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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未來 五百六十一、步步踏雲
想要修成祥雲真訣,非得飛雲訣吞了乘雲秘法不可,不但不能合璧,甚至若是反過來乘雲秘法吞了飛雲訣的妖力,只能
增厚法力,並不有境界上突破。
許了知道其中關鍵,但是他跟梁山泊談了幾句,發現這人雖然看起來柔和,但在某些地方執拗無比,空口去勸,就算說
出天花來,此人也未必肯信。
他暗暗忖道:「梁山泊十之八九是知道,他和武丁商議的事情已經洩露出去,故而跟武丁一般,都是來尋我道歉。武丁
做事不仔細,給我招惹了殺身之禍,我是不會原諒此人,但梁山泊卻是無妄之災,倒是不須怪罪此人,就順手送他一場
造化,與我日後也有些便利。」
許了思忖片刻,就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家傳倒是有一種秘法,不知道梁山泊師兄可要嘗試?反正不成也無所謂!」
梁山伯微微猶豫,立刻就答應了下來,說道:「既然如此,嘗試一下也無妨!」
許了抖開了隨身的五色金蓮,說道:「我這件本命法寶,能夠化為一座大陣,只要跟陣法的氣息勾連,就能有助於修煉
,梁山師兄可要試試?」
梁山泊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許了把五色金蓮抖開,化為一個五色交雜的圈子,讓梁山泊站立其中,並且傳授了
一道法訣。
梁山伯不疑有他,只是修煉了片刻,就能夠感應天地元氣滾滾而來,讓他自身如浸泡溫水,暖洋洋的說不出來的舒服,
四萬八千毛孔都張開來。
梁山泊覺察果然有些妙用,就催動了一身妖力,跟彌天大陣運轉合一,他不知道彌天大陣奧妙,故而不過片刻,氣息就
跟彌天大陣合一,成了敖天翔之外的第二個陣眼。
許了見得梁山泊與身化合陣法,立刻就調動了彌天大陣,封了梁山泊飛雲訣的修為,同時以秘法抽取乘雲秘法修成的妖
氣。
梁山泊吞噬彌天大陣轉換來的元氣,只覺得元氣滿溢,有些妖力散溢,卻遠遠及不上補充而來,總還是入多餘出,故而
也不在意。
只是幾個小時後,許了就覺察到彌天大陣繼續的乘雲妖氣已經充裕,這才調動陣法,轉而封印了乘雲秘法,梁山泊忽然
感覺飛雲訣鬆動,以為許了又要補充他修為,就敞開了吞噬元氣。
積蓄充盈的乘雲妖氣湧入了梁山泊體內,被他以飛雲訣吞噬。開始梁山泊還未覺察,後來發現彌天大陣居然傳來乘雲妖
氣,不由得大聲呼叫:「錯了也!此乃乘雲妖氣,該當封我飛雲訣修為,以乘雲秘法吸納!」
梁山泊喊了幾聲,許了也不理會,他也只能不斷吞納乘雲妖氣,心頭還十分惋惜,他也不知情彌天大陣怎會轉化乘雲妖
氣,跟剛才不同,剛才還只是普通的天地元氣。
梁山泊吞納了一會兒,體內的飛雲訣吞納了乘雲妖氣,頓時生出了奇異變化,梁山泊雖然執拗,但終究不是蠢人,隨著
一身修為的瓶頸鬆動,忽然生出了一種明悟。
許了在彌天大陣吞納的乘雲妖氣殆盡之後,就解開了對梁山泊的封印,梁山泊本來就一腳在關口上,此時更不遲疑,立
刻催動了飛雲訣把體內的乘雲秘法結成的符印吞了,全身妖力大大的一振,立刻就震散了三十六條罡脈。
梁山泊一直都細心琢磨,卻從未能夠修煉的祥雲真訣立刻運轉起來,全身生出了朵朵祥雲,體內亦連續凝練了三條大衍
脈出來,這卻是他根基渾厚,故而才有突破之後,修為飛速增長。
梁山泊一聲長喝,足下祥雲自生,步步踏雲,登上了高空,不由得放懷大笑。
他平生小心翼翼,又有許多拘謹,但今日忽然突破,修成的妖將,縱然千山萬水,也是頂級的大妖了,如何心頭不夠暢
快?
梁山泊發洩過後,這才從高空踏雲而落,衝著許了一施禮,叫道:「多謝師弟成全!我本來有一事愧疚,前來跟師弟道
歉,沒想到師弟卻如此大度。」
梁山泊修為突破,心頭陰霾盡去,宛如明鏡一般,頓時猜出了許了早就知道自己來意,只怕各幫助自己突破祥雲真訣,
踏入妖將層次,也是有所預謀。故而他不提具體的事情,稍稍謝過了許了,就直奔九龍洞去尋師父姜尚報喜了。
送走了梁山泊,許了這才把彌天大陣收了回來,仍舊化為一朵五色金蓮,這朵五色金蓮中封印的彌天大陣,已經有了兩
道氣息,一道是敖天翔,一道是梁山泊,他們兩人的修為突破,都是在彌天大陣的幫助下,故而氣息跟彌天大陣結合的
十分緊密,有意無意,催動天地元氣,都會送入五色金蓮一部分。
這就等若有兩頭妖怪在沒日沒夜替許了祭煉這件本命法寶,其中一頭還是新晉陞的妖將。
許了收了五色金蓮,正要回去洞府,許飛娘悠然走了出來,含笑說道:「師弟好手段,居然能幫助梁山師弟突破妖將,
他繼續雄渾,突破之後,修為只怕還在師姐之上。以後有了這麼一個大幫手,同門中也沒人欺負的了你了。」
許了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沒人幫助,也絕對無人可以欺負的了我。師姐倒是不須替小弟擔心這些,我觀師姐最近眉
目間有些晦氣,似乎有什麼劫運,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不知道可須我出手?」
許飛娘微微驚訝,她的確是有些麻煩,只不過這件事是她理虧,故而也不好求助師門,不能跟老師姜尚提起,也不好約
請同門幫助。她最近想要搬入九龍島,也是有這件事的緣故,只不過姜尚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有按照規矩,把一座洞
府相授,而是給了她一個模糊的撞機緣法子。
許飛娘本來就有些疑惑,不知道老師是否知道了什麼,後來遇到了許了先佔了五靈洞,她也沒怎麼生氣,雖然是姜尚先
許了這座洞府給她。
此時此刻,許飛娘終於確定,老師沒有把五靈洞給她,卻讓自己跟許了同居,的確是有深意在,怕就是為了解決此事。
過去未來 五百六十二、月明心的娘親
許飛娘對老師姜尚雖然頗為信服,但卻還有隱隱有些瞧不起許了,畢竟許了才不過是妖王級的修為,差了她一個大境界
,按照普通妖怪的慣常進境,許了沒有幾百年苦修,根本無法跟她比肩。所以許飛娘一直都頗為尊重許了,但也沒有太
過把他放在心上。
此時被許了提起,自己心中最隱秘的事情,許飛娘猶思忖了片刻,盈盈一笑說道:「不如無妄師弟到我府中一敘,我可
以給你把師姐身上的事兒說清楚一些!」
許了點了點頭,跟著許飛娘走入了五靈洞,許飛娘喚自己的幾個徒兒上來奉茶,又把幾個徒兒喚了出去,只剩下了兩人
只好,她猶豫片刻,把頭上的髮簪摘下,喝了一聲道:「月明心徒兒,你也暫且跟幾個師姐玩耍去吧!」
月明心這個小美人兒,嘴巴一撇,很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緩挪蓮步,走了出去。
許了見月明心一身妖氣凝實,已經有了三級妖士的修為,顯然自己傳授的清靈訣已經修煉的頗有成果,不由得微微一笑
,說道:「師姐倒是愛護這個徒兒!」
許飛娘歎息一聲,說道:「師姐的確有些麻煩,而且就跟這個小徒兒有關。」
許了微微愕然,許飛娘也不隱瞞,她本來修煉的功法,想要突破妖王境界頗難,但卻在出門遊歷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散
修,修煉的功法恰好能跟她的功法合璧。所以許飛娘就傾心相交,跟對方結成了好友,也互相在一起修煉,甚至許飛娘
還想要請託人情,讓這個好友拜在老師門下,兩人就能一同修煉了。
但是這個散修獨來獨往習慣了,拒絕了許飛娘的好意,也經常出門遊歷,有一次她遭遇了極厲害的敵人,被打的身負重
傷,逃到了許飛娘當時在外面的洞府。
許飛娘也不是敵人的對手,那個人一狠心,就把自己的修為給了許飛娘,幫助許飛娘突破了境界,許飛娘突破了妖將,
自然就把對方打的大敗虧輸。
只不過事後,對方想要取回功力,許飛娘已經突破妖將,如何還甘心倒退回去?兩人爭執了數次,甚至還動起手來,許
飛娘已經突破妖將,對方卻因為功力大損,修為跌落到了妖王初境,根本不是許飛娘對手,兩人就此不歡而散。
許了知道了來龍去脈,微微心動,催動了九元算經推算了片刻,微微笑道:「那人可是想要約師姐商議事情?」
許飛娘苦惱的說道:「她當然幾次都想約我再度會面,但是我做的事情不好,知道她非常恨我,一定安排了人手。我只
怕才露面,就要被她聯手幾個大敵圍攻,所以我並不想要跟她見面,這事兒的確是師姐行差踏錯,也不能跟老師問詢該
如何解決。」
許了笑了一笑,說道:「這件事容易!只要師姐跟對方約好地方,讓師弟去碰面就好。」
許飛娘吃了一驚,說道:「就算師弟去,只怕也有危險,她恨我到了極處,絕對不會聽你解釋。何況這件事的確是師姐
有錯,我又捨不得一身功力,沒有任何辦法開解!」
許了充滿自信的說道:「師姐為難的不過是功力,我若是有辦法讓她突破妖將,你還不還她功力,又有什麼關係?此事
我有分把握,師姐無須擔心。」
許飛娘不知道許了有什麼辦法,許了不管許飛娘如何詢問也避而不答,只讓她寬心。許飛娘思忖片刻,若是換了別人,
她絕對不肯相信,但是剛才許了輕而易舉就幫助梁山泊突破,又有贈法訣給月明心的行為,讓她終究安心不少。
許飛娘猶豫了片刻,這才對許了說道:「我這個好姐妹,就是月明心的娘親,你若是能夠見到她,也可以提起月明心的
事情,說不定好多幾分顏面。」
許了啞然失笑,木族跟禽獸修煉不同,繁衍後代,乃是結成果實,對後代其實沒有什麼感情。
許飛娘諒必是異常看重這個徒兒,又知道月明心跟對方關係,這才關心則亂。
許了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師姐放心,我自然有辦法。」
許飛娘這才把月明心的娘親,詳盡的介紹給許了,包括修煉的功法,出身也是月婆靈樹一族,身邊有什麼寶物,可能結
交了那些朋友,一一道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許了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妖怪瞭解甚多。
許了知道自己務必要努力修煉,才能在未來三千年內,突破妖帥級數,甚至更高層次,方有可能躲過一場大劫數,故而
也不遲疑,立刻就對許飛娘說道:「我這就起身,去幫師姐解決了這個煩惱。」
許飛娘本來還想留他幾日,多做研討,但瞧許了信心滿滿,所以也只能放他離開,眼瞧許了駕馭五色金蓮,化為一道金
虹而去,不由得心下惆悵,思忖良久,才回去五靈洞潛修。
許了離開了五靈洞,便直出了九龍島,甚至在爛桃山都沒有停留,一口氣飛出了爛桃山,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他此番離開爛桃山,一半是跟許飛娘請託的事情有關,另外一半卻是為了躲避禍事,李金禪把他殺了龍虎山雄鐵山,韋
青蝠的事情洩露出去,雖然有應王之子這個內應,但必然還是要避禍幾日,才有轉圜的機緣,若是一開始就對上聞仲,
就算敖天翔極力分說,聞仲也未必十成肯信,仍舊難逃一死。
所以就算沒有許飛娘的事情,許了也不會繼續留在爛桃山苦修了。
他駕馭了五色金蓮,兜空飛了一會兒,遠遠的瞧看爛桃山和龍虎山的景緻,不由得暗暗思忖道:「這件事倒也還算容易
,可如何解決我身上屠龍命格的事情,卻要費一番手腳了。我已經非是屠龍命格,但這種事情不能我去跟人說,還得需
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件事宣揚的無人不知,才好想辦法讓南海龍宮收回追殺之命。」
許了現在不但跟龍虎山有仇,還要被南海龍族追殺,爛桃山一脈弟子的身份,在兩大仇家面前根本沒用,這件事已經超
出了許了目前的能耐,他推算了片刻,就不覺得腦仁隱隱作疼,不得不放棄了長遠構思,打算先完成一個小目標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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