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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嗜酒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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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生活蓋澆] 我的主神是團長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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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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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0-22 00:05:55 |只看該作者
第兩百二十章 目標:光坂

    SOS團的目的地就是光坂小鎮,於是準備跟藤林杏等人一同返回。

    此地是SCP基金會的轄域,不論是SOS團還是藤林杏等人,都屬於違法黑戶,此行安全無法保證。阿虛先去跟觀鈴告辭,準備等解決了這邊的事情之後,返回的時候再來找她們。

    回到霧島診所的時候,觀鈴已經甦醒,身體還有點虛弱,霧島聖還在重塑自己的三觀。

    「我們這就跟你們回去嗎?」晴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跟SOS團回去,困擾了觀鈴這麼久的痛苦,她今天第一次看到能夠治癒的希望,她怎能不急切?

    「我們現在還有點事情,因為這邊有很棘手的敵人,所以暫時不能先把你們送回去。」阿虛說道,次元之門每開一次,就多一份被鎖定的危險。

    「等我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回去的時候會來找你們。」

    觀鈴好奇地打量著SOS團,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晴子並沒有告訴她,怕她胡思亂想。她以為自己只是很普通的感冒而已。

    晴子回頭看了眼觀鈴,擔憂地說道:「觀鈴的身體……」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檢查過,以觀鈴此刻的身體來看,至少還能活1年。我們的事情快的話可能明天就會返回,再慢的情況,也就幾十天的時間。如果有意外耽擱的話,我肯定會先把你們送回去。」阿虛低聲給晴子說明,讓她放心。

    「你們是去哪?那,可以帶上我和觀鈴嗎?」晴子殷切地望著阿虛,她生怕阿虛把觀鈴忘記了,畢竟這可是去另個世界,如果SOS團忘記了觀鈴,那她找都沒地方找去。

    阿虛搖了搖頭,輕聲說:「觀鈴的身體很虛弱,我們此行不保證不會發生危險。」

    晴子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她垂下眼瞼。長舒口氣,本來已經幾乎不可能的絕路,如今已經看到了希望,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她對阿虛深深地鞠了一躬。衷心地道了聲謝謝,並且祝福SOS團:「祝你們一路平安……最後,希望你們早去早回。」

    阿虛重重地拍了拍晴子的肩膀,有力而又溫暖的手掌,讓晴子莫名的安心。

    「放心。」

    跟霧島佳乃和霧島聖告辭之後。SOS團和藤林杏等人動身返回光坂。

    「怎麼回去?」阿虛問藤林杏,涼宮春日很想見識見識別家的輪迴者的交通手段。

    不過藤林杏彷彿聽到了一件什麼奇怪的話似的,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電車啊。」她仔細數了數人數,摸出自己的紫色小錢包,一副肉疼的模樣。

    看到她的表情,阿虛於是問道:「……你們連自己的交通工具都沒有嗎?」

    「電車多好啊,簡單方便,還不引人注意……我也想開車啊,可是美佐枝姐考了18次,都沒拿到駕照!」藤林杏乾笑兩聲。言不由衷的說著,說到最後,卻已經變成了抱怨——她們中唯一夠法定年齡的就是相樂美佐枝了。雖然她確實會開,可是沒有駕照,如果是去其他世界那倒無所謂。可是他們在自己的世界,卻不敢這麼做,誰讓他們是黑戶呢?

    被查到的話,那就留下案底了,說不定還會通知父母——她們的任務自然是瞞著父母幹的,再探查一下作案動機、聯繫一下她們所去的地點發生的事情。那嫌疑就撇不清了。SCP有多少異常的發現,就是從這些亂七八糟的卷宗裡找到的。

    SCP外勤最多的幾個地方,警察、論壇、學校!

    尤其是一些非自然現象的貼子裡,到處都是釣魚執法。簡直無恥到了極致!

    藤林杏都親眼見過幾個逗比炫耀或者因為冒失留下線索,而被SCP抓走的。所以,若非必要,她們絕對不在這個世界裡做事,就算像這次這樣迫不得已,他們也會事先排除一切變數。

    比如這次的白穗神社。她們屏蔽掉了一切監控器,絕對不會留下她們的蹤跡,並且宮澤有紀寧還用「閒人退散」的咒語,讓神社的所有人都離開了神社。

    幸好這個神社基本都是普通人,羽毛雖然有力量,但是神社的人並沒有得到。所以,藤林杏等人的行動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算他們有能力能瞞過普通人,可是卻也不能明目張膽的這麼做——明目張膽的都已經被抓走了。

    會開車的,在這個世界開不了,有資格開車的,卻不會開,她們又沒其他(如瞬移等)交通手段,於是只能坐電車。

    阿虛詫異地看著相樂美佐枝,這一點在遊戲中可沒寫啊,18次都沒考下駕照,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馬路殺手?

    相樂美佐枝面色窘迫:「誰讓開車那麼難……」

    「很難嗎?」阿爾托莉雅對於這個問題保持懷疑。

    阿虛對相樂美佐枝介紹:「這位是傳說中的亞瑟王,現在叫阿爾托莉雅,嗯,另一個世界的亞瑟王。上至飛機、下至潛艇都會開。」

    被一個來自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人,鄙視了對於現代交通工具的駕駛技術,相樂美佐枝頓感無地自容。

    SOS團的車太過壯觀和拉風,藤林杏等人又沒人有駕照,於是一行人只能前往車站,藤林杏掏錢,給眾人買了車票。

    車上人不多,稀稀落落。窗外風景不錯,不過春日已經見過太多類似的風景了,對此毫無興趣。

    阿虛看了眼在春日懷裡彷彿被欺負的小動物一樣發出求助的目光的伊吹風子,向藤林杏打聽伊吹風子的事情。

    基本跟阿虛所知道的情報差不多,伊吹風子好像算是靈魂出竅,被光坂主神選中,最近才剛加入藤林杏的隊伍不久。

    而白穗之羽中的小滿跟伊吹風子的情況又有不同,她並不是靈魂體,而是極其純粹的能量生命體。

    在阿虛的忽悠下,小滿說出了原委。白穗之羽是沒有意識的,或者說還沒有誕生意識,因為是翼人的力量之源,它只是保佑了翼人那種善良的本性,成為了一種滿足人們願望的許願機。

    不過能力並不強大,只有她能實現的,才會實現。

    阿虛所沒見到的另一個女孩——遠野美凪,基本就如同遊戲故事中的發展那樣,為了迎合遠野美凪的內心,白穗之羽中誕生了小滿這個個體。而阿虛到來的時候,遠野美凪和母親的精神病已經治癒,小滿已經完成了使命,沒了存在的必要,於是又回到了白穗之羽中,不過並沒有消失。

    就如同守護者那樣。

    可以說,小滿其實是翼人一部分意志的延伸,代表著守護、熱愛與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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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0-22 00:06:05 |只看該作者
第兩百二十一章 炸沒了

    五個小時,從海邊小鎮來到了光阪小鎮。

    從電車進入光坂小鎮的那一刻,阿虛和春日對視一眼,兩人都感覺到了另一個存在。就如同一個氣泡一樣,將光坂小鎮籠罩其中,一種寧靜平和的氛圍,在其中流淌。

    光坂小鎮比air的海邊小鎮要大很多,人也多不少,許是因此,阿虛等人這幾張生面孔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只是春日、琴美、長門有希、大澱、藤林杏、藤林椋、宮澤有紀寧、伊吹風子、相樂美佐枝這幾個風格各異的美少女,就如同在沙漠中突然吹起的海風,讓人眼前一亮。

    藤林杏將牡丹從自己的運動背包裡取出來,拍了下牡丹的屁股,牡丹頓時解除了「玩偶模式」,哼哧哼哧地從藤林杏的懷裡跳下來,親暱地蹭著藤林杏的褲腿。

    牡丹和土豆,這兩個傢伙都不是普通的寵物,阿虛從藤林杏那裡得知,牡丹跟土豆一樣,也是穿越者。

    這年頭,穿越早已經不是類人生物的專利了,就連動物也紛紛踏上了穿越的大軍,或許人們身旁就有一些穿越者,不過因為語言不通,不是沒有被人們發現,就是已經上了人們的餐桌。

    涼宮春日懷裡的伊吹風子趁著春日打量光坂小鎮的時候,噗的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

    「咦?去哪了?」春日四處摸摸,這一次卻再沒找到,心中好奇。藤林杏尷尬地笑著說:「她,可能是回光坂那裡去了吧。」

    她所說的光坂,就是在這裡孕育出來的她們的主神。

    春日的熱情實在讓人無法招架,即使是一旁看著藤林杏,都不禁為自己那新人同伴伊吹風子感到同情。可是,春日又沒傷害到她,而且似乎跟老師關係密切,老師都沒阻止,她就更幫不上忙了。

    面對伊吹風子求助的目光。她只能心虛地無視。

    春日咂咂嘴,頗感遺憾,將「捕捉幽靈伊吹風子」增添進新的任務列表之後,暫時放過了那隻幽靈。她對阿虛招呼道:「你家就在這裡嗎?先去你家看看!」

    藤林杏等人此次的任務以一種完全出乎預料的方式結束,出任務之前,藤林椋的占卜還顯示這次會遇見非常強大的敵人,並且有血光之災,甚至處處都有「死」的痕跡。所有人都抱著九死一生的心態。可是沒想到非常強大的敵人竟然是藤林杏的師傅,血光之災到也不算錯——唯一的血光之災是春原陽平被藤林杏暴打了一頓,本以為「死掉」的阿虛「死而復生」,也算是符合了「死」這一跡象。

    虛驚一場,藤林杏表示之後會帶師傅去見光坂,順便交任務,於是宮澤有紀寧、春原陽平先後告辭,各自回家。相樂美佐枝雖然有很多的話想說,不過她知道老師此時還有要事,於是遍沒打擾。準備等以後有空了再慢慢說。

    反正老師已經回來了,也不急在一時。

    雖然琴美只離開了一年,但是小鎮卻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一些商舖沒有了,一些高樓拔地而起。

    藤林杏和藤林椋一邊給阿虛說著以前的事情,希望能借助小鎮上的景色喚起阿虛的回憶,一邊帶眾人去阿虛的「家」。

    「一年前這裡爆發了一次爆炸,整棟房子都沒了,琴美也消失了,隨後這裡就成這樣。一直都沒人,周圍的住戶也都搬走了。」藤林杏邊走介紹著。

    穿過街道來到了一處幽僻的住宅區,熱鬧喧囂的嘈雜聲瞬間遠去,就如同來到了桃源鄉一樣。

    住宅區看起來很高檔。都是獨院而且表面上裝飾看似不錯,不過卻非常破落,不是那種髒亂,應該說是彷彿很久沒人打掃,荒廢了的那種模樣,一切都還保持著昔日的樣子。

    庭院內、圍牆角、水渠旁。雜草叢生,圍牆上、草叢中鑽出一隻隻或慵懶、或警惕的野貓、野狗,注視著這一群不速之客。

    「這一片房子,全都搬走了?房地產開放商就沒人管這裡嗎?這麼好的房子都浪費了。」阿虛站在街道中間,此時時至下午,這個世界是夏季,太陽西斜,最毒辣的時候已經過去,暖風襲襲,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大澱站在阿虛的旁邊,開啟了製冷程序,就如同空調一樣,為阿虛調節著最舒適的溫度。一些不怕人的野貓,也一點點湊了過來,發現大澱沒有要傷害她們的動作,於是舒適的躺在了大澱的腳邊,大澱走到哪,它們就躺倒哪,不一會,SOS團就被野貓野狗重重包圍,彷彿站在野貓野狗組成的地毯上一樣。

    藤林杏搖搖頭:「不太清楚,好像有人傳言這裡是搞什麼化工洩露,沒人敢住在這裡,就都搬走了,只有幾個離您家稍微遠點的,或者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還住在這裡。」

    這是鬧市中的無人區,是無家可歸者的天堂。

    小鎮因為開發晚,民風還算淳樸,有本地警察,再加上這裡坐鎮一個主神,安全沒什麼問題。藤林杏說這裡最大的一個黑社會團夥,其首領還是宮澤有紀寧。在宮澤有紀寧的帶領下,他們也漸漸擺脫了小混混,開始涉足正當行業。

    牡丹將大澱腳邊的一群野貓野狗都踹走,哼哧哼哧的霸佔了大澱腳邊的黃金位置,宛若帝王一般,其他野貓野狗不敢造次。

    阿虛尋找著落腳點,走向家的位置,那裡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大坑,周圍的庭院都雜草叢生,然而此地卻無一根雜草。

    藤林杏說這裡也沒聽見過什麼爆炸聲,一覺醒來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地面有不明的結晶化,雖然似乎有人處理過,不過還有一些殘留。」琴美檢查了一下地面,說道。

    「殘存強烈的空間資訊干擾。」長門有希也跟著說,「疑似發生過空間坍塌。」

    即使一年,依然還未消散。可是阿虛想要找的線索都被炸沒了。

    阿虛拿出羅盤娘,讓她們追蹤琴美的母親。羅盤在瘋狂的旋轉,羅盤娘抓著虛幻的羅盤指針,然後一隻抓一隻,被羅盤拖著玩大風車,直接被甩飛。差點淪為野貓的晚餐,她們無法追蹤到琴美母親的線索。

    「椋,你能不能占卜一下琴美的母親?」阿虛想起來藤林椋,她見過琴美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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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0-22 00:06:17 |只看該作者
第兩百二十二章 特殊的占卜技巧

    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占卜,那就只有藤林椋的占卜。

    可是當一切都毫無頭緒的時候,藤林椋的占卜確實能夠顯示出一些線索。這就是她能力的奇妙之處。

    藤林椋猶豫片刻,然後用力對阿虛點了點頭,認真道:「我可以試試看!」

    她從小挎包裡拿出自己的卡牌,攤開成摺扇的樣子,對著阿虛示意:「請抽三張!」

    「三張是吧?」跟阿虛在電視上所見過的都不一樣,一般不都是只抽一張就足夠的嗎?不過,想到藤林椋是非主流的占卜方法,別人都用的是塔羅牌,而她使用的卻是撲克牌,於是也就釋然,按照藤林椋說法,阿虛抽出了三張:紅桃q,梅花4,黑桃1o。

    阿虛一看,感覺這三張牌挺不錯,於是說道:「紅桃q我知道,紅心一般代表好事吧,象徵著愛情與智慧,放在這裡來看,也就是說琴美母親還活著?q又代表著queen,女王的意思,梅花有幸運的意思,黑桃是和平。也就是說,琴美的母親現在還活著,並且非常幸運的在一個和平的國家當上了女王?」

    藤林椋認認真真地看了半天,點點頭,又搖搖頭,她說:「師母此時確實還活著……不過,占卜的結果說,師母改嫁,去了另一個地方,並且狀況不怎麼好,好像快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藤林椋的身上,藤林椋的聲音越來越小,在阿虛狐疑的注視下,終於不吭聲了,怯怯地望著阿虛。

    「你跟琴美的母親有仇?」

    藤林椋又是惶恐又是委屈,猛搖著頭:「沒有,沒有!師母對我們很好!」

    「師傅,別放在心上,椋的占卜一向都是這個樣子,從沒個準頭的。」藤林杏一瞧。急忙插了進來,一邊打著圓場,一邊對自己妹妹打著眼色——這孩子,怎麼就不知道說點好話呢?

    藤林椋低著頭。捏著卡牌嘟囔著:「都說好話,那還是占卜麼……」

    藤林杏毫不客氣地給了妹妹一個手刀:「但是你占卜哪次准過!」

    藤林椋捂著額頭,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她也不想這樣啊,可是占卜出來的結果就是這個。難道讓她欺騙師傅嗎?

    「你說說看,你是怎麼占卜出這麼一個結果的?」阿虛問她。

    藤林椋彷彿回答老師提出的問題的小朋友一樣,老老實實地回答道:「紅桃q,代表朱爾斯,她是德國巴伐利亞人,嫁給英國斯圖爾特王朝的查爾斯一世。後來,查爾斯一世因實行殘暴統治被處極刑,朱爾斯改嫁去了英國。梅花代表枴杖,4代表四肢健全,而四肢健全卻還拄著枴杖。那顯然代表著身體非常不好。而黑桃有冬季的意思,1o代表著1o月份,1o月份就進入了深冬季節,那個世界的氣候一定是非常殘酷的。而一個身體非常不好的人,在那樣的環境下,綜合起來來看,也就代表著死亡的意思。綜上所述,師母因為師傅去世,於是改嫁到了另一個地方,並且身體很不好。快死了。」

    阿虛很想打開藤林椋的大腦來看看,她究竟是怎麼從這麼隻言片語,腦補出這樣一個可以拍8o集電視劇的倫理大片?

    琴美不知道是應該先擔心母親的生死問題,還是先反駁母親會不會改嫁這個問題。正在糾結中。

    「有希,有線索沒有?」阿虛問一旁的有希。

    有希推了推眼鏡,用一種很飄渺的語氣說道:「神奇的能力,無法理解,從她讓你抽卡牌開始,確實產生了一段詭異的資訊段。無法截獲,無法分析。」

    長門有希沒有告訴阿虛確定的結果,但是卻也向阿虛證明,藤林椋的能力可不是隨便說說,是真的產生了效果。

    對於藤林椋的占卜阿虛並不懷疑,但是藤林椋說出來的「占卜結果」卻得大打折扣。不論是從遊戲中,還是從藤林杏口中得知,藤林椋的占卜結果總會走向奇怪的方向。似乎是因為她很喜歡看小說、電視劇、電影,每一次占卜總會腦補出無數似是而非的情節,於是導致她說出來的結果就徹底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每一次讓藤林椋占卜的時候,藤林杏都深感蛋疼——如果她有蛋的話。

    不過,藤林椋的占卜依然讓阿虛得到了一些情報:第一,琴美的母親還活著;第二,琴美的母親不在這個世界;第三,琴美的母親此時的境遇似乎不容樂觀。

    然而線索也就到此為止了,至於更詳細點,比如琴美的母親此時究竟在那裡,藤林椋也無從得知。而且琴美的家已經徹底沒有了,連可以進行追蹤的生命特徵樣本都沒有了——或許琴美本人可以算半個?

    「琴美,你知不知道家裡有沒有什麼秘密的倉庫、或者秘密的銀行保險櫃?你母親有沒有留下過什麼東西?」望著一片廢墟,阿虛問琴美。

    琴美搖搖頭,當時她還太小了,父母也從來沒告訴過她那些事情,甚至父母的研究,也是她在父母死亡之後,無意中進入了父母的地下實驗室,才現了父母的研究與真實身份。而地下實驗室,也已經跟著她的家一起消失了。

    「留下的東西,那就只有那個勺子、叉子和泰迪熊了……父母最後留給我的。」琴美回答道,對她而言,那就是最重要的東西了,代表著回憶以及父母對她深深的愛。

    沒能找到有用的線索,這次的主線任務算是失敗了。阿虛準備等回去之後再嘗試通過其他手段進行追蹤,目前就先將這邊的剩下的支線任務處理掉。

    於是阿虛讓藤林杏帶他們去看看光坂的那個主神——也就是古河渚。

    ……

    scp基金會,次元監控室。

    「21號宇宙,2333333節點,出現掃瞄干擾,附近的外勤即刻前往查探。」

    「那邊是誰在負責?」

    「我查查看……是烏鴉。」

    「烏鴉?他在地區管理中也算是非常厲害的,各種事情的處理效率排行前列,不過那片地區的那個事情怎麼一直都沒處理?近期的『誤報』反饋,也有點多……我覺得應該向上級反饋一下。」

    「沒必要吧?其他地區不一樣也有?」

    「但是……那邊屬於s級監控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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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0-22 00:06:27 |只看該作者
第兩百二十三章 我只是一位興趣使然的……

    古河麵包店,藤林杏推門而入。此時快到下午,下班和放學的高峰期,理論上來說,此時應該店內應該傳出陣陣剛剛出爐的麵包的麥香味,貨架上應該擺滿了準備被顧客提走的麵包,可是此時店內卻冷冷清清,空無一人。

    旁邊的貨架上,零零落落擺放著一些還未賣完而剩下的麵包,只有一類麵包放的整整齊齊,好像一個都沒賣出去。

    在面包貨架的名目上,寫著「特製麵包」,面包上還貼著「優惠大酬賓」的字樣。

    「這就是傳說中的早苗面包嗎?」阿虛好奇地走了過去,拿起一個麵包,左右一看沒人,毫不猶豫的拆開。

    「阿虛,這種做法是不是不太禮貌?我們是不是應該等店主出來買下再拆?」阿爾托莉雅嚴肅地說著,不過從她自從看到了麵包就沒有移開的目光上來看,顯然她對這個麵包也很好奇。

    藤林椋本想出聲組織,藤林杏卻偷偷拽了一下妹妹,屁股後邊彷彿長出了一根小惡魔的尾巴似的,帶著狡黠地惡作劇般的笑容對阿虛說道:「沒關係,這些是早苗阿姨的試做品,如果你們想吃的話,請盡情吃,相信早苗阿姨還有秋生大叔以及鎮上的人們,都會萬分感謝你們的。」

    「竟然有如此好客的人們,我喜歡這個小鎮。」剛來這個小鎮還不到一天的時間,阿爾托莉雅就已經宣佈被小鎮所俘虜。

    涼宮春日早已經迫不及待地品嚐這傳說中的麵包——究竟有多難吃!

    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咀嚼著麵包,感受著嘴裡那味蕾爆炸的感覺,皺著眉頭,對阿虛說道:「唔,味道還不錯嘛!」

    阿虛撕開一個麵包開吃,不知道裡邊用了什麼餡,咬起來竟然硬邦邦的,簡直就跟吃冰棍似的。

    「確實還不錯。」阿虛點頭認同了涼宮春日的說法,他倆可是奔著那種難吃的味道來的。 味道如果不錯的話,那讓他們還會有什麼期待可言?

    阿爾托莉雅吃相非常文雅高貴,可是動作卻彷彿加快了十倍似的,阿虛和春日一個還沒吃完。她已經嘴巴不停的吃了三個。

    「據說,加了秋子果醬之後,味道會更上一層樓。」阿爾托莉雅想起來遊戲中的重要一幕——她對遊戲中吃了什麼東西記憶格外深刻。

    阿虛和春日覺得或許是缺少了果醬的緣故吧,回頭弄點秋子果醬來試試,希望不要讓他們再失望了。

    藤林杏看向阿虛、春日和阿爾托莉雅的目光如同看到了怪物一樣。繼而又變得疑惑,難道早苗阿姨的麵包換了?

    帶著這份疑惑,藤林杏也拿起一個特製麵包,撕開,小小地咬了一口,初嘗之下,沒有絲毫感覺,她又咬了一口。

    轟!

    她感覺自己的腦漿彷彿在味蕾的衝擊下爆發了,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也是一個絕對不想回憶起來的味道。她感覺自己體內的魔力在這股衝擊之下都開始暴走,崩潰。

    撲通!

    耳旁傳來一聲倒地的聲音,藤林杏定睛看去,阿虛隊伍裡的另一個男人,那個叫格利德的傢伙已經倒地不醒,嘴邊還剩下半個麵包——他竟然一口吃了半個!

    藤林杏只吃了一小口,才堪堪保持住自己的意識,格利德一口吃了一半,可想而知受到怎樣的衝擊——她甚至看到格利德整個人都變黑了,這是發霉了。還是中毒了?

    混亂的大腦過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好像是這個人的能力。只吃了一(大)口的麵包,竟然連能力的自我保護都激活了。

    藤林杏身體一顫,身體軟到在了藤林椋的懷裡。望著阿虛的崇敬目光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愧是師傅!

    長門有希收藏了一個作為病毒武器準備回去進行詳細分析,藤林杏將門鎖好,然後帶著阿虛穿過內堂,走向樓上。

    阿虛才注意到,原來人都跑到了樓上。

    即使沒有藤林椋介紹,阿虛也認出了。叼根菸的不良大叔應該就是古河秋生,有三根呆毛的天線寶寶是古河早苗,又兩根呆毛的天線寶寶是古河渚,另外一個一臉衰神附體模樣的傢伙,應該就是岡崎朋也了。

    此時三毛依偎在不良大叔的懷裡,神色憔悴而悲傷,不良大叔嘴裡叼著一根菸,可是卻沒點火,只是叼著,煙嘴都快被他咬爛了。他一隻手摟著三毛,另一隻握緊了拳頭,手指彷彿要扣進自己的肉裡。

    在他們對面的是岡崎朋也,他低著頭,握著天線寶寶的手,眼睛溫柔而又悲痛。

    而天線寶寶正躺在他們中間,渾身大汗淋漓,眉目緊閉,臉色蒼白,嘴唇發青,氣若游絲。

    「這是……要分娩了嗎?」涼宮春日好奇地說道。

    阿虛輕輕敲了她一下,指著天線寶寶的肚子說:「這平坦的肚子生出來的孩子得是有多小啊。」

    「關注點不是這裡啊!」藤林杏真想喝一口水再噴阿虛和春日一臉,這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哪裡能隨便開玩笑啊。

    古河秋生一臉擇人而噬的表情轉過頭,見是藤林杏和藤林椋,語氣稍微緩和了點,瞟了眼阿虛等人問道:「他們是誰?」

    「他是我的師傅……你不記得了嗎?他有辦法治療小渚。」藤林杏解釋道。

    古河秋生無視了前半句,注意力都被後半句所吸引,聽到藤林杏說阿虛有辦法治療小豬,就如同一潭死水突然恢復了生機似的,明亮的彷彿探照燈一樣,打在了阿虛的身上。

    藤林杏拉了拉阿虛的肩膀,阿虛斜眼看了她一眼,微微俯下身子,藤林杏趴在阿虛的耳旁悄悄為阿虛解釋。

    「小渚和光坂命運一體,光板的能量快耗盡了,所以小渚的生命也跟著衰弱。只要把白穗之羽讓小渚吸收,她就能康復,我們這次的任務目的就是為了她。小渚、岡崎、秋生大叔和早苗阿姨都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最好不要讓她們知道,隨便找個理由敷衍一下——我之前就告訴她們說是去找偏方了。」

    藤林杏連理由都為阿虛想好了,阿虛只要順著往下編就好。

    藤林杏的做法也是為了他們好,畢竟是在SCP的地盤,不如SOS團那麼開放,知道的越多,受到的約束也就越多,遇到的危險也就越多。如果可以的話,藤林杏不想將小鎮上的無辜人員牽制進這個世界裡來。

    「你真的可以救小渚嗎?只要你能救活小渚……我給你追求小渚的機會!當然,只是機會!不要妄自尊大,就算你是小渚的救命恩人,小渚不喜歡你,還是不會嫁給你的!」

    古河秋生的手像鉗子一樣抓住了阿虛的手。

    「我對你女兒沒興趣,我倒是對你的外孫女很有興趣!」阿虛說。

    「……」古河秋生動作突然一滯,就彷彿時間暫停了一樣。

    外孫女?

    古河秋生用一種所有擁有女兒的父親都會擁有的凶殘的眼神看向了岡崎朋也,岡崎朋也急忙為自己辯解:「我和小渚是清白的!我只親過她,根本還沒……」

    「親?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古河秋生壞掉了,失魂落魄地去找球棒,還是古河早苗用大師級馴獸術馴服了古河秋生:「還是先讓這位……呃,這位先生救了小渚你們在爭吧!」

    古河秋生一屁股將岡崎朋也頂開,給阿虛騰開位置。他盯著阿虛的臉龐,看了半天,眉毛忽然皺成一團:「請問,你是誰?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我只是一位興趣使然的婦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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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0-22 00:06:37 |只看該作者
第兩百二十四章 小鎮的記憶

    阿虛裝模作樣地讓琴美去拿他的工具,其實琴美只是出門直接煉成了一個簡易的醫療工具包,然後回來交給阿虛。

    阿虛一邊詢問古河早苗關於古河渚的一些症狀,一邊對她做詳細檢查。表面上看起來跟正常的醫生沒什麼兩樣,實際上在碰到古河渚身體的時候,阿虛就已經弄清了她的情況。

    在她的體內深藏著一個非常微弱的世界本源,應該就是藤林杏所言的光坂——由此地所誕生的一個本源。

    光坂跟古河渚相互獨立,雙方的意識互不影響,不過兩者的生命卻也相互依存,一方死亡的話,另一方也絕對會死。

    阿虛檢查過後,放下聽診器,說道:「放心吧,一會就還你們一個健康的小渚。」

    「真的嗎?」一直聽到的都是醫生的搖頭嘆息,第一次得到肯定的答覆,古河早苗捂著嘴,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她難以置信地向阿虛確認。

    阿虛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

    「好了,接下來我準備治療古河渚,春日留下來,其他無關人員先出去吧。」阿虛從工具箱裡拿出手術刀、針灸、掛瓶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裝模作樣的配藥。

    「喂!你這個傢伙,該不會想對小渚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古河秋生沒有走,他狐疑地看著阿虛,似乎將阿虛和新聞上經常看到的一些新聞聯繫了起來,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火焰。

    「你治療吧!我絕對不會影響你,但是只要讓我看到你對小渚做了奇怪的動作……你就死定了!」古河秋生一副打死我也不走的態度,惡狠狠地對阿虛說道。

    阿虛看向藤林杏,他不在乎這些問題,只是藤林杏讓他不要暴露,他才多此一舉。

    藤林杏有些犯難,她不想將普通人牽扯到這個世界。對藤林椋使了個顏色,然後站起來笑著為古河秋生打保證:「秋生大叔,他可是很厲害的醫生。關於他的醫德,我們可以用生命向你保證!他絕對不會對小渚有興趣的!」

    「什麼?你竟然懷疑我家小渚的魅力!任何人看到我家小渚都不可能沒有興趣的!哪怕是女人也會有興趣!」古河秋生頓時跟藤林杏爭辯關於古河渚魅力的問題。

    藤林杏好想把他打暈拖出去。

    在藤林杏動手前,古河早苗先動手了。

    「對不起,秋生打擾您了!請您盡快治療小渚吧。如果有什麼事情,請告訴我們。」古河早苗對阿虛鞠了一躬,然後拖著倒在地上的古河秋生離開。

    岡崎朋也雖然也很關心小渚,不過在丈母娘的眼神下,還是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藤林杏為不讓古河夫婦多想。讓藤林椋留下來幫忙,其他人魚貫而出。

    藤林椋將門關好,回頭對阿虛說道:「只要把白穗之羽放在古河渚的身上,讓光坂吸收了白穗之羽就可以了。」

    可是卻看到阿虛的手伸到了涼宮春日體內的一幕,阿虛將手從春日體內拿出來,手中多了一個綠色的小光球,在那上面,藤林椋感受到了比白穗之羽更加純淨的一股力量。

    藤林椋的嘴巴張成了O型。

    「白穗之羽我還有用,只要能吸收的能源就行了是把?這個跟白穗之羽的能源差不多,我們前一陣子花費的能源太多了。否則還能多給你們一點。」

    阿虛一邊說著,一邊控制著一團平和而活躍能源,將其送入古河渚的體內。

    古河渚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而有力。

    隨後,古河渚的身上猛然爆發出一陣光芒,將阿虛、春日、藤林椋三人籠罩。阿虛轉眼望去,他們已經從古河渚的家裡,來到了一片曠野。

    微涼的風,裹挾著生命的活力,枯黃的草地上。彷彿打翻了綠色的燃料似的,一個個低著頭的枯黃的小草精神抖擻的挺立起來,再一次穿上的綠衣,一排排蔓延出去。

    「啊!大怪人竟然追到這裡了!」

    一個聽起來彷彿腦部殘疾兒童的聲音傳來。阿虛循聲望去,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無袖連衣裙的少女側坐在地上,伊吹風子一驚一乍地躲在她的背後,舉著海星,似乎在祈禱海星的庇護。

    「你就是光坂?」阿虛走了過去。

    光坂站起來,輕輕地撩了一下頭髮。抓起自己的裙子,微微向上提了提,對著阿虛轉了個圈,說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你認識我?」阿虛驚訝,然後將自己失憶的事情告訴了光阪,光阪訝然:「原來如此,你竟然失憶了……」

    然後她繞著春日走了一圈,她探頭嗅了嗅,轉身問阿虛:「她就是你要找那個人?」說完,又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頭,道:「喔!忘記你失憶了。」

    「能告訴我,我以前在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嗎?」阿虛問光坂,涼宮春日對阿虛曾經的故事也非常好奇,對此的好奇心甚至已經大過了對於光坂這個主神的好奇程度。

    光坂一揮手,整個世界發生了變化,藤林杏看到一輛卡車迎面撲來,嚇的急忙往旁邊一躲,卻沒有躲開。可是卻發現疼痛並沒有傳來,定睛看去,那輛卡車從她的身上毫無阻礙的穿過,而在卡車後邊,是幾個熟悉的身影。

    「這是……」藤林杏茫然四顧,才注意到,這裡竟然就是光坂小鎮,不過,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光坂的樣子,那時,她甚至還沒有出生。

    阿虛抬起手,向前伸去,他的手毫無阻礙的穿過了那些影子。

    「這是什麼?」在涼宮春日的面前,又出現了一個阿虛,一模一樣……不過眼神有種讓她很不舒服的感覺,很難受,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阿虛」的臉龐,卻穿了過去。

    全息投影並不能讓春日好奇,春日好奇的是出現在裡邊的阿虛以及周圍的那些人。

    「這是小鎮的記憶……」光坂的聲音悠遠而飄渺,「小鎮所保存下來的關於他在小鎮上的那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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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五章 老朋友

    門外,古河秋生趴在門上,掰著門縫,努力去想看到裡邊:「他們進去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好?喂!裡邊的人聽著!你快點出來!我看到你對我女兒動手動腳了!再不出來,我就要闖進去了!」

    「秋生!」古河早苗叫了一聲,古河秋生嗖的一下從門上下來,依然坐立不安,不知道從哪找了根球棒,在狹窄的過道上用力揮著,彷彿將空氣當成了阿虛的臉一樣:「可惡!可惡!」

    古河早苗的眼睛也時不時地看一眼房間,阿虛等人進去的時間也不短了,鐘錶的分針已經轉體1080度,窗外的天色也黑了下來,可是房間裡一點動靜動沒有。

    之前阿虛那自信的保證讓她稍微心安,可是此時每過一秒,她的心就提起一分,憔悴的臉龐上掛滿了擔憂。

    她看看房間,又看看藤林杏,欲言又止。

    藤林杏也是尷尬,陪著笑臉,她不知道里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把白穗之羽讓光阪吸收,古河渚就能夠甦醒嗎?怎麼半天了,還沒出來?難道說裡邊出現了什麼變故?

    這麼一想,藤林杏也有點坐不住了。

    「不用擔心,已經好了。」長門有希突然說了一句,她的話音剛落下,緊閉的門扉忽然打開,阿虛揉著頭略顯疲憊的出來。

    古河秋生瞬間迎了上去,一邊說著:「怎麼樣?小渚怎麼樣了?」一邊探頭向裡邊看去。

    古河渚靜靜的躺在那裡,掛著一個吊瓶。阿虛覺得如果什麼都不掛,會顯得自己好像沒做什麼事一樣,況且古河渚的身體昏迷了好幾天了,身體很虛弱,於是阿虛給她掛了一瓶葡萄糖。就當補充營養了。

    「已經沒事了,現在只是睡著了。如果你們想聊的話,你可以去叫醒她。」

    阿虛話還沒說完,古河秋生已經化作一道風,飛去了古河渚的身旁。雖然阿虛說可以叫醒,可是古河秋生怎麼敢吵醒渚?

    他只是激動的握著小渚的小手。看著小渚平穩的睡顏,感覺整個世界彷彿從黑白變成了彩色。

    古河早苗終於喜極而泣,不停地對阿虛鞠躬:「謝謝!太謝謝您了!感謝您拯救了小渚!」阿虛頗有些複雜和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對她擺擺手:「去看小渚吧。」

    古河早苗進入屋裡,跟古河秋生相依,緊緊地握著小渚的手,岡崎朋也握住了古河渚的另一隻手。

    藤林椋為他們將門輕輕帶上,然後跟著阿虛等人返回客廳。藤林杏這時才好奇地問阿虛:「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光阪吸收白穗之羽的時候出了問題?」

    藤林椋對古河家非常熟悉,為SOS團端來茶水和點心。

    阿虛搖搖頭:「不是這個。這到沒什麼問題,不過在剛才看了一場時間跨越了好幾年,並且事無鉅細都反應了的全系電影電影,信息量太大了,讓我休息一會。」

    藤林椋為將事情詳細解釋了一遍,光阪讓阿虛所看到的正是阿虛來到這個小鎮之後,直到離開小鎮之前,在這個小鎮上發生的一切故事。

    藤林椋和藤林杏雖然說是阿虛的徒弟。但是對阿虛的瞭解只有非常片面的一面,看過那一部分內容之後。藤林椋才恍然發現,原來在師傅的身上還有那麼多她們曾經所不知道的事情。

    「師傅,您恢復記憶了?」藤林杏眼睛一亮,驚喜地問。

    「我的記憶可能恢復不了了。」阿虛搖搖頭,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沮喪。就算看到了那些畫面,他依然沒有絲毫熟悉的印象。不過。從那些畫面,他瞭解到了自己的失憶並不是簡單的失憶,而且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

    每一天,都有一部分記憶從阿虛的大腦裡徹底消失,並且是根本無法挽救的消失。如果說。別人的失憶,只是不小心從大腦這個硬盤中刪除了記憶,如果有硬盤恢復工具的話,還能找回來。而阿虛的失憶,是比格式化還狠,簡直就是換了一個空白硬盤一樣。

    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個失憶的狀況,直到最後才停止,不過那時的阿虛已經將所有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所有跟SOS團有關的記憶全部消失了,只保留下了當時在這個世界的記憶。不過,似乎阿虛來到艦娘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導致這個世界的記憶也消失了。

    看藤林杏神色似乎有點失落,阿虛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頭,道:「總之,我知道了,你確實是我的徒弟……手感似乎差了一點。」說著,阿虛輕輕一嘆,流露出懷念的神色。

    「噗!」藤林杏一口水沒喝完,直接噴了妹妹一臉,臉上立刻就爬上了火燒雲,羞惱道:「師傅!不要再說那個了!」

    她手中的杯子在她的激動之下直接被捏成了粉末。

    阿虛忽然覺得,還是光阪讓他看到的畫面中那隻小蘿莉更可愛一點。

    過了一會,岡崎朋也和古河秋生與古河早苗出來,古河秋生依舊一副對阿虛愛答不理的模樣,古河早苗強按著秋生的頭,才讓他滿不情願地對阿虛道謝:「那個誰,嗯,謝謝你們救了小渚,好了,你們啥時候走?」

    聽起來感覺不像是救了他女兒,反而更像是有仇似的。

    古河早苗終於生氣了,笑眯眯地在他腰上掐起一塊嫩肉,就是720度旋轉。古河秋生立時變了臉色。

    「秋生!你這是怎麼對恩人說話的!」

    「我,我,我直覺告訴我,這個傢伙太危險了!」

    古河秋生依然死不悔改地說著,還招呼著讓古河早苗快點回屋裡,不要跟阿虛見面,彷彿看一眼阿虛就會懷孕似的。

    古河早苗不理會秋生,對阿虛表示,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即使是用他們的一切,只要換回了女兒的平安,他們都願意。

    阿虛說:「以身相許嗎?」

    「你看!我就知道這傢伙圖謀不軌!不論是小渚還是早苗,我都不會交給你的!」古河秋生提著球棒就準備跟阿虛開干。

    古河早苗輕笑:「您開玩笑了。雖然秋生總是惹我生氣,但是我還沒準備離婚。」

    秋生急忙表示,他是那麼的愛早苗,怎麼可能惹她生氣呢?

    看著兩人秀恩愛,阿虛表示他只是一個路過的救死扶傷的醫生,不需要什麼代價,然後問他們旁邊的岡崎朋也:「你不記得我嗎?」

    岡崎朋也聞言,略帶疑惑地打量著阿虛,然後搖搖頭。

    「嘖,不記得?我認識你父親,帶我去見你父親吧。」阿虛記得在光阪給的畫面中,岡崎朋也的記憶並沒有被清除,真是草履蟲般的記憶啊。

    「……你們,難道我父親欠過你們錢嗎?」岡崎朋也略有些遲疑,儘管父親總是賭博,失望透頂,但是依然是他的父親,他不想父親受到傷害。

    「怕我們傷害你父親?沒事,我只是你父親的一個老朋友而已。」岡崎朋也的表情更加遲疑,阿虛那麼年輕,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幾歲,怎麼可能跟父親是「老」朋友?

    不過他是古河渚的救命恩人,看起來也不想壞人,於是岡崎朋也答應帶他去見父親。

    回到樓下的麵包店,發現格利德還昏死在地上,岡崎朋也驚訝:「這是什麼東西?」(格利德的自我保護機制已經條件反射似的將自己渾身碳化)

    「我們的朋友。」阿虛伸手用煉金術對格利德刺激了幾下,才讓格利德醒來,他搖頭晃腦的站起來,昏昏沉沉地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虛望著那堆麵包,然後回身問了下送他們下來的古河早苗:「可以把這個麵包都送給我們嗎?」

    「你們喜歡我的麵包嗎?喜歡的話,就隨便拿,想拿多少拿多少,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做!」古河早苗興奮地為阿虛裝袋。

    儘管古河秋生心中排斥阿虛,可是並不像殺人,於是他湊過來悄悄地對阿虛說:「喂,早苗的麵包很危險,你要那幹什麼?看在你救了我女兒的份上,其他麵包你隨便拿,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做。」

    「帶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在某些場合可以作為生化武器來用。」阿虛說。

    「……嗚,嗚嗚,我的麵包,我的麵包竟然是生化武器!」放下了心事,古河早苗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於是不小心聽到了阿虛的形容,雙手一鬆,麵包掉在了地上,然後捂著臉淚奔出去。

    古河秋生立刻從地上撿起兩個往嘴裡一塞就追了出去。

    阿虛都沒來得及告訴他,他嘴裡還有格利德吃剩的那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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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六章 命運石之門 的選擇

    秋生和早苗又一次上演了兩人的愛情日常喜劇,雖然古河渚已經確認安全,不過總不能就這麼放在家裡,於是阿虛讓沒什麼事情的藤林椋開門,藤林杏則準備回去給父母報個信——她們的父母同樣對她們所做的一切都不知情。

    藤林椋看到那些故事之後,對師傅的過去越發的好奇,很想跟著阿虛一起去岡崎家聽故事,可惜師傅讓她看家,她只能按捺住自己那小小的八卦火焰。

    「師傅!我先回家了!你們不走吧?」十字路口,藤林杏跟岡崎朋也的家不在一個方向,已經快轉彎的時候,她想起什麼,突然回頭對阿虛大聲說道。

    藤林杏的表情略有些緊張,師傅這次回來的意思,好像是找師母,如今師母不在,那師傅再走的話,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在回來了?

    「嗯,暫時不會走。」阿虛想了想說道,阿虛有很多要向岡崎朋也的父親詢問,同時,還要找在光阪給他看的小鎮的記憶的畫面上出現過的幾個人。

    「那我一會來找你!」藤林杏對阿虛揮了揮手,看到阿虛點頭,然後背著手,一墊一墊地蹦跶回家,柔順的長發在身後蕩起波浪。

    小鎮的生活,沒有都市的燈紅酒綠,才11點多,街道上就已經空無一人,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或者貓叫。

    聽著貓叫,阿虛想起了黑貓,黑貓的叫聲比這些好聽多了。

    阿虛繼續消化著剛剛看到的那龐大的信息量,而岡崎朋也也思索著阿虛等人的身份——至少除了格利德之外,涼宮春日、阿爾托莉雅、長門有希、琴美、大澱這幾個人的顏值天生就讓人能產生好印象。

    他時不時地回頭瞥一眼阿虛,從古河家出來,被冷風一吹,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真的見過這個人,可是仔細想的時候,卻又想不起來。

    本想出生詢問,不過阿虛沉思的表情。又讓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於是,除了春日無聊的嘀咕之外,清冷的街道上只有眾人那清晰的腳步聲,以及在昏暗的燈光下被拉的很長的影子。

    岡崎朋也的家離得不遠。走了大概20分鐘,就來到了岡崎家。

    「爸,我回來了。有人找你。」岡崎打開門,隊伍裡喊了一聲, 然後打開玄關的燈。招呼阿虛等人進來。

    打開燈之後,阿虛才注意到屋內亂七八糟,沒洗的衣服、生活垃圾等等從玄關延伸到屋內,牆上貼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門把手、門縫上塞滿了小廣告,岡崎朋也一推門,小廣告散落一地。

    岡崎朋也彎腰默默地收拾著垃圾、衣服和廣告,他抬起頭,尷尬地說:「對不起,招待不周。讓你們見笑了。」他的尷尬中,還透露著一股冷漠,與淡淡的失望與傷感。

    「岡崎,你父親是藝術家嗎?」涼宮春日打量了一圈,突然指著被用各種顏色塗滿了的大門問道,那扭曲的顏料混雜在一起,頗有春日「SOS團團徽」後現代解構主義的風采。

    不過兩者是截然不同的意思,岡崎朋也搖搖頭:「都是催債的。」

    「你爸現在混的這麼慘?」

    聽到阿虛好奇的聲音,岡崎朋也很是疑惑……難道他父親有混的好的時候嗎?

    屋內靜悄悄的,客廳裡傳來深夜檔動畫的聲音。那個聲音讓岡崎朋也比讓阿虛等人來到他們這猶如狗窩一般亂糟糟的家裡感到還要羞恥——他身為一名高中生都已經不看這東西了。四十多歲的父親竟然還喜歡這個,還被外人聽到了!

    他悶頭做鴕鳥,當做完全沒聽見裡邊傳來那足以讓人恥度爆表的中二少女音,努力趕緊將垃圾稍微收拾起來。好歹能讓客人落腳。

    客廳裡邊更亂,放眼望去,儘是垃圾,岡崎朋也的父親就坐在一堆垃圾中間,閉著眼睛,似在熟睡。

    本來心中升騰起來的怒火。看到父親這番頹廢的模樣,岡崎朋也心中又是一算,什麼氣也發佈出來了,只剩下心痛、失望與嘆息。

    「爸,爸?」岡崎朋也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父親的肩膀,沒反應,又用力搖了搖,將父親搖醒:「爸,有人找你。」

    岡崎朋也的父親,按照阿虛所知道的資料來看,才40多歲,可是臉上卻全是歲月的痕跡,滄桑的臉龐說他是60歲都不會有人懷疑。

    滿臉鬍子拉碴,神色憔悴,就好像連續通宵了一個月後那種樣子。睜開眼睛,目光渾濁,就好像清澈的眼睛被帶上一個厚實的安全套一樣。

    「哦,朋也啊?」

    略有些呆滯的目光在岡崎朋也的臉上停頓了5秒,似乎才清醒過來一樣,微微一笑。

    這幅笑容,又將岡崎朋也心中的火氣勾了起來:笑個屁啊,就不能好好的照顧自己嗎!他不求父親多麼厲害,他只求父親能夠正正常常,健健康康的生活啊。

    在古河渚生病前,他還會來過一次,將家裡都收拾好了,可是也就過了幾天的時間,父親又將這裡弄成狗窩了,簡直就像是被一群哈士奇肆虐過一樣……有時候,他真想問一句:您老人家是有哈士奇的血脈嗎?

    不過一想,如果這麼問父親的話,豈不是說自己也是哈士奇了?

    於是只能將這份無法吐槽的鬱悶埋在心底。

    「爸,有人找你!」

    岡崎朋也指著門口的阿虛對父親說道。

    「我沒錢……」他父親條件反射似的回了一句。

    岡崎朋也無奈地說道:「他們說,是你朋友。」

    「我,朋友?」他的父親大腦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分析「朋友」這個詞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遲疑地順著岡崎朋也的手指,看向門口。

    他有「朋友」這種生物嗎?

    好像沒有吧?

    也好像有,他也是有朋友的,不過那是很久以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看到你現在混的這麼慘的樣子,我的身體由內自外突然迸發出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愉悅。」阿虛跟岡崎朋也的父親的眼睛對視著,他那渾濁的眼神,先是一陣迷茫,彷彿一位自己做夢還沒醒一樣,隨後好像平靜的湖中掉進了一顆石頭,忽然蕩起一圈圈漣漪,緊接著爆發出了明亮的光芒,撕開了渾濁的迷霧。

    「你……」

    「聽說你現在改名了?岡崎直幸?還是說,叫你以前的名字,岡部倫太郎?又或者,鳳凰院凶真?」

    岡崎直幸……或者說岡部倫太郎站了起來,雖然依舊憔悴,可是那頹廢的精神卻一掃而空,眼神興奮,狀若癲狂!

    那樣子將岡崎朋也都嚇了一條,他差點就要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他第一次見到父親這個樣子……不對,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此時父親那耀眼的光芒,似乎漸漸跟記憶中的身影相重疊。

    他猛然回頭,看向阿虛,他想起來了,自己小時候似乎有這麼一個「叔叔」!

    「你回來了,這麼說,我們成功了!」岡部倫太郎肆意地狂笑著,笑出了眼淚。

    「這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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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 只有SB才能穿越

    「那時你不是墜機了嗎?最後又是怎麼成功的?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會墜機?你們都去哪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其他人呢?」岡部倫太郎來回踱步,用非常快的語速說著。

    阿虛兩手一攤,將自己失憶的事情,又向岡部倫太郎解釋了一遍。

    岡部倫太郎很驚訝,不過並不是驚訝阿虛的失憶,而是驚訝阿虛失憶的程度:「你竟然將一切都忘記了?」說罷,他揪著自己額頭前一小撮劉海,沉思道:「那你怎麼還記得我?」

    「有人告訴了我當年在這個小鎮上發生的故事。」阿虛說了一句,岡部倫太郎眉頭一皺,旋即又舒展開,他若有所覺地點頭道:「哦。」

    大澱對於這樣的環境無法忍受,已經麻利地將房間打掃了一遍,所有的垃圾都分類裝好,吆呼著格利德去扔垃圾格利德發現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好像只幫sos團做了兩件事:試毒和扔垃圾。

    他夢想中純爺們般的熱血戰鬥並沒有到來,唯一一次的戰鬥,還因為對手竟然是阿虛的徒弟而臨時中斷。

    阿虛向岡部倫太郎追問他們在進入光阪小鎮前,那段時間所發生的故事,以及關於琴美的母親的事情。

    岡崎朋也問道:「你們,到底是在說什麼?」他的目光跟父親對視著,父親似乎還對自己隱瞞了很多的事情。

    「跟我來!」岡部倫太郎打了個響指,剛向外走了兩部,然後又退了回來,扭頭對著靠牆位置擺放的一個鏡子驚訝道:「這邋遢的老頭是誰……」卻發現鏡子中的影子跟他坐著同樣的動作,若有所思道:「……我嗎?」

    「你們等下我!」

    說罷,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向衛生間,用3分鐘的速度沖了一個澡,還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返回臥室,打開衣櫃。裡邊沒有什麼衣服,清一色整整齊齊地碼著一排排白大褂。

    他的手停在一個舊白大褂的上空,白大褂的有修補的痕跡,不過他始終都沒有扔。他將白大褂拿了出來,乾淨利落地往身上一套,兩手唰的一聲,一掃衣擺。插在衣兜裡,走了下來。

    他的頭髮還是亂糟糟的。只是簡單沖洗了一下,卻瞬間變得精神抖擻。

    他的鬍子還是沒掛,只是簡簡單單換了神乾淨的衣服,整個人確爆發出了截然不同的氣質。

    如果說之前,是行將就木的行屍走肉,此時就是枯木逢春的火焰!

    「跟我來。」

    岡部倫太郎面容冷酷而堅毅,掃了阿虛等人一眼,轉身走向另一間屋子。

    岡崎朋也凝視著父親的背影,他忽然發現。原來往日裡總是佝僂著的脊背,竟然是那麼的挺拔,宛若一柄鋒利的長劍,直指蒼穹。

    那高達的背影,跟他小時候的記憶完全重合他小時候不就是這樣總是跟在這個為他撐起了一片天空的背影後邊,崇拜地追著他嗎?

    「……爸,您帶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你想跟我們玩遊戲?」岡崎朋也剛剛恢復的對父親的崇拜還沒持續1分鐘。就有點要崩塌的跡象。

    屋子只有一個門提供進出,連一扇窗戶都沒有,整個房間都被封死了這片房地產的結構不好,其他家都會對其進行改造,而他家沒有改造,於是就留下了這麼一個彷彿棺材板一樣的屋子。只要站在裡邊,就會讓人感到一種彷彿白素貞被關進雷峰塔、孫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一樣的壓迫感。

    四周擺放著一大堆雜物,都是各種各樣的遊戲,從掌機、主機、電腦、街機,應有盡有這建房子被當成了他和父親的遊戲房,他從小到大經常玩,不過小時候是跟父親一起。而如今,他已經好久沒跟父親玩了,只有在想要發洩的時候,才一個人孤獨地玩著一會。

    岡部倫太郎正站在一台街機遊戲機的前邊。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可不是一台普通的遊戲機,這是一台空間穿梭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才製作成遊戲機的樣子。」

    「爸……我還跟青山養老院聯繫一下吧。小時候你就這麼忽悠我,這遊戲我他媽都玩了十幾年了!哪裡能穿梭時空啊!爸,您難道就不能好好的正常生活嗎?不要總是胡思亂想了,我知道媽媽的去世對你打擊很大,但是如果媽媽還活著的話,肯定也不想看到您這個樣子啊!」岡崎朋也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憤恨地對岡部倫太郎咆哮著,他恨的並不是父親的逃避,而是恨自己沒辦法將父親拉回來。

    岡崎朋也轉而向阿虛懇求,他見識過阿虛的醫術(醫院的醫生們都束手無策的古河渚就是在阿虛的手中恢復),於是他想讓阿虛也治療一下自己的父親,不論付出怎麼樣的代價……說實話,這樣的話阿虛已經聽了無數次了,他心裡想著,難道人們求人的時候,就不能多增添一點創意嗎?

    「愚蠢的吾兒啊!」岡部倫太郎輕蔑而高傲地說道,「你竟然向那個傢伙求救,簡直丟了我的臉啊!」

    「哼!」說著,他轉身面向遊戲機,很普通的一個遊戲機,上邊也是很普通的打飛機的遊戲,他從兜裡拿出一枚徽章正面是sos團團徽,背面也有一個跟阿虛在霧島聖和霧島佳乃家裡發現的一樣的編號,只是號碼是0003。

    「用錯了幣,自然不能穿梭……這個可是只有s幣才能穿越啊!」

    岡部倫太郎將團徽夾在手指上,拇指用力一彈,團徽翻滾著飛向了遊戲機的投幣槽,以分毫不差的精準嗖的一下鑽了進去。

    只聽團徽在機器內滾了一圈,又從下邊的一個槽出來。

    岡崎朋也吞了吞口水,驚疑不定地轉頭四處打量,一切還是老樣子,什麼都沒發生改變。

    「……壞了?」

    「不,空間坐標已經變化。」琴美和長門有希異口同聲地說道。

    岡部倫太郎從眾人中間穿過,走向門口,將門打開。門外……已經不再是岡崎朋也的家裡!

    一片漆黑的空間,一排排燈光隨著岡部倫太郎的步伐啟動,照亮了四周那幾乎讓人彷彿進入了科幻電影版的奇怪儀器。

    岡崎朋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徹底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父親沒有騙他?

    父親說的是真的?

    父親真的是某神秘組織的成員?

    那父親為什麼要裝瘋賣傻?

    阿虛叔叔……對了,那個他一直都叫虛叔。這麼多年過去了,容貌沒有絲毫的改變!

    虛叔又是誰?

    無數的疑問徘徊在他的心中,將他的世界觀碾成粉碎,重新重組。

    對於現在的sos團來說,這一招並不難懂,琴美也會。那個遊戲機只是一個開關,實際上是將那被封閉的整個屋子作為傳送的載體,進行定向傳送。

    這裡是一個碎片的世界,是一個獨立的世界!

    在這裡,阿虛感覺到了春日的味道……也就是sos世界的碎片!

    岡部倫太郎走到中間的一個操作台上,拿著sos團團徽在操作台上一掃,接著按了幾下,操作台上升起一個容器,容器中放著一本書。

    岡部倫太郎將這本書取出來,扔給阿虛:「還算沒白費,派上用場了。不過,希望你能認得,那是你用只有你知道的語言記載的你所發生的事情,我們沒人認識。」

    阿虛翻開筆記本,裡邊是很奇怪的符號,不過在看到這些符號後,阿虛的腦海中自動就出現了對應的意思。

    「記憶,不斷在消失。無法阻止,不明根源。我只能用這種古老的辦法,將我所記得的一切記載下來。這只是我現在所擁有的記憶,因為我不知道,在之前,我究竟忘記了多少記憶……」

    在阿虛看筆記的時候,岡部倫太郎也說著關於在他的記憶中所發生一切……

    這是阿虛尚未完全失憶,琴美的母親尚在時的故事。

    並且,還是他未曾向他人道述過的sos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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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八章 陌生的天花板

    「阿虛……」

    阿虛好像聽到有什麼聲音在呼喚自己,他努力去聽,可是卻什麼也聽不到。他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他想揮舞雙手,卻發現就好像鬼壓床那樣,不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那個聲音,最後化作一聲幽幽地,卻又好像放下了一切的釋然的長嘆。

    阿虛感覺自己就好像在無邊無際的黑暗的海洋中,不停的沉啊,沉啊……

    他猛然睜開了眼睛,刺眼的光芒讓他眯起了眼睛,他費力的適應了好一會,才讓眼睛適應了光明。

    陌生的天花板。

    阿虛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淡淡的香味鑽進了阿虛的鼻腔,阿虛扭頭,看到了一張充滿了殺氣的臉龐,手中倒提這一根球棒。

    「……請問,你是人體器官販賣組織的成員嗎?」阿虛語氣波瀾不驚地問道。

    那人舉著揮著球棒,砸在了阿虛的枕邊,只要在往前遞3釐米,阿虛就可以看到紅豔豔的花朵。

    「你這個傢伙!你見過人體販賣組織的成員提著球棒的嗎?」

    阿虛盯著那人,眼神彷彿在說:你這不就是嘍?

    那人抓著頭髮氣呼呼地吼著,然後表情猙獰地對阿虛比劃著:「可惡!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讓你被真正的人口販賣組織抓走,那你起來的就不是這讓人垂涎的床上,而是冰冷的白色手術室,看到的就是穿著白大褂,手持手術刀的罪犯了!」

    「我警告你,我是SOS團的人。」

    「SOS團?那是什麼?」

    「次元人口販賣組織,我可是團長手下的重要人物,你敢動我,SOS團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那人表情頓時一變,有些害怕和惶恐,心虛地低聲問阿虛:「真的?」

    阿虛冷笑。

    阿虛淡定自若的表情,讓那人似乎相信了阿虛的話。次元人口販賣組織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但是他能聽懂「人口販賣」這四個字。

    難道說,他們真的得罪了某個很厲害的犯罪組織?

    要不趕緊放了他?

    不不不。這種犯罪組織都沒好人,放了就讓別人知道自己跟他們有牽扯了。

    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那人彷彿在玩變臉似的,短短的時間裡,阿虛在他的臉上看到了豐富無比的表情變化。最後,那人眼底閃過一抹狠色。對著阿虛,舉起了球棒……

    「秋生!」

    他的身後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阿虛的目光越過他的身影,從門口進來一個栗色長發的女孩,頭頂三根呆毛,就如同蟋蟀的觸角一樣,深深地吸引了阿虛的目光。

    阿虛抬頭,又看向了男孩,男孩頭頂也有兩根呆毛。

    「淺野同學!這個傢伙是個犯罪團夥的分子,非常危險。我們不能讓人知道我們跟他有關係。會有犯罪分子報復我們,我會悄悄把他殺掉,然後去自首,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男孩手舞足蹈的為女孩解釋,堅毅的表情彷彿在說:別了,我的愛人,不要為我哭泣,我願用我的生命來守護你的笑容!

    女孩手裡端著兩份早點,一邊聽著。一邊給男孩放下,無奈地瞥了眼男孩:「秋生,你這又是看了哪個故事腦補出來的啊,這位先生是在開玩笑。」

    「你是在開玩笑?」男孩遲疑地看向阿虛。

    阿虛認真地說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你看!他承認了!」男孩指著阿虛。然而更讓女孩無奈,女孩想了想,忽然問道:「二次元人口販賣組織,這位先生是在賣手辦的吧?」

    阿虛既沒承認,也否認,用下巴失憶自己身上被困的嚴嚴實實的繩子。問他們:「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嗎?」

    女孩臉色一紅,瞟了眼男孩,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邊為阿虛解繩子,邊解釋事情經過……

    「咦?那邊好像有個人。」

    古河秋生和淺野早苗,兩人是光阪高中的學生。放學路上,兩人邊走邊聊,忽然淺野早苗注意到路邊倒下了一個人。

    淺野早苗小跑過去,古河秋生見狀,也跟了過去。

    「可能是黑幫火並,然後留下來的屍體!」古河秋生裝作偵探模樣地說道。

    「他還沒死。」淺野早苗試探了下鼻息。

    「那就是負傷人員!淺野同學!我們快跑,這種人都是危險分子,絕對不能產生瓜葛!」古河秋生緊張兮兮地說道。

    「可是,他身上也沒傷口啊。」古河早苗在那人身上摸了一邊,並沒發現什麼異樣。光阪小鎮不是很大,一些面孔也都認識,不過眼前這個人卻是一個陌生的面孔。古河早苗翻著那人的衣兜,並不是想趁火打劫偷東西,只是想找找看,看有沒有證明這個人身份的東西,也好送他回家。

    「或許也是火拼暈倒,於是被同伴拋棄了?鎮上不是有幾個黑幫,為了爭奪地盤,最近很活躍嗎?新聞都報導了。」

    「看他樣子,不像是那種作惡的壞人。」古河早苗招呼古河秋生,合力將那個人翻了個身。

    「乞丐?」

    「應該不是。」淺野早苗蹲在那人旁邊,那人身上的穿著也不怎麼髒。

    「醉鬼?」

    「沒有酒氣。」淺野早苗說。

    「那是外星人?」

    「……」

    「異世界人?」

    「……」

    淺野早苗無視了大腦已經在通往黑洞的道路上策馬奔騰的古河秋生,呼喚著那個人,可是不論她如何呼喚,那個人都沒有甦醒的跡象。

    兩個人一共等到天都黑了,那人都沒甦醒,也沒有人認識他。

    「走吧,交給警察就算了。」古河秋生對淺野早苗說道,淺野早苗卻彎腰,要將那人扶起來,她說:「還是去我家吧,我家就在前邊。」

    「等等,你父母都出差了,只有你一個人在家。怎麼可以帶一個陌生男人回去!不行!絕對不行!」古河秋生覺得此事不妥,擔心淺野早苗的安全,態度堅決。

    「可是警察局在小鎮上的另一邊……帶過去太遠了。」

    「那……我帶回家吧!」

    「你家裡父母都在,沒有他住的地方吧?」

    「沒關係,扔地上或者沙發!」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他呢?」

    「他嘴裡一會叫春日,一會叫有希……什麼意思?」

    「聽起來像是人名,可能是對他非常重要的人吧,如此痴情的人,一定是好人,還是帶回我家吧。」

    「不,我覺得那兩個人應該欠了他很多錢……如果你要帶他回去,我也必須跟你去!你的安全,就讓我來守護!」

    ……

    這就是阿虛被撿回來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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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九章 請嫁給我吧!

    「但是你還沒告訴我,這繩子是怎麼回事?」

    阿虛從床上起來,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淺野早苗洗好,整整齊齊的擺在床邊,阿虛穿上衣服,接著問他們。

    淺野早苗低笑一聲,柔聲道:「是這樣的,古河秋生想要扶你上去,可是縱使亂動,擔心你傷到自己,於是才用繩子將你捆起來。」

    而實際情況是,古河秋生終於找到了能夠光明正大賴在淺野早苗家裡的機會,心中激動,可是一看阿虛竟然被淺野早苗安排在了她的床上……那可是淺野早苗的床啊,上面流淌著淺野早苗的氣息,自己都沒摸過,竟然被另一個陌生男人睡上面了!

    心中不爽,於是動作就粗魯起來,可是沒想到阿虛即使睡著了依然有反應,依靠肉體的神經反射能力,把古河秋生打了 一頓。

    古河秋生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次啊將阿虛按在穿上,剛想收拾阿虛,可是淺野早苗來了,他又不能讓自己被淺野早苗看扁,於是添油加醋地說著,換來了淺野早苗一陣柔情——也算讓他沒白挨打,稍微撫慰了心中的鬱悶。

    不過,心中看阿虛倒是越來越不爽。只是淺野早苗已經親眼看著阿虛被捆起來,他自然不能再找「他自己夢遊打了自己」這種藉口,於是一時之間沒辦法報復。

    阿虛扭頭看了眼古河秋生,發現他的眼角、嘴角確實還有點淺淺的傷痕。

    「謝謝你!」阿虛對淺野早苗誠懇地道謝,完全無視了古河秋生,甚至略帶諷刺地瞥了眼古河秋生——如果對他無惡意的話,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受傷,而淺野早苗沒事呢?

    個中緣由,阿虛一看便知。

    古河秋生鬱悶地想要吐血。

    「秋生也很擔心你的。」淺野早苗柔聲道,「這一個禮拜,就連晚上他也寸步不離的照顧你。」

    實際上,古河秋生是為了保護淺野早苗,就連晚上也睡在阿虛房間的地板上。防止這傢伙半夜甦醒夜襲。

    一連幾天晚上都沒休息好,只能白天在上課的時候補覺。

    「我已經昏迷了一個禮拜?」阿虛眉頭微皺,「請問,這裡是哪裡?現在是什麼時候?一天幾個小時?你們是否知道世界之海?這個星球的自傳速度是多少?宇宙物理參數是多少……」

    古河秋生低聲對淺野早苗說:「我們還是把這個傢伙趕走吧?這傢伙應該是個精神病人?」

    淺野早苗生氣道:「就算是病人。你怎麼能這樣對他呢?」說完,她對古河秋生道:「你去給附近的精神病院打電話問問,看是不是他們的病人跑出來了。」

    一些問題淺野早苗回答不上來,她只回答了自己懂的,阿虛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裡。不過也已經確認,他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並非是SOS團的世界……想來也不可能是SOS團的世界了,SOS團已經不存在了。

    這個星球跟他在SOS世界所習慣的時間速度一致,也就是說他實實在在地昏迷了一個禮拜。

    「怎麼了?有什麼傷心的事情嗎?」淺野早苗從阿虛變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種哀傷,柔聲問道。

    阿虛看了淺野早苗一眼,淡然一笑,轉頭看向了窗外,意味深長地說著:「是啊。被趕出家了。」

    古河秋生聽後一陣暗爽,淺野早苗柔聲安慰:「是跟妻子鬧矛盾了嗎?」

    「唔,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阿虛想了想,說道。

    淺野早苗說:「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合適不合適,不過我覺得有什麼問題,請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如果是你的錯誤,就坦然承認吧,因為妻子是唯一能看到並且包容你一切的人,不需要對妻子也帶著一幅好面子的面具。因為兩人生活在一起,那樣的面具就如同豪豬的刺,刺傷了別人,終也會傷害到自己。如果是妻子的錯誤。不妨兩人靜下心來之後再聊聊,想想曾經跟妻子幸福的時光,生活中各種各樣的磕磕絆絆少不了,但是過度執著於一點,太在乎自己,忽視了他人。同樣也會傷到自己。出門看看海,不論什麼樣的滔天巨浪與風暴,海面終究會平靜下來,不論是什麼樣的矛盾,都可以化解。生活,就是相互包容與相互理解。」

    阿虛盯著淺野早苗,然後握住了她的手,認真地說道:「請嫁給我吧!」

    淺野早苗臉色一紅,古河秋生頓時大怒,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扯開阿虛的手,怒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淺野同學,不要被這個油腔滑調的傢伙騙了!」

    「你是她丈夫嗎?」阿虛問古河秋生。

    古河秋生臉色也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是!不過,很喜歡淺野同學。」

    「既然不是,那就是公平競爭了,你憑什麼阻止我追求早苗?難道你想剝奪早苗追求幸福生活的權利嗎?真是自私啊,早苗,你看他只顧自己,從來不為你考慮,還留著他幹什麼,嫁給我算了。」

    「你,你污衊我!公平競爭就公平競爭,我對淺野同學的愛絕對不可能輸給任何人!對了,你竟然敢叫她早苗!我都沒這麼叫過!」

    「哦,只是順口了而已,我之前也認識一個叫早苗的人。」

    「我要跟你決鬥!我們來比棒球吧!」

    「笨蛋,竟然為女孩子選擇比棒球?且不說她喜歡不喜歡,你把一個女孩子當成獎勵來比賽,你覺得會讓人開心嗎?一個無法讓早苗開心的人,已經喪失了爭奪早苗的資格,我贏了!」阿虛蔑視古河秋生。

    「我,我,我不是……」古河秋生手忙腳亂地向淺野早苗解釋,可是越是心急,就越說不出話,「我」了半天,咬了舌頭。

    「那個呢,恰好,我非常喜歡看秋生打棒球的樣子哦!」淺野早苗溫柔的聲音,將古河秋生感動地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阿虛聳聳肩,微微一笑。

    見阿虛剛甦醒就欺負古河秋生,淺野早苗也非常腹黑地威脅道:「春日和有希,這兩個應該是人名吧?聽起來是女人?一個妻子一個女兒?您如此說的話,豈不是讓她們會非常傷心?」

    「你不是沒聽過SOS團嗎?你怎麼知道這兩個名字?」

    「這幾天,您叫了有希814次,叫了春日15498次……」

    「……數這個的人,究竟是有多無聊啊!」

    淺野早苗彷彿勝利一樣,笑道:「騙你啦!不過,看來她倆一定是您非常重要的人,你肯定不想讓她們傷心吧!」

    「不,如果可以,我很想看看兩人傷心的樣子。」阿虛抬頭,看向了天花板。

    淺野早苗迷糊地歪了下頭,以她的純潔月善良,還無法理解阿虛。

    「對了,忘了問您,還沒問您的名字。」淺野早苗一拍額頭,問道。

    「我叫……沒聽到?哦,那你們也可以叫我阿虛。對了,我可以在你家暫住一段時間嗎?回家的路途太遙遠了,我得打工賺點錢。」阿虛說。

    「沒關係,你告訴我要的家在哪,我幫你買票!」古河秋生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趕阿虛離開。

    阿虛搖搖頭:「很遠很遠,你們付不起。」

    「唬誰呢?那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是被直接扔在這裡的啊,你們也看到了,我身上身無分文啊。」阿虛拍了拍自己的衣兜,無辜地說道。

    「我在你身上找到了這個。」淺野早苗想起什麼,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東西,交給阿虛,之前為阿虛洗衣服的時候掉出來的,不是在衣兜裡,而是緊貼著阿虛的身體,很奇怪的一個徽記。

    SOS團團徽。

    阿虛接過,帶著淡淡的微笑凝視著團徽。

    「哪怕你家在地球的另一邊,我也買的起機票!總之,既然你醒了,那就快點滾吧,禁止你住在淺野同學家裡!」

    「如果,我說我來自另一個世界呢?」

    「切!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再不滾,我就……」

    「早苗,秋生要打我!」

    「秋生!」

    「淺野同學,你聽我解釋……」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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