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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拭目以待!
趙??好笑的拿起從酒吧外帶買來的軒尼斯X.0就對嘴飲下,被虞舜打擾後,夜總會她是持不下去,只有乖乖的回到艙房,對著起居室裡的家俱。唉,她又是一個人獨自在喝酒,不過這回地記取教訓,最起碼她若酒醉就無須擔心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強暴男人,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干杯。”她舉高酒瓶,然後又對嘴灌飲一口,辛辣的液體像火燒灼喉一般,余勁甘醇的滋味漸漸醺然她的思維,麻痺她的神經——天呀,她好像快要變成酒鬼,第一次是為了唐志遙,第二次卻是因為唐堯…哪,她上輩子是欠了姓唐的債嗎?喔,不是,唐堯不姓唐,他姓愛新覺羅——
然後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略為逸出口腔的液體,她隨意的用手背抹去,嗯,大口喝酒的感覺真棒,整個人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身體亦覺得輕盈起來.她又不由自主的灌了一口——
“干、干杯……”她的身體好輕好輕,哇!好住要飛上青天的感覺,她醉茫茫的看著四周,男人算什麼東西?唐志遙的臉已是模糊不清,而唐堯卻是分化成好幾個身影——討厭!她又大口的灌了一下,晤,酒真好、好喝……
“呃!"她打了一個酒嗝,這世上只有酒才是最好的,在她最孤單寂寞的時候——
“叮咚……”?然,艙房門鈴聲像急驚風似的響起。
趙??醺然的抬起頭看向房門,誰、誰呀?在她喝得正舒服的時候,哪個不識相的人要破壞地的好心情,她提著酒,不穩的站起,不會是駱家姊弟吧?
“叮咚叮咚……”艙房門鈴聲按得是又快又急,足比噪音是猶過之無不及。
“天呀!”吵死人!她步履不穩的朝門口走去,該死的駱家姊弟,早上已被他們給騷擾得無法安寧,現下她好不容易借著酒精快要忘掉那些該死的男人,怕他們又來搗蛋!
“叮咚……”艙房門鈴聲按得更凶更猛,仿佛是不滿著艙房裡的人不立刻開門。
趙??也火了,門鈴按得這麼急是在催魂哪,不穩的抓住門把,她大力的推開,劈頭就罵道:“駱強強,你要死——嗄!唐堯!"醺然的眼光,焦點在對准門外之人的臉龐,她嚇得倒抽口氣,酒亦醒了一半。
“該死的,你又喝酒,還喝得醉醺醺。”聽見她的咒罵聲遠不及看見她手中握著的酒瓶更來得令他憤怒,刺鼻的酒昧讓他的記憶不住飄向先前在VIP廂房所看見的畫面,唐堯咬牙切齒的抓著她就往房內推去,然後用腳踹上門。
事實上,只要他願意,他可以隨意進出任何人的艙房,不過他不想這麼做。而他若誠實一點,他根本就不該來此,因為她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偏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腳,在夜去看見她和虞舜那親密的舉止,他的心頭就其名的燒起一把熊熊烈火,她——怎麼可以?在拒絕倫之後,先是一個駱強強,現在竟然還勾搭上他弟弟——她怎麼可以?
“我、我——要,要你管,我就是喜歡喝酒,我就是要喝得醉、醉醺醺,關、關你什麼事?"趙??被酒精催化的身體和大腦讓她有點口齒不清,他以為他是誰呼?不過就是個陌生人,還是個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她?
“你要喝得爛醉如泥,我是管不著,可是你和我弟弟搞在一塊,我就不得不管。”
唐堯臉一沉,天曉得他為什麼要來找這個不識抬舉的笨女人,他大可在VTP廂房裡讓小浪花好好的伺候他。
卻在看見虞舜春風得意的走過廂房,竟有種想痛揍他一頓的沖動,他怎麼可以對他看上的女人有輕薄的行為?
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他還是他大哥,只是他壓根沒立場去斥責他,因為虞舜怎麼會知道她是他看上的女人,更該死的是,她甚至還不是屬於他的女人——
“你弟弟——噢,你是說那個虞…舜——”被他推著走,趙??覺得頭好昏好昏,差點站立不穩的往後栽倒,若非他及時的攬住她的身體坐在沙發椅上,可是她手中的酒瓶就沒這麼幸運,“砰”的一聲摔落在地板上,濺滿 出些微液體。
“該死的,你真的喝醉了。”唐堯輕咒一聲,對她醉態可掬的軟癱在沙發椅上呈大字型的張開,盡管身著輕便的衣物,那凹凸有致的身作曲線立刻攫住他的視線。
他不禁吞咽一下口水,勉強把視線移開她身上,但很難,她的身體他每一寸都觸碰過,一想到自己的雙手唇舌是如何在她柔軟香馥的胴體上一寸寸舔弄膜拜,他的下體就緊繃得難受——
“沒……沒有……我沒有……醉……呃!"趙??慌亂的想掙扎起身,身體卻被酒精強烈的後作力所影響很不聽使喚,甫站起就無力的整個人軟倒向唐堯,他自然是不客氣的抱住她。
“還說沒有喝醉,看看你像什麼樣子?該死,這樣我要如何跟你說話?"皺緊了眉頭,他抱著她坐在沙發椅上,雙手忍不住環抱她的纖腰。
天呀,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品嘗過她的甜美,那個小浪花根本無法和她相提並論,抱著她的感覺是這麼美好,他不禁將頭埋在地預畝處深吸一口氣,沐浴後的玫瑰花香冶媚的審過界息令他不禁心神~蕩——他的身體還是渴望著她,無奈她又喝醉了,咬,這該死的小火龍、小妖精,她為何要如此殘忍的折磨他?
“……說……說話……我……我不要……和……你說……話……”她試著想推開他的懷抱,可雙手在抵著他溫熱的胸膛後,推阻莫名的變成撫摸,指尖上所感受到結實的肌肉蠱惑她回然的思維,熟悉的快感讓她滿足的幾乎欲罷不能,晤,真好摸,昏眩的腦海感官的歡愉給占領.
“噢,不要又來了。”唐堯低吟一聲,這個小火龍分明是在挑戰他的意志力,虧她昨晚還斬釘截鐵的要用他撇清關系,現在——
他咬著牙,試圖板開她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猛吃豆腐。她醉了,而他雖稱不上仁人君子,但亦不願趁人之危,尤其先前已錯過一回,他不願她事後又後悔,只是他終究不是聖人,品嘗過她的甜美,她的撫摸簡直是在引誘他犯罪!
“……你……你說……什麼……”隔著衣服撫摸地的胸膛漸漸令她不再感到滿足,指尖渴望著觸摸肉體的真實,她想感受到他狂亂的心跳、溫熱的氣息,她想,她好想.
“住手,你再不住手,你會後悔的。”從齒縫間繃出話,他得花多大的氣力克制住自己心中逐漸不受抑止的欲念出籠,想近開她的手在碰觸的那一?那,宛若被誘惑般的摩娑那嬌嫩的纖纖玉手——
“不行!這是不對的。”他猛地抽回手,他是來斥責她不准把腦筋動到他弟弟身上,怎麼一轉眼全忘個一干二淨……
“……不要…”這麼結實的體魄好摸得不得了,要她住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昏然的腦海立刻否決的搖頭。
唔,頭好昏喔,可在他抽手的同時,她的小手可沒一刻停歇,俐落的解開他襯衫上的鈕扣,就毫不浪費時間的占據領地,指尖了溫熱的男性肌膚,熟悉的有種睽違已久的感覺。
“噢,好棒——”掌心移動所帶來陣陣的酥府感讓她不禁舒服的脫口叫道,雙手更是不安分的卯起來亂摸一通。
“嗄!”還來不及振作精神,他就為她靈活的小手驚喘出聲、特別是她仿佛把他當做是玩具般的亂亂摸,讓他的欲望加出閘猛虎般銳不可當,胯間象是要撐破褲?一樣,他深吸口氣,然後用力的拉開她的小手,夠了,再讓她亂摸下去、他就要失去理智的上了她再說。
“??,聽我說,你喝醉了,你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唐堯。”他一字一字的說.
要不如此,真的很難不把她推倒在地就@%Q……到時等她酒醒,唉,那話又有得說羅。
"…唐堯……”而然的視線醉茫茫的對上他燦晶亮的金色眼眸,意識有片刻的清醒,隨即眼中又幻化成三、四個.
敞露的白色襯衫像兩片翅膀。“天使!你是我的天使!”咧開嘴唇,她看見天使了,天使在向她微笑,她的天使——她想要擁抱他,卻被他閃了去。
“不,錯了,借了,我不是天使,我是唐堯,唐堯——”他就知道,她醉得厲害,只是相同的情景不能再發生了,她是對心目中的天使獻身,不是對他這一個人,天可憐見,他想要她,要不是她酒醉——
唉,她若不酒醉也不可能會對他投懷送抱,一想到她昨晚狠心又冷漠的態度,她甚至?了他一巴掌,到現在他還能感覺到臉頰那熱辣辣的一瞬間……
這個殘忍的小火龍,她分明和他一樣渴望對方,為什麼不願意做他的女人,要知道當他的情婦,她可以獲得多少好處,對一個粉領族來說,那無疑是天文數字,是一輩子都賺不來的財富——
“你……是唐堯……呃!"一撲落空,她有點呆然的看著他坐在她對面,醉眼中是熟悉的臉龐,亦是她記憶中的天使,然後她再度朝他飛樸而去,“也是我的天使呀!"
撲中目標,地緊緊的環勾著他的頸項,綻露出醉憨嬌美的笑容就直住他懷中蹭去,呵呵……她抓住天使了,一個屬於她的迷人天使!
“不——該死!”唐堯低咒一聲.他本該閃開,他應該閃開,就象剛剛一樣閃開,但他沒有,他就像中邪似的張開雙臂歡迎她——
“唐堯…天使……呵呵……都一樣……我……我喜歡你……”見他不再閃躲.她好開心,滿足的將頭輕輕靠在他頸窩處,女人刺鼻的香水令她蹙起娥眉,緩緩的在他懷中坐正身軀,就用手大力的擦拭那聞之欲嘔的味道,
“討厭…呃……討厭……”她嘟起嘴不說的低喃,她的天使身上怎會有狐狸精的氣味。
“好痛,你在做什麼?”她擦得是那麼用力,仿佛要擦掉他一層皮似的,唐堯抓住她堪比虐待的小手,她怎麼了?"
一會兒說喜歡他,一會兒卻像仇人似的對待他,她是真醉還是假醉?
“……嗚……嗚……”好痛,他把她的手給抓疼了,趙??頓時覺得好委屈的哭了起來,眼淚象斷了線珍珠似的掉個不停。
“你怎麼哭了?"唐堯心頭一震,好端端的她哭個什麼勁?心中雖這麼想,可手指已不由自主的為她拭去滾燙的淚珠,他討厭女人的淚水,但小火龍的眼淚卻挑起他前所未有的憐惜——
憐惜?他悚然一驚,為這突如其來湧現的情緒反應感到慌張失措,這是不對的,對一個女人過多的關心和在意已在地控制范圍外,卻下他竟然還對她產生心疼和憐惜的感覺,這是為什麼?在他二十九年的歲月裡,除了母親,他鮮少對女人有過超脫欲望的心情,而她不該也不能挑起過怪異無解的情緒,偏——
“……嗚……你抓得……人家好痛…”她哽咽的哭訴,委屈的將頭埋在他胸懷深處,她只是想擦掉他身上討厭的女人香水味----一個狐狸精的味道。
"我把你抓痛了嗎?我……我不是故意的,因為你弄疼了我。”看見她手腕上的些做紅腫,他很自然的就輕輕揉弄她的手腕並溫柔的說明。
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猛地皺起眉頭,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將她推開,因為這一切不能再錯下去,他們之間最好別再有任何交集,如果他還想擁有自我的話,可腦海是這麼想,他的身體卻有其主張,他無法、他不能推開她,她是如此的傷心難過,她——噢,該死!
“……人家好痛……你給我惜惜……”她抬起淚痕斑斑的粉臉仰望著他,醉眼中的他雖有三、四個身影,可每一個都是如此迷人的吸引住她的眸光,她暈陶陶的想著,她的天使!
“惜惜?"唐堯怔然,可面對她酒醉嬌憨的面容,他發覺自己很難對她說不,“你要我如何幫你惜惜?"他輕喟一聲,對自己輕易投降更是相當的難以理解。
事實上,他不得不承認她對他有著某方面的影響力,只是這對一個相識不過三、四天的人來說,她的影響力之巨大到了令他心中警鈴猛拉起警報。
“……親親……不會痛痛…”她好開心的拉起他的手指著自己的臉頰,雖然她痛的是手,但她比較想要他的吻。
“嗯。”親親,他暗暗苦笑卻是沒轍的點點頭,俯首就要親吻她的臉頰,孰料她調皮的轉過頭去,他的親吻就落在她唇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已勾著他的頸項,主動火熱的狂吻他——
“喔,不行,不可以!”他想轉過頭,光是擁抱著她就讓他心猿意馬,一旦親吻——怕是一發不可收拾!
"……可以…可以……”她用力的勾著他的頸項,幾乎使出吃奶的力氣阻止天使的抗拒,天使要逃走,天使不要她,恐懼和酒醉讓她力大無窮,只是他的力量亦不容小?,掙得她只有連雙腳都緊勾著他的腰,就象只無尾熊似的,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別這樣,你會後悔的,而我也會後悔。”她的雙腿緊纏著他的腰使得唐堯低吟一聲,這個姿勢瞬間挑起他的欲火,小火龍在玩火,而一旦讓這把火狂燒下去,他無法保證自己事後還能全身而退,她對他的影響力太過巨大,他害怕,害怕自己將不再滿足於這簡單的肉體關系,而希望更多——
“我不會後悔,我愛你,天使!”後悔?她不知道,只知道現在若放開他,她才會後悔,她死命的摟著他,就是不要讓他離開她身邊。,再說,天曉得那刺鼻的女人香水味會不會取她而代之。休想、休想,天使是她的!天使是她的!誰都不出跟她搶!
“你愛我?"五雷轟頂都不會教他如此驚震,而這一分神,她立刻逮住機會把他壓倒在沙發椅上,柔軟的臀就坐在他欲望的中心點上,凹凸不平的觸覺令她很自然的移動扭扭身軀——
“不,嗄!"早就蠢蠢欲動的男根哪堪她的挑逗、下一秒?,他立刻感覺到身體起了強烈的化學變化,自然她也發覺到臀下火熱的悸動。
“這是什麼?"一個硬硬又好燙的物體緊撼著她的胯間,她反射性就伸手按壓那突起的異物,隔著衣物摸不真切的情況下,她很自然的拉下褲?間的拉鏈。
“這個不可以摸。”他按住她的手,唐堯從齒縫間蹦出一句。
天呀,若給她摸出他的寶貝,他懷疑自己還能抗拒得了她。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發覺自己很樂意被她侵犯,可在心中尚未理清對她的感覺,他不能讓這一切又回到原先的錯誤上。
“我要摸,要摸啦……天使……你一定是藏了什麼好寶貝不想給我……看對不對……你好壞……好壞……”
她努力的想抽出手,她差點就摸到了,一個象蘋果的物體包裹在內褲下卻不可思議的柔軟。
記憶中她好像有摸過、吃過,一個好像很好吃又很好玩的東西——珍寶!對,一定是天使所擁有的珍奇寶貝,壞心的不想跟她分享。
“住手——不能摸,不能——噢!"他錯了,他發現自己意說愈不能,這酒醉小火龍反而愈執著,羞恥的是他明知該阻止漸漸松開手,到最後他只是叫喊著凝視她把他的寶貝從內褲邊縫中給掏出來,直到她的手毫無阻礙的握住的昂挺,他閉上眼睛——
"嘎!這是什麼?好大唷!"
硬是拉開他的內褲,一個粗長的物體暴露在醉眼前,咦?他的褲?裡竟然藏了一根木棒,不對,木棒是木頭做的,而他這個木棒是肉做的,還熱得像剛出爐,甚至還像有生命似的在手中抖動,不是什麼珍奇寶物,只是一肉棒,還是一個非常熟悉的肉棒。
“不要亂動."她皺芳眉頭命令,不聽話的肉棒,她不滿的握住它,發覺自己必須要用兩只手才能整個握住這很大肉棒。
“??,快點放開,不然我們兩個都會後悔的。”唐堯緊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事實上他可以推開她,因為她兩只手忙著握住他的寶貝無暇他顧,只是他享受著她的觸摸壓根不想制止,顯然他潛意識裡是多麼期望著她的撫弄,他忘不了她的手、她的唇——噢,天哪!他還是渴望著和她做愛。
“後悔,後悔什麼?"她的視線全盯住在手中活蹦亂跳的大肉棒上,既粗又長,顏色看來深紅泛黑還熱呼呼的像剛烤熟的大蕃薯,但又不是真的燙手,好奇怪。
她上上下下的摸弄,指尖在碰觸到大肉棒的根部,毛發覆蓋下的兩顆小石子讓她大大的皺起了眉頭,原來珍奇寶物是藏在肉棒裡,只是她要如何把它拿出來,她好生困惑的順著它的樣子揉捏——
“啊!"一遭強烈的快感迅速的充斥全身,唐堯粗嗄的吟叫出聲,好好服呀!小浪花就是沒法讓他感受到這種宛若觸電般的爽勁。
“夠了,??,你真的不會後悔?"他受不了,全身肌肉繃得緊緊,反正他和她不是第一回做愛,要錯一開始就錯了,現在亦不差再錯這一回,只是還是不希望她事後後悔。
“嗯……”她困惑的轉過頭看著他,金色的眼眸宛若罩上烏雲般變得陰暗深幽,卻有股奇異的魔力攫住她所有目光,她醺然的點點頭,雖然沒聽清楚地在說什麼,但間從他仿佛是理所當然的事。
“口說無憑,我要你把它寫下來。”他深深一呼吸,白紙黑字可以確保他的無辜,一切是她勾引挑逗他,而他不過是身不由己,伸長手臂,從茶幾上擺放的便條紙盒拿出筆和紙就遞給她。
"…呃……”她醺然的看著他,昏沉的腦海是一片空白。
“??,乖,把你的名字寫下來。”唐堯以輕柔的嗓音誘惑的,手指受傳的撫弄她白嫩的臉頰,他快等不及了,撫摸她的感覺是如此美好,而被撫摸的感覺亦是棒得沒話說,他真想不顧一切的將自己埋在她體內,他真想——
"……名……名字……呃……好……”接過紙筆,她毫不猶豫的在紙上簽了趙??三個字,然後把紙筆這還給他,“……天使……寫……寫……呃……好了……呃……"
她打了一個好大的酒嗝,雙手繼續撫上他的胸膛,不客氣的認襯衫敞露處一陣亂摸。
“嗄——別急、別急。”唐堯才收好紙條,她的祿山之爪就在身上亂吃豆腐,他低咒一聲,忙抓住她的小手,要命,還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酒醉後的她簡直象個急色鬼,他無奈的搖搖頭。
“……要……人家……要……”她還沒摸過?就被他給抓住不能動彈,被酒精侵蝕的舌頭結巴的抗議著她的不滿,尤其她還在研究要如何把那藏在肉律裡的珍寶給拿出來,摸是不可能,不知道用嘴巴可不可以把它給吸出來。
“我會讓你摸個過?,不過你得聽我的話,要不然我就不給你摸。”他小人的威脅,誰被她要喝醉,只是她喝醉前和喝醉後還真是判若兩人,可對他身體的誘惑力仍是相同的無遠弗屆。
“…好……好……”只要給她摸,她配合的拼命點頭,這個舉動讓她的頭又昏了起來。
“好,首先先把你的衣取脫掉。”唐堯緩緩坐起身,他幾乎已是半裸的狀態,不,說是半裸可也三點全露,而她的衣服卻還是完整的穿在身上,這實在有點不公平。
“……呃……好……”她沒有遲疑的點頭,事實上她早就熱得想脫掉衣服,只是忙著偷摸他就忘了。
注視著她惹火的胴體一寸寸在眼前裸露,那豐盈的雪脂凝乳在唇邊晃蕩,他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跟著移動,當她為了要脫掉牛仔長褲不得不站起身,她熟透的蜜乳就輕擦過他的鼻息,霎時飄來一股玫瑰花香——他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輕舔那嫣紅的乳蕾,晤,好甜!
“嗄!"滑膩濕熱的物體毫無預警的輕觸她的乳房,她嚇得倒抽口氣,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美妙的快感象電流竄過全身,敏感的乳尖立刻就硬起來,
"天使!你在……做……做什麼?"好舒服,她一腳踢掉褪到腳踝的牛仔褲就挺高雙乳,希冀能更舒服一些——
“不要說話,來,接著把我的衣服脫掉。”天,她根本就是天生的蕩婦,她真懂得如何去挑起一個男人的欲火,唐堯呻吟的微側過頭,他又失控了,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簡直等於零。
“……好……”她很樂意,雖然他不再舔弄她的乳房,不過她還是很喜歡摸他的感覺,於是三兩下她就甩掉他幾乎完全解開的衣褲,然後興奮的小手追不及待的就要上不亂摸——
"不行,你忘了要聽我的話嗎?”他眼尖的逮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然後坐正身軀.
“來,跪在我腳邊。”他邪佞的一笑,然後張開雙腿。
“……不要……人家要坐在你……身上……”她嘟起嘴扭頭,討厭,他竟然不給她摸,她才不要聽他的話咧。
“乖,你先跪在我腳邊,我就讓你摸個過?。”將她的不滿著在眼底,唐堯好笑的挑了挑眉,酒醉的她還是如此倔強火爆,卻很夠勁的對了他的脾胃,哪像小浪花,他稍為大聲一點說話,就嚇得使出渾身解術來"按耐" 他,就和他那些情婦一樣,只會唯唯諾諾的討他歡心,唯有她是如此與眾不同,教他如何不喜歡她?
“……真的……一她欣喜地轉回頭,好好喔,她可以摸個過?。
“真的。”他堅定的點頭。
“哇……天使……你真好……”她開心的站起身來到他張開的雙腿間跪下,那肉棒就直直的觸立在眼前,象個高豎的旗竿,她緩緩伸出手。
“等一下。”他握住她的手,她就真這麼饑渴嗎?他都快受不了了,只是這回想好好的享受帝王般的服務,而她就是的女奴。
“噢……”她不滿的抬起頭,回然的思維無法忍受他一再的踩煞車,他明明說跪在他腳邊就要讓她摸個過?,結果……嗚……這個天使壞心眼騙人。
“別生氣,你可以摸我,不過得用你的嘴唇和舌頭,這是游戲規則。”唐堯大刺刺的聲明,吃定她非常想摸他的渴望,等著她像個女奴般的服從。
“……用……我……的嘴…”她有片刻的茫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能用手摸,不過沒魚蝦也好,她挺直上半身.他健美的胸膛很好摸,不知道嘴唇舔弄起來是何種滋味?一定也很美味吧!
“還有,你得叫我主人,一切聽我的命令動作,知道嗎?"她的雙乳緊壓著他的陽具,擾得他心癢癢,唐堯暗吞下口水,可昂挺的亢奮是如何也控制不住顫動,要命,他懷疑這種帝王式的服務過程。他可以撐到那個階段歷不提前棄械投降。
"……主人…不是…你是天使……主人?"她應起眉頭,他明明是她的天使才不是什麼主人呢?她大力的搖搖頭,不是,他是她的天使不是主人!
“別動。”他低叫著阻止為時以晚,因見她扭頭的同時,身作跟著猛烈晃動,她柔軟的雙乳就磨蹭著他的陽具搖來蕩去——
“OH,MY GOD!”強烈的快感幾乎扯裂他的思緒,腰間更是不受控制的上下激蕩碰觸她的乳房,他緊咬著牙企圖壓下這股想造反的欲流。
“……我要…摸…”她不管了,她才不要他聽的話,伸出雙手,她胡亂的撫弄他一塊塊結實的腹肌,甚至唇隨手動的舔舐……口中不時的發出聲響,果然好美味,她愈舔愈開心,愈摸愈上手……
“天,??,你說好要聽我的——喔…”唐堯力圖掌控脫軌的發展,只可惜他這個女奴壓根聽不進他的話,雙手吃他豆腐不說,現在就連唇舌都插上一腳,雙管齊下,他簡直兵敗如山,倒的潰不成軍,去它的游戲規則,他都快被欲火給燒成灰,想要她——
“嗄?”還來不及出手,她的小手已摸住他的硬挺,緊接著唇兒跟著含住就大力吸吮,仿佛要吸干似的口勁讓他身體一陣發麻似的暢快無比,差點就達到高潮。
他再也受不了的伸出雙手玩弄在眼前晃動的雪脂凝乳,觸手的飽滿讓他身體一顫,就是這個感覺——
“唔……嗯……”奇怪,明明脫光身上的衣服,他的大手在狎揉她的乳房卻令她的身體愈來愈熱,愈來愈舒服中有絲不滿足的空虛感,特別是私處更是騷癢得難受,她好想……
“……天……天使……人家……好難受……”不由自主的扭擺腰肢,她好想找東西來填補她空虛又騷癢的下體——
“……坐……嗯……上來……”唐堯邊用唇含住她豐盈的乳房邊口齒不清的說,一手則探向她那被花瓣給包裹住,早已泛濫成災的花谷,真是個熱情又敏感的小東西,他喜歡!
“……嗯……要…還要……”她挺高乳房讓舔弄嚙咬得更完整,然後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腿上,這動作不難,剛剛她就做過一回,只是她的情形還是沒改善,反而愈來愈難受。
“?……”唐堯幾乎為她的舉動呻吟出聲,要命,她就坐在腰上,柔軟的臀部已貼著的欲望蹭來磨去,受不了,僅一夜一日未做,她的床上功夫是更進一層。
他扣住她的腰一提,讓她洩滿蜜汁的花谷對著的陽具直直坐進,相較於他的雄偉,她的體內雖然濕滑仍過於緊窒,她幾乎是立刻嬌喘出聲,這淫蕩的嗓音令他本想慢慢整個進入卻失控的長驅直入——
“噢,太美了…??…你真棒……”盡管已與她做過數回,在她體內抽送的滋昧仍是無與倫比的舒服,他扣住她的臀部恣清的沖刺——
“……啊……天使……不……要……我受……不了……嗯……夠了……夠了……”窄小的私處尚未適應雄偉的陽具,他的快速沖刺帶給細嫩的肌肉強烈的摩擦收縮,那感覺就象超強電流不住的觸擊感官知覺,她哀求的吟哦,她受不了過巨的歡愉,整個人一下被送上天堂,一下被帶入地獄,兩極感覺的銷魂的沖蕩她的思維——
“不夠,還不夠——”他拍打她的臀部,促使她更快速的扭擺腰肢,嘴唇吸吮甜美的乳房稍微使勁的刺激她的末梢神經,他要她為他瘋狂,他要她永遠離不開他,他要讓她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他要、他要——
"……嗯……啊……我……受……不了……太……多……太快……嗯……”強烈的喜悅沖激著她的腦部,她不由自主的扭擺腰肢,感覺到私處不斷的汩出蜜汁——
“天使……”在他瘋狂的抽送下,體內的欲流再也克制不住的直洩而出,她頹然無力的軟趴在他身上——
"不行……我還要……”唐堯粗嘎著低吼從她體內退出,然後將她無力的身子俯平躺在沙發上,就扳開她的雙腿屈膝而立,就將尚未?足的陽具從臀後插進她窄小的幽穴內——
“舒服嗎???……你舒服嗎?”他狂猖的直搗黃龍有韻律的抽送起來,這種動物般交媾的姿勢,會讓女方更快達到高潮——
“……不…啊……嗯……”無力的身軀幾乎擋不住猛烈的第二被攻擊,她的眼前有星星閃耀,美妙的快感像飛人雲端,猶其敏感濕熱的私處立刻又濕了——她淫叫著說不出話……
“舒服不舒服?"他咬著牙,胯間的沖刺已到極限,他快要達到高潮,他緊捏她乳房,他要聽她說出來,除了他,沒有人可以帶給她這種強烈的快感,沒有人——
“……舒服……好舒服……天使……我……我……要死……了……”她吟叫著哭泣出聲,她的體內保要爆炸似的,而他還不放過她的猛烈撞擊,她會死,會死在這極致的超速運動下。
“噢……?……?……”他低吼一聲,在一記起猛的沖刺下,在她體內灑滿他強壯威猛的種子,整個人頹然無力的趴在她背上——
“吁——吁——”一時間,起居室內只聽聞兩人濃厚急促的呼息相心跳快速的跳動聲,一場激烈的床上運動暫時停歇。
“天……天使……”她的身子一瞬間像被掏空似的,背上沉重的男性身體讓她有些負荷不了,她呻吟的喚著。
“嗯……??……”略調整一下呼吸,唐堯撐起身子,伸手將兩人的姿勢反轉過來,讓她柔弱的身體壓躺在他強壯的身體上。
“天使……我是不是死了……這裡是不是天堂呀?”她喘著氣,頭好昏好昏,眼皮沉重的快要撐不開。
“傻丫頭,你沒死,這裡也不是天堂。”唐堯輕笑出聲,把玩著她柔細黑亮的秀發。
“可是……我的眼睛張不開……”她昏沉沉的說。
“你累了,先睡一會兒吧。”他愛憐的環住她的纖腰,不止她累,他也覺得有點疲倦。
“嗯…”她無力的點頭,意識一下於被黑暗給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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