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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你要幹什麼?」她啞著嗓子。
「最後一次,乖。」他知道她受不住了,可林太醫也說了,治標不治本,終究還是要男女之歡方才能徹底解開,他赤裸裸地坐在床上,當著她的面,拿過那藥膏給自己那一處上了葯。
硬邦邦的巨物上抹上了一層瑩潤,他扶住她的腰身,順著她之前的春水,緩緩地插了進去,他雙手制住她的手,十指相交,俯首盯著她,黑色的髮絲垂下,在他們之間形成一個親密的空間。
「看著我,喊我。」
她愣愣地看著他,小嘴發出吟哦聲,身體被他撞得一起一伏,胸前的渾圓晃出魅人的波浪,她小嘴微啟,「啊!啊!阿德!啊!」
「對,我的好姑娘。」他忍著想瘋狂撞她的慾望,一點一點地在她的體內克制地抽插著,就怕她嬌嫩的那一處又要出血了,他見慣了血,卻獨獨不能忍她身上出一絲血。
那令他想瘋狂。
他的動作很溫柔,她閉上眼,像一葉小舟在他的懷裡輕悠悠地盪著……
隨著他一身悶哼,一股灼液射入她的體內,他吻了吻睡過去的人,緩緩地離開了她的身體,即使分開了,他們那一處還有藕斷絲連的淫液,他瞥了一眼,低聲道,「用水。」
一直等在外面的高忠立馬打起了精神,「是。」
他靜靜地看著熟睡的她,確定春藥是完全解掉,但他沒有忘記,林太醫說的話,這春藥完全是取悅男子,根本不在乎女子是否承受得住,他眼神里冷光輕躍,徐風那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不一會兒,高忠就準備好了熱水,下人魚貫而入,將熱水洗漱用具一一擺放在屏風後,高忠揮揮手趕走了他們,站在一旁,準備伺候李燚德。
「你也出去。」
高忠一愣,但很懂眼色地退了出去。
李燚德小心地替她清理了身體,又拿著葯給她重新上了一遍,雙腿間的小花瓣紅腫不堪,好在未再流血了,接著,他又給自己清理之後,穿上了黑色的衣衫,替她掩好了衾被。
他離開了屋子,看向高忠,「讓朱毅到書房。」
「是。」
朱毅是李燚德的探子,很快領了命過來,他抱拳道,「屬下見過爺。」
「嗯,去查一查徐風最近在做什麼。」
「是。」
「以及,他與一個叫何歡女子之間的事。」說到這個,他神色愈發的冷。
「是。」
「退下。」
等朱毅離開,高忠問,「爺,這位姑娘可是要帶回去?」
「嗯。」
高忠沒再說什麼,府里除了夫人之外再無任何女子了,若是能多一個女子給爺開枝散葉更好。
李燚德坐在紫檀木桌案前,端起青花瓷茶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他本來就不是重慾之人,比起慾望,讓他覺得更加沒意思的是世間少有什麼事或者什麼人能引起他的興趣。可今日,他遇到了一個有趣的人,非常有趣。
她醒來之時,面對如此大的變故,會如何是好?
他放下茶盞,淡淡一笑,眼裡閃過一抹鋒利,但願,她沒有任何想輕生的念頭,畢竟他不會讓她死的。
在他還未完全失去對她的興趣之前,她,可千萬不要擅作主張。
千萬,不要惹他生氣。
何歡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很亮,她刺眼地眯起眼睛,手指動了動,想遮住眼,可是一動便是全身疼痛不已,她難受地悶哼一聲,「嗯!」
不甚清醒的腦袋裡閃入好幾個片段,她驚恐地捂著胸口,緩緩地側過身,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廂房裡,這裡是哪裡?
她想起自己吸入了春藥,被林潤當做討好禮物送給了徐家大爺,但她半途跑了出來,被一個陌生公子救了,後來……
她坐起來,這才發現衾被下的自己赤裸裸的,沒有任何遮蔽的衣物。白皙的身上到處是青紫色的痕跡,無聲地訴說著她與那一位公子是如何的瘋狂,她顫著雙唇,將衾被拉到下巴那兒,臉色發白。
只要一動,雙腿間就被拉扯到了,很疼很疼……腦海里時不時跳出來的畫面令她抓緊了手裡的衾被,用力地抱住自己,她沒有哭,一滴眼淚也沒有,她狠狠地咬唇。
門,忽然被人從外向內推了進來,一道頎長的身影站在門口,她第一時間認出此人是那個救了她又與她一夜春風的公子,他還未走近,她抬起頭,對上他投射而來的黑沉目光。
「醒了?」他淡淡地開口。
她喉嚨發緊,輕輕地問,「昨夜是公子救了我?」
「是,」他朝她走來,「你不記得了?」
「記得一些零星的事情。」
「哦,你昨夜……」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她唐突地打斷他的話,「不知公子住何處,是哪裡人?」
他高深莫測地看了她一眼,盯著她泛紅的臉頰,半晌,他一笑,這是不願提他們之間的風流賬?「京城人士,姑娘這樣問,可是打算以身相許?」
她睜大了眼,嚇了一大跳,「沒有!公子救了我一命,我自會親自登門道謝。」她死死地咬住嘴,只談救命之恩,絕口不提他們之間那一檔子事。
他掀開垂幔,動作自然地坐在床榻邊,她嚇得睜大眼睛,彷彿在說他要做什麼。
他態度溫和親昵,「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一夜風流?」
她咬緊了牙,這種事吃虧的是她,他只要不開口,她也不會去提,偏偏他提了,「公子是什麼意思?」
「碰了你,當然要負責任。」他淡淡地笑著,「還望姑娘說一說家住何方,好讓人上門提親。」
她的話被他反過來用了,她渾身不自在,在他磊落的目光下,她不著一物,只有一方衾被,他倒是讓她穿好了衣衫,與他好好說話才是。
「怎麼不說話了,歡兒?」
她呆若木雞,「你喊我什麼?」
「你叫何歡,喚你何歡,有什麼不對?」
她俏臉通紅,只有她家人這般喊她,他這麼喊她算什麼!她稚嫩地說,「不行!你不能這麼喊我!」
「為何不行?我們之間不行的事還算少做了不成?」他似笑非笑地欣賞她窘迫的神色。
她被他一語雙關的話逗得面紅耳赤,枉他長得一副相貌堂堂的樣子,為何說的話卻像是市井流氓似地挑逗。
「你好好歇息一會兒。」他說,起身似要離開。
「等一等,那個,」她小聲地說,「可勞煩公子準備一套女裝給我?」
他側了側頭,「自然是可以的。」
她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只是嘴上不可靠,就見他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你回去之後便安心地等著。」
說完,他很快地離開了,她一頭霧水,他要她等什麼?難道他真的要上門求親?她咬住牙,清白已失,最好的法子便是嫁給他,可他是什麼人,她都不知道,她如何嫁?
何況,她根本不想嫁人,失了清白,她寧願落髮為尼。
死,她是沒想過的,在最該死的時候她沒有咬舌自盡,現在她死了又如何,欺辱她的人又豈會因為她的死而心有愧疚。
不,不能死,她要活著,看他們的下場如何。
不一會兒,門又開了,李燚德走了進來,手裡除了一套衣衫,另一手提著一個食盒,「換了衣衫,用了膳,等一會兒會有人送你回去,之後的事情莫要擔心。」
這個男人的氣勢太強,委實不是她遇見的那些溫文儒雅的公子,更像是身居高位的人,她不由自主地開口,「你是什麼人?」
李燚德笑了,「是你的男人。」
她臉一下子燙了,還未說什麼,他已經爽朗一笑,大步走了出去。
她心裡一慌,他到底是什麼人?
坐在回去的馬車裡,何歡心有餘悸,她碰到的那個男人可能不一般。
她離開的那個宅子,偶有幾人走動,卻像是會武藝的,沒有一個丫鬟婆子,似乎是男人的私人地方,無任何閑雜人士。
陪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一位叫高忠的中年男子,長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很不好惹。
到了何府,她下了轎子,那位冷冰冰的高忠就對她說,「姑娘,你且去好好休息。」
她搖搖頭,「你家主子是誰?」
高忠也不意外她這麼問,早得了爺的吩咐,「此事要先與何老爺和何夫人說一說。」
她吞了吞口水,沒再說什麼,強撐著疲憊的身子,「既然如此,我同你一起。」她想知道男人是誰,也想知道她爹娘打算如何。
在知道沒有把她送到徐家大爺的榻上之後,她又是殘花敗柳的情況下,他們要如何做。
高忠好奇地看了看她,一個被蒙在鼓裡,被家人當做工具的姑娘家,此刻冷靜的不得了。
想一想爺也沒說不可,便道,「如此勞煩姑娘了。」
「不會。」
何歡一夜未歸,在何府做事的下人看到她,驚訝不已,紛紛跑去通知當家人了。
何老爺正氣急敗壞,一想到,本來好好的一樁美事被那個蠢女兒給壞了,心裡就氣得不行,這時下人來通報,他立馬走了出去,在看到女兒何歡身邊站著的男人,他一愣。
這一位很眼熟,似乎是李燚德身邊的人。
「見過何老爺,我代替我家主子來跟你說事。」高忠不卑不亢地說。
「你家主子是?」
「李家米鋪,李燚德。」
站在一旁的何歡瞬間呆住了,因為家中做生意,往來的人口雜又多,她就是再大家閨秀,二門不邁,也聽說過李燚德的名字。
這人……她咬住唇,他已成家了。
且,她聽說過,他與他的夫人恩愛有加,家中再無任何妾室通房,別人笑李燚德懼內的時候,也有不少夫人羨慕李家後宅清凈的很。
何老爺被這一消息砸的腦袋發暈,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笑盈盈地說,「貴客貴客,有失遠迎。」
「何老爺,可有地方說事?」
「自然,不如去書房……」何老爺餘光瞄到了何歡,心裡本是惱怒極了她的蠢笨,一點也沒學到他的精明,可此刻看她,他和顏悅色,「歡兒,你先回房休息休息吧。」
何歡看著何老爺臉上虛偽的笑容,只想作嘔,她幾乎能猜到何老爺是如何地「賣」了她。
不做富人妾,只做窮人妻。
可惜她攤上了這樣的爹娘,又如何能躲得過這一波,也好,起碼不是那滲人的徐家大爺。
她臉色略白地頷首,施禮離開了,頭重腳輕,她心中迷茫不已。
離開了這裡,也不知道李府又是個什麼樣地方。
而她,就如那浮萍般,命不由己。
何歡回府之後,哥哥弟弟過來看望了她,兩人只是面子禮,或者是來與她交好。
之後她便歇下了,夢裡輾轉反側皆是羞人的場景。等她醒來,外面的天色已暗,華燈初上,她起身,墨香進了屋子來伺候她,她揮揮手,「我自己來就好了。」
她身上的痕跡太多了,她難以啟齒,更不想讓別人看到,待她換好了衣衫出來,墨香給她倒茶。
「三小姐……」墨香欲言又止。
「什麼事?」她喝了一口茶。
「三小姐打算如何處置書香?」
她一回來便將書香打發到了柴房去,一個背棄她的丫鬟,她不要,她目光陰陰地看著墨香,「你覺得她做的對?」
「奴婢不知道三小姐為什麼要將書香關進柴房裡……」
「很簡單,她背主。」何歡淡淡地說,「你們的賣身契都不在我這兒,但是折騰折騰,我還是能做主的。」
墨香的背後出了一身的汗,看著熟悉的三小姐,卻覺得她極其的不一樣了,一夜之間變得冷酷無情,「奴、奴婢絕對不會……」
「退下吧。」她不願聽,也不願信。
墨香彎身退下,這時何夫人來了,她坐在暖榻上,身子疲乏的厲害,也不想與她虛情假意,她垂下腦袋,看著自己的手指。
食指上的指甲被弄斷了半片,她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裂開的,她摸了摸那一處的不平。
「歡兒,娘來了。」何夫人滿臉的喜色。
「娘,有什麼事嗎?」
「天大的好事。」
何歡唇角翹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哦?什麼天大的喜事?」
「你這個傻丫頭還跟娘裝蒜?」何夫人笑得仰後,「你與李家家主成了好事,還想瞞著娘不成?」
「成了好事?」她抬頭看著娘,心頭一陣的疼,她不是沒想過死,可她死了之後不是便宜了她的家人,讓他們更能為虎作倀地向李燚德索取好處了?
她不要死,她不僅不死,還要看著他們作死。
在她家人眼中,她閨譽已毀了,他們認為這是好事,是,是好事,一個讓他們有機會攀上李家的好機會。
「是啊。」
「娘,李家家主可是有正室了。」她平靜地說。
「你是傻了不成嗎?就你的出身,你還想做正室不成?」何夫人拉長了臉,「過幾日,李家就會派人過來,將你抬過去做妾。」
「做妾啊。」她痴痴地笑了笑,也不再說話了,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
何夫人又開口,「你也別傻,這正室和妾室又有何干係,只要你能拉攏了李燚德的心,你還怕站不穩腳跟嗎?至於那一位正室,你知道人家是戶部侍郎的嫡女,那身份也不是你能比的,你到時候嫁過去,可要好好姐妹情深,心裡怎麼想是一回事,可面上要敬她……」何夫人絮絮叨叨地說著。
何歡雙手握成了拳頭,她抿緊了唇,用力地閉上了眼,靠在了暖榻上。
說了半天,何夫人說的口乾舌燥,好半天才發現女兒閉著眼不說話,她臉色不好看地說,「怎麼了?還覺得娘說的話不中聽了?」
「你覺得中聽嗎?」
「如何不中聽了?」
「你可曾給爹納妾過?通房丫鬟生下了孩子,便將她們趕走了,娘啊,你都如此了,怎麼就不心疼心疼我呢?你就不怕我也被那正室夫人給趕出來了?」
何夫人被問的啞口無聲,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啪的一下打在何歡的手臂上,「你如今名聲都沒了,還想著嫁什麼好人家?」
「為何我會沒有名聲,你倒是同我說說?」何歡冷笑。
何夫人氣的臉色發紅,「呵呵,今日我就把話說清楚了,你就是不做小妾也得做!」
「你們向李燚德要了什麼好處?」
「你胡說什麼,什麼好處!」
「你們把我賣了個什麼好價錢啊?」
啪的一聲!何夫人的手揮了她一巴掌,「胡說八道,看我不撕裂了你的嘴!」
「撕裂的好,正好讓李燚德看看我娘家的人都是什麼玩意兒。」她風輕雲淡地說,彷彿臉上觸目驚心的掌印不是打在她的臉上似的。
何夫人怔住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才明白自己太唐突了,連忙喊墨香進來,「快給三小姐擦擦臉,莫腫起來!」
「是。」墨香立馬去取涼水來敷著。
何歡冷冷地看著驚慌失措的何夫人,眼裡閃過一抹嘲弄,她閉上了眼。
這時,何夫人身邊伺候的朱嬤嬤來了,「夫人,老奴已經準備好了你吩咐的東西了。」
何夫人冷著臉,「端來給她喝。」
「是。」
何歡聽到她們的對話,不聞不問,直到一股中藥味瀰漫了屋子,她睜開眼,對上何夫人冷血的目光。
「你說的對,你就是一個妾,就是你不願意,也得去做妾,這做妾的第一步,為娘就好好教一教你,絕對不能在正妻之前懷上子嗣。」說著,何夫人朝朱嬤嬤使了一個眼色。
朱嬤嬤立馬上前,將那冒著煙的黑漆漆的中藥端了過來,朱嬤嬤溫聲道,「三小姐昨兒……這是避嗣用的。」
何歡看了一眼憐惜看著自己的朱嬤嬤,心中發笑,一個旁人都知道憐惜她幾分,親爹親娘卻是巴不得將她的妾室身份給套牢了,免得給那一位正室夫人添堵。
她神色平靜地端了過來,一口喝下,將空碗交給了朱嬤嬤,說了一句,「有勞了。」
「三小姐……」朱嬤嬤想勸她不要與夫人鬧脾氣,沒好處的,可見她一副不許想說話的樣子,心中一嘆,什麼也沒說了。
何夫人冷漠地說,「你從今以後也不是何家三小姐了,是李家家主的妾室,什麼規矩你都要學一學,免得讓人說我們慣得你一身毛病,還把這一身的臭毛病帶到李家去。」
「慣?我不過是你們手中的一枚棋子,有用就留著,無用就丟,你也不用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心黑不黑,你自己還不知道?還在我面前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給我下藥,把我送給徐家大爺時,你們可有想過我?沒有,你們沒有,我若是被侮辱了,自盡了,你們就有更多的把柄尋好處,若是我活著,就繼續榨乾我?女兒,我是你們的女兒嗎?若是可以,我只盼沒做過人,沒做過你們的女兒!你給我走!」
本來安安靜靜的何歡突然發飆,拿起一旁的香枕不斷地扔,「走,走,你走!」
「瘋丫頭!」何夫人狼狽不堪地退出了她的閨房,臉色難看至極了,她是真的沒想到往日這麼乖巧的女兒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夫人,你何必要逼三小姐呢?不如冷一冷她?」朱嬤嬤勸道。
「算了,算了,等她想清楚了我再過來。」
「夫人說的對。」
待兩人走遠了,墨香拿著藥膏走進了屋子,就看到紅著一邊臉的三小姐,她低下了頭,「三小姐,奴婢給你上藥。」
「嗯。」何歡應了一聲,眼神空洞地看著遠方。
墨香小心翼翼地給她擦了藥膏,之後收拾好站起來離開,怯怯地說了一句,「三小姐,你、你想開些。」
等墨香也離開了,整個屋子都靜下來了,何歡想碰一碰自己的臉,手升到半空停了下來,抿著唇,「想不開又如何,想開又如何?」
她知道自己的下半輩子已經被定下了,但是她不想忍氣吞聲,也不想跟家人演戲,她將話都挑明了,也是想他們能給她留點臉,不要向那個男人索取太多。
她已經是這般的不堪了,不想再被人看不起了。
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她輕輕地嘆了一聲,彷彿一陣風吹過般,極快地散在了空氣中。
林潤大口地喝酒,坐在酒樓里的廂房裡,埋頭悶喝,他萬萬想不到,何歡運道這麼好,被徐風看上之後,又陰錯陽差地被李燚德給帶走了!
幸不辱命,他沒辦壞了這事。
他喝得酩酊大醉,腳步亂亂地離開了酒樓往家去。他突然內急,看了看周圍,走到一條小巷子里,正打算要解開褲腰帶的時候,脖子上一陣巨疼,轉瞬,他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兩個壯漢動作迅速地脫光了他的衣衫,又將他帶到了夜深人靜的大街上,又迅速地離開了。此刻大街上沒什麼人,等第二天雞鳴之時,開始有人走動,乍一看到不著一物的林潤,大喊了一聲,引得不少人來瞅。
另一邊何府上,「表公子傷風敗俗,被不少人指指點點,這一會兒正在老爺那兒求老爺幫忙。」墨香小聲地說。
何歡點點頭,「是他應得的。」
「三小姐說的是。」
何歡瞄了她一眼,「我會向娘要你的賣身契,到時候你就自由了。」
墨香心跳加速,「謝三小姐。」
「不用,謝你自己吧,這事是你去辦的,辦的不錯。」
墨香鬆了一口氣,行了禮退到了房門邊,三小姐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溫婉性子,她做了三小姐吩咐的事,也為自己贏得一個機會,一個擺脫奴僕的機會。
至於三小姐,墨香心中是憐惜的,但是各人有命吧。
願那一位姑爺會疼惜三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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