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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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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可大可小]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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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2 17:38:50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章 回程

眾人沒想到朱司其竟然提了個這樣的要求,特別龍應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不做操,改煉拳,這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正好小羅在這裏,你問他的意思吧。”

龍應台道。

“這個……我現在也不好說,得經過局裏同意才行,但因為這個學校是你建的,我想應該問題不大吧。”

羅雙江撓撓頭道道。

其實他心裏也不能確定,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

“這個事對我很關鍵,我也不怕告訴大家,其實我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建希望小學最大的一個目的主要就是推廣少林武學,所以這個事情今天得確定,如果可以的話,這個事基本就算定下來了,如果不能,那建學校的事可能得暫停,告一段落了。”

朱司其道。

其實在他參觀過長坪鄉中心小學後,就算他們不同意他也會把這所希望小學建好的,隻是現在是自己提條件,可以給他們施加點壓力,要是告訴他們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會建,那推廣少林武學的事基本上就算泡湯了。

“當然,修路我還是投次的,朱副鄉長你沒必要擔心。”

看到朱副鄉長想說話,朱司其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馬上道。

朱副鄉長本來想站起來發言的,聽到朱司其這樣說,這才高興地坐了回去。

但現在聽到朱司其這樣說,最急的當然是李鄉長和龍校長還有羅雙江了,他們三個一商量,決定馬上打電話給市教育局請示,看如何解決。

朱司其看到他們三個走會議室,向李鄉長的辦公室走去,那裏有這個鄉政府唯一的一台程控電話機。

半個小時後,他們三個回來了,看他們臉上的情形,不用猜也知道是好結果,當然朱司其早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電話內容,其實這所小學是朱司其一個人出資的,沒有經過希望工程,可以說是私人學校也不為過,本來教育局甚至還想把老師招回,但後來在羅雙江的說服後,那局長也答應在九月份開學後再多派三名剛畢業的師範生來學校上課,到時到時希望小學能不能留住這些腫畢業的老師,局裏也不保證了。

反正隻此一次,要人的地方多著呢,要不是看在這是全市第一所希望個學的份上,恐怕再過幾年也不會新派老師下來。

“司其,局長同意你的要求,而且九月份開學時也會派三名剛畢業的新老師下來。”

羅雙江看到朱司其,馬上道。

“那就好,事情能夠完美解決是大家都願意看到的。”

朱司其微笑著道。

看到三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朱司其才接著道:“剛才這件事解決好了,那麼希望個學的事就可以開始啟動了,我這裏有一份意向書,請大家看一樣,如果同意我會先和長坪長簽定這個意向書,以後正式開始後還會有一個正式的合同,這樣大家以後責任明確,分工合作,我想希望小學的事也能快速、高效地建立起來。”

朱司其說完拿出一份他早已準備好的意向書給李鄉長。

鄉裏的其它人員也都圍到李鄉長邊上觀看,這份意向書寫和很詳細也很準確,可以說跟正式的合同隻是題目不同而已,看到的人都對朱司其投去詫異的目光,這個年青人跟他打交道簡直要把他的年紀忽略,否則可能很容易自己犯錯。

“你們好好看一下吧,我等一個小時再進來,先回房間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回去了。”

朱司其笑道道。

李鄉長在看意向書,隻是和朱司其打了個招呼就讓他走了,他現在最關心的當然是這個意向書了,雖然現在還沒有法律效力,但以後簽字蓋章後就有效了。

朱司其回到房間收拾東西暫且不表,在會議室裏大家看到朱司其離開了,馬上議論紛紛:“鄉長,這個人怎麼這麼有錢啊,一出手就是二萬,我一輩子可能都賺不到這麼多錢!”“你掉錢眼時去吧,人家這是在支援咱們,你沒看到是給鄉裏修路的嗎?我看這個小夥子雖然年青,但辦事老練,將來成就必不可限量!”“李鄉長,剛才看他的意思好像對民辦老師不滿意,我老婆是不是不能教書了啊?要是這樣我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一人道。

“就你老婆,才初中畢業,哪能勝任做老師,我看你還是早點把她叫回去得了,否則被人家辭退反而不好。”

“你……”“好了,大家都別吵了,你們都來看看這份意向書,特別是司法所的陳所長,你是法律專家,你給出出主意。”

李鄉長拍著桌子道。

哪才沒擠進去看這份意向收的又圍在陳所長身邊觀看。

“老李,我看朱司其辦事真的很老練,做起事來幹脆利落又滴水不漏,真是個人才啊。”

羅雙江看完後對李鄉長道。

“誰說不是呢,但越是這樣越說明他來建希望小學的事是真的,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隻要不耍心眼,反而很讓人放心,您說呢,龍老師。”

李鄉長一直稱呼龍應台為龍老師。

“就衝著他對學校現在師資力量很擔心,我就覺得這是個幹實事的人。

對了,在意向書裏他提到以後學校的老師要進行招聘和考核,對於這一點鄉裏同意嗎?我怕到時候能通過的老師可不多。”

龍應台道。

“到時再看吧,反正現在老師是很缺,如果他能引來好的老師,我當然高興了。”

李鄉長道。

等到他陳所長很仔細地看完,他對李鄉長道:“鄉長,這份意向書基本沒什麼問題,我看寫這分意向書的絕對是個行家,我挑不出毛病,很合情合理。”

“那就好,去個人把朱司其請來,咱們就和他簽了這份意向書。”

李鄉長道。

去請的人剛到門口,朱司其已經走進來了,“怎麼樣,李鄉長,有什麼問題沒有?”“沒問題,我這就去拿公章,跟你簽了之份意向書。”

李鄉長道。

雖然意向書隻是個臨時的,不是很具有法律效力的合同,但李鄉長對它的態度也很說明他對這件事的重視。

簽完字後,李鄉長和朱司其都很高興,朱司其道:“李鄉長,回去後我會把修路的那一萬塊錢打過來,另外我還會多打一萬錢的希望個學啟動資金,你可以拿著這錢把建學校所需要的紅磚、水泥、河沙、石材、木料之類的東西先預定後,等路一修好馬上就可以快速運進來“好的,隻要錢一到帳,我馬上專門派人去辦這個事。”

李鄉長道。

“那這樣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羅科長,咱們是不是準備動身?否則天黑前還不知道能不能趕到市裏呢。”

朱司其道。

聽到朱司其馬上要走,李鄉長是死活不讓,一定要讓他吃完中飯才走,最後朱司其沒辦法,隻好匆匆吃完中飯後就和羅雙江啟程回去。

回去的時間比來時又要快些,第一個朱司其已經對路經熟悉了,第二對路況也很了解,至少在分岐路時不需要羅雙江再指點了。

羅雙江對於朱司其的記性也很佩服,要知道一般的人到了山裏不迷路都算好了,哪像朱司其,來過一次竟然好像比自己還要熟悉似的。

二個多小時的車程,朱司其就趕回到了井岡山市,這次回來羅雙江一點也沒感覺到那種驚魂未定了,在車上竟然瞅著了,一直到車子停了在市教育局,他才醒來。

“這麼快就到了?”睜開迷糊的雙眼,羅雙江道。

“還沒睡醒吧,到了,下車吧!”朱司其把車子熄火,打開車門自己先下車走一走,從外麵卷進的冷風使羅雙江打了個激靈,人也馬上清醒了。

他也跟著下了車。

“走,到我辦公室坐會吧,喝杯熱茶,路上太顛簸了!”羅雙江抖抖腳道。

“好吧,但時間不能耽擱太久,我明天還有事,今天晚上必須趕到杭州。”

朱司其道。

羅雙江的辦公室也不是他一個人專用的,他們一個科室就全部擠在一個辦公室裏辦公,所有辦公桌都拚在一起,這樣辦公室的空間顯得很狹小。

“小吳,幫我泡兩杯茶,謝謝,今天累死了!”羅雙江一進門就對一個年青人道。

“羅科長回來啦,一路辛苦了吧?”辦公室裏的人紛紛跟他打著招呼。

“幸好是專門的越野車,否則還真受不了。”

羅雙江回答道。

“我去跟局長匯報一下,看他有沒有時間再和你見個麵。”

羅雙江對朱司其道。

“好,你先忙吧,要是局長沒時間就算了,反正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

朱司其道。

“放心吧,誤不了你回去的事。”

羅雙江接過那小吳給他泡的茶,但沒喝,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就出去了。

看到科長出去了,辦公室裏的人也知道朱司其是做什麼的,在機關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保密的,朱司其昨天剛走沒半個小時,教育局裏就傳開了,有人來這裏捐建希望小學,大家知道朱司其應該也是個有錢的主,對他也很客氣。

“在長坪鄉看得怎麼樣,能落實嗎?”有人問道。

“還不錯,基本敲定了,爭取在九月在新學校裏上課。”

朱司其笑著回答道。

“那真是太好了,下次什麼時候來?到時一定要到咱們科時來坐坐。”

“一定,一定。”

朱司其和他們打個哈哈。

羅雙江回來的很快,推開門對朱司其道:“局裏的主要領導都到下麵視察工作去了,我看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還是早點回去吧,畢竟還有一幹多路裏呢。”

“那好,我就先走了,各位,再見!”朱司其也活動了一下筋骨,全身也舒服多了。

在第二天淩晨朱司其才趕回杭州,但他馬上又得到西溪校區去正式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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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3 13:47:0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一章 心事

在家裏調息完真氣,朱司其又恢複了精力,在路邊隨便買了點早點後就開著車去上班了。

今天的西溪校區很是熱鬧,到處都是人來人往,在上課之前匆匆地往教室走去。

等來到科技樓,萬昂揚也正想來上班,一看到朱司其,把手中的一疊紙拿了一張給他,道:“朱司其,這是這個星期你那邊的機房上機時間安排,你看一下也好提前做些準備。”

朱司其接過來一看,這個星期的上機時間不緊張,這個星期前麵二天基本沒事,後麵幾天才開始有上機的,而且也基本上是安排在下麵,上午一般第一、二節課是沒有上機安排的。

這樣看來這個星期還是很舒服的,朱司其心裏想。

跟萬昂揚別過後,朱司其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後,把那張紙貼在牆壁的醒目位置上,把內容記下來後確定今天確實沒有什麼事,這才想去給自己辦點“私事。”

到萬昂揚辦公室跟他請個假後,朱司其也隨即離開學校,直奔銀行。

把兩萬塊錢匯到長坪鄉的帳號裏。

打了電話通知那邊後,朱司其才走出銀行。

俗話說:有事則長,無事則短。

轉眼到了星期天,早上朱司其就接到建築設計院鄭作時的電話,通知他希望小學的設計圖出來了,要他過去看看。

沒想到他星期天都不休息,朱司其在路上這樣想。

他卻不知道作為一名設計師在希望做設計時,有時可以通宵達旦的工作,也可以幾天不在單位出現,當然該做的事還得做完才行。

不像學校一切都得規規矩矩。

今天建築設計院也很冷清,看樣子鄭作時是專門為朱司其這個設計加班。

到了他辦公室後看見他正在電腦前給設計做著最後的修改。

“怎麼樣?”朱司其也沒和他講客氣,直接推開門進去問道。

鄭作時回頭看到是朱司其,“你看看效果圖吧,這是建築圖你應該也看不懂。”

鄭作時把當前畫麵關掉,再調出希望小學的效果圖。

這次是一目了然了,鄭作時給希望小學做了三套設計方案,朱司其看了鄭作時分別給三套方案的命名:典雅、時尚、傳統。

看上去都很好,而且有山有水,特別是後麵教室宿舍更是精巧絕綸。

教學樓除了傳統的一宇型外,還用了環型和半球型兩種,被教學樓包起來的地方還建了個小型活動室。

“這三套設計方案我覺得都很好,隻是先不管當地的地形合不合適,我要建學校那裏連紅磚和水泥都沒有,你這裏需要這麼多的建材,我到時到哪裏去買呢,而且成本就會很高了。

到時就算建材買齊了,那裏的施工水平也不知道怎麼樣?我看還是采用傳統的那套方案吧,那樣比較簡單也符合當地的建築水平。”

朱司其仔細考慮了一會才道。

對於朱司其最缽選擇傳統的方案,鄭作時是有些不甘的,前麵二套方案他花的心思很多,最後那套傳統的他基本上是照搬其它人的設計,稍微改動了一下就可以了。

沒想到最後還是做的無用功。

朱司其當然看出了他的不甘,雖然不是因為設計上的缺陷,但一名設計師因為自己的心思之作得不到別人的認同,也是很無奈的。

朱司其又微微一笑道:“雖然這次可能用不上,但以後我還會捐建希望小學的,到時你的其它設計方案就可以用得上了。”

鄭作時這才舒展眉梢,“要不我下次跟你去實地考察一下吧,綜合當地的實際情況再做一些修改,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那當然好了,隻是你有這麼多時間嗎?設計院會批準你去嗚?”朱司其道。

“沒事,我自由得很。

如果沒事不來上班也可以的。

出去一趟就當是找靈感吧,說不定到時院裏還給我報差旅費呢。”

鄭作時笑道。

鄭作時對他的設計一向很執著,要不然也不會在國際上獲獎,這次自己精心設計的建築方案沒有得到實施,心裏總是有根刺一樣,不去當地看看他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那好吧,這次不但要在當在看看,而且也要到周邊鄉鎮去了解當地情況,我那個地方叫長坪長,他們是一點建築材料也不能自產,除了做地基的石材,除它材料都得到別的地方去買,你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再進行修改。”

朱司其道。

“好的,什麼時候去?我這次要把設計在當在完成。

隻是還得帶台電腦去才行。”

鄭作時道。

“筆記本可以嗎?”朱司其這次把自己的筆記本帶過來了,本來是想要把他的設計稿都拷到自己電腦裏的。

“筆記本電腦當然會差一些了,做起事來沒有這麼順手。

筆記本本你帶來了吧?”鄭作時看到朱司其提著個包來的,問道。

“帶來了,你看看。”

朱司其筆記本拿出來,他其實心裏知道這台筆記本應該是供他設計是足夠了的,畢竟這是剛了廠才幾個月的最新款。

鄭作時把他需要用到的軟件都裝進筆記本,把設計方案也都拷過來,這樣以後在這台電腦上就可以設計了。

“那好,這台電腦我就先帶走,到時我把它帶過去就行了。

你有電話沒有?我準備好了就打電話給你,你反正隨時都可以走的吧。”

朱司其道。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都可以隨時出去。”

鄭作時道。

朱司其把他的電話存到自己的手機裏,看到時間已經中午。

“咱們認識也這麼長時間了,還沒一起吃過飯,今天我請你吃飯,走吧。”

朱司其提著包,起身對鄭作時道。

“好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了。

今天就吃頓大戶。”

鄭作時笑道。

來到樓下,朱司其的車就停在那裏,“這車是你的吧?”鄭作時雖然不會開車,但男人好像對車有種天生的愛好,站在車前問道。

“沒錯,上車吧。”

朱司其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中午是在食之味吃的午飯,鄭作時是第一次來,對於吃他好像無所謂,隻要能下肚就行了。

“鄭大哥,你是哪裏人啊?”朱司其看到鄭作時對菜一點也不挑剔,問道。

“我們本地人,但我母親是湖南的,所以我們家裏時不時就會有辣椒吃。”

鄭作時道。

“那咱們可算是半個老鄉了,我也是湖南的呢。”

朱司其笑道。

“是嘛,怪不得你點的菜都偏辣,我還以為你調查過我,知道我喜歡吃些什麼菜呢。”

鄭作時道。

“那倒是碰巧了,你江西那邊的夥食應該也會習慣,他們也吃辣的。

來,敬你一杯,但先申明我隻能喝一杯噢。”

朱司其拿起酒杯跟鄭作時碰了一下。

鄭作時是煙、酒都很厲害,在吃飯時都吞雲駕霧的。

朱司其雖然在他辦公室就看到他桌上的煙灰缸裏滿是煙蒂,但沒想到他連吃飯時都要抽煙。

“鄭大哥,抽煙可不是個好習慣,你怎麼這麼大的癮?”朱司其問道。

“沒辦法,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搞創作時,不來根煙根本就沒有靈感。”

鄭作時笑道,但還是把手裏夾著的煙馬上熄了。

“你在家裏你老婆難道不說你?”朱司其道。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呢,哪來的老婆,而且我跟我父母現在分開住了,誰還會來管我!”說話時鄭作時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朱司其準確得捕捉到了,知道他的內心肯定也有傷痛,也就沒有再接著問下去。

但鄭作時好像被朱司其的那句話引起了某些回憶,喝酒的頻率明顯加大,一瓶白酒很快就見底了,還催著服務再來一瓶,朱司其知道他喝高了,馬上製止了服務員再上酒。

走出食之味時,鄭作時已經有點走路分不清方向了,朱司其隻好扶著他鑽進車子。

“鄭大哥,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朱司其發動車子,對鄭作時道。

鄭作時告訴了朱司其一個地址就開始閉著眼睛睡過去等車子開到目的地後,朱司其把鄭作時叫醒,這是鄭作時的酒勁全部上來了,朱司其本來想用真氣給他化酒讓他清醒,但知道這是他故意麻醉自己,讓他清醒過來反而會讓他更加痛苦,不如就讓他保持這個樣子。

從鄭作時口袋裏摸出他家的鑰匙,朱司其打開他的房門,把他背了進去,此時鄭作時除了在口中喃喃自語外,一點自主意識也沒有。

他家的房子看來也是剛住進來不久,家俱和牆壁都很新,朱司其把鄭作時送到他臥室的床上後這才有心情打涼他的房子。

這棟房子也不少,有一百多個平方,三房二廳的格局,除了一間主臥室和一間客臥室外剩下的那間房是鄭作時的創利工作室,裏麵除了台電腦外還擺著各種畫布,牆上亂七八糟地貼著各種圖紙,地上撒落著各種建築設計雜誌。

朱司其倒不是刻意要去看他的房子,隻是他的感知剛一伸出馬上就把所有情況都傳到他腦海裏了,在鄭作時的床邊擺著一張女孩子的相片,很甜、很靜的樣子,相當漂亮,看來應該是他心儀的女子,當然也可能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怡靜,你不讓走,我會努力掙錢養人的,你跟個那個人是沒有好結果的。

怡靜,你別走啊!”鄭作時在那裏胡言亂語,朱司其聽著,看看那張相片,裏麵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叫怡靜了。

他們之間好像還有著一段故事,但結局卻已經擺在眼前了。

是個悲局!對於感情朱司其也不在行,要不然他也不會對著唐夢美無計可施了,但現在鄭作時的樣子已經不需要別人再給他出謀劃策了,隻要一個忠實的傾聽者就行了,朱司其想在這裏等著他醒過來,做個忠實的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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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3 13:47:20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二章

故事鄭作時的房間裏隻能用髒、亂、差來形容,客廳的沙發上到處是報紙、雜誌、換下來的衣服,一屁股下去都沒有落腳之地。

茶幾個除了果皮碎屑外,沒有倒掉的方便麵桶也擺了幾個了。

至於地上因為鋪了地板還算好,但可能是不小心倒了心的原因,雖然幹了,那些水跡還有留在那裏,可以想像有多久沒有拖過地了。

冰箱裏是一點菜都沒棄的,廚房裏除了具有燒水功能外,就隻能算是擺看了,雖然一切東西都很齊全。

這倒跟自己有點想像,自從父親回去後,自己好像也沒燒過采。

到他衛生間上個廁所,洗衣機上堆著的衣服已經快放不下了,怪不得把陣地轉移到了沙發上。

朱司其在他房子裏轉一圈,最後終於找到了能長久坐下去的地方,鄭作時的電腦前。

但電腦桌上被一些零食煙蒂占據了絕大部分的空間。

朱司其再也忍受不下去了,自己在家裏也算懶的了,但也隻是不做飯菜而已,如果心情好,有時間還是會偶爾為之,至於家裏的衛生還是隔三差五的搞一次。

幸好這台電腦也是能上網的,朱司其這才沒有馬上離開。

想在網上找到個家政服務公可,但披索來披索去竟然沒有找到,就算有也不是本地的。

看來隻好求助114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問到一家最近的家政服務公司的電話,說明要把房間來個大掃除,再做一頓晚餐,人家收費才二十元,真的很便宜,朱司其想,以後自己也可以輕鬆輕鬆了。

很快就有人來接門鈴,朱司其知道那是家政服務公司派來的,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雖然衣著樸素但很整潔,看上來應該是個長期家庭主婦。

就算是真正的家庭主婦看到鄭作時的房子也是皺了皺眉,這哪像個家!但既然是來做事的,隻要快點把事做完就行了。

她的動作很熟練,朱司其把門關好後也由著她去做了,自己還是回到電腦前坐著,在網上下了個小遊戲,無聊地玩著,很快那人就來到這間房子清理垃圾了,看著電腦桌上的東西,嘴中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看朱司其的眼神就有點不一樣了,朱司其很無奈,這又不是我的房間,但沒說話,隻是笑笑。

起身讓開位置給她,這個黑鍋在鄭作時沒有起床前自己是背定了。

“你貴姓?”朱司其問那婦女道。

“我姓林,一般人都叫我林嫂,朱先生。”

林嫂很禮貌地回答道。

朱司其看到她在忙碌著也沒有多和她聊,隻在靜靜的在一邊看著她很麻利地收拾著桌子上的垃圾。

大的東西請理好後就開始拖地,然後擦著家俱,最後是洗衣服。

把一切都做好後,林嫂打開冰箱才發現裏麵除了些飲料和速食外就沒有其它一點東西,“朱先生,冰箱裏好像沒有菜,需要我去買嗎?”“那就麻煩你了。”

朱司其遞給她兩百塊錢,“做點本地的特色家常菜吧,再買點海鮮。”

等林嫂出了門,朱司其知道是該把鄭作時弄醒了,到他房間後,看到他還在呼呼大睡,睡了幾個小時應該也會清醒了吧。

把被子掀開,“該起床了,鄭大哥!”朱司其大聲說道。

“別鬧,我再睡會。”

鄭作時一翻身又要去拉被突然又想起什麼,鄭作時一翻身就爬了起來,“你……你怎麼還在這裏?我頭昏死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來的。

現在也快傍晚了,要不要起來吃晚飯?”朱司其站在床邊問道。

“好吧,你等會,我去洗個澡。”

朱司其隻好離開他的睡房,在客廳裏等著他。

不一會鄭作時出來後,看到客廳整潔一新,很是驚訝,對朱司其道:“謝了,想不到你做家務也有一手!”“別誇我了,我是請人做的,現在人家去買菜去了,你快點洗完澡就可以吃飯了。”

朱司其道。

等鄭作時洗完澡,林嫂也買完菜回來了,很快就把飯菜都做好了,她今天的任務也算順利完成,朱司其本來還想留著她一起吃晚飯,但林嫂堅決不同意,說公司有規定,鍾點工是不能在客戶家裏吃飯的,隻好多付了十塊錢,把林嫂送走。

“還真走豐盛!喝點酒吧?”鄭作時走到餐廳,看到餐桌上擺著滿滿一桌子的菜,搓搓手道。

“還是算了吧,你中午才醉成那個樣子,你現在頭不疼嗎?”朱司其道。

“確實有一點,那好吧,今天晚上就好好吃了頓飯算了。”

鄭作時拿起筷子夾著菜道。

“鄭大哥,我聽你在睡覺時不時說起一個叫怡靜的女孩子,她是你女朋友嗎?”朱司其看到飯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想起自己還有做聽眾的任務,問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說也沒什麼意思。”

鄭作時聽到朱司其這樣問,把筷子放下道。

還是很在乎她的,要不然你也不會在中午喝這麼多酒,在睡夢中也不會不時呼喊著她的名字了。”

朱司其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抿抿嘴唇道。

鄭作時“噴”了一聲,這才道:“我和她認識的時候她還在學校讀書,現在應該畢業了,也不知道她是嫁到國外去了還是參加了工作?”“咱們去客廳裏坐吧,我來泡兩杯茶,剛才我看到你的茶葉了。”

朱司其道。

在客廳兩人坐好後,鄭作時握著朱司其給他的茶杯,沒有喝,望著茶幾,好像沉浸在回憶當中,不一會才緩緩說道:“那時我已經參加工作幾年了,一直也沒有找女朋友,有次她學校要新建一座藝術樓,是我們設計院設計的,在施工時由我在那裏負責蹲點,中午吃飯時在食堂和她相遇的。

當時她長發飄逸,淡雅脫俗,就坐在我的對麵,我一下子就被她迷住了。

說句老實話,我在建築學院上學時學校裏也不是沒有漂亮的女孩子,但那時一門心思都撲在學業上,很少去注意這些。

那天我記得回來後晚上我一直睡不著覺,老是回想起她的樣子。”

朱司其看到他現在都是一臉幸福的樣子,可想而知他當時的情形了。

“那你們很快就開始落入情網了吧。”

朱司其問道。

鄭作時喝了口茶,這才道:“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食堂,專門就在那裏等著她,還是在原來的位子,她也來了。

在吃飯時我因為不時望著她也引起了她的注意,最後我還是鼓起勇氣跟她打了招呼,並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鍾怡靜。

之後慢慢地我們就開始交住,我們一起看電影,一起在西湖邊漫步,隻要跟她在一起我就好像感覺不到別人的存在,我們一起聊著生活、理想還有將來……”“這樣很好啊,那最後怎麼會分開?”朱司其道。

這時鄭作時臉上顯得很痛苦,聲音也變得低沉,“因為她是藝校的學生,經常會到一些地方去客串表演,和我剛認識時表演的次數還不多,但隨著她的知名度越來越大,很多人都指名要她去表演,我們之間的聯係也開始少了起來,一開始是三二天見一次麵,到後來是一個星期,最的連一個月都見不到她的人影,到她學校去找她也總是不在。”

“最後終於見到她的時候她一見麵就跟我提出了分手,我當時一下就懵了,我簡直不敢相信分手的話她說的如此自然,如此直接,如此冷漠。

我問她為什麼,難道我對你的愛你感覺不到嗎?你知道她怎麼回答嗎?”鄭作時悲笑著對朱司其道。

朱司其輕搖了搖頭,“她說跟我在一起事隻能受窮,一點都不浪漫,她現在向往的生活是開著私家車,在高檔酒會流連忘返,住著別墅,在專賣店買衣服時可以不要著價格,隻要喜歡就可以買下來,而跟著我在一起這些都不可能。

我當時無話可說,她已經變了,不是我當時所認識的那個怡靜,我很平靜地接受了她要求的分手。

她最後跟我說她可能再過段時間就會嫁到國外去,我也沒仔細聽,隻知道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喝醉。”

“竟然這樣你應該放得開啊,她已經墜落了,就算你現在再和她在一起也不會有以前的那種感覺了,何必苦苦折磨自己呢。”

朱司其勸慰道。

“可能這是我初戀吧,一直沒辦法忘記她,每次都幻想她能再次回到我的身邊,但醒後才發現是南柯一夢。”

鄭作時把事情說出來後,心裏明顯輕加了。

“鄭大哥,你可真是癡情!”朱司其笑著道。

“你啊,跟你交往了一天,我也知道你叫朱司其,以後我叫你司其吧,今天晚上得出去喝一杯,走!”“去哪裏?我還是回去算了吧,明在我們都得上班呢。”

朱司其被鄭作時拉著道。

“沒事,就去酒吧,十二點以前絕對可以回來。”

鄭作時不管朱司其,他今天晚上被壓抑了好久的心情終於釋放了。

兩人隨便找了家酒吧,坐在角落裏,現在鄭作時好像回複到朱司其剛看到他的樣子,其實他確實很迷人,流著長發,眼神發亮,有不少女孩子主動到他們這桌來搭仙,但鄭作時都沒有理,隻是和朱司其一杯一杯的喝著酒,今天晚上看來他又得醉,但不再是傷心,而是痛快,朱司其也不再勸他。

這時突然有一個女孩子一屁股就坐到鄭作時身邊,用胸脯挨著他道:“帥哥,能不能請我喝一杯!”“不需要,請離開!”鄭作時頭也不回道。

但那女孩子聽到鄭作時的聲音,身體明顯一顫,眼睛死死盯著鄭作時,而此時鄭作時看到那人還沒離開,剛想發火,看到女孩子的臉,驚俘道:“怡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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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受傷

那怡靜想起身就走,鄭作時一把拉住她,“怡靜,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出國了嗎?”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那女孩冷冷道,但朱司其看到她的眼眶湧滿了淚水。

沒這麼巧吧?簡直跟小說似的,下午剛說到,晚上就碰到了,朱司其心裏想。但自己坐在這裏明顯不適合了,站起身對鄭作時道:

“鄭大哥,我到吧台去坐會。”

也不管鄭作時有沒有答應就走了。酒吧裏這個時候的氣氛還不是很熱鬧,朱司其在皇天夜總會的酒吧待過,知道要過了十二點才是酒吧的**。

這個時候正是在酒吧撈外快的酒吧女郎來上班的時間,她們一個個穿著暴露的衣服,化著濃妝,在酒吧裏穿梭著尋找自己的獵物。朱司其一個人叫了杯酒塵在吧台前的轉椅上,不時就有女郎過來讓他請喝酒,朱司其接連直接拒絕了幾個之後才沒有人再來找他。

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音響也是越開越大,有個身材很火的女孩子站在台上跳起了鋼管舞,底下的人隨著她的腰扭來扭動而大聲尖叫。朱司其看了一眼鄭作時,看到他們二個已經塵在一起聊起來了,那叫怡靜的女孩子好像還在哭。

本來朱司其可以用感知去知道他們二個在聊些什麼,但他但不想刻意去打聽別人的隱私,所以反而把感知全部收起來,隻放在自己身邊近距離範圍內。

其實不用想也能猜到她的結局,國外肯定是沒去成的,人家把她玩膩了當然會一腳踢開了,過慣了奢華生活的人如果一旦失去經濟來源,除了出賣自己的肉體,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真的靠表演節目每天辛苦賺到的那麼點錢,可能還不夠她吃頓飯的。

現在淪落風塵,按朱司其的意思,好馬不吃回頭草,肯定不會再接受她了,但看鄭作時的樣子,很可能破鏡重圓,希望她這次會懂得珍惜吧。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朱司其喝的酒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真的會醉了,暗暗用真氣逼出體內的酒精,順著指尖慢慢住下滴,很快就揮發在空氣中了。

看看時間,朱司其想走了,但看到鄭作時已經跟鍾恰靜在那裏親親我我了,自己再過去就真的是當大燈泡了,所以也沒和鄭作時打招呼,一個人悄悄把帳結掉就走了。

出來後呼吸著冰冷的空氣,跟裏麵混濁的氣味相比,外麵雖然冷但人要清醒得多,在門口停了一下,就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這家酒吧的停車場在酒吧的後麵,到後麵去要經過旁邊的一條小巷子,雖然有個昏暗的路燈照著那條路,但如果不爭大眼睛仔細看著地麵還真有點看不清。

朱司其走進巷子的時候,從裏麵走出一個人,裹著風衣,戴著一個帽子,圍著個大圍巾,這天氣確實夠冷的,朱司其心想,但在走近時發現他竟然還帶著副墨鏡,心裏突然感覺有點不對,馬上把感知放出去,發現他的衣服裏竟然有把手槍,帶著消聲器,而且槍口正對著自己。

朱司其馬上向邊上一滑,那人的槍已經扣動了板機,前麵二槍擦著朱司其的衣服飛過,但巷子太窄,這時朱司其已經靠到了牆邊,那人扣著板機,把手機當自動槍使,子彈“嗖、嗖”的往外射,雖然朱司其能清楚地知道每顆子彈的軌跡,但因為空間狹小,那人的槍法又很專業,在朱司其提氣往上升的時候,同時有三顆子彈射向自己,這時他得做選擇題了,時間隻有一瞬間,最後一顆子彈射中了他的手臂,但在進入自己體內時他已經用真氣頂住了那一點,子彈隻能稍稍鑽進去一點,連彈頭都可以在外麵看到。

朱司其自從下山後還從來沒有吃過虧,更不要說受傷了,心中大怒,一股真氣真衝體外射向那人的手腕,“叭”,手槍已落到地上了。

朱司其衝過去一個手刀把他打昏,再把槍撿起來,把他像隻小雞一樣提在手中,塞到自己車的後排。

自己也坐到車裏後,撕開衣服,把真氣把那子彈擠出來,點上周圍的穴道止住血,這才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剛才在提那個人的時候就用感知查了他身上,沒有任何證件,而且感覺不像外國人,有點像越南或韓國人,也可能是日本人。

再把感知放大範圍,在酒吧周圍已經沒有了可疑人物,看來這個人是一個人行動的

,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致自己要死地?是偶然碰上的還是一個圈套?如果是圈套,那麼鄭作時?朱司其馬上一腳踩住剎車,把感知放到酒吧裏,鄭作時還在和那個叫鍾恰靜的抱在那裏,看來這件事沒有牽扯到他。

在這裏跟自己有仇的可能隻有飛虎幫了,當然還有那個吳天,但聽說他已經轉學,不在杭州了,這件事應該跟他無關。

把車開到街上,要把這個人放到哪裏去審問還真是個難題,在經過一個建築工地時看到正在建一棟高樓,在下麵把車的速度放慢,用感知在裏麵搜索,除了在下麵幾層住了些做事的民工外,上麵幾十樓都是空無一人,朱司其把車停到一個隱蔽地方,提著車裏的人,像一縷輕煙似的飄進了那棟在建大樓,直奔頂樓。

進去後把那人往地下一扔,頭與地麵碰撞了一下,他才幽幽醒來。睜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目標,眼睛裏顯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歸於平靜,這一切朱司其都看在眼裏。

“說說你的來曆吧?”朱司其冷冷道,今天晚上他差點著了道,這個人肯定是個職業殺手,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搞得如此狼狽。

但那人好像沒聽見似的,又閉上眼睛,理也不理朱司其。

“媽的,不說話是吧?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朱司其本來也不是個心根手辣之人,但今天晚上自己真的很背,因為怕偷聽鄭作時的舊情重燒,故意把感知收回,還用真氣壓著,沒想到一出門就碰到這個要命的,還好自己反應快,否則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躺在哪裏。

在那人身上點了幾個隱穴,這是師父都的分筋錯骨手,自己還是第一次用,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對,但沒過一會,就看到那人臉上汗如雨下,渾身發抖,從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很痛苦,

“如果你要說的話就點點頭,你現在應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朱司其還是在邊上冷冷道。自己這次並沒有易容,但別人卻能準確找到自己,並在自己的必徑之路留下殺手,如果是平時自己應該早就把握了一切,但今天確實大意了。

地上那人雖然痛得臉都變形了,但還是堅持著不說話,隻是眼睛很惡毒地看著朱司其,直到疼昏了過去。

“能堅持十分鍾,他的心理素質已經算很好了。”

朱司其自言自語道。但自己好像卻拿他沒什麼辦法,如果把他帶到身邊還是個累贅,突然想到自己的感知現在範圍大大增加,暗罵自己是豬頭,這一點都沒想到。

把地上那人的穴道解開,朱司其甚至把槍也扔在他身邊,雖然槍沒有了子彈,自己迅速下了樓,到車上後把車子開走,但感知卻一直緊緊鎖住這個人。直到開了兩條街,這才在路邊停下。

等了快半個鍾頭,那人躺在冰冷的地麵,高樓裏四麵通風,寒風肆虐,很快他就凍醒了。醒來後發現自己要殺的目標已經走了,自己的手槍也扔在身邊,搖搖頭還是不敢相信那人竟然這麼輕易就放了自己,但身上到處傳來的疼痛告訴自己剛才的那一切又都是真實的,但既然命已經保住了,也就不管這麼多,把槍塞到自己口袋裏,摸著牆壁,順著樓梯往下走。

整棟大樓都沒有通電,樓梯間裏烏七八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他身上也沒有手機之類的照明東西,朱司其在幾條街外都很擔心他會不會一不小心一腳踏空,直接掉下去摔死。但還好這個人很小心,慢慢也找到了規律,在樓層交替處知道都留有一定的空隙,十幾分鍾後終於還是出了那棟大樓。

到了街上後,馬上攔了輛車子就上了車,朱司其在那邊“看”到他上了車,本著小心謹慎的原則,自己的車絕對不出現在他的車的可視範圍之內,但那人也確實謹慎,明明後麵一輛車也沒有,還是換了好幾輛車,在市裏轉了幾圈後才開始有目的的開去。

朱司其在後麵心中怪自己,剛才怎麼不把他身上的錢全部拿走,要留也隻給他留個十來塊錢給他打車就行了,這樣的話不知道自己多轉了多少冤枉路,幸好他現在也已經確定了沒有跟蹤都,開始住自己住的地方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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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黑手

看到他最後的目的地,朱司其隻能大呼冤枉,原來他又回到了酒吧所在地。

早知道這樣就直接在這裏等他就是了,花了自己這麼多心思。

朱司其還是跟他隔有二條街之遠,那人走到酒吧門口並沒有進去,在門口停了停就往邊上那條小巷子裏走去,朱司其也不管他去做什麼,順便在酒吧裏又搜索了一番,發現鄭作時竟然還在,一點也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鄭作時平時看上去一副藝術家的樣子,好像對什麼都不屑一顧,其實對自己的感情卻是用情至深,完全就像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子,雖然年紀比自己要大得多。

不知道自己到時會怎麼樣呢?還在想著鄭作時的事時,那人已經開著車出來了。

朱司其趕緊發動車子,此時街上的車流已經不多,那人開的速度很快,可能還想再次確定後麵是否有人跟蹤,有時還故意突然停在路邊,或是一下子就拐到一個角落裏,等著後麵的車過了才調個頭住另外一個方向開去。

但這一切對於朱司其而言都像是透明的,雖然他的這些手段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很有效,甚至不知如何應對。

當最後那輛車子停下來時,“看”到那人已經下了車,朱司其知道跟了他兩個多小時,目的地終於到了。

這是處於鬧市區的一個小區裏,他把車停好後就上了樓,朱司其也找了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把車停好,今天晚上和他耗上了。

那殺手住的地方是個典型的二房一廳格局,裏麵隻有簡單的家具看來是個專門用來出祖的房子。

他開門時都很小心,特別是進入自己睡覺的房間時更是誇張的爬在地上仔細觀察,朱司其知道他肯定是做了暗記,看他出門後是否有人進入過他的房間。

這個人比自己還要謹慎,如果自己不小心進入他的房間還真有可能被他套住。

檢查過自己的暗記沒有被別人破壞過後,那人才放心地倒向床上,今天他被朱司其用分筋錯骨手,現在全身好像都散架了似的,一動也不想動。

朱司其也隻好把自己的座椅放下,閉目養神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直到三個小時後,那人才慢慢地爬起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四肢,這才吸著雙拖鞋去了——衛生間!媽的,等了三個小時就等他起來撒泡尿。

朱司其心裏氣憤難忍,真想衝上去偏他一頓,看著手臂上的傷口,雖然現在已經在快速的複原之中,但今天受傷可以說是大意失荊州!那人回來後,直到天亮也沒有再起床,就這樣和衣睡在了床上,第二天朱司其還得去上班,“看”到屋裏那人還有呼呼大睡,隻好恨恨地發動車子,向著學校的方向開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三天,白天朱司其就在學校上班,晚上就開著車子到這邊來陪那殺手,但朱司其感覺那人三天來應該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

他客廳裏的飯桌上擺著的方便麵桶都有八九個了,如果出了門相信他絕對不會還在家時泡麵吃的,要知道按連三天,頓頓吃方便麵,就算再好吃的方便麵也會看到就想吐。

朱司其甚至也有個想法,自己幹脆也到這個小區祖個房子,這樣待在房間裏也可以活動一下身子,如像現在,根本沒辦動,要不然自己練有內力,隻握腳隻怕麻木了。

但是這樣苦等也不是沒有結果的,第三天晚上他終於要出門了,朱司其看到他在房間裏到處做個暗記,最重要的是他的兩個密碼箱,用感知查過後知道一個裏麵是一把狙擊步,另一個箱子裏放有一些特工專用器材,有些朱司其知道,有些竟然他也沒看到過,要知道以前在特種部隊受訓時,絕大部分的特戰器材他都是接觸過的,就算沒接觸過,李原也都跟他介紹過,如果自己不知道的話,要麼就是最新的產品,要麼就是非常非常特殊的器材,就連一般的特工人員也不會配發。

把兩個密碼箱很小心的推到床底下後,在房門口和窗戶上都做下記號這才走出房間,在大門口又是做著同樣的事,這才把門輕輕關上,反鎖。

到下麵後開著車子出去朱司其也侵入過交警隊查過他的車牌,但最後卻是查無此車,看來他的車牌也是個假的。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時,他特意把速度放慢,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朱司其知道他是在記著周圍的一切,等會他還會回來再對照一次的。

果然,他把車子開到外麵轉了小圈後又開回小區門口,看那些停著的車子有沒有開動的痕跡,直到一切完全正常,他才放心地加大沒門,車子也猛地衝了出去。

雖然他很小心,不時的觀察前後左右的車輛,但朱司其的車子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跟他最近的一次也是隔著兩條街,如果這樣都被他發現了,除了他也有朱司其這樣的感知本事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把車子開到一家咖啡廳,在最裏麵的角落裏找了個座位,點了杯咖啡,然後拿起咖啡廳裏為客人準備的報紙就翻了起來,朱司其知道他肯定是在等人。

沒過一會,咖啡廳裏進來了一個人,他在大廳裏找了一圈後,最後向著那殺手的位置走了過去。

朱司其知道接頭人來了,忙把車子熄火,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用感知鎖定那片區域。

“事情辦得怎麼樣?”來人問道。

“失手了。”

那殺手輕聲道。

“失手!?”來人差點叫了出來,“你可是職業……的,在東南亞也是赫赫有名,要不我們也不會花大價錢來請你來,那現在怎麼辦?”“再給我一段時間,我阿龍從來沒有失過手,我可不想在內地破了我的規矩,你放心,我下次絕對不會失手了。”

阿龍冷冷道,語氣中透出一種殺氣,來人被他陰森的語句差點嚇得差點坐到地上。

“那好吧,希望你把這件事盡快辦好,還需要我們幫忙嗎?”來人道。

“點子很紮手,我需要他的詳細資料,上次就是因為太輕敵了,他根本就不像你們所說的隻是會幾招,而是對武技很精通,要不是他可能沒殺過人,我可能今天就不能坐到這裏了。”

阿龍恨恨道。

“什麼?難道你落在過他的手上?”來人很驚詫,他可以經常聽到別人說這個阿龍怎麼怎麼的,沒想到一來反而就落到了別人的手上。

“你放心,武技好並不說明他就會最後勝利,狠才是最重要的,像他這樣早晚不知道怎麼死的,不說了,你什麼時候把他的資料拾我,越詳細越好,這次我務必要一擊成功,辦完這事我還得快點趕回去。”

阿龍道。

“明天這個時候還在這裏碰麵,到時我會把資料交給你的。”

來人說完就想走。

“不了,我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辦兩次事,明天在哪裏見麵,到時我再通知你吧。”

說完阿龍也不管來人的反應,起身就走了。

看到阿龍已經出了門,這才想跟著一起走,沒想到剛站起來,馬上就有服務過來問:“先生,請問是你結帳嗎?”來人從錢包拿出張一百的丟到桌子上,快步走出咖啡廳,阿龍已經不見蹤影了。

看到阿龍已經走了,來人在路邊隨便攔了輛的士就住回走,朱司其這次沒有再跟著阿龍,他在二條街後悄悄地跟著這個剛來的人,隻有通過這個人才能找到幕後的黑但這幾天朱司其已經被阿龍搞得草木皆兵了,他把感知分成二股,分別窺視著阿龍和這個人,一直到阿龍真的是往回家的方向開,朱司其才發動車子,跟著那個人走。

這個人可沒有阿龍的小心謹慎,坐在車上直奔自己的目的地,看到他最後下車的地方,朱司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了,看到那人進去了,他才把車開過來。

沒錯啊!自己的眼睛可不會騙自己,真的是市委辦公大樓。

難道幕手的黑手竟然是在市委裏麵?自己可沒有得罪過市委裏麵的任何人,誰會跟自己有濤天大仇,竟然還在外地聽職業殺手來對付自己。

那人進了辦公大樓後,徑直走進一間辦公室,朱司其在外麵用感知知道那是市委副書記的辦公室,隻是不知道這是哪個副書記,在市委大樓裏光副書記辦公室就有四間。

“黃書記,我回來了。”

那人走進去後,對坐在辦公椅上看著文件的人說道。

“薑秘書,事情辦得怎麼樣?”那個叫黃書記年紀大約五十多歲,禿頂,肥腸大耳的,挺個著大肚子,如果是女的怕也有七八個月身孕了。

抬著看著薑秘書道。

“事情不太順利,可能還需要幾天時間。”

薑秘書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站在他的辦公桌前,恭恭敬敬地道。

“抓緊時間辦,有什麼需要幫他辦的,你盡可去辦,就說是我說的。”

黃書記把手中的文件也放下了,拿起他的老板杯喝了一口茶道。

“好的,如果沒有我就先出去了,他還確實要我給他辦點事。”

薑秘書道。

黃書記也沒再說話,揮揮手,薑秘書很知趣地退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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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原委

朱司其在外麵“聽”得可是火冒三丈,自己受傷,還累死累活跟那叫阿龍的耗了三天,原來都是這裏麵那個姓黃的搞的鬼,既然已經知道了指使人,朱司其正準備回家,但又突然一想,正在是晚上,那個姓黃的書記不在家裏,跑到辦公室來看文件做什麼,看他的樣子也不像個加班為人民服務的公仆。

其中肯定有貓膩!馬上把車子熄火,再次把感知伸入到那間辦公室。在那薑秘書離開不到半個個時的樣子,他的辦公室果然又進來了一個人,但這次是個女的,而且是個大美女,成熟,豐肢,性感。那黃書記一看到她進來馬上高興地站起來,走過去牽著她的手道:

“怎麼現在才來?”

“你不是叫我這個時候才來嘛,怎麼?現在又怪我來得遲了。”那女子嗲聲道,順便用手挽著黃書記的胳膊。“對了,那件事辦妥了嗚?”

“舒婷,這件事出了點意外,可能還要幾天。我說這件事你幹嘛要叫外人,我給你使點手段不就行了嗚?”

黃書記道。

“伯仁,正是因為我不想使你為難,這才出此下策。”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是很為黃書記著想,其實卻不知,從此以後黃書記就和她是同一條船上的了,分都分不開。

但此時黃書記顯然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這段時間他已經被這個叫舒婷的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基本上是有求必應。這不,舒婷想到他辦公室來見識見識,他馬上裝作加班,在這裏親自等她。

舒婷走到他的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到他的辦公椅上,腳一登,椅子就轉了個圈,

“怎麼樣,感覺還可以吧。”黃書記笑道。

“那當然了,伯仁,這把椅子在咱們市裏可是數得上號的,不舒服哪行。”舒婷道。

“舒婷,今天是晚上咱們去哪裏玩?總不能一個晚上就待在我辦公室吧,雖然是晚上,但這裏還是有人加班的。”黃伯仁看到舒婷惹火的身材,變著法兒想和她出去共度良宵。

他和舒婷認識不過半個月,但除了牽牽手,有時擁抱一下,就別有再進一步的舉動了,男人就是這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看來那舒婷很了解男人的心理,她每次都給黃伯仁以很大的希望,但每次都不能讓其達到目的。

“今天我主要是想來見識見識你市委書記的辦公室,咱們以後相處的日子還怕沒有嗎?但我可是難得來你辦公室一趟的。”舒婷嬌笑道。

“那是,那是,我裏麵還有間休息室,要不到裏麵坐坐?”黃伯仁道。

“裏麵就不必了,伯仁,再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到時我一個人都不請,單獨和你一起過,你看怎麼樣?”舒停又給他吃一劑幻想丸。

“那好啊,具體是哪一天,我好準備,到你家去總不能空著手去吧?”黃伯仁果然兩眼露出根光。

“到時我通知你。你也不必給我買什麼東西,隻要把這件事辦好就行了,因為這是我一朋友托付我的,我以前欠他一個很大的人情,沒辦法,你也知道的,人在社會上混,真情債是最難還的。”舒婷美眸掃過黃伯仁,當然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了。

“你放心,在你生日前我一定給你辦好,如果這個人不行,我就用我的手段,他還能翻了天了!今晚就咱們兩個,別說這些無關緊要之人,舒婷……”黃伯仁一開始說得大氣凜然,到最後卻是往辦公椅上壓了。

“別這樣,伯仁,這可是你的辦公室,要是有人看到像什麼樣子,我倒是元所謂,但你可不能壞了你的形象噢。”舒婷這次為主要是為了催他辦那件事,現在雖然被他吃著豆腐,也隻能無奈地道。

黃伯仁在市委大樓還是不敢胡來,要知道自己沒下班可是有好幾個人知道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那自己這個副書記也不要幹了。

“那好吧,總有一天我要吃了你。”黃伯仁笑道,雖然有點淫蕩,但他自我感覺良好。

“你啊,就是會欺負我!”舒婷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回家了,要不然你回家又得做匯報“哪裏這事,我家裏可是我的一言堂。但既然你想走了,那咱們一起走吧,我讓司機送你。”黃伯仁道。

“算了,讓我看見了不好,我隻想在遠處默默注視你就夠了,也不想和你結婚,隻要你平時能多想想我就行了。”舒婷道。

黃伯仁最喜歡舒婷的可能就是這一點,跟她在一起沒有後頸之憂,而且又是個天生尤物,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會怎麼樣?黃伯仁還是YY著,舒婷已經先一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了。

朱司其在車上也是越看越迷糊,這件事怎麼好像越來越複雜了,自己剛才確實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確實沒有理由也沒必要專門到外地去請個職業殺手來對付自己吧,就算他有這個想法,隻要隨便故意漏一點口氣,給他做事的還不排著隊來幫忙。

看來一切都是這個叫舒婷的女人設計的,可能那職業殺手也是聯係好的,讓黃伯仁在中間隻是接一下頭,這樣就把他給繞進來了。

出來時是黃伯仁的車子先出了市委大樓,那叫舒婷的女人是一個走出來的,攔了輛車就上車走了。

朱司其決定跟蹤那女人,至於黃伯仁他有名有姓,又是知名人物,想跟蹤他什麼時候都可以,沒必要急在一時。

那舒婷可能也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會有人跟蹤自己,他的家是在一個高檔小區裏,也是在西湖邊,離朱司其的家也不遠,不超過一公裏,朱司其等她進入房間後也隨後開車回家了,他的感知範圍提升了,在家裏也可以監視舒嬸。

三天沒在家過夜了,朱司其雖然在晚上有真氣支撐,不會感到疲勞,但也很想念床上四肢伸展著睡覺的姿勢。

但也沒有忘記自己還要做的事,舒婷回到家後,就是進了浴室,對於裏麵的情形,朱司其當然不好再觀察了,隻好先把感知收回來,自己也去洗個澡。

等自己洗完澡,另外還在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麵條當夜宵吃完後,那舒婷竟然還沒有從浴室中出來,女人真是麻煩!朱司其得出如此結論,就到電腦房打開電腦,準備查一下黃伯仁的資料。

他是市裏的主要領導,他的資料基本上是公開的,隻搜捏索整理一番就行了。

黃伯仁:現年五十八歲,現任市委第三副書記,主管文化、教育、衛生。他也是從基層一步步提升上來的,而且還寫過書,是省作家協會的名譽主席,隻是現在隻能因為升官無望,自己又快到了退體年齡,想最後瀟灑一回吧,朱司其心裏想。

又在網上搜索那阿龍的資料,但卻好像沒有,最後朱司其沒辦法,隻好侵入香港警署的資料庫,搜索裏麵帶有“龍”字的罪犯資料,沒想到竟然找到二百多個。看來龍這個字在香港那邊使用的頻率還真不低。

把那些人的資料通過十幾個肉機,最後傳到自己的電腦裏,隻能一個個慢慢看了。因為那個叫阿龍的年紀隻有三十來歲,又把年齡在二十五以後,四十以上都排除掉,最後還剩下九十七名帶有龍字的犯罪人員。

希望他在這九十七個裏麵吧,朱司其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一個一個的慢慢排除,有很多罪犯隻要留了案底都是帶有照片的,這倒給朱司其省了不少時間,因為朱司其在觀察那個叫阿龍的時候,知道他是沒有易過容的。

有照片的有六十二名,剩下的三十五名都是無照處的,至於無照片一般都是從未抓捕過,有隻知其人不識其容的味道。

把那六十二名帶照片的犯罪人員跟阿龍對比,直到最後一個看完也沒有和他相貌有相同的,就算相似的也沒見到一個。朱司其隻有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那三十五名無照片的人員身上,要是沒有的話,恐怕自己隻能把東南亞各個國家的警察資料庫都搜一遍才行。

此時把感知放到舒婷家裏,這時她才剛剛才浴室出來,朱司其一看時間,距她剛進浴室已經過了二個小時了,她進了自己的臥室後拿起床頭的電話機拔了個電話。

“事情還沒有辦妥,但應該會在最短時間內搞定。”那舒婷隻是說了這麼一句就掛斷了電話,看來跟她通話的那個人才是真正是幕手黑手,至於黃伯仁充其量也隻能算個幫手罷了。

朱司其此時到是被他們提起了興趣,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被別人看得如此之重,竟然牽扯出這麼多人出來,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自己自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和你們玩到底,看到底誰能玩得過誰!朱司其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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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較量

第二天朱司其正在上班時,突然感覺有人好像在窺視自己,自己走在外麵好像有很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

馬上用感知四處搜索,但在校園內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把範圍再加大,最後在離科學樓裏幾裏外的一棟高樓裏發現了,原來還是那個阿龍。

朱司其心中一笑,看來他已經拿到了自己的資料,竟然開始來觀察自己了。

也好,免得自己還要到處都找他,讓他也在外麵受受苦。

朱司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工作時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一直到下班後,走到後麵開著回家了,但在開車時故意把速度放得很慢,果然那個阿龍已經跟了上來,雖然今天他還是開著原來的車,但車牌又換了。

朱司其本來今天晚上是想去食之味就餐的,好久沒有去了,但既然有了“尾巴”就不再適合去了,雖然阿龍應該知道了食之味是自己的。

在路邊隨便找了家飯店,點了幾個菜,還特意叫了瓶啤酒,坐在那裏慢慢吃著,那阿龍也沒有下車,他的相貌跟一般的中國還是有點不同,在這裏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的,而且朱司其也跟他打過照麵,他隻好坐在車裏啃著麵包。

朱司其這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算完,那阿龍也挺厲害,車子熄火了,不能開空調,這麼冷的天他坐在車裏一個小時,也夠他受的了。

自己的家他肯定知道,也沒有瞞他的必要,朱司其吃過飯後,直接就回了家,而那阿龍隻在在自己的個區對麵就停了車,車裏好像還有副望遠鏡,一直等到朱司其進了房間,把燈開亮後,他才收起望遠鏡。

朱司其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就這樣衝上來?那他是死得快!對於專業的職業殺手,其實朱司其也有點好奇,倒想看看他是如何對付自己的。

故意把家裏的燈都打開,讓他感覺到自己確實在家裏,而自己卻坐在電腦前,用感知鎖定他,看他有何動作。

那阿龍的耐性也很好,自己在車裏爬後後排,那裏有件軍大衣,他穿上好就合衣躺在後排睡下了,一點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朱司其知道他是在等時機,這個時機應該是在後半夜,但不知道他為何不先離去,而是要在小區對麵等著自己,這樣暴露的機會不是加大了嗚?但他這樣做肯定是有目的的,看到他這樣悠閑,朱司其也幹脆洗個澡,準備睡覺,同時把所有的燈都關掉,沒過十分鍾那阿龍就發現了朱司其的動作,雖然他躺在後排,但也隔一段時間就用望遠鏡觀察一下朱司其所在的窗戶,看到朱司其關了燈,他趕緊把目標放在地下車庫的出口,直到半個小時朱司其的車都沒有出來,他才確定朱司其是確實準備睡覺了,這才又開始躺下,如果有車經過才起一觀察一下。

朱司其躺在床上其實也睡不著,他在考慮著自己的事,深訓那邊的辦事處應該建立起來了,唐夢美的辦事效率自己的知道的,隻是現在出了這件事,自己恐怕是不能趕過去了,等以後有機會再去吧,而且自己去了也沒什麼用,隻是圖個新鮮罷了,成立辦事處所需要的一切資料,都可以由香港龍興那邊提供,而且又是正興商務在那裏代理辦理,自己出不出麵都無所謂。

至於長坪鄉那裏,卻是不得不跟鄭作時一起再去一次,得趕在路修好以前把設計方案搞出來,到時隻要路一修好,馬上就可以實施工了,雖然看起來時間好像很充沛,但寧願提前把學校建好,也不要到時因為出現異常情況而不能趕在九丹前開學。

也不知道鄭作時重新設計方案要多長時間,他人在長坪鄉,可能沒這麼方便,在杭州時他加班加點都用了一個星期三在長坪鄉用個半個丹也是正常的,而現在長坪鄉的修路工程已經開展起來了,這樣算起來的話,自己隻嗜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必須解決這件事。

一直等到十二鍾以後,阿龍才開始塵起,準備脫軍大衣,看樣子要有動作了。

朱司其其實也一直沒嗜睡覺,他馬上起床,連燈也沒開,摸黑穿上了早就準備好在床邊的黑色運動服和黑色運動鞋。

那阿龍起來後,又觀察了四周的動靜,感到一切正常手,才輕輕打開車門,把車門關好後,人像箭一樣的衝的出了出去,看來他早已選擇好了路線和目標。

朱司其“看”到他行動後,馬上連門也沒開,直接從窗戶裏跳了出去,幾個縱身就到了大樓的後麵,同時把自己的相貌易容。

他此時已經知道了阿龍的目標正是地下車庫,看樣子是奔著自己的那輛越野車去的。

在外麵繞了一圈後,朱司其也來到地下車庫的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那是在一個轉角處的頂上,地下車庫的頂上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水管、氣管之類,此時朱司其就會在一根下水管的上麵,他全身都是黑色,地下車庫的角落裏也沒有燈光,他的人和黑暗已經融合成了一體。

阿龍在避過地下車庫的門口的監視器後,很輕鬆就來到了朱司其的車前,圍著朱司其的車轉了一圈,又看看四處請靜得很,一個人影也沒有,他不知道的是,易容後的朱司其此時正在拐角處冷冷的看著他。

阿龍看到四處無人,很快爬在地方,鑽進了朱司其的車下。

車底下朱司其已經不能用眼睛看到了,把感知延伸下去,看到阿龍正拿著個小的活動扳手,在卸他的剎車片,把中間的連接杆扣掉,這樣一旦朱司其開車出去,在路上不剎車失靈,那後果可以想像!但如果這樣就想對付自己,這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朱司其在管子上心裏想。

接下來阿龍的動作讓朱司其知道他確實還有後抬,在拆下剎車連杆後,他又從身中拿出一樣東西,用膠帶仔細地捆在車子底下,朱司其也不知道他捆的是什麼東西,用感知伸進去去查看,隻知道是**。

難道是**炸彈!朱司其突然想到。

**炸彈不需要引線,隻要在受熱或遭到撞擊的情況下會發生爆炸,自己如果開著車,當剎車失靈時,肯定得受到某種阻力才會停下來,那時就會發生碰撞,一旦碰撞,就會引爆**炸彈,朱司其不敢再往下想像,自己雖然身懷內力,但終究還是個肉體,在這樣的狀況下也不知道能不能逃生。

太惡毒了!朱司其心中突然也有了個想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輕飄飄的下來後,悄無聲息地向著阿龍的車子掠去。

因為阿龍很快就會出來,朱司其一到他的車子旁,馬上鑽進了車底,他用兩根手指夾住剎車連杆,雖然沒有板手,但用手指比用扳手還輕鬆,把螺絲扣開一部分後就停好了,朱司其並不想一次性就讓他失靈,這樣的話可能需要多踩幾次剎車後,才會在某一時刻突然失靈,如果阿龍在開車時,一開始用剎車時還很好,但在加大油門後突然失靈,朱司其想著他驚慌失獵的樣子,不知道自己到時能不能看到。

剛離開他的車,躲到黑暗中,阿龍就從地下車庫跑出來了,他一路上沒做絲毫停留,拉開自己的車門後,發動車子,馬上就走了。

他認為朱司其明天隻要一開車,肯定會引起汽車的爆炸,到時自己隻要做一件事就行了,就是確定朱司其是否已經完全死亡。

其實這樣的事阿龍已經做過多次,可以說是輕車熟路,而且以前每次也都成功了,他的**炸彈很特殊,甚至在爆炸後很難發現在**炸彈的痕跡,一般人都會認為是汽車的油箱在受到撞擊後,起火引發的爆炸。

阿龍回到家裏後,甚至已經開始準備收拾行禮,明天隻要消息得到證實,他馬上就得離開這裏,他現在手上還有一個單,急著等他去動手呢。

朱司其看到阿龍的離去,並沒有馬上追上去,他也知道阿龍已經采取了行動,在這次行動沒有結果前他是不會有進一步的動作了,自己再到他家外麵去受這冷風也沒必要。

悄悄回到地下車庫後,鑽進自己的車底,把剎車連杆的螺絲上緊,同進把**炸彈也很小心的拆了下來。

出來後,朱司其看著手中的**炸彈,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要給他再“送”回去,讓他來個自食其果!但最後想了想,還是在外麵把**炸彈處理掉了,阿龍可能說得沒錯,自己在這方麵可能真是太心軟了,沒有他的那股狠勁!但話又說回來,如果自己有他的那股狠勁,相信阿龍也早已不在這個世上了吧。

因為出來時是走的窗戶,朱司其並不想塵電梯上去,電梯裏可是裝有攝像頭的,如果被阿龍通過關係弄到了自己這棟樓的監控錄相,那自己的這個秘密也就暴露給他了,這樣到時給自己的危險係數將會大大增加。

隻有永遠都讓對於摸不透自己的底牌,這樣才會有贏錢的機會。

這句話雖然適合於賭場,但在生活中也同樣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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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完勝

第二天朱司其當然是開著車正常上班了,在上班途中他仔細用感知搜索周圍,但好像沒有阿龍的影子,看來他對自己很有信心,朱司其隻能這麼想。

但朱司其到了科技樓,坐在辦公室沒半個小時,他昨天的感覺又有了,馬上用感知掃貓,阿龍在離昨天那棟大樓不遠的另外一家酒店裏,用他的長焦望遠鏡正在觀察著他。

此時的阿龍心中非常詫異。

他昨天晚上打了回去後打了個電話給薑秘書,讓他明天早上通知自己朱司其是否遇難,如果是在確定他死亡後自己就得離開了。

沒想到個天早上薑秘書焦急萬分的打電話通知他,“朱司其根本沒事,現在已經到了學校他這才馬上在外麵找了個觀察位,並把自己的狙擊槍也帶過來了。

當朱司其真的出現在他的望遠鏡中,阿龍真的很驚訝,眼中的這個人自己真的看不透,難道自己這次真的再次會失手?一個優秀的殺手,除了能幹掉目標外,保護自己的安全也是非常重要的。

不到萬不得以,是絕對不能讓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此時的阿龍甚至已經蒙生了退意。

但他又有點不甘心,今天他特意把狙擊槍帶出來,就是希望能找個機會給朱司其以致命的最後一擊,不管到時成不成功,自己都得馬上離開,否則到時自己有沒有命走出大陸還是個未知數。

在確定朱司其毫發無傷後,阿龍開始尋找合適的狙擊位置,在酒店顯然不合適,一是離目標太遠,二是一旦真的成功,自己有可能會在酒店的監視器裏留下身影,聽說大陸的公安可是相當厲害的,作為職業殺手他不得不考慮到自己的退路以及以後。

最後阿龍終於在文三路上找到了一個位置,那是一棟十來層的大樓,下麵幾層是賣場,上麵全部都是寫字樓,當阿龍在酒店退房後來到這棟樓的頂樓天台時,發現有扁門鎖上了,但開這種鎖對於阿龍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到了天台後,他發現這個位置相當理想,離朱司其上班的科技樓隻有一千多米,正好在狙擊槍的有效射程內,就算在學校裏不動手,離朱司其停車的位置也隻有二百米左右,完全可以在他步行至車上的這段路程動手。

阿龍知道朱司其隻有在下午下班回去時才會走出校園,中午他都是在學校的食堂就餐的,如果能在他走出科技樓時動手就最好了,這樣自己退走的時間將會十分充足。

現在離中午休息還有三個多個時,阿龍並沒有急著把狙擊槍組裝起來,而是不時用望遠鏡觀察著科技樓的動靜,雖然上麵冷風肆虐,但他也不想再下去避風,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他可不想再增加什麼變數。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所有的一切行動都落在朱司其的感知裏,甚至連他現在抽的是什麼牌子的香煙,朱司其都知道。

對於他密碼箱裏的狙擊槍,朱司其當然心中有數。

而在這麼遠開槍,而且自己掌握了他的一舉一動,隻要他的手指一扣到扳機,自己馬上就棄足夠的時間來躲避,這一點他到是很放心。

但在上午最後兩節課時出現了個異常情況,原來那時正好是林倩他們班這個學期的第一次上機課,林倩在門口看到朱司其就跟他約好,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飯,當時朱司其隨口就答應了,等她進去後才想自己自己在那天台上還啃個麻煩,不要到時候出問題。

等林倩她們上完機後,她出來後並沒有下樓,而是來到朱司其的辦公室。

“朱司其,走吧?”林倩道。

“你先走吧,我把機房的衛生搞一下再走。”

朱司其不想和她一起出去,他算過了,自己出了科技樓到食堂這段路程是阿龍很好下手的時機,他可不想給自己增加意想不到的麻煩。

“等吃完飯再來搞不是一樣?你看還有幾個同學也在等我呢。”

林倩著到朱司其椎脫,有點不高興地道。

“這可不太好,機房的管理條例可是說得很清楚,學生下機後機房管理員得馬上清理計算機,搞好機房的衛生,否則還要我這個機房管理員做什麼?你先到食堂去吧,我一會就到。”

朱司其道。

“算了,我在這裏等你吧,開學以來好像還沒和你一起吃過飯吧,我可不想等我吃完了你才來。”

林倩說完就坐在了辦公室裏。

朱司其沒法,“那你叫你的同學先走吧,反正也不要多長時間,沒必要叫大家一起等我。”

“好吧。”

著到林倩去通知她的同學,朱司其來到機房,整理計算機,其實機房的衛生幾天不打掃也無所謂,大學生的素質還是挺高的,不會惡意的把機房搞得亂七八糟,但他故意拖時間,動作放得很慢,一直到所有的同學都離開了科技樓,他才加快動作。

直到回到辦公室,朱司其才想出個辦法,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他現在通過感知已要知道那阿龍把狙擊槍已經組裝好了,並鎖定了科技樓的樓梯出口,隻怕朱司其剛一出現,他就會開槍,雖在朱司其並不怕他的子彈,但身邊多了個林倩,自己的顧忌肯定要大的多。

現在隻希望阿龍的謹慎能讓他收手吧,如果林倩真的因為自己而受了傷,那追到天涯海角,自己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到了辦公室後,朱司其叫上林倩,兩人往樓下走去,在要出科技樓時,朱司其特意放慢了腳步,讓林倩離自己有幾米的距離。

等到自己要出科技樓時,朱司其突然加快速度,好像是要追趕林倩似的,阿龍一下子就在望遠鏡中失去了朱司其的身影,等再次打到目標時,在望遠鏡中竟然出現朱司其對著自己笑,而且右手做了個OK的動作,好像在提醒自己可以射擊了似的。

阿龍不知道自己哪裏出錯了,還是自己的錯覺,頭離開槍上的望遠鏡位置,用手柔柔眼睛,再次看過去,沒錯啊,朱司其確實對著自己在笑,而且動作又變成了兩根手指做個V字樣,阿龍大驚,知道自己的行動暴露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暴露的,但人家既然能知道自己的位置,而且從朱司其眼中明顯可以感覺到那種調侃、不屑的眼神,他做個了很名智的決定,收起狙擊槍,拆散快速放回到密碼箱中,現在就算朱司其站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敢再動手了,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他下定決心馬上離開這所城市。

朱司其在那邊感覺到阿龍的動作後,知道自己對他的心理把握住了,他確實是個非常謹慎的人,要是碰到有些人,箭已經在弦上了,恐怕就算知道不會成功也會試上一試吧。

“看”到阿龍急匆匆地收拾自己的東西,下了天台,朱司其想他應該不會再對自己出手了吧,甚至連人也可能馬上就會離開。

雖然阿龍是直接對付自己的人,但他卻隻能算是個工具,真正的黑手應該是和那個舒婷通話的人,朱司其也說不上對阿龍特別的恨,雖然他使自己的手臂受傷,但自己也捉弄了他兩次,而且自己的受傷也讓自己在以後提高了警惕,可以說這次的受傷給自己上了很好的一課,所以看到阿龍的離開,朱司其並沒有想到要去追他,並把他製服。

讓他去吧,隻要他以後不要再犯到自己手中。

但對於那幕手的黑手,朱司其卻不得不提高警惕,想到阿龍離開後,會不會去聯係那毒秘書,而毒秘書在得知他的行動失敗後會不會再次對自己下手?朱司其雖然和林情已經坐在了食堂裏,但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就連肖領輝和林倩兩人在那裏有說有笑他也沒有參與進去。

不行!自己還得嚴密監視那個薑秘書,鬼知道他又有什麼主意,自己既然有感知這個優勢,就可以取得先機,滅敵於無形。

想到這裏,朱司其也不管自己的飯還隻動了幾口,跟林倩和肖領輝打了聲招呼後,馬上出了食堂,住自己的停車地方走去,留下林倩和肖領輝在那裏滿是驚諾地看著他的背影。

此時那阿龍已經消失在自己的感知範圍之內,但朱司其知道他肯定還得回去拿他的另外一個密碼箱,從他對這兩個密碼所做的防範就知道他很在意這兩個箱子裏的東西,朱司其向著他所在小區的位置一路狂開。

但在半路時他就感知到了阿龍的車子,此時阿龍的車子跟別人所開的車來個了接吻——追尾了。

朱司其知道這是自己昨天晚上動的手腳發揮作用了。

阿龍一提著密碼箱上了車後,也是想快點回到自己的出祖屋內,拿到自己的東西就馬上離開,他甚至不想再和那個薑秘書再聯係,隻想快點離開,越快越好。

但他越是是快就越是不行,他在剛過了一個十字路口時,剎車還很靈,但剛啟動車子進入另一條街道,在前麵十字路口碰到紅燈想停車的時候突然發現剎車失靈,如果是在空闊地帶,他還可以借助掛檔和放空,讓車子慢慢停下來,但這裏鬧市,前後左右都有車子,就算他的駕駛技巧再好也不能避免自己的車頭撞到別人的車尾。

搞得那停在前麵的司機非常鬱悶,自己這裏招誰惹誰了,等紅燈也會碰到車禍,停下車來跟阿龍理論。

阿龍當然是無話可說了,自己的車牌又是假的,隻想快點私了,但那人一開口就要二萬,自己身上沒這麼多現金,隻好拔通了薑秘書的電話,而此時正好朱司其也迸到了,他在悄悄繞過阿龍的車後,在前麵拐了個彎,停在了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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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計不成

薑秘書很快就來了,本來這樣的事他隻要隨便派個人就行了,但阿龍的身份特殊,他不得不親自跑一趟。

薑秘書也不想這件事弄得世人皆知,很快賠了那人二萬錢塊了事,那人的最屁股碰了一下,最多幾千塊錢就可以複原,現在平空賺了一萬多,接過錢後高興地把車開走“怎麼回事?”薑秘書跟阿龍來到附近的一家茶館,一坐下,薑秘書馬上問道。

“這件事我無法完成,準備放棄,那人比我想像中的要強大得多,我甚至有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想法。”

阿龍這次的語氣不再冷漠,但很低沉,還有一點點悲歎。

“怎麼可能?上次你不是自信滿滿嗎?”薑秘書很驚撂地道。

阿龍“噴”地一聲,抿了抿嘴唇道:“事情已經超乎我的想像,也越出我的能力,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沒什麼了不起的,我現在就要馬上離開這裏,你們付給我的訂金我會退回給你們的,今天的事謝謝你了,我先走了,我那輛車的請你處理一下,反正也是你提供給我的。”

阿龍說完也不管薑秘書的反應,獨自一人離開了,在外麵自己的車上提了那個裝有狙擊槍的密碼箱,他在路邊攔了輛車,就走了。

朱司其知道他已經對自己沒有威脅了,也就讓他離去,此時他的感知是緊緊鎖定了薑秘書,看他有何反應。

薑秘書一個人又在茶館裏坐了一會,才離開。

朱司其知道現在他應該是回市委,在隔他兩條街的距離一直跟著他,雖然薑秘書的警惕性跟阿龍比的話可以說是沒有什麼提防,但朱司其現在吃過一次虧了,做事也變得小心起來,因為知道他的目的地,甚至有時還不跟他的路線走,而是拐個彎,最後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市委。

當然,朱司其並沒有把車開進去,而在停在市委的停車坪中,那裏有很多來辦事的人把車都停在那裏,有幾個看樣子是司機的還在一起聊得起勁。

薑秘書進了黃伯仁的辦公室後,跟黃伯仁匯報了今天事情的經過,黃伯仁聽完後,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手撐著腦袋瓜子,沉思了一陣後,才對薑秘書道:“這件事暫時就先這樣吧,你也辛苦了,等到我有了想法再說吧。”

其實薑秘書對於做這樣的事也是逼不得已,誰叫自己是他的秘書呢,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可以說是掌握在黃伯仁手裏。

看到薑秘書走了,黃伯仁這才抓起桌上的電話,拔通了個號碼。

“喂,舒婷吧,我是黃伯仁。”

“伯仁啊,什麼事?”話筒裏傳來的嗲聲,讓黃伯仁聽得渾身一振。

“那個叫阿龍的已經走了,事情也沒有辦成,我看還是我給你想想辦法吧,隨便給他找個理由,把他抓到監獄裏,看他還怎麼啪謎!”黃伯仁隨便就想出了個毒計。

“這樣不妥,一旦出了問題可能就會把你牽扯進來,還是讓我再想想辦法吧,如果需要你幫忙我再給你,好嗎?”舒婷嬌滴滴地道。

黃伯仁聽了很舒服,這樣的女人不能和她上床真的是太痛苦了,“那好,但我也給他添點亂,聽說他不是有家飯店嗎?我叫衛生局的人天天去查,看他還怎麼能開下去!”看著黃伯仁隨口道出的計謀,這可能是他的慣招吧,朱司其在外麵聽得也是火冒三丈,媽的,太陰的,明的不行就來暗的,不行,自己得想個辦法。

黃伯仁跟舒婷在電話裏“親熱”了一陣後,又拔通了下麵衛生局洪世存局長的電話。

“洪局長嗚?我是黃伯仁,現在有時間嗎?好,那請你馬上來我辦公室一趟。”

本來那洪世存正在酒店吃飯,請客的正是那家酒店的老板,本來說好吃完飯後再去搞幾個“節目”,但頂頭上司有請,連飯也碩不上吃,匆匆離開。

搞得那酒店老板一路送出來時還得跟洪局長再度邀請,晚上繼續,而且今天的“節目”很新鮮,保證好玩!洪世存看到當然是答應趕到黃伯仁的辦公室還沒用二十分鍾,可以想像洪世存對黃伯仁的“恭敬”了,黃伯仁看到洪世存來得很快,心裏也很高興,他當然知道像下麵的局長,在中午時是不可能有什麼空閑時間的,能這麼快迸來說明自己的“威信”足嘛。

“世存,坐吧。”

“黃書記,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洪世存坐在黃伯仁的辦公桌前道。

“是這樣的,我聽人反應,在浙大西誤校區那邊有家叫食之味的飯店,衛生條件很不好,這可是歸你管的吧,你看能不能叫人去查一查,本著對市民的衛生健康認真負責的態度,你們的衛生局一定要嚴加盤查。”

黃後仁正氣凜然地道。

“是,是,我回去就讓人去查,一定給市民一個滿意的答複。”

洪世存當然知道黃伯仁的心思,這麼急叫自己叫來不可能就為這麼一件小事,應該是黃書記對刁難這家飯店吧,洪世存在心裏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那好,沒什麼事你就可以回去了,這件事要抓緊落實。”

黃伯仁很高興洪世存的答複。

“黃書記,晚上有。

節目,,要不下了班我來接你?”洪世存看到正事已說完,正是聯絡“感情”的時候,想起那酒店老板晚上的安排,道。

“你這個洪世存啊,好吧,看晚上有沒有時間再說吧。”

黃伯仁剛才正被舒婷搞得欲火焚身,當知道知道他所說的意思了,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洪世存知道既然黃書記這麼說,其實就是答應了自己一起去,既然目的達到,再多的話也在晚上可以說個夠,馬上起身就回去了。

朱司其“看”到洪世存已經走了,雖然很相信飯店的衛生條件,但還是拔了個電話給李潔:“李潔,我聽說下行衛生局會到食之味來突擊檢查,咱們飯店的衛生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咱們是按照衛生標準來實行的,肯定沒問題,以前也不是沒檢查過,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來了?”李潔在那邊問道。

“我也是聽人說的,你還是注意點吧,別讓人抓住了把柄。”

朱司其道。

“好吧,我會叫人再去檢查一遍的。

這段時間怎麼不見你來食之味了?”李潔問道。

“比較忙,今天晚上應該就會來。”

朱司其道。

跟李潔通完電話後,朱司其也一直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來應對黃伯仁的這抬陰計,看看時間,下午馬上就要上班了,隻好駕著車悼悼住回走。

到文三路上後,朱司其正要去停車,看到路邊賣數碼產品的店子,朱司其突然心中一動,計上心來,馬上把車停好到,到電腦城買了台攝像機和一個針孔攝像頭還有一台刻錄機。

拿著東西,朱司其心想,這下有武器對付他們這二個柱蟲了。

下午朱司其沒事就研究這幾樣東西,這些東西操作都很簡單,很快他就上手了,並把針孔攝像頭裝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試驗一番,效果還不錯,這三樣東西加起來可是花了他二萬多人民幣,如果效果不好真的就說不過去了。

在學校裏下午五點就可以走了,朱司其下班後一刻也沒有停留,馬上開車到市委大樓等著黃伯仁,看他的去向。

六點一過,市委辦公樓裏的公務員們就開始陸續下班了,很快人流走過大門向著四處走去,沒幾分鍾市委大樓裏就開始冷冷清清了。

朱司其突然想到一個笑話:說在某一辦公大樓舉行消防演習,消防報警鍾響想後,人群很快就疏散出去了,最後有人統計時間,一共花了七分鍾。

匯報上去,這樣的速度很好!達到了優良的成績。

但在下班鈴聲響起時,那人又做了個統計,隻要三分鍾,大樓裏的人就走了個一幹二淨!可以想像,大家到了下班這一刻是簡直就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外跑。

這時市委大樓外麵進來一輛車子,朱司其知道裏麵坐著那位洪世存。

他也沒有直接下車,在車上打個電話給黃伯仁通知自己到了,就不上來親自請他了,黃伯仁當然知道他不上來是對的,把自己的司機叫來,讓他先回家,自己今天晚上不要用車了。

安排好後,到裏間換了身休閑服,換下自己身上的西服,就下了市委大樓。

還別說,黃伯仁換了休閑服後還真有幾分儒雅,人也看上去年青了幾歲。

洪世存看到黃伯仁出來了,搖下車窗跟他打招呼,黃伯仁徑直向他的車走去。

上車後黃伯仁也不說話,洪世存吩咐司機開車,朱司其在後麵遙遙相隨,下班時間正是交通堵塞的高峰期,差不多開了半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家裝飾得很好的酒店,朱司其在後麵一看是一家叫紫天閣的酒店。

因為情況不明,朱司其並沒有馬上跟著進去,他把車停到酒店的免費停車場後,把車熄火,人也坐到後排,用感知緊緊鎖定他們二個,直到他們進了包廂,朱司其才下車,也走進了紫天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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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生一計!

一進紫天閣的餐廳坐下時,朱司其才想起今天晚上本曆來準備是去食之味吃飯的,點了菜後,朱司其拿出給李潔打了個電話:“李潔,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不能過來了,明天再過來吧。”

“沒事,對了,下午衛生局真的派人過來了,這次他們來勢洶洶,根本就是雞蛋裏找骨頭,最後隨便找了個理由要我們停業整頓,後來還是我不服,叫他們拿出具體依據出來,否則我要投訴,他們這才罰了二萬了事。”

李潔道。

“什麼?這幫人真的是……,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處理,相信以後他們不會再來擾亂了。”

朱司其突然想起自己帶的攝像機和針孔攝像頭,道。

“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以前他們來檢查還是很客氣的,說咱們飯店的衛生條件達到星級標誰呢,但今天下午來的人不是以前經常來檢查的人。”

李潔馬上問道,她好像聽出了蛛絲馬跡。

“確實跟有我點關係,有人要整我,但我會處理好的,你隻要把飯店管理好就行了,明天我有時間就來跟你談談吧。”

朱司其說完不管李潔的反應就收起了電話。

在上麵的包廂裏,黃伯仁和洪世存也進了了狀態,紫天閣的老板也特意叫了幾個女子進來陪酒,大家都是“酒精”考驗的高手,再加上下麵的人曲意逢迎,黃伯仁和洪世存也是喝得紅光滿麵。

這一頓飯將近二個小時才結束,朱司其在下麵可是吃完飯後又枯等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在服務那殺人的目光注視下,隻能快速結完帳,落荒而逃。

在車子裏等著昏昏欲睡,這才“看”到他們終於要散席了。

“黃老板、洪老板,你們兩位剛才也喝了不少酒,我在上麵開了房間,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吧?”紫天閣的老板笑道。

看到他這麼會做人,在外人麵前一直也沒叫出自己的身份,黃伯仁和洪世存聽了很舒服,兩人相視一笑,點頭同意。

在紫天閣的上麵還有十幾層是用來做賓館的,他們出了包廂後,坐著電梯去了十八層,朱司其“看”了電梯裏的樓層,知道最高隻有十九層,心中有了想法,知道好戲就要上演,馬上也下了車,提著自己的“武器”再次進了紫天閣,但這次易了容。

到了頂層後,上了天台,這裏的天台也是門鎖了的,對於開鎖,朱司其用真氣可能比用鑰匙還快,把車打開後,一股冷氣撲麵而來,朱司其緊了緊衣服,走了上去。

先把手機關機,這玩意在關鍵時刻可不能感冒,黃伯仁和洪世存分別進了兩個房間,朱司其這才慶幸自己有二套設備,本來還是想用來對付一個人的,現在看來可是“一網掃盡”。

先要把針孔攝像頭裝好,這個東西是可以在外麵調整角度的,而且清晰度也很高,朱司其決定馬它用在黃伯仁的房間裏,畢竟好剛要用在刀刃上。

此時黃伯仁已經進入了房間,正獨自一個人躺在臥房裏,他的房間有內外二間,外麵是客廳,裏麵是臥室,衛生間就跟臥室聯通。

在外麵還有個陽台,此時寒冬臘月,也沒有誰有心情出來欣賞夜景,所在臥室跟陽台中間的門是緊緊鎖上的了,還在厚窗簾擋住了。

但這正好給了朱司其以機會,他在天台“飄”到了黃伯仁臥室外的陽台上,等待著進入房間裝針孔攝像頭的機會。

機會很快來了,那紫天閣的老板再來過來敲門,同時身邊還帶了二個女子,看樣子模樣清麗,身材高挑,很是迷人。

等黃伯仁一走出臥室去開門,朱司其馬上用真氣把陽台上的玻璃門打,進去後身子一竄,人就附在了頂上的牆壁上,在窗簾的頂上把針孔攝像頭裝好,並用真氣窗簾搞了一個小洞,這樣隻有針攝像頭的鏡頭部分露在外麵,而且上麵光線很暗,不算他們把窗簾拉動也不會影響攝像頭的工作。

一切做好後,朱司其馬上原跟出來,一切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就連指紋朱司其這次都考慮到了,他在開門時手根本沒有接觸到門,中間是隔著真氣的,經過阿龍的事他做事更加慎密了。

紫天閣的老板看到黃伯仁對這兩個女的很滿意,心裏也落下了塊大石頭,以後自己也算攀上了棵大樹,他悄悄遞給黃伯仁兩粒“萬艾可”,對這個東西黃伯仁當然很熟悉了,接過後拍拍那人的肩膀,沒有說話,但紫天閣的老板從黃伯仁的眼中看到了欣賞,知道自己辦的事很讓對方滿意,看到黃伯仁接過了藥,馬上知趣地退出了房間。

出來後還跟樓層服務員打了招呼,任何人不在房間裏的邀請下絕對不緊進入那兩間客房。

否則立馬走人!黃伯仁找了個機會偷偷把藥服了,知道藥效還要半個小時才會發作,對那兩個女子道:“兩位小姐,要不先給我按摩按摩?”“黃老板,咱們兩姐妹輪流給您按摩吧,咱們還得去洗個澡,你看如何?”其中一個道。

“要不這樣吧,咱們三人一同洗怎麼樣?”黃伯仁淫笑道。

“不嘛,那樣多不好意思。

還是咱們先洗。”

那女人撒著嬌道。

“那好吧。”

黃伯仁走進臥室,享受另外一個女子的按摩。

朱司其在上麵看到他們進來了,馬上打開接收器,看到效果還真不錯,把鏡頭對準床上,讓它自動工作,就住另外一個房間飄去。

在洪世存的房間裏,他們已經進入了狀態,這裏也給他安排了二名女子,此時三人赤裸全身正在床上大戰。

朱司其感知到裏麵的場麵,臉上不由大紅,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甚的場麵,身要窗簾後用攝像機匆匆拍了幾分鍾馬上就退出來了。

直到回到天台,雖然吹著冷風,但他的臉上還是感到發燒,回想起房間的場麵,他的**不由硬如鋼鐵。

調息幾遍《易筋一元功》後,才冷靜下來。

關上攝像機,現在隻等黃伯仁的戲演完,自己拿回那針孔攝像頭就可以走了,明天將會上演一場好戲!看到針孔攝像頭傳來的圖像,雖然現在還沒有結束,但朱司其知道有了這些已經足夠了,再次到了黃伯仁臥室的陽台上,悄悄躲在窗簾後,把針孔攝像頭取下,一切複原,一溜煙似的就回到了天台。

把東西都裝好後,原路返回,把天台的門鎖好後,坐著電梯就走了。

回到家後,先把攝像機送的采集卡裝進電腦,再裝上附著的軟件後,朱司其就把攝像機和接收器裏的數據傳到電腦裏,製成可播放的文件。

把這兩處場麵都製成VCD格式,並用刻錄機刻了幾張碟片。

把這張碟片放到他們的辦公桌上後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們收手。

朱司其心裏壞壞地想道。

但這樣的話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雖然讓黃伯仁會投鼠忌器,但暴露自己的實力也不符合自己的意願,朱司其又想到市委大樓的計算機網絡,心中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調出自己的掃貓器,通過肉機強大的攻擊能力,讓它自動去入侵市委的網絡係統,他們那裏是有自己的服務器的。

朱司其伸了個懶腰,走出電腦房去給自己泡杯茶,同時想起還有個舒婷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內,用感知放過去查看,她家裏沒人,像這樣的女人到了晚上能空守閨房才怪!朱司其留了一絲感知在她房間裏,隻要她一回來自己就能知道。

握著杯茶回到電腦前,掃描器已經彈出個窗口,自己可以進入市委的計算機網絡了。

沒想到政府的網絡這麼脆弱?朱司其隻能搖頭苦笑。

再次播放那兩張碟裏的畫麵,抓取其中經典、能看請兩人臉部的圖片,一共抓了十幾張,然後又動手親自編寫了一個軟件,把這些圖片加進去後,把軟件包上傳至市委的服務器,並讓它自動運行。

做完這一切,朱司其“看”到舒婷還沒回來,就收回了感知,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黃伯仁比平時來得稍微晚一點,但今天特別有精神,昨天晚上雄風大展,好久沒這麼舒爽過了,走進市委大樓後,碰到市毒裏的人也主動打著招呼,但他馬上發現別人看著他馬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好像看到災星似的,一點也沒有因為堂堂市委副書記主動跟自己打招呼而高興,好像恨不得沒有看見自己似的,低頭頭匆匆走過去黃伯仁很奇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沒什麼不正常啊,又摸摸自己的臉,胡子今天早上也刮了啊,怎麼回事?回頭看著身後的薑秘書,薑秘書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的表情。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黃伯仁馬上交待薑秘書,出去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事?他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坐在辦公椅上想了一會也沒想個個所以然來,隻好跟平常一樣,接下電腦的開關,打開電腦。

當計算機完全啟動後,黃伯仁也給自己泡好了一壺茶,正準備看看新聞,當眼睛看到屏幕時,兩眼簡直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情形,臉也馬上變成了死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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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8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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