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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偌大的辦公室裡,沒有了稍早肉體激烈拍打的聲音,除了喘息聲外,隱約還有女子低泣的聲音。
「我喜歡你,你聽到了沒?」凌雲瞪著連水霏啜泣的小臉,僵硬的這麼說,大手仍抱著她赤裸的身子。
「你閉嘴。」她現在整個人好亂,心也好亂,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的感情。
「我還沒說完!」他氣惱的摟緊她,被她像孩子般無助的啜泣弄亂了心。
「你究竟在擔憂什麼?為什麼要假裝我們沒有怎麼樣?」
他都拋開男性的顏面,不顧可能會被拒絕的尷尬,開口說喜歡她了,她還有什麼好哭的?
凌雲一直想著,那天她刻意誘惑他,或許不僅是因為柯以廷的出現,如果不是對他也有感覺,她不會在他身下放浪的承歡嬌吟,因為,她並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
或許她對他也有一些喜歡,只是她有什麼顧忌不願說出口。
連水霏沉默的啜泣了會兒,等情緒比較穩定後,才抬眸望著他,哽咽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逼我呢?難道就不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當那天只是意外就好?」
她已經努力讓自己心靜如止水,假裝沒有注意到他對她造成的影響有多麼大,才不會讓她對他有期望。
如果可以,他能不能最好別愛她?
「因為我喜歡你啊!」凌雲粗聲低吼,抬手拭去她的淚水,「我已經喜歡你那麼久了,怎麼可能輕易放棄你?」
多年來,她一直擱在他心上,他也不曾想過要遺忘她。
「你喜歡我很久了?」連水霏訝異的望著他,以為他只是隨便說說哄她而已,卻看到他認真的眼神,令她心顫。
如果他說的是實話,那麼,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是她進俱樂部工作時,他就開始喜歡她了嗎?
凌雲瞪著她困惑的小臉,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讓他不知道該如何生氣。
她竟然遲鈍至此,連曾經和他與古慕天讀同一所高中都不知道,更誇張的是,古慕天還曾拿情書給她。
他好想用力搖晃她的腦袋,問她為什麼可以遲鈍到這個地步。
但回頭想想,或許當時他與古慕天對她來說,根本只是路人甲,她對於他們的存在只怕毫不在意吧?
他望著她,無奈的歎口氣,「看來你真的把我和慕天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我們以前認識嗎?」連水霏眨淚淚眸,不解的問。
他頭痛的低吟,雖然早就知道她幾乎徹底忘記那段青澀的歲月,但他還是覺得她很誇張。
「高中的時候,是不是有個男孩寫情書給你?」他試圖喚起她的回憶。
雖然那個愚蠢的舉動曾經讓他不敢承認,但現在他的心態已經不再扭扭捏捏,反而很希望她能知道那就是他寫的。
連水霏歪著腦袋,很認真的回想著那段青澀的歲月,一名身穿學生制服並留著平頭的男孩忽然浮現腦海。
那個男孩長得不算帥,但眉宇間有著一股超齡的成熟,模樣很酷,濃濃的雙眉不是一雙炯亮有神的黑眸,某一天,他拿了一封信給她。
把信交給她以後,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轉身離去。
當她打開信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封告白信,也就是大家所說的情書。
後來她從同學那裡聽說,那個男生好像是姓古,是隔壁班的同學,生性沉默寡言,很少與人來往,唯一的好朋友是個優等生。
由於他大刺刺的在同學面前將信交給她,這件事被許多同學迅速傳開來,於是就有誰喜歡誰的傳言出現在校園每個角落。
女孩被男孩欣賞雖令人羞澀,但又令人竊喜,她當時也認為那是一件值得驕傲且開心的事。然而,當這件事被傳開以後,那個男孩卻極力的否認那封信是他寫的,讓她有種被人耍的感覺。
後來,當她再見到那個男孩時,始終不曾給他好臉色看。
這件學生時代幼稚而純真的插曲,早就被她遺忘在過去的回憶裡。
「對啊,你怎麼會知道?」連水霏望著凌雲陰鬱的臉龐,腦海中掠過某種猜測,忽然驚叫道:「等等,你該不會是跟我讀同一間高中吧?」所以他才會知道這件事,是嗎?
她的後知後覺令凌雲無言,他輕歎口氣後才道:「不止如此,拿那封信給你的人就是慕天,你都沒有發現嗎?」
「啊?」連水霏錯愕得連嘴都忘了要合上,因為她很難想像她曾經與老闆在同一間學校讀書,他甚至還曾經拿情書給她!
她從未認真的將那個男孩的長相記住,尤其又經過了這麼多年,她早就幾乎忘記了那個男孩,但經過凌雲的提醒,仔細回想,老闆跟記憶中的男孩似乎有幾分相像。
「很驚訝嗎?」她的反應在凌雲的預料之中,他揉揉她的發,眼神深邃而幽遠的望著她,輕笑道:「不過,那封信確實不是慕天寫的,他只是幫他的好兄弟當信差而已。」
連水霏望著他深幽的黑眸,似乎有一種要被融化的感覺,雙頰浮上羞澀的粉紅。
「那是我寫的。」凌雲輕撫她粉嫩的臉頰,嗓音輕柔而溫醇。「那個喜歡你的男孩是我。」
連水霏愣愣的望著他,輕輕呢喃,「是你……」原來他們過去曾經有過這麼一段插曲。
她並沒有被耍,因為真的有一個男孩曾經喜歡她,在她年少的歲月裡添上些許微酸的心情。
而那個男孩,到現在還喜歡著她,對她難以忘懷。
然而,她並非沒有戀愛經驗的女人,她知道愛情是充滿夢幻卻又不切實際的夢,一旦回歸現實,再多的愛戀最後都會變成醜陋的背叛。
深深的望著凌雲溫柔的黑眸,連水霏已經無法再說什麼。
她該如何回應他的感情才好?
這天,有一件重大的事比俱樂部開門做生意更重要,那就是老闆古慕天結婚的日子。
為了慶祝老闆結婚,凌雲宣佈,從老闆結婚當天算起,俱樂部所有人休假三天,而在婚禮當天,男性員工一律穿西裝當伴郎或招待,女性員工則穿上小禮服當伴娘。
婚禮在市區的一間五星級飯店舉行,當俱樂部的牛郎們都換上特地準備的禮服站在入口處迎賓,被一字排開的十幾名俊美男子迎接的女性賓客們個個都看傻了眼,有些女性賓客甚至向他們要起電話來。
下午五點半,距離婚禮開場只剩下一個小時了,然而還有人沒有出現。
凌雲站在飯店外頭,不斷四處張望,尋找熟悉的嬌小身影。
「凌經理,你在等誰呀?」俱樂部其中一名同事小徐,看到凌雲的舉動以後上前詢問。
「你有看小霏來嗎?」
原本約好下午一點就要到飯店集合,準備婚禮的事宜,沒想到此刻都已經五點半了,她還沒有出現,他打了好幾通電話給她,卻都轉語音信箱,若非婚禮會場有許多事情讓他走不開,他早就殺到她家去了。
「我從剛才就一直站在門外,但都沒有看到他出現。」小徐搖搖頭道。
「該不會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吧?」凌雲擔憂的喃喃自語,沒有見到那個人兒,他一直無法靜下心來,甚至開始胡亂猜測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而且,不止小霏還沒來,就連我們可愛的會計美眉也還沒到。」小徐搔搔頭,「要是淺安再不來,那伴娘就會少一個了。」
「淺安也沒有來?」凌雲皺起眉。「有打過電話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剛剛打過,可是電話沒有接通。」
凌雲在確認會場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後,拿出車鑰匙交給一旁的泊車小弟,要小弟將他的車子開來,因為他打算親自上門去逮人。
「對不起——」
忽然一道熟悉的嗓音由遠而近傳來,凌雲轉身一看,一抹嬌小的身影飛快的朝他的方向奔跑而來,當他看清楚是誰時,心中擔憂的大石頓時放下。
「呼呼呼……對不起,我遲到了……哎喲,好累……」跑到凌雲的身前三步遠處停下腳步,連水霏氣喘呼籲,小臉因為奔跑而泛紅。
「你可終於來了。」凌雲朝她走近,不懷好意的微笑,黑眸微沉,嗓音中帶著不易讓人察覺的怒意。
「對不起啦……我睡過頭了,所以、所以才會遲到……好喘……」她邊喘邊解釋,感覺肺裡的空氣都快不夠用了。
她睡到五點時忽然驚醒,看了下時鐘才發現已經下午五點,更慘的是,她還發現手機沒電了。
當她換好手機電池開機後,便發現有好幾通留言,都是凌雲的。
想必他一定很擔心她,才會打了好多通電話給她。
「還好你來了,現在就只剩下淺安還沒到。」小徐高興的說。
「喔,對了!」好不容易氣息比較平穩後,連水霏趕緊道:「我出門之前有接到淺安的電話,她說她人不舒服要去看醫生,所以沒有辦法來參加老闆的婚禮。」
「什麼?」小徐哀號了聲,「怎麼這麼突然?這下子我們要去哪裡生出一個伴娘啊?」婚禮上的伴郎、伴娘要成雙成對才行啊!
光是看老闆牽著新娘下禮車,那種小心呵護的模樣以及溫柔的神情,是俱樂部的員工從不曾見過的,可見他有多在乎新娘子。
所以,要是這場婚禮有什麼細節出了差錯,只怕會被老闆砍頭。
「對耶,那要怎麼辦啊?」連水霏神情苦惱的搔搔腦袋。少了一個伴娘,就沒有辦法和伴郎的人數成雙了。
當小徐與連水霏兩人正努力思索著該怎麼辦時,凌雲忽然伸出大掌,抓住連水霏的後領。
「啊,你抓我幹嘛啦?」
凌雲一邊將連水霏往飯店內拖去,一邊回頭對小徐微笑著說:「我一定會生出一個伴娘來的!」
凌雲就這樣一路揪著連水霏的後領,將她帶進他預先訂好的房間裡。
當門一關上,他便以迅雪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首親吻她的小嘴。
連水霏被他突然的舉動嚇著,反射性的推拒著他。
凌雲將她摟得更緊,薄唇激情的啃咬她柔嫩的粉唇,大掌來回撫摸著她的背,待一吻方休,她已經氣喘呼籲。
「你幹嘛突然發情啊?」她瞪著他,小嘴不斷喘息著。之前她才剛跑完百米,他不讓她休息,把她拉進房間裡是要做什麼?
他瞪著她,眼裡有著擔憂,口氣微慍,「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好幾通電話?為什麼都轉語音信箱?」
想起手機沒電的窘境,連水霏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啦,我沒注意到手機沒電了,所以才沒接到電話……」
「你是笨蛋投胎嗎?」他氣惱的用力捏了下她的臉頰,「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下次別再這樣了。」
他眼底的擔憂,令她莫名的感到羞愧。「好啦,我下次會注意啦!」
凌雲被她無辜的神情逗笑了,大掌捏了捏她的臉頰,黑眸溢滿情意的望著她的小臉。
連水霏垂下眼睫,躲避他熾熱的眼神。
那天,她並沒有給凌雲正面的答覆,僅以沉默帶過,因為她認為,等時間一久,他就會知難而退,不再對她有任何期待。
但是,他用時間證明她的認知是錯誤的。
即使已經過了好些日子,他仍然用無語的溫柔呵護她,從不開口要求她給予他同等的感情。
然而,她卻發現自己變得很貪心,開始習慣他的體溫,習慣她的輕聲叮嚀,習慣他為她擔心,習慣他用溫暖的手掌撫摸她的發,習慣他以寵溺的眼神望著她……
這些習慣,已深深的牽絆著她,讓她原本堅決不再接受愛情的心開始動搖。
連水霏閃躲著他蠱惑人心的眼神。「對了,你拉我來這裡幹嘛?」不會又要亂發情吧?
雖然她沒有正而回應他的感情,但這段日子相處下來,他們就像情人一般親密,有聊不完的話題,更是常做情人間才會做的事。
若是有人見到他們相處的情況,要說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或者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真的不會有人相信。
她明顯閃躲的舉動,令凌雲一陣黯然,然而他並未讓她察覺他失落的情緒,轉身拿起事先擱在一旁透明玻璃圓桌上的一個方形大禮盒,遞到她面前。
「這是什麼?」連水霏好奇的看著那個粉紅色的方形大禮盒。
「你打開來看看啊。」他含笑望著她好奇的模樣,又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另一個長方形的禮盒。
連水霏拆開粉紅色大禮盒上的緞帶,當她打開盒蓋看見內容物時,一雙星眸頓時圓瞠,訝然的望向他。
凌雲取出裡頭的白色禮服,接著又打開另外那個長方形禮盒,拿出一雙高跟鞋,微笑道:「這些就是你今晚要穿的,喜歡嗎?」這可是他精心挑選好久的呢。
「什麼?」她驚訝的大叫,「要我穿這件禮服?我應該是穿男性的禮服才對吧!」她在俱樂部裡隱瞞性別那麼久的時間,如今老闆要結婚,她沒道理為了這件事換穿女裝吧?
凌雲搖搖頭,「都隱瞞性別這麼久了,你不累啊?而且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要讓你當伴郎或招待。」
從她進入俱樂部上班後,他在她身上看到的永遠只有襯衫和長褲,將她曼妙婀娜的身材包得很緊密,完全遮掩住她身為女性的柔媚曲線,而這次古慕天的婚禮,正好是將她真實的性別公諸於世的大好時機。
他知道連水霏始終不肯承認兩人的關係,雖然她從不開口對他說出一句屬干情人間才會有的情話,但他知道對她來說,他一定有某種程度上的重要性。
這段日子,她從不曾拒絕他親暱的接觸。
他們牽手、接吻、做愛,甚至每天在彼此的懷抱中醒來,相視而笑。
但儘管他們如此親密,如此靠近對方,她還是不曾開口說過一句情話,也不曾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任何表示。
因此,凌雲漸漸失去了耐心,不想要只有在兩人獨處時才可以碰觸她,在眾人面前只能被她當成一般同事那樣對待,他希望能有更多的空間、時間擁有她。
「我早就習慣穿男裝了,而且,要我突然變成女人,我也不習慣!」連水霏倒退三步,恐懼的瞪著他拿在手中的禮服,小手不停的猛揮,「你別想要我穿上它!」
凌雲大手一伸,將預備逃走的小女人揪回來,一邊動手扒著她身上礙眼的襯衫及長褲,一邊沒得商量的說:「你別想我會放過讓你當回女人的機會!」
他可是計劃了好久,只是找不到適當的時機,現在這大好機會哪能錯過。
「哎呀,不要啦!你別再脫我的衣服了,我不要啦。」她連忙求饒,但還是被男人扒個精光,只剩下束胸以及黑色底褲遮掩重要部位。
凌雲瞪著將她胸部束扁的布料,「嘖,真是礙眼的東西!」二話不說,他粗魯的撕掉那塊布。
「啊!」連水霏反射性的迅速遮住暴露的雪白雙峰,蜷起身子,星眸瞪著他,「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穿上這件禮服?」
「因為我要讓你在眾人而前恢復真正的性別。」他挑眉望著她又氣又羞的小臉,開始為她穿上禮服。
「喂、喂,我不要,你快給我住手!」
連水霏奮力抵抗,但還是輸給人高馬大的凌雲,沒多久,簡約而極富設計感的禮服已穿在她身上,將她纖穠合度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出來。
凌雲的視線從她那張氣呼呼的小臉往下看去,頸子以下是一片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合身的禮服包裹住一對渾圓,勾勒出引人遐想的深溝,他忽然後悔選了這套削肩深v領的禮服,因為他不想跟其他男人分享只屬於他的美景。
「你真的好關!」他低低地歎息,黑眸膜拜般的來回梭巡她雪白的肌膚,大掌捧著一對盈盈雪丘,隔著布料摩挲著。
柔嫩而脆弱的花蕾在他指腹的挑逗下迅速緊繃挺翹,她趕緊拍掉他不規矩的大掌。
「你給我住手!」連水霏羞憤的翻過身,「你真的太亂來了!我早就習慣穿男裝在俱樂部上班,你突然要我在眾人而前恢復女裝,那對我來說是個很大的困擾,而且你怎麼能在這裡碰我?你這樣逼我到底要做什麼?」
凌雲停下輕薄的舉動,以高深莫測的眼神望著她氣紅的小臉,她那雙星眸中有著指控與不滿,凌雲抿唇不語,隱隱顫抖的唇角透露出他的脾氣正處於火山爆發的邊緣。
他想盡辦法想擄獲她的芳心,卻屢屢被她推拒,縱使他有再多的耐心,也會有用盡的一天。
他一直等待著她回應他感情的那天到來,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閃躲,這教他如何能不氣?
「請問我為什麼不能碰你?」凌雲忽然用力抓握住她的一雙手腕,黑眸瞪著她倔強的小臉,「你都能利用我喜歡你的心情,一邊假裝對我沒興趣,一邊卻又很享受我寵愛你的感覺,那為什麼我就不能碰你?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在逼誰?誰比較殘忍?」
「你……」看見他眼底有著痛楚,令連水霏一陣愣然。一抹羞愧掠過眼眸,她撤開頭,故作滿不在乎的說:「我有要你喜歡我嗎?我早就警告過你,最好別愛上我,是你一直不肯面對現實,妄想有一天我會愛上你。」
她早就將立場表明得很清楚,要她對他付出同等的感情根本不可能,是他自己癡心妄想,怪得了誰?
凌雲嗓音驟冷,陰鬱的瞪著她。「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難道不是嗎?」連水霏冷笑了聲,「一直以來,我只是配合你的期望演出,你想要我像其他女人一樣對你撒嬌我也都做了,你要我跟你一起享受性愛我也無妨,只要你別要求我愛上你,我都可以配合你……我還以為這是我們兩人都有的共識,沒想到你還是愚蠢的要求我付出感情。」
在情路上,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勇氣再對任何一個男人付出感情,因此不管他有多疼愛她,她仍然不曾對他有任何回應。
只有堅持不再愛人,她才不會再受到傷害,才不會又被男人傷得體無完膚,所以她這樣做是對的,她根本不需要回應他的感情。
然而這樣的信念,不知從何時開始在她心靈深處悄悄的崩塌,可是,她始終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濃眉深鎖,凌雲緩緩的將大掌握緊成拳。她的每字每句都像嘲笑他努力的追求與付出都只是自作自受,心臟彷彿被惡狠狠割開般血淋淋的痛著,他幾乎被她殘忍的話傷得失去呼吸。
他以為他的付出總會有得到回應的一天,所以不曾開口問過她是否也愛他,只是單純的以為她一定會被他感動,進而接受他的感情。
然而,她卻親口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他在作白曰夢。
既然這樣,那他何必再傻傻的付出感情,何必再顧慮她的感受,何必再為了她而隱藏自己真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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