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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幫忙開個門
門後有三條路,明顯通往不同的三個方向。但裡面都很深,光看著,根本猜測不出通往哪裡。
「我去看看!」殷凡仍舊走在最前,警惕的開始打量起了三個通道。他獵妖獸多年,對分辯地形什麼的最是熟悉。於是分別在各個通道細細查看了一番,又辯別了一下各個洞裡傳來的響動,才臉色有些深重的走了回來。
「這三條通道傳來的氣息都差不多,一時也分辯不出哪條才是出路。」而且看這裡很久沒有人來過,尋不著半點前人的蹤跡,「如果非要選一條的話,我覺得還是選右邊這條吧,這條應該更接近剛剛我們掉下來的方位。」
「殷公子此言差矣。」游優還沒開口,旁邊的荀容卻反對道,「我到是覺得應該走左邊這條才是。」
殷凡臉色一黑瞬間,火氣又狂飆了出來,「你這小子,是不是非要跟我作對?」怎麼他說啥,他就反對啥!
荀容直接後退一步,一臉被他嚇到的樣子,「殷公子……在下只是根據這裡的地形,還有機關的佈置推測,左邊應該還有更廣闊的空間,更像是出口的方向而已。」說完還發出一連串咳嗽,漲紅著臉一副委屈求全的神情,「我知公子,對我多有誤解,但希望如今您還是要以游姑娘的安危為重。」
「你……」殷凡被氣得更狠了,這是又被扣了頂任性妄為的帽子?一時間心底的那股憋屈越燒越旺,甚至燒掉了理智,不管不顧的道,「我就不信了,右邊這條絕對是出路,今天非得走給你看看不可。」
「我只是想起書中所言,提出猜測,覺得是左邊而已。」
「這麼多年的獵獸經驗還比不上你幾本破書,我就是覺得是右邊,你愛走不走。」
「唉,殷公子覺得是右邊,那就是右邊吧!」他笑得一臉包容,一副心善什麼都不計較,寧願自己委屈的佳公子風範。
「……」槽,更憋屈了是怎麼回事?果然是個小婊砸,太TM氣人了!
「游姑娘,你說走哪裡?」
「姑娘覺得如何?」
兩人紛紛轉頭看向中間一直沒有開口的游優。
「嗯,決定了!」游優低頭沉思了一會,突然抬手指向前方道,「我們走中間!」
說完,也不等兩人反應,直接朝著中間通道走了進去。
殷凡:「……」
荀容:「……」
敢情剛剛白爭了!
-_-|||
游優到不是不相信兩人的判斷,也不是故意兩邊都不選。而是她壓根沒聽到兩人在吵什麼,趁著他們互懟的時間,她已經調出了系統地圖把三條路都看了一遍,發現左右兩邊都是死路,只有中間這一條,不知道通往哪裡而已。
果然系統誠不欺她,他們越走越遠,通道也越來越深,甚至一路還經過了不少寬廣的石室,規模大小更像是一座座的大殿。裡面還聳立著不少的石像,看著像在守護著什麼一樣。
殷凡一開始還被荀容陰陽怪氣的話氣得半死,如今看到一路來的情景,也沒了心思鬥氣,神情不由得緊繃起來,「這地方好奇怪,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地方,大家要多加小……」心。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好像觸動了什麼,地面白光大亮,刺眼的光芒從地面亮起,瞬間延蔓向整個空曠的石室。一時間大半個石室都是這種光亮,他只覺得全身一沉,一股巨大的壓力傳來,腳下不穩,整個人嘭的一聲跪了下去。
「殷老大!」游優嚇了一跳,下一意識想要扶人,卻發現旁邊的荀容也突然跪了下去,似是被什麼壓制了一樣,「荀容?」
「我沒事,你……咦?為何你……」殷凡驚訝看向完全沒事的游優,也來不及細想,連忙推開她大聲道,「快走,別過來!走遠一點,離開這些白光的範圍。」
游優愣了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應該是陰陽兩極陣!」荀容臉色發白,艱難的抬起頭道,「我們觸動了陽陣,所以只對男子有效。」說完他身形晃了晃,臉色更蒼白了。
殷凡更是咚的一聲,整個人都被壓趴在了地上,根本動不了。
「殷老大!」游優有些著急,直接想要拉人,卻發現根本拉不動,殷凡像是被粘在了地面上一般,「怎麼辦?我要怎麼幫你們?」什麼鬼陣法,她完全不懂啊。
「咳咳咳……既然是陣法,那就一定有破陣之法。」荀容一臉痛苦的抬頭四下看了看,「找到陣眼,此陣布在正中央,陣眼應該在正乾位。」
乾?那就是西北!
她轉身就朝著右邊跑了過去,果然只見右下角,立著一個方形的石台,上面還刻畫著一個太極的圖案,此時白色的半圓正發著微弱的光。
「找到了,這石臺上有個圖。」她邊回答,邊摸了摸石台,指尖剛剛拂過黑色的半圓,下一刻另外半圓也亮了起來。同時石室的另一邊,出現了一些黑霧,與壓制著荀容和殷凡的白光,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太極圖形。
下一刻隻聽得轟隆隆的幾聲,四周一陣晃動,地面像活過來一樣,朝著兩側緩緩移開,有什麼在正前方升了起來,看起來像是一扇門,渾身漆黑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上面還刻畫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符號,像是文字又像是圖案,分不清是什麼。
「你們怎麼樣?」她回頭看向陣中的兩人,他們的情況並不見好轉,殷凡甚至一動不動了。
「此門上刻的,便是關閉陣法的法咒!」荀容沉聲提醒道,「啟動上面的法咒,就可以解除壓制我們的陣法。」
游優再次轉頭看向這扇奇怪的門,仍舊看不懂上面鬼畫符一樣的符號,「這法咒要怎麼啟動?」這種文字沒學過啊!
「陰陽相生相剋,陽陣已啟,陰陣閉陣!」荀容大聲道,「女子屬陰,只要把血滴在上面,就可以啟動法咒,打開陣門。」
「哦……」游優點了點頭,掃向漆黑的大門,抬起手眼看著就要按在門上,半會又緩緩收了回來。回過頭,臉色有些古怪的看向荀容。
「所以……你帶我們一路來這,就是為了門後的東西?」
「……」
身後瞬間一靜……
半跪在地上的荀容,臉色有一瞬間的抽動,很快又恢復,仍舊一臉虛弱茫然的道,「咳咳咳……游姑娘你在說什麼?快解除陣法,我們真要堅持不住了。」
「不是,這種時候咱就不演了行不行?累不累啊!」游優歎了一聲,指了指不遠處的石碑道,「這陣法早就解了吧!」在這扇奇怪的門出來之前。
「……」
荀容眼神沉了沉,定定的看向她半會,終於似是放棄了什麼,臉上虛弱痛苦的神情消失了,緩緩站了起來。
傾刻之間,他似是換了個人,仍舊是那張絕色的臉,但原本濕潤如玉般的柔和氣質,散得乾乾淨淨,沒了之前的柔和無害,反正變得飛揚肆意,無端透出幾分妖豔來。
這臉變得,連游優都看呆了,簡直在清純無辜和妖豔賤貨之間無縫切換,卻越發美得驚人。
「暴露了嗎……」他輕聲一笑,似是懶得再掩飾,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整個人越加散發著勾魂奪魄的魅力,「你是何時看出我另有所圖的?」
「就從你一直內涵殷凡,又是裝白蓮又是裝綠茶的時候。」那些話也就直男聽不出啥意思了,她好歹也是個女的好嗎?
之前只是覺得有些……神奇才沒直接拆穿,她還是第一次見男的玩這套玩得這麼溜的。
「……」荀容愣了愣,雖然聽不懂,他的暴露跟花草有什麼關係?但總覺得哪裡受到了侮辱。
 ̄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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