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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武俠‧嫖正道少俠‧番外‧樹上play
藥王谷的佔地面積極廣,這個橫跨整座雲霄山的神秘之所,是武林中最引人遐思的幾個地方之一。葉萱還是天羅教聖女的時候,也不免對很少在人前展露真容的藥王谷抱有好奇之心。眼下,她得以在藥王谷長住下來,自然要好好欣賞這個美麗又危險的山谷。
說藥王谷危險,那是因為山谷裡遍植的奇花異草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有毒的,服下了谷中特製的含碧丹,她才在軟磨硬泡之下將蘇雋拖出了門。
蘇雋很不贊同葉萱在毒素還沒有全部消失的時候出門遊玩,雖然葉萱現在已經能如常活動了,但她內力未復,眼下只是個毫無武功的普通人。但他偏又禁不住葉萱的央求,畢竟葉萱只要拿那雙杏眼可憐兮兮地看著蘇雋,蘇雋便硬不起心腸了。
不過很快,蘇雋就嘗到了甜頭。
高大的梧桐樹下,少女渾身發軟地背靠著樹幹,被男人摟在懷中。午後的陽光明亮耀眼,因是在樹叢深處,豔陽透過蓊鬱的綠蔭灑落下來,只在草地上落著點點金斑。初夏時節,草木正是生長得最旺盛的時候,一叢叢一簇簇的芳草翠綠欲滴,奇異的是,眼下既不是清晨也不是向晚,那草尖兒上卻綴著點點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愈發晶瑩剔透。
有風吹了過來,拂動樹海的嘩嘩聲響中,少女帶著哭音的嬌吟隱隱約約,聽的並不分明。「嗯……嗯啊……別,別摸那裡……」呻吟聲忽高忽低,初時如同半夢半醒間的囈語,透著媚人的慵懶醉意,她一聲又一聲地哼著,沉溺在源源不斷的快感中軟成了一灘春水。突然,她渾身好像過電一般抽搐了起來,猛然拔高聲音,「不要!不要,相公……啊……啊……受不住了……要洩了,要洩了……啊!——」她全身繃緊,小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脖子,止不住的顫抖中,下身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腿間那根手指的插弄。
就在少女緊窄的花穴裡,男人修長的手指緊緊按壓著穴裡那個敏感的凸點,他又摳又擰,幾乎是殘虐地玩弄著那個可憐的小東西,不顧少女的掙扎扭動,一次又一次不斷延長少女的快感。
濕熱的陰精不停湧出,第一波就打濕了男人的大半個手掌。粉嫩的小花兒呈現出淫靡的豔色,穴嘴瑟瑟地張著,隨著手指快速的抽插被攪弄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阿萱……」蘇雋喘息著舔吻少女的耳朵,「舒服嗎?」他將手指從葉萱的花穴裡抽出來,黏膩的淫水在指尖和花唇間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最終掛在穴口,又順著少女的腿根緩緩流了下去。草地上已經積起了一灘亮晶晶的水漬,可想而知,那些灑落在草尖兒上的露珠,正是方才飛濺而出的淫液。
葉萱好不容易才從高潮帶來的失神中清醒了過來,她小嘴微張,不斷起伏的胸脯依舊不能平靜。想到自己本來是和蘇雋出門遊玩,竟然被他按在樹下玩弄到洩身,還噴得滿地都是淫水,本就緋紅的小臉更是滾燙難當,忍不住狠狠踩了蘇雋一腳:「大色狼,你怎麼走到哪都在發情!」
不怪葉萱嗔怒,自打上次葉萱主動勾引蘇雋,蘇少俠狼性大發在光天化日下來了一發之後,這傢伙大概是打開了野合play的開關,只要和葉萱出門遊玩,就想盡一切辦法勾著葉萱和自己啪啪啪。雖說葉萱在性事上並不保守,但這種三天兩頭打野戰的架勢,魔教妖女也會感到羞恥的。
偏偏曾經的靦腆少俠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在葉萱反對的時候振振有詞:「左右山谷裡也沒有其他人,在屋裡做和在屋外做有什麼區別,況且娘子你看,」他一臉正經,「屋外的風景多好。」
葉萱默默嚥下一口老血,屋外的風景確實好,可惜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應付眼前這隻隨時隨地發情的大尾巴狼了,根本沒空看風景……
此時,蘇雋見自家娘子又有要生氣的架勢了,連忙倒抽一口涼氣,試圖靠裝可憐來博得同情:「嘶……好痛。」
葉萱才不吃他這一套,堂堂一介武林高手,難道被沒有內力的自己踩一腳還會受傷?她白了蘇雋一眼,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裙也被蘇雋給扯得破破爛爛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裙子都變成這樣了,我還怎麼回去!」
「阿萱……好娘子,別生氣……」蘇雋摟著葉萱的纖腰,在她頸側磨來蹭去,「你也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葉萱剛剛高潮過,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知道蘇雋是在趁機佔便宜,也只能由他去了。可是蘇雋蹭著蹭著,那根早就站起來了肉棒就頂在了葉萱腿心。方才他激狂之下扯爛了葉萱的裙子,少女的下身便光溜溜地袒露在空氣中,隔著一層布料,被男人灼熱的硬挺有一下沒一下地撞擊著。
花穴很快就瘙癢了起來,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萬分,經不起絲毫撩撥。眼見葉萱的眼神漸漸迷濛起來,蘇雋勾起一抹輕笑,捏住少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他的手也不閒著,左手撫上葉萱胸前的渾圓不斷揉搓,右手沿著纖腰下滑,開始在挺翹的小屁股上打圈。
「唔……嗯……」葉萱情不自禁地呻吟著,香舌與蘇雋的大舌交纏,彼此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她只覺得雙腿發軟,在蘇雋往小穴裡一口氣插進三根手指時,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不要,相公……」小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花心裡傳出的癢意讓葉萱撅起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朝男人堅實的身體貼了過去。
原本這具身子就很是敏感,在日夜不斷的交歡中,不僅是蘇雋食髓知味,葉萱也難以自拔起來。感覺到她的渴望,蘇雋壓低聲音:「別著急,娘子……相公馬上就給你。」他褪下褲子,濃密的恥毛中,那根猙獰的巨物立刻不甘寂寞地彈跳而出。蘇雋一手揉捏著葉萱腫脹的奶子,一手抬起她的右腿,窄腰前送,肉棒穿過葉萱腿間,在她濕漉漉的肉縫上摩擦起來。
那碩大的前端磨過小花珠,兩瓣貝肉本就被蘇雋用手指玩弄得合不攏來,此時在肉棒的前後抽插中來去扯弄,帶來的快感並不激烈,卻酥麻得讓葉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接著,蘇雋挺腰一頂,龜頭破開濕膩不堪的穴口,棒身擠過層層疊疊的媚肉,瞬間將葉萱的花徑撐到了極限。
「嗯啊……」葉萱克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抓著男人胳膊的小手愈發用力,甚至將指甲都陷進了肉裡。蘇雋卻還不肯放過她,他將少女的腿兒掰得更開,棒身稍稍退出些許。葉萱意識到了不對,連忙叫道,「不要……」與此用時,蘇雋腰部猛然用力,肉棒竟然就這麼重重地一插到底,迅猛地頂開花心,將大半個棒身都插進了葉萱的子宮裡。
「啊!——」下體瞬間傳來漲滿到極致的感覺,葉萱呻吟著一口咬在了蘇雋胸前的肌肉上,如果不這麼做,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大聲浪叫。
「嗯……」蘇雋悶哼一聲,按揉著葉萱的小花珠讓她放鬆下來,「太緊了……阿萱,夾的太緊了,放鬆一點……乖。」察覺到緊繃的小穴慢慢軟化了下來,蘇雋挺動窄臀,開始在花穴深處研磨抽送。
「啊……啊……嗯……相公,快一點……再快一點……」葉萱雙眼迷濛,小手軟綿綿地攀在男人胸前,如果不是蘇雋用手托著她的小屁股,恐怕她就要在激烈的抽送中軟倒在地上了。隨著蘇雋從善如流地加快了速度,巨物在花穴裡聳弄的感覺也越加明晰,葉萱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這種又漲又癢的感覺難受的緊,卻又舒服得讓人想永遠沉醉下去。
突然,隱約的人聲從山道間傳了過來。葉萱背脊一僵,慌忙抓住蘇雋的胳膊急聲道:「相公,有……有人來了!」
蘇雋這才記起今天是十五,藥王谷雖然與世隔絕,但每到月中,山下的農戶就會給住在山谷裡的藥王師徒送來米面柴油,而他與葉萱藏身的這株梧桐,偏偏在農戶進山的必經之路旁。
「別怕。」蘇雋在葉萱唇上吻了吻,大手托起少女光裸的翹臀,輕輕一躍,便抱著葉萱落在了梧桐樹的枝頭。
「相公!」葉萱大急,「那幾個人就要來了,你還不快走!」她自然明白蘇雋的意圖,這株梧桐樹枝繁葉茂,蘇雋帶著她躲在樹上,在樹蔭的遮蔽下,只要經過的人不特意仰頭看,是看不見他們的。但她現在幾乎是赤裸的,被扯碎的衣裙危險地掛在身上,露出的奶子和下身上滿是吻痕淫水。而蘇雋的衣服雖然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但他褲口大開,性器與葉萱緊緊相連,這樣淫靡的場景,只要被人窺見一點點,葉萱就不用做人了。
「沒事的,娘子。」蘇雋柔聲撫慰她,薄唇在葉萱耳邊吮吻,「只要我們不發出聲音,他們是不會發現的。」他摟著葉萱靠在梧桐樹樹冠的枝幹上,肉棒停在花徑裡靜止不定。其實不是蘇雋不想動,少女的小穴因為緊張縮得死緊,花穴裡的媚肉無意識絞弄著蘇雋的硬物,不僅讓肉棒寸步難行,更是差點沒把蘇雋給夾射出來。
此時,那幾個背著背簍的農人走到了葉萱的視野中。葉萱看著他們離梧桐樹越來越近,汗水大滴大滴地滑落下來,沿著脖頸柔美的曲線流進了乳溝裡。蘇雋直勾勾地盯著那片雪膩,但葉萱壓根沒注意到他灼熱的眼神。等到那幾個農人從樹下走過去時,葉萱緊張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她情不自禁地一個哆嗦,翹臀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掌,蘇雋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道:「娘子,你想夾斷我嗎……」
「你快別說話!」葉萱連忙摀住蘇雋的嘴。
蘇雋伸舌在她掌心舔了舔,啞聲道:「他們已經走了。」
葉萱這才發現那幾個農人轉過一個彎,身影早已消失在了曲折的山道中。她長舒一口氣,方才回過頭:「你,你看我作甚麼?」
蘇雋的瞳色暗沉沉的,他忽然笑了笑,嗓音沙啞低沉:「好娘子,你的小嘴兒不癢嗎?」
葉萱臉上一紅,緊張過後,花穴裡的瘙癢立刻翻湧而起,她朝蘇雋眨了眨眼,伸出丁香小舌,緩緩在男人的喉結上舔舐了一圈:「相公你……是不是要給我止癢?」
話音剛落,停留在玉道中的巨物猛地抽動起來,蘇雋緊緊捏弄著少女白皙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撞擊嬌嫩的花心。那酸慰中帶著疼痛的快感立刻讓葉萱吟叫了起來:「啊……頂到了……嗯,相公……不要頂那裡,啊……啊……」
「怎麼又說不要了,相公正在給你止癢……」蘇雋聞言,操幹的力度卻更加大了,他像是要把少女的花穴給操爛似的,鼠蹊部重重撞擊在葉萱的花戶上,堅硬的腹肌與她緊緊相貼。兩顆翹聳的奶子被他玩弄成各種形狀,他咬著牙低喘,「小騷穴裡流了這麼多水,還癢不癢……嗯?還癢不癢?!」
「啊……不癢了……相公,饒了我吧……真的不癢了,要壞了……小穴要被插壞了……啊哈……啊!——」
堅硬的龜棱在花穴深處那塊軟肉上狠狠刮弄,葉萱像是抽搐一樣顫慄著,濕淋淋的淫液頓時噴湧而出。那甜膩的汁水將蘇雋的恥毛淋得一片狼藉,噴濺之中,竟然順著樹枝滴落而下,不僅將樹冠上的樹葉打濕了,更淋淋漓漓地落在了樹下的草地上。
「好濕……」蘇雋低笑著道,「娘子的小嘴兒可真會噴。」
葉萱又羞又氣,拿手去捶蘇雋的 胸 膛:「臭流氓,還不都怪你!」
「怪我什麼?」蘇雋朝她挑眉。
葉萱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怪你這根只會發情的大棒子。」她忽然轉了轉眼睛,眼波流轉間朝蘇雋飛了個笑容,「相公,不如我們來看看,到底是我噴的水多,還是你射的精多。」
「你真的要看?」蘇雋的臉色沉了下來。
「當然。」葉萱不怕死地答道,還挑釁似的揚起了嘴角。
「呵……」蘇雋的笑聲愈發低沉,「既然是娘子的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著葉萱的尖叫,那根剛剛退出去的肉棒再一次猛衝而入。空氣中很快只剩下了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那株高大的梧桐樹上,不斷有樹葉簌簌而下。一隻正在尋找食物的小松鼠從樹下路過,滴答,有濕潤的東西落在了它的頭上。
咦,小松鼠呆呆地想,下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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