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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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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可大可小]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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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3 17:49:04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旁聽生

這位病人應該是肺部有問題,手指再輸入一股真氣進入這位中年男子的體內,運行到肺部一查看,發現肺部內膜上有好多白色的灰塵,而且肺部左邊的肺葉有一塊明顯的黑塊,真氣運行到黑塊裏一探究竟,發現那是更多的灰塵還有很多病毒。

既然真氣進去了幹脆就來個全身檢查,發現他的腿部也有點問題,但並不是風濕,而是由於長期站立形成的骨質很脆,並且增生了一些不存在的小骨頭塊。

問題查明了,朱司其鬆開了把脈的手。

“請問您是從事什麼職業?”看病看的多了,對望聞問切中的問也用的多了起來。

“我是這邊上中學裏的老師”“怪不得,我看你的肺部有點問題,你平時應該吸入的灰塵比較多,另外你的腿骨也不是很好,應該是骨質增行,看樣子你平時站立的時間很長”“不錯,我天天教書,擦黑板時粉筆的灰塵肯定會吸入肺內,而且每天教學時間也比較長,這腿也是老毛病了。”

“我給你開二張方子,一張用來治人的肺部,一張來治腿,治療的時間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你不宜再工作了,應該休息一段時間”中年男子一聽這話急了:“這可不行,再過二個月就要中考了,學生沒有我的輔導成績肯定不會很理想”“那就必須縮短上課時間,平時要多坐少站,這一點你應該可以做到吧?”朱司其看到他這個樣子,想起了在小時候記憶中的父親,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和自己的父親有點相似。

記得自己小時候被赤褐蚣咬了之後,當時父親也沒在家,在學校給學生輔導功課。

“這個也隻能盡量去做了,最多也就二個月學生就畢業了”中年男子無奈一笑。

聽到中年男子這麼一說,知道他很難按自己說的去做,知道他是為了學生才會這樣,看到他這個樣子和自己小時候的父親何其相似。

想到這裏就想好好幫他一下。

本來中年男子的病情隻能是按時吃藥,減少接觸灰塵的機會,慢慢調理,憑朱司其開的方了最多半年也就會基本痊愈的,“看來隻能用內力幫他調理一下了”朱司其心裏想,但因為怕暴露自己有真氣的話,所以隻能改個說法用針灸了,畢竟現在自己的針灸還是有點名氣了。

“那這樣的話我就先給你做個針灸吧,但湯藥還是得按時喝”在中年男子的胸前下了幾針,隨著針的插入他自己也送了幾股真氣到中年男子體內,現在中年男子的肺部就像馬路邊上的牆壁一樣,因為天天有灰塵,壁上有一層厚厚灰漿,其中左肺葉部分就更加嚴重,像起了黴一樣。

而朱司其輸入的真氣就像高壓自來水衝洗一樣,把他肺壁上的灰塵都衝了下來,並用真氣把衝下來的灰塵包起來,通過胃部,送入他的大腸,這樣他下次排泄的時候就會把這些灰塵都排出體外了。

而中年男子看到朱司其把針插在自己胸前後,就感覺肺部曖洋洋的,好像多年的睹塞突然通了一樣,特別舒服,呼吸起來的時候也不會像以前那部肺部有疼痛的感覺。

等朱司其把針拔出來後,這種曖洋洋的感覺沒有了,但呼吸就跟沒教書之前差不多了,這種感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了。

做完胸部的針灸,又對他腿部下了針,對骨質增生一下子也沒有太快的辦法,隻是用真氣把他增生的地方的細胞殺死一些,並幫他磨平了一些骨刺。

雖然朱司其以為對腿部效果不大,但那中年男子卻實實在在感覺到了腿上好像有人在給他幫按摩一樣,很舒服,也沒有以前脹的感覺。

中年男子知道,對麵的小夥子可能在用氣功給自己治病,要不效果不會這麼明顯,看到朱司其沒有對他說明,他也沒有講出來,隻是在心裏感激他。

“小夥子,你的針灸確實很有效,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好像回到了年青時的樣子。

哈哈”中年男子高興地說。

“對了,你是不是用了氣功給我治療?”中年男子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我哪會氣功呀,隻是用針刺激你的穴位,讓你本身的穴位活躍,這樣你可能會有被氣功治療的感覺,其實是你自身穴位激發的功效”聽到他這麼一說,朱司其馬上掩飾道。

“哦,原來這樣呀,我還以為你這麼年青就會氣功呢!”中年男子也沒多想,一般人也不會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他這麼解釋也就釋懷了。

“對了,我看你年紀不大,怎麼就沒讀書了?像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在課堂上上課才對呀!”中年男子現在纏繞多年的病痛一下子基本感覺不到了,心裏特別高興,和朱司其聊起了天。

“我從來沒有進過學校。”

朱司其答道。

“現在在社會上如果不讀書的話是很少有出路的,我看你毛筆字字的不錯,看你談吐你的文學修養也還行,如果現在不上學,以後等你再大一點就算想上的話也沒有機會了。”

中年男子一說到自己的本行,就把朱司其當做一名逃學的學生來教育了。

看到朱司其不以為然的樣子,中年男子充分發揚他的教師職業精神:“我姓劉,叫劉軒文,是三塘中學畢業班的數學老師,你雖然有文學底子,但你還得接受其它方麵知識教育才行呀,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劉軒文語重心長地說道。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沒聽說過”朱司其緩緩的搖了搖頭。

他看的要麼是佛經,要麼是醫書,要麼是外語等雜學,數理化方麵的書籍還真沒接觸過。

聽到朱司其這樣回答,劉軒文有點不知所措,難道真的從末進過學校?隻好耐心地跟隨他解說道:“數:就是數學,你計算你自己一天的收入就要用數學,建房子也要用到數學,辦工廠也要用到數學,就算現在種地也要用到數學,而且你開方子也用到了數學呀。

至於理:是物理,人為什麼可以走路,開為什麼可以行走,般為什麼在水上不會沉下,人為什麼可以開著飛機在天上飛都要用到物理,化就是化學,我們吃的飯,喝的水是怎麼構成的,你開的方子上的藥材為什麼可以治病,我們吃的鹽是怎麼製成的都要用到化學呢”聽到這位劉老師這麼介紹,朱司其還真提起了興趣,這些都是師父從末教過他的東西。

“但我現在要擺攤呀,而且我的師……家裏人也不一定會同意我來上學呀?”“這好辦,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裏,我有空親自到你家裏和你的家長談談”看到朱司其開始感興趣了,劉軒文更是有一種成功的感覺。

“還是我先回去和家裏人先商量一下吧,到時候我再來找你吧,可以嗎?”朱司其可不想要別人知道自己的家裏人其實是自己的師父,而且住在一般人都不能上去的山頂。

“好吧,如果你是白天來找我,就到學校裏來就行,你隨便問一下學校裏人老師或同學就說找初三的劉老師,他們就會告訴你我的辦公室在哪,如果是晚上的話你學校後麵的那些人家一問就知道我家在哪裏了。”

“那謝謝劉老師了”朱司其看到劉軒文這麼熱心,心裏也很感動。

“不用,而且今天我也要謝謝你呀,折磨我的肺和腿都讓你給我治好的差不多了。

這是今天的療費二元”說完劉軒文拿出了二元錢遞給朱司其。

朱司其現在哪還想要他的錢呀,連忙推說不用給了。

“今天你給我治病就得給錢,而對你入學的事是我作為一個老師該盡的業務。”

劉軒文堅決要給錢。

最後還是沒辦法,朱司其隻好接過了錢,心裏暗暗想到,一定要幫這位好心的劉老師徹底根治他病。

看到劉軒文老師已經走了,朱司其也開始收了攤子。

回到山上,已經天黑了,看到師父正準備親自做飯,朱司其連忙放在自己的塑料瓶,接過師父的家夥什開始做起飯來。

吃完晚飯,朱司其把今天遇到劉老師的事和師父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

了凡沉默了一會,對朱司其說道:“司其,你也開始長大了,師父該教你的東西基本上都教完了,你要想以後在社會上出人頭地確實還需要學會各種各樣的知識,師父支持你去上學,另外你的攤子也別擺了吧。”

“師父,我一定會用功學習的的,至於擺攤的事我還想繼續擺下去,畢竟擔誤不了多少時間,五天才一次,您應該相信弟子的能力,絕對不會比別人差的。”

看到朱司其這麼說,了凡也沒有堅持。

看來徒弟慢慢開始成長了。

第二天朱司其甚至沒有心思去配藥丸就下山了,來到了位於三塘集最南邊的三塘中學。

三塘學校並不是很大,可以說是簡陋,總共隻有一棟教學樓,一共三層,第層三間教室,在每層的兩端都在教師辦公室,另外在教室的後麵留了空間建了二間教師辦公室,一間要從教室裏麵才能進入,一間可以直接從走廊走進。

進入學校正好是課間時間,問了一位同學知道劉軒文老師在三樓中間靠走廊的辦公室裏辦公。

劉軒文老師正好在,另外還有一位年輕的老師。

劉軒文看到朱司其來找他了,對他笑了笑然後說“看樣子你家裏同意你來上學了,你進來坐吧,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朱司其,發號司令的司,其中的其。”

“你的情況今天早上我和校長談了一下,他也同意你來上學,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校長吧。”

“謝謝劉老師”說完二人起身,劉軒文帶他來來三樓東頭的那間辦公室。

那間辦公室是校務會的辦公室,校長、副校長、總務、團委書記、教導主任、政教主任都在那裏辦公。

一進門,看到校長在,劉軒文對校長說:“杜校長,我今天早上和你談到的那位學生來了,你見見吧,他叫朱司其。”

杜校長年紀也不大,四五十歲的樣子,個子不高,但很敦實。

頭發有點早謝,前額頭的頭發已經不多了,但人很好,是解放初期的正牌大學生畢業,受文革所累一直沒有提上去。

杜校長看到朱司其,對他道:“歡迎你呀,朱司其同學,聽劉老師說了你的情況,而且現在國家也規定必須實行九年製義務教育了,所以如果就算你的家長真的不同意,我們學校也會派人去你家了解情況的。

劉老師說你的文學底子不錯,但沒有接受過其它方麵的教育,我看你就先到初一插班吧”“好的,謝謝杜校長。”

朱司其在集上也看了幾次病了,接觸的人也很不少,所以沒有約束的感覺,不像其它有點學生,看到老師說話,低著頭,話也不敢大聲說。

杜校長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轉頭對總務朱老師說道“朱老師,你算一下他現在插班得交多少學費?”杜校長又回頭對朱司其說“朱司其,你身上帶了錢嗎?如果沒有的話明天再來交也行。”

杜校長知道現在一般家長不放心孩子都帶錢在身上,善意的問了一下。

這時總務很快就算好了“杜校長,書費叫學費加蒸飯費一共3元。”

朱司其正想說話,聽到總務如是說,正好昨天賺的九十幾塊錢忘了交給師父,今天正好帶在身上,就對杜校長說:“杜校長,我身上有錢。”

總務聽到朱司其說有錢,對他說“那你到我這裏來交錢吧,書費是20,學費是14,中行的蒸飯費是2元,對了你中午要蒸飯嗎?”看到朱司其有點疑惑,總務馬上解釋一下,學樣的學生一般都是從家裏帶一個瓷杯來,隻帶洗好的米就行了,中午在食堂有師傅給你蒸好飯的,你另外再帶點菜就行了。

朱司其聽到總務這麼一說,就點了點頭,把3元也遞了過去,總務數好給他開了張收據。

這時朱司其突然想到還要擺攤的事,忙向杜校長說:“杜校長,我第到趕集的日子還要去擺攤,你看行嗎?”杜校長聽到朱司其這麼說,考慮了一下,他知道現在一般農村的人都很窮,不想要小孩來上初中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因為學費難以負擔,另外家裏也少了個勞動力,他以為朱司其也是這個情況,心想他現在還不算是正試入編的學生,能將就一下就將就一下吧,可能這樣也會解除他家裏的後顧之憂。

想到這裏就對朱司其說道“這樣的話你的學籍就不好正試入編了,你和家裏商量一下現在我們可能考慮給你這個機會,但到了初三一定要全脫產入學,不然到時候你的初中畢業證也拿不到的。”

“好,我會麼家裏商量的”朱司其心想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裏讀上三年呢,到時再說吧,可能到時候早就離開了也不一定。

“那這樣的話你就不能算是插班生了,隻是算是旁聽生,朱老師你那裏改一下。

另外劉老師再辛苦你一下,你帶朱司其到初一一班的班主任譚老師那裏去領一下書,就到他班上旁聽吧。”

劉老師應道“好的”,就帶著朱司其來到一樓東邊第一間教室的邊個一個辦公室裏找到譚老師,這位譚老師是前年剛從師專畢業的年青老師,對朱司其也很熱情,很快把初一所有的書籍都發給了他,並領他到隔壁的教室裏和正在上課的老師打了個招呼就給他在最後找了個空座位就先離開了。

而朱司其也開始了他的旁聽生學習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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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3 17:49:19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一章 學習進度一

朱司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書放到課桌下麵的屜子裏,看到邊上的同學擺在課上的是語文書,馬上也把自己的語文書拿了出來,看了一下同桌的的書頁,自己也馬上翻到那一頁,他的同桌也是一位男同學,坐著看不出他的身高,但現在二人坐一起,比肩高的話是差不多的,相信站立的時候也不會比朱司其矮,也不管前麵的同學紛紛返過頭來看他的目光,隻是很新奇的盯著上課的教師。

正在上語文課的是一位戴著眼鏡的女老師,年紀也不大,但看上去應該結婚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長的也一般,圓圓的臉,身材不是很高,腦後的頭發結成了一個大馬尾。

她正在講的是文言文,正是孔子的,子曰:“學而實習之,不亦悅乎,有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那一篇,朱司其對四書五經早就熟的很了,聽到老師的講解也能聽的懂,和自己的理解也差不多,所以聽了一會就開始關注自己的新課本了,從頭開始看起,前麵的文章一般都是現在著名作家寫的,他基本沒有看到過,從第一篇課文看起,看的是津津有味,第二篇,第三篇,初一的語文寫的也不是很深奧,現代文也很好理解,隻是一般要好好記住裏麵的形容詞、語句,和寫的特別精彩的那些段落就可以了,但朱司其一篇篇看下來,看了一次就基本上都能背下來了,不一會就翻到了現在正在上課的那一篇。

再往後翻基本上都是文言文的課文,對其它同學也講,可能文言文很難理解,也特別難背,但對朱司其來說他早就在山上的時候就能倒背如流了,所以他也隻翻了翻後麵的內容,沒有再看下去了。

不一會,下課的鈴聲就響起來了,語文老師也沒有多擔擱就下課了,下了課後,課堂一下子熱鬧了,有匆忙跟出去上廁所的,有跑到外麵去玩的,更多的是把目光掃向了朱司其,但都有點害羞,沒有主動過來和他講話,隻是和相熟的同學在議論他。

他也沒有去理這些事,隻是看到同桌沒有出去,所以主動和同桌說起了話:“你好,我叫朱司其,是新來的同學”“我叫朱愛國”農村裏的孩子很少主動和生人說話。

隻是應答式的回答。

“剛才的上課的老師叫什麼名字呀?”朱司其在擺攤時也厲煉出來了,主動提起話題。

“她叫戴小鈴”“下節課是什麼課呀?”“是班主任上的數學課”“班主任打人不?”看到書上有說教書先生喜歡打學生的手板,想知道在學校裏也是不是一樣。

“譚老師從來不打人,隻是有時罵的很嚴厲,如果上課不聽講就要罰寫作業的。”

聊了一會,同桌朱愛國的話也慢慢多了起來,畢竟是不大的孩子,馬上就忘了這個隻認識了幾分鍾的同學是新來的。

“那我們除了語文、數學外還有什麼其它別的課呀”其它朱司其從發給他的書就知道了要上哪些課,隻是想增加一下感情,所以無話找話。

“還有英語、地理、曆史,對了,今天下午有體育課,可能打球的。”

朱愛國介紹的很仔細。

朱司其還是找話說,但這時上課的鈴聲響起來了,而譚老師也站在了教室的門口,等同學們都回到座位上後就走了進來。

“起立”前麵有一同學喊道。

同學們都站起來了,朱司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反應快,也跟著大家站了起了。

“老師好!”同學樣一起喊道,隻有朱司其一個人沒喊,他不知道呀。

“同學們好,請坐下。”

譚老師在講台上也回了個禮。

“今天我們班裏來了位新同學,他叫朱司其,朱司其你站起來給同學認識一下。”

譚老師在講台上道。

朱司其站了起來,對著同學樣說道:“我叫朱司其,是新來的學生,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同學樣叫他到這樣說,都有點好笑,一般的同學是沒有這麼膽大的,就算說的話也是像蚊子叫一樣的,哪像他這樣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還來一句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但朱司其在集上也見了不少世麵了,他以為說的很是客氣,但同學們都以為他膽很大,他說的語氣有點像大人說話一樣。

其實朱司其打交道的人都是成年人,他也習慣這樣說了,一下子到了學校,這些山裏的孩子平時很少外出,對他的所言就很難理解了。

但譚老師認為他說的不錯,很合他的心意,對朱司其點了點頭道“朱司其,坐下吧”又對著所有同學說“朱司其同學是新來的,以前沒上過學,以後碰到他有困難的情況下,要相互幫忙,碰到他不會做的題學習好的同學要幫忙輔導一下。”

“好,現在我們開始上課,這一課講的是集合”朱司其聽到譚老師講課有點聽不懂,他以前從末接觸過這樣的現代數學,隻是看到《數論》《算術》這樣的書,古代人寫的數學方麵的書對現在來來可能就有點過時了。

他隻能從前麵開始自己慢慢看,一開始書上寫的他還是看的懂,先是講數的分類,什麼正數、負數、自然數、整數寫的也很易懂,而且還舉了很多例子,他結合自己看過的書藉上手也很快。

課本上麵的內容都是由淺入深,由易而難,他前麵的看的懂,後麵難的地方也能慢慢理解,再結合書上的舉例很多,他看的也是越來越快了,不知不覺就看到了現在譚老師正在講的內容,他現在聽起來也能聽的懂了,這時下課的鈴聲又響起來了,譚老師正在那裏都一道題,沒有急著下課,過了幾分鍾教完了才宣布下課。

這是上午的第四節課,下完課後是吃中午飯的時候了,由於朱司其沒有帶米,所以他就到集上的小吃店吃了點東西,學校中午的休息時候有一個半小時,離學校不遠的的同學也是回家吃飯。

朱司其在吃完中飯後在集上逛了一下,買了些日常用品,看到同學們都用鋼筆或圓珠筆,他在集上的商店裏各也買了一隻,還買瓶碳素墨水還有本子什麼的就回到了學校。

回來時不久就又上課了,下午第一節課是地理課,第二節課是體育課,最後一節課是曆史課。

剛才朱司其在黑板邊上看到了自己班裏的課程表,也都記下了每天該上些什麼課,這時是一個星期上六天課,隻有星期天才放假,上午的課程一般都是一些重要的課,下午的就簡單些了,什麼地理,曆史,體育,音樂,自習都是在下午。

本來還想利用中午的時間再接著看數學書的,但沒想到時間過的很快,就上第五節課了,地理老師的年紀比較大了,頭發都白了不少,看樣子再過二年就要退休了,問了同桌朱愛國知道地理老師姓鄧,叫鄧濟平。

拿出地理課本,初一的地理主要是講中國地理,中國有哪些省,哪些地方有特色,哪裏有些什麼礦物分布,朱司其聽的也是如癡如醉,他本來就對以前的《山河誌》比較感興趣,還看過一些古人寫的旅遊日記,對自己祖國的大好河山是一片向往,當時看的時候就心裏想以後一定要到全國各地去看一看。

地理就比較好懂,不管上課上到哪個地方了都很容易切入,要做的隻是全部記下來而已,這對朱司其來說根本不處算難事,他在邊聽教老師講的同時也翻看書上前麵的內容,不一會就把整本書全部看完了,而且還是記在了腦裏。

當下課鈴聲響起,老師都離開了教室時他都還在回想書上的內容,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

接下來就是體育課了,農村裏的體育課很簡單,體育老師把全班同學集合在外麵操場裏排好隊列,然後體育委員就到學校的活動室去領一些排球,藍球,羽毛球拍,乒乓拍什麼的,分發給同學樣就算完事了。

朱司其沒有去玩,他對這些球都不知道怎麼玩,而且也沒有玩伴,他現在認識的還隻有一個同桌,主要是他把精力都集中到書本上來了,所以他就來到教室,教室裏也有些同學沒去操場玩,因為器材不夠,不可能全部可以玩的,而有的同學也確實不想運動,特別是女同學,他也沒管這麼多,拿出上課沒看完的數學書接著集合那一課往下看。

可能是朱司其的數學天賦很好,也有可能是因為是循序漸進看過來的,他越是往後來他的速度越快,而且理解的也越好,體育課還沒上完他就已經全部看完了,等翻到最後一頁他才知道沒有了,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所學,拿出學校發的數學基礎訓練出來,把最後的綜合測試題目做了一次,做完後對照書後麵的參考答案,全對,他心裏很高興,但一想這樣會不會別人覺得自己是怪物,二節課的時間就把別人要一個學期學習的課本學完了,而且還基本上是自學。

想到這裏他想自己全會做了事還是別告訴老師,也不要讓其它同學知道,等過段時間再說,至少到那時別人可能隻是會認為他很聰明而已,不會像個怪物一樣看他。

雖然體育課下課了,但同學樣還是舍不得手上玩的球,拖到快上上課了才能勿勿把所有的體育器材交給體育委員,等來到教室的時候已經開始要上第七節課了。

曆史課講的是中國近代史,朱司其看過《史記》看過《資政通鑒》唯獨不知道中國近代史,看的也是津津有味,因為初中的曆史純粹就是死記,哪些人是什麼時候生的,哪些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這對於朱司其來說不難,一節課不到全部看完,如果叫他倒著背的話都應該沒什麼問題。

曆史課上完就要放學了,但沒有班主任說放的話同學們都隻能待在教室裏,等待譚老師的到來。

不久譚老師來了,老生常談了幾句,上課要認真聽講,放學後早點回家,明天不要遲到之類就宣布放學了。

朱司其把今天發的書都裝到中午剛買的書包裏也隨著同學的離開走出了教室,一下子教室裏除了二個輪流打掃衛生的同學外,一下子走了個精光。

朱司其離開集上,等走到沒人的地方,感知了周圍沒人就開始急忙往山上趕了,他想快點回去和師父分享自己今天的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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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學習進度二

回到山上,朱司其興奮地和師父說起今天的所見所聞,還有自己的所作所為。

了凡也很是為他高興。

畢竟自己的弟子有本事,一天就基本把人家要半年時間才學完的功課全部學完,而且還學的很好,地理,曆史,語文就不要講了,書本都全部背下來了,考試還有什麼難度,就算數學要邏輯能力的自己測試之下也能得滿分,這真的很不錯了。

但了凡也怕朱司其會出現自滿的現象,又想敲打敲打他,給他澆澆冷水,對朱司其道:“今天你的學習還算不錯,但要記得在學校裏是個群體,要和同學們多多交往,多認識幾個朋友,而且你說你體育課也沒上,這樣也不很好,現在這些體育項目都是現在社會很流行的的項目,你也要學會使用,至少在以後碰到別人叫你一起玩的時候,你也得會玩才行呀,但你已有深厚的武功底子,應該很快就能上手,但要特別注意在玩這些項目時切記不能暴露自己有武功的事最重要的是內力絕對不能讓別人察覺,你可知道。”

朱司其聽到師父這麼說也冷靜了下來,知道師父說的也有道理,自己要學的地方還有很多,不但是學習上在其它方麵也要學習才行,畢竟自己真正初涉社會才半個來月的時間。

他卻不知道半個月時間能做成他這個樣子已經是天才的行為了。

吃完晚飯後,回到自己房裏拿出今天沒有看過的英語書出來。

初一的英語是很簡單的,要記的單詞不多,主要是要認音標和發音還有英語的書寫,如果有這個時期發音不準的話,那在以後是很難改正過來的。

書有也有發音的示意圖,發什麼意舌頭該是向上還是向下,該彎還是曲都標的明明白白,朱司其看了一下,把圖形都記了下來,但這個沒有人帶念的話很難做到準確,看了看後麵的內容,都很簡單,這些單詞他早就在幾年前就全部背完了。

至於書法,他雖然今天才第一次用鋼筆和圓珠筆,但書上也有詳細的圖示,一看圖示,自己再把2個字母都照著書寫一遍,基本上就沒太大的問題了,現在如果叫他寫英文的話和書上的圖例一樣標準。

看來明天要注意的就是老師的發音了。

看到課本上已沒有他想看的內容了時,他才想起還有自己的事沒事,今天本來是要去采藥材的,現在天色已晚,但對他身懷《易筋一元功》來講,在他可控製的一百米範圍內,白天和夜晚沒什麼區別,就算閉著眼晴都沒事。

想到這裏馬上進入原始森林,運起內力,很快諒采齊了所需的藥材,但晚上他還是不習慣於在看不清的情況下清洗藥材就隻把藥材全部拿到小溪邊,反正這裏也沒有其它人會來,明天早上再來洗也一樣。

第二天天剛亮,朱司其就來到了溪邊趕緊把藥材都洗淨,他還得趕到學校早讀,他可不希望自己第二天就遲到,急忙把藥材放在山頂,來切碎也沒來得及做就背起他的新書包往山下去了。

學校裏的早自習一般都是學生在朗讀語文或英語,有的同學還在補做昨天沒做完作業,說到作業,他才想起昨天好像所有的老師都布置了作業,但自己當時看書看的太認真了,沒注意,馬上問同桌朱愛軍“昨天要做哪些作業呀”朱愛國一樂,“你全沒做呀,這下你有難了,每個老師都會檢查作業的,如果沒有完成可要重罰的”“那你快告訴我呀,昨天要做哪些作業”朱司其急了。

朱愛國把自己做的語文、數學、地理、曆史作業本都拿出來給朱司其,“你看一下吧,如果不會做的話就抄我的吧”朱司其翻開他的作業本,看到題目時自己都會做,拿出自己的作業本,用鋼筆寫起來,他還是習慣於用鋼筆相對於圓珠筆來說,他覺得鋼筆和毛筆有異曲同工這妙,隻是鋼筆可以連續書寫,而毛筆定幾下就要沾點墨。

但鋼筆有時對字的書寫弧度沒有毛筆大。

他寫的很快,但也用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才全部完成,而且他還是不用翻書直接就全部憑記憶完成的,就算是數學以他今天的水平來看,難度也不大,當然,如果是昨天這個時候叫他做這樣的題肯定是隻能看著不能下筆了。

同桌朱愛國看他做的很快,以為他是抄自己的答案也沒懷疑什麼。

但朱司其心裏每天都做這樣的事對自己真的是一種折磨,如果作業有點難度還好些,問題都是些自己一看就能閉著眼睛都能作出來的,就算是要練習寫字,自己抄經書也抄了十來年了,沒必要了呀,看樣子得想個法子和老師商量一下,把自己的作業取消才行。

早自習下課後,各課的課代表就來收昨天的作業了,準備送到各任課老師那裏去,朱司其也交上了自己的作業。

上午的一二節課是英語,三四節課是數學,下午二節是語文還有一節自習課。

英語課老師也是位前年剛畢業的年青老師,是個女的,叫王英。

因為這個學期已過了一大半了,所以前麵的讀音部分早就教完了,這下朱司其也沒輒了。

幸好王英老師的發音還算標準,畢竟是經過正規院校培養出來的,朱司其也隻能聽著她在課堂上有時念到單詞時根據單詞的音標對照老師的發音再結合自己記下的發音圖例,很是辛苦的慢慢跟著來,但老師他並不很全麵的發音,有時這個單詞,有時那個音標,朱司其統計了一下一堂課下來她所說的音標還沒有全部的五分之一,因為初一的單詞量本來就少,而且都是些常用的,音票翻來覆去的就那麼些。

直到快下課了,英語老師才跟同學們提起,如果想學好英語一定要多說,多記單詞,最好自己買個錄音機(當時還沒有複讀機),再買配套的初一磁帶,這樣效果會更好些,但山裏的孩子家裏情況本來就怎麼樣,哪還有餘錢來買這些東西呀,朱司其聽到這裏心裏一動,看樣子中午得去集上的商店看看了。

上午的數學課對朱司其來講也沒多大新鮮了,倒是在課間休息時間又認識了前麵的二位同學,一位叫王宇,一位叫張波,都是男同學,他們班上的女同學都坐在靠前麵的位置。

等到中午,他今天帶了米過來蒸飯,吃完中飯,他就連忙趕到集上的商店,看到裏麵確實有錄音機,可是價格卻不便宜,要82元一台,而且還沒有配套的磁帶,問了售貨員,他告訴朱司其,磁帶可能要到集上的新華書店才有買。

他又趕到新華書店,問了一下有初中的全套磁帶,二塊一盤,初中一共是六盤。

朱司其心裏盤算了一下,身上的錢不夠買錄音機了,看來隻得等下個趕集日賺到錢才能買得成了。

回到學校,進入教室,前麵的王宇告訴他班主任找他,他忙來到邊上班主任的辦公室。

看到譚老師正在,就走了進去。

“譚老師,您找我有什麼事?”朱司其一向對老師比較客氣。

“哦,是朱司其呀”譚老師正在批閱作業,聽到他說話抬起了頭。

“老師想問問你的情況,你到班裏也有一天多了,感覺還跟的上嗎?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下課的時候可以去問任課老師的。”

譚老師關心地說道。

“謝謝老師,其它的都還好,隻是英語的單詞發音因為早已教過,我掌握的不太好。”

“哦,還有其它方麵的難處嗎?”“其它的都還好了,都能跟的上。”

譚老師聽初三的劉老師說了,這個朱司其以前從末進去學校,聽他現在說其它都能跟上,心裏有點不相信。

“真的嗎?跟的上就跟的上,跟不上就跟不上,說出來老師也不會怪你,但一定要說真話。”

朱司其聽到譚老師有點懷疑,心裏一動,想到了一個可以解決自己脫離作業苦海的辦法“真的,語文的話我底子本來就有,基本不成問題,而曆史和地理都隻是識記的東西,我因為以前記藥方,現在記憶力也還算可以,前麵的內容我多看幾次就能記下一章來。”

朱司其不想太表露自己,隻是把自己提到比一般人記憶力好這方麵來。

“至於數學的話,我父親也是數學老師,從小我對數學比較感興趣,現在課本上前麵的一些內容我都能理解了,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可以趕上班裏的進度了。”

“另外還有一個事,譚老師,我現在主要是想追上班裏的進度,第天回家後都是看書,您看能不能和任課老師說一下,讓我不要做家庭作業。”

“那可不行,你不要因為趕進度反而對知識點沒有鞏固,其它的我不說,就數學來講你做的題目越多,對書上的公式、定理、定律理解的也會越透徹,至於語文、地理、曆史我倒可以和任課老師講一下,但數學絕對不行。”

聽班主任這麼一說,能減輕五分之三也很好了,所以朱司其也沒有再多講。

“關於英語發音的事,你可以向班裏的學習委員求教還有英語課代表,也可以直接找王老師呀”“知道了,謝謝老師”朱司其看到譚老師這麼關心他,心裏也很是高興。

本來他還想向班主任借下學期的數學書來看,但怕引起老師的懷疑,而且中午在新華書店看到有初中全套教材買,所以為了不使自己太過引人注目,所以他還是決定自己去買書看,碰到不懂的地方再想辦法問老師算了。

“那你先出去吧”譚老師問完了話就叫朱司其出去了。

下午的語文課還是講解文言人,戴老師講的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來解釋字的含義,但朱司其看到還是有很多同學聽不懂,文言文這個東西如果知識麵不廣的確實是很難理解的,有的時候你再解釋的清楚也沒用,他們即沒碰到過又沒看到過,才理解才怪。

而朱司其不一樣,佛經本身就基本帶點文言,其它四書五經一背下來再加上看的其它雜書,他一看到文言人自然而然的就理解了。

在自習課的時候他就把今天譚老師布置的數學家庭作業做完了,至於其它作業他現在也需要再做了,輕鬆了很多。

放完學後,朱司其到新華書店把初一下學期的所有教材都買了一套,然後就往山上趕,今天回去得快點做好藥丸,那現在把那些藥丸當做錄音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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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5 11:36:42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三章 學習進度三

回到山上,趕緊做完晚飯,吃完飯後連新買的書都沒來得及看就向那堆今天清早洗淨的藥材走去。

把藥材切碎,放在鍋裏熬煮,做完上次的量後天已黑了,但他又跑到原始森裏,準備再多采點藥材,好在下個趕集日多賣點錢,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又要買什麼東西呀。

采完藥材後還是放在了小溪邊,準備明天早上來洗淨,這才回到山上走回自己的房內,拿出新買的課本,就著煤油燈又開始看了起來。

首先拿起的是自己最感興趣的地理,然後是曆史,再是數學,不知不覺天已亮了,外麵已有光線進入自己的房內,他的三本課本已經全部看完了。

至於英語,隻是隨便翻一翻,看到自己都能了解就沒有再看下去的興趣。

畢竟一晚沒睡,坐到床上運起《易筋一元功》連續運轉三十六周天,睜開又目,神清氣爽。

趕到小溪邊把藥材洗淨後運回到山上抓起書包就往山下去了。

趕到學校,正好早自習的鈴聲響起。

昨天的作業昨天已經做完,朱司其感到有點無所事事了。

聽到其它在同學在朗讀課文或英語,他一聽就能自然而然的知道他們的下句是什麼。

甚至清楚的知道他們現在所讀的課文是書本的哪一頁。

這對他簡直是一種煎熬,就像他現在的武功一樣,如果師父現在再叫他去練馬步,站木樁一樣,實在無趣了,也根本沒有必要。

得給自己找點事做才行,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把初一的課本全部看完,幹脆接著看初二的算了,不知道初二新增了些什麼課程,問一下同桌朱愛國,他也不是很清楚,一般同年級的人很少到其它年級的教室裏去玩,就算家裏附近有人在念初二,他也沒有注意。

朱司其也不想冒失地跑到二樓去初二的教室看他們的課程表,這樣也有可能會引起有些人的注意,這可不是他的本意,何不用感應?突然心裏一動,自己有這個本事還要擔心這麼多幹嘛。

感應立馬透入頭頂的水泥板,進入二樓初二的教室,感到初二也和他們差不多,不是在背課文就是在記一些必須識記的知道點,也有的在趕昨天沒做完的作業,感應到前麵黑板邊有個課程表的紙張,但確不能完全感應紙上的內容,心裏想,這應該沒有十米呀,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抬頭一看,馬上想到可能是頭頂水泥板的問題,對自己的感應力有阻隔作用。

沒辦法隻好運行《易筋一元功》,立馬清晰無比,對比自己教室的課程表,知道初二比初一新增加了物理和植物,其它都是一樣的,感知完後想到,不知道初三又加了什麼課程。

把感應向三樓移動。

雖然感應到了三樓,但明顯沒有二樓那麼清晰,想要感知清楚課程表的話必須集中精力到課程表所在的位置才行。

這也使朱司其明白師父所講的感知範圍隻是在無所遮擋的情況下,在森林裏自己當時也沒有注意,因為那裏也很開闊,但以現在看來在有建築物的地方感知的範圍要打個很大的折扣。

看到初三比初二又增加了化學、生物、政治等課程,但植物課程卻沒有了。

心裏有了底,下午放學後先把初二的課本買了再說。

到了上課時間,朱司其因為已經把所有課程全部看完,也沒有必要再認真聽講了,就裝出一付聽講的姿態,而運起《易筋一元功》去感知二樓三樓其它班上的上課情況,他也是覺得好玩,反正沒事做,先到頭頂上的初二一班,他們正在上語文課,也是講到文言文的內容,朱司其對這個熟悉無比,沒有興趣再聽,就到隔壁初二二班,他們上的是英語課,對這個朱司其隻是對發英語的發音不懂,其它的都知道,而且那個班上的英語教師是一位中年的老師,可能英語是自學的,發音很不標準,朱司其對照昨天自己的英語老師王老師的發音就能知道他有好幾處都沒發準音,所以也沒了興趣。

再把感知向最西邊的初三三班教室移動,這次的感覺又不是很清晰了,模模糊糊的,知道是因為隔的牆壁多了,感知範圍下降的很厲害,馬上把感知轉向三樓一試,在頭頂上的初三一班基本上能清晰感應到他們的上課程情況,但移動中間的二班時就又不行了,看樣子現在自己的感知能力隻能空透二到三堵牆壁。

再多的話就不是很清晰了。

這一天的時間,朱司其把時間基本上都花在了摸索自己感知的事上,花了一天時間也算是基本清楚了自己實際的範圍,平時在不運功的情況下隻能空過一堵牆,就算是全速運行自己的真氣,最多也隻能達到三塊牆壁,他知道自己的感知能力每經過一次阻擋就下降的很厲害。

馬上要放學了,朱司其隻記下了數學的家庭作業內容就離開了學校,來到新華書店,把初二上、下學期的所有課本一次性都買齊了,參考書的話隻買了數學、物理的基礎訓練,因為後麵有答案,他可以用來自我測試。

這樣也不會驚動學校的老師。

回到山上,回到房內放下書包就來到外麵把早上洗淨的藥材切碎,開始煎煮。

忙到天快黑的時候才做完所有的藥丸。

趕緊又開始做晚飯。

等和師父一起吃完飯時就和師父聊起了今天用感知的事。

“師父,今天我在學校教室裏用感應力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感知力在穿過牆壁後下降的很厲害,我現在的功力最多隻能空過三堵牆。

如果不克意運行真氣的話隻能透過一麵牆。”

“哦”了凡聽到徒弟這麼說也來了興趣,他以前隻是在空地上做的實驗,知道以朱司其現在的功力應該可能感應到一百米的範圍,但沒想到有了阻擋物後會下降的這麼厲害。

“你仔細說說你今天運用感知力的全過程”朱司其從自己想要看課程表說起,一直到最後自己測試的結果,原原本本的和了凡說了一遍。

“看樣子感知力是阻擋物越多,能感知的範圍就最小,阻擋物越少的話範圍就越大,如果沒有就是最大的範圍,而以前我自己做試驗時就是在沒有阻擋物的情況下做的。”

“確實是這樣”“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天下沒有什麼功夫是萬能的,一物有利必有弊,這也不算什麼壞事,畢竟我們練習《易筋一元功》不是為了專門用來穿牆的。

隨著你的內功一層層往上增的時候,我想能穿透的牆壁數量也會增多。”

了凡倒是沒覺得什麼,自己得來這個功夫本來就是一個奇遇,能穿過牆壁就很不錯了,而且在空闊的地方範圍是很大的了。

“師父,我看我以後上學如果沒事的話就天天在教室裏練習感知力算了,我今天一天試下來發現我的內力好像又增強了不少,而且對真氣的控製也更加熟練。”

“好的,但你要特別注意不要被別人發現了,感知力和你的內力是相輔相成的,你的感知力高了,你的內力就會增強,反過來你的內力增強了,你的感知力範圍也會增大,你能穿透的牆壁也會更多。”

朱司其想道這下可好了,如果在學校沒事的話,練習這個就很好了,既可以提高自己的能力,也可能消磨自己的時間。

回到自己房內,拿出今天剛買的初二課本,還是從地理看起,但初二的地理講的確是世界地理了,對國門外的世界朱司其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也是很感興趣。

看到世界上還有這麼多的國家,有的國家和自己的祖國完全是二種風俗,而且每個國家基本上都有自己專用的語言,就想道:自己除了要盡快把英語掌握好之外還要把其它的幾門外語快速學會,現在自己隻能看,不能聽到說這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在看完地理上下冊之後,因為昨晚沒有睡覺,而且今天運用了一天的內功,所以有點疲勞了,隻好早早入睡。

第二天早上他帶了初二上下冊的曆史書去了學校,他想在課餘時間看看,這個倒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因為這個曆史書誰都可以看的懂,他看的話別人隻會以為他在看裏麵故事一樣(曆史書裏會介紹到一些人或事件,對於當時課外書極度貧乏的學生來說,未必不是一本好的故事書)。

來到學校,因為昨天在學校裏沒有完成數學作業,就馬上開始動手做了起來,題目很多,但對他來說難度沒有,隻是怕太過引人注目,他在幾道相對來講還算難的題上故意把解法做錯,公式也寫錯了。

他才不會在簡單的題目上出錯,這樣可能會真正的引起老師的注意,起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效果。

而且做作業也不能做的太快,等完成作業,數學課代表已經開始來收作業本了。

上午第一節課是語文,現在朱司其對此門課的文言部分,可以說比講台上的戴老師還要理解的好。

所以他在下麵就開始就起自己的事情來。

把感應往其它教室移,還是和昨天一樣,最多三堵牆就把他的感應力能堵住了。

試了幾個方向都是如此,朱司其也有點喪氣。

把感應力都收回來,對上課內容又熟悉無比,心想幹脆拿出初二曆史書來看算了,手剛摸到書包裏的曆史書,突然想到,自己能透過牆壁看到別班的課程表,那何不就用感知力來看課桌裏的書呢。

想到就馬上開始,距離隻有這麼,而且隻隔著一層木板,根本不用運行《易筋一元功》,意識一動,感應馬上透過課桌,進入到曆史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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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學習進度 完

看課程表和看書完全是兩碼事。

能透過牆壁清楚看到樓上在的課程表,但感應進入桌內的書時,卻因為那不是一張紙,而是一本厚厚的書籍而頻頻出錯,不是這頁的內容和那頁的內容搞錯,就是前麵的內容和後麵的內容根本沒在同一頁上。

急的朱思奇是滿頭大汗,同桌朱愛國發現了他的情況,忙悄悄問他是不是生病了,朱司其被他一打岔,馬上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外露於形,連別人都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連忙收回感應,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其實心裏在暗暗想辦法。

過了一會還是按耐不住看書的誘惑,但把感應力分為三股,慢慢接近書本,到書的第一頁時,把其中的二股感應力分別放在第一頁的前麵和後麵,阻隔其它頁麵的幹擾,另外一股就一心一心的感應書頁上的內容來,這下和看課程表一樣了,很是清晰。

這下朱司其找到自己該做的事了,表麵好像在聽老師講課,其實已分出大部分心思來感知課桌內曆史書的內容,雖然比自己親眼看的速度要慢,也費力,但總比無所事事要強的多呀。

一個上午的時候基本把初二曆史的上冊全部看完,隨著看書的繼續,自己對感知力的控製也越來越好,看書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下午三節課的時間早早就把下冊全部看完了,其實中間朱司其心裏也想自己把所有初中的課本全部買回山上,不要一個星期就可以全部看完了,把自己的想法也和師父談了一下,了凡卻並不同意,因為他希望自己的弟子可以更加溶入到這個社會,而學校的經曆對每個社會人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也沒同意他的做法。

很快的放學時間,因為明天又是一個趕集日,所以在班主任離開教室後,朱司其也跟著他來到了邊上的辦公室。

“譚老師,明天因為是趕集日,所以我不能來學校,今天先跟您請個假。”

譚天聽到後麵有人說話,回頭一看是剛來不久的朱司其。

“你說的事劉老師和杜校長都和我說過,那你明天就別來吧,後天是星期天也不要上課,記得大後天準時來學校。”

譚天交待道。

“知道了,譚老師,那我先回家了。”

“好,早點回家,不要讓家裏人擔心”“再見,譚老師”“嗯”回到山上,這次沒有急著看書,因為現在在教室可以有大把的時間看,倒是這二天自己頻繁使用真氣和感知力,對真氣和感知力的控製能力大增,想到這裏馬上坐在床上,運起《易筋一元功》來了,平時一般都是把真氣在體內運行三十六周天就算完事,這次整整運行了一百零八個周天,而自己也感覺體內的真氣隱隱有突破第五層進入第六層的跡象。

第二天一早朱司其就來到了三塘集,早早擺上了攤子,因為現在他在集上看病已小有名氣,而且上次買了藥回家的人在這幾天試用後,發現他的藥效果很好,有時隔壁鄰居家有個什麼感冒發燒的給他吃二次,立馬就好了,這下更多的人知道有這麼個,有這麼好的藥丸了。

早上人流量不大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來開始看病了,但買藥的更多,誰沒有個感冒發燒呀,而這個年輕人每五天才會來一次,要是沒趕集的時候生病了怎麼辦。

所以多少都買點做到有備無患。

到上午的時候更是達到了高峰,每天以前看過病的都來了“小兄弟,給我感冒發燒、拉肚子的各來三次的量”“兄弟,每樣都給我來五次的量”“小夥子,你的保健藥丸給我來十次的量”有位老人說道。

朱司其一一照做。

到中午的時候他的藥丸基本賣完了,隻是保健藥丸賣的不多,因為他不治病,很多人認為沒必要。

今天收入223元,朱司其心裏一核算,知道了今天的成果了。

肚子也有點餓了,準備到小吃店去吃點東西去,剛準備起身就看到學校裏的劉軒文老師來了,邊上好像還跟著杜校長,馬上起身打招呼:“劉老師,杜校長你們來了!”“聽劉老師講你的醫術不錯,現在學校放中午學了,也跟著來看看。”

杜校長笑著說道。

“快請坐”朱司其隻有二把椅子,連忙讓出自己的椅子。

“沒事,你還是坐著吧,給別人看病不坐著可看不成了,劉老師也坐,你是來看病的,我站著就行了”杜校長說道。

劉軒文知道杜校長沒有架子,先自己坐下,對朱司其說:“你也坐下來吧,杜校長人很好,沒事的,你不坐下也沒辦給我把脈呀”朱司其聽到劉老師這麼一說也隻好坐了下來。

把手放在劉老師的肪博上。

其實現在朱司其看病對把不把脈無所謂了,他前二天因為練習感知力,今天也用在了看病了,上午給別人看病時有時隻是把手放在脈搏上,但真正查看病情就用感知力,最好再對比把脈看有沒有出錯,事實證明效果比把脈要好。

一感知就知道劉老師的病情跟上次比要好一點,但卻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效果,手指送入一股真氣,看到以前肺部老的灰塵基本上都消除了,但又新增加了不少,看樣子他沒有減少自己的上課時間,反而增加了。

“劉老師,你這段時間是不是上課的時間比以前還要多了?”朱司其問道。

“是呀,現在畢業班的教學任務很緊,這個學期再不把學生們的基礎打牢,到下個學期中考時成績肯定不會理想。”

“劉老師的教學效果很好,三個畢業班的數學都是他在上課,而且現在初三每天還要補一節課,他因為你上次給他看過之後身體明顯好轉,這幾天反而加大了教學量”杜校長在邊上插話道。

“哦”朱司其聽了很感動,劉老師他知道對學生是很好的,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學生身上了,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愛惜。

“這樣吧,劉老師,我再給你再針灸一次,以後就不要再針灸了,你的情況主要是調養,我給你開個方子給你排塵,你上課時間多的話就多服幾次,而且以後要多吃豬血,豬血可以幫你排出肺部的灰塵。”

這次針灸對他肺部隻是常規清除了灰塵,朱司其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回去了隨著他上課時間的增多又會多想來的,隻靠方子給他排塵了。

而對於腿部的骨質增生卻花了大精力。

這次徹底把他新增的骨頭全部把碎,變成很微小的顆粒,會隨著尿液和排泄排出體外的。

平時五分鍾的事這次搞了半個小時。

收針後,劉軒文感到膝蓋部位好像輕好多一些,伸伸腿,沒有一點痛的感覺了,知道這位學生給我自己用了很多心思,看來自己的腿全好了。

站起身來,從末有過的穩重。

“朱司其呀,劉老師太謝謝你了,我的腿好像全好了一樣。”

“不用謝呀,劉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

劉軒文這次又遞過二元錢,但朱司其卻死活不收了,“劉老師,你上次也幫了我的忙,這次是作為一名學生對你的報答好嗎,你要還是付錢的話那我也不給你開方子了”看到劉軒文硬是要付錢,朱司其對他威脅道。

邊上杜校長說話了“軒文,朱司其也說的有道理,學生孝敬老師那是天經地義的,你也不要再推辭了。”

“那好吧,但劉老師今天中午請你吃飯,這個你應該要答應吧”劉軒文換了種方式。

“可以呀,但我來付錢,要不我就不去吃”朱司其也不上當。

“你呀,你呀”劉軒文拿他沒辦法了。

“對了,杜校長的身體也不太好,你也給他看看”杜校長因為文革時,身體內留有暗疾,雖然自己堅持鍛煉身體,但有時工作時間長了也會感到全身無力,動不動不了。

劉軒文起身,杜校長坐在椅子上把手也伸出來“看樣子你的醫術不錯,我老杜把自己的一百多斤交給你了”杜校長開著朱司其的玩笑,其實他自己的問題自己知道,是肝和胃的問題,在縣裏和市裏的大醫院都檢查了,醫生告訴他因為器官有部分壞死,治愈的機會很渺茫,最好的辦法是換器官,但杜校長一個小小校長,哪有這麼多錢來做這樣的手術,也一直拖著。

朱司其不等杜校長手伸出來就用感知來查看了一下,知道杜校長是胃部和肝部出了問題,這二個器官有大部分壞死了。

伸出手指把住他的脈搏,一會才跟他說;“杜校長,你的情況比較嚴重,是多看病以來碰到的病情最嚴重的人”“哦,那你說說怎麼樣個嚴重法?”杜校長調侃道,反正他也知道沒有希望,隻是不好拒絕劉老師的一片好意。

“您的胃和肝有一部分壞死了,很難重新再激活呀”朱司其整理著語句。

“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杜校長隨意問了一句。

“辦法倒是有,還是用針灸,但可能時間要的比較長”朱司其認為可能要十幾次下來自己才能用真氣給他把壞死的器官修複,但不想把話說的太滿了。

“哦,真的”杜校長一聽他一把脈就知道自己的病情,知道他確實有幾分本事,現在看到他明知道自己的情況,還有有辦法,這是倒是使杜校長生出了幾分希望。

“朱司其,你可要好好給杜校長看看,他對學校是嘔心瀝血,可以說他的病也是為了學校落下的。”

劉軒文在邊上也說道。

“這個我知道,劉老師,我接觸杜校長雖然隻有一次,但杜校長給我感覺是個好老師,好校長。

我一定會盡力的。”

“這樣吧,劉老師,杜校長,我看我們先去吃飯吧,杜校長針炙的時間可能要比較長,而且還不能被人打擾,我想等會收完攤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再給杜校長針灸。”

“這樣也行,二個人都沒意見”朱司其就收起了攤子,這次因為要吃飯,塑料瓶也沒帶走,隻是把保健藥丸分成二份分別用紙包好,帶在身邊。

三人來到一家飯館,因為等會要給杜校長下針,也沒多聊,草草吃完由朱司其付了帳就出來了。

朱司其向杜校長說“杜校長,您看到哪個地方去針灸,這裏我不是很熟,而且學校裏肯定不行。”

“我看就到我家去吧,白天我家隻有我老婆在,而且那裏也安靜。”

劉軒文在邊上接道。

“我看行,你家我也去過,確實安靜。”

杜校長接著說了“那行,現在就去吧”三人來到劉軒文的家,在路上經過學校時劉軒文進了學校和同事們說了一聲,告訴他們下午自己和杜校長可能不會過來了,有課叫其它老師先上,以後再補回來就是。

劉軒文家是一座青磚瓦房,看樣子年頭也不少了,屋後有座小山,山村裏白天都比較安靜,要到下午放了學孩子們都回家後才會熱鬧點。

走進家裏,隻有劉軒文老婆一人在家,他有個女兒今天十一歲了,正在上小學六年級,明天就升初中了。

打了招呼來到劉軒文的睡房。

這次朱司其沒有再隔著衣服,因為時間可能比較長,怕中間自己精力集中在真氣上下針出錯。

把針插在杜校長胃部和肝部周圍的穴道上,用雙手輪流把各穴位上的針慢慢轉動,其實不然一般針灸是不需要轉動的,朱司其是要輸入真氣。

真氣進入體內,把他胃和肝已壞死的部分慢慢去除,同時用真氣包裹住壞死的部位,在那裏慢慢運轉,一點一點的激活那裏的細胞,這樣過了將近二個小時才算全部完事,杜校長也隻是感覺胃和肝的部位暖洋洋的,很舒服,但也不知道情況倒底怎麼樣。

這個朱司其知道,他把壞死的部分去除去,激活還是良性的細胞,給他們充足的養份,讓真氣離開後也能自己慢慢自動恢複。

但他不會把這個情況告訴杜校長,隻是對說他“這次治療的效果還算是可以,以後我第天放學後就在學校裏給你用針吧,下次的時間隻要幾分鍾就可以,相信應該會慢慢好起來的。”

朱司其不想把話說的太滿。

“另外我這裏還有二包保鍵藥丸,是我自己製的,杜校長和劉老師各拿一包吧,對你們現在的身體恢複都很有效果,杜校長也不要去吃藥了,就吃這個就行了,另外在飲食上注意這段時間盡量吃些流食,不要飲酒和濃茶,最好喝白天水。”

杜校長和劉老師也沒有再客氣,因為是自己的學生,而且也是他自己製的就收下了。

回到山上去天色還早,還得五天才趕集,所以也沒必要這麼快去采藥材,就拿出了初二的課本看了起來,植物書看了一些,講的太膚淺了,看了一上就放在一邊了,語文隻看前麵一部分,後麵文言文是不看的,至於數學因為是跟著進度來的,雖然看的不算很快,但也能理解,到晚上時隻留了物理沒看了,其它初二的課本全部看完,準備留著在學校裏“看”的,哪想第二天早床太早了,天剛亮就起來了,後來一想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學,隻好拿出物理課本來看,一看就迷上了,原來世界是這麼美好,很多原理他都是沒聽說的,初二的物理隻是基礎,隻是著力介紹了電的原理和運用。

他以前從末用過用器,山上也沒通電,對這個末知的東西興趣很大,不知不覺就全部看完了,看到天已大亮。

昨天回來時忘了買錄音機,幹脆今天去買回來算了,馬上跑到集上的商店買了錄音機,還配了幾節電池,又到新華書店買了初中所有的英語磁帶,順便把初三的所有課本也買回來了。

回到山上先擺弄錄音機,今天早上剛看的物理書馬上就發揮作用了,知道要先上電池,打開開關,放入初一的磁帶,按下播放鍵,裏麵就傳出了初一的音標讀音,是正宗的美國口音。

一本接著一本的聽著,其實他隻要掌握音標的正確讀法,其它單詞可能就能準確讀出了,但還是把所有初中的磁帶聽了個遍。

這下他的英語水平馬上突飛猛進,按現在的說法起碼達到八級水平,聽、說、讀、寫都沒有任何問題了,他的單詞量掌握多的驚人,一本英漢詞典全部可以背出來。

下午才開始看初三的課本,多了門化學和生物,生物他一看就丟開了,完全沒有必要,自己都可以寫出這樣的書來。

化學也挺感興趣,初中的化學也隻是基礎,基本都是記住各種元素什麼的,一個小時全部搞定,其它的課本因為是初二延續,也沒多大部題,到晚上時已經把初中所有的課程全掌握了,課本都可以完全背下來了。

說起來太過驚人,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把初中的所有課程全部學完,這下他在學校裏真的又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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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5 11:37:13 |只看該作者
第十五章 體育活動

到晚上時又擺弄那台錄音機,看到說明書上這個錄音機還有收音機的功能。

把它調到收音機方式,轉動調頻按扭,一開始出來是沙、沙、沙的雜音,但突然出現標準的普通話“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現在是新聞聯播。”

聽到有聲音傳出,朱司其仔細地聽了起來,報道的是全國發生的各種大事還有國外國際新聞。

第一次聽到外麵世界的消息,很興奮,也很好奇。

再調頻,卻沒有別的台了,在山上隻能收到這個台。

這天晚一時聽到廣播電台裏視聽眾朋友們晚安時才睡覺,以後他每天晚上的定點節目就是聽廣播了。

了解了現在社會上的各種各樣的事件,也大大開闊了他的視野。

星期一,來到學校,因為昨天一天在家把初中所有課本都看完了,今天早上去集上的新華書店裏看了一下,高中的課本沒有,聽店裏的人說要縣裏的新華書店才有高中教材,所以他今天能幹的事也不多。

上午有二節數學課,聽到譚老師對一些題目的解法雖然自己也知道,但也聽的起勁,畢竟這個以前沒人教過他,全是他自學的,把自己學習的思路和老師的教學比較,也發現幾種學習的捷徑,他自己的學習方法其實很原始,把課本所有的內容全部記下來,沒有提練什麼知識點什麼的,而老師們教的卻歸納了學習方法,這樣他以後再看其它的課本速度可能會更快了。

上午還有兩節英語課,這時再聽到王老師說出的英語他也能聽得懂了,有時碰到王老師在上麵用英語提問,他也在心裏默默回答,在心裏和老師做著交流。

這種感覺他覺得很好,沒必要在全班同學麵前炫耀。

中午吃完飯後,來到譚老師辦公室,他想明天請一天假去縣新華書店買書,今天早上在集上打聽了一下,集上每天去縣城隻有一趟班車,第天早上六點出發,要二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下午四點從縣城回來。

來到辦公室,譚老師沒在,想去找,但一想用感知不是最好嗎,一感知道,知道譚老師正在學校操場和其它老師在打藍球。

來到球場邊,譚老師他們玩的是三人藍球,隻打半場,三個一組,沒有裁判的。

規則朱司其在體育書上看到的,但他一直沒玩過,在邊上默默看著他們玩,也沒有走過去和譚老師說請假的事。

幾個老師都很年青,玩的也起勁,雖然球場的地不是水泥地,而且也不是很平,球框邊沒有球網,隻是光禿禿的一個鐵圓圈。

等他們散場已經快上第五節課了,看到譚老師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跟著譚老師來到他身邊說:“譚老師,明天我想請一天假”“請假,昨天才過了星期天,你明天有什麼事?”看到是朱司其,譚老師問道。

“我想去縣城買點東西。”

“哦”譚老師心裏很奇怪,因為山裏的孩子很少去縣城的,一般他們第一次去縣城都有是初三參加中考才由學校統一組織去縣裏。

但一想他反正也是旁聽生,而且自己早早就開始擺攤,也就釋然了。

“好吧,下午寫張請假條交到我這裏來。”

“好,謝謝譚老師。”

聽到答應了他聽假,也沒繼續跟著譚天了,轉向了去教室。

下午有一節體育課,這次解散好朱司其沒有回教室,而是留在了操場。

看到同學們都往休育委員那裏拿器材,他沒動,他今天中午看到老師們在打藍球,他也想試一下,反正藍球隻有一個,誰去拿都一樣。

看到有同學拿到了藍球,他也慢慢向藍球場那邊走去,但一看到他們的玩法,他就止步了,原來初一的學生會玩藍球的基本沒有,他們的玩法是一夥人都站到球架下,誰拿到球自己拍二下就往球框裏扔,然後再接到彈下的球誰又跑到外圍再拍拍球,最多運二下球,又把球扔向球框,根本就沒組實行對抗賽,好處就是多少人都可以玩,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看到這裏隻有苦笑,看到同桌朱愛國在玩排球,走向了他那裏,朱愛國也發現了他,在那叫道;“朱司其,過來玩排球吧!”他們的玩法也不正規,分成二邊,人數就隨便了,隻要把對方擊過來的球再擊過網就算完事了,球網也很破爛了,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

朱司其站到朱愛國這一邊,他們這邊站了有八九個人了,每人站一塊區域,球到了自己的地方就接球,也不需要跑動,對方也差不多。

看到排球落到自己這邊來了,朱司其想起書上的做法,雙手合起,雙臂並攏,二手同時一用力,球就擊到對方那邊去了。

對於他來講這好像就是玩遊戲,從師父帶到山上,他就從末於過遊戲,有的也隻是在打獵時自娛自樂,但和這麼多同齡的人一起玩卻是從末有過的事,雖然很簡單,他接過幾次球就掌握了技巧,每次都可以準確的擊到對方去,但他也玩的不亦樂乎。

排球在這裏是沒有規則的,隻要球到了已方的區域,不管是幾傳了,有時要經過七八個的人手才能擊過去,有的人用撲的,有的人用抓的,還有人看到球快落地了用腳去踢的,不管怎麼樣球過了網就算這邊過關了。

很快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同學們也沒有要散的意思,又玩了幾分鍾快要上課了才把排球還給體育委員。

朱司其這一節課過的很快樂,雖然他的童年都是在不停的習武、看書、練字中渡過的,但這一節課讓他找回了一點童年時光的影子,他想每個星期才二節體育課,想玩的話根本不能過癮,明天去縣城何不自己買個球回來和同學樣一起玩呢,但學校隻有一個排球網,買多了也沒用,最好還能買二副乒乓球拍和羽毛球拍,反正他前天賣藥丸賺了錢。

和同學們往教室走,看到朱愛國在前麵,走到他身邊說“朱愛國,你會玩乒乓球和羽毛球嗎?”“會呀,你不會玩嗎,沒事,下次體育課你多玩幾次就會了,很簡單的”朱愛國轉過頭來道。

朱愛國身高和朱司其差不多,他父親是個獵手,從小就帶他到山上去打獵,他的身手也很敏捷,從剛才打排球朱司其就看出來了。

“我明天要去縣城,想買二副球拍回來,如果你會玩到時就和你一起玩”“你明天要去縣城!去幹什麼?”朱愛國從末去過縣城,聽到他說要去縣城很是驚訝。

“是呀,中午我已向譚老師請了假了,他也同意了。”

“那你回來一定要和我好好說說縣城裏的事,我還沒去過縣城呢”朱愛國道“可以,我也是第一次去”放學後朱司其把請假條交給他譚老師,又來到三樓校長辦公室裏,老師們都還沒走,朱司其走到杜校長身邊說“杜校長,我是來給你針灸的”杜校長這經過上次朱司其的針灸後,感到身體好了很多,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說“朱司其,我這二天感到好多了,看來你是名不虛傳呀,我們學校有個小神醫了。”

朱司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出針來,對杜校長說:“今天就在這裏做了,可以嗎?”“好,但再等一會吧,等學生們掃完地全部走了再做吧。”

“好”此時在山上,了凡也在聽著收音機,對錄機機他也用過,以前沒有買回山上是怕朱司其練武時分心,現在看到徒弟自己買了回來,而且能夠自己自習課本,很是欣慰,感到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徒兒已經長大了。

今天聽到一則新聞,在杭州舉辦全國美食節,到時全國各地的名廚名菜都會集中到杭州,時間一共有一個月,嘴中口水長流,了凡一直最喜歡的是美食,每到一地就會尋到當地的特色菜來吃,當時到朱司其的家鄉去也是因為那裏生產全國聞名的辣醬,而當地最好的辣醬卻不是工廠裏生產的,而是農村的自製的那種特別有風味。

自己也在這裏也待了十幾年了,以前除了年青時學藝外還從末在一個地方待過二年以上,這次因為徒弟太優秀了,不知不覺過了這麼長時間。

現在雄鷹的翅膀已經長成,該是讓他傲遊世界的時間了。

自己也可以去享受各種美食了。

朱司其給杜校長針灸完後,感到杜校長的胃和肝開始在自我修複,他知道隻要慢慢調養,他的病應該會沒的了,自己的真氣隻能激發那些細胞,可以加快一點修複的速度,但速度太快也會影響他的穩定,所以做完這次應該不要再做了,也對杜校長說了這個事,告訴他以後控製飲食,把自己給他的保健藥丸吃完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回到山上,吃完晚飯後準備回房,看到師父今天沒有立即回他自己的房間有點奇怪,問道:“師父,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徒兒,你來到山上已有幾年了?”了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十二年了,怎麼啦師父”看到師父今天有點不對勁,朱司其忙問道。

“師父沒什麼事,隻是看到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師父很高興,你能自己賺錢,也能能過課本學到知識,看到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師父很高興,現在該是讓你獨自闖蕩的時候了,師父也該離開了。”

聽到師父這麼,朱司其急的快哭了,“師父,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你不要我了。

你說呀,我可以改的,我一定會做好的。”

“傻孩子,剛才師父不是說了嗎,你做的很好,雄鷹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到時就是他飛翔天空的時候,你也是一樣,長大了,就要一展所學,為自己,為社會,為國家做出一翻事業,這也是師父所希望的。”

了凡勸道“那師父至少也要過了年才走吧,隻有三個多月就過年了。”

“不了,師父明天就走,今天聽新聞最近杭州舉辦美食節,師父想去嚐嚐各地美食,今天等你回來就是有些話還要交待你,你也不要再多說了,師父的話你也不聽了?。”

看到朱司其還想說,隻好拿出師父的威嚴來了。

“弟子不敢。”

“師門的事不從來沒和你說過,今天就都告訴你”了凡頓一頓才接著說道,自己也回想起以前在師門的時光。

“為師少年時拜在少林一代武學大師——智能大師門了,我一共有三個師兄弟,大師兄了如,三師弟了平,為師排行第二,大師兄和三師弟藝成後都留在了少林寺,而隻有為師因為好吃而幾十年來都沒回過師門了,當時少林寺師門時,師父已成為少林寺的掌門人,現在還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少林寺一百多年前就分為內寺和外寺,而外寺就是負責接待普通遊人,負責的人稱為主持,由內寺派出。

而內寺才是少林的核心,也隻有內寺才真正練習內家功夫,而且內寺的人一般也是不會出寺門的,為師算是個異數吧”“為師這段時間把《先天羅漢拳》和《達摩劍法》也整理了出來,記在這二本書上,你以後出去時就去少林寺交給你的師祖吧,這是為師因為奇遇而在外麵偶得的。”

說完給了朱司其二本手抄本。

“另外你還有二個師兄,是為師在四十年前收的弟子,一個叫張援朝,一個叫李守義,他們現在應該也有五十來歲了,當時隻教了他們一年多時間,《易筋經》也隻把前麵五層的功法給他們,你如果以後有機會把後麵的功法也給他們吧,至於《易筋一元功》就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了,他們的經脈已定型也不能練了。

為師自從離開他們也沒和他們再見過麵,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當時張援朝的父親是個將軍,是從抗美援朝的前線回來的,而李守義的父親當時好像在政府上班,官也不小,要不是看到他們兩家的廚師炒的一手好菜,師父也不會留這麼長時間。”

說到這裏了凡也是一歎,看來要想把自己的絕技傳下去隻能靠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了。

“是,師父,我一定會辦到的,以後一定要讓少林絕學在我手中發揚光大,以報師門。”

聽到朱司其這麼回答,了凡也沒了心事,以後可以一心一意的吃美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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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5 11:37:24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六章 師父離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師徒倆就往山下趕去,到集上時天才剛亮,到小吃了吃了碗麵條,趕到了去縣城的班車停靠點。

上車後不久,班車就開始走了,望著路邊不停路過的風景朱司其也新奇,他以前來這裏的時候才三歲多,那時的記憶已經有點模糊,想到師父也要離開,自己是不是也該回家了呢,想到這裏心裏默默決定:以後多賺點錢,爭取在年前去少林師門完成師父的心願,然後趕到家裏去過新年。

將近二個小時班車才開到縣裏的汽車站,下車後陪師父到售票廳買了張去省城的長途車票,想到師父就要離開,朱司其心裏很不好過,又記起一事,把自己賺的錢留了三十塊其它的都交給師父“師父,你要出遠門,身上多留點錢吧,這是我這幾次賺的,自己買了些東西,現在隻剩下這麼多了。”

“傻孩子,師父以前也賺了錢呀,而且你每五天才賺一次錢,還是你身在邊上花吧,師父本來還想留點錢給你,但看到你能自己賺錢了,師父也不想讓你不勞而獲,放心,師父的錢夠了,要不怎麼能養你十幾年呢?”看到朱司其這麼關心自己,了凡也很高興。

“那好吧,但師父以後我要想你了,怎麼找你呀?”“有緣自然能相見,師父一個人在外飄慣了,也不會有固定的地址。”

了凡講的很空洞,其實他也無奈,自己的性格決定自己喜歡倒處遊曆,以後要再見麵可能很難了。

了凡心裏也有點悲傷,畢竟十幾年了要分開自己也有點舍不得,但還是一狠心“徒弟,你先走吧,不要再送我了”朱司其不想在師父要走了還讓師父難過,無聲地點了點頭,眼中帶著淚花離開了,但他沒走遠,就在汽車站的對麵一個小巷子邊就停了一下,他一定要送師父離開。

不久,開往省城的班車開出了汽車站,朱司其眼睛盯著班車,沒有看到師父,忙用感知,感應到師父坐在靠街對麵那一麵,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直到汽車超過感知範圍,他才收回功法,眼睛看著班車越開越遠,不久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再到前麵一拐彎就再也看不到了,這時他眼裏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師父,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等徒兒長大後再來孝敬您。”

嘴裏喃喃自語也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

轉過身去,擦幹眼淚,心情還是很低落,也沒有心情再去看比集上要多許多的縣城風景,趕到新華書店草草買了高中的所有教材和一副乒乓球拍、羽毛球拍還有一個排球和一些乒乓球和羽毛球就到汽車站裏等著下午的回去的班車。

回到山上已是晚上,趕緊做晚飯,坐到桌邊才想起師父已經離開,一歎氣,自己一個人默默吃起飯來。

平時師父在的時候山上也很安靜,但還沒感到什麼,現在師父走了,好像山上特別的安靜,特別的孤獨,拿出錄音機,調起收音機聽了起來,為避免自己老是想著師父,又拿出了今天剛買的高中課本看了起來。

高中的課程和初中基本差不多,一共有八門:語、數、英、物理、化學、曆史、地理、政治經濟學,除了數、理、化,其它都是識記類,他現在也沒心思去看那些要邏輯推理的書,就把數、理、化排除,拿起其它的書看了起來,強迫自己別去想師父。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書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心情再去打坐入定,打起精神拿出昨天買回來的球拍和那個排球就去了學校。

一進教室,朱愛國早來了,看到他拿著的球拍和球,兩眼放光,馬上從他手裏拿過去一個乒乓球拍,拿在手上感覺籽一下,“不錯,比學校的還要好,兩麵都有膠,學校的才一麵膠呢”朱愛國好像很專業的評論道。

前桌的王宇和張波的轉過身來,“下課後就去打球吧”倆人興趣道。

“好,下了課一起去玩吧”朱司其道。

因為早自習還沒開始,其它同學也跑到他的課桌前來看,甚至有二個同學拿起乒乓球拍把二張課桌拚一起,中間用書擋一下就開始玩想來了。

這下全班熱鬧了,圍著那兩張課桌站了一大圈。

“打三個球,誰先輸就換人!”有人提議到。

同學們自然沒有問題,誰水平好就可以多玩呢,技術差的幾個球就換人了,朱司其也上了場,但一開始力度掌握得並不好,不是落空就是沒過中間的書本,以零比三早早退下來了。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才一起子散開了。

早自習下課鈴聲一響起,朱愛國、王宇、張波還有其它同學拉著朱司其就往操場跑,王宇和朱司其占了乒乓球拍,朱愛國和張宇占了羽毛球拍,其它同學拿著排球。

因為畢竟是朱司其自己的球拍,這次他多玩了幾分鍾,力度也掌握得很好,結合他在體育書上看到的乒乓球技巧,他的水平進步很快,很快和他對打的王宇就不是他的對手了,但他也不想獨占,把球拍主動讓出來給其它同學玩。

這一天朱司其玩的很開心,和同學樣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師父離開的陰影也越來越淡。

到下午放學後很多同學都不想回家,朱司其現在一個人也不想在山上待,就又到操場上玩了起來,這次朱司其是每樣都輪著玩,羽毛球很容易玩,隻是手腕的力度要大,才打的好,而朱司其對身體的控製絕對是出神入化的,雖然沒有使用真氣,但水平還是提高的特別快,除了排球和配合才玩的好之外,乒乓球和羽毛球他現在玩的很好了,如果有體校老師在,一會想盡辦法把他給拉去的。

後來直到譚老師到操場提醒他們早點回家才收場,朱司其也不想第天帶著球拍來回跑,把球拍也寄放在譚教師的辦公室。

這天幾朱司其都過的開心,和同學們也相處得很融洽,就是在課堂上他有時也舉手回答問題,任課老師對他也很好。

隻是回到山上後有點寂寞,他就想辦法給自己事情做,高中的課本包括數、理、化都看完了,做藥丸的藥材也采了很多,隻是把保健藥的份量減少了,但他也給劉老師和杜校長留了一份。

這一天放學後,又來到課老師的辦公室,因為明天是趕集日,他得和譚老師說一聲才行。

來到辦公室,才發現另外還有一個人,是個女的,很年輕,也很漂亮,後來才知道是譚老師的未婚妻,是譚老師高中的同學。

看到她臉上有哭過的淚痕,譚老師也在那裏板著臉。

朱司其看到譚老師臉色不好,也沒多講,把明天不來上學的事說了一下,譚老師也沒講話,隻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叫他出去了。

他來到操場,看到王宇他們在打乒乓球,他走過去在邊上看著他們玩,因為乒乓台離譚天的辦公室有幾十米遠,他就運轉《易筋一元功》去感知辦公室的情況,他很好奇,一向樂觀開朗的譚老師怎麼今天發火了。

辦公室內:譚天:“張鈴,你先回去,我星期天就回來和你家裏人說,他們想退婚我是不會答應的,而且我們是自由戀愛,他們也管不著。”

張鈴:“天哥,我家裏逼的我很緊,而且我爸把我奶奶來抬出來了,我奶奶年紀大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說我嫁到你家去就會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對你還是很好的。”

譚天:“你家裏不同意我們結婚最大的一點就是我母親癱瘓在床,怕你結婚後要照顧我母親而受苦愛累,但我母親養育了我,我怎麼能忍心一結婚就和他們分家單過呢?你家裏也太難為我了。”

張鈴:“那怎麼辦?其實你母親對我也很好,我也願意去照顧她一輩子,但我家裏的工作我實在做不通,你還是快想個辦法吧。”

譚天:“好吧,這個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說服你爸和你奶奶,他們也有自己的子女,他們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來照顧他們吧。”

張鈴:“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這裏吧,我不想回去了。”

說著臉有點紅。

譚天:“那好吧,我到別的老師那裏擠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這裏,朱司其也沒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想,譚老師應該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麼不來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其實他誤會譚天了,譚天聽劉老師和杜校長都說過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為自己母親的病很嚴重,到省城的醫院也去檢查過,醫生說沒有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沒有和朱司其說。

朱司其想到這裏,決定悄悄給譚天母親去治病。

晚上回山後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經活脈的藥材,連夜製成了藥丸。

後來一想不知道譚天家具體地方在哪,看來隻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時才偷偷隨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趕集。

朱司其因為師父離開,沒事幹的情況下,除了看書就是采藥,這次的量比上次還要多的多,但來買藥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藥丸效果好,還是見效很快,隨著服用的人越來越多,知道他藥丸的人也更多了,誰沒個三病五災,而且每次要到趕集日才有的買,所以雖然藥丸增多了,但還是在中午的時候就全部賣完了,這次賣了將近四百元,朱司其一開始核算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但隨後又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要知道,四百元在當時可是一個大數字,有的人家一個月的開支才幾十塊錢。

這下好了,等再多賺點錢就可以離開這裏,去少林了。

然後回家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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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上門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學後,朱司其沒有急著回去,他怕譚老師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說。

但這是他臨時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針灸用的針,那包專門舒經活脈的藥丸卻沒帶下來。

來到操場上,因為現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給朱愛國管理,他們早就在那裏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沒人玩了。

來到乒乓球台邊,他們玩的是打五球,誰輸了誰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來了,馬上對他說:“朱司其,你還是別來玩了,你一上場老是穩穩坐莊,我們打的都沒勁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隻能坐三莊,大家說好不好?”因為朱司其球技進步很快,在這裏已經找不到對手了,特別是他的削球和拉球,隻要他一玩這二種球,對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隻是來看看,不想玩,我等會還有事呢。”

聽到他這麼一說,同學才舒了一口氣。

雖然眼睛好像在盯著同學們玩球,其實他早用感知發現在譚天,感應到譚天好像準備出門,他心裏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

但他又發現譚天推著一輛自行車正準備從辦公室內出來,這才想到忽略了一個問題,他騎車,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輕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別現在外麵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麵前顯示武功。

忙向同學們問道:“你們誰知道譚老師家在哪嗎?”“我知道呀”張波回答道。

“在哪”“就在橋頭村”“橋頭村?不知道,很遠嗎?”朱司其不經意問道。

張波馬上回答“挺遠的,出了校門順著那條小馬路一直往南走,大約三十幾裏後會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過了橋就是了。”

朱司其聽到了自已想聽的答案,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到譚天推出自行車,出了校門後,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從學校裏找出來,出了校門沒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條路。

走的也不快,過了二個多小時才來到張波說的那座橋,過了橋就看到了一個村子,這時他忙運起《易筋一元功》,先給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變成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就算譚天當著他的麵也是會認識他了,再把感知範圍擴到最大,因為易容時間不會很長,所以他加快步伐,從小山村中走過。

很快就發現了譚天家的位置,他家裏是紅磚房,有二層,譚天正在他母親房內陪她說話。

朱司其因為早就可以用感知來探病了,所以借這個機會也給他母親遠距離檢查了一下。

朱司其現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話怕引起別人的懷疑,隨著離譚天家越來越近,他母親的病情他也是越來越清楚。

肌肉壞死,經脈已斷,確實很麻煩——如果自己沒有真氣的話。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過了橋,因為天色已晚,他隻好先回山上。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樣才能在譚天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母親治病,因為他母親的病確實以現代醫學的話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學生給治好了的話,保證不要幾天,整個學校,整個三塘集的人都會知道有他這麼一號人了,這不是他的本意,他隻想默默在暗中做點事,不想活在別人的驚訝、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來隻有用原始的化妝術了,誰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師父的話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時間,自己如果練到第六層也能保持二三個小時,現在十幾分鍾根本沒用,還沒治完就露形了。

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為到時譚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騙過一般人還行,但熟悉自己的譚老師在的話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現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節目就是聽收音機了。

連個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聽眾朋友晚安才開始睡覺,他覺得好久沒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練習一個功法,而以前練習的話因為他已到第五層,真氣自己會隨著固定的路線運行,就算是睡覺和走路都在運行,隻是如果刻意運行或打坐入定的話,真氣運行的速度會很快,當然效果也會更明顯。

這頂時間因為師父的離去,本來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話可能會走火入魔也不一定,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開心,其實每天多笑一笑對自己的身心也會有幫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隻知道今晚入定運行內功的效果很好,本來上次就有隱隱要突破第五層的跡象,今天晚上無意中可能會突破不一不定,隨著真氣運行的越來越快,他運行的周天數也越來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圍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樹葉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樣,運行感知,發現範圍大了將近十倍,知道自己終於突破第五層,達到第六層了。

從床上一躍而下,全身特別舒服,神采奕奕。

想起譚天母親的事,這下好了,不要化妝了,二個多小時足夠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個小時。

星期一上學的時候,他在集上買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塊白布,到放學時又到譚老師那裏請了假,看到譚老師心情並不好,知道可能問題沒有解決。

回山後把白布製成了一個帆,上書“專治疑難雜症”。

第二天來到橋頭村,在路上搞了根竹杆把帆掛起來,進入橋頭村後把自己易成五六十歲的樣子,臉上有皺紋,手上也有一點,他用內力易容那是無人可識,連指紋都可以改變。

“專治疑難雜症呀,祖傳秘方,專治疑難雜症”快到譚天家門口時他才叫喚。

“誰如果不信,把家裏別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來一試呀,專治疑難雜症,祖傳秘方呀”譚天家裏有人聽到外麵有人說話,出來一看是個遊方郎中,以前他母親的病也叫遊方郎中看過,但效果沒有。

但譚天的父親譚明每次看到郎中還是抱著一試的希望叫他們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頭搖一搖就走了,笑話,如果這個都治得好還用出來,坐在家裏收錢就行了,一些郎中心裏想。

“這位先生,我家裏正好有一位病人,請先生進來看看吧。”

譚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馬上停了叫喚,來到屋前說道“叫病人出來吧,治不好不要錢。”

“病人是我老婆,癱瘓在床沒法出來,還是請先生入內看吧”“好,前麵帶路。”

來到譚天母親房內,看到他母親,其實前天他已經“看”進了,還是裝出一副第一次見到的樣子,叫她伸出手來,搭上三根手指。

一會後才對譚明講:“你家的這位病人情況很嚴重呀,小腿肌肉壞死的很嚴重,經脈也不能。”

聽到郎中講的病因很對,譚天又升起了一絲希望“那還可能治好嗎?”“別人嘛可能沒辦法,但本來自有祖傳秘方,可以一試,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

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結果告訴他,要不到時間來一大堆人來觀看也麻煩。

“那請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癱瘓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張揚,想了想又對譚天說:“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這可使得?”譚明一聽以為是要錢,“先生放心,隻要能治好,傾家蕩產在所不惜。”

“這不可錢的問題,本來出來治病並不是想賺錢的,隻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難雜症。

第一:我給她治病的個中情形你們不能告訴別人,第二:以後有人問起是誰治好她的病你們也不能提起我,這兩點你們能否保證做到?”這以後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準則。

譚明和老婆對望一眼,這哪是什麼條件,趕緊點頭答應。

叫譚明老婆拉起褲子,對著腿上的穴位下針,朱司其還是留了一手,沒敢直接用手把真氣傳過去,怕他們以後忍不住誇口給別人聽。

慢慢把真氣送到她腿上,順著不通的經脈,一點一點的把經脈打通,朱司其想一次就治好,免得下次來還得易容。

他現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層,用起來比以前順暢多了,不一會腿上的經脈也通了,譚明老婆也感覺到了,對譚明說;“他爹,我的腿好像有感覺了。”

“真的?”譚明驚喜道。

“那還有假,我發現腳心有點癢了。”

“先別說話”朱司其說道。

兩人立刻閉嘴。

經脈通了就好辦了,就算肌肉壞死也是會慢慢好起來的,朱司其又用真氣把壞死肌肉細胞激活,這樣一共用了二十幾分鍾才全部搞完。

拔出針來,朱司其說道:“現在他的經脈已通了,但現在不能走路,你們以後要多給她腿部按摩,大概個把月後就可以慢慢起來走路了。

]這裏有一包舒經活脈的藥丸,以後每天都吃幾顆”說完遞給譚明一包藥丸。

“真是太感謝您了,這叫我怎麼報答您呀”譚明很激動。

“這不算什麼,你要知道我是專治疑難雜症,但隻要你們記住剛才我說過的那二條,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朱司其道。

“這怎麼行呢,你給我老婆治好了十來年的癱瘓,我……”說到這裏譚明馬上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這些錢不算多,但請你一定要收下。”

“剛才我就說過,我治病不是為了錢,難道你們把我說過的話當耳邊風嗎,那麼她的病你是不是不想要她好了?”朱司其嚇他們“不,不,肯定想要她好了,好,我答應你的二個條件,以後絕對不會對別人說起,就算我兒子問我也不說,這樣總行了吧。”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得走了。”

譚明夫婦硬要留他吃飯,他哪敢呀,易容時間已過了一半,穿幫了可不行,趕緊走出去,就離開了。

留下譚明還站在大門口好像做了個夢一樣,不到一會朱司其就走的不見影了,他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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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5 11:37:47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八章 準備離去

第二天朱司其回到學校,看到譚老師還是一副不爽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不久之後應該就有好消息送到他那裏了。

果然,快中午的時候譚明來到了學校。

一開始譚天還奇怪,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麼事,一問才知道自己母親的病被人治好了,現在小腿部已經有了感覺,問他譚明是誰治好的,譚明支支唔唔的不回答,隻是說有人治好的,譚天很高興,也沒去多想了。

吃完中午,譚天請了假就用自行車載著他父親一起回家了,到快放學的時候還是趕回來了,這次滿臉喜色,連同學們都感到了,放學的時候也沒平時那麼羅嗦了,很快就放了學。

回到山上,朱司其想起了自己的事,現在學校已學不到什麼知識了,雖然過的開心,但一心到回到自己的故鄉還是向往不已,現在存的錢還不夠(其實他不知道現在的行情,四百塊足夠他去趟嵩山和回家了),在存錢的同時還得給自己找點事幹才行,想起自己還記了好幾門別的外語,但都不能聽和說,上次到縣裏新華書店也沒買到教學磁帶,聽說要到市裏才有買,好幹脆去市裏買回磁帶,再過二個趕集日應該就可以離開這個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了。

第二天五點多就到了學校,老師們也有點起床了,在操場上跑步,譚天也起床了,年青人嘛,而且現在心情也很好,和幾個老師在打藍球,看到朱司其這麼早來學校也很奇怪。

“朱司其,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學校了?”譚天先問道。

“譚老師,我想請二天假,去趟市裏。”

“你上次去縣裏還沒辦成事嗎?還得去市裏”“是的,沒買到,聽人說要市裏才有。”

“好吧,路上小心點”譚天也沒有多問朱司其馬上跑回集上,去縣城的班車正要走了。

到了縣裏汽車站再轉坐去市裏的汽車,因為縣裏到市裏路況要比他來的時候好的多,雖然路程遠,但也隻花了一個半小時就到了市汽車站。

出了汽車站,向路人打聽了新華書店在哪裏,別人告訴他新華書店離這裏很遠,得坐車,他也不知道坐什麼車,看到街上有標著“TAXI”這字樣的小車,他知道這是計程車,雖然沒坐過,但在書上看過。

他就招了招了,打起了他人生的第一“的”。

到新華書店花了他五塊錢,他還覺得心痛,從縣裏坐車到市裏才隻要五塊錢呀。

到了市新華書店,這裏規模就比較大了,占有三層樓的地方,分門別類的把書擺好,他一層一層的看過去,看到自己感興趣的就拿了出來,準備買回去。

到三樓有專門賣磁帶的櫃台,一去看也不是很全,但有法語、俄語、德語和日語的教學磁帶,他全部買了入門級的,另外再去買了發音的圖例書。

出了新華書店,提著放著書和磁帶的袋子,他這才有心思去看看周圍的環境,市裏比縣裏大的太多,縣裏總共才三條街,隻是比集上多了些商店,而且規模比集上的大一些而已,而市裏卻不同。

水泥馬路四通八達,街上車來車往,人流也是特別多,不像集上不到趕集的日子基本路麵上很少有人的。

他到書報亭買了張市地圖,運起感知,立馬周圍一千米範圍內的所有東西都在他的感知下,雖然有時間不能透過一些大樓的牆壁,但也算不錯了,看著地圖,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一條街一條街的逛過去,很快憑他變態的記憶力和感知力,市區內的每一條路線他都一清二楚,而且每棟建築物所在的位置他都能一一背出。

這使他對城市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看到天色不早了,他現在已經知道汽車站的位置,慢慢往汽車站走去,到站裏時正好有回縣城的車,他馬上就上去了,但等他回到縣城時已經是五點多了,他今天如果不想走著回去的話,隻能在這裏過一夜了。

他也想幹脆去旅館睡一晚得了。

先到一家飯館吃了晚飯,再跑到縣裏唯一的一家招待所說要住宿,人家先向他要身份證登記,他哪有呀,隻能說忘了帶,但招待所的那位小姑娘卻不同意他入住,沒有身份證可不行,他又被趕出來了。

來到街上,看到人也不少,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呀,幹脆直接回去算了,反正他來過二次縣城,回去的路已經知道了。

走到縣城邊,順著馬路往三塘集走,越走路麵上越黑,而縣城也遠遠地在他身後了,他運起《易筋一元功》感知周圍一千,雖然有人,但卻沒人注意他,而且晚上那麼黑,別人想看也看不到了,隻有他對天黑卻沒有影響,一路飛奔,也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山上,感覺很好,第六層比第五層真氣更回純厚,內力也是生生不息,用起踏雪無痕來比汽車快多了。

畢竟也趕了那麼遠的路,反正請了二天假,明天也不用上課,就在床上調息了一翻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先去采了藥材,製好藥丸之後才開始拿出昨天買的書和磁盤。

先聽磁帶,他現在是對外語很感興趣了,學地世界地理後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大,如果以後想要出去,不會外語可不行,他先拿出俄話磁帶,因為這些外語他的詞匯已經掌握了很多,除了不會聽、說之外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對照基礎的發音圖例,上快和可以跟著錄音機裏的聲音一起念了。

磁帶的後麵是一些俄文的文章聽說,他一開始慢慢結合自己剛掌握的音標發音,搜索自己腦中的單詞,也可以聽懂一些了,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聽得懂了。

到磁帶快結束時有小一段故事,他已經完全聽懂沒問題了。

他現在覺得掌握這些隻需識記的知識一點難度也沒有,隻需花一點點時間,再找到一點技巧就完全可以掌握了。

接下來是法、德、日語,都是一本磁帶聽完基本上就可以聽懂了,再重聽一回,比磁帶裏說的都要標準。

現在這些語言的說、寫已經完全印在他的腦海裏了,像電腦裏的硬盤一樣,到用的時候取出來就行了。

又拿出自己買的書,這次他沒有再買課本教材,隻是買了一些流行小說,什麼《厚黑學》、《人,如何處世》、《社交禮儀》、《中國可以說不》、《卡耐基成功之道》等書還買一套金庸的《鹿鼎記》和一張中國地圖。

前麵幾本書雖然也看的很快,但不是隻記下來就完事了,還得慢慢琢磨,結合自己這段時間和別人打交道的經曆,看是否有自己的可用之處。

這樣看完之後天也快黑了,現在師父不在,他一個人還是一樣到時就做飯吃。

吃完晚飯後,坐在床上,邊聽著收音機邊看起了《鹿鼎記》,這本小說很經典,他一看就入迷了,沉浸在韋小寶的世界裏,有時看到精彩處哈哈大笑,他是第一次看現代武俠小說,以說師傅給他搞來的書裏也有小說,像四大名著,什麼的,寫武俠的也有像《七俠五義》之類,但沒有這本這麼輕鬆,搞笑。

所以他看的很快,幾乎是一氣呵氣全部看完。

這一晚他睡的很香,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成了韋小寶在少林寺的清涼寺中和那些喇嘛打鬥,也夢見了自己和別人賭錢,那幾顆色子在他的真氣控製下是想要幾點就要幾點,別人搖的話,他根本就不要用手去碰桌麵,通過自己的腳經過地麵傳到桌上也可以改變點數,他睡了一晚也做了一晚的夢,到早上起床時還在回想倒底昨晚在夢中贏了多少錢。

來到學校,還沒上早自習,看到朱愛國,王宇他們和班上的同學還在操場上打球,他也走了過去,拿了在市新華書店買的幾支自動鉛筆每人送了一支,他們現在如果寫圖還是用鉛筆,芯用短了之後得用小刀去削,而他這次在市裏買來的鉛筆像圓珠筆一樣,芯在裏麵,按一下後麵的按扭芯就會出來一點,很方便,同學們以前也沒用過,都拿起來玩了起來。

現在他在學校雖然已經課本上的知道已經不需要再學了,但想到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要離開,所以他很珍惜現在的學校生活,盡量和同學們多玩玩,看到他們玩的開心自己也高興。

另外他在新華書店還看到一動自動吸塵的黑板擦,裏麵裝上二節電池,擦黑板時打開開關,裏麵有個小電機可以自動吸入周圍的粉筆塵,他也買了二個,準備送一個給劉軒文老師和自己的班主任譚老師。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了,朱司其每天的生活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了,回到山上就是采藥,做藥丸;到到學校後聽老師講課,最主要的是和同學們一起玩球,現在外班也有同學和他們在一起玩球了;到趕集時就去開方子,賣藥丸,等他在山上數自己的餘錢有一千多一點時候,他知道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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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5 11:37:58 |只看該作者
第十九章 歸途

這一天朱司其來到學校,也沒有再背書包了,手裏隻拿著兩包保健藥丸,準備送給杜校和劉老師,把情況和杜校長說一下就準備離校了。

來到三樓校長辦公室,杜校長正在和其它老師聊天,看到朱司其來了,問道:“朱司其,好久沒看到你來我辦公室了,這次有什麼事呀?”“杜校長,我想從今天開始就不到學校裏來上課了。”

“為什麼,上的好好的,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了?”“不是的,我要離開這裏了,回我自己的故鄉。”

“你不是這裏人?你是哪的?”“我是湖南的,其實我父親也是教師,我到這裏來是有事的,現在事情辦完了就想回自己家鄉去。”

“哦,既然你決定,那好吧,今天中午不要走,我要請你吃頓飯,你治好了我的病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呀”杜校長其實也有點舍不得,雖然在學校裏沒看出他表現怎麼樣,但憑直覺他知道朱司其應該不是個平凡的孩子,至少很聰明。

“那好吧,但飯還是我來請吧,今天中午請各位老師還有劉老師和我的任課老師都來,也當我要離開的謝師宴吧。”

聽到朱司其這麼說,杜校長也不好再多說了,人家要謝師他也不好再提出自己來請。

“那好吧,今天中午就到集上的飯館去吃,各位老師都來。”

杜校長拍板了。

“杜校長,這是你上次服用的保健藥丸,我還製了一些,這包就送給你,還有一包我準備送給劉老師。”

看到藥丸,杜校長很高興,他服用過之後感覺很好,比在藥店買的那些補品還要好,前二天去縣裏開會時到縣人民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告訴他,他的胃和肝現在恢複的很快,再過幾個月就會全好了。

想到當時那醫生的表情,杜校長還覺得好笑,那個醫生拿著他以前照的片和現在的片一對比,一臉驚訝,口中自語“不可能,不可能,器官萎縮,壞死怎麼可能再複活呢”杜校長也沒對他多講,拿著片子笑呵呵地走了。

所以這次他也沒有講客氣,一把就接過來了。

朱司其來到劉老師的辦公室,看到劉老師正好也在,跟劉老師講了一下自己要離開的事,同時把保健丸也送給了他,並說道今天中午請他來吃飯。

劉軒文也點頭答應了。

又到一樓班主任辦公室和譚老師說了這個事,譚老師比其它老師更清楚這個同學的事,知道他很聰明,記憶力也很好,接受能力很強,從自己教的數學他就可以感覺出來,對他道:“朱司其,以後回去後也要繼續上學,知道嗎?你的天份很好,以後一定可以考個名牌大學的。”

“回去一定會上學的,譚老師,其實我父親他也是個中學老師,教的也是數學,我想到時候他一定會安排好我的。”

和老師們吃完中飯後,朱司其沒有再去學校,他心裏也舍不得,但人總要去麵對以後,如果有緣以後會再和他們碰麵的,在中午吃飯時也告訴了譚老師,自己的球拍和排球就捐給班裏了,以後就成為班裏的公物,同學樣在課餘時間就去譚老師那裏領出來玩就是。

在集上的商店裏買了個小施行包就回到了山上,把師父寫的二本書先放了進去,又把這段時間留下來的四塑料瓶保健藥丸放了進去,準備拿回去給自己父母服用,再放進幾身自己常穿的衣服和存下來的錢還有那張中國地圖就沒再放其它東西了。

看到錄音機時才想起這個放在山上會鏽壞的,明天還是跑趟學校送給班裏得了。

把錄音機和初中的英語磁帶都拿出來放在一下袋子裏,其它磁帶他就沒準備帶下去了,不想被別人知道他在學其它外語,這與他的原則想違背。

第二天早上也是很早就起床了,把房裏的東西都整理好,又到山邊搬了幾塊幾百斤的石頭把自己的房門和師父的房門都堵住,最後又把外麵石洞的口子也堵住才轉身提著施行包和裝錄音機的袋子往山下走去。

看到路邊的一草一木,別了山上的動物你們以後也可以放心到山頂去玩了,沒人會再獵殺你們了,別了,藥材們,別了,原始森林,別了,山頂,他走的很慢,想把這一切都記在腦子裏。

來到學校,譚老師也起床了,看到朱司其又來了,有點困惑,但看清他手裏提著的施行包時才知道他應該是來告別的。

“朱司其,快過來,到我辦公室坐一下”“好”把錄音機和磁帶交給譚天,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趕到集上的班車停靠點,車開始要走了,早飯也來不及再去吃了就上了車。

一路奔馳來到縣城汽車站,馬上買了張去省城的車票就來到外麵吃了早點就來到了車上等著到點發車。

車到省城已是下午了,出了汽車站外麵有個大坪,停了很多的士和公交車,他在車上就問了司機坐8路公交車可以直達火車站。

上了公交車馬上就開車了,看著省城的街景,比市裏又大了很多,兩邊的高層建築一棟連著一棟。

牆上掛著各種大型廣告招牌,路麵上也很幹淨,兩邊的店鋪是一家連著一家,車子開的很快,但也將近花了四十分鍾才到火車站。

下了車看到火車站邊上有個掛著售票廳的大房子,知道是在那裏買票,進去一看比山一趕集時人還多,排著一排排的長隊,他來到一個隊列的後麵也排了起來。

過了二十分鍾才輪到他“買一張到鄭州的火車票?”“要坐票還是臥鋪?”“坐票多少錢?臥鋪多少錢?”“坐票40,臥鋪90,快點”售票員有點不耐煩了。

朱司其心裏一想,買張臥鋪吧,鄭州離這裏有幾千裏,坐火車也得一天。

就遞進去90元,買了張臥鋪票。

擠出來看一看開票是晚上十點半的,離現在發車還有三個多小時,又到火車站邊上的飯店吃了個飯,這到裏才知道錢不值錢,一個炒菜二碗飯吃了他十六元。

吃完飯再也不想去逛了,隨便買個東西比家裏貴十幾倍,還是早點到候車室去等車吧。

因為這趟車是起點發車,到九點半的樣子就開始驗票進站了,隨著人流慢慢向前走,過了驗票口跟著大家走到站台,他是第一次獨自火車,以前小時候坐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票上寫著九車三床下鋪,他看到火車車廂門口都持著一個數字的小牌子,知道那裏車廂號,來到九車廂,找到自己的床鋪,把包往行禮架上一放就坐在了自己的床鋪上。

看到別人都是提著大包小包,還小心把車放了又放,都要放在自己的目光可視範圍內,但朱司其才不擔心,他現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層,就算不運轉真氣,一百米範圍內他還是可以全部感知,這個車廂沒有一百米長,整個車廂都在他的可“視”範圍內。

等到發車後不久車廂內的大燈也關了,乘客們也是各自睡在自己的床鋪上,朱司其也睡在自己的床鋪上想著心事。

到鄭州後還得去中嶽嵩山腳下的登封市,師父說少林寺就在河南省登封市區西二十多裏的地方。

哎,不想了,到了鄭州再說。

一夜無話,到第二天早上時同車的旅客們都紛紛起來洗把臉,拿出自己在車買的各種東西吃了起來,朱司其因為怕火車站價格太貴,所以基本沒買什麼東西,等車上的服務員推著小車來賣早點才買了桶方便麵,五元,在家裏可以買二桶還有錢找,沒辦法得吃呀,這時他頭上的中鋪和上鋪的旅客也下來了,坐在他的下鋪上和他聊著天,他們一個看樣子是個商人,買的是最便宜的上鋪,中鋪那裏看樣子是出差公幹,穿著一身西裝,還打著領帶,他們一開始看到下鋪這位才十幾位也有點驚訝,而且還是一個人,但他們都是經常在外麵跑的,嘴上也沒問出來,隻是聊著自己知道的各種趣聞。

朱司其說話的時候不多,大多是聽他們在聊,在邊上聽的津津有味。

車上的時間過的很快,到第二天上天剛亮時火車已經開進了鄭州火車站,隨著人群往出口走,出了火車站,看到對麵正好是個鄭州市長途客運站,一到那裏一看,有專門的少林寺專線車,車票20元,坐滿就走。

因為現在去少林寺的人很多,不一會就坐滿了,車子也沒再擔擱,馬上啟動開車了,大約三個小時的車程就開到了少林寺下,在車上時也聽到司機介紹經過了好幾個景點,什麼打虎亭漢墓、中嶽廟、嵩陽書院等。

下了車,看到少林寺那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心裏激動,終於到自己的師門了,雖然師父不在,但師祖和師伯、師叔們應該在裏麵的。

快步向著少林寺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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