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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由那日起,衛家船隊開始會在這根本就不在他們航線上的清心島做停泊,並且全三及黑浪戰隊的隊長也會不時的帶人至島上裹褓褙褐,滱漓漎漕或將已學有一技之長,以及那些已尋找到家屬消息的人由島上帶出。
他們來時豩貌貍賗,嗺嘆嘗嘂多半沒有露出船隊的標幟,在清心島上也只是如同尋常的討海人般褙褐裶褌,漙漥滾漩住宿、吃飯、喝酒、閒聊。
由他們的口中,素丹青知道了很多有關天都的事牄牓犖犒,榴榞構榭也知道了余少先在全盤皆墨後心智錯亂卻一氣尚存的窘境,只除了衛去雲的近況。
而她相當明白,之所以他們都不說,自是因為他根本不想再讓她知曉……
日子,就這麼平靜地過了下去,而兩個月後的某一天,全三又出現了,可這回他的身後,沒有那些害羞稚嫩的小丫頭,反倒是跟著一群精壯、剽悍,一上岸就討酒喝的小伙子,並且還是乘坐著那艘戰船來的。
這是幹嘛來著?戰隊隊員放風?
望著那群如同半個月沒吃飯,又吃、又搶、又打、又拌嘴的小伙子們,素丹青實在又好氣又好笑,但儘管如此,她還是連忙吩咐廚房多準備點酒、菜,以免餓著了這群難得上岸吃飯的傢伙們。
忙完一切之後,素丹青如同過往每日一樣,來至素心坊後的小山坡休息,望著那平靜的海面,以及那艘一直隱沒在黑夜之中的戰船,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日的氣氛有些詭異。
因為此刻,戰船中的兄弟們應全在素心坊飲酒作樂,所以她實在不明白那股一直包圍著那艘船的凝重戒備之氣究竟因何而來……
低下頭沉吟了一會兒後,素丹青突然一咬牙,由小山坡飛躍而下。
「全三。」
「素姊。」正想出門小解的全三一聽到素丹青的聲音,立即回身立正站好。
「船上還有誰?」走王全三身前,素丹青開門見山地問道。
「船上?」就見全三在聽到素丹青的話後乾笑了兩聲,「素姊,你說笑了,除了幾個留守的之外,不全在這裡了,哪還會有什麼人哪!」
「少跟你素姊打哈哈!」上前一把揪住全三的領子,素丹青一腳踩在他的命根子上,「說,還有誰留在船上!」
「這……」全三哭笑不得地望著素丹青。
「是不是他?」素丹青壓低了嗓音,惡狠狠地問道。
「素姊,你就饒了我吧!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平時就夠嚇人的了,何況現在……」
「何況現在?」聽到全三的話後,素丹青臉色驀地一白,「他的傷……還沒好?」
全三低下頭不發一語,而他的沉默與為難,其實就等於是告訴素丹青,當初救了她的人,確實是衛去雲,並且傷勢之重,至今未曾痊癒。
但為什麼都傷成這樣了,不待在天都好好養傷,還來這裡?
為什麼都沒有一個人說說他,竟讓他我行我素到這樣的地步?
「最近有大事?」
「沒大事。」
「沒大事把這艘破船開出來做什麼?」
「他說悶壞了,所以想出門透透氣。」
「把你的令牌給我。」
「是的,素姊。」在簡短的問答後,全三二話不說的掏出令牌交至素丹青手中。
「聽好了,今晚我倆的對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手中握著令牌,素丹青瞇起眼瞪著全三,「要有別人知道了,你就給我當心你的命根子!」
「是的,素姊。」望著那個丟下狠話後便迅速離去的身影,全三的臉上,緩緩露出一個鬆了口氣的笑容。
是的,素丹青要去看衛去雲,就算他或許根本一點都不想見她,但她還是得去。
因此,在易容成一個坊裡的丫頭後,素丹青拿著全三的令牌,經過層層嚴密的關卡後,終於來到了那個自己曾待過好幾個月的船艙。
站在艙房外,素丹青還是駐足了一會兒後,才輕輕推開那道咫尺天涯的艙門。
而她首先望見的,是那個船艙內的擺設及裝飾,它們還是一樣的簡單、僕素,就如同它主人一般,可當她的視線終於緩緩落至那輕靠在床旁,眼上蒙著一層白布的衛去雲,以及他身上那道道沭目驚心的傷痕時,她提著食籠的小手再忍不住地徹底顫抖了。
上蒼,他竟傷得這樣重,並連那向來深邃的眼眸都傷了,而她,竟不聞不問至此,而他,想與她切割的決心又堅決至此……
「誰?」
正當素丹青心中一陣抽痛時,衛去雲突然轉頭望向房門處問道。
「給爺您……送飯來的。」輕輕將門關上,素丹青站在門旁,用偽裝出來的嗓音輕聲說道。
「為什麼是你送?」衛去雲的嗓音是那樣冷寒。
「爺的手下們都喝多了,所以……」望著衛去雲有些不悅的神情,素丹青連嗓音都顫抖了。
他,該不會是發現了吧?所以才會這樣生氣……
船艙內,瀰漫著一股詭譎的靜謐,許久許久之後,當素丹青忐忑的心幾乎都要跳出胸口時,她終於再度聽到衛去雲的聲音——
「拿過來。」
「是。」鬆了一口氣,素丹青立即依言坐至床沿,然後將菜一碟碟取出,並舉起筷子,將菜夾至他的嘴旁。
她今天準備的這些菜,是他還是島上人人口中叫他「黑哥」時最喜歡的小菜,可不知如今,他還記得嗎?
「這菜是誰做的?」聞著鼻前傳來的淡淡馨香,衛去雲吃了一口後,突然問道。
「是素心坊的大嬸們做的。」
又夾起另一道其實全是她自己下廚的小菜,她這樣回答著,然後盡全力忍住那在望見他身上的所有傷痕時,心中的痛與手中的顫。
心痛的顫抖著手,素丹青一口一口將飯菜餵入衛去雲的口中,而這其間,他再沒有說話,直至將所有飯菜都吃完,她傾身拿帕為他拭唇時,他才又開口——
「你喚什麼名?」
「悅兒……」聽到這句話後,素丹青遲疑了半晌,才回答道。
「悅兒是嗎?」就見衛去雲突然一轉頭,「好,往後就由你來給我送飯。」
「我?」聽到衛去雲那命令似的話語,素丹青愣了。
「回話!」衛去雲沉沉的嗓音又傳進了素丹青的耳畔。
「好……」望著眼前蒙著白布,令人心痛得幾乎無法自已的男子,素丹青只能這麼回答,也只想這麼回答。
就這樣,由那日起,易容成「悅兒」的素丹青成了服侍衛去雲的貼身女侍。
而那幫船上的傢伙們,也似乎因此全鬆了一口氣,只要望見她一上船,便自動幫她開道,讓她可以趕緊去伺候那個近來脾氣暴躁到讓大夥兒都不想靠近的「大哥」。
但這日黃昏,當素丹青按往日時分進入船艙時,卻發現今日的衛去雲一點反應也沒有的靠坐在窗旁,動也沒動一下。
夕陽餘暉,透過舷窗輕灑在他黝黑的臉龐上,讓他顯得那樣的祥和、悠然,並且俊逸。
是睡著了吧……
不敢驚動他的悄悄在床旁坐下,素丹青靜靜望著他身上被夕陽照著的所有傷痕,任那隱忍了多日後再忍不住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這樣的男人,怎能下讓人心疼呢!
這樣的男人,怎能不讓人傾慕呢!
在經過那些風風雨雨的歲月後,她又怎麼可能不愛著他呢!
是的,素丹青終於發現自己真的愛著他,無論他是黑雲還是衛去雲。
因為如今的她,總算明瞭,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男人!
儘管回到天都後的衛去雲,在肩上的責任及現實的雙重壓力下,所顯現出來的行事態度,是與黑雲那樣的不同,但歷經那麼多事後,她才恍然明白,其實她戀上的那顆溫柔的心,他那堅實,值得依靠的臂膀,以及那令人安心與放心的廣闊胸膛,由頭到尾都沒有改變過!
永遠忘不了那個大雷雨的夜,他緊擁著她的那雙臂膀,永遠忘不了那一個午後,他當孩子王時臉上那開懷的笑顏:更永遠忘不了,在那個令人心痛的漆黑崖壁上,他那句「活下去,一定要為我活下去」的低喃。
如何能不愛上他,這樣一名直率、溫柔又栗悍的男子……
再忍不住心底那股藏也藏不住的深深愛戀,素丹青盈著淚,俯下頭,無聲地輕吻著他身上的道道傷疤,最後,將櫻唇輕印在他的唇上。
依然是那樣的溫熱,那樣的令人眷戀呢!
原只想輕吻一下便離開的素丹青,在自己的紅唇一印上那個唇時,便再也離不開了。
因為她的唇,留有太多對他的思念,以及那根本數不盡、道不完的愛與戀……
清風,徐徐的吹,兩個唇,輕輕相印著。
許久許久之後,當素丹青在心中歎了口氣,緩緩要將唇移開時,卻發現自己的後腦突然被人輕輕往前一按,而後,那個原本輕闔著的唇辦竟張了開來,溫柔又放肆地激狂吻著她。
這個吻來得那樣突然,讓素丹青有些失措,而就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時,那個溫熱的唇辦竟悄悄用舌尖撬開她的櫻唇,在強迫她的丁香舌與他的交纏在一起後,又用力地吸吮著她口中所有的芳香蜜汁。
他什麼時候醒的?又為什麼會這樣激狂地吻著她?
抑或是他其實還在夢中,而在他的夢境裡,他所愛戀的女子,正在他身前……
完全被這個狂亂之吻震懾住了,一片迷亂的素丹青只能無助地任衛去雲將自己的櫻唇吻腫、吻痛,任他來回輕舔、輕啄著自己的唇辦,一回又一回……
「你……我……」當後頸終於被人放開之時,素丹青嬌喘吁吁地向後退了一步,手輕撫著自己那被吻腫的紅唇,腦子一片空白。
「若你心中所想與我一樣,那就坐上來。」
在惚恍之中,素丹青突然聽見身前傳來一個沙啞的嗓音,而當她抬頭一望時,望見的是衛去雲緩緩向自己伸出的右手。
他,竟只一吻,就被撩動了。
望著那恍若邀請的手,素丹青的內心掙扎著,但最後,她終究還是伸出了自己的纖纖小手,將之放到那個大掌之上。
是的,儘管她明白此刻的他,根本不在乎身前的人是誰,也或許只是一時興起,但她依然還是想要他愛她……
「好丫頭。」當戚覺到放至自己掌心上那隻小手的微微抖顫時,緩緩低下頭輕吻著那隻小手的衛去雲笑了。
望著那個俊挺又開懷的笑容,再望向他身上的傷痕,素丹青既是心動又是心痛。
而在那滿腔的心動及心痛中,她悄悄褪下了外衫內的所有衣物後,坐至衛去雲的腿旁,再緩緩伸出手,輕輕掀開蓋住他下半身的黑布……
「丫頭,你?」有些疑惑素丹青的舉動,衛去雲將手伸向她的臉。
「爺,你受傷了,所以就讓……悅、悅兒……來取悅你吧……」望著在自己小手觸摸下,衛去雲那倏地緊繃、碩大的火熱堅挺,素丹青在喃喃低語聲中俯下頭,將他的慾望輕輕含入櫻唇中,然後生澀又顫抖地伸出舌尖,來回輕舔著。
是的,由她來取悅他。
因為傷得這樣重又這樣久的他,必然已許久未曾碰觸過女人了,所以才會在她的主動挑逗下,有這樣強烈且直接的反應。
更何況,如今的她是悅兒,本就是派來服侍他的丫頭,會做出這樣取悅他的舉動,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真讓人難耐啊!」
聽著耳畔衛去雲的低笑聲,素丹青一回又一回地吐哺著他身下的火熱碩大,然後感覺著在她手中、口中的他不斷地緊繃、顫抖,並且愈發雄偉、傲人。
不過,儘管坐在床上,儘管什麼也看不見,儘管是被取悅的那個,但衛去雲也沒閒著。
在素丹青來回吐哺著他的分身之際,他也緩緩伸出手,將手伸至她的渾圓雙乳上,讓手指若有似無地輕拂著那對柔嫩椒乳的尖端,直到它們因他而輕輕挺立,直到它們因他而緩緩緊繃。
「唔……」當乳尖被人那般輕柔又曖昧地撩動之時,一股酥麻感令素丹青輕輕嚶嚀一聲。
「這兒,如今應呈現的是最美的粉色吧!」輕扯住其中一顆紅櫻桃,衛去雲恍若感歎、恍若惋惜似的啞聲說道。
「爺……」隨著衛去雲對自己乳尖的扯弄與擰轉,聽著他那磁性的嗓音,素丹青的唇角微微輕顫著。
「這身子,該是如何撩人啊!」
感覺著素丹青那因自己的愛撫而微微顫抖著的身子,以及每回一捻住她乳尖,她口中的動作便不自覺暫停的反應,衛去雲索性將另一隻手貼著她的美背緩緩向下滑落,直至她因趴跪而更顯挺翹的雪臀,將掌貼在她的裸臀上。
「嗯啊……」
衛去雲掌心的熱度,完全由乳尖及雪臀處傳入了素丹青的心間,而當他一手不斷來回輕扯、擰弄她早已敏感至極的乳尖,而一手又不斷撫弄她的雪臀,甚至悄悄由她的臀縫侵入之時,儘管他根本還沒碰觸到她身下花辦,但她的身子,卻依然酥軟了,一股溫熱蜜汁,也緩緩地由她的花口處泌出。
「喚得真甜。」
聽著素丹青口中發出的撩人吟哦,衛去雲更是放肆地任自己的手在她的腰際及臀辦處來回游栘,直至戚覺到她的呼吸徹底凌亂,身於也徹底顫抖之時,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嗯?」當衛去雲再不碰觸自己,當那個灼熱的掌心忽地消失後,素丹青緩緩地抬起頭來。
她是不是做得不夠好?
否則,為什麼他不再碰她了?
「坐上來。」
正當素丹青又忐忑又無措地望向衛去雲之時,她突然聽到他這麼說。
坐上去?那他是要……
「是的,爺。」
心,猛地一跳,素丹青在那瘋狂的心跳聲中,緩緩起身,張腿跪至衛去雲身前,將自己早已為他動情的濕潤花口處,輕抵在他緊繃又火熱的碩大尖端上後,將手抵在他的胸瞠上。
「原來你早濕了呢!丫頭。」感覺著自己身下的碩大竟被由素丹青花口處不斷泌出的溫熱蜜汁一下子浸濕,衛去雲突然輕笑了起來。
「你……」聽見那聲曖昧輕笑,素丹青的臉整個嫣紅了,而撫在他胸膛上的手,更是不斷地顫抖著。
「我怎麼了?」緊緊握住她的渾圓雙乳,衛去雲一手用大拇指在她的右半邊櫻桃處畫著圈,頭則低俯而下,一口含住那被他大掌緊握住乳房,只剩最尖端露出的左邊乳尖,「你因我而熱情本就應當。」
「呃啊……」當雙乳被人那樣放肆盈握得又脹又痛,又酥又麻之時,素丹青無助地弓起纖腰,嬌聲呢喃,「爺……」
「怎麼?這就受不住了?」雙掌一起握住素丹青胸前那兩團椒乳,衛去雲一邊放肆地揉弄著,一邊在她耳畔低語著,「爺可正享受著呢!享受著揉弄你這對豐滿得讓人銷魂的綿綿椒乳的絕佳觸感。」
「你……你別說……」聽著衛去雲口中吐出的那一句比一句更羞人的話語,素丹青的臉兒徹底紅透了,然後在體內那股熱浪四處亂竄之時,感覺著身下的蜜汁,更是不受控制地瘋狂奔流而出。
「你的花兒,更濕了呢!丫頭。」當發現素丹青身下的變化,發現自己的碩大尖端已在不經意間滑入一個濕淋淋的花口處時,衛去雲更口無遮攔了,「況且不只濕,還發著抖呢!一副就想等著爺去梳弄她的俏模樣,你說是不?」
「啊啊……不是……」當衛去雲碩大堅挺的前方竟那樣自然地刺入自己花徑前端時,素丹青又羞又難耐地慌亂直起腰,「才不是……」
「那你想等誰?」握住那個纖細的柳腰,衛去雲吻住素丹青的耳垂後,輕輕轉著她的身子,讓她的濕熱柔軟,與他的火熱堅挺又一次密合在一起,「又想讓誰來?」
「我……我……」感覺著體內那股竄向四肢百骸的瘋狂戰慄,以及衛去雲故意不斷以他的碩大堅挺輕戳自己花徑端口處的刺激與曖昧,素丹青輕咬著下唇,任嫣紅的雙頰旁佈滿了一層薄汗。
「快說啊!」輕咬著素丹青的耳垂,衛去雲嗓音中的笑意益發濃重了,「想讓誰來啊?」
「你好……討厭……」再不想讓衛去雲那般游刃有餘地捉弄著自己,素丹青索性一咬牙,將小手按在他的肩頭上後,猛地用力一坐,「啊啊……」
當衛去雲的全部徹底被坐入自己那許久未曾與人歡愛的花徑,並且直達靈魂最深處之時,那股強烈的貫穿與密合感,令素丹青再忍不住地仰起頭嬌啼出聲。
「乖乖,真緊,可又真撩人。」感覺著包裹著自己的那窄小、緊窒又溫潤的絲絨甬道,衛去雲的聲音整個暗啞了,「人間極品啊……」
「你……」一股微痛與充實感在花徑中蔓延,素丹青顫抖著紅唇,不住吟哦著。
「疼了?」用大掌來回摩挲著素丹青略微僵硬的腰間的細嫩柔肌,衛去雲將自己的堅挺埋在她那令人銷魂的細緻花徑中,等待著她適應全部的他,「都怪你自己著急,因為就算你不如此,爺今夜也不會放過你。」
「你胡說……什麼……」聽著衛去雲語氣中那股揶揄之意,素丹青不住喘息著,「誰……著急了……」
「身子都成這樣了還會羞?」享受著身前女子的吐氣如蘭及甜膩嬌喃,衛去雲突然用力一挺腰,「都敢主動把爺給吞了的人還會羞?」
「啊啊……不要……這樣……」當花徑被那火熱的堅挺愈撐愈開,身下蜜汁不斷向外湧出,並徹底沾濕兩人密合之處時,素丹青再忍不住地高聲啼呼著。
「那要哪樣?」不斷輕輕地挺著腰,衛去雲一回又一回地將自己的碩大堅挺在素丹青的花徑前端輕刺,「這樣不行,那也不要,那你究竟想讓爺怎麼辦?」
「啊啊……你別動……」被衛去雲那般挑逗地向上輕撞著,撞得雙乳都無助地上下彈動著的素丹青,只能任由一頭長髮撩亂在身前,而口中不住喃喃嬌啼著,「你一身……都是傷……」
「好,那我就不動。」聽到素丹青那隱含著關心的話語,衛去雲沉默了一會兒後,輕輕吻住她的頰,「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你……」感覺著衛去雲親吻自己面頰時傳來的一股久違的溫柔與寵溺,素丹青的眼眸變得灼熱。
但她還是忍住眼中的那股熱辣感,輕輕將自己的乳尖貼近他的前胸,然後緩緩跪起身,坐下,跪起身,再坐下……
素丹青明白自己是青澀的,而這樣主動的歡愛方式,對她而言更是陌生的,可她努力著,盡全力的取悅著身前男子,讓每回他的火熱碩大刺入自己花徑中時,都直達最深處,讓每回他的堅挺與她的濕柔緊密相合併磨蹭,而她花徑中的渴望愈來愈強烈之時,來回輕擺腰肢,吟哦出聲。
「嗯呃……」
雙手輕放在素丹青的腰際,衛去雲專心聆傾聽著身前女子的聲聲嬌喘,感覺著她長髮在自己胸前來回撩動的異樣刺激,體會著自己的堅挺被她絲絨花徑包裹住的暢快感,以及她花徑中的緊縮頻率緩緩升高,再升高……
「怎麼了?丫頭。」而在素丹青不知為何停下她所有的動作之時,衛去雲有些納悶地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柔聲問道。
「爺……對不起……」儘管已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取悅身前的男子,但感覺著他異樣的安靜,異樣的節制,素丹青再忍不住地低下頭,噙著淚,無助低喃,「我不行……我沒辦法……讓你……」
是的,她終於明白自己沒有辦法取悅他,否則向來激狂的他不該會如此平靜的。
「你若不行,還有誰行?」
聆聽著身前女子嗓音中的懊惱與無助,衛去雲愛憐地輕啄著她的紅唇一下,手中動作突然整個放肆了。
「你這丫頭真傻,只要是男人,怎可能對你無動於衷?」用力將素丹青的渾圓雙乳吸吮得全是紅印之後,衛去雲再不克制自已那其實早已破撩動的心,「我只是不想傷了你,只是想多享受享受由你來主動的過程罷了。」
「什麼……啊啊……」不太明白衛去雲口中的話,但當腿際之間那朵花辦中的濕潤花珠被人一把捻住並那樣激狂的來回擰弄時,素丹青的身子忍不住興起一陣狂顫。
「你可要知道,我得如何克制,才能不將你壓在我身下狠狠刺穿你!」一手緊握住素丹青的柳腰,衛去雲用力地將她的身子向上拔高,按下,拔高,又按下。
「啊啊……衛……」感覺著恍若變了一個人似的衛去雲,感覺著自己在他的強力擺弄下渾身酥軟,可花徑中卻又那樣緊縮與刺激,素丹青顫抖著紅唇,無助地吟哦著。
「你可要知道,我從來不是個被動的男人!」
當感覺到素丹青花徑中的緊縮頻率愈發密集後,衛去雲的手突然一拉,將素丹青擺放成跪姿,而後,雙手一把握住她的雙邊椒乳,用力一挺腰。
「去雲……呃啊……」
當花徑被人以如此直接又猛烈的方式貫穿時,素丹青的雙手緊緊捉住床單,任身上的汗滴,不斷地由頰上流下,然後全流至雙乳間,再一滴滴滑落至床單上。
「我的佔有,就是這麼強烈!」
在素丹青身後瘋狂地開始挺腰,衛去雲讓自己的下腹一回回撞擊在她雪白挺翹的臀上,將自己的火熱堅挺一回回撞入她的花徑最深處。
「要我……去雲……」
當花徑被人那樣強力地一次次貫穿,當屋內盈滿了男女交歡時的曖昧聲與撞擊聲時,素丹青緊緊捉住床單的十指都泛白了。
她克制不住地晃著自己的雪臀,感受著雙乳被人緊握的痛與脹,然後在那股驚天的巨大狂潮在她體內瘋狂飆升並破散之時,身子一僵,瘋狂嬌啼。
「啊呀……去雲……」
聽著素丹青高潮時的瘋狂媚呼,感受著手中的綿滑細緻,體會著被那緊窒得不能再緊窒的痙攣花徑緊緊包裹住的巨大快感,衛去雲強勢地壓制住她那不斷瘋狂擺動的雪臀,不讓她有任何平復的機會,一回又一回地挺腰衝刺著。
「這就是我!」
在衛去雲的瘋狂佔有下,這一夜,素丹青被衛去雲以各種曖昧又羞人的方式刺穿著、挑逗著,然後在那幾乎不停歇的花徑痙攣中瘋扛高潮著……
「受得住爺愛你的方式嗎?」終於,在即將天明之時,擁著被自己多回佔有且多回高潮後,全身虛軟躺在自己懷中的素丹青,衛去雲輕撫著她的髮梢笑問道。
「受得住……」素丹青喃喃說到。
「喜歡爺愛你的方式嗎?」聽著那甜膩又疲憊的嗓音,衛去雲又問。
「喜歡……」儘管聽到衛去雲口中的那個「愛」字時,素丹青的心有些酸澀,但她依然喃道。「那爺呢?」
「我怎麼樣?」衛去雲好奇地低問道。
「爺喜歡……我取悅你……的方式嗎?」
「喜歡?」聽著素丹青語氣中的忐忑,衛去雲愣了愣,半晌後,突然爆出一陣歡暢至極的笑聲,然後在愉悅的笑聲中,緊緊將她摟在懷中,「哪只喜歡兩字啊!你可知我心底有多慶幸,慶幸能遇到像你這般與我如此契合的女子。」
契合?慶幸?
而聽到了衛去雲回答後的素丹青,隱忍許久的淚水,終於再忍不住地滴落了。
因為過往,曾被他那樣多次佔有過,可他,卻從不曾如此形容過她……
是否在他的心間,他早遺忘了她,並也根本不想再回想起了?
「怎麼哭了?」感覺著那滴落到自己胸膛上的溫熱水珠,衛去雲忽地坐起身。
「我是開心……」掙扎著由衛去雲身前爬起,素丹青輕輕下床整理著自己的衣物,「爺,我該走了,還有事得忙。」
「那你去吧!」
沒有不捨,也沒有慰留,衛去雲就那樣灑脫地任素丹青離去,但在她走至房門之時,他突然一喚,「對了,丫頭。」
「爺還有什麼吩咐?」輕輕停下腳步,素丹青望向那個讓她心醉又心痛的俊顏。
「明日,還願意讓爺這般愛你嗎?」
「我……」聽著衛去雲那讓人好是心酸的話語,素丹青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許久許久後,才終於由口中吐出兩個字,「願意。」
是的,若是他,她願意。
縱使明白他根本就將她當成了另一名女子,但她依然願意讓他這般「愛」著她……
就那樣恍若沒有明天似的任衛去雲瘋狂地溺愛著自己,素丹青幾乎忘了一切,但半個月後的某一天,激情過後躺在他臂彎中的她卻聽得他這麼說——
「船明夜起航。」
「明夜?」聽到衛去雲的話後,素丹青的身於驀地一僵,「起航?」
「是的。」
「可你的眼睛……」緩緩坐起,素丹青轉頭望向衛去雲臉上的白布,喃喃說道。
「明日便可拆掉了。」
「恭喜你了……」想到自明日起,再沒機會望見這個俊挺的容顏,素丹青的心,整個破碎了。
「對了,我從沒有給過你任何東西,你開口吧!無論要什麼,我都給你。」感覺著素丹青的徹底靜默,許久許久後,衛去雲突然坐起身子,將頭轉至窗外的方向。
「無論什麼是嗎……」口中喃喃說道,而素丹青已然破碎的心,是那樣劇烈地抽痛著。
因為在自己曾經以為最受寵溺之時,他也從下曾開口問過她是否想要些什麼,可他卻可以給「悅兒」一個「無論什麼」……
她,真的這麼不值得他疼惜嗎?
而他,為何對待其他女子都能如此多情,只唯獨待她那般冷然?
此時此刻的他,有否想過,若她要的是他的愛呢?若她要的是他的人呢?他還能無所謂的繼續說著「無論什麼」嗎?
「你擁有很多船隊吧?而每個船隊,都有很多船隻吧?」終於,素丹青還是幽幽開口了。
「是,你想要幾艘?」恍若有些意外素丹青的要求,但衛去雲還是爽快的回道。
「我一艘都不想要。」素丹青輕輕搖著頭,任淚水無聲地在臉上奔流,然後默默起身穿上衣衫,「我只是想,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往後你船隊船隻上每日必須升起的令旗,都交由婦女及孩童來升起?」
「為什麼?」
「因為他們比任何人都需要一個有尊嚴,且能養活自己的工作。」緩緩走至房門口,素丹青望向床上的衛去雲,深刻的凝望著他,「而你給得起。」
其實,除了他,她什麼都不想要,但她也明白,除了他,他什麼都能給。
而既然他們想要、想給的,永遠不會重疊在一起,那麼,她至少可以將他的善意發散出去,讓這個世上,多一分美好。
在衛去雲的應答聲中,素丹青緩緩關上了那道門,然後在奔流的淚水之中,揚起一個微笑,在含淚的微笑中,輕輕對他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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