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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葆琳 -【手烤天使(夜舞俱樂部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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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10-15 00:08:09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京森以車子送她到家門口,熄掉引擎後,車內的空氣靜得連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他望著擋風玻璃的雙眼,刻意迴避著她。  

  「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他一手放在排檔桿上,準備等她一下車就離開。  

  汶卿搖頭。「不,這兒不是我的家,我不下車。」  

  「你在說什麼,這兒明明是你的公寓——」  

  「我的家就是你所在的地方,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當他出現在自己眼前,解救她並修理著陳傑的那刻起,汶卿就再也不懼怕他嘴上說的拒絕了。不論他如何想把自己驅離他的身邊,他的行為都證明了他其實有多麼在乎、關心著她。有這最強的證明為後盾,汶卿再也不會被那些殘忍的話傷害、欺騙,他千方百計地想要自己離開他,也是因為他認定自己是什麼天使,與他的黑暗世界不相配,可是他錯了——她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為了追求愛與被愛,她可以跟著他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地獄的盡頭。  

  「別說什麼傻話了,快下車吧!」  

  「傻話?我說了什麼俊話?為什麼不讓我跟著你,我會給你帶來麻煩還是我會礙手礙腳?」  

  「對。你是個麻煩製造機,所以我不要你跟著我。」  

  「那你又為什麼要來救我?你可以丟下我不管啊!就算我跟任何男人走,就算我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你只要不再來找我,我就不會重燃希望。為什麼要這麼殘酷,一次次澆熄我的希望?這一次不管你再怎麼說,我都跟定你了,藺京森,你要負起責任到底!」  

  「你這個笨蛋、傻瓜,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跟著我,你可能會遇上比剛剛那種場面驚險一百倍的情況,你不怕嗎?」  

  「不怕,我相信你會來救我!」  

  「饒了我吧,小姐,我不是超人,萬一有一次我救不了你……你打算怎麼辦?」京森不敢想像萬一哪一天,因為自己的緣故,而造成她的任何傷害,甚至可能送了命——他一定會痛不欲生,瘋狂地毀滅這個世界。  

  「假如我被人傷害了,只要還活著,就能會回到你身邊吧。回到你的身邊,你就可以用你的懷抱治癒我的傷。同樣的,我也想為你治療你心中的傷痕,我不要離開你之後,一個人想著你在哪兒、你安不安全、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我不要『想像』,我要用自己的雙眼、自己的雙手確確實實地把你抱在懷中,確定你還活著,這樣我才能活下去。」  

  摸上他握著排檔桿的手背,汶卿看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不要留我孤單的在這世上,抱著對你的想念活下去。讓我活在你的懷抱中,哪怕是死在你的懷抱中,都好。」  

  「不許胡說。」他捧著她的臉說。「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你、傷害你!」  

  「嗯,要死也要死在你手上,欺負我、傷害我、擁抱我,只要是你,我都能原諒,你要是讓你以外的人碰我、輕侮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她最後的一擊,終於瓦解他內心早已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線,低吟一聲他狂猛的吻,侵襲她柔軟而心甘情願接受佔有的唇,彷彿等待了一輩子那麼久的她的初吻,就在這狹窄而密閉的空間中,獻給銬牢她一顆心的男人。  

  漫漫長長的一條路,好不容易尋覓到出口;瞬間點燃的情潮熱火,再也沒有人能阻止。  

  一進公寓,他便把她拉進浴室,說要洗掉她身上被其他人所污染的指痕,沒有半分抵抗的她,甘心情願地歡迎他露骨的獨佔欲,他們站在一坪半大的小浴室中,狂熱地親吻著,邊接受冷水的洗禮,連啟動熱水器的時間都覺得浪費的兩人,靠著身上的熱度化解冰冷的水花帶來的寒顫。  

  他的舌在她的唇間入侵、佔有、後撤、前進,她的雙手則因為體內的激情而顫抖不已,連解開他的皮帶如此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索性直接把襯衫從褲腰中拉出,迫不及待地把手貼在他火熱而有著男人韌度的強壯腹肌上。  

  還不夠,還不夠……這麼一點的接觸不夠填飽她飢渴的情慾,汶卿貪婪地索求著他的吻,須臾的分離都是難忍的折磨。  

  被淋濕的衣物,累贅地貼著他們的身軀,阻隔了他們接觸的渴望,但是京森不敢直接碰觸她的美好肌膚,深恐積壓已久的慾望會在接觸的瞬間就爆發出來,他只好隔著濡濕布料,揉搓著她的雙丘,可是卻引來她不滿的呻吟。  

  汶卿的乳尖作痛地抵在束縛的絲料上,他每一次的揉搓都像是一把火隔著這層障礙在加溫,想知道他的掌心貼在那發疼的兩點上會是什麼感覺,她忍不住像只撒嬌的貓咪般,開始貼著他的掌心磨蹭著。  

  「還不行……小東西……還不行。」他低語著從她腫脹的紅唇移開的嘴,來到她敏感的耳背處又咬又舔的說。「我們進行得太快了……我等待了好久好久……不想太快結束……」  

  她不依地扯著他的衣扣,為他舌尖傳達來的陣陣電波而顫抖著。  

  「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等不下去了……」  

  「就算你用這種可愛的聲音求我,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想傷害你……你的第一次絕對不能夠是粗暴醜陋的三兩下結束,我要給你最棒的回憶。」  

  什麼回憶,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想快點感受到他在她身子裡,火熱地佔有她,同時也被她一個人獨佔的快感。  

  「你是在玩火,小姐。」他低吟一聲,有些惱怒地捉住她的手腕。  

  「我討厭你過度堅持的原則!」  

  「好吧,要玩可以兩個人一起玩。」  

  說完他突然把她轉過身,扯下自己身上的襯衫,將她的手腕反綁在身後,讓她背對著自己迎向壁面後,雙手罩住她豐滿的雙峰揉動著,布料摩擦出的熱火立刻就讓她呻吟求饒。  

  可是這樣還不能令他滿意,他一手溜進T恤下的緊身衣,並以牙齒咬開了她背部內衣的環扣,一下子轉動,一下子微微使勁地掐著,讓她發出了甜美的喘息。  

  雙手被反綁不得自由的刺激,加上現在自己全在他的掌控下任他操控的快感,汶卿陷入前所未有的意亂情迷,她不知道自己發出了多麼丟臉的聲音,只知道他快要把她弄瘋了。  

  掌握到她身子不斷綻放快感訊息的顫抖,他一手滑到她的大腿處,一寸寸地撩高濕褡塔的裙擺,麻癢的感觸與等待的效果相乘,當他才碰觸到她薄薄的一層小布料所捍衛的秘花處時,她不住開合痙攣的花苞,已經泛出一波新的熱液弄濕了他的指尖。  

  「不……」為自己過度敏感的反應而覺得丟臉的汶卿,忍不住叫著。  

  「希望我停下來嗎?」他紳士的指尖停留在那一點上動也不動地說。  

  被挑逗到一半才被中止的痛苦讓她拚命搖頭。不是的,她不是要他住手……  

  「希望我怎麼做?告訴我,汶卿。」  

  她咬著下唇忍住恥辱地說:「不要停下來……不要停……」  

  「遵命,夫人。」  

  起初他慢得像是在挑戰她的忍耐度,指尖謹慎小心地碰觸著她,可是持續不了多久的溫柔,立刻被她帶著泣聲的哀求所改變。  

  他修長的指頭在她細緻柔軟的火熱裡摩擦著,伴隨著他同樣抑制不了的喘息聲,他們同樣都受著不能得到滿足的慾望所苦,可這份苦痛裡又帶著莫大的喜悅……能夠活著擁抱自己心愛的人的喜悅。  

  「嗯……嗯……」她閉上雙眼,感覺到他的唇親吻在自己光裸的背上,一陣細小的快感泛起,只是她虛弱得無法回應。  

  解開她的手腕,他轉過她的身,就站在浴室幫她卸去早已縐巴巴糊成一團的T恤、長裙、內衣,當他每脫下一件時,他就在她暴露出來的光裸肌膚上印上一吻,宛如朝聖儀式地述說著他未曾出口的愛意。  

  等到他親吻著她的小腹時,汶卿已經手腳無力了。她攬著他的肩膀,柔順地讓他抱起……想起自己破舊公寓中只有那張單人床,她不禁害羞地把臉藏在他胸前。  

  「對不起……」  

  他不解,一邊把她放在床上說:「為什麼跟我道歉?」  

  「屋子裡,只有這麼一張——簡陋的床。」  

  「小傻瓜……比起你的床大小,我更在意的是躺在床上的人兒。」  

  心疼她傻氣的害羞,京森把她摟入懷中,親吻著她的髮梢,低語著:「該擔心的人是我,我會玷污了你的純潔與清白。真的可以嗎?把你自己交給我這種人?一旦你成為我的人,我就真的再也不放你走了。不,就算我想放開,我也放不了手。」他撫摸著她的臉頰,眼眸裡儘是千言萬語都比不上的柔情蜜意。  

  以行動回答他的汶卿,嫣紅著臉頰拉著他上床,動手為他除去衣物。  

  他把自己埋入她體內的深處後,便停下了一切行動,只是親吻著她滲著些許汗珠的配紅臉蛋說:「不要緊吧,還會很痛嗎?」  

  「啊……嗯……」  

  從來不曉得這種事在第一次會如此可怕,幸好她不知道,否則她一定會沒有勇氣嘗試。  

  「把自己放輕鬆一點,相信我……如果真的受不了的話,我們不繼續下去也可以。」他性感的沙嗄喉音在她耳邊騷動著。  

  「不……我可以……」汶卿用力抱緊他的寬肩,深怕自己走到這兒還會失去他,如果他這時候停下來,她一定會沮喪而死。  

  「不要在這種情況下丟下我,求求你……」  

  「我不會丟下你的……我怎麼丟得下你呢,你早已經在我的體內生根發芽了三年,小傻瓜。」他持續在她的耳邊溫柔低語著。(Jet'aime,maange(我愛你,我的天使)」  

  不懂他最後一句話涵義的汶卿,他卻沒有給她發問與思考的時間,開始緩慢地在她的體內移動,不可思議的是疼痛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的快感,在他撞擊著自己時如同細小的煙火在瞬間誕生。  

  啊,好可怕……自己會被衝到什麼地方去……她好像被一波三丈高的大浪給衝上天邊,而墜落的恐懼感催促她捉緊唯一的依靠——京森!京森!  

  一旦結合後,汶卿才體認到未來她再無法想像,自己被京森以外的男人所擁抱的畫面,除了京森她不想要別人碰她,這麼親密的事她只想跟他一個人分享,如果不是深愛著一個男人,要這樣把自己裸裎在他人面前,把自己最羞恥的本性暴露出來,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今生今世,她相信自己只愛京森一個人。  

  因為是他,所以現在自己明知此刻扭動迎合他的舉動有多麼淫蕩,她都不在乎,她要給予他快樂,就像他給予自己的快樂一樣。  

  「啊!京森——」  

  她緊捉住他肩膀的指尖一個用力深陷進內中,全身宛如被拋到半空中似的高高仰起,電流般的快感在她的四肢亂竄,不行了她受不了了!  

  「啊啊!」  

  激烈無比的節奏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震碎了,可是他無比深入所給予的快感,讓她目眩神迷陶醉在充分被愛的喜悅裡。  

  再深一點,再快一點,給她更多更多的藺京森,只有他才可以令她喜極而泣,在這一刻他的全部都是屬於她的!  

  燃燒再燃燒的情火,彷彿永無止盡地席捲著他們。  

  不讓自己壓痛她的,京森在狹窄的單人床上翻個身,好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喘息,她紅暈的臉蛋上還有著一絲淚痕,讓他禁不住以舌尖舔去它。  

  「嗯……」緊閉的雙眼,已經透出想睡的訊息。  

  他細心地為她拉起身下的被單,怕她著涼,可是她卻突然慌張地睜開雙眼。  

  「怎麼了?」  

  她紅著眼睛,投入他的胸口說:「我以為……你要走了。」  

  「我不是在這裡嗎?」  

  她搖著頭,哽咽地說:「我不信,你的紀錄太差了,每一次我以為自己接近你,你總是又會轉身想把我一個人丟下來。我不要做什麼天使,我只想做你的女人,抱我、再一次、更多,我要讓你筋疲力盡到無法離開我為止。」  

  她委屈的小臉是如此的惹人憐愛,讓他原本平息的慾望再度甦醒。  

  「真的可以嗎?你是第一次,身體會受不了的。」  

  汶卿猛力地搖頭。「我不管,我要你!」  

  罪惡感與喜悅一起湧上他的心頭,他的這雙手沾滿了罪惡,現在又多添了一樁,他拉著天使陪他一起墮落了,可是他不後悔,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不管這是多麼大的罪惡,他都滿心歡喜的接受。  

  曾以為他絕對不可能到手的天使,如今就在他的身邊,他已別無所懼。  

  清晨的陽光照亮室內時,一陣粗暴的敲門聲打擾了戀人甜蜜的光陰。  

  京森反應快速地從床上跳起來,一時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可是身旁輕吟著翻身的戀人,立刻讓他想起昨夜的一切。  

  對了,這兒是汶卿的公寓。  

  是哪個笨蛋一大早來擾人清夢?  

  「唔……好吵……」咕噥著卻睜不開眼的她,昨夜累壞了。  

  「你睡你的,我去看看是什麼人。」他在她頰上印下一吻,體貼地說。  

  套上丟在地板上的長褲,打著赤膊的京森走到玄關處。「哪一位?」  

  「請問這裡有一位藺京森先生嗎?!」  

  狐疑地挑起眉,他透過門上的窺孔確認門外的人,兩名他不認識的男子身著警察制服站在公寓前的走廊上。  

  「你們找他有什麼事?」把門拉開,他不悅地問。  

  「你就是藺京森嗎?我們是天母分局的警察,有人告你犯下重傷害罪,麻煩請跟我們到分局作筆錄。」  

  「重傷害?」  

  「是的,昨天你在公主酒店中曾把其中一名客人打成重傷,你該有印象吧。不過,一切都等到回分局後再說,請跟我們走吧。」  

  該死,他竟沒有想到——什麼重傷害罪?他不記得自己把他打到缺腿斷手,恐怕這背後又是陳傑那卑鄙小人搞的鬼。  

  「藺先生?」  

  「我知道了,我會跟你們走,先讓我去換件衣服。」  

  一回到房間裡,似乎已經聽到外面談話的汶卿臉色蒼白地坐在床上。「跟他們走?不可以,你沒有把他打成重傷,我可以去證明,這是騙人的!你只是小小的教訓他一下而已。」  

  「汶卿,冷靜點,先把衣服穿上,我跟他們離開後,你立刻去找端木,知道嗎?不要自己輕舉妄動,尤其不要和那個姓陳的傢伙接觸。」  

  「不要!」汶卿大叫著。「如果他們要捉你去關,那也一起把我關起來好了,是我連累你的,這事本來和你無關!我不管,不管你到什麼地方我都要跟著你!」  

  「聽話,汶卿。」  

  他為了抑制她歇斯底里的情緒,親吻著她的唇說:「乖,相信我,我說我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相信我,等著我。」  

  「不。」她捉著他的手腕說。「不要,我好怕你會像三年前那樣從我眼前消失,我不放心,讓我跟你到警察局去吧!」  

  「汶卿,我不希望你跟去那種地方,警察局不是什麼愉快的場所,說不定還會有——」一想到陳傑那傢伙說不定也在警察局,說什麼他也不願讓她跟。「乖,打電話通知端木,我沒事的。」  

  強行撥開她的手腕,他把手放在她肩上,以堅定的眼神說:「看著我的眼睛,汶卿,相信我,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知道嗎?」  

  留下這句話,他換好衣服後,就隨著那兩名警員離開她的公寓,汶卿套上一件洋裝赤著腳追到公寓外時,恰巧看到他被押上警車的那一幕景象。  

  彷彿心有靈犀的,他在坐進警車前抬起頭看著站在走廊露台上的她,以唇形無聲地說了句「我愛你」後,就這樣被警車載走了。  

  汶卿揪著心臟,她閉上雙眼,希望上天能給她力量撐下去。  

  他說他愛她,他說他會回來,她相信他。  

  「鈴——鈴——」  

  屋內的電話鈴聲把汶卿從絕望的谷底中喚醒,她衝回屋內拿起電話,也許是端木打來的也不一定。  

  可是她料錯了,透過電話筒,陳傑陰森的笑聲傳來。  

  「呵呵呵,沒想到是我吧,單汶卿。那個男人被捉走了,對不對?你好大膽子唆使他打我,別以為我會這樣就放過他了,我已經找了最好的律師,還透過我岳父在警局的關係,我一定會告到他被關進監牢裡不見天日。」  

  「你無恥,是你先試圖侵犯——」  

  「喔,說話要講究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說我侵犯你?在場除了我有誰看到了?你身上有我的精液嗎?我告訴你,我可是醫生,這方面的事情我比你還清楚,我還可以捏造病歷傷單,把沒有的傷寫得誇張一點。這一點你能贏得過我嗎?哈哈哈哈。我要讓你後悔不跟我,卻挑他。」  

  「陳傑,你到底想怎麼樣!」  

  握著話筒,汶卿全身籠罩在一股狂猛的怒火下,她從未如此痛恨過一個人,也從未覺得一個人,竟能如此卑鄙無恥下流,他是醫生又怎麼樣,和京森高尚的情操比起來,他連良心都腐爛了,根本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哈,我想怎麼樣?不怎麼樣,我就是不爽。我吃不到的女人,他也別想擁有,就這麼簡單。」  

  「要怎麼樣,你才會放過京森,你說。」  

  「喔,這句話問得好,可是——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小卿卿。我在凱悅的一○二四號房等你,該怎麼做,你有心理準備了吧。」  

  閉上眼睛,汶卿打了個寒顫。  

  對方在企圖些什麼,已是不言可喻。  

  「我話說到此,來不來,那個男人會有什麼下場,全都看你決定了,哈哈哈哈。」  

  汶卿奮力地掛上電話。  

  他帶給自己的噁心感觸,彷彿又從電話的彼端傳過來。  

  她不能不去。不去的話,京森說不定會受到誣陷而真的被關。京森會陷入今天這個局面,全都是她的愚蠢所惹來的,她怎麼能呆呆的坐以待斃。  

  不。這一次她不要再等了,為了京森她要改變,為了成為京森的女人,她有必要學習成長,首先第一課就是不能被這種惡劣下流的爛胚子給吃定了。  

  她要用自己的雙手解決這個問題。  

  汶卿下定決心地跳起來,在屋子內四處搜索著可以使用的道具,當她找到時,她臉上展露前所未有的決心。  

  握著那把鋒利無比的水果刀,她把它放進自己的手提包中,匆匆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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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10-15 00:08:26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在警局中做著筆錄的京森,從偵訊室出來後,就被送進警局的拘留所,可是很快的就被釋放了。  

  當他走到外面看見端木揚朝他揮手後,就一點也不意外自己能如此快速地獲釋交保。端木家在這方面的關係良好,所以交涉起來也更為快速。  

  「唉呀,真是場無妄之災啊。我都聽說了,幸好我找到酒店內的員工願意作證,說明陳傑離開飯店時是自己開車離去,而一個雙手雙腳甚至意識都清醒的傢伙,怎麼會變成重傷害罪,就把謎底給澄清了。,無罪釋放。不過,你有打傷他是事實,萬一對方想告你傷害,也不是沒有這可能就是了。」  

  端木拍著他的肩膀說:「不過,安心好了,那個陳傑的背景我都查得一清二楚了,他想搞鬼,就怕鬥不過我。所以我不會讓你吃上官司的,放心。」  

  「謝謝。」京森左望右看。「汶卿在你俱樂部裡嗎?」  

  「她?沒有啊!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我還以為她和你在一起呢!」  

  京森臉色一變。「不是她通知你我被關的消息?」  

  「不是,是艾昕通知我的,因為我要他幫你注意四周的情況,你也曉得我擔心那些殺手還不死心。沒想到他卻得到你被人請來『衙門』坐坐的消息,我當然得火速前來營救好友嘍。」他看京森神色不對,蹙著眉說:「汶卿怎麼了嗎?」  

  仔細想想,自己是否犯了一個錯誤,陳傑人並沒在警局出現,而他對自己提起訴訟的目的,除了報復自己外,應該還有一個更主要的目標汶卿!  

  「端木,快開車!」  

  「喂,怎麼了?你臉色很難看啊!」  

  「別管了,快開車就是了。」他祈禱汶卿有把自己的警告聽進耳中,沒有理會陳傑,也沒有與陳傑接觸,否則……  

  那個混蛋變態要是敢碰汶卿一根寒毛,這次不管自己會吃上什麼官司,他都要把他碎屍萬段。  

  「喲,來了,進來、進來。」  

  陳傑一拉開門看見她,便笑得眉眼都瞇成一條線。金絲框的鏡邊與人模人樣的打扮,看在許多女性眼中都是頗為理想的結婚對象,可惜一旦被人看穿本性後,那層虛偽的皮一蛻下,就是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渣了。  

  奇怪的是,這一回面對他,汶卿心中卻沒有半分緊張的情緒。她腦海中只有被關在鐵牢中的京森的模樣,只要一想起這一點,她內心的勇氣便足以讓她無畏無懼,甚至是——握著刀柄的手都能冷靜地藏在外套的口袋中。  

  「坐吧,別客氣。」  

  「我站著就可以了。」她冷冷地拒絕道。  

  意外的一揚眉,原本正在倒酒的手也停下來,陳傑盯著她的臉說:「我還以為你是來跟我求情的,原來不是啊?」  

  「……」汶卿不動聲色地等待著對方先出招。  

  「你,似乎有點不同了。」陳傑摸著下巴說。「是因為身邊男人的緣故嗎?才一個月不見呢,當初在醫院那種天真的氣息已經消失了,現在的你……該怎麼說呢,不再像個觀賞用的娃娃,反而更具有挑逗的女人味了。」  

  漠然地,汶卿反瞪著他。  

  「就連這種頑固的表情,也是以前不曾見過的。呵,可是這下子更讓我想要把你弄到手了,所謂老婆總是別人的好,看到別人的女人,就會讓人忍不住想搶過來。那天晚上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不是那個程咬金殺進來,我已經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了。」  

  「你辦不到的。」汶卿本來不打算開口的,但是實在無法容忍他厚顏無恥的態度,簡直把女人當成傻瓜。「就算那天晚上真有什麼,那也只是被瘋狗咬一口,消毒完傷口,就什麼也不是了。我唾棄你,以暴力來佔有女人這種手段,只有最低級的人渣才會做!」  

  被她罵得灰頭土臉的陳傑,嬉笑的面具再也裝不了,他齜牙咧嘴地說:「你說我是人渣?!」  

  「人渣、不可回收的垃圾、徹底的廢物,哪一個都比你這種人要高級!」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揚起手——  

  就是現在!汶卿眼也不眨地迅速抽出她藏在口袋中的刀子,銀光一閃,陳傑哀嚎地握著滴血的掌心,淒厲地叫喊著。  

  「啊、啊,我流血了,我流血了,你居然——」  

  汶卿握緊刀子朝他再跨前一步。「我確實是改變了,過去的我或許會原諒你的行為,甚至給你找借口,認為是我做了什麼錯誤的暗示,所以讓你做出那種行為。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愛上了一個男人,是他讓我知道我自己有多重要,我要保護自己,才能夠讓他不為我擔心,不為保護我而受傷害,為了保護他所以我要為自己的安危挺身而出,而你——就是我要解決的頭一個難題!」  

  「啊!不要過來,不要拿著刀子對著我!」陳傑舉起雙手豎白旗說。「行,你贏了,我撤回告訴,我不告你的男人了,你可以走了,沒事了!」  

  「撤回告訴,以前的我或許會滿意於此,但現在的我不覺得滿意。因為我的縱容,或許會讓你的魔掌繼續伸向其他女人,你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尋找可以下手的目標,就像過去的我一樣。為了不再出現這樣的受害者,我決定要代天懲罰你!」  

  「懲……懲罰?」他下唇不住抖動著,一雙腿也軟癱在地上。  

  「沒錯,我要閹割掉你那為非作歹的部位,讓你知道『做女人』是什麼滋味,看你還怎麼『逞男人』威風!」  

  「哇——!!」他尖叫著,奪門而出。  

  同一層樓的旅館住客紛紛打開房門探頭看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汶卿愕然地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  

  什麼嘛——真是太好笑了。  

  忍不住,她抱著肚子狂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也不知道她笑了多久,但隨後衝進房內的兩人,看見她笑得如此瘋狂的樣子,擔心地捉著她叫道:「汶卿!你怎麼了?沒事吧!你有沒有怎麼樣?」  

  眨著朦朧的淚眼,她驚訝地看著京森擔心的臉孔,一邊揩去眼角的淚水說:「你被釋放了嗎?京森,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緊張,差點以為你又被——總之,你沒事吧?」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入懷中說。「你真把我嚇出一身冷汗,這個笨蛋。」  

  「嗯。」他的關心讓汶卿不覺微笑地說:「我沒事,好得很,而且我還把『他』給殺了。」  

  「你殺誰了?」端木好奇地觀望著,這四週一個人也沒有啊。  

  汶卿指著門外說:「那個尖叫著逃出去的傢伙,我把他內心的魔頭給殺了,雖然不知道這樣能維持多久,但至少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敢再隨意對女人亂來才對。希望如此。」  

  聽得一頭霧水的兩人,不知該怎麼接話才好。京森把她手中還握著的刀子取下,深怕她不慎傷到自己。  

  「想不到,恐嚇人這種事,我也做得來呢。其實我自己都不相信事情會這麼順利,看來我也有點邪惡使壞的天分。」她吐著舌頭說。「比我想像的容易多了,只要知道每個人都有他恐懼害怕的弱點,想要反擊並不困難。過去的我之所以那麼膽小,是因為身邊沒有人可以做我的依靠。可是現在我有你們,我知道不管別人怎麼看我,你們會相信我,這就夠了,我就有勇氣挑戰那些惡意的挑釁。」  

  「當然,我們都在你身邊。」京森撫著她說。「可是你還是得把事情說清楚,吾愛,我們兩個都快被你奇怪的言行給打敗了。到底、為什麼,陳傑要尖叫著跑出去?」  

  哈哈一笑,汶卿把事情前後敘述了一遍,說到陳傑當時的糗態時,在場的三人又笑成一團,端木還直惋惜沒能親眼看到這場精彩好戲,而京森的感想是責備她怎麼能拿自己冒險。  

  「我不是要你別接近他嗎?為什麼不聽話。今天雖然幸好一切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失敗,那該怎麼辦?」  

  汶卿搖頭說:「我不是在逞強,京森。我只是想求證一件事。」  

  「什麼事?」  

  「我的心裡一直很矛盾,你的眼中、你所愛上的是真的我嗎?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我所在的世界和你不同的原因,是因為我比你膽小多了,息事寧人、凡事不去計較,姑息……可是你卻把它解釋為我的純真、我的善良,所以你說不想把我帶入你的黑暗世界,不要我接近你。」  

  她垂下眼睛歎口氣。「假如你說的什麼純真、善良是我們在一起的阻礙,那我會毫不猶豫地把它給捨棄,一腳跨入你的世界,做一個你所謂的『墮落人類』。可是我好怕,怕我這麼做之後,你心中對我的愛意也會隨之消失——那我手上就真的一張王牌也沒有了,我再也沒有留住你的法寶了,不是嗎?」  

  汶卿摸著京森的臉說:「瞧,我不是什麼天使,因為我也拿刀傷人,也學會怎麼恐嚇人,為了自己的情人或許要我殺人都辦得到,如此墮落可怕的我,你已經厭倦了嗎?不想再要我了吧?」  

  「你在胡說些什麼!對我而一言,你就是天使,不管你做了什麼,怎麼改變,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京森……」汶卿眼眶濕濕地看著他。  

  他微笑著低下頭,兩人的唇在空中熱情相接,全然不顧四周左右是否還有閒雜人等。  

  「啊啊,受不了,你們好歹也等到我這個大燈泡離開後,再開始上演這麼火辣的戲碼嘛!」端木揚雙手一攤地朝房門口走去說。「我要自動消失了,你們就慢慢去談情說愛吧!」  

  京森咧嘴一笑,對好友的如此識趣,感激萬分。  

  一個月後  

  愛琴海碧藍晴空下,一艘遊艇正徜徉在風平浪靜的水面上,徐徐的暖風吹拂過甲板,頑皮地與風帆嬉戲著。  

  透過國際網路,正以手提電腦觀賞著好友寄來的照片的俊逸男子,躺在吊床上悠哉地享受陽光、海水與風交雜的味道。  

  「YOUNG,你在看什麼?過來陪我們玩嘛!」兩名金髮碧眼的超級名模從船艙對他招手說。  

  端木揚把太陽眼鏡順手一推到額頭上說:「你們自己玩吧,我還想多曬一下太陽。」  

  「YOUNG真無情,電腦裡有什麼有趣的東西,讓你捨不得放下它?」噘著唇,美女索性移動腳步來到他身邊,撒嬌地推著他的肩膀說。  

  「沒什麼,只是看見某個笨蛋,放下大好的生意不做,跑到巴黎去開一間專門做義診的小診所,忍不住要寫封信去笑笑他而已。」端木揚指著螢幕上,透過照片圖檔傳輸顯現的一張張照片。  

  照片上高大帶點混血兒輪廓的颯爽男子,摟著美麗嬌小的東方女子,不慣於微笑的男子依舊是酷酷的面無表情,可是他注視著身邊女子時候的眼神,那份溫柔,即使是無機質的相片,都會透露出一股溫暖。  

  他們有時站在破舊的屋子前,有時指著屋子的招牌「藺醫師」,有時是兩人一起在蛋糕前吹蠟燭,張張照片都傳達了他們之間幸福甜美的氣氛。  

  「看起來很快樂啊,你說的這個笨蛋。」美女困惑地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端木把手提電腦關上。「所謂傻人有傻福,笨蛋有笨蛋的快樂,不是每個人想做一個笨蛋就能做一個笨蛋的,那要天時地利人和。過去我那個朋友就是太聰明了,往往不知道幸福近在眼前,要不是他變笨了,現在恐怕還在做一個聰明的不幸傢伙。」  

  「嘻嘻,YOUNG,那你是哪一種人?笨的幸福?還是聰明的不幸?」  

  端木揚鳳眼往上微揚,迷死人不償命的誘惑笑著說:「想知道嗎?寶貝。」  

  「當然,任何跟YOUNG有關的事,我都想知道,告訴我——」  

  他掐掐她的下巴,眼睛一眨的說:「等你哪天要拋棄所有現任男朋友們,專心找個男人來愛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在那之前——保、密!」  

  「YOUNG!」  

  又被他滑溜的把話題閃過了,她看他利落的身子從甲板上一躍而下跳入愛琴海中悠遊的模樣,又愛又恨地跺跺腳,她早該知道想擒住這尾早已鍛煉成精的大魚,不是這麼簡單容易的事。  

  會輕易被困住,他就不是自己所認識的YOUNG了。唉!  

  「哇,水好冰,你不下來陪我嗎?」以無辜的眼神與女人無法抗拒的稚氣笑臉,端木揚朝她揮著手說。「跳下來吧,我保證會接住你的!」  

  還能怎麼說呢,愛情這玩意兒,總是先動心的人才有滅頂的危機。  

  「京森,最後一位患者嘍!」  

  她歪著頭探看著他在診療室中為什麼笑得如此詭異。「你在看什麼?」  

  「沒有,端木傳了些有趣的照片過來,都是來自台灣的報導。這和你也有一點小關係,你要看嗎?」  

  汶卿好奇地睜大眼,可是又擔心讓病患等太久,她猶豫的神情再度逗笑了他。  

  「我知道了,病患優先是嗎?請他進來吧,等結束了我們再一起看。」  

  「嗯。」  

  結果送走那位原本因為鬧肚子痛而站不起身的患者,滿面笑意頻頻道謝的離開後,他們把診所的門關上!一邊準備著遲來的晚餐,一邊看著端木送過來的新聞剪報。  

  消息有兩則,一個是曾經騷擾過汶卿的那位雜誌社總編輯,非法入侵民宅當場被逮捕,過去掌握著相機與紙筆拚命挖人隱私的無冕王,這回成了鏡頭下被審判的焦點,死命躲著採訪相機與麥克風的模樣,立場完全顛倒的情況,讓人不禁感歎他也有今天。  

  汶卿深刻瞭解到被人追逐與騷擾的痛苦,縱然社會大眾有知的權利,但在這之前,也該尊重個人擁有的隱私權吧!這下子,也許可以讓那名雜誌社總編輯,好好乘機反省一下,未嘗不是好事一樁。  

  還有另一則消息,則絲毫都不值得她同情了。  

  陳傑居然上報而且還是社會版頭條,她起初有些吃驚,但更令人吃驚的是報導標題寫著:「披著白袍的禽獸,醫生對護士性騷擾!」  

  他被控騷擾院內的實習護士們,並假借協助她們學習護理工作的借口,把某位護士給誘騙到無人的開刀房內意圖不軌,要不是巡守的警衛恰巧經過,救下那名護士,現在他就不是被控性騷擾,而是被控強暴了。  

  不用說,他的工作被開除了,老婆也宣佈和他離婚,外加他的岳父更是公開聲明,從此以後陳傑的所作所為與他無關。  

  汶卿歎口氣。  

  「怎麼了?覺得他很可憐嗎?」他從身後環抱她的腰說。  

  「不是……」一邊搖頭,汶卿仰頭看著他說。「我是在想自己有多麼幸運……能遇見你,假如那天你沒有把我買下來,也許我現在……」  

  「那,你得先感謝你自己,如果你三年前就那樣掉頭離去,我早死在那條小巷子裡,也沒有機會來救你了,不是嗎?」  

  汶卿甜甜一笑。「生命真是奇妙,我們永遠都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遇上什麼樣的人。」  

  「對我而言,生命是奇跡,能讓我遇上你。」  

  他貪婪地奪取她可口的雙唇,不管親吻多少次,她害羞的模樣與大膽的回應永遠都讓他不知饜足,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從她的背腰處往下滑——  

  「啊……不可以……晚餐……」  

  她扭著腰小小的抗拒著。  

  他把她拉回來,順勢把她放倒在診療抬上說:「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就在我的眼前。」  

  「討厭……我不是吃的東西!」她想皺起眉頭表示生氣,卻又因為他頑皮的手指正巧妙地攻擊著她的敏感易燃點,結果出口的抗議反而聽來像是甜蜜的誘惑。  

  「怎麼不是?自古以來,天使都是惡魔的晚餐,現在我就要好好品嚐你的全部,從頭到腳把你吃得一乾二淨。」  

  「京森——唔!」  

  他逮住她的舌尖,不肯罷手地進行攻擊。  

  暈眩的腦海中,汶卿懷疑他該不會當真是要吃了她吧!自己放在爐火上的那鍋湯……  

  嗯,可是她也停不下來了。  

  攬住他的頸項,以雙腳勾纏住他的腰,汶卿決心把那鍋湯的事先放一邊,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好好去愛他。  

  從前的從前的從前,有一個受到詛咒的黑色魔王,在一間名叫「夜舞」的俱樂部中,看到了一名美麗的白衣天使,魔王拿出了手銬,以一百萬買下天使的所有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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