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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紅燒肉] (快穿)吃肉之旅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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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慕冰至 於 2021-3-3 00:16 編輯

(快穿)吃肉之旅 作者:紅燒肉

內容簡介】:

  無限流穿越系的畢業學生葉萱穿越了,為了完成畢業考試,她必須要和每一個任務世界的攻略目標啪啪啪

  就這樣,啪完一個啪兩個,啪完兩個啪兩雙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攻略目標:

  修仙‧禁慾師父

  西方宮廷‧冷酷哥哥

  古代‧嫖皇帝(太后x皇帝)

  武俠‧嫖正道少俠(魔教妖女x正道少俠)

  西幻‧嫖神殿騎士(書呆法師x神殿騎士)

  科幻‧嫖帝國少將(副官x少將)

  修仙‧嫖病嬌(道門真君x魔門病嬌)

  科幻‧嫖叛軍首領(研究所博士x叛軍首領)

  西幻‧嫖大神官(惡魔x神官)

  武俠‧嫖小叔子(嫂嫂x小叔子)

  西方宮廷‧嫖侍衛長(公主x侍衛長)

  古代‧嫖聖僧(女皇帝x聖僧)

  現世篇(嫖精分的顧老師)

  前傳篇(嫖真男主顧老師)

  看文需知:

  1、本文十八禁

  2、嫖文,主要寫女主和男主相知相愛啪啪啪的過程

  3、全文1V1,男主對女主身心唯一

  4、本文的任務、系統色彩非常淡,由於設定的原因,女主看起來會很精分,因為性格不同,有的會主動攻略,有的反而會被男主攻略

  5、故事的節奏、走向取決於男女主的性格,不會為肉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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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2-26 09:26:1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修仙‧禁慾師父(一)

  葉萱是無限流穿越系的一名大四學生,臨近畢業,即將參加畢業考試。

  無限流穿越系的考試向來是穿越學院最難的,葉萱當初報考的本是學院的大熱專業金手指穿越系。誰知一分之差,被學院調劑到了無限流。經過四年無所事事的打魚曬網,臨到考試之前,她才終於著急起來。

  在學院論壇水了好幾天,得到一大堆無限流考試就是在各種恐怖片裡與非人搏鬥,必須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個不小心死狀極為淒慘的情報後,葉萱整個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無限流這麼苦逼,還不如復讀一年再考金手指系呢。但是平時混日子可以,畢業考試一旦通不過,就得重修四年。她心急如焚,實在不知道自己這種從來沒認真聽過課的學渣該如何通過考試,思前想後,決定去找導師討個人情。

  葉萱是無限流穿越系唯一的女生,因著她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導師平日裡也對她頗為看顧。

  推開門,只見一個戴著金絲邊眼睛的青年男人正伏案工作。葉萱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座:「顧老師,下周就要考試了,我心裡沒底,您可得給我支個招。」

  顧老師抬起頭:「怎麼,平時不好好上課,現在知道著急了?」

  「我知道錯了。」葉萱從善如流地露出愧疚神情,「您不會真狠心讓我畢不了業吧。」

  「我知道那些打打殺殺的場景你們女孩子應付不來。」顧老師扶了扶眼鏡,「系裡最近新開發了一套考試系統,你要是真不願意去無限恐怖片裡考試,我和系裡打聲招呼,用那套系統給你考試,如何?」

  「真的?」葉萱驚喜地瞪大眼睛,「那套系統的危險級數是多少?」

  「不多。」顧老師伸出三根手指,「三星。」

  三星!葉萱頓時心花怒放,就算是金手指系的考試,危險級數也有六星。無限流的考試就更不用說了,危險級數直逼九星。

  「醜話說在前頭,這套系統還沒有啟用過,可能會出現突發狀況,你真願意?」

  「可能性有多少?」

  「大概百分之零點一吧。」

  「成了!」葉萱乾脆地一拍巴掌,「我就用這套系統考試。」

  「爽快。」顧老師含笑點頭,「我這就給系主任打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葉萱覺得他鏡片上閃爍的光芒略微古怪,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系裡很快敲定了這件事,三天後,葉萱站在了一架古怪的機器前。顧老師指點她躺進連接艙,葉萱正打算閉上眼睛,臨了忽然想到要問一個問題:「顧老師,這套考試系統的穿越主題是什麼?」

  無限流系的考試雖然是穿越好幾個世界,但都會有一個主題。之前那套系統的主題是恐怖片,這套新系統危險級數不高,應該是校園文之類的吧。

  「哦,主題啊。」顧老師一邊蓋上連接艙的蓋子,一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絕對猜不到。」

  「是什麼?」

  「是肉文。」

  「誒?等等,你說什麼?主題是什麼?!」

   肉文?!!!

  擦一聲,連接艙的蓋子被嚴實地蓋上了。葉萱的身周騰起一陣藍光,她身不由己地開始陷入昏沉之中。

  還沒把顧老師剛剛透露出的驚人消息消化完,就聽艙外的男人惡劣地笑道:「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要是完不成每一階段的任務,就得永遠留在那裡了。所以,千萬要完成哦,小萱~」

  小萱你妹啊!顧寅誠,你給我等著!

  #

  東陽洲,滄瀾派內,葉萱從迷夢中悠悠醒轉。

  甫一睜開眼,她便立刻將四周打量了一遍。這是一間寬敞的洞府,屋內雖無金碧輝煌的雕飾,但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一草一木,乍然看去素淨淡簡,卻又透著內斂的精緻貴重。

  葉萱又看向自己,這具身體乃是個小女孩。穿著身淺藍色衣裙,一頭烏髮鬆鬆挽起,在頭上紮了個可愛的小髻。身量未足,但生得玉雪可愛,一眼望去,便知長大後必是個美人。

  此時,她已在腦海裡理順了所有事情。顯然,自己是被顧老師,不對,顧寅誠坑了。

  眼下這是葉萱穿越的第一個世界,也是她考試的第一階段。這個考試系統為考生設定的任務很簡單,考生穿越到肉文之中,取代肉文中的女性角色,達成該女性角色的心願,即可過關。

  而這個心願,一般是和該女性角色最希望的人上床。而到底要上幾次床才算完成心願,取決於該女性角色的意願。

  望著透明面板上這一行行字,葉萱差點沒背過氣去。雖然她平時經常在什麼嗶PO啊,嗶馬上看點小黃文,但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好嗎!任務是和男人上床,這到底是鬧哪樣!

  但任務完不成,就得永遠待在任務世界,葉萱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沒關係,就當玩全息十八禁遊戲了,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體。

  就這麼自我寬慰了一番,葉萱才繼續瀏覽任務面板。

  她穿越的第一個世界,是一個修仙世界。任務角色也叫葉萱,是這個世界第一大修仙門派,滄瀾派的真傳弟子。葉萱如今年方十三,尚在襁褓之中時,就被師父撿回山門,撫育至今。

  而葉萱的攻略目標,就是這具身體的授業恩師,滄瀾派奉真殿長老,張衍。

  看到這裡,葉萱不由嘖了嘖嘴。原身這小姑娘還真是,竟然對自己視同父親的師父產生了背德之情。可惜的是,這位奉真殿長老一心向道,小姑娘明示暗示好幾次,他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來也是,對著個十三歲的幼女,還是自己親手養大的,能有什麼反應,這小姑娘也太急切了點。

  反正任務世界內的時間流速和現實世界是不一樣的,而考試系統又沒有規定完成時限,葉萱樂得在這裡多待幾年。做做餐風飲露的仙人,每天騰雲駕霧,感覺一定不錯。

  喜滋滋地做了決定,葉萱打算先去看看攻略目標。畢竟以後要和他上床嘛,還是熟一點比較好。

  她剛一邁出門,剎那間,只覺天寬地廣。原來葉萱的洞府築在一處高絕的陡崖之上,放眼望去,腳下是深杳的霧靄,不時有飛鶴在雲間穿行。雲端之上,一輪金日燦燦生輝,映著遠方的飛閣高殿、玉樓金闕,直教人如墜仙境。

  那碧天之中,忽而飛來一道劍光,須臾便到了葉萱面前。劍上跳下個青衣童子,一見葉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葉師叔,您醒了?師叔祖有事召您呢。」

  「唔。」葉萱含糊地點點頭,原身的師父張衍在滄瀾派中輩分極高,連著葉萱也跟著沾光,人人見了她這十三歲的小姑娘,都得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師叔。

  說曹操曹操便到,葉萱正好也要去見自己這便宜師父,樂得有人帶路。

  當下,她從袖中取出隻紙鶴,輕輕一吹,那紙鶴便化為一隻身形頎長的白鶴,引頸清鳴一聲,恭順地朝葉萱垂下頭。

  穿越之後,葉萱不僅繼承了原身的記憶,還擁有原身掌握的全部技能。是以,她雖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異的情景,心中也不害怕。施施然騎上白鶴,跟著那童子朝前飛去。

  一路飛過無數華美的樓閣,終於,那童子停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宮殿前。殿前的匾額上,上書奉真殿三個大字,正是張衍的洞府。

  葉萱朝童子揮了揮手,示意他自行退下。她深吸一口氣,就要見到攻略目標了,張衍與原身畢竟是師徒,朝夕相處,難保他不會看出異常。修仙世界,又多有奪舍這種事發生,要是自己被當做什麼魔門奸細抓住……

  她正在胡思亂想,忽聽的殿內傳來淡淡一道男聲:「既已到了,又站在外面做什麼。」

  這聲音低沉醇厚,卻又彷如金鐘玉磬,敲在人耳中,只覺一陣撥人心弦的癢。

  葉萱心中一突,又覺得這聲音著實好聽,當下低著頭,緩步走進了奉真殿。

  殿內寬闊幽靜,除了幾個侍立在門邊的童子,卻絲毫不見張衍。葉萱循著原身的記憶,熟門熟路地穿過大殿,走過一條長長的迴廊,又拐過好幾座假山,終於,在一片斷崖前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穿著一襲玄色雲紋道袍,頭戴白玉冠,正背對葉萱,望著遠處重疊的雲靄。他雙手背負在後,寬大的袍袖外,露出一雙修長大手,十指骨節分明,十分有力。

  葉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為這一雙美手。

  「師父。」她輕聲喚道,「弟子來了。」

  「嗯。」張衍應了一聲,轉過了身。

  此時,恰有一陣清風徐來,吹得張衍廣袖獵獵、巾揚袍舞。他身後雲團翻湧,便如一陣滾滾海潮,那張俊美的面上卻是雲淡風輕、無悲無喜。

  「阿萱。」只聽張衍淡然地喚道。

  葉萱耳中嗡的一聲,立刻就什麼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個無比執著,無比強烈的念頭——

  我愛你,師父,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朝張衍撲過去的慾望,手心滿是冷汗。完蛋了,葉萱無奈地想,她不僅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和技能,還全盤繼承了原身對攻略目標的感情。

  在任務世界舒舒服服過上幾年的計畫還沒開始,就宣告失敗。她必須要馬上推倒張衍,因為她一分一秒都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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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2-26 09:28:4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修仙‧禁慾師父(二)

  如何推倒一個道心堅定、清冷自持,輕易不對女人假以辭色的真君,這是一個大問題。

  躲在房中琢磨了三天,葉萱一抹臉,雄糾糾氣昂昂地出門了。甭管推倒計畫能不能成功,至少得先試試。

  今日恰是張衍在奉真殿講道的日子,等葉萱到了地頭,殿內已是烏壓壓坐滿了滄瀾派弟子。張衍不僅輩分高,修為在滄瀾派也是數一數二。據說年輕時凶名昭著,一人可滅魔門千萬修士。難得他開壇講道,自然是人頭攢動、萬人空巷。

  葉萱好不容易在角落裡找了個位置,地方雖然偏僻,但正對著張衍的側臉,對葉萱來說,反而更好。

  一聲鐘磬脆響,講道開始了。

  葉萱坐在蒲團上,做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視線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張衍。要說原身還真是有眼光,別的不論,她這便宜師父的一張皮相,端的是俊美無方。

  只見男人高大的身形跌坐玉台,鴉髮如羽,側臉似玉。配上那張清心寡慾的臉,直如芝蘭玉樹、空谷幽漪,教人恨不得立時撲上去玷污一番。

  一念及此,葉萱只覺渾身燥熱。不由在心中暗罵,必然是原身的意志作祟,絕不是自己見色起意。

  她極力想平復心緒,誰知越是盯著張衍,越是呼吸急促,屁股下面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動來動去的,不小心發出吱呀一聲刺響。張衍眉心一跳,只淡淡瞥了葉萱一眼,她立刻便僵在了那裡,委委屈屈地低下了頭。

  張衍不由微覺好笑,怎麼自己這小徒兒竟窩在角落裡,跟隻小兔子似的。

  被張衍看了那麼一眼,葉萱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挨到張衍講完了道,她心中一動,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張衍正在前面走,忽覺袖子被人拉住,他回過頭,只見葉萱垂著一顆小腦袋,從鼻腔裡含糊出一聲:「師父。」

  張衍雙眉一軒,也不說話,就見葉萱期期艾艾地抿了抿唇,腳尖在地上無意識地劃圈圈:「師父,您,您是不是生我氣了?」

  張衍道:「難得你今日竟沒中途溜走,為師便不怪你聽道不認真了。」

  「我,我不是說那個。」葉萱紅著一張臉,怯怯地抬起眼簾,見張衍並不搭腔,又忙忙低下頭,「我是說,我是說前幾日洗澡那件事……」最後幾個字聲音低微,簡直和蚊子嗡嗡似的。

  但張衍卻一下就明白了,原來原身求而不得,前幾日鋌而走險,故意讓張衍目睹了自己洗澡時的胴體,本以為這樣總能勾引到師父了吧。

  誰知張衍眼都不眨一下,淡然地給她披上衣服。第二日便吩咐人將原身的東西搬離奉真殿,搬到了葉萱如今住的洞府裡。

  原身回去之後大哭三天,以為師父是徹底厭惡自己了。之後,葉萱就穿越了。

  要葉萱說,原身的攻略方法實在是大錯特錯。

  此時,她見張衍不答,也不抬頭,只是抓著張衍衣袖的那隻小手十分用力地緊了緊。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又馬上像害怕張衍發現似的,立刻止住了抽泣聲。

  張衍見她這副可憐的模樣,不由嘆了口氣:「莫哭了,為師並沒有生氣。」

  「我,我才沒有哭呢。」葉萱響亮地抽噎了一聲,此時她抬起頭來,那兩隻黑沉沉的大眼睛裡盈滿水光,睫毛輕輕一動,就有一顆淚珠掉了下來。

  張衍笑道:「沒有哭,那你眼睛裡是什麼?」

  「是剛剛沙子吹進去了。」葉萱甕聲甕氣地回答,一邊說,一邊倔強地撅著嘴,十足十的小孩子模樣。

  她如今雖已十三了,卻仍舊生著張可愛的娃娃臉。抽噎了這一小會兒,圓圓的鼻頭便微微發紅。彷彿白水晶上的一點胭脂,十分動人。

  張衍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罷了,今日你便搬回來吧。」

  「真的?!」葉萱頓時破涕而笑,忙不迭地扯住張衍的袖子,拿臉在上面蹭了蹭,又興沖沖地朝張衍伸出小拇指,「那師父不許反悔。」

  張衍一愣,明白她是要拉鉤。不由在心中暗笑,果然還是孩子。當下便伸出修長的拇指,與葉萱的在空中輕輕勾住。

  「拉鉤,師父就永遠都是我的了。」葉萱抿唇一笑。

  張衍心下微軟,記得葉萱還小的時候,也總是會說這些天真的話。只是她年歲漸長,也越來越不願意親近自己這個師父了。

  那晚張衍不小心看到葉萱洗澡,他當然不會懷疑這是徒弟故意所為。只是驀然意識到,葉萱已是個大姑娘了,張衍心中光風霽月,卻不得不考慮到男女有別,因而才有了讓葉萱搬離奉真殿之舉。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恐怕立時就要氣得吐血,這也是葉萱說她攻略方法錯誤的原因。

  原身只以為張衍當自己是小孩子,因此才不肯垂青於自己。便一力在張衍面前展現自己的女人魅力,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氣的舉動。但她卻忘了,以張衍的君子性情,一旦意識到徒弟已經長大了,立刻就要拉開距離,免得有損徒弟的名聲。

  張衍若刻意疏遠,那還怎麼推倒。

  所以葉萱就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張衍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張衍。屆時再醬醬釀釀,反正是小孩子嘛,稚子天真,做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

  張衍還不知道自己這幼徒已化身為狼,因為葉萱不肯不放開他,他便拉著葉萱的手。那隻又小又軟的手躺在自己寬大的掌心,耳邊是葉萱嘰嘰喳喳的清脆話音,即使他慣來清冷,也不由嘴角含笑。

  當晚,葉萱的東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

  此時月已西沉,張衍坐在桌邊看書,忽聽到房門發出吱呀一聲輕響,他眼尾一掃,只見一個小小的腦袋伸了進來。發現自己在看,又立刻縮了回去。

  張衍放下書冊:「還躲什麼,為師已經看見你了。」

  那門後面的小小身影動了動,才怯怯地走了出來,手裡抓著一個枕頭,垂頭站在了自己面前。

  張衍蹙眉:「你這是要做什麼?」

  「師父。」葉萱咬了咬嘴唇,「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可。」張衍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

  葉萱原是雙眼發亮地望著他,此時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來,小姑娘又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拽著手裡的枕頭,卻並不多說,作勢就要往外走。

  張衍一時不忍心,脫口問道:「你為何要與為師一起睡?」

  葉萱賭氣道:「反正你也不答應我,我才不告訴你。」

  張衍失笑:「那為師要是答應你了,你願不願意說?」

  葉萱聞言,正在往外走的腳立刻停住了。只見她乾脆地把枕頭往床上一拋,又歡呼一聲撲在了張衍的床上:「太好啦,師父師父,快來睡覺!」

  張衍哭笑不得:「這麼大的人了,還如此淘氣。」

  葉萱盤腿坐在床上,朝張衍做了個鬼臉:「我只對師父淘氣,哼。」

  說話間,她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張衍一心清修,因此這房中佈置得十分簡潔。便只有一桌一榻,然後就是滿滿當當的書櫃。

  要說他對葉萱這個幼徒,也是真心疼寵。葉萱那洞府不過住了一日,就在張衍的示意下被安置地精緻舒適。他修道千載,膝下徒弟有數十個,只是多半是他年輕時所收,隨著他縱橫捭闔,似徒弟更似同伴,對張衍也是敬畏大於親近。

  只有葉萱,他親手撫育葉萱長大,這個小小的生命,便是他這十幾年清冷的生涯中最鮮亮的那抹色彩。以他端方的性子,葉萱在修道上一慣不甚認真,張衍也不曾苛責。

  只是可憐他生性自持,也從不愛對人說軟話,害的原身一直以為師父對自己不冷不熱,背地裡流了多少傷心淚。

  葉萱不由在心裡嗤之以鼻,虧得原身還對師父愛的要死要活,連張衍的性格都沒摸清楚。對付這種攻略對象,千萬不能矜持,有話就要直說,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死。

  她又在心中計較了一番今晚的計畫,當下一迭聲喚道:「師父,我睏了,快來睡覺吧。」

  小女孩嬌嫩的聲音不停響起,張衍磨之不過,只得無奈地放下書冊:「你這小磨人精 。」

  葉萱嬌嬌地朝他飛了個白眼,顧盼之間,竟露出一股難言的媚態。張衍不由一怔,又暗道自己眼花,自己這小徒兒還什麼都不懂呢。

  他已是元嬰真君,根本無需睡眠,只是徒弟要睡,也只能捨命陪君子。當下點滅靈火,躺在了葉萱身邊。

  葉萱察覺到身邊襲來一陣好聞的清香,眼珠子轉了轉,就順勢滾入了張衍懷裡。不等張衍有所動作,她雙臂一張,就將男人火熱的軀體緊緊擁住。

  「師父,你好久都沒和阿萱一起睡覺了。」

  她說的那是葉萱六歲以前,因為膽小怕黑,便和張衍住在一起。

  說話間,那張嬌嫩的小臉在張衍 胸膛上蹭了蹭:「也好久沒抱過阿萱了。」

  張衍穿著件白色的綢衫,這一蹭之間,立時就將他的領口蹭了開來,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葉萱一副不自知的懵懂模樣,將臉蛋貼在張衍的胸肌上,只覺一片熨帖的暖,立刻又舒服地蹭了幾下,口中不住地道:「師父,你快抱抱阿萱。」

  張衍尷尬不已,如今這情勢,他怎麼好再抱住葉萱。可是一低頭,就看到徒弟那雙殷切又天真的眸子,只得鬆鬆將葉萱摟住:「好了,快睡吧。」

  「嗯。」葉萱高興地應了一聲,將男人的胳膊往腰上緊緊一放,「不許放開我哦。」

  這一下,張衍便徹底抱住了她。女孩嬌小的身軀偎依在他懷裡,一呼一吸間,身體輕輕起伏。她也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綢衫,一隻小手抓著張衍的衣襟,另一隻則放在張衍的小腹上。

  因是側臥,鬆垮的衣領滑落下來,露出一隻圓潤香肩,和衣領下一大片雪膩肌膚。張衍一眼掃過去,憑著敏銳的目力,便看到那片雪膚下被擠出的深深溝壑,和兩點嬌嫩嫩的櫻紅。

  他心中一跳,下意識就要將葉萱推開。可是手剛抬起,又停住了。若是真這麼做了,阿萱一定會傷心吧,她只是全身心依賴自己罷了。

  張衍只得暗嘆一聲,又將手放下了。

  只是這一夜注定無眠。

  張衍懷中擁著這具香軟的嬌軀,他清心寡慾多年,少年時,曾有魔門妖女在自己面前極盡挑逗之能事,那一顆道心也不曾有絲毫波動。到的今日,只是輕輕抱著葉萱,卻覺得心緒難靜。

  他腦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見葉萱洗澡的那一日,女孩驚慌地掩住香軀,卻掩不住雙手下那惑人的風光。

  他想著想著,只覺得下腹一陣燥熱,再定睛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只見他褻褲那裡頂起高高一塊,不知不覺間立起的肉棒,竟被一隻白生生的小手緊緊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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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修仙‧禁慾師父(三)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從頭部開始,一直到張衍兩腿之間,正傳來讓他難以啟齒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葉萱也不知做夢夢見了什麼,一邊露出嬌甜的笑容,一邊無意識地撫弄著他的陽具 。

  張衍從未有如此驚慌的時候,他連忙將葉萱的小手扯開。這一扯之下,因為力氣過大,葉萱嚶嚀一聲,就此醒轉。

  小姑娘睏倦地揉了揉眼睛:「師父,天亮了嗎?」

  她黑沉沉的眸中還氤氳著惺忪睡意,兩瓣粉頰便如雨後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張一合,在張衍頸側呵出如蘭芳香。然後,張衍便心亂如麻地發現,自己的陽具可恥地又漲大了一圈。

  大概是發現窗外依舊是沉沉黑夜,葉萱嘟噥了一聲:「師父壞蛋,阿萱正在做夢呢。」也不管張衍僵硬的臉色,徑直滾入男人懷中,像隻八爪魚一樣,將張衍擁得更緊了。

  張衍回過神,小徒兒已經睡著了,那隻小手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的肉棒還硬著。

  小腹那裡彷彿縈繞著一團燃燒的火焰,張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時間心緒難平。

  或許,自己應該去找個道侶?他沒來由地想著。修為再高,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晨起時的自然反應,張衍也會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應,非是情之所至。一個清心訣下去,立刻就會消失。

  但是眼下……張衍已在神念中默誦了十來遍《道德清心明神書》,胯間挺立的肉棒卻依舊不曾軟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絕不能再讓葉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

  葉萱一覺睡醒時,已是天光大亮。窗縫間灑落進點點金斑,她在暖陽中睜開雙眼,身旁的被縟上顯示這裡曾經有人睡過。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聞的淡淡清香。

  葉萱大力地嗅聞了一口,不由滿心舒暢。張衍生性喜潔,卻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縈繞著似草似木的清雋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寶樹,階下芝蘭。

  這麼一個質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給他,感覺還是蠻划算的嘛,葉萱無節操地想。昨晚上一開始,葉萱故意裝作睡著的樣子調戲張衍,將這個禁慾的師父大人那副糾結又慌亂的樣子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進一步,又怕步子邁得太快惹張衍懷疑。只能按捺下將張衍撲倒的那一顆色心,留張衍一個人在那裡輾轉反側,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著了,也不知張衍後半夜是怎麼熬過去的。

  正琢磨著,忽聽的腳步聲傳來,卻是張衍回來了。

  他顯然是剛沐浴過,穿著一件青色的長袍,一頭烏壓壓的墨髮披散下來,往日清冷的氣質倒是消減了不少,只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柔和。

  葉萱一見他,便眉眼彎彎地跳了起來,赤著一雙小腳蹬蹬蹬跑到張衍面前,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枚髮簪:「師父師父,阿萱給你束髮吧。」

  張衍見她衣服也不曾穿好,褻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責。就見小徒兒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舉起一枚溫潤的青玉簪,一臉殷切。

  他立時就心軟了,被葉萱拖著在椅子上坐好。葉萱踩在另一隻椅子上,小手握住張衍的一縷黑髮,湊在鼻端嗅了嗅:「師父,你的頭髮好香。」

  她這副小狗般的模樣頓時將張衍逗笑了,與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這笑意直達眼底,教他往日裡堅硬的眉宇都軟和了下來。

  房間裡的空氣似水般靜靜流淌……

  葉萱將青玉簪插在張衍攏好的髮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張衍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張衍一愣,立時蹙眉道:「胡鬧。」

  葉萱卻不怕他這副模樣,反而摟住張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來:「師父,我看的凡間那些話本子裡,都是夫婿給娘子束髮呢。師父是我的娘子,還是我的夫婿?」

  張衍哭笑不得:「你在哪裡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小淘氣鬼,你又知道什麼叫夫婿,什麼叫娘子?」

  葉萱從小在滄瀾派長大,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門,張衍便以為她不明白凡間那些稱謂。

  「我當然知道。」葉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遠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師父一樣。」她說著這句話,故意拿天真又誠摯的眼神去看張衍。

  只見張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卻又馬上掩了過去,隨即話鋒一轉:「你既然已經醒了,就把枕頭拿回房間吧。」

  葉萱眨了眨眼睛:「為什麼要拿回去?」

  張衍見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還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間睡。」

  葉萱一時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聲道:「師父,我惹你生氣了?」

  這已是幾天內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張衍不由在心中暗嘆,她只道是自己惹師父生了氣,卻不知這根本是自己無顏面對她。

  張衍沉默不語,只是將頭微微別了別。

  葉萱見狀,頓時從眸中滾下兩滴淚來。她哭的時候並沒有聲音,淚水一顆一顆紛紛墜落,落在地面上,洇成點點無聲的灰跡。

  好半天,張衍都沒聽到動靜,他忍不住將眼尾一掃,便看見了葉萱滿面淚痕。

  張衍的心霎時間緊了緊,但他面上依舊平靜,有心想說句重話,到底還是憐惜葉萱,只得故意沉聲道:「讓你回房間睡,難道是為師給你委屈受了?」

  葉萱想說話,可是一開口就是哭腔。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還是漏出了一聲抽噎,那一聲抽泣哽在喉嚨裡,將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得通紅。

  張衍的心又是一緊,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地放軟了聲音:「莫哭了,你若是不願,便與為師說說,這卻是為何?」

  他不說還好,一說葉萱頓時哭得更大聲了,那雙白生生的小手胡亂在臉上抹了抹,語音含糊又委屈:「師父,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門裡的師侄都說你不要我,把我趕出奉真殿……說我什麼都不會,修了十幾年的道,還是築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還說,還說你嫌棄我,所以要趕我走。」

  她雖然哭得顛三倒四、語無倫次,但張衍何等聰明,立刻明白了葉萱的意思。

  他當下就冷了臉,看來是他這個奉真殿長老沉默日久,門中竟然有不長眼的東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脈的頭上,還敢欺負葉萱!

  想來是他讓葉萱搬離奉真殿,讓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別樣心思。而葉萱的舉動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師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師父身邊。若張衍真的狠心將她趕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傷透了心。

  罷了罷了,張衍只得暗嘆一聲:「你若再哭,為師就真的不要你了。」

  葉萱聞言,立刻止住了哭聲。一雙大眼惶惑又可憐的望著張衍,望得張衍心頭發軟。他沖葉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臉。」

  葉萱抽搭了一聲:「那,那枕頭……」

  「不用拿了。」

  葉萱立時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臉上蹭了蹭,又喜氣洋洋地扯出一個笑容:「嗯!」

  張衍一彈她的額頭:「愛哭鬼。」

  「師父壞蛋,老是給我取外號。」

  張衍牽著她的手,又不說話了,只是唇邊那抹笑弧,卻怎麼抹都抹不掉。

  #

  到了晚上,張衍又情不自禁地為自己白日裡的心軟而後悔起來。

  只見葉萱側臥在他懷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淺粉色的褻衣,襯著胸前的雪色肌膚,便如白玉盤中的芙蓉瓣,分外動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 胸前鼓鼓的弧度上,是兩粒挺翹的朱果。雖然隔著一層輕薄的絲綢,但張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紗衫本就透明,視線中那兩顆小小的紅櫻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麼心情,夜色中,那隻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兩腿之間。在葉萱無意識地撫觸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幾乎將襠部那一塊布料戳破。

  隨著葉萱毫無章法地撥弄, 肉棒開始一顫一顫地搏動起來。張衍氣血上湧,喉頭乾澀,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將那隻小手緊緊按在胯部的衝動。

  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打算將葉萱的小手拿開。誰知葉萱動了動,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緊,就勢將那條粗大的 陽具握在了掌中。

  張衍悶哼一聲,只覺龜頭一陣精意上湧,差點就要將元陽交待了出去。他連忙緊守精關,又大口喘息了幾聲,方才漸漸平靜些許。

  只是小腹處依舊情熱似火,葉萱此時又不動了,小手安靜地握住張衍的肉棒,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張衍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膩。

  他不由苦惱地呆在了那裡,自己這徒兒到底是哪裡來的壞習慣,為什麼……只要一睡著,就會摸自己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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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2-26 09:29:12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修仙‧禁慾師父(四)

  如果一件事變成習慣,你再想改變時,就會發現這其中的難度十分之大。

  在連續幾個月被小徒弟握著肉棒入睡後,向來心性堅定、百折不撓的張衍發現,自己竟然有了對此放任自流的傾向。

  他也不是沒想過辦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將葉萱叫醒,還是把她的手拿開,最後她總是會重新趴在張衍懷裡,手中牢牢地握著他勃起的陽具,就像是握著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有一晚他實在苦惱,只得略施神通,將葉萱的身體給定住。小姑娘半夜醒來發現手裡沒有熟悉的觸感,當即大哭起來。她那時半夢半醒,眼淚滾珠般落下來,小嘴裡一迭聲地呢喃著:「我要……師父,還給我……」

  張衍愣了半晌,最後只能僵硬著身體,還給她了……

  莫非,葉萱是把自己的肉棒當做了玩具?張衍自然不可能去問葉萱,只能自暴自棄地妥協在小徒弟的壞習慣下。

  更糟糕的是,葉萱的「壞習慣」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睡覺的時候在張衍懷裡亂拱,不小心在他胸前親來舔去只是小事。前幾日也不知葉萱做夢夢見了什麼,嘴裡嘟嚷了幾句夢話,就啊嗚一聲咬住了張衍的乳頭。張衍頓時一僵,只覺那隻柔軟的小舌在乳頭上舔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齒,狠狠地在其上研磨。

  張衍是元嬰修士,肉身十分強大,葉萱那一點子力氣自然傷不到他。可是那兩排細幼的牙齒將張衍的乳頭咬了個遍,卻咬得他渾身酥麻、下腹爆脹。

  憑藉過人的意志力將喉間的呻吟壓了下去,張衍正欲將葉萱的腦袋挪開,再狠狠教訓她一頓。誰知她小舌一捲,乾脆俐落地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了。

  張衍滿腔心火難以宣洩,只能躺在床上乾瞪眼。叱吒風雲如張真君,從沒有如此憋屈過,但他也只能忍著。

  至於兩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張衍好幾次冷下臉來拒絕葉萱和自己同睡,最後卻總是以自己不忍見小徒弟滿臉淚花,頹然鬆口為結果收場。

  他心中不是沒有問過自己。

  數百個日夜的同床共枕,張衍早已習慣了葉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無數個夜晚裡,不過是青燈一盞,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幾何時,每到夜幕降臨,自己已經會下意識地躺在床上,擁住那具又小又軟的嬌軀。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見性,直面本心。在無數次的叩問後,張衍只能坦然承認,自己,愛上了他的小徒弟。

  他沒有辦法對這份感情視而不見,若真是如此做了,張衍也就不再是張衍。

  但這份感情卻注定無法宣諸於口,不是因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為不重輩分,情投意合結為道侶的師徒絕不是少數。教張衍難以面對的,正是葉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對男女間的情事懵然無知,張衍又怎能在此時誘騙於她。是以,他只能竭力約束自己,以一個師長的眼神去注視葉萱,而不是一個男人。

  假若葉萱知道張衍的想法,怕是要後悔得以頭搶地。扮演天真小女孩過於得心應手,終於連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迷於調戲禁慾師父的遊戲中,每晚定時定點吃豆腐,根本是不亦樂乎。葉萱不由在心裡琢磨,師父大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呢?她是個行動派,想到了,就決定去試探一番。

  於是,這晚張衍回到房間,就看到了讓他渾身氣血上湧的一幕。

  只見葉萱光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圓圓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幹什麼,那兩瓣嬌嫩的臀肉一扭一擺,動作間,便露出了一條粉色的小花縫。

  「師父!」葉萱聽到張衍的腳步聲,立刻歡呼一聲,赤著小腳跑到他面前,抱住了正呆若木雞的師父。

  「師父,你怎麼啦?」小姑娘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銳地發現師父的神情有點不對。她見張衍不答,熟門熟路地摟住張衍的腰,就將兩條腿夾了上去。

  這也是她平常最愛做的,想要師父抱了,只要這麼輕輕一夾,張衍就會一臉隱忍地托住她,將她牢牢地摟在臂彎中。

  而這次也不例外,察覺到葉萱張開雙腿,裸露的花戶正密密地貼在自己的腰上時,張衍頓時慌了神。他連忙將葉萱提起來,右手托住她的纖腰。葉萱覺得有點癢,下意識扭了扭身體,這一下正正好,張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兩腿之間。

  火熱的大掌將少女柔軟的花戶包了個滿懷,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嚴嚴實實地貼在葉萱的花瓣上,輕輕一動,就帶來了異樣的酥癢和快感。

  葉萱嚶嚀一聲,幾乎立時就要軟倒在張衍懷中。所幸她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強忍著滿心春情,臉帶薄紅地望著張衍:「師父,癢……」

  張衍眸中的神色瞬間就變了,那一剎那,葉萱彷彿見到了一隻猛獸,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會暴起,將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嗎?葉萱激動難耐。

  然後,她就見張衍忽的沉下臉,將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聲斥道:「胡鬧!」隨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那個,這劇情貌似不對吧……

  第二日,張衍座下的童子來尋葉萱,再一次將葉萱的東西搬離了奉真殿。

  葉萱頓時傻眼,難道是昨晚玩脫了?可是玩脫的後果難道不應該是師父大人化身餓狼,將小白兔吃乾抹淨嗎?現在又是什麼節奏。

  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能接受搬離奉真殿這個結果的。

  葉萱撅了撅嘴,當即去找張衍。不過是一晚上的功夫沒見,葉萱卻覺得師父的模樣有點變了。

  只見張衍坐在窗邊,身上是葉萱初見他時,穿著的那襲玄色雲紋道袍。因是背著光,葉萱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有那隻修長的大手握著書脊,指尖卻微微發白。

  「師父。」葉萱可憐兮兮地開口了。

  「你不用再說。」不等她說完,張衍便淡聲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為師自然會遣人去喚你聽道。」

  他語氣並不嚴厲,但葉萱一聽,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張衍不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他極高興和極生氣的時候,便是這副神色淡淡,語意平靜的模樣。顯然,現在是他極生氣的時候。

  此時,他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不會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葉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邊哭,一邊在心裡大罵自己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淒慘,張衍這次都不為所動。

  他彷彿又變成了那個堅若磐石的元嬰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葉萱,眉目間是化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這一刻都變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絲毫作用。

  葉萱哭著哭著,心中竟生出了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響,還是她真的對那個玉樹般的男人產生了感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葉萱覺得頭昏腦漲,透過朦朧的視線,她只看到了張衍那張清冷的面容,傷心又絕望地跺了跺腳,恨恨地丟下一句「師父大壞蛋!」,小姑娘終於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那個嬌小的身影甫一離開,張衍就彷彿虛脫般吐出一口氣。葉萱若再不走,他真怕自己狠不下心來,又會再次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一晚張衍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親吻葉萱的衝動。若再任由葉萱與自己朝夕相處,終有一日,他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也罷也罷,他在心中嘆道,這一次斬斷後,他應該會放下吧。

  「明月。」他長身而起,將候在門外的道童喚進來,「通傳奉真殿,我要閉關半年,誰來了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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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2-26 09:29:26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修仙‧禁慾師父(五)

  半年時間一晃而過,張衍從定中睜開雙眼,已是盛夏轉寒冬。三千里滄瀾大澤霜冷冰封,掩映在雲霧中的陡崖上,滿是皚皚白雪。

  他邁步走出洞府,朔寒的冰風撲面而來,張衍並不會感到寒冷,只是他站在漫天飛雪之中,那一顆圓潤無暇的道心卻覺得空空落落。

  「真君。」侍立在洞府外的童子忙上來見禮。

  張衍張了張嘴,有心想問問那人的消息,話到唇邊,卻又哽在了喉頭,只淡淡道:「殿中近來如何,可有大事發生?」

  童子神色恭順:「並無大事,對了……」他忽而想起一事,「葉師叔前一陣子下山遊歷去了。」

  童子低著頭,好半晌,才聽到男人毫無起伏的聲音:「也好,出外遊歷,長長見識……」自然會認識與她年貌相當的男子,也不會再將自己這老傢伙當作什麼寶貝。

  張衍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他站在原地出了好一會兒神,才道:「你且退下吧。」

  童子一怔:「真君您又要閉關嗎?」

  還未等張衍回答,只聽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奉真殿內的一個道童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快!快通知真君……出,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張衍眉心一跳。

  童子先是愣了愣,方才急切地道:「不好了,真君,葉師叔出事了!」

  這一日晨時,奉真殿內的玉牌上忽然亮起了門中弟子的求救訊號。守在殿內的童子一看,竟然是從葉萱身上發出來的。門中誰人不知,這位葉師叔是張真君的愛徒,萬萬容不得有一點閃失。

  此時,他話一出口,便見向來八風不動的張真君瞬間變了臉色。而後,他眼前一花,真君的身影就徹底消失,想來是去救葉師叔了。

  那童子不由道:「真君就這麼匆匆趕去,可知道葉師叔在哪裡?」

  守在洞府前的童子笑道:「你有所不知,葉師叔身上有真君特意留下的法印,兩人精血相連,自然無虞。」

  張衍不知這二人之間的談話,此時他滿腔怒火,心中又氣又怕。氣的是葉萱遇險,竟然不引動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法印。若那童子不及時通知自己,豈不是要讓她再多遭一番搓磨。怕的自然是不知葉萱眼下的境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徒兒會受傷,張衍便覺心口一陣絞痛。

  循著法印發出的波動,他便如一陣疾風般,倏忽間就飛掠了千里之遠。甫一在雲端站定,張衍就看到了地上那群蠢蠢欲動的凶獸。這一看之下,他頓時大驚失色。

  修真界中,有一種名喚通幽的異獸。此獸喜群居,生性兇猛,多為修士捕殺。而這捕殺的原因,不是通幽獸的毛髮有多值錢,也不是通幽獸身具靈性。

  皆因這通幽獸能分泌出一種催情的物質。人類只要吸食進去了,不管修為有多高深,必會為情慾所控,非得男女間交合一場方可,否則,就是七竅流血之局。

  而此時,圍住葉萱的,正是一群通幽獸。

  只見那道嬌小的身影右手持劍,在群獸的圍攻中左支右絀。她衣衫凌亂,面上滿是不正常的紅暈,顯然已經身中淫毒。

  張衍目眥欲裂,當下駢指一點,劍光穿雲而出。轟隆隆一陣白光閃過,眨眼間,就將那幾百隻通幽獸斬成了齏粉。

  在那劍光電射而出時,他已駕雲而起,大袖輕輕一招,就將葉萱攏在了懷中。

  「阿萱。」他一開口,便覺聲音嘶啞的厲害。

  葉萱的神志一片迷濛,此前竭盡全力與通幽獸搏殺,不過是憑著腦海中那一點清明。混沌的意識中,她忽然聞到一陣熟悉又好聞的清香。彷彿每日醒來後枕邊的那一縷幽微,溫柔得教人嘆息。

  「師父……」葉萱睜了睜眼,眸中就有一顆淚珠滾了下來。

  張衍心痛如絞:「莫哭,為師在這裡。」

  少女的聲音彷彿幼貓:「師父,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她伸出小手,緊緊地抓住張衍的衣襟,「師父,我好難受。」

  張衍哪裡會不明白葉萱為何難受,他抱著少女的那隻手此時都在微微顫抖。若他不救葉萱,葉萱就會死。若他救了葉萱,那就是趁人之危,禽獸不如。而若要他將葉萱交給其他男子,便是殺了張衍,他也做不到。

  「阿萱。」張衍按住少女不停扭動的身體,「你聽為師說,你中了通幽獸的淫毒,若不……」他頓了頓,方才聲音乾澀地道,「若不與男子交合,就會死。」

  葉萱雙目迷茫地望著他:「師父……師父您是要為我解毒嗎?」

  「若你不願……」張衍用盡全身力氣,才從齒縫中擠出剩下的話,「為師也可以將你送到你中意的男子那裡。」

  「不!」葉萱猛地抱住張衍的脖子,淚水漣漣,「你又要把我丟出去嗎,我不要,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師父!」

  張衍渾身一震:「阿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葉萱嗚咽著,「師父,你討厭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再也不想隱瞞了。」她眸中滿是水光,「我愛你。」她輕聲道,「我愛你,師父。」

  那一瞬間,狂湧的喜悅幾乎教張衍頭昏腦漲。他死死地凝視著葉萱,一字一頓地道:「你說什麼?阿萱,你再說一次。」

  「我愛你。」葉萱堅定又懇切地回望著他,「仙人撫我頂,結髮授長生。我不要長生,我只要你。」

  千載歲月,萬般紅塵,張衍曾聽過無數個人口中的無數句話,而一句,是他此生,所聽過的最美的那一句。

  他緊緊地將葉萱按在胸前,葉萱看不見他的臉,只聽到耳邊那聲喟嘆般的回應:「我也只要你。」

  #

   淫毒侵入葉萱的五臟六腑,她耐受不住,終於小聲地呻吟起來。此時,少女那張白玉般的面上,早已染上朵朵桃花。她淚光盈盈地靠在張衍胸前,嬌軀不斷在男人身上磨蹭。

  「師父,癢……阿萱好癢……」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扯開張衍的衣襟,毫不猶豫地就在張衍頸上咬了一口。

  張衍悶哼一聲,一個閃身,已帶著葉萱回到了洞府之中。葉萱見狀,動作頓時更大了。她一面密密地在張衍脖子上吮啃著,一面蠻橫地扯著張衍的衣服。什麼攻略任務,眼下都不在葉萱的考慮範圍之類了,淫毒發作的越來越厲害,她只想將眼前的男人吞入腹中,好一解渾身那教人煎熬的渴望。

  張衍深知她必然十分難受,只是葉萱雖已年滿十四,到底年紀幼小。他生怕傷到了葉萱,只能竭力壓抑腹下慾火,一隻手輕撫著葉萱的纖腰,一隻手將她按在床上:「阿萱,乖乖的,聽為師的話。」

  葉萱哪裡會聽他的話,火熱的身軀拚命在張衍掌中掙扎,兩隻小腿胡亂踢蹬著,趁張衍不備,就緊緊夾住了他的勁腰。

  男人的窄腰結實有力,雖是穿著深重的道袍,卻仍能看到那處被頂起好大一塊。葉萱彷彿魚兒遇到水,一面喘息著,一面在張衍胯部緩緩磨蹭。她的花穴早已濕透了,兩片濕淋淋的蚌肉之間,突出的那粒小小玉珠充血紅腫。每磨蹭一下,那玉珠便隱隱搏動,粉嫩的小口中,隨即吐出透明滑膩的花液。

  不過片刻,張衍長袍的下腹處就被洇濕了一大片。

  即使隔著兩人身上的衣料,張衍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葉萱兩腿間的火熱柔軟。被這個小磨人精這麼一蹭,就算是聖人也吃不住。何況兩人如今是兩情相悅,張衍不欲再忍耐,只是葉萱的淫毒需得先解掉才是。

  通幽獸的淫毒,說是必須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不過是要有男子元陽,或者女子元陰。如今中毒的是葉萱,那就是要男子元陽了。

  張衍心中計定,將葉萱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雙腿壓下,手中法訣一掐,葉萱就被定在了床上。

  「師父。」少女頓時不依了,她正蹭的舒服,忽然離開了師父的身體,花穴立刻癢的更厲害了。她小嘴一扁,眼看又要抽泣起來,「師父大壞蛋,只會欺負我。」

  這一聲嬌媚入骨,直教張衍酥了半邊身子。

  「莫胡鬧,為師需得給你解毒。」張衍伸手解開葉萱的腰帶,他的動作輕緩溫柔,可是那一雙凝視著少女的眼睛,卻壓抑著滔天火焰。

  很快,那具嬌美白皙的胴體就完全呈現在了張衍面前。葉萱見張衍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不由羞紅了臉:「師父,別看……」可憐她此時動彈不得,連遮一遮羞處都做不到。

  「我不看。」張衍微微一笑,一低頭,就含住了葉萱胸前的紅櫻。

  少女驚喘一聲,男人粗糙的舌頭在乳尖來回舔舐,右手也襲上她的另一隻雪乳,修長的五指將那隻白生生的奶兒緊緊握住,初時還只是輕輕揉捏,到的後來,力氣越來越大。而動作也不滿足於只是揉捏了,一忽兒伸指彈擊那隻可憐兮兮的奶尖兒,一忽兒又捏住乳頭根部,沿著乳暈在掌心中打轉。

  葉萱被男人的手法折磨地呻吟連連,口中一迭聲喚道:「師父,不要……好痛,嗯……」

  「哪裡痛?」張衍轉而開始親吻葉萱的脖子,那隻被他疼愛過的雪乳上,滿是亮晶晶的水痕。

  葉萱口中含糊不清:「乳頭……好痛,師父好壞,用牙齒咬阿萱的乳頭……」

  「為師不咬了。」張衍從善如流,他的親吻越來越向下,沿著少女玲瓏有致的曲線,從鎖骨吻到胸口,再從胸口吻到小腹。舌尖沿著那隻小巧的肚臍眼畫了幾個圈,終於在隆起的花戶前停了下來。

  張衍直起身,腿間的陽具早已硬如烙鐵,他粗重地喘息著,又一次俯下頭,將少女的雙腿輕輕打開,吻上了那處芬芳之地。

  「啊!——」葉萱猛地尖叫起來,「師,師父,不要!」她語帶哭腔地祈求著,聲音中滿是羞恥。

  但張衍卻不為所動,他將少女的雙腿推得更開了一點,雙手握住葉萱的腿根,整張臉都埋入了那片濡濕的花穴中。

  如同方才親吻葉萱的雪乳那樣,張衍將那兩片花瓣含在口中,靈活的舌尖或挑或抹,時而往小穴深處推擠,將少女流出的蜜汁盡數吞入了喉中。

  空氣中迴蕩著淫靡的滋滋水聲,葉萱已經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難以想像的快感佔據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覺眼前迷濛一片。

  張衍一面舔弄著葉萱的肉穴,一面在她腿根處揉捏。他英挺的鼻樑時不時頂蹭到充血的花珠,葉萱渾身一陣痙攣,粉色的穴口立時又吐出晶亮花液。

  張衍微微蹙眉,直覺葉萱要瀉出元陰了。這可不成,她此時淫毒未解,假若就此洩了身子,對修為大有妨礙。

  是以,他抬起頭,柔聲喚道:「阿萱。」

  葉萱仍在劇烈喘息著,聞言怔怔地望著張衍,只見師父那雙往日裡清冷的眸子裡,欲色濃儼得如同化不開的深潭。他薄唇微啟,唇上微泛水光。察覺到葉萱在看,遂伸出舌頭舔了一圈,似乎是為了將水跡舔去,又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葉萱腦中轟然一聲嗡鳴,饒是她一心想著推倒自己這仙風道骨的師父,見此情景,也不由心神搖蕩。

  「師父……」她渾身一酥,花穴竟然更濕了。

  「阿萱,為師要給你解毒了。」張衍聲音暗啞,「你若是不願……」

  「但憑師父做主。」葉萱根本就沒聽清張衍的話,只是憑本能回答道。

  然後,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張衍一掀袍擺,竟然跨坐在了她身上。等等,葉萱瞪大眼睛,師父說的解毒,難道不是插進去,而是……

  張衍一眼掃過,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先給你解毒,你我二人再行夫妻之事。」

  接著,一根堅挺的肉棒就送到了葉萱唇邊。那根火熱的大傢伙從袍擺下探出頭,他長得一點也不像清冷禁慾的師父,柱身又粗又長,整根顏色呈肉粉色,其上青筋虯結。巨大的龜頭正直挺挺地戳在葉萱眼前,鈴口處不斷有清液滲出,葉萱只要稍稍一抬頭,就能蹭在那根肉棒上。

  這一幕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浮世繪,張衍衣衫整齊,冠冕端正。只是那張如玉面龐上,情慾升騰陣陣。凜然不可侵犯的元嬰真君,終於在這一刻褪去了所有外衣,從雲端跌落凡塵。

  葉萱心想,能見到眼前這一幕,便是要她立即去死,也值了。

  而張衍也不再壓抑爆脹的慾望,在葉萱灼灼的目光中,他將肉棒前送,頂在了少女嬌嫩的雙唇上。

  「乖阿萱,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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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修仙‧禁慾師父(六)

  此時,定住葉萱的神通已經被解開了,少女嬌怯怯地抬起頭,張開那兩瓣水潤的唇,將張衍的肉棒含了進去。

  她初時只是含進去了肉棒的頭部,大如鴨蛋的龜頭緊緊抵在葉萱的上顎上,那條香軟的小舌被肉棒推擠著,只能胡亂在口中攪動。

  張衍腰眼一酥,巨大的快感幾乎讓他立時就射了出來。他猛地低喘一聲,抬手捏住葉萱小巧的下巴:「阿萱,不要……不要含得那麼緊。」

  這哪裡是葉萱能控制的,他的肉棒那樣大,而她的嘴巴又那樣小。

  葉萱嗚嗚地呢喃著,下意識就用舌頭去推張衍的肉棒,誰知一不小心舔到了龜頭上的馬眼,張衍胯下一麻,跪著的雙腿就夾住了葉萱的小臉。原本裸露在外的大半肉棒也就勢衝入了葉萱口中,粗粗長長的一根,直如燒紅的烙鐵般,燙得葉萱喉間發麻。

  少女的眸中瞬間就盈滿了淚花,張衍忙將肉棒抽出來,扳著葉萱的小嘴左看右看,眼中滿是心疼:「是為師孟浪了。」

  「師父。」葉萱卻不依了,「不是說要給阿萱解毒嗎,阿萱,阿萱要……」

  張衍的眸色一片深沉:「真的要?」

  「嗯。」小姑娘羞答答地點點頭,聲音又輕又軟,「師父的肉棒好好吃……」

  這倒不是葉萱說謊,張衍的肉棒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反而帶著他身上那股似草似木的清香。

  「小渾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張衍揚手在她嬌嫩的臀上打了一下,「嗯?」

  葉萱的花穴中頓時吐出一口晶亮的玉液,男人那聲從喉間發出的「嗯」,簡直像是貓爪子在她心上撓癢一樣。「師父……」她嬌嬌地喚了一聲,伸出小手握住張衍的陽具 ,「阿萱知道。」隨即,重又將肉棒含入口中。

  這一次少女跪在張衍兩腿之間,因而便沒有之前那般吃力。她一點一點將那根粗硬的棒子吞了進去,香舌青澀又熱情地在棒身上來回舔舐。一雙小手也不閒著,仔細揉捏著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棒身。

  張衍微閉著雙眼,一手扶著葉萱的小腦袋,喉中溢出聲聲低吟。他俊臉微紅,面上滿是情慾之色,葉萱見狀,不由愈發想討好他,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吞得更深了一點,小嘴兒開始滋滋的吸吮起來。

  張衍的視線中,只見那嬌美可愛的少女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的陽具,她神色迷醉,小嘴張得大大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水漬,空氣中瀰散著幾乎要將人融化的淫靡氣息。

  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張衍情不自禁地按住葉萱的頭,開始在她口中緩緩抽動。

  葉萱一面發出「唔唔嗯嗯」的低哼聲,一面抓住張衍胯間那兩顆鼓鼓囊囊的圓球,隨著他抽插的節奏,輕柔地揉捏起來。張衍抽插得越來越快,肉棒也頂得越來越深。到得後來,葉萱眼中已是淚光一片,只覺那根粗硬的肉棒幾乎要將她的嘴巴頂穿。

  她小手扶在張衍腰間,張衍雖然並未脫去衣袍,但胯下那處還是裸露在外。葉萱緊緊地扣住張衍堅硬的大腿肌肉,可惜這點力度對張衍來說無異於撓癢癢,反而刺激得他愈發激烈。

  葉萱嗚咽一聲,報復性地扯住他黑濃的陰毛,狠狠扯下來幾根。

  張衍面露難耐之色,咬牙切齒道:「小壞蛋,是不是要師父好好教訓你。」

  「唔……嗯……不要……」葉萱實在是受不住了,師父大人不是第一次嗎,為什麼這麼猛,她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張衍到底憐惜她,喘息著又在葉萱火熱濕潤的口中抽插了幾十下,終於,黏稠的精液射在了她喉中。

  張衍的精液又多又濃,葉萱鼓著腮幫子,賣力吞嚥了好幾下,才將師父大人的元陽全部吞入了腹中。滾燙的液體一入喉,她就覺身體裡暖洋洋的,下意識地吮了吮男人微微軟掉的物事,葉萱張開小嘴,靠在張衍腿間大口喘息起來。

  張衍軟掉的陽具在那一吮之間,又有了變硬的趨勢。但他並未有多餘的動作,只是將葉萱摟在懷中,大手放在少女的小腹上:「如何,可好受些了?」

  葉萱點點頭,師父的元陽果然有效,此時,她身上那股難耐的瘙癢已漸漸消失,顯然是淫毒已解。

  「師父。」葉萱靠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阿萱好累。」

  張衍望向懷中的少女,只見她小臉酡紅,香唇嬌豔欲滴,一臉疲色地微微蜷起,的確是不堪恩澤了。不過……

  張衍將她小臉微微抬起,在她耳邊低聲道:「怎麼,解完毒就不要師父了?」

  「要的。」葉萱嬌聲道,「下次嘛。」說完就去摟張衍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張衍本想放過她,見她這番媚態,哪裡還把持的住。他腿間的陽具早已昂然挺立,雖說今次乃是張衍的初次,但身為肉身脫凡的元嬰真君,又怎麼會像凡間的毛頭小子那樣不耐久戰。

  張衍也不多話,由著葉萱在自己身上點火,一隻手就開始解衣服。層層疊疊的衣袍落在榻上,露出他線條勻稱的肌肉,光滑堅實的胸膛和勁廋有力的腰身。至於雙腿間的那個大傢伙,更是雄糾糾氣昂昂,氣焰囂張。

  葉萱不由吞了吞口水,小穴又濕了。

  「還要不要?」張衍將少女白皙的身子提起來,兩條藕臂束在頭頂,高大的身形在少女身上投下一片極具壓迫力的陰影。

  「要~~」

  葉萱主動抬起小腦袋,對著那兩片薄唇吻了下去。她先是將張衍的唇瓣密密舔吻了一遍,又伸出香舌,靈蛇般鑽進男人口中。而張衍也不推拒,那條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如魚得水,輕而易舉地撬開齒關,尋到張衍的舌頭,開始在口中與其相互勾纏。小舌在大舌上滑來滑去,又勾著大舌的舌根,用力吸吮。

  眼看小傢伙得寸進尺,在張衍口中放肆掃蕩,竟然還想將舌頭伸到他喉間。張衍狠狠地勾住那條不安分的香舌,將其推回到葉萱口中,開始在少女的小嘴裡如法炮製起來。

  兩人忘情地擁吻著,葉萱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張衍身上。肌膚緊貼著肌膚,呼吸輕聞著呼吸,少女胸前白嫩嫩的小玉兔磨蹭著張衍的乳頭,教他渾身顫慄。

  他終於無法再忍耐,伸手摸了摸葉萱腿間,那裡,也已經濕滑一片。

  「阿萱。」張衍啞聲道,「過了今日,東陽洲人人就都會知道,你是我張衍的道侶。」

  修真界不時興凡人那一套,但凡有修士結為道侶,只需通傳門人弟子,宣告同道即可。張衍此言,便是要與葉萱結為夫妻了。

  葉萱羞紅著小臉點點頭,忽而又搖了搖頭:「師父,會不會……會不會有人詬病於你。」

  張衍輕輕撫了撫她略有憂色的小臉:「不會有人敢多嘴。」

  他心中嘆息,世間多流言蜚語,只是他們詆毀的多半會是葉萱,而不是他張真君。他不願小徒弟受一點委屈,卻更不願放開她。若真有人敢多嘴,張衍眸中冷芒暗隱,必教那人身死道消!

  葉萱感覺到方才師父身上的氣息冷了一冷,不由有些惶然地睜大眼睛:「師父……」

  張衍忙擁住她,在她胸前細細地吮吻著,又將火熱的肉棒頂在了她腿心:「乖阿萱,快點讓師父進去。」

  「那你,那你自己進去嘛……」少女的聲音軟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張衍卻依舊逗弄著她,肉棒在葉萱濕淋淋的腿間頂蹭著,時不時頂開軟膩的花瓣,碩大的龜頭更是在充血紅腫的花珠上磨來磨去。

  「師父!」葉萱真的委屈了,她正是情熱難耐的時候,偏張衍額上滿是細汗,顯然也憋得狠了,卻還是不緊不慢地折磨自己。這個悶騷的男人,就這麼想要自己求他嗎。

  哼,她小嘴一扁,你不來,我就自己去!她小手閃電般伸出,抓住那根熱熱的大肉棒,就往自己穴裡塞去。

  兩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呻吟 ,張衍是爽的,葉萱是痛的。

  心急的葉萱顯然忘了,自己還是個年僅十四歲的處子,而師父的陽具又天賦驚人,張衍一直不插進去,除了要逗她,也是因為心疼她。

  少女眼淚汪汪地嗚咽著:「師父,痛……」她小穴下意識地收縮,想將那根戳得她腿間劇痛的壞傢伙擠出去。

  張衍怎能讓葉萱如願,他固然憐惜徒兒幼小,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乖阿萱,莫怕。」張衍喘息著,竭力壓抑自己想立刻衝進去的慾望,「師父會輕一點,很快就不痛了。」

  話音未落,他便將少女細伶伶的雙腿推得更開了一些,伸手抹了一把滑膩的花液塗在棒身上,隨即一鼓作氣,狠狠衝進了花穴之中。

  「啊!——」劇烈的疼痛幾乎讓葉萱抽搐起來,她拚命掙扎,一面哭一面含糊道,「師父大壞蛋!師父騙我,好痛……嗚嗚嗚好痛……」

  張衍忙按住她胡亂扭動的身體,肉棒也停在甬道中靜止不動。他心疼得恨不得將肉棒拔出來,卻又捨不得少女緊致濕潤的小穴中,那如同千萬張小嘴吸吮著自己的感覺。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來驚人,怕是立刻就要在穴中抽插起來。

  「不痛了……不痛了……」張衍親吻著葉萱頰上的淚水,大手不停揉捏著她的小奶兒,又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

  片刻之後,那股快要將葉萱撕裂的痛感才漸漸消失。而張衍額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樣,一滴一滴地滑落下來,有的落在葉萱胸前,有的順著男人修長的脖頸隱入了胯間。

  葉萱心中不由又酸又軟,這個男人是真的憐惜她,寧願自己憋到爆炸,也不願傷到自己。她伸出胳膊,將張衍壓向胸前:「師父,阿萱不痛了,你……動吧。」

  那根粗大的肉棒立刻動了起來,張衍並不敢馬上放開速度,開始一點一點在甬道內細細研磨。殊不知這樣的感覺才是最磨人的,葉萱很快就迷濛起來。酥麻的快感順著腿心傳遍全身,小臉上緋紅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嗯……師父,好癢……快一點……」

  張衍從善如流,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而葉萱的呻吟聲逐漸變大。她彷彿一隻小貓兒般在張衍耳邊叫喚著,似哭泣又似喘息的聲音幾乎教張衍喪失了理智。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兩人交纏的腿間,淫水撲哧撲哧飛濺個不停。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少女的花戶上,肉體的拍擊聲沉重又響亮。葉萱如同一艘載沉載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堅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裡戳來頂去。她雙腿無力地張開,垂在張衍不停聳動的腰側。迷茫的視線中,只看到那根猙獰的肉柱整根拔出,又整根進入。肉柱根部兩顆碩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縫上,直燙得葉萱一陣痙攣。

  「師父……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阿萱,阿萱受不住了……」少女小口微張,晶亮的銀絲控制不住地從她唇邊流出,潤得唇瓣愈加嬌豔。

  「你要的。」張衍狠狠咬住少女的耳垂,低喘的聲音彷彿餓狼,哪還有初見時驚豔了葉萱的那把清潤嗓子。

  「大……嗯……大壞蛋……」葉萱帶著哭腔地喚道,誰知張衍反而動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開大闔地奮力馳騁,一面咬嚼著口中嫩嫩的玲瓏耳垂,話音中是壓抑不住的興奮:「乖阿萱,再叫師父一聲。」

  這個悶騷的變態!

  葉萱咬著唇不叫,張衍雙眉一軒,甬道中的肉棒調整角度,對著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點就頂了過去。

  「啊!——」驟然襲來的快感幾乎教葉萱眼前發白,她雙腿猛地繃直,隨著張衍殘酷又兇猛的頂弄崩潰般的嬌吟著,「師父,不要……求求你……不要頂那裡……啊……」

  「叫不叫,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氣定神閒,但又勾人到魅惑。

  「壞蛋……」葉萱妥協地哭了出來,而張衍又重重地頂在那點上,龜頭在其上研磨了一圈,肉棒拔出,葉萱也抽搐著洩出了透明的液體。少女的腰背此時方才落回到床上,她彷彿飄在雲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著男人伸出手,將噴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點一點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聲,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禁慾了幾千年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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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修仙‧禁慾師父(七)

  窗外,夜色正濃。

  寬闊的大床上,伴隨著少女嬌軟的呻吟和男人性感的低喘,男人精壯的身體和那具白皙的香軀緊密交纏。張衍修長的大手摩挲著葉萱的纖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個轉,又滑到少女挺翹的臀部。他一手抓握住圓潤又富有彈性的臀肉,開始重重揉捏起來。

  「呃啊……啊……」葉萱發出破碎不成語調的嬌吟,「師父……啊……嗯啊……好痛……」

  長時間的哭叫讓她的喉嚨彷如火燒,張衍探身吻住她,將津液渡入少女口中:「乖徒兒,喉嚨還痛不痛?還是……」他頓了頓,狠狠撞向少女的花心,「小穴裡痛?」

  「啊!——」

  隨著這聲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緩下來的節奏瞬間加快。張衍大力扣住少女的腰肢,怒張的龜頭猛烈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動中,少女甬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被一次次擠壓開,爭先恐後地包覆在滾燙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時一次次收縮回來。

  兩人交合的腿間早已一片泥濘,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隨著肉棒狂猛地抽動,晶亮的淫液不斷飛濺而出,順著少女的圓臀緩緩流下,在床單上洇出一灘透亮的水漬。

  每一次猛烈的撞擊下,那具柔嫩的雪軀就彷彿痙攣般抽動著。張衍著迷地望著身下面色緋紅的少女,她是如此嬌弱,卻能在自己持續不斷的操幹中發出動人心魂的低吟。從白晝到黑夜,這場激烈的性事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時辰。葉萱的胸前遍佈淫靡的指印,那兩顆紅嫩嫩的櫻果翹立著,因為長久的吸吮揉捏而腫痛不堪。

  腿間的小穴更是可憐,粗大的肉棍將緊小的穴口撐開到了極限。每一次抽出,便將花穴裡鮮豔的嫩肉抽拉出來。每一次插入,那兩片紅腫的花瓣被棒身捲動著,幾乎要被插進小穴裡。

  張衍抑制不住地從喉間溢出低吼:「好緊……好小……」他碩大的莖首已經頂到了最深處,頂開軟膩的花心,頂到了火熱的子宮壁內。

  「啊……要壞了……師父,不要……嗯啊……」葉萱無助地哭叫著,小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張衍的皮肉之中,卻教他抽插得愈加瘋狂。

  「哪裡要壞了,嗯?」男人的聲音如同惡魔,在少女耳邊蠱惑著,「告訴師父,阿萱哪裡要壞了?」

  「小穴……阿萱的小穴……」葉萱嗚咽一聲,「阿萱的小穴要被師父插壞了……」

  張衍渾身一酥,用力掰開少女的臀瓣,愈加兇猛地撞擊在她腿心:「小壞蛋,小穴明明還好好的,哪裡壞掉了。」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雪臀上,狠狠夾住她胸前挺立的朱果,殘虐般拉扯彈擊著,「小騙子!」

  劇烈的刺激讓葉萱整個身子都跳動了起來,她體內積累多時的快感終於在這一刻盡數爆發,在張衍疾風驟雨般的插弄中,尖叫著洩出了玉液。

  「要到了……」小穴的絞弄教張衍差點瘋狂,他精關一鬆,終於低吼著噴出大股大股精液,激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內。

  除了第一次給葉萱解毒,在這幾個時辰中,張衍一次都沒有射過。這一次射精持續了好幾分鐘,葉萱被熱騰騰的精液燙得又洩了一次,直到她幾乎要昏死過去,張衍才將軟下去的肉棒拔了出來。

  葉萱渾身一絲力氣也無,她雙腿無力大張,小嘴邊還殘留著淌出的涎水。兩片被蹂躪得可憐兮兮的花瓣又閉攏了回去,穴口依舊抽搐著,腿心間淫水淋漓。小穴裡裝不下過多的精液,就有一縷白濁流淌出來,順著花阜隱入股縫之間。

  這般淫靡又勾人的景象,張衍一見之下,剛軟下去的陽具立刻又直挺挺地翹了起來。只是他到底憐惜徒兒幼小,雖說慾望還未滿足,卻也不忍再繼續折騰小徒兒。只抬手將葉萱摟在懷中,少女早已累得說不出話來,軟軟地靠在張衍的胸膛上:「師父,阿萱好睏……」

  張衍吻了吻她的額角:「睏就睡吧,師父守著你。」聞言,那顆小腦袋輕輕一歪,竟是立刻睡了過去。

  張衍不由失笑,心中後悔自己今日舉止孟浪,他原打算輕輕弄上一回便作罷,誰知一沾上懷中這小傢伙的身子,竟是停不住了。饒是以他元嬰真君的自制力,也將葉萱折騰成了眼下這般模樣。

  他將少女環抱起來,赤著身體步出房間。張衍生性喜靜,洞府內並無童子女從伺候。此時,這偌大的洞府裡就只有他和葉萱兩人。他抱著熟睡的葉萱走到院內,只聽水聲潺潺,熱氣蒸騰,那洞府內竟然有一處天然溫泉。

  溫泉水只淺淺沒過張衍腰身,他將葉萱的香軀靠在石壁上,開始為少女細細清洗起身體來。葉萱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感覺到師父的手指正在摳挖自己的花穴,不由踢蹬了一下小腳:「師父……趁人之危……」說完,小腦袋一點一點,顯然又睡著了。

  張衍忍不住彈了彈她的小鼻子:「為師要是趁人之危,就該壓著你再弄一回,才不枉擔上這個名頭。」

  葉萱自然聽不到師父的低語,她緋紅的小臉上猶帶春色,柔順又安靜地躺在張衍的臂彎中,一副任男人為所欲為的可憐模樣。張衍一時間心火升騰,到底抑制不住,將肉棒頂在少女腿間,一手托住少女的雪臀,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將棒身緊緊夾住,粗喘著磨弄了幾百下,才將將射了一次出來。

  迷濛中,葉萱似乎感覺到了花穴那裡火辣辣的一陣熱意,但她著實累得狠了,在心裡嘀咕了一句「禽獸」,就又一次跌入了沉沉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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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2-26 09:30:05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修仙‧禁慾師父(八)

  一聲悠揚的鐘磬脆響,奉真殿內今日的講道便到此為止。直到玉台上那個高大的玄色身影起身離開,殿內一眾弟子才開始退出殿外。

  葉萱並不與那些普通弟子坐在一起,她穿過帳幔,隱約可見輕紗外寂然無聲的人群。今日來聽道的約莫有數百弟子,但離開時,除了沙沙的腳步聲,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張衍在滄瀾派內的威勢,可見一斑。

  而這個高高在上,令萬人景仰的男人,此時只屬於葉萱一人。想到此處,就算明知這只是幻夢一場,葉萱的一顆心還是忍不住飄飄然起來。

  一望見那熟悉的衣角,葉萱便嬌呼一聲「師父」,撲上去抱住了張衍的胳膊。

  張衍卻沒有如往常那樣摸一摸她的腦袋,反而挑著眉:「方才在聽道殿內,你走神了。」

  葉萱噘著嘴:「師父,阿萱知錯了,下次一定不再犯。」

  張衍卻知道她說這話只是為了敷衍自己,葉萱對修道一貫不上心。過去張衍縱著她,每次也只是略略斥責兩句便罷,如今卻是不能再姑息了。

  他與葉萱結為道侶的消息一經傳出,東陽洲便掀起了軒然大波。即使張衍已隱居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此等大事,也不可能悄無聲息。

  正如張衍預料的那樣,修真界對他並無評判,反而是對葉萱頗多微詞。大凡修士結為道侶,多是志趣相投、修為相當。便是其他幾對由師徒結為道侶的,兩人的修為也相差彷彿。

  這是因為道侶之間,可行雙修之法。道門雙修,講究的是陰陽調和,因而便需男女雙方修為相當。否則就會演變成採陰補陽或採陽補陰,使修為高的那一方十分吃虧。

  如張衍和葉萱這般,一個是元嬰真君,而另一個只是築基修士,少不得會有人詬病一番。甚至有那等卑鄙之人,言之鑿鑿地稱葉萱就是圖謀張真君的修為,因而才會與張衍結為道侶。

  張衍自然是惱怒不已,只是悠悠之口,便是他也無可奈何。為今之計,也只有盡快將葉萱的修為提升起來,才不至於教葉萱為流言所苦。

  可惜葉萱不知其中內情,張衍也不願她知道這些閒話。眼見自己這小徒兒依舊是一副憊懶模樣,張衍不由又氣又笑。

  他將葉萱抱到膝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為師記得前日你也是這麼回答的。」

  葉萱攀住他的脖子,開始撒嬌耍賴:「前日是前日嘛,我保證,明日一定好好聽師父講道。」

  「你若是不聽呢?」張衍的聲音低沉暗啞。

  「那師父就罰我好啦。」葉萱毫不猶豫地回答,她心裡清楚的很,張衍才捨不得罰她呢。

  「你定是在心裡想,為師必然捨不得罰你。」張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為師今日就要好好懲罰你,教你吃到教訓。」

  葉萱的大眼睛轉啊轉,她甜甜一笑:「師父要怎麼罰阿萱?」

  張衍笑了笑,忽然將葉萱翻身放倒在腿上,抬手就朝著她的小屁股輕輕一掌:「打你的屁股,如何?」

  葉萱冷不丁挨了這一巴掌,俯身趴在張衍腿間,只覺雪臀上一陣酥麻,不由嬌聲喚道:「師父~」

  這一聲似嗔似喜,張衍喉頭就是一緊。「看來為師下手還不夠重。」他低聲笑道,「某個小傢伙還精神的很。」

  葉萱小臉緋紅,這個悶騷的大色狼,竟然玩這一齣花樣。耳聽的男人低沉又性感的聲音,她心裡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張衍再多打幾下,因而便在張衍腿上磨蹭:「師父壞蛋,阿萱的屁股好痛。」

  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堅硬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隔著輕薄的布料,兩顆小紅豆已悄然挺立。

  張衍自然也感覺到葉萱已經動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著葉萱:「很痛嗎?也不知接下來的懲罰徒兒你受不受得住。」

  說罷,大掌高高揚起,便接二連三地在那兩瓣圓潤的臀肉上拍打起來。他的力氣並不大,卻偏偏打得葉萱渾身瘙癢。火熱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觸而走,修長的五指淺淺抓握住她的臀肉,葉萱甚至能感覺到張衍指腹處的薄繭,粗糙又磨人。

  這種逗弄似的調情簡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葉萱就覺得自己腿間濕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吟:「師父,不要打了。」

  「為何?」張衍手中不停,面上一本正經。

  饒是以葉萱毫無節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恥。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下面在流水啊……

  少女今日穿著一條鵝黃色的綢褲,此時,兩腿之間隆起的花戶下,那片鵝黃越加鮮亮。打濕的布料緊緊貼在她肥厚的花唇之上,張衍眼中,已能清楚看到那條被水漬勾勒出的細縫。空氣中瀰散著花液特有的清香,張衍的喉結上下滑動著,他不動聲色地嗅聞了一口,口中依舊平靜地道:「你若不回答,那為師也只能繼續懲罰下去。」

  葉萱差點給自己道貌岸然的師父跪了,死悶騷!她憤憤不平地想,就是想要她回答自己濕了嘛,她偏不說。

  張衍一看,就知道自己這小徒兒的倔脾氣犯了。無妨,男人好整以暇地想,他有的是辦法治這個小壞蛋。

  那隻拍打著雪臀的手掌在空中拐了個彎,重重拍擊在了葉萱腿間的花穴上。

  「啊……」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接著,那股難耐的痛感便不斷傳來。嬌嫩的花戶在男人大掌的拍擊下瑟瑟顫抖,葉萱只覺雙腿間又癢又痛,麻痺的快感如同過電一樣,她雙腿繃直,連腳趾都快樂得蜷縮了起來。

  張衍越拍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葉萱的綢褲早已濕噠噠的了,她雙腿間淫水氾濫,一片澤國。只隨著男人對她的折磨小聲呻吟著,小嘴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便是到了這時,她依舊不肯開口求張衍。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一股子倔勁支撐著葉萱,她眸中水光盈盈,小臉彷如熟透的桃子,在室內逐漸升騰的氣溫中灼灼發燙。耳邊聽的到男人愈發粗重的呼吸,那隻打在她穴上的手,直如烙鐵般燙人。

  這具的身體果然越來越敏感了,初識性事後,張衍因著憐惜葉萱幼小,雖說他幾千年沒開過葷,每晚也只強忍著做上一次便罷。但隨著少女青澀的身體漸漸得了趣,也能適應張衍的大傢伙後,便改成了每晚兩次。

  到得如今,張衍不止晚上要做兩到三次,白日裡興致來了,兩人便如眼下這般,有時候一整天要做上五六次。葉萱不得不在心裡感概,什麼道骨仙風芝蘭玉樹,脫了衣服都是禽獸。

  禽獸的師父大人熱衷於折騰他的小徒弟,在床上花樣百出,手段紛繁。剛開始葉萱還不習慣,一連幾天被他弄得下不了床。葉萱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便問張衍:「師父,你怎麼會……如此精通房中之術?」難道以前的清心寡慾都是裝的?

  師父大人道貌岸然地回答:「我道門講究養生修心,為師精通黃赤之道,乃是修煉所需,有何奇怪。」葉萱一口氣噎在胸口上不來,只聽張衍淡然的聲音繼續道,「反倒是阿萱你,實在是學藝不精,需得為師好好教導一番方可。」

  然後,她就被師父按在床上全方位教導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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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2-26 09:30:17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修仙‧禁慾師父(九)

  幽靜的室內,只聽得到手掌拍打在皮肉上的啪啪聲,和少女輕細的呻吟。葉萱腿間的淫水越流越多,馥郁如同花香的味道在空氣中不斷瀰散,配合著這淫靡又綺麗的聲響,讓少女整具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

  她此時著實耐受不住了,也顧不得丟臉,小聲祈求道:「師父,師父,阿萱受不住了……求求你,別打了……」

  張衍竟沒有繼續折騰她,從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吧,那為師不打了。」

  葉萱不由鬆了一口氣,大掌從她腿間拿開後,小穴處的瘙癢頓時更為明顯。她情不自禁地磨蹭著兩條白嫩的大腿,下體在張衍腿上微微扭動起來。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男人堅硬又火熱的肌肉磨得葉萱一陣酥麻。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磨蹭過後,卻覺得那裡更加空虛。

  「師父。」葉舒小臉緋紅,「我要。」

  「要什麼?」不等葉萱回答,男人挑一挑眉,「要師父舔你的穴?」他神情平淡,只是說出的話卻無比下流。

  葉萱嚶嚀一聲,用小手捂著臉,微不可查地點點頭:「嗯。」

  清冷自持的張真君禽獸起來,連葉萱這樣沒節操的人都抵受不住。她面上發燙,將小臉埋在張衍腿上,也不敢去看男人的動作。只感覺自己的雙腿被輕輕分開,身下一涼,那條綢褲就被分成了兩半。

  在張衍的視線中,只見少女白生生的腿間,兩瓣肥厚嬌嫩的花唇正微微顫抖。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粉膩膩的花瓣瑟縮了一下,接著就吐出了一大口透亮的花液。張衍喉頭一緊,一把將葉萱倒提了起來,在少女猝不及防的驚呼聲中,他岔開少女的兩條玉腿,張口含住了正對著自己的肉穴。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葉萱當場哭了出來,兩隻小手緊緊扒住張衍的衣角,她頭朝下,光裸的下身在上,就這麼被張衍摟在懷中。大開的雙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小小的肉縫正對著張衍的臉,此時被男人含在口中,不住吸舔。

  葉萱瘋狂扭動著屁股,口中不住哭叫道:「不要……師父……嗯……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舔……啊……不要舔那裡!」

  她這點子力氣,張衍怎麼會放在眼裡。反而隨著少女的蹭弄,教男人愈加興奮起來。他灼熱的鼻息噴吐在花縫上,一張俊臉隨著吸吮的動作,離葉萱的小穴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在那處濕潤之地上。而少女的扭動更是讓她股間的淫水四處飛濺,將男人整張臉蹭得一片晶亮。

  張衍啪一下重重打在葉萱的臀肉上:「小壞蛋,別亂動,水都流到師父下巴上了。」

  葉萱羞恥得滿臉通紅:「師父,別說……啊……不要說……」

  「你乖乖別動,師父就不說。」男人將舌頭從花穴中拔出來,一邊吮著她細嫩的腿根,一邊低笑道。

  懷中嬌軟的身軀立刻不動了,張衍肚裡暗笑,當下不再逗弄葉萱,埋頭在那芬芳的谷地中大口舔舐起來。少女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口中不住嗯啊著,每當她被舔到花珠時,就會情不自禁地顫動一下,接著雪臀就要迎來張衍毫不客氣地拍打。

  白嫩的臀肉已是一片通紅,其上指印清晰明了。淫水順著身體起伏的曲線,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有幾滴甚至滑落在葉萱臉上,混著她面上的淚水,情狀淫靡又可憐。

  長時間維持這樣的姿勢,到底會讓葉萱難受,張衍仔仔細細地將少女的花谷舔弄了一遍,連股縫和菊穴都沒有放過,這才將葉萱放下來,將她緋紅的小臉捧在手中:「乖徒兒,這樣的懲罰可好?」

  葉萱早已在他口下洩了一回,噴出的汁水也被張衍盡數吞入喉中。此時見師父的下巴上果然有水漬,羞得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小拳頭不停錘擊著男人的胸膛:「師父大壞蛋!就會欺負我。」

  張衍臉上濕漉漉的,但他並不拿手帕去擦,反而笑道:「小壞蛋,師父臉上都是你的水,你說誰欺負誰。」

  被他玩弄了一番後,葉萱的慾望本已稍稍下去了一些,此時一聽這露骨下流的話,小穴竟又癢了起來,玉道中空空蕩蕩,只想找個又熱又大的東西插弄一回,才能一解酥癢。

  「師父。」少女抬手摟住張衍的脖子,「師父再罰一罰阿萱可好。」

  「阿萱要怎麼罰?」

  葉萱媚眼如絲,聲音又嬌又軟:「阿萱要師父的大棒子罰~~」

  本以為聽了這句話,師父大人不說餓虎撲食,至少也得情難自抑,誰知張衍淡淡一笑:「哦?為師的大棒子要是給了你,豈不是如了你的願,哪裡還叫什麼懲罰。」

  「那師父要如何?」葉萱咬著手指頭,大眼睛撲閃撲閃。

  張衍卻像沒看到她的媚眼似的,依舊淡定非常:「你若是答應為師,以後聽道的時候都認認真真,為師就遂了你的心願。」

  葉萱最討厭他這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模樣,哼,本姑娘情熱難耐,難不成師父大人你就不想要?葉萱撇撇小嘴,伸手就握住了張衍胯間挺立的肉棒,她小臉上滿是得意:「師父,你也硬了呢。」

  言下之意,既然大家都硬了,你就別拿這個來威脅我了。

  張衍眉毛都沒動一下,他慢條斯理地撥開葉萱的手,又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腰帶。葉萱本以為師父這是妥協了,誰知腰帶解開後,張衍將陽具掏出來,竟自顧自地擼動起來。

  春日燦爛的陽光中,男人墨髮如瀑,俊臉上一片清冷。在他略微褶皺的道袍下,袍擺被掀開,褲口大大地開著。黑濃的陰毛叢中探出一根猙獰巨大的肉柱,而這個張牙舞爪的大傢伙上,修長如玉的大手輕輕包覆著它,舒緩又有節律地上下摩挲。

  葉萱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只覺喉間乾澀,下體的淫水源源不斷泉湧而出。這般極致魅惑醉人的場面,別說是她,連神仙都扛不過去。

  張衍雙眼微眯:「如何,徒兒你可願意答應為師的要求?」他手上做著淫靡的動作,聲音卻依舊平靜。正是如此巨大的反差,才教眼前的男人愈加勾人。

  葉萱眸中水光盈盈,聲音媚得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阿萱答應師父了,師父……」她抬起頭,撅起嬌豔的雙唇,「阿萱穴裡好癢,師父,師父可以用大棒子給阿萱止癢嗎?」

  張衍放開右手,他的聲音裡終於露出一絲難耐的情慾,粗大的肉柱在他腿間微微跳動:「乖徒兒,你自己來。」

  葉萱點點頭,抬起身體,小手撥開緊閉的花唇,對著那根熱氣騰騰的大棒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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