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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古心 -【小妹的酷男人(大亨住隔壁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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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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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14 00:45:39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叮咚──

  突然,門鈴響起,她震了震,側首望向大門,竟有了莫名期待。

  會是他嗎?如果是,那她要怎麼面對?若真是他,那他來做什麼?

  頓時,腦中閃過許多想法,她緊張到胃都痛了起來。

  叮咚──

  門鈴聲再度響起,頻催促著她,於是她不再多想,連忙跑上前開門結果,真的是他!

  「你……」

  她心很激動,眼眶更熱,淚水竟洶湧,她想說些什麼,卻哽咽的說不出來,只能淚汪汪的看他。

  這一刻,再見到他的這一刻,她終於知道,對他的思念有多麼深……

  「妳?」見她那模樣,樊軍不由得一愣,回過神後只覺心疼。

  來找她,是想攤牌,想跟她把話說清,卻沒想過會見她這樣。

  的確,來之前他是做了準備,也已想好應對,但,她的反應卻出乎意料……

  現在,面對著她,他唯一最真最深的感受是不捨。

  「好端端的,妳哭什麼?」歎口氣,走上前,關上大門,再摟她進懷,他只想安慰。

  至於,攤牌?欸,那些事先等等,反正不急這一時,先解決她的事再說吧。

  沒說話,沒反應,任他擁著自己,她沒掙扎抗拒,仍是猛掉眼淚。

  「是不是哪不舒服?還是哪兒又疼了?」她不出聲,他只好猜。

  但,她仍然沒回應,只是靠他胸前,靜靜、靜靜落淚。

  「到底什麼事,妳總要出個聲,妳光哭卻什麼都不說,我怎麼有辦法替妳解決?」樊軍開始焦急。

  明明她很無理取鬧,明明她很任性又不可愛,為什麼他都不生她氣?

  忍不住,感動更深,悄悄抬頭,看他一眼後,又埋首繼續哭。

  其實,她也不想哭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嘛!都是他啦,是他害的,要不是他,她也不會這樣。

  天!她非要這樣嗎?那一瞬間的目光接觸,讓他心緊緊糾結,他實在……忍不住了!

  終於,她的不回應,她的淚如雨下,逼急了他──於是,輕將她推離些許,單手勾住她下顎,俯首,他吻住她。

  瞬間,她怔愣住,只能傻傻看他。

  他、他竟然又吻了她?!

  眼睜好大,心跳狂亂,淚已止住,她……意亂情迷著,於是決定徹底投降了。

  閉上眼,卡在眼角的淚隨之落下,不是難過不是不甘心,她只是──認了,她真的戀上他了。

  貼進他懷中,她不再有所遲疑,只想沉溺這親密……




  吻她,原只是想止住她淚水,誰知……她有了回應?!

  登時,渾身一震,退開些許,他詫異看她,卻被迷眩了眼。

  那嬌艷美麗的臉龐,那紅潤誘人的紅唇,那含羞帶怯的美眸……

  該死!他不是柳下惠,如何能坐懷不亂?何況,她是他深愛的女人!

  再俯首,侵佔那紅唇,不再是輕輕柔柔,而是狂野的放肆。

  而,那激情教宣玉臻心顫也恐慌,因為她從未領受過這激狂,於是下意識的,她想逃離,卻被掌住後頸,承受他的給予。

  漸漸的,似是缺了氧,腦子不再清晰,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她只能抬起雙手,攀緊他結實的肩。

  久久,熱吻漸歇,轉成柔緩的點吻,他指腹輕滑過她紅潤臉龐,然後兩手輕輕捧住她臉頰,舌尖劃過那微腫紅唇,然後,點點輕吻再度又轉成激狂熱情。

  其實,他該停下來,不應該再繼續,但情感卻不願配合。

  他知道,他跟她之間還有很大問題,來找她就是想解決這一切,所以他不應該,也不能夠在這時佔她便宜……但,糟的是,他不想停。

  他要她,迫切想要,他渴望擁有她。

  是的,他渴望能擁有她,希望她從此為他停留,只是……她願意嗎?

  「妳……」他稍稍退離,用殘存理智控制自己,「妳願意嗎?妳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嗯?」他的吻,讓人心醉神迷,她早分不清東南西北,根本聽不懂他的意思。

  此時此刻,她只想要他吻她,只想他擁抱她,只想依偎在他懷中,只想聞著那專屬於他的獨特男人味……

  踮起腳尖,環住他頸項,她主動貼近他。

  「妳!」倏地,渾身一震,樊軍很驚訝,緊接著狂喜。

  雖然沒親耳聽見回答,但,這回應已經足夠!

  抱起她,將她放置沙發,欺身吻上她,激情被正式點燃,燒得狂野而放肆……

  然而,突然間,前進受阻礙,她哭喊出疼痛,樊軍震驚不已,立即停下動作。

  「妳?.妳怎麼……」他意外,他當殊善︶外,但不能否認的,這意外讓他驚喜。

  原來,她說的全都是真實,緋聞真的只是緋聞,她從來就不是隨便的女人!

  他很高興,真的高興,雖然有這想法不大應該,沙豬主義早該丟進臭水溝裡,但,他還是開心,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好痛,你走開,我不要了……」

  她懂他問什麼,那讓她覺得生氣,但她現在真的很疼,實在沒法對他破口大罵,只想要他快快離開自己。

  這種時候,要他退開?不,那太為難他,但,他也不會強硬要她,於是俯身吻住她唇,大掌滑至兩人之間,長指緩慢而性感的撩撥著她。

  「對不起,是我太心急,妳先忍一忍,等等就不會那麼痛了……」柔聲誘哄著,他拐她進入甜蜜虛無。

  沒辦法,都走到這地步了,他怎麼可能放手?況且,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放過她。

  而且,他不只要做第一,還要是她的唯一……

  揚唇,輕笑,那是男人得意的微笑。




  纏綿過後,樊軍著回長褲,隨意套上襯衫,再將她衣物圍到她身上,然後一把抱起她往樓上走。

  「哪間是妳的房?」

  「最裡邊那間。」偎在他懷中,她有氣無力。

  好累,真的很累,原來男人跟女人間的事,竟是那麼耗費體力跟精神,她真的是……不行了。

  接著,他將她帶回房裡,小心翼翼將她安置在床,攤開棉被為她遮掩春光,然後,轉身走開。

  「你……」見他要走,她錯愕不已,更覺羞惱難堪。

  他們都已經這樣了,他怎麼可以什麼都不說的就走人?!

  「怎樣?」聽見她出聲,他頓住步伐,回頭看她。

  「你──沒事!」很想破口大罵,很想指責他沒良心,可、可是她說不出口啊!

  如果他真要吃干抹淨就閃,如果他真的沒想要負責,那她又能對他怎麼樣?

  難道,要她哭哭啼啼,泣訴他壞她清白,追著要他負起責任嗎?不,她才不要這麼丟臉、這麼沒志氣!

  「怎麼了?」折回床邊,他俯首看她。

  「沒有,我沒事,你要走就走!」撇過頭,她不看他,深深呼吸,強忍酸楚。

  雖然,她不要沒志氣的哀求,可是她……真的很難過。

  「誰說我要走了?」坐上床沿,扳過她臉,他好笑的問她。

  「……」不回話,只是瞪他。

  「我是要去浴室。」她不信他,她眸底寫得清楚,所以他看得明白。

  「呃?」愣住,她傻看著他。

  「妳以為我是不負責任的人?妳以為我是想吃乾抹淨不認帳?妳以為我是想占妳便宜,而沒想過要把妳娶回家的臭男人?」揚唇,輕輕笑,他看來危險。

  「呃,你……不是這樣嗎?」難道,是她想錯?

  「我當然不是!」斂下笑,冷瞪她,大掌拍上她頰,他小小懲罰她。

  「那、那你幹嘛走?」

  是他自己不對嘛!完事後,連甜言蜜語都沒,把她抱回房放床上,然後什麼也沒說的轉身就走,這也難怪她要誤會他是狼心狗肺的人!

  「我說了,我是要去浴室。」忍不住氣,他捏了她臉頰。「妳現在這樣,泡個澡會比較舒服,我是想先進去幫妳放水。」

  他知道她的不適,所以想為她舒緩,加上,他跟她還有話沒說,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走人?

  「啊?」原來,他是那樣想的!忽地,尷尬爬滿身,她覺得很羞慚。

  不過,羞慚歸羞慚,心頭卻很甜蜜。

  「好了,妳先躺著,一會兒再出來抱妳。」雖然沒聽見她道歉,不過看她表情他也就不計較了。

  「喂──」但,他才走,她就又出聲。

  「又怎樣了?」暗歎口氣,再側身看她。

  「你……」支支吾吾,她欲言又止。

  「嗯?」挑眉,他等她。

  「你為什麼……」咬咬唇,還是吞吐。

  「妳到底想說什麼?」她的不乾脆,讓人很受不了,「要說什麼就說,這樣不乾不脆,一點也不像妳。」




  「我也知道這不像我自己……」埋首,低聲囁嚅,宣玉臻比他更唾棄自己。

  「妳說什麼?」她聲音太小,他沒聽清楚,只好回她身邊,彎身附耳傾聽。

  「哎唷,你不要突然靠那麼近啦!」一顆頭突然靠過來,這很嚇人好不好?

  「這樣就叫『近』?那──」欺身,他壓制她,他上她下,被子隔中間。「這叫什麼?」

  「你你你、你夠了哦!」倏地,臉爆紅,心狂跳,宣玉臻又惱又羞,伸出手拍打著他,想要他退開。

  「快說!」抓住她手,輕易制住她,他將她釘在床上,追著她未盡的話語。

  「我──你先起來嘛!」他靠得太近,她呼吸困難,轉過頭不看他,想掩住心慌意亂。

  「不。」扣住她下顎,緊鎖她眼眸,他不讓她逃開。「妳先說。」

  「你──後、好啦,說就說嘛,我是要、是要問你……」頓了頓,咬咬唇,她很不自在的說:「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她認了,認了對他的心動,認了自己的陷落,這一切她全認了,可──在承認的同時,她真的好不安。

  從來,她沒為誰這樣動過心,那情感如此強烈而陌生,讓人很難不恐慌不害怕。

  「對妳好,需要理由?」她的不安強烈擴散,樊軍能感受得到,卻不懂為什麼。

  「要!」

  別人需不需要,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可是……她要,她要一個理由,一個讓她能安心沉醉、安心接受他對自己好的理由。

  「那,喜歡算不算理由?」既然她堅持,他只好配合。

  「你真的是認真的?對我,真心喜歡,沒有虛假,沒有謊言,沒有目的,只是單純喜歡?」眸對上他,仔仔細細盯著,想看明白他是否真心。

  「再真不過。」他不只認真,還很嚴肅。「對妳,真心喜歡,沒有虛假,沒有謊言,沒有目的,真的只是單純喜歡。」

  他完全記住她的話,甚至完整復誦一回,那真的讓她很高興,但,還是不安心,因為~~

  「我脾氣那麼壞,又任性又不講理,常沒給你好臉色,你怎麼、你怎麼可能喜歡我?」

  對他,她從來沒客氣過,不是發脾氣就是找碴,想想都覺得自己討厭,他竟然還喜歡上她?!

  「的確,妳說的沒錯,要優點妳是很少,缺點卻有一大堆,但──」俯首,輕點她唇,他輕笑道:「即便如此,我還是喜歡上了。」

  「為什麼?一開始,你明明討厭我的。」他坦白得很過分,可她卻無法生氣,因為喜歡這麼簡單的兩個字,是最甜蜜的魔咒,讓她甘願臣服。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喜歡。總之,等我察覺到時,我對妳已經太在意了。」

  他真真實實暖了她的心,她輕輕掙開他的箝制,環抱住他頸項,她獻上紅唇。

  「別鬧。」然而,樊軍卻躲開。

  「……」從不曾主動,卻被他拒絕,宣玉臻當然不高興。

  所以,他愈想拉開距離,她愈是不讓他如願。

  「不行!」但,他比她更堅持。

  拉開她手,他翻坐起身,快速離開床邊,拉開一道安全距離。

  「你什麼意思?」她生氣坐起,惱怒瞪著他。

  由於她實在太生氣,一時忘了自己光裸著身子,所以,她正大大考驗著男人的意志力。

  面對眼前的活色生香,樊軍很難沒反應,只好別過眼不看她。

  見他撇頭不回應,宣玉臻更生氣了,她怒沖沖的下床,直衝到他跟前,纖指往他胸前戳──

  「你現在是怎樣?我難得主動,你竟然敢躲?!你給我說,是不是嫌棄我?因為我經驗不足、因為我沒技巧,所以你……」

  「別胡說,我沒那樣想。」

  忍忍忍,退退退,他努力想保持冷靜,上下半身意見卻不一致。

  「那你現在是退什麼意思?」怒意戰勝一切,她一步步朝他進逼。

  「妳……」

  該死!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那模樣有多誘人?抹了把臉,額上汗涔涔,樊軍忍得很辛苦。

  「你說啊!你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在嫌我……唔──」突然,聲音沒了,因為被封住唇。

  他理智終於崩毀,他一把抓她入懷,狠狠、狠狠吻住她……


  

  她後悔了,她不該挑釁的,因為下場很慘。

  連著兩次下來,她不只是沒力,根本是累斃了!而且,全身都酸疼得好難受,她好想乾脆昏死過去算了。

  「知道苦了吧?」見她那樣,樊軍很不捨,當然也自責。

  不過,實在不能怪他,她若乖乖聽話,自然什麼事都沒,偏她非要一再挑惹,他又如何能保有理性?

  「你、你還敢說?」

  「早要妳別鬧了,妳偏不聽話,怪得了誰?」真的,不是他錯,全是她自找。

  「你又沒說鬧你的下場會是這樣。」她很無辜耶!睇了他一眼,眸裡淨是委屈。

  早知道他不要她靠近的理由是這個,打死她也不會傻傻的送羊入虎口啊!

  「好好好,是我不好。」輕笑著,他隨她罵。

  「本來就是你不好。」癟癟嘴,她很哀怨。

  不過,怨歸怨,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過程……真的感到很幸福甜蜜。

  「是。」他認罪。「好了,妳等我一下。」

  「哦。」累得眼都快閉上了,她懶得問他為什麼。

  見她那模樣,他笑了笑,俯首輕吻了下她秀髮,旋即下床往浴室走去。

  沒多久,他又走了出來。

  「來吧。」一把抱起她,他將她帶往浴室。

  「你要幹嘛?」

  「幫妳洗個澡,妳會舒服些。」

  「你……」她不禁有些動容。

  「怎樣?」將她放坐在浴缸邊緣,讓她雙腳置於浴池裡,自己則站立於她身後,讓她能安心靠著自己。

  「你怎麼肯這麼做?」仰起頭,頭頂在他腹間,她好認真問他。

  「做什麼?」低下頭,他回看她。

  「幫女人洗澡,你不覺有失身份地位?」

  「這跟身份地位有什麼關係?」他覺得好笑。

  「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老闆耶!」

  哦,他懂她意思了!但──

  「那又怎樣?就算我是大老闆,就算我身份地位再高,也不代表不能寵自己的女人。」

  驀地,臉爆紅,心驚喜,宣玉臻再說不出話,只是傻傻、傻傻的笑著。

  「好了,乖,我先幫妳洗頭,等會洗完身體,再泡個熱水澡,妳就會舒服多了……」將她頭扳正,拿起洗髮精倒在掌心,樊軍小心翼翼幫她清洗,每個動作都充滿著憐惜。



  半個多小時後,她清清爽爽的躺上床,舒服得就快要睡去,但……

  「你去哪?」聽見開門聲,宣玉臻旋即睜開雙眼,卻看見他正要關上房門,瞬間瞌睡蟲全都跑光光,她連忙坐起身且急切喚他。

  「全濕了,我回去處理一下。」比比身上衣服,他笑笑說明。

  視線往下落,看清他模樣後,宣玉臻不禁紅了臉。

  臉紅,不單是因為害他濕了全身而感到不好意思,更是因為……那半敞開的胸襟,隱隱約約透出的結實肌理。

  老實說,若不是兩人已有肌膚之親,她實在很難想像他會有這樣好的體格。

  她在模待兒界這麼久,算是看遍各形各色的男人,但……真的,他是她見過最完美的一個。

  難怪……他在床上的表現這麼猛!

  後,真是丟臉死了!她怎麼會想到那去嘛?

  「怎麼了?不舒服?」樊軍不敢走開,又回到了床邊。

  「沒、沒有!」拉起被子遮住頭,她在被裡猛搖頭。

  「出來,我看看。」樊軍是真的擔心,怕是清洗時間拖太久,害她因此著涼而感冒。

  「不用啦,我沒事。」

  「妳出來。」搶過她被子,他把她挖出來。「哪不舒服?」

  「沒有啦,真的沒有。」想搶回被子,偏他不給搶,她只好轉移話題。「你不是要走?快啊,快走!」

  「妳不對勁。」瞇眼,審視她一番,他有了結論。

  「呃?沒有啦,我很正常。」只是思想邪惡而已。

  「說謊!說,妳瞞我什麼?」

  「就真的沒有嘛,你快點回去啦!我、我好累,我要睡了……」推推他,她趕人。

  「妳不說,我就不走。」他跟她卯上。

  「你,後,你很煩耶!隨便你,我不理你。」側過身,閉上眼,她不看他。

  她才不說!說出來很丟人,她打死都不說!

  「不理我?」傾身,附在她耳邊,他沉聲問著:「真不理我?」

  「你、你不要在人家耳邊說話啦!」他的氣息吹拂過耳邊,惹來一陣奇異酥麻。

  「不是不理我?那就別管我做什麼。」他壞壞的笑,然後吮住她耳垂,挑逗著她。

  「樊軍你不要鬧了!」她想躲,卻躲不開。

  討厭,他為什麼這麼兩極啊?

  好的時候真的讓人很感動,壞的時候又讓人恨到牙癢癢,他這極端的性格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說實話!說了實話,我就放過妳。」扳過她臉,鎖住她眼,他笑得很壞。

  「我……」頰邊紅雲更明顯,她仍然羞於啟齒。

  「快說。」俯首,貼上她唇,他低聲恐嚇說:「再來一次,妳受得了?」

  連著三次,他是不成問題,但她恐怕難負荷,尤其,她現在一副快掛的樣子,怎可能經得起第三回的摧殘?

  「你你你……」倒抽口氣,宣玉臻被嚇壞了。

  「妳決定如何?」輕咬她紅唇,舌尖開始作亂,大掌也不安分。

  「不要啦!我真的好累了,你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拜託,她不行了啦,她哪有辦法啊?

  「那就說實話。」大手滑進被裡,撫過大腿內側,直逼她腿間,加深了恐嚇效果。

  「我說、我說啦!你不要再摸了……」

  她投降!真的,她怕極了他的挑逗,因為再下去想不出事都艱。

  「嗯哼?」停下動作,他半抬起身,眸裡有著興味。

  「我只是、只是覺得你……喂,你手先拿開好不好?」他的手離那兒太近,她很難不緊張在意。

  「妳先說。」他不肯退讓,還更往前一步。「說啊,覺得我怎樣?」

  「你──後、說就說,你手不要再動了啦!」他的步步進逼,讓她精神很緊繃,她只好快快喊出答案:「覺得你是我見過擁有最完美體格的男人啦!」

  「就這樣?」挑眉,他看她。

  「對啦對啦,就這樣。」點頭點頭,她用力點頭。

  「是嗎?」微瞇眼,他審視她。

  「是啦。」

  拜託,放了她吧!試著要挪開身,想擺脫他的威脅,偏偏他就是如影隨形。

  「再給妳一次機會。」她眸光在閃爍,他看得出她有話沒說,她卻以為真能瞞過他?呵,天真!

  「什麼機會?」她愣了愣。

  「說實話的機會。」大手爬啊爬,就快抵達秘密花園。

  「我、我說了啊!」

  天哪!他他他──他是想逼瘋她嗎?

  不乖!長指輕一探,撫上敏感核心,他繼續追討答案,「說,妳還瞞了什麼?」

  「樊軍!」她驚叫,縮起身體,卻避不開他。

  「現在還來得及停,等等可就不知道了。」他催促著她,笑得很壞心。

  「我……呃……」他的指愈來愈放肆,她終於被逼到崩潰,再顧不得丟不丟人,她徹底放棄了尊嚴。「我沒有要瞞你什麼啦,只是想到你有那種體格,難怪會那麼……那麼猛嘛!」.

  鳴嗚,讓她死了吧!抬起手,摀住臉頰,宣玉臻直想挖洞埋,羞得再也沒臉見人。

  「猛?」怔了怔,然後──狂笑。

  不錯,這稱讚不錯,他真的挺喜歡的,尤其是出自她口中,他更加覺得無比光榮。

  「笑死你好了!」

  後,他真的很可惡耶!她就夠難堪了,他還笑那麼大聲?

  氣極,她捶他,火大的趕人,「走開啦!你要走快走,我要睡覺了。」

  「謝謝妳的稱讚。」低下頭,吻吻她頸項,留下戀人印記,他才退開來。「好了,不吵妳,好好休息,晚點再找妳。」

  他一退開,她得到自由,立即拉過棉被,將自己全身包覆住,不看他也不回答他。

  不回他?那好吧,等她氣消再說。聳聳肩,樊軍不再多說,逕自轉身往外走。

  「喂──」

  然而,門就要關上時,她卻又叫住他,只不過,她這回沒露臉,整個人仍然包在棉被裡。

  「怎樣?」

  「鑰匙吊在門上掛勾。」

  「好,妳先睡一下,我等會再過來。」

  探手取下鑰匙,樊軍笑著關上門、笑著離開、笑著回家……一路上,他笑得滿足且愉悅。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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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14 00:46:24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梳洗完,換上乾淨衣物,樊軍打算過去整理宣家的客廳,為了之前留下的混亂做收拾,結果──

  「爸?媽?」門一拉開,他卻怔住。

  「欸,剛好,才想找鑰匙,你就開了門,真是有夠巧的。」門外,樊母──樊顧全芳笑說著。

  「是啊,真的很巧。」樊父,樊嚴明也笑了。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他接過行李,將人迎進屋裡。

  「就你大舅媽說什麼阿傑那小子也要結婚了,叫我們兩個先回台灣來等吃喜酒。」樊顧全芳先跟進屋。

  想想,還真有點感歎,別人家喜事是連著辦,她卻是只有空羨慕的份。

  「啊?哦。」這麼快?不知該羨慕還嫉妒,「那,你們要回來,至少該先說一聲「這樣我也好去接機。」

  「不用了,來回接也麻煩,乾脆自己坐車。」樊嚴明找了位子坐下。

  「對啊,你爸說的沒錯,接來送去太麻煩。」樊顧全芳坐在老伴身邊,笑笑附和著老公的話。

  「哦。」他爸媽向來很體貼人,這是他這做兒子的福氣。「那,從西雅圖飛回來,你們一定累了吧?要不要先上樓歇會?還是要先吃些東西?」

  「不忙不忙,來,你過來,爸媽有事問你。」樊顧全芳招手,要兒子坐到對面來。

  「什麼事?」依言,他坐下。

  「是這樣的,我們是想問……」頓了下,看看老公,才又看回兒子,「你也知道,爸媽是很民主的,我們也不是想逼你,不過阿礫都已經娶了,眼看阿傑也要成家,你卻一直沒消沒息,我們是想……」

  「我?」明白!原來爸媽是急了。

  忍不住,樊軍笑了,想送上好消息,安撫父母的焦急,豈料──

  「阿軍,你就老實說吧,我跟妳媽受得住的。」來之前,他們兩夫妻已經討論過,這回要跟兒子好好談清楚。

  「啊?」劇情急轉直下,樊軍傻住。

  「是啊,你就實說了吧,要是你的對象,是──是個男人,我跟你爸也是會笑著祝福的。」真的,他們老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一直在等兒子開口罷了。

  「男人?拜託,你們在想什麼啊?」錯愕過後,是滿滿無奈。

  「想你幸福快樂啊!」樊顧全芳好認真的說。

  「我……」他無言以對。

  「先是阿礫娶,後是阿傑成家,我們想,你壓力應該很大,也就更難以啟齒,所以乾脆由我們……」

  「夠了。」揉著眉心,樊軍喊停。

  「阿軍,沒關係的,爸媽不介意,只要你快樂,我們就快樂。」樊顧全芳說的慎重。

  「還有,我們也找了資料,荷蘭、比利時、西班牙、加拿大等國都承認同性婚姻,你看你是想去哪個國家辦理註冊登記,我跟你媽絕對沒有任何意見……」

  「好了、夠了。」

  「阿軍你……」兒子臉色難看,兩老有點擔心。

  怎麼辦?是不是他們太直接,讓兒子覺得很難堪?可是他們真的只是關心哪!

  「我不是同性戀。」用力抹了把臉,樊軍很無奈的說。

  「呃?」愣了愣,兩老對看,又看回兒子,然後同時發聲:「你不是?」

  「不是。」正襟危坐,他很嚴肅。

  「真的不是?」兩老再問,是想確定。

  長年下來,他們這兒子沒交半個女朋友,也沒跟哪個女孩要好過,而他又生得比女人美麗,手藝更是比所有女人精湛,換句話說,他比所有女人都要完美,所以,他們才會想,兒子很可能是個GAY。

  沒想到,兒子竟然說他不是耶!

  「真的不是。」欸,別人不信就算了,連自家爸媽都不信,這會不會也太悲哀了?

  突然間,兩老都鬆了口氣。

  是啦,雖然前頭的話說得很漂亮,可──他們樊家就只有他這個兒子,自然還是希望他能傳宗接代。

  「那,這麼多年下來,怎麼也沒見你交個女朋友?」既然兒子性向沒問題,那他們就搞不懂這是為什麼了。

  「沒遇上喜歡的。」這是實話。

  「這樣啊。」樊顧全芳看看老公,接著又看回兒子,「那,媽幫你安排相親好不好?媽認識幾個女孩,年齡跟你相符,條件也都很不錯,你或許可以……」

  「媽。」忍不住,他又出聲打斷。

  「怎樣?」樊顧全芳講得開心,滿臉興奮光采。

  「我少說了兩個字。」

  「啊?」

  「是之前都沒遇上喜歡的。」

  「呃?!」這下子,兩老可驚訝了。

  「誰誰誰?快,跟媽說,是哪家女孩?你們交往到什麼地步了?要不要準備提親選日子了?」

  「全芳,妳太急了。」樊嚴明拉住妻子,要她別衝過頭。「阿軍,找個時間,讓大家見見面吧。」

  「對對對,你爸說的對,你安排下時間,讓我們先見個面。」

  「好,我知道,我會安排。」父母開心,他也高興,他看了下時間,是正午時分,「爸,媽,我先去煮飯。」

  「煮飯?不用啦,我跟你爸不餓……」

  「你們可以不吃,但有個人不行。」腳步沒停,他持續前進,目的地──廚房。

  「有個人?」兩人意會不過來,只能怔怔對望。

  「奇怪,他要吃就說他要吃,幹嘛說有個人?」樊顧全芳不明白。

  「是啊,真不懂他想什麼……」樊嚴明也不懂。

  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喂,好險兒子很正常……」

  「是啊,真是鬆了口氣……」

  對啦,最重要的是這個啦,他們樊家的兒子很正常。呵呵,抱孫有望,喔耶!

  翻來覆去,她睡不著,腦子裡轉著他,心裡也滿滿是他,就像著了魔般瘋狂。

  想著他,她臉紅又心跳,還興奮不已……她知道,這病情很嚴重,可她沒有辦法啊,就是忍不住會想他。

  轉個身,平躺在床,擁著被子,她傻傻笑著,想的還是他。

  她喜歡他,真的好喜歡,對他的那種喜歡,是她從沒有過的感覺,她想那應該已經不只是喜歡,而是更深更深一層的依戀及……愛戀吧?

  嗯,是的,就是那樣。

  雖然,很莫名其妙,很不可思議,但她就是戀上了他。

  揚唇,輕輕笑,她陷入甜蜜幸福……

  砰──

  忽地,門被撞開,她受到驚嚇,翻坐起身,來不及搞清狀況,兩道人影已衝上前。

  「妳沒事吧?」宣家大姊──宣玉蘋率先出聲。

  「玉臻,妳還好吧?」宣家二姊──宣玉鳳跟著發問。

  「我、我沒事啊。」看著姊姊們的緊張神色,宣玉臻只覺得非常莫名其妙。

  「怎麼會沒事?妳都流血了啊!」宣玉鳳好擔心,差點就要哭了。

  「啊?」有聽沒有懂,宣玉臻很茫然。

  「玉臻,妳老實說,到底怎麼回事?」宣玉蘋較為冷靜,卻一樣憂心忡忡。

  「是啊,到底是怎麼了?小葳明明說妳沒事,也說那傷沒有大礙,那為什麼會有血……」宣玉鳳愈講愈急,愈急就愈想哭。

  「停!」伸手,比出暫停,她才問:「什麼血不血的?妳們現在是在說什麼?」

  「妳?」見她不是裝傻,宣玉蘋很納悶,「妳真的沒事?」

  「沒事啊。」她回得肯定。

  「真的?」不大相信小妹,宣玉鳳乾脆自己動手,但左翻右看前查後探,卻什麼線索都沒找著,「奇怪了,妳沒受傷,那怎麼會有血?」

  「什麼血?」宣玉臻還在茫然,一點也沒有警覺。

  「樓下沙發啊,米白色的沙發上有著鮮紅,看得人怵目驚心!」擰起了秀眉,宣玉鳳還餘悸猶存。

  「哦,原來妳們是在說沙發,呃?啊──」突地,宣玉臻尖叫出聲,雙頰爆紅。

  這這這、這下糗了!

  她她她……丟臉死了!

  「妳幹嘛啊?」那聲驚叫,響徹雲霄,震了兩人的耳。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哦,不只,是連在樓下的人都被這驚叫給震到,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急衝上來。

  而,一見又多了兩人,宣玉臻臉更熱了,有股想挖洞埋的衝動。

  有沒有搞錯啊?姊她們自己回來就好,幹嘛還帶這兩隻進家門啊?哎唷,這下好了啦,臉真的丟大了。

  嗚嗚,讓她死了吧!她真的不想活了,她真的好丟臉……

  拉起被,蒙住頭,宣玉臻沒臉見人,只好開始當鴕鳥。

  「怎麼了?玉臻妳出來,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別躲在棉被裡啊。」宣玉鳳拉著被子。

  「拜託,別管我了好不好……」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她太不對勁,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卻不懂到底是為什麼,直到──

  「怎麼回事?一堆人擠這做什麼?」

  拎著愛心午餐,樊軍是來探心上人的,不料進了大門、上了樓,卻見一夥人全聚集在房裡。

  「是你?!」而,一見他出現,所有人都呆了──當然,包括棉被裡的那位。

  其實,宣玉臻沒看到他,她只是聽見他,然後──更想哭了。

  嗚嗚,老天爺真不幫忙,她的處境就夠難堪了,還讓她雪上加霜,這下子……死得更難看了。

  她棉被愈抱愈緊,有企圖悶死自己的打算,因為悶死總比丟臉死來得強多了。

  「幹嘛那麼驚訝?我們又不是今天才認識。」眾人的驚詫反應,讓樊軍看了想笑。

  「認不認識不是重點。」宣家大姊夫,樊軍大表哥──顧孟礫先開口了。

  「重點是,你怎麼會在這?」宣家準二姊夫,樊軍二表哥──顧孟傑也說話了。

  「最重要的是,你怎麼進來的?」宣家大姊,宣玉蘋是第三個發聲。.

  「對啊,門是我關的,你怎麼……噫?!」宣家二姊,宣玉鳳是最後出聲的人,但話說到一半,她整個人就傻了。

  為什麼?很簡單,因為她在樊軍手上,看到的是……玉臻的鑰匙?!

  所以,她傻了,傻得很徹底,傻得再說不出話。

  順著她的視線,其餘人一同看去,但只有宣玉蘋懂了,顧家兩兄弟卻還是茫然。

  不過,宣玉蘋只愣了下,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然後她走向樊軍,拿過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認真而嚴肅的問著:

  「你有什麼話要說?」

  「沒什麼好說的,就是這樣了。」聳聳肩,樊軍壓根不想多說什麼,感情是兩人之間的事,沒必要特意跟誰說明,更不需要對任何人作解釋。

  哦,懂了,瞬間所有人都懂了,樊軍口中的「就是這樣」,等於是做了明確承認,也就是說……第三對配對成功!

  「你是認真的?」點點頭,宣玉蘋再問。

  身為宣家長姊,關於妹妹們的幸福,她自然必須把關,這是她做大姊的責任。

  「再認真不過。」

  篤定的語氣,篤定的眼神,樊軍的認真,讓宣家兩個姊姊安了心,只是……兩姊妹對看一眼,然後同時走到床邊,接著一起扯開棉被。

  「玉臻,妳怎麼說?」不用說,又是同聲一氣。

  「我……我……」頰泛桃紅,眸藏羞意,宣玉臻啥都有聽見,卻是啥話都說不出。

  不過,瞧她羞成那樣,說不說話已經不重要,因為大家都看明白了答案。

  好啦,既然是這樣,那就什麼問題都沒了,所以──

  「那就不打擾了。」閃人吧,他們是很識相的啦。

  至於沙發上的血跡?就不管他那麼多,反正沒人受傷,就不用太在意了。

  一瞬間,人全淨空,宣玉臻終於鬆了口氣。

  「能不能請問一下,妳到底在躲什麼?」樊軍只想搞懂事情。

  「嗚嗚──」不提還好,一提她就……想哭。

  「怎麼了?」

  「好丟臉。」

  「丟臉什麼?」他不懂。

  「還問?都嘛你啦!」突然,一拳捶去,她嗔怨著。

  「我?」他好笑又好氣,直覺莫名其妙。「我又怎麼了?」

  「誰教你在樓下對人家……對人家……」臉很熱很燙,就像燒起來似的。

  「樓下?對妳?」擰起眉,他深思,片刻後,終於想起──「該不會他們是看見了……」

  這下,他也尷尬了。

  「對啦!他們都看見了。」所以她才要躲啊!

  「這、那……」是他疏忽,該先清理「犯罪現場」,然後才回家換衣物的。「既然這樣,那也沒辦法了。」

  「都嘛你啦。」再捶他一記,她噴道。

  「是,是我不好。」認完了罪,他跳開話題,「好了,不說那些,肚子餓了吧?我煮了東西,快趁熱吃。」

  「你……」她好感動,他總是這樣,對她好好。

  「吃吧。」將愛心便當放到她手上,再把筷子交給她,然後又說:「我爸媽從西雅圖回來了,妳要不要去見見他們?」

  「呃?」她差點噎到,「這、這……太突然了吧?」

  好啦,她承認,她是挺高興他要帶她見家長,因為那表示他對她真的認真,可是……她會緊張耶!

  「的確是突然了些,不過早晚都得見,不是嗎?」

  「你說的倒輕鬆,醜媳婦又不是你,你當然沒差!」拜託,要被評頭論足的可是她耶!

  「醜媳婦?」挑眉,他笑了,有些壞心。「只讓妳見人,又沒說娶妳,妳緊張什麼?」

  「你!」怒瞠眸,她狠狠瞪他。

  「怎麼?妳想嫁我?好啊,先求婚,我再考慮。」他故意作弄她。

  「你、你……你慢慢想啦!」氣極,她超想打人。

  「不求求看?也許我會答應哦。」瞧她氣鼓鼓的,真像只可愛青蛙。

  「你、樊軍你混蛋!」後,他真的很惡劣耶!氣到最高點,宣玉臻全身都在抖。

  「好啦,不逗妳了。」俯下身,偷了個香,才笑笑說:「妳不求,我求就是了。」

  霍地,屈下膝,拿走便當,握著她手,他認真嚴肅的說:「宣玉臻小姐,妳可願意跟我一輩子?」

  「你……」討厭!哪有人像他這樣啦?

  「如果妳願意,那麼我會用盡一切心力,照顧妳呵護妳疼寵妳憐惜妳,讓妳永遠永遠都快樂幸福。」

  「……」太感動了,她紅了眼眶,壓根說不出話。

  「喂,好還是不好,總要給個答案吧?」等了好久好久,她一直沒反應,他等的有些心急。

  「嗯。」不嫁他,還能嫁誰?她已經把自己交給他了啊……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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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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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14 00:46:37 |只看該作者
尾聲

  XX攝影棚──

  嘿嘿,大家一定覺得奇怪,為啥場景沒拉到婚禮,卻是拉到了攝影棚來,對吧?

  欸,其實啊,這很簡單,因為樊軍是個標準生意人,雖然正處於甜蜜蜜的恩愛時期,但他還是清楚記著有件公事未了,所以囉,只有先把這事給處理掉,這樣才能安心去結婚嘛!

  而,宣玉臻可有異議?當然是沒有啦!嫁給他,她就是董娘了,怎能不配合點呢?

  再說,她可是心甘情願的,誰教她就是愛上他了呢?

  ANYWAY,總之一句,HAPPY  ENDING啦!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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