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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T…..」
是誰說皇上不能口出穢言?的他偏偏就要咒那死小子咒個夠!那該死的小子!
才小小的年齡,居然就能夠瞞天過海,將他這個無辜的叔叔拱來做皇帝,然後自己老早就逃到海角天邊,過他的逍遙生活!
哼!要不是他對近來那個在海上頗為出名的君不為起了疑心,進而派人去調查君不為的來歷,他怎麼樣也不會知道,那個君不為就是當初真正應該坐上皇位的君胤,他那該死的侄子!
好啊!要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至少論輩分,他君棣可還是君胤的叔父呢!
******
「阿菏!」咆哮的吼聲從天而降,徹徹底底的轟醒正昏睡得不省人事的鄭菏。
「啊?」鄭菏揉著惺忪的美目,渾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娘,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溫氏怒瞪著鄭菏,簡直快被她給氣煞。「都已經日上三竿了,你還在這裡給我睡?」
「不睡覺要做什麼?」鄭菏實在不太瞭解為什麼日上三竿就不能睡覺,睡不睡覺跟日上幾竿有什麼關係嗎?
「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溫氏還是火得不得了,「誰像你一天到晚只懂得睡?連要做什麼事都不知道!」
「可是我懂得睡就是一件很厲害的事啊!」鄭菏是如此堅定的認為的。「有誰像我那麼懂得睡?」
她可以正著睡、倒著睡、橫著睡、側著睡、站著睡、躺著睡、坐著睡、走著睡,還可以邊說話邊睡,張開眼睛也能睡,還能夠連睡他三天三夜,誰能睡得比她強?
「你!」溫氏被鄭菏愈說愈氣。死丫頭,不但不懂得反省,還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
「娘!」鄭菏安撫著自己的娘親,「我很同情你不但沒辦法像我一樣睡那麼多,而且還三天兩頭就失眠,可是要像我那麼厲害也是很困難的,你不用因為沒有辦法睡到像我這樣而傷心。」
「我哪有傷心!」她是在生氣!生氣!
「好吧!」鄭菏的神色愈放柔緩,「我知道你不是傷心,是妒忌,所以才會看我睡得那麼甜,還硬是要把我挖起來。娘,我是你的乖女兒,我明白你的苦衷,不會怪你的。」
「你……誰在妒忌了!」溫氏已經被自己的女兒氣到幾乎說不出話來的地步了。
「就是你啊,娘。你還真會裝傻!」鄭菏笑瞇瞇地說道。「要不是你在妒忌,幹嘛要把我挖起來?」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因該起來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溫氏快被自己的女兒給逼瘋了。
「可是依照我的性子,我本來就應該繼續睡啊!」她若是現在就自動起床,才是一件怪事呢!
「你………」溫氏不想火冒三丈都不行。
鄭菏卻還在嬉皮笑臉,「娘,你想要睡很久嗎!我可以教你唷,只要把眼睛閉起來,默數一、二、三……」
沒下文了!溫氏只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從鄭菏身上傳過來——不會吧?她女兒居然又睡著了?
真實該死!
「鄭菏——」溫氏以瘋狂的咆哮聲喚著女兒。
這女兒,她不要也罷!快點趕這女兒出門,她才能夠活久一點!要不然哪天她一定會因過度憤怒而氣絕身亡!
******
「你們有誰想當皇上的?」君棣笑吟吟地問著隨侍在身側的一批太監。
「奴才不敢妄想。」眾太監以戒慎恐懼的態度回答,內心都對皇上為何會提出這個問題感到極為納悶。
「你們都不敢妄想?可是朕不想當皇上了。」君棣說得很有那麼一回事,「看看誰想當皇上,朕讓給他吧!」
計謀!這一定是計謀!皇上一定是想測試他們之中誰有篡謀之心,然後把他們給砍了!
問題是,皇上也想太多了吧?他們可都已經是被閹掉的太監耶!命根子都沒有了,如何齊家治國平天下?
當皇上?他們可沒人敢想!
「你們怎麼都沒人說話?」君棣惡意地誤解眾太監的心思,「是不是你們每個人都太想當皇上,所以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不是、不是!」眾太監搖頭搖得可急了。
「可是朕是真的不想當皇上了……這樣吧,你們去幫朕找人來當皇上!」君棣直接將問題丟給太監們去解決。
唔,當皇上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耍性子!只不過只要一想到被君胤擺了那麼一道,他這個當叔叔的還是不爽到了極點!
既然他的心情這麼的低潮,哪能不找些樂子呢?當然要把君胤也一併整下去了!
***************
一群太監正商議著如何因應皇上突如其來的命令。
「要我們找個人來當皇上?」太監甲怎麼想是怎麼不對勁,「我們到哪裡去找人啊?」
「要是真找到一個人的話,不曉得是那個人會被砍頭,還是我們會被砍頭?」太監乙也一副憂心種種的模樣。
「皇上究竟有何用意呢?」太監丙想都想不透,「難不成他是想找出還有誰想當皇帝,然後處決掉這些人嗎?」
「唉唷,現在想這些都沒用,要是我們找不出人來當皇上,這才慘!頭不馬上跟身體分開才怪!」太監丁著急地說道。
「可是……」太監甲真的覺得這件事實在是難辦極了,「我們到哪裡去找人啊?」
「對啊,皇上為什麼要把苦差事給我們辦呢?」太監乙愈想愈覺得自己萬分倒霉。
「咦!」太監丙倒想出另一個好法子,「我們乾脆另召一批不知情的太監入宮,讓他們代替我們的職位,這一件煩人的事情不就換人來掌理了嗎?」
「好像很有道理!」太監丁贊同的點著頭。
「就這麼辦!」太監甲、乙也同意。
既然他們都不想死,那只好另找替死鬼了!
***************
宮裡在召太監,要一戶交出一名男丁!
聽到這消息的溫氏,心裡可是越想越慌。鄭家的男丁也不過就兩個,一個就是她的相公,另一個就是她的兒子。
要是召走了她相公,那她這一輩子的幸福快樂不就全沒了?
要是召走了她兒子……嗚……她可是在生了鄭菏之後,好不容易生出了個帶把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地讓人把她好不容易才生出來的東西給割掉?
那可怎麼辦呢——
對了,鄭菏!就把鄭菏給弄出去好了!反正家裡多了個鄭菏只是少了她的壽命而已,早點弄出去,她搞不好還能多活幾載!
至於把鄭菏弄進宮的辦法……那當然是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了!
***************
很好,她女兒果然除了睡之外,也沒別的事可做。瞧,現在鄭菏不正睡得東倒西歪?
「阿菏?」這回溫氏的叫喚可一點也不母老虎,反而溫柔地有如春天徐暖的風一般。
「啊?」這個聲音好好聽,而且一點也不凶,是娘嗎?不,一定不是娘,娘不會有這種叫聲。
「我們家有大事發生了。」溫氏緩緩道來,語氣是不疾不徐的輕緩。
「啊?」這個女人說的我們家到底是誰家?這女人要不是娘的話,應該跟她不同家啊!
那這女人的家裡發生什麼大事,跟她鄭菏有什麼關係啊?為什麼這女人要千里迢迢地跑來對她傾訴呢?好奇怪唷!
「皇上要召男丁入宮,可是我們家只有你爹和你弟弟,去了哪一個,我們家都會損失慘重。」溫氏大略地說了一下,也不管鄭菏是不是還在睡。反正她原來就是要趁鄭菏睡覺的時間,趕鴨子上架。
「咦?」她爹和弟弟?那這個人是誰?該不會真的是娘吧?呃……好像真的是耶!
她實在是很想睜開眼睛來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娘,可是,眼皮又重得怎麼樣都撐不開來……
算了!就假裝這是受打擊過重,所以變了性子的娘好了!
「所以,娘想要請你女扮男裝,幫你爹和你弟弟入宮。」溫氏說出了她的請求。
「啊?」那她要不要答應呢?好為難唷!反正到哪裡都是睡,她進了宮裡頭,人那麼多,睡覺應該更不會被發現吧?
那好像答應也沒什麼關係耶!
正當鄭菏準備用力地點頭的同時,生怕鄭菏突然清醒過來的溫氏連忙掐準時機,望著原來就已經因為打盹而點頭點得東倒西歪的鄭菏,往前抱住她——
「阿菏,你同意了?!娘好感動……」溫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看來是真有那麼一回事。
而被親娘太過劇烈的震動嚇醒的鄭菏,則是一臉莫名其妙。
她頭都還沒點,同意的話也都還沒說,娘怎麼就知道她同意了呢?難不成娘和她母女連心、心意相通?
可是,什麼時候不通,為何偏偏這個時候靈通了呢……唉呀,想這個也是好累,還是睡覺比較痛快些!
***************
「君爺,您還是不回去?」勾勒必恭必敬地問著君不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催人了,而且天朝那邊也傳出了他的一些消息。」
勾勒將君棣對太監說的話,以及宮裡選新太監的事一五一十地報告給君不為知曉。
「我為什麼要回去?」君不為薄薄的唇勾揚出上彎的微笑,「我好不容易才退了位出來的,還回去自投羅網做什麼?」
接手先人的江山多沒意思?像這樣開創自己的王國豈不有趣多了!
「可是他……」君棣已經不曉得派多少人來請人了啊!
「請他們回去吧!」君不為唇邊依舊凝掛著那抹淡淡的笑容,「我看他現在不也玩得很樂?他倒是挺適合坐那位子的嘛!」
「君爺……」看來君爺是真的不會回去了。可憐的使者,又白跑一趟了!
「快去。」君不為平淡的語氣中隱著不容置疑。
「是。」勾勒飛快退下。
君爺不回去當天朝的皇帝,可惜的不知是天朝,還是君爺……君爺那一身渾然天成的帝王氣息,要人看了不敬畏也難!
***************
原來昏昏欲睡的鄭菏,被溫氏拖到太監那兒去要驗身的時候,已經完全睡得不省人事了。
「我說各位爺兒,我們鄭家的男丁就這一個了!」溫氏表面上陪著笑臉,心裡是忐忑極了。
「他?」太監之一打量著睡覺是眼睛還張得大大的鄭菏,壓根不知道她在睡覺。「我怎麼覺得他兩眼有點無神?」
「嘿……」都睡成那樣了還會有神才怪!溫氏在心裡暗啐著。「喔,是這樣的,我因為要省去你們的麻煩,所以乾脆在家裡就把『他』給閹了。我想『他』現在是體力負荷不了,所以看起來比較無力……『你』說是不是?」她說完還推了推旁邊睡得一塌糊塗的鄭菏。
鄭菏哪知道溫氏在說些什麼,還在睡的她,當然是很努力地點著她的頭,以至於又被眾人誤會了。
「原來是這樣。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嘛!」太監之二笑瞇瞇的,突如其來的往鄭菏下體摸了一把。
沒有!真的是淨過身子的!
溫氏見狀一驚,啊,怎麼辦?她的女兒被人家給亂摸了!管她的,反正她女兒原來就嫁不掉,被摸一下也沒關係啦!
最重要的是,趕快把女兒從鄭家變不見,這才是重點!
「像我這種賤民,怎麼能不體恤各位差爺的辛苦?溫氏膽戰心驚,生怕會露出馬腳。
「好,你們鄭家就他一個是吧?」太監之三抓過鄭菏,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鄭禾,稻禾的禾。」溫氏隨口亂謅了一個名字。
「好,帶進去。」太監之四命令道。
太好了!成功了!脫離苦海了!溫氏雀躍萬分地向太監們道謝,只差沒買爆竹來慶祝了。
***************
鄭菏實在是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自己一醒過來就置身宮中,身著太監的衣服,活脫脫成了一個太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她實在很難追根究底。而且據她多年來沉睡的經驗,她還是不要弄清來龍去脈比較好,免得最後她懂了,其他人卻都一頭霧水,全夢周公去了。
開玩笑,要睡的話,當然是她睡,哪能把這種好處讓給別人?所以她當然是能不問則不問,能不說則不說,盡量把握光陰來睡眠。
「鄭禾?我剛剛跟你交代的事情,你聽清楚了沒有?」太監一號對著鄭禾滔滔不絕了許久,終於結束發言。
鄭禾扯開微笑虛應著,「聽清楚了。」
奇怪,這個太監是說了什麼東西,她怎麼全部都沒有聽到?只有很高興的聲音從右耳跑進去,又從左耳跑出來,半點記憶也沒殘存。
反正不只道的事,全部都假裝知道就是了。
「知道的話,還不趕快去服侍皇上?」嘿嘿,他終於把要替他位子的鄭禾給教好了,現在他可以快點退隱,以防皇上砍他的頭了。
「喔,好。」鄭菏賣力地點頭。
服侍皇上、服侍皇上……皇上到底在哪裡啊?這真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如果可以睡覺……
啊,還是趕快去找皇上吧!免得還沒找到,這顆頭已經沒了,那她也就甭睡了!
***************
氣死人了!真是氣死人了!
派人去請君不為那個不肖侄子回來當皇帝,就是想能與自己先前跟太監說的話搭配——剛好自己不想當了,而君不為又神奇地出現,回來當皇帝!
結果,那小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遣退他的人!開玩笑,他可是派人航行老遠,才到君不為那裡的耶!
君不為那小子就不會念在他是老叔父的份上,給他一點面子嗎?
好,他承認是他想太多,要是那小子有良心的話,就不會設計把皇位讓給他頂了!
「你在做什麼?」
氣過頭的君棣眼角看到有個女人穿著太監的衣服,在宮裡探頭探腦的,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我?」鄭菏望了望眼前的人,又指了指自己,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迷路,又找不到皇上的蠢事告訴眼前人。
「對,就是你!」也難怪這個女人不對他下跪了,因為他剛剛早氣得把龍袍都脫掉,又把一群太監宮女全給遣退,這女人恐怕還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倒霉的皇上吧!
鄭菏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告知眼前人她的窘境,反正這皇宮內應該不會有人睡得比她多,所以應該也不會有人比她會迷路。
「我要去服侍皇上,可是我不知道皇上在哪裡。」鄭菏清醒時的眸子可是閃閃發亮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君棣點了點頭。他就是那個正主兒,怎麼會不曉得自己在哪裡?
「那快點帶我去!」鄭菏彷彿找到救星似的瞅著他。
「等等。」君棣實在很懷疑這女人究竟是怎麼混進宮的,又穿著太監的衣服。
難不成所有的人都瞎了,不知道她是女兒身?這可是一個標緻的女娃兒呢!
「等什麼等啊?再等下去,我的頭都不見了啦!」她已經迷了夠久的路,實在沒空再等了。
「你的頭不會 不見的。」君棣皺了皺眉頭。他有那麼喜歡砍人的頭嗎?怎麼他自己都不曉得?
「你怎麼那麼篤定?」鄭菏兀自想了一想,豁然開朗,「啊,你跟皇上很熟,所以可以為我說情,對不對?」
「算是吧!」真不幸,他跟皇上真的是熟到不行了!
「那你快點告訴我皇上在哪裡啊!」鄭菏急忙問道。
「就跟你說等等嘛!」君棣望著鄭菏,突然覺得這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姑娘跟某個人很和稱。
那個蠻荒地帶,應該沒有那麼標緻的女娃兒吧?
「為什麼要等?」鄭菏感到極端不解,「既然你跟皇上很熟,當然要讓我快點去服侍皇上啊,免得皇上沒人服侍,很多事不能做。」
君棣翻了個白眼。為什麼聽她說起來,好像他是那種沒手沒腳,沒人照顧就會翹辮子的人?
「你放心,不會的,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吧!」君棣決定問清這女娃兒怎麼會出現在宮中的。
「喔,好吧!」既然是她有求於人,那她回答人家好像也是理所當然。
「你明明是女人,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太監出現在宮裡?」君棣最質疑的就是這點。
「咦,你也發現了啊?」鄭菏瞪大了水盈盈的亮眸,好像找到知音一樣高興。
「廢話!」沒發現的人才是白癡!這女娃兒的身材玲瓏有致,面容姣好,要是他年輕個二十歲,肯定不放過!
「喔,那我就告訴你事實,就是——」鄭菏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她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出實情。
「你也不知道?」饒是君棣這種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聽到這種答案,也很難不訝異。
這不就擺明了被賣掉還幫人家數銀票嗎?
「對啊!」鄭菏點頭如搗蒜,「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君棣發現這是自從他被君不為擺了一道之後,最一頭霧水的一件事了!
實在應該將這兩個人給配在一起才對。真是絕配!一個是什麼事都先算計好在心裡頭,另一個是什麼都不曉得!
「我真的不知道啊!」鄭菏自己也很無奈。「因為我從頭到尾都在睡覺,起來的時候就在宮裡頭了嘛!」
「在睡覺?」君棣揚了揚眉,「難不成你是被下藥了?」若是這樣,的確很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鄭菏嫌惡的皺了皺眉,「被下藥?我才沒有那麼蠢呢!要被下藥才能睡得著。這不是很可憐嗎?我是可以自動睡,無所不能的睡,任何時間都睡,而且都不用吃藥!」
她怎麼越說越得意了?能這樣睡是很驕傲的事嗎——慢著!他的思緒居然被這個小女娃兒拖著走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這樣一直睡,睡到不省人事?」現在用『不省人事』這個詞,還不是普通的貼切!
「對啊。」鄭菏一臉沒什麼困難的表示,「反正就是我在家裡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皇宮,變成一名太監了!」
「可你明明是女娃兒,你難道不會跟別人說清楚?」君棣實在弄不懂她腦袋瓜在想些什麼。
「要說清楚,很難耶!」鄭菏解釋道,「既然大家都當我是太監,那我就當嘛!還要去跟別人說我是女人,難不成要我脫衣服啊?」
「這倒也是。」要一個女娃兒脫衣服好像也不太好。她看起來分明就是個不解人事的處子!
「對啊!」鄭菏見君棣同意她的話語,高興不已,「你都不知道,要脫衣服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我常常脫到一半就睡著了!」
君棣差點沒昏倒。原來她在意的跟他所想的根本就是兩回事!
「總之我是將錯就錯,待在宮裡當太監了。反正宮裡人多,我睡著了也不太有人發現!」鄭菏終於解說完畢。「我已經說完了,你可以帶我去找皇上了嗎?」她眼巴巴地望著他。
「我不用帶你去找。」君棣說道。
「為什麼?」鄭菏氣憤的開始指責他,「你言而無信!」怎麼可以她說完了,他卻半點也不貢獻呢?不公平!
「很簡單,因為你就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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