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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對一個瑕疵品產生興趣?
黑夜一過,白日一到,步蒼風就開始反抗自己昨夜興起探究她身份的心情了。
他沒事幹嘛對她究竟是誰感到興趣?
她是誰和他有什麼關係嗎?
「先生。」
來人敲著步蒼風所在房間的房門。
「什麼事?」步蒼風響應道,並未打算立刻開門。
「外頭有一個少女想找您。」
「少女?」步蒼風俊眉斜斜挑起。會是她嗎?
「她說她要來拜訪鄰居……是隔壁江角家的人。」
「江角家?」江角家應該沒有別的少女了吧?步蒼風唇邊露出興味的微笑,站起身來。
這回不是他找她的。
而是她自己找上門的。
既然人都找上門了,他能不出去給她一個驚喜嗎?
「將她帶到會客室,我會在那裡等她。」步蒼風吩咐道,唇邊的笑容隨著將要見到她,而愈來愈濃。
◇ ◆ ◇ ◆ ◇ ◆
昏頭轉向。
不論是在江角家或是步蒼風的宅子,她都有這種繞來繞去,繞到快要瘋狂的感覺。
基本上,古早的日式建築就是到處都是門,這邊門打開通那邊的走廊,那邊的門打開又通另外一邊的走廊,繞來繞去,讓她都快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在哪兒了。
「是你?」好不容易被接應她的人帶進房間坐定,江楓看到坐在裡頭等待的男人,差點沒有立刻選定一扇門,奪門而出。
「怎麼樣?」步蒼風斜斜挑高俊眉。
「你怎麼可能是步蒼風?」天哪,她昨夜想到的男人,現在就出現在她的面前,這是什麼樣的可怕情況啊?
不會的,不會是他……他不會是步蒼風的……
「我為什麼不能是步蒼風?」步蒼風有著完美稜線的唇角微微地揚起,浮現些許笑意。
「我聽說步蒼風是世界級的胡琴高手,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蠻橫無禮又暴躁,完全沒有氣質,怎麼可能是步蒼風?」江楓毫不留情地批判著眼前的男人。
嗯,她的想法一定是對的,她一定是對的……步蒼風不可能會虐待一隻貓的!
聽昨天那樂聲,那一定是個超級有感情的男人,哪像眼前這個比蛇還要冷血的男人?
「沒有氣質?」步蒼風細長而漂亮的黑眸危險地起。
「是啊。」江楓輕輕點頭。「不然你以為你有氣質這項東西嗎?」
「哼。」這個女人,才三言兩語又把他給惹毛了。「我不想跟一個根本不知道氣質為何物的瑕疵品討論氣質這件事。」步蒼風冷著一張臉。
光是那一連串髒話,就讓他覺得她完完全全是個瑕疵品,再怎麼漂亮也沒有用……
慢著,他真的覺得她漂亮?
好吧,撇開瑕疵不說,她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吸引人的女人……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都是無懈可擊……
只是配上她的頭髮、衣著、行為……就完完全全只有「瑕疵」可言了!
「瑕疵品?!」江楓聽到這三個字,偽裝得太過良好的優雅形象開始漸漸崩裂。
「?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是上帝造物的瑕疵品嗎?」步蒼風唇邊噙著邪冷輕蔑的笑容。
「我?瑕疵品?」江楓已經聽得一肚子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從小到大,她就是所有女性同胞羨慕的對象,也是所有女性同胞的公敵,因為她實在是美得太過分了,無論男女,見到她都只有誇讚她美,哪有人說她是瑕疵品?
他竟敢這樣說?!
「東方女人就是要有東方女人的含蓄美,?不知道嗎??這樣的打扮實在是──」
講到這裡,步蒼風的?眸突然閃過幾絲驚愕。
他只注意到她的臉龐,以及專心地在跟她鬥嘴,竟然沒有發現她是穿著日本和服,而且此時此刻把頭髮全挽了起來。
她現在的模樣,正符合他最喜愛的那種典雅的東方女人。只是……他頭一次覺得這樣的東方女人似乎又少了一點什麼……他第一次覺得,她若是把頭發放下來會比較美……
一定是她的頭髮顏色不對勁,一定是!所以她才少了那一點味道!
「是怎樣?你有什麼意見嗎?」被步蒼風激怒的江楓微微挑高秀眉。「你說,我哪裡瑕疵了?你說啊!」
「哪裡瑕疵?多得我說不完呢。」步蒼風揚高唇瓣,惡意地說道。「我想等我說完,已經是明天早上了吧!」
「是嗎?我想你是怕在這裡冒充步先生,等步先生回來,你就會被轟走吧?冒充的失敗品!」江楓氣得口不擇言。「鬼裡鬼氣的男人……你自以為很帥嗎?」
其實說真的,他是真的帥到沒話可說,可是現在不挫挫他的銳氣,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失敗品??最好記得?的話。」他自認是上帝造物最完美的作品,而她竟敢這麼說他?
「要記得這個應該很簡單吧?」江楓冷哼一聲。「只要看到你,我就會想到你有多失敗……真不知道步蒼風怎麼會請你這種失敗的人?實在是有夠沒眼光。」
她堅決認為他絕對不是步蒼風,因為能演奏如此優美動人曲子的人,一定有著豐沛的感情,而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對貓使用暴力?
「失敗?」步蒼風斜斜挑眉,完美的薄唇微微顫動了一下。「?可知道步蒼風最不能容許的,就是失敗、不完美?」
「不好意思,完全不知道。」江楓刻意笑得既虛偽又尷尬。「我跟你說,事實上我是今天才知道有步蒼風這一號人物的。」她這種年紀的人大概只會認識濱崎步吧。
「今天?」步蒼風黑眸中閃過一絲輕淺的錯愕。
「就是今天。」江楓微微點頭。「既然我今天才知道步蒼風,哪可能連步蒼風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都曉得?」
「若是?對步蒼風如此不瞭解,?來這裡做什麼?」步蒼風的臉色愈來愈沉。
「就是很不瞭解,才要來看看他啊。昨夜我聽他拉胡琴,聽得實在是如癡如醉,無論如何一定要來看看他。」江楓露出如夢似幻的表情。「你都不知道,他昨夜的琴聲有多麼動人……」
「那如果我真的就是步蒼風呢?」步蒼風看著她那陶醉的表情,心情於焉好轉。
「如果你真的就是步蒼風?」江楓以十九歲美少女的尊嚴豁出去了,「那我就隨便你!」
反正她無論如何都不認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會是步蒼風!
「依我看來,像你這種暴躁易怒的奇怪男人,大概只有可能是步蒼風的經紀人,而且你之所以會變成步蒼風的經紀人,還是因為步蒼風一時不慎,所做下的錯誤決定!」
「?就對步蒼風印象那麼好?」被她這麼一說,步蒼風都搞不清楚他應該要怒或是喜了。
「有藝術天分的人都不會是壞人。像我,我就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江楓是這麼想自己的。
「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她有沒有搞錯?一個講話這麼刻薄的女人,可以當天底下最善良的人?那其它的人要怎麼辦?
「咦,搞不好步蒼風比我還善良哩。」她聽得出那男人音樂裡的澎湃情感。
會拉奏出那樣音樂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冷血動物,也肯定不會是壞人。
「善良?」步蒼風可不以為自己跟這兩個字搭得上邊。「我可不想被人用這兩個字形容。」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江楓莫名其妙地睨了他一眼。她又不是在說他,他幹嘛那麼主動啊?「你又不是步蒼風。」
「讓我告訴?,我的確就是步蒼風。」步蒼風唇邊浮泛起惡魔般的笑容。
先聽完少女對他的幻想,再狠狠戳破一個少女對他的美夢,的確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江楓故意聽而不聞,納悶地左瞧右望,自語自言,「呵,我想我大概是走到精神病院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走錯地方了。換房間、換房間……」說完,她就像鬼魅一樣要飄出房門。
步蒼風比她更快地擋在她面前,雙手擊掌。
「先生。」僕人已經必恭必敬地等在房門外,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進來。
步蒼風俐落地格開門,對等在外頭的僕人吩咐了幾句,隨即又快速地閃進房裡。
「幹嘛啊?」江楓不明所以地睨了他一眼,想到自己要換地方。「對了,我說我要換房間……你幹嘛擋住我的路?啊,一個有攻擊行為的人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舉動……不好意思,冒犯到你了,我換個門走……」
她想從別的門走出去,才發現另外的門早就被死鎖了。
這間會客室雖然看起來有很多門,但實際上就只有一扇門供出入。
「?玩夠了嗎?」步蒼風斜軒起眉凝視著她。
她還真不是普通會裝瘋賣傻,居然可以自顧自的演得這麼入戲……也難怪她可以端著天使般的笑顏對他罵那麼多髒話而臉不紅氣不喘了。
「我沒有在玩啊,我只是聽到一個有攻擊行為的人說自己是步蒼風,覺得自己大概是走到精神病院了,要換房間而已。」她仰頭望著仍堵在房門口的一面肉牆。「不好意思,借過。」
「好。」步蒼風稍稍側身,看起來似乎真的打算讓她過去。
奇怪,怎麼好像有什麼聲音?專注在跟他對峙的江楓決定把那若有似無的聲音當做耳邊風。
「咦?」門一推開,擋在她前頭的是一個樂器的盒子,江楓沒有多想,好奇地蹲下身去把盒子打開。
「慢著。」步蒼風出聲阻止她碰裡頭的樂器。「我的樂器只有我自己可以動。」
「神經病!」江楓啐了一聲,完全不搭理他,就要把她的纖纖素手撫上裡頭的胡琴。
另外一雙手行動更快地搶抱起那把胡琴,江楓連沾都還沒有沾到呢,那把胡琴就已經飛了。
「啊?」江楓原來想出口咒罵他,看到他抱著胡琴時那種專注而認真的表情,整個人都怔住了。
那胡琴……彷彿是他最珍愛的寶貝。
他清亮如星子的眸中散發出一種動人的光彩,那是在跟她吵鬧時完全不一樣的,她眩惑於其中,神魂俱被勾引。
他緩緩坐下,腦中浮現昨夜拉奏的曲子,開始拉動手裡的弓,按撫著指上的弦……
就是這樣迷人的樂音!昨天就是這樣的音樂讓她沉浸陶醉,久久不能自拔……
那……真的是他?
她詫異地將美目瞪大又瞪大,驚愕地凝視著正拉著胡琴的他。
而他,看來已經不是一個拉琴者,他本身就是琴──
她聽得入迷,也看得失魂,直到步蒼風結束樂曲,她還浸淫在方纔的樂聲中,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要怎麼隨便我?」步蒼風突如其來譏諷的嗓音總算將她拉回現實。
「啊……」江楓險些反應不及,好不容易才絞盡腦汁擠出足以對抗他的話語。「你把我的耳朵砍掉算了!我的幻聽好嚴重……對,我的幻聽很嚴重……」
「?這是什麼意思?」步蒼風起黑眸,冷冷地看著她。
該死的,她是老天派來刻意跟他作對的瑕疵品嗎?
「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拉出來那麼好聽的曲子?」江楓斜覷著他,一臉不敢置信。「我想我一定是有幻聽,所以你還是把我的耳朵砍掉好了,反正留著它也沒有用……啊,該不會是我不小心走進神經病院,才會跟著神智不清吧?」江楓一邊喃喃自語轉移他的注意力,一邊準備趁他不備偷偷落跑。
「?別以為?走得掉!」步蒼風完全識破她的詭計,閃身將胡琴放回盒子裡頭之後,一把將門關鎖而上,擋在門前。
「你怎麼可以這樣?!」江楓見伎倆被識破,惱怒地瞪視著他。
「我怎麼可以這樣?」步蒼風薄唇微揚。「是?自己送上門,又說要隨便我的,?以為我會在?兌現?的話語之前放?走?」
「你那麼想把我留在這裡,到底是想怎樣?」江楓瞪著他。「其實你留我在這裡也不能怎麼樣吧?」
「誰說我不能怎麼樣?」步蒼風斜斜挑眉,硬是跟她卯上。
「不然你說你可以怎麼樣?你又不能打我也不能殺我更不能綁架我,難不成上了我嗎?我可是你口中的瑕疵品耶,你應該不會有興趣吧?」江楓隨口胡亂猜測。
「誰說我不會有興趣?」步蒼風微微揚唇。
他看得出她心裡的害怕。她若是不怕的話,根本沒有必要逃躲得那樣央。
然而,她愈想閃避,他就愈想挑戰她。
「你……你不會是來真的吧?」江楓瞪大了瑩瑩美目。「我真的要回去了,不要跟你鬧了。」
「?該不會以為我這裡是?說來就可以來,說走就可以走的地方吧??難道沒有想過?叨擾了多久嗎?是不是該留下個見面禮?」步蒼風的薄唇泛揚出邪惡的弧度。
她愈是閃躲,他就愈想要她。就算她是個瑕疵品亦然!
「我來這裡明明什麼都沒有得到,還找了一大堆罪受,倒霉的是我不是你吧?」江楓以冷漠卻憤怒的聲音說道。「我要走了,不見。」
她不管他是不是擋在門前,假裝沒看到他,就要從他的身邊繞過去。
結果她一個沒看清楚,不慎踩到他的腳,主動投懷送抱,落入他已然準備好的邪惡懷中。
「啊──」她嚇得驚呼,原以為她會絆倒,痛苦的與木質地板親吻,不過掉到他懷裡,顯然是一件更悲慘的事情。
「這真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是嗎?」步蒼風唇邊揚起魔性的微笑,大掌扣上她的後腦勺,強迫她面對他。
「放開我!」江楓開始使勁地掙扎,小巧精緻的頭顱更是不服輸地想脫離他的控制。
「?若是逃得開再說。」步蒼風魔掌威脅似地揉著她灰黑色的髮絲,將她的髮髻整個揉散,還她一頭漂亮的波浪鬈發。
一直覺得她盤起頭髮就少了些什麼,原來是這樣浪漫而唯美的感覺才真正適合她……
而且,她染過的頭髮,居然摸起來還有絲緞般的觸感……
「你……」江楓氣不過他一副吃定她的樣子,狠狠地相準他的手臂,大口咬下去──
咬到的卻只是空氣,他老早就閃開了。
「貓兒。」步蒼風輕聲喚著,像在喃喚咒語似地。「我跟貓兒對峙的經驗可比跟女人對峙的經驗多呢。」他雲淡風輕地說。
「你!」講到貓,江楓就更火了。「虐待動物的劊子手!我警告你,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
「也許,我可以先告?私闖民宅?」步蒼風邪邪冷笑。「?若是以為?鬥得過我,那就太單純了!」
說話的同時,他魔佞的大掌已經開始在她穿著和服的身軀四處遊走。
「放開我……放開我!」江楓瘋狂地掙扎,然而兩個人的力量是天與地的差距,她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他強而有力的擁抱。
「?何不把力量放在好好享受上頭?不要再花力氣抗拒我,免得等一會兒太累。」步蒼風揚著邪氣的笑容,看似好心地提醒她。
「我怎麼可能享受!」江楓全身緊繃地尖叫。
死男人、臭男人!她可還是、還是……
該死!他居然不只虐待她的貓,還想強暴她!
「?最好記得這句話,等等我就會讓?看看,?自己有多享受。」步蒼風微微冷笑,大掌掀開她那包覆得極好的和服裙,輕易地伸入和服之中,撫弄著她纖嫩的大腿。
「你做什麼?!」江楓驚愕地又是一聲尖叫。
他的大掌有著奇異的溫度,熨燙著她的肌理,所經之處都泛起了像是震顫的反應。
「我做什麼?」步蒼風低首輕笑,以唇舌熟稔地叼開她那包覆得十分緊密的前襟。
「你……」江楓沒有想到一件這麼難穿的衣服,他居然用唇舌就可以把她的前襟剝開。
這是多麼沒天良、沒道理的事啊!
因為是穿和服,所以她裡面什麼也沒穿,他只要一剝開她的衣服就……就……
「放開我──」
她的叫喊同她的掙孔一樣,基本上是完全無效的。她掙扎得愈用力,她的前襟就被剝得愈開。
好美……
她胸口的布料被他推至一旁,呈現酥胸半露的媚姿。她白皙雪嫩中透出粉色的嬌乳彷彿兩顆誘人的白桃,散發出嬌媚的光澤,吹彈可破,讓人極想一親芳澤。而頂端那櫻紅的嫩蕊,更是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讓它綻放出最艷麗的姿態。
瑕疵品?
瑕疵品怎能這麼美麗?
步蒼風的墨眸中閃過被迷惑的驚艷,難以按捺地以唇舌含弄著她一隻嬌艷的嫩乳,舔舐著她那彷彿從未有人擷取過的粉蕊。
「啊……」未曾有過的感官刺激衝擊著她的腦,江楓下意識地想要逃躲,卻是愈掙扎,愈把自己往他送丟。
他只覺得她那豐盈渾圓的艷乳彷若主動送上門似的,不斷地頂撞著他正品嚐著她粉紅嫩蕊的舌。於是他更不客氣地以舌尖逗弄著她那輕輕顫抖的嬌美艷蕊。
「唔……」江楓的嬌吟和抗拒並存,酥胸在他的肆意需索之下,起伏越來越大。
唇邊泛出邪情的微笑,步蒼風轉移陣地到另一邊的嬌乳,同時以修長的魔指撫捏著那已然綻放的嫩蕊。
「啊……」江楓感覺到灼熱的氣流開始在她身體內流竄。「不要……」她反應愈來愈激烈,嬌喘愈來愈大。
「?能說?沒有享受到嗎?」步蒼風一邊搓揉著她飽滿的雪胸,一邊邪惡地笑著,在她身下的手還撫摸著她勻稱的大腿。
「你……」江楓原本打算辯駁的,卻因為他突然其來的動作而倒抽一口氣。「啊──」
他那魔性的手掌突然撐開她想要併攏的大腿,來到她粉嫩的大腿內側,然後──
他的手居然強自拉開她丁字褲的底端,不由分說地插入她那已經開始滲泛出花液的微濕花穴。
「你……」江楓呻吟著,開始掙扎。
「?再怎樣都逃不過我的……」步蒼風明亮而邪惡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視著她。「躲得更厲害,也只是愈躲不開我而已。」
「你──」江楓偏偏不信邪,繼續掙扎。
而她的報應很快就降至嬌軀。
突然間,他那已經貫穿她濕軟禁地的邪長手指,展開了抽送抵擠的行動,而他溫熱的嘴唇,則回到她的嬌乳下方,盤桓不去。
他感受著她嬌嫩的肌膚,以及她那緊窒的花道,慾火愈來愈高漲,身下的男根已然勃發,抵著她嬌軟的身子。
「啊啊……」在這樣多重的刺激下,江楓不由得全身戰慄,嬌喘不休。
他那彷彿帶著邪惡魔力的長指,為所欲為地按壓揉捏著她小巧圓潤的花核,一種燒炙般的愉悅赫然奔流至她的嬌軀。
她美眸半掩、雙頰紅彤,嬌柔媚艷的姿態勾動了他更深的一層想望。他的熱唇陡然來到她的朱唇,瞬間覆蓋。
「唔……」江楓的神智雖然已經不清楚,但還是下意識地偏轉過頭,不願讓他得逞。
他可是一個會虐待貓的男人!而且他現在的行為分明就是……分明就是……她怎麼可以容許他繼續下去?
「讓我好好的吻?!」步蒼風霸氣地命令,在她嬌軟花穴撫弄的手指更是邪意地戳刺一下,讓她為之顫抖,嬌首又轉回面對他。
步蒼風攫奪了她的唇,滑舌在她雙唇之間來回地舔舐,帶來摩擦的歡愉感,而在她終於放鬆下來時,他火燙的舌頭終於攻城掠地,侵進了她的香唇。
「嗯……」他的滑舌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絲毫不放過。而一種纏綿的快感立刻在她的唇齒間萌生。
她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也因為好奇而吻過幾個男人,然而沒有一個人像他的吻這麼……這麼令人震顫……
渾身虛軟、粉顏紅透,她終於軟綿綿地倚靠著他,任他恣意妄為,嬌軟的身子在他的大掌上下齊攻之下,盈溢出愈來愈多的渴望。
「看來?還真的滿享受的,不是嗎?」
步蒼風在蹂躪夠了之後,終於放開了她的唇,對不斷嬌喘,忙著呼吸新鮮空氣的她說道。
「你……」
江楓雙顏嫣紅,激動地又想駁斥時,他埋在她花穴的長指突然又開始強力搗弄。
方纔那種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一下子又重卷而上,感官的陶醉使她的身子陣陣酥麻。
隨著他那刁難的長指淺入淺出,她稚嫩的蜜穴不斷流淌出銀白的晶瑩花液,一種快要融化的癱軟感席捲她的四肢百骸。
此時她的嬌軀早已經從純嫩白皙暈染上淡淡的粉紅色,在激烈的情慾之中,她雙唇不斷溢出如嗚咽般的呻吟聲,雪乳如波浪般上下劇烈地起伏波動。
步蒼風唇邊泛出邪美的微笑。
她已然完全沉溺在男歡女愛之中。
他突然停止一切動作,讓愣住的她趴倒在冰涼的木質地板上,剝開她和服的裙,褪去她的底褲,從她勻淨的大腿根部,沿著粉嫩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路以唇舌細細品味。
他邪惡的長指則重新探入她水艷的花穴中,狂野地調戲著她,惹得她不斷發出如哭泣般抖顫的嗚咽聲。
「嗚……」江楓嬌嫩的身子不斷地狂顫。
她……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感受?
而且在他的愛撫下,她愈來愈無法控制,愈來愈沉浸淪陷其中……
「啊──」
他唇舌品嚐著她雙腿間粉嫩的肌理,而在她體內戳刺的手指又突如其來的多加了一根,讓她兩手抓緊了面前的坐墊,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嬌軀不斷地抖栗掙扎。
他的唇舌一路向上攀升,沿著她完美的曲線,吻至她粉嫩嬌挺的俏臀。
「啊……」江楓索性將整張俏顏都埋進坐墊,不想要有任何反應。
雖然如此,她的嬌臀卻在他嘴唇不斷的輕觸之下,拚命地向上挺動,不斷地扭擺。
步蒼風狂野而火熱地以唇舌褻玩著她的臀部,完全不準備放過她。而那種如同被吸盤黏附住又放開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就瀕臨崩潰。
「啊啊啊……」江楓的芳唇中爆發出如同哭泣般的嗚咽,嬌軟的花穴突然流湧出大量炙熱的狂潮,完全浸濕了步蒼風的長指。
「?很享受,不是嗎?」
步蒼風飛快地拉下自己長褲的拉鍵,釋放出早已硬挺朝天的火根,然後以自己的腳大大撐開她那雙修長的嫩腿。
他突然間抽出在她體內的長指,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抵住那水淋淋的鮮嫩花唇,再狂猛地將熾熱如火的尖端插進荏弱的花唇之中。
「啊──」巨大的撕裂感使得江楓全身一僵,她失聲尖嚷,五官全部擰皺在一塊兒。
被他強硬侵入的嬌穴登時流淌出殷紅色的血絲。
知道她是初次,步蒼風微微愣住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然而知道她真的是……
心裡突然被一種未曾有過的感覺填滿。是一種鬆了口氣的感受,知道她只屬於他……
一種絕對佔有的感覺油然而生。
江楓雙手緊緊抓著坐墊,全身彷彿被焚燃。
「痛……」天哪,痛死她了!
看著她疼痛非凡的模樣,步蒼風忍不住開口說道:「等會兒就不痛了。」
他居然哄她?
不僅江楓不敢置信,連步蒼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仁慈這麼溫柔。
他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說過這樣的話,就算她們是初次也一樣。他向來就不懂體貼的。
「騙……嗯……騙人……」江楓被他欺負到極點,憤怒的罵道。
把她搞成這樣,還跟她說等會兒就不痛了?她如果把他的那根折斷,看看他會不會等一下就不痛了!
「我不會對?說謊的!」
該死!
他一輩子沒哄過女人,難得哄一哄女人,居然得到這樣的響應?
想到這一點,步蒼風原來按兵不動的火燙男根又開始往前進攻,困難地往她緊窒的花道塞鋌而入。
「啊啊啊……」對江楓而言,這是極度痛楚的延續,然而在痛苦的同時,某種歡愉的火焰也開始如星火般爆出。
雖然憤怒,但步蒼風的動作還是極為緩慢的。他那淺淺刺戳而入的燙熱男根,以相當徐緩的速度沉入她花穴的深處。
「嗯……」江楓不停呻吟著,嬌軀也不斷扭動,痛苦在愈來愈適應他後,被愈來愈多的歡愉取代。
原來對那勃發男性的抗拒也轉為接受,甚至……開始期待著他更深入的進襲。
然而步蒼風卻沒有一下子就貫穿她嬌穴的最深處,只是一次次和她的花芯短兵相接,如蜻蜓點水般地碰撞著。
當她正疑惑著為何他不繼續加深,渴望在她體內持續騷動時,他突如其來地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在她珠玉般的耳畔低語。
「開始享受了吧?」
「沒……」她才說沒有,他攻擊的力道突然大大增加。「啊……」
「真的沒有嗎?」步蒼風吮吸著她細嫩的耳垂。
「嗯……」江楓被他逗弄得意亂情迷,柳眉緊緊地皺著,胡亂地垂點著臻首。
「那麼,是享受吧?」步蒼風的唇下滑至她白皙玉嫩的頸子,強壯的身軀突然一抵。
「是……」彷彿在映證步蒼風的話語一般,江楓突然失聲尖嚷出來,全身戰慄,被酥麻的快感攫奪。
這遠比最初貫穿她的那一刻,更讓她感受到靈魂的震盪。
「很好。」步蒼風邪情一笑。
他身下那火燙巨大的男根,開始在她嬌軀的最深處旋轉摩擦,以她的花芯為軸心,展開活塞運動。
「啊啊……」江楓體內的湧泉愈來愈氾濫,在他不停地搗刺之下,彷彿就要成災。
「我們來個更享受的,?說怎麼樣?」步蒼風薄唇揚出笑容,邪惡地提議。
「唔……」江楓想拒絕,卻又想嘗試,不知道應該如何響應才好,只能不斷地呻吟著。
「沒有說話,就是表示同意了。」步蒼風逕自決定。「我們用各種語言來數數,我插入一下,?就數一下,我說哪一種語言,?就用那一種語言數數……記得,不可以弄錯,否則會受到懲罰的。」
「啊……」
頭腦昏昏沉沉的江楓直覺地想到「報復」這兩個字。
這一定是他報復她用各種語言對他罵髒話,所想出的伎倆!
「開始吧!用日語,來──」
江楓像被施了咒一般,開始用日語數數兒。
「一、二、三……啊!四……嗯……五……」
她現在才發現,這三歲奶娃都會的數數兒,現在對她來說是這麼難。
「?數得不太好耶。」步蒼風搖搖頭,狠狠地咬了她的香頸一下,讓她又是一震。「?的速度和我的速度完全不能配合……現在換英文……」他又下了新的指令。
「啊……」用什麼文?她完全沒有聽清楚。「一、二、三……」她思緒混亂地以中文數著。
「錯了。」步蒼風瘋狂地啃著她香嫩的頸子,碩大的男根急遽地撞擊著她脆弱的花芯。「我說英文……」
「啊……」他狂猛的速度讓她承受不了,嬌軀不斷地痙攣。「不……」
「重新來,用英文數……」步蒼風下令道。
「嗯……」江楓一邊發出如嗚咽般的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數著數兒。「一、二……」
然而,她的數數兒沒能持續太久,因為往往他一個較大的抽刺,她就整個人神魂俱失,連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哪還記得自己數到哪裡、要用什麼語言!
「應該是十一!」步蒼風舉高手掌狠狠地拍打著她的粉臀,以示懲罰。
從開始玩這個遊戲,她已經不知道被他用多少方式懲罰了。
「啊──」江楓的嬌軀又是一僵。
他的拍打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他的抽刺融成了相互交乘的結果,讓她的蜜穴流洩出愈來愈多的花汁。
步蒼風的男根毫不間斷地在她?瀲的花穴中起落,拍擊出男歡女愛的聲響,而她一次次地數著,卻也一次次地失誤。
「已經數了這麼多次,居然還會出錯??不是瑕疵品是什麼?」步蒼風故意用最狠毒的話奚落她。
「我──」江楓被如此貶低,自尊嚴重受損。她想辯駁,然而她連數數兒都數不好卻是事實……
「說?是我的瑕疵品,快!」步蒼風緊揪著她波浪般的髮絲,喝令她說著低賤的話語。
「啊……我……」高傲的她在平時哪有可能說出口?然而他那在她蜜穴旁摩擦、無論如何都不肯進入她花穴中的男根,卻讓她渴望得不得不屈服。
「我……我是你的瑕疵品……」江楓仰起臻首,嬌音已和嗚咽聲融在一起,模糊至極。
就在這一刻,步蒼風昂藏的男根奮然地衝刺,挺入她水嫩花芯的最深處,灑下無數的愛慾種子……
「啊──」江楓眼前突然被炸白,嬌軀僵直,雙目一閉,在一瞬間昏眩了過去。
步蒼風看著她緋紅未褪的容顏,薄唇浮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活了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這樣通體歡愉的滋味。似乎除了性以外,還有更多的情感在面對她時被狂然挑起。
他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他認定的瑕疵品身上──
這個瑕疵品,竟然給了他完美的交合!
他發覺這個瑕疵品,和其它的瑕疵品,完全不一樣。
或許,她是個他不該放開的瑕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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