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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痛毆
在春桃的鼓搗下,賴杏花爆發了此生從未有過的氣場,跟著春桃氣勢洶洶的往家走,她們出來了也就10多分鐘,院子的大門掛著鐵鏈子屋裡黑漆漆好像沒人。
「她哪兒去了!」賴杏花現在一心要跟于大姑撕逼。
「說是去擼冰台草,可能還沒回來——」春桃瞅著臥室,心中突然一凜,她覺得臥室裡好像有人!
雖然是沒開燈,但藉著隱隱的燈光,卻是有人影晃過。
「你在這呆著,不要出聲!家裡好像進人了!」春桃對賴杏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瞇著眼睛仔細看,看不見了,要麼是蹲下了要麼就是進客廳了。
這門是反鎖的,什麼人在裡面?
這是部隊的家屬院,也有人守著,誰能跑這裡面偷東西,如果不是跟當年溜過來的花枝那樣級別的超級殺手,那就是家賊嘍。
春桃想知道屋裡那個到底是個什麼鬼,扒著牆翻到院子裡,她沒于海那三步上牆的本事,憑著手臂的力量上去,悄無聲息。
于海下班就看見他娘坐在家門口的石頭上,懷裡抱著日子腿上放著女兒,門還上著鎖。
「娘,你怎麼在這兒坐著,小桃呢?」
賴杏花緊張的朝屋裡張望,烏漆墨黑的也看不見什麼。
「春桃說家裡進賊了,大海你看看吧,她一個人——」
「啊!」
從後院傳來一聲慘叫,于海神色一凜,快速的翻進去,屋裡的正門是鎖著的,他沿著春桃剛剛的路線。也就是門→牆→屋頂竄了過去,從屋頂再翻到後院牆,還不待跳下去,下面發生了什麼,一目瞭然。
後門開著,春桃用裝蘋果半米高的大筐扣在了一個球狀人形物體的頭上,正踹呢。被踹物體發出了生生慘叫。
春桃是在外面估算過情況後才決定從牆上翻過來的。大門既然是鎖上的,依照某人的體型估計是從後門進屋的,估計是覺得她從前門回來如果有情況還能及時撤退。然而她忽略了春桃這個戰鬥性格,海那麼深都敢下去,能是走尋常路的人麼。
她原是想從後門竄過來進屋來個人贓並獲,剛到後門圍牆看見後門開了人往外走。如果這時候跳下去人家也會嘴硬說就是從後門回來,畢竟已經離開第一案發現場了。春桃腦袋也快,抄起紅紅家堆在後院牆邊的筐就竄過去,二話不說摳腦袋上,開削!
于海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的就是這段。
「我是你大姑!啊!」被踹到肚子上的球狀物尖叫著掙扎。
「滾犢子,我是你大姑!」春桃手一使勁,連筐帶人都按地上。對著筐上去就是一通踹。
「我從前院就看著你在我屋子裡鬼鬼祟祟的,我大姑去擼冰台草去了。根本不在家,你說!你是哪裡來的賊!」隔著筐踹人其實沒有腳踹到肉上的那種爽悅感,但好處就在於不會把人弄死裡面的人也疼。
「我是你姑,別踹別踹疼死我了!」
于大姑叫的跟殺豬似得,春桃比她還凶,「我是你祖宗!還冒充我姑,不行,我得搜搜你偷我家啥了!」春桃給筐平按在地上,裡面那只腦袋還扣在筐裡,她伸出手在褲兜摸索了一圈,沒東西?
難道,真的冤枉這貨了?
于海此時已經在牆上看了有一會了,月色太黑他也沒出聲,春桃竟然沒發現他。
嘖嘖,這可不行,他媳婦這搜尋手法忒不專業了,誰能往褲兜藏,于海覺得有必要出聲提點一下。
「褲子,裡面的!」
春桃聽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剛開始是驚了下,轉過頭就看見她家當兵的蹲在牆上看的津津有味的。
「你搜,我轉過身。」
春桃一聽就明白了,他說的,是在裡面的內...那啥裡的兜?
村裡很多人都是在內那啥上有個帶拉鏈的兜,放點錢,春桃在集市上就看到有人把手伸到褲襠裡...呃,那個褲襠藏雷的橋段,估計靈感也是從這來的。
「還有貼身的背心!」于海已經扭過頭了,這樣的場面太美他不敢看。
「大海——」筐裡的那只終於聽出來是于海的聲音了,使勁的喊,春桃也逗,直接用唱腔接上了,「啊!故鄉!」
筐裡的那只想把頭上的大筐取下來,這筐很大,能裝100斤蘋果,因為她有些肥碩,筐的邊緣卡在了胳膊上,春桃一隻腳踩著筐阻止她,一邊從她衣服下擺探進去——
這手感,垂的簡直了,春桃的心理陰影面積,是難以估算的...
背心下方是帶著鬆緊的,加上那倆玩意比較垂,隨意留有一些空間,春桃真摸出1張50的。
「搶錢啊,流氓啊!」筐裡面的人嗷嗷喊,春桃朝著那其中一團一捏,她嗷嗚一聲慘叫。
「流你妹啊,我有男人我流你幹啥!」搜出錢是應該起身的,結果春桃琢磨著上面都搜了,這底下的也...
如果不是給春桃逼到極點,她是不願意搜那個關鍵的部位的就算隔著一層布也不知道洗沒洗乾淨,有沒有啥味啥的...嘔!
為了家庭財產,她也是蠻拼的,咬著後槽牙摸——我了個擦,我特別擦,這什麼玩意!
春桃火了!
她為啥在兜裡摸到了這麼熟悉的手感!
她把手從兜裡伸出來,她已經鑲嵌好的珍珠,2顆金色的小吊墜就出現在她的手心,上面還帶點溫度,春桃欲哭無淚了,氣的上腳使勁踹,「你特麼偷啥不好你偷人家的珍珠!我最喜歡的顏色啊,打算留著帶的啊!!!!!」
這還怎麼帶,被人家藏在那地方了...春桃現在好想去shi,完了,這損失大了沒法帶了,拿出去賣錢吧,好喜歡的顏色就這樣被這貨給糟蹋了,海水珍珠啊,親手撈的啊,被人家褲襠藏珠了!
這日子過的好艱難啊...
于海覺得差不多了,轉過身從牆上跳下來,故作嚴肅且神馬都不知道的樣子,「這賊怎麼跑咱家來了,送到門口的哨兵那吧,這還了得,部隊家屬院竟然鬧賊了!」
春桃差點被他這嚴肅的表情逗了,原來真正的演技派在這兒呢。
「行,送過去給公安得了。」春桃滿滿的怨念,她心愛的珍珠吊墜,就這樣被迫賣掉了,雖然能賺錢,但是還是很怒!
于海看看春桃手裡的珍珠也知道她為啥生氣了,這對吊墜春桃很喜歡,安姐找人鑲嵌的,春桃原本是想留給女兒長大後跟女兒母女吊墜,就被這樣的藏在了...呃!
憋著笑還得保持著嚴肅臉,伸手掀開筐,裡面已經被春桃狠狠的削過一頓的人露出了胖臉,這不就是于大姑麼。
「大姑,怎麼是你?」于海故作驚訝狀。
「大海啊,你媳婦打我啊,她打我...」于大姑捂著臉哭,被人抓了個現行,心理素質再好也怕了。
「進屋說去。」別讓其他人看了笑話。
春桃哼了一聲,握著珍珠進屋,她要好好的拿肥皂洗洗手,嗚嗚嗚,可憐的珠子!
賴杏花看屋裡的燈亮了,緊接著春桃黑著臉給她開門,抱過孩子默默的進屋。
屋裡于大姑坐在沙發上捂著臉哭,于海站在地上問,「大姑,這是怎麼回事?」
「你媳婦打我...」她的手就沒從臉上拿開過。
「我以為是賊呢,誰知道是大姑你啊,我還想問你,我的珠子怎麼跑到你兜裡的?」
春桃把倆孩子放到臥室的炕上光上門才出來質問。
「那是我的珠子,我從集市上買的...」到現在她還想嘴硬,其實剛剛她只是偷了春桃的稿子,想出去的時候又覺得這家裡應該有點錢,在放在櫃子裡的盒子裡果真找到了錢,這裡治安這麼好她也沒敢多拿,就拿了50,走出去兩步,又起了貪念還想看看有沒有其他小東西,總覺得偷摸拿點春桃看不出來,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哪裡知道她眼裡不值錢的東西,是春桃的寶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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