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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菲比 -【理事長的祕密】《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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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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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2-12 00:03:18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紅色高跟鞋踏上鋪著織花地毯的走廊,緩步走在打上淡黃色燈光的二樓。

  蔚晨曦原先要到洗手間補妝,但是她發現供客人使用的洗手間全擠滿了名媛,連方才不給她好臉色的齊筠也在裡頭,還大講關於她的閒話,讓蔚晨曦一臉尷尬地在門口不敢進入。

  她當下決定不進去,直接踏上旋轉樓梯到二樓找嚴老爺子與嚴守嗣。

  小手指著上樓後左邊的第一扇對開雕花木門,接著再往前走了好幾十步路才又看到下一扇門,當她總算來到嚴守嗣所說的第三間房外時,她瞧見沒有問攏的對開木門裡流洩出一道光線。

  「就是那裡了吧!」蔚晨曦站直身軀,神情略顯緊張地拉了拉裙擺,想給許久沒見面的嚴老爺子留下好印象。

  蔚晨曦深吸了一口氣,舉起手準備敲門時,房門裡傳來嚴老爺子說話的聲音。

  「我看晨曦今天也來了,好久沒見到晨曦,我發現她又變漂亮了。」嚴老爺子的口吻顯得輕鬆愉快。

  「嗯,晨曦真的很漂亮。」嚴守嗣低沉的聲音隨後傳來。

  聽見爺孫倆對她的稱讚,蔚晨曦的心裡充滿喜悅,小臉也漸漸嫣紅。

  不過,嚴老爺子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像是陷入冰宮中,不知如何是好。

  「看見晨曦,就彷彿看見當年她的母親。記得當我第一次看見她母親時,她是你父親外遇的對象,那時我一瞧見她,就知道你母親比不過人家。」嚴老爺子嘆了口氣。

  「是嗎……」嚴守嗣的語氣很輕,蔚晨曦幾乎聽不見。

  「都怪我,如果當年我不逼你父親跟晨曦的母親分開,他也不會每天都只顧工作不回家,最後把自己累得心臟衰竭,猝死在辦公室裡。」

  「爺爺,你別這麼說。」

  「我能不這麼說嗎?」嚴老爺子頓了頓,「我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外遇的對象,卻用金錢逼晨曦的母親離開,害她最後嫁給一個會酗酒、打她的男人,生下晨曦後就獨自一人撫養女兒。」

  「我想,爺爺當時並沒有做錯,那時媽已經生下大哥和我,您為了家庭的和諧,要外遇的對象離開是理所當然的。」為了不讓爺爺更加自責,嚴守嗣出言勸道。

  「唉!後來我為了補償晨曦,一直要你跟她在一起,你是如此的反對,還好現在你真的跟晨曦成為男女朋友,爺爺真的很開心。

  「我還記得你父親的頭七,晨曦的母親來找我,哭著要我把你父親的遺物留一些給她作紀念,那時我沉溺在失去兒子的傷痛裡,出言羞辱她,要她滾出我們的家門,不准再進來,結果隔天就接到她車禍過世的消息。」嚴老爺子的嗓音漸漸變得低沉。

  媽媽來找過嚴爺爺?媽媽是嚴守嗣的父親外遇的對象?蔚晨曦的心恍若遭到雷擊,震驚得差點忘記呼吸。

  「我過去一直希望你能跟齊筠在一起,但是發生了晨曦母親的事件後,我不斷的想該如何補償晨曦,所以才一直逼你跟晨曦見面,好讓你能愛上晨曦,最後將她娶回家,這也算是補償她母親生前想進嚴家的門卻進不了,女兒代替她到嚴家當少奶奶吧!」

  嚴老爺子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卻不知道這些話刺傷了蔚晨曦初生愛苗的脆弱心房。

  蔚晨曦不自覺地向後踉蹌,渾身顫抖。

  原來是這樣……

  居然是這樣……

  嚴爺爺竟然是間接害死她母親的兇手!蔚晨曦永遠都忘不了,母親去世前一天帶著哭得紅腫的眼回到家中,那一夜,母親在房裡啜泣一整晚,任她怎麼叫喚都不肯搭理她。

  隔天,母親去上班時,因為昨晚一夜無眠加上太過傷心,竟然恍恍惚惚地走到快車道上,被來不及閃躲的轎車撞個正著,血肉模糊,讓前來認屍的她傷心欲絕。

  現在蔚晨曦才明白,原來她心中一直支持她跟嚴守嗣在一起的嚴爺爺,竟是為了補償她才開口要孫子與她相愛。

  這算什麼?難道愛情可以當作一種補償?

  這又是哪門子的補償?她的傷痛竟然用未來的幸福替代?

  一開始嚴爺爺早已認定齊筠是孫媳婦,對於她這個孤女,只是一種愧疚的心理產生的情感!

  蔚晨曦搖頭,帶著苦澀的笑容,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感情,也不能接受這樣的感情!她愛嚴守嗣,非常、非常愛他,她希望他愛她是純粹的愛情,而非參雜著任何愧疚的情緒。

  若嚴守嗣接受她是因為內疚,那大可不必與她在一起!而且這樣的感情她不想要,她也要不起。

  蔚晨曦搖著頭,腳步虛浮地向後退,直到她離房門夠遠後才轉過身,拔腿想逃離這個令她窒息的地方。

  當蔚晨曦往前奔跑時,意外撞上一堵高大的肉牆。

  「蔚老師,妳怎麼了?」一道溫和的嗓音響起。

  蔚晨曦疑惑地抬首,在昏黃的光線下仔細瞧著眼前高大的男子,「莫老師,你怎麼在這裡?」

  「是我的好友帶我來的,他是嚴家人的好友。」莫凱哲回道,這時,他發現蔚晨曦白皙的小臉上掛著兩道淚痕,急忙以拇指揩著她的粉腮,「妳怎麼哭了?誰欺負妳了?」

  「哭?」蔚晨曦摸摸雙頰,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了淚珠,她胡亂抹去臉上的濕意,很努力地扯起笑容,「沒有人欺負我,我只是……我要離開這裡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的心情,也不想多說自己現在的心境,她朝莫凱哲淺淺地一笑後,越過他高大身軀就要往旁邊走去。

  「蔚老師,妳是怎麼來的?」莫凱哲轉過身問道。

  「我……」蔚晨曦擰著眉。

  是呀!今日是嚴守嗣開車帶她上山,在這條遠離主要道路的小路上,左右兩側都是就連庭院都比她家大上一百倍有餘的豪宅,路上沒有什麼行人,也少有車子經過,更遑論公車了。

  不過,她要離開這裡的決心十分堅定,蔚晨曦握緊拳頭,就算穿著高跟鞋從這裡走回家她都願意,只要能立刻離開這幢令她窒息的豪宅,即使磨破雙腳也無所謂。

  「我送妳回去吧!這裡是高級住宅區,沒有計程車會經過。」莫凱哲瞧她支支吾吾的模樣,嘴角勾起溫柔的笑意。

  「這……」蔚晨曦心下好不感激,但是接受莫凱哲的心意又讓她不好意思。

  「反正我也準備要回去了,只是順道。」莫凱哲拉起她的手腕朝一樓走去。

  他溫熱的大掌緊緊握住蔚晨曦的手腕,兩人穿梭在衣著華貴的與會來賓之中。

  這時,之前嚴守嗣與她在大廳裡緊緊相擁、與他在大廳一隅相濡以沫、他在眾人面前宣告她是他的,就連他們兩人初次相遇時,在情況急迫下吻上對方,所有的一切彷彿浮光掠影,掠過蔚晨曦的腦海。

  她與嚴守嗣不會再有以後了,她很明白自己依然深愛著他,但是,這樣的感情她無法接受。

  就讓嚴守嗣覺得她是個貪心的女人好了,她要的很多、很多,卻也很少、很少,她要的只是一份純粹的愛,一份沒有任何雜質的感情。

  坐上莫凱哲的車,一路上,蔚晨曦沒有說話,雙眸直望著車窗,當淚珠又不爭氣地落下時,她便急忙抹去臉上的濕意,佯裝自己什麼都不在乎。

  「蔚老師,妳不要緊吧?」莫凱哲好一會兒後才開口問話。

  「嗯。」蔚晨曦點了點頭,「謝謝你的關心,我真的什麼事也沒有。」

  「我送妳回家吧,妳家在哪?」

  家?這時蔚晨曦才赫然發現,她目前因為安全考量住在嚴守嗣家裡,就連原本租屋處的鑰匙也放在他那裡,沒有帶出來。

  蔚晨曦轉過頭,勉強位址著笑,「可以麻煩你帶我到……」她說了一串地址,不過那裡不是她的家,而是屬於嚴守嗣的。

  「我知道了。」

  莫凱哲沒有多問,微笑著繼續開車,然而當他眼角餘光瞥見蔚晨曦又轉頭將臉朝向車窗後,嘴角的笑意漸漸變質……

  ※※※※

  「唔……」蔚晨曦困難地睜開眼,後頸猛然襲來的疼痛讓她再度閉上眼睛。

  怎麼會這樣?身體怎麼會痛得連動都無法動?

  調整一下呼吸,蔚晨曦又再度張開眼,只見她依然穿著桃紅色晚禮服,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目光所及是空盪盪的一片,約莫十五坪的空間裡沒有任何東西,也沒有絲毫擺設,讓她覺得這裡應該是個倉庫。

  左邊牆壁上方有些剝落,從外頭射入一道陽光,因此蔚晨曦推測現在應該是白天。

  蔚晨曦扶著牆壁站起身,發現自己除了後頸疼痛莫名外,長時間躺在冷硬的地板上也使得四肢十分痠痛,不過她依然咬牙忍住不適緩緩站起來,想要仔細瞧瞧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她發現唯一離開的通道是被拉下的電動鐵捲門,這下,她知道自己真的被困在這裡完全動彈不得。

  她記得昨天還哭著搭上莫凱哲的車子回家,但記憶只停留在轎車由山區駛入市區,之後就完全沒有記憶了……

  莫老師?對了,那莫老師怎麼了?該不會也跟她一樣被人關起來了吧!

  蔚晨曦雙眸圓睜,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猜想,這一定是之前攻擊她與嚴守嗣的人幹的好事。

  就在蔚晨曦跌坐在地上,慌亂不已時,鐵捲門緩緩向上升起,外頭的陽光射入,令蔚晨曦忍不住瞇起眼看向門口。

  四道男人的身影從外頭走了進來,為首的是戴著墨鏡的男人,他將手中的饅頭丟向蔚晨曦。

  「快點吃東西,別餓死了。」男子的口吻裡滿是厭惡。

  蔚晨曦看了看滾到她身前的饅頭,抬起頭怒瞪著對方,「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抓來這裡?」

  「小姐的脾氣不小嘛!」男子仰首走向她,大掌一拉就將她自地上拉起,「這麼兇,不怕找不到老公?」

  「干你什麼事!」被握緊的手臂疼痛萬分,但是蔚晨曦依然不肯服輸,惡狠狠地怒瞪著他,「莫老師呢?你們這些人把莫老師怎麼了?」

  「莫老師?」男子轉過頭看著夥伴大笑,「這小姐在問莫老師耶!還莫老師、莫老師的叫!」

  男子一說完話,全部的人都笑成一團,那嘲諷的笑聲明顯譏嘲著她的天真和愚蠢。

  「笑什麼笑!」蔚晨曦伸出另一隻手用力一揮,想把那可惡的笑臉打掉,「你們這些人渣,不要臉!為了錢殺人的混帳該下地獄去!」

  「臭娘兒們居然打我?」被揮了一巴掌的男子怒不可遏,虎臂用力將蔚晨曦往牆上摔。

  蔚晨曦撞上牆壁,差點痛得昏厥過去,但是男子不放過她,大腳一抬就要往她身上踹,不過隨即被身後的同夥制止。

  「臭娘們,等我們拿到嚴守嗣的發明後妳就慘了!」男子一邊惡狠狠地撂話,一邊跟同夥離去,最後還在已經關上的鐵門用力踹了一腳。

  蔚晨曦被嚇得身軀不斷顫抖,這時,她的眼淚才撲簌簌地滑下。

  看著僅有的一絲光線由白轉黃,之後漸漸消失,蔚晨曦知道外頭已經天黑了,她一整天都沒有進食,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該怎麼辦。

  當她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睡去後,耳邊依稀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她猛然驚醒,卻發現自己的雙眼被布矇住,雙手則被綑綁在身後。

  「走。」身後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接著對方用蠻力推著她。

  蔚晨曦什麼都看不到,讓她慌張不已,只能順著男子的話乖乖往前走。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聞到海水的味道,冷風襲上她僅著單薄禮服的身子,讓她冷得發抖。

  「「你來了。」男子開口說話,接著用力掐緊蔚晨曦的手臂,要她好好站著。

  「你沒有對晨曦做什麼吧?」不遠處傳來蔚晨曦熟悉的聲音,那總是優雅的慵懶嗓音如今帶著慌張。

  是嚴守嗣!是他……

  一聽見嚴守嗣的聲音,她的心馬上放鬆不少,接著淚珠隨著安心瞬間流下,「守嗣……救我……」

  「晨曦,妳放心,別害怕,我已經來了。」嚴守嗣放軟語調安慰她,接著旋即換上冷然的聲音,「快放開她,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

  「是嗎?」男子扯起嘴角,接著一把將蔚晨曦臉上的黑布扯下。

  眼前是座昏暗的碼頭,蔚晨曦瞧見自己的左邊是彷彿黑洞般令人不寒而慄的海水,前方,嚴守嗣身穿黑色皮衣與牛仔褲,站在路燈下,身旁則跟著他的祕書焦瑞肅。

  「晨曦,妳沒事吧?」嚴守嗣總是冷然的俊顏上多了擔憂。

  「我沒事。」蔚晨曦從來沒有瞧過他這模樣,用力搖著頭,雙腳忍不住向前跨,想要飛奔至他身旁。

  這時她才明白,她只想待在嚴守嗣身旁,就算他的愛帶著憐惜的成分那又怎樣,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成為他的妻子,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什麼都可以不計較。

  夜風吹拂,將蔚晨曦桃紅色的禮服吹得隨風擺動,渾身顫抖的她顯得極為虛弱。

  瞧見她這模樣,嚴守嗣的心恍若破了個大洞,看似冷靜的他其實慌張不已。

  「臭婆娘,妳想去哪裡?」男子急忙抓住蔚晨曦的手臂,將她拉回身前。

  「嚴守嗣,我要的東西你真的帶來了?」

  「都在這裡。」嚴守嗣將臉微微向後偏,跟在他身後的焦瑞肅連忙抬起手上的一只黑色皮箱。

  「很好,現在你教他把皮箱放在我們中間。」男子指揮著。

  「我要你先放了晨曦。」嚴守嗣十分堅持。

  「別企圖指揮我!」男子勃然大怒,隨即從口袋裡取出一只針筒,將針頭對準蔚晨曦雪白的頸子。

  感覺到似乎有個冰涼的東西貼在皮膚上,蔚晨曦緊張得不知所措。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男子在她耳邊問,接著勾起殘忍的笑,抬頭望著嚴守嗣慌張的神情,「這是你發明的DK,只要我把藥劑注射在她雪白的皮膚裡,不用十秒鐘,她就會跟她的學生一樣瞬間死亡。」

  蔚晨曦擰著眉,感覺耳邊的聲音是如此熟悉……

  莫老師?

  她微微偏過身子轉頭看向身後的男人,雙眸圓睜,詫異得差點說不出話來,「莫老師?怎麼會是你?」

  「是我很奇怪嗎?」莫凱哲勾起邪惡的嘴角,「一個多月前我約妳去吃飯,其實只是想探探妳的口風,看妳知不知道嚴守嗣把其他的藥劑藏在哪裡,還有,妳親愛的王同學是我殺的,我只不過誘騙她到音樂教室,她就傻傻的跟著我走,還彈什麼『月光』給我聽,真是笑話!」

  「你太過分了!」蔚晨曦的淚珠再度滾下,想起過去與王同學相處時的種種,她的心就忍不住抽痛。

  「過分?我哪裡過分了?」莫凱哲用力將蔚晨曦擺正,讓她面向前方的嚴守嗣,「我要錢一點都不過分,那些被我殺死的人應該要含笑才是,他們接受妳偉大的男朋友製造的生化藥劑,為了人類的進步貢獻微小的生命,是多麼高尚的情操呀!」

  蔚晨曦白皙的小臉因為聽見他變態般的言論而更顯得慘白,顫抖的身軀彷彿風中嬌花,令嚴守嗣極為不捨。

  「把皮箱放在中間。」嚴守嗣開口道,不想讓蔚晨曦繼續這麼難受。

  「是。」焦瑞肅一聽到指示,不慌不忙地將皮箱放在中間,接著緩緩打開,露出裡頭以黑色絨布包裹的五十個安瓶。

  「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可以放開晨曦了嗎?」嚴守嗣低啞的嗓音含著冰霜。

  焦瑞肅這時默默退回嚴守嗣身後,彷彿主子的守護靈一般。

  「我要的不止這些,我還要製作的方法。」莫凱哲想起一個月前從理事長辦公室盜走嚴守嗣的電腦,當他想入侵電腦時竟然因為密碼輸入錯誤讓資料自動銷毀,之後,他拿著由德國研究室偷得的藥劑做成分分析,卻怎麼也製做不出DK,讓他十分惱怒。

  「之前沒有談到這個條件。」嚴守嗣怒瞪著他。

  「廢話別多說,我要你跟我回去寫好製作方法才准走。」莫凱哲又將針頭靠近蔚晨曦。

  「如果我說不呢?」嚴守嗣勾起薄唇,神情中藏著一絲自信。

  「你敢說不,我就殺了你的女朋友,讓她死在你製作的生化藥劑下,如何?」莫凱哲一把掐住蔚晨曦的頸子,一手將針頭對準她的頸動脈,想藉此逼迫嚴守嗣。

  「如果你敢對晨曦做出任何事,那我就對你的愛人做同樣的事。」嚴守嗣話甫落,高大的身軀彷彿閃電,瞬間拿槍抵住焦瑞肅的額角。

  「你……」莫凱哲詫異地倒吸一口氣,掐緊蔚晨曦後頸的手開始顫抖。

  蔚晨曦見情況急轉直下,訝異地擰起眉,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你的伴侶對吧?」嚴守嗣一邊說話,一邊踩著優雅的步伐來到焦瑞肅身後,但抵著焦瑞肅的槍口絲毫沒有移動。

  「你胡說什麼!」莫凱哲急忙否認。

  「老闆,你怎麼了?」焦瑞肅神情慌張,感覺到冰涼的槍口正直直貼著他的太陽穴,只要嚴守嗣一動作,他必死無疑。

  「我怎麼了?」嚴守嗣冷笑,打開手槍的保險桿,讓槍保持上膛狀態,「我才要問你怎麼了,你的臉皮就這麼厚,不僅從我的研究室偷走我的藥劑,還到處殺人再打電話給我,讓我疲於奔命,這樣很好玩嗎?」

  「老闆,我沒有。」焦瑞肅的話裡藏不住顫抖。

  「沒有是嗎?」嚴守嗣加深嘴角的笑意,從口袋裡取出透過關係拿到的出入境紀錄,攤在焦瑞肅面前,「如果沒有,為什麼你進出德國、英國的時間都比屍體發現的時間要早上一、兩天?還是要調出你趁夜闖入德國研究室的監視畫面?」

  「什麼監視器畫面?老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焦瑞肅緊張的滲出汗來。

  「你是不是想說,你明明已經破壞監視器,而我竟然還可以拍到你進出研究室的畫面,瑞肅,你就當我這麼笨,會被你耍著玩?」嚴守嗣冷笑著。

  早在懷疑藥劑是被內部人員偷走後,他便暗中親自在研究室裝上針孔攝影機,還派人跟蹤知道藥劑存在的所有人員。

  由於罪證確鑿,焦瑞肅只好垂下雙手,不再辯解。

  嚴守嗣這時將陰冷目光對上莫凱哲,「馬上放走晨曦,如果你敢對晨曦做什麼事,你心愛的伴侶就會瞬間腦袋開花。」

  莫凱哲發現嚴守嗣冷然的鷹眸微微瞇起,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說到做到的決心。

  「我知道了,我放走她就是。」莫凱哲嘆了一口氣,接著在蔚晨曦的背上用力一推,讓她向前跌去。

  「很好。」嚴守嗣勾起嘴角,旋即將槍口對上莫凱哲手上的針筒。

  咻的一聲,裝上消音設備的槍射出一發子彈,打中莫凱哲手上的針筒,讓裡頭的毒藥瞬間四散,接著又是一聲槍響,莫凱哲高大的身子隨即跪下,左大腿流出鮮血。

  「你……」焦瑞肅看著愛人跌在地上,雙眸噴出火焰。

  嚴守嗣勾起嘴角,長腿一踢,讓焦瑞肅跪在地上,槍口抵在他的頭頂,使得他連動也不敢動。

  「你竟敢算計我?會不會太小看我了?」嚴守嗣冷然的音調讓焦瑞肅瞬間像落入冰窖。

  嚴家擁有強大的後盾,嚴德集團在世界各地都有據點,如焦瑞肅與莫凱哲之流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讓嚴守嗣感到難以置信。

  當一切似乎在嚴守嗣的掌控中,然而此時幽暗的碼頭竄出十幾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為首的便是今早欺侮蔚晨曦的男人。

  「小五,快搶下DK!」跪趴在地上的莫凱哲大吼。

  眾人一聽見指令,隨即兵分兩路,以小五為首的五名男子衝上前準備動手搶下放在地上的皮箱,另外一群人則飛奔至蔚晨曦身後,出手抓住她當人質。

  「別亂動!」嚴守嗣一腳狠踢焦瑞肅的後背,穿著黑靴的腳壓在焦瑞肅的後腦勺,讓他動彈不得,槍口則指著皮箱,「敢動晨曦,我就轟了那些DK。」

  「別動!別亂動!」看著眼前能賺進大把鈔票的生化藥劑,莫凱哲緊張不已,急忙大喊。

  小五隨即止住不敢前進,心中則是想趁嚴守嗣不注意時偷偷搶下皮箱。

  「嚴守嗣,把DK給我,我就教人放了蔚晨曦。」莫凱哲忍著腳傷開口談判。

  「可以。」嚴守嗣勾起嘴角,銳利的目光中掠過一絲狡獪。「先教你的人放開晨曦,我就把DK給你。」

  這時,一聲槍響響徹黑夜的碼頭,抓著蔚晨曦的男子來不及呼救就倒地不起,莫凱哲詫異地回頭一看,只見其餘手下被不知何時竄出的五名男子徒手撂倒。

  「少爺,蔚小姐已經安全了。」楊修站在蔚晨曦身旁,對嚴守嗣道。

  「謝了!」嚴守嗣勾起嘴角,扣下扳機射向地上的皮箱。

  接下來,赤色的火焰熊熊燃起,燒光了莫凱哲與焦瑞肅的貪婪。

  之後,楊修押著受傷的莫凱哲以及跪在地上頹喪不已的焦瑞肅離去,嚴守嗣也決定隔天親向檢方說明原委,結束這幾個月來的提心吊膽。

  「妳沒事吧?」嚴守嗣急切地奔至蔚晨曦身旁,牢牢地將嬌弱的她擁在懷裡。

  蔚晨曦貼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感覺到嚴守嗣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那是種害怕失去摯愛的慌張。

  「沒事。」蔚晨曦帶著淺笑道。

  她知道,無論嚴守詞對他們這份感情抱持什麼樣的態度,只要能待在他身旁,她無怨無悔。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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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2-12 00:03:33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蔚晨曦後來才知道,當她不告而別,離開嚴家別墅後已經整整過了一天,這二十四個小時,嚴守嗣片刻不敢停歇地找尋著她的芳蹤。

  她彷彿人間蒸發,讓嚴守嗣顧不得自己尚未痊癒的傷口,不斷開著跑車前去她可能出現的地方尋找,一直找不到人的失望讓他自責不已,最後怒火沖天的摔壞家中的東西,讓傷口又開始滲出血來,就連王醫生想替他包紮他都不肯。

  總算,就在今夜晚間十二點,他接到一通透過變聲器打來的電話,對方告訴他,要他以手邊剩下的生化藥劑DK作為交換蔚晨曦的籌碼。

  「你剛才燒掉的皮箱裡裝的東西就是你製作的藥劑嗎?」蔚晨曦坐在車上,偏頭望著開車的嚴守嗣。

  「嗯,那是我做的最後一批藥劑。」嚴守嗣轉過頭微笑看著她。

  「最後一批?那全都燒了不會覺得可惜嗎?」她先前已經聽他敘述過,這批藥劑的確是劃時代的發明,就這麼燒了真的很可惜。

  「一點也不。」嚴守嗣看著前方空曠筆直的道路,嘴角勾起淺笑,「它扼殺了五條生命,差一點連妳的性命都斷送,毀了它,我的心裡才會比較好過。」

  「說得也是,那藥劑真的很可怕。」蔚晨曦點點頭。

  當時針筒觸及肌膚的冰涼感覺依然存在腦海裡,蔚晨曦心想,若是莫凱哲真的壓下針筒,現在的她就不能與嚴守嗣並肩而坐了。

  「對不起,我又將妳捲入這場惡夢。」嚴守嗣擰著眉,心中滿是歉疚。

  一個月前才讓她經歷過一場危險,昨天她又因為他遭人綁架,而綁匪竟然還是她十分信任的同事,想必這一連串的打擊一定讓純真的她心裡很不好受。

  蔚晨曦著溫柔笑意,小手撫在他的大掌上,「你不必抱歉,我一點都不害怕,唯一能讓我害怕的只有不能和你在一起。」

  是的,她愛他,真真切切地愛著他,不能與他廝守,對她而言才是真正可怕的事。

  「如果妳真的害怕不能與我在一起,爺爺生日那天為什麼要一聲不響地就跟莫凱哲離開?」嚴守嗣忍不住抱怨。

  那天他們祖孫倆一直等不到蔚晨曦出現,嚴守嗣萬分緊張地找遍嚴家大宅,怎麼也尋不到她的蹤影,最後才從監視錄影帶發現她是與莫凱哲一同離開。

  「那是因為……」蔚晨曦咬著下唇瞅向他,眼裡帶著怨懟,「因為我非常難過。」

  「難過?」嚴守嗣完全不明白她怎會有這種感覺。

  蔚晨曦原本想將這件事藏在心底,不過,既然嚴守嗣提及了,她也決定把話坦白,「我聽到嚴爺爺跟你說的話了,嚴爺爺說,他之前想要你跟齊筠在一起,之後會一直堅持你與我相愛,是因為對我有份愧疚。」

  「這……」嚴守嗣擰眉,沒想到他和爺爺的對話竟然會被她聽見。

  「沒關係的,其實只要能與你在一起,就算你對我抱持的是虧欠,我也不在乎。」蔚晨曦見他似乎很困擾,急忙搖著手要他別介懷。

  「妳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嚴守嗣轉頭看向她,口吻十足堅定,「晨曦,爺爺先前的確是很恨妳母親,也很希望我能跟齊筠在一起,但那只是他一相情願,我是嚴守嗣,我有自己的感情與想法。」

  「那你可否告訴我,你對我是怎樣的想法?」蔚晨曦輕輕地開口問。

  若是兩人註定相愛,那她想要明白他對她真正的心意。

  窗外一盞盞向後退去的昏黃路燈映照著她白皙的小臉,她那充滿了熱切光彩的臉照亮了他的生命,早在相遇的那日,他愛她的心便逐漸沸騰。

  「我愛妳,真真實實的愛著妳。」嚴守嗣頓了頓,接著堅定地道:「無論爺爺起初對妳與妳的母親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但是相信我,現在的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愛妳,而我,我對妳從來不曾抱持過補償的心情,我愛妳,愛的是透過文字就知道是個天真、善良的女孩的妳;我愛妳,愛的是對我無怨無悔的妳;我真的愛妳,真的愛的是將我當成妳的家人,給我溫暖的妳。晨曦,我對妳是真真切切的愛,我這顆心是純粹的,只為妳快速跳動、只為妳慌張不已。」

  望著他真誠的神情,他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無不告訴她,他對她是真實的、是不容質疑的。

  「蔚晨曦,請妳告訴我,如果這些都不算愛,那怎麼樣才算是愛妳?」嚴守嗣低醇的嗓音徐徐地道,眼神堅定。

  「是愛情,我相信你是愛我的,一如我愛著你那般。」蔚晨曦淺淺地笑著,絕美的笑靨中帶著燦亮的淚光。

  她的粉唇在跑車駛入停車場時吻上他的薄唇,雖然只是個輕吻,卻帶著最深的感情。

  ※※※※

  再度回到嚴守嗣的住處,蔚晨曦感覺恍如隔世。

  她先進浴室褪去早已破裂且骯髒的禮服,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泡在浴缸裡放鬆了好一會兒後才穿著浴袍走出來。

  「洗好了?」嚴守嗣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一手拿著手機,正在與人講電話。

  「嗯。」蔚晨曦點了點頭,拿起吹風機貼心地到浴室裡吹乾濕髮,不打擾他。

  將吹風機的插頭插到插座上後,蔚晨曦站在鏡子前吹著黑髮,不消多久,眼前的鏡子裡映出嚴守嗣高大身影走入浴室裡。

  「妳好香。」他將壯碩的身子緊緊貼住嬌小的她,彎下身將下顎靠在她的肩頭上,恣意地聞著她的髮香。

  溫熱氣息拂上她的後頸,好聞的麝香氣息傳入鼻間,讓蔚晨曦瞬間沉醉在他編織的情網裡。

  嚴守嗣對著鏡子裡的她揚起淺笑,大掌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輕輕地吹乾她柔軟的長髮。

  「你剛才在跟誰通電話?」蔚晨曦感受到他溫柔的長指爬梳著她的長髮,柔柔地撫著她的青絲,將滿腔情意傳入她心底。

  「爺爺。」嚴守嗣吻著她的頭頂,接著繼續說:「昨天爺爺知道妳失蹤後,緊張得一整晚都睡不著,今晚妳總算平安歸來,我當然得趕緊打電話要他老人家放心。」

  聞言,蔚晨曦咬著下唇,心中充滿愧疚。

  「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瞧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紅了眼眶,嚴守嗣緊張的問。

  「我真的好不懂事,居然誤會嚴爺爺對我的愛,還讓他老人家為我擔心。」說著、說著,盈滿虧欠的心使得她忍不住落下淚來。

  「怎麼哭了?別哭。」嚴守嗣關掉吹風機,拇指溫柔地撫去她粉頰上的淚珠。「爺爺不會怪妳的,妳可是爺爺最疼愛的小女孩,只要妳開開心心的,爺爺就會開心,所以別難過了,如果妳現在哭紅了眼睛,明天早上爺爺來這裡看見妳哭腫的眼,可是會心疼的。」他知道她是心腸軟的好女孩,她的懂事、體貼總讓他愛戀不已。

  「嗯。」蔚晨曦乖乖地點頭,總算止住眼淚。

  「這才乖。」嚴守嗣揚起笑容,薄唇輕貼上她的頸子,大掌則是撫上她細嫩的俏臀。

  他的手彷彿帶著電流,只要他輕輕撫摸就能輕易讓她渾身發燙。

  下腹傳來熾熱的火焰融化了她的花心,沁出一股熱浪沾濕了她的底褲,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變得如此敏感,就像浪蕩女般渴求男人的慰藉。

  「晨曦,妳不准再不告而別,知道嗎?」嚴守嗣低首吮著她的頸子,略帶懲戒地加重力道,讓她雪白的後頸綻放一朵朵紅花。

  「知道……我知道了……」雙膝發軟的蔚晨曦差點就站不穩,肌膚傳來他的熱度,讓她早已發燙的身軀更加火熱難耐。

  「知道就好。」他啃咬著她的肩膀,大掌則覆上她沒有穿上內衣的渾圓,不斷揉捏著。

  胸脯不斷傳來脹痛的感覺,讓蔚晨曦無法自持地仰頭媚啼。

  「瞧瞧妳,妳很喜歡我的撫摸對吧?」長指找到早已繃緊的花蕊,他惡意地揉捏著,讓粉色的花蕊在他指下綻放,如盛開的花朵。

  「守嗣……」他撫弄的動作加上性感的低啞嗓音在耳邊逸出淫穢的話語,讓蔚晨曦的花徑不斷傳來空虛的異樣感受,而且越來越明顯。

  「怎麼不回答?」他張嘴含住她的耳垂問道。

  「我……」蔚晨曦紅著雙頰,不知如何是好,「別問,求你……」

  「現在就求饒似乎太早了些。」嚴守嗣勾起嘴角笑睨著鏡中的她,掐揉花蕊的長指更加快速地捻弄,「不肯回答沒關係,我要妳自己看清楚。」

  他空出撫摸粉臀的大掌,來到她的下顎,逼她抬起頭看向鏡中的自己。

  「好好看著妳自己,鏡子中的妳是否渴望我的撫摸?」他將下顎靠在她的肩頭,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頸子上,燃燒她的理智。

  蔚晨曦張開雙眸,映入眼底的是一張紅著雙頰的面容,鏡中的她眼神迷濛,雙腮如桃,粉唇微啟,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吟。

  這是她嗎?深深陷入情慾中的她就是這副模樣?

  「告訴我,鏡子中的妳是否渴望著我?」揉壓豐盈的大掌蜿蜒而下,他褪去她身上的浴袍,讓她完全裸露。

  「我……」突來的涼意讓她微微清醒,害臊得不敢言語。

  「不肯回答?真是壞女孩。」嚴守嗣將手掌探入她的腿間,長著厚繭的手掌不斷摩擦嬌嫩的花瓣。

  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讓蔚晨曦站不穩,只好趴在洗手台上,無意間將粉臀貼在他的剛硬上頭。

  「真是壞女孩,不過我喜歡。」當她的軟嫩撞上嚴守嗣的火熱,他不禁低喊一聲。

  「我不是故意的……」蔚晨曦害臊地想移開身子,但腰肢卻在這時被他的大掌擄獲,逼得她進退不得。

  「我不准妳離開。」長指在嫩厚的花瓣中找到脆弱的蕊珠,不斷擰壓捻弄,讓原先柔軟的珠核在他指下硬挺。

  水穴入口處不斷傳來麻癢,越升越高的異樣感受讓蔚晨曦忍不住嬌喊,而花穴沁出滑滑花蜜,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滑落。

  「晨曦,我要妳親口告訴我,這輩子妳不會再離開我。」

  「不離開,我不會離開你……」渴求的慾望越來越高張,讓蔚晨曦的理智漸漸模糊。

  「妳一定不知道,當妳不見時我的心裡有多著急。」嚴守嗣不敢再想像失去她的那段時間。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蔚晨曦也好自責,她不該如此恣意地行動。

  「妳說,妳是不是該罰?」嚴守嗣在她耳邊說話,同時拍打水穴入口,發出滋滋聲響。

  「嗯……該罰……」已經陷入情慾漩渦中的她忘了羞赧,開口順著他的話回答。

  「那我該怎麼罰妳呢?」他佯裝思索,長指突然地竄入緊窒的水穴,接著來回抽撤,勾出更多甜膩的花液。

  被填滿的花穴傳來滿足感,讓她無法克制地嬌喊出聲。

  「那我就罰妳……說五次妳愛我。」嚴守嗣再探入一指,勾撩著她的慾望。

  「守嗣……我愛你,我愛你……真的愛你……」蔚晨曦抬高俏臀,不自覺地擺動腰肢,讓他的長指更加深入。

  「真乖。」嚴守嗣低首吻著她無瑕的背部,滿意地抽出早已濕潤的長指後放在她的唇上,「嚐嚐自己的味道。」

  蔚晨曦如乖巧的小貓,張口嘖嘖有聲地吸吮他的指頭。

  「守嗣,我想要……」她已然空盪盪的花徑開始聚集空虛的感覺,於是她吐出他的長指,擰著眉看向鏡中的他。

  「想要我?」嚴守嗣勾起嘴角,彷彿撒旦般笑睨著她。

  「我要……守嗣,我要你……」蔚晨曦噘著嘴,已經無法再忍受這樣的空虛感。

  嚴守嗣一笑,健臂放在她的後背以及後膝,輕輕鬆鬆地將她打橫抱起,踏著優雅步伐來到床上,接著把蔚晨曦丟在黑色的柔軟大床上。

  她的雪白肌膚帶著淡淡粉色,迷濛雙眼以及噘著的粉唇不斷傳送想要他的電波,蔚晨曦頂著一頭亂髮癡迷地望著站在床沿的他。

  「守嗣,我要你……我好愛你……」蔚晨曦張開雙臂渴望他的擁抱。

  她彷彿墜落人間的天使,可愛的模樣讓邪惡的他想要徹底擁有,讓她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嚴守嗣低下頭讓她抱著他的後頸,她的粉唇貼上他剛毅的薄唇,而他也探出舌與她的粉舌交纏。

  蔚晨曦捨不得離開他的唇,一邊急切地吻著他,一邊胡亂褪去他身上的黑色皮衣,接著是T恤,讓他健壯的胸膛呈現在她面前。

  迷濛中,蔚晨曦只瞧見他有一雙深幽的眼眸,她的視線沿著他的薄唇向下移,接著出現的是他的頸子以及壯碩的胸膛,還有……

  「守嗣,你流血了?」包裹在他肩頭的紗布上滲出殷紅的血液,讓蔚晨曦瞬間清醒,急忙拉著他的手臂,慌張不已。

  「不打緊。」瞧她像隻迷路的小貓慌慌張張的,嚴守嗣忍不住勾起淡笑,拉著她的手腕要她別緊張。

  「怎麼會不打緊?你的傷這麼嚴重,如果不好好處理,會演變成蜂窩性組織炎的。」

  「妳忘了我是醫生嗎?」嚴守嗣扯起笑,沉穩的態度與她的慌張呈現明顯的對比。

  「我知道你是醫生,不過我絕不原諒你明明就是醫生還不懂得保護自己。」蔚晨曦急得眼眶都紅了。

  「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更加愛護自己,所以別再哭了好嗎?」嚴守嗣輕捏她的鼻尖,溫柔地道。

  「嗯。」蔚晨曦乖乖地點頭。

  「這才乖。」嚴守嗣吻著她的粉腮,長指則又探入濕潤的花穴中。

  「守嗣,你已經受傷了就別這樣……」雖然她也渴望與他緊緊貼合,但是身上有傷的他實在不宜做這麼激烈的事。

  「我不管,我現在就想要妳。」

  他粗糙的手指不斷在水穴中抽撤,讓她的小嘴又開始發出嬌吟。

  「守嗣,你真壞……」方才未消的熱情輕易地被點燃,蔚晨曦仰首嬌喊著。

  「晨曦,妳不是說想要我嗎?」他垂下俊顏含住挺立的花蕊,舌尖則在上頭打轉。

  「我想要你,可是你的傷……」

  「那就上來吧!由妳來主導,好嗎?」嚴守嗣勾起壞壞的笑。

  「我不會……」一見聽他的提議,蔚晨曦的雙頰瞬間漲紅。

  「我來教妳。」

  蔚晨曦低眸害臊地抿了抿唇,接著才微微點頭,「嗯。」

  「首先幫我脫掉褲子。」嚴守嗣下第一道指示。

  她雖然一直害羞地低著頭,但還是聽話的伸出手幫他脫下牛仔長褲以及底褲,讓早已不斷叫囂的慾望瞬間彈跳出來。

  火熱的碩大慾望映入蔚晨曦的眼簾,她驚愕發現自己的下腹竟會一緊,接著流沁出一股熱浪。

  「乖女孩,接著妳就跨坐在我身上,把我完全納入妳的身體裡。」嚴守爾下第二道指令。

  雖然羞赧,蔚晨曦還是乖乖地跪坐起身,張開長腿跨坐在他身上,小手握住灼熱的慾龍,想讓它抵入花穴中。

  怎奈她忙了好一會兒仍不得要領,最後只能頹喪著小臉看向嚴守嗣。

  「守嗣,幫幫我。」她噘著小嘴道。

  她這可愛的模樣,嚴守嗣怎能抗拒,況且他想要她想得都快瘋了,於是在他的帶領下,她順利地讓火熱的慾望貫入窄小的花穴中。

  蔚晨曦忍不住嬌吟出聲。

  嚴守嗣也不禁低喊著。

  她彷彿渴望了千年般,當兩人緊緊的合而為一時,她的粉臀開始不自覺地上下律動,嬌嫩的水穴不斷吞吐著碩大的慾望。

  「守嗣,我好愛你……」迷濛中,蔚晨曦看見他的黑眸中透露出愛戀的眸光,讓她的心溢滿無比感動。

  「晨曦,妳真的好美。」映入嚴守嗣眼簾的,是她一雙不斷隨著律動而上下震盪的雪丘,那一波波的晃蕩勾撩著他的感官,讓原本就已火熱的慾望更加碩大。

  健腰開始往上頂,瞬間猛烈的頂入水穴,直抵花心深處。

  蔚晨曦忍不住仰首吶喊。

  那深刻的探入每一下都是如此紮實,花徑因為他而不斷抽搐,而且有越來越猛烈的趨勢。

  蔚晨曦感覺到腹內的壓力越來越大,那一波強過一波的高潮浪濤朝她襲而來,最後,就在他的一個深深挺入時到達頂峰。

  嚴守嗣的攻勢猛烈的持續著,他擺動虎腰,不斷索求她的美好,一下又一下地頂入花心深處,直到他在一連串的快速抽撤下噴灑出愛情的種子,深深埋入她的嬌軀內。

  他並不急著離開她,讓她躺在他的胸膛上,大掌輕輕地將貼在她小臉上的青絲勾至耳後,薄唇在與她相望時溫柔的揚起。

  「晨曦,我的晨曦……」嚴守嗣撫著她粉嫩的臉頰,低醇的噪音是如此深情。

  「我在,我就在這裡。」蔚晨曦微微偏頭,將小臉貼在他的掌心上,居畔帶著笑意。

  「我愛妳。」

  他的聲音是如此迷人,他的眸光是這股溫柔,而且,他的轉變全都是為了她一個人。

  「我也愛你。」蔚晨曦回應著他的愛。

  此刻,兩人不再說話,只有肌膚貼著彼此,感受身軀下那兩顆彼此相愛的心正因為對方而躍動。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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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2-12 00:03:43 |只看該作者
終曲

  黃昏時分,放學的鐘聲迴盪在偌大的校園裡,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走向校門,開開心心地結束一天的課業。

  操場的跑道上,田徑隊的學生們正為了下個月的比賽加緊練習,籃球場上也傳來籃球隊的學生們打球時的呼喊聲。

  在這充滿活力的校園裡,尚有一對愛得深切的男女正坐在學校的屋頂上,欣賞夕陽西下的美景。

  「我真不是個好老師,校長規定學生們不准上屋頂嬉鬧,而我竟然不以身作則。」蔚晨曦穿著一身白色洋裝,小臉上滿是歉疚。

  「那我也是糟糕的理事長,居然也跑到屋頂上跟女友約會。」嚴守嗣身穿黑色西裝,長臂摟著心愛的女友。

  自從發生蔚晨曦被綁架的事件後,嚴守嗣不僅加強她身邊的維安工作,他一有空閒也加入保護她的行列,讓她完全失去自由。

  雖然蔚晨曦一開始多所抱怨,不過想想他也是為了她好,這才放寬心,勉強接受總統級的維安工作。

  「對了,我昨天聽你跟爺爺講電話,你是不是打算將工作重心都放在台灣?」蔚晨曦突然憶起昨日他們祖孫的對話內容,急忙開口詢問。

  「嗯,我打算好好扮演理事長這個角色,並且關掉我在德國與英國的實驗室,把那邊的實驗器材與技術人員全帶到台灣來。」嚴守嗣的語氣十分平靜。

  「什麼?你願意『真的』接下學校理事長的工作,而且還要關掉國外的實驗室?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蔚晨曦雙眸圓睜,一臉詭異。

  她十分明白,嚴守嗣對於教育的工作並不熱中,他喜愛的是研究方面的工作,之前他也曾因為醉心研究,與他爺爺理念不合,大吵好幾次。

  所以這次他竟然會作這樣的決定,讓蔚晨曦萬分不解。

  嚴守嗣早知道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鷹眸望向無垠的天際,嘴角勾起淺笑,緩緩地道:「焦瑞肅與莫凱哲盜走我的藥劑後,居然拿我的藥劑做人體實驗,讓我十分震驚。」

  焦瑞肅與莫凱哲都是高知識分子,但兩人卻因為金錢泯滅人性,讓嚴守嗣對受害者家屬深感虧欠,因此,他在昨日作了一項重大的決定,而且,他相信蔚晨曦絕對會支持他的決定。

  「我想要好好經營這間學校,想要從這間學校開始力行品德教育。人生並不是只有追求金錢與權力這兩個目標,人的一生中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是比追逐金錢更加有意義,我想要讓學生懂得這些。」

  嚴守嗣勾起淺笑看向她。

  「是妳讓我知道每個人都該保有純真、善良的本性,工於心計的生活太過苦悶,沒有愛情、親情滋潤的人生太過枯燥,既然我已經從妳身上懂得這些,我想,我應該要負起教育青年學子的責任,幫助學生們了解這一切。」

  聽見他這麼說,蔚晨曦的心裡充滿悸動,揚起最甜美的笑靨。

  「晨曦,請妳幫助我,讓我能夠有更大的勇氣面對教育下一代的決心,也請妳待在我的身邊,讓我除了實踐教育理念之外,還能與我之前的夥伴一起在實驗室裡做更多能造福人類的研究。」

  嚴守嗣探出大掌,深情地望著她。

  蔚晨曦沒有說話,只給他最粲然的笑容,那彷彿陽光般燦爛的笑是任何金錢都買不到的。

  小手輕輕放在他的大掌上,透過肌膚接觸,他們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愛情是如此波濤洶湧。

  經歷過這一連串驚心動魄的事件,他們更懂得珍惜生命的美好,也更明白愛情的重要。

  長指緊緊握住蔚晨曦白嫩的小手,嚴守嗣手一拉,將她嬌小的身子拉入懷抱裡,牢牢地擁著畢生摯愛。

  「謝謝妳,有妳在我身邊真好。」他將下顎靠在她的頭頂上,閉上眼汲取屬於她的甜美香氣。

  蔚晨曦反手抱住他,晶燦的美眸中藏不住喜悅的淚珠。

  「我也謝謝你,是你給了我一個家、一個戀人以及一個美好的未來。」她甜美的嗓音徐徐傳來,那是她最真摯的告白。

  夕陽西下,相擁的男女沒有說話,卻有最深的愛情藏在其中,永不止息。

  【全書完】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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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2-12 00:04:02 |只看該作者
後記 菲比

  很開心又和大家見面了,這次總算寫了現代稿,不過「京城軼事」系列還沒結束喔,我只是寫了太久的古代稿,所以想寫現代稿來緩和一下,煩請大家要繼續支持呢(笑)。

  《理事長的祕密》我寫得很開心,因為可以不斷想像嚴守嗣穿上什麼樣的高價服裝,開昂貴的藍寶堅尼,而女主角則是穿上本人最愛的雪紡紗洋裝,真是羨慕死我了。寫完稿後這幾天,看新聞報導,據說全世界限量五十輛的藍寶堅尼有一部是被台灣的小開買走,真是有錢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呀,不過這只是窮酸人家的小小抱怨,請別介意。

  嚴守嗣在我的角色設定裡,是一位冷淡、自我中心又高傲的男人,但是我寫著、寫著就忍不住讓他調侃起蔚晨曦來,老妹說這樣的男生更有魅力,其實也是本人不擅長寫太冷淡的男主角,我比較喜歡個性溫柔、體貼的男生,因此,我筆下的角色們(除了反派角色外)每個人都挺善良的。

  在寫完《理事長的祕密》後,我拜讀了禾馬某位超級大作家的新書,天呀!當我閱讀完名家的大作後覺得自己很渺小,真想不到為何這位天王級的作家怎能寫出如此氣度恢宏的作品,在這當下,我想自己應該要增加知識,再發揮至自己的創作裡,希望將來的菲比能寫出視野更宏觀的作品。(加油啦!)

  最後,仍不免俗的要講一下生活瑣事。

  幾個月前,我用SKYPE與在英國的妹妹談天,當時她一邊化妝一邊準備出門,又要跟我對談,忙得不可開交。接下來,當她拿起背包把東西裝入裡頭時,赫然發現她的錢包不見了,嚇得她在約莫五坪的房間裡東翻西找,嘴裡不斷碎碎唸,說她的錢包怎麼會消失,而人在台灣的我沒有辦法幫忙,只能隔空要她別緊張,不過,老妹的個性我很了解,她是個生活散漫、丟三落四的傢伙,東西找不到其實一點也不令人意外。

  約莫十分鐘後,她總算找到錢包了,而且還是放在十分明顯的書桌上頭,這時的她一臉詭異加上興奮,舉起錢包放在鏡頭前大聲對著我說:「這一定是靈異事件!不然錢包放在桌上,我怎麼可能沒看見!」

  當下我的臉馬上變成浩克,只冷冷的回了一聲,「喔。」

  因為老妹的「觸目」(台語)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錢包放在桌上沒看見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不過她本人倒是十分堅持這一定是靈異事件,既然她要這麼想,也就隨她了!

  好啦!希望各位讀者會喜歡這本新書喔,而「京城軼事」系列也會持續進行,大家請多多捧場!

  如有實體信件請寄至:台北市忠孝東路五段508號4樓之1菲比收

  不免俗的,菲比在最後來一個感謝之吻,希望各位別害羞,快收下吧!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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