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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混蛋！”
一隻玻璃瓶被砸在地上，裏頭橙黃色的液體潑灑在地上，滿室過濃的香水味嗆得人感覺不舒服。
“生氣也沒用啊，不成功就再做一次嘛！”張瑞荷皺眉望著腳邊的液體，一些濺到她的鞋子上了。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試過多少遍了？雖然有香水的成分，我還是沒辦法抓到香水的正確比例，怎麼都調不出那瓶的味道，更別說功效了！”陳宗教激動的指著放在櫃子裏的一瓶香水。
“真的不行嗎？真可惜，害我這麼辛苦混進去偷香水。”張瑞荷不悅到了極點，她可是冒著被抓的危險耶。
“為什麼不把香水的所有資料都偷來？害我跟白癡一樣在這裏調香水，結果買精油已經先花了一大筆錢！”陳宗毅拿起煙來抽，混著嗆人的香水味，滿室都是讓人作惡的味道。
“問題是他們也沒有詳細的資料啊！誰知道他們是從哪里拿回來的，你罵我有什麼用……”張瑞荷突然雙眼一亮，“等等，我知道有個人或許可以幫我們。”
“誰？
“她是個聞香師，你懂嗎？她專門聞香水的，叫她來做，你覺得會不會比較有可能成功？’反正她也很討厭那個硬邦邦的女人，利用完之後再解決掉就好了。
“她人呢？”陳宗毅雙眼一亮。
＊＊＊
“……我真的沒事。”偏偏她還在哭。
“可是你聽起來好像還在哭耶！高尚仁已經在準備等你的失敗作品了，你要讓他如願以償嗎？”趙麗芬因為她連著幾天都請假，特地打電話來關心。
她冷笑。“那他還有三個月好等。”
“光芹，別這樣嘛，全世界有這麼多男人，你還怕我不到更好的嗎？別去想那個不是東西的東西了。”終於逼間出她的確是為情所困，身為主管和大姐姐，她當然要用力的安慰她羅。
“我沒事，只想休息幾天。”等她眼皮上的紅腫退去，她才敢再出門。
門鈴聲響了，抬起眼，瞞了下時鐘——
晚上十點多，誰會來？當然不可能是害她哭了幾天的人了。
“趙姐你先等我一下。”
她抱著無力的身子去開門。“誰……”在看見門外的女子時她愣住了。
“你來做什麼？”隔著鐵門，她瞪向張瑞荷。
“有事想找你說，開門吧？”張瑞荷努力地對她露出很親切的微笑。呵，她的眼睛都哭腫了呢！
“我沒什麼要跟你說。”于光芹冷冷回嘴，決定在地發瘋殺死這個女人之前關上門。
“別這樣，是跟翟做有關的。”張瑞荷輕喊。她要是不開門，躲在旁邊的幾個人怎麼抓她？
“翟傲？他怎麼了？’寧光芹的聲音在顫抖，然後她深吸一口氣，“不，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請回。”
“等等，他受傷了。”張瑞荷猜想她一定很愛他，不然前兩天怎麼會在街上哭成那副德性。
蠢女人，難道她不知道男人全都不能相信嗎？
“怎麼會？”她尖叫。
他受傷了？很嚴重嗎？他現在人在哪里？是誰做的？
“有點不情願，不過他直喊著要見你，我還能怎麼辦？你不會這麼無情吧？”張瑞荷裝模作樣的假裝不情願，她猜想這個台女人應該不會發現才對。
於光芹忍著心痛考慮再考慮，最後還是回絕了。
“我和你們兩個人都沒有關係了。”
她好不容易才決定要跳出這一切，她千萬千萬不要再跳進去了。
“他滿嘴喊的都是你！”張瑞荷抓住她的心不安的那一刻這麼說著。
就看他一眼吧！她還是放不下他。”
“你等我一下。
“趙姐，我的男……不，是前男友出事了，我要去看他。”
“別去！那種男人別理他。”
“趙姐，我必須去。”說完，她掛了電話，從一旁的抽屜取出皮包。
打開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蠢！她居然自己跳進陷餅裏，真是蠢到極點了！
＊＊＊
輕拉身上的亞曼尼西裝，才度過一夜春風的小陸笑吟吟的走進公司，馬上被裏頭幾名員警嚇的倒退幾步。
冷靜、冷靜，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定了定神，他帶著笑容再度跨進公司。
“早哇欣情，今天怎麼這麼熱鬧？我們好像沒做什麼壞事嘛！”他靠在辦公桌旁對總機小姐開玩笑。
“別嘻皮笑臉的，出事了。”欣怕沉下臉。
“怎麼回事？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幼色，絕對沒有。”
“別吵了，老闆正在和員警談話，我剛才送茶水進去時聽他們說，于小姐失蹤了。”
“什麼？”小陸差點跌倒，“怎麼會？”
“小強已經去查了，至於員警會找上門，據說是于小姐在失蹤前有人來訪，她在電話裏告訴她的上司說，她要去見老闆，你懂了吧？”欣怕投給他一個詭異的眼神。
“結果好幾天于小姐都沒出現，她的上司到她家也找不到人，就報警羅！”
“嗅……”難怪翟傲會被約談了。
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暗，誰會帶走她？
“會不會真的是老翟做的？”他盯著關起門的辦公室，有點擔心的說。
欣恰瞪他一眼，“你少無聊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耍嘴皮子。
“我過老喬了嗎？”小陸問。
“那位張小姐說他不在。”
“不在個頭！我來打。”
他抓起電話，欣怕幫他撥號。
“喂，我找老喬。”電話接通後，他大刺刺的開口。
“喬先生不在，訪問你是那位？”張瑞荷制式化的聲音響起。
“我是翟傲的手下，我姓陸。”臭女人，等摸清你的底之後，你就走著瞧吧！
“嗅，你好，可是喬先生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呢！”
準備開口罵人，但下一秒，小陸突然雙眼一轉，把髒話藏祝
“你是張小姐吧?如果你不把電話轉給他，你會被炒就魚暗！好啦，告訴你，我們已經找到那瓶失竊香水的精確成分表了，喬先生應該很感興趣才對。”
呵呵，這招一定有效，而且她待會八成會竊聽，等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以後，那張臉一定會氣歪了。
“真的嗎？好，我馬上幫你轉接。”張瑞荷一時不察，連聲音都變得極度興奮。
“喂？真的找到那東西的成分了嗎？”
“沒有。”小陸笑著聽電話另一頭的臭駡聲停止了，才開口：“罵完了就聽我說。我要請你幫我一個忙，我們公司裏現在都是員警，你好心點，幫我們擺平。”
“那個東西你們到底找到沒？”老喬最關心的還是那瓶香水。
“呃……對不起，我們無?埽殼盎故敲煌沸鼇！輩挪換崛們蘊某襞酥潰丫煲勾竺沽恕?
“我不管你們了。”老喬氣呼呼的要控電話。
“你不管的話，就沒人幫你找呷！”小陸笑嘻嘻的恐嚇他。
電話另一頭喘了幾聲。“好啦好啦！”
＊＊＊
自從被綁到這裏之後，她很慶倖自己性命無虞——起碼暫時是。
他們真天才，居然想到要她來替他們調製香水，如果她夠傻的話，就會跟他們說她也調不出來。
但為了保住小命，她只得拼命的裝專業了。
這些都是翟做惹來的麻煩！
他到底知不知道張瑞荷那女人在做什麼？還是被她迷的團團轉，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其實是個罪犯？
討人厭的煙味飄過她敏銳的鼻尖，她不悅的皺眉，轉頭就看見陳宗投靠在門邊看著她。
“請把煙媳掉，這樣子我會間不出味道。”她冷冷瞪著綁架她、又軟禁她，更可能會殺死她的人。
“你的架子可真大，從來沒有人敢教訓我。”陳宗毅看在得靠她完成事情的份上，暫時饒過她。
“現在你有求於我。”把一滴薄荷滴進試管中，她喚了嗅，嗯，味道還不錯。“反正大概是沒命了，能囂張一天算一天。”
“你到底調不調得出來？”陳宗毅味著眼，奇怪平時他眼一臉就可以嚇壞不少大男人，這個女人卻對他視若無睹。
“這到底會調出什麼東西？”于光芹居不住好奇地問。
看他這麼急，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且翟傲也為這瓶香水花了很多工夫，大家都搶著要呢！
陳宗毅笑脫著她，許久後送給她兩個字
“毒品。”
“怎麼可能！”驚訝過後，她接著心神一斂。
上次和翟傲一起聞了她調和這些成分的香水，不就因此而天雷勾動地火嗎？這支香水裏有很多種植物是有麻醉功效的……
陳宗毅見她發起呆，推了她一把，“你快點工作，讓我等到不耐煩了，管你聞香還是聞臭，我先殺了你再說。”說完，他轉身離開。
再給這個女人兩天時間，到時候如果她還是做不出來，他就殺了她！
反正臺灣的聞香師多得很，大不了再綁一個來。
只是，他對這支毒藥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於光芹癱在椅子裏，忍不住又熱淚盈眶。“翟傲，希望你不是真的被那個女人要的團團轉，我很需要你……”
＊＊＊
翟傲的臉色陰沉的沒人敢靠近，就連欣情也避他遠遠的。
他一直以為小芹在被他傷害之後，已經遠離了危險，怎麼也想不到事情還是扯到她頭上，害她陷入危險。
他們真的不適合嗎？他的工作會不會一再的帶給她危險？經過這一次，她還會愛他嗎？
那天她哭的心碎，他好擔心她的心碎了就永遠拼不完整了。
有生以來頭一回，他感覺自己用真心在愛一個女人，他真的不想失去她，但是他又不敢把她放在常置身於危險的他的身邊。
他該怎麼辦？
電話鈴聲劃破緊繃的沉默，小陸抓起話筒，凝神聽了一會後點點頭，看向他。“老段，找到人了。”
倉惶失措瞬間被殺氣取代——
“他們跟蹤張瑞荷找到陳宗毅，看樣子于小姐也跟他們在一起。”在車上小陸繼續向他報告。
“陳宗毅最好聰明點別碰我的女人，否則他連全屍都別想留。”翟傲突然露出的笑容，害得開車的小陸心裏一陣緊張。
上回他看見翟傲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翟傲把一棟十幾層的樓炸掉，至於那些惹火他的恐布分子，每個都是讓人抬上救護車達到醫院急救的。
這回可是他的女朋友身陷險境，陳康毅要為自己祈禱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他們到達山區的別墅區，小陸指著其中一棟，“就是那裏。”
“喂喂，我在這裏。”小強不知從哪鑽了出來，對他們擠眉弄眼。
“翟傲，跟你說一個好消息，我剛才看到于小姐羅！”他拍拍幾日來都普著臉的翟傲。
“她……有沒有事？”滿心擔憂的都是於光芹，翟傲真的好害怕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惡徒傷害她。
“當然沒事，不然怎麼會是好消息？”小強不滿的皺眉，“‘就我們四個人？”他身後還跟著老喬借他們的特勤人員。
老喬得知自己身邊的人涉案大感吃驚，仔細一查，才發現原來真正的張瑞荷早就已經遇害。真正的張瑞荷長得其貌不揚，至於這個不費吹灰之力就混到他身邊的美麗女人，原來是陳宗毅的女友。
專門處理情報事務的部門居然發生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事，真夠丟臉了，除了多派一個人手抬翟傲，也再三拜託他別把這件模事公開人。
“這樣就夠了。”翟傲冷笑瞪著那棟別墅，期待著黑夜來臨，他們便要展開行動，他要小芹安全地問到他懷裏——
他看見她了！陳宗教推著她的肩頭，催促她走快些，而她不滿的嘟嘴回他幾句，雖然擔心她會激怒陳宗毅，但看見她依舊精神奕奕，他總算松了口氣。
“我擔心的是翟傲抓狂時，我們無法制住他。”小強脫了程做一眼，有點憂慮的說。
“我也有點擔心。”小陸也有同感。
至於新加入的新手則是一頭露水。裏頭那些人不是兇殘的毒嫋和可怕的罪犯嗎？怎麼這
兩位大哥比較擔心他們的老闆？
早聽說這個公司的人都有點怪異，他有幸一見，果然奇怪。
＊＊＊
張瑞荷站在門口，瞪著認真工作的於光芹。
“喂，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做好？”她不客氣的打擾她工作。
于光齊回頭脫她一眼後，又專心的調製香水，“就算我真的調製成功了，香水也得花上一、兩個月的時間存放融合，事情不是你?竅氳哪敲醇虻ァ！?
“就算真的調製成功？”張瑞荷較軟低吟，然後瞪大雙眼，“你調不出來，對不對？你這個騙子，我要殺了你！”她掏出槍，艙口對著於光芹。
“你可以試試看啊？殺了我，你們是可以再找另一個調香師，但他也得重新來過，你不覺得這樣很花時間嗎？”槍口下的手光芹好整以暇的說著，但她的手舊習再犯，忍不住抬手推了推臉上根本不存在的眼鏡——當她緊張時就會變成這模樣。
“不要以為我不敢！”張瑞荷氣歪了臉境的想殺了她。她就是看這個不出色的女人不順眼！
陳宗毅無聲來到她身後，奪走她的槍，“不要鬧了，讓她做事！”
“可是她……”她的抗議被男友瞪掉。
“于小姐，明天是最後一天了，如果你還沒有一點成果，我會親自用這把槍殺了你。”
“翟傲，你真沒用，一定被這個女人要的團團轉……”嗚，你知不知道我命在旦夕啊？我恨你、恨你！
“你知道就好，他到現在都還促呼呼的！待會我跟他約好了要見面……”張瑞荷還來不及炫耀完畢，樓下便傳出轟隆巨響，緊接著整棟別墅都在搖晃。
“怎麼回事？你在這裏看著她，我去看看。”陳宗沒把手槍交給她，轉身離去。
是翟傲！於光芹眼中綻出興奮的光芒，沒有任何理由，但她就知道是程做來了！她就知道他不會不理她的，呵……
“你別笑了，乖乖待在這裏，我去看看。”張瑞荷也擔心樓下的情況，於是退出房間，把門上鎖。
她飛奔到一樓，看見幾個男人扭打成一團，她把手槍上膛，開了一槍，才制住混亂的場面。
“全都不許動！”還來不及囂張，她手中的論就被人奪走，轉頭一看，她傻眼了——
“啊！翟傲？你……”原來，她才是被耍的那個人。“沒想到你騙過我了，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你勾引我開始，我就知道不對勁了。”翟傲臉色一沉，“她人呢？”
張瑞荷看著同夥都被制伏，只得認輸了。“在樓上。”
咦？宗毅人呢？他沒有被抓？原來，他們還有希望。
“看住她。”翟傲急著上樓我於光芹，竟也沒想到最重要的人並未落網。
“小芹、小芹！你在哪？”上了二樓，他急切的搜查每一間房。
“嗚……翟做，我在這裏。”微弱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他定神，用肩頭撞開門。，
“小芹……”他看見于光芹安然無個，才暗松了口氣，但隨即瞥見她身後的男人——
“放開她！”他瞪著躲在於光芹身後，用槍指著她的陳宗毅，一抹不屑劃過他的臉。他居然得用女人來保命，這個毒來的膽子沒他想像的大。
陳宗毅搖頭，“先放開我的人。”
“不可能。”翟傲斷然拒絕，除了跨進房間的那一瞬間之外，他的眼神不曾放在於光芹身上。
看不得，因為他的心會發慌。
“哦，你不要她了嗎？我殺了她也沒關係？”陳宗毅的槍在人質額上滑動，考驗著翟傲的忍耐力。
“我並不在意她，我的目的只有你。”他試著輕鬆笑著，但是他的心臟緊緊地縮著，拳頭很渴望把這混蛋打死！
於光芹瞪著他，“翟……翟傲，你在說什麼？你不是來救我的？”她以為他是來英雄救美的，誰知道他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恨死這個臭男人了！
該死的，閉嘴啦！翟傲根本無法看向她，怕會洩露愛她的秘密。
笨女人，腦筋轉一下嘛！他怎麼可以在這個壞人面前承認愛她？她難道不知道她正被人拿槍架著嗎？
“哼，我們都有所堅持，你說，該怎麼解決才好？”陳宗毅強自鎮定地說，慘青的臉一陣一陣抖動著，他知道自己沒希望了。
翟傲談笑，“你的人全被抓了，只剩你一個，你以為你還能逃嗎？”
“那麼……我就殺了她！”槍口還是指著於光芹，他現在倒真的想找個人當墊背。
翟傲無所謂的聳聳肩，“我說了，我不在意。”他的人生總是活在謊言裏，他突然感到煩了、厭倦了……
“翟傲！”於光芹被他氣的大吼，不顧槍口正對著自己，她拼命掙扎，甚至還想跟這個罪犯借槍殺了他！
無情的男人！
“還是不要？那我就開槍……”陳宗毅眼中射出殺氣，既然活不了，多殺一個是一個。
“住手！”翟傲不得不放棄，“給你一個機會，放下槍，我們打一場，你贏，我就讓你和你的人離開。”
“我怎麼知道你會說話算活。”陳宗毅瞪著他，眼中露出希望的光彩。
“我以我最心愛的人的性命發誓。”他凝望著怒瞪著他的手光芹，對她說出這句話。
“好，那你把槍放下。”陳宗毅說。
翟傲把槍丟到角落，“放開她。”
“滾邊去，臭女人。”陳宗毅用力推開於光芹。
看著心上人被推倒在地，翟傲眼神一沉，身體在瞬間沖過去；而陳宗毅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身體便飛了出去，昏死過去。
“等、等等，你一拳就把人打死啦？真沒趣，出手輕一點嘛……”小陸推開還想沖上前徹翟傲，彎身探探昏死過去的人的鼻息。“還好，沒死。”
“讓老喬的人把他帶回去。”翟傲命令自己把眼神從一拳就被打昏的人身上移開，否則他不保證自己不會再把那傢伙打一頓。
聽見嘿嘿哭聲，他的殺氣瞬間被溫柔取代。
他轉身找到躲在角落的人，蹲在她面前，輕輕推著她的肩頭。
“小芹，你沒事吧？”她在哭，是被嚇壞了吧？
他的碰觸開啟了她情緒的開關，於光芹抬起滿是怒意的臉，把翟傲嚇了一跳。
“你……我恨你！”她舉著?匪爛乩蛩?
他居然說他不在乎她，就算她死了也無所謂！她真是瞎了眼！
“怎麼了？”翟傲無辜輕喊。還好她沒事。
“翟傲，他怎麼辦？”小強跟了進來，踢踢不省人事的傢伙。
“我說了，把他帶走，我不想看見他。”沒做陰冷冷地說接著看見她驚愕的表情，猛地一愣，“你怎麼了？”
“你的表情為什麼這麼可怕？”他像是要殺人，她真的怕了。
“這就是我，你會怕我嗎？能不能不要怕我？我絕對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我愛……”他愕然發現她在閃躲他。
“我……不知道……”恐懼在一瞬間爆發，她看著面孔扭曲的他，突然覺得好陌生……
“不知道？”翟傲鬧著她，心涼了。
她怕他，這是最傷他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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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慕冰至
發表於 2019-9-7 01:2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