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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嗯,我快到了,別吞下去。」
他沙啞地開口,在快要達到極致的時候,從她的嘴裡撤出,精液噴灑在另一邊,她喘息著,他那裡太大了,她的嘴張到了極限,嘴角有些麻,望著被子上的點點滴滴,她看向那半軟的巨物,渾身燥熱。
往上看,他正閉著眼,一副享受的樣子,她想笑,就這麼舒服嗎?想一想他剛才幫她口的感覺,是很不賴。
他睜開眼,眼角的濕潤和情慾還未完全退去,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好吃嗎?」
她俏臉發紅,伸手要推開他,不防他一手將她兩手壓在頭頂上,她抬頭看他,他唇角晶瑩一片,吻著她的臉頰,「還不夠。」
蘇慧穎身體輕輕發顫,舔了舔唇,餘光瞟了一眼他又硬起的下身,她知道他的胃口很大,只一次兩次是不夠的,小聲地說:「不要鬧太晚了。」明天總不能退房的時候還讓她爬不起床吧。
他悶哼地笑了,一手捏在她被布繩捆著的胸部,邪惡地捏出各種造型,「不行。」他舌尖舔了舔那發硬的蓓蕾,「今天,要盡興。」
她輕哼著,「你小心精盡人亡。」
他笑著吻著她的胸口,突然覺得胸口的捆綁有點麻煩,他不好下口,於是大手一扯,精心設計的情趣內衣被他撕裂了,扔在了地上,他放肆地笑著,「我穿上的,我脫下。」大掌悄然地摸到那濕潤的花穴,單手抱起她的臀部,將她置於身上,男下女上的姿勢膜拜著她的嬌軀。
她舒服地眯著眼,他的手指很乾凈,沒有養指甲的習慣,指腹有著用筆之後留下的薄繭,磨著她的身體時激起一陣陣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上扭著身體,他的唇舌和手指在她的身上魔法般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戰慄。
「嗯。」她低低地嬌吟一聲,看著含著她乳尖的男人,「你進來。」
他含糊不清地說:「腿,張開些。」
她聽話地張開腿,達到了最大的限度,硬物的頂端輕輕地頂開花瓣,彷若回家般,熟門熟路地探了進去,她嬌吟著扭著腰,一口一口地吃下去,當她完全坐下去時,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就如兩個半圓組成了完整的圓。
她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蕩漾得如波浪,在他的眼前晃呀晃,他挺著腰肢,在她坐下來的時候,腰身往上,狠狠地插進去,深深地直入她的體內,好像要戳破她一般。她難耐地發出美妙的嬌吟,徹底被他貫穿,佔有的滋味,令她更加瘋狂。
「蔣譯、蔣譯,啊,輕點啊!」她抱著他的脖頸,嬌小的人兒在他的懷裡被他撞得快要飛出去了,可又捨不得離開那緊里他粗壯巨物的那處,每一次稍稍分離時,春水裹著那粗壯的巨物,增添了幾分猙獰淫蕩,再埋入她的身體時,蠻橫地弄得她那一處濕答答的,春水四濺。
「舒服嗎?」他望著她,看著她小嘴吟哦著,俯首吻住,卷著她的小舌,勾弄出她的蜜汁。
「嗯!」她被撞得神魂顛倒,幾乎他說什麼,她都說好。
這副貪吃誠實的樣子,令他滿意,他抱起她的臀部,佔著她的花穴,他讓她的身體轉了一圈,使得她趴俯在他的前面,他跪在她的身後,扳開她的臀部,用力地插進去,她仰起頭,劇烈地喘息著,黑色的髮絲在空中划出異樣的風情,他張口咬住她的後頸,舌尖舔著那最嫩的肉。
她喘著氣,「你是狗啊,專門咬人,你……啊,別咬!」
他可惡地輕咬著,「這個壞習慣是從你哪裡學的,你上次咬了我的下巴,這一次又咬著這裡。」他將巨物往她身體用力地頂弄,「咬得這麼緊,你鬆開,我就鬆開。」
她要被他的厚顏無恥給氣哭了,她怎麼可能要鬆開就鬆開!他胡說八道。
他愉悅地笑了,口齒鬆開那塊嫩肉,沿著她直挺挺的美背輕輕地啄吻,聽著她的呻吟,他彷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一隻大掌繞到她的小腹處,往下,摸到了那可愛的珍珠,輕捏了一下,花道緊張地收縮了好幾下,他舒暢地感受被夾得欲仙欲死。
「啊,不要碰那裡!」
「那碰哪裡?」他沙啞地問。
今天的蔣譯太邪惡了,蘇慧穎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珍珠被他無情地玩弄著,陌生的愉快從那一處被刺激,她控制不住地夾住他,搖著臀部,左右搖擺,主動地配合著他進出的動作,加深套弄,不過幾下,她就達到了高潮,熱乎乎的春水灌在巨物的頂端,引爆了他瘋狂的撞擊……
豪華的總統套房裡瀰漫著一股甜膩的情慾味道,這股味道直到天亮都還未散去。
「這幾件情趣內衣,你最喜歡哪一件?」
最後一次的時候,她聽到他這麼問,九死一生,身體被他各種翻過來翻過去,她求生欲很強地說:「你的。」
他,滿意了。
她,活下來了。
蔣譯和蘇慧穎的蜜月之行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主要是蘇慧穎的罐頭甜點被模仿了,在夏威夷只待了幾天,他們就回來了。蘇慧穎現在把事業看得很重,特別是這家看似小小的公司,卻給她帶來了人生的第一筆盈利之後,她堅定了自己的事業方向。
因為是模仿,味道包裝各方面都不及蘇慧穎的公司,可也有些人好奇會去買,幸好蘇慧穎請人幫忙宣傳的時候,都不忘讓人帶上她公司的logo,表明她公司罐頭甜點的正宮身分,除此之外,她知道任何事情有不好的一面,也一定會有好的一面。
雖然被模仿,令她很不開心,但也在另一方面帶動了她公司的人氣,她一邊偷偷打壓模仿她的幾個小公司,一邊推出了珍珠奶茶糖果,真正的珍珠奶茶,不是掌上明珠地捧在掌心裡,更是怕含在嘴裡會化的珍珠奶茶糖果。
每一顆珍珠奶茶糖果里都是正宗的奶茶,裡面有貨真價實的珍珠,咬下去,外面是硬糖,裡面卻是別有洞天非常軟Q珍珠。她對這一款產品很有信心,而且技術上也有一定的求,要模仿很難。
她目前只推出了三種珍珠奶茶糖果的味道,陸陸續續還會再推出來,有多少珍珠奶茶的味道,就有多少珍珠奶茶糖果的味道,這是一個很長遠的發展道路,也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蘇慧穎今天回蘇家陪父母吃飯,蔣譯開了車過來接她,她走到樓下,接到了電話,「何葉,什麼事?」
「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吃飯,你現在是大忙人了,怎麼都找不到你。」何葉抱怨地說。
「我現在就是每天公司家裡,等過幾天,我不忙了,我們一起吃飯。」
「對了,許西有沒有找你?」
「沒有,幹嘛?」
「你結婚那天,他喝了好多酒。」
蘇慧穎不是很在意地應了一聲,何葉又說了其他的事情,「好了,我不打擾你了,下次再聊。」
「拜拜。」掛了電話的蘇慧穎站在路邊,等著蔣譯的車子過來,這時,一輛寶藍色跑車開了過來,她一看這顏色,下意識地想到了某人,看到車窗降下的時候,她看到那張臉,一點也不意外。
「去哪裡?我載你。」許西瀟灑一笑。
蘇慧穎直接搖頭,「不用。」
「幹嘛,怕我吃了你!」許西開玩笑地說。
「我在等我老公。」她甜甜一笑,滿意地看到許西安靜了。
「蔣先生這麼優秀,你做他的妻子很有壓力吧。」
蘇慧穎沒什麼表情地看著許西,許西朝她一笑,「聽說你最近很努力,為了趕上蔣先生的步伐,養尊處優的你一定很辛苦吧。」
她依舊沒開口,許西一直不懂她,以前她以為他們兩人是很好的朋友,相互理解,後來他們情竇初開的相戀了,還沒開始甜甜蜜蜜,就慘遭他的背叛,兩人決裂。
他去了美國,她留在台灣,有一段時間,關係是真的不好,現在長大了,她可以把他當成普通朋友看待,但是再也沒辦法回到以前關係融洽的時候了。
他不懂,也許,他一直沒懂過她。明知道她最討厭背叛,他做了,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的幫助虛情假意,在她為自己奮鬥的時候,他卻以為她是為了蔣譯。
不是的,蘇家瀕臨破產的事讓她徹底地長大了,她不再是溫室里的花朵,她看到了人情冷暖,她知道,靠任何人不如靠自己。
蔣譯給了她幫助,可蔣譯會一直幫她嗎?如果有一天,他突然要跟她離婚,那麼她怎麼辦,蘇家怎麼辦?不如趁熱打鐵,藉著蔣譯的風起勢,等到她擁有她自己的一片天,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因為遇到麻煩而到處求人幫忙。
她一點也不想再體會那時候的無助了。
許西看她安靜不說話,他以為他說對了,可心裡更酸了,原來她真的這麼喜歡那個蔣譯,為了追上蔣譯而不斷努力,但他也清楚,有些人,如果一開始走在前頭,不慢下來的話,那麼後面追著的人,怎麼也追不上的,就是硬要追,也會很勉強。
追著追著,總會有一天追累了吧,許西這麼想,燦爛一笑。
「慧穎,我……」他剛開口,就看到蘇慧穎睜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後面,他的目光落在後視鏡,只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下一刻,他的車被撞了一下。
許西一臉的懵,看清全部過程的蘇慧穎則是一臉的疑惑,這車子似乎是她家蔣先生的。
蔣譯下了車,神色清冷,看了一眼兩車撞到的地方,遞了一張名片給許西,「不好意思,撞到你的車了。」
許西還沒反應過來,接過了名片,蔣譯淡淡地說:「現在趕時間,車子的問題之後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負責的。」又對蘇慧穎說:「走吧,不要讓爸媽等我們。」
說著,他走過去,強勢地摟住蘇慧穎的腰往車內走,將蘇慧穎塞進車裡,他坐在駕駛位上,開著車揚長而去,只留下慢一拍的許西,許西臉色大變,猛地捏皺了那名片,誰要蔣譯賠錢!
車裡,蘇慧穎良久才反應過來,「你剛才是故意撞他的車吧?」
「嗯。」蔣譯坦誠。
「你頭腦有病?」
「我老婆都要上他的車了,我還不能撞他的車?」
聽他說出老婆兩個字,蘇慧穎嚇了一跳,「我才沒有要上他的車。」
他沉默不語,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鬆開,前面紅燈,他停了下來,「你離他遠一點。」
「我離他很遠了。」她漫不經心地說,她從來沒主動聯絡許西,但許西卻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的多年好朋友,主動來找她,她拒絕他,他都能當耳邊風沒聽見。
蔣譯抿緊了唇,她的話令他非常非常的不開心,總有別的臭男人在覬覦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你很幼稚,你吃醋了?」蘇慧穎像看笑話一樣看他,「你吃什麼醋?好吃嗎?」
他沒說話,紅燈跳成了綠燈,他將車開到了一旁,停了下來,熄火。他側頭看她,「我幼稚?」
「對啊,很幼稚。」她不屑地說:「有人喜歡我,不是很正常嗎?我要是沒人喜歡,那我不是很沒有魅力?你也是啊,就算跟我結婚了,你身邊的女人會少看你幾眼嗎?不會啊。」
蔣譯點頭,「所以你覺得出軌都是正常的?」
「誰出軌!」她大吼回去。
「精神出軌也是出軌。」
「誰精神出軌!」她瞪他。
他盯著她,眼裡的控訴顯而易見,她手一下就往他的臉上揮,生氣起來,也不管是在哪裡,生氣地爬到他的身上,「出軌你的頭啦!你才出軌,你這個王八蛋!」有些事,她不是不想去計較,也不是她心胸寬闊。
被他傷害過的傷,一直都在,可她忍著,因為蘇家忍著,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曾經劈腿這件事從來沒有從她的腦海里消失匿跡過,她每次想到這件事,她的心,還是會痛,很痛很痛,可她忍著,誰也不說,就一個人忍著。
沒有什麼關係,只要現在他沒再背叛她就好……呸!關係大的很,他跟她的分手就是因為他劈腿,哪一天他們離婚,也是因為他劈腿,他剛才什麼意思,暗指她出軌?
「王八蛋,要出軌也是你出軌,畢竟你這個人有前科!」她指甲發狠地往他的臉上撓。
蔣譯大概是沒想過,她會突如其來地甩他巴掌,更沒想過她會突然跳到他身上抓他的臉,嘖,他痛得皺起臉,一把抓住她的手,「蘇慧穎,你給我住手!」
「住手?你給我閉嘴,我就住手!」
她一吼完,車內一陣安靜,他冷冷地看著她,她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他眸色慍怒地看著她,「怎麼了?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
「我才沒有。」
「你沒有?這麼急著要否認是為什麼?」
「我急著否認?」她冷笑,「我不否認我沒做過的事,還要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我神經病嗎?」
蔣譯捏著她的手腕,「又見到年少時喜歡的初戀,難道沒有感覺?」
蘇慧穎不知道他怎麼知道她初戀是許西,「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跟我翻舊帳?」
「舊帳……曾經喜歡的人又出現在你面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蔣譯,你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我對許西一點感覺也沒有,信不信隨你。」她拽著手,要從他的掌控里脫離,可他的手力氣很大,沒有辦法掙開一分。
蔣譯知道自己這醋吃得奇奇怪怪,根本就不該吃醋,她只是站在那裡跟許西說話,她甚至都沒有要上許西車的動作,但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心口不斷翻騰的醋意和妒忌,不就是初戀嘛,還是不成功的初戀,他到底在計較什麼!
他第一次發現他這麼小心眼,不想看他們說話的場面,不想看到他們有一點點的交集,這一切都在逼著他失控,「蘇慧穎,我要你答應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上別的男人。」如果要愛,就只能愛上他。
「呵呵,你真的很好笑。」她冷漠地笑了,「放手,不然我咬你。」
「蘇慧穎,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當初是你追我,是你先開口說喜歡,為什麼最後你要先說分手?可以說不喜歡就不喜歡,蘇慧穎,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她聽得愣住了,如果不是他黑壓壓的眼裡是清晰可見的壓抑,她幾乎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她為什麼分手?他不知道,她木著臉,「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更不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跟你分手?」
「我不知道。」
她緊緊地看著他,他的神色沒有開玩笑,他是真的不知道,甚至看她的眼裡不帶一絲心虛,好像當初他的劈腿不是真的一樣,她冷靜地說:「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在我面前演戲?」
輪到他吃驚了,「我什麼時候當著你的面演戲了!」當初談戀愛的時候,除了沒有說清楚他的家庭背景之外,他對她的的確確是真心的。
「要撕破臉說清楚,算舊帳?好啊!」她在他愣神的時候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我跟你分手,是因為你背叛我,你劈腿!」
他滿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你聽清楚了,不要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給我看,我不會信你的。」蘇慧穎解開安全帶,「本來我不打算說這件事,嫁給你之後,我裝傻,這件事就算了,過去的事還有什麼好說的,可是你現在要說清楚,好啊,我說清楚了,你這個渣男!」
她的手放在門上,準備要下車。
「蘇慧穎你能不能不要隨便找一個帽子往我頭上戴?我劈腿?」他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劈腿過!」
「蔣譯,你太不要臉了,自己的事都不承認!」她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都撕破臉了,居然還不承認。
「我不要臉?蘇慧穎,你為什麼要跟我分手,你自己心裡明白,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蔣譯從來沒有出軌過!」他冷聲道。
她氣得恨不得上去再扇他一巴掌,「蔣譯,你敢做不敢當,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分手的原因只有你心裡明白。」他諷刺地說:「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我不知道。」
被無緣無故分手之後,蔣譯消沉過一段時間,女友主動提出分手,還能是什麼原因,她不喜歡他了。曾經她這麼狂熱地追求他,想要跟他在一起,可是等狂熱退去之後,她不愛了,她不要了,她可能喜歡上了別人,例如,她又跟初戀和好了。
他心裡曾經這麼懷疑過,可他私下調查過她,她並沒有和許西和好,也沒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非常地想知道,她到底是為什麼要跟他分手。
但他絕對想不到,理由是一個謊言,他劈腿?他遺傳了他爸的性格,要嘛不喜歡,要嘛喜歡了就沒有期限,會一直一直喜歡下去,這大概就是他被甩了之後,那麼不甘,那麼難受的原因吧,即使她甩了他,他也還是喜歡她。
喜歡到不想看她嫁給別人,所以他娶她,她可以忙事業,忙著交朋友,但是她不可以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不可以去喜歡別的男人,他真的已經將自己對她的要求放到了最低,但是她竟然說當初分手是他的錯。
這個鍋,他不會背的。
無須有的罪名,他不會承認。
蘇慧穎看著死鴨子嘴硬的蔣譯,忍著將包往他臉上丟的衝動,「行,你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她懶得跟他吵,她推開車門,下車前,最後一次往車內看,只看到他沉靜的黑眸,沒有任何情緒地盯著她。
她的心就像是被撕裂般的痛,渣男!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還是不願意承認!他以為他不承認,她就會相信他嗎?不可能!那是她親眼看到的,看到他跟別的女人一起,看到他送那個女人回家,看到他們互相擁抱……
她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背著車往另一個方向走。
他憑什麼用他是受害者的眼神看她,明明是他的錯,還不認!
她掉著眼淚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直到手機響起,她接通,「喂?」
「慧穎,你和蔣譯怎麼還沒過來?」蘇母問道。
她猛然想起,今天是要回家吃晚飯的,「我、我公司里有事,太忙了,媽,對不起,不能過去了。」
「你這孩子,有事要提早說一聲,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知道嗎?」蘇母溫柔地說。
不要毛毛躁躁嗎?她眼神迷茫地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媽,我知道了。」
「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多休息。」蘇母囑咐道。
「嗯,我知道。」掛了電話,蘇慧穎握緊了手機,他,不承認,沒關係,她要把證據甩在他的臉上,他有什麼資格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她才不是無理取鬧的那一個人,做錯事的人是他。
她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去了附近的飯店住下,站在落地窗前,她拿著手機打給了何葉,「何葉,你還記不記得……」
說完了話,她掛了電話,想起曾經令她心痛的那一幕,她深吸一口氣,轉過身正要去洗個澡的時候,她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不遠處的斜對面百貨,巨大的屏幕上映著一張很精緻的混血兒臉孔。
這張臉,她就是作夢,她也忘不了。
蔣譯劈腿的對象。
第二天,蘇慧穎從奇奇怪怪的夢裡醒來,清醒之後忘記自己做了什麼夢,腦袋卻很暈,她難受地將臉埋在膝蓋上,手機震動了,她拿過來一看,「喂,媽。」是蔣譯的母親蔣欣。
她心裡咚咚地敲著鼓,婆婆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了,是蔣譯說了什麼嗎?她皺著眉,胡思亂想。
「慧穎,蔣譯的表妹潔西卡從國外回來了,在我這裡吃了你送來的零食,想要見見你。」蔣欣說。
「哦,好的。」
「你什麼時候有空?」
「今天晚上可以嗎?」
「那好,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飯店見,對了,別叫蔣譯出來,今天是ladies'night。」
蘇慧穎笑著應下,從床上下來,拉開窗簾,看著藍天下,屏幕上那張漂亮的臉蛋,她唰的一下拉起窗簾,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心動,騙她說沒劈腿,還一副她冤枉他的樣子。
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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