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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經過整整三天讓人心碎的歡愛之後,司徒殘雪的身子整個散架了,她動也無法動,只能睜著一雙無神的雙眸,任軒轅輒隨意將她擺弄。
他將她關押在王寢後的一個隱蔽地牢之中,讓她瑟縮在一個有窗戶可以眺望大海的角落裏。
軒轅輒知道她想回海青國,因?現在的她,日日夜夜都望著大海,向著海青國的方向發呆;但他知道自己不會放她走,絕不會!
因?他知道這件「毒殺」事件中的疑點太多,這其中還有太多他想不透的事,因此他一定要將一切都調查清楚,讓清者清、讓濁者濁。
並且,就算此時事情已絰鬧騰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依然不相信她會做這些事,就是不相信……
但軒轅輒再也沒有機會讓自己得到答案了,因?司徒殘雪消失了!
司徒殘雪竟由地牢中消失,消失在這個四面環海、而她根本不可能逃離的國度裏!
明知不可能、也無人能幫她,但司徒殘雪就是逃了!
軒轅輒雖然氣極了,但?了不引起太大的風波,他也只能強壓住怒氣,什?話都沒多說,派出了自己的心腹暗中去尋找。
但無論他怎?找,得到的答案卻都是相同的──「沒有!」
「王……您已經七天沒有上朝了……」
「全給我滾出去!」軒轅輒朝寢宮外怒吼一聲,「聽不懂我的話嗎?」
「是!」
四周終於恢復寧靜,環視著淒清的寢宮,軒轅輒無助地用手撐住自己的頭。
天!誰來告訴他,?什?他的心如此之亂??什?對司徒殘雪的恨意如此之深?
他恨,恨司徒殘雪的不告而別、恨她的殘忍決絕;恨她的冷漠、她的淡然,更恨她臨別前對他的疏離!
那是種夾雜著痛楚、失落、絕望、不甘……等種種滋味的複雜情緒。
但除了恨之外,軒轅輒的心中還有一種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痛。
每當想到她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眼前,想到她不知究竟是生、還是死,他的心,便痛得幾乎都無法呼吸……
以往就算夜夜聽著柳如晴的淫呼,他心中儘管壓抑,卻也未曾有過這種椎心刺骨的痛意!
獨自在寢宮待了七天,軒轅輒想了許多事,想著自己,也想著司徒殘雪。
他這才發現,整個軒轅國中,只有司徒殘雪能令他忘卻所有的煩惱,讓他全然地放鬆,讓他用一種全新的眼光、全新的視野,去看待他以前從未仔細注意過的人、事、物!
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喜歡她笑著、開懷著,甚至嬌嗔、撒嬌地依偎在他身旁!
他這才發現,原來在不經意之間,他已習慣了她的存在。
但她呢?究竟哪裹去了?
那個愛笑、愛鬧、愛跟在他身旁的司徒殘雪究竟哪里去了?
長久以來,軒轅輒一直以?自己的眼眸是追隨著柳如晴的身影而轉動的,可此刻,他突然發現,自己好象弄錯了……
「王……」正當軒轅輒的雙眸因心中思緒的清晰而愈瞪愈大時,突然,一隻小手撫上了他的肩頭。
「妳怎?來了?」一把揮掉那只小手,軒轅輒淡淡地問:「誰讓妳進來的?」
「如晴擔心王上……」望著軒轅輒不近人情的面容,柳如晴輕歎了一口氣,「並且有些話想對王上說……」
「有什?事就說吧!」軒轅輒緊繃著聲音,然後仔細地凝望著柳如晴,因?他想知道自己的心究竟遺落在哪里。
望著柳如晴絕美的容?、看著她窈窕的身軀、聞著她身上濃郁的花香,他卻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心動,甚至還覺得有些陌生。
司徒殘雪的容?或許沒有柳如晴豔麗、嬌柔,但卻是那樣雅致、清秀,怎?看也看不膩……
司徒殘雪身上雖沒有如此濃郁的香味,但她的身上永遠都帶著一抹淡香,那香味雖清淡,但卻讓人心曠神怡……
司徒殘雪雖整日身著男裝,但她的身姿,其實是那樣婀娜、那樣恰合他的手、他的身……
「王……讓如晴來安慰安慰您吧!」望看軒轅輒瞬也不瞬地望著自己,柳如晴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快感。
她的手輕輕一舉,將身上的斗篷一把解開,然後露出自己姣美、雪白而赤裸的身軀!
她走上前,捉起軒轅輒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雙峰之上,「王……如晴今夜是您的……」
手上的觸感明明是如此柔軟,但軒轅輒的心中卻沒有半點欲念,並且還有種想伸回手的強烈感受!
「王……」
當柳如晴那熟悉的淫啼聲真正出現在自己的耳中時,軒轅輒整個人霍然清明了!
他全明白了!他的確迷戀著柳如晴,但那只是一種迷戀,一種自年少便開始且無可自拔的迷戀!
就是因?戀得苦、苦不可得,因此愈是無法自拔、他愈是沈浸在那種不斷迴圈的漩渦之中。
但那是在司徒殘雪到來之前!此時此刻,他終於瞭解,原來這世上竟真有那樣特殊、那樣可人、那樣與他相契合,令他想一輩子與她相廝相守的女人!
原來……他愛的是她──司徒殘雪!
原來,他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那個愛笑、愛鬧、愛淘氣、愛賴著他,可卻又善解人意、冰雪聰明的海青國七王爺……
也因此,他才不願她與柳如晴相交過深,因?她是那樣天真、純善,他一點也不願意讓她受到柳如晴的污染!
也因此,當他聽聞她與別的男子有染、在看到她的淚時,心才會那樣痛!
原來,他是因?愛著她,才會那樣強烈地恨著她,恨她殘忍而又無情的離去……
「如晴知道王顧念著過往的情誼,總對七爺有些不忍,」望著軒轅輒愣愣瞪視著自己的眼眸,柳如晴低下頭,出口的話雖幽怨,但嘴角卻浮出一抹奸邪的笑意。「但如晴希望王上明白,他不值得您這?做的,您還是及早處置他吧!再晚,不僅會留下後患,如晴可能也要受到波及……」
「妳說這話是什?意思?」聽著柳如晴的話,軒轅輒的身子微微一震,悄悄收回了自己的手。
「有些話……如晴實在說不出口……」柳如晴緩緩地說著,聲音中帶了絲哽咽,而肩膀微微地抖顫著,「他與王那樣的熟稔,可他竟然……竟然……」
「竟然如何?」軒轅輒微起眼。
「他除了誘使張太傅及其它男子與他做出那等不合天理、本該男人與女人之間才能做的齷齪事外,其實之前,還多次……多次……想……侮辱于我……」柳如晴泣不成聲。
聽著柳如晴的話,軒轅輒整個人都沈默了。接著,他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樣放肆、那樣冷絕。
因?,他發現自己竟那樣笨、那樣傻,竟在盛怒之下,忘了去思考一件最重要的事!
「王……您怎?了?」望著軒轅輒的模樣,柳如晴驚呆了。「您別嚇如晴啊……」
「皇嫂,妳何至於用這種借刀殺人之計?」笑了好半晌之後,軒轅輒終於背過身去,背影透露濃濃的殺氣。
「王……如晴不明白您在說什?,」身子一僵,但柳如晴依然楚楚可憐地說道,「如晴沒有……」
「我勸妳還是明白得好!」軒轅輒冷冽無比地說著:「此刻明白了,我或許還能饒妳一命!」
「如晴……不明白王的話。」將身子整個貼至軒轅輒的背上,柳如晴緊緊抱住軒轅輒的腰,「王,您別嚇如晴啊……」
「既然如此,我就讓妳徹底明白吧!」軒轅輒轉過身來,眼神像利箭似地刺入柳如晴的眼底,「妳口中的七爺,妳口中誘使張太傅及其它男子與她做出那等不合天理的齷齪事,並多次侮辱于妳的司徒殘雪,將會是我軒轅國的王后。」
「什??!」
「因?,她其實是名女子!因?,是我奪了她的處子身!」望著柳如晴眼中的震驚及不敢置信,軒轅輒冷冷地笑開了,然後一字一字用力說著:「而這秘密,整個軒轅國,除了我之外,再無第二人知曉!而你們,口口聲聲想污蔑她名譽、人格,以增加你們謊言可信度的龍陽苟合,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三個月後
海青國北關中一個小小營帳外,竟齊聚著海青國四大將軍。
他們齊聚的原因全是?了一名女子,?了一名倒在北關營口前、身分似乎相當耐人尋味的女子。
「是那小兔崽子的女人吧?要不怎?會有他的璽印……」
「可長得有點像啊!難不成是七爺的妹子……」
「別胡說,七王爺只有一個妹子,絕不是她。」
「啊,外面的四個人都別說話了,她醒了!」帳內的人忍不住出聲制止。
幽幽地由昏睡中轉醒,司徒殘雪緩緩地睜開雙眸,然後看著眼前幾個熟悉的面孔。
「咦……妳們怎?全來了?」司徒殘雪揉揉雙眼懶散地問。
「這位姑娘,妳覺得如何?」聽著司徒殘雪睜眼後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句,青嵐愣了愣後,連忙溫柔地問道。
「這位姑娘?」司徒殘雪聽到這個稱呼,突然輕笑了起來,「我說青嵐啊,怎?連妳七王爺都不認識了?」
「啊,七王爺?」青嵐用手掩住口,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女子!
「七爺?!」床旁的紅霓也是傻俊地瞪著司徒殘雪,「妳說妳是……七爺?」
「我的紅霓小寶貝,妳怎?挺著大肚子來了?」輕咳了兩下,司徒殘雪在青嵐的扶持下坐了起來,「這讓妳七爺多過意不去啊!」
「老天……」眼整個睜大了,紅霓怎?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這個閉月羞花的絕代佳人竟就是那個七王爺!但這說話的語氣、說話的神情……「七……七……」
「別七啊七的了,」司徒殘雪無奈地笑了笑,「以後叫我殘雪得了。」
「那可不行,」紅霓的頭搖得跟個波浪鼓一樣。「我還是叫您七公主好了。」
「不訐。」司徒殘雪板起面孔,「就叫殘雪!還有,把外頭那四個說我壞話的男人給我叫進來。」
「殘雪姊姊,我立刻去叫。」白華傻傻地點著頭,然後連忙走出帳外,將一切告知四大將軍。
「殘雪公主,想不到妳也有今天啊!」得知實情之後,首先走入帳內的花令望著司徒殘雪不斷怪笑著,「想不到我口中那個愛捉弄人的小兔崽子七爺,原來是個長得這樣標致的公主啊!」
「花將軍,你可別忘了,你有今天可有我一份力在。」司徒殘雪睨著不停怪笑的花令,「得罪了我,我立即把紅霓帶走。還有你,冷將軍,別一邊看著我笑話還一邊偷著樂。」
「不敢。」冷訴不好意思地望著帳角,嘴角有抹輕笑。
「這個……殘雪公主,我有件事得告訴您……」待司徒殘雪與所有人都打過招呼之後,青嵐突然附耳到她身旁輕聲說著。
「不用搞得這?神秘兮兮的,」司徒殘雪?起頭望著青嵐,毫不在意地說:「孩子沒了,是吧?」
「這……是!」青嵐低下頭,整個眼圈都紅了。
本不想將此事公諸於世的,但青嵐卻怎?也沒想到司徒殘雪竟如此挑明瞭說。
聽到司徒殘雪與青嵐的對話,原本因搞清司徒殘雪的身分而終於寬心的四大將軍全倒吸了一口氣。
因?當司徒殘雪抵達北關時,雖一身孱弱,但因他們一直疑慮著她的身分,因此並未曾多想;而如今,竟得知她懷了身孕,還……這教他們怎能接受!
任誰都知這七王爺雖淘氣、雖愛促狹,但是全海青國王族中最受皇太后及百姓寵愛的一個,就算受過她捉弄的花令與冷訴,其實心中也對地毫無芥蒂與埋怨!
可如今,王爺成了公主,並還受人欺陵、有了身孕流落至此,這讓他們怎?能接受?他們又要如何向全海青國人及皇太后交代?
「沒了也好……」但司徒殘雪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好……」
「是哪個王八羔子?」魯易先是按捺不住地狂叫起來。「是哪個王八羔子?」
「魯將軍,管好自己的嘴,」司徒殘雪睨了魯易一眼。「那個王八羔子好歹也曾是我孩子組成的一部分。」
「這……」聽著這話,魯易整個人都傻了,只能不斷望向握著自己手的妻子白華。
「敢問殘雪公主,您愛他嗎?」一向最?穩重的飛將軍沈默了半晌後,輕輕地敢口問著。
「我愛他嗎?我想想……」司徒殘雪傾頭想了想後,抿嘴一笑,「是的,我愛他,曾經!」
望著司徒殘雪那讓人心疼的笑容,所有人都只能在心中暗暗歎著氣。
「殘雪公主,那?何……」
「因?他不愛我,因?他找著了自己所愛的人,所以我回來了。」司徒殘雪輕聲笑著。「並且從今爾後,我的記憶中,將再也不會有他,所以你們記住了,別再跟我提起這件事,誰敢提起,我跟誰沒完!」
是的,再沒人提起這件事,而司徒殘雪就這樣在北關休養著,直到身體恢復,直到她又像以前一樣,穿著男裝,與軍士們和樂融融。
但四大將軍卻依然沒有回到自己的領地,因?還有一件更要命的事等著他們解決。
「我知道心病還需心藥醫,」坐在北關將軍帳內,青嵐不斷低泣著,「但我真的……不忍心看她這樣下去……」
「這樣下去決計不是辦法。」冷訴的臉色也是異常地凝重。「我們必須找著那個人。」
「怎?找?」花令長歎了一口氣,臉色也是那樣地心疼。「殘雪公主怎?也不肯說出那人究竟是誰,我們從哪裹找起?」
「那就由殘雪公主最早失蹤時的地方一個個找起。」飛豫天輕搖著頭說著:「我相信總會有點線索,能讓我們知道在她消失的這一年半時間裏,究竟去了哪里……」
然而此時,突然一個副將由帳外猛衝了進來。
「報告冷將軍、花將軍、飛將軍,夜叉國被人給滅了!」
「厲害啊!」輕吹了一聲口哨,花令睜大了眼。「是哪個傢夥,竟能把夜叉國給滅了?」
「是軒轅王!」
「嗯?」一聽到這個名字,帳內的冷訴、花令、飛豫天一起愣住。
「而軒轅王現在正帶兵往我北關前線前進!」副將繼續說著。
「不應該啊……」飛豫天的眉頭輕皺了起來。
「沒聽說他這?閑啊!居然漂洋過海來我們這兒搗亂……」花令也喃喃自語著。
「而且……」躊躇了半晌,副將終於低聲說道:「軒轅王多次放出風聲,說若海青國的七王爺不上陣,他會不惜任何代價攻進城內、殺個片甲不留!」
將軍帳中,一片沈默,冷訴、花令、飛豫天三人面面相覷。
「原來是他……」許久許久後,飛豫天長歎了一口氣說著。
「居然還敢找上門來……」花令接著飛豫天的話冷冷地笑了起來。
「好,既然正主找上門來了,這事就好辦了。」冷訴也冷笑了起來,然後與其他兩人一同站起身來,往司徒殘雪的營帳走去。
帳中的司徒殘雪,正與白華下著棋,而魯易則坐在一旁不斷地打著呵欠。
「殘雪公主,有個仗我們打不了。」一踏入帳內,冷訴便單刀直入,望著司徒殘雪,「需要您給定奪。」
「定什?奪?」司徒殘雪頭?都沒?,隨便揮了揮手。「反正你們四大將軍都在,有我什?事?」
「有!」飛豫天走上前去,撚起白子,輕按在棋盤上,「因?軒轅王親自放話,若七王爺不上陣,他將殺得我海青國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聽到這句話,司徒殘雪的身子猛地一愣,手中的黑子落到了地面……
「什??!」不知前因後果的魯易霎時吼聲震天,「這個他媽的王八羔子,我非讓他萬箭穿心不可。」
司徒殘雪的臉,在一陣慘白之後,又緩緩地恢復成一貫的神情。
「既然如此,」半晌後,司徒殘雪輕輕地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棋子,「那我就上陣吧!」
「殘雪公主!」紅霓等人一聽之後全驚叫了起來,「不行的,您的身子……」
「沒事的,我可是海青國堂堂的七王爺,」司徒殘雪?起頭輕笑了一聲,「絕沒有敵人叫陣而我臨陣退卻的道理!」
「是七爺……」
當司徒殘雪的身影終於出現在北關最前線時,軒轅國軍士們的耳語聲最後竟變成了歡呼聲!
「王,七爺……不!殘雪王后上陣了!」一個斥侯,連氣都來不及喘就狂奔至王帳中報訊。
「殘雪!」軒轅輒整個人由座位上彈了起來,連護甲也不穿,便直接飛身上馬,往戰線處狂奔而去。
在漫天飛揚的黃沙之中,軒轅輒望著前方有一抹淡淡的身影。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臉龐,他的心,整個頭動了起來。
「殘雪!」他發狂似地大吼了一聲,然後策馬奔至她的身前。
「出招吧!」但司徒殘雪卻恍若未聞似的,徑自舉起了手中的劍,毫不考慮便往軒轅輒身上刺去!
「殘雪……」擋也不擋的,軒轅輒只是不斷地叫著這個不知在心中叫了幾千、幾萬次的名字,然後任由自己身上的傷處愈來愈多、愈來愈多。
「你若不想與我對陣,我立刻下陣!」望著自己劍尖上的血,司徒殘雪冷冷地說著。
「別走!」看著司徒殘雪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軒轅輒終於硬下心,舉起手中的劍往前揮去!
而遠遠的,海青國的四大將軍們一起騎在馬上,站在自己的陣營前,望著在黃沙之中的兩個人。
「這樣打,打他媽的一百年也分不出勝負啊!」看了半天,魯易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著,「這軒轅王也太弱了吧?我一點也沒瞧出我們的殘雪公主有這?強的戰鬥力啊!」
「是嗎?那我們立刻讓他們分出勝負,如何?」聽了魯易的話後,飛豫天淡淡一笑,然後望了冷訴及花令一眼。
「拿箭來!」突然,冷訴向身旁低喊著。
「拿箭來!」而同時,花令也叫著,然後與冷訴相視一笑。
「你們這是做什?!」紫煙一望見他們的動作,連忙低呼著:「不行、不行啊!」
「當然行,否則我何時才能報當初殘雪公主對我的鞭笞之仇!」手一掰,冷訴將箭頭整個摘去,在箭頭處裏上一層又一層的厚軟布,然後開始瞄準。
「是啊!我好歹也總算等到這個機會了!」花令接過弓箭後,卻直接彎弓搭箭,而且一次兩支箭,然後也開始瞄準。
「你們誰也不能傷,不可以!」青嵐焦急地望著這四個冷情的大男人,不斷叫著:「他是殘雪心底那個想忘卻永遠忘不掉的人啊!」
雖然所有的女眷們全驚叫著,但箭依然自弦上發出,一支射向司徒殘雪的後背,另外兩支射向軒轅輒的右肩及左腿!
而原本戰鬥中的軒轅輒一見閃光飛來,本想避開的,但望著身前的司徒殘雪身子突然一震,頭一仰,任頭盔由頭上掉落、一頭長髮在空中淩亂飛舞,軒轅輒的眼驀地瞪大,整個人愣在當場!
而那兩支箭,便這樣硬生生地射入了他的左腿及右肩!
「殘雪!」撕心裂肺地嘶吼一聲,軒轅輒完全不管自己的傷,一個飛身,抱過司徒殘雪由馬上墜落的身子,「殘雪……不……」
而他懷中的司徒殘雪,眼眸緊閉,臉色慘白,速呼吸都是那樣的輕淺……
「你們怎?能傷她!」像個野獸般的,軒轅輒向著慢慢靠攏的海責國四大將軍狂吼著:「你們怎?能傷她!」
「你都忍心喊她上陣讓你切、讓你刺的,我們?什?不能傷她?」花令吊兒郎當地說著。
「我沒有真的傷她、我沒有真的傷她!」軒轅輒仰起頭,痛苦至極地嘶吼著:「她脾氣倔,決計不肯見我,若我不與她對陣,就永遠看不著她了!」
「有話下回你繼續說去。」花令吊兒郎當地一?腿,用力一蹬,將原本射入軒轅輒肩上的箭,整個穿過他的肩背!
而趁著軒轅輒痛得悶哼一聲時,花令又一把將司徒殘雪由他懷中拉起。「不過,今天我們得把人帶回去了。」
「還我殘雪來!」完全不管自己身上的傷,軒轅輒瘋狂地吼著,同時往花令身上撲去,卻被整個人架住。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若你想簽和平停戰協定,七王爺能全權做主。」望著軒轅輒眼底的濃濃痛意,冷訴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然後丟下一句話後,便回身離去。
「可他媽的輪我說了!你可給我聽好了,」就在這時,魯易也上前一步,用力踏向射在軒轅輒腿上的箭,也是一把貫穿,「殘雪公主每七日會要一名男人陪寢,看在同是癡情男子的面子上,給你一次插隊的機會!」
「你說什??」聽到魯易的話,軒轅輒的臉整個都扭曲變形了。「你說什??」
「吼什?吼,不要拉倒!」就見魯易沒好氣地冷哼一聲,然後毫不留情地轉身而去,「排隊的男人他媽的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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