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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古寧恩試穿著婚紗,對著等待的男人綻開了愉快燦爛的笑靨。
李衡陽著迷的望著她,「很美。」
幸福的女人聽了心花朵朵開,清亮的笑聲極為悅耳動聽。「真的很美嗎?有比先前你為我向義大利設計師訂製的婚紗美嗎?」她不放心的追問。
「比那件還美,因為現在的妳散發出來的成熟美,不管穿上任何白紗都足以令所有人驚豔。」他走向她,滿足的輕擁著她。
他感受到懷中的她輕顫了一下,他微皺了眉,不動聲色的再貼近她的耳垂親暱的吻住,她全身明顯的僵直,他也一怔。
「衡陽哥,這七年我們快樂嗎?」她輕輕的推開他問。
他注視著她良久,最後說:「不快樂。」
她愕然的眨眨眼。「怎麼說?」
「因為我一直沒辦法順利把妳娶回家,所以不快樂,不過這次就算天塌下來,發生狂風加海嘯,我也要把妳順利娶回家!」他信誓旦旦的說。
她甜蜜一笑。「好,就算天崩地裂,蝗蟲過境,風災加雨災我都嫁定你了。」她俏皮的展開雙掌用力的拍上。
「這是妳說的喔,到時可別反悔。」他看似說笑,但眼神卻無比認真。
「嗯,我本來就是你的新娘,這輩子是變不了了。」她理所當然的說。
「是啊,變不了了。」說著,他竟有點哽咽。
「對了,衡陽哥,你為什麼沒有回家住啊?還有……我們怎麼會同居的?」她紅著腮頰靦覥的問。
「家裡蒼蠅太多了,一天到晚繞著我們兩個人轉,所以搬出來了,至於同居嘛……是妳非要搬來跟我一起住,說是要看緊我,怕我亂來,背著妳找女人回來嘿咻。」他故意邪惡的促狹說。
「你胡說啦,我才不會這樣!」古寧恩敲打著他的胸膛,氣惱得不得了,這傢伙就愛欺負她!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臉正經。「我們回家嘿咻吧!」
「嗄?!」血管瞬間爆脹,由臉爆紅到脖子,再竄向四肢,她整個人成了隻燙過熱水的紅蝦子。
李衡陽瞧了失笑。「幹什麼,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這件事都不知做過幾百次,妳這是什麼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從來沒做過,質疑我的『能力』!」他戲謔的說。
「你!」這下不只是下過水的紅蝦子而已,根本是隻沾了辣椒醬的嗆辣蝦子了。
他笑嘻嘻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爽得很,欺負她真是人世間最大的樂事。
「臭小子,你再這樣我就不嫁你了!」她嬌嗔的威脅。
「剛才是誰說就算天崩地裂,蝗蟲過境,風災加雨災都嫁定我了?」他打趣的斜睨著她問。
「我後悔了。」
「是嗎?」他笑得壞壞的。
「你想做什麼?啊——」在古寧恩的尖叫聲中,已經被某人扛起,壓在他的大腿上,臉上露出可怕的兇光,然後揚起大掌,就在婚紗店裡,玻璃櫥窗面前,眾目睽睽之下,啪,一下,啪啪,兩下,啪啪啪,三下、四下——
有人的小屁股遭殃了。
「我早就警告妳,不要反悔,這就是妳反悔的下場,該死的女人,敢說不嫁我,不修理不行,回去我要把妳的頭髮剪了,眉毛也剃掉——」
啪啪啪啪啪,第五下——
有人的屁股開花了!
「你不要剪我的頭髮剃我的眉毛啦,那很醜的,我不要,嗚嗚嗚……」回到家後,某人趴在床上哭得唏哩嘩啦。
「醜有什麼關係,反正又不當新娘了,無所謂的。」男人涼涼的拿著剃刀坐在她的床邊說。
「我是說笑的啦,我不嫁你要嫁給誰?再說我已經是超過三十歲的老小姐了,不嫁你,沒人要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哪像一個超過三十歲的女人,根本還沒長大好不好。
李衡陽驟然失笑,再看看拿著剃刀的自己,也一樣幼稚得可笑,自己這德行像是一個心臟科權威的醫生嗎?像是一家醫院的主事者嗎?
只要跟古寧恩在一起,什麼穩重,什麼老成,全是屁,他的幼稚程度百分百。
但他就是喜歡這樣欺負著她,因為開心的爽度也是百分之百。
「妳有自知之明嘛,以後妳再敢在我面前拿喬試試看!」
「我不敢了啦!」愛哭包又要變「噴水艇」了。
「不敢就好。」他收起剃刀,張狂的瞄了她小屁屁一眼。「那裡沒事吧?」看她一直趴著沒動,該不會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心有點疼呢。
明明有點痛,但古寧恩咧著嘴笑說:「沒事。」
不放心,他上前想瞧瞧,她立即拉過被單蓋住自己的臀部,不給看。
他哪管,大手一揚,被單就不知飛哪去了。
「你……」她有點受到驚嚇。
溫暖的大手輕輕揉上她已十足成熟的性感小屁屁,這份溫柔卻令她渾身一僵,他的手掌明顯感受到她身體不自然的反應,但他沒有移開手,反而挑逗的一路游移到她的美背,隨著他刻意誘惑的動作,她幾乎成了石頭般,身軀整個定住了。
李衡陽原本還帶笑的臉龐,微微的沉了下來。「恩恩……我要妳,妳該明白我有多渴望妳……」他沙啞的傾訴著。
他將身體壓低,渴求地來到她的面前,目光深邃地凝睇著她,只見她表情僵硬得幾乎崩裂。「衡陽哥,我……」
「不要拒絕我……」他逐漸靠近她的頸項,低聲誘惑地乞求著。
她又是一顫,想推開他,卻強忍著。
「我要妳……只要妳……除了妳我沒碰過其他女人……」他吻住了她的眼眸。
她心怦了一下。
「我只要妳身上的味道,也只習慣聞著這味道入睡……」他猛然貼上了她的唇,然後靜止不動。
她倏地被奪去呼吸了,驚恐的發現,眼前又開始出現黑影。
「我們要成為夫妻了,妳得接受我,像以前一樣的接受我……」他在她唇邊呢喃。
黑暗更熾,黑影幢幢,她開始發抖,發顫。
「我是如此的思念妳,妳說的沒錯,妳注定是我的新娘,唯一的新娘。」他在她的頸項落下吻痕,他想要更多,想要她成熟誘人的身軀。
她似乎要窒息了,在黑暗襲來前她也許會先死去。
「接受我,試著接受我,不要怕,我不會傷害妳的,我是妳想嫁的男人,只要有我就沒什麼好怕的……」
「不……我怕——」
才張口,他已迅雷不及掩耳的侵入她的口,佔有了那他渴望了七年的紅唇,激烈癡狂的吻著她。
「不——」古寧恩再也忍不住,猝然推開他。「不,不要碰我!」她身體狂烈的震顫著。
李衡陽沒有錯愕不解,只是表情冰寒的望著她。「妳必須忘記過去,我們才有未來。」
她抱著顫抖不休的身體愣住了。「你說什麼?」
「我說妳該真正拋卻陰影,而不是用失憶來欺騙自己。」他倏然的說。
她震驚的看著他,「……你知道?」
「我是醫生,我知道妳根本沒傷到腦部,有的只是外傷,引發失憶的可能微乎其微。」
「那這陣子你與所有人——」
「我們全都在配合妳演出。」他殘酷的說出實情。
「啊!」古寧恩傻了。「你們……為什麼要幫著我自欺欺人?」她不禁顫聲問。
他心痛的瞅著她,「如果妳想假裝過去這七年來的一切都是空白的,只要妳快樂,我們都願意這麼做,但先決條件是,妳必須真的可以讓過去空白,不再有惡夢陰影。」
她開始滾滾落淚了。「我失敗了是不是……我會這麼做只是想留住你,明知道自私,明知道對你不公平,但是我想試試,我想故意遺忘一些事,我想毫無芥蒂的像以前一樣,緊牽著你的手,一起度過每一刻……」她哭得傷心欲絕。
李衡陽將大掌覆上她的手。「妳的要求很簡單,也很容易,輕而易舉的妳就可以擁有,只要妳敞開心胸忘了那一夜,妳會發現一切只是個夢,錯誤的惡夢。」
「那一夜?你知道那一夜?!」驀地她眼神變得驚恐。
「我查出來了。」他平靜的告訴她。
古寧恩登時四肢冰冷了起來,她最醜陋、最難以啟齒的事叫他知道了!
他是全世界她最不想讓他知道的人,而他卻知道了,瞬間她無地自容,臉色全變,她想逃……想死!
「恩恩,這沒什麼的,有些事是妳誤解了,才會造成了我們的悲劇。」看見她臉色不對,李衡陽趕緊說。
「你讓開,我不想再見到你了,不想!」她無法冷靜的面對他,無法!
「不,我要讓妳知道真相,讓妳知道自己犯了多麼大的錯誤。」
「錯誤?」
「清清說的沒有錯,妳太柔弱了,一遇到挫折就只想逃,這次妳不能再逃避了,我也不允許!」他怒氣沖沖的說。
「恩恩,他姓張,是我請來調查妳的偵探。」李衡陽為她介紹一個微胖的男人。「小張,你可以說出那晚發生的事了。」
「不,我不要聽。」古寧恩變臉的猛搖頭,起身要逃開,她才不要再經歷一次那晚發生的事情,那會讓她再次墮入十八層地獄的。
但她走不了,因為身旁男人緊緊箝制住她,他不可能讓她逃避。
「你放手,你沒有資格強迫我聽。」她怒聲道。
「妳一定要聽,而且要從頭到尾聽完。」他空前嚴肅的看著她。
「你!」
「坐下!」他拉她坐回位子上,那氣勢表明不管如何,就算強迫也要她面對。
她簡直怒極,卻又掙脫不了他的緊箍,硬是被拉著坐在那姓張的男人面前。
「你說吧。」李衡陽對著小張催促。
「嗯,我是依著李先生給我的指示才調查出端倪的,李先生說古小姐怕黑、會作惡夢,像是曾受過某種創傷的後遺症,再加上李先生說妳在夢中曾說過一些話,這些都是重要的線索。」
「夠了,我不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查出真相的,一點都不想知道!」古寧恩撇過臉去,閉著眼,直想衝出這間屋子,最好離開這個世界,她想永遠的消失!
李衡陽緊握住她冰寒得不像話的手,以眼神示意小張繼續說。
小張立即緊接著說:「事情是發生在古小姐取婚紗的那天晚上,因為李先生有事的關係,讓妳獨自去了婚紗店,又因為婚紗店離住家很近,妳沒有要求司機接送,自己在取了婚紗後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了暗巷……」小張看見她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也開始劇烈的顫抖,猶疑著該不該再繼續說下去。
「繼續!」李衡陽冷硬的要求。
「黑暗中出現了兩個人,他們不僅迷昏了妳,還剝光妳的衣物,接著——」
「住口、住口,不要說了——」古寧恩倉皇的捂起耳朵,心猶如被絞碎般的劇痛。
「不,我要妳聽到最後。」李衡陽拉下她捂住耳的手,強迫她聽下去。
「你這是在凌遲我!」她激憤地迷濛了雙眼。
「相信我,我並不比妳好受。」他艱困的說。
「你!」
「我要妳相信我,妳能相信我嗎?」他扳住她痛苦的面容,艱辛的要求她。
淚水悠然滑落。「你一定要這麼逼我嗎?」不明白他為何變得這麼殘忍?
「是的。」他心一橫的點頭。
「如果你要見到我崩潰,要我死在你面前你就這麼做吧!」這男人竟然這麼狠心,他根本沒有原諒她,這也是他折磨報復她的一種方式嗎?
她不由得憤恨起他來了。
他忍受著她傳來的恨意,殘酷的對著小張說:「說重點。」
小張冒了一身冷汗,直接如他指示說重點。「古小姐,其實妳誤解了,這兩個人當時只是剝光妳的衣物,當夜並沒有侵犯妳。」
「你說他們並沒有對我……」激動的情緒在瞬間愕然頓住。
「沒有,他們只是受人指使脫光妳的衣物要教訓妳一下而已。」
她錯愕的看向李衡陽。「他說的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當年是妳自己太驚慌,以為遭到輪暴,甚至羞憤到不敢報警,也不敢到醫院驗傷,這才會造成妳心中永遠抹不去的陰影悲劇。」李衡陽痛心氣惱的說。
當年的她確實是個易碎的洋娃娃,輕輕一碰就碎,碎得讓人連修補的機會都沒有,才會讓兩人平白痛苦的分離七年,這七年的煎熬,對兩人來說都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你們在欺騙我嗎?為了讓我好過所以故意編了這個故事?」古寧恩一時之間難以置信。
「當年欺負妳的兩個可惡的傢伙以及唆使者都被警察逮到了,待會我們還要到警察局作筆錄,確認這件事情,所以妳說這有可能是我編出來的故事嗎?」
她撫著胸,不知該如何相信,「你們連人也抓到了?」
「嗯。」小張點頭。「當我查出當年發生的事後,就將作惡的兩個人一併揪出,這兩人被我逮到後,才教訓了幾下就全盤招了,還抖出幕後唆使的人,那人你們也認識,就是林清清。」
「清清?是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古寧恩極為震驚訝異。
「我想她是嫉妒吧,因為當年妳與李先生要結婚這件事對她來說打擊很大,她想教訓妳,目的也只是要讓妳感到羞憤罷了,但她沒想到妳會因此離開七年。」
「原來清清對衡陽哥的感情這麼深……」她聞言不禁欷吁不已。
「那是單戀,那該死的女人我根本沒接受過她!」李衡陽氣憤得扭曲了臉。
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女人拆散他與恩恩的幸福,而他竟被蒙在鼓裡七年,還每日在醫院與這個女人共事,只要想起這件事,他就恨不得掐死對方。
這個仇他說過,會加倍的報,他會讓她付出代價,就算關進牢裡,他也不會讓她在裡頭好過的!
「啊,孩子……我們的孩子!」古寧恩突然不能自己的哭出聲。「都是我的錯,當時孩子就是因為我驚恐過度而流產的,連我們的孩子都失去了,我更加害怕,覺得對不起你,也不配成為你的新娘,無地自容又無法面對你,我選擇逃避,這一逃就是七年……」孩子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的,太不值也太無辜,而這一切都是她這個無用的母親害的。
她自責極了。
「別說了,過去就過去了,人生沒有那麼多個七年,我們要把握的是現在、此刻,恩恩,回來吧,我要找回的不是自以為受傷的古心寧,而是那愛哭愛笑愛撒嬌的古寧恩。」李衡陽朝著她張開手臂,等著她。
古寧恩眼淚奪眶,撲進了他的懷裡,淚眼婆娑。「其實這不只是清清一個人的錯,是我自己遇到事情就逃避的性格害了自己,是我辜負了你,是我弄擰了自己的幸福,是我讓你失去了孩子,是我叫奶奶以及眾人徹底失望,追根究底,都是我的錯,而你卻願意原諒我,謝謝你,謝謝你!」她不斷哭泣著說。
他嘆了一聲,總算雨過天青了!「笨蛋,不原諒妳只是跟我自己過不去,誰叫我只愛妳,只要妳,只想欺負妳,只想用一輩子的時間折磨妳,我對妳的報復是沒有期限的,慘烈的程度妳無法想像,我要妳永遠逃不出我的魔掌——」
她不再遲疑了,也不怕羞,當著外人的面,吻上了喋喋不休的男人,他要的報復方式,要的折磨技巧,她充份地清楚該怎麼還、怎麼給,並且「害怕」得一點也不想求救!
婚禮上,新娘子笑得比陽光還燦爛,新郎則是志得意滿的為心愛的女人戴上象徵一輩子相守的婚戒。
李古兩家人開心極了,尤其是老夫人,全程笑得闔不攏嘴,寶貝孫子終於娶老婆了,而且聽說孫媳婦肚子很爭氣,有了,呵呵,這次她會時刻緊盯,不容再有一點閃失,畢竟這可是她盼了多年,李家終於出現的第四代繼承人,現在她就等著抱孫子,等著那丫頭一胎接一胎的生,她準備讓那丫頭至少生三胎。
沒辦法,錯失了七年,那丫頭得趕進度,這李家開枝散葉就靠她了,刻不容緩啊!
「老喬啊,我上次要你抓的安胎藥抓了沒……你不知道,中醫有時候比西醫有用,我開醫院的會不知道嗎……嗯嗯,抓好藥回去就先燉著,等恩恩婚禮完畢就要她先喝一碗再進洞房,有孕還非得進洞房真叫人不放心……
「還有,聽說那家中醫師開的藥對男人補陽這方面也很有效,順便抓個二十副回來讓那小子喝……什麼?誰說不需要,只要恩恩一生完這胎,馬上就要那小子補充精力加油再衝刺,一年一個,剛剛好……」
身旁的親友團聽著老夫人講電話,全都笑翻了,幸虧衡陽那小子沒聽到,否則鐵定要翻臉,竟然把他當成種豬了。
眾人在幸福快樂中洋溢出真正的笑靨,這笑容在兩家睽違已久,彌足珍貴。
另外,婚禮上還出現了一位非常動人的女人,女人被一位儀表出眾的阿都仔摟著,牽著一個小帥哥,小帥哥一見到新娘子就衝上前去。
「老師,妳好漂亮喔!」
新娘子蹲了下來。「漢克斯,你今天也好帥。」漢克斯身著正式的黑色小西裝,款式就跟他那老外爹地是一樣的,兩人今天以父子裝出席。
古寧恩看向好友邵麗緻。「什麼時候輪到妳啊?」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好友傳說中的前夫,果然出色,而她也看出那個美國人對好友的佔有慾,從踏進禮堂開始就緊緊摟著前妻不放,那種傲視群倫的姿態一望就知他是個霸氣的男人。
「快了。」艾蒙.希爾頓理所當然的替自己的女人回答,眼神也禮貌的向新郎打了個招呼,算是表示恭喜之意。
邵麗緻斜睨了身旁男人一眼。「誰說的?!」
「我說的。」他倨傲的丟回去。
「哼。」她紅著臉別過頭去。
艾蒙目光一柔,有點無奈,改為向兒子使了個眼神。
漢克斯可精明了,拉過媽咪的手,「媽咪,我也想做爹地跟妳的花童耶,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啊?」
敢情父子倆聯手逼婚了?!
「那就要看你爹地的表現嘍。」邵麗緻紅著臉說。
美麗的女人一臉紅可是美不勝收,立即引來不少人驚豔的目光,艾蒙不悅地眉頭一擰,將她摟得更緊以彰顯主權。
古寧恩瞧了好笑,看來這對回鍋「新人」好事多磨喔,她拭目以待,與身旁的丈夫相視一笑,兩人的幸福與幸運也希望感染身旁所有的人。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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