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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是沒有給他惹麻煩,可是兔子給他惹麻煩了!
是誰把兔子歸在可愛動物類的?他很想把那個人拖出來大砍十八刀!他家那雙兔一子徒然有著溫和的外表,骨子裏卻有著殘暴的本質,居然會在他靠近她的時候就咬他!
更扯的是,那只兔子沒事就黏在她身上,讓他跟她之間平白無故多了一道擋泥板!
去他的死兔子!他沒事買一隻兔子當情敵做什么?氣死了,他一定要把這雙兔子給扔掉──
「你在做什么?」向天樂看著展毅憤怒地拎著兔子的一雙耳朵,大聲驚呼,伸手把兔子抱到自己懷裏。
「我……」若他說要把毛毛扔掉的話,她恐怕馬上會開始指責他虐待動物,到時候他身上的罪名可就要背得沒完沒了。「我想要帶妳出國玩幾天,所以想把毛毛抱去給吳管家照顧。」情急之下,他胡亂調出一個不怎么樣的理由。
「是嗎?」聽到要出去玩,向天樂可開心了。「你怎廢會突然想到要出去玩?」現在她精神都來了。「可是就算要把毛毛交給吳管家照顧,也不需要這樣提著毛毛吧?」
明明看起來就是跟毛毛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因為牠不肯讓我抱,我一抱牠,牠就會咬我啊。我現在個子嬌小又鬥不過牠,只好把牠抓得緊緊的。」展毅委屈至極地說。
「我怎么覺得不是這樣?」向天樂深刻地覺得明明就不是這么一回事。「你這樣提著牠,牠就不會咬你?牠恐怕會更恨你吧?」
「你要原諒我實在沒養過兔子,跟兔子關係不好。」展毅深深向她鞠躬,一邊還瞪了兔子一眼。「對了,我們出國玩幾天好不好?」他使勁地想要岔開話題。
「好是好,可是如果你找的那個朋友在這段時間出現在臺灣,我們不是又遇不到他?這樣吧,我們到墾了去,如果他真的回來了,我們也很快就會曉得。」向天樂提議道。
「也好。」他沒什么好反對的。
「耶,那我來負責訂飯店!」向天樂興奮地嚷。
她總算叉有事情可以做了!
「這……似乎不需要。」展毅笑得很尷尬。
「為什么?」向天樂疑惑地問完後,已經自動生出答案。「你不會剛好在那裏也有置產吧?」
「是這樣沒錯。」展毅點點頭。「而且,我似乎還是某家大飯店的股東……」他說了一個知名飯店的名字。
向天樂睜大了眼。「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即刻出發?反正什么也不缺嘛!我們只要把衣服塞進行李箱就好……倒是你公司這邊會不會怎么樣?」
「不會的!」一想到可以脫離這只兔子,他什么都好。「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公司的事我會另做交代,放心吧!」
終於可以離開這雙兔子了!展毅在心裏頭歡呼著。
不過展毅的歡呼沒能持續多久,因為當司機開車帶著他們在高速公路上賓士時,她的一聲驚呼打斷了他的好夢──
「停車!停車」向天樂像想到什么似地大叫。「我剛剛在塞衣服的時候,好象不小心把毛毛當做毛衣,一起塞進行李箱了──」
※※※ ※※※ ※※※
於是,原本兩個人的甜蜜度假計畫,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兩人一免的悲慘度假計畫。而且那只兔子還該死的整天都黏在她身上,神氣地對他耀武揚威!
「喂,為什么你一個人在游泳池旁邊發愣啊?」向天樂看著早早就起床的他抱著一本書在游泳池旁,卻沒有在看書,完完全全進入神遊的狀態。
「沒事。」展毅失了神,沒有注意到她抱著毛毛走到他身邊,一見她來,連忙合上手邊的書。
「你在看什么?」向天樂比發現新大陸還稀奇地看著他手邊的書。「名偵采柯南?你居然在看這個?」
「嗯哼。」展毅咳了兩聲。「昨天我看到老王的兒子在看,就順便跟他借了來。」老王是家裏的傭人。
「真的嗎?」向天樂質疑地看著他。「我記得老王昨天在跟朋友打賭,看誰能先娶妻生子……」
話句話說,老王根本就沒有兒子!那這本書到底是從何而來?
「那大概是老陳的兒子吧。」展毅故作困擾地沉吟道。「我也搞不清楚是誰的兒子,反正就是突然出現在房子袍頭的小朋友。」
「喔?你連小動物都那么不喜歡了,會允許小朋友在你的視線內出現?」若是真的,那才有鬼!
展毅被逼到無言以對,索性借她那雙毛毛來轉移話題。「妳的毛毛呢?」
向天樂被他一問,回過頭去找毛毛的蹤跡,沒想到這一看,正巧看到毛毛一個不小心,整只兔往游泳池裏栽──
「啊──毛毛不曾游泳,會溺死的啦!」向天樂緊張兮兮地抓著他。「幫我救毛毛好不好?」
「幫妳救?」展毅的黑眸危險地瞇起。
他幹嘛沒事去救一隻蠢到自動掉進游池的兔子?就讓那只蠢兔子自動淹死,豈不正好?
當場他就可以少一隻情敵了!
「拜託你啦!我也不會游泳,跳下去肯定會恨毛毛同生死共存亡的……拜託你,幫我救他啦……」向天樂可憐不已地看著他。
「我──」展毅的心開始劇烈地動搖。
「你不幫我嗎?」向天樂嘴一扁,顯然決定自己跳泳池救兔。「那我就自已跳下去救他好了……」
語畢,她還真的擺出姿勢,就要跳到游泳池裏去。
「等等!」展毅火速地擋住她。他終究是心軟,捨不得不會游泳的她縱身跳到泳池褪去。
「我來吧!」
話落,他朝泳池躍下──
原以為一切都會很完美,沒想到他實在是不習慣向天樂這個身體,落到泳池之後,連連不適地吃了好幾口水,才開始適應。
池邊的向天樂也是看得膽戰心驚。還好後來看到他開始游泳,遊到小兔子旁邊,將小兔子撈起來,再遊上岸。
「謝謝你!」向天樂興高采烈地吻了他的臉頰一下,隨後就開始關注她心愛的毛毛。
「毛毛,你有沒有怎么樣?」向天樂著急地審視著毛毛,看著毛毛吐出了一大攤水。「還能呼吸就好……沒事了!沒事了……」她興奮地跑著毛毛又親又吻。
展毅在一旁看到這副景象,簡直傻眼。
辛苦救起那只蠢兔的人不是他嗎?她不是應該抱著他又親又吻才對嗎?
為什么會是耶只兔子得到種種好處?
那他究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弄得一身濕淋淋,還喝了好幾口水,險些在水裏溺死……
結果一點報酬都沒有!除了那個惰蜒點水似的吻,什么都沒有!沒有毛巾、沒有噓寒問曖……
天殺的,他再也不要對她好了!
※※※ ※※※ ※※※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哈啾!今天又不是我生日先是拿-一瓶紅酒,又端了祝我生日快樂做什么?」躺在床上快病死的展毅死瞪著她,看著她來來回回地進出房間先是拿了一瓶紅酒,又端了先是拿了一瓶紅酒,又端了杯子進來,最後這次則是端了一個小小的蛋糕,上頭插滿了蠟燭,徐徐緩緩地走進房裏。「哈啾!」
是的,他感冒了,昨天幫她救了兔子,隔天,也就是此時此刻,他就重感冒地躺在床上。
聽說那只兔子在被他救起後就活蹦亂跳的……他一想到這裏,病情就更加嚴重了。
「今天是那個身體十八歲的生日。」向天樂指指他現在所擁有的軀殼。「也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我不能慶祝一下嗎?」
「妳十八歲的生日?」展毅意興闌珊的。「這好象應該是個哀悼日,不應該是個慶祝日吧?」
他今天心情實在太過差勁,沒有心思陪她談情說愛。
如果不是她,他現在也不會慘得沒有辦法下床吧?
「當然是慶祝日啊。」向天樂笑咪咪地對他說道。「來嘛,幫人家慶祝生日,好不好嘛?」
今天,她決定要對他溫柔些,無論如何都不要惹他生氣,因為他實在太可憐了,居然為了幫她救毛毛而重感冒。
想想,她昨天好象是太忽略他了,居然沒有好好他稱讚、感謝他的辛勞,似乎是太過分了。
「不好。」展毅一口回絕。
「拜託嘛……人家就只想到要跟你過生日耶。」向天樂撒嬌地跟他說。「拜託……」
「為什么不去跟那只死兔子過生日?」展毅的口氣再酸不過。
「因為我只想跟你過啊。」向天樂索性趴到他身上,完全忘記此時兩個人的噸位是她比較大只,而他現在正在重感冒。「對不起啦,我知道你很辛苦……不要生氣嘛!昨天我一時之間忘記你的身體是那個柔弱的向天樂了,還以為你是勇猛的展毅,想說你才跳個水遊個泳,怎么會有事呢……對不起嘛,我真的很抱歉……」
展毅冷哼一聲,氣悶的心終於開始軟化。
「你要不要原諒我?」向天樂一臉纖悔地看著他。「如果你不要原諒我的話,那我就去跳游泳池謝罪好了。」她說著,還真的作勢要去跳游泳池。
展毅伸手拉住她,顯然已經心軟,卻還是板著臉。「去幫我拿酒過來吧。」
「蛋糕……」向天樂看著可憐沒人吃的蛋糕。
生日不切蛋糕,很奇怪耶。
「我現在頭昏腦脹,喝一些酒或許會比較好睡。」展毅頓了頓。「蛋糕我不想吃,妳吃吧。」
「妳不吃我也不吃。」向天樂搖搖頭,綻出笑容。「沒關係,我陪你一起喝酒吧!」
雖然生日不切蛋糕很奇怪,不過,讓他心情好才是重點。反正蛋糕只是個象徵而已。
於是向天樂拿了兩個斟滿酒的高腳杯過來,將其中一個杯子遞給已經半起身的他。
「生日快樂。」展毅終於對她露出微笑,拿起杯子與她碰杯。「祝妳生日快樂。」
「謝謝。」向天樂微微一笑。「你也是,生日快樂。」
好奇怪,好象他們現在真的已經分不清彼此了……
一杯紅酒下肚,頭已經夠暈的展毅突然覺得眼前一片迷茫,身子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壓力愈來愈高、愈來愈高。
隨後,他短暫地失去知覺,待再度恢復時──
「啊!你……」向天樂和他歷經了同樣的感覺,又清醒過來時,他已經復原成展毅。
「樂樂?」展毅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他竟然在此時此刻又變回展毅?
「怎么會……」向天樂驚訝至極。
看著牆上的時鐘一分一秒過去,展毅露出一抹邪美的微笑。「別管怎么會。」
「那要管什么?」她的確很在意啊。「你怎么知道這樣變一變,之後不會又變回來?」
「生日快樂。」展毅完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微笑地給她一個輕吻。「過了今天,妳就滿十八了。」
「嗯。」他沒事說這個幹嘛啊?
「我期待著妳的生日趕快過去。」快到了、快到了……
「為什么?」向天樂還沒有察覺他邪惡的企圖心。
「因為。我要妳。」展毅俊逸的臉龐靠她靠得極近。「樂樂,我要以男人的身分要妳。」
「啊……」向天樂一時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這個……我……你……」
牆上的鍾,在此時配合的敲了十二下。
「妳的生日過了,樂樂。」展毅唇畔浮現出邪氣的笑容。「而現在,我要妳。」他再也不能等待。
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又會變身成向天樂,所以他更要把握此時的每一分每一秒。
「啊……」向天樂一輩子沒有這么緊張過。
展毅沒有給向天樂思索的機會,緊緊的摟住她不盛一握的纖纖細腰,鷹唇覆印上她嬌軟香甜的嘴唇,深入地品嘗著她櫻桃小嘴的溫潤觸感,嘗著她芳唇中那馥鬱的芬芳。
「唔……」向天樂美目半閉,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雙頰飛紅,如同秋天的紅葉一般。
其實她也想要他……
她住在他的身體中的時候,她就常常幻想這一大的來臨……
「樂樂……」展毅邪惡的魔掌放肆地伸入向大樂的襯衫中,尋覓到她豐盈的渾圓。
他還在向.樂的身體之中時,只要不出門,他就儘量不穿胸衣那種會讓人呼吸不過來的怪東西。所以他現在變回展毅,要撫摸她就很容易。
「啊……」向天樂驚呼一聲,而他還在她唇邊流連的熱唇再度掩上她的,以滑溜的舌尖挑逗著她粉嫩的嘴唇。被挑逗到極限,她的丁香小舌亦配合地與他糾纏,濕潤著他的唇。
「樂樂……」展毅忍不住一遍一遍呼喚著她的名,一邊纏吻著她,一邊撩撥著她胸前的豐搬。
「熱……好熱……」向天樂開始感覺渾身發熱,有種莫名的騷動在體內蔓延開來。因為過於燙熱,她忍不住將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難耐灼熱地磨蹭著他。
而這樣的舉動,對他來說,等於是最難耐的挑逗!
「樂樂……」被她這么一挑弄,展毅禁不住將她的襯衫飛快脫去,讓她的上半身不留任何屏障。「樂樂,妳好美……」
雖然這個身軀他天天瞧著,但是,當她的靈魂住在裏頭的時候,感覺就是不一樣。
那曼妙的曲線,那白嫩的嬌軟……都是她的……只有她才能無邪地展現出如此的美麗……
「唔……」向天樂斷斷續續地承接著與他的舌尖纏鬥的滋味。「我……」她終於決定除了被動之外,她也要做一些事情。
於是,她將纖白的雙手移至展毅的胸前,將他衣服鈕子一個個解開,褪下它,在他梢稍離開她香甜的唇以微微驚愕的眼光看著她時,她輕輕地含咬著下唇。
「其實……我也一直想要你……」她美眸中盈滿了熱切情欲,微微羞怯地看著展毅。
「樂樂!」展毅狂然一震,溫柔卻狂野地出魔掌撫觸著她那亭亭玉立的豐盈,感覺它們在他的手上綻放開來。他俯首而下,以鷹唇攫奪她那聳立破挺的嬌蕊,邪惡的雙手同時在她勻稱粉嫩的大腿遊移,不時來到她的嬌臀嬉玩著。
「啊……毅……」向人樂的纖足難耐地移動著,每動一下就會摩擦到他已然挺立的男根。
「樂樂……你知道妳在做什么嗎? 」展毅的語聲猛然變得嘶啞,他忍不住探向她的下身──
「我……」向天樂知道他在看她的什么地方,已經紅透半邊天的嬌顏又是一紅。
雖然之前他每天都住在她的身體中,但為了避免太過錯亂,他始終不曾好好看過她。
而現在,他終於有機會以男人的眼光好好看她──
他仔細地端詳著地的褲底,那薄簿的布料根本就難以掩蓋她雙腿間嬌美的春色,反而讓她豐潤粉嫩的大花唇,以及那微微外顯、狀似嬌豔花瓣的小花唇更因那若隱若現而更為誘人。
更讓展毅瘋狂的是,她的下身早已濕潤,那濕潤的痕跡已經印證在她的褲底。
他再也難以克制地將她那細緻的底褲緩緩褪脫下來,熱唇直接貼吻上她那誘發著豔麗光澤的三角地帶,尋到她綻放的花唇,親吻著那充滿彈性、豐腴的觸感,品嘗著她那沾著銀白品露的粉嫩肌膚,細啜著他渴望已久的滋味。
「啊……」向天樂在他的逗弄下早已意亂情迷,難耐地扭動著雙腿,無助她呻吟著。
展毅的頭仍埋在她邢引人入勝的雙腿間,感覺到她的嚶嚀和她的頻扭,彷佛可以感受到從她的嬌胴散發出的體熱。
他邪惡的魔掌按著她左右兩邊粉嫩的花唇,微微使勁她拉開花縫,她那粉嫩的小花唇接連著綻放,不但展露出其中的絳紅,還順勢讓包含在其中的花汁也淌淌而出。他狂野地將舌尖抵往她的雙腿之閑,溫存地舔舐著那晶潤的花液。
「啊啊……」向天樂不知所措地扭動著粉臀,想要散去那股熱,而她搖擺的動作卻讓他更深入她,更急切地調戲著她,以滑潤的舌尖頂抵著她狹窄的花道入口,使緊箝著那緊狹洞口的肌肉也跟著一下下地縮張,更多花津於焉溢出。
「樂樂……妳真的好美……」他輕喃著,舌頭來到她的粉嫩花核,旋扭挑動。
「啊……」向天樂一波又一波地呻吟,秀眉緊緊皺起。「毅……啊啊……」
展毅邪長的手指輕輕撥弄開掩隱著花蒂的微薄花瓣,只見她已經綻放的花核正嬌豔地硬挺著。他滑舌沾滿了她濕潤的花液,輕輕的撥弄她那光滑灼熱的花蕊。
「嗯……」向天樂發出彷佛啜泣的聲音,纏在展毅身上的雙腳將他箝得更緊,纖白的柔荑緊緊地抓著他,全身僵直了數秒,瀕臨某個難耐的極限。
看到她如此銷魂的美,展毅瘋狂地想要她。他壓抑太久的奔騰渴望就快要抑制不住地流泄而出──
「樂樂!我要妳……」
他飛快地褪去褲子,以自已灼熱的男根摩擎著她嬌豔的花縫,火根的尖端頂著她滑動,她嬌嫩的花瓣便向兩邊綻放開來,迎合著他的挑逗,露出絳豔的內部。
向天樂彷佛極難承受如此親昵的挑逗,模糊不清地嘶喃著,「求你……不……」
她從來就沒有……他實在太巨碩,她怕……她真的好怕……
「樂樂?」
展毅直覺有異,但是積壓太久的欲望一出,此時就連天崩地裂也阻止不了他的入侵。他燙熱男根的頂端緩緩地侵入她的花穴,頂著她狹長緊窄的花道入口,微彎下腰,將自己的上半身壓覆在她嫩白嬌弱的身軀上,隨後開始施加腰力,將碩大的男根朝她的體內擠壓──
「啊……」向天樂承受不了痛苦地呻吟著,感覺有外來異物的沉重壓力。
「放輕鬆……」展毅低啞地哄追。
她是太緊張,還是……
向天樂好不容易微微放鬆,舒張了緊繃的身軀,展毅立刻將灼燙的男根深深頂入她狹窄緊致的花徑之中。
「啊──」向天樂痛呼出聲,嬌軟的身子有著彷佛被撕裂的臣大疼痛感。
她秀雅的五官檸皺在一塊兒,額間不斷落下細小的汗珠,幽穴中更是流淌出殷殷紅血。
展毅看見她所有的反應,不免大吃一驚。「妳……妳真的還是……」她真是處女?!
原本迫不及待想要進擊的他,此時潛伏在她身子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將她弄得更疼。
「嗯……」向天樂痛苦至極地點點頭。
天,真的好痛……
這到底是因為她太小,還是他太大的關係?
「那妳之前為什么……」展毅得到答案,反而更為不解。
那她之前的夜夜狂歡又是怎么一回事?
「故意要氣妳的……那是我找別人來家里弄的……」向天樂緩緩地解釋。「我晚上在外頭玩也都很守規矩,大不了唱唱歌、跳跳舞……」
「妳──」展毅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我以為妳……」他真的一直以為她沒有那么保守的。
誰能想到行事開放的流行教主居然是個處女?雖然她其實不過十八歲,但現在十八歲就不是處女的人大概也不少吧?
「我沒那么大膽……」向天樂終於覺得沒有那么難過了。「那些平常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我也只當他們是兄弟。」她說到這裏,雙頰紅得粉嫩。
「我看不上他們。」
「是嗎?」展毅聽了,唇角忍不住微微向上揚起。「這也難怪。」她面前就有一個太傑出的男人,哪還看得上別人!
「你在想什么?」向天樂看出他的心思,忍不住大發嬌嗔。
「我在想──」展毅露出曖昧的微笑,開始將他灼燙無比的男根用力朝她狹緊的嫩穴推進。
「啊啊……」向天樂被他這么一擠壓,痛楚又開始襲來,櫻唇微做地喘息著,雙手緊緊地攀附住他的背脊。
雖然她的花徑極為緊致,但是因為已全然潤滑,所以他火熱的男根還是節節入侵她嬌軀的最深處。
「喔……」在痛苦之中,向天樂感覺到一種被充實的安全感,那是她以往從來未曾體驗過的──
一種從極致痛苦中衍生而出的歡愉。
「哦──」感覺他的勃發被她溫軟濕潤的花徑包圍著,展毅出聲嘶吼。
「樂,我要開始了──」
語畢,他以雄性的本能開始擺動緊實的臀部,抽送著龐然巨物般的火龍。
「嗯……」向天樂臉頰緊貼著他的,感受著被充滿的親昵感。「毅……」
漸漸的,她愈來愈不覺得疼痛,而隨著他一次一次插入又抽出,她終於主動地抬起粉臀,承接展毅猛烈的衝擊。
「啊……」她愈來愈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徑被他掰開,又因為他退出而緊縮的那種快感。「啊啊……」
「樂樂……妳真的好緊、好舒服……」展毅嘶喃著,一顆顆晶亮的汗珠緩慢地從他的額邊落下,而他的身軀也泌滿了汗珠。他微微地壓低身子,讓她的雪峰頂端能在他抽送時與他的胸肌做最親密的接觸,而她就這樣攀抵著他,完全任由他擺佈。
「樂樂……」
感受到她如此親密的依賴,展毅禁不住吻上她柔軟的唇,以唇舌描繪著她嫣紅的唇瓣。她先是被動地被他吻觸,隨後淘氣地將舌頭伸出,與他的舌頭糾纏。
「天……你真的好大……」在與他纏吻的空隙間,她忍不住地驚呼著。
「是妳……」展毅第一次感覺到與女人交歡,不只是性,還有更多的情感讓他更為昂揚。
他碩大的男根一遍遍衝擊著她濕灑濺、嬌嫩嫩的花道深處,一回回地讓她的花道被撐開又縮合……
「毅……啊啊……」向天樂只感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熱,彷佛就要痙攣了。
「樂──」
終於,展毅那碩挺的男根深深抵入她花茁的最深處,而她瞬間僵直了嬌軀,一動也不動──
她的腦子已經完全不能思考,眼前彷佛迸出了五光十色的炫彩……
展毅的男根就在此時在她體內噴灑出灼熱的愛液,做為欲望的證明……
「毅,我好累……」她整個人癱軟地倚偎著他。「沒想到這件事會這么震撼……」
展毅深深凝視著她。
他也從來沒有如此震懾過……
真希望他們不要又亂變身,這樣他就能夠夜夜抱她,與她夜夜廝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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