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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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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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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3 07:19:34 |只看該作者
第249章 悍女餘詩雨

說實話,我對那種夜壺裏麵發出香氣的事並不是特別好奇,但是是夜壺的材質發出香氣就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難道那幫主是個很愛幹淨的人,所以專門叫人用能發出香味的材料自製的夜壺嗎?

如果真是這樣,就有些說得通了,可到底會是什麼材料呢,這就令我有些覺得難度的地方,所以青牙龍這麼一提,我就滿懷興致的望著我,等待他說下去了。

“就是像一種水落葉的味道,你曉不曉得水落葉,那種草江南一帶盛產的。”青牙龍想了想便說了起來。

我一聽想了想,水落葉?我曾經看過全集的本單綱木,自然是知道那水落葉的,水落葉原名攝屍紅,是一種草藥,那草是呈暗紅色的,草根處有一圈小花苞,芳香溢人,常聞此味者可有延年宜壽之功效。

不過書裏沒有寫的還有一條,那一條隻是個江湖很古老的傳聞,就是水落葉的香味提過某種提練可以增加練武之人的根性,所謂根性就是一種後天而成的悟性,有些人天生就是練武奇才,那種能力就叫對武學的悟性極高,而根性就是後天用藥物或其它方法而成的,像打通七經八脈,任都二脈呀這些都是後天用外界力量生成的悟性。

其實悟性也跟根骨有聯係,就是說能達到一種練某些高級武學的基本條件。

而水落葉剛好就有這一功效,當然這個傳聞就連很多博學的老中醫者都不知道的,我想天下第一神醫都未必得知,這一點我還是從地府的雞婆主持人那所傳的知識中了解到的。

如果照這麼一說,那清風堂幫主用水落葉香的夜壺難道說是為了提練根性了?可為什麼要用在夜壺裏呢,而不用在其它方麵,像洗澡水呀什麼的,雖然這一點想不通,但現在我也大概知道了那夜壺的構成了。



因為水落葉的香味要經過特別的提練加溶化才可以達到提升人休根性的功效,所以我猜想那清風堂幫主的夜壺是用陶沙混和那種提練過的水落葉汁所製成的特製夜壺,因為那種香味很容易揮發,所以不光是用陶沙混在一起冶煉,更要用其它一些材料來保留住它的香味,反正以我這麼推斷出來,我知道那幫主其實需要的必不是夜壺而是水落葉的那種香味了,如果要我現在做那種特製的夜壺起碼也有好幾天,到時候時間上就不允許了,所以我想了想,然後對青牙龍說道:“兄台,你現在能不能幫我找一些水落葉來?”

那青牙龍一聽,拍著胸口道:“公子,這件事你放心,你叫我找其它東西,我不一定有把握,但這水落葉,我們淩龍門可是有栽植很多的。”

“哦?你們淩龍門要這麼水落葉幹什麼?”這下我又好奇了,難道他們淩龍門門主也在用這葉子提練根性?

可我想法剛一到這,那青牙龍,忙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笑了笑,答道:“哪裏是我們淩龍門要嘛,是我上次去江南辦了點事的時候,我覺得那葉子還多好聞的,就叫小的們順便帶了幾盆回來,我們門主可不喜歡種花種草的,真不知道她怎麼當女人的,我也不懂栽花花草草的,所以嘛,那幾盆葉子帶回去後就隨便栽在了我們總堂的花園裏麵。”

原來是他無意中帶回去的,這下還真幫了他大忙,我忙道:“那就有勞兄台現在把那幾盆水落葉給我帶到前麵的美極客棧,我就在那暫住的,這件事你先就叫那胖福三等一等了。對了你們淩龍門總堂離這有多遠呀?”要是要走過幾天幾夜那皆不是要完蛋蛋,所以我還多此一問。

那青牙龍雖然笨,但一聽我這麼說,也知道我的意思,又嘿嘿笑了笑,爽朗的說道:“嘿,公子你這不用但心了。”說完然後他朝後方的一座高宅大院說道:“那裏就是我們門主的棲息之地,我這派人回去取,最多不到一柱香時間,公子你是在這等我,還是?

他一說完,我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我靠,那就是他們總堂呀,不過看起來挺氣派的,不過不像是江湖門派呆的地方,倒像是某富貴人家的豪居,不過先不管他媽的這麼多了,幫他們搞定了這事,我還要辦我的事呢,念此,我想了想提練那水落葉香味的時間和一些材料,估約就在這就能完成,然後我又吩咐青牙龍順便還帶個大盆和一些我要用的材料,那些材料嘛,其實隻有三種,也是些很容易找的藥材的石材,那青牙龍一聽就隨便叫了個人去準備了。

在原地等待的時間裏,那青龍牙又和說起了我們門派的一些趣事,這家夥雖然笨頭笨腦的,但很豪爽,對人很真誠,看來他是把我當成他朋友了,對我無話不說,我嘛,就一邊聽一邊假裝笑笑附合他生動誇張的講辭,這時我又偷偷看了看龍鳳居裏麵的那紫雪和陳雲官兩人,發現她們這時嘟著嘴還是那副惡凶凶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們現在心中各在想各的事,也很想衝出來抓我,不過介於陳員外在旁邊也不好動作,如果陳員外不在身邊的話我想那陳雲宵和紫雪早就衝出來對我鬧了,她們完全可以無視那淩龍門和清風堂,為什麼呢?

聽青龍牙的介紹,我大概了解了這王德鎮的勢力組織,這裏最牛的幫派就是清風堂,但他們的總堂不在鎮內,在山上,那裏風景優雅,且山上有很大一塊地皮是他們的總堂之地,修得很雅偉,那樣嘛才像個正宗的門派嘛。

而淩龍門呢,隻是一個小門派,說是門派其實也不算是,就是算是一些鳥和之眾,也就是一些江湖上雜七雜八的人組成起來的一個組織罷了,聽起來倒像我前世的黑社會一樣,所以他們總堂在市井之落了,很寒酸,不過他們門主可是有錢的人,而且居然還是個女中豪傑,現在他們門主的產業,也就是說黑社會管的場子就是一家鎮內的酒樓,很出名的,叫詩雨樓,因為他們門主真名叫餘詩雨,很詩情畫意的一個名字呀,可能還是個美女呢,其實說白了,他們淩龍門就是一個當地的黑社會團夥,而他們門主就是黑社會老大,這個鎮很多平民都不敢惹他們的。

雖然如此,但他們和真正的黑社會還是有本質的區別,就是殺人放火,販毒走私,拐賣少年,等等無惡不做的勾當黑社會的都幹,但這個淩龍門呢,雖是這裏的地頭蛇,但是他們不幹壞的,隻是正正經經的做生意的,但是呢,也算惡人,但他們惡是惡,但不壞,他們不存心找事砸人家場呀,吃人家包子不付錢呀,隨便上街打人呀,這些事他們都不幹的,他們惡就惡在夠狠,沒人敢欺負他們,就相當於他們是這裏比較有威信的一個組織,就是很凶惡,人家不能欺負他們,他們也不會主動去欺負人家就是那種人,可以自保,但他們有時也接一些業務的,就是幫人收債,但他們收債也看對像,一般幫平民到惡官,惡富人家去收工薪呀,幫沒什麼背景的小商人收到欠款什麼的,一些比較正當的收款活動,青牙龍剛才提到的他去江南一帶辦事就是去幫一個藥莊的老板去收債的。總的來說他們平時的任務也隻有這麼一種而已,當然也免不了打打架的,不過都是幫些有理的人打,像有些人沒事找事,隨便打人,他們就會去幫被打的人打那個打他的人。

像那陳雲宵就是這裏惡霸女,地蛇頭,雖然她也不幹壞事,不主動找渣,但她喜歡多管閑事,打抱不平,雖然她的性子裏和淩龍門一樣是正義的化身,但她實在太凶了,有時幾言不和可能會把一個賣花生的小販給扁了,這明顯是她理虧嘛,人家說幾句話都要打,所以這時淩龍門的人路過就會和陳雲宵幹上了,不過因為都是這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人了,久而久之下來,這兩邊都盡力避免起衝突,為什麼呢?據青牙龍說,那陳雲宵武功極高,這一點我不否認,能以一人之力對抗我五個使出五成功力的行屍就不是泛泛之輩了,這娘們武功的確有幾下子。

開始時這陳雲宵是不屑整個淩龍門的,因為淩龍門有一次叫了七十幾個人去弄她,沒弄得翻,倒是七十來人全部被她給倒弄翻了,結果呢,那次事件鬧得很凶的,當街打架,打翻這麼多淩龍門的人,這個傳出去後沒到兩天,淩龍門的人在當地聲望大減,業務也接得少了,所以就在那時,他們門主餘詩雨才出麵了,說起那餘詩雨,青牙龍可是說得河翻水翻的,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的,說他們門主大赤赤獨身一人闖陳府,進去沒到半柱香時間,陳雲宵就像被拎免子一樣被她給拎了出來,那些好事者當時可是圍了很多人在陳府外麵看熱鬧,當時餘詩雨一出來,那陳府大門一看,那些看熱鬧的人向裏一看,裏麵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陳府護衛和仆人,而陳玉宵也腫起個眼睛被餘雨詩單手摔出了門,還叫她當場給淩龍門的人道歉,那娘們本來性子就硬,死活不道歉,不過後來還是陳員外出馬勸尉後,她才道了歉,陳員外本就是個和善不愛惹事生非的人,而淩龍門在當時又是響當當的門派,他當然不想惹得這一身麻煩了,所以那天過後,既然陳雲宵也道了歉,餘詩雨也沒追究了,所以那件事也就罷了。

不過現在這兩方都不敢赤條條的起衝突,這邊湘怕餘詩雨,那邊湘也怕陳雲宵,所以後來再遇到那陳雲宵打賣花生的小販,一般來說淩龍門的人隻要路過看到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隻要陳雲宵看到有淩龍門的人在場,她也會見勢收手不會像以前一樣,狠狠打,狠狠往死裏打了,久而久之下來,他們之間倒形成了一種默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各玩各的。

而淩龍門為何能與當地最大的正宗的江湖門派清風堂成為同盟呢,也是餘詩雨的關係,說到底淩龍門雖說是一個小門派一個類似於黑社會的小組織,但其實他們最大的殺招就是餘詩雨一人而已,清風堂的幫主和餘詩雨有好些年的交情了,所以兩幫成同盟也實屬正常。

不過這次夜壺事件,雖說清風堂幫主很氣憤,但也隻是氣氣就過了就算了,其實清風堂的人就算要不回夜壺,他們也不會對淩龍門的人怎麼樣的,這件事當地的大多平民都知道,因為清風堂幫主有些避忌餘詩雨的威信,看這餘詩雨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呀。

雖然如此,但雙方轟轟烈烈幹一架也是會的,隻是不會傷及人命,就像是切磋似的打一場,以泄氣憤,正因為這樣,所以那些老百姓才會躲得遠遠的,因為怕打到自已呀,雖然不會要命,但誰也不想莫名其妙被打一頓呀,所以全都閃到一邊去了。

所以,我才說先前陳雲宵如果在他爹沒在旁邊的情況下是一定敢衝出來的,他肯定以為到時候淩龍門的人肯定會全都把眼望到天上去,裝做沒看到,不過那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那樣的,但現在我可是和他們副門主青牙龍交成了朋友,如果現在陳員外突然拉肚子去了茅房,那陳雲宵借機衝出來和我鬧的話,青牙龍一定會弄她的,隻要青牙龍一動手,她也不敢咋樣,主要是怕餘詩雨呀,哈哈,不過我也知道就算她衝出來也隻是對我大罵幾句罷了,現在呢,我可清楚得很,這娘們已經被我吊去了三魂五魄了,她舍得打我嗎,嘿嘿,她肯定還在回味剛才我那一吻一摸呢。

一說到這,我就想起另一件事了,就是媚娘她娘那件事,我不免問及了關於那什麼王府的事,和媚娘娘的事他聽過沒,一提到這,他本來豪邁大開的表情一下就沉寂了下來,變得有些嚴肅認真起來,我看到他表情的突然轉變,不免有些疑惑,難道那王府大有來頭不成?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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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囂張的王府

正在我疑惑不已之際,那青牙龍的表情又發生了聚然變化,這一下就不是一本正經,而轉化為了有些微怒的模樣,然後他又想起什麼似的,自個歎了口氣,然後眼光有些無奈的看著我,說道:“公子,這個謝三娘的事隻是鳳毛麟角罷了,她還好,隻是被克扣了點工錢,生了個重病,這鎮裏被他媽的那王家人活活打死的平民都是不下三人了。”說畢他又搖了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接一口氣的哎氣。

不過他說的謝三娘正是媚娘的娘親,看來青牙龍也知道此事呀,不過他們可是當地的地頭蛇,連他都哎聲歎氣的,難道事出有因?念此,我不免追問道:“看青牙兄如此惆悵莫展的模樣,好像這王府的事你們也管不了,照兄台先前所說,你們淩龍門可是當地的執政手,難道也不能從中管治一下?”

“哎。”聽畢我此言,青牙龍又長長歎了口氣,看了我一眼,說道:“我看公子是外來人,不了解本鎮的事,我也不怪你,既然現在你是我青牙龍的朋友,也就是我們淩龍門的朋友,我不想你有難,這事你還是不要問了吧。”

人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話也是一樣,越聽不到就越想聽,他這麼一說,就說明有難言之引,我這人就是臉皮厚好奇心重喜歡追根問底,這下我換了張臉色,微微笑了笑,拍了一下青牙龍的肩膀,小聲道:“青牙兄不必避忌,我隻是隨口問問罷了,你就和我講講,我聽了就也算了是了,隻是有些好奇,沒別的意思。”對這種事用硬的逼追反倒效果不好,所以我就來軟的。

那青牙龍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副極為無奈,又外加一副敖不過我的表情,苦澀一笑道:“好吧好吧,我就和你說說吧,反正這事全王德鎮的人都知道,也沒什麼大礙,我隻是怛心公子會插手這事,那樣就有大危險了,不過公子隻是聽一聽,那也就罷,那我就開講了。”他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我,我不由得笑意更濃了,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快點講,而此刻我心中也更加對這青牙龍產生了好感,此人為人雖然不算很正直,但絕不會做偷雞摸狗之事,是個敢做敢為的大丈夫,豪邁之人,是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雖然的缺點就是這人口直心快,做事不多加思量,不過有時做人直一點也有其好處的,如果什麼事都耍心計,那天下也會大亂,所以這青牙龍的性子我是非常欣賞的,夠直爽,真誠,而且還夠朋友,我和他隻是交談了一會兒工夫,便就為我著想,生怕我陷入危機之中,這種朋友是那些狗肉之輩無法比擬的,而且我還敢說,如果他事後知道了我去王府討公道,雖然難度很大,也有危險,但他是肯定會挺身幫我的,這才叫朋友呀,不過說歸說,看青牙龍的表情和說說話間流露的意思,好像表明那王府有點棘手呀,難不成他們門主那悍女餘詩雨也奈合不了?

念此,我餘光又掃了掃龍鳳居裏,此刻那陳雲宵正以千般萬種複雜的眼光看著我,我猜她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沒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吧,被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子凝視這麼久,我都能鎮定自如,我想這鎮裏有我這般魄力的就我一人吧,哈哈,不過呢,看到她,我又聯想到那王府,這個陳雲宵可是個見以勇為,敢說敢做的惡霸俠女,以她在當地的聲名地位都不敢去惹王府?不過我看她那樣子越看越像一個人,這個人我想我前世很多人都不知道,是一個遊戲人物,仙劍奇俠傳中的林月如,她們的性格真是太像了,柔情中帶有剛強,愛多管閑事,打抱不平,但有時又是凶巴巴的,說到底就是口硬心軟的傻大姐形象,不過陳雲宵長得倒是直比天仙呀,真不配她的性子呀,真是暗歎老天爺造人時腦子被門夾了,給一個長得清純美麗,氣質硬朗的一個女孩子這麼個倔強任性,叼蠻不羈的性子,真是暈翻了。

就在我思緒萬千之際,旁邊的青牙龍又開口了,不過他聲音雖然是故意壓低了幾分,但話語中的怒氣微絲豪未減,看來他對那王府恨之入骨呀。

“我們王德鎮有一惡,兩霸,三巨頭。”他說完這順口溜又接道:“一惡就是指的王府,兩霸就是我們淩龍門和陳員外的千金陳大小姐,而三巨頭就是淩龍門,陳大小姐,清風堂了,說起這個名號,你曉不曉得怎麼來的?”

我一聽差點噴血,我發現這個青牙龍的表達能力有點欠缺呀,先前叫他描述夜壺的外表,他媽的嘰嘰喳喳說了大半天都沒說到重點,現在問他那王府的事,他又把什麼兩霸,三巨頭的扯進來說,我完全被他打敗了,不過這可能是他的性格吧,我也就先忍了一忍,重重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已來解說,其實他本來就是想自已解說,因為我頭才搖了一下,他又馬上快馬加鞭似的接道:“先說這三巨頭吧,要從清風堂成立門派那天開始說起……”本來我是打算讓他說的,不過他居然把那什勞子清風堂的曆史也搬來說,這要說多久呀?我沒等他說下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苦笑道:“我說青牙兄呀,你就說重點吧,這三巨頭,兩霸的,我們下次一邊喝酒一邊聊怎麼樣?現在你就說說那王府吧?”

他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的姍笑了一下,拍了拍腦門,嘿笑道:“我就這性子,公子莫見怪,那王府就是我們王德鎮的一惡,他們克扣下人,毆打路人這些事都是公認公知的作為了,更甚的是他們王府的三公子王甚,經常到街上來胡作非為,強搶錢財,吃飯不付錢,調戲良家婦女,經常胡亂打人罵人,當眾脫那些姑娘家的褲子的這些惡習都是眾人皆知了,可誰能管得了。”他憤憤不平的數落了一大通,不過聽起來我也知道是些什麼事,無非就是紈絝子弟做的那些自以為出風頭的事吧,不過這種事每個城市都有,但別的地方就沒這麼囂張,這裏為什麼這麼猖狂呢,我念此不禁問道:“你們淩龍門不是懲惡治惡的嗎,怎麼不出麵管一管呢?”

青牙龍一聽,又歎了口氣,對我搖了搖頭道:“公子我看你才來我們鎮不久,你可能不太知道我們這王德鎮這條道上的規距,我們門派中人有三不管,一,不與官府鬥,二,不與朝庭鬥,三,不與皇家世族鬥。這三點公子不知公子有沒聽過?”他這麼一說我倒有些印象,這幾點在我出宮前妖皇就和我說過,他說江湖上有一些小門派和一些地方門派的風俗和大城市的門派不同,就是說他們可以為民幫民,治民懲民,但絕不與官府沾上半點關係,因為江湖中人始終是與官不是同路的,一個為民或為賊,一個卻為官,官民雖表麵上說是一家,但卻實質差別大了,官欺民就是常事,而民欺官卻比登天難,當然這些風俗隻是在個別的小地方,像京城就不同,京城的大小門派是可以直接跟官鬥的,官也沒法,但那是地方大,有後背撐腰,像王德鎮這種小地方就不同了,一共才兩個門派,都不算很大,估計後台也不硬,他們與官鬥得起嗎,官官相衛,官一聲令下,他們隻有坐大牢,因為他們沒後台,而京城的大幫就不同,本來就跟官有勾結,所以人在情廣脈上他們就不懼官,而淩龍門跟清風堂雖說是這裏的地頭蛇,但隻在這裏算老大罷了,出了王德鎮,他們也壓不住人,更別提跟官鬥了,那陳雲宵就更不用說了,看她老爹陳員外就是個為求平平安安的老好人,他也隻是個小小後備司位小官,這種官根本連官都不算,司位官其實在這朝代也稱為司郎,是專門在科舉考試中負責監考的考官,全國現在一共有三萬七千多後備司位官,而每年真正有資格入得京城去監考的司位官不超過十位,而備用司位官一般都是在當地有些文才有些財富的地方文化人罷了,其實狗屁都不是,他有什麼資格與官鬥?比財力更比不上那王府,聽說這裏就數王府最有錢,還有如果他後台硬現在就不會窩在這王德鎮了,早就上京城去了,可知那陳雲宵雖然想與王府鬥,但他爹肯定是千叮萬囑過了,我發現那陳雲宵雖叼蠻任性,但還是有一點好,很聽她老爹的話,這其實是好事,不然她不顧勸慰獨自惹了王府,估計他們陳家在此地也不能落腳了。

所以這可能就是那王府在這猖狂的原因了,說明他們跟官府有秘切的往來,妖皇不是跟我說過,那王老爺現在去某大官家坐客了,明天才回來,哼哼,看來明天我要親自去趟王府了,我倒要看看那王老爺子有幾把水水敢這麼囂張。

聽完青牙龍說完那什麼三不管後,我大概也猜出來了,所以就打了個馬虎眼,沒有再追問這件事了,就這樣不知不覺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其它的事。

這時,他派回去總堂拿東西的小弟已經回來了,其實總堂就是他們門主也就是大姐大,餘詩雨的房舍而已,真正住進去的人他們這幫人中就隻有青牙龍一人而已,不過淩龍門的那些小弟還是可以自由進出裏麵的。

沒再聊王府的事後,青牙龍的表情又回到了豪情萬丈,想笑就笑的模樣了,這時一見他小弟回來了,臉上更加興奮了,對我呵呵笑了笑,又趕忙迎了上去,我大概看了看那小弟拿的東西,一樣不差,看來到了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不過不是武功,而是製作香料。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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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終南山奇聞

現在要做個慘有香料的陶冶做個夜壺是明顯不可能的事了,所以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那清風堂幫主做一個特製香料,然後嘛,就隨便找個他原來用的那個小罐子,把香料抹在底部,然後把香料用特別的方法囡定在上麵就可以了,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了,可是這個冒牌貨夜壺我也能隻達到他以前用的那種功效而已,但不可能給他做到和以前一模一樣的夜壺出來,如果被發現是假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因為時間太短了,我也隻能做到這樣了。

這時,那胖福三看到那個小弟端了一個盆子,裏麵還裝有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不覺有些好奇的向我們這邊猛瞧了幾下,不過念在自已是清風堂三大分堂之一陣雷堂堂主的身份,雖然很好奇但礙於麵子,還是沒有開口問我們要幹什麼。

其實我也注意到他的眼色了,不免心中感到好笑,這個濃眉大漢子這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真是讓人好笑得緊,不過我這人就喜歡搞趣,他越想看,我就越不讓他看,念此,我跟在青牙龍後麵去迎接那小弟,然後我小聲對青牙龍說了幾句,便跟那小弟到部隊後方去了,這隊人馬也有五十幾號人,雖然人不是太多,但幫我檔住胖福的目光所及還是辦得到的,我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發現胖福三斜著個眼睛打量這邊,一副想看得不得了的模樣,我才懶得理他呢,直接跟那小弟和青牙龍到了隊伍後麵,這下那胖福三終於忍不住了,朝我們大喊道:“喂,青牙龍你們到底搞什麼名堂,夜壺還交不交得出來了?”

青牙龍一邊看著我擺弄著那些材料,一邊不耐煩的對胖福三的方向回道:“叫什麼叫,我說了今天一定會給你交待,你慌個什麼勁?”

胖福三一聽,一下被咽住了,不知道如何反口,不過還是嚐試著打探那些東西我要來做什麼的,於是他那響如洪鍾的聲量又傳了過束“要交你還不快去找,你躲在那後麵搞什麼東西?”

“你再叫媽的老子就發火了,叫你等一下。“青龍牙看來也是個急性子的人,一聽胖福三那麼催促,又極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不過他肯定是看不出來的,胖福三哪裏是在催他呀,是想知道我們在鼓弄什麼玩意,這是一個人本能的好奇感。

不過說來也有點意思,那胖福三雖然是一個清風堂的陣雷堂堂主,但青龍牙始終是個副幫主,論地位其實他們也差不多,因為淩龍門比清風堂勢力要小不少呀,但胖福三就是不敢惹青牙龍,估計他們實習相當,或者青牙龍威信十足吧,青牙龍這一回話過後,那胖福三像被咽住似的,半天都不敢再開腔了,這一下又把我給逗樂了,這兩人還真是有趣呀,表麵上像死對頭,其實骨子裏有一股歡喜冤家的意味。看來他們表麵上雖然看起來不和,但一到危急關頭,估計會為生死之交的,因為兩人都是豪邁直爽,大大裂裂,口直心快的人。

這一下,胖福三沒開口了,以青龍牙的性子也耐不住寂寞,一邊看我把香落葉搗成碎沫,和一些雜七雜八的香料混和在一起,一邊又和我吹噓起他在江湖上的一些趣聞了。

說起這青牙龍雖然平時大部份時間都窩在這王德鎮中,但也有很多機會出外鎮去收帳的,所以他路上倒是看到過不少見聞,像有一次路過一荒山,看到草叢中有一男一女在打野戰,結果那男的放泄的時候不小心弄在那女的眼睛上去了,那女的就發火了,光著屁股撿了根幹柴火追著那男的打等等這些不常見到的罕有之事,不過他說他見過最神奇的事就是在終南山附近看到一群人踩著寶劍在天上飛,像仙人一樣,聽他說起來像真的一樣,不過我知道這個朝代是沒有人能禦劍飛行的,這一點我都曾經好奇的問過妖皇,因為我前世有些小說是修真仙俠什麼的,裏麵的人就可以禦劍飛行,使用的武功叫仙術,還可以祭出法寶什麼的,聽起來像神話一樣,不過我知道這朝代的天下中的武功隻是普通的那種功夫而已,並沒有仙術。這是妖皇親口說的,為什麼我死信妖皇呢,因為妖皇雖然現在才三十來歲,但已行走江湖近二十年了,大大小小的見聞和異事都身有經曆,而且仙術這種武功又不是很保密的事,但他卻從未聽說過,當時他還問我,什麼叫仙術呢,問我是不是會,還叫我施出來見識見識,這就說明這個江湖中並沒有什麼修仙者的家夥了。

不過青牙龍卻說到的是終南山,這個山這個朝代是有,但和我前世知道的那終南山是完全不一樣的,地勢和地域也不同,我為什麼知道呢,因為我在宮中看過一張華明朝的疆域地圖,裏麵有整個華明朝所有的地方,雖然有些地名和我前世是一樣的,像蘇州呀,杭州呀,江南一帶呀,京城呀等等這些地名是一樣,但地址卻完全不一樣,差得天勳也遠的,而這朝代的終南山的位置卻是我前世中的典故中前蜀山的位址,但這朝代是沒有蜀山的。

蜀山在我前世典故中又稱為天靈仙山,話說上山之人全是修劍極道的脫俗之輩,多為修習劍靈的習武之人,就是指的那些能禦劍飛行的劍仙,要把握好劍靈之氣要先學會禦劍,然後才是駕劍,最後到了馭劍之境後,便能騰空而起,駛劍飛行,難度可想極高。

不過那些隻是我前世的典故,這朝代是完全沒有終南山的介紹的,反正那地圖上很多地方都有注釋的,可那終南山卻沒有注釋,這一點我曾經問過父皇,他說那裏他去過一次,上麵鳥語花香,風景極美,但此山之高,路途陡峻,至今還無人能攀得其頂峰之上,當年我老爹,也就是華明朝的天子,足足上了一天一夜的山間,卻還未及其終南山的半腰,而且他說那些山路峽崎難行,要不是有輕功護身,早就被跌進萬丈深淵,萬吉不複了,不過他行了一天一夜後,卻發現後麵的山路更難走,他已無法再上得其半步,隻能同幾個大內高手一同又隨路下山去了。

正因為那山路難行,而且上麵眾所周知都知道是沒有什麼搞頭的,所以江湖人除了些情情侶侶在山腳附近談談戀愛外,一般很少人去爬那山峰,開玩笑,這麼高,這麼難行,上麵又沒有油水撈,誰會吃飽了沒事幹爬那山玩呀,除非那人腦子進水的。

久而久之下來,這山也就沒什麼人經經過問了,青牙龍剛才提到看到有人駕劍在飛的地方就是在山腳下,這個山腳可高了,反正上次我父皇爬了一天一夜,他說那都算是山腳,可想而知了,不過青牙龍說的山腳比那高度要低多了,他說他隻在山間步行了一個時辰不到,因為他那次是第一次去江南一帶收帳,沒去過,加上江南美山美水美人堆,風景優雅,他也起了遊玩之心,路過終南山下時,就聽當地人說終南山是那的一大奇景,出於好奇就去散了散步,可卻讓他看到了有最少五個人踩著劍,以奇快的速度飛上山上去了,他後來下山問過那些當地人,全都說他是看花了眼,因為那些在當地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平民都從來沒聽過有什麼仙人飛劍的,後來因為都不相信他,他也沒再提了,不過這次和我聊得甚歡,無意中又提了出來,不過他可能是被打激怕了,他肯定也知道我是不會相信的,所以當吹牛般提及起而已。

不過我的好奇之心卻被吊起了,我看人可是很準的,這青牙龍雖然愛吹牛打屁,不過他說的話都是真真切切的真事,加上這終南山的位置本就些令我好奇使然,所以我聽完他這麼一說,不由得脫口多問了一句:“那些人是不是全是袍子飄飄,仙風道骨似的,背上掛有劍銷?”因為我在前世電視上看過那些演員扮修劍仙人,所以就打趣般問了一問,如果這朝代真有修仙者,那外表估計和我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吧。

不過青牙龍卻搖了搖頭,嘴一憋,擺手道:“不是不是,那些人不是那樣子的,公子我知道你不相信,就當我吹牛好了。”這人開朗,以為我是不相信,在逗他,笑了笑就沒再提這事了,好像他也很願意再提這事,因為沒人相信嘛,他說多了也白說。

既然他不願再提起,我也懶得問了,反正我雖然有疑惑,但還是很相信妖皇的見聞,如果真有什麼修仙者,江湖怕早就傳開了,不管有多隱秘都一樣,就像我的行屍手下一樣,失傳了幾百年的巫術呀,現在江湖上我敢說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沒聽過行屍,不過還是有一半的人聽過呀,妖皇就聽過,我挺相信他閱曆的。所以這修仙者我也當是聽神話吧,不過青牙龍雖然一直以來都和我沒說過假話,我也相信他說的看到有人踩劍飛行的事是真的,但他卻說了另一件事,就是他那次上終南山時,是喝了很多酒的,他說過他喝了酒頭就有點暈,眼睛也有些看不清,所以可能真是他看花了眼,這是極有可能的。

聊著聊著,我的香料已然做好了,其實做這個很簡單的,這種香料的製法我在本草綱木上看過,我看過的東西就不會忘,所以雖然是第一次做,但做起來異常之快,香料完畢後就大功已經告成一大半了。

先前我叫那小弟準備的東西其實也齊全的,鹽罐子,香料材料,香落葉,大盆,馬膠。

這些東西中大盆是用來和香料的,鹽罐子就更不用說了,我把香料塗在它底部和裏麵便可,而這馬膠就是很為重要的一個東西了,是專門把香料固定在鹽罐子上的,這種東西我前世是沒有的,但這時代卻很多,是一種化物,是馬老村根莖裏麵天然的村脂,平時一般的人都把它當502膠水在用,馬膠有很強的沾性,但它雖然是液狀的,可卻能與這香落葉產生化學效應,隻要把這馬膠塗在香落葉的汁水之上,就會發生化學反應,馬膠就會變成無色無味透明的氣化了,而香落葉的香味也會被它保護在其下,不會揮發了,更加不會受外界的影響,也就是說放火放水放尿都不會使其香味流失。

其實這種方法弄的效果是沒有把馬膠,特製的香落葉汁水或著陶冶一起搗和做成的夜壺效果好的,但用來應急也是可以的了。

我大功告成後,看著我的這個特製的芳香夜壺,不由得生出一絲成就感,這時青牙龍也更是驚奇,彎下來來,把鹽罐子把玩在手上,看了又看,聞了又聞,然後對我哈哈一笑,大讚道:“公子,你真是妙手呀,這罐子和那夜壺真是一模一樣呀,那幫主一定看不出來的,哈哈。”說著,他便抱著罐子想去交給胖福三,可我輕輕一笑,一把拉住他,樂道:“青牙兄你這麼交出去就露掐了。”

他一聽,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罐子,又看了看我,突然恍悟的拍了拍腦門,大叫道:“看我高興得,把這事給忘了,呵呵。”說畢,他隨便點了幾個小弟,然後吩咐給了他們一個天大的任務,就是……每個人拉泡尿進去。

嘿嘿,看來他還是有點靈性呀,如果不拉尿進去,那清風堂幫主一看就知道是假貨,不過那幾個小弟卻一臉為難的囁嚅道:“副幫主,我們現在拉不出來呀。““拉不出尿就給老子拉屎,嗯,拉出來的我賞銅板五個。”青龍牙拍著胸口大叫道,那幾個小弟一聽,眼睛頓時一亮,五個銅板對他們來說不算少的了,然後像有默契般,齊口同聲的改口道:“副幫主,不知為什麼,我們現在突然屎尿都來了,嘿嘿,等我們一下呀。”說畢,一陣風吹過,這幾人就抱著夜壺跑到一角落去了。

我看著那幾個跑去隨便大小便的家夥,不由得苦澀一笑,歎道:這幾人真是人渣中的戰鬥機呀。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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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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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緊急事態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銅板能使人小便,沒過幾分鍾,那幾個家夥就興高采烈的跑回來了,走最後麵的一個手中端著那個裝得滿滿的夜壺,捏著鼻子大踏步的走了過來,我隻掃了一眼那夜壺就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了,我忙對他揮了揮手,叫他快點把裏麵的蝕物倒了。

他一聽,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過介於我是青牙龍的朋友也是夜壺的製作人,還是極不情願的又走去了角落,一邊走一邊委屈的小聲喃喃:“哼,這算什麼嘛,叫人家拉了屎又叫人家倒掉,那不是白拉了嗎。”

他聲音雖然不大,但我和青牙龍都聽到了,我苦澀一笑,這家夥真是蠢呀,我沒說話,不過青牙龍的性子是藏不住話的,他一聽那小弟的低咕聲,就馬上朝那家夥的方向大叫道:“他媽的,韓公子叫你倒你就倒,這麼多費話,那夜壺隻是為了沾有尿味,你不倒了留著喝呀?”

這一下那家夥聽到青牙龍這麼一說,趕忙從角落又跑了回來,臉上裂裂的笑道:“原來是這樣的呀,都怪我沒想透,嘿嘿,韓公子不要見外呀。”在談話中我也告訴過他們我姓韓名宇的,不過這家夥道起歉來的樣子還真搞笑,讓我有一種哭笑不得的心境。

這下,所有事都辦妥了,我給青牙龍遞個了眼色,他當時明白過來我的意思,同樣是捏著鼻子裂開嘴,從他小弟手中接過那特製夜壺,叉著腿大晃大搖的朝隊伍前方走去,就是胖福三的方向。

雖然他走在我前麵,我沒看到他的正麵,但光他看搖搖晃晃的背影就覺得好笑,真是有喜劇天賦呀,隻可惜這朝代沒有喜劇演員培訓中心,不然像他這樣有天賦的人可能早就當上笑星了,而不是當個什麼黑社會副幫主了。

雜念間,青牙龍已然把夜壺給那胖福三遞了過去,說是遞算是溫柔的說法了,其實是丟給他更貼切,像青牙龍這麼粗魯的大男人肯定不會很溫柔了,所以那夜壺一捧過去,胖福三接住的剎那,就開始有些後悔了,因為雖然裏麵的尿水都倒過,但還是有些沒倒幹淨,這一下就踐到了胖福三身上。

頓時那胖福三就有些怒了,不過是佯怒,並不是真正的發怒,有些帶喜劇性的怒氣,然後就跟青龍牙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不過一邊吵一邊開始聽青牙龍解說這夜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經過,當然那些經過是他自已編的了,最後兩人才不舍的道別,因為胖福三收了夜壺要回清風堂附命了,平時他們雖然表麵上不和,但隻有一有兩幫聚會的時候,就會一起痛飲美酒,可稱得上是酒中知已。

正如來的時候一樣,浩浩蕩蕩的清風堂隊伍跟著胖福三向前方離開了,而青牙龍也要去詩雨客踐給他門主餘詩雨交待此事已經辦妥的好消息,然後就和我告別了,不過走之前,他拍著胸口給我說,以後有什麼困難就找他們淩龍門,我是他們的恩人,不管什麼事他們都會全力幫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當然對此事以現在的我來說隻是笑一笑就罷了,反正交天下知已是我這次出宮的目標第一,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不過後來他們真的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幫,那件事可是讓我感激萬分的。

不過都是以後的事了,而現在的我們正各分東西都離開了原地,這時我也看到陳員外也出得龍鳳居來,帶著紫雪和陳雲宵往陳府的方向走去了,一邊走,那陳雲宵和紫雪就一直把視線對著我,不過紫雪的表情卻不再那麼氣憤了,而是還給我做了一副鬼臉,她那精靈可愛的模樣真的令我看得更次心動起來,不過陳雲宵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隻是有些凶樣的對我比了比拳頭,介於他老爹在旁邊,她也隻能跟著他回家去,所以並沒有衝上來打我。不過我看得出來她那架勢是虛張聲勢而已,她才舍不得打我呢,隻是礙於麵子,表麵上裝得很凶罷了,她現在心中已然對我有些動懷了,而且她眼中還射出了狡黠的目光,這目光我看得懂,她意思是在說:哼哼,這次就放你一條生路,雖然不知道你和淩龍門有什麼關係,但我可是和青牙龍是朋友,下次我就問他你的行蹤,你跑不掉的。

嘿嘿,這一點青牙龍和我提過,他說陳雲宵這個姑娘心地並不壞,為人又豪邁,大大裂裂的,她雖然和淩龍門有井水不犯河水之前嫌,但她跟青牙龍可是私交不錯的朋友,經常一起喝喝酒什麼的。

不過青牙龍也可是不知道我的行蹤的,看來等我從法蘭特回來時就暗自把行蹤告訴他好了,好讓他去告訴陳雲宵,嘿嘿,陳雲宵表麵上的意思是說下次抓到我,讓我不得好死,其實是在說下次見麵時就不要這麼快跑了,舍不得你呀。

她以為我看不懂她眼神之意呢,想見我就明說吧,還找個借口,真是搞不懂這女人。

經過了這兩個小插曲後,我回到美極客棧已是有些晚了,上得二樓,我正準備去那巷子的房間裏找妖皇,沒想到妖皇卻從其中一間房裏出來的,其實我沒到之前他們是租了兩間房的,現在我來了,就租了五間房,每人一間房,當然行屍的房間除外。

這時妖皇出來的房間就是他自已的那一間,他一看到我回來了,忙對我開懷的笑了笑:“公人,你可回來了,我還正準備出去找你。”

我對他回應一個笑容,擺了擺手道:“哎,別提了,遇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一路看小說網,手機站wap.16k.cn)耽誤了不少時間。”

我一邊走一邊跟著他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他左右看了看兩旁巷道,見沒人,輕輕推開了門,然後說道:“主人,我們進去談。

一蹋進去,我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起了一壺桌上的碧螺春,倒在杯裏,這時,妖皇也坐到了我的旁邊,他不喜歡喝碧螺春的,所以自已倒了一小杯酒,獨自喝了一口,別看這妖皇平時不喝茶水,真沒想到他喜歡喝香茶呀,在龍鳳居時那下過藥的水仙花茶,他就一杯接一杯地喝,那一壺就被他喝了一大半。

我看到他現在喝酒的樣子,不免想起龍鳳居時的情景,打趣道:“你喝了這麼多年的酒不會膩呀,要不要我派人去給你買壺水仙花茶回來潤潤喉?”

他一聽,咧嘴一苦笑,擺手道:“主人,你就別損我了,那茶呀,我看我以後都不敢喝了,我行走江湖近二十年,還是頭一次被人下了蒙汗藥而不知所以的,真是慚愧。”

其實妖皇這次中招並不是偶然,也不是他的識毒能力差,而是那蒙汗藥實是極為罕見的一種,說老實話要不是我身體裏有無敵不死神功的識毒能力,我想我也會中毒的,念此,我對他笑了笑,安慰道:“你這就不用自責了,這並不是你的錯,那藥粉中含有青絲花粉,那種花粉一般的地方是極少能取到的,非常稀少,現今蒙汗藥我想舍得花本錢用那成份的也隻有那陳雲宵了吧。”

“青絲花粉,這可是睡眠禁花呀,我行走這麼多年江湖,見聞不少,卻從未見過有人賣出這種花粉的,如果自已去采栽也是極不可能的,那陳大小姐在哪取得這種花粉的呢?”妖皇一聽,也是訝意連連,驚濤不絕,開玩笑,這種花粉可比千年靈芝這些罕有藥材要難尋數十倍,不驚奇才怪呢。

我聽他這麼一問,隻是輕輕笑了一笑:“我曾經看過她拿出過紫雲龍鳳刀,那可是失傳很久的利器,加上她武功卓越,我想她身上有些奇怪而罕見的東西一定跟她的師門地域有關。”

青絲花粉是世上最稀少的一種藥材之一,不過它卻是用來製造蒙汗藥的成份,所以就算它少得絕跡,江湖中人也不會沒事去尋它,因為用處不大嘛,我想以陳雲宵的智慧和謀略也不可能是專門去找尋的這種花粉,我想可能是隨時采得的,如果我推斷沒錯的話,一定和她師門所處的位置有關,但這種花粉雖然我看過相當的介紹,但我也不知道它適合在哪個環境下生存,在哪些地方有得出產,所以這個疑惑之意我也未能解開,看來隻有以後真正泡到陳雲宵時,就當麵問問她好了。

“紫雲龍鳳刀?那可是對行屍有很大危害的武器呀,主人,這件事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查,我想這陳大小姐一定不簡單?”妖皇是忠心之人,這是不庸隻疑的,不過陳雲宵的性子,我想她不是那種有野心什麼的人,而且我也想泡她,所以我擺了擺手道:“不用了,她雖然有那神器,但看樣子她也不怎麼會使用,這事等以後有機會我會自已從她口中查明清楚的。”說完後,我頓了頓,看著妖皇的眼睛,輕然一笑:“現在陳雲宵已經被我俘虜了半顆芳心了,我想她是不會再在水仙花茶裏麵下藥了,你到底還想不想喝?再過半個時辰,龍鳳居可是要打洋了。”

妖皇一聽,臉上故作猶豫狀,嘴裏喃喃道:“可是……可是……”我看他攙得口水直往下掉的樣子,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你就不用釋懷了,喜歡喝就喝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完,我打了個響指,隨後房間大門吱嚓一聲,像微風吹動一般動了一動,然後一個全身黑裝打扮的人就站在我麵前:“主人有什麼吩咐?”

這個人就是暗殺係中的狡狡者行屍,也是我派去龍鳳居用刀架住陳雲宵她們脖子那位,此人身法詭異飄浮,像幽靈一般,我很欣賞他的瞬移功夫,我想有此人跟在身邊會有很大的效率呢,前後隻要了短短不到一秒鍾時,這家夥居然就出現在我麵前了,真是厲害非凡,我聞言,揚起頭看了他一眼,丟去一澱銀子,淡淡道:“去龍鳳居買二壺水仙花茶回來,半柱香時間?”

“是,主人。”話畢人就在原地消失了,大門又隨著一聲吱嚓聲關了起來。

我望了眼大門的方向,讚道:“這個行屍的輕功步法真是爐火純青了呀,不錯不錯。”

我轉過頭來,又想起件事,對妖皇說道:“現在宣兒她們都睡了吧?”

“恩,全部都睡了,怎麼了?”現在妖皇和我的關係是越來越好,所以交談時很多時候就如朋友一般,所以他有時也不會用敬語的,這一點是我吩咐的,叫他和我說話時最好自然一點,不然太拘束於身份差異,正因為這一點他對我的敬仰之心更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了。

我托起腮幫子,把遇到青牙龍等人的事和他用說了一說,然後又道:“明天那王府的老爺子就要回來了,我們盡快把此事辦好,然後我倒有點想去會一會那個淩龍門的大姐大餘詩雨,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其實這餘詩雨在我和青牙龍道別時我就想跟他一起去見的,不過看天色這麼晚了,我就把那話給咽了下去,我跟青牙龍說過有空一定去拜會他們門主,他當然樂意了,巴不得我馬上就去呢,其實說是會一會,倒不如說是見一見這個餘詩雨到底是不是美女,因為我聽青牙龍說過他們門主不是老太婆,而是個年輕的女子,芳齡才二十初頭,不過美不美,他當時沒說,估計怕小弟們傳到餘詩雨耳中吧。

據青牙龍的表情來說,他可是很怕他們大姐大的,估計是那種暴力型的吧,而且武功居然比陳雲宵高不少,光憑這兩點就足以鉤起我的好奇心去會一會她了。

要是也是如陳雲官一般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那我就要好好和她聯係一下感情了,嘿嘿,念此,我又嘿嘿的**笑了起來。

妖皇早就習慣了我這種反應,隻是歎了口氣,做無奈狀,不過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是,他歎完氣後,卻凝神的看著我,等我笑完後,才對我一本正經地道:“主人,恐怕我們在王德鎮呆不了那麼長時間了,明天我們上五辦完媚娘之事,就得起程前往蘭縣了,現在還駐留在風塵客棧的大軍部隊,我已命行屍去通知他們了,我想明天我們辦完事後,他們剛好可以趕到王德鎮。”

我一聽不由得有些疑惑起來,忙問道:“為什麼如此倡促,發生了什麼事?”

妖皇抿了抿杯中酒水,正經道:“在宮內我派去蘭縣調查桃源宮船隻動靜的行屍先前已回來消息,三天後桃源宮就會出發前往法蘭特,而且……”

“她們怎麼突然這麼急,不是還有一個月時間嗎?還而且什麼,你就一次性說完。”看他那樣子我就知道事態有些嚴重,不免加重了語氣催促道。

“而且二皇子也於今天到達了蘭縣,還帶領了三千精銳部隊,看那架勢估計要和桃源宮的人一起出海,看來二皇子和桃源宮還有某種事件上的交易。”妖皇頓了頓,說道。

我一聽,腦子陷入了沉思中,我想了一即,喃喃道:“二皇兄居然也去了,還帶了這麼多軍隊,按理說他沒什麼兵權呀,現在宮內九成以上的大臣都是我的直屬部下了,且這九成朝臣中包括了所有兵部的人,那他是怎麼得來這麼多士兵的,還有上次我派你去調查二皇子的活動中,你不是回報說二皇子和桃源宮因為某事不和而中止了交際關係嗎,現在怎麼又開始了,還有他在宮外的勢力也被查封了不少,我當時可是設計讓他誤以為他勢力是被桃源宮弄垮的,難道他氣過了又好了?”二皇子在宮外的門派勢力已在數月前被我派出的人,還有張銀狼的手下給弄垮了不少,而且妖皇調查二皇子的情況後回報的,是說二皇子很氣情,以為是桃源宮在搗鬼,所以和桃源宮中止了利益往來,可現在雙方又聚在一起了,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妖皇聽完我這麼多問題,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交於我,然後說道:“這也是才收到的信件,是劉禹西謀士親筆提的緊急信件,內容我還沒有看,我想可能可以為主人解惑吧。”

我一看那封信,忙接過來,利禹西現在是幫我在照看宮中大小事態的,我出宮前吩咐過他,一有什麼要緊事態就給我傳達信件,而每一種信件的標記,我都給他講明過,從普通信,到機密信,到嚴重事態信件,和嚴重機密信件等等,每一種封的標記都不同,而他這封信用火紅羽翼注封,是非常嚴重的緊急事態信件,可想而知這封信的重要性了,我隻看到這信封上的火紅羽翼,心裏就有些打鼓,於是二話沒說,把信封折了開來,裏麵隻有單單一隻信紙,我推開一看,上麵的內容不由得令我眉頭微微緊皺了起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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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三人三桌

信件上大概是這麼說的,十萬火急,二皇子以海路風雨變化,人力莫測為由,騙得太後之信任,帶雲州三千情兵前往蘭縣,以示說輔助五皇子殿下能安全送外國貴賓到達法蘭特。

屬下已暗中查過,殿下絞滅二皇子在宮外勢力之事已被桃源宮查知是殿下所為,這次二皇子生懷怨恨,來勢洶洶,為防殿下有難,屬下私自調遣兵部二萬軍隊,隨時供殿下差用,屬下就此待命。

劉禹西。

我把信件合上,遞給妖皇,妖皇沉重的接過信,讀完,然後我們兩人都沉寂了良久,妖皇率先開口道:“主人,屬下認為劉禹西謀士之意就是叫主人在蘭縣把二皇子給殲滅了,以示後顧之憂。屬下也覺得此法可行,為防桃源宮的人從中做耿,如果主人同意,屬下就再調褪五百行屍出來輔助主人此次行動。如果行動成功,也有可能會直接和桃源宮起正麵衝突,早點結束了主人對此門派的後顧之憂。”

我聽完妖皇所言,擺了擺手,道:“你們的想法,我也明白,不過桃源宮能獨立江湖這麼久而地位依然不減,說明她們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對付的對手,我倒覺得二皇子這一做法有點像激將我去和他起衝突,而他在蘭縣按兵不動,倒有點像守株待兔在等我去一般,這一定是一個圈套,我想劉禹西也想到了這一層,所以為防不測,才私自調動大軍的。”

不過我話畢,妖皇忙道:“主人,可能事情不是這樣的,因為我得到信報,桃源宮此次之所以要這麼急促的出海,不是因為在等待主人,是因為上次主人去的那地下室之事,如果我沒猜測錯,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她們得到了真正的淩波第三圖,因為現在那地下室已被桃源宮的人所毀了,所以為防夜長夢多,她們才會這麼急想要去死亡島找尋另外的圖紙。”

我聽完他這麼一說,心中倒明朗了不少,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而其它的事我也開始慢慢推測猜測起來,二皇子開始一定認為桃源宮破壞了他在宮外的勢力,後來因為我俘虜了雅兒的芳心後,桃源宮的人就開始在注意我了,經她們查詢出,原來破壞二皇子之事是我所為,但她們也隻查到這一層關係罷了,這一點我是憑直覺知道的,我的直覺可不是普通的直覺,因為禦女奇術的那層直覺預感又浮現了,所以我敢斷言她們是這樣認為的。

因為我和二皇子都是皇室子弟,古往今來就不少皇位之爭,而二皇子是表麵上來看最有勢力去爭奪皇位之人,她們一定也以為我也有此野心,所以暗中派人和二皇子較勁,加上她們和二皇子有過往密切的交情,所以她們把我毀掉二皇子勢力的事告訴了他,這可是一舉兩德,一是讓她們桃源宮洗去了不白之冤,二是讓二皇子知道了我這個處事低調的皇弟原來想害他,這樣更會加深二皇子對桃源宮的信任。

她們的目地就僅此而已,至於為什麼我搶走了她們護法的心,她們沒來向我報仇這一點上可能跟淩波十二圖的任務有關,因為她們最近對淩波十二圖的投集行動更急促了起來,可是抽不開身來對付我,所以就沒找我報仇,而正巧此刻又查出我想害二皇子,所以她們倒幹起了借刀殺人的計謀,想用二皇子的手來滅了我,僅這一點來推測,就說明桃源宮的人知道的我的家底隻是表麵而已,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我真正勢力有多大,以為我隻是一個皇室小家夥罷了,還有點不屑親自動手搞我的打算,而用二皇子那點能力想要滅我,這就說明桃源宮的人還沒查出我真正的底。

這樣可是好事呀,我要讓她們知道輕敵的下場,這樣一來,桃源宮的人就不會著重對付我了,所以對於二皇子跟我的私怨,她們也不會過多的插手,這樣可是更好了。

我猜測推算下來後,總的結論就是說現在這件事的主要敵人隻是二皇子了,桃源宮嘛就不算在內,念此,我倒輕鬆了不少,因為二皇子現在還沒資格能成為我的對手,對付他我完全眼都不用挑一下,本來我還以為桃源宮的人會插手,這樣一來光是二皇子我就不必用劉禹西調派的二萬大軍了,就我那近千人的烏合之眾都夠對付他了,也更別提行屍了。

其實我就奇怪,為什麼桃源宮的人一直不來找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因,看來那淩波第二圖還有其它的秘密呀,不過現在我也想不通這麼多了,隻能順其自然,不過三天內趕到蘭縣倒是必要的。

不過到時候我的隊伍是不會和二皇子會麵的,因為我知道一點,他就算是皇子又怎麼樣,他一定得聽桃源宮的人的安排,因為桃源宮急著要出海,三天後,如果我二皇子沒見到我,他也沒辦法隻能跟桃源宮的人出海,為什麼他會出海呢,可能是因為某種利益原因吧,這種原因我猜想一定是桃源宮的人騙他說,法蘭特有什麼他想要的東西,像長生不老藥什麼的,所以他還會跟去的。

照這麼一說二皇子他在蘭縣去,是兩個目地,一是為了出海,二是為了等我,如果等我不到,就會出海去了,這是顯然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和打算了,嘿嘿,到時候在海上我們可有得玩了。

不過桃源宮的人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真正底細,這倒更讓我歡喜,說明我低調行事上的效果靈驗了,看來低調也有低調的好處呀,到時候桃源宮的人估計被我放了暗箭都不知道是我幹的吧,因為她們根本不把我這種皇家子弟放在眼裏,她們不知道我在江湖上有這麼多勢力分布,更不知道我還有行屍手下,當然我功夫的高低也是顯然不知的了,在敵人不知底細的情況下,就會對你掉以輕心,就算敵人被人暗算掛了,也不會猜到是你幹的,那就是你最大的好處了。

想通這一層又一層複雜的關係後,我便釋然了,臉上微微露出了笑意,然後把心中的想法告訴了妖皇,他一聽完,也對我露出了佩服之意,大讚道:“主人果然智慧超凡,分析得實在是天衣無縫呀,屬下怎麼就沒想到呀。”他一邊說一邊拍自已的腦袋,一邊罵自已夠笨,我看到他那樣子也覺得好笑,不過我想到另外一事,便對他說道:“你派個行屍回去通知劉禹西,叫他不要輕舉妄動,我自有打算,還有那二萬情兵也收回兵部。”

“是,主人,我一會兒就去辦。”妖皇一聽也開懷的笑了起來,這是開心的笑容,我看了心裏也覺得感然,這時那買水仙花茶的行屍也已然回來了,我靠,速度還真是快呀,前後不到五分鍾就回來了。

我看了看他,不覺一笑,恍悟的對妖皇說道:“我看呀,你就不用叫別的行屍去辦了,就這位吧,他的速度和身形是最快的,就叫他回去通知劉禹西。”

“對呀,我還差點忘了,我們這次帶出來的八個行屍就這個是最隱秘的。”妖皇一聽也不覺笑道,然後便給那行屍簡單交待了幾句,那行屍一領命又一陣風消失在了原地,反正行屍是不知道累的,叫他二十四小時都工作他都不會喘口氣,這一點是非常棒的能力呀,哈哈。

行屍走後,妖皇一邊喝茶,又一邊和我講起了那地下室的秘密,原來那地下室是三百多年前的江湖數一數二的上百個西域來的天工神匠所創,當時就是為了藏寶之用,後來卻被幾個西域來客給破解了其中的秘密,拿走了寶物,那寶物就是製造行屍的魔玉石,後來魔玉石同行屍都在江湖上消聲滅跡了,而那個秘道也被世人所遺忘,但聽極少的情報述說,現在還有人知道那地下室的結構,那些人就是當年的天工神匠的後輩,大概信息就隻有這麼多,因為時間隔太久了,也查不到更多有用的線索,不過光有這一些就足夠了。

我聽完他的述說,不免問道:“那照這麼說,那女鬼極有可能是那些天工神匠的後瑜了,而且她還是西域人,如果這點沒錯的話,她跟西域聖教有關聯的事就可以吻合了。”

“恩,是的,不過關於這個女鬼的信息,我也派情報組織人員去查過,不過沒有半點消息。”妖皇聽完,又說了另一個信息。

“這件事就先不要管了,等我們從死亡島回來,抽個時間去一趟西域,我想答案就會明朗了,好了,現在大概事情都差不多了解了,你也早點去休息,明天我們一早就去一趟王府。”

妖皇這家夥看來是喝水仙花茶喝上癮了,走之前還把那二壺茶水都拿了去,真是BS他呀,都不給我留一杯,不過我也不愛喝那茶,總覺得太香的茶喝起來有點娘娘腔。

送走妖皇後,我又回思了剛才的那一係列事,看來這次出海要先把二皇子給意外……葬海了,斬草要除根,如果我不除了他,我想這個皇兄以後會給我帶來很多麻煩事的,我他媽的就最怕麻煩了,為了省去麻煩,就先把根源給他斷掉。

至於桃源宮,既然她們現在沒有多餘的心力來找我麻煩,那我就主動找她們好了,反正早晚都會和她們起正麵衝突,那隻是時間罷了,而且我拐走她們的護法雅兒,如果二皇子沒滅了我,她們也一定不會善罷幹體的,早晚也會來找我的渣,既然那樣,就提前開戰吧,不過這隻是我的一麵想法,到底事情究竟會發生如何的局麵,我現在也說不清楚,所以呢,現在就事觀其變吧。

現在已是深夜了,不過介於我以前睡得就很晚的原因,現在還沒有一點睡意,可是其它人都呼呼大睡了,我也不能找人來聊天混時間,其實我也想過偷偷溜進宣兒房間裏和她親熱親熱,不過介於她白天有些疲憊,還是讓她好好體息一下吧,現在打擾她,她睡眠不足,明天怎麼趕路呀,從明天開始可要不停的趕路三天左右呀,雖然是坐在轎子裏,但那也不是很輕鬆的事。

思來想去,我還是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想了很多,想起了我的寶貝小月,天香,雅兒,憐兒,小環,百合,玉藍,還有和皇後那纏綿的第一次,越想這些性事,我的下體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睡不著覺,最後沒有辦法,我隻能起得身來,穿戴整齊下樓去喝一杯酒算了。

本來想找妖皇陪我的,不過他估計現在正躲在房裏品嚐那水仙花茶吧,還是不要掃他興好了,難得他愛上了茶水,所以我就隻身一人下得樓去了。

一走下樓,我才發現這美極客棧正準備打洋了,那店小二一看到我,忙笑盈盈的迎上來,陷笑著問道:“喲,客官,睡不著覺呀,要不要喝點小酒?”

我一聽他這麼一說,真的把我逗樂了,這家夥真有當蛔蟲的潛質,我想幹什麼他都猜到了,我一高興下,直接賞給他一點碎銀子,然後說道:“說起來肚子也餓了,你把最好的菜給我端上來吧,對了,再來一壺你們這最好的酒。”

“好哩,客官稍等一下,馬上就來。”店小二收了小費,加上我又這麼大方的點菜,他也樂呵呵去忙呼去了,說起來這客棧還不錯,打佯了都能吃到好菜,像有些小客棧太晚後隻能吃點涼菜,因為廚子都睡了嘛。

這下我才打量起周圍來,我發現這大廳中,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在吃飯,除了我之外,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二個桌子上有人在吃菜喝著酒,不過這二桌人樣子都有些奇怪。

這二桌上的人其實一共隻有二個人而已,加上我這桌,一共是三桌人,而隻是三個人,每個人坐一桌,我看到這景象不覺暗樂了一下,看來這兩個人也是睡不著覺的人呀,真是有緣,不過更難得的是其中一個人。

那個人給我很深的感覺,因為……她居然是一個美女。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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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兩大奇人

女人我見得多了,美女也見得不少,可從沒見過如此特別的美女,她非常特別,她桌上擺了滿滿一桌子的酒壇子,大概有十,五六壇,而她卻不吃菜,一壇接一壇的狂飲,而且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沒喝醉,好像擺在她麵前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就算是水我估計那一壇也能裝五斤左右吧,十幾壇水也夠得喝呀,好幾十斤啊,估計喝完不被撐死才怪。不過那美女喝了這麼多卻屁事都沒有,真是奇跡。

而且我估計她還沒去上過廁所,因為就我坐下來到我等待店小、二去準備菜品的這段時間裏她就一股腦又喝了整整四壇酒,連身子都沒動一下,我再觀此女子,身材苗條,身穿淡綠色的輕紋紗衣,看起來年紀也不過二十歲左右,漂亮到令人窒息的俏臉上因為喝了酒透出微微桃紅,看起來迷人非凡,更甚的是她的那雙動人的雙眸,深邃異常,這是我見過最美麗的雙眼,不光會說話,而且還透著一絲朦朧而令人慘不透的意味在內,說白了就是說我的電眼都無比看透這一對眼睛下的眼神究竟在想何事,但我想如此淩人的美女獨自在此喝悶酒,一定有很愁人的心事。

可我卻無法看透她內心的想法,這一點的確夠我驚歎無比的,我閱人無數,這女人可是第一個首例,我的電眼居然看不透她的內心,這真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了。

我一邊打量她又猛罐了兩壇子酒後,不免眼神飄到了她的腰間,心裏開始惡趣起來,這個美女的腰圍最多不過二尺二左右,這麼多酒下去,她的肚子也不見漲大,到底那些酒水都流到哪去了呀,她不想小便嗎?

就在我奇想怪思的時候,店小二已然端了幾盤看似可口的菜品上來了,順便還給我提了一壇酒,這種酒和那美女喝的酒是一模一樣的牌子,我這才看到那酒叫女兒紅,這可是個有名的酒業,我前世的武俠電視中就頻頻出現這種酒名,沒想到我現在呆的這個時代也有這種酒,看來我前世那些寫電視劇本的家夥考查過的呀,原來古代真有女兒紅。

念此,我給自已小倒了一杯,端起嚐了一口,此酒雖微香微甜,太也實是很烈,雖然香甜之味壓住了不少烈性,但喝得太急也是頂不住的,真不知道那個美女怎麼這麼厲害,這也就罷了,更奇的是真不知道她的肚子到底是什麼做的,居然能裝這麼多酒水,看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呀,這次真是長見識了。

念此,我又小抿了一口香銘,用筷子夾了一塊牛肉片放進嘴裏,細嚼慢咽的咬了兩下,抬頭看了看另一桌上的那個食客,我剛才說過現在大廳就我們三人,卻坐了三個桌子吃飯,而其它兩個人都很特別,那個美女我已介紹完了,不過另一個桌的這個男人也很特別。

這個男人沒有那個美女那麼猛,喝那麼多酒,不過他卻更神奇,他桌子上和地麵上擺滿了不亞於那美女桌上的酒壇子,差不多有一百來壇吧,酒壇子把他地麵上周圍堆得水泄不通,桌底都擺滿了,我見此,不免暗笑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呀,居然讓我見到了兩個可以堪稱酒神級的人物。

不過這個男人那些空酒壇裏麵的酒並不是喝了,而是裝在了他手中的一個木製的酒葫蘆裏,這就更奇了,這一百來壇酒水全部裝進了那不過長二分米高,寬一分米的葫蘆裏,我好像覺得自已身在某神話故事中了,真是太離普了吧,這朝代的科學水平居然高到如此地步了?還是說那男人的葫蘆是什麼蝦米仙器?不過這可不是我前世的網絡遊戲,這可是在現實中,而且那男人除了葫蘆古怪外,長得也古怪,看起來最多二十幾歲的外表,可卻是滿頭銀絲,看起來那頭發顯然是沒有挑染過的,怎麼會這麼白呢,白得這麼真實,像老頭的發色一般,真是古怪的人,再觀此人,外表倒算英俊,不過眉目間有一股淡淡的難以琢磨的靈氣,看來此人是個非常睿智之人,他穿著一身白衣布衫,桌邊擺著很長一個杆子,杆子上麵有很大一塊帆布,帆布上麵寫著十個字:天命由天定,人命由天算。

帆布上除了這句話外,還有一個頗大的“算”字,雲立其上,看樣子這家夥是個算命先生呀,真是奇人輩輩出,今天特別多。

這時,我又夾了一塊魚肉入口,又側眼打量起那美女來,我目光剛一飄過去,那美女突然重重一拍桌子,目光迷離,臉色的桃紅之色已比先前更甚,她對店小二的方向矯呼一聲,大聲呤道:“再給我來十壇上好的女兒紅,快點呀。”

說完,又自各自的挨著那些空酒壇子一個接一個往嘴裏倒,看還有沒有餘下的酒水,看來這美女還沒喝足呀,我大概數了數她周邊的壇子少說也有二十四,五個了,真是個神人呀,居然喝這麼多都隻是顯得有點輕微醉意而已,而且她還沒去上過廁所,肚子也沒漲大,我觀此越來越驚歎她的消化係繞之神奇了。

這兩人真是我見過最奇怪,最神奇的一男一女了。念此,我心中不免起了個念頭,想與這兩人交個朋友,可就在我準備離桌先去那算命先生那桌和他交談時,店小二那溫陷的聲音就飄了過來:“客官不好意思呀,我們的女兒紅今個兒賣光了,要不要試試別的酒?”

這一下可不得了了,那美女一聽頓時就來了火,又重得在桌上一拍,嬌吼道:“你是新來的嗎,我愛喝什麼酒都不知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都要給我女兒紅,快去把你的唐掌櫃找來。”

這美女聲線不錯,嬌呼起來的聲音聽起來也很動聽,加上她那微紅的俏臉一對比下,真是直超陳雲宵呀,而且比陳雲宵更有魅力,更有女人味,她們年紀都是差不多,長相和氣質也不相上下,可這美女就是要比陳雲宵看起來要舒服不少。

因為她的聲量和氣勢挺嚇人的,那店小二明顯被震住了,這下才慌慌張張的回道:“客官,真是報歉呀,小的才來三天,沒見過客官,有得罪之處請多多海涵呀,我們唐掌櫃去外地辦貨了,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現在店裏實在是沒有女兒紅了,客官你也不要為難小的了吧,要不我給你換我們唐掌櫃珍藏的十裏香?”這店小二雖然是新來的,但察言觀色和圓滑處事的態度的確已經到了一定的火候,說什麼珍藏的十裏香,我想那都是哄鬼的話,要是這個新來三天的店小二都能動掌櫃的珍品好酒,那就是怪哉了。

很顯然那美女也不吃他那一套,況且看她的口氣和樣子是這美極客棧的老顧客了,掌櫃有什麼好酒,我估計這個喝酒當喝水的美女一定是了如指掌了,所以她有些微怒起來:“你以為我是白癡呀,十裏香那酒你們掌櫃的都不喝,你拿給我喝?既然唐掌櫃不來,你去把銀娘叫來。”

這一下那店小二又為難了:“銀娘已經入睡了,不好打擾她呀,明天個兒她還要清理賬譜,得好好體息呀。”

這一下,我看那美女也不好渣話了,不過臉色看起來非常的不喜,看樣子像隨時都要暴走……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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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偶然邂逅

我看到她那副模樣,突然想到一句台詞:美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果不其然,那美女把玉手又用力拍在桌子上,秀眉微挑,用那迷離而神秘的攝魂目光緊緊盯著那個店小二,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如此殺傷力的眼神,這種眼神可以令任何人一個人看了都心震不已,那目光就連我看了都會產生一分心虛感,更別說那普通的店小二了,這一下那個店小二何止是被震住了,連雙腿也不禁的打起抖來,這就是那眼神中帶去的令他害怕而膽怯的殺傷力,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對目光既然能淩厲到如此程度。

那美女一言不發的緊緊凝視著那個店小二,而店小二呢,完全處於麻木狀態了,除了雙腿不停的抖動外,臉上就是一副極度恐懼的表情,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另一桌上的那個算命先生,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被這爭吵聲所動容過,隻是自顧自地繼續倒著酒,直到他把桌上最後一壇女兒紅都倒進那小葫蘆裏後,才抬頭極為平常的看了那美女一眼,不過當他的眼神與那美女的目光所碰撞裏,一點驚意也沒,隻是淡淡的又轉過頭去,慢條斯理的把酒塞子堵在葫蘆口上。

看到這個算命先生從頭到尾那從容不迫的資態,我對此人更加的好奇了起來,看來這個算命先生不像其它那些神根一般呀,看來這家夥有兩把刷子,不過如果就算他真的也是江湖騙子行業中人,也是個見慣大世麵之人,居然在如此之犀利撩人的目光下卻能依舊那麼的淡然自若,真奶是個高人呀。

世上見慣世麵之人多不勝數,我也能平心自問自已是個經得起大風大浪之人,就算現在有人在我麵前做出分屍,吃人喝血的行為,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但這個美女的眼神卻能讓我為之動容,雖然我的表情看起來比那店小二要從容上千倍,但我心中的確是被震動過的,並不是平靜如水,這一點上不管表情上多麼的強裝鎮定都會現出一絲蛛絲馬跡的,可那個算命先生就不同,我一直是啟動的電眼功能,所以他從頭到尾的表情變化和心裏變個躲不出我的眼睛,但我卻沒看到他內心和外在起了什麼浮動,而且說到此,就要提及一下他的雙眸了。

我自從開了電眼後,到現在,完全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我凝視下內心的想法是令我無法慘透的,就算聰明絕頂,智慧和心細鎮密得如我一般的華倩也辦不到這一點,雖然華倩的內心想法我在探視時非常的複雜多變,但以我的智慧也能猜到她大概所想,可今天卻讓我遇到了兩個在我電眼功能麵前還能隱藏內心想法的例外,這兩個例外之人就是現在坐在另兩張桌上吃飯的那美女和算命先生,這兩個人真是我見過最奇特的人了,那美女就先不說了,因為她那無法令人看透的雙眸實在是太過深邃,我無法看透她的內心想法,這我就忍了,必即能生出那般絕頂的極品雙目也實非易事,而禦女奇術上也沒有交待過天下中的極品雙目的介紹,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雙目算是什麼牌子的,不過我敢肯定她的這對美眸和華倩當時一瞬間散發出的那種溢發著非常朦朧特質的目光一樣,都屬於這天下間比較罕有的品種了,當然我把美女的眼睛分為不同品種,這的確有點太過份,不過世界上從一開始就有排行榜的那一刻開始,有些東西就已注定被分在了不同的品牌中,這是永遠也不能改變的事實。

不過我卻有些奇怪,我想以我這麼推測,這世界上是一定有美目排行榜的,但禦書奇術上的江湖排行大全裏麵卻沒有相關的介紹?這就很令我疑惑了,難道真的沒有此排行榜?還是因為某些原因這個排行榜被劃出了排行榜的詳規內?

那美女的雙眼的解釋我說過了,但剛才我提到了算命先生的雙眼我也不能慘透其內在的含意,這是為什麼呢,雖然算命先生的那雙眼睛不算明亮,外觀也不算極品,而且他還是個單眼皮,總的來說那算命先生雖然五官長得不錯,可他臉上最大缺點就是那雙眼睛了,因為生得實在是與臉部和其它四官不配,這朝代也沒有害雙眼皮什麼的整眼手術,所以這算命先生的眼睛是注定就那樣了,不過雖然有這麼多不足點,但那些都隻是外表罷了,這算命先生的雙眼雖不夠明亮但卻夠深邃。

其實一個人的目光是不是夠淩厲,夠深邃,能夠像眨眼便說話的能力,除了天生的生成外,還有一個後天的生成。很顯然這算命先生是後天型的,而那美女則有很大的天生的成份在內,我想她後天生成的成份也一部份。不過可能不是太多,因為她那美目實在是太過完美了。

可為什麼我會說算命先生是後天生成呢,因為他的雙目生得並不好看,而且眼珠子都有點偏黃,這屬於很差的眼睛了,一般眼珠偏黃的眼睛都有些略現呆滯和無神,但這算命先生的眼睛卻有一種很深邃,很強洞察力的目光,那種目光像能瞬間洞悉一切,無洞一切般的熾然。

這就說明那算命先生經曆過很多的事,看透了很多的事,就是俗稱的看透世事,念破紅塵之境界,所以那算命先生的眼睛百分之百是後天生成的洞察性雙眼,我之所以不能透過他的眼神看破他的內心,其實完全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他的眼睛中有一種令人感覺很空洞,很空曠,又很清澈的意味在內,試想一下,一個空空曠曠的眼睛怎麼會藏得有東西呢,但這算命先生眼中的空曠並不是像女鬼那樣,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念,所產生的那種一無所有的感覺,而是這個算命先生用一種我不知道的方法巧妙地把他的目光內含給深深隱藏住了,其實他眼中雖然是空空曠曠的,但他心中卻是浮想連連,隻是他的想法和雙眼中的眼神沒有相結合起來,這樣我就完全無法從他的目光中捉摸出他內心在真實想法了。

即然這兩人我都無法看透,說明他們都不是等閑之輩子,我才剛出宮不久,當然是喜歡多結識一些奇能異士了,所以這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我要想辦法和他們交上朋友,念此,我在那店小二還沒反應過來前,微微一笑,把我桌子的那壇我隻倒出了一小杯的滿壇女兒紅提起,向那美女的座位走去,那美女的桌子離我的隻有一張之隔,所以我站起身,蹋了兩步便到了那美女的麵前,她明顯也感覺到了我走近,不料臉上更加不耐煩起來,頭也沒抬的直接問道:“自已喝自已酒,沒事少竄門。”

這美女真風趣呀,我過她那桌也叫竄門嗎,呵呵,我聽畢她此言真的被她給逗樂了,我忙展顏一笑道:“我看姑娘是誤會了,在下並沒有竄門的意思,隻是想送壇女兒紅給姑娘,不知姑娘賞臉應接嗎?”

她聞言,那俏美靚麗的秀額終於抬起,冷若冰霜的表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又扭過頭去,一副酷酷的語氣回道:“不必了,我從來不碰別人喝過的酒。”

嘿嘿,看來這小妮子挺棘手的呢,不過越有挑戰性我越喜歡,我看得出來這美女明顯是個嘴硬之人,因為我雖然看不透她眼中的含意,但我一觀她剛才望了我手中的那壇酒後,嘴角扯動的弧度來看,這美人是極想喝這壇酒的,隻是介於麵子或者是性格這方麵的東西,她表麵上不好明著接受我送的酒罷了。

對付這種人,就不要來硬的,要學會婉轉的和她說,我知道現在這美女是又想喝我的酒,又想不傷麵子,顯然她就是想得了酒後找個台階下嘛,對付這種心理戰,我可是強中手,所以她說完那句話,我並沒有生出什麼發怒的表情,更沒有尷尬的意味,那些表情都是不會行走江湖,為人處事的新嫩才有,我可是老滑頭了,跟我玩心理戰,我想現在還沒有哪個人敢說百分之百勝過我的。

我隻是把笑容提得更深了,然後不顧那美女如何想,自已把酒放在她桌上,隨口補了一句:“我也想把這壇酒喝完的,隻怪我年紀太小,酒喝多了怕發育不良,我看姑娘有如此海量之肚,才鬥膽上前來向姑娘求助的,請姑娘幫我把這酒給喝了吧,要是不喝又花了錢買來,皆不是浪費,幸好在下今天運氣好,看到姑娘喝酒如此之厲害,要不然我也不知是把酒給倒了還是砸了好,要是真那樣,我就會心痛良久的,不是有人說酒如珍寶,酒配良已,要是一壇好酒隻能被我這般酒量差之人浪費掉,倒不如獻給姑娘這般真正知酒,懂酒之人,在下實是希望姑娘能成全我,幫我這個大忙了?”我這句話其實真假慘半,而且還暗暗送了數頂高帽子給美女載上,這一下她要是拒絕了就顯得她更沒有氣度更沒有麵子了,要是她同意幫我喝了那壇酒,她的麵子和氣度不但不減更會高漲,嘿嘿,這就是說話的技巧呀,這個美女我看也不是笨蛋,我想她一定也聽得懂我話中之意,不過呢,她脾氣可有點倔的樣子,這樣更好,我倒要看看這美女會怎麼選擇。

果不其然,她美女一聽,表情明顯變化起來了,剛才一籌莫展的秀眉也慢慢舒展開來,不光如此,那美女聽畢我之言,還突然一下卟吃笑出了聲,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美女的笑容,真是醉香迷顏,怪不得有人說美女喝醉酒過後,笑起來是最燦爛更美麗的,看來那句話說得一點也不假呀,這美女一抿一笑間那本就完美無霞的漂亮俏臉更加的迷人動魄,令人心神為之一動,心都被攝得七零八落,接近碎片了。

我不免看得有些呆了,如此漂亮的容顏真是直逼華倩呀,還超越了陳雲宵,那美女輕笑完畢,用玉指輕輕拂去雙眼間笑出來的淚花,嫣笑著轉頭看了我一會兒,才讚然道:“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卻有如此口才,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好吧,看你盛意全全,這壇酒本姑娘就代為幫你飲下了。”

“那就謝過姑娘了。”要不是美女,我才不會和她玩這種隻有她有麵子的對話戰術,不過美女代酒這種事本來就是很美妙的,因為你可以在近距離時觀察一個女人喝酒時的綽越風姿,那可是百花爭鳴都不能相比擬的美景呀。

那美女也是豪爽,言畢,玉手輕輕在桌上了挑,單手便抱得酒壇,張開玉唇,咕嚕兩下,那近呼滿滿一壇的女兒紅就全部進沒她那像大海般巨量的秀肚中去了。

她用衣袖過去嘴上的酒跡,然後摔下一錠銀子在桌上,大大裂裂的站起身,嘴裏喃呢道:“即然你們店裏今天沒有酒喝了,我就明日再來。”說完,她有些搖搖晃晃的指著那店小二的方向,嬌呤道:“你給我記住,明天給你們唐掌櫃說,給我留五十壇女兒紅,到時候本姑娘再來時如果還是沒酒,你就叫你們唐掌櫃早點關門,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店小二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也不會慪氣,依然笑呵呵的一邊答應,一邊幫那美女打開店門,那美女看來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走起路來都已是左腳打右腳,一副搖搖欲墜的走姿,不過我知道她並沒有真正的醉,隻是腦情有點點上腦而已,因為她走路和說話雖然有些不受控製,但神誌卻是相當清醒的。

我看著那美女像打著醉拳般的晃到了門口,實是有些忍俊不禁,脫口對她的方向問道:“對了,在下還未請教姑娘芳名?”開玩笑,不問名字,我下次想找她都不容易了,所以這個是很重要的。

那美女聽畢我相問,腳步一下止住了,然後轉過頭來,半咪著醉眼,抿嘴玉唇對我的方向噴了口酒氣,然後才嘟了嘟嘴,一副想要嘔吐的模樣,不過她並沒有吐出來,原來隻是酒氣上喉,令她打個了飽隔罷了,她又吐出口清氣,才對我回道:“餘詩雨。”話畢,一隻腳已然蹋出了店門外麵,然後她又把頭探進來,補充了一句:“哦,今天謝謝你的酒了,有緣再見了,再見了……”她充著酒性重複的說完最後一個詞,然後隨著店門咚的一聲關閉,那美女已消失在了大廳之中,不過此刻我心中卻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複雜意味,看來今天運氣極佳呀,我今天最想見到的人居然讓我在這碰到了,這可是個偶然的邂逅呀,不過我更沒想到原來餘詩雨是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呀,真是個超極品呀,不過她的性子也果然夠鏢悍,這個女人可能算是我的獵豔生涯中最長見識的一次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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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心寬如海量

餘詩雨走後,店小二把她留下的銀子一收,又開始繼續蹲在那櫃台前擦擦抹抹的了,而現在這大廳內就隻餘下我和那個算命先生了,我正打算去和那算命先生聊幾句的時候,突然吱葉一聲響,我就看到那個算命先生已然移開椅子站了起來,我這一打量下,才發現原來他桌前桌後,地上桌下的所有女兒紅壇子都已空了,我大概算了一算,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幾壇女兒紅都被他給全倒入了別在腰間的那個裝酒的小葫蘆裏麵,怪不得店裏的女兒紅賣得這麼快呢,開玩笑光就這兩個人一共就喝了差不多一百五十壇左右,而且還有一個沒喝夠,照他們這種量,哪個酒家客棧的存貨吃得消呀。

不過說起這個,這算命先生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喝過一口酒,敢情他這是在買酒打包呀,那算命先生挺了挺腰板,珍惜無比的摸了摸腰間的那隻酒葫蘆,臉上也露出了喜色,然後便拿起那算命杆,準備離開了,我看到他去櫃台結賬的背影,心中卻在想如何挽留住這人,最起碼沒聊過天,猜過拳,喝過酒,但最起碼也要把對方的姓名給套到手呀。

念此,我看他把銀子交給店小二後,準備向門口行去,這時我脫口在他身後說道:“先生先請留步。”

他雖然先前開始就一直對周邊之事不聞不問,不過他顯然也不是瞎子跟聾子,我這麼一叫,他明顯的停住了步,然後回過頭來一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手指了指自己,便反問道:“公子是在叫我?”

我見他回應了,臉上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就是示意他先坐在我吃飯那桌上,做完這動作,我就自顧自向自己的位置行去,一邊走我一邊喃喃道:“在下最近運氣有些不佳,難道這麼晚了,還能碰上算命先生,我想清先生幫我看一卦,不知方便不?”

那算命先生一看就知道是個長跑江湖之人,雖然現在有些晚了,但有生意上門他是不會拒絕的,也徒自跟在我身後,大方的坐到了我的對麵,我看了看滿桌香噴噴的各式菜品,對那算命先生說道:“不知先生除了女兒紅還愛喝什麼酒?”聊事嘛,得在酒桌上聊才有意境,不過這家夥先前裝的酒全是女兒紅,我怕他和那餘詩雨一樣的古怪隻喝那一種酒,到時候我點了酒來就顯得很草率了,所以就先問上一問。

那算命先生也算是對頭人,看得出來我是個闊氣之人,幹他們這行會常與各種大官大商有權有勢的人來往,所以他也明白我的意思,知道我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大事需要他幫我算上一算,這會如此客氣,不過這一點是生意上能猜到的一些消費者的心理而已,可我找他算命根本不是為了算命程,而是為了交上他這個朋友,當然這一點我想這個算命先生是想不到的。

他淡淡一笑,輕然的把那算命卦放在旁邊,對我說道:“這美極客找的女兒紅是整個王德鎮出了名的,既然現在無那美酒做伴,那就來此店第二鎮店酒吧。”說畢,他很不客氣的對那店小二招了招手,言道:“給我們上兩瓶一等品的十裏香。”

“好呢,客官稍等一下。”沒過一秒鍾店小二的聲音就回應了過來,真是個機靈的跑堂仔。

“順便再上一副碗筷。”我補充了這一句後,故意把目光盯向那算命先生的腰間,然後有些好奇地問道:“先前在下見先生把上百壇女兒紅全裝入了這葫蘆中,這倒是令在下咋舌不已呀,不知先生這葫蘆是什麼來頭呀?”

我如此一問,那算命先生眼中精光一閃即逝,也跟著呵呵一笑,用意味深長的語氣,一語雙關的回道:“不知公子是想讓在下補卦這葫蘆之事呢,還是想……”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所以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嘴一抿,言道:“呃,我看先生是誤會了,有道是奇異之寶人人都會為之雀然,在下也隻是出於好奇隨口一問罷了,如果先生不好提及不說便是。”

我說畢,這時酒已端了上來,我看這十裏香的酒瓶子就比女兒紅要小最少五倍,所以這酒一瓶最多隻有一斤,既然被稱為這店的第二鎮店酒,說明也不賴,我打開瓶塞,為算命先生倒上一杯,然後自己也滿了上杯,我沒等他說話,直接就先雙手扶酒舉了起來,直言道:“請。”然後便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那算命先生也是個豪爽之人,同時一拂袖,杯中酒也見底了,這時他長籲一聲道:“此酒生性味綿,憂如婉綿不絕的江濤般細水流長,雖不及女兒紅般溫柔清純,但卻有一種清澈得如隻身於大自然般的爽朗感,真是酒中極品呀。公子你覺得呢?”

看來這家夥是個品酒大師呀,我就不行了,雖然我對很多技術的功力都是大師級別的,但唯獨這品酒卻是個門外漢,不管是女兒紅還是這十裏香,我喝起來都覺得差不多,反正就是白酒那味,至於什麼小江小流,溫柔清純這些個境界,我想我這一輩子都喝不出來了,因為我對酒不感冒,沒有興趣。隻是有時興起時喝點罷了。

不過既然這算命先生問及,我也隻好明答,我這人雖然平時很奸炸,但我不是喜歡隨便吹噓之人,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不懂我是不會裝懂的,所以我不懂酒,我也不會順他意說對,我直言道:“先生也看到了,在下年歲不大,平時也少有飲酒,所以對此中門道是淺然不博的,見笑了。”

沒想到我話語一出,那算命先生沒倒生怒反倒生樂,他顏露一笑,言道:“其實我看公子品酒時的姿勢就知你並不懂酒,我隻是看看公子會否會吹噓呢,我告訴你,那種人我可是遇得多了,雖然他們不懂酒,但吹起牛皮來卻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不過公子誠言誠語,這一點在下很是敬佩。”原來他在試我,不過也罷了,試不試都一樣,我本來就是不懂酒之人,如果我裝懂的話,也拿不出什麼行話去對他話口,到時候不顯得很尷尬嗎,所以不懂就是不懂,說真話才是王道。

我聽畢,謙和一笑:“先生果非凡人呀,出言如此風趣抑然,來,我敬先生一杯。”說畢我又為自己和他滿上一杯,然後又同時一飲而盡了,經過這幾句對話,那算命先生最早前對我生出的警惕感已然消失了不少。

又吃得一些酒菜後,我和那算命先生又聊了幾句,這時他對我的印象已然沒有戒心了,而我還知道了此人的名字,他叫寒蕭子,不過說了半天的話我也隻是套出了他的名字而已,他從何而來,又想到哪去,又是哪裏人士這些信息我是全然不知,這人說話很有技巧,很會話中打太極,所以想套出他其它的信息就有些難度了。不過雖然不知,但我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推測,斷言他最多隻有二十五歲左右,因為他的模樣實在是太年輕了,雖然有一頭的銀發,但容顏的清秀是始終騙不過人的。

這時,這寒蕭子和我聊得正歡時,突然把袖子一挽,摸了摸腰間的酒葫蘆,他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對我主動提起了這葫蘆:“先前公子是問這葫蘆為何能裝這麼多酒嗎,其實這有何難,心寬如海量,當公子真正領悟到這句的含意後,你麵前的那隻小杯子也能裝得了如海般廣闊的酒水。”

這算命先生說話真是深奧呀,以我這般天才般的領悟能力這句話也直聽得我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雖無全懂,但按我的理解也懂了一些,不過我懂的那些到底是不是他話中之意,我就得問一問了,當然問問題也是有技巧的,我不會正麵去問那心寬如海量是蝦米意思,所以我側麵問道:“以先生之言,那先前的那位小肚裝酒千杯的功力就是由此得來的了?先生難道認識那女子?”

“呵呵,那女子在下並不認識,不過看她三十壇酒未到,便臉色微紅,隻能說明他心還不夠海寬,也不及大江之容,隻是半吊子而已啦。哈哈。”聽他那口氣我頓時明白了,這心寬如海量可能是一種武功的境界的意思,而他卻說餘詩雨的境界隻是半吊子,說明這寒蕭子比她更吊了?不過這種功夫我倒是第一次聽過,居然練了後,肚子能裝那麼多酒,而且不光如此,就連物品也能變成這麼巨大的容量了,真是奇哉怪哉呀。

我正覺再開口,那寒蕭子又接然道:“公子也不必驚詫,縱使你現在或許還想不透徹其間之意,不過等你真正達到那一層悟覺後,你便能洞悉我今日之言了,且我觀公子麵相與飲吐,我看公子的風華卻已超越了非凡之物,想必人中龍鳳之言意就是為公子這等良材所定身而造,你往後定是個能翻雲覆雨之輩,而等到你那時,想必心寬如海量的真正內含公子會竊然心會的。”

此言一出,那寒蕭子就起得身來,看樣子像要閃人了,我正準備用他還沒幫我算命的借口開口挽留,他便像看透我心事般的對我樂然一笑道:“在下還有些要事要先行離開,公子一心想與在下交為朋友而借言算命一辭,實是讓在下有些欣慰,想必公子是個喜交廣友之人,這一點與在下類同,既然今日飲得公子請酒,也算我們有緣,我就贈於公子一件禮物。”他話一說完,我完全有些怔住,這家夥果然不是等閑之輩呀,居然一早就看穿我的意圖,寒蕭子,這個人真是不簡單,正在我思緒間,那寒蕭子已然從懷中掏出一物遞於我,那是一個小小的玉佩,而玉佩上光光滑滑,無一字一物,就像塊損玉一般,不值半個錢,我正驚詫間,隻見那寒蕭子已經不知何時身形移到了大廳正門口,我靠,居然在我麵前耍身法,而且我還沒發覺出來,這等程度的瞬移速度真是連我都不及呀,這人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看來江湖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高手如雲呀。到底我的武功在江湖上能排上多少名呢,我不覺想到了這個問題,正值一念間,那寒蕭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今日我們得以一緣一麵,在下還欠得公子一頓吃酒,無一回報,隻能一塊殘玉相贈,這塊殘玉務必望公子好好保存,將來定會為公子化解災難。”話音一落,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倒不是因為他話中的意思,而是那道聲音居然……居然是從最少一百公裏以外的地方傳來的。

我靠,他以為他在開光速跑車呀,速度這麼快?這等身形已經遠遠在我之上了,我望著手中那塊掌心般大小的光溜溜的玉佩,心中不覺黯然道,今天真是個豐收日呀,居然讓我碰到了如此神人。

不光是武功夠高,而且還能洞切我的心中所想,還有隱藏自身的內心想法讓我的電眼窺探不到,可想此人的修為已遠在我之上了,到底他是什麼人呢?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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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詩雨樓

沒想到我失眠之夜會遇到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想見的女人,而另一個卻是個神秘的高人,真是讓我撞到好運包了,這麼走運,不過正當我心情還在激動中,沒有平複下來時,店門突然被人大聲地敲拍起來。

這一下那店小二,又換上了那職業般的笑容,對大門吆喝道:“本店打洋了,明天請早呀。”

可那敲門之人卻像完全沒聽到店小二的叫聲般,依然大力敲著門,我看著門口不覺對那店小二笑了笑:“我看你還是先去開門吧,聽這聲音這麼急,是不是你們掌櫃提前回來了?”

走著,我就準備回到座位上再吃點菜喝點酒再上樓去睡,這時店小二卻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饒了饒頭,然後對我說道:“我們掌櫃回來一般是走後門的呀。”說完,做出了猶豫不決的樣子,想是想去開門,又怕是遇到酒鬼什麼的強製要進來吃飯,他一個在這又好應付,所以很是猶豫,我也看出了他的心事,對他一笑道:“先打開門看看是誰吧,要是是有人來鬧事的,我會幫你轟他出去。

他怔怔看了我一眼,突的臉上露出一副喜色,一邊說道:“謝謝公子。”然後一邊大步跑到門口去,取下門上的橫柱,吱的一聲,大門失去了橫柱的阻擋被一股大力重重給推了開來。

這一下,那店小二也是明顯被怔了一怔,倒退了數步,不過他腳步還未站穩,門外就有一神采飛揚的人大大裂裂的闖了進來。

那人一邊走進來,一邊抱著個酒壇子,進來就大喊大叫起來:“喂,剛才那個小孩還在不,跟我出去喝酒。”我一看這人不是別人,原來就是剛才那餘詩雨,她手上拿的是女兒紅,不知道在哪買的,她此刻也看到了我,已經紅透了半邊天的俏臉上頓時澱放了一片喜色,三做並做二步就衝到我麵前,二話不說直接拉起我的手就往外拉,直搞得我反應不及。

“我餘詩雨最討厭欠人家人情了,你剛清我喝了酒,現在我請你喝,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她一邊拖著我的手,一邊噴著酒氣大聲嚷嚷著,那店小二估計是先前被她給嚇壞了,現在就算這餘詩雨再怎麼鬧,他都不敢說半句話出言相阻,隻是躲到一邊去了,我看著那閃遠的店小二,歎了口氣,這家夥真是的,這麼怕事,我從懷中掏出銀子,給他丟過去,言道:“這是我吃酒菜的錢,你收好了,一會兒我還要回來,記得給我開門。”

那店小二接錢的工夫倒是不錯,在空中接過我丟的銀子,忙應道:“好的,客官,你小心一點呀。”說畢,沒等餘詩雨回他,他就跑到內堂去了,好像很怕和餘詩雨交涉。

不過這餘詩雨還真是性情超豪放之人呀,她如此的率直個性真跟那陳雲宵不相上下,或許還更勝一籌呢。

我被她拉得踉蹌前進,不過她的手雖然沾滿了酒水,但觸碰起來卻是那麼異常的滑膩,這不禁讓我想到一個問題,難道美女的皮膚都是這麼光滑細嫩的嗎,真是上天完美的傑作呀。

我跟著她到了店外,然後她順勢把美極客棧的店門給拉了回來,接著便一副醉眼蒙?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便直接往龍鳳居的那各路走去。

當然這時她沒有拉我的手了,隻是抱著個酒壇子一邊走一邊喝酒,我看她現在估計也是半醉半醒的狀態了,因為走起路來是左竄右竄的,像在打醉拳一般,真是令我看了都為她捏把汗,她這麼走,會不會捧倒呢,捧的時候,我是扶她胸部還是腰部好呢,一路走著我就一路胡亂想著。

又走了沒一會兒,餘詩雨突然轉過身來,一副黑社會大姐大的表情對我魯了魯嘴:“怎麼樣,小孩,要不要來一口。”說完,完全沒等我回話,就把手中酒壇重重給我丟了過來,我單手接住,順手就大罐了一大口,不過喝完我卻有種感覺,這個女兒紅味道比美極客棧的要淡不少,看來那寒蕭子說得一點也沒錯呀,看來那美極客棧的女兒酒果然不虛這王德鎮第一的招牌,酒的味道上果然比其它地方的要純正不少呀。

現在已是初春季節,現在又是晚夜,雖然天氣不及寒冬時分的嚴冷,但也不是那麼的溫暖,有些冷冷的感覺,不過我有半成內力護體倒沒這麼冷,加上又喝了酒反倒覺得全身都熱呼了起來,但雖然如此,此刻街上卻是半個人影都沒,當然除了我和餘詩雨兩人外,這個朝代和我前世是不同的,這裏是沒有夜生活的,半夜也沒有小混混,有家不回的街姓到處在閑逛,所以街頭上顯得寂靜萬分。

在這孤零零的大街上,就我和一個大美女在街上東竄西竄,加上酒精的作用,我不免又起了一些非分之想,不過我知道這餘詩雨是肯定不同於陳雲宵的,她的閱曆也一定比陳雲宵更加廣大,見的世麵也比那大千金要多不少,所以用對付陳雲宵的辦法想占有她的身子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這餘詩雨的性子我是非常喜歡的,我可不想就這樣褻瀆了她的身子,就像華倩一樣,她們身上都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在吸引我,而不是身子,所以對於餘詩雨我決定用遞增感情的辦法來追求她,是的,我從第一眼看到她就想泡她了,當然當時還不知道她是餘詩雨,現在知道我更加想追了,我在這時代泡妞無數,而且泡妞水平也數前列,還從未失敗過,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此刻看到這餘詩雨的背影後,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我發現這餘詩雨比華倩更難泡,不隻如此,泡她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加在一起的難度還要高不少,這又是那禦女奇術帶來的直覺感,因為這種直覺的正確機率非常之高,所以我也半信半疑中,信當然是信在那能力不是虛幻的,疑就疑在我的水平這麼高,難道還有這麼難泡的馬子?

不過如果是真的也不忘是件好事,這樣即有挑戰性,又可以更加的嚐試到真正戀愛的滋味,說實話我泡了這麼多女人,加上追求華倩的那幾個小時時間,我都沒有真正的全心全意的感覺到最為充實的戀愛感覺,其實我現在是很想得到這種感覺的,有痛苦,有快樂,痛苦並快樂著的感覺,那種中華幾千年來一直讓學者摸不透,看不透的愛情到底是何種滋味。

想著想著,我臉上露出了淡淡微笑,順手把手中酒壇給餘詩雨丟還過去,我笑著打趣道:“餘姑娘口口聲聲叫在下小孩子,難道餘姑娘不知道在下是個少俠嗎,呵呵。”

“切。”那餘詩雨一聽我這麼說,同樣淡笑著嘴一憋,對我切了一聲,然道:“少俠和小孩有什麼不一樣呀,還是小孩子,不過你和其它小孩子不一樣。”

“哦,哪裏不一樣呢?”我笑意更深了,盡我最強的電眼目光凝視著她,她的視線也和我對撞在了一起,不過以我如此深情的目光,凡是我遇到過的女人沒一個人不會被我這種目光給去的迷人力量所征服,可這餘詩雨卻不為所動,看到我如此深邃的目光一點驚異感都沒有,就好像平常的反應一樣,看來這可能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她那雙我叫不出名的極品雙眼幫她抵於了我迷人目光的侵犯,當然這個可能性不強,一個人的目光淩不淩厲,是看那個人的心理素質能不能抵抗得了的,不是光用眼睛都能抗拒的,所以這一點原因我就排除了,那就是第二個原因,說明她見多識廣,而且對男女之事不是那麼過份的追求和乞忘,也就是說像她這般心境之人,看到世上最帥的男人和世上最醜的男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沒有起伏,雖然她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但心境居然如此老練蒼明,看來她經曆過很多,看透過很多,所以此刻她的內心早已沒有少女那般白馬王子的可笑想法了,不過這並不是說明她對男人無興趣,隻能說明她對長得帥的男人有免疫能力,看來她的擇偶對象和外麵沒關係,可能就是喜歡男人內在的那種高追求的女人了,怪不得我的直覺表明出她是個很難泡的女人,原來如此,不過不知為何越難我就顯得越興奮,可能是我骨子裏有種不屈永不服輸的性子在做怪吧。

她依然盯著我的眼睛,然後又誇張的笑道:“你和他們不一樣,你酒量不錯呀,我見過的那些什麼所謂的少俠滴酒不沾,喝一點臉就紅,那些小孩不在家當乖寶寶跑出來搞什麼行俠仗義,當什麼大俠呀,無聊,無聊透頂。”說畢完那些類似於發泄的話後,她又咕嚕咕嚕大喝了數口酒,然後搖了搖酒壇子,一臉不爽的低咕道:“沒有了?這麼不經喝。”說畢順手把酒壇向旁邊一仍,又打了個酒飽嗝,回過頭來依舊是那麼醉眼不清的模樣看著我:“看你和其它小孩子不一樣,我就不叫你小孩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這個小妮子說話顛三倒四,我也最討厭人家叫我小孩了,媽的,我都三十幾歲心理年紀的人了,你才多大呀,叫我小孩,真是不害臊,不過她現在不想叫了,反倒問起我的名字,為了不爽她先前叫我小孩,我心中頓時起了個逗弄她的意味,想了想,臉上一股邪意拂起,我順口說了個名字:“哈思半得。”我發音算準的了,其實這是英文husband的發音,意思是老公,嘿嘿,要是她以後就這麼稱呼我,我就占了個大便宜,哈哈,以後天天被她叫我老公,我想總有一天會成真的。

不過她一聽,卻眨了眨眼,一副詢問的表情把嘴呶了呶道:“什麼思得呀,這麼奇怪的名字,你是哪裏人氏呀?”雖然她現在一臉的疑惑,但卻有些笑意,因為這名字她從來沒聽過,這下像聽到了個奇事般,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呵呵,在下是中國人氏,去英國留過學,吃過牛扒,烤過蛋,開過跑車下過地鐵,飛機輪船也都試過,你明不明白?”我一見她這麼一問,不免起了個再逗弄她一次的想法,我於是和她胡佩起來。

她一聽搖了搖頭,看樣子就不明白,不過她隻愣神了不到兩秒鍾就恢複過來,捧了捧手,又切了一聲,說道:“你說話古裏古怪的,我管你什麼牛呀蛋呀,好了好了,以後就叫你那什麼什麼得的,你再說一遍,是什麼得呀?”她說完把臉湊到我麵前一副想不起來我名字的樣子。

我看到她那樣子,頓時暗笑不已,舔了舔嘴唇,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義正言辭的重複道:“記好了,我叫,哈,思,半,得。”說完,我向後跳退了幾步。

“咦,你這哈思什麼得的,即敢點我頭,不想活了。”這一下,她咬了咬下唇,一副笑中帶殺氣的模樣,朝我追打過來,當然我也不示弱,就讓她打不到我,還趁機偷襲她一下,她因為宿醉,頭暈暈的,被我左竄右竄的和她嬉戲,弄得她頭更暈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按著太陽穴,一服認輸的語氣對我嚷道:“喂,哈思半得,你還想不想喝酒呀。”

經過我們這一會兒的打鬧,我們的感情明顯遞增了不少,她也覺得我是個有趣的人,也樂意和我嬉戲,這讓我倒爽朗萬分,想追求一個女孩子,最起碼的基本條件就是逗她開心,現在她明顯開心多了。

而且跟我說話的語氣也顯得不那麼陌生了,有點半開玩笑,半當朋友的口吻,看來這小妮子雖然有時凶巴巴的,看來還是很好相處呀,和陳雲宵一樣,都是口硬心軟的人。

本來我是不想喝酒了,因為我對那玩意,本來就不感冒,不過看她現在興致還頗高的樣子,雖然她現在有些半醉半醒的樣子,但要真正把她給灌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她最少還有五到十壇酒的酒量呢,既然她想喝我就陪陪她吧,因為我看得出來她今天是很不開心才喝這悶酒,是想發泄什麼情緒似的,不過呢經過我那三寸不爛之舌的逗弄和我與她嬉戲的明快氣氛,她的心情明顯是好了很多,當然要吵吵著再喝點酒了。

所以聽到她這麼一問,我漫不經心的答道:“喝,怎麼不喝,不過這麼晚了,哪裏還有酒喝的?”其實雖然她沒說,我也猜到她的酒是哪來的,開玩笑,青牙龍可說過她是詩雨樓的老板娘,那裏可是專門開飯店的,她的酒估計是自家店拿來的吧,不過那酒的味跟美極客棧的比起來讓我這種對酒是外行的人都喝得出來,那兩種酒的檔次明顯是相差了最少五個水準。

不過可能這鎮的女兒紅都是那味吧,淡淡的,不純正,但卻隻有美極客棧一家是超優良品種,怪不得她自已一個老板娘還跑到人家的客棧喝酒呢,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既然那美極客找的唐掌櫃有好的貨源為何不介紹給她呢,看她樣子和那掌櫃很相熟了呀,但轉念又一想,覺得可能有幾層原因吧,更最有可能的原因,可能就是那酒是唐掌櫃在其它地方叫專人特別釀造的,釀酒可是技術活,這個想偷師沒過三,五,十年的功夫也不行的,所以美極客棧的女兒紅才會這麼響譽盛名吧。

果不其然,如我所料般,餘詩雨一聽我想喝酒,臉上又澱出了難得開心的笑容,這種笑臉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實在是太過迷人,太過燦爛了,真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笑臉,因為她的笑容中有一種點綴,這是一種酒後桃紅色的點綴,我想餘詩雨在沒喝酒的情況下笑起來也和其它人差不多,但她喝了酒後的笑臉真是天下第一美。

她嗖的一下從地上跳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然後露起貝齒,拉起我的手,嫣然道:“走,本姑娘帶你喝酒去。”說畢,拉起我的手就朝前方那各路大步跑去。

我們一路上跑著,很快就經過了龍鳳居,我知道她帶我去的地方是哪了,就是她的業產之地:詩雨樓。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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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心境領悟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原來,詩雨樓是一間外觀這麼典雅,瓊樓玉宇的酒樓,這家酒樓從外麵來看一共有兩層樓之高,在這朝代不像我前世那些房舍一樣,動不動就是數十層樓,在這個朝代能超過四層樓的房舍都已很匪夷所思,奢華無比的產物了,而且酒家不像住宅一樣,所以一般的酒樓有個二層樓高都已經算是比常中檔的了,當然像龍鳳居那般有三層樓高的茶樓如果放在繁華無比的京城也算是檔次比較高級的場所了。

但一般的酒家其實高不高檔也並不全是看它的樓層,而是裝潢,設計這方麵是不是比較令人感到高貴,感到金碧輝煌,如果一家裝潢超級典雅,看起來氣宇不凡的酒家就算隻有一層樓高,那個酒家的檔次也不會比那些,二,三層樓高的地方差,所以這個檔次問題是有多方麵因素造成的。

很顯然這家詩雨樓,光從外觀上來看就已經是非常豪華的了,更不得青牙龍會說這是餘詩雨最大也是唯一的業產了,我想餘詩雨把淩龍門大部分的收入都投入到了這家店中吧,可以說這家店是她的心血的結晶物。

我被餘詩雨拉到這詩而閣樓前,我故做吃驚的道:“咦,這酒家名字怎麼和你的名字有如此類同呀,詩雨閣,詩雨閣,餘詩雨,這家店是你親戚開的啊?”

我這麼裝腔作勢一問,她明顯看出了我故意取逗的意味,對我又切了一聲,我發現她很喜歡說切字,她對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什麼親戚,你少來逗我了,這個傻子都知道是我開的吧,何況你又不是傻子,你這不是在逗我玩嗎。”她一邊帶著我饒到酒樓後麵,一邊嘰嘰呱呱的喃喃自語著,我才懶得聽她鬼叫鬼叫的,我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周邊的地形,這裏就相當於是一條小巷,也就是俗稱的後巷,這年代的大一點的酒家一般都有後門什麼的,我想餘詩而是正帶我到詩雨閣的後門去,這各小巷黑不拉嘰的,也很窄,地上濕濕潤潤的,一般很多事物的華麗的外表下都有其邋遢的一麵,這詩雨樓也不例外,正門外看起來光潔如銀,華貴輔張,而這後門的環境嘛就著實令人不敢恭維了。



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蹋在那吭吭哇哇的小巷內,沒走一會兒,便看到了一座氣派非凡的建築物,不用想就知道那就是詩雨樓了,不過是後麵而已,但光這酒家的背麵看起來就和周邊其他建築物很不一樣了,它明顯以是金雞獨立,傲視群雄的姿態修建在此的,其它的建築物完全就像它的小跟班一般,顯得又醜又小,又矮又破。

我一邊觀察這協調性變化差距極為之大的景色,餘詩而已經獨自走上了一個台階上,那個台階上有一扇老舊的鐵門,她熟練的把鑰匙插入鎖孔中,嘣的一聲,門開,人進,我也正準備走上台階去跟進去,不料那餘詩雨進去的秀額又探了出來,對我小聲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我再準備說靠字時,她人就出來,手上卻多了四大壇女兒紅,她居然速度這麼快,怪不得不讓我進去了,她一出門順手丟了兩壇酒給我,然後又同樣熟練的門給鎖好,然後一個跟頭從台階上跳下,給我怒了怒了嘴:“走,帶你去個好地方。”話畢,她踩著地上那水坑裏的水吧噠吧噠的跑遠了,我搖了搖頭也隻能跟上去了,不過臨走時,我又望了望這鐵門,心道,估計這鐵門後就是廚房了吧,我大約算了一下前門到這後門的距離,我這麼一算就大至能猜到裏麵的廳堂究竟有多大了,這麼一算計下來,不免吃了一驚,好家夥,比美極客找的要大三倍以上,開玩笑,美極客棧的廳客都算是我到過的客棧中最大的了,而這詩雨樓卻比它還要大三倍,可想而知了,要是這年代有星級評比,我想這詩雨樓最少能拿下二星級酒家以上。



這一夜我不知道跟著那小妮子跑了有沒有五千米,反正跑得我的肚子是越來越餓的時候,前麵的餘詩雨終於回過頭對我笑著嚷道:“喂,哈思半得,快上來,到地方了。”

本來她這麼一叫,我也提不起什麼興趣,到就到了,跑這麼遠還不到我真的要鬱悶死,不過她卻這麼吐詞這麼清淅叫我哈思半得,也就是用英文在叫我老公,這讓我心裏可是樂滋滋的,不爽的情緒也一下被我拋到了腦後,我三做並做兩步跳上了幾階石梯,來到了她跟前,到現在我這才好好打量起這周圍的環境來,說真的跑了這麼遠的距離我還是第一次好好看我到底來到什麼地方了。

這一打量下,我都不覺驚了驚,猜我到哪了,我靠了,我們倆居然到了一個不知誰修的露天婷子裏,而這婷子外麵卻是一望無境的星空,看起來著實美麗,而我們現在站的這婷婷卻在半山腰上,說是山腰其實離陸地也有很高了,我向下望了望,雖然看不太清,但地麵那些黑不拉嘰的房舍在我眼中就像一個綠豆般大小。

這時,餘詩雨已把手中拿的兩大壇子女兒紅放在了地上,然後麵露微笑,伸開雙臂,挺胸抬頭的閉著雙眼,靜靜的呼吸著這大自然帶來的清新空氣和感受著這初春季節拂來的山風,看她那般享受般的模樣,我也不覺從新審視起她來,看她平時大大裂裂,不拘小、節,可卻有如此心靜,看來她很向往這大自然般的清新和自由呀,我也曾有過此心境,就是在和宣兒一起騎馬回王德鎮時,那路上見過的那峽穀時,我就感受到過如此美妙的大自然意境,我想能領悟這一層的人都是心胸寬闊之人,餘詩雨也不例外。

不知是被她的舉動所感染,還是我本來就和大自然有某種相互吸引的意味,我也不自覺的把酒壇子放下,兩手負於身後,抑起頭,靜靜感受起來這大自然無邊無際的廣闊,和那無窮無盡的清新空氣,這麼一來下,我突覺心中的一切煩惱都像被拋於腦後了,像從這一刻開始我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輕鬆,心中無任何壓力,像要與大自然融為一體般。

這種感覺是一種無方言明的舒服感,我不自禁的吐出口清氣,好像要置身於這大自然中。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不知這麼感受了多長時間,我身旁的餘詩雨終於開口了,我睜開雙眼,側頭看著她,我發現此刻的她已不再是那個醉裏醉氣,瘋瘋癲癲的樣子,而是一付平靜得如止水般的清凡儀容,因為春風拂麵,她此刻半張著雙目,臉上依然澱放著一種自然而淡然的笑容,沒等我回答,她又轉過頭去,一臉止然的看著那浩瀚無際的星空,淡然道:“我還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就愛到這裏來,每次來到這裏,我就什麼煩惱都沒了,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我沒想到她突然會發出如此感慨,雖然有些驚詫以她的性格說出這些話是不是回光返照的現象,不過念了念我也就釋然了,我隨口答道:“每個人都有其內在不為人知的純真一麵,你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淡雅,說明你是個很會享受生活之人,你的人生也會很快樂的。”

“是嗎,或許吧,但有時卻又覺得有些事很虛幻,無法抓住,但卻有很真實的呈現在麵前,難以琢磨,就像這天際中的繁星一般,看似近在隻遲,卻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她的聲音依然那麼平靜,不過我能聽出來她的思緒已飄到了記憶的深處。

其實這種感覺,我又何嚐沒有想過,就想我的人生一樣,我本來隻是一個吊兒郎當,整天除了和朋友吹牛打屁,混吃等死的一個空有報複,卻無處可展所長的普通大學生,但我現在卻站在了這個離我原來的世界不知相隔了多少個時空的古代,看似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真真實實,但我有時卻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夢,那麼是虛幻飄渺,其實人生真的是時時刻刻都處在矛盾之中。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片仿佛永無止境的星空,突然像悟透了點什麼事般,脫口道:“其實虛幻也好,真實也好,一切機會都把握在自己手中,當一個人心境寬如海量時就會發現其實自己不再是那麼渺小,不再是大自然的一部份,而是整個世界都反倒過來,全部都被自己握在了手心。”我突然說出這番話,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這可是很有哲學意義的一句話,以我的智慧是可以說出來的,但我卻把人與自然相比較,還提到了心寬如海量這個寒蕭子告訴我的詞匯,朦朦朧朧中,不知為何,我感覺自己像抓住了某樣東西,卻又似沒抓住般,念此,我猛的回頭看向餘詩雨,此刻她也正好扭過頭來在打量我,四目相交下,我可以感覺到她的眼神有些閃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目光出現了不穩定的飄浮感,難道她的心湖起了波瀾,她在害怕我的眼神?

雖然我現在不能照鏡子看自己是什麼表情,但我從餘詩雨那有些戰栗的眼神中看出了她被我的目光所震懾住了,這可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現在的眼神這麼令她動容呢,這一點我實是抓握不住,不過這餘詩雨也隻是震住了數秒時間,然後又勉強擠出了絲笑容,凝視著我,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的眼神很不一樣了。”

“哦?”這個字是我脫口而去的,完全是出於條件反射般,不過她反應也極快,馬上接道:“你是第二個用眼神就能讓我心中翻起波瀾的人,很了不起呀你。”說畢,她已恢複成了那在街道上與我嬉戲時的笑容,在我額上點了一下,她這不是報複嗎,我先前點過她額頭,她現在卻反過來點我,不過她這一舉動卻把我弄笑了,這下我想我的眼神已恢複了正常,我們都不知道在笑啥,呵呵笑了一輪,我才順手把地上的酒壇拿起遞了一壇給她,然後自己也提起一壇,打開塞子與她手中的酒壇碰了一下,她會心一笑,與我一同狂飲了一大口,不過一邊喝,我一邊就在想,我是讓她第二個能用眼神震動她心境的人,那第一個是誰呢?

我取下酒壇,抹了抹嘴角邊溢留的酒水,微笑著像平常一樣對她問道:“你剛才看到我是什麼眼神了?”

我這句話問得一點也不嚴肅,就像兩個朋友在閑聊一般,餘詩雨一聽,也同樣露出那不恭的笑意,對我回道:“雖然我們相識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是個人物,我想你滲透心寬如海量這層心境隻花了不到三個時辰吧。”

她這麼一說,我著實吃了一驚,滲透了心寬如海量?什麼意思?

她沒等我回答,隻是又恢複到了那止境若水的淡然模樣,直直望向蒼穹,才言道:“我小時候經常到這裏來,因為我覺得大自然能為我了卻煩惱,不管有多麼不開心的事,我一來到這裏就會什麼都不用想,都不用做,那些煩惱就自己迎刃而解了,從那以後我都時常抱著美酒上山來靜心,可那時我並不能喝,每次隻要一喝一小碗便會頭昏不已,弄得醉醺醺的。”

她說畢微微停頓了一下,像想到了往事中令她感覺好笑的事,她自顧自的偷笑了一下,便又接著道:“直到有一次,我還記得那次天色已過黃昏,而我卻喝了不少,因為我本身酒量不好,那次醉得很厲害,我正準備下山的時候,可我碰到了一個人。”

我領悟能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聽到她說到這,我脫口插口道:“那就是第一個能用眼神讓你震懾的人?”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接著道:“那個眼神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說到這,又側過頭來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就和你剛才的目光是一模一樣,好像把整個世界都攝於自己掌中,有一種目空一切的做然霸氣,好像任何一人一物在你眼中都是那麼的渺小,而你就像……”她說畢,用玉手指向那廣闊無比的星光,嬌呤聲又起:“你就好像那永無止境的蒼穹一般的巨大,你的容量能裝下整個世界,你就是這個天下的主宰。”

她言語之中,又把目光看向我,一字一頓的說道:“而這層心境的領悟就叫做:心寬如海量。”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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