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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大頭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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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唐杏 -【大王,溫柔點(良人請入帳卷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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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3-14 00:19:29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窗外的風景隨馬車前行不住倒退,剛進入西斐京師的城門,便看到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
  從馬車車窗望出去,雖無法目睹街道全貌,但道路旁多的是雕樑畫棟的華美建築與門庭若市的飯館酒家,商肆種類繁多,行人、遊人有的來去匆匆,有的悠悠哉哉漫步閑晃,偶爾聽見小販叫賣商品的吆喝聲……
  對於京城的繁華盛況,雲湘若已是熟悉不已,馬車行駛方向的一景一物、每一個人,幾乎每日上朝在路上都會碰見,不過也許是身旁多了個人的關係,平日見到在當鋪門口黑著一張臉掃地的老伯、整理布裝店面衣料的兇惡大嬸等等,也莫名變得可愛起來。
  “你不打開窗戶看看嗎?”手上一松,任由窗簾自白皙纖指滑開,雲湘若挪身到童九歌身邊。
  “看到有什麼想買的,我們要下車逛逛嗎?還是路過瞧見哪位惡商貪官,你要為我指點一二,一會兒等我去打鐵鋪買把削鐵如泥的好刀,晚上單槍匹馬去搶劫他們,為他們開倉散財、造福百姓?”原本閉目養神的童九歌聞言睜開雙眼,看著黏回身旁的她,有點好笑的問。
  “你才不會那麼做,而且,到時要是你被捉住,我會很為難的。”剛才那句話聽起來戲耍之意滿滿,害她突然想起前段時間自己的所作所為,忍不住語音低弱地問:“這些天你時常神遊太虛,不知道在想什麼,該不會是氣我在童府時做得太超過了吧?”
  “不會,只是我有點哭笑不得,你讓我見識到原來女人的怨氣有這麼大。”
  在大樂的時候,最初選擇借住童府是為了不移動受了傷體虛的他,順便找找府中人的麻煩。
  她說過只是暫住,甚至想過在他恢復得差不多的隔天就收拾包楸走人,改去住行館,可是她越住越囂張,最後乾脆不走了,在決定帶著他出發返回西斐前,一直用大樂國君賜予的那張聖旨理直氣壯當起脾氣大、排場大,又愛拿喬的西斐使節。
  期間,不管任何膳食,哪怕是她自個兒提出要下人熬煮數個時辰的湯水補藥,都要當著別人的面以身試毒,為此,大娘和大哥不知道變了多少次臉,無奈瞧在她是西斐使節、更是貴客的份上,敢怒不敢言,而那個勉強算是他爹的男人也只能保持沉默,無言地看著一個自稱是他兒媳婦的凶姑娘對著“婆婆”和“大伯”張牙舞爪,那個場面回想起來,至今令人感覺太……一言難盡。
  最震撼的還要數她拉著他去娘親墳前上香,雖然路有點遠有點難走,清理墳前雜草十分辛苦,她也不曾有過半句怨言。
  她的那些舉動對他來說,與其說是感激,更多的是讓他加深對她的愛與憐惜。
  “那時我是故意的,我就喜歡那麼做。”她用自己認為的方式對他表現憐惜,哪怕其它人對她的作法抱怨連連。
  “傻瓜。”看在她那麼賣力為他抱不平的份上,童九歌就不數落她的不是,伸伸出將垂落粉腮的一縷髮絲撩到耳後,然後目光落在一旁的那卷聖諭……
  “你說秋煌哥哥特意派人召你入宮是什麼意思啊?”
  那玩意兒,是她抵達樂國沒幾天,由另一名使官送來的,她毫不避諱,搶過就看,但是上面除了讓他到了西斐京師就進宮面聖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他沒跟你提過什麼嗎?”
  “沒有。臨行前,他只說若我一定要選擇你,就得放棄侍中之位。”
  放棄侍中之位是天大的事,她都告訴他了,也是因為這樣,在童府住了多久她就糾纏了他多少天,為了不讓他心存芥蒂,她費了好大功夫才說服他跟她回來。
  “若若,你真的決定不當侍中了嗎?”事到如今,他知道說這種話會令她傷心,但現在離宮城還有段距離,若她想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你知道我為何會當侍中嗎?”
  “為了什麼?”
  “一言難盡,等會再告訴你,總之,起初是因為我家陛下的一時心血來潮,否則上至國事政事,下至俸祿權勢,我可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這麼說好沒責任感,辜負了悉心教導她之人的一片苦心,不過爹,師父,對不住啦!雲湘若在心裡雙手合十,誠意道歉。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這些天她一直在他耳邊苦口婆心的勸著,甚至用上各種甜言蜜語逼他就範,整天為了他忙進忙出,每到就寢時間就來一下極致誘惑,別說是他,就算換成是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都會忍耐不住,相比之下,談論關於她之事的機會卻是少之又少。
  “你啊。”都已經不是頭一次了,他竟然還會驚訝瞠目,雲湘若選擇無視,逕自往下說:“我對擁有一顆仁慈之心,把落水不知道死透了沒的我撈上來的你很有興趣;我對為了幫我找回金鐲,不惜以身犯險,跑到危險之處亂來的你更有興趣;我對對我說要我成為你所有物的你最最最有興趣了。”
  說白了,她對研究他這個人最有興趣。
  “你就不能有點有意義些的興趣嗎?”這句話幾乎是隨著嘖笑一併吐出來的,表示對她佩服到五體投地。
  “我認為能遇見你就已經很有意義了。”不,應該是這輩子再也別無所求才對。
  比起追逐永遠不會停下等待自己的那個人,上天給她換了一段記憶,取走了難忘的錯誤感情,在自身最空白純淨的時間遇上他,他們的相遇不是有意義那是什麼?
  “是是,我當時就沒想過撈上來的屍體還會詐屍。”這輩子,能讓他一驚一乍、擔驚受怕的,估計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她還挺麻煩的,只是他從未嫌棄過。
  “如果知道,你還會把我救上來嗎?”
  “會。”童九歌篤定地點頭,完全沒有半點遲疑。
  有時候不是深思熟慮反覆思考過後才做出決定,而是第一眼,只需要那麼一眼,一個感覺,就一定會那麼做。
  “謝謝。”雲湘若說得嬌燦如花,笑得心滿意足,小手摸過去,鑽進大手手心,“我問你一件事,等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妥當後,你有沒有想要做的事?”
  “找座深山建一座山寨,這次讓你當壓寨夫人可好?”
  “好啊。”
  他是說笑的,她卻是認真的。
  童九歌很是無奈,唇角扯出淺淡笑意,大掌撫上那顆肯定一開始就沒怎麼思考過的腦袋,揉摸的動作很溫柔,帶著寵溺地開口:“我想找回猛虎寨的人,想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對哦。”之前聽說他們都逃掉了,就是不知道現在得怎麼樣。“那我陪你去找,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她將侍中身份腰牌官印統統交回去,到時無事一身輕,愛去哪就去哪,最重要的是,她想要在他身邊多久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你爹娘他們知道我們的事嗎?”
  “我有跟他們說過。”她在臨行前簡單提過,之前在童府時,她也曾寫了足足有十張紙的書信向他們說明事情原委。
  “那他們……怎麼說?”童九歌問得小心翼翼。沒辦法,他一直感覺理虧,誰讓他一開始不明真相拐跑人家寶貝女兒,人家沒有找人等在城門口準備圍攻他,當街怒吼:“臭小子還我寶貝若若!”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他們什麼都沒說,不過我想他們不會反對才是。”
  “你怎麼知道?”
  “要反對,我早就被打包帶回去了,當時離樂國最近的是我二哥,他日夜兼程也用不上十天半個月。”既然她能把他帶進京城,足可見他們是妥協的。但為了讓他安心,保證不會發生慘遭毆打的狗血事件,雲湘若告訴他一件事:“我娘說,他們只想要我真正覺得開心,其它的不重要。”她已非三歲小娃娃,能為自己做出決定,選擇與她執手一生的物件。
  “跟我在一起,你開心嗎?”
  “跟誰在一起開心不開心,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我認識你,我瞭解你,我跟你在一起,我熟知了你的習慣、關於你的大小事,我們經歷過許多,感情在那些過程中不斷累積,直到我真正愛上你,從此認定了你。”
  她說得頭頭是道,故意講給內心存有許多不安的他聽,要他明白她的心意不會改變,從在馬車上睜眼瞅見他的那一刻起。“光顏著說我也不說說你自己,你娘不是說給你取那樣的名字,就是為了讓你像你爹一樣嗎?”
  像他爹一樣征戰四方,所以給他取名為“征”。
  這個心顏在樂國時他不敢奢求,來到西斐也不見得能實現,所以該擔心放不放的下、允不允許捨棄的該是他才對。
  “你知道的,我從未在乎過,更不曾對我娘立誓一定會做到。”能做就做,不能做他也不強求,無關性情瀟灑與否,非要他說的話,活了這麼久,唯一想過要去“強求”的,估計就只有她吧。
  “那就好、那就好。”最怕他放不下,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歡悅的心情難以抑止,雲湘若正想偎進他懷裡,哪知外面有人很不合時宜地打開車門,探頭進來喊了句:“侍中大人,宮城到了——”
  在宮裡頭轉了一圈,拜別了一些平日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大臣,雲湘若來到禦書房外面的長廊,挑了處能瞅見書房大門的地方,坐到欄杆上靜靜等候。
  見到幾個相熟的小宮女走過,跟她們閒聊了一會兒。
  本以為他們還要談好久,剛想說去追上小宮女,拜託她們幫忙拿些小點心過來邊吃邊等,恰好瞅見童九歌推門出來,她連忙迎上去,拉住他左看右看,看看前面又看看後面——
  “幸好幸好,哪兒都沒穿沒破,沒被人怎麼樣。”
  “你們家國君有那麼殘暴嗎?”進去聊個天、談個話就要身體破洞、萬箭穿心?
  “我就是好奇。”踩著精緻繡鞋的輕盈蓮足走回他面前,還沒抬頭,目光就先接觸到他手上握著的那卷玩意兒跟之前不同,雲湘若忍不住大驚小怪起來:“他給換了卷聖旨?他想要你做什麼?”
  她就說嘛,為什麼懇求的話一出口,秋煌會二話不說點頭答應救人,平時那些什麼“她是他的紅顏知己”、“他最疼的就是她了”,都是客套無恥的胡言亂語,他的打算從一開始就想叫她的男人去幫他做什麼!
  她好氣,心裡越發急躁想要知道童九歌到底答應了什麼無理要求,伸手就要去搶奪他手裡的東西——
  “先別急,他並沒有刻意刁難,要我去做什麼難以完成的事。”
  “有你也會說沒有!”眼看都快構著了,他卻把聖旨換了只手,欺負她人矮,舉得高高的,就是不讓她將聖旨拿到手,她氣得紅了眼兒,在原地惱怒踩腳。
  她知道他一直對他們的身份懸殊、她前往樂國救他之事耿耿於懷,可是人家都說能者多勞嘛,她多慶倖她是侍中,濫用職權救回他,她是做之無愧,剛才她在宮裡跑跑走走,都按照規矩把腰牌等等相關對像全部還回去了,現在無職一身輕,就等著跟他去當神仙眷侶四處遊玩,他就非要攬些麻煩事上身以報她的“救命之恩”嗎?
  “你連聽都不聽就給他判了死刑,凶得像只幾天沒被餵食的兔子。”
  “我跟他認識得久,還是你跟他認識得久呀?”十八年跟半個時辰多一點,不用算都知道是前者有壓倒性勝利啦!還有那是什麼形容詞?兔子幾天沒被餵食就直接死翹翹了吧,哪還能像她這樣活蹦亂跳的?
  再來,她要真衝動起來,保證連原由都懶得問,直接沖進書房給那個混蛋一頓好打,打到他以後安分一點,對人真誠一點兒!
  “你知不知道在我還沒參政以前,就有人經常聯合我師父一塊兒給他出餿主意,他的宗旨就是能用就榨幹對方到半滴不剩,在他的認知裡,根本不知道‘有人性’三個字是怎麼寫的啦!”
  所以她才擔心秋煌搬她出來要脅童九歌,不管提啥要求都要他重複“草民遵旨”,怕他吃大虧。
  結果他光顧著看她一個人著急,不管她有多擔心、多努力,逕自把那卷聖旨當寶貝,如何也不肯交到她手……吼!
  “若若,你——”他本來想說的,話沖到嘴邊仍是難以啟齒。
  碰巧這時一陣琴音自宮裡某處隱約傳來,琴聲似緩慢流淌的水流,帶來一股難以言喻的平靜,又像絹絲輕綢入手,觸感軟柔到極致,一聲接一聲,一個音串起又一個音,太過悅耳動聽,連他都受到吸引,一時間愣在原地。
  再看面前人兒竟然比他呆愣得更厲害,簡直整個人都僵住了,話題因突發事件臨時變更:“彈琴的人你認識?”
  哪知原先還一蹦一跳纏著拿聖旨的凶兔子驀然停下動作,舉在半空的小荑也跟著訕訕收回,唇一努,語音低弱地緩緩道:“你的直覺要不要這麼敏銳啊……”
  “是名男子?”童九歌聽見了,並瞅見她神色為難地點頭,只是那並不是想要隱瞄的閃躲,而是苦惱著不知該從何說起,他乾脆好心一點,幫忙給她起了個頭:“剛才你家國君……我現在應該要喊他陛下。陛下告訴我,之前的你一直很迷戀一位男子。”
  “咳咳咳!他挑撥離間啊,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其實也不太久,還是幾個月前的事……
  “等等!你千萬、千萬不要誤會,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他一直把我當作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妹妹,我已經徹底搞清楚了,我也只當他是比兄長還要兄長的傢伙,現在我對他真的連半點關於愛呀、癡迷的感情都沒有!”
  她加重“哥哥”和“妹妹”的語氣。
  不過故意作怪意圖拆散愛侶的傢伙真是太過分了,詛咒他今年秋狩被馬踢!
  “我知道,我就只是問問。”
  為了他,她一個女子,說服國君談和,帶著人跋山涉水千里迢迢跑去別國找他,要說這不是真的愛,那是什麼?
  他沒有那麼蠢,還傻傻的亂吃飛醋。
  “人家成親的時候我也有去誠心祝賀,那時你的聲音老是跑出來在我腦子裡回蕩,我太思念你,一個沒忍住哭了出來,雖然事後我有跟人家好好道歉,但還是好糗……”怕他亂想,她再補充一些,就算要她剖白離開他以後有多傷心難過,她也能說得聲情並茂啊!當然光用說的有點太兒戲,雲湘若乾脆直接撲上去,對他用抱的。
  “好好,我是罪魁禍首。”很難想像她當時窘迫到想找洞鑽的情景,他好笑地輕拍那顆擅自埋進胸膛的小腦袋以作安慰。
  “所以,秋煌哥哥到底要你做什麼?”什麼狡兔有三窟,她只有一窟,就是眼前的他。
  雲湘若趁他發著愣,甜蜜接受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手趕緊摸上那個綾錦卷物,一把奪過,快速從他懷裡退開,轉過身,攤開低頭查看。
  “若若。”什麼時候她變得這般狡猾?還是她本性就是如此,他需要探索的地方還有很多?
  “你先別吵,他的字跟鬼畫符一樣,看完就還給你啦,我又沒當寶貝。”先別說上頭寫著一堆令人頭皮發麻的潦草文字,雲湘若自認做不到一目十行,但因為是關乎到他的東西,她看得十分仔細,一個字接一個字看,絕不看漏一個。
  等到看完了,完全看懂了,她轉身,抬頭,目光直接撞上聽話等待的童九歌。
  “你在生氣嗎?”
  他沒有問得小心翼翼,連探問的意思都沒有,純粹就是考慮到她的心情。
  但是……
  “你都決定去做了,我生氣不生氣有關係嗎?”事實是她好氣,快氣炸了,但是那又怎麼樣?
  聖旨上寫的是讓他去北關先給風將軍打下手,順便幫忙鎮守北關。
  鎮守北關,鎮、守、北、關!
  她連情景對白都想好了——
  秋煌剛才一定是掛著一臉賤笑,對他說:“若若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能為你掏心、為你掏肺,朕宅心仁厚,成全你們,連侍中都賠給你了,你總要為朕……哦,不,是為我們西斐做點貢獻吧?
  朕聽說過你名字的由來,在樂國那種小氣巴巴的地方肯定沒辦法讓你一展才華,沒關係,來來來,之前有人告老還鄉,正愁找不到人頂替,朕先封你個副將做做,你去跟我們家風將軍好好學習,一起給朕鎮守北關吧,俸祿不錯又有休假能陪若若回家逛逛,就這樣就這樣,你就在西斐紮根築基,讓你的子子孫孫流傳千秋萬代吧,童愛卿。”
  那聲“童愛卿”一定喊得無比欠扁。
  如此這般,顯然就是拿她當籌碼,強迫童九歌用接下來數十年的時光為西斐賣命,這樣的條件他竟然答應了,為了她,答應了……
  “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別哭,這裡可是宮城,萬一有與你相識之人路過,瞧見我們這樣,會以為是我一個大男人欺負你,把你弄哭的。”
  “就是你弄哭我的啊……”還敢討好地幫她擦眼淚?想躲,想甩開那只手,她終究沒有那麼做,只是傻傻站著,任由他溫柔撫摸嬌柔臉龐,最後她乾脆把他的手抓住,貼在右頰上。“你之前說要去找山寨的人,現在還去嗎?”
  “去,只不過可能要花上比較長的時間才能全部找到。”
  “那你會帶我一起去北關嗎?”
  “當然,不帶你帶誰?這種事就不需要問了吧?別忘了,我可是你的。”
  “嗯,你是我的。”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從來就沒有變過。“那如果可以,把猛虎寨的少主和那位神醫也一起找去?”
  “少主那小鬼可以,但是那烏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啊,這回換童九歌氣急敗壞,怪她對烏鴉神醫念念不忘。
  “北關過去是蠻族聚集的地域,我不放心,有位信得過的大夫自是最好不過。”
  “先不說那些,若若,我們再成一次親吧?”
  “好呀。”儘管她會害羞,會感覺很不好意思,但只要是他想做的,她都會陪著他。
  他與她,不知何時走在出宮門的路上,一大一小的兩隻手緊緊交握在一起。
  身後,琴聲清越,悠揚傳出,仿佛在向他們道別。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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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3-14 00:19:48 |只看該作者
  【後記 唐杏】

  失戀是件很痛苦的事。
  簡單來說,這個故事本來是由失戀開始的,在最初也寫過若若面對失戀表現出的那種痛心情感,寫一個失戀的傻女孩到底有多慘,不過失戀太痛,還是讓男女主角早點複合(笑)。
  所以說,其實失戀沒什麼的啊,大家不是總說世界這麼大,遇到的下一個會更好?
  大家都是這樣的,隨著時間過去傷心的感覺就淡了,若若也並非失戀難過跑去跳崖,而是不小心被人推下去的,結果,人沒摔死,還能遇到一段美好戀情(我覺得不美好的話,這個故事就不會出現了吧)。
  這說的都是什麼鬼?……總之,好孩子不要學,來自作者的貼心警告:像若若那樣跳崖不死的情況用在正常人身上,通常存活機率等於零orz……
  想必有些細心的讀者應該已經發現了,這次男女主的名字又是作者偷懶之下的傑作,出自屈原的“九歌”。
  沒辦法,記得之前的端午節,有人說過:“我們之所以能放假,要感謝屈先生當年跳江。”嗯,那個,我說,你們說得很對,但是你們能不能稍微尊敬一下古人?無力跪倒ing……
  咳咳……
  若若最初的設定其實是個“三無少女”。剛開始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反正覺得就是所謂的面癱吧。
  後來去查過資料,覺得不適合,才換成失戀墜崖的失憶少女,不然面癱怎麼寫?
  沉默寡言會不會有點太悶了?看不見喜怒哀樂這種類型,如果男主沒有足夠的強大,劇情肯定會進行不下去啊。
  在童九歌方面,他本來就是叫童九歌,沒有別的名字,不過最初想的是讓若若救了他,而不是他救若若,那個叫童征的名字真的只是隨機又隨便地取出來的,完全是為了配合秋煌說的“童貞節操”(我節操還在,沒有掉,大家別笑)。
  後來友人跟我談論了“失戀”這個話題,原來所想的劇情全部撤走,真的想要圍繞著失戀進行下去,不過又經過修改之後,就只是圍繞著失憶的若若和童九歌在進行了。
  其實失戀這回事大家都懂,大家都知道那有多心痛,嗯,作者也知道,好吧,來,我給你們個溫暖的擁抱當作安慰,別跑啊,哈哈哈哈……
  人活著總會遇上很多事,遇到傷心難過的事就找朋友聊一聊,不然悶在心裡多難過啊?就算是互相吐槽也是好的。
  不得不說,我寫完了才發現若若竟然沒有女性朋友……朋友是個好東西,希望大家都有幾個知心好友,咱們下回見囉!

  【全書完】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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