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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隱患,劉英海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恐怕現在這個時候,天罰系統也不會讓他停!
到時候什麼尿頻尿急尿不盡、腳臭、狐臭、灰指甲什麼的懲罰接踵而至,自己受得了嗎?自己都能給自己熏死的生活那特麼還叫穿越者?
誰見過這麼遭罪的穿越者?
現在任禾最大的優勢無非就是,小胖子許諾這裡有初中所有同學的聯繫方式而且大家也都在一個通訊群裡。
這種事情任禾並不想自己出面,而且他出面也會讓人懷疑,乾脆就直接讓小胖子許諾把大家喊出來吃頓飯。
就在記者還在一個個聯繫學生家庭電話的時候,這些任禾的初中同學已經被許諾給籠絡住了。
任禾也覺得真特麼累,玩個極限運動搞的跟戰爭時期間諜一樣你說圖個啥?時不時的還有天罰系統出來鬧鬧心,噁心他一下。
這頓飯沒有那麼簡單,任禾簡直是交代許諾用上了青禾派系裡與外界應酬的那一套辦法,吃飯的地方要選最好的,而且吃完了還有禮品。
禮品可不是隨便送的,一人一對金耳墜,錢也不多,每個人的標準就是一千多塊錢,但是對於三線城市洛城這樣的高中生來說,這絕對是罕見的事情了,吃個飯竟然還一人發個金耳墜,真特麼洋氣!
現在的許諾也不是當初的那個懵懂小胖子了,在飯桌上他壓根就沒有說讓大家千萬別把任禾飛躍教學樓的事情給抖出去,如果這樣說簡直擺明了就是心虛,記者不聯想,同學們也要聯想!
到時候難保不會有人圖名利把這是給主動報給記者,這年頭名利可比同學重要的多,任禾也沒少見所謂的同學背後捅刀子的事情。
所以許諾在飯桌上是不能提這茬事情的,好像壓根就沒有似的,許諾笑道:「任禾是咱們班的同學大家也都清楚,之前你們總說我謙虛,現在你們該明白怎麼回事了吧?」
有人心情複雜的笑道:「真是沒想到啊,我們都以為你是青禾的老闆呢,任禾都多久沒跟我們聯繫了,真是意外啊。」
他們之前還總是拿許諾和任禾對比,私底下就會說:別看任禾考了中考狀元,結果還不是一輩子也追不上許諾的成就,拿了個中考狀元有什麼好牛逼的,也不跟大家聯繫的。
然而到了現在……他們終於明白,大家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許諾樂呵呵笑道:「那是我們家大老闆,看他這個人,絕對不能從成績和成就來看,如果有機會你們和他接觸多了就會明白,他這個人,遠要比他現在的成就重要的多。」
其實許諾也有點感慨,任禾這個人是許諾這一生當中的傳奇,如果沒有任禾也就沒有今天的他了。
許諾的心眼很直,別人看著他傻呵呵的但是他有自己的一套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簡單點說就是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誰把他當傻子,那誰就是真的傻。
就是這麼純粹的邏輯,甭管是對是錯,他是任禾拉起來的,當任禾有難處的時候他理所應當的站出來,所以當初許諾的身份被曝光,他自己一點沒覺得委屈,回去挨頓打就挨了,為了任禾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當初任禾打算直接分給他40%的股份,許諾沒要,現在想想,如果是別人的話可能要追悔莫及了,然而許諾卻慶幸自己沒要。
現在的青禾已經是龐然大物了,40%股權是個什麼概念許諾都不敢去想了。
他沒有什麼遠大抱負,現在的一切都很好,他都很滿意,只希望就這麼一直過下去就知足了。
許諾慶幸那個傳奇是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而不是別人的,這就是自己最大的幸運。
他笑道:「現在任禾出名了,到時候記者肯定會採訪大家,希望大家一定要說他好話,不要說他壞話。」
「那肯定的,同學一場咱還能背後跟記者說他壞話嗎,許諾你放心吧!」同學們笑著應和道。
「放心吧,肯定說好話!」
許諾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然而他繼續說道:「大家多說說他的學習成績就行了,感慨感慨他能有今天,其實那個時候從成績上就能看出來之類的東西,別的記者問了咱也不清楚,那就不回答了。」
這句話其實才是今晚這頓飯的關鍵,不僅要讓大家說好話,還要在他們潛意識裡畫個圈子:就說成績!
只說成績的話那也就不會說別的什麼了。
其實這就是典型心理暗示的手段,例如有人利用別人好奇心說:千萬不要看什麼什麼圖片,結果好奇心起來了就非要點進去看一眼。
也比如,天黑的時候你跟一個人說前面有蛇,他擔驚受怕的往前走著,看到像蛇的東西都會反應一下,但其實這條路上一條蛇都沒有。
許諾今晚要做的就是給他們一個心理暗示,其他的任禾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晚飯結束後許諾把一個個裝著金耳墜的盒子發給大家,這些高中生一看到許諾出手竟然如此闊綽,下意識的就覺得應該把許諾交代給他們的事情給辦好嘍,而且那都是舉手之勞而已。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後,許諾風塵僕僕的趕去見任禾,這個時候任禾正在樓下跑步呢。
看到任禾跑步的樣子許諾都愣了:「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情跑步啊?」
「乾著急也沒用,」任禾停下了腳步,跑了半天他一點汗都沒出。
現在的任禾也不是曾經那個沒見過大風大浪的學生了,他的心態早在畫出《倔強》的時候就進入到更高的層次,直面本心,澄淨自然。
他急也沒有用,反倒是著急才會自亂陣腳,任禾平靜的問道:「怎麼樣?」
許諾當然知道他問的什麼,所以回答道:「東西都收了,話也點到了,只是有個小小的疏漏。」
任禾問道:「什麼疏漏?」
「段小樓、劉英海沒來,事實上以往他也都沒來過,」許諾解釋道。
任禾平靜的站在那裡細想著,這次同學聚會只有四個人沒去,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段小樓,一個是楊夕,一個是劉英海。
他和楊夕就不用說了,段小樓人在國外,記者想採訪也採訪不到。
唯獨劉英海這個人問題很大,當初種下的因,今天就得面對這個果。
兩個人以前就不合,後來劉英海還因為多次嘔吐差點崩潰,任禾在其中兩次拍手叫好稱讚感情充沛,肯定會被劉英海記恨……
這人到底記不記仇,說實話任禾自己也沒有把握……
而且劉英海是副班長,班長既然找不到了,採訪一下副班長也是應有的事情,到時候劉英海說什麼可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不管後續再發生什麼變故,劉英海就是他的第一個坎兒……
任禾想了想問道:「你知道他家住哪嗎?不知道的話幫我問問。」
一個人總比一群人好解決,現在就剩下這一個人了,任禾覺得自己跟他講道理應該是行不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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