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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當那軟嫩的唇瓣,貼上她的紅唇,她霎時瞪大雙眼,腦袋瞬間停擺,目光迎上他飽含情慾的黑眸,她直覺的閉上眼,深怕自己狂亂的心跳聲會落入他耳裡,感覺他的唇只是輕輕印在她唇上,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她朱唇微啟,正想出聲之際,卻讓他逮著了空隙,如入無人之境般的侵佔她的領域。
靈舌挑逗著她的粉舌,惹得她全身興起一股顫慄,她得攀住他的身子才能免於癱倒在地的命運,他溫柔又不失狂烈的汲取著她唇內的芳津,強而有力的雙臂適時的支撐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兩人曖昧親密的舉動,引起在場眾人的關注。
姜惜賢用力攬住她的嬌軀,感覺她胸前的柔軟緊緊貼附著自己,胯間的灼熱讓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光是這麼吻著她,就足以讓他失控,他難以想像有朝一日,她若是身無寸縷的躺在他身下,他會如何為她瘋狂,為她著迷。
倉促的結束這個吻,還陷在方才激情中,尚未回過神來的陶雪冰,一臉茫然的凝視著他,那雙氤氳的水眸,彷彿道盡千言萬語,我見猶憐的柔媚模樣,讓他腹間的慾火熊熊燃起,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傾向。
「妳喜歡這個吻嗎?」她沉迷的表情,讓他莞爾輕笑。
聞言,她猛地回過神來,睜著一雙瞳鈴大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他直瞧,看著他那張性感薄唇,她俏顏一紅,想到方才她是如何沉溺在他溫柔的吻裡,她就感到無地自容。
「誰……誰准許你吻我了?」而且還當眾表演,她還要不要做人啊?
「不就是妳嗎?」他笑意漸深,看著她酡紅的臉蛋,此時更添嬌豔。
沒想到吻她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他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用著欣賞藝術品的眼光繼續審視她。
被他狂放的目光看得心虛,她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對他踰矩的舉動,她居然沒有任何不悅,心頭反而感到一陣喜孜孜的,為此,她忍不住垂首低吟,氣惱自己的心居然背棄了她。
「陶雪冰,妳不去找蕭玥,還在這裡公然和男人調情,是不是真的不想幹了?」盧承風氣急敗壞的怒吼。
被那聲咆哮嚇得不輕,陶雪冰忙不迭的推開他的懷抱,嬌顏上有著一抹牽強的笑容,雖然說她還真有此意,但好歹這裡是公眾場合,再加上她還沒正式離職,再怎麼樣也得給老闆留點面子。
「我馬上去找!」她挺直胸膛,公事化的說道。
「如果沒找到,妳也不用回來了,只管和妳的男朋友去卿卿我我,別在這裡丟我的臉!」冷眸掃視了她一眼,他輕嗤轉身離去。
看著盧承風離開的背影,陶雪冰隨即斂住笑容,朝他擠眉弄眼的,被這傢伙欺壓這麼久,如今她才看清他的真面目,會為這種人做牛做馬的她才真的有毛病,還管什麼蕭玥,她大小姐不幹了!
她孩子氣的舉動,引來姜惜賢的訕笑,聽到那聲輕笑,她猛地回眸,迎上他似笑非笑的俊容,兩朵紅雲瞬間飛上她的臉頰,今天究竟是走了什麼霉運,怎麼淨在他面前出糗?
「這樣的老闆,妳還願意跟隨他?」他不認為她是逆來順受的人。
「在蕭玥還沒有來之前,我是那麼想的。」如今她的看法徹底改觀。
「那麼,妳還要找蕭玥嗎?」他挑眉笑問。
「你知道他在哪裡?」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那殺氣騰騰的目光,彷彿他若知道蕭玥的下落,她就會將他碎屍萬段一樣,他巧妙的搖頭,別說他不知道,就算真的知道,他也會在此時堅決否認。
「不知道更好,就怕你故意隱瞞我,那我不是被白罵了?」到時她可是會跟他翻臉的。
「反正妳也找不到他,我們不如出去約會吧?」他笑著提議。
她美目微瞠,看著他和煦的笑容,柳眉不禁微挑,現在還是她的上班時間,就算今天是她在職的最後一天,也不代表她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的摸魚吧?況且他說什麼?約會?
「姜惜賢,你是腦子有毛病還是神經有問題?誰要跟你去約會啊?再說我跟你還不是那種關係吧?」她神情複雜的看著他。
「不是嗎?剛才我們兩個那麼激烈的擁吻,誰會相信我們兩個沒關係?」他笑得一臉燦爛。
他曖昧的言論,讓她粉頰染上一抹酡紅,光和這傢伙在一起,她臉紅的次數大概比她二十七年來還要來得多,想起方才的吻,她捧著臉,羞窘的瞠了他一眼。
「你……你怎麼可以吻我!」
「因為妳說喜歡就要勇於追求啊!」他不過是順從她的話。
「啊?」她錯愕的張大嘴,腦袋一時反應不過來。
她滑稽的舉動,看來格外俏皮,有別於平時她給人的明豔印象,現在的她可愛逗趣,他握住她的手,不等她反應,拉著她就往外走,陶雪冰被動的任由他拉著走,美眸仍是瞪得很大。
「妳膽子還是像以前一樣大嗎?」他倏地開口。
「啊?」她眨了眨眼,完全不明所以。
「十七年前,那個說鬼故事的夜晚,妳還記得吧?」他笑道。
「記得啊!怎麼了?」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那如果我們舊地重遊,妳願意再舉辦一次說鬼故事大賽嗎?」
「啊?!」她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這男人在說笑吧?居然要重回事故現場,難道那個夜晚不是他的恥辱嗎?
「走吧!」朝她眨了眨眼,他二話不說拖著她就走。
※※※※
位於北部山區的休閒農場裡,一棟老舊的建築物,靜靜的佇立其中,看著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環境,陶雪冰忍不住驚呼,這間農場居然還存在著,她都以為早該倒了呢!
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姜惜賢似乎與農場主人熟識!難道他真的對這裡如此「戀戀不捨」?所以才會經常出入,甚至成為農場主人的好友?
望著夕陽西沉,彩霞滿天,山裡清涼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讓她忍不住深吸了幾口,頭一回光明正大的蹺班,心裡難免有著一絲罪惡感,但一想起盧承風那不通情理的冷酷模樣,她驀地覺得自己做的真是對極了。
「你把我拉來這裡,就為了要聽鬼故事?」她揚聲問道,俏顏上有著納悶的神情。
「我只不過是來雪恥的。」想起那段過往,他黑眸微黯,俊容上波瀾不興。
「雪恥?有什麼好雪恥的?當時大家年紀還那麼小,就算你膽子小,也沒人會取笑你啊!」她不置可否的哼了聲。
瞧她說的雲淡風清,殊不知那段往事,在他完美無缺的成長過程中,留下一道難以抹滅的痕跡,最令他耿耿於懷的,就是她當時毫不留情的恥笑,那一幕,叫他永生難忘。
沒想到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有臉撇得一乾二淨的,為了撫慰他的創傷,她當然得身負重任,負責治癒他的心靈。
「取笑我的人不就是妳嗎?」他意有所指。
聞言,她啞口無言,就知道他狀似不在乎的外表下,實則是很在意當年她害得他尿褲子的事,只是那又不能怪她,早就說是鬼故事大賽了,當然要說的越恐怖越好,誰知道他那麼沒膽。
「我哪有?」她打死不認。
「妳沒有?」他狐疑的提高分貝。
「你有證據嗎?我什麼時候取笑你了?」反正沒有人證、物證,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她存心狡賴,那嬌蠻的舉動,挑動他內心的情感,光是這麼看著她,就足以令他心蕩神馳,尤其在夕陽餘暉的照射下,勾勒出她漂亮的臉型,一雙盈盈水眸如湖水般澄澈明亮,讓她更添柔美。
伸手拂去她頰畔紛飛的一綹髮絲,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頓時屏氣凝神,看著他用著炙熱的雙眸凝視著她,感覺胸口一陣騷動,紅暈躍上面頰,她緊咬著下唇,心裡竟有一絲期待。
手指不經意滑過她柔如絲緞般的面頰,一道電流驀地在兩人之間來回流竄著,他俊眸微幽,大掌覆上她的臉,看著他漸漸欺近的俊顏,陶雪冰瞠大美目,心跳如擂鼓,雙腳卻有如生根般的動彈不得。
兩人距離近得都能聞到彼此身上的味道,陶雪冰漲紅了臉,耳裡只聽得見自己狂亂的心跳聲,尤其他用著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她時,讓她的一顆心都融化了。
「如果妳不是作賊心虛,又何必這麼激動?」他在她唇瓣前低喃,溫熱的吐息來她一陣輕顫。
這男人帶給她的影響力,比她所預期的還要大,越和他相處,她越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只是會喜歡上自己的冤家,這還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明明她的理想情人,就該像是那種成熟穩重又符合三高條件的男人啊!
況且他接近她的目的,肯定只是想報復她,最好是整得她屁滾尿流,才能一洩他的心頭之恨吧!
「誰作賊心虛?你把我帶來這裡,就是為了還原案發現場嗎?」還想再被她嚇一次嗎?
「算是吧!」他語帶保留的笑道。
「神經病,我現在對說鬼故事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你有興趣,建議你可以帶你的學生來這裡隔宿露營,然後舉辦一個說鬼故事大賽,這樣就可以滿足你的心願了。」換他來嚇學生,真不錯。
猛地,他摟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裡一帶,陶雪冰猝不及防的往前跌去,整個人密密實實的跌進他懷裡,鼻尖撞上他厚實的胸膛,她低吟了聲,眼眶裡瞬間凝聚著淚水。
低頭看著她我見猶憐的模樣,他溫柔的揉著她紅通通的鼻頭,一向從容的俊臉上,有著寵溺的神情,陶雪冰顧著鼻子上的疼痛,壓根沒留意到他難得一見的溫柔。
「沒事吧?」他關心的問。
「哪裡沒事了?你這人不要老是莫名其妙的拉著我去撞你,也不想想你的身體硬得要命,撞起來很痛耶!」可憐她的鼻子。
她曖昧的指控,讓他忍俊不禁,黑眸裡跳動著火苗,陶雪冰抬眸對上他曖昧的眼神,像是領悟到了什麼,只見一抹紅暈自她的雪頸一路向上蔓延,在她白皙的雪嫩肌片上,覆蓋上一層瑰麗的色澤,看來嬌豔動人。
「喂!你想去哪裡了?變態!」她嬌斥。
「我什麼都沒說,妳為什麼罵我變態?」他一臉無辜,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你一臉想入非非的樣子,你敢說你沒有?」她戳著他堅硬的胸膛,又氣又惱的怒道。
「原來妳還會讀心術,連我心裡在想什麼妳都知道。」她的力道對他來說不痛不癢,他樂得充當她發洩的工具。
手指戳到痛,他卻樂在其中,顯然將她的「施暴」當做按摩,她悻悻然的收回手,關節傳來陣陣的痠痛,她不悅地甩甩手,不想再和他一搭一唱的。
「我懶得和你鬼扯,時候不早了,我還得趕回家去吃飯,如果你想聽鬼故事,改天和你的學生一塊來吧!」師生互動增進感情,多好!
「不,非妳不可。」他用著堅決的口吻說道。
「你有毛病嗎?還是你想不到恐怖的鬼故事,所以要拿我說的故事去騙人?」以前她是很會瞎掰,但現在她可不是年幼無知的孩童啊!
「也可以這麼說,怎麼?妳不敢接受挑戰嗎?」他使出激將法。
明知道他是故意激她,偏偏她這個人經不起激,只見她嗤之以鼻,挺直背脊,揚起下巴睨著他。
「誰說我不敢?是你不敢吧!膽小鬼!」當年被嚇到臉色發白的人是誰呀?
「我以為妳失憶了,看來妳還記憶猶新嘛!」他打趣道。
聞言,她笑容倏地僵在臉上,麗容上閃過一抹懊惱,先前還打死不認恥笑他的事,現在被人家三言兩語就給激了出來,她真是笨到無藥可救了!
「那又怎樣?反正你被我嚇到尿褲子都是事實,我就不能笑嗎?」她索性一股作氣全說了出來。
以為他會惱羞成怒,板起臉來訓斥她一頓,卻沒想到他只是挑了挑眉,面不改色的看著她,性感的唇瓣,微微勾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我沒說妳不能笑,不過我不得不說,妳當時的舉動讓我很受傷。」他雲淡風清的說道。
「你……」她頓時啞口無言,畢竟她的確欠他一句道歉。
看著她欲言又止,他握住她的柔荑,掌心裡傳來他的溫度,她心頭猛地一震,那許久不曾有過的悸動,讓她呼吸急促,一雙美眸時不時的往他臉上瞄去。
「想跟我道歉嗎?」他笑問。
「誰要跟你道歉?」看著他氣定神閒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想和他唱反調。
「我以為妳心裡至少有那麼一丁點罪惡感。」他輕嘆了口氣。
她柳眉緊蹙,開始痛恨起自己的不坦率,不過是一句道歉,真的有那麼難以啟齒嗎?之前被老闆罵過,她還不是常常鞠躬哈腰的賠不是,而他甚至還因為她而轉學,她怎麼連句道歉都說不出口呢?
姜惜賢明白她內心的掙扎,牽著她的小手往那棟建築物走去,被他拉著走,陶雪冰被動的跟在他身後,看著記憶中那棟斑駁的老舊建築,她想起那個她拿著相機說鬼故事的夜晚,在雷聲大作下,被她嚇得尿濕褲子的男孩。
誰能想到昔日被她取笑的膽小鬼,居然變成眼前斯文俊俏的男人了!只是過去的事對他來說又不是多麼光采,他幹嘛硬是要拉著她去「還原現場」,還說要雪恥?
「姜惜賢,你到底想做什麼?」走進建築物裡,她忍不住問道。
這棟建築物曾是農場主人草創時期居住過的屋子,後來因為太過老舊而被當成儲藏室。當年全班一起來隔宿露營,原本說好要住帳篷的,結果他們趁著老師不注意,才會偷偷溜進這棟屋子裡,開始他們的說鬼故事大賽。
「當然是來雪恥的啊。」他左右張望著,而後準確的找到最角落的一間房。
「我不懂你有什麼好雪恥的,發生的事情早就挽回不了了,再說這件事也只有我知道,只要我不說,你又有什麼好擔心……」她滔滔不絕的說著,等到他打開房門,一股潮濕味撲鼻而來。
她急忙的掩住口鼻,看著幽暗潮濕的屋內角落堆滿了廢棄的傢俱,房內正中央擺放著一張木桌,上頭放了一張寫滿密密麻麻字的紙和小碟子。
「什麼味道?好難聞!」她皺眉。
姜惜賢鬆開她的手,感覺手心一空,一股濃濃的空虛感盈上心頭,她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忍不住緊握成拳,擺放在胸前。
「前幾年一場風災,這裡淹大水,所以屋內都有很重的潮濕霉味。」他打開窗戶,保持屋內良好的通風。
「你沒事找一間淹過水的房間幹嘛?」她沒好氣的說。
「這樣比較有氣氛。」他莞爾,眸底閃過一抹精光。
「氣氛你個頭!我才懶得陪你在這裡發瘋。」她肯定是腦子有問題才在這裡陪他一起瘋。
「妳想臨陣脫逃?」他淡淡的丟下一句話。
她腳步一頓,胸腹間升起一把火,想激她?門都沒有!她可不是這麼好拐的人,今天老爸老媽從南部度假回來,肯定帶了不少好料回來孝敬她們,她倒不如回家還實在一點。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要回家。」她轉過身,準備離開。
「妳知道這裡曾經死過人嗎?」他輕描淡寫的開口,語調輕緩卻格外引人注意。
她心裡打了個突,想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凶宅了,鬼故事是杜撰來的,但若是真正發生的事件,她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保持鎮定。
「你說什麼?」她顫巍巍的深吸了口氣。
看她嬌容上浮現一抹懼色,他知道自己下對棋了。
「五年前,曾有一對情侶,因為男人變心,女人心有不甘,兩人約好要在這裡談判,女人極力挽留,男人卻堅決不願留下,爭執中,女人一時氣憤,拿出預藏的水果刀,朝男人的胸口狠狠刺去……」他一個停頓,莫測高深的睞了她一眼。
感覺一陣陰風吹過,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窗外一閃而過的黑影,讓她心頭直發毛,是她看錯了吧?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嘛!肯定是她自己嚇自己。
「然後呢?那男人就這麼死了?」她一臉凝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驚慌又力求鎮定的表情,讓他強忍著笑意,若無其事的繼續說故事。
「那女人足足刺了男人十刀,男人血流如柱,沒多久就斷了氣,結果女人也因此而發瘋了,最後也舉刀自盡,從那之後,這裡每到夜晚就會傳來男女爭吵聲,但若有人來看,都看不到半個人,久而久之,這裡鬧鬼的消息就不脛而走。」
「騙人!我就沒聽說過這裡曾經發生凶殺案。」她大聲反駁,壓根不願相信他的鬼話。
「妳確定?五年前的新聞,妳肯定妳沒忘記?」他狐疑的挑著眉,顯然對她的說法有所存疑。
陶雪冰僵著臉,臉上血色盡褪,她就是不想承認這裡鬧鬼,驀地,一陣狂風大作,傳來沙沙聲響,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感覺鬼影幢幢,嚇得她直想奪門而出。
一道細微的聲響吸引她的注意,她聞聲望去,只見一張紙在半空中飛舞,劃起幾個漂亮的弧度後,飄落在地,一個小碟子在地面上滾動著,直到碰到她的腳後才停了下來。
她柳眉微蹙,蹲下身子撿起那個小碟子,上頭畫著一個箭頭,其他什麼也沒有。
「這是什麼?」
姜惜賢撿起地上的紙張,氣定神閒的走到她身旁,只見他莞爾一笑,亮出手中的紙張,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這是碟仙,如果妳有興趣的話,我可以陪妳玩一下,順便證實那個鬧鬼的傳說是不是真的。」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笑得一臉陰森。
汗毛直豎,陶雪冰只覺得頭皮發麻,一顆心惴惴不安,她承認她被嚇到了,尤其那對凶殺案的男女主角,她好害怕他們會突然冒出來,然後血淋淋的在她面前上演爭吵的戲碼。
「神經病!我、我才不要陪你在這裡發神經!」她氣急敗壞的轉身,正當她想離開時,一個不明物體,瞬間飛到她臉上。
心煩意亂再加上過度的恐懼,陶雪冰還來不及尖叫出聲,只見她兩眼一翻,身子一軟,就這麼昏了過去。
姜惜賢眼明手快的接住她癱軟的嬌軀,看到她臉上那隻不知打哪來的飛蛾,他順手替她拂去,臉上有著狡詐的笑容。
看來,膽子小的人不只有他一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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