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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我願為橋,窺你底褲
十殿閻王,由天神回歸天庭時殘留在人間輪回道理掌管萬物生死輪回的最高掌管,對於許多人來說,他們是人類的靈魂可能見到的最高神明。他們也是手握實權的真神,不光可以讓你獲得榮華富貴,So,easy的人生模式,更能決定你在地府中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所以,不管是叱吒風雲的英雄,還是街邊要飯的乞丐,來到閻王的面前,無不是給閻王爺跪了,乞求一點神的憐憫。
大概只有十三,在看著宋帝王向自己走來時,連滾帶爬的連忙站了起來手中握著鬼吻的刀鋒,一手將林溪的靈魂擋在了身後。
宋帝王還是一副“無路塞”的死魚眼表情,幸運的是已經沒有了動手的興趣,如果他想,真的只需要想想,十三就會在他的面前變成一灘血水,永世不得超生。可惜這小子真的很幸運,剛剛那通電話已經成為他的免死金牌,不光如此……
“你們可以走了。”宋帝王平靜地說道。
“你說什麼?”十三隻覺得自己的耳朵瞎了。
“我說你們可以走了,不過按照地府的規矩,你們不得記憶下關於這下面所發生的一切。”宋帝王隨手從身後掏出了兩粒藥片,遞向了十三和林溪,“這是孟婆湯濃縮版,只會清除你們在輪回間內看到的,聽到的和所想所感。不會影響你們在人間的記憶,感覺和做了一個混沌的夢一般。”
“你吃過?你知道?你們這有藥監總局嗎?這玩意有生產許可證嗎?孟婆商標有侵權嗎?”十三習慣性耍賤道。
“要麼給我吃了滾,要麼我直接把你腦子給挖出來。上面說讓你活著,沒說給不給你智商。”宋帝王剛想動手的時候,林溪快速的拿過了兩片藥片,一片自己吃了,一片直接拍進了十三嘴裡,那動作之快差點沒把十三給噎死。
“為什麼突然放過我們?”林溪咀嚼著藥片,看著宋帝王疑惑道。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乾咳的十三搶先說道。
“滿天神佛被你們真摯的愛情所感動,故給你們一次重生的機會。”宋帝王的假話就像電影中的劇本。
“你走開好嗎?我想聽真話。”林溪推了十三一把,堅持道。
“玉帝打電話給我,留你們一條命。我不介意告訴你們這些天機,因為當你們醒來後,就都會不記得了。”宋帝王說到這時,一道從天而降的白光籠罩在了林溪的身上。她整個脫離了地面,向著天空飛去。
感覺就像被外星人捕捉,或者上天堂一樣,頃刻就消失在了眼前。十三則是迅速的劍指一揮,召喚眾多的劍刃寶寶回到了劍龕鬼內。
“兄台,你要走了嗎?可否帶小生一起走?”賤骨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十三,雖然他沒有眼睛去表現可憐兮兮。
“行嗎?”十三徵詢宋帝王的意見,卻沒等宋帝王回話,就把賤骨頭給收進劍龕鬼裡了,“謝謝。”
“十三,你愛她嗎?”宋帝王雙手插在口袋中問道。
“我是愛她,還是愛上她,你管不著。等我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再告訴你。”十三沒皮沒臉的笑道。
“你真的以為,你還有再下地府的機會嗎?十三,你根本就不是人類之魂,這是你第一次為人,也是最後一次。不管你願意不願意相信,在成為十三以前的幾億萬年裡,你都只是一粒沙子。因為是沙子,自然沒有靈力的屏障。稍顯幸運的是,每一世的你都會和林溪的轉世糾葛在一起。
你曾經是她走過路,她跨過的橋,她用過的鏡子,她塑過的泥人。沒有人知道你何時已然有了人類的心,沒人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暗戀林溪。
佛經中曾有一個叫阿難的男子對佛祖說,‘我願化成一座做石橋,經受五百年的風吹,五百年的日曬,五百年的雨打,只求她從橋上走過。’說的就是你。”宋帝王的話語讓十三一愣,不過這一愣僅僅只有一秒。
“沙子就沙子,爺好歹活在襠下。你說的那麼淒美的愛情故事一定不是我,因為哪怕我願化身石橋,只求她從橋上走過,也是為了一窺裙下風光啊,笨蛋!”十三壞笑的對宋帝王豎起了中指。
白光照射在了十三的身上,帶著他向天空飛去。
“真的想不明白,為何神明要將自己的未來賭在這種惡劣之人的身上?”宋帝王看著離去的十三,才想起來,“媽蛋,又要去買手機了,IP17什麼時候出呢?手機再長一點,褲腿就不夠長了啊……”
回到人間並不意味著就會獲得平靜,錦繡閣外的廣場上,一場耽誤了近2000年的對決在所難免。
對於張天師而言,道一尺身為道家密宗的最後一人必須死;作為太上老君的同門師弟就更必須死了。因為,張天師本就是背叛師門的逆徒,當張天師有女幹計把太上老君的意念強行打回天庭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想和同門開什麼同學會了。
“師弟,你跟太上老君,學了多久?”張天師輕聲問道。
“一夜。”道一尺微微一笑。
“僅僅一夜也敢妄稱我的師弟?我學藝十年,自認也只習得一些太上老君的皮毛。”張天師的心放寬了,敢情這師弟也強不到哪去。
“正所謂一夜師徒百年恩,我一直都不敢忘尊師教誨。師父並不期待我有多大成就,只是想在人間找尋一個繼承衣缽的後人而已。天庭分配給他的徒兒把他蠢哭了,不得已讓意念下界來尋。
師父本想將衣缽傳給你,可惜孺子不可教也。當初他命你誅殺妖中的六大魔王,結果你卻把他老人家給坑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道一尺把玩著手中的陽平治都功印。
“那老傢伙,教什麼都留一手,什麼繼承衣缽不過是想要六魔王的元神煉丹而已。本道祖不過是他達成目的的工具,此夫動機不純,本道祖可沒什麼愧疚的。你呢?他又交代了什麼任務給你?”張天師摸著鬍鬚問道。
“都說了沒任務,只不過跟我提了幾句,因為我是道家密宗最後一代傳人,人生中很可能與你相遇,師父交代,‘門下不留叛徒’。最該死的不是我,而是你,我需要幹清理門戶的活了。”道一尺邊說,邊將那陽平治都功印收進了衣襟內。
“清理本道祖?用你一夜的修為比我十年所學?”張天師放肆的笑了,復活以來這是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屍兄,師父為何教你十年不肯走,為何教我一夜就離別。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問道不在乎時間長久,只在乎天賦而已。你……真的並不怎麼機智。”道一尺的嘲諷技能估計點滿了,張天師怒不可遏的樣子就像又被十三給尿頭上了一般。
“狂妄之徒,就讓我來會會你都學了什麼吧!”張天師甩開長袖,無數道黃符魚貫而出,在地上鋪設出了一張巨大的八卦圖騰,就像英雄開啟的BUFF效果一般。
“你不會想看的。”道一尺的將一把白色的符咒與黑色的符咒拋向了天空,就像在祭奠死者一般的悲傷,而黑白的符咒落地之後,在他的腳下自動拼湊成了巨大的太極圖案。
太上老君的兩位門徒之戰,世人都從未想過能目的這樣的惡鬥吧?道一尺與張天師向這彼此走來。不管是構成八卦的符咒,還是構成太極的道符,想彼此交匯的瞬間,就像一場暴風席捲大地,舞動起來的符咒相互撕扯攻擊的,宛如一個個殺紅了眼的戰士,將敵人撕成碎片。
風暴迅速席捲了整個廣場,萬千黃白黑的符咒構成了龍捲風,青色的電流在這龍捲風上不斷跳動這,宛如青龍穿行在烏雲之中,外界根本看不到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
“正一雷暴符!”踏著旋轉風暴中的黃符,張天師以靈氣在空中繪符向著對面的道一尺。
“破!密宗赤炎符!”抽出了腰後桃木劍的道一尺也是近乎與地面平行在符咒風暴上奔跑,腳下踏這他的黑白符咒。
桃木劍揮,撕開了張天師拋來的無形之符,道一尺反手又是構造出了另一個符咒拋射了出去。
風暴之眼中,道一尺和張天師就像老版香港武俠片中的絕世高手,根本不用身體接觸就是拼命在環形的風暴壁上相互追逐,相互投擲著各種光暈的符咒,相互破解著彼此的符咒。
雙方比拼的是施咒與破咒的速度,也比拼著誰的靈力更為渾厚。這場大戰之後,將角出的是世間真正的道中之王。
“師弟,一夜修為就只有這點能耐嗎?屍兄可還等著你秀秀那老傢伙到底教了你寫什麼嗎?”張天師放聲咆哮著。
“都說了你不會想知道的……”只見道一尺從衣襟中掏出了一個葫蘆,看見那東西時,張天師的眼睛都鼓出來,真得是百般不願看見著,“紫金……紅葫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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