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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蔡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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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一木] 大秦皇陵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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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2-12 01:09:3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章 香囊

    對鄒陽這種沒有任何營養的話,我直接忽視,而是繼續沉浸在悲傷中,鄒陽爬起來之後,來到我身邊,擠了擠我,道:“怎麼了,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啊,咱們不是在我們租的那地方嗎?怎麼到這了?”

    鄒陽問完,就在背包中拿了些吃食,吃了起來,邊吃邊道:“餓死我了,我感覺我睡了好長的一個覺啊!”我繼續忽略他,過了一會,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對,道:“徐匯呢?他怎麼不見了?”

    師傅無奈的搖搖頭道:“徐匯有事回家了,今天我們晚上要去一個學校,你去不去?”鄒陽打了一個哈欠,道:“不想去,我還是想睡覺。”聽見鄒陽的話,我心中覺得怪異,這以前鄒陽不是這樣的啊,雖然看起來有些餓,但是不至於像頭豬一般的只會睡覺啊,鄒陽的身體一直有問題,是不是他要掛了?

    想到這,我也顧不得悲傷,連忙站起,走到師傅身邊,小聲的對師傅道:“師傅,鄒陽是不是要掛了?”我聲音極小,也就是師傅能夠剛剛聽見,師傅苦笑了下道:“不會,只是這個狀態下的鄒陽,不好過了。”

    師傅說完,就走到鄒陽面前,手上掐了一個手印,對著鄒陽眉頭一貼,師傅那次在打白毛粽子的時候曾經用過這種方法來喚醒猛男鄒陽,我這又見師傅這樣做,雖是好奇,但也不至於吃驚了。

    被師傅結印打中的鄒陽,眼神一冷,神態就變了,我知道,猛男又回來了,鄒陽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師傅,師傅並沒有什麼表示,對著他道:“時候到了,我們改進學校了。”鄒陽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由於師傅的強烈要求,我不得不背著那個大背包一起去學校,想到那學校的詭異,我們的東西都在背包裏,雖是重了一些,我想明白了,還是背著包保險一些。

    宋妍默這次倒是沒有跟來,估計是昨天沒有休息好,現在還在家睡覺呢。這些都不是我現在關注的了,現在我們要第二次進這鬼校了。

    現在學生還沒有放學,我們在學校對面的馬路上看著校園,這時候學校的孩子們都在教教室上課,即使有了這麼多的人氣,這校園看著還是陰氣沉沉的,想來當年秦始皇做下的孽是多麼的深重!

    一邊想著,我麼一行三人外加古屍就到了校門口,小苗的攤位還在,只是小苗卻永遠不會回來了。到了校門口,還是今天早上值班的那個保安,他看見我們來,登時臉色一白,哆嗦道:“你們,你們還想幹什麼!”

    師傅道:“小兄弟,你不要怕,我們想找你們校長談一談,能不能幫我們通報下?”那人見到我們要找校長,並不是來找他,臉上的表情略微自然了一些,對我們道:“你等一會,我就幫你找校長。”說著保安就離開了門口,進了學校,不多時,保安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那胖乎乎的王校長。

    王校長看到我們三個,心虛的問道:“昨天你們沒有碰到特別的事情吧?”還沒有碰到特別的事情,差點就死在學校了,你說有沒有碰到特別的事情?師傅道:“一切都好,不知道王校長說的特別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啊?”

    王校長抖動了一下渾身的肥肉,尷尬的道:“沒什麼那就好,那就好!現在時間較早,我可以帶你們去逛逛這校園,不知道你們想去哪?”

    師傅道:“昨天的辦公樓中沒有找到線索,不如再去看看左寒教學生的那個教室,然後再去左寒在的宿舍看一看吧,說不定能發現什麼。”校長一聽,立馬一聲道:“好,沒問題,但是說好,天黑的時候我就得走了,家裏還是有些事情。”師傅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王校長,但是王校長眼神飄忽,不敢和師傅對視。

    我心中想道莫不是真的這個校長和左寒的失蹤有關?帶著這個疑問,我們就來到了教學樓,教學樓在花壇的後面,約摸有一百米左右的樣子,前面是一個大廣場,廣場上是升國旗的地方。

    我們到了教學樓,據王校長說,左寒教的是三年級一班,在二樓,王校長就帶著我們到了二樓,到了那個班級門口,我們在後門口往裏瞧去,正在上課的是一個女老師,這個老師我們認識,就是那次在辦公室中見到的吳芳老師,她好像看到我們了,表情略微不自然,在講臺上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走了出來。

    出來之後,吳芳對著王校長道:“王校長,你們又來看了?”王校長點了點他那顆肥碩的頭顱,道:“嗯,我們來看看這個班,沒事,你回去上課就好。”吳芳道:“還沒有左寒的消息嗎,昨天跟你們一起來的不是特案組的嗎,怎麼還沒有找到?”

    師傅道:“左寒失蹤的離奇,我們只有仔細尋找線索才有機會找到她。”吳芳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你們繼續,其實這個這個班級沒什麼特殊,畢竟不是左寒一個人帶,要是這個班級有問題,那麼失蹤的也不會只是左寒自己了。”

    我一聽,點頭道:“吳老師說的對,我記得吳老師好像是說過,左寒在宿舍睡覺的時候好像是這幾天經常做噩夢,不知道吳老師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左寒的寢室呢?”

    吳芳聽到我們這樣說,遲疑了一下,道:“這樣好嗎?”王校長在一旁道:“你們職工宿舍不都是只有兩個人嗎,左寒不見了,只有你自己,要是你覺得方便,那就好。”吳老師聽到校長這樣說,道:“我倒是沒什麼不方便的,那好吧,趁著現在天色還早,你們跟著我去宿舍吧。”

    師傅又看了一眼這個教室,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道:“那就麻煩吳老師了。”

    吳芳回到教室交代了一些,然後就出來跟著我們走了,這個學校的宿舍不論是學生宿舍還是教師宿舍都是離得教學樓挺遠的,要不是有沒有出校園,我真的以為這個宿舍是建在學校外面的。

    到了宿舍這塊,我就感覺輕鬆了很多,具體說不出為什麼輕鬆,反正就覺得壓在心頭的那層厚厚的烏雲都消散了不少,而且身上並沒有那種蟲子爬的麻癢感覺了。我想對師傅說說自己的感覺,可是看著師傅正在盯著這個宿舍樓凝神的觀望,我就沒有打擾。

    不多時,我們就到了吳芳的宿舍,吳芳的宿舍是在三樓,本來我們幾個男人不能進女性公寓的,但是現在有校長帶路,再加上現在是工作時間,並沒有女老師在公寓裏面,我們就放心大膽的來到了三樓她們的房間。

    吳芳找到鑰匙,推開門,把我們領進屋子中,當然她趕緊面紅耳赤的收拾了一下那些女性的專用東西,這些都是題外話,不表。來到屋子當中,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女性的寢室,香香的有些淩亂。

    看了一會,我覺得沒有什麼特別,就把目光投向了師傅,師傅這時候正在一個床邊仔細的看著,鄒陽也是在師傅身後不知道看著什麼,我好奇走了過去,問道師傅:“師傅,你發現了什麼?”

    師傅道:“這裏有些奇怪的香味。”聽到師傅的話,我不禁想笑,師傅是不是太古板了,女生的寢室當然會香香的了,難不成還要跟男人的寢室一般,臭氣熏天才對?鄒陽這時候也是點頭道:“對,我也是覺得這裏的味道挺怪的。”

    吳芳走了過來,吸了吸鼻子道:“有嗎,沒有什麼特別的香味啊,就是我們寢室的味道啊,這香味還是左寒帶來的香囊散發出來的呢。”

    聽見吳芳說香囊,師傅神色一變,道:“什麼香囊,還有嗎?”吳芳道:“有啊,我找找,那次左寒帶回來是放在哪來著。”說著吳芳走到師傅他們面前的床邊,開始翻騰起來,邊找邊道:“我記得左寒就是放在這了啊,怎麼還不見了。”

    吳芳找了一會床上,並沒有發現,她只好蹲下去床底找找,彎下身,她就叫道:“在這呢!我就說一個香囊怎麼還能找不到!”說著她就在地面上撿起了那個香囊,遞給了師傅。

    師傅看到這個香囊之後,就臉色一變,在百寶囊中摸出一個虎牙對我道:“秦關,你拿著這個,不要放手,離這遠點。”

    我雖然好奇,但是師傅的話不能不聽,我只好接過師傅遞過來的虎牙,捏在手心,退後了幾步。這虎牙上面不知道還有誰的血跡,我拿在手心,就搓了搓,把那些乾涸的血跡搓下。

    師傅拿著香囊,面色急變,鄒陽也是看著師傅手中的香囊,臉上不是多好看,鄒陽問道:“是那種東西嗎?”師傅道:“應該錯不了,剛進這個屋子的時候,我就覺得氣味很像,沒想到真的是這種東西。”

    我、吳芳還有王校長聽得一頭霧水,我在門口問道:“師傅,這是什麼東西啊?你見過嗎?”師傅看了看這香囊道:“見過,這東西可是一個大凶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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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2-12 01:09:5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一章 背後投資人

    師傅說這個香囊竟然是一個大凶的物事,我不由的感到很好奇,伸長了脖子朝著師傅手上的東西望去,只是那香囊還不及半個巴掌大小,我只能看著它上滿紋了一些金黃色的線路,這些東西在我看來雖是不懂,但是卻給我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我看不這東西具體什麼樣子,對著師傅道:“師傅,你倒是說說這可是什麼大凶的東西啊,我也就看著這香囊挺花哨的。”師傅拿著香囊翻來覆去的看著,他道:“這香囊厲害之處不是你說的外表,而是這裏面裝的東西。”

    我好奇的看著師傅,等著師傅繼續,師傅停頓了一下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種花叫做曼陀羅?”我一怔,這曼陀羅我可是聽說過的,據說這種花的話語是代表著死亡,並不是一種吉祥的花種。

    這時候吳芳在一旁道:“曼陀羅,聽這名字挺好聽的,這是什麼花?”師傅看了一眼吳芳,道:“名字是挺好聽的,但是這東西可不是什麼好花,這種曼陀羅只能生長在極陰之地,吸取陰寒之氣,那裏的陰氣越多,曼陀羅就越旺盛。”

    我對著師傅道:“師傅,這些我都知道,可是這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啊,難不成就是因為人家長在極陰之地就就成了大凶的東西了?”

    師傅道:“這倒不是,關鍵是這香囊中裝的不是一般的曼陀羅,而是紫色曼陀羅,是用死人飼養種植出來的東西。”一聽師傅這樣說,吳芳和王校長立馬叫了起來,吳芳退後了幾步,結巴道:“你,你說什麼,這是死,死人身上長出來的東西?”見到師傅點頭,吳芳再也忍不住,沖到她們寢室中的洗手間裏,然後裏面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王校長看見師傅點頭,那一臉的肥肉也是不正常的哆嗦了一下,道:“那,這東西趕緊扔了吧,還留著幹嘛?”師傅搖搖頭,道:“還不能扔,我們還要靠著這東西來找左寒。”

    我問道師傅:“師傅,你只說這東西是在死人身上飼養出來的,可是到底有什麼用?”

    師傅道:“這東西本來就是陰性東西,喜好吸食陰氣,要是在死人身上種植之後,它體內就只存在陰氣了,還有死人身上的那種死氣,這種曼陀羅輔以秘方煉製,會成為一種勾魂吸陽的東西,要是稍微體質弱一些,就會中這東西的招。”

    聽見師父這樣說,我才知道這東西原來是這麼的陰毒,誰會知道自己平常佩戴的香囊竟然會吸食自己的陽氣能勾自己的魂魄?怪不得吳芳說左寒半夜總做噩夢,有這樣邪異的東西擺在床頭,不天天做惡夢才怪了呢!不知道為什麼,師傅一說完這個香囊的真正作用,我的腦子中就不自覺的想起斗笠人的身影,這種陰邪的東西,只有他們那種喪心病狂的人才會煉製這種東西吧。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說要憑藉著這東西找左寒,想不明白我就問了師傅一句,鄒陽悶聲道:“這裏面有左寒的魂魄,當然就靠這東西找左寒了。”

    我一拍自己的腦袋,暗罵自己笨,連鄒陽都能想起來的東西我居然不明白,不過這種狀態下的鄒陽似乎比我厲害多了。

    過了一會,吳芳從洗手間中走了出來,這次看她是臉色煞白,手上濕漉漉的,我道:“吳老師,你這是幹什麼了?”吳芳還是心神不寧道:“我去洗手了,我碰這東西了,我要洗乾淨!”說著她竟又想著回到洗手間去洗手。

    師傅在後面道:“吳老師,你多心了,這東西不是沖著你來的,再說了,我看了你八字很硬,命火很旺,不容易上這個的道的,這你就放心吧!”聽了師傅這一說,吳老師臉表情有些放鬆,但是還沒有完全相信師傅。

    師傅似乎是看出了吳老師的想法,從百寶囊中拿出中午畫的那章祛煞符,遞給她,道:“只是我畫的一張符咒,雖不能說能保你歲歲平安,但是起碼能幫你妨一些邪祟的東西,你若是信我,就將這符咒收好,佩戴上在這學校中,也能安生很多。”

    吳芳一看見師傅拿出一張貨真價實的符咒,登時臉上放光,將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幾擦,連忙接了過來,道:“我相信,我相信,想不到師傅竟然是高人,我有眼不識泰山了!”看著吳芳將符咒貼身收好,王校長撇了撇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好像不好意思說。

    師傅看出了王校長的想法,笑了笑道:“王校長也是為左寒的事情費心了,我送你一顆虎牙吧,這老虎可是活了很久的老虎,幾乎成精了,戴上這東西,在這學校中倒是沒什麼能騷擾你!”

    聽見師傅這樣說,王校長那一臉的肥肉都笑成了一朵花,連忙稱謝。

    我道:“師傅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利用這個香囊來找左寒嗎?”師傅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有了這個香囊,我們會很容易的找到左寒,當然前提是左寒並沒有離開這個學校多遠的距離,要是太遠了,就麻煩大了。”

    聽到師傅這樣說,我也就略微放了點心,師傅接著道:“左寒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們去辦公樓吧。”王校長聽說要去辦公樓,立馬道:“那好吧,我們總在這個女性寢室也不好,去辦公樓,去我辦公室坐坐,哎還是算了,我們出去找個地方我請你們吃頓飯吧!反正你們說的找左寒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你們來了我還沒有好好的替你們接風呢!”

    王校長得到師傅的那個虎牙,頓時開始對我們大獻殷勤,師傅婉拒道:“吃飯就不用了,我們還要在辦公樓裏找找線索,希望王校長通融一下。”聽師傅這樣說,王校長臉上有些失望,但是那種表情是迅速的一閃而過。

    就這樣我們幾個來到了辦公樓,吳芳沒有跟來回去上課,到了這我有意無意的問道:“王校長,你們這辦公樓一樓裡面有什麼啊,昨天我們找左寒的時候,好像是在裏面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聽見我說看到了奇怪的東西,王校長渾身一顫,道:“你們不是說昨天晚上沒有看見奇怪的東西嗎?”我道:“也沒看見什麼奇怪的,就是在一樓看見了一些石頭!”

    聽見我說石頭,王校長臉上輕鬆了許多,道:“你說的是一樓左邊那個101房間吧,那裏面確實有些石頭,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這些石頭很早之前就有了,好像是在我接手這個學校的時候就有了,不過那裏我們平常不會進去的,一是沒有什麼東西,二是我們這學校的投資人當初建學校的時候就明令禁止過,我們不能進那個屋子。”

    聽見王校長這麼說,我激動道:“你說什麼,你們學校的投資人?”王校長道:“對啊,我們這個學校雖說是公立的學校,但是其實是一個人掏錢建起來的,建起來之後,他什麼都不圖,就是要求我們不要進101這個房間,偶爾這個人還會為我們學校添一些新的儀器什麼的,總之就是個大好人!”

    聽見王校長這麼說,我、師傅還有鄒陽心裏都起了驚濤駭浪,這學校背後居然有人投資?會是誰呢?通過他禁止王校長他們進入101就可以推斷出來,這個人肯定知道101裏面的秘密,我突然又想到昨天的小苗還有Gina,他們和這個背後的投資人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這個投資人是斗笠人?

    想到這,我就問道:“王校長,你們學校的投資人是不是戴著個斗笠?”王校長吃驚的看著我,道:“帶什麼斗笠?他長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戴斗笠?”沒有戴斗笠,難道是我想錯了,我接著道:“那你們這個投資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長相,名字什麼的?”

    王校長有些猶豫,道:“這個投資人是個大善人,我這背後說他不好吧。”師傅這時候道:“王校長,你就說說吧,我們也只是好奇,想聽聽你口中的這個大善人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聽到師傅這樣說,又加上他剛剛拿了師傅的虎牙,王校長便不再推脫,他道:“這個投資人我也只見過一次,那一次還是跟著上一屆的校長去他家裏找他幫忙,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聽慈祥的一個老人,要說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我好像是記得上一屆校長叫他名字的時候是叫的一個英文名字,那時候我也沒多在意,今天你們這一提,我才有些印象想起來。”

    聽到王校長這麼說,我心中立馬想起了一個人Gina!果然是Gina,我說為什麼她會有這個101房間的鑰匙,想來她肯定是這個投資人的後人!終於知道Gina的一點來歷了,她會忍術,還是外國名字,難不成是個日本人?但為什麼又會說中國話,名字也是英文名字呢?這剛有一些頭緒,我立馬又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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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2-12 01:10:0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二章 還債

    剛想著有些頭緒,但是一想到Gina的名字,我立馬又糊塗了,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時候,師傅對著王校長道:“王校長,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一聽這個,王校長立馬搖頭道:“這可不行,那投資人專門告訴我們不能進這個裏面,我可不能言而無信。”

    聽見王校長的話,我暗暗好笑,昨天我們都進去了,也沒見你反對,雖然這樣想,但是我沒有說出來,我道:“王校長,既然不讓我們進去,那我們到101門口看看總可以吧?”王校長聽見我們不再執意進去,就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昨天晚上我們離去的時候,我清楚的記得沒有人鎖門,但是現在101門口卻是又鎖上了那把大鎖,我旁敲側擊道:“王校長,你們這門一直鎖著嗎?”王校長點了點頭,道:“是啊,一直鎖著,這裏面沒什麼東西,就一些石頭,你們在外面也看見了,好了好了,還是去我辦公室坐一會吧。”

    王校長剛說完這話,學校裏面就叮鈴鈴的響起了鈴聲,王校長聽見這鈴聲,立馬變了顏色,道:“不行了,今天放學了,不如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再聊一下吧,我還有事,不能在學校待著。”

    聽到這裏,我臉色變得不好,冷聲道:“王校長,既然我師父都送你虎牙,就說明我們知道這學校詭異,你也就別推脫有事,趁著黑天之前就離開這裏了,我們知道這裏以前是亂葬崗,後來改成醫院,然後才建成了這個學校,這裏肯定不太平,你也不用太害怕。”

    王校長聽見我這麼說,變得面如土色,哆嗦道:“你們都知道了,那晚上怎麼還敢在這停留?”我繼續道:“實話告訴你,我師父就是一個法力高強的道士,要不,也不會送你們符咒還有虎牙。”王校長聽了之後諾諾稱是,不敢反對。

    師傅看了他一眼道:“秦關,你別難為王校長了,既然王校長不想留在這,那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還有王校長,其實你不必這麼擔憂,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只要秉著良善之心,那些東西也不會來找你的!”

    聽到這裏,王校長沖著師傅深鞠一躬,道:“大師,我受教了,但是,我還是要先回了。”師傅聽了,沖著王校長微微點頭,王校長跟我們告了個別,就匆匆離開了辦公樓。

    放學之後,辦公樓裏面陸續出來了一些老師,這些老師的命格不同,在這個大凶之地,自然也會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比如我現在看見的這個男老師,這個男老師大約四十左右,中等身材,雖然衣著整潔,但是難掩蓋他身上那股陰氣,走近了之後,我就發現這個老師雙目無神,印堂發黑,最關鍵的是,我左眼看見他身後跟著一個身著古代官服的老者,正在飄著緊緊跟隨這個老師。

    我看見這東西,立馬朝著師傅看去,師傅當然也發現了那個飄著的人,只不過師傅沉吟了一下,捏了一個道指,口中念念有詞,沖著那個身著古代官服的東西指去,那東西看到師傅指過,慌忙逃竄,不在跟隨那男老師。

    那東西逃竄之後,我悄聲問道師傅:“師傅,我們還要不要追它?”師傅搖了搖頭道:“不是每一個鬼都會害人,剛才這個鬼怪只是跟著前面這人,令其走霉運,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們不能見到鬼怪就要趕緊殺絕。”

    聽了之後,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辦公室中的老師挺多,但是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匆匆離去,並沒有多少逗留的,我估計左寒要是多在這個學校待一段時間,也不敢一個人留在這辦公室當中了。

    這時候辦公樓中已經是空空蕩蕩的,只剩下了我們四個,我問道師傅:“師傅,我們接下來幹什麼?”師傅道:“等天黑吧,天黑之後我們就去那個洞中,將一切恩怨瞭解掉。”聽見師父這樣說,我也就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等在101門口。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度過,外面的天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此時,師傅道:“可以了,等到我們到了那裏,時間也差不多了。”聽見師傅這麼說,我立馬控制著古屍走到門口,本想著一腳把門踹開的,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低調點好,就讓古屍把鎖拽開了。

    我們推門進到屋子當中,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加上這裏是一樓,這個房間中就僅有門上那個窗戶,所以屋子現在已經挺黑的了,進來之後,我拿出手電,打開,這裏還是昨天我們離開時的樣子,就連地板上面的碎屑都沒有變,這就奇怪了,到底是誰鎖上的門呢?

    師傅走到地板洞口處,對我道:“秦關,我們這次下去是要還債的,估計你也猜出來了,就是要去還當年秦始皇欠下的那筆債,我知道你心中不服,心裏想到為什麼要讓你去還這筆債,但是不可否認,你身上就是有他的魂魄,那些怨靈之所以不墮輪回,就是因為對你的恨,這些恨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只會越來越大,現在他們還被這十二生肖大陣鎮壓著,在地下出不來,但是總有一天,他們還是會衝破這裏的封印,到了那一天,恐怕就會造成生靈塗炭了。“

    聽到師傅這樣說,我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師傅,你放心,雖然我一直不認同我是秦始皇的殘魂,但是既然我能幫到這裏的生靈,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我責無旁貸,還債就還債,畢竟是秦始皇欠下的。”

    師傅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能這樣想,最好,還完了債,你們就兩清了,你也不會被火燒鬼跟著,他們也不會在這學校裏繼續的堆積怨氣了,好了多說無益,我們下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這次究竟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讓底下的這些祖宗們滿意,滿懷忐忑的心情,我們三個加上古屍一起下了這個通道,這次下去,生死未卜,這次下去,償還兩千年前欠下的血債。

    進了通道之後,就順著階梯,我們一步一步的朝著裏面走去,邊走我邊問道師傅:“師傅,要是那火人再次出現怎麼辦?”師傅道:“按理說,我們這次下來沒有驚醒它,它不會出現,要是真的出現,我們就打。”師傅這次下這個通道,似乎是信心十足,我們昨天看到那個火人基本上只有逃跑的份,但是師傅剛才竟是要跟火人打,難不成師傅這次有了什麼必殺技?

    我還在胡思亂想,突然前面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聲,這叫聲極大,加上又是在通道之中,這尖叫又被放大了幾倍,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聲音似乎是很熟悉,師傅聽見這叫聲之後,說了句:“不好!”然後就朝著通道裏面跑了過去,我和鄒陽、古屍緊跟在後面。

    那叫聲還在繼續,現在這叫聲中還加上了哭腔,我心中發緊,這到底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通道之中,這熟悉的聲音,難道是左寒?一想到是左寒,我腳下立即加快了幾步,雖然我和她沒有感情基礎,但是好歹也是有姻緣啊。

    聽那叫聲,應該就在附近,我們幾個緊跑了幾步,當轉過了一個彎之後,我臉前一亮,面前的東西竟是晃的我睜不開眼睛,師傅這時候已經是祭出了一張黃符,朝著我面前那光亮之處祭出。

    我終於看清面前是什麼東西了,前面那光亮的東西正是一個火人,只不過不是追我們的那種火人,而是一個正在著火的人,那著著火人的腳下,有雙大大的黑色腳印。

    在這個著火人的不遠處,一個女子癱坐在地上,正在拼命的往後退,我定睛一看,真是宋妍默,我忽的想起今天下午給古屍買衣服的時候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那背影正是宋妍默的!她怎麼到了這?那個著火的人又是誰?

    師傅祭出的那符咒已經飄到了著火人的身上,鄒陽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陰陽鏡急翻,朝著那著火人的腳下照去。

    宋妍默此時已經看到了我們,她在一旁尖叫著:“救他,救小武!”

    師傅的符咒到了那著火的人身上時,本來那熊熊燃燒的火,突地變小,那黑色腳印被鄒陽一照,也是劇烈的動盪起來,這時候那個著火的人才開始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他嘶吼道:“救命,救命啊!”

    喊著他就瘋狂的舞動著胳膊,腿也在拼命的踢踏,但是詭異的是,不論他怎麼掙扎,腳都是牢牢的貼在那黑色腳印之上,腳下不能移動分毫,雖然師傅的符咒已經將這人身上的火勢消除了大半,但是奈何這人渾身著火,一時半刻火也不可能滅完,照這樣下去,宋妍默口中的這個小武肯定就會先成了一堆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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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背後有人

    要是這樣下去,這個小武肯定就會先成一堆焦炭了,師傅這時候也顧不得藏拙,連忙在百寶囊中掏出一把精緻的木頭小劍,然後對我喊道:“秦關,看好了,我現在就不用黃紙來給你畫一次符咒!”

    說著師傅就左手中指、無名指稍微往裏彎曲,大拇指壓住這兩個手指的指尖,掐了一個道指,立在胸前,然後右手拿著那個精緻的小木頭劍,淩空畫起了符咒,師傅動作極快,那木頭小劍的劍尖在空中飛快的勾勒出一個玄奧的形狀,由於是淩空畫符,我根本沒有看清這到底是張什麼樣的符咒,只是看見師傅瀟灑的揮舞著手中的小劍。

    師傅右手拿著小劍,猛地往下一拉,然後立在胸前的那個道指沖著剛才畫符的地方一推,這時候奇跡出現了,那原本透明的空氣中,竟是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張晶瑩的通明符咒,這符咒被師傅一推,就飛快的沖著著火的小武飛去,猛地消失在他體內,這透明的符咒一碰到他,小武身上的火嗤的一聲,就像是被水澆了一般,熄滅掉了。

    不但如此,那被鄒陽定住的黑色腳印此時也是慢慢的變淡,最終化成了一縷黑氣沖到了師傅的第一次祭出的那張黃色符咒當中。

    這火熄滅,腳印消失之後,小武終於能動彈了,他啪的一聲摔倒在地,瘋狂的在地上抽搐,他身上的衣物基本上燒沒了,臉上脖子上也都燒的冒起了大泡,渾身的燒傷度估計有百分之八十,重度燒傷,他在地上這一抽搐,那些大泡就破裂開來,淌出一些淡黃的液體。

    聽見小武在地上哀嚎,旁邊的宋妍默終於醒悟過來,尖叫著就撲了過來,哭喊道:“小武,你別嚇我。”說著就要拉起他,我連忙拉住了宋妍默,罵道:“你要是不想讓他死,就別亂動,誰讓你們來的!”

    宋妍默這時候已經在崩潰的前夕了,聽見我問她,她哭著道:“我以為在這能找到,左寒,我就帶著小武來找,嗚嗚,我想破案,嗚嗚,小武,我對不起你…”聽著宋妍默語無倫次的話語,我推斷出肯定是宋妍默想要立功心切,就帶著同事來找左寒,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個學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去處,到了現在,就釀成了一個大禍。

    師傅這時候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武,對我鄒陽道:“鄒陽,你帶著他們兩個先去醫院,救人要緊,我和秦關繼續往裏走。”鄒陽臉上露出猶豫,道:“這樣行嗎?”

    師傅道:“只能這樣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死在這啊。”宋妍默此時也是回了過神來,哭著道:“求求你們救救小武。”說著她竟想著向我們跪下來,鄒陽連忙拉住宋妍默,掏出陰陽鏡,遞給我,道:“一切小心,我很快回來!”說著彎腰將地面上面的小武抱起,轉頭就朝著通道口走去,宋妍默顧不得哭泣,連忙跟上。

    我歎了口氣,宋妍默初衷是好的,別管是她想著立功,還是真的想救出左寒,這出發點都是好的,但是錯就錯在她不該帶著小武來這裏面,這裏可是一個大凶之地啊!要不是當年秦始皇造了那場殺戮,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鬼魅,這裏根本也成不了什麼大凶之地,想到這,我頓時又對秦始皇憎恨了一些。

    師傅這時候道:“我們還是走吧,希望沒有驚擾到那些火人。”我聽了之後,點頭稱是,撿起那張封印有腳印的符咒,遞給師傅,拿起這張符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師傅:“師傅,這些腳印到底是什麼,還有那些火人又是什麼?”

    師傅看了我一眼道:“這些腳印,還有那些火人本質上都是火燒鬼,都是被火燒死的人的怨靈所化。”聽到這裏,我忙道:“這腳印是火燒鬼我還可以理解,畢竟我看清那腳印上面的東西,但是火人怎麼也能是火燒鬼,我這右眼都能看見這東西啊!”

    師傅道:“這些火人生前應該是那種厲害的術士,死後的怨氣自然比別人重一些,這些怨氣日積月累起來,肯定會有一些不知名的變化,這些變化就使得這些火人能以實體出現,成為這種怪物。”

    聽了師傅這樣說,我點了點頭,感情這東西也是火燒鬼,只不過是法力高強的火燒鬼!

    我和師傅兩個人拿著手電筒繼續往前走,我們兩個這時候倒是沒有碰到腳印,還有火人,不多時,我們就到了那個岔路附近,來到這,我遲疑道:“師傅,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左邊是那次我們碰到火人的那條路,右邊想來就是兔子他們被綁架後藏起來的那條路。

    師傅道:“我們去左邊這條。”師傅剛說完這話,立馬站那不動了,我心中奇怪,想要問師傅這是怎麼了,師傅連忙沖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不要說話,過了一會,師傅臉色變了變,將我拉到右邊的通道中,並且關掉了我手中的手電筒,我心中詫異,莫不是又來了什麼怪物?

    我這麼想著,手中就拿出了鄒陽的陰陽鏡,現在我也是有法器的人了,要是惹毛了老子,看我不一鏡子照死你!不多時,我就聽見了通道中傳來了腳步,我心中一怔,果然來了,又是這些該死的腳印嗎,這些火燒鬼,還真是陰魂不散呢!

    這腳印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我是停慌亂的,但是隨著見的次數多了,我也就視覺疲軟了,感覺它跟其他的鬼怪一樣,只不過是我看不見罷了,還沒待我想完,我就聽見通道中傳來說話的聲音。

    我吃驚的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人,到底多少人進來,王校長不是說過這裏是那投資人的禁地嗎,怎麼今天都趕這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男子,那男子道:“大師,你真的有把握左寒在這裏面?”一個嘶啞的聲音應道:“你不相信老夫,你若不相信,那我就離開,你們員警自己去找就好了。”聽到這裏,我心中驚訝的程度不亞於見到一個火燒鬼,他們居然說到左寒,難道左寒真的在這裏面?

    想到這,我身上激動的出了一身汗,這一出汗,我身上又出現了那種紮撓的感覺,我心中一動,每次我出現這種感覺,就有火燒鬼出現,難道,又有火燒鬼來了?

    這些念頭在我心中是一閃而過,那兩人的對話卻是繼續進行著。男子聽出他口中的‘大師’不悅,連忙道:“大師,我怎麼能不相信你呢,只是這個學校太怪異了,之前這個學校是火葬場,後來成了醫院,這醫院中的人又都被活活燒死了,這才改成了學校,我們這大晚上的來,我心中覺得不安生啊。”

    ‘大師’聽了之後輕蔑的笑道:“虧你還是個員警探長,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上去的。”這個探長我記得聽宋妍默說過,難道是同一個人?探長聽了‘大師’的話,並沒有動怒,道:“我們這裏的人都是對這個學校諱莫如深,我一聽說這裏丟了人,這才趕忙找了大師您,雖說我們員警講究的是個鐵證,但我知道這幽冥之事太過詭異,不是我一個小小探長能夠干預的,這種事情需要大師這種高人才行。”

    ‘大師’吃了探長的一記馬屁,嘿嘿一笑,不再言語。

    隨著他們的談話,這些人已經快到了我和師傅的面前,要是他們到了這個岔路往我們這邊拐,肯定就能碰到我們了,想到這裏,我往通道裏面縮了縮,師傅也是退後了幾步。

    不多時,這些人就到了岔路口,我看見我們這洞口一道光芒掃過,顯然是他們正在打量著這岔路,探長道:“大師,我們接下來去哪,真是想不道,這裏裏面竟是另有乾坤,地下還有這麼大的地方。”

    ‘大師’過了一會才回到:“我推算了一下,左寒應該是在左邊這條路上,要想找回左寒,我們就走這邊。”這個‘大師’不知道有什麼目的,竟然跟我和師傅選擇同一條道路,這條道路裏面可是有一個兇狠的火人在裏面,這個‘大師’到底會不會道術,再說,師傅說了,這裏面根本不能推演,想來這個大師要麼是別有用心,要麼就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

    探長一行人似乎是很聽這個‘大師’的話,聽見他這麼說,他們一行人就拿著燈往左邊的通道中走了過去,師傅輕輕的對我道:“我們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我們兩人帶著古屍從右邊的通道出來,走進了左邊通道,我們不敢跟太近,更不敢開燈,要是前面那個‘大師’真的是個高人,我們離得近一些,就會被他發現。

    只不過,我身上的那種紮撓之感更甚了,想來那東西,就快出現了吧,果然在走了不大一會,前面就出現了一些嘈雜之聲,有好幾個人都失聲尖叫起來,在那尖叫聲中傳來探長驚恐的喊聲:“大師,這是什麼東西!”伴隨著這嘈雜的聲音,我似乎是聽見這些人正在飛快的往我們這跑回。

    只不過那大師大吼一聲:“不要慌張!這就是一些腳印罷了!你們不要怕!跑什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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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師’

    前面的那些人不知道是不是聽見‘大師’的勸告,紛紛站住了腳步,我和師傅距離較遠,並沒有看清前面的情況,只是那些人並沒有逃回來,這就推斷出那個大師應該是穩住了場面。過了一會,前面那些人傳來一陣驚呼,那探長更是叫道:“大師好法力,這麼妖邪的腳印大師一下就收服了,大師真是高人!”

    那大師並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大師才慢慢悠悠的道:“你們不知道這腳印的厲害之處,只見得它是個黑色的腳印,見得奇怪,要是真的萬一被這東西碰到,你們就知道它真的厲害之處了。”前面那些人聽見大師這樣說,都是諾諾稱是。

    前面那些人經過這一折騰,就變得小心翼翼,走的也不是那麼快了,我和師傅就更不敢靠的太近了,他們見到那詭異的腳印,肯定會特別留心腳步聲,前面那大師想來應該不是一個無能之輩,要不也不能收拾掉腳印。

    再往前走,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是我身上的那種紮撓之感越來的旺盛,雖然現在看不見危險,但是我知道,這裏肯定不會像表面這樣的平靜。我悄悄地拉了拉師傅,對著師傅耳語道:“師傅,這裏有問題,小心些。”黑暗中看不清師傅的表情,也不知道師傅現在是怎麼想的。

    前面那些人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沉默,終於又重新開始說話了,這次說話的是那個大師,大師道:“在往前一些,就是藏著左寒的地方了,不知道她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竟是把她藏到了這裏,還有,你們剛才也看見了這裏並不是什麼善地,前面可能還有比腳印更可怕的東西存在,你們是想清楚要進去了嗎?”

    探長道:“大師,說實話,我也不想這樣,只是這個學校太吸引人注目了,這裏有一些風吹草動,我們這裏的居民就會時刻關注,我這要是真的找不到左寒,這以後誰還敢往這個學校裏來啊,要不是大師推算出學校中還有這樣一個去處,我真是想不到,一個學校,竟然還能藏有這樣的機關。”

    大師這次倒是沒說什麼,過了一會,道:“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我們就進去了,再說一點,進了這裏面之後,我就不能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了。”大師說完這個,前面那些人又傳來一陣騷亂,第三個人的聲音這時候傳來:“老大,我們這樣值得嗎?要是萬一真跟大師說的樣,我們要是有生命危險,救這左寒,太不值當了!”

    探長這時候道:“你們想要回去的就回去,我不阻攔你們,就算是只剩了我自己我也要把左寒救出來,這倒不是說我多關心左寒,我只是不想讓我們這個學校在傳出什麼緋聞來了,現在上這個學校來上學的學生都是少的可憐,要是真的再出什麼事,這個學校基本上也就關門大吉了。”

    探長說完這些話,前面的那些騷亂也就安靜了下來,剛才說話的那人道:“老大,我們都是你帶出來的,你這麼為我們這裏的學校操心,我們要是真的退走了,那也太不仗義了,老大,我跟著你!”那人說完,其餘人皆附和稱是。

    大師見到眾人下了決心,就在前面笑了笑,道:“那好吧,我們繼續走吧,嘿嘿…”不知道為何,我聽見那大師的笑聲,背後竟是涼颼颼的,那大師這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聽的會不寒而慄?

    前面的那些人繼續往前走,我和師傅也是尾隨而行,走了幾步,就到了那些人之前停留的地方,這裏也是那一次我和師傅、鄒陽我們三個停留的地方,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師傅就讓我們趕緊回去,我現在還是不知道師傅到底是在這看見了什麼。

    前面就是一個急轉彎,我們現在已經聽不清了探長他們的腳步聲,自從他們轉過這個彎之後,就像是消失不見了,一絲聲音都聽不見了,我想著繼續追下去,師傅這時候輕聲道:“過了這裏,就是你還債的地方了,你要小心,不論發生什麼,都要堅持本心。”我沖著師傅堅定的點了點頭,雖然師傅黑暗中看不到。

    師傅說完這話,就在百寶囊中摸索出一些東西,遞給我,這些東西入手光滑,小手指頭大小,一頭圓潤,另一頭略尖,我納悶的問道師傅:“師傅,這是什麼?”師傅道:“這是一些蓮子,我專門買來的,好了別說了,你將這蓮子帶好,我們也進去吧。”

    蓮子,這東西有什麼用,來不及多想,師傅就帶頭拐了那個彎,我和師傅距離這麼近,師傅拐了彎之後,我竟然也是聽不到師傅的腳步聲了,這也太詭異了吧,我怕跟丟師傅,連忙招呼古屍一同趕緊跟上。

    剛拐過了這個彎之後,我就感覺出不對了,那種感覺就像是進入了一個粘稠的環境當中,就好像你全身沒入水中,那種舉步維艱的感覺,當然阻礙力並沒有那麼大,但是跟那種感覺是一樣的,總覺的空氣中充斥著一種什麼東西,來阻礙著你的行進。

    不單單如此,拐來彎之後,我身上的那種紮撓之感在這一刻爆發了起來,渾身就像都被蚊子叮起了一個個的大包,這些包在一起癢,又像這自己身上被那種帶刺的草劃破,然後又出了一身的汗,那種感覺這是難受之極。

    要不是顧忌前面有人,我難受的真想吼出聲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我這萬分難受的時候,我手上的那蓮子發出了陣陣的清涼,一絲涼氣透過蓮子通到我的身體之中,讓我忍不住的低聲呻吟了一聲。

    師傅在前面立即對我喝道:“噤聲!”師傅說完這話,就像是回應師傅的話語一般,前面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有人高呼著:“鬼啊!說著就啪啪的有人朝著我們跑來,這時候師傅我們兩個也顧不得躲避,連忙走著往前看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剛走幾步,對面就有人沖著我們跑來,師傅和我貼到通道壁上面,讓他們離去。

    這些人正是慌不擇路的時候,就算是看見我們,只會把我們當成黑暗中的鬼,也不會過來管我們,更別提他們現在一心想逃,並沒有發現貼在牆壁上的我們,待到人跑盡,我和師傅才匆匆的往前走去。

    剛走幾步,前面就傳來那探長的尖叫聲:“大師,這是,這是火人!”大師並沒有回答,前面傳來乒乓之聲,想來是大師和那火人交上了手,我和師傅偷偷的潛伏了過去,待到拐了一個彎,我們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光亮的人影,渾身冒火,正在和一個人打鬥著,在這兩個打鬥的人影不遠處,站著一個身穿制服,拿著手電筒的人,可是看清楚了跟火人打鬥的大師的形象,我和師傅都是大吃一驚,這個大師,竟然帶著一個斗笠,居然是斗笠人?

    我和師傅看到這斗笠人,不亞於看見一個火人,斗笠人怎麼來到這了,他跟這探長有什麼關係,這個斗笠人,是不是上一次被我們打跑的那個斗笠人?這一系列的問題湧上心頭,我恨不得抓過這斗笠人逼問一翻。

    不得不承認這個斗笠人有兩下子,第一次看見火人的時候,我和師傅鄒陽我們三個只有逃跑的份,但是這個斗笠人一個人竟是跟這火人鬥了個旗鼓相當,其實我這是高估斗笠人了,這斗笠人之所以能跟這火人打成平手,第一是因為斗笠人手中那的那根柳條,柳樹本就喜水,斗笠人手中的這根柳條更是垂到水面上歷經九個春秋,吸收了九年的湖水濕氣,柳條之內的水性達到了一個極致,這根柳條對火人有這不小的克制,在加上柳條對於這些鬼魅有克制作用,這才是使得斗笠人堪堪抵擋住了火人攻擊。

    第二點是因為這斗笠人身上的斗篷,斗笠人事先應該是知道這裏有火人,他穿的這個衣服,應該有防火的功效,我和師傅那次距離火人很近的時候,我都有種被烤焦的感覺,但是這斗笠人竟是沒有任何的不適。

    就算是加上這兩個優勢,這斗笠人也是跟火人打成一個平手,而且這個平手,隨著時間的推移,正向著火人那邊推進,只要是時間再長一些,那斗笠人肯定不是火人的對手,現在他已經出現頹勢了。

    之上的這些分析都是我和師傅潛伏在他們兩人的身後,師傅悄悄跟我說的,師傅說出斗笠人出現頹勢之後,那火人就猛地朝著斗笠人撲去,斗笠人連忙用自己手中的柳條朝著火人抽去,那柳條抽到火人身上,激起一串的火星掉落在地,那火人似乎是吃痛,連忙朝著旁邊跑去。

    這時候斗笠人已經氣喘吁吁,雖然看起來他把火人逼退,事實上,火人身上的那種火毒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內,要是不及時清理,肯定會成為一個隱患,火人跑到一旁之後,盯著斗笠人死死的看著,當然我是看不到火人的眼神,只能憑藉這感覺,是覺得火人正在盯著斗笠人。

    火人盯著斗笠人看了一會,然後開始抬起頭,怪叫了一聲,隨著火人的這聲怪叫,我的身上刺癢之感完完全全的爆發出來,我猛地用手往背後一撓,這一撓,我頓時覺得背後竟是起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包,這些包被我這一撓,頓時破裂開來,流出一些溫熱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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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霧濛濛的世界

    我剛撓破這些包,頓時就流出一些溫熱的液體,碰到這些液體,我第一反應就是出血了,我趕忙將手上摸著的那把液體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這一聞,差點把我熏背過去,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的腥臭?

    想到自己身上都是裝有這種液體的包,我再也不能淡定了,連忙低聲叫了起來,我剛才那怪異的表現已經引起師傅的注意,我這一叫,師傅趴在我身邊忙問道:“怎麼了?”我驚恐的對著師傅道:“師傅,我背上起了很多的包!”

    師傅聽見我說這話,立馬朝著我的背後摸去,師傅的手指冰涼,他這一碰我的後背,登時讓我起了一身細密的雞皮疙瘩,師傅摸到我的後背,也是情不自禁的低叫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我和師傅還在這裏糾結我身上為什麼會起這麼許多的泡時,那跟斗笠人對打的火人此時已經出現了劇烈的變化,那探長在前面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頓時又把我和師傅注意力吸引到了前面。

    此時跳到一邊的火人慢慢的蛻變著,原來他也就是有人一般的輪廓,並沒有五官,就連手指頭也看不出來,但是這一刻,他竟是變得有些凝實,臉上的五官,還有手指都慢慢的清晰了起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個火人的手中慢慢的淡化出來一個長長的東西,現在這長東西還沒有完全出現,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就是隨著這火人劇烈的變化,我們所在的環境就像是一下子進入了熔爐,距離這麼遠,我都留下了汗水,那汗水碰到我身上的包,就像是在傷口上撒了鹽巴一樣,疼的我直倒吸涼氣。

    那探長此時也不敢待在前面了,他的那些手下在第一時間看到火人就紛紛逃竄,探長心裏素質好點,沒有當場逃竄,但是現在也顧不得去找左寒了,自己的命都丟了,還要面子有什麼用,探長尖叫完畢就慌亂的往我們這逃。

    斗笠人看見火人這樣變化,也是吃了一大驚,但是他看見探長要逃更是心中有怒氣,喝道:“探長,你不想找到左寒了嗎!看我怎麼收了它!”被斗笠人這麼一喝,正在逃竄的探長不由得站住了腳步,在距離我們不到三米的地方站住了腳步,扭過頭去,對著斗笠人喊道:“大師,我稍微往這站一點,不跑!”

    見到探長沒有繼續逃竄,斗笠人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沖著那就要凝實火人大喝一聲:“孽畜!還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這斗笠人這句話竟是正氣淩然,讓我聽著側目不已,斗笠人說完這話之後,就猛地一揮手中的柳條,朝著正在蛻變的火人抽去,不知道是不是在蛻變的關鍵時期,這火人竟是沒有閃躲,硬生生的承受了斗笠人這一抽。

    斗笠人這一抽幾乎用了吃奶的勁,啪的一聲,抽到火人身上激起一連串的火星,這一下打得火人身上的火去了一小半,那原本凝實的身形也是被這一抽,抽的虛幻了起來,火人被這一抽,登時仰天大吼起來。

    但是這斗笠人得理不饒人,他看出火人這時候沒有辦法移動身形,手腕急抖,啪啪的沖著火人快速的抽去,不得不說,這根柳條奇異,其實也是怪天下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火人雖是火燒鬼歷經千年怨氣凝成,雖是很霸道,但是這柳樹本來就是打鬼棒,加上這根柳條吸取了大量的水性,對這火人傷害不是一點半點。

    斗笠人這一串抽動下去,那火人沒了半點還手之力,剛才還能看見五官的臉,這時候又重新變成了一團火焰,手上剛出來的那長長的東西,這時候也是縮了回去,不單單如此,它身上的火焰現在幾乎是少的可憐,眼看著就要消失不見,重現變回最初始的那種無色無相的火燒鬼。

    這時候通道中的那熾熱的溫度也降低了不少,我只顧著看眼前的那斗笠人降火人,忘記了身上的那水泡,師傅這時候輕聲道:“火人要消失了。”似乎是在回應師傅的話語一般,伴隨著斗笠人最後一下,變得若有若無的火人,登時就成了四分五裂,那些火星紛紛散落了一地,到了最後,那火人都沒有蛻變成功。

    看著火人消散,斗笠人似乎是長出了一口氣,往後退了幾步,身體靠到牆上,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就知道,這火人不是這麼好對付的,斗笠人肯定是付出了足夠多的代價,探長看見斗笠人靠在了牆上,連忙走了過去,問道:“大師,您沒事吧。”

    說著探長就伸手扶了下斗笠人,斗笠人正在拼命喘息,沒有注意到探長伸來的手,就被斗笠人碰到了他的身體,剛碰到斗笠人的身體,探長就像被踩住尾巴的貓一般,將手中的手電筒扔到地上,嗷嚎著就跳起來,尖叫道:“燙死我了!”

    斗笠人這時候氣喘吁吁的道:“誰,誰讓你碰的我!”探長這時候還在捂著手疼的抓耳撓腮,他委屈的道:“我關心你,誰知道你身上怎麼能這麼燙?”剛才斗笠人在抽火人的時候,不得已靠的火人極近,雖說把火人抽散了,但是自己由於靠的太近,在加上火人飛濺的那些火星都到落到斗笠人身上了,這還是他穿了這個詭異的斗篷的原因,要是他跟我們一樣直接暴露在火人的附近,僅就火人最後的那些火星,也會讓斗笠人灰飛煙滅。

    當然這一切探長並不知道,這才有了他碰觸斗笠人的一幕,斗笠人聽見探長這樣說,語氣好了一些,他道:“以後,不准隨便碰我,這火人身上的火毒到了我身上,我就變得熱了。”其實不用斗笠人再次說,我相信這個探長再也不會手賤去碰觸斗笠人的身體了。

    斗笠人在身上摸索了一會,不知道是拿出了什麼,然後掀起斗笠上面的紗帳,放到嘴中一個物事,吃了之後,斗笠人似乎是好了許多,對著探長道:“撿起手電筒,我們繼續往前走,就快到了。”

    這時候探長手也不是那麼疼了,聽見斗笠人吩咐,連忙彎腰撿起手電筒,對著斗笠人道:“大師,前面應該沒有這種東西了吧。”斗笠人並不直接回答探長,而是道:“你要是不想找,我們就現在退回去,省的待一會你在自己想獨自離開。”

    探長聽出斗笠人話語中的不快,知道自己剛才想要逃跑已經惹得他不高興,連忙信誓旦旦的道:“大師放心,我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大師這麼幫我找人,我怎麼能獨自跑開呢,剛才只是我沒有見過這東西,心裏沒有底,但是大師既然收拾這東西如殺死一個螞蟻一般,我當然…”

    還不等探長說完,斗笠人就擺擺手,往前走了去。探長連忙閉嘴,拿著手電筒就跟了上去。

    我想著跟上去,但是師傅拉住了我,師傅道:“我看看你的身上!”師傅這一說,我才想起剛才身上那噁心人的泡,連忙將衣服掀了起來,這時候我們周圍一絲光亮沒有,我想問師傅怎麼看呢,師傅的那雙冰涼的大手就朝我後背摸來。

    被師傅這突然一摸,我渾身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哆嗦,問道師傅:“師傅,怎麼樣了?”師傅道了句:“奇怪,怎麼又消失了?”我聽見師傅說消失,心中一喜,連忙騰出一個手來,自己摸了摸,也是,現在只能摸到一把細密的雞皮疙瘩,剛才那噁心人的大泡都消失不見了。

    見到我沒事,師傅也顧不得追究我到底是怎麼了,對我輕聲道了句:“跟上。”然後就朝前面走了去。

    前面究竟有什麼,誰都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前面會越來越危險。

    我和師傅往前跟上去之後,遠遠的就能看見前面的那一束燈光,這時候通道中倒是沒了那麼多的彎,但是我和師傅卻不能跟的太緊了,這斗笠人也不是好惹的主,萬一被他發現了,雖說我們不怕他,但畢竟不知道他到底來著幹嘛,有什麼目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見前面的手電筒燈光之中,似乎是出現了一些霧濛濛的東西,還有我們現在這個通道走著走著越來越寬,在剛進這個通道的時候,也就是大約有兩米左右,現在通道的寬度幾乎有了五米之餘。

    其實看到燈光底下霧濛濛的東西,我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略微一想,我就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了,但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因為,這霧濛濛的世界,就像是我在出八卦陣的時候,看見的那個世界,要是天上在往下掉灰燼,要是前面再有一個著火的大坑,那肯定就是那個世界了!

    前面那兩個人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探長在前面尖叫了起來:“這,這是什麼地方?”斗笠人說道:“左寒就在這下面,你快去救她吧!時間要是晚了,恐怕她就活不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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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翻臉

    聽見斗笠人這麼說,不光是探長,就連我聽見之後都是心中一怔,難不成左寒真的在這下面?果然,就在斗笠人說完左寒在下面之後,探長就激動起來,他道:“左寒真的在這下面?”

    斗笠人信誓旦旦的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探長道:“我當然相信大師了,只不過是這地方太嚇人了,我們這原本就是在地下,你看這裏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大深坑,這坑中竟然還有霧氣,我不下去啊。”

    聽見探長說到大坑,霧氣,我心中猛地一抽,難道,真的來到了我看到的那個霧濛濛的世界?我現在真想著一步跨到斗笠人他們兩身邊,伸頭看看,這裏面到底是有什麼,可是我的理智制止了我,斗笠人千方百計的把探長弄到這來,肯定有什麼別的用意。

    聽見探長猶豫,斗笠人冷哼了一聲道:“我費勁氣力的才將你帶到此地,下面就有左寒,到了現在,你竟是還想著退縮?早知道如此,老夫就不來了,還真是白費力氣!”聽見斗笠人這麼說,探長立即尷尬不已,他道:“不是我不想下,但是這裏真的是太恐怖了,怕是我要下去,肯定就會被那火人怪物給吃了,倒時候我的命都沒了,我還要這臉面有什麼用處。”

    聽見探長這麼說,斗笠人知道他已經是萌生了退意,在這個地底世界,面對著這不知道深淺的大坑,探長終於下定了決心,要退回去,他道:“大師,要不這樣,我們回去吧,等到天亮的時候再來也行啊。”

    斗笠人聽見探長這麼說,立即嘿嘿的笑了起來,道:“天亮再來,恐怕那個叫左寒的人撐不到那時候了,還有,天亮了之後,這裏的東西可就沒了!”東西,什麼東西,我和師傅聽見之後吃了一驚。這東西肯定是斗笠人來這個地方的原因了,只不過他到底要找什麼東西,這裏以前是秦始皇焚書坑儒的地方,又成了亂葬崗,後來才成了醫院,學校,這裏會有什麼東西。

    探長聽見斗笠人這樣說,立即道:“什麼東西,大師不是說從來沒來過這裏嗎?我們不是來找左寒的嗎?大師要找什麼東西?”斗笠人陰仄仄的笑道:“什麼東西,接下來你就知道了,既然你自己不想下去,那我就送你下去吧!”

    斗笠人說完,就突然發難,朝著探長撲過去,這探長也不是尋常人物,要不也不會當上探長,他看見斗笠人撲來,立即閃開,對著斗笠人叫道:“大師,你這是幹什麼?”既然撕破了臉皮,斗笠人也不在掩飾,他獰笑道:“幹什麼,送你上路!”

    探長這時候已經完全看出了這個斗笠人的真實面目,他吼了聲:“我就看著你不像是個好東西,藏頭露尾的,果然在這裏忍不住了吧,還真的以為我怕了你嗎?”探長邊說著邊向著斗笠人撲了過去。

    斗笠人見探長不再逃竄,而是朝著他撲來,心中大樂,正愁你不過來,現在就送上門來了,探長撲來,沖著斗笠人就是一腳,這一腳去勢極快,看起來也是頗具威力,但是還沒等踢到斗笠人,斗笠人就抬起手,抓住了探長。

    探長怎麼也沒想到斗笠人竟然用一隻手就能抓住他的腳,連忙以被抓住的腳為軸,另一隻腳猛的抬起,朝著斗笠人踹去,斗笠人看見探長又來一腳,嘿嘿一笑,握拳之後,猛的朝著那踢來的腳砸去,只聽砰的一聲,這個拳頭就砸到了探長踢來的那腳上,緊接著,就聽見探長鬼哭狼嚎到:“啊!”

    這還沒結束,探長另一隻腳抬起之後,他兩個腳就完全離地,身子和頭就猛地朝著地面摔去,斗笠人一拳打中了探長的腳,那拿著探長另一隻腳的手猛地往下一揮,加上探長身體本來就是往地下砸,砰的一聲,探長就全方面的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本來還哀嚎的探長,被這一摔,不知道是摔暈了還是怎麼的,竟然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斗笠人看見探長像是死狗一般的趴在地上,陰森森的道:“我讓你下去,你下去不就得了,這是你讓我來的,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倒是不想下去了呢?你不是想要臉嗎,這會怎麼不要了。”

    探長沒有答話,只是在地上爬著一個勁的抽搐著,斗笠人走到探長身邊,用腳踢了下探長的身體,道:“別裝死,我知道你沒事。”說著斗笠人就想用腳翻過探長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暈死了。

    我這時候悄悄的問道師傅:“師傅,我們要不要救這個探長?”師傅輕聲道:“等一會,這個探長沒有昏死。”師傅說完這話,探長的身體也被斗笠人給踢翻了過來,只是剛翻過探長,斗笠人就渾身一顫,不敢有所動作了。

    我心中好奇,靠著掉在地上的那微弱的手電筒光,我看見那原本趴著的探長現在已經正過身來,只不過,他手中竟是拿著一把黑色的手槍,就是這把槍才使得斗笠人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探長在地上咳嗽了幾聲,嘶啞著道:“你真厲害,你不是很能打嗎?現在再來打我啊?我現在就要拘捕你,我要控告你襲警!讓你蹲大獄,你這個狗東西竟敢打我。”說道這裏探長似乎是心情激蕩了起來,又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他用一個手扶著地面,掙扎的坐了起來,但是另一隻手中的槍卻是絲毫沒有移動。

    探長坐起來之後,用沒有拿槍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胸部,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狠聲道:“你這個狗東西,下了獄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居然敢打我。你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左寒是不是被你綁架放在這的,你要找什麼東西?”

    那斗笠人雖然現在是被槍指著,但是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慌亂,他道:“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真是失算了,居然忘了你有槍,可是你有槍又怎麼樣,你又不敢打我!”探長在地上似乎是攢夠了力氣,他慢慢的爬了起來,站直了身子,對著斗笠人道:“我是不敢殺你,但是要是逼急我,你看看我敢不敢殺你,殺了你我就說你是襲警,我是正當防衛,就算是殺了你,頂多是個防衛過當,也就給我一些處分,你說一些處分值不值得你的這條命呢?”

    斗笠人似乎是被探長說的話驚嚇到了,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探長站直了身體之後,晃晃悠悠的朝著斗笠人走去,別說是斗笠人納悶了,就連在這邊的我和師傅也是吃了一驚,這探長這是要幹嘛,你脅迫住了斗笠人還不趕緊回去,還在這待著幹嘛?

    接下來我就知道這探長是幹嘛了,他走到斗笠人的身邊,看著斗笠人,說了句:“鬼鬼祟祟的還帶著一個斗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長的什麼樣子。”說完這話,他那空閒的手猛地朝著斗笠人的斗笠揭去。

    我和師傅自然知道斗笠人長的是什麼樣子,但是探長的這次好奇,肯定會讓他墮入萬劫不復之中,果然在探長一掀斗笠人斗笠的時候,我身邊的師傅吼了句:“不要!”可是這一切都晚了,探長的手已經掀下了斗笠人的斗笠。

    掀下斗笠之後,斗笠人的真實面容就完全暴露在探長身邊了,饒是探長心中有些底,想著這斗笠人既然身著斗笠肯定會是長的面目猙獰,可是當他看見斗笠人的真是面容時,看到那高高鼓起鮮紅的大血瘤時,探長還是猛地叫了起來,再加上師傅這時候叫出了:“不要!”探長下意識的往後一回頭。

    斗笠人這時候沒有管這個‘不要’的聲音是從哪裡來的,他在探長往後一扭頭的當口,單手成刀,猛地砍在了他的脖子上,探長這剛回過頭來,還沒找到聲音的來源,就軟綿綿的摔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我和師傅也沒有了再潛伏下去的必要,我們兩個就朝著探長還有斗笠人所處的地方走去,斗笠人看見我們,臉上並沒有多麼吃驚的表情,他道:“終於忍不住,出來了嗎?喲,看看這是誰,這不是帝魂嗎!”

    聽見斗笠人這麼說,我心中略微有些驚訝,這人竟然發現了我們,他一直知道我們在後面,為什麼不把我們揪出來呢?

    我們還沒有走近,斗笠人就慢條斯理的撿起了地上的槍,看了看槍,自然自語道:“不知道這東西打人身上會不會很疼呢?”說著他就拿著槍指住了我,我看見他拿著槍指來,當下不敢亂動,連忙站住了腳步,道:“你想幹什麼?”

    斗笠人這時候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吧,你們來這是做什麼,你們怎麼找來的這裏?你們有沒有地圖。”

    聽見他說地圖,我雖是表情上沒有任何的異動,但是心中卻是起了驚天巨浪,地圖,什麼地圖,難不成是人皮圖?這斗笠人也有人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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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燙手

    想到這鬥笠人有人皮圖,我心中一片火熱,嗓子中不由的咽了口吐沫。師傅這時候道:“你有什麼地圖?”鬥笠人衝著師傅嘿嘿一笑,這是他這一笑,臉上的皮膚牽動他額頭上的那塊猙獰的大血瘤,看的令人作嘔不已,還他娘的不如不笑!

    可是這個鬥笠人並不知道他自己的賣相有多麼的猙獰,而是繼續朝著我們笑道:“你猜。”一聽他這麼回答,我和師傅當場氣結,這鬥笠人怎麼沒有一個正常點的人?師傅被這人的你猜也是噎得說不出話來,那人看見我們這樣的表情更是高興了,他道:“你們不知道是不是,猜不出來是不是?哈哈哈…”

    看見鬥笠人這麼囂張,我心中有團火在燃燒,恨不得衝過去,照著他的頭使勁踩,使勁踩,直把他踩到土,讓他一輩子出不來,可惜這些也只是想想罷了,他手中拿著的那把槍可不是玩具。

    師傅見到這個鬥笠人不肯透露他的來意,只好問道:“是不是你綁架的左寒?”鬥笠人不直接回答師傅的問題,還是一個勁的笑,只不過,這笑容在我看來連哭都不如,就在他笑的燦爛的當口,我身上又開始出現了那種紮撓之感,我忍不住的開始用手抓了抓。

    但是鬥笠人立馬抖動了一下手中的槍,對我揚了揚眉毛,道:“小子,老實點,這槍可沒有眼睛,不要讓它走了火啊。”雖然我很在意鬥笠人手中的搶,但是我知道他現在是不會殺我,再加上我身上的那種癢實在是那種癢到骨頭的感覺,我也顧不得他手中有槍,只想著撓下自己的刺癢之處。

    鬥笠人臉色一變,剛想著斥我,但是這時候師傅卻是臉色一變,拉著我就往後面跑去,鬥笠人冷笑一聲,道:“還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說著就打開槍的保險,師傅一拉我往後跑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我往鬥笠人身後一瞥,我頓時嚇得激靈靈的一個寒顫,我情願是鬥笠人開槍打我,也不想面對他身後的東西。

    鬥笠人打開保險,手指勾上扳機,他把槍從我身上移開朝著師傅指去,要是再多給他一些時間,我相信他就勾動扳機了,但是現在他似乎是沒了那時間。

    就在鬥笠人想著要射殺師傅的時候,他忽的被身後傳來的一股大力給撞來,這股力量中還夾雜著一股灼熱的氣息,由於鬥笠人現在已經摘掉了鬥笠,他被身後的東西撞到之後,那滿頭的黑髮,呼的一聲就著起了火,他手中的槍被這一撞,砰的一聲就走了火,之後就被撞到了地上。

    鬥笠人被身後的東西這麼一撞,登時就是身體像散架了一般,頭上還著起了火,他慌忙在地上打了個滾,繞開後面的東西,然後猛地啪啪的搧起自己的頭來,他剛將頭頂上面的火給搧滅,後面的那東西又向他襲來,這次鬥笠人聽見背後的破空聲,一連在地上滾了好幾下,終於閃開。

    閃開之後,鬥笠人也顧不得看我和師傅了,瞪著兩個溜圓的眼睛就往背後瞧去,他這往後一看,終於是看清楚了背後那襲擊他的東西,饒是這個鬥笠人有些心理準備,看到背後的東西時,他還是艱難的吞了口吐沫,他哆嗦的罵道:“怎麼還有這些狗東西。”

    你道是鬥笠人身後出現了什麼,沒錯就是火人,隻不過這火人不是一隻,而是三隻,僅僅有一隻火人就夠鬥笠人受的了,現在居然出現了三隻,鬥笠人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但是這三種火人並沒有都跟著鬥笠人,有一隻越過鬥笠人,朝著我和師傅追來。

    我和師傅現在又不能逃出這個洞,再說了,就算是逃,我們現在已經深入到了地下,怎麼逃也逃不過這個火人的追蹤。上次我們被追的時候,就知道這東西的腳程可不是一般的。

    見到只有一個火人追來,師傅就收住了腳步,對我道:“今天我們少不了面對這東西,別逃了,解決他!”聽見師傅這樣說,我知道悲慘的經歷還在後面,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追來的這個火人解決掉。

    後面跟著我們的火人看見我們不再逃跑,登時一個虎撲,就朝著我們撲來,要是真的被他撲中,我們也就直接回家見姥姥吧,現在鄒陽把陰陽鏡給了我,我也不是看見這些東西只會跑的主了,看見火人跳來,我心中撲通撲通的,但是腳下卻是絲毫沒有後退,我想著以前祭出極陽符還有操控戒指的那種感覺,像模像樣的拿著陰陽鏡朝著火人照去,我是信心滿滿的朝著火人照去,可是陰陽鏡中並沒有光芒透出,那該死的火人還是來勢洶洶的衝過來。

    師傅見狀,連忙掐了一個三清指,手上的黑色戒指發出青色的光芒,這些光芒迅速的拉成了一條線,纏到正在奔來的火人身上,這些青線這次比上次粗了一些,所以這次的線纏住火人之後,就把火人頂在了當場,火人被定住之後,就啪的一聲掉落在地,師傅這時候嘴中念念有詞,手中在百寶囊中摸出一些蓮子,然後對我道:“秦關,些祭出陰陽鏡。”

    看見師父拿出蓮子,我就知道師傅肯定是有辦法收拾這個東西,但是現在師傅一手牽製著火人,另一隻手沒有辦法完成這法術,我不知道師傅需要多久才能完成這個法術,但這之前,我要給他足夠的時間準備。

    我這一心急,心就有些怨恨自己的無能關鍵時候什麼都不能幫助師傅,還總是拖師傅的後腿,我這一心急,手中的陰陽鏡這時候竟是亮起了青濛濛的幽光,我看的一怔,隨即對著師傅吼道:“師傅,看我的!說著我就拿著陰陽鏡朝著火人照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中給自己打氣,讓自己心中的那股正氣爆發,反正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陰陽鏡光芒大赤,我覺得就算是鄒陽用這個陰陽鏡都沒有我激發的這次光芒大,陰陽鏡的光芒刷的一下照到了火人身上,本來師傅的戒指上麵的那些絲線就能牢牢的困住火人,現在又加上了我手中陰陽鏡的光芒,頓時令地上的那火人不能動彈分毫。

    師傅見到我能暫時將住這個火人,連忙收回了手上的戒指,拿起蓮子,就開始念念有詞,這蓮子是荷花所結,一生都生活在水中,水屬性更重,對於火人的克制,絕對是在鬥笠人的柳條之上,只不過師傅手上的蓮子大多是些凡品,沒有鬥笠人手中的那根柳條神異罷了,鬥笠人手中的柳條,不但是歷經九年時間吸取水的精華,更是讓鬥笠人在他的老巢中祭煉了好久的時間,所以這蓮子必須以特殊的方法祭出,不能直接扔到火人身上。

    話說師傅收回戒指的那那,我就覺得不好受了,剛才這火人的反震之力大部分是靠是被師傅承擔,但是師傅這一收回自己的戒指,我就承擔了全部的火人壓力,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完全的跟這種級別的鬼魅對抗,以前那些雖然我心中害怕,但是並沒有給我多大的壓力,但是今天,我真正了解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含義了。

    我拿著陰陽鏡罩住火人的時候,火人身上的那種灼熱就順著陰陽鏡的光芒傳遞過來了,按理說陰陽鏡發出的光芒不是一種介質,不可能傳遞熱量,但關鍵是火人身上的火,並不是尋常的火,而是類似於地獄中的鬼火一般的幽冥之火,這種火就透過了陰陽鏡,傳遞道我的身上。

    陰陽鏡是銅質的,銅是極好的熱導體,還沒過十秒鍾,我就覺得自己手中的陰陽鏡已經變的如火炭一般燙手,當你手中抱著一塊碳的時候,你第一反應是什麼,沒錯就是扔掉,我被陰陽鏡這麼一燙,下意識的就想著將手中的東西給扔掉,剛鬆開手,陰陽鏡中的光芒就消散了一些,那火人沒了陰陽鏡光芒的籠罩,嗖的就要起身,向我撲來。

    我這時候顧不得燙手,連忙又一把抓住那燙手的陰陽鏡,朝著火人照去,這次陰陽鏡上的光芒小了很多,雖然還是能減緩住火人的腳步,但是現在火人正是一步一步的往我這逼近。再說我這一把重新抓牢陰陽鏡,剛剛有些清涼的手猛地又被這一燙,登時就把我的眼淚給燙了下來,我淚眼婆娑的朝著師傅望去:師傅,你倒是快一些啊,要是再晚一些,我就支持不住了,我現在就比鄒陽支持的時間久了。

    其實我這是錯怪鄒陽了,那次鄒陽面對火人的時候,本身身上就有傷勢,而且在之前對付腳印,就噴出了自己的精血,這精血出一小口,尋常人就得休息一周左右才能恢複,鄒陽在這種情況下能擋住火人一小會,已經是不容易。

    我現在雖是被火人步步逼近,但隻要是我能熬住手上的那種灼痛之感,心中的那股正氣不散,火人是很難近我身的,這陰陽鏡可是不可多得的法器,能放大我心中的那股正氣,使得火人舉步維艱。

    關鍵是,我根本不可能熬住手上的那燒痛之感,隨著火人的逼近,我手中的那陰陽鏡已經燙到了極致,我心中的那口氣也消散了,更主要的是,我身上又開始瘋狂的癢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我再堅持五秒就是一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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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蓮子滅火人

    在這種情況下,我再堅持五秒鐘就是一個奇跡。我眼中剛才被燙出來的眼淚,這時候也已經是被對面緊逼而來的火人給烤的揮發了出去,我緊緊的盯著對面而來的那火人,由於火人身上的溫度極高,我眼前現在都是出現了一成油質的膜,看著火人飄飄忽忽,晃晃悠悠。

    我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催動這陰陽鏡,靠得就是自身的意志力,我現在被火人耗得渾身氣力盡失,加上身上那刺癢之感大作,哪裡還能抵擋住火人,陰陽鏡的作用只是能阻止火人的腳步,一點也不會對他造成危害,就算是造成危害,那也是極少的。

    火人抬起腳,猛地有往前一走,我這時候已經是撐不住了,又不會鄒陽那樣吐出口精血來激發陰陽鏡,隨著火人的這一步,我終於是將手中的那燙山芋般的陰陽鏡給丟了下去這時候別說是五秒,就是三秒也沒有超過。

    本來想著能支撐五秒的我,被火人這一逼迫,掉了陰陽鏡,卻是連三秒都沒有撐到。陰陽鏡一掉到地上,那火人就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一般,猛的向我沖來,看見這東西過來,我也顧不得撿起陰陽鏡,轉身就跑,當然是沖著古屍跑去,我還指揮著古屍快點向我這跑來。

    這洞中總共巴掌大小的地方,火人和古屍各自高高跳起,風一般的向我這沖來,我一看這架勢,不用等著火人追來燒死我,這兩個祖宗跳下來肯定就會把我夾死在這了,我連忙往左一撲身,閃開而來。古屍和火人一前一後落地,果不其然,他們兩個落地之後就砸到一起了,古屍身上的衣服就像是紙一般呼呼的著起了火,雖然知道古屍水火不侵,到我還是眼巴巴的使勁瞅著古屍,生怕他出什麼意外。

    我在這看的時候,腳下已經停止了跑動。火人這時候應該是朝著我瘋狂的追來才對,可是,這火人和古屍撞到一起以後,就像是腦子被撞壞了一般,呆滯在當場,雖然看不見火人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出來,火人正在懼怕這古屍,這不是以一次見火人這樣,我們上一次被火人追殺的時候,火人就明顯的表露出了對古屍的懼怕,這到底是為什麼,是因為古屍身上的煞氣嗎?

    還不待我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師傅那邊已經準備完畢,他看了一眼對峙的火人和古屍,眼睛一亮,火人不動正好,可以當做一個不移動的靶子,師傅拿著那個精緻的小桃木劍,在空中淩空彎彎曲曲的寫了一個什麼字,我沒有看清,師傅寫完這字之後,就將手中的那些蓮子撒出,這些蓮子不知道師傅剛才怎麼整的,竟是變得碧綠油油,經過師傅畫的那個字元時,又蒙上了一層盈盈的水光。

    現在這些蓮子哪裡還有蓮子的模樣,宛如一個個晶瑩剔透的水珠,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波紋朝著火人飛去,現在這蓮子漂亮的很,但是對於火人來說,這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在火人看見蓮子帶著水紋朝它飛去的時候,就算他天不怕地不怕,看到這個也是萌生了退意,轉頭就跑,我一看,事情不好,要是真的讓他跑掉,我的手不就白受傷了嗎,我有心用陰陽鏡牽制它一下,可是陰陽鏡現在被我丟到了地上,要是等我拿到陰陽鏡,估計火人就跑回家去了。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一道拇指粗細的綠色光芒在我眼前飛過,卻是師傅關鍵時候祭出了他的戒指,這條光芒迅速的到了火人的身邊,纏住了火人,當然這條線不可能阻止住火人,但是還能定住火人一下,但也就是這一下,使得火人身後的蓮子沖到了火人身上,那蓮子到了火人身上之後,原本只有小手指頭大小的蓮子竟是爆發出一大片的水花,這些蓮子先後到了火人的身上,一個又一個的水花在火人身上爆開,這火人此時也恢復了行動能力,但是現在它走也走不掉了。

    因為那些水花澆到火人身上的時候,火人就發出嗤嗤的聲響,火人身上的火焰正在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待到幾個蓮子暴盡,水花全部落在火人身上之後,火人身上已經完全沒了火花,火人只剩下了一個空空的輪廓,但是緊接著,師傅祭出了一張符咒,輕飄飄的到了火人輪廓那裏,那輪廓掙扎扭曲了幾下,邊慢慢的消失不見,符咒此時也是跌落在地。

    我看了師傅一眼,指著那張符咒道:“師傅,這就完了嗎?”師傅笑了笑道:“都被蓮子這樣打中,還不完,那師傅豈不是太沒用了嗎?”師傅說著走到了黃符掉落的地方,撿起來,我看見那乾淨的符咒問道師傅:“師傅,剛才我不是看見蓮子噴出好大的水花嗎,怎麼著地上沒有一絲的水汽?”

    師傅微笑著道:“那些水花本來就是幻化出來的東西,根本不存在於世上,只是蓮子吸取的水靈性,怎麼會出現在人世間呢?”我聽見師傅這樣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和師傅剛解決完這個火人,我還想著問師傅為什麼火人會對古屍有種懼怕的感覺呢,前面就傳來一陣不似人一般的嚎叫,聽見這聲響,饒是我現在心裏素質較好,也是忍不住的心跳快了幾下。

    我和師傅朝著那聲音的來源看去,這聲音是斗笠人發出的,斗笠人現在豈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頭髮早就燒沒了,身上那避火的衣服也是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的洞,手上的那根柳條倒是沒有絲毫損壞,看起來這柳條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趁著他們打鬥的當口,我讓古屍將探長還有地上的搶給撿了過來,探長這時候還昏迷當中,當然可以用撿這個字來形容他,古屍將探長撿了過來,放在地上,師傅彎下腰去,用手指摸了摸探長的脖子處的動脈,然後對我道:“沒多大事,就是被打暈了。”說著師傅就蹲下身去,幫著探長推拿起來。

    我接過古屍手中的槍,看了看,指了指斗笠人,我是真心的想一槍打死他,但是怎麼卻也下不去手,我只好憤憤的將槍別在腰帶上,雖然他們千方百計的要取我性命,但是,要是真的讓我活生生的用槍打死一個人,我估計一輩子都會做噩夢。

    師傅在給探長推宮過血的時候,就用眼睛瞄著我,看見我收起了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和師傅在這裏是一派祥和,但是斗笠人現在是殘到家了,其實我不開槍打死他正是看出了,就算我不出手,這個斗笠人也活不長遠了,兩個火人已經逼得他捉襟見肘了,要不是因為他手中的那根柳條,還有身上的衣服,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知道這火人有沒有思想,但是我在這看來,這火人現在根本就是在戲耍斗笠人,他們似乎知道斗笠人手中的那根柳條很厲害,打到他們身上會讓他們吃痛,他們現在根本不跟斗笠人硬抗,而是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夾擊斗笠人,並且是在柳條快要抽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急急後退,雖然不和斗笠人碰觸,但是他們身上的那股高溫,就讓斗笠人吃不消了。

    過不了多久,就算是他們一直沒有交上手,斗笠人也會活活的被火人拖死,烤死,這樣看來,斗笠人已經進了一個必死之局,早晚難脫一死。

    這時候,地上躺著的探長哎喲的呻吟了一聲,被師傅推拿了幾下,終於是醒了過來,這探長被斗笠人收拾的不輕,醒來之後,就咳咳的咳嗽了起來,師傅見他醒來,便站起身來,對我道:“秦關,這火人要是把斗笠人殺了之後,恐怕就朝著我們來了,你說怎麼辦?”

    我不知道師傅這時候為什麼問我,這種大事不是都應該師傅拿主意的嗎,我道:“師傅,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這時候探長停止了咳嗽,沙啞著嗓子問道:“你們兩位是誰?”我和師傅正在討論下一步改怎麼辦的事情,沒有閒工夫理會探長,我就對他道:“救你的人,別說話。”

    探長看見了正在和火人搏鬥的斗笠人,當時就掙扎的站起來,咬牙切齒的道:“老子要殺了你!你這狗娘養的東西!”說著探長就四處張望他的手槍,當他看見手槍在我腰間別著的時候,就一瘸一拐的向我走來,伸手從我腰間拔出了手槍,熟練的打開保險,指著正在跟火人打鬥的斗笠人,說道:“快住手,和我回警察局,我的槍上了子彈,你要是掙扎,小心我一槍崩死你。”

    聽見探長這麼說,我搖了搖頭,這探長可真是古板的要緊,斗笠人要是真的聽你的住了手,恐怕不勞你用槍打死他,他就被燒成灰了,讓他停手,你還是趕緊洗洗玩去吧,說話一點都不經過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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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2-12 01:11:35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二十九章 黑色鬼影

    我從這裏鄙視探長說話不經過大腦的當口,那斗笠人不幹了,什麼時候他被要脅過啊,本來就被火人揍的難受的夠嗆,現在又被一個在他看來一隻手就能碾死的人要脅,當時斗笠人就不能忍了,他再被火人撞了一下之後,猛地仰天長嘯了起來:“啊!”這聲音仿若是石破天驚般,在這個洞中來回回蕩著,不光是探長嚇得把手中的槍哆嗦了幾下,就連師父和我都紛紛側目,這哪裡還是一個人能發出的聲音,分明就像是困獸一般,聽這聲音,就知道斗笠人要拼命了。

    果然,在斗笠人尖叫了一聲之後,他就往自己懷中掏去,雖然我不知道要掏出什麼,但是我肯定,這會是斗笠人壓箱底的東西,肯定就是救命用的了。我看到斗笠人這樣,問道師傅:“師傅,我們要不要動手?”師傅這時候道:“看來他是準備拼命了,我們還是等等,看能不能坐收漁翁之利。”

    聽見師父這樣說,我點頭稱是,對,就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斗笠人在伸進懷中,摸出了一個不足巴掌大小的黑色瓶子,看見這瓶子,師傅臉上的表情一變,我知道,事情壞了,這狗日的斗笠人肯定是拿出什麼很邪惡的東西來了!

    我剛想問到師傅這是什麼東西,就看見斗笠人拿著那瓶子,猙獰的沖著火人喊叫了一聲,當然在我們看來,斗笠人是面色猙獰,尤其是加上眉頭上的那血瘤,更是兇狠的要命,但是在火人看來,這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兩個火人不約而同的朝著斗笠人沖了過去。

    斗笠人這次索性將手中的柳條朝著撲來的兩個扔去,這柳條這次被斗笠人瘋狂的扔出,帶動著空氣的尖嘯就到了火人的身上,這兩個火人是真心對這根柳條忌諱,看見柳條襲來,紛紛要收住腳步,但是奈何他們沖勢極快,啪的就和柳條撞了個正著。

    柳條將兩個斗笠人一同抽中,這次抽的兩個火人身上濺起了一大堆火花,兩個火人被這柳條一抽,紛紛站住了腳步,這時候,斗笠人已經拿著那黑色的瓶子開始念動一些不知名的咒語了,我聽著這咒語的古樸玄奧,似乎是古代文字,但是他聲音仿若是一個人在呢喃,根本不可能完全聽清。

    斗笠人念完咒語之後,臉上的凶厲表情一閃,將左手食指放在嘴邊,狠命的咬了一口,我看見斗笠人臉上表情抽動了一下,然後他迅速的抽出手指,食指現在已經被咬破,斗笠人將食指上的血液滴到黑色的瓶子上,這瓶子不知道是什麼質地,斗笠人的血液滴上去之後,竟是慢慢的滲透到裏面,消失不見。

    師傅見狀,自言自語道:“養一個這麼兇殘的東西,不怕它噬主嗎?”師傅說完,就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言語,我這時候倒是沒有專心聽見師傅念叨什麼,只是死命的看著斗笠人手中的瓶子,我到底要看看,這是什麼東西,能不能救斗笠人的命!

    火人經過柳條這麼一抽,短暫的一怔之後,就是更加瘋狂的報復,也許在他們的意識當中,就是這根柳條害他們吃了這許多的苦,現在柳條既然沒了,這斗笠人自然就註定灰飛煙滅,他們兩個越過柳條,重新朝著斗笠人撲來。

    斗笠人見到兩個火人撲來,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絲毫沒慌亂,他見到手中的瓶子上面沒了自己滴上的血液,就將瓶子上面的蓋子輕輕的揭開。

    這瓶子的蓋子是用兩道符咒貼著,似乎是在鎮壓裏面的東西,這黃符一揭開,裏面的東西就是重見了天日。這符咒一揭開,那小小的黑瓶子當中就滲出一些黑霧,本來我們在的這個環境在手電筒的光芒下就是一個霧濛濛的世界,但是現在出來的這個黑霧,仿佛讓我們真正見識了什麼叫做霧。

    這裏面出來的霧氣並不是很多,就仿佛是我們抽的煙一般,嫋嫋的飄出一絲,但就是這一絲霧氣,就像是墨汁一般漆黑,我在這往哪瞧去,甚至都有種錯覺,這黑霧似乎能吸收天地萬物一般,只要是被它纏住,恐怕沒有什麼東西難逃一死。

    這些霧氣還在繼續往外冒著,不知道是不是這些火人懼怕這些煙霧,他們看到煙霧,竟是開始搖搖晃晃的朝著後面退去,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會讓存在了兩千多年的火燒鬼產生了退意?

    黑霧還正在不疾不徐的往外冒著,斗笠人這時候似乎似乎是完全放鬆下來,他看著正在往外的黑霧,猙獰的道:“你們不是厲害嗎,不是千年的鬼魂嗎,現在怎麼了,我沒有看錯吧,你們竟產生了退意,難道你們也會害怕嗎?”

    他沖著火人說完,又轉過頭來,對著探長和我道:“你不是想要拿著槍殺我嗎,怎麼不殺了,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這斗笠人本來就被火烤的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水泡,在加上他額頭上面的那個鮮紅的大肉瘤,更是猙獰無比,饒是探長心理素質挺好,看見斗笠人的賣相,竟是生生的被嚇退了好幾步,嘴中喃喃的說道:“鬼,鬼啊!”

    探長這邊說著,腳下就慢慢的朝著通道外面跑去,我知道這探長此時已經是被嚇破了心神,那火人雖然看起來可怖,但是也就是一團人形的火,對他的視覺衝擊並不大,但是斗笠人的樣子,卻是勾起了他心底中最深的恐懼,斗笠人此時就像是在地獄中爬出的惡鬼,猛地沖著探長吼了句:“死!”

    這個死字喊得振聾發聵,探長本來心中就想著逃跑,聽見斗笠人這喝聲,終於受不了了,哀嚎著:“鬼啊!”轉身就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一點都不想在這裏待了,他寧願是跟一個個的歹徒搏鬥,至少他跟歹徒搏鬥的時候能看見生的希望,但是在這裏,面對斗笠人他甚至都感覺不出自己有活下去的希望。

    探長轉身就跑,沒有撿起手電筒,手中握著他的槍就逃進了那黢黑的通道當中。

    其實就在斗笠人嚇唬探長的時候,他手中的那黑色小瓶中露出的霧氣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黑霧在空中越積越多,現在已經開始凝結成了一個人形,我心中驚愕,這瓶子中竟然有一個人,不,現在看來,更應該說是有一個鬼!

    現在不用看這鬼的面貌,我肯定這肯定是一個大凶的東西,因為隨著這黑霧凝聚成了一個黑影,那兩個火人已經不再逼近,雖沒有立即逃竄,而是站在原地觀望,難不成這黑色的鬼影竟然跟古屍一樣,對這火人都有震懾作用?

    那個黑色的鬼影還繼續在凝視,現在已經越來越能夠看清這是一個人影了,我的左眼都能清楚的看見這黑影之中出現了一張慘白的人臉,看見這人臉,就算是我,心中也是狠狠的抽動了一下,這鬼臉就像是我第一次遇到的那勾魂俑一般,如假人一般的煞白,不帶有任何的血色,這還不是關鍵,這煞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皺紋,就仿佛一個陶瓷娃娃,靜靜的呆在那裏。

    跟這煞白的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個鬼影的眼睛,這東西的眼睛是純粹的黑色,沒有絲毫的雜質,如果單獨看到這雙眼睛肯定就會以為這是一對名貴的寶石,但是如果這對寶石出現在人臉上,那就是太過駭人了。

    這些東西如果說我都還可以接受的話,但是這鬼影的嘴中吊著的那長長的舌頭,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淡定了,鬼影的舌頭估計有十寸左右,耷拉在胸前,這舌頭不是尖尖的,也不是分叉的,就是我們正常的人舌頭,不過正是我們正常人的舌頭,才更顯得嚇人,舌頭豔紅豔紅的,乍一看,就像是這個煞白的人臉在無時無刻的吐著血一般。

    看見這鬼影慢慢的凝實,那兩個火人也開始動了起來,其中一個就朝著剛剛凝視的鬼影撲去,另一個則是猛地大叫了一聲,隨之這個火人身上的火焰就撲撲的旺盛了幾分,我知道火人看見出現了的鬼影知道不是對手,這肯定也是要蛻變了,可是這火人一蛻變,不好受的就是我了,本來在他們兩個存在的情況下,我身上就起了一層細密的水泡,這火人身上的火又加重幾分,我身上的水泡登時也大了幾分。

    說實話,我其實是很不想火人蛻變成功的,要是火人能蛻變成功,我身上肯定就不是出現水泡這麼簡單了,而且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如果火人蛻變成功,和這黑色鬼影兩敗俱傷倒好,但是萬一火人獲勝,它接下來對付的肯定就是我和師傅了。

    現在是因為斗笠人殺了他們一個夥伴,他們才暫時把怒火發洩到斗笠人身上,但是在他們骨子裏,最恨的人是秦始皇,也就是現在的我,想到這,我心中是很矛盾。

    向著黑色鬼影撲過去的那火人已經到了黑色鬼影身邊,斗笠人現在沒有了柳條,自知不是火人的對手,就識趣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那凝實的如同吊死鬼一般的鬼影這一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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