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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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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可大可小]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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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2 17:34:54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章 接人

看到朱司其來了,李潔也沒有和他多說,隻是交給他一個袋子,朱司其一看全是零食。

“你路上慢慢吃吧。”

朱司其一笑,收下了,其實他平時幾乎從來不吃零食的,但李潔的心意自己得收下。

上了車後,司機馬上發動車子,一路往四川開去。

因為隻有三個人,路上耽擱的時間並不多,除了吃飯就是開車,休息都是在車上,等朱司其休息好了他也幫著司機開了幾個小時。

想到當時自己提出給他們開一程,兩位司機露出的表情,朱司其現在還好笑。

自己雖然拿的是B照,但陳向東的訓練下,除了天上飛的,水中遊的自己不會之外,隻要是輪子著地的自己不會的還真沒有。

邊上的那位司其雖然也有點疲勞,但看到朱司其穩穩當當地開了一個小時後,知道這位也是個開車老手。

也就放心地後後排去躺著了。

直到車子進了大城市,朱司其才叫他們叫醒,在城市裏如果碰到交警,自己沒有大巴的a照還是會被罰得很嚴重的。

這樣由於有了三個人輪著車,大家的休息時間都有了保障,在第二天的下午就到了目的地。

本來朱司其以為應該要晚上才到的,現在看來讓休息在床上睡幾個小時,晚上就可以連夜趕回去了。

到鎮上時已有不少食之味的員工在家人的陪同下早就到了。

朱司其年前給每家送的紅包和禮品很有效果,現在他們在當地感覺特有麵子,碰到人問在哪裏做事,回答:杭州食之味。

那絕對會引來嘖嘖的讚歎聲!看到別人眼中羨慕的目光,心中的優越感由然而生。

很多當地的廚師和年青人想著法子,拖關係找朋友也想到食之味來打工,但李潔早就和他們打過招呼了,食之味這所以這樣對待他們隻是想使他們覺得自己在飯店裏被重視,但人卻不需要再多了。

畢竟如果超過一車人的話,以後再送回來的成本將成倍增加。

所以雖然員工們不時聽到有親戚或朋友想來食之味打工的意思,雖然心裏也想答應,但知道飯店的員工已經滿了,最後隻有朱司其以前的同學李波一個人成了幸運兒。

當過年時王宇到李波家邀請李波到杭州隨自己一起打工時,李波的父親一開始還不怎麼願意,雖然廣東那邊辛苦一點,但每個月也有錢寄回來。

當聽到王宇是在食之味做事,而且隻是家飯店時,更加不願意。

誰知道飯店什麼時候就關了門,到時想再找份工作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自己兒子進廠也是因為廠裏有個親戚在那裏做事,由他帶進去的,否則要是兒子一個人在外麵還不知道混成什麼樣呢。

但後來自己到外麵轉一圈,很不人不時向他提起杭州食之味的事。

“聽說了嗎?老李,人家王胖子在一家叫食之味的飯店做事,一個月有好幾幹的工錢,過年飯店還包車送他們回來。

給他老婆還送了補品和紅包,那紅包你猜有多少?”“有多少?”李波的父親還是頭一回聽說給別人做事,還給家裏人送紅包的。

“二千!足足二十張百元大鈔!”“這麼多?不就是一家飯店嘛,怎麼這麼有錢?”李父就納悶了,自己兒子一年在外麵辛辛苦苦的做事,到年底才交給自己三千塊錢,還是省吃儉用攢下來的。

人家隨便一個紅包就二千,夠自己在家裏用一年的了。

“飯店!?人家分店都有好幾家,聽說還有很多飯店想打他們的招牌,做什麼加盟店。

那生意,火啊!”“唉,我家的小路要是能去他們飯店做事就好了。”

那人歎道。

“食之味!剛才你說的那家飯店是不是叫食之味?”李父突然想起王宇的話。

“對啊,說起來我和王廚子也是沾點親,但他硬是不肯帶我家不路去那飯店,說是飯店有規定,不再招人李父撒腿就往家裏跑,一邊跑一邊想:“自己真是混蛋,有這麼好的事還外推,王宇可幹萬別走了。”

一到家裏,看到王宇已經不在了,問兒子李波:“你同學王宇呢?”“你不是說不讓我跟他一起去杭州嗎?他已經回去了,聽說明天就要回杭州了,那飯店還有車還接呢,就在鎮上集合。”

“你馬上跟我走,去王宇家。”

李父急著道。

“你不是說還要我去廣東嗎?現在去他家裏做什麼?”李波很奇怪父親突然之間好像轉變了態度。

“你知道什麼,在他們飯店做事可是很有錢的。

我現在決定了,你明天就跟著王宇一起去杭州。”

李父道。

父子倆一起急匆匆地往王宇家裏走去,還好王於隻是和他們鄰村,半個小時就到了。

“王宇在家嗎?”一進門李波就問王宇的父親。

“小波啊,王宇剛才帶他妹妹到鎮上去了,說是明天就要走了,給妹妹買點上學的用具。”

王父道。

“哦,走了多長時間了。”

李波還沒開口,他父親馬上急著問道。

“沒走多久,有事嗎?”王父道。

“有一點事,我等他回來吧。”

李波道。

“好的,快進來坐吧。

來,看看電視,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王父道。

那時在他們那裏家裏有電視的絕對不會很多,看著櫃子上擺著的新電視機,李父問道:“這是你們家王宇買回來的?”“是啊,年前的一天他還跑到縣城買了台電視機回來,要二千多塊呢。”

王父很自紊地道。

李父聽著心裏卻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兒子比王宇還早幾個月出去打工,現在人家都買了電視機了,抽著王父發的杭州煙,確實很香、很醇。

“王大哥,你家小宇過年時飯店裏應該也送了紅包給你吧。”

李父問道。

“沒錯,但隻有一千,我們家小宇在那裏又開車又當服務員,但飯店裏是有規矩的,聽說隻有大廚和領班才發了二千,其它的都是一千。”

王父笑道。

現在隻要誰和他說起兒子在杭州的事,他就非常高興。

“他還會開車了?那做二份事工資應該很高了吧。”

李波倒是很意外,沒看出來王宇竟然還學會了開車。

開車的事是讓王父最為自豪的,那時能學會開車並有駕照那就相當於一個有技術在身的人了。

“他飯店買了輛車專門用來買菜,順便送點貨,飯店看他人還算機靈,也就幫他去辦了個駕照,是飯店掏的錢!別說我家王宇對開車還真有天份,他說一天就學會,二天就可能獨自上路,三天後老板就讓他一個人出車了。”

王父道。

雖然語氣好像很隨意,但誰都聽得出來他的那份高興勁。

“李波,你來不會也是想去他飯店做事吧?聽說他飯店不再招人了,有表姐的嫂子的女兒的同學想去他們飯店做事,到我們家裏跟王宇說,他說不行了呢!”王父道。

“王宇剛才還到我家看我家李波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去杭州做事呢?”李父在邊上急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你們是同學,他會特別關照你吧。”

王父道。

“肯定是這樣,要不他怎麼會叫李波跟他一起去呢,沒把握的事他肯定不會說的。”

李父馬上道。

三人一起聊著天,一個多個時後王宇才回來。

一進門,他的妹妹王姿馬上對自己的父親道:“爸,你看哥又給我買了二身衣服,還有套運動裝呢。

還買了兩雙鞋子和一個新書包呢。”

“好,好,快進吧,我和你哥還有事說呢。”

王父雖說以前很節儉,但兒子現在能賺錢,給自己妹妹買東西他還是樂意的,要是放在以前,過年時能不能穿上新衣服都是未知數。

“李波,怎麼你來了?”王宇一進門就看到李波父子坐在家中。

“王宇,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實在是糊塗了,我後來一想還是同意李波跟你一起去杭州做事。”

李父馬上道。

“是嘛,那太好了,李波,你回家準備一下,明在就和我一起去鎮上吧。”

王宇道。

“小宇,你說我們家李波能在你們飯店上班嗎?”李父聽到別人都說飯店不再招人,心中還是有點困惑。

“你放心了,李叔叔,保證你家小波能進飯店工作。”

王宇道。

“那上次別人來問你,你怎麼回應人家你們飯店不再抬人了,要是這樣你何不把你三叔家的堂弟也一起帶過去。”

王父道。

“這不一樣的,爸。

我隻能說除了李波可能再沒有別人可以進去了。”

王宇道。

“為什麼隻有我才能進去?”李波沒想到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麵子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王宇一笑道。

李波父子得到王宇的肯定回答,也高高興興地回家準備東西去了。

而當朱司其出現在鎮上時,王宇和李波還沒有趕到鎮上,朱司其心裏還掛念著肖領輝,在鎮上祖了個微型車就往肖領輝家趕去,當王宇和李波還有兩人的父母親們趕到時朱司其已經到了肖領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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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2 17:35:0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一章 回杭州

這次來到肖領輝家,比年前的感覺要好些了。

至少屋頂已經不會看到一個個的洞,下雨時雨水也不會直接落到屋裏了。

牆壁上剝落的地方也用三和泥填好了,屋外甚至還用石灰粉刷了一遍。

門口的“木板”門也換成了普通的木門了,裝上了轉軸,走進去屋中間還做了幾次新條凳還有個四方個桌。

朱司其還發現了一個他們家可能從末出現過的事物——電燈。

一根花線從屋外的電線杆上連到家裏,但好像隻有堂屋裏有個電燈,其它房間包括肖母的睡房都沒有。

後來問肖領輝才知道,母親是舍不得電費,反正到房間時就是要睡覺了,有沒有電燈都無所謂。

這是他母親的原話。

肯家母子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出來迎接。

當朱司其看到肖母時發現她的臉色明顯比年前要好得多,自己給她服用的保健藥丸固然是一個原因,但兒子回來陪他過年,還拿出錢來讓她修理房子,這個年她過得開心、快樂、幸福。

雖然她並不知道兒子的錢隻是暫時借朱司其的。

“伯母,新年好。

給您拜個晚年了。”

朱司其道。

“謝謝,也給你拜年啊。”

肖母笑道。

“您身體好些了嗎?”朱司其又道。

“好多了,多謝你的藥丸啊,我的風濕感覺都有了好轉。”

肖母道。

“是嘛,我看心態也是個原因。

肖領輝回來陪你過年,我想這比你多吃幾盒我送的保健藥丸效果還要好。”

朱司其笑道。

“那是,我現在感覺比以前胖了好多呢。”

肖母也笑道。

“媽,司其過來是有事的呢,快讓他進屋吧。”

肯領輝在一邊看到兩竟然越聊越投機了。

提醒道。

“看我把這事忘了,輝兒,你的東西媽都給你準備好了,我這就給你去拿。”

肖母馬上道。

“肖伯母,別急。

我這次來除了按肖領輝一起回杭州外,還要給你治病呢。”

朱司其道。

他因為在鄰縣本來就擺過攤,也不需要對他們隱瞞。

“你還會治病,我這個是老毛病了,以前藥也吃過不少,但一直效果不大,還是算了吧,免得耽誤你們的時間。”

肖母道。

“肖伯母,這你可不知道了,我前我在鄰縣治風濕可是很有名氣的呢,你放心好了,不要多長時間的。

你還是坐下吧,我幫你把脈下針。”

朱司其道。

朱司其把手搭在肖母的脈搏上,雖然早已用感知查過,但用真氣探過後才發現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嚴重。

肯母得風濕已有十幾年了,而且中間一直拖著沒去看病吃藥。

雖然她自己說呼過藥,但朱司其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些土方偏方,其實起不了很在的作用。

因為病情嚴重,朱司其沒有再隔褲插針,讓肖母坐到火爐邊上,把褲腳提出來,把她兩個膝蓋周圍的穴道都插上銀針。

每根針都有真氣進入,朱司其不停轉動每一根針,因為真氣在她體內消耗得很快,不時得增加,朱司其的手也越動越快,肖領輝在邊上甚至有點看不清了,隻是感覺好好像拖著一個長長的影子。

而朱司其此時也是滿頭大汗,頭上冒出絲絲白氣,肯領輝知道朱司其正在全副心思為自己母親治病,絲毫不敢驚動他,甚至連走動都不敢,腳都麻了也沒走動一下。

直到朱司其的雙手不再去轉動銀針,朱司其馬上坐在地上,甚至這次盤起了雙腿,完全是正規的調息方式。

體內運行一百零八周天後,朱司其才睜開雙目。

發現自己看到的景色特別清晰,馬上用內視查看自己,發現自己的真氣又精純了不少,甚至有隱隱突破第六層進入第七層的跡象。

把肖母腿上的銀針全部拔出,朱司其道:“肖伯母,感覺怎麼樣?”“剛才雙腿很麻很癢,好像冬天曬太陽似的很舒服,現在……”肖母站起來走了兩步。

“我好像感覺不到膝蓋的麻痛了,以前可是很厲害的。”

肖母馬上高興地道。

“應該差不多了,肖伯母,這次我又帶了點保健藥丸來,你全部服用完後,我想你的風濕也應該可以全部好了。”

朱司其道。

“媽,你剛才說你的腿以前經常麻痛,怎麼也不告訴我?”肖領輝雖然也為母親高興,但聽到母親講以前經常腿痛還是忍不住問道。

“傻孩子,媽不想讓你擔心,這不是挺來了嗎?”肖母對著肖領輝慈愛地道。

“媽……你一個人受的苦太多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讓您再受苦了。”

肖領輝的眼睛裏含著淚水。

“今天是個大好日子,你們兩母子也不要再傷心了,往者已逝,明天會更好!”朱可其道。

“對,過去的苦難日子咱們都挺過來了,現在還有什努力學習,爭取早日報效國家,做個有用的人。”

肖母擦著眼睛道。

“知道了,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

肖領輝道。

“肖伯母、肖領輝,今天我給肖伯母治病的事請不要告訴別人,這是我的一個小小請求。”

剛才朱司其知道自己的治病手段太過驚世駭俗,如果被他們說出去不一定會引來什麼麻煩,本來自己一直是用針灸加一點真氣就可以了,但今天因為時間也很緊,再加上肖母的病情又很重不得不全力施為,當時肖領輝驚訝得嘴巴都張開了,自己雖然沒有看到,但感知卻是知道的。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輝兒你也要記住,知道嗚?”肖母道。

“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

肖領輝道。

“秘密倒談不上,隻是我不想引來麻煩而已。

既然伯母的病已經治得差不多了,肖領輝咱們就開始走吧。”

朱司其道。

朱司其來時就讓那微車司機在鎮上等自己,所以他和肖領輝隻走了約半個小時就可以坐車前往集合地了。

到了鎮上後,雖然已是晚上,但圍著大巴車的人還是讓朱司其吃驚不少,一個員工出外,來送的親人往往有三四個,像王宇和李波各隻有父母來送算是最少的了。

很多人都認識朱司其,看到朱司其來了,知道正主來了,馬上給他讓出一條路,朱司其讓肖領輝先上車,自己站在車門口對大家道:“感謝大家去年對我們飯店員工的支持,今天我把人都接走了,明年過年時還會由飯店送回來的,請大家放心。

現在已經很晚了,請各位回去吧,我們也準備起程回頭讓司機發動車子,準備走。

雖然車子開動了,但那些來送別的親人都跟在後麵慢慢走,一直到大巴車離開了他們的視線才開始往回走。

一路上還興奮得和周圍地人說著自己親人在那裏的事,來送的人都是有親人在食之味做事的,大家聊起來特別起勁,甚至一路走著回了村有的還覺得不過癮,約好明天一起喝酒,杭州帶回來的酒。

當朱司其回到車上,李波看到他隻覺得好像很麵熟,但又說不出名字來。

朱司其這兩年確實變化很大,特別是經手食之味,在香港開辦投資公司,雖然不需要自己多插好,但有時還得為自己的事業操勞,人也成熟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個青澀少年了。

王宇正好坐在李波邊上,一推李波,“不認識了吧?”“他是……”李波確實說不出名字。

“朱司其!”王宇道。

“哦,記起來了,他現在變化很大啊,我都有點不敢認了。”

李波道。

朱司其也發現了王宇和李波坐在一起,向他們走了過來。

“李波,不認識老同學了吧?”朱司其笑道。

“剛才確實沒認出來,還是王宇告訴我的。”

李波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

“沒事,以後咱們就會經常見麵了,隻要你到時別又不認識我就行了。”

朱司其呵呵笑道。

“那肯定不會啦,對了,你是不是也在食之味上班?”李波道。

“現在沒有了,但我跟他們的經理比較熟,你來上班的事也是我跟王宇說的,我也和那邊打個招呼了,到時會妥善安排你的。”

朱司其道。

“太謝謝你了,聽人家說在那裏上班工資是很高的,對嗎?”李波現在最關心這個問題。

“工資倒是不低,但也要能做事才行,按勞分配嘛。

多勞多得!”朱司其道。

“我先到後麵去坐下,到了杭州再好好聊。”

朱司其道。

“好。”

回去的路上,朱司其也再次給兩位司機師傅幫後,三人一起輪著開,這樣到初七的早上終於到了食之味的門口。

進杭州時,朱司其就和李潔聯係好了,到門口時,李潔已在那裏等著大家了。

清晨的寒氣還是很重的,大家下了車了,被清晨的冷空氣一吹,馬上精神為之振。

等所有人都進了飯店後,李潔隻招集大家開了個短答:“今天上午大家都累了,自由活動一下,下午到飯店來報到,明在食之味就準備正式營業了。”

朱司其把李波介紹給李潔,讓她去安排他的合適崗位。

看到大家都各忙各的事,朱司其也得回去準備一下,馬上得趕到南京去和大師兄見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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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2 17:35:1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南京之行

回到家中,洗完澡後,二天三夜沒睡過一個好覺,當然是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等起床時已是中午了,算算時間也該吃飯了,但現在父母已經回家,食之味又沒開始營業,看來隻得自己張羅走到樓下,拉開冰箱,還好,裏麵是滿滿的,全是吃的。

那天早上父母和自己吃過的早飯剩下來的菜都在裏麵,朱司其拿出來,隨便熱熱就正是正菜了。

算算時間,自己在沒有想到如何光大少林武學之前肯定還得到浙大上班,浙大好像是正月十六正式開學,今天初七,還得到大師兄那裏跑一趟,也不知道時間來不來得及。

這裏離南京也不遠,就是不知道大師兄回來了沒有?抓起身邊的電話,撥給了張援朝南京的家裏。

“喂,請問你找誰?”“你好,請問是張援朝家嗎?”朱司其也不認識那個接電話的。

“是的,你是找援朝吧?”“對,請問他在嗎?”朱司其道。

“他不在,現在應該在軍區,要不你打他辦公室電話吧。”

朱司其記下大師兄辦公室電話後,又撥了過去。

這次倒是張援朝親自按的。

“你好,我是李援朝!”“大師兄,是我。

朱司其。”

朱司其道。

“三師弟,你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到南京了?”張援朝驚喜地問。

“沒呢,現在還在杭州,你是哪一天回南京地?”朱司其道。

“我初三就回來了,一直等你過來你,約好初五以後到我這裏來,一直沒見你來。”

張援朝道。

“這幾天太忙了,直到今天才有時間,那好。

我下午就動身。

應該晚上就可以到你那裏吧。”

朱司其道。

“好,過來後就住到我家裏。

我叫人收拾好房間等你。”

張援朝道。

“好吧。”

按朱司其的意思本來是不想太打擾大師兄的,但因為還有些事情要和大師兄商量,白天他肯定很忙,也隻有晚上能好好聊一聊了。

當朱司其把東西準備好,要去南京時,接到唐夢美的來電。

“現在在杭州嗎?”唐夢美的聲音還是那麼不冷不熱。

“對,準備去南京一趟,有事嗎?”朱司其道。

“這次來香港把淩峰也帶來了。”

唐夢美道。

“淩峰?是哪個淩峰。

我認識嗎?”朱司其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就是OVER,他今年畢業,現在進入實習期了。

學校也管得不嚴,就當是到我們公司來實習,其實應該是正式上班了。”

唐夢美解釋道。

“哦,是他啊,這下你的風險分析部終於人員齊全了吧。”

朱司其笑道。

“沒錯。

他看了我的投資計劃後得出和我相同的結論,甚至他認為今年大陸的機會相當大,但也存在著很高的風險,但隻要把握得好,利潤肯定是相當驚人地。”

唐夢美道。

“這方麵你和淩峰比我都要強,你們看著辦就行了。

到時我也會關注股市地。”

朱司其道。

“還有什麼事嗎?”“沒有了,對了,你說的那位朋友什麼時候來?”唐夢美又想到還有這件事。

“他啊,可能還要幾個月吧,到時我打電話給你吧。”

朱司其道。

“好的,拜拜!”“再見!”朱司其到南京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打電話給大師兄,張援朝正在家中特意等他,問清詳細地址後,朱司其就把車開過去了。

張援朝是住在南京軍區的軍區大院,門口有實彈值勤的雙崗,看到朱司其的車過來,一看車牌,不認識!馬上攔住。

“請出示你的證件!”朱司其把身份證遞給他。

“請問你是找哪位?”對方看到證件沒問題,又道。

“張援朝將軍。”

朱司其道。

對方聽到是找軍區副司令員,不敢怠慢,馬上跑回崗亭,接到張援朝家中的電話,確認有這麼回事後,才放朱司其的車進去。

到地方後,朱司其一下車就看到大師兄竟然在門口等著他了,朱司其把東西拿出來後,快步走了過去。

“大師兄,你怎麼出來了,再怎麼說也不道理讓你出來接我啊。”

朱司其道。

“你是我師弟,又是第一次來,出來接按也無妨。”

張援朝笑道。

“大師兄,我到你家要不要易容?”朱司其剛想進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隨你吧!要是你以後會常來就改變一下吧。”

張援朝道。

朱司其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易容一下為好,否則以後被張夢琴和張振華知道自己竟然是他們地叔父輩,不知道還會怎麼樣呢。

在進門的時間朱司其就把自己的相貌變成了和張援朝第一次在江西賓館見麵時地樣子。

客廳裏坐著一位女的,相貌和張夢琴有幾分相似,看樣子是師嫂。

還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係著圍裙在那裏搞個衛生,看樣子是保姆之類的。

“快過來坐啊。”

張援朝道。

“這是就是你的師嫂了,她叫孔淑貞。”

又對老婆道:“這是我地三師弟。”

他並沒有把朱司其名字說出來,反正朱司其已經易了容,名字也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師嫂好!”朱司其道。

“你好!”“師兄,這是我帶來的幾盒保健藥丸,對身體有很好的保健作用,你可能用不上,但老爺子應該用得上的。”

朱司其道。

本來張援朝看到朱司其帶了東西,還有點不高興,但一聽說自己老爸可以用,而且爸爸以前確實服用過他給配的保健藥丸效果很好,也就高興地收下了。

“難得你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孔淑貞在邊上聽得自己的丈夫竟然收了東西,很奇怪,他可從來不收別人的東西的,就算親戚也一樣,後來一想才明白,看來他是為自己的公公收下的。

“林嫂,給我泡杯茶送到書房,我和師弟就到那裏好好聊聊。”

張援朝道。

“師兄,你的書房可真大!”朱司其一走進書房,馬上被它的麵積所嚇到,比自己杭州的主臥室還要大,精略估算了一下,至少有六十個平方以上。

“這本來是間臥房,後來我叫人改了一下,現在是這棟房子裏最大的一間房了。”

張援朝道。

兩人坐下,等那林嫂泡了二杯茶退出房間後,朱司其才道:“大師兄,其實我來還有件事想請教你一下。”

“什麼事?要是在武學上麵你的造詣可比我還高,我哪有什麼可以教你的。”

張援朝笑道。

“我在下山時曾經答應師父一定要把少林武學發揚光大,但現在已經二年多了,卻一直沒做這方麵的事,也不知道從哪裏入手。

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朱司其問道。

“這個……”張援朝聽到個師弟竟然是問這個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他以前也想過,但師父離開後,很快就參軍,接著考上軍校,再後來就是參加中X反擊戰,接著又是升官,訓練,又是提職,一直到現在幾十年了好像都沒有什麼作為,隻是把少林地撚拿手改動了一下和軍隊的合二為一。

變得更加實用。

更加簡單,也更加有效。

這可能就是自己為師門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吧。

當然還有自己的兒子,也是少林武學的傳人之一。

但好像隻做了這些還是不夠,必須軍隊能練習自己改動的擒拿手隻有以前自己所在的部隊,現在因為職位的升遷練習的人也多了些,但遠遠還沒有達到全軍統一的地步。

在軍隊要想改變這些幾十年流傳下來地東西是很困難地,沒有經過千錘百煉的練習,最重要的是沒有很多機會發揮這套擒拿手的威力,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很難啊。

師弟。

你的決心不少,但如果要實現的話可能需要的人力、物力、財力還有時間都需要很多,很多!”張援朝緩緩道。

“我也沒有頭鍺。

本來想在杭州開家武館,但後來想行不通。

看看現在的社會,進武館學藝的人可以是說是鳳毛鱗角。

而且一個人也很難搞起來,沒有相當地教練是絕對不行的。

但如果確實沒有辦法的話我還是會試一試地。”

朱司其道。

“現在傳統武學是很少有人學了,而且如果練習內力的話如果不是意誌非常堅強或是有相當的天賦。

就算練個幾個月幾年也不一定會有效果。

而且現在又是一個物質社會,哪還有人關心這個,但師弟,隻要你想搞,我絕對支持你。”

張援朝道。

“看來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想從你這裏走後。

我還想回少林一趟,到時再問問大師伯和三師叔的意見。”

朱司其道。

“那也好,你要去少林,本來接道理我也應該去一趟的,但身在其位卻是身不由已,隻能讓你給我在師伯師叔麵前替我和你二師兄多磕幾個頭了。”

張援朝道。

“大師兄,師伯和師叔人很好地,相信他們也會體諒你們不能親自去的苦衷的。

那這樣的話我明天就趕到少林去。”

朱司其。

“明天就去?太急了吧,我們軍區在南京駐有一個師,明天他們師裏舉辦比武大賽,你有沒有興趣看完再走。”

張援朝道。

“比武大賽?應該不隻有武藝吧,應該還有其它軍事項目的吧?”朱司其道。

“當然了,你也在特種部隊待過,除一對打外,還有四百米障礙、二十公理負重越野、射擊、和一次個規模的反恐演習。”

張援朝道。

朱司其馬上算了下自己地時間,今天初七,到少林有得十個小時足夠了,要趕在元宵節前趕到杭州,這樣自己就算在這裏待個三四天應該都來得及。

隻是自己到時就一點空餘時間都沒有了。

但這樣的比賽可是從來沒看過,心裏當然癢癢的。

馬上對張援朝道:“那我就在這裏多留幾天,等你們比賽完了才離開,但大師兄你得保證我每場比賽都要看到喲,雖然我知道你很忙,可能隻會看最後的決賽。”

“沒問題,我會派人好好接待你的。”

張援朝笑道。

現在朱司其的心已經被這個比武大賽吸引了,雖然他們可能比自己要差些,但自己到底比他們強多少,這幾天的比賽看完自己應該心裏就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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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比武大賽

第二天張援朝專門派了位少校來陪同朱司其觀看比賽。

朱司其來到客廳後就發現他了,腰挺得筆直,雙後放在腿上,年齡在三十左右,目不邪視地坐在那裏。

聽到朱司其的腳步聲,他馬上站起來,對朱司其敬了個禮。

“你好,我叫楊得誌,奉張副司令指示前來陪你觀看比武大賽。”

楊得誌道。

“謝謝,我叫田可。”

這是最晚朱司其跟張援朝商量的臨時名字。

“現在可以走了嗎?”楊得聲問道。

“好。”

因為朱司其自己有車,張援朝就沒有再派來給他,隻是在他的車前檔風玻璃片貼了張特別通行證,這段時間可以自由出入各處軍隊駐地,以方便觀看比賽。

朱司其正要去開車,楊得誌馬上道:“還是我來開吧,這裏我熟悉一點,你也可以多看看我們部隊的情況。”

朱司其也不知道張援朝是怎麼跟楊得誌說的,看樣子好像還以為自己是上麵派下來的,把車鑰匙交給楊得誌,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咱們現在去哪裏?”看到車子發動,朱司其問道。

“今天是團級的預選賽,比賽地點都在各個團部舉行,也不可能全部都看到,我給你選一個團去看吧?”揚得誌道。

“好吧”朱司其知道預選賽也沒有太多看頭,真正的比試應該是在決賽。

團部所在地是在近郊,門口站崗的戰士看到車子上的特別通行證也沒要求停車再檢查,而是直接放行了。

讓朱司其感覺到了這一張薄薄的紙威力。

預選賽就在團部的大操場舉行,搭了個簡易看台,上麵擺了一排座位。

楊得誌帶著朱司其就往那看台走去。

“楊參謀,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平時可是請都請不到啊!”看台上坐著一位上校,看到楊得誌來了,馬上向他走來,笑道。

“今天不是你們團裏開始預賽了嗎?我帶了個人過來看看,這是是田可同誌。”

又朱司其道:“這位是我們師赫赫有名的猛虎團團長:林正興上校。”

“你好,林團長,今天過來打擾了。”

朱司其道。

“哪裏,哪裏,我們還是沾了人的光呢,平時請揚大參謀來我們團參觀指點也是請不動的,今天竟然陪你來了,沒說的,中午咱們好好喝一杯。”

林正興很豪爽地道。

朱司其可是知道在部隊喝酒那是喝出胃出血都是常事,在特種部隊時就見識過了,自己喝酒可不行,馬上道:“我喝酒可不行,到時可別灌我,否則我隻有跑“看你的樣子就是能喝的,沒事,到時肯定不會讓你倒的。

我給你介紹我的政委。”

邊上也有位上校走了過來。

“這位是我們團的政委:魏建新。”

又對魏建新道:“這位是田可同誌。”

兩人又是寒喧一陣後,大家才坐到看台了。

除了團長政委外看到其它還有幾位中校和少校,聽林團長介紹知道那是副團長和副政委還有下麵幾個營的營長。

首先進行的是四百米障礙。

朱司其看到真正來比賽的隻有三十來位戰士,聽林團長介紹才知道原來他們在連隊就已經進行了淘汰賽,每個連選出二至三名戰士來進行團裏的預賽。

四百米障礙每次是兩人同時進行,所有人全部比賽完也不用一個小時,朱司其看到他們一個個身手敏捷,動作要領非常到位,雖然還沒有李原當時那樣的具有了藝術觀賞性,但卻也是相當不錯了。

看到第一個項目比賽完了,林正興對朱司其笑道:“怎麼樣?還可以吧!”話語中顯示對自己的手下表現很滿意。

“不錯。”

朱司其隨口道。

林正興也不知道朱司其懂不懂軍事,聽到他隻是說不錯,好像不有點不以為然,剛才自己的那份高興勁馬上沒了,對著場中大喝道:“馬上進行下一個項目的比賽。”

朱司其聽到他的語氣中帶著點怒氣,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可能傷了他了,但自己剛對正在把他們跟自己的教官李原比較,也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了,想到這裏給自己留了個心眼,下一場比賽自己可能留神了。

第二個項目是搏擊。

軍隊中的搏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什麼手段什麼招式隻要把對手打倒就可以了,連續擊倒對方三次或直接把對手擊出台子就算贏。

在場中一邊搭了四個擂台,四組選手同時進行比賽。

這下朱司其隻憑眼睛就有點看不過來了,隻好把感知也放出去,這樣好像自己在空中俯視場中一樣,所有的角落自己都能清楚了解。

雖然比試的人很多,但絕大部分人用的還是軍用擒拿手,畢竟這是非常實用有效的,就算有人的以前會幾招也不會去擺那些花架子,這樣隻會留給對手更多的機會。

朱司其也終於見識到了大師兄改變的軍用擒拿手。

比較自己在特種部隊學的,雖然確實不一樣,很多地方有了少林擒拿的影子,如果廚樣實力的兩個人,一個使用正版軍用擒拿手,一個使用升級版擒拿手,應該升級版可能會略勝一籌,但也隻是好一點點而已,也怪不得這套擒拿手還沒有流出大師兄所在部隊,可能真正的原因就在這裏。

畢竟改製和改革也是需要冒風險的,沒有人會隨便拿自己的前程和命運來全力推動這事也就變得不怎麼奇怪當然也有些人在突然情況下也會使出自己以前所學的武功,這樣可以對方來一個突然襲擊,使對手不能應付自如。

特別是在關鍵時刻甚至可以發揮重要作用。

朱司其就看到有一個人突然使用八卦掌,對手防不勝防,一掌就把他擊下台下去。

這次比賽雖然是四組同時進行,但花費的時間卻還要比四百米障礙要長。

說句老實話,雖然看上去很精彩,但在朱司其看來卻是漏洞百出,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出手在朱司其看來動作很慢,這樣無形中自己可選擇的還擊方式就有很多了。

但這樣的身好,在部隊裏應該算得上是是好手了。

看到林團長向自己看來,朱司其亨不想因為這樣的事而得罪他,馬上裝出一副神往的神色,果然,林正興一看朱司其的樣子,馬上哈哈笑道:“他們的身手也就一般而已,師部所轄的特種大隊那才叫高手,到時候你就可以一頓眼福了。”

“已經很厲害了,竟然還有比他們更厲害的,到時一定要好好看看。”

朱司其道。

“今天上午還有一場射擊比賽,剩下的就要到下午了。

因為有些人還參加了多項比賽,為了讓他們恢複體力,公平競爭,二十公裏負重越野將在下午三點開始。”

林正興道。

稍微讓戰士們休息了一下,馬上就開始射擊比賽。

全部是用步槍,但分固定靶和移動靶兩種,加起來的總環數為最後成績。

射擊一直進朱司其很喜歡的一件事,雖然他有感知的幫助,在一公裏範圍內,自己射出去的子彈的軌跡也能“看”到,但他確實非常喜歡那種感覺,特別是用狙擊槍時,遠距離的擊中目標簡單就是一種享受。

但在這裏卻隻能看著別人過癮了,因為有專門的靶場,所以大家都隻能移步到那裏去,幸好那裏也有看台,視野很好,對戰士們的射擊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朱司其還有感知,在他們的子彈出鏜的那一刻他甚至就能清楚地知道他們的射擊成績,當然這隻針對一二個人而已,朱司其可沒有達到一分幾用的地步,所有人的成績還得等子彈射中靶才能知道。

聽著“叭、叭”地點射聲,朱司其很是興奮。

自己的手指有時甚至也不由自主的作射擊狀的扳動。

連邊上的林正興也發現了他的不正常,微笑著道:“怎麼樣,手癢了吧,等會一場試試?你放心,子彈管夠!”“好啊!”朱司其是脫口而說,但一說出馬上後悔了,到時太搶眼了可不好,但一想在特種部隊時不就有了“前車之鑒”了嘛,到時隻要射中自己想射的目標就行了。

這才放下心來。

雖然射擊的比賽時間比前二項都要短,但朱司其卻感覺時間過得很慢,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去觀察這些戰士們的射擊成績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固定靶的射擊才全部完成,接著的比賽就是移動靶了,因為在固定靶時采用提臥姿射擊,所以在移動靶時就要求用立姿或跪姿進行射擊。

移動靶的成績當然要比固定靶差得多,而且好像平時他們對於移動靶的訓練也並不是很多,有的戰士甚至打出了脫靶。

林正興看到成績也是臉色鐵青。

“平時要求你們訓練要從實戰出發,現在看看,隨便改動一下規則就應付不來了,這怎麼能行。

回去後你們這些營級幹部一定要狠抓實戰訓練,否則以後我們猛虎團的稱號就要斷送在你們手中了。”

“是!”眾人一聽完,齊聲回答。

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隻有朱司其最是興奮,終於可以好好過了回槍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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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意外!

林正興板著臉訓完部下後,馬上又對朱司其笑道:“走,田可同誌,咱們去靶場玩玩。”

朱司其當然是立馬起身了,邊上陪同的楊得誌也跟了上來。

看台上的其它校級軍官看到團長要親自打槍,當然也會跟來了。

林正興是從基層一層層提上來的,對於各種武器都很熟悉也很精通,他拿著步槍,用立姿射。

“叭、叭、叭、叭、叭”槍裏的五發子彈全部用點射打出。

“49環。”

記分員馬上報出了成績。

“團長,你真是寶刀不老!你這樣的成績讓我們哪還敢出手。”

政委魏建新道。

“那你就別出手唄,但三位營長可不能不出手。”

林正興笑道。

但魏建新還是打了五發子彈,雖然隻有四十環,但對於文官來說已經很不錯了,魏建新對自己的成績好像還很滿意,拉了兩下槍栓就槍放下了。

看到直屬長官都打完了槍,而副團長和副政委好像沒有打槍的意思,下麵的三位營長才模起步槍,很熟練地裝彈,上膛。

最後結果還不錯,一個48、49、50環。

看到他們的結果,林正興哪才鐵青的臉色才有點正常。

“這樣才像個帶兵的人嘛。”

看到朱司其好像一直在邊上看著,這才想起主要是給他過過槍癮,“田可,你也來玩玩。

我剛才說過你地子彈我不限製,直到你不想玩了才罷休。”

朱司其拿過步槍,很熟練地裝著子彈,他的動作很慢,好像把步槍當成了朋友一樣,裝好子彈上膛後甚至還輕輕撫摸了一下槍聲,好像在說“夥計,準備開工而其它他卻隻看到朱司其的動作雖然熟練,但好像有點生疏了,動作很慢。

沒有剛才那三位那行雲流水般的感覺。

“叭”朱司其先試了一槍。

十環!感覺很滿意。

接著又是“叭、叭、叭、叭”四槍,這次他是瞄準九環線打了,結果全部打在九環線上。

“4環”報分員馬上報出了朱司其的成績。

但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九環線上的四個彈孔分布均勻,上、下、左、右各一個。

和中間的十環彈孔分別連到了二根直線。

“不錯嘛,田可,看樣子你也應該在部隊待過。”

林正興道。

“確實待過一段時間。”

朱司其道。

其實朱司其這才開始小試身手,但讓這麼多人等著自己在這裏打槍他卻有點不好意思,對林正興道:“林團長。

要不你們先去休息,我一個人在這裏打就可以了,免得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林正興想了一下。

看到各人都心不在嫣,知道他們掛念著下午自己手下的比賽成績,點頭道:“那好吧,我叫報分員留下,其它人都回去休息吧。

下午還有幾項比賽呢。”

“報分員也沒必要留下,畢竟我現在又不是部隊的人,換靶我也會,就我一個人在這裏吧。”

朱司其道。

林正興沉思了一會,看到一邊地楊得誌也望向自己,本來他怕朱司其玩槍時出意外。

看樣子揚參謀會跟在這裏地,也就道:“那好吧,但要小心的。”

林正興帶著其它人走了,但揚得誌卻留了下來,本來朱司其的意思他也可以不需要留在這裏,但楊得誌今天得到的命令是全程陪著朱司其,當然也就不肯離開了。

朱司其知道自己再多講也是沒用的,隻好對他道:“要不一起來打幾槍?”楊得誌微笑著搖了搖頭。

朱司其也就不客氣了,移動靶因為要人操作所以也就沒有了,現在靶場上隻留下十個固定靶,朱司其站在中間位置,從第一個靶開始,從左至右一靶一槍的射擊著,到後來就是有選擇的開槍了,但每個靶最多一次隻射擊一次。

楊得誌一開始看到朱司其如此的打靶方式,很不以為然。

雖然他不是軍人,但也不能把打靶當作兒戲吧,楊得誌心裏想。

但當朱司其可能放了幾百槍,最後才心滿意足的放下槍,然後跑到靶子前去把靶紙撕下來準備銷毀時,楊得誌跟在後麵才看清鞋子上麵地情況,張大著嘴在那裏望著,但軍人的素質使他很快回複過來,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朱司其。

原來那十個靶子從左至右依次被彈孔拚列出來一句字“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正好幾個靶子上麵有一個字,最後一個靶上麵是個標點符號。

而且最讓楊得誌吃驚地是彈孔之間的間隔好像幾乎都差不多,這需要對槍法有多熟練啊!朱司其把靶紙全部撕下來銷毀後才和楊得誌一起回到團部辦公室。

“怎麼樣,田可,玩過癮了吧?”林正興看到朱司其來了,笑道。

“謝謝林團長,今天真是地足了癮。”

朱司其道。

下午第一場比賽是負重六十公斤二十公裏越野,想當初朱司其被李原要求扛著一根上麵斤的圓木在山上山下跑來跑去,對於六十公斤負重而且還有背帶紮好,他覺得也不是很難。

當然自己的體質和他們有些不同。

其實這頂比賽沒什麼看頭,大家隻能待在團部,隻有等他們回來後才知道結果。

當然一路上也不時有人報告他們的情況。

朱司其跟楊得誌講了一下,反正暫時沒什麼看頭,就決定提前回去。

反恐演習當時在特種部隊那是天天有,也不新鮮,今天倒是過足了槍癮。

第二天朱司其跟著楊得誌到了某師部,今天隻舉行四。

這正和朱司其的意,他想明天自己就可以離開。

今天因為是決賽,南京軍區的領導也來了,他們和師級領導就坐在第一排,朱司其跟其它人員坐在後麵觀看,正好林正興團長也在後麵,朱司其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田可,昨天在我那裏玩的過癮不,要是沒過足癮,今天還去。”

林正興在昨天朱司其走後打電話到師部問朱司其的情況,結果師部告訴他這位叫田可的是軍區領導打了招呼,特意下來觀看比賽的,林正興也一下子搞不清朱司其的底細,但語氣明顯比昨天要客氣得多。

“謝謝了,林團了,昨天可是過足癮了,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朱司其道。

“那就好,以後如果想過槍癮就來找我,保證你隨時都可以過癮。”

林團長低聲道。

“那先謝謝林團長了,以後有機會我肯定會來麻煩你的。”

朱司其也低聲道。

林團長還待說話,但這時場上的四百米障礙決賽已經開始了,也就沒有再打擾朱司其。

今天的成績普遍要比昨天要好,有的甚至已經達到了特種部隊的速度。

朱司其仔細聽介紹知道那幾個人都是師部所屬特種大隊的精英。

最後前三名都是由特種大隊奪得,這也是實至名歸,人家委天的訓練量可是很恐怖地。

林正興對於自己團所選送的三名戰士全部落馬也是毫無意外。

好像這是意料之中的。

但一了搏擊開始後,朱司其發現林正興的神色明顯緊張。

看來這一場有他所關心的選手。

果然昨天那個用八卦掌的人出彩了,他一邊擊敗幾個對手,最後以第二名的成績登上了領獎台。

林正興看的也是呵呵大笑,好像比他自己得了第二名還要高興。

射擊比賽要下午才進行,中午楊得誌帶他到師部自己的招待所裏開了個房休息,張援朝也抽時間來和他聊了聊。

“師弟,你看今天上午的比賽還精彩嗚?”張援朝一進門就道。

“這個師確實是兵強馬壯,特別是在搏擊上麵,很有幾個有天賦地。

林團長他們那個用八卦掌地雖然沒有壓得第一。

但這也說明了師兄你改動的軍用擒拿手還是很有效果的。

隻要下得苦功,專於此道還是能發揮威力的。”

朱司其道。

“是啊,但你可能也發現了,雖然有所改進,但和經前的擒拿比效果增加得不是很明顯,但如果能堅持煉個三五年還是會有很大成就的,隻是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的並不多。

像特種大隊的那些人基本上一進入特種大隊就每天練習這個,所以他們使用起來威力才大一些。”

張援朝道。

朱司其沒有接話,他知道師兄說的很有道理。

這次觀看他們地比武大賽,雖然對師兄改進的擒拿手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對於自己所想要發揚少林武學卻是幫助不大。

所以他向師兄提出下午地射擊比賽不再去觀看,而且是直接去少林寺。

“下午就要走?太急了吧,你知道嗎,陪你觀看比賽的那個楊少校昨天回來後把你的XX團的射擊成績跟師部反應了,特種大隊的很多人都不服呢。

想在下午和你比試比試,你這就要走,人家可不樂意呢。”

張援朝笑道。

“昨天我隻是手癢,沒想到還給自己找了麻煩,我看還是算了吧,誰輸誰贏有什麼關係呢。

而且我又不是軍隊係統地人。”

朱司其道。

“正因為你不是軍隊係統的人他們才更加不服氣,相對於他們天天摸槍的來說,你這樣的成績他們更認為不服氣,昨天楊得誌說你在靶上留了九個字,而且每個彈孔之間的間距都差不多,特種大隊的人試過靶,結果沒有一個人可以做麼。

這才向他們地師長提出了這個要求,想要在槍法上和你比賽一場。

而他們的師長正是我的老部下,他今天早上來找我向我提出這個要求,我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我想如果你能壓壓他們的氣焰也好,省得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對他們來說也可能是件好事。

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

張援朝道。

“師兄的意思是讓我跟他們比一場?”朱司其道。

“沒錯,站在部隊的立場我希望你這樣,這對他們以後執行任務很有好處。

但站在師兄的立場上就隨便你。

當然你反正也易了容,出了南京以後誰也不會認識你。”

張援朝道。

“既然師兄都這麼說,那我就幫助幫助他們?”朱司其笑道。

“你小子,說你胖你就喘了!快點準備,人家也不是軟肺子,隨便你捏的,要是到時你輸了看你怎麼好意思。”

張援朝也笑道。

“這你就放心好了,就算閉著眼睛我也不會輸的。”

朱司其道。

“小心大意失荊州,我先走了,等會吃飯時再讓人來叫你,你也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要比試時我會派人來叫你的。”

張援朝說完就離開了。

而朱司其此時所想的卻是怎麼樣讓對方輸的不是那麼的慘,他說閉著眼睛也能贏並不是吹年,憑他的感知隻怕閉著眼睛有時比睜開眼睛還要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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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比試

朱司其在招待所裏休息,某師師長黃雲龍從張援朝斷聽得朱司其答應比試後馬上把特種大隊的大隊長和政委叫到自己辦公室。

“你們昨天要求跟人家田可比試的要求他已經答應了,現在你們馬上要安排隊員準備。

還要準備比試的方法和方式。

拿出你們的真實水平,不要給特種大隊摸黑。”

黃雲龍道。

“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異口同聲道。

回到大隊後,大隊長劉利和政委蔣明悼把下麵的中隊長都叫過來商量如何進行比試,重視的程序甚至起過了即將興行的射擊決賽。

最後他們綜合比較,列出了幾個比試項目。

第一:槍械組裝;第二:手槍速射;第三:步槍點射和單發;第三:輕機槍速射;第四:狙擊槍射擊。

所有射擊同時都有固定和移動靶之分,後來聽取下麵的一些特種大隊隊員意見時又增加了一項,蒙眼射擊。

他們卻不知道蒙眼射擊可以說是朱司其的下飯菜。

些時朱司其並不知道他要比試的項目竟然有如此之多,看來一個下午的時間都不一定能做到。

劉利把比賽項目提交給黃雲龍,同時從自己隊裏選了四名特級神槍手加上自己親自出馬,五人組成一個團隊和朱司其比試。

黃雲龍在看到他們所做的規則後也認為難度挺大,但想想這也是對一個人的全麵軍事素質的整體檢驗也就答應了。

隨後他就把比試項目和規則交給他張援朝。

張援朝當時一看之下也認為難度太大,他例並不是為朱司其擔心,而是怕特種大隊輸的太慘,對黃雲道:“要不要把難度降下來,我看蒙眼射擊就沒有必要了吧。

到時如果成績太難看就不好了。”

其實他這是幫特種大隊,但黃雲龍卻以為這是首長在側麵幫著朱司其,反正更加堅定地道:“我們一致認為難度在我們特種大隊的可接受範圍之內,這是對他們的一個綜合考驗。

而且他們以前也接受過在黑暗中射擊,我想蒙眼射擊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

當然如果張副司令一定要取消這一項我們也沒有意見,但隻怕到時戰士們不服氣!”“你……”真是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那好就由你們吧。

張援朝心裏想。

“既然這樣那比試項目我批準了,到時軍區的首長也會到場親自觀看,希望你們能有一個好成績。”

張援朝道。

“保證完成任務!”黃雲龍大聲道。

敬了個禮就出去了。

黃雲龍剛從張援朝這裏出去,外麵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因為這也不是什麼軍事機密。

當黃雲龍回到師部時下麵的幾個團長也都來了,他們也要求派出自己團時的特級神槍手和朱司其比賽,最後黃雲龍被他們纏得沒辦法,隻好答應在下午的射擊決賽取前四名加上劉利大隊長一起和朱司其比賽,這樣能堵住了他們的嘴。

林正興當然也在,他離開師部時碰到了楊得誌。

“楊參謀,我說昨天我看那位田可的槍法也沒什麼啊,由我們團派出幾位戰士就可以了,幹嘛要勞師動眾的把特種大隊也參加進來,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嘛!”林正興道。

“你們團的那幾位,我看還是別上了,否則倒時候出粳可以師部丟臉。”

楊得誌隻好把昨天自己看到的靶場情況跟他說一下。

留下林正興一個人在那裏張著嘴巴就離開了。

聽到師長把參賽人員的選取方法改了一下,劉利也無所謂,反正他認為等會的射擊決賽前麵幾名都應該是自己的隊員。

看玩笑,他們每天都差不多要打掉一箱子彈,如果在師裏都不能進入前列,那幹脆背上鋪蓋回去種田算下午的射擊決賽因為有了這件事的參與,變得異常激烈,但最後的結果還是沒出乎劉利的意料之外,前五名都是特種大隊的隊員。

其它的團長雖然心有不甘,但成績在那裏擺著自己也沒話可說。

朱司其正房間裏元聊的看著電視,楊得誌來找他了。

“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朱司其問道。

“對,現在就跟我走吧。”

朱司其跟揚得誌來到靶場,這時比上午還要熱鬧,很多人因為都已經參加完了今天所有的比賽,不管得獎還是沒得獎的都在那裏等著觀看這難看一見的比試。

甚至連上午因為下基層的軍區司令員也趕來觀看了。

那四名參與和朱司其比試的戰士也是精神抖擻的站在那裏,這要是等會能露一把臉,在軍區首長麵前留下好的印象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自己加了一顆星了。

張援朝也坐在主席台上,他這時並不適合和朱司其打招呼,否則會讓戰士們有壓力。

但一個眼神的交流,朱司其已經知道他希望自己能大獲全勝。

因為朱司其已經看過了比試項目和規則,所以也沒在這上麵多費時間,擔任主持人的是林正興,而裁判就是從師部調來的六名參謀,他們負責記下每一位參賽的成績。

第一項就是比試槍械組裝。

每人麵前都有一個桌子,上麵擺滿了各種槍械器材,朱司其掃了一眼就知道有手槍、步槍還有一挺輕機槍。

另外還些多餘的器材是用來幹擾他們的速度的。

子彈也是各種型號都有。

隨著林正興的一聲令下,六人很快就動起手來。

因為朱司其想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印象”,所以這次他一開始就用上了感知,這樣使得他根本不需要去找那些器材,隻要隨手一拿直接裝上就行了,好像那些部件就在那裏等著他。

當然其它人的速度也不慢,最後朱司其比他們快了十五秒全部裝好順便還把子彈上膛。

十五秒雖然聽起來時間好像不長,但其實如果是在戰場上那是很重要的,十五秒足夠把一個人用槍殺死二十次以上!當然如果朱司其不用感知的話速度可能會和他們差不多,就算有快一些也就在一二秒之間,但現在十五秒真的太長了。

劉利在得知結果後臉馬上變成了豬肝色。

但他的心理素質很過硬,深呼一口氣對林正興道:“進行下一項目比試吧。”

第二個就是手槍速射了。

朱司其拿起手槍,一抬手,對著固定靶就是“呯呯呯……”二十發子彈全部以連射狀態射出,隻扣動了一次板機。

當然全部命中目標。

二百環!邊上有的隊員甚至還隻開了幾槍,劉利也隻射出十顆子彈就發現朱司其已經放下了手槍,心想速度是快但不知道準確率如何。

反正自己速度上已經慢了,也就專心地把剩下的十發子彈射擊出去。

聽到邊上的參謀報告自己的成績198環,這是相當不錯的了,後麵十槍槍槍十環。

接著馬上進行移動靶的射擊,朱司其裝好子彈後也是射速很快,跟速射速度差不多,隻是扣了二十次板機而已。

當成績出來了劉利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百環!速度還這麼快。

自己成績也算不錯了,但隻有397環。

到現在劉利已經沒有退路了,隻有接著比賽下去,這次是步槍連射,朱司其還是一樣,隻扣一次板機,全部命中紅心,這次劉利終於也是全紅心了,隻是速度稍微有點慢,其它隊員的成績也算不算,全中十環的也有二個,隻有二名隊員打了個九環。

接著是點射、輕機槍連射、點射。

每經過一個比試項目,劉利的心就要往下沉一點,這是個什麼人,簡直就是人變態,從來沒有失過手,槍槍十環!到狙擊比試時劉利的心情才算好了一些,狙擊可以特種大隊的強項,經常代表國家參加國際大賽拿過大獎的,就算平時執行出擊任務也沒失過手。

這次的比試規則是這樣的,每人二發演習彈,由一名戰士在一千五百米外快速奔跑,“擊斃”目標就算完成任務。

這次林正興沒有再要朱司其先出槍,而是把他留在最後。

劉利首先開槍。

他找好狙擊位置,一幹五百米處有位戰士全身裝個防彈衣,靜靜躺在先前劃好的區域。

劉利仔細搜索才發現目標。

一槍正中目標。

省下了一顆子彈。

其它隊員看到大隊長終於發威,狀態也提高不少,有二人一槍正中目標,其它二人也是二槍解決。

輪到朱司其了,因為他的感知範圍現在隻有一千米,而一千五百米已經超過了他的可控範圍,他全速運轉真氣,把內力調到最大,但感覺好像也隻超過一千米多一點,他的“易筋一元功”很奇怪,沒有突破到第七層就是這樣,但隻要一突破感知範圍馬上成倍增長。

朱司其以前對狙擊槍就情有獨鍾,雖然感知範圍達不到,但對於他來說問題也不大,調好焦距,終於發現了目標,觀察風向,一槍射出。

竟然沒有中!朱司其知道剛才是風速突然加大,自己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失手了!但隨後在第二槍中還是擊中了目標。

劉利看到這次自己終於贏了一次,心中也是呼了一口氣,贏的真是不容易,剛才他也發現了風速突然加大,這還靠著一點運氣成份在裏麵。

接著馬上進行移動狙擊比試。

那邊的戰士不再隻躺在那時不動了,而是時而高速奔跑,時而突然臥倒,難度增加的可不是一點點,劉利憑著經驗和技術也是發了二槍最後才命中目票。

其它隊員就慘了,隻有一名和劉利一樣二槍才命中目標,其它三名竟然射出的子彈與目標擦肩而過。

移動狙擊難度太大了,而且對方又是有意識的躲避,而且那戰士也是具有軍事技巧的,但這樣的成績也算不錯了。

輪到朱司其了,這次他會如何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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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回師門

朱司其握著狙擊槍趴在那裏,目標雖然隻是在指定區域移動,但怎麼說那也是一名解放軍戰士,動作十分敏捷,朱司其很難把握到他的蹤跡。

這一次如果失敗那真的出糗了,朱可其隻好把《易筋一元功》運到極致,但始終隻能搜索一公裏範圍內的距離。

但隨著運行到七十二周天以後,朱司其的經脈發生了變化,在第七十三個周天的時候,他的真氣變得粗大,好像要把經脈撐破似的,朱司其知道這是自己要提升功力進入第七層的跡象。

馬上把全部精力都用到調息內力上來。

經脈被真氣撐得不時伸縮,這段時間是最痛苦的,朱司其臉上黃豆大的汗珠不時滾落。

但他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期,絕對不能出錯。

以前一般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都會在山上自己的臥室裏靜坐,沒想到今天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突然突破瓶頸。

他其實在上次肖領輝的老家隱隱就有突破第六層的跡采,但這段時間他一直很忙,根本沒有時間可以靜下來好好調息,否則也不到今天這麼關鍵的時刻來這麼一下。

劉利其實一直暗暗關注著朱司其,這個人讓他有太多的地方想不通。

自己在部隊也臬待了十幾年了,一直在作戰一線,雖然職業也是團級,但每天都還是和戰士們在訓練場上拚命訓練。

但這個人卻好像很隨意就可以起過自已。

看他在射擊時好像漫不經心,但每擊必中。

此時看到朱司其雙目緊閉,臉上大汗淋漓,甚至身體還有些微微抖動。

難道他身有隱疾?正想找過去,突然看到朱司其睜開了雙目,劉利馬上感覺到他的眼神跟剛才又有不一樣了。

太有神了!眼睛中甚至還有靈先閃動,但隻是一閃而過,在睜開雙目的那一瞬間甚至可以看他精光射出。

此時從氣質上他已經完成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但隨著他呼一口氣濁氣,一切又歸於平靜。

跟原來沒什麼兩樣,但仔細看他的眼神時,那種靈動卻很容易吸引人。

朱司其運行一百零八周天後,《易筋一元功》終於提升到了第七層,剛才可真是驚險萬分,如果劉利再早點過來推他,可能朱司其會破體而亡也說不定。

但苦盡甘來,現在運起感知,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清晰。

甚至空中的灰塵飛舞的軌跡也能一清二楚。

一縷寒風飄過,它的動向它的速度甚至它的形象好像都能知道。

看到手中的狙擊槍才知道現在還有任務,馬上把感知放到目標區域,很快就找到了那位隱蔽在一塊岩石後的戰士。

說好了要暴露在自己的射擊範圍內的,怎麼現在連人都看不到,如果不是自已有感知是不可能發現他的。

朱司其在心中憤慨道。

但就算這樣也隻能繼續下去,誰叫人家本來就是一個部隊的呢。

但子彈可不能穿過岩石,如果是在真正的實戰中倒還好辦,自己以現在的感知再加上把一股真氣放在射出的子彈上,應該可以岩石那裏拐個彎,然後再擊中他。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卻是不可能使用這種手段,否則完了後馬上得請自己去做科技研究了。

但總是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得想個辦法驚動他才行,但相距這麼遠,怎麼樣才能心驚動他呢?朱司其趴在那裏左思右想,因為精神高度集中,而且感知也緊緊鎖住那岩石後的戰士。

真氣也不知不覺隨著感知外放。

能不能真氣去影響他呢?朱司其不由想到。

真氣可以隨著自己的銀針進入別人的體內,那是不是也可以能過地麵的傳導而達到岩石的位置呢。

想到馬上就試,把真氣通過手傳到地在,然後一點點往前麵延伸。

但在一百米左右就再也不能前進了。

把全身功力運到極致,但隻是前進了幾米遠。

而且越往前阻力就越大,看著還沒到十分之一的距離,朱司其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隻能放棄,把真氣收回來。

朱司其這下沒轍了,看來隻有先射一槍把目標驚動,隻要他一動自己就有機可剩了。

剛要扣動板機,忽然心裏一動,把已經上瞠的子彈退了出來。

劉利在邊上看到朱司其竟然把子彈退膛,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用子彈也可以擊中目標嗎?正在疑惑中,隻看朱司其已經扣動板機,竟然打了個空槍出去。

劉利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肯定是有所目的的,馬上拿出望遠鏡看一千五百米遠外的目標,隻見那名戰士好像被什麼東西驚動了,正站在那裏四處張望,而邊上朱司其馬上把演習彈上瞠,一槍正中目標!劉利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朱司其是怎麼做到了,剛才他也發現了目標躲在石頭後,如果是自己白話可能就要請裁判去提醒目標了,但朱司其卻沒有,而是打了一個空槍,那位戰士竟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自動站起來了。

這件事的答案最後還是張援朝在私下問朱司其他才告訴他的。

原來他當時退出子彈後,把自己的真氣壓縮成一團子彈大小,放進槍裏,當時別人以為他是打了空槍,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把這團真氣擊發出去了,而感知再控製著這團真氣,到達岩石邊時突然拐彎直接擊中那位戰士的後背,那名戰士突然受到來到自己靠著的石頭的襲擊,當然是很驚駭了,不由自主的站起來觀察情況,這才給朱司其有機可乘。

現在第一階段的比試已經結束了,劉利除了在狙擊靜止目標時和朱司其取得一樣的成績,其它項目都要略輸一籌。

最後麵的蒙眼射擊劉利的特種大隊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甚至還請了少林的暗器高手來指點過。

在夜間的行動中經常取得驕人戰績。

但他卻不知道朱司其可以說除了了凡這外,在這個世上隻有他有這個本事可以做到閉著眼睛還可以感知周圍幾公裏的事物了。

接下來進行的蒙眼組裝槍械、蒙眼射擊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朱司其以和睜開雙眼一樣的成績大勝特種大隊,當然最後一項狙擊蒙眼沒有進行。

因為這對特種大隊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雖然對於朱司其來說也是一樣的輕鬆。

而特種大隊在蒙眼後的成績當然要比不蒙眼差一些,這樣一個成績不變,而另邊成績還下滑了,最的的勝利都不言而預。

當最後林正興宣布比賽結果時,黃雲龍師長和劉利大隊長的臉色可不太好看,畢竟當著軍區首長的麵輸得這麼慘,而且還是輸得心服口服。

最後還是張援朝安慰了黃雲龍:“雲龍啊,千萬不要以前咱們的特種大隊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這次失敗了也不見得就是壞事,通過這次比試讓我們知道了我們還有不足之處。

遠沒有達到可以停止前進的地步。

全師和特種大隊以後的訓練要更加嚴格,更加刻苦,這次畢竟是在訓練場上失敗的,隻要以後不要在戰場上再失敗就行了!”朱司其當晚就連夜驅車前往少林寺。

到達嵩山時已經後半夜,在當地找了家賓館住下來。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時,朱司其就離開了賓館,往少林寺方向走去。

這次來少林的心情跟上次又有所不同。

上次是因為師父所命,自己是帶著好奇的心情來的,但這次新年剛過,雖然來這裏是因為發揚少林武學的事,但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中把這裏當作了自己的第二個家。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自己上次隻在這裏住了幾天,內少林的人自己也末必全部認識,但不知道越靠近少林,自己的心情越來越激動,好像遠方的遊子歸來似的。

進了外少林後,腳步不由加快,現在天剛亮,偶爾隻有一二個遊客進了少林寺,朱司其在穿過外少林寺到後山時再也忍不住,把踏雪無痕運到極致,“嗖”的就像一枚箭一樣往內少林的地方衝去。

剛到院口就看到法字輩的“師侄”們在三師叔的弟子圓仁的帶領下正在練著拳法。

看到朱司其進來,圓仁馬上停了自己的動作,向朱司其走來。

“師弟,你怎麼來了?”“好久沒見到師伯師叔了,很是想念他們二位前輩,特來給他們請安問好。”

朱司其道。

“大師伯和師父正在做早課,我這就帶你們去。”

圓仁道。

帶著朱司其到了了如的禪房前。

“大師伯和師父的早課還沒做完,你先在這裏等一會吧。”

圓仁道。

圓仁記掛前院的事,留下朱司其一個人在那裏等著,他先離開了。

朱司其放出感知,“看”到師伯和師叔確實在裏麵做著早課,隻是三師叔好像聽到外麵的動靜,幾次睜開眼睛往門口張望,而大師伯卻一直心如止水的念著經,了平沒法,隻能接著敲他的木魚,最後了平把最後一句念完,了平好像鬆了一口氣,馬上道:“外麵是司其師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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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光大之計!

“弟子朱司其給師伯、師叔請安。”

朱司其在屋外應聲道。

“快進來吧,司其。”

了如慈愛的聲音響起。

朱司其推門而入,了平看到朱司其,早已從坑上一越而下。

仔細看著朱司其,想發現看他有什麼變化沒有,朱司其不論從外貌還是氣質都有很大的改觀,但最引起了平注意的還是他的功力。

了平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透朱司其現在的功力了,甚至自己都感覺不到他的真氣,難道他失去功力了?這絕對不可能。

另外就是他的功力已經大成,比自己還要高,自己已經看不透他了。

其實現在朱司其的功力還沒有達到讓了平看不透的地步,了平看不透他的功力如何,隻是由於《易筋一元功》太神奇的原因罷了。

當《易筋一元功》的功力達到第七層時,因為感知範圍大大加大,無形中對真氣的控製肯定也得更加運用自如。

這也使得真氣具有了“隱身”功能。

“司其師侄,你的功力好像增加了不少?”了平道。

“前幾天剛剛突破了一個瓶頸,功力確實增加了一些。

師叔是不是因為感覺不到了我的真氣存在?”朱司其忽然想起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真氣“隱身”功能,而使師叔看不透才如此說的。

“我確實感覺不到你的真氣,大師兄,你能感覺到司其的真氣嗎?”了平問了如道。

了如緩緩搖了搖頭。

其實朱司其的功辦確實增加了,但也沒有成倍增加,這次升級隻是把他的經脈擴大了不少,為以後的升極而可以存儲更多的真氣。

好比以前他的經脈像條小溪,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條小河了。

“這隻是我的真氣具有‘隱身’功能而已,並沒有高到讓師叔也感覺不到的他步。”

朱司其道。

“原來如此!”了平這才釋然。

“跟我到外麵過幾抬,看你的功力到底到了何種程序。”

了平一說完又是要拉著朱司其去屋外比試。

“師弟!司其剛來,大過年的你等會又要弄得滿頭大汗,還是坐下來好好聊聊天吧。

這二年司其在外麵應該也遇到了不少事吧?”了如終於開了口。

“是!大師伯。”

朱司其道。

了平也沒辦法,隻好又坐了下來。

“司其,你這次來不僅僅是為了給我們兩個請安吧,是不是還有什麼事?”了如道。

朱司其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師伯,也就恭恭敬敬地道:“弟子確實有事,但給師伯師叔請安也是真盡實意的。”

朱司其說道,想了想又道:“弟子離開師父時,曾經答應師父一定要發揚光大少林武學,但現在二年多了,一直沒有什麼成就,這次來主要就是想向師伯師叔討個主意。”

了如聽朱司其說完,道:“你能有這分心思很對得起你師父,也不枉我少林弟子的稱號。

但說不到發揚光大少林武學,這方麵你圓法師兄應該倒有很多辦法,這些年來他也是一直致力於少林寺的光大,至於我和你師叔因為隻掌管內少林,我們的任務主要是使少林武學給傳承下去就可以了,把先輩留傳下來的武學心法整理、繼承讓之後繼有人。”

了如道。

怪不得師父當時對自己要發揚少林武學也隻是大聲稱讚,但眉目間卻有點不以為然,原來內外少林各有分工。

朱司其這才頓然大悟。

但自己既然有了這個心思,事情還得做下去,半途而廢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那等會我就去和圓法師兄聊聊。”

朱司其道。

看到正事說完,了平這才道:“師侄,你這二年在山下有沒有碰到其它門派的人,有沒有和他們較量較量?”“三師叔,師倒這二年從來沒有碰到過其它真正的武林中人,自己所學的功夫一直沒有用武之地呢。”

朱司其道。

“啊,看來武林人才凋落,能花上幾年十幾年甚至一輩子來習武的人可真不多了。”

了平歎道。

“這也不一定,這可能跟我的生活***有關,我接觸的人也不多,可能以後會有機會碰到吧。”

朱司其安慰師叔道。

“對,一定是這樣,如果有特別厲害的,記得叫師叔和他去打一場。

師叔可是有幾十年沒下山了。

除了上次去了昆侖,但那也是在山中。”

了平道。

“昆侖?他們那裏的武學跟我們少林比怎麼樣?”朱司其馬上道。

他可以說除了少林武學還沒有真正接觸過其它門派的功夫,雖然在內少年的藏經閣中也有一些其它門派的武學秘籍。

“他們也是人才調落,除了幾個老家夥其它的晚一輩的都不怎麼樣,我們少林看起來還是最好的,畢竟下二輩的弟子也有上百,但昆侖隻有寥寥數人,而且資質都不怎麼樣,有學武天份的人難尋啊,就算有人家也不一定會來學武,我二師兄給遇上你這個好徒弟也是緣份。”

了平道。

了平今天並不有和朱司其過招,但兩人在武學上也探討了一天,連中午飯也是在了如禪房中吃的。

直到天黑,了如才讓朱司其去找圓法。

了平這才悻悻離開。

到了圓法的房間,圓法已經知道了朱司其的來意,正在那裏等著他。

“圓法師兄,大師伯讓我來請教你發揚少林武學看有何好的辦法。”

朱司其一進來就道。

“這個……宏揚少林我倒是有很多想法,但光大武學的話現在社會上武藝並不是很吃香,恐怕有點難度。”

圓法略一思慮道。

“宏撥少林跟光大少林武學有什麼區別嗎?不就是一回事嘛。”

朱司其道。

“師弟,這你可搞錯了,少林的內容很廣泛,可不隻是一個武學而已,少林的禪、經、醫、佛、慈當然也包括武,但武學現在隻占了很少的一部分。

少林寺的文化和景色現在倒是開發得很好。

其它方麵就需要我們去做很多事了。”

圓法道。

朱司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一門心思隻想著武學,對於佛經和醫術自己也有涉及到,但卻沒有仔細去考慮過要發揚光大,還是做主持的考慮得深遠。

“但隻要能宏揚少林,那麼少林武學肯定也會跟著被世人所認知,而且少林武學本來就有很多人知道。

師兄應該知道電影《少林寺》吧,咱們少林可沾了這部電影不少光。”

朱司其道。

“這我當然知道了,《少林寺》本來就是在我們這裏拍攝的,而且主角也可以說是我們的少林弟子,但隻是這樣還不夠,我們還要從各種渠道用多種方式來宣傳少林,但這一切歸根到底都是很費錢的,而政府每年拔給我們的款子有限,現在全靠等裏的香油錢來支持呢。”

圓法道。

“不知道師兄有沒有計劃?”說到錢,朱司其現在倒還是拿個一二千萬出來。

“當然有了,隻是已經做好二三年了,一直不能實施。”

圓法說著就拿出幾份紙交給朱司其看。

朱司其很仔細地看著他的計劃書,發現他的計劃還是很具有可執行性的,主要是以少林現有的知名度為優勢,發起一股少林文化的運動。

邀請各種佛學、經學、醫字、影視、文化等等各方麵的專家學都來少林參加各種研討會,甚至有條件還想就在少林建立各種研究會。

在他的計劃裏想自己投資開辦一個少林影視公司。

這些動作都是要花錢的,而且在短期內可能還不會有經濟回報,怪不得很難實施,但如果一旦能實施的話影響肯定會很深遠。

在計劃的最後圓法還提出要在登封市建一座少林希望小學,朱司其看到這個計劃,眼睛不由一眼,學校裏每天可是都要做課間廣播體操的,如果能在希望小學裏把廣播體操改為少林入門拳法,那他們長大後不管怎麼樣對少林武學肯定會有深刻印象吧,要是能遇上那麼幾今天份好的,再由少林的名師指點,少林武學想不光大都難。

朱司其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覺得可行,把自己的想法跟圓法一說,沒想到圓法當時就給了倒了瓢冷水。

“一座小學最多隻有幾百學生,而且每天隻有十幾分鍾的課間時間,要想光大少林武學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恐怕沒有個一十年別想看到成果。”

圓法道。

是啊,這確實是個問題,但如果能多開幾所呢,看到計劃書上辦一所希望小學在十五萬至二十萬這間,如果自己能開幾十所甚至上百所幾百所呢。

那效果可能等他們畢業後上了初中就會見效吧,這樣最多六年,有時甚至還不要六年。

圓法聽到朱司其這個想法後倒是覺得可行,但那樣的話資金可不是少數了。

現在自己是幾十萬都很難拿得出手,建幾十所小學那不得幾百上幹萬了。

但這些錢對朱司其而言卻還是拿得出後的。

既然有了辦法,回去後就有了目標了,自己先親自去試著建一所試試,如果確實可行馬上加大投資,甚至可以建立一個基金會或公司來專門辦理這個事情。

朱司其有了想法,有點急不可耐的想回杭州,對圓法道:“師兄,你的這個計劃如果全部實施需要多少資金?”“至少得八百萬,其中影視公司的投資最大,但也是一個回報高的項目,如果能成功以後就可以自力更生了。”

圓法早就核算過,朱司其一問,馬上脫口而出。

“那好,我給你一千萬,這就算我這個俗家弟子為少林作的一點點貢獻吧。”

朱司其說完馬上簽了一張一幹萬的支票交給圓法。

圓法可沒想到朱司其竟然這麼有錢,拿著支票久久沒有說話。

最後才道:“想不到師弟竟然有如此身家,你放心好了,以後少林如果沒在我手裏發揚光大,我就沒臉麵對少林的列位先輩了。”

“我當然相信你了,大師伯如果不相信你他也不會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了。

對了,我現在想馬上回去,等會跟師伯師叔道別後我就直接離開了。

我們就此別過,以後有時間我再來看望師兄,如果師兄碰到資金上麵還有什麼困難可以打我的電話。”

朱司其給圓法留了自己的手機,到內少林跟了如了平告辭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少林,甚至來不及在賓館再住一晚,馬上開著車連夜往杭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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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希望小學

第二天淩晨朱司其就趕回了杭州自己的家,進門後來不極先去洗個澡,馬上到電腦房打開電腦,查找資料,看如何捐建希望小學。

在網上查到我們國家專門有個希望工程來受理捐建希望小學。

但對受助學校範圍及條件有所規定:1、受助學校應屬國家級或省級貧困縣;2、受助學校應為鄉中心小學或村完全小學,具有長期的、一定規模的學生來源;3、受助學校建設項目,主要為教育用房或配套設施;4、校舍已遠不能滿足教學需要或者已成為危房。

對於希望小學的選址可由捐方向希望工程捐款同時,可提出捐建希望小學區域意願,或者委托希望工程北京捐助中心按照受助學校條件選定地址,安排落實。

但也有些論壇裏有貼子說明這些機構不透明,捐款有可能會去向不明另一個是自己付出的沒有反饋,或短時間有信息,慢慢就沒有了還有就是捐款可能養活的不隻是幾個失學兒童。

上麵建議:如果有心,自己直接去山區直接蓋小學還好些。

朱司其現在在社會上可以說闖蕩了一翻,對於國家的法律和法規也知道,確實存在著漏道。

有的機構辦事拖拖拉拉,到最後真的有可能是不了了之。

最後他還是決定按自己的意原親自去當地自己動手建一所希望小學。

但自己創建一所小學也有很大的難度,自己創辦的就相當於是私立小學,當地政府不一定會派出教師來上課,本來貧困山區老師就少,私立小學可能就顧及不上了。

另外管理也是個麻煩事。

還有以後長期需要資金注入,這完全是個虧本買賣,但既然自己想做總得有所嚐試才行,大不了以後把學校再捐給國家就是了,朱司其想了想。

至於現在還是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醒來再計劃這個事吧。

這一覺就是睡到傍晚,自從提升到第七層,他還沒有好好休息過,一直基本上都是在忙著趕路,又坐在床上,雙腿盤起,調息自己的內力,提升了內力但也要好好鞏固經脈,否則對於以後提升到第八層有很大的阻力。

把《易筋一元功》運轉一百零八周天後,朱司其這才睜開雙眼,經過這次調息他的經脈已經完全鞏固好了。

這才把床上的手機打開,自從離開杭州沒幾天他的手機就沒電了,剛才在睡覺之前都插在充電器上。

沒想到手機剛才打,接連就收到好幾條短信。

李潔發了三條,問他這段時間在做什麼,電話也打不通,食之味都開始正常營業了,也不見他的人影,最後關切的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唐夢美也發了一條,沒有說什麼事,隻是叫他收到信息後回個電話給她。

還有鄧唯宇也發了條信息給他,也是叫他回電。

朱司其先給李潔打了個電話。

電話通了,李潔在那邊馬上道:“這段時間你去哪了?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去了趟南京,手機沒電了,今天剛回來。”

朱司其老老實實回答,對於朋友的關心他還是很感動的。

“哦,那沒什麼事了,有時間來飯店看看。”

李潔道。

“好的,沒什麼事就掛了。”

朱司其道。

又給唐夢美拔了個電話。

“有什麼事嗎?”朱司其問。

“我們決定馬上到深洲設立辦事處或分公司,如果你有時間到時可以過來看看。

在辦證時可能也需要你的證件。”

唐夢美道。

“什麼時候辦?”“再個半個月左右吧,還是交給正興商務。

到時打電話給你,可別像前幾天那樣電話關機。”

唐夢美道。

“好的,如果需要我過來就給我電話吧。”

朱司其道。

對於唐夢美他已經知道了她的態度,也沒再往那上麵多想,反正自己現在也年青,不一定就得在這棵樹上吊死,朱司其也很想得通。

隻是心中這麼想時,好像心裏微微有點疼痛的感覺,他強自歸結於自己剛剛提升到第七層,有點不適應。

而和鄧唯宇的通話,鄧唯宇隻有一句話,要到他家裏來談,朱司其隻好在家裏等著他,連晚上想去食之味好好吃一頓看來也不行了。

鄧唯宇來的很快,朱司其算了一下,應該是他從接到電話就馬上打車過來,中間可是一點時間都沒有耽擱。

“什麼事這麼急?”朱司其一看到鄧唯宇就道。

“別怪我催得急,都是我老爺子讓我辦的。

他服用過我給他買的保健藥丸後,感覺還可以,昨天叫我給再買一點,他有用。

但昨天最一直聯係不上你,老爺子可是崔了我二次了,從來沒有看到他如此心急火燎的讓我給他辦過事。”

鄧唯宇道。

“現在市麵上應該有銷售的了啊,你沒去看看嗎?”朱司其知道姐夫跟這邊簽了總代理,應該這個時間已經供貨了。

“沒呢,昨天我在市裏轉了一天,聽他們說要過了無宵節才會有貨。

在我印象中我爸還沒有如此認真的交待我去辦一件事,所以我買不到才馬上來找你的。”

鄧唯宇道。

“但是我這時裏也沒有了啊,除非從我家裏再寄過來。”

朱司其的一番話給了鄧唯宇當頭一棒。

“那怎麼辦?你家裏寄過來沒有一個星期肯定是不行的,在元宵節前我就要拿到東西才行。”

鄧唯宇道。

“怎麼這麼急,你上次好像給你爸買了四盒吧,按時間他用個二個月不成問題啊,怎麼又這麼急著要再買。”

朱司其道。

“這次他是用來送給省裏的一些老同誌的,他在服用後覺得晚上睡覺也睡得香了,飯也吃得多了,人也有精神了。

這才特意交待我給再多買一些,在元宵茶話會上讓他送人。”

鄧唯宇道。

“我的保健藥丸沒這麼厲害吧,好像什麼都可以搞定。

其實它隻是做為保健強身健體而已,恐怕沒有你爸說的這麼有用吧,而且這才一個星期,一個療程也沒完吧。”

朱司其笑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也感覺到了他這幾天的精神確實很好,不說這麼多了,你有什麼辦法沒有在三天之內讓我買到一百盒保健藥丸。”

鄧唯宇道。

“這我可沒有把握,我問一下家裏吧,看他們有沒有辦法。”

朱司其道。

“你現在就打電話吧,我就在這裏等。”

鄧唯宇坐在沙發上由塵姿變成躺姿了。

朱司其隻好給姐夫朱輝打電話。

“喂,輝哥,在哪裏?”“在家呢,有事嗎?”朱輝道。

“我這裏急需一百盒保健藥丸,你有沒有辦法讓我三天收到貨。”

朱司其道。

“當然可以的,隻是運費就很貴了,在長沙發航空,我叫長沙的經銷商現在給你發,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去提貨了。”

朱輝道。

“這麼簡單啊,那好,你幫我發……發一百五十盒吧。”

朱司其怕到時鄧唯宇一百盒可能還不夠用。

“好的,對了,香港那邊今天打了電話過來,準備過二天就派人過來考察,你要不要回來一趟?”朱輝道。

“我就不回來了,你跟他好好談一下就可以了。

沒什麼問題的。”

朱司其道。

“那好吧,就這樣,再見,你明天早上去機場提貨就是了。”

朱輝道。

“你也聽到啦,明天早上就可以到貨,現在放心了吧。”

朱司其對鄧唯宇道。

“謝謝了,我終於可以回去不用怕老爺子再詢問我了。”

鄧唯宇道。

“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要出去吃飯。”

朱司其道。

“我也沒吃呢,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鄧唯宇道。

吃完飯把鄧唯宇送回家後,雖然鄧唯宇極力邀請朱司其去他家裏坐坐,但朱司其還是拒絕了。

他覺得自己跟鄧唯宇交好隻是因為他的人品好而已,跟他家裏的其它什麼人沒什麼關係。

就算過年時特意去他家拜年也是因為禮貌的原故。

但現在要是再叫他去鄧唯宇家,說句老實話,他並不想去。

雖然初一時自己好像被他母親把禮物退出來無所謂,但他心裏知道還是有點受傷。

雖然平時朱司其有點大大咧咧的,其實他是一身傲骨。

最受不得這種閑氣。

鄧唯宇進門後,他母親杜麗花馬上道:“不宇,那藥丸買到了沒有?”“明天上午就可以拿到。”

鄧唯宇應道,就想回自己的房間。

“昨天你不是說市內都沒有買嗎?怎麼一下子又有了?”杜麗花道。

“還是我那個朋友幫的忙,他叫家裏直接從長沙發航空,明在早上就可以到。”

鄧唯宇已經進入房間,在門口回答完後,“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了。

“這孩子,怎麼對媽說話的。”

杜麗花聽到兒子竟然沒有等自己問完就把房門關了,在那裏嘟嚷道。

而朱司其回到家後,所要考慮的問題就是把希望小學辦在哪裏,好像需要建希望小學的地方政府都會提交申請給希望工程,到希望工程一查不就知道了嗚?這也不是很機密的資料,希望工程甚至把需要捐建希望小學的縣市都列出來了,朱司其隻好在其中選擇一個就可以了。

把所有資料都下載到自己的電腦裏,全國每個省份都有縣要求捐建希望小學,少的隻要建幾所就可以了,多的竟然需要建幾十所上百所。

在浙江和湖南他也發現了需要捐助建希望小學的縣,江西也不少,自己初步的目標就是從這三個省份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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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2 17:36:3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九章 設計

具體選擇在哪裏捐建希望小學,朱司其還一下子舉棋不定。

好像三個地方都可以,但自己現在隻能選擇一個,真是左右為難。

最後朱司其決定把第一所希望小學建在江西井岡山,那裏是革命老區,但現在改革開放都十幾年了,但那裏人民群眾的生活還沒有得到明顯的改善。

至於浙江,本來經濟就很發達,普遍比其它省份要好一些。

而湖南的話有二師兄在那裏,以後隻要得出經驗,有了一定的模式,得到他的支持後就很容易創建下去的。

既然目的地已經確定,朱司其也放下心來了,現在的問題是要把這邊的事都做一個了斷,就可以出發了。

首先當然要把浙大的機房管理員工作辭掉,因為是簽了合同的,自己記得好像是一年,雖然自己單方麵違約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但人在社會總得有誠信,否則以後誰還敢跟自己簽合同?至於食之味這邊有李潔在,一切都可以交給她,自己也可以放下心來。

第二天早上很早就去了機場提貨,其實貨是昨天晚上就到的了,隻是因為路程過遠自己也不急所以才今天早上過來提貨。

把車直接開到刑警隊。

正好鄧唯宇在,看到朱司其進來知道是貨收到了。

“是不是貨到了?”鄧唯宇問。

“沒錯,就放在隊裏吧,你下班後拿回家得了。”

朱司其道。

“那可不行,昨天晚上我家老爺子又問起我這個事,我看還是現在就送到我家吧,免得晚上他又催問。

吳隊,我請二個小時假,好吧?”鄧唯宇說完又對吳浩道。

“可以,如果上午沒什麼事,你在家裏吃完中飯再過來吧。”

吳浩道。

“這我可不敢,要是被我爸知道了,又是一頓臭罵。”

鄧唯宇拉著朱司其邊往外走,回頭對吳浩道。

很快到了鄧唯宇家,打開後備箱,一百五十盒保健藥丸一共有三個紙箱包裝,每個紙箱是五十盒。

“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鄧唯宇抱起其中一個紙箱道。

看到朱司其沒動,又道:“放心啦,我爸不在家,我媽也上班了,隻有我妹一個人在家!快進來吧。”

朱司其這才抱著另外一個紙箱,剩下的五十盒他準備留著備用。

果然今天一號樓裏隻有鄧靜一個人在。

把東西放好後,朱司其道:“現在是不是馬上走,我送你回隊裏。”

“好吧!”鄧唯宇也不想在家呆久了,還是回到隊裏自在。

兩人剛走出門,準備上車,從前麵開過來一輛小車,朱司其一看車自牌:“浙a00001”知道是鄧唯宇父親的專車,也就沒上車了。

專車停在一號樓門口,前麵的秘書拉後開後的車門,從車上下來一位老者,相貌跟鄧唯宇有六分相似,疏著個背頭,但白發很多,人卻很精神。

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掃了一眼看到鄧唯宇,站在那裏不動,鄧唯宇隻好馬上跑過去。

“爸,您怎麼回來了,有事嗎?”鄧唯宇道。

“我當然有事了,倒是你不在刑警隊上班,回來做什麼?”鄧湘濤道。

“您昨天問的保健藥丸已經到了,我剛把東西放到家裏,怕您晚上要用。”

鄧唯宇趕緊道。

“這樣,那你早點回去上班,不要讓別人說閑話。

那邊那位是你的朋友吧?”鄧湘濤又看到了朱司其站在那裏,剛才兩人好像就走在一起。

的,他叫朱司其,這些保健藥丸就是他家裏生產的。”

鄧唯宇道。

本來朱司其隻是在邊上看著,但既然人家父子聊天了自己,就隻好走了過去。

“鄧書記,您好!”朱司其道。

“這是在家裏,你和我們家小宇又是朋友,就不要叫我鄧書記了,叫我鄧伯父吧。”

鄧湘濤呵呵笑道,沒有了剛才跟鄧唯宇說話的嚴肅。

“好的,鄧伯父,我叫朱司其。”

朱司其道。

“好,我就叫你司其吧,再到家裏坐會嗎?”鄧湘濤道。

朱司其雖然看到鄧湘濤對自己很和藹,但知道人家肯定相當忙,馬上道:“下次有機會再來吧,您很忙,我就不打擾你“好吧,下次有空就過來玩,我聽小宇講過你人很不錯,有空咱們好好聊聊。”

鄧湘濤道。

“好的。”

堂堂正正省委書記邀請,自己當然得答應了。

“我今天還有點事不和你多聊了,過二天叫小宇帶你到家裏來吃頓便飯。”

鄧湘濤說完就走進去了。

朱司其當然也隻得點頭答應。

回到車上,朱司其發動車子,對鄧唯宇道:“你爸很好說話的啊,怎麼你好像很怕他似的?”“那是對外人,對家裏人很嚴格的。

對了,既然你答應了他過二在要到我家裏來吃飯,那咱們先約好,到底是哪一天,不要到時候他問我,而我卻一問三不知。”

鄧唯宇道。

“我現在時間空得很,哪一天都無所謂。

對了,宇哥,能不能再請你幫個忙,我想和浙大西溪校區那裏解除合約。”

朱司其忽然想到解鈴還需係鈴人。

當初自己去做事就是由鄧唯宇推薦的。

“怎麼?不想做了。

也確實,你開著車,住著這麼大的房子,也確實不需要到那裏去拿那麼一點工資!”鄧唯宇道。

“那倒不是,隻是我今年要做一件事而已,可能就沒有時間再去上班了,要不然我一定會把合約時間到了才會不做了的。”

朱司其道。

“沒問題,我再跟揚校長打個電話吧,應該可以解決的。

再說那個職位可是很香的,你不去做,馬上就有人搶著去做的。”

鄧唯宇道。

“那就謝謝你了。”

朱司其看到解決了一件大事,馬上又笑道:“宇哥,好像的收了貨還沒付款吧,什麼時候把錢給我。”

“唉呀,我把這事給忘了,一百盒給二千多塊錢吧,我可沒這麼我錢,再說是我爸要,肯定是他付錢了,沒辦法,晚上我去向他要吧。”

鄧唯宇道。

“既然這樣,那運費你也得給我吧,反正也不是你出錢。

三件貨我一共是付了六百多的運費呢,你那二件一百盒你一共給我三幹塊得了。”

朱司其笑道。

“沒問題,我拿到錢後就打電話給你。”

鄧唯宇道。

“開玩笑的呢,不急,慢慢來,但錢肯定得給我,我可不想被人說是行賄,你爸肯定也不會受我這麼一點賄吧。”

朱司其這才正經地道。

“對於這些事我爸很認真的,就算我不付,明天他準得問我這個錢的事。”

鄧唯宇道。

把鄧唯宇送回隊裏後,朱司其就開始準備做自己的事了。

希望小學的地址既然已經選好,那現在的問題就是要具體實施了,首先得請人設計一個建築圖,自己以後肯定不會隻建一座二座希望小學,以後的設計風格都可以搞成一樣的。

那這樣的話以後其它地方施工起來也會更加方便快捷。

在這裏最好的設計單位當然是浙江建築設計研究院了,把車開到建築設計院,找到他們的負責人,是個姓賀的副院長,他聽說朱司其竟然找他們設計一座希望小學的建築設計圖,很是驚訝。

這個年青人看上去才二十歲左右,捐建希望小學可不是隨便哪個都可以去做的。

但既然人家有錢付,賀副院長還是很高興的接下了這個設計任務,而且把朱司其介紹給了他們院裏剛剛從國際上獲獎回來的鄭作時設計師。

“你好,鄭設計師。”

朱司其看到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頭發很長,可以披肩,身上隨便穿著一件羊毛T恤,穿著牛仔褲和球鞋。

當然很藝術形象。

“小鄭,這位朱先生要設計一座希望小學的設計圖,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賀副院長道。

“希望小學?”鄭作時沒想到朱司其找他是設計這“對,我想捐建一座希望巾學,所以想先搞個設計圖。”

朱司其道。

鄭作時看到朱司其,沒想到他這麼年青。

“希望小學還要什麼設計圖囉,就一座教學樓一個操場最多再加幾個乒乓球台一廁所就可以了,還要設計什麼,沒必要花這份冤枉錢吧。”

鄭作時道。

“這可不行,我要求教學樓要有特色,另外還得建老師宿舍,不能像以前那樣把宿舍就放在教室的邊上,要單獨建一棟樓。

還有就是廁所也要有個很好的設計。

最重要的是操場要很大,不但要有乒乓球台還得有藍球場有排球場,操場的麵積要能同時容納二百以上的學生同時做操。”

朱司其道。

“要求還不低,對顏色有要求嗎?就是建築特的外表。

還有地麵。”

鄭作時雖然一開始有點看不上這個設計,但看到朱司其這麼認真也就靜下心來了。

“最好不要用白色,我聽說白色瓷磚是一種環境汙染,對嗎?它反射太陽光線。

好像現在國外的建築物已經都不允許用白色瓷板了吧。”

朱司其好像記得在哪個網站上看到過如此介紹也就提了這點要求。

“那好吧,你半個月後過來吧,到時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還可以再修改。”

鄭作時道。

朱司其離開設計院後,看看時間,把車開到了食之味,昨天晚上鄧唯宇請他吃飯,但卻沒有來這裏,昨天吃的是典型的杭州菜,今天還是來四川菜得了。

但到門口卻看到李潔跟一位男子在外麵談話,後來好像還吵起來了,朱司其好像還從來沒有李潔和誰吵個架,把車停好後馬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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