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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年後
明明是夜晚時分,但皇宮御花園此時卻人聲沸揚,穿著朝服的大小官員們按職等分坐在御花園的東南角,一邊喝茶,一邊百無聊賴地望著遠處戲台。
戲台上究竟演些什麼,沒有多少人關注,因為他們口中竊竊私語、討論的話題都只圍繞著一個人——仇愬。
「延了半年才舉行,而主角露了個臉後就消失的左宰相就任宴會,我們究竟坐這兒幹嘛啊?」
「有什麼辦法,誰讓清上河那幫海官們又出亂子了,為收拾那爛攤子,老皇上自然得讓仇愬那小子回他那號稱「憊題立解策立定」的書房去想個好法子平息眾怒。
「老皇上?我看是李娘娘吧!」
「李娘娘?李娘娘哪來這個本事?這幾年根本就是她那身為國舅爺的李東錦在那兒把持朝政,所以才會連帶著仇愬那小子也跟著雞犬升天。」
「雖說有李東錦在他背後給他撐腰,但他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居然才短短兩年半,就讓他由青衣衛的衛隊長爬上了左宰相的位置。」
「這也是他聰明的地方啊!與其在衛場等著功高震主被收拾,還不如早早弄個不會與李國舅有任何利害衝突關係的文職宰相做做。」
「只是可憐了我們啊!瞧他定的那些什麼政策,讓我們半點油水都撈不著,平白無故便宜了什麼事都沒做就博到好名聲的李東錦。」
「不過話又說回來,仇愬那小子在兩年內策試、舉試都榮登第一,又老能想出點子來解決掉一堆令人頭疼的疑難雜症,你們說,他那書房是不是有什麼神靈庇佑啊?若換我到他那書房去坐坐……」
「別傻了,換書房?我看咱們換換腦子也許會比較有用……」
御花園中的那些碎語閒言,早離開皇宮的仇愬自然不會聽見,但就算真的聽見,此時坐在轎中,仰望著天都清清月光的他,臉上的神情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一當轎子走出皇城,突然,靜默許久的轎中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
「停轎。」
「仇左相有何吩咐?」
聽到這聲命令後,騎馬走在轎前的新任侍衛長連忙回身,但未待他有所指示,轎夫們卻早主動將轎停下。
「既出皇城,我便是一般百姓,一般百姓可沒錢請侍衛。」逕自由轎中走下,仇愬望也沒望新任侍衛長一眼便向前走去。
「這……」聽到仇愬的話,侍衛長先是愣了愣,但當他望著轎夫對他聳了聳肩,一副早習慣了的模樣,再想想仇愬過去任職於青衣衛時的種種事蹟,他也就不再多言地掉轉馬頭,策馬回宮。
就那樣一個人靜靜走回位於天都東南角的左宰相府,仇愬緩緩踏過前廳、走過中院、繞過臥房,最後,抵達了他的書房。
仇愬的書房,不僅僅是一間書房,而是一座被梅樹圍繞著的小小院落。
這個院落的大門,就算是左宰相府的總管,除非是遇上了宮中急召,否則就連他也不敢隨意扣門!
所以,也就不會有人知道,在這個小小的院落中,其實一直住著一名女子——爾書雅。
此時,爾書雅正穿著男裝,坐在院落最南角一間裡屋的窗旁,透過梅樹的樹梢,仰望著天上的清清月色。
儘管穿著打扮恍若少年,但那身男裝包裹在她纖細的身軀上,卻更顯出一股楚楚可憐的嬌弱。
她經年不見陽光的柔肌如同上好白玉般白暫,氤氳著水光的眸子清澈而又晶亮,長長的睫毛、小巧的紅唇,襯得她的小臉是那般的精緻、絕美。
月光,緩緩灑落在她的身前,她輕輕伸出雙手,彷彿想掬起那柔美的月色,而當月色透過她的纖纖十指縫隙灑漏在地面上時,她的眼眸裡,浮現出一股淺淺霧光……
「拿去。」突然,正當爾書雅眼眸隨著月影而動時,她的耳旁響起一個低沉的嗓音,而她掏著月光的掌上,出現了一張小得不能再小的紙片。
望著紙片上古怪的兩個字符,她的眼眸更朦朧了,因為儘管只有兩個字,但那代表的含意卻是——薛密一家,一切如常,上蒼保佑你,我們敬愛的蘇拉。
未待爾書雅眼中的暖流盈成淚滴,她手中的紙片卻消失了。
而她知道,在片刻後,那張或許連仇愬都不明其中含意的紙片,便會在火光中徹底燃燒成灰。
緩緩站起身,爾書雅坐至書案旁,等待著仇愬下一步的舉動,是要她整理文牒、思考問題,抑或是直接離開。
怪的是,今夜,仇愬卻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離開。
他只是靜靜地走至她的身後,一把將她拉站起來,然後動手解開她腰際上的腰帶,將她的外衣及內單衣一起拉開,由肩上剝下,讓她雪白的頸項,以及光滑細膩的脊背,徹底暴露在微寒的空氣中。
「這……」小臉,微微有些迷惑與不解,因為爾書雅不明白仇愬究竟想做些什麼。
他今日怎麼了?
這幾年來,只要沒有正事,他便日日通宵在房裡看書,有時累了也會直接爬上房中那張大床,逕自睡在她身旁,但他也只是睡著,從不會如今天這般古怪、唐突的。
正當爾書雅一陣疑惑時,她聽到了耳畔傳來仇愬那低沉醇厚的嗓音。
「清上河的海官如我們所料的捅婁子了,明日一早把上回寫好的文牒準備好。」
「是。」感覺著仇愬離自己如此之近,近到她都可以聞及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酒味與男子味,她的身子微一瑟縮,「那我……我可以睡了嗎?」
他今夜喝酒了?
他平常很少喝酒的啊!
「可以。」望著爾書雅肩頸上泛出的淡淡玫瑰粉色,仇愬的眼底緩緩深邃著。
「那你……」一聽到仇愬的話,爾書雅連忙便想拉回身上被剝落的衣衫,但未待她有所動作,她整個人反被人一把攔腰抱起,「啊……」
「別忘了我吩咐你的事。」將爾書雅放至大床上,仇愬坐至床旁,邊說邊用雙臂由身後摟住她的腰,並將頭湊近了她的頸項附近,輕嗅著她身上的那股淡淡幽香。
感覺著仇愬對自己那從未曾有過的怪異舉動,此刻的爾書雅,四肢是僵硬的,腦子是混沌的。
他明明說她可以睡,可他不僅不走、不看書,反而將唇抵在她的肩背上四處游移,雙手更是怪異地由她的腰際緩緩上移。
「你……」在發現仇愬的大掌就要移動到自己的雙乳下緣之時,爾書雅心中一驚,「不要!」
「你覺得你有資格對我說這兩個字嗎?」聽到爾書雅的低呼聲後,仇愬突然一把握住了她雪白挺翹的豐盈雙乳,並還用大拇指來回摩挲著她的雙乳下緣。
「唔……」當從未被人碰觸過的渾圓雙乳被人如此放肆地緊握住時,爾書雅的身子一陣輕顫,眼眸卻緩緩酸澀了。雖不明白他問哦什麼要對自己做這些事,但她卻清楚的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確實沒有任何說不的權利!可至少讓她明白他究竟在對她做些什麼,好嗎?
是的,爾書雅不懂。
因為在十四歲以前,她是被那樣細細地保護著,雖研讀了許多書,懂得很多艱澀的思想、兵法與策論,但從沒有人教過她男女之間的任何事。
而十四歲之後,她被牢牢地囚禁在仇愬的書房中,所以很多事,她都是由書上學來的,但更多生活上的事,她卻幾乎是完全不明瞭的。
所以她永遠忘不了在她初潮來時,那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夜,沒有闔眼,更不敢動彈的自己,因為她根本不知她的身子究竟怎麼了,從何會那般駭人的流著血……
第二天一早,當仇愬進入書房並發現她的古怪後,他一句話也沒說轉身便走,但那後,一名瞎眼婦人竟意外地坐在她的床前。
「丫頭,放心,你不會有事的,你只是長大了……」瞎眼婦人柔聲安慰著她,告訴著她她身上會產生的所有變化。
而屋內,有著一盆熱騰騰的水,及幾套新衣服與必需用品。
「你那當山寨主的哥哥也未免太大驚小怪了,竟大半夜的把我綁來……不過算了,男人嘛!自然是不懂這些事的。」當瞎眼婦人幫爾書雅淨身時,更低聲這麼對她說道:「所以你更要牢牢記住大嬸的話,你這身子,千萬不能讓你未來夫君之外的男子隨便亂碰,懂嗎?要是出了差錯,你這輩子,就苦羅……」
那夜的爾書雅,雖不明白仇愬什麼時候成了個山寨主,還成了她的「哥哥」,但她還是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不過什麼叫隨便亂碰,什麼叫出了差錯,爾書雅至今還是弄不明白,因為這些年來,她的身旁除了仇愬外,根本就再不曾有任何人出現過。
「你……這是在……隨便亂碰我嗎?」當感覺著仇愬的大手不斷隔著衣衫,輕揉著自己那被瞎眼婦人殷殷叮囑過不能讓別的男子碰觸的渾圓雙乳,爾書雅低下頭喃喃問著。
「我是在欺負你。」用手指來回擦撫著爾書雅衣衫下,那緩緩緊繃、挺立的紅櫻桃,仇愬淡淡說著。
「呃啊……」當乳尖隔著衣衫被人輕擦之時,一陣劇烈的戰慄竄過爾書雅的週身,而她的口中,更發出一種連她自己都不懂為何會發出的古怪嚶嚀,「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你多大了?」聽著嗓音向來淡雅清然的爾書雅此刻那甜膩、青澀的吟哦聲,仇愬眼一瞇,手指緩緩一捻。
「啊啊……」當左半邊紅櫻桃被人一把捻住並來回擰轉、拉扯時,爾書雅身上那股戰慄感更形猛烈,令得她的唇角不住輕輕抖顫,「十……十七……」
儘管不斷在心中告訴著自己不要慌、不要亂,但不知為何,爾書雅就是無法冷靜。
因為在仇愬的碰觸下,她的身子竟像被火燒似的灼熱、虛軟,不僅一點力氣也使下上,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可她實在不明白,他這樣欺負她,與她今年多大,到底有什麼關係?
「是的,十七了,所以,從今而後,你除了是被我囚禁在書房的囚犯之外,還將是在床上供我玩弄的玩物。」望著爾書雅因完全不明白男女情事,卻在自己撫弄下嬌喘微微,雙頰泛紅的嬌傻模樣,仇愬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聽到仇愬的話後,爾書雅隱隱有些明白了,明白如今他對她所做的,便是瞎眼婦人口中所說的「出了差錯」!
因為若這種事,真如同那瞎眼婦人所說,是必須與她未來夫君才能做的,那麼現在他這樣對待她,自是不該、自是無禮、自是對她的一種傷害。
原來,他是在傷害她,而之所以傷害她,只因他早知道她根本無法反抗他,也不能反抗他。
「唔……」儘管雪白的椒乳在仇愬那又搓、又揉、又捻、又擰的刻意挑逗下,爾書雅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住身子那股異樣,且四處流竄的陌生熱浪,但她的眼眸,卻緩緩模糊了。
一直以來,她以為他要的只是她那顆替他出謀策畫的腦子,所以她只要能忍受住寂寞與孤單,她的生活其實與普通人沒有太大的不同。
如今,她才終於明瞭,其實他從來沒有將她當個「人」看,只當她是個可以予取予求的「玩物」……
一股濃濃的自傷與屈辱感,令得身子無論被如何撫弄、把玩,胸前的豐盈雙乳被擠壓得是那樣的脹痛與酥麻,爾書雅都緊咬著下唇,再不讓自己口中流洩出任何一點聲音。
「為什麼不說話?」望著爾難書頰旁浮現出的薄汗,與她緊咬著下唇一語不發的模樣,仇愬索性將她身上的衣衫整個拉至腰間,任她上半身的雪白肌膚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後雙手一起捻住她的雙邊乳尖。
當雙邊乳尖都被人用力往外拉扯,那股酥麻感與刺激快感令爾書雅幾乎克制不住地想呻吟時,她用力一咬唇。
「我還以為你不懂……」看著一顆鮮紅的血珠由爾書雅的下唇中緩緩生成,和她頰上的淚滴,仇愬淡淡低語一聲後,手勁突然整個溫柔了起來。
他的手雖更邪肆地整個覆蓋在她毫無障蔽的挺翹雙乳上,卻那樣輕、那樣柔的愛撫、搓揉著。
「唔啊……」在仇愬那突然溫柔的大手愛撫、挑逗下,爾書雅的身子再忍不住劇烈顫抖了起來,而一聲呢喃,更無法克制地由她的紅唇中逸出。
「不許不出聲。」將爾書雅的小臉抬起,仇愬先是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血珠。
就在她想別過臉去時,他忽然低下了頭,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便將唇強硬地印在她的紅唇上。
「不要……」儘管爾書雅掙扎著想逃離,但仇愬的唇就是那樣霸道地覆在她的紅唇上,強硬地橇開了她緊閉的唇齒,任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恣意翻弄,盡情吸吮著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更強迫著她的丁香舌與他的相互交纏。
而仇愬在吻住她的同時,手也沒有停歇。
他一手緊握住她誘人的半邊豐盈,另一手則直接拉下了她的長褲,然後將熱燙的手掌徹底撫住了她赤裸、沒有任何遮掩的雪白俏臀。
「你……你……」在仇愬霸氣又邪肆的對待下,爾書雅的意識,徹底的混沌了。
她只能任他如同他口中所說般地欺負著自己,然後任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結束……了嗎?」當仇愬終於將唇離開自己並起身後,爾書雅低著頭、抱手臂環胸,嬌喘微微地低喃著。
仇愬卻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站在床旁望著跪坐在床上的嬌小人兒。
此刻的爾書雅,絕不會知道她如今的模樣,是如何的撩人與嬌媚。
因為她平常如同少年般繫在腦後的烏黑長髮,現在披散在她的身後,一綹青絲輕黏在她嫣紅而薄汗的頰旁,襯得她本就絕美的小臉,純真中更流露出一股小女人的嬌柔。
她的身子雖纖細,但雙乳卻渾圓而柔美,如今,她用雙臂緊緊抱住遮掩時,若隱若現卻又豐盈的模樣不僅更引人遐思,也更讓她那如扶柳般的細腰愈顯嬌弱。
「過來。」
原本一直低著頭的爾書雅,在以為仇愬口中的「欺負」就此結束而微微鬆了一口氣時,她的身前突然傳來了一個低啞的嗓音。
輕輕抬起頭,望著不知何時坐至椅上的仇愬,爾書雅愣了愣後,咬住下唇緩緩由床上爬起,走向他。
「不許不出聲。」一把握住爾書雅的細腰,仇愬又低語重複一次,便將她整個人抱坐在自己腿上,雙腿突然往外一分。
「呃……」當雙腿驀地被人勾住往外一分,身下最私密之處再也無法闔攏時,爾書雅輕輕驚叫了一聲。
「啊啊……」但在發現身前的仇愬竟口一張,深入又徹底地含住自己那渾圓半乳上的右半邊紅玉時,爾書雅再忍不住地任那一聲聲嬌啼由她的紅唇中逸出。
因為當她的乳尖被他含住時,一股酥麻與驚天的刺激感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全身更彷彿被火燒過般的熱燙。
「仇……仇……」當仇愬輕舔、輕啃著她的乳尖,並還將之往外扯去時,她的身下更有一股奇怪的熱流開始緩緩由她的花徑口泌出。
「你這般的女子,生就便該是要被我如此玩弄。」望著爾書雅怯憐憐的絕美小臉上那股羞澀的春意,望著她不自覺地緊摟著自己的頸項、仰頭嬌啼的撩人模樣,仇愬的聲音微微瘩啞了。
聽著仇愬的話,爾書雅迷濛著眼眸,看著他額前的濕發,心一緊,又心傷又無助地低語著,「你都是這麼……玩弄人的嗎?」
舌尖不斷地輪流逗弄著爾書雅的雙邊乳尖,他的手則開始緩緩探入她的短衫下,一把覆住她身下最誘人又純真的濕潤花瓣,「我是這麼玩弄你的。」
「啊啊……仇愬……」當仇愬的大掌輕觸到自己身下最私密之處時,一股強烈的電流急竄過爾書雅的全身,讓她瘋狂似的嬌啼了起來,「不要……」
真的無法不嬌啼,因為她從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當他那般放肆且霸道地將手指在她的花瓣縫隙處來回輕滑時,她感覺到下腹升起了一股古怪的壓力,而且那股一直緩緩由她花徑中泌出的熱流,不僅奔流得更為洶湧,甚至還從她的身子泌出,順著她修長雪白的腿際,緩緩流下……
「當然要,並且只有我能要。」當聽見爾書雅的口中第一次出現自己的名字時,仇愬的下腹猛地一緊,手指則更是精準地一把輕捻住她花瓣中的珍珠。
「啊啊……」當身下花珠被人捻住時,爾書雅的眼眸完全迷離了,「你明明可以……明明可以……」
「明明可以如何?」凝望著爾書雅被自己逗弄得徹底情狂的模樣,仇愬更是用手指來回輕抹著她身下那早已氾濫成災的花縫,然後由緩慢、輕柔,再轉而為畫圈、捻壓,最後更將整個手掌緊緊貼在她那濕淋淋的花瓣上。
「明明可以……找別的……女子的……」當一股奇異、古怪的壓力不斷在自己體內躍升,可自己卻全然找不到釋放管道時,爾書雅痛苦又心傷的呢喃著,「為何……要為難……我……」
是啊!他現在都貴為左宰相了,要什麼女子沒有?又為何偏要為難她、欺負她,玩弄得她如此難受?
「找別的女子?」聽到爾書雅的話後,仇愬突然停下了他所有的動作。
「你……你……」忍受著體內一股想得而不可得的痛苦,爾書雅淚眼望向仇愬,「你已是左宰相了,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
「我自然可以,可她們不像你……」仇愬望著爾書雅冷冷一笑,突然將手指往她的花徑內輕輕一刺,「不僅日日在我房中,並隨時都可任我予取予求。」
「啊啊……」當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處子花徑,因仇愬手指的刺入驀地升起一股驚天痛意時,爾書雅再忍不住地痛呼出聲,眼中的淚,再忍不住地在她的臉上奔流。
因為她的身子很痛、很痛,可再痛,也不及心底突然浮現出的那股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痛意。
仇愬的言語,不僅道出了她卑微的身份與存在,更表達出他早與其他女子有過如此曖昧且親密的肌膚之親。
原來……他早有女人了……
而他之所以這樣一點也不憐惜地欺負她,只因在他心中,她是最唾手可得,也最容易玩弄的一個。
「別哭了。」望著爾書雅滿面的淚痕,與她那向來單純而澄靜的脾子中第一回出現的痛意,仇愬靜默了一會兒後,低聲說道。
「我……原來只是……」感覺著花徑中與心底那股同時存在的痛意,爾書雅不斷輕泣著,「你的……一個玩物……」
「你既明白,就不該哭。」低下頭吻住爾書雅頸上那三年前被自己以匕首製造出的傷痕,仇愬一手輕彈著她的乳尖,一手又輕捻著她身下濕潤、敏感而腫大的花珠。
「你……」恍然領略到一種仇愬向來冰冷嗓音中竟令人感覺到一抹溫柔的錯覺,感受著自己在他的幾重逗弄下,身子又一次緊繃、戰慄,爾書雅的呼吸再一次的急促了,而身子又一次的灼熱了。
「當我的玩物,有的也不僅僅只是痛苦。」
「呃啊……仇愬……」當仇愬的嗓音愈來愈瘖啞時,爾書雅也感覺到體內的那股刺痛感緩緩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奇異緊繃與異樣期待。
「你這丫頭……」望著爾書雅嫣紅、純真小臉上的薄汗,望著她不自覺地輕輕款擺腰肢,感受著她花徑中的濕滑、緊窒與那愈來愈密集的緊縮,仇愬的手指開始一回回地在她花徑的薄膜前輕刺,拇指則更是不斷地按壓著她濕淋淋的花核,以及她花瓣中所有敏感的部位。
「仇愬……我……我……」當感覺到自己花徑中不停升高的那股奇異悸動,聽著仇愬低喊著自己「丫頭」時,爾書雅再忍不住地緊摟著他的頸項輕喘、嬌啼。
上蒼,她的身子怎麼變得那樣奇怪?
而她的嗓音,又怎會變得那樣甜膩、沙啞與淫媚?
「沒事的,就要來了。」看著爾書雅無意識的撩人款擺,感受著她的花徑緊縮的頻率愈來愈快,聽著她那甜甜的沙啞嬌喃聲,仇愬的嗓音益發沙啞了。
什麼叫「就要來了」?爾書雅並不清楚,她只覺得在仇愬手指的穿刺下,自己的花徑不斷地緊縮又緊縮,下腹愈來愈灼熱,而一股不明所以的壓力,似乎要在她的體內爆開了。
「仇愬……」她害怕又痛苦的將頭抵在仇愬的懷中輕喃著。
「我在。」輕吻著爾書雅的髮梢,仇愬淡淡的回答著,然後在感覺到她花徑緊縮的頻律已抵達臨界點時,毫不猶豫地將手指用力往她的花道內一刺,並且瘋狂地戮刺了起來。
「啊呀……」在仇愬那驚天一刺後,爾書雅的.身子一緊、眼前一黑,眼眸整個渙散了,「仇愬……」一直盤旋在她體內的那股壓力突然間整個爆開,一股暢快又強烈的驚天快感,徹底壓過了她花徑中那股淡淡的痛意,一舉竄向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只能顫抖著紅唇,忘情地在仇愬的懷中吟哦著、嬌啼著。
上蒼,這是什麼感覺?竟如此瘋狂、如此愉悅……
「怎麼不哭了?」望著爾書雅那因高潮來臨而更顯嬌艷與撩人的眷色小臉,聽著她忘卻所以的放聲嬌啼、嚶嚀,仇愬突然這麼問道。
「你……你……」在不住的嬌喘中,聽著仇愬那恍若帶著一絲促狹的嗓音,爾書雅有些恍飽地抬起頭,望著
他那張佈滿汗瞇的俊顏,看著他那映著自己迷亂模樣的眼瞳,她的臉頰不知為何輕紅了起來。「該睡了。」
盯著爾書雅眼中突然出現的迷人澀羞,仇愬突然將她抱到床上,他的手指卻依然沒有離開她的花徑。
聽著仇愬口中說「該睡了」,也抱著她一起躺至了床上,可手卻怎麼也不離開自己的花徑,她低垂下眼,紅唇輕輕顫抖著,「你的……手……啊呀……」
之所以又輕啼出聲,是因為爾書雅發現,他雖閉上了眼,卻俯下了頭,一邊含住她依然敏感的乳尖,一邊又輕輕在她的花徑中戮刺著。
「睡覺。」聽著爾書雅口中甜膩、銷魂的低吟,感覺著她的身子又一次地緊繃,仇愬又說。
「我……討厭你……呃啊……」終於發現他真的是「故意」在捉弄自己,終於發現他也有這樣「過分」的個性,爾書雅再忍不住地用小手輕推著他的胸膛。
「睡覺。」
仇愬根本就不理會爾書雅的反抗,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著她,讓她在無助又疲憊之中,在他的手中一回又一回的高潮著、歡愉著、啼呼著,直至徹底地在他的懷中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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