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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兩個人的戀情才剛剛明朗化,正是甜蜜的時光,前線的戰事就告急,導致燕渡飛這個監軍的必須要上戰場領軍去。
「飛。」花沐蘭纖纖小手拉住他衣袖。「我也要去。」她懇求著他讓自己一塊兒到前線去打仗。
「不行。」燕渡飛斷然地回絕。
她那荏弱的身子哪禁得住這樣奔走啊?每次歡愛完她都會累個半死、帶她爬個山她就臉色蒼白到不象話,他怎麼捨得她跟到前線受苦?
「為什麼不行?」花沐蘭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著不依。「我要去,你讓我跟好不好?」
「不好。」燕渡飛果斷地說道:「妳身子骨這樣孱弱,在這裏休息就好,我很快就回來。」
「身子骨孱弱?」花沐蘭擰起新月般的彎眉。「我哪有啊?你亂講,我整天這樣又蹦又跳的,哪里孱弱了?」她擺出一副被人栽贓誤會的模樣。
「我比妳還明白妳自己的身子。」燕渡飛緊摟她的纖腰。「妳乖乖待在這裏等我,好不好?」
「不好。」花沐蘭固執得很。「讓你自己到前線去,我不放心。」她就是要跟在他旁邊確定他的安全,她才能夠安心嘛!
「讓妳跟著我一塊兒去,我會心神不寧,沒辦法好好打仗。」燕渡飛勸撫著她。「沐蘭,乖,聽我的話,留在這裏等我。」
「不要。」花沐蘭怎麼聽都怎麼覺得他的話語像是在勸哄寵物一般。「沒有跟你去,我也會心神不安。」
怎樣才能讓他答應給她一塊兒跟去呢?她得想個點子。
「妳心神不安些什麼了?」燕渡飛微笑地哄著她。「妳的相公可是很厲害的,沒什麼好不放心的。」
「我也知道你很厲害啊!」她以崇拜的眼神瞅望著他。「但是,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耶!更何況……」她語聲呈停頓狀,雙瞳不斷地旋繞打轉。「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燕渡飛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自然想問個清楚明白。
「更何況我怎麼知道你到前線之後,會不會突然有……嗯……生理的需求,在那裏很想要,就隨便找女人亂來?」她素手緊抓著他衣袖,神情略顯激動。「所以我當然要跟你去,做好防護,以策安全。」
「沐蘭,我不是跟妳說過,我不會找別的女人嗎?」燕渡飛反問著她。「妳不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花沐蘭還是堅持己見,「可是狗急跳牆,人急……呃……人急底下要接什麼我不曉得啦!反正就是,你也許會有需求,又找不到人,到時候若是又出現像我那群姊妹那樣的人,把你拉進營裏,硬是將你生吞活剝掉,怎麼辦?」
「沐蘭。」燕渡飛輕歎口氣,佩服她這顆極有想像力的腦袋瓜子。「妳想太多了。」
至於她那姊妹的稱呼,他已經無力改變了。她愛叫就去讓她叫好了,只要她沒被帶壞就好。
「我當然要想啊!」花沐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沐蘭,妳再這樣不信我,我會不高興的。」燕渡飛板起臉來,假裝不悅地望著她。
「好好好,我信你,我信你總可以了吧!」花沐蘭的語氣怎麼聽都是在敷衍人。
「那乖乖的,聽我的話,在這邊等我凱旋歸來。」燕渡飛輕輕啄吻著她嫣紅的唇瓣。
「可是……」她才沒那麼容易死心。「我信你,我不信我自已總可以了吧?你就不怕我很想要,你又不在我身邊,我就會去找別的男人?嗯……」她偏著頭思索起來。「軍中弟兄那麼多,即使大部分都被你帶出去打仗了,還是會留一些下來,不用多,一個人陪我一次就好……」她曲著手指頭數算著。「這樣我應該不會太寂寞吧!就這麼辦好了……」
「妳敢?」燕渡飛的臉色愀然大變。「若是妳真的有那需要的話,我會在出兵之前就要到妳不行!」
乾脆就要她個三天三夜,讓她在他出兵的時候都下不了床!
花沐蘭苦著一張嬌顏望著他,看著他那與她一般堅決的神情,知道自己再怎麼說都很難打動得了他。
這可怎麼辦是好?她一定要跟啊!
苦思不出方法,她開始施展魅功。「飛……」伸手圈住他的頸項,她輕輕柔柔地吻上他的唇。
只要將他給吻得七葷八素,那要他點頭答應讓她去,應該就不是問題了吧!
「讓我去嘛!」嫣嫣紅唇在離開他的唇瓣之後,嬌聲軟求著。「拜託你,飛……」
「不行。」燕渡飛暗笑,發現她的點子真是愈來愈多了。
「哎唷……」一個吻也沒有效嗎?花沐蘭氣餒地看著他,決定繼續努力。「拜託你讓我跟嘛。」
她小手溜鑽進燕渡飛的衣衫之中,摩撫著他糾結的肌肉,挑逗著他的情欲。
燕渡飛聲音一沉。「沐蘭,妳別玩火。」
她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可很難克制自己不吃了她!
他這樣說,是不是代表她的方法奏效了?這樣一想,花沐蘭哪還有可能輕易放過他?當然是繼續努力地調情啊!畢竟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比較有可能成功的方法。
「求求你讓我去嘛!」花沐蘭一台摸著他緒實的胸膛,一邊聲聲哀求著他。「我想要跟你去。」
「沐蘭,別以為這樣就會有效!」燕渡飛警告著她。
她真是……居然想要魅惑他同意!她難道忘了,她所有的經驗全是他教的嗎?
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是不是情欲被她挑高起來了?
「拜託你……」花沐蘭還是不聽話地繼續攻勢。
燕渡飛終於受不了了,邪邪一笑。「沐蘭,這可是妳自找的,到時候是誰說服誰,我可不曉得喔!」
開始褪下她的衣服,他要她知道,他撩撥人的功夫,可不比她差!
花沐蘭當然是接下他的戰帖,去打這場硬仗嘍!
至於他們兩個人在滾上床之後,究竟是誰獲得勝利?
那可就真的很難說了!
「唉。」花沐蘭手撐著頭顱,一副苦惱貌。
小紅以及軍窯裏的眾女人都萬分關切地望著她。「燕公子不讓妳跟?」
「對啊。」花沐蘭一副很挫敗的樣子。「我好說歹說,可他就是不肯答應讓我一塊兒去。」
「那色誘呢?」薑不愧是老的辣,老鴇一開口就切中要害。「妳有沒有色誘他?」
「有啦!」花沐蘭無奈地點頭。「色誘我也用過啦,只不過在那個時候,頭腦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通常是我……」
她不是沒有做過這等努力,可是,完全無法成功,反倒是她壯烈成仁,被他給吞吃入腹,又被他教得乖乖的。
換句話說,就是她都還沒開口要求讓她跟,就已經被他說服得答應不要跟了,真是慘到最高點!
「喔!」眾家姐妹都挺明白她那張苦瓜臉所代表的意思。「那……妳要不要考慮偷偷跟去?」
「偷偷跟去?」花沐蘭腦中突然萌起希望的嫩芽。「對喔,我怎麼都沒有想到?」
虧她平日點子一大堆,怎麼在這等重要時刻卻沒有想到這種偷吃步?
「對啊。」眾家姊妹紛紛提供意見。「妳現在就開始表現出一副捨不得他的模樣,當然,在他要離開的前一天還要與他火熱道別,讓他完全沒有想到妳會跟在後頭去。」
「這個方法好。」花沐蘭綻出感激的微笑。「我就決定這麼做,謝謝眾姊妹們幫我想法子。」
她先與他溫存纏綿,等到隔天一早送走他之後,再跟在大軍後頭,一塊兒出征去!
這樣他應該就不會發現了吧?反正等到他發現,也已經太遲了!嘻……真好,就這麼辦!
「哪里哪里!」眾女人反過來對她道謝。「都是妳讓我們重新有飯吃,有新衣穿,我們感謝妳都來不及,這點小忙算得了什麼?」
花沐蘭望著面前一票女人,笑得燦爛。
這些女人真是她的好姊妹啊!所以不論燕渡飛怎麼說,她都跟她們結姊妹緣結定了!
全部的女人都笑得開懷,唯獨小紅一人的臉色難看到不能再難看。
她怎麼會跟到這種主子啊?嗚……主子有困擾,她要跟著想辦法,若是主人的事蹟敗露,她又會一塊兒被削……
嗚……她要離職……她一定要……
「我捨不得你。」素手圈環住燕渡飛的頸項,花沐蘭在出兵前一晚,表現出對他依依不捨的樣子。
若要成功地跟去,她今天晚上就要表現得像一點,才不會被他識破自己心裏藏著詭計。
「我很快就會回來了,別擔心。」燕渡飛笑吻著她的絳唇。「前方的情勢現在對我們極有利,只差臨門一腳,就能夠將對方一舉攻下!」
「今天晚上別說這個……」花沐蘭嬌媚一笑。「我今天要好好對你……嗯……」
「對我什麼?」燕渡飛明知故問。
「呃……」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花沐蘭還是羞得滿臉通紅,不自在地轉移話題。「來,我們來把酒言歡。」
她領著燕渡飛走到已經擺陳好的桌旁,想與他好好他喝酒,表面上是與他道別,事實上則是她自己想趁機喝喝酒!
沒辦法,自從她小時候將爹爹儲放在酒窖裏頭的陳年老酒好奇地一併給它灌完,然後醉了七天七夜沒有起床之後,爹爹就絕對禁止她碰酒,連一滴都不給她沾。
照她看來,爹爹在心痛的,可能不是她醉了七天七夜,而是那些美酒佳釀全讓她給狂飲光了!
反正,從那之後她就沒好好喝過酒,所以今天逮到機會,她當然要趁機喝一喝,順便對他不軌……嘿嘿,藉酒亂性應該是不錯的,至少她不會不好意思。
燕渡飛皺起眉頭。「沐蘭,喝酒傷身。」
花沐蘭斜挑起細緻的眉。「可是不喝酒傷心哪……」她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就要走了……」
燕渡飛無奈地允許她。「一杯,一杯就好。」
「一杯多不夠意思?」花沐蘭當然不肯,纖手為他斟了一杯酒,也為自己斟了一杯。「讓我多喝一些嘛!」
她已經那麼多年沒喝過酒了,就讓她喝一下嘛!更何況她之前是喝光了
一個酒窖的酒所以醉了七天七夜,那她今天才拿了一壺酒,只不過是那時候的零頭而已,再怎麼睡,明天早上也醒得來。
「不行。」燕渡飛啜了一口酒,而後定住她的頭顱,將酒灌入她的口內。
「唔……」花沐蘭激烈地與他交纏著唇舌,喝下那口酒。「好辣……」這酒,不太好喝耶!
「這酒極烈又辣,不適合妳。」燕渡飛又飲了一口酒,將酒哺入她檀口之中。「所以一杯就是一杯,不能再多。」
「唔……」花沐蘭享受著與也唇舌交融的央意,卻又被那烈酒給嗆得說不出話。
好奇怪,才喝了沒幾口,她的喉頭胃間就已經熱成一片了。
「這一杯快完了唷。」燕渡飛微笑著,飲下杯中最後一口酒,再經由他的口,將烈酒轉至她口中。
「好熱……好辣……」飲完這杯酒,她粉嫩的面頰已經轉為紅通通的。「不好喝。」
她記得爹爹的那些酒是很好喝的啊!不然她也不會自個兒將一酒窖的酒都給喝光了。
「這才跟妳說,喝一杯就好。」燕渡飛微笑地看著她嫣紅得煞是美麗的嬌顏。
「唔……」花沐蘭已經有種頭昏目眩的感覺。「我的頭好昏……好昏……為什麼?」
「沐蘭,妳醉了……」燕渡飛淺淺漾出笑容。他的沐蘭,竟然喝了一杯酒就醉了……看來這身子真的要好好調養才成。
等到帶她回宮,他一定要用許多的補品將她給養得更為健康。
「我醉了嗎?」她反問著自己。「可是我還有一堆事情要做耶!怎麼辦?」她瞄著醉眼望他,發覺他俊逸的容顏在眼眸中晃動成許多個。
「什麼事呢?」燕渡飛笑問著她。
「我要……呃……」她輕輕打了一個酒嗝。「我要對你……對你……呃……對你做很多事……」
「比方說?」他唇邊的笑意愈來愈濃厚,覺得她的那些很多事非常地值得期待。
許是酒精的效力發揮了,她的話語雖然斷斷續續,但也愈來愈大膽。「我要把你綁起來,然後……」
「然後呢?」沒想到她的腦子裏居然裝著這種有意思的想法,很好,他喜歡。
「然後?」她瞇著美眸,覺得這實在是太難思索。「然後……呃……」她有些煩躁地說道:「我也想不出然後……反正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們來身體力行好不好?」
「好。」燕渡飛應允了她的提議,唇畔堆著滿滿笑意。「今天晚上,我就隨妳處置了。」
花沐蘭拉著他起身,搖搖晃晃的,差點給跌倒。
「妳啊!」燕渡飛疼寵地笑著,實在不知道是誰在拉誰。
「我……」取出預備好的布條,她望著比自己高大許多的他。「怎麼辦……我想把你的手綁在芙蓉帳的木雕邊,可是你好高……」
燕渡飛才想說那算了,讓他自己綁自己好了,她又說起話來。「哎唷,好麻煩,不要綁了……我要脫你的衣服,你乖乖不許動。」
燕渡飛實在很難相信他的沐蘭居然那麼有「性」致!
「平常都是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咬來咬去,我都沒有認真地看清楚你,就被你給吃了……我今天要好好地看看你。」花沐蘭顫抖的手指開始解著他的衣衫,一件又是一件。
將他的全身都給剝個精光,不留任何衣物後,她的視線凝在他健碩的男性上。
「咦……」她好奇地指著它,抬眸望向他問道:「這就是兵器嗎?」
「對。」燕渡飛點頭含笑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花沐蘭指著他的那話兒,突地覺得口乾舌燥。「我可不可以摸摸看?」
「我不是說過今天晚上,找隨妳處置了嗎?」燕渡飛微笑著。「妳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好。」她纖纖柔荑盈握住他的男性,好奇地把玩著。「這……好軟,怎麼可能那麼有力道?」
燕渡飛感覺到她細軟的手掌玩撫著自已的男性,欲望開始蒸騰而起。「妳多摸幾下,就知道了。」
「多摸幾下?」花沐蘭繼續撫弄著,只覺得那柔軟似乎愈來愈燥熱,而且有逐漸脹大的感覺。「是我眼花了嗎?」
她不相信地再度撫摸著他的男性,雙目緊緊盯著它看,而後訝異地發現它竟然充血腫脹起來。
「它……」她驚訝不已地抽開手,指著他的灼熱。「它竟然從軟軟的變成這樣硬邦邦的了!」
「這是妳的功勞。」燕渡飛的聲音因欲望而變得粗嘎。「我的沐蘭,妳可知道妳已經挑起我的想望了?」
「我……」花沐蘭還是一臉難以置信。「它怎麼能夠變成像刀劍一般堅硬,好奇怪……」她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的剛挺,突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我的口好渴……我……」
「妳要吃吃看嗎?」燕渡飛斜挑起眉,只是建議,並不強迫她這麼做,他尊重她的想法。
「好啊!」她沒有什麼抗拒就答應了。「我覺得好奇怪……」她怎麼樣都想不通透,為什麼它可以變得這樣硬?
「妳若吃它的話,會覺得它硬得更厲害的。」燕渡飛的大掌已經因為欲望難捺,而開始解著她的衣裳。
「那我要吃了喔!」花沐蘭見他的手在剝著她的衣裳,開口對他說道。「你先停手,讓我吃吃看這兵器是什麼味道。」
她微啟櫻唇,先是以舌尖挑弄著他的巨大,感受著那皮膚微突的顆粒感,然後愕然地發現在她的唇舌吻觸過後,他的剛硬居然又變得更為火熱,而且似乎又長挺了不少。
「它居然還會長大!」花沐蘭訝異不已,抬頭望見他的臉孔扭曲起來,她關懷地問道:「你很痛嗎?」
「不,沐蘭,妳做得很好。」燕渡飛渴望著這樣的快意,俊臉因為欲望而緊繃。
「可是……」花沐蘭看著他那張像是努力抑制痛苦的臉。「你看起來好象很痛……你沒有故意說好聽的話騙我嗎?我知道我是大災星,要是弄痛了你,你可別傻傻的不喊痛……」
「沐蘭,它是真的需要妳。」燕渡飛暗示道。「妳不但可以繼續吃它,還可以吃得更大口。」
「是嗎?」花沐蘭抬首向上望,看到他對她點著頭,於是放心地張開檀口,將他的兵器含弄在嘴裏。
他的兵器真的好厲害!居然還可以一直伸長、不斷變大……要是利用這原理來鑄造兵器,她一定會成為武林上的兵器大師。
好……這就當成她以後的志願之一好了!現在她可得好好研究一下,看看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奧妙。
新鮮的感覺讓她除了用嘴包覆著他的勃挺之外,還不斷地以舌尖兜旋迥轉著,不停地挑戰著他的極限。
「唔……」燕渡飛難耐地咆哮出聲。
「我弄痛你了嗎?」花沐蘭又抬起頭望著他。
她還很想繼續研究,可是……如果他很痛……那她還是放棄要當兵器大師的志願好了。
「繼續!」燕渡飛只能嘶喊出這旬話。
她的技巧雖然生澀,卻成功地挑逗著他,讓他因此而升起濃厚的欲望,就快要承受不住。
「好。」花沐蘭聽話地又繼續她的研究。
這會兒她是以吸吮的方式撩撥著他,不斷地感受著他的剛強愈發硬挺,心裏覺得煞是有趣。
而且,更奇怪的是,在含著他的兵器的時候,她的腿間居然也會滲出濕黏的液體,真是讓人百想不透。
終於,他無法再忍耐──
「沐蘭,我要妳。」
將自身的碩大從她的嘴裏抽退而出,燕渡飛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裳,將她抱上床去,壓覆於她的嬌軀上,以他的剛挺摩弄著她的嬌穴兒。
「沐蘭,妳可以嗎?」
「嗯……」花沐蘭胡亂地點著頭,只覺得自己的感官早就在撫弄逗玩著他的兵器時就已經為他而燃燒。
「好。」燕渡飛壓俯下身,將胯下的挺拔往她幽軟的愛穴中深深刺入。
「啊……」花沐蘭柔吟出聲,雙手緊攀著他的背,纖指深深插刺入他的背部肌肉。
「沐蘭……」燕渡飛聽聞著她的嬌嚀,身下的帳熱更往她的花蕊搗弄。「我的沐蘭……」
他是多麼愛戀她,多麼捨不得離開她啊!
「飛……」花沐蘭迷醉地喃著他的名,原就因為不勝酒力而紅熱的面頰更加地緋紅。「嗯啊……」
身體緊緊貼著他,這樣的親密,讓她產生難以形容的滿足感。
「唔……」花沐蘭不斷嬌嚷著。
將臉靠在她的脖子上,他愛憐地親吻著她嫩膚。「沐蘭……」不斷地喃喚著她的名,這是他對她不舍的表示。
「我不想離開你。」花沐蘭感覺到他濕熱的舌尖遊走在她整張容顏上,仿若是要在她面龐印上他的痕跡。
「我也不想。」燕渡飛深深地與她交合著,而後在她的體內噴射出燙熱的潮液。
酒醉加上過度困累,她在承受他的最後一擊之後,便在他身下深深熟睡,唇邊還漾著甜笑。
獨留他,守著她酣睡的嬌顏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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