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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說……什麼?」她難以置信的瞠大眼,克制住內心的不安,怯怯的問道。
眨眼覷著她,靳如鐵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灼熱的大掌扯開她身上礙眼的嫁衣,覆上她胸前的飽滿豐盈,用力搓揉著。
感受到他狂猛的攻勢,她下腹一陣抽緊,全身隨地流竄過一絲熱流,傳達到她的神經末梢。
她該推開他的,此時的她,是林保生還未過門的妾,她不能也不該和別的男人做出如此有違婦德的舉止來,但她卻甘願沉溺在他的熱情下,甚至是主動迎合他的吻。
她的主動,徹底擊潰了他最後一絲理智,他幾近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的單衣,豔紅的肚兜和她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驀地染紅了他的眼。
他舔過她小巧的耳垂,引來她的陣陣輕吟,溫熱的大掌在她玲瓏曲線上四處游移,她細嫩如絲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細碎的吻沿著她的雪頸,一路往下,在她的輕顫呻吟中,大掌一抓,用力扯開她身上僅存的遮蔽物,一具誘人的女性胴體,瞬間呈現在他眼前,引來他的驚嘆。
「不……」驚覺自己全身赤裸的在他眼前,她羞憤難當的用手遮掩著身子,俏顏上染上醉人的緋紅。
「別遮,讓我看妳。」他柔聲低吟,大掌蠻橫的拉開她的小手。
「不,我們不能這樣,你該知道,我就要嫁給林保生了……」語未盡,她紅灩的朱唇,早已讓他瞬間吞沒。
這女人非得要時時刻刻的提醒他,她即將嫁為人妻的事實嗎?
林保生那年近五旬的糟老頭,性好漁色又喜新厭舊,為了生意,甚至可以和人共享妻妾,如此荒淫的作為,她居然還執意要成為他的妾!
他絕對不容許這種事發生!
他狂野吮咬著她的唇,吻得她理智全失,腦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恣意掠奪,沉浸在那驚人的快感之中。
望著她迷離的目光,薄唇滑向她的頸項,來到她雪白的豐盈,他雙掌輕掬,手指來回輕撫著那粉嫩的紅梅,直到它變得尖挺,有如盛開的紅梅,是那樣可口誘人。
他張口吸吮著,舌尖在她的蓓蕾上兜轉著,那陌生的快感,讓她弓起身子,溢出一陣輕吟,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髮,一張俏臉因情慾而添上紅潮,更顯得無媚動人。
他的束冠,在她的拉扯下滑落,一頭烏絲在他身後披散開來,伴隨著那張俊美邪佞的面容,更顯得危險迷人,她美眸微瞇,用著愛慕的目光凝視著他,眼前的他有如一尊俊美無儔的邪神,讓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在他的美色裡。
「妳可知道,男人的髮,不能隨便扯落的。」他止住攻勢,狹長美眸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屬於他的喘息,沁入她的鼻間,她屏氣凝神,一顆心鼓譟不安,只見他輕撫著她柔嫩的臉蛋,另一隻手緩緩滑向她平坦的小腹,探向她腿間柔嫩的一處,驚覺他的觸碰,她雙腿用力併攏,嬌顏上有著羞窘和懊惱。
「住手!」她輕斥。
他充耳不聞,一隻大腿置入她的雙腿之間,修長的長指緩緩逗弄著她的花核,一陣強烈的快感,讓她身子一弓,全身如遭雷殛般的頭抖,嘴裡甚至溢出令人羞恥的曖昧呻吟,讓她又羞又怒,開始厭惡這樣放浪的自己。
「妳還沒回答我呢,第九……」他的長髮拂向她的臉,感覺自己籠罩在他如墨般的黑髮裡,她頓時有種活在他羽翼中的錯覺。
她輕喘著氣,氤氳瞳眸中有著明顯的情慾,望著他灼熱的眼眸,她頓時感到一陣口乾舌燥,粉舌輕輕潤過乾燥的唇瓣,她不經意的小動作,卻成功的挑起他的慾望。
胯間早已繃緊的男性慾望,讓他目光更顯深沉,長指緩緩探進她濕熱的幽徑,他突如其來的深入,讓她吟喊出聲,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不說嗎?那麼就由我來告訴妳,男人的髮合該由妻子來束,也該由妻子來解,從來沒有人看過我未束髮的樣子。」他笑得邪魅,不禁加快了手指的律動,惹來她的輕喘。
「我不是你的妻。」從她決定上花轎的同時,就再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他目光冷熱,長指瞬間離開她緊窒的幽徑,帶出那誘人的春潮,只見他迅速褪去身上的衣裳,結實壯碩的體魄,毫不保留的呈現在她眼前。
「妳也不會成為林老頭的妾。」他不會放過她。
「什麼意思?」她驚詫的瞪大眼,看著他詭譎的神情,心頭微微一震。
靳如鐵覆上她白皙誘人的嬌軀,堅挺的男性慾望在她的花徑前來回磨蹭著。
全然陌生的感受,令柳似水粉頰刷紅,紊亂的思緒微微回神,雖然對於床第之事她仍然一知半解,但直覺告訴她,他們兩人此時的行為絕對不合宜。
「意思就是,與其讓妳嫁給林保生,倒不如嫁給我。」他邪佞笑道。
「不可能。」她嫁給林保生,是逼不得已,但他娶她,又是懷著什麼心思?
聞言,他猛地分開她的雙腿,腰桿用力一挺,一道椎心刺骨的痛楚,讓她忍不住驚呼出聲,看著她難掩疼痛的擰著眉,眼角甚至還掛著淚珠,他停下動作,低頭吻著她的唇,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靳如鐵……你……你怎能這樣毀我清白……」她別開臉,淚如雨下的咬唇低訴。
她的指控,瞬間澆熄了他的怒火,他會為她失控,為她失魂落魄,甚至不計一切代價都要得到她,純粹是因為他愛她!
替自己失控的情緒找到了答案,他異常平靜,炙熱的黑眸流露出滿腔的情意,就算柳似水不愛他,他也不願放開她,因為少了她,他的人生將不再完整。
「為什麼不能?」他忍住想在她體內馳騁的衝動,望著她嬌美的容顏,沉聲說道。
他霸道的口吻,全然不認為他的所作所為有何失當,就算他不在乎禮數,不在乎世俗眼光,可她畏懼,她在乎!
他曾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劍客,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她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三從四德早已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而她在婚前失去清白已是大忌,偏又讓不是自己夫婿的人給毀了閨譽,如此一來,她又有什麼臉去面對世人的眼光?
「你可知道……我娘的人生,就掌握在我手中啊!」想起汪妘心的遭遇,她忍不住悲從中來。
「把話說清楚!」他眉頭一皺,要她說清楚。
柳似水眉間染上淡淡的愁,絕美的臉蛋上,有著一抹哀戚。
「從我出生後,柳家家業每況愈下,算命的和我爹說,我命格帶煞,所以我爹硬是要將我嫁給林員外為妾,如此一來,才能得到林員外的金援,讓柳家再度興旺。就在成親前夕,我娘不願讓我犧牲自己的幸福,幫助我逃婚,卻也落得讓我爹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為了我娘,我不得不再重披嫁衣,嫁給林員外為妾。」
聽著她的遭遇,他眉頭深鎖,所以她穿著嫁衣,闖進了惡朝谷,甚至想以死解脫,全是因為她那個被名利薰心,賣女求榮的爹害的?
思及此,他怒不可遏,因為這個理由,所以她被迫上花轎,不得不嫁給那個足以做她爹的男人為妾,害他為此對她出言不遜,再度傷了她的心。
天知道她這個柔弱不堪一擊的嬌美女子,是如何獨自承受這些壓力,默默咬牙忍下,而他更痛恨自己無法分擔她的痛苦,一再做出傷害她的舉止,為此,他低頭輕吻著她的額,這溫柔的舉動,驀地撫平了她受創的心。
「妳不必獨自承受這些痛苦,往後我會陪在妳身邊,絕不讓妳一個人默默承受。」他允諾。
他的承諾,讓她心神為之一震,她明白靳如鐵一諾千金,但她著實不解他說這句話的動機究竟是為什麼?為了一個女人犧牲自己的未來,未免太不值得了。
「你毋須負責,我可以……」她亟欲說服他,卻遭來他的冷眼對待。
「傻女人!妳還不懂嗎?」在他說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之後,這個蠢女人還不懂他的心意嗎?
他的怒喝,讓她微微怔愣,只見他擰著眉,一股作氣的說出自己的心意。
「讓妳解髮,甚至願意讓妳束髮,就是要妳成為我的妻。」
「為……為什麼……你不是不娶妻嗎?」他曾經說過他絕對不會娶妻的,為何此時又說要她成為他的妻?
「因為那時我沒發現我愛妳。」他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埋藏在她體內的慾望蓄勢待發。
感覺到他昂藏的男性,她羞紅了臉,一顆心卻為了他的愛語而悸動著,這個驕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會當她的面對她訴衷情,原以為自己對他的愛慕之情,只能永遠埋藏在心裡,卻沒想到她還能盼到他的愛。
「靳……」她驀地不知該如何喚他。
只見他薄唇輕揚,開始在她體內緩緩律動,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哼了聲,雙腿不由自主的纏上他的腰桿,緊窒的幽徑緊緊包覆著他,點燃他所有的熱情。
「喚我的名。」他在她耳畔低吟,開始猛烈衝刺。
一波波的高潮瞬間淹沒了她,她雙手攀上他寬厚的背,感受著他帶給她的陌生快感,嬌顏上綻放出一朵甜美的笑靨。
「如鐵……如鐵……」她從善如流的低吟著他的名,心頭有著濃濃的踏實感。
他說要她成為他的妻,能為他解髮,也能為他束髮,甚至能看他披散著漆黑如墨的髮絲,有如俊美神祇般的出現在她面前。
她的迭聲輕喚,讓他忍不住低咒著,緊緊摟抱著她,彷彿要將她給融入他的身體,他猛烈的在她體內抽送,直到兩人雙雙攀上那屬於慾望的顏峰,釋放出對彼此最深刻的愛意後,兩人凝視著彼此,相視而笑。
室內,春意正濃。
※※※※
「這座宅院,是你的產業?」換上一套乾淨的粉色衣裳,柳似水梳理著手中的烏黑長髮,難掩驚詫的瞪大眸。
靳如鐵衣襟微敵,一臉滿足的任由她梳理著他的髮,甚至是替他束好髮帶,繫上頭冠後,他一把拉住她纖細的雙手,將她往身前帶。
小臉驀地貼上他寬厚的胸,她俏臉微赧,卻感受到心中淌過一絲暖流,唇角漾起幸福的笑容,只要有他陪伴在她身旁,她便什麼也不畏懼。
「要讓惡朝谷的茶葉銷往各地,我自然得創立一間商號,在城裡,當然也有屬於自己的宅邸。」只是端看他會不會來住就是了。
難怪他會如入無人之境般的侵入民宅,絲毫不怕有人撞見,原來這間林園優美,環境清幽的宅邸,居然會是他的產業,看來,靳如鐵比她所想像的還要富有。
「如鐵,我擔心我娘。」她眉心微攏,心裡始終惦記著。
「甭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他絕對不會讓她活在擔心受怕的日子裡。
「但是,你半路劫了轎,我擔心這事鬧上我爹那裡,我娘又會遭受到池魚之殃。」只要一想到她娘飽受屈辱,她便愁容滿面。
他將那憂心忡忡的小臉蛋給捧在手心,低頭輕啄著她的唇,既然他決定讓她成為他的女人,自然不會讓任何人動她,包括她的娘親在內,這一次,他會將事情徹底做個了斷,好讓柳似水真正的屬於他。
「林保生和我有生意上的往來,妳該聽過,他性喜美色,但重事業更甚女人,若是有利於他的生意,他甚至願意與人分享妻子,如此一來,妳還敢嫁與他為妾嗎?」
她柳眉一蹙,雙手覆上他黝黑的大掌,這個傳聞她當然有聽過,當時還是那個恨不得將她給逐出家門的二娘所說的,只是就算如此,她又能如何?她不得不嫁啊!
「我別無選擇。」她苦笑。
「幸好妳逃進了惡朝谷,而我也多管閒事的救了妳。」否則他這輩子恐怕再也無法體會愛人的滋味。
聞言,她不禁有些氣惱,索性一把推開他的手,鼓著腮幫子,一臉怨的瞪著他。
「你還敢說?在我差點落崖的時候,你居然還只顧著要我別弄髒你的地盤!」她永遠也不會忘記他當時嫌厭的表情。
「惡朝谷是我的,我不會讓一個輕賤自己生命的人沾汙了這塊地,即便是妳,況且,妳居然真的想了斷自己的生命!」他眉頭緊皺,想起那段險象環生的回憶,他就感到一陣不爽。
「我沒有,我只是一時失足。」她才不會如此輕賤自己的生命,那純粹是場意外。
「我當時明明要妳離開,而妳卻該死的故意和我唱反調。」他神情陰鷙,開始和她翻起舊帳。
「那是因為那群盜匪就要追上來了,我只是一時驚慌,才會不慎墜崖,我並沒有故意和你唱反調。」況且他當時也是一臉兇狠,看來和那幫盜匪沒什麼兩樣嘛!
「那也就罷了,為什麼妳要騙我說妳失憶?」這點最讓他在意。
「你認為我騙你?」她擠眉問道。
他當然不相信!
憑他闖蕩江湖多年來的經驗,和她相處的期間,她所流露出來的神情,全然不像是個有所隱瞞的人,再說,就算她有所隱瞞,對他來說並無實質上的傷害,若真要算,她只不過是成功的偷了他的心。
凝視著她倔傲的小臉,他輕嘆了口氣,不發一語的將她摟進懷中,無論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就算她騙他,他也不會因此而不愛她。
愛,會讓人迷失,更會讓人瘋狂,他深信不疑,卻也不願抽離。
從他胸膛傳來的熱度,讓她眼睫輕顫,她多怕這份得來不易的情感,終究會在她手中失去,雖然娘親總說江湖術士的話多半不可信,但她卻始終在心裡認定,自己是個不祥的女人。
「如鐵,如果我會帶給你災厄,甚至是因此危害到你的生命,請你一定要離開我,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瓜葛了,好嗎?」她輕喃。
儘管她聲如蚊蚋,仍清晰的傳入他耳中,只見他眉峰一挑,神情凜然的低頭望著她的髮心,正想出口怒斥她的胡思亂想時,卻又聽到她幽幽的低語。
「爹說我是個不祥的人,有我在的話,就會影響家運,所以柳家衰敗,我娘因我而受連累,如果我也害了你,我會自責一輩子的……」她無法忍受看他因為她而受到任何傷害。
她抖動的肩膀,讓他心生憐惜,這個傻女人啊!如果他真會因為這種事而背棄她,那便代表他不夠愛她,一旦他認定了她,就絕對不會讓她自他手中溜走。
「算命的說我天庭飽滿,具有貴人之相,遇事時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跟著我這個福星,妳也會深受我的影響,化解妳的煞氣的。」他似笑非笑的吻著她的髮心。
「胡說。」明知道他只是隨口胡謅,她的心依舊感動得難以自己。
「我不會說謊。」如果諸葛光明那個江湖郎中兼算命仙說的話,有那麼點可信度的話。
「那,我還能不能回到惡朝谷?」她問聲問道。
他聞言一怔,若是他們兩人成親後,她自然是要跟著他回惡朝谷,讓她留在這龍蛇混雜的地方,他擔心她純潔的心靈會受到污染,尤其她的家人更是該提防的人。
「除非妳要留在城裡。」他淡然說道,語氣有些不和善。
柳似水抬起頭,望著他冒著短髭的下巴,忍不住伸手輕撫,刺刺的觸感,令她不由自主的來回撫摸著。
「我以為我再也回不去惡朝谷了。」她低嘆。
「為什麼這麼說?」被她挑弄得理智漸失,他用力抓住她作亂的小手,眸中跳動著明顯的慾火。
「因為你曾說過,只要我一離開惡朝谷,往後就不能再回去。」
她的話如雷貫耳,瞬間敲醒了他的記憶,他是曾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但那時他並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情感就是愛情,如果他早一步厘清真相,也不會讓兩人兜了這麼大圈,還白白受盡委屈。
「一個失去理智的人說出來的話,可信度大概只剩下一成。」他不自在的解釋。
聞言,只見她美目盼兮,唇角旁掛著一朵盈盈笑靨,那笑,有如晨露,有如朝陽,有如春風般的拂過他的心。
這個女人的笑讓他一顆心鼓譟不安,活像是個情竇初開的青春少年郎,明明他都即將邁入三十大關,早已不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了,怎會因為一個女人的笑容而目眩神迷?
「那你的意思是,我還能回到惡朝谷去了?」她好懷念那座有如人間仙境的山谷,不只是那裡環境清幽,重點是有他存在啊!
「當然,惡朝谷永遠為了妳而開。」他溫柔笑道。
「如鐵,我愛你。」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她所能回報的有限,除了用盡心力去愛他之外,她再也想不出任何能報答他的方式了。
「我知道。」他笑,而後吻住她鮮美的紅唇。
炙熱如火的深吻,再度點燃了那把在兩人之間流竄的慾火,穿戴整齊的衣裳再次凌亂,只聽見粗喘的男性嗓音,伴隨著女人的嬌吟,房裡正上演著活春宮的戲碼,屋外這頭卻開始騷動。
「我見到他們兩人就逃進這裡。」一名見義勇為的路人指著深鎖的大門。
「好呀!敢光天化日劫走新娘,我定不輕饒!來人,給我撞門。」身為秋落城的縣官,此時也板起臉來,準備好好教訓這個採花賊。
「是!」一接獲縣官的命令,捕快們默契十足的用力撞著大門,不消片刻,木造的大門就這麼被撞開了。
一群人迅速的衝進屋裡,靳如鐵耳尖的聽到有人侵入,忙不迭的將柳似水的衣服給穿戴整齊,俊容有著肅殺之色。
驀地,他們兩人所處的房門也讓人給撞了開,柳似水眉心微攏,看著不懷好意又笑得極為狡詐的縣官,心裡陡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還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採花大盜,居然敢搶咱們林大善人的新娘,沒想到是個玉樹臨風的俊俏公子哥呀!你難道不知道,強擄民女是要判處嚴刑的?」
「判處嚴刑?我怎麼不知道有這條規定?」靳如鐵森冷的表情格外駭人。
「當然有!我是縣官,難道我會不明白永樂王朝的律法嗎?」當場讓人拆穿的縣官,隨即端起架子,打死也不能說,因為他收了林保生的好處,才會對這件事格外看重。
「是嗎?那你想怎麼做?」聞言,靳如鐵冷言笑問。
縣官先是清了清喉嚨,而後神情嚴厲的看著他。
「先重打五十大板,接著在臉上烙上囚印後遊街示眾,最後再逐出秋落城!」
「什麼?!」柳似水睜大美眸,驚慌的刷白了臉。
不同於柳似水的驚駭,靳如鐵只是揚起一抹冷笑,俊容上有著從容,全然沒有一絲受到恫嚇應有的表情。
「如果你能逮住我,我就任由你處置,前提是……」他臉上多了分詭譎的笑意。「你有那個本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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