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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何歡放肆地在屋裡罵著李燚德,淺陌偷偷地跑了出去,趕緊去找人了。
等李燚德來的時候,何歡穿妥了衣衫,正穿著繡花鞋打算出去,他看她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額上的汗才止住了。
是活蹦亂跳的人兒,而不是氣若遊絲,要跟他恩斷義絕的人。
他剛鬆口氣,氣還沒順,一隻繡花鞋狠狠地朝他的胸口丟了過來,一旁的下人們嚇得連忙低頭。
「都出去!」李燚德冷聲道。
下人們魚貫而出,李燚德彎身撿起那繡花鞋,剛站直了身體,另一隻繡花鞋丟了過來,這一回沒留情面,直接丟在了他的臉上,索性按繡花鞋是乾凈的,他臉上沒留下鞋印子兒。
「你來得正好!」何歡正打算找他算帳,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誰讓你赤著腳站在地上的!」他火大地說,那一雙如貝殼般白皙的腳丫子就這麼踩在地上,凍壞了怎麼辦。
他上前,一把抱住她,她奮力地在他的懷裡揮舞著四肢,「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別碰我!」
「偏碰,不讓我碰,給誰碰!」
「給誰碰,都不給你碰!」
這話徹底地點燃了李燚德的怒火,他一直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就怕她難受,結果她倒好,想著要投入別的男人懷抱,光是想一想那一個畫面,李燚德的火氣就無法抑制地冒了出來。
「怎麼?你難道還想要著那徐風不成?」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我告訴你,一輩子別想了,我給他下了葯,看他這輩子還能不能做男人!」
一時間,何歡呆若木雞,突然想起之前聽到的傳聞,徐風的妻子鬧著要和離,死活不肯守活寡,旁人只以為是徐風家中美人太多了,難道這才是事情的真相?
「你、你下藥?」
李燚德心黑的很,她是他的女人,被人暗算,他哪能讓人順風順水的。就是何家人,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他下手才沒有太狠,但時而給他們製造一些小麻煩也是常有的,令他們煩惱的時候又想著討好何歡,這一切不過是給她出一口惡氣。
可惜,他做得隱晦,她也不知道,可他做這些並不是要讓她知道,只是想令她舒坦,心情愉悅。
她知不知道,都無所謂。
哪成想,他對她的好,她不知道,還想著要離開他,膽肥的很!
「我告訴你,除了我,你誰都別想!」他抱著她往床榻走。
她怔怔地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她已經坐在了床榻上了,男人正捏著她的腳,拿著乾凈的棉帕給她擦腳,擦完了腳之後,就用手包圍著她的腳,用手心的溫度熨燙著她的腳心。
「都要做娘的人了,為何還這麼地莽撞,若是受涼了,看你怎麼辦?」他語氣不悅地說。
「關你何事!」她脫口而出。
他沒有溫度地笑了笑,火上心頭,一把將她壓在床榻上,動作看似蠻狠,但也小心地避開她的小腹,「你再說一次?信不信我現在就收拾你!」
何時聽他說過這樣的葷話,又何時能看到他這樣不喜形於色的人露出這副要吞了她的樣子來了?她憤怒地紅了臉,挺了挺還未顯懷的肚子,「好啊,你來啊!」
原以為溫婉的小女子,如今倒是多了幾分膽識,也敢於反駁了他的話,他這才意識到她身懷六甲,哪裡是能碰的人,剛才說的氣話一時間打了他的臉。
只見他神色不明,一副吃了癟的樣子,何歡心中說不出的快活,原來他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
「怎麼了?來啊,你來啊。」何歡一時間有恃無恐,甚至伸手解開衣襟,一副大有任他弄的意味。
李燚德進退兩難,頭一回被人給逼到了這一份上來,他難得地臊紅了臉,斥責了一句,「胡鬧!」
「胡鬧?呵呵……誰胡鬧!」何歡盯著他,「你與菀之和離了,你什麼時候送我回何府?」
李燚德不敢置信地瞪她,「我為何要送你回去?」
「新夫人還未進來,你金屋藏嬌,還有一個過幾個月就生下來的孩子,你不把我給處理了,怎麼迎新夫人?」何歡語氣酸澀地說。
就算路菀之告訴她,李燚德要和離是為了她,她也不相信,他若喜歡她,為何這段時日從不來看她,卻又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今日她要問個明白!
看著亂糟糟依舊美的勾人心弦的女人,他的怒火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挑起,「我什麼時候要娶新夫人了!」
「不娶新夫人?」何歡懷疑地看著他。
李燚德抿著薄唇,狠狠地瞪她,「就你一個折騰就夠了!」
「我怎麼折騰你了,我什麼時候折騰你,是誰折騰誰!」她一邊說一邊往他的手臂上用力地拍著。
李燚德不知道她看著嬌小,這力氣卻是大的,拍的他的手臂微疼,沒好氣地說:「不是你折騰我嗎?」
「我折騰你?分明是你折騰我!」她大聲地吼道,激動地掐著他手臂上的肉。
他任憑她打他,掐他,臉色陰沉沉的,「你以為我為何要與路菀之和離?」
「因為有新夫人啊!」她假笑,「想必那一位比菀之還要出身高貴,帶給你的好處更多吧,奸商!」
他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你把我當什麼了?」
「當什麼?唯利是圖的小人。」
「好一個小人!」他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我若是小人,就該打掉你肚子里的這塊肉,就該不要你,如此一來,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她心中一懼,沒想到他心裡竟有這樣的念頭。
李燚德一看到她臉上這副神情,重重地磨了一下牙,「你還當真認為我會這麼做?何歡,我在你眼中就這麼的不堪?」
她被他捏著下顎的力道給抓回了注意力,一對上他那雙黑漆漆的眼,她吞了吞口水,「我……」
「我待你如何,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我與路菀之和離,都為的是你,你給我聽清楚,從來都沒有什麼新夫人,也沒有什麼有利可圖,我圖什麼?我圖的就只有你!」他咬牙切齒地說。
她的胸口砰砰地跳著,她猶記得自己說的話,男人的嘴不能信,不能信的,可聽著他的話,又想去信他。
若是他,又是在哄她,怎麼辦?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橫了她一眼,真真是被氣的無奈笑了,「不就是沒吃你做的糕點嗎?行!你做,我吃!」
她看向他,就見他一臉的忍氣吞聲,她無語了,哪裡就是簡單的糕點沒吃,分明是他待她不真心,她戳著他的胸口,硬邦邦的胸膛令她的手指微微發酸,「是你待我不夠誠懇,你有話直說,不愛吃就不愛吃,我就不會給你做,你還想吃?呸,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給你做了。」
「你到底是在氣什麼?」
「你連我氣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你都不來看我……」她說著說著眼睛紅了。
「你看著我想吐。」
「我什麼時候看著你想吐了……」她突然想起上一回被他吻著吻著想吐了,一時心虛,「也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嘆氣,分明是氣她的,他在別人面前硬氣的很,也極有原則,可到了她面前,什麼事什麼人都要排在她後面,這樣的自己,他都嫌陌生。
他將她摟在懷裡,「莫生氣了,為你,我與路菀之和離,待你生了孩子,我便扶你為正室。」
「你說什麼?」她震驚地看著他。
「沒什麼新夫人,也沒人跟你爭位置,我說過了,有你一個就足矣,」微頓,他還是將曾經的想法說了出來,「我和路菀之沒有夫妻之實,一輩子也不可能跟她生孩子,我也不重情慾,只想將李家的家業做大,但我納了你為妾,我頭一回對一個女子動心,我沒想過讓你這麼快懷上的,但若真的有孩子,那孩子必然是你給我生的,本想過個幾年,路菀之開口,過了明路,你名正言順地給我生孩子,只是委屈你最後只能擔一個妾室之名,可我會寵你、會疼你。」
「也許是老天爺看不得我這般的是事事如意,你意外懷了孩子,雖然不是意料之中,但我比誰都開心。只是計劃被打亂了,我也想過要如何是好,爹娘想要去母留子,路家人態度強硬,你和孩子都不能留,可歡兒,無論是他們怎麼想的,我怎麼可能不要你的。」
「路菀之說要我休了她,我也想過,若是休了她,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你和孩子都留下了。」他聲音說到最後帶了一點笑意,「就這樣,你還罵我狼心狗肺,是奸商。」
何歡沉默地聽著,放在衣袖裡的手輕輕地顫著。
「但你說的對,我確實是個奸商,哪裡這樣虧的,路菀之一個有夫之婦喜歡上了一個秀才,我就以此跟路家人談判,最後和離,到底沒有撕破了臉面。」
「說到底,你也沒虧!」何歡瞪了他一眼。
「不然怎麼做奸商。」
「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她低下頭。
「你說要我待你坦誠,如今我坦誠了,你可看到我的真心實意了?」他沙啞地問。
何歡沒說話,推開他,背著他在床榻上躺下,她心裡亂的很,他這樣的人,最後肯為她放棄了看重的利益,她能說什麼呢?
說他對她不好?他待她的好,總是明裡暗裡地讓人瞧不出來,可仔細一想,就會發現,他沒有待她不好。
李燚德見她不說話,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貼了過去,「怎麼了?」
「李燚德。」
「嗯。」
「你真的要娶我為妻?」
「是。」
「為什麼?」
李燚德腦海里閃過上一回取經的一位好友說的話,懷孕時女子敏感易憂鬱,總是能做出與之前不同的行徑來。那一位好友的妻子也是懷孕時嘔吐不止,這酸梅主意還是從好友那兒得來的。
李燚德仔細一想,還真的對,他何時見她這樣不要臉面地要跟他吵架的架勢,打他掐他,一副恨死了他的樣子,可現在又是一派的平靜。
還真的是,徹頭徹尾地不一樣了。
他小心翼翼地,像捧著絕世珍寶般地樓住她的腰身,「不娶你,我去娶誰,就是想娶你。」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不就是心之所動嘛。
「除了你,誰都不想娶。」
他的話就如一滴滾燙的油滴入她平靜的心湖,攪得她心口那一塊熱乎乎,她閉了閉眼,輕顫的羽睫就如那泛著漣漪的湖面,久久不能平息。
「歡兒,我鍾意你,你可知?」
甜膩的話從他的薄唇吐出,拂過她的耳,她整個人酥酥麻麻的,想從他身邊逃離開的念頭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嫩剔透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粉嫩嫩,她側過頭看向了他,「何時?」
「這要問你,什麼時候偷走了我的心,嗯?」他笑著戲謔她,他一貫說不來甜言蜜語,也不喜甜食,可開了一個頭,似乎後面的話就順理成章地說出口了。
「胡說。」她羞紅了臉,將臉埋在了枕上,彷佛忘記了方才像個瘋婆子要撒潑的人是她一般。
李燚德輕柔地在她雪白的後勁吻了一口,「真心話。」
她被哄得臉色紅潤,媚眼如絲,「誰信你!」
「只求你信。」
他輕摟住了她,「以後有事就同我說,莫要再把話藏在心裡了。」
「你還不是一樣!」
「是、是、是,我也同你說,什麼話都同你說。」
她想做他的枕邊人,想知道他的心,而不是只擁有他這個人,她貪心地窩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應了一聲。
「歡兒,你可喜歡我?」
怨不得是一個商人,一轉頭就想著聽她說這羞羞臉的話,她抿了抿唇,「不喜歡。」
「嗯?」李燚德難以置信地撐起上身,看著她,聲音隱約帶著一絲顫意,「你說什麼?」
「以前喜歡你的,現在不喜歡你了,以後就不曉得了。」她轉過身,背對著他,「我要睡了,你莫要吵我,我累得慌。」
他磨了磨牙,他跟著躺在她身邊,眯著眼,倏地,唇角一揚。
好一個狡猾的小狐狸,現在會這一招了。
來年冬天,年關還未至,何歡生了,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娃,那一天正好下了京城的第一場雪,因此給女娃取了一個小名,初初。
初初也是一個嬌氣的女娃,在何歡肚子里的時候,翻雲覆雨,使勁兒地折騰何歡,等出生之後,常常哭個天昏地暗,非常地難伺候。
就是何歡這個親娘也無可奈何,最後是最不待見初初,一直想著是長孫而失望透頂的李夫人將這磨人的女娃給接了過去。
料不到的是,初初就很吃李夫人的一套,在李夫人那兒格外的乖巧,跌破一干人的眼。李夫人口是心非,嘴上嫌棄初初麻煩,可卻留了初初在她的院子里。
於是,瘦了一圈的何歡在沒有初初的折磨之下,飛快地豐盈了起來,氣色紅潤了不少,晚上李燚德過來的時候,捏著她的臉,「早知道就把她早點送到娘那兒去了。」
「夫人待初初好,我今兒過去,初初養得白白胖胖的。」
「還喊夫人?」李燚德看著她。
「嗯,是娘。」她點點頭。
他嗤笑了一聲,忽然將坐在妝奩前梳頭的她抱了起來,一把丟到了床榻上,她在柔軟的榻上滾了一圈,惱怒地喊著,「李燚德!」
她坐正了身體,一雙水眸眼裡似有火要噴出來般,他淡定自若地伸手解開腰帶,「之前治不了你,你如今出了月子……」他將腰帶往地上一扔,「非要好好治一治你。」
懷孕期間,何歡被嬌寵的很,要李燚德滾,李燚德就得滾去暖榻睡覺,要李燚德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他就委屈地隔著屏風看她。
那段時日,她真的耀武揚威的厲害。
此刻看他波濤洶湧的眼,她心口一縮,有點怕了,撫了撫頭髮,「我突然想到初初還未餵奶……」
「有嬤嬤,哪裡需要你。」他抓住她纖細的腰身,赤著上身,將她困在了床榻上。
「我、我……」她結結巴巴地差點說不出話來了,「我漲了,難受,我……啊!」
他的大掌捏著那豐滿了不少的胸脯,垂涎地吞了吞口水,許久未碰她,身體燥熱的很,他如狼似虎地道:「漲了?想必很急吧?如果去娘的院子,還得走一段路,這麼急可怎麼辦好?」
活活的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懷樣子,她急急地說:「快,也是可以快,你快放開我。」
「這不是有現成的法子嗎?何必跑這麼遠。」說著,他將她推倒,快速地解開她的衣衫,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柔軟,「不準喊夫人,跟著我一起喊娘。」
隱約摸出他的意圖,她羞紅了臉,「突然不漲了,你起來。」
「嗯?」他抓著那一大塊的軟肉,五指收緊,留下了紅印子,見她不吃痛,就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不合規矩。」她小聲地說。
「嗯?」他的指頭搓了搓那硬硬的乳尖,「什麼?」
壓根是在逼著她,她氣憤地別過頭,小聲地喊了一句,「娘!」
「喊我什麼?」
自從初初生下之後,他要扶她為正室之事就提上了議程,李老爺和李夫人雖心有不滿,卻執拗不過李燚德,再加上初初很得兩位老人家的心,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事了。
李燚德定下了日子,下個月的初八,她就是他的正妻了。
他雷厲風行,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得妥當,她到時候只要跟著安排走就好了,什麼也不用擔心,連嫁衣他都請了杭州有名的繡娘做好了。
「爺。」她喊了一聲。
他不滿地扯了扯那嬌嫩的乳尖,「什麼?」
她的身子自從生了孩子之後,敏感的很,他一扯,她覺得胸口漲得難受了,身下那一處更是泛起點點的濕潤,她羞澀地夾緊了腿,「爺……」
「錯了。」他懶洋洋地說。
「李燚德?」
他俯首,輕輕地舔了舔那乳尖一口,紅紅的果實立刻敏感地溢出一絲白汁,「錯了。」
她呼吸急促,小手抓住身下的被褥,「那喊什麼?」
「你想一想。」他覆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著另一邊空著的胸脯,一手快速地脫掉彼此的衣衫,薄唇含住那堅硬的小果實,不斷地吸吮著,像個孩子似地發出啾啾的聲音。
何歡聽得面紅耳赤,感覺身下的春水流的更急了,「我、我不知道,李燚德,別吸了,啊!」
「想不出來,我就一直吸著。」他磁性的嗓音里夾著濃烈的慾望。
「啊!」她腦袋一片空,胸口的敏感被他這樣玩弄,早就投降了,雙腿不由自主地蹭著,緩解身體里的那股熱。
「娘子,好好想一想。」他輕啃了一口,惹得她嬌喘連連,卻又忍不住地挺著胸脯,渴望著男人的青睞,他好心地一口咬住,放在嘴裡恣意地玩弄著。
何歡被他一聲娘子叫得渾身發軟,心口似飛來一隻蝴蝶般,她不假思索地喊道:「夫君?」
他悶悶地笑了,吐出那濕潤一片的紅果子,直起身子,吻了吻她的唇角,「對了。」
她紅著臉,他又說:「說對了可是有獎勵的,娘子想要什麼?」
早已是人婦,不是不懂人事的姑娘家了,她正被他逗得可憐兮兮的,不由自主地雙手摟住他的脖頸,軟著嗓子說:「要你,要夫君……」
軟綿綿的嗓音似勾人般,他氣息微重,扯開她的腿,大掌摸了摸,摸到一片的水潤,眼裡的笑溢出來,「想的這麼濕?」
「你到底要不要?」她氣惱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學著他的樣子,咬了一口他那小小的紅豆點點。
他根本經不住她的撩,將她抱在腿上,硬的不像話的巨物分開她入口的花瓣,用力地往裡面插了進去。
「啊!輕、輕一點!」
「都是生了孩子的人了,怎麼這麼緊。」他粗喘著氣,兩手捏著她的臀肉,堅硬的腰身往上頂弄著。
不消幾下,她就春水泛濫,融化在他的懷裡,含羞帶怯地說:「我怎麼知道。」
彈性十足的肉壁貪婪地吃著他的巨物,他氣息滾燙,雙眼如火般盯著她,她的大腿夾著他的腰身,小腿被他撞得在空中盪呀盪的。
「喊我什麼?」
「夫君!」她被撞得胸口起伏著,花穴被刺激地緊張地含住他的巨物。
「喜歡嗎?喜歡我嗎?歡兒。」他低喘著氣,大掌揉著她臀辦的同時,一不留神地留下了手指印來,白皙的肌膚上烙下他的痕跡,看得他凶性大發。
何歡想也沒想,嬌嬌地喊著,「不、不知道!」
這也不是李燚德第一回這般問了,自她懷孕以來,他問了好幾回了,回回都得不到答案,他唇角露出邪肆的弧度。
之前拿她沒辦法,可眼下,他如何都要聽到她說的實話。
粗長的巨物從她的體內扯了出來,正被頂弄得欲仙欲死的何歡體內一陣空虛,她難受地紅了眼,咬著紅嫩的唇,看向李燚德。
「歡兒喜歡為夫嗎?」
卑鄙無恥的小人!她控訴地看著他,料不到他在這個時候退了出去,她張嘴就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混蛋!」
「嗯!」他悶哼一聲。
她經不起折騰,身體空的厲害,抱著他求饒,「喜歡夫君,歡兒喜歡夫君,夫君快點進……來……啊!」
她話還未說完,男人迫不及待地插了進來,水聲漣漪,他們身下的床榻發出吱吱的聲音。
「李燚德……」
啪的一聲,打完又給了她一顆糖吃似地親了親她的唇角,「喊我什麼?」
「夫君!」她急急地攀著他,臀部急切地迎合著他插入的巨物,小臉上儘是被男人寵愛的春色。
「別急,慢慢來,」他嗓音悠遠綿長,意味深長地說:「有你吃的,撐壞你不可。」
他可是將她欠的所有都記得清清楚楚,她出了月子,正好可以好好算帳了。
她說對了。
他就是一個奸商,定要將帳算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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