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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要整死他(中)
林公公走了後,我便前往了下一個目地的,就是刑部天牢,是時候找那個黃公子了。
本來這個地方是位于京城的,後來才搬進皇城。
要是在宮外我就去不了了,我雖有辦法弄人出宮,但自已卻不能出宮,朝中有規定皇子十二歲前必須呆在宮內不能外出,這是死定了的條律,連父皇都沒辦法,要是他私自放我出去,定會讓人說事非,極損父皇的威嚴,所以這也是我一直沒去陳府的原因。
要是能出宮,我肯定第一個地方就去淫魔之家——陳府。
不過快了,明年我就滿十二歲了,是正式入學堂的年紀,到時候不但可以出宮,還能在學院大把的泡妞,真是爽啊,目前只能先忍住了。
現在的刑部是位于皇城西面,以前那裏是訓練場,後來荒廢了,三年前才把刑部搬過去的,那裏有一個巨大的刑房,黃公子的幾個手下就是被大內侍衛拉去了那裏。不過那個地方有個秘密地下室,宮內知道的人只有三個,我,小環和林公公,那是我有一次無意間發現的地方,可能是以前有人挖的一個地道,裏面很寬敞,適合閉關練功和存放物品,我這些年就在那放了不少東西,不過卻很少去,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穿過後花院和賞花閣,很快就到了刑部,那裏守衛森嚴,門口站著的全是武功頗高的衛兵,且還有重重機關把守,一般的刺客想潛入進去救人的機率只有萬分之一。
我一走近,守門的侍衛就讓開了一條路,嘴裏恭謹的喊了聲,殿下。
這些家夥我很熟,也沒和他們多話,直接走了進去。
裏面是一條很黑的走廊,穿過後就有一條向下的樓梯,因爲常年不見陽光,加上潮濕,裏面的空氣有很重的晦氣味,我掐了掐鼻頭,扶著牆壁走到盡頭,前面映出一條燈火通明的大道,我知道那是引人耳目所設的假路,而且是一個死胡同,要是直走過去,會被無數個機關夾死在內。雖然如此但這條假路連犯人都是不知道的,只有幾個內部的衛官才知道,因爲犯人被押送進來前都會先蒙上一個黑色的面套。
人在黑暗中是沒有方向感的,他們到出去的那天都不知道怎麽到達的天牢。
我自然是不會迷路,更不會去走死路,這裏我來過無數次了,對這裏的結構非常熟悉。
我手指輕輕在牆上的凸起處點了幾下,然後冒出一個圓盤,我向左用力一旋,轟隆一聲,面前的牆上就打開了一個門,這個暗門是刑部天牢唯一的通道了。
我一進去,走了很長一段路,便聽到了裏面傳來的犯人喧嘩聲,這裏分成很多個區域,最裏面的就是死犯區,因爲父皇爲人仁慈,那裏幾呼長年都沒有關押犯人的,主要的犯人都被關在最前面的這個正罰區,大多都是關幾個月的輕犯。
進入內堂,整個寬敞的牢場就展示出來了,面積相當大,最左邊有個桌子,那裏坐著幾個守監官,正在那大口喝酒吃肉,他們一天其實也挺無聊的,除了吹牛打屁,就是空隙時間去宮外的春樓尋歡做樂,他們是宮中的史差,是可以自由進入皇宮裏。
有時真羨慕他們,想幹嘛就幹嘛,自由自在。
“嘿,五皇子殿下,什麽風把您吹來了啊。”我站在那很快就很發現了,一個大大裂裂的小胡子款款迎了上來,點頭哈腰,一副孫子樣,他叫張成,在這幹了十年,最強的本領就是拍馬屁。
我皮笑肉不笑的和他寒喧了幾句,便和他走去了那個他們的工作台,那幾個人一見到是我,馬上跪在地上,恭謹的齊呼道:“參加五皇子殿下。”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身,張成忙拉過張椅子,拍了拍灰,陷笑道:“殿下請坐,這次您老人家過來是關于那事吧?需要哥幾個幫忙的嗎?”
宮中小道消息是傳播得很快的,像他們這種長期在地下工作的官差也能收到不少新聞,他這意思我倒聽出來了,翻譯過來就是說:我們幾個聽說有個犯人惹了您,您要怎麽處置他,吩咐一聲,我們馬上就把他丫的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從懷裏掏出一瓶上好的貢酒,這種酒是産自西域,千年仙母所釀制,純香無比,一般人窮其一生都聞不到它的酒香,我隨手丟給他,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這是封口費。
幾個粗曠的爺們也懂這套,張成更明白,忙把酒藏在懷中,把嘴湊到我邊上,小聲道:“殿下你是不是想把那小子給……”說完,手上做了一個斬的動作。
我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狠聲道:“讓他死太容易了,不過,我要他身敗名裂,生不如身。”我指了指桌上的那盤雞肉,拿個包藥粉出來晃了晃,看著他問道:“他住幾號牢房?周圍都是些什麽人?”
“殿下要親自動手嗎?”旁邊一個大漢見我如此動作,忙問道,但很快在張成的眼神的示意下,縮了回去,他也覺得自已問錯了話,閉著嘴一直沒有坑聲了。
都說馬屁精是聰明人,果真如此,張成就是這種人,他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陰險的回道:“那小子現在在三十七號房,裏面一共住了八個人,不過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角色,起不到什麽作用,殿下您看,不如我這就把他換到四十四號去?”
看他那張臉,我都覺得這家夥夠狠,心裏也打個毛顫:“四十四號裏面都是些什麽人?”
他嘿嘿一笑,說道:“那裏面全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富家子弟,據說他們家府跟鹽幫交情不淺,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嘴巴都不嚴,一定會把所看到的都講出去。”
我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哈哈,張成啊張成,你果然夠精啊,我的心思你都看出來了,不過有時人太聰明不是好事喲?”這家夥不簡單啊,看來得給他打一擠強力針,我稍稍威脅道,臉上卻始終保持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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