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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從她看見沃夫和他的情婦在一起那時開始,杜掬夢的淚就沒停過。
她醒來時已經回到家裡了,可想而知是沃夫把她帶回來的。
她抱著也隨著她一起哭泣的女兒,為母女倆的未來憂心。
在沃夫挑明這一切之後,她便決定不再繼續這段婚姻,她沒辦法再看著他去玩弄別的女人,因為她愛他啊!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她真的無法忍受。
放手吧!沃夫不是她生命中真正的男人,她必須勇敢的跨出這一步,才能真正擺脫他對她的傷害。
可是要怎麼向他開口?他是不可能會把女兒給她的,他已經說了,他娶自己就是為了孩子,他要孩子,而她也不可能放棄啊!
開門聲吸引她的注意,她抱著女兒走出房間,看見沃夫和一個女人擁吻著走進「他們」的臥房,對她視若無睹。
她被氣得沒發現沃夫在親吻女人的時候,沉郁的碧眼是盯著她的。
這麼做,全都是為了恨。
沃夫實在太過分了!她的忍耐到此為止!
她轉身把女兒放回房間,到廚房把冰箱裡所有冰塊倒到桶子裡,走到臥室裡把所有冰塊倒在欲火焚身的兩人身上。
「搞什麼!」沃夫怒吼著推開他帶回來的女人。
杜掬夢望著慌忙穿著衣服的女人,平靜的外表下是滿腔的怒火。「這個比昨天你帶回來的還差,你的水准越來越低了。」
她不想當妒婦,沃夫卻沒有給她選擇的權利,她無法漠視他,只能對他發火。
等沃夫帶回來的女人溜走之後,沃夫點起煙,「你想怎麼樣?」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告訴我為什麼啊!」她無法控制的朝他怒吼。
「妳真的想知道?」沃夫穿著衣服時,淡淡地問。
「當然。」他一直不肯說,現在他願意說,那是最好的了,起碼她不會再摸不著頭緒,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其實我早就認識你父親和你大哥了。」終於要把事情告訴她了,她會恨他吧?天哪!他真的不想看見她眼中的恨意,可是是他自己織成的復仇羅網,他除了面對之外,別無他法。
「那又怎樣?」杜掬夢這是不懂。
「當初會認識你的家人,是因為安琪拉。」他的眼神微晃,冷漠的臉上浮起一絲溫柔。
杜掬夢微微一楞,她不知道她的家人怎麼會和安琪拉有關。
「你們杜家有一對傳家的翠玉佛像,對吧?」他從煙霧之後看她,他幾乎分不出她是安琪拉還是掬夢。
「的確是有這個東西,你問過我的。」她也看過幾次。
「安琪拉十分熱衷於收集古董,她一看見你家的翠玉佛像就愛上了,我自然盡力幫她,可是你父親說什麼都不肯賣,安琪拉很失望,但是她還是決定要再去拜訪你父親,結果卻出了車禍……」
杜掬夢心髒縮緊。「為什麼我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件事?」
「告訴你又能如何?安琪拉已經死了啊!」他嘎啞的聲音裡滿足痛苦,他怨上天把一個善良的女人從他身邊奪走。他恨杜家,恨他們間接害死了他的妻子。
「我懂了……你把安琪拉的死,歸究於我們?」她苦笑,「所以你就將心裡的忿忿不平,發泄在我們家人身上?」
她秀眉一皺,想起另一個可怕的念頭。「沃夫……你為什麼要娶我?不要說愛我、不要說為了孩子,你原本的原因是什麼?」
既然她問了,就沒必要隱藏了。「從一開始,我只打算把你家的公司弄垮,我想這樣做安琪拉會滿意的,後來我發現了你,一個長得和安琪拉幾乎一樣的女人,我就有了另一個主意。」
他走向她,垂眸凝看她,「既然你是杜家的千金,是你哥哥最疼愛的寶貝,我何不拿你來打擊他們?公司垮了可以重建,但是人的心受傷了,要復原可不容易。」
這是他的經驗,因為他受傷的心至今依舊沒有修復啊!
杜掬夢扶著牆坐下。「你是說……你接近我、對我好都是預謀的?你是想要讓我愛上你之後,再拋棄我?」
她該覺得氣憤、該對他怒吼,可是她的心卻只感覺到空虛,還有無盡的悲哀。
這一切原來都是虛假的,他的多情溫柔都是騙人的!
「是。」沃夫殘忍的回答。「原本我並沒有把你列入計畫中,是你自己要出現在我眼前、對我投懷送抱的,我自然不會客氣,我原本想用你得到安琪拉得不到的寶物,但是現在大概已經不行了。」
他的綠眸又變得接近墨黑,凝望著她蒼白的臉,陰狠中又帶了一絲不舍。
人與人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互相傷害?他為什麼一定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
「你從來就沒愛過我?」杜掬夢用空洞的眼眸看他,只想得到答案,她終於可以面對現實,她不想再逃避了。
「你說對了。」沃夫強忍心中的不舍狠下心打擊她。他是愛她的,只是夾在恨意與對安琪拉的回憶,他真的無法放手愛她。
「該死的你!玩弄了我應該足夠了吧?可以放過我的家人了嗎?」她一個人把事情擔下就好了,他失去一個安琪拉,而她就算在他心裡占不了什麼分量,但被他這樣傷害,起碼讓他滿足了吧?!如果他是她曾經愛過的沃夫,就該收手的。
沃夫搖頭。「你家的公司已經被我切斷所有金援,現在他們在台灣大概已經亂成一團,不出幾天就會出現資金不足的危險,恐怕是沒人敢救他們的。」
「卑鄙小人!」杜掬夢霍地起身,用力地甩他一巴掌,「你到底想要什麼?安琪拉已經死了,如果你愛的是個溫柔可人的女孩子,她根本不會希望你做這種事,你清醒一點行不行?」
為了復仇,他可以和一個女人相處一年,也真虧他有這種耐心,而他根本對她沒有感情,他又何必?太辛苦了吧?
他財大勢大,大可把他們一家人逼至絕境,這樣她也無話可說,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子,騙取她的心之後,又狠狠摧毀……
太不可饒恕了!
真的嗎?安琪拉並不希望這樣?「你不用再替你的家人脫罪,事情已經發生了,沒得挽救了。」沃夫冷笑,「給你一天時間收拾,然後給我滾回台灣!」
「孩子……」她慌亂的腦中還有一個永遠都無法割舍的牽掛。
「孩子是我的,你以為我會把孩子交給你嗎?別天真了。」他嘴角冷冷一撇,「再同情你一次,讓你和女兒相處一天,離婚協議書在這裡,之後,我們互不相干。」說完,他無情的轉身離開。
「互不相干?好個互不相干……」她望著桌上的紙張,他的條件算不錯了,起碼她餓不死,但是條件是她要留下孩子……不可能!當初他不要孩子,現在又想奪走她,他恨死了杜家的人,根本不可能會善待孩子的。
逃!對!她要逃,她不能把孩子留在他身邊,錢她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去賺,她一定要保護孩子!
母性的勇氣讓她收起心碎,冷靜的收拾簡單的衣物後,帶著孩子直奔機場。
她會回台灣,可是沃夫會找到她,會向她要回孩子,所以她不能去找哥哥們。
而且他們大概也很氣她吧!
一個人又怎樣?她就不信自己帶著孩子會無法生活。
沃夫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勾勾手要一旁打掃的僕人過來。
「夫人呢?」
「她帶著簡單的行李和孩子,要司機載她到機場。」僕人今天也聽見他們的爭吵聲了,沒想到這對恩愛的夫妻也會有翻臉的一天。
她一直以為這對夫妻會像童話故事中的王子與公主有個美好結局,結果他們吵的更凶。
「帶著孩子?」沃夫眼一瞪,「她忤逆我?」眼角掃到桌上的紙張,他走過去拿起來看,卻發現她該簽名的地方全是空白的。
他英俊的臉扭曲猙獰,他揉擰了離婚協議書,「我要去台灣一趟。」
是的,他要去台灣,把杜家人一並解決,最重要的,是他要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殺了!她居然帶著孩子從他身邊逃走!
他絕對不原諒她!
台灣
「替我打電話夾美國的分公司,再問問那邊的情況如河?有沒有挽回任何一家公司的合約!」杜偉誠對秘書說。
等辦公室裡只剩下三兄弟後,他像泄了氣的皮球,窩在椅子裡。
「完了,一切都完了,沒有人願意在這種時候幫助我們,人都是現實的,只有錦上添花啊……」
「是沃夫做的?」杜育誠問,他們在被所有公司抽單之後,不眠不休忙了好幾天,可是依舊一籌莫展,他們被沃夫吃得死死的,這兩年他們的生意大多由沃夫經手,現在這家公司根本就是他的了。
「除了他還會有誰?」杜至誠怒吼,「他是為掬夢出氣嗎?他拐走了我們的妹妹,結果還反過來做這種事?」
「能怪誰?我們一直都太信任他了,以為掬夢在他那裡起碼會有好生活過,我們大概也因此沾光,誰知道……」說來說去,他們還不是利用了掬夢,就算不同意她嫁沃夫,還不是要在台灣靠她而得到好處?
「會不會那天我們掛掬夢的電話,他替掬夢報仇?」杜至誠猜測。
杜育誠搖頭,「掬夢不會容許他做這種事的,她一直希望能得到我們的祝福,她也不是會做那種事的人,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杜偉誠嘆口氣。「我們果然不太適合做生意,我看我們還是把生意結束,然後做個普通人,大家都可以回到自己原來的工作。」
「可是掬夢呢?她在那種人身邊好嗎?」杜至誠還是很想到美國把掬夢抓回來。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杜育誠笑著說。只要掬夢覺得幸福就好了。
「先生,你不能進去啊……」外頭的秘書焦急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推門進入。
「沃夫?」杜氏三兄弟同時瞪大了眼。
他們剛才還在說他,怎麼他馬上就出現了?
「掬夢呢?」
四個男人居然說出同樣的話。
「她沒有回來?」沃夫的綠眸閃了閃。
「她沒有跟你在紐約?」杜氏家兄弟面面相覷,難道掬夢知道這件事,已經趕回來了?果然是他們的妹妹,不會棄他們而去,可是她人還沒到啊!
「她已經回台灣了,比我早了整整一天。」沃夫打量著三個臉色十分難看的人,「別瞞我了,掬夢到底在哪裡?我只要跟她說話。」
「說話?哼!她連見你一面都是浪費!」杜至誠冷哼。
「是啊!」杜育誠點點頭。
「我們早就說過了,掬夢嫁你是她這輩子最失敗的一件事!你走吧!她不需要你。」
沃夫怒吼著衝過去,揪住杜至誠的衣領。「別激怒我,我只想要見她!」
「她沒有回來!」杜偉誠上前推開兩人,「她一直沒有消息。」
「我在紐約查過了,她的飛機是到台灣的,她帶著孩子,還能去哪裡?」沃夫眉頭一皺,「是啊!她帶著孩子能去哪?」
「該死!你把她弄丟了?」衝動的杜至誠一拳揮向他,正在沉思的沃夫毫無防備的挨了一記。
他摸著臉,「你是掬夢的哥哥,所以我不還手。」
「既然你這時候能想到掬夢,為什麼還要做傷害她的事?」杜育誠也很生氣,但他是溫和派的,他只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沃夫瞪著他,這時才發覺自己說了蠢話,也做了蠢事。
是啊!既然他是在乎掬夢的,他怎麼能對她做出那些殘忍的事?就為了傷害她?這有什麼意義?
她說過安琪拉不希望他這麼做,是的,沒有人希望,連他自己也不願意,他卻一意孤行,把原本美好的一切都給破壞了。
過去一年裡,他是用真心在對待掬夢,他一直沒有承認,其實自己已經愛上了她,卻為了安琪拉而不肯面對,以為自己是為了復仇才把她留在身邊,可是實際上他心裡是愛著她的,所以才會娶她、疼她。
為什麼他到前一刻還在恨她、氣她?一點都沒發覺他是怎麼摧毀自己渴望的一切?
他望著恨他入骨的三兄弟。「對不起,這一年裡我做錯了很多事,其中最大的錯誤就是傷害掬夢,你們或許不了解,但是我到現在才知道我是真心愛著她的,請你們告訴我,她和孩子到底在哪裡?」
「就算我們告訴你,她也不會願意見你的。」杜至誠還是不改個性叫囂。
「我沒有騙你,掬夢真的沒有回來,你確定她真的回台灣了?」杜偉誠雖然不了解這整件事,不過他很清楚一件事--掬夢失蹤了。
沃夫終於確定掬夢並沒有回到哥哥們的身邊。那她到哪去了?她會不會出事了?
誰能告訴他,能上哪找她?
兩年後
「立倫,我們的訂婚典禮就在這問飯店舉行,你說好不好?」一名嬌俏可愛的女孩對身旁的男子笑說著。
「好哇!你喜歡就好。」陳立倫一臉寵溺的揉揉女朋友的發頂。他在杜掬夢和沃夫結婚之後,就完全死心了,另外交了一個善體人意的女朋友,這些年的相處下,他決定與她步入禮堂。
「立倫,我們去看看那邊的場地,我比較喜歡那邊的……唉唷!」那女孩的身後突然竄出一個急急忙忙的身影,兩人碰撞到,兩人都被後者手上的菜肴倒了一身。
「琦琦,你還好吧?」陳立倫趕忙過去照顧女朋友,順道念了那個莽撞的女服務生:「你也不小心一點,待會我一定要跟你們經理反應。」
「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女服務生也幫忙替琦琦清理身上的菜肴,沒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是一團混亂。
「算了啦!回家再換就好了。」琦琦倒是比較無所謂。
「好吧!」陳立倫點點頭,看向女服務生,「我說你……啊!掬夢!」他指著一臉蒼白的女服務生叫著,大嗓門嚇壞了附近所有人。
「先生你認錯人了,我還有事,對不起。」杜掬夢沒想到竟會碰上舊識,而且還是和她的哥哥們熟識的人,她嚇得轉身要逃。
「喂!經理,她是不是叫杜掬夢?」陳立倫抓住她,揚聲問著不遠處的經理。
「是啊!你們認識啊?」飯店經理走過來,發現杜掬夢打翻了菜肴,臉色一黑,「要扣錢!」
「知道了。」杜掬夢甩開陳立倫要走,又被他抓住。
「掬夢,你到底跑哪去了?你哥哥這兩年都在找你耶!還有……沃夫也是。」他盯著她,發現她依舊美麗的臉上出現了他從沒見過的堅毅。她變了。
杜掬夢臉色一緊,「提他做什麼?」他要的,大概只是她的女兒吧!
「跟你哥他們聯絡吧!他們很想你,一天到晚惦記著你,不知道你過的好不好。」陳立倫偶爾還會和杜家人的聯絡,他也想知道掬夢是否已經回來了。
杜掬夢冷漠的臉上出現一絲歉疚,「他們……還好嗎?」
「嗯,光是忙公司的事就讓他們焦頭爛額了,大哥還說要培養小茗、小雯做他的左右手呢!」
「她們兩個恐怕只會壞事吧?」她淡淡一笑,「可是我們家的公司還在嗎?我以為沃夫已經……」她咬著下唇,不想再去提起那個傷透她心的男人。
「沃夫當年的確是差點要把你家的公司弄垮,可是最後他還是收手了,而且還繼續幫助你哥哥們。我們猜想,那是因為你,他舍不得這麼做。他為了找你,在台灣停留了整整一年,之後還是常常來,就怕會失去可能找到妳的消息。 」
「別提他!」她的臉恢復面無表情,「立倫,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我不希望有人找到我。」
「我答應你。」陳立倫不情願的答應,然後他看見了自己站在一旁的女朋友,對她招招手,「琦琦,她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掬夢,很美對吧?掬夢,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就快要訂婚了。」
「就是她甩了你?」琦琦上下打量杜掬夢,最後點點頭,「也難怪,她這麼美,配你太浪費了。」
「噢!你這是損了我,也損了你自己唷!」陳立倫敲敲她的腦袋。
「我從來就沒說我漂亮。」琦琦吐吐舌。
杜掬夢望著他們,淡淡一笑,「恭喜你們。」這個俏皮的女孩很適合立倫。
等陳立倫和琦琦向杜掬夢道別後,他馬上拿起行動電話撥號。
「喂?大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剛剛遇到掬夢了,你們快來啊!」
「什麼!沃夫也在?不好吧?掬夢還是很氣他耶……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他馬上對上琦琦不贊同的眼神。「你答應過她的。」
「反正她欠我好多個人情,我騙她一次又怎樣?」陳立倫咧嘴一笑,「真想看看他們幾個大男人要怎麼勸她這位姑奶奶回去。」
「你啊!」
「嘻嘻……」
杜掬夢做完所有工作後,還是決定向經理請辭。
她不相信立倫,怕他會去通風報信,到時她想跑也跑不掉了。她想念哥哥,卻不願意再遇上沃夫,她好不容易才撫平他給的傷痛,不想再重蹈覆轍。
或許有機會她會帶女兒去見哥哥們,但是現在不行。
她若有所思的走出飯店,思索以後要去哪裡。
突然一輛轎車朝她急駛而來,倏地停在她面前,她傻傻地看著自車上下來的三個男人。「哥?」立倫果然不守信用!
這樣還不夠,當她看見最後從車子裡步出的男人時,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
沃夫,他怎麼會在這裡?
她不敢置信的瞪著她的哥哥們,有種被大家背叛的感覺。
「你們為什麼跟他……」
「掬夢,你到底跑哪去了?我們找你找的好苦……」一向衝動的杜至誠紅了眼眶。
「回來吧!一個人在外頭吃苦,孩子不也難過?」杜偉誠溫柔的說。
「嗯,沃夫三天兩頭賴在我們家,煩死人了!」杜育誠瞟著像木頭似的沃夫,心裡著急他怎麼還不說話。這花花公子自閉兩年,連怎麼對女人說話都忘了?
「把他趕走,我不想見到他。」杜掬夢指著沃夫,冷冷地瞥開臉。
「掬夢,不要這樣……」沃夫沙啞的低吟。他的掬夢變了,她的臉上失去了笑容,眼裡沒有了溫暖,只有對他的恨……
「掬夢,他是做過很多蠢事,可是他悔改了,而且也被我們三個人狠狠扁過了,他再也不會傷害你的。」杜育誠輕聲說。
「被傷透心的不是你們,你們當然不怕了。」她的嘴角冷冷一抽,「他大可繼續去玩他的性愛游戲,我這個被他鄙棄的女人不值得他用心!」
「掬夢,不要這樣說,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不是那樣的。」
「很抱歉,我不知道,我只記得你是怎麼傷害我的。我只是一個你想傷害的女人,不是嗎?」她眼神收緊,「不用再假裝了,你要的是我的女兒吧?很抱歉,我不會把她交給像你這樣的人。」
沃夫只能頻頻搖頭。她的每一句話都打痛他的心,而這些都是他曾經給她傷害。
「掬夢,不是的,沃夫他這兩年真的為你守身如玉,我可以證明的。」杜育誠試圖替兩人打開僵局。
「你又知道啦!」杜至誠沒好氣的說。
「掬夢,在你離開之後,我馬上追到台灣來,我得承認原本我是氣急敗壞而來的,卻在發現你失蹤後,發現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只是自己沒發覺,這兩年來我從來沒有停止尋找你,掬夢,我愛你,真心真意的愛你。」沃夫抬手想碰她,卻被她躲開。
「你要我怎麼再相信你?曾經我也是用真心回應,結果呢?你給我的是什慶?」她一直不願意去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就是因為他的殘忍,他為什麼還要回來?
「是啊!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沃夫,你要怎麼賠償我妹妹?」杜至誠指著他叫著。
「不然以身相許奸了。」杜育誠笑著說。
「吵死了!」沃夫怒吼著,一把抓住掬夢,在三個哥哥猝不及防之際,把她推上車,揚長而去。有那些人在,他根本無法跟掬夢好好的談。
「他……就這樣把掬夢帶走啦?那是我們的妹妹耶!」杜至誠是三人中最不贊同的,可是他只不過大叫兩聲,還是任他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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