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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靈活的手指在沈光昱體內亂鑽,掏弄著細緻的內壁,不斷觸擊.敏感點。
「啊……不……」這中辣程度太遇刺激,她承受不住地扭動身體。「不要……」
她受不了他的手指在她體內作亂,纖手用力抓住他粗壯的胳臂,想將他推開。
「不要了……」她發出有如泣喊的聲音。她承受不住了……
「剛剛的氣魄到哪去了?」胡焄不只故意在言語上挑釁,拇指還惡意揉捏上頭的娟巧小核。
沈光昱擺動著無措的頭顱,幾乎快崩潰。
「啊……啊……」她情難自制地順著他律動的節奏嬌吟出聲。
突然,她整個人失去了意識,像被拋上雲端的虛無縹緲感襲來,她忍不住抽搐著身體,最後軟倒在床上。
胡焄的手指一退出花徑,大量的花水立刻氾濫湧出,濕透了她的大腿根部,使得粉紅色的柔嫩花園泛著甜美的蜜光。
真美!胡焄讚歎地欣賞渾然未覺的沈光昱。
他身子略略往後,兩手將她的大腿左右張開,好讓他能更盡情地欣賞花園景致。
沈光昱喘著氣,抬起頭時赫然發現胡焄竟然凝視著她的兩腿之間,還把她的大腿拉得那麼開,她瞬間爆紅了臉,慌亂地想將腿合攏。
無奈她如小螞蟻般的力氣對於如巨石般強硬的胡焄而言,是徒勞無功的掙扎,她只能又羞又氣地喊:「不要看!」
「這裡好美,我捨不得不看。」
「不要看啦!」管她美不美,那是她最私密之處,他怎麼可以用這樣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得那麼仔細?
沈光昱抬手想拉過離她有一段距離的枕頭,努力地與胡焄的力氣抗爭,扭動著嬌軀像毛毛蟲一樣往枕頭方向前進。然而她還沒拿到遮掩的工具,他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行動。
他蹲下身,跪在床邊,以幾近膜拜的心情把臉埋入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舔舐微微顫動的小核。
突如其來的戰慄快感凝窒了沈光昱的呼吸,她愕然抬頭往下瞧,這才知道胡焄正用柔軟的舌頭輕舔她的豐盈。
「不要……這樣……」她紅著臉喊,可以推開他的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地飛舞,不確定是否該推開他的頭,或者兩腿一夾,讓他不能呼吸。
第一次的經驗總是讓她不曉得該如何是好,可是……唔!她真的想說,那感覺好棒,棒到她覺得推開他的頭、抗拒他的舌會是項愚蠢的決定。
胡焄的手撥開豐軟的花唇,讓他的舌可以更容易攫住圓潤的花核,他的唇可以更輕易地含住、吸吮。
「啊……」強烈快感陣陣傳來,沈光昱再次跌人欲海中浮沉。
半眯的星眸、微張的紅唇……她投入時的容顏是如此迷人,使他身下的硬鐵更是張狂,急切地想埋人她的柔軟裡。
「啊啊……胡焄……」
沈光昱熱情的呼喚使胡焄體內熱潮更是翻湧,未等她再次攀上高潮頂端即直起身,將硬鐵挺入她又濕又熱的花徑裡。
柔軟的嫩壁在他進人的刹那立刻緊緊吸附著他,那份美好讓也不由得歎了口氣。
他在她身下的撞擊延續著適才的快感,變本加厲地席捲她的感官。
沈光昱兩手用力拉扯著被單,嘴裡胡言亂語著,「啊……上桌了嗎?大……大辣上桌了嗎?」
她的忘情讓胡焄莞爾,俯身吻住喋喋不休的香唇。「上桌了!」
果然是大辣!
他的粗挺滿滿地充實著花徑,兇猛有力的撞擊震動她的全身,連雪乳都跟著劇烈搖晃不已。
沈光昱急促地嬌吟,素手抓住胡焄的頭,激情地吻上他的唇。
「好棒……啊啊……」她愛他的勇猛,愛他狂抽數百下仍不疲累的體力。他是毒藥、是鴉片,一旦經歷過了就上癮,無法擺脫。
「妳也好棒。」她的花徑是那麼緊窒濕熱,令他愉悅地呻吟起來,恨不得埋在她身體裡一輩子,共同纏綿到地老天荒。
快感迅速讓她減頂,她先是呼吸一滯,接著就被洶湧的波浪街上天際,享受極致的喜樂。
花壁不斷地抽搐,強力擠壓著她體內的赤鐵,那份顫動讓他清楚此刻她體內產生的變化,他立刻跟著釋放早就蠢蠢欲動的種子,盡情地輿她共赴高潮。
「啊……」欲望獲得滿足的沈光昱歎息了聲,翻過身來,兩手兩腳纏住躺在身旁的胡焄。「好棒!」
這樣的運動即使每天都來一遍,她也樂此不疲。
胡焄揉揉沈光昱頂上柔軟的青絲。「滿意嗎?」
「好滿意!」滿意到不行!「這世上還找得到比這個更棒的活動嗎?」
就算是最刺激的雲霄飛車也比不上。
胡焄想了下,「有!」
「有?」沈光昱張開驚奇的眼,「是什麼?」
胡焄神秘地一笑,「先沖澡,待會就讓妳享受另一種快感!」
十五分鐘後,沈光昱坐上胡焄的千萬跑車,接著,整條北宜公路就只聽到她又是驚懼又是狂喜的尖叫聲。
那快感,直逼高潮!
***
「對不起,我來晚了。」
一名妙齡女孩匆匆走入咖啡廳,來到一名長相清秀、身材修長的女孩旁邊的位置坐下。
「沒關係。」沈光昱笑笑,「最近比較忙?」
「是啊!」郭品縈放下肩上的背包,臉蛋上滿是被工作壓力給壓垮的愁苦。「記得以前公司的做法是只把照片傳給雙方會員,然後幫他們約好見面地點,讓他們自己見面約會嗎?」
沈光昱點點頭,「公司說這叫無壓力約會。」
「但自從上次妳那個事件發生之後,公司怕有同樣情形再次發生,現在改變做法,第一次會面一定要有服務員在場,為他們做適當介紹之後,服務員才離開,後續是否要交往等等消息傳遞,也必須透過服務員告知,所以現在工作量增加很多,累得要死。」
「真是對不起。」想到自己是罪魁禍首,沈光昱心中滿是歉意。
「不是妳的錯啦!」郭品縈搖搖手,「是妳倒楣惹到一個野蠻人。」
「怎麼說?」
「那次被放鴿子的男會員在隔天早上很生氣地到公司將主管們狠狠削了一頓,還威脅說如果不把失職的服務員開除,他就不善罷甘休。」
持咖啡杯的手愕然頓住。「胡焄……那個男會員要求公司開除我?」
「對啊!」郭品縈點頭,憤憤不平地說:「為了公司形象著想,妳就被犧牲了,那個男人還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是被放鴿子,有嚴重到要害人革職嗎?」
開除她不是公司的主意,而是胡焄?
「我們公司還真的是……光昱?」郭品縈愕然看著豁然站起的沈光昱。
***
一台青綠色小march突然如旋風般駛入胡家大門,大刺刺地轉入草坪,蠻橫地在胡焄面前停下。
胡焄訝異地放下手上的水管,「妳提早回來了?」可見她也很想他嘍?
從車上下來的沈光昱可不像胡焄眼眸充滿喜悅,她凝著臉,快步走向他,濕軟的草地咬住她的高跟鞋跟,她生氣地甩脫高跟鞋,赤腳走近他。
「我問你一件事,是不是你害我被超速配婚友社開除的?」怪了,這八百年前的新聞此時拿出來說幹嘛?「妳不是早知道了?」
就因為她被開除,才能來他的貨運行上班,不是嗎?
「我一直以為開除我是公司的主意,沒有想到竟然是你的主意?」
如果不是他出言恫嚇,公司說不定還會給她「留校察看」的機會。
「那有什麼不同嗎?不一樣是開除?」同樣的結果有什麼好質疑的?真是莫名其妙!
「不一樣!」沈光昱氣得跳腳,「你要求公司開除我,不就表示你氣我氣得要死?既然如此,你幹嘛找我進公司?是想找機會羞辱我嗎?」
羞辱?虧她想到那地方去!
胡焄撇了撇嘴,「找妳進公司是我媽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可是你答應了!」
「妳有毛病啊?現在突然來吵這個幹嘛?」
不管他們是否吵過架、是否曾水火不容,現在兩個人都在一起了,過去的事有什麼好計較的?
「我深深懷疑你有其他陰謀還沒執行。」
「什麼陰謀?」番女!
「你是不是想把我把上之後再狠狠甩掉我?」
「妳他媽的有毛病啊?我搞這種無聊把戲幹嘛?」
「你才他媽的有毛病!竟然討厭到要公司開除我,又讓我進你公司,這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有其他目的?」
「Shit!我的目的早達成了,就妳在狀況外!」越想越生氣,胡焄甩掉手上的水管就走。
「你的目的是什麼?」沈光昱大吼。
「妳腦袋長蟲啊?不會自己想!」
把她把上之後再狠狠甩掉?媽的!只有這無血無淚、無感性的女人想得出來!
「不准給我落跑!」沈光昱衝上去跳上胡焄的背,抓著他的頸子又咬又打,「快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番婆!」吃痛的胡焄拉住沈光昱的手,用力將她扯下來,「就是讓妳成為我的人!」
「那幹嘛要讓我被公司革職?」
「這樣才可以近水樓台,我也才能知道妳是不是我要的女人!」
「萬一我不是呢?」什麼賭注嘛!最後最吃虧的果然還是她。胡焄呆了下,「我沒想過這問題。」
「就知道你沒想過!」沈光昱跳起來咚咚咚地狠敲胡焄的頭。
「好了啦!」胡焄用力抓下沈光昱的手。這番婆撒潑起來一向沒節制。
沈光昱咬著牙狠狠瞪他。
「妳是在不爽什麼?」
兩個人都在一起了,也有心理準備最後會步人結婚禮堂,那她現在是在計較什麼?胡焄真是搞不懂女人心。
「我不爽被當棋子耍。」
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有可能認為她不適合他,讓她二次失業,但她卻不知道原因是因為她「倒楣」地被他看上了。
「誰把妳當棋子了?」他真想剖開她的腦袋看看她的紋理構造跟他到底哪裡不同?「這是我所賭過最沒把握的賭注!」
「你怎麼可能沒把握,反正不管我是不是你要的,你都沒損失。」
「誰說的?」胡焄生氣地怒視沈光昱,「我是喜歡妳,可是妳不只不喜歡我,還有男朋友,萬一妳是我要的,但我卻得不到妳,那我不就輸慘了?」
「如果妳所謂的損失是經濟方面,我在婚友社開除妳之後,以更高的薪水讓妳來貨運行工作,就算後來妳不待了,我還是會幫妳介紹工作,妳不會有任何損失!」
Shit!他終於知道她一直把他想得這麼差勁!
「損失的定義是看個人解讀。」胡焄恨恨地說。
唷——原來原始人一開始就喜歡她,所以才無所不用其極地將她找來貨運行上班啊?這麼說來,胡媽媽也是共犯嘍?
「好啦!」胡焄懶得吵了。「隨便妳怎麼解讀,隨便啦!」火大!
「幹嘛?認輸了?」
「當我一喜歡妳,我就輸了,好嗎?」
「真的認輸了?」
胡焄翻了翻白眼,「沈光昱,妳煩不煩?」
「是不是真的認輸了?」
「是!」
頭才方點,原本兇神惡煞般的女人突然跳起來抱住他,接著給他一個響吻。
突然的大逆轉讓胡焄腦袋轉不過來。
「我贏了!」呵呵,交鋒以來頭一遭!「終於贏過一次了,好爽!」
「妳……」胡焄啼笑皆非,「妳找我吵架,就只是想吵贏一次?」
「廢話!」沈光昱自鼻孔哼了聲,「每次都吵輸你,就連用卑劣的人身攻擊手段還是吵輸,總要贏那麼一次。」
「沈光昱!」胡焄黑了臉,「妳竟然玩那麼無聊的把戲……」
當他以為她將他想得很差勁時,他心口有多難過,她知不知道?
「好啦,別生氣。」她又親他,「當初你害我丟了工作,我不知氣死了多少腦細胞,這不算扯平了。」
胡焄瞪她。
「不想扯平?」沈光昱挑眉,「如果你還想繼續氣下去,不想合好,那乾脆分……」
胡焄用力吻住沈光昱,嚴肅地說:「不准提分手。」
「我是說,分一點精力去溪頭跑山路。」沈光昱開心地咯咯笑。胡焄氣結,「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皮了?」
「贏了心情好啊!」
難怪劉聰先生說他不喜歡輸的感覺,果然還是贏的感覺最爽啊!
「那以後吵架都讓妳贏。」這樣日子就太平了。
「不准放水!」沈光昱嘟起嘴,「我要光明正大贏你。」
「妳真難搞。」胡焄又好氣又好笑。
「就是難搞才讓你這麼喜歡啊!」
他們第一次見面就吵得驚天動地,這原始人卻還偏喜歡上她的壞脾氣,不就是因為他喜歡她的難搞嗎?
「你一定有被虐待狂。」沈光昱下了個結論。
「應該是妳有被虐待狂。」胡焄別有深意地瞟她一眼。
小姐在床上的胃口已經大到連情趣用品都買來玩了!
沈光昱狂笑,勾住他的手臂往屋內走,準備好上溪頭遊玩。
「你說,在月光下、山林間,會不會更有快感?」沈光昱興奮地問。
「有小蟲來助興應該會很不錯。」
「小蟲?」小姐花容失色。
「也許還會有貓頭鷹、螳螂、蜘蛛、壁虎……」
「別說了!」沈光昱捂耳,「我們還是乖乖待在小木屋裡吧!」
胡焄暗地裡鬆了口氣。但願她別到了當場,又想起其他花招來,要他陪著一起玩啊!
唉,男人難為,勇猛的男人更難為!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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