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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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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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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5 07:08:10 |只看該作者
第330章 跟蹤

我這句話果然有震撼性,馬爾一聽,先是微微愣了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不過這時我就更邪惡了,稍微在看著他的眼神中加強了一些電眼的威力,這一下他馬上表情就緩和了下來,然後就忙說道:“好的,先生,我答應你的要求,反正我在這國家也不受歡迎,那就讓我跟著先生一起去尋找新的人生吧。”我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我還真沒想到這個老無賴居然還會說出如此文趨趨的話來,看來他也挺有文化的嘛,嘿嘿。

不過即然他答應了我的要求,這一下我心中可是非常的開心,可以說是無比的興奮,看來這一次來這國家沒有白來呀,沒想一口氣又多收了兩個新部下,馬爾和葉無涯,居然還有一個老外神偷,嘿嘿,等回到華明朝後,一定會讓人佩服不已,不過現在很多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就是關於死亡島的,所以明天那一次和桃源宮正麵交鋒後,我想那個島的秘密就會被我揭開吧,不過念此,我心中疑惑又產生起來了,為什麼桃源宮的人來跑到這萬裏之遠的海域呢,就是因為為了找淩波圖,不過淩波圖可是我們中土的產物,為什麼會留落到這裏來呢,念此,我不禁產生了一個想法,難道這跟葉無涯有關?不過一想到此,我也覺得不對,如果葉無涯三十年前真的有淩波第三圖之外的其它圖,那他倒有理由一直呆在這了,以免躲開江湖中人的追尋嘛,雖然淩波圖紙的持有者是被十大聯盟幫會的保護,但是為了另有原因的呢,比如像持有者不想讓其它人知道他有圖,就是想讓圖紙在世上消失,換句話說,就是讓想收集十二張淩波圖的人破滅這個夢想,隻要這十二張圖其中一張消失掉,那麼其它的圖紙收集完好後也再也淩不齊所有的了,那到時候就江湖上就沒有人能到達淩波圖指示的那個地點去。

不過想一想,表麵上葉無涯是有這個可能性,但是聽他的口氣好像並沒有接觸過桃源宮的人,這一點我用電眼視看過,所以我相信他沒有說慌,而且如果他真是我想的那樣如果有圖是為了讓圖消聲於世的話,桃源宮的人又怎會知道這裏有圖,再反之想,如果又真如此,那麼圖紙為何葉無涯不隨身帶在身上,而且看桃源宮這次的行動就表明他們要找的那個淩波圖是在某個機關之中的,所以這一點的推斷下也排除了葉無涯將圖紙掉落在木蘭島的可能性,而且再加上三十年前他們是帶聖域之寶淩波第三圖逃到中原的,所以說聖域極有可能隻有那麼一張圖紙而已,那麼現在一來事情就有些明了了,說明葉無涯也不知道死亡島上有淩波圖,可是這個中土的產物為什麼出現在死亡島呢,這個問題讓我現在相當的苦惱,我想一定是除了葉無涯之外還有其它的中土人士到達過這裏而且那個中土人士之前有圖紙,不光如此,那人還是個機關高手,或者是夥同某人將圖故意藏在死亡島的,看來這個死亡島的秘密越發的詭異起來了。



不過現在想這麼多也淺用了,明天就有可能開戰了,所以到時候一切的一切我想都會有所眉目吧,即然現在馬爾這個絕世神偷也答應加入我摩下當手下,現在的我可以說是如虎添翼了,雖然說這個馬爾沒什麼戰力,但是他的技術頗高,如果讓他溜到桃源宮的船上偷偷什麼東西我想一定不是很困難。

搞定了馬爾後,我又對妖皇遞了個眼色,表示這個馬爾以後是朋友了,叫他不要在意了,還叫他吩咐下去馬爾的事,他可是跟我這麼久的左右手,所以我的眼神一閃他當即就明白過來,然後馬上舉起右手,環視了一周,這時基本上能看到我們這裏的士兵們都把頭轉向了這邊,因為妖皇的這個手勢是執行命令的手勢,那些士兵是以為他有什麼事情要安排,所以都專注的看向了我們的方向。

這時妖皇的嚴肅表情突然一下緩和了下來,然後輕輕一笑道:“各位將士我現在吩咐一下,這一位叫做馬爾。”他一邊說一邊將手指向馬爾,然後又接道:“他是地地道道的當地人,不過現在他願意忠於我們殿下,接照殿下的指使,從現在開始,馬爾將會成為副指揮長,如我不在之時就全全交由他負責,大家歡迎一下。”這一下妖皇話音一畢,周圍馬上響起了如雷的叫聲和掌聲,看來將士們對這個馬爾是相當的歡迎呀,其實這個職位是我剛用眼色告訴妖皇讓他傳答下去的,因為這個馬爾是個非常不錯的人才,不是普通的等閑之輩,現在他加入了我們,我這人又是個以能力為重選人才的人,所以我豪不猶豫就將馬爾這個新加入的成員安排到了副指揮長的位置上,這個職業在這船長是什麼水平呢?就是說在我和妖皇之下,所有人之上的職位,他可以差遣所有船上的將士,包括那八位隊長。

為什麼我會如此信任馬爾,這一點還是要說起眼神,我從馬爾的眼神中看到了決心和忠誠,一個人不管怎麼掩飾,心中的想法永遠都是逃不過我的電眼窺視的,所以馬爾也不例外,我現在很信任他。

這一下一聽完妖皇的指令後,馬爾先是一愣,然後扭過頭看向我,他雖然在這國家當了三十年的漁民,當了這麼久的地痞和無賴,但他還是明白我的這個指令職業是什麼含義,這跟他的閱曆有關吧,我想馬爾的見識不一定會比我們少,這一下他微微有些動容的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忠心與感懷之意,然後連忙對我行了一個禮,說道:“先生,謝謝你的賞識,我一定會好好為先生做事。”

我一聽,微微笑了,不過心中卻有些疑惑,然後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叫得這麼陌生,你以後還是跟著妖皇一起叫我主人或殿下吧,我和其它的長官不同,凡是我的手下隻要有能力者,我都會很賞識,你就是其中之一,還有我這人賞罰分別,視部下為兄弟,你們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希望從今往後我們共同一心。”這一句話我是故意用的中文說的,因為我剛才有些疑惑,為什麼妖皇用中文宣布他的職位時,他會聽得懂,所以我也用中文和他說了這話,我看他是不是很懂中文,果不其然,他不光聽得懂,而且還會講,我話音一落他忙就用中文回我道:“謝謝,主人,我一定不會使您失望。”就這簡直的一句話他卻說得相當的標準和流利,這不僅讓我喜上加喜,開心萬分,看來以後就不用花時間專門再教他說聽中文了,不過我現在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精通中文,所以我不禁問道:“呵呵,這就最好不過了,不過你為什麼會如此精通我們中土的語言,難道你去過我們中土嗎?”

我話一問完,他又愣了一下,然後便露出了那雪白的牙齒,對我哈哈笑道:“主人是在奇怪這件事呀,我就說為什麼主人突然眉頭緊鎖。”他說畢後,笑容更加燦爛,然後又接道:“其實這個是在三十年前一次我在海上遇到一批主人國家的商人,因為風雨太大,我在他們船上呆了足足半年,這些話都是跟他們學的。”

我一聽,就有些明了的,笑了笑道:“哦,原來如此,不過你的天資真是聰慧,這麼短的時間就能精通我們華明國的語言,看來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確是個人才,好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辦。”說畢,我就率先領著他向三樓行去,那一層樓的住者全是骨幹級的人物,在路上我又問了一下他為什麼從來沒出過黑羽城,而這次卻意外到火鳥城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曾經難倒了我很長時間。

不過馬爾一聽,當時就又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才說出了答案,原來答案是那麼的簡單,原來他不離開黑羽城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完全是因為他懶得走太遠,而這次來火鳥城是因為我的船在火鳥城,所以他才破例來到這裏,就是為了來專門拿我的驅動去改裝的,看來這人有時的舉動還真是挺簡單平淡的,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不希望我的手下想法都很複雜,對有城府有想法的人我不是不喜歡,那種人是很會幫忙出謀劃策的,不過呢,那樣的人有一個就夠了,而這一個就是我自已。

馬爾的事是完全告一段落了,安排完他的住所後,我摟著兩寶貝回到了我的船艙,然後看著天上的明月,開始想著明天將會發生些什麼,然後便輕輕吹滅了所有的燭燈,手也順勢在黑暗中伸進了宣兒的衣服內,而紗兒則在我身後緊緊的抱著我,暴乳不停的蹭著我的後背,讓我意亂情迷,身下也按耐不俊,挺身而立,我這時邪邪一笑,一個翻身將紗兒壓在身後,然後手指也順勢扣住她的底褲,然後微微一用力向下一拉,我身子也輕然的向前一挺……緊接著那銷魂的呻吟聲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這一晚又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清晨來得格然的快,當太陽從東方升向天際之時,我們便從**的沉睡中醒來,說真的,昨天三人大戰真是爽到家了,不過現在我可不能全部沉侵在那種感覺裏麵,因為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去辦,這件事紗兒和宣兒也明白,所以我出門時,她們也沒有多問,自覺的挽著我的手一起到了一樓甲板上,這時我發現馬爾早早的就來了,此刻正在和妖皇和李意了解著我們這隻隊伍的情況和我們要做的一些事,我從他們斷斷續續的交談中了解到,妖皇正一點一點的給他講述桃源宮和我的事,這些事都是他應該知道的,現在他是我的手下,我的事情他越了解就越容易幫我辦事,所以我沒有一點阻止。

我到了後,他們一眼便看到了我,然後都異口同聲的叫了句“殿下好”便向我走來了,這時馬爾顯得有些興奮和開心,對我說道:“殿下,很多事情我都聽妖皇說了,您放心吧,今天我們一定會激退桃源宮的人的。”

他一說完,我讚賞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凝神看向前方的海域,上麵的海水此刻正有些猖獗的翻著波浪,看來它們也知道暴風雨就在不久後會到,所以此刻都興奮的翻滾著。

在我起床的時候我就收到了遠方暗黑的心力傳音,他說桃源宮的船隻已然越發的靠近法蘭特海域了,不過方向並不是法蘭特,而是另一個方向,據暗黑前行調查後說,桃源宮去的方向正是一個島嶼的方向,不用多說那裏一定就是死亡島了,聽暗黑的分析,那裏距我們這裏大慨有三十公裏左右,如果我用新型的太陽能驅動器全速前進的話我們和桃源宮碰頭的時間大慨在十五分鍾之後,不過我現在可不想在他們的船到達死亡島之前和他們相遇,我的口地是要看他們究竟要搞些什麼名堂。

所以我在心中列了一個方案,念此,我便叫李意全速前行了,按照我指示的方向前進,要快速到達桃源宮船隻現在所在的方位上。

昨天晚上馬爾就將我的驅動安裝好了,他雖然不是專業的船工,他的駛船技術也沒有李意好,不過他對船的了解和改裝上麵的構思卻比李意要前衛得多,昨晚他就和我聊了一下我的戰神號的改進方案,他想把我的船改做攻擊性的船隻,在船頭安裝上一些尖刺和減力的設備,這樣就可以用船去撞擊敵船,而且我們的船還不會被損害,還有就是船的兩側加固一些設備可以防止暴風急雨,船尾也可以安上護翼,一是可以配和驅動增加行駛速度二是可以更有效的保護船尾,他的這些方案設定我聽了後非常的滿意,雖然他的想法對於我這個現代人來說還顯得有些粗糙,但在這個時代中我想沒有人的想法能跟他相提並論了,他的這個改裝船隻的想法完全是打破了這個時代船工們對船的正常理解。

其實馬爾所說的改裝方案我曾經也想過,不過因為時間和材料的不足所以我就沒有叫船工們做得這麼精致,不過現在改裝也是來不及的,要改裝成馬爾說的那種模式的船隻,在材料充足的情況下,最少都要三個月的時間,在那時都水過山秋了,改裝起來也沒什麼用了,我也不知道我以後還用不用著船隻了,不過呢,這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創新,而且可喜的是我一直苦惱的材料馬爾居然全有,怪不得他能花稀少的材料幫我改裝驅動呢,看來他平時就對改裝船隻有研究,所以才會收集材料的吧,我聽他說他自已的漁船是這個國家最先進的,別看外表和其它漁船差不多,其實上麵功能齊全,所以我聽傑瑞說過,馬爾雖然是無賴但他打魚很有一套,基本上在同一個地方打魚,人家就比他少很多,他一會兒時間就能打滿滿的一船艙,而其它人有時窮其幾天才能打到這麼多,這就說明他上麵有很多有利於打魚的設備,看來這次的確是找到了一個多才多藝的人才呀,不過即然他的方案和材料都可行,就當是一個發明吧,所以我決定等我們安全回到華明朝後,我就把改裝戰神號的事全全交由馬爾處理,我想以後我還有機會出濤吧,因為我一下想到了那個死亡山穀,嘿嘿,那裏可是我心中夢想的度過晚年的地方,那可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李意加速船隻後,我們的戰神號像快艇一樣,急駛在海麵上,不一會兒就到了暗黑說的地點,現在桃源宮的船隻還隻是向前駛進了一公裏左右,我們的速度可是他們的二十倍呀,不過這個距離還算太遠,這時我便叫馬爾將船速降下來,然後叫他與桃源宮的船保持在一裏的距離,然後呢,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偷偷跟在桃源宮身後,當然我指的這一點並不是說我的戰神號,我的戰神號當然也是偷偷跟著,但這樣不利於行動,我要做的是將倉庫存裏麵的我以前叫李意按照我意思做的簡易,木製小船搬到船外,然後,我將餘下的幾個行屍叫上,還有妖皇跟馬爾,一起上了小船,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偷偷跟在他們身後,等發現他們的方向和事態後,便用心力通知宣兒,然後她就開始發令大發進攻,說起來宣兒也是才學會和我用心力傳音交流,不過她天資聰慧學了一遍便會,說起來這個寶貝還真是很讓我開心。

馬爾第一次跟我行動,倒也沒有緊張,因為他對海上行駛很熟練,所以這個用漿劃行的小木船,他也使得得心應手,然後我們便照著暗黑的提示方向悄無聲息的朝遠方那個血紅色的霧氣方向駛去,據馬爾說那個血紅色霧氣的範圍就是死亡島的海域。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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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6 02:05:59 |只看該作者
第331章 決戰桃源宮(上)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識到死亡島海域周邊的情況,這是一片完全浸在血紅色濃霧中的海域,整片海域大慨有直徑好幾十公裏之遠吧,而且裏麵的霧氣很奇怪,並不是那種濃而不散,一點也看不到前方的濃霧,而是一種雖霧濃但前方依然可以模糊可視的霧氣,雖然這霧是詭異的血紅色,但是我進入霧氣後,卻可以感覺到這霧氣並沒有毒素,這是我無敵不死神功的新功能奏效的,雖然沒毒,但裏麵的氧份比較稀薄,其它的空氣元素要高一些,而且這霧氣中還存在有硝酸的元素,但並不濃烈,雖是如此,但在我心中卻產生了一個猜測,難道這死亡島變異的原因跟那個有關?

至於那個是什麼,現在我還不能確定,所以無加判斷,但是我想這死亡島的變異或多或少會跟那方麵的原因有關,那個原因就是火山。當然這隻是猜測,現在我並不能證實,雖然現在我目視前方的位置看得到遠遠的地方有一座奇大無比的島嶼,但是隻是看到一個影子,並不能確定那裏有火山,而且如果是島上有火山也不可能讓整個小島產生如此大的變故,比如把人變**魚,這是火山暴發所辦不到的奇跡,所以我懷疑這個火山不在島上或者是因為其它什麼原因造成了現在的死亡島。

在很久之前傑瑞就說過他們國家的死亡島是從來沒有人去了還再能回來的,我相信這跟地理和空氣無關,我想答案一定在島上,或許那個答案就是桃源宮想找尋的東西--某個機關。

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想這麼多也於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進入死亡島看個究竟,我想所有答案都被埋在那裏了。



這時我們的小船已經慢慢步出了這片死亡島的區域,身後呢就是戰神號的緊緊跟隨,現在我用心力一直和暗黑通著話,他現在指使桃源宮的船已經浮上水麵,而且正向前方島嶼中的一片突出的小浮島移去,這個小浮島是怎麼會事呢,我雖然現在沒親眼見到,但腦子稍微一轉就明白了,比方說一個島嶼在水麵上浮起,如果體積大會被為島嶼,但是一般的島嶼周圍會有很小的小浮石地域,就像島嶼是花生這麼大,那小浮石一般隻有沙粒這麼大,所以那些小浮島一般是沒人去的,上麵最多就是些海樹和一片荒蕪,但桃源宮的人卻先前往那裏,念此,我心中不禁念道,難道他們現在正要去的小浮島就是死亡島的外圍部份?想到這,我又不禁在心中與暗黑對話起來,他也馬上就做了回答,不過答案卻很讓我喜悅,果然如我猜測一般,那個小浮島果然是死亡島的外圍部份,聽暗黑說,前麵的死亡島的外圍結構大慨是這樣的,整個大島在一片小浮島後麵將近幾百米遠的距離,而這段距離中的海水呈暗紅色,很是詭異,而側麵入口也被那一片小浮島給堵住,要想進入內裏必須要遊泳去才行,因為那中間的空檔隻能容下兩,三個人,而不能容下一隻船,我算了一下,就是我的小木船都過不去,更甚的是那些暗紅色的海水卻沒有流出小浮島外圍一直是保持在內裏,其實暗黑所說的這個情況隻是小島的側麵,它的正麵是沒有小浮島檔住的,可以直接駛船進去,不過裏麵的海水依然是暗紅色,可是桃源宮的人會何不直接駛進去,而要從側麵的小浮島登岸,這個原因我想就是不少法蘭特人有去無回的原因,可能是他們走的正麵進入那暗紅色的海水中後就滅亡了,很顯然那暗紅色的海水有問題,而且我想它一定有腐蝕船隻的效果,所以桃源宮才會從側麵進入。



這時我們的船方向也調向了左邊緩緩的朝桃源宮船隻的方向行去,沒過一會兒,暗黑就傳來了消失,就桃源宮的人已經在某一塊小浮島靠岸了,可喜的是,我們現在離他們相當的近,幸好有這血紅色的濃霧做檔箭牌,所以他們一定沒有發現我們已經靠近,而我的戰神號也在離他們大慨一百米遠的位置上停了下來,這是我吩咐的,現在戰神號就隻能在這個距離待命了,而我的小船現在隻離桃源宮的船隻不到十米的距離,不過不知道為何,現在越離近他們我就覺得這裏的濃霧越發的濃厚,就算我用眼力清明功能也看不清前麵,隻能靠暗黑的指使確認方向,現在暗黑他們嘛就潛在水中一直窺視著對方,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依照桃源宮設計的潛水艇的原理,將事先備好的避水珠按改裝後的小木船裝在其上,然後我的小木船也呼嚕的潛入了水中,這個設計是在那次遇到桃源宮的船隻後我叫李意命下手加班加點趕工出來的簡易潛水艇,當然我的這個潛水艇的結構和設計都和桃源宮的船隻差別甚大,不過還好,我想我的小木船在水中潛十分鍾左右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的小木船緩緩彩到了那塊小浮島的下方,向上看正好可以看見左邊方向的桃源宮船隻的船底部份,這時暗黑他們正躲在那船旁邊的水中,現在一切就備有緒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另一個計刮了,因為上一次桃源宮的大船被我們擊退後,我發現那船上的士兵穿的盔甲都有頭盔,可以檔住麵目,而這隻小船上呢也有上百個普通士兵,我的上船上早就準備好了數件對方士兵的盔甲,於是在水中我們全員換上,我們一行有十三個人,十個行屍,妖皇,我,馬爾,馬爾嘛走的時候我也叫人給他準備好了一件魚鱗盔甲,所以現在我們的防禦力是很強的,我們將士兵的盔甲穿在魚鱗盔甲外麵,然後在暗黑的指令下,迅速的上得岸去,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排在了敵方士兵隊伍的後排中,為什麼我敢這麼大膽的為裝成他們的士兵呢,這一點還是暗黑的功勞。

因為我叫他查過對方的兵力,因為上次他們大船被滅掉後,兵力有些散亂,留下來的人數也沒有總確定,因為士兵長已經陣亡了,所以現在這些士兵由二皇子指揮,不過二皇子這人從來都是孤高氣傲的,他才沒有去數清究竟還餘下多少士兵了,加上盔甲都一樣,所以我們悄然混進他們隊伍中是輕而易舉之事。

排在他們隊伍身後時我才發現,原來這部隊沒有隊形排列的,看起來很混亂,而前方呢則是站著七,八個人,其中就有一個是二皇子,此刻一個全身都包裸在類似雨衣的一件黑色袍子的像是頭領人的樣子的家夥此刻正在前麵和二皇子說著什麼,而其它幾個清一色的紫色袍子的像跟班一樣的人則排在他們身後,也對周圍指指點、點,這一下我可明白了,原來這些穿袍子的人就是桃源宮派來的人,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居然他們的人數會這麼少,我數了一下,加上黑袍的家夥,他們一共是七個人,而且這七個人內力都隱藏得很好,我現在雖然內力是保持在三層以上,但是還是無法看透他們的實力,說明這七個人都是精英,高手中的高手,現在的我和以前就不同了,以前是展露一層內力都會容易被敗露出來我的力量,現在呢我因為衝破了新境界,所以提升到三層的內力對方也發覺不了,突然對方目前散出的內力是我們現在的一百倍,別看我的內力的平時展露層次比以前高,但因為吃了避水珠的原因,我現在的三層可是以前的五層左右了,所以說我現在就是用以前五層左右的內力來進行探測,卻也無活看清這七人的實力就說明這幾人不是等閑之輩,看來這桃源宮果然高手多如牛毛呀,我可以看出這七人中的六人在桃源宮也隻是小角色而已,而那黑袍的家夥說不一定了,可能是護法,可能是副門主都有可能的。

我大慨觀察了一下我們現在站的這塊小浮島大慨有數百個平米,這種大小對於前方的巨大死亡島來顯得太過狹小,不光如此,我發現我們這小浮島周邊也全是我們這樣大小左右的浮島,因為有濃霧的原因,我看不到太遠的距離,但是可是推測出大慨這種小浮島不下於數百個吧,這一點暗黑其實也說了。除了這一點外,我還發現這地麵上有很多的避水珠,而且前方暗紅色的海水中也浮出了很多,看來連水珠的源頭果然是從這裏流露出去的。

正在我觀察周邊情況的時候,前方那黑袍人突然舉了舉手,隻見他手指像打了一個響指般,輕輕一掐,然後出現異樣就產生了。

隻見周圍突然溢升出強烈的氣勁,直吹得盔甲獵獵做響,隨後那些血紅色的濃霧也被吹得淡而散彌,很快我周邊的情況就可一視於目了,這一下我才完全看清了眼前那個巨大島嶼的情況,這個島嶼相當的奇怪,當然不是形狀奇怪,而是其上麵的色彩,這個巨島看起來整體呈暗紅色,無論是岩石還是植物全是清一色的暗紅色,就連花花萃萃都是一樣,而那巨島下麵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域,這片海域中的海水也是極為不正常的暗紅色,看起來整個島就像籠罩在一片血的海洋中,看起來極為壓仰,看來這島果然受了嚴重的汙染呀,不過具體原因,我還是不得而知,究竟為何這裏全是紅色,看來要取一些材料研究一下才可以了解,不過奇怪的是,現在我卻聞不到半點的硝酸味了,難道我先前的猜測是錯誤的,這裏並不是因為火山引起的異變?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裏都是一個神秘而危險地方。

因為濃霧吹散後,我現在目力恢複了,所以耳力也莫名其妙比先前好了不少,我現在稍一加深真氣便能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清楚的聽到了他們的交談了。

隻聽那個黑袍人發出翁裏翁氣的聲音對二皇子說道:“現在我們會進去取我們想要的東西,為防裏麵事態危險,還望殿下就先和你的士兵們在外麵等待我們,事成之後,我們一定幫殿下產除眼中釘。”

他一說畢,二皇兄馬上就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那沒有問題,恩,那件事就先拜托各位了,那個夏宇即然敢公然挑戰我,還消滅了我這麼多士兵,此仇不報,我難咽此氣,對了,將夏宇除掉後,你們可要記住我們的約定,馬上就快武林大會了,希望到時候你們能幫我幹得漂亮一點。”說完,那家夥露出了陰險的笑意,不過這一下我可是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他們交易的目地,桃源宮想利用二皇的權勢和船業來到這裏,然後又幫助他在武林大會上辦件什麼陰謀之事,我想這個陰謀之事就是二皇子想奪盟主之位吧,這一點以前妖皇就和我說過,二皇子在宮外結交這麼多江湖勢力,其目地就是想統治宮外勢力,這種野心說起來和我如出一轍,不過他的智商還遠不及我,哼哼,還想借桃源宮之手除掉我,就憑他,還早上一萬年呢,敢跟我鬥,這個二皇子夏賤還真如其名,又賤又笨,看我一會兒怎麼對付他。

這時,二皇子話一說完,那黑袍人也跟著附合的陰笑起來,然後便看了看天際,然後對他身後的一名紫衣袍說道:“晨午十時,日月生輝,這個島嶼三年一開的大門終於也到了時辰了,看來我們沒有來晚,你快把日月星匙放上去吧。”說畢,他指了指前方的地方,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那地上有兩處不易顯眼的圖案,圖案很小就和鑰匙般大小,圖是陷進去的,左邊是一個是個太陽的圖案,右邊則是月亮,我一見此,心中不免一念及道:難道說那裏就是鑰匙孔,打開這島嶼某處的機關?如果真是如此,那麼說他們的口地和我以前的猜測就完全吻和了,他們果然是為了等到某個時間來打開某個大門,現在我的猜測基本上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我想他們是在這找尋淩波十二圖的目地也一定是吻和的。

這時,那個被吩咐的紫袍人應了一聲後,便在兜裏摸索起來,不過卻摸了半天,過了良久,那黑袍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紫袍人突然攤了攤一副無奈的口氣道:“神喻堂主,日月之匙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掉落了。”這一下我才知道原來那黑袍人果然是個護法,不過以前雅兒說過他們的組織分工雖然明細,但各部門都甚少見麵,而且都互不幹涉,所以桃源宮究竟有多少人,有多少分堂,有多少護法這些雅兒都不知道,所以這時冒出個神喻堂的堂主也讓我著實在心中記了一筆,不過我知道堂主的地位沒有護法高,所以此人的勢力還是沒有我的雅兒大,不過這門派可是個異類,不和其它門派人,不是說護法就能管多少人,有多少人他都見過,其實雅兒除了他的手下外還真沒見過其它的堂主護法的,這一點她以前就跟我說過了,雖然如此,不過現在知道了這個家夥是個堂主,看來要小心一點了,像以前的紫芸都隻是普通的成員都那麼武功了得,現在冒個堂主出來,我想此人的武功肯定深不可測,這一點不但是憑他的職位斷言,完全是憑我的探測能力配合判斷的,他的內力我是絲豪探不出分豪,而其它六人雖然查不到極限的內力指數,但現在我知道他們彌漫在外的內力的強度是多少,大慨就在我二層內力左右的程度吧,不過也是很厲害的了,我想是我二層內力的水平也最少是他們六層以上的實力了吧,就這一點比紫芸雙蓮加起來還要厲害不少,可想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了。不過這一下他說他的那蝦米日月鑰匙掉了,這倒讓我有些歡喜有些憂,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喜就喜在他們進不去那個大門又要等三年了,憂就憂在我也不能進入那所謂的門內了,其實我也想得到淩波圖的。

這一下那黑袍人一聽紫袍人這麼一說,聲音明顯有些微怒起來,罵斥道:“你說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居然會丟失了,要不是你身為我們神喻堂副堂主我就把你就地陣法了。”說畢,他憤怒的一揮手,然後伸手摸向了自已的袖子中,手一摔,我就看到他手中多了兩把鑰匙,一紅一紫兩把不知啥材料製成的太陽形狀和月亮形狀的鑰匙,這時我又聽到他說道:“幸好日月之匙有兩套,要不然我們都不要想回去了,腦袋一定會被搬家。”他一說完那紫袍人也忙道歉道:“屬下粗心,望堂主見諒,一定沒有下次了。”

黑袍人聞言重重哼了一聲:“那就最好了,我也希望有下次,好了,準備好進去吧。”說畢,就上前兩步,將手中的鑰匙放入了那地麵上的兩個匙孔中,這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黑袍人一將鑰匙放入進去之後,馬上周圍就產生了變故,隻見遠處的暗紅色濃霧漸漸的消散開來,就像被巨大的抽風機將霧氣全部抽幹似的,一瞬間所有的濃霧都消失不見了,這一個景像就像是在死亡山穀那些濃霧被抽離時的情景一樣,想到這,我心中不禁一震,暗想到:難道這些濃霧也是艾娜所說的那種海貝產生出來的,因為這個島嶼發生了異變,所有事物都變成了暗紅色,所以本來白色的霧氣全都變成了紅色,而這時那黑袍人將鑰匙放下去後,不知道是不是同樣的原理,那些濃霧又消失不見了。

不過這奇妙的變故還不止這一點,這時本來我們這些小浮島離前方的真正死亡大島有數幾百之遠,可是這一下前方突然發出了轟隆的聲音,緊接著前方莫名其妙的那些暗紅色的海水像被某物排開似的流向了兩旁,這時我才看到海底下升起了一個大橋,這橋很奇怪,奇怪在材料上麵,這不是石頭堆成的,而是整個橋全是用避水珠所製成,我靠,怪不得這橋可以排水呢,原來上麵全是避水珠,不過這橋足有近二百未長,要做成這橋不知要花費多少的珠子才能辦到,而且不光這裏奇怪,我更奇怪的是為什麼它會自已從海底下麵浮上來,這種機關真的比我前世的高科技還要先進不少,看來關於機關方麵的知識,等以後一定要好好和葉無涯探討一下了。

橋形成後,那六個紫袍人便跟在黑袍人的身後大副呆呆的向橋上行去,這時又有奇怪的事發生,我看到他們上橋後,地上那兩個鑰匙開始慢慢溶化,等它們溶化之時,那七個長袍人已然到了橋的對麵,這時那避水珠製成的大長橋又慢慢潛入了水中,這時我又看到對方的大島上,也就是我們的正對麵方向的山體開始裂開,然後慢慢在山體下方形成了一個雕著虎口的門,等七個長袍人全部入內後,那山體又恢複了原狀。

原來這機關這個樣子的呀,不過這時我有些疑惑了,看樣子這樣關並不複雜呀,以那些長袍人的實力想從此地用輕功飛向對麵,再用內力將山體激碎打開虎口門豈不是最簡單,何必要等三年用那蝦米鑰匙開門呢,難道這機關另有危險之處?

就在那七個長袍人消失於山體中後,這時二皇子突然轉過來對他身後一位士兵說道:“那些桃源宮的人妄稱江湖第一門派,我看是浪得虛名吧,這麼一點機關還要照常理進入,你飛到對麵去試試能不能打開那個門,我們也進去看看。”看來二皇子這家夥雖然為人很令我不爽,不過腦子還是轉得蠻快,和我想的一樣,不過我知道這機關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不過他現在想要印證我的這個想法,我當然也歡喜得很,所以就想看看他派去的那個士兵能不能完成他指派的任務吧,要是那個士兵都能打開那山體的虎口牙,那就說明那些桃源宮的人要麼是假冒的,要麼是腦子進水了,不過我想這兩個可能性都不會存在吧,所以念此,我專注的看著那個被二皇子指派的士兵緩緩的走到了小浮島的邊緣,然後運氣了內勁,準備一展輕功飛向對麵……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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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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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決戰桃源宮(中)

那家夥估計武功也算是普通的樣子,他使出輕功時的樣子非常的笨拙,而且也飛不高,看樣子屬於他們士兵中的中上等水平左古,為什麼我要精測他是中上水平,是因為他被二皇兄點名出列的,說明還是有點能耐,可惜呢,二皇兄雖然這次帶出來的是精銳部隊,但是他們始終不是江湖中人,武功自然也不高,隻是比一般力的戰鬥經驗要高數十倍,力量和技巧要高不少罷了。

他因為渾身都穿著厚重的盔甲,加上他本來輕功就不是很厲害,所以腳下一跳,剛好飛離她麵,離下麵的那暗紅色的海樹相當的近,不過我們這邊離對岸有二百多米的距離,我還真佩服他敢飛過去,不過當他飛起來時,我有發現這人雖然武功不咋她,但是這點程度的輕功想要過去對岸還是比較輕鬆的,隻見他在中途想踏水而去,不過這時不知道誰叫了一聲:“危險,不要碰那海水。”

不過這聲音雖然沒有叫晚,但這時突然異變突生,隻見那個士兵懸在空中的身子忽然一下像放一股大力吸走一般,整個人一樣就在空中開始變成了枯木,隻是一瞬間的時候,那個士兵的盔甲就脫落到了水中,隻見那人的肌肉和血液全被抽幹了,整個人成了一具幹屍,撲通一聲掉進了水中,這一下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雖然那百多個士兵都帶有頭盔,不過我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們心中的恐懼和慌張,開玩笑,這麼活生生的一個人突然就變成了幹屍,這是誰都不想看到的事特,當然是震驚莫名了,我還看到最前麵的二皇子此刻己經放嚇得臉色蒼白了,雖然他極力的探製著情緒,但我知道他現在心中相等的害怕和緊張,對一個遇事就驚的人還想等武林盟主,說出去會笑掉別人大牙的,念此,我不屑的朝二皇子的方向白了一眼,不過他這次做得也不錯,最少我知道了這個機關的厲害之處,我倒無所謂了,我有不死無敵神功擴體,就算有毒汁毒氣我也不怕,不過我想等我飛到對麵去,那裏的山體一定沒這麼簡單就能打開吧,要不然以桃源宮這麼多高手在的門派還會這麼苦苦等三年按正常程序開門進入那個山體裏麵嗎,如果用武力就能解決的機關,他們就不必等這麼久了,所以我現在知道了,那個機關一定是人力無法開啟的,不過現在鑰匙己經腐爛了,我要怎麼進去呢?念此,我環顧周圍看了看我的幾個手下,眼晴和他們對視了一下,現在就不管這麼多了,先將二皇子拿下再說,所以念及此處,我正準備對他們下達這個命今,可是正在這時,我突然眼晴對上了我旁邊的馬爾,我發現他的眼神在透過頭盔露出了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而且他的手還不易察覺的指了指自己的身子處,我用眼力一探視他的眼神,他眼中的信息就全部到了我的眼中,他的意思是說:“先生不要急,我有辦法進去。”



嘿嘿,這個馬爾果然沒有招錯,我還差點忘了,他是第一神偷,死主恨山穀的空中城堡都能混進去,我想他一定有辦法混進對岸的山體裏麵去吧,這一點可不能小看他,他可不是等閑之輩呢,不過要進入山體就必須得先將在場的人給擒下,所以我見過馬爾的眼神後,心中的那個指今還是用眼神傳給了眾人,雖然馬爾看不懂眼神的含義,但上岸前我就跟他說過,一切照妖皇的行動做,所以妖皇在一接受到我的命令後,馬上就快速移到前方朝二皇子飛去,其它十個行屍呢,就開始對其它的士兵們下手。

武功和武功之間的差別就是奇大無比,我的手下武功可是高超得很,所以不到一分鍾時間這塊小浮島上除了我們十三人外,全部都倒了一她,這時二皇子也被妖皇給打昏了過去,我給他們示了示意,看著她上那些昏迷的士兵,暗中給宣兒發了個心力傳音,就是叫他駛船過來,將這一百來多個俘虜給弄到船上去,等我回來處理。

本來現在我的戰神號就離得我們很近,在接受到我的指今後,宣兒馬上就命令將戰神號開過來了,現在戰神號上有八百多個士兵和一百來個船工,現在這些人全部都歸宣兒管了,這是我的命今,宣兒現在是我的女人等然有權利暫代我的職位來命今他們了,所以很快戰神號就在宣兒的指揮之下開了過來,因為血紅色的濃霧在先前已被那日月之匙破掉了,所以現在目力可視,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我們的方位,然後幾個隊長便命令各自的隊員下船來將那一百來個士兵還有二皇子全部抓到了船上。



船上的合庫中有很多預備的繩索,而一樓也有一個很大的存貯間,裏麵裝一百來號人完全是悼悼有餘了,雖然說這些士兵武功都相當的菜,不過為了安全著想,以防萬一,在他們被運上船前,我今手下每個人身上都點了一個定身穴,像我這種內力的人要衝破這種穴道大低需要不到一秒時間,但這些人就不一樣了,我算過他們的平均實力和內力,這個內力嘛自然是我外發的內力探測查到的,我想以他們目前的力量想要破解這個穴道成功率也隻有百分之一,也就是說一百個人中隻有一個有希望衝破,而且衝破的時間最少也耍十二個時辰,也就是一天的時間,如果失敗還會對自身的經脈造成影響,我想這一點他們是清楚的,像他們這程度的水淮,我想他們是不會笨到冒自損經脈的危險來幹這件事的,所以點了他們的穴道後,我就大為放心了。

等士兵們將敵人全運上船後,船下就留下宣兒和紗兒兩個戀戀不舍的可人兒,我看到她們這副模樣不由得心中有些心疼,不免輕笑著上首去一人摸了一把小臉,然後又在她們的俏臉上一人印一個香吻,她們也極為不舍的抱住我,紗兒更是有些埂咽的哭腔說道:“夫君,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呀。”

宣兒是知道我的實力的,所以她對我的武力是極為有信心的,沒有紗兒這麼但心,不過她還是非常合不得我離開,所以也抱著我的時候柔言道:“公子,我們等你,你一定要快點回來。”



我喜聞兩個寶貝的話,不由得心中暖滋滋的,我輕樓著二人,不由得輕言細語的承諾道:“放心吧,你們的夫君會平平安安,早早的回來的,你們在船上也要小心,如果有風暴這些情況就盡快聽李意船長的話,早些離開原地,不用但心我,我會找到你們的。”我為什麼說這句話呢,因為兩個寶貝現在是很關心我的,以她們兩人的個性我想如果真遇上自然災害也會死守在原她等我的,我就怕又出現像上次那種大海嘯的情況,因為這片死亡島的海域是個秘,又很危險,為防這一點,所以我有會說出此話,目地就是想讓她們平平安安,至於我自己就不用但心了,我想以我的能力想找到她們就如在一個盆裏找雞蛋一般的容易。

雖然她們兩人的內心中是相當但心我的,但是她們是我的寶貝,自然又是很聽我的話,加上宣兒又很了解我的實力,所以我說的話她是深信不疑,這一點是船上所有人的共識,現在他們都把我當成神看持了,我在他們心中就是凡事都能解決的神,沒有難得到我的事情。

所以宣兒聽聞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輕輕拍了拍紗兒的香肩,溫柔的說道:“紗兒妹妹我們先回船上吧,我想公子會很快回來的。”

“思,好。”紗兒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袋下的淚花,然後便和宣兒緩緩又向船入口行去,我望著她們的背影不由得會心一笑,然後等待戰神號緩緩離開這小浮島後,我偵轉身看著馬爾,對他急急的問道:“好了,現在我們要怎麼樣進去,如果晚了,我怕他們就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了,我想快他們一步得到。”

這時妖皇一聽不由得說道:“主人,其實他們先得到也無妨呀,我們從他們手中輪回來不就行了嗎,難道主人但心他們的武功在我們之上嗎,我想就憑主人一人都可是當他們七個的對手了,不用這麼但心吧。”

我一聽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看向那對岸的石門,喃喃道“當然不是,我倒不是但心他們的武功會強過我們,我要先得到淩波圖的原因就是想給他們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他們桃源宮不是無所不能的。”其實我說這句話含意就是耍讓桃源宮的人知道,我夏宇比他們牛x,他們算個當毛呀,還敢跟我爭東西。

不過現在那些都是空話,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怎麼進入那虎口山門進入山體中去,剛有那士兵在空中突然隔屁的情景,眾人都是看到的,那是很危險的路,所以走正麵是不可能能進去的,所以我有把希望放在了馬爾身上,因為我在先前就從他眼神中看到了自信和堅定,看來他早就有進入的辦法似的。

這時,我和妖皇的對話一畢,馬爾馬上就笑了起來,然後從懷中掏了一下,就在我們疑感不己的時候,突然他的手就伸了出來,而這時他手中就多了兩下東西,我一聽這兩樣東西不由得喜色滿麵,不光是我,妖皇也是一臉驚色,嘿嘿,這個馬爾果然不簡單呀,看來我真設小看他。

不用置疑,馬爾手中的物品正是和先前那黑袍人拿出的日月之匙一模一樣,嘿嘿,我一看不禁露出了微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開懷道:“真有你的呀,這一定就是剛有那紫衣人說的丟失的一套日月之匙吧,你是什麼時候下手的,你怎麼知道這兩樣東西很重要?”現在我完全對馬爾的偷竊技術設有懷疑了,居然我們才上船,他就偷了這麼兩個重要的東西,可謂是有先見之明呀,我雖然懂不少的專業枝術,但是對偷竊方麵是一翹不通的,我想這偷東西的技術上麵其中一點有非常高明的觀察能力,就像馬爾一樣,對於一票不認識的人,有見麵就知道該偷什麼,還知道從那個人開始下手,光這一點就不是一兩天可以掌握的了,就比方,像是有百個人同時站在一起,但這一個百人中隻有一個人身上有重要的東西,高明的小偷是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人是誰,他身上的東西放在哪,這就是專業水平的知識了,這一點我想就算馬爾告訴我,我也不一定馬上就能掌握,這個肯定跟觀察力有關的,不光是觀察力還要有洞察力和經驗,這可不是看一兩眼就能瞬間掌握的技術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馬爾第一次跟我出來做任務就立了大功,是要好好獎勵一番,不過在那之前,馬爾卻開口回答道:“回先生,其實這個很容易看出來的,不過那種感覺也說不清楚,但是我從上這浮島開始的第一眼就認定出那個紫袍人身上有重要的東西,所以便出手了。”果然他的回答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樣,要靠觀察力和經驗才行,不是隨便下手的,不過我也沒有多問太多了,現在首先是時間緊迫,二來是問了也沒用,我對偷竊方麵也不太感興趣,反正以後有馬爾這個人才在身邊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我學來這招技術也無用武之地,所以我聽完後,就對他拍了拍肩膀,然後對他讚道:“恩,做得不錯,你這次算立了大功,放心吧,我有賞有罰,等回去後我一定重賞你,隻要我辦得到的事情。”

這一下馬爾一聽我的話,臉上馬上露出非常開心的模樣,然後對我真誠的說道:“先生,我不用報酬,我隻要新生活,我想跟著先生一起回到先生的故鄉跟隨先生一輩子。”

我一聽,心中莫名的感動,看來這個新部下現在開始沾上我了,看來我的人格魅力果然是無窮大的,不過他有這想法很讓我欣賞,所以我對他點了點頭,暗中立誓,以後一定會重用這個馬爾,因為這個家夥值得我這麼做,他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人才。

這一下就在我們對話時,妖皇也早已拿著日月之匙放在了地上的孔中,這時又和先前一樣,整個機關全啟,那個眼熟的虎門入口又從山體開啟了出來,這時我對身後眾人揮了揮手,然後便率先踏步走了進去,我知道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不知道裏麵有多少危險等著我呢。

對方一行有七個人,我們這一行人數明顯比他們多,十個行屍加妖皇,馬爾加上我,一共十三個人,我們十三VS七人,看起來明顯我們勝算在握,不過呢,裏麵肯定是機關重重,我想一定不是那麼容易就找到淩波圖的,可能這裏麵比地下秘道還要複雜,要不然桃源宮怎麼會在此苦苦找尋了數年也未找到呢,我敢肯定三年前他們一定來過這裏,那些避水珠就是證據,雖然避水珠看不出來日期有多久遠,但我還是從色澤等方麵看出來那些他們用來造潛水艇所用的避水珠不是最近一,兩年得到的,我想一定是三年前他們來此時隨便帶回去的,而要是我猜測正確那麼他們三年前就來過這裏,而且還沒有找到淩波圖,這就足以證明這個山體秘道的結構比想像中的複雜得多。

試想那地下秘道中的淩波第三圖,桃源宮的人都找了好幾年才找到,而且還在那附近駐了根據地,進去的次數比這裏多不少,而且這裏位置又遠,來一次要在海上行駛近一個月,加上這裏三年開次門,所以這裏麵藏有的淩波圖一定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輕易獲得的,不過還好這一次是遇到了我,我這一次一定不會失算了,像上一次一樣沒有找到真的圖,這一次我要用百分之百的智商來找尋這裏麵的寶藏最終處,所以我們現在要和那七個長袍人拚時間了。

從山體進得這虎口大門後,山體又開始恢複了原狀,其實雖然在外麵看這個機關看起來是非常的劇烈的,好像山體搖晃得非常厲害,其實不然,在裏麵我們才知道原來山體根本就沒運動過,到這時我才知道這個山體為什麼要搖晃的原因了,其實大慨就是這樣的,這個山體呢就像是一個雞蛋一樣,搖晃的其實是蛋殼和蛋,而我們在蛋黃裏麵,所以我們一點影響都沒有,因為有兩層保護嘛。

入得內裏如我想像般,裏麵漆黑一片,其實我最初就料到可能會進入黑黑的山洞中,所以事先我就準備了很多燭燈,其實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用內力提升眼睛清明就可以將內裏看得一清二楚了,根本就用不著燭燈,現在一想我也覺得不該用燭燈,因為這一次和上一次進那地下秘道不同,上次是人多可以混淆,這一次裏麵就我們幾個人,要是點了燭燈被敵方的長袍人發現了到時候就事情不妙了,所以我沒有叫妖皇將燭燈拿出來,其實我們這十三人中也就是馬爾一個人不會內力罷了,我想想點辦法也讓他眼睛清明,所以這時我悄悄在馬爾耳中說出了我的想法,我說我們能夠看清周圍,以防對方發現我們的行蹤所以我們不點燭燈,馬爾一聽我這麼一說,他也萬分理解,這一點讓我無比的欣慰,看來這個馬爾也是相當的懂場合該做何事的方式,不過現在他看不到前方所以我正準備告訴他想用內力慣通他的經脈讓他也能馬上使眼睛清明,不過對於一個本就不會內力的人來講,首次輸入內力進入他的身材可能會有不良反應,也可以不能奏效,如果弄得不好,很可能會對馬爾的身體造成影響,不過馬爾是見識過內力的人,他多次潛往死亡山穀一定早就見識了內力是什麼,所以我讓他心理有個準備,我不會逼他的,如果他不願意我不會強行將內力打入他身體,最多讓他先出去,在外麵等我們。

不過馬爾現在可是忠心於我,他自然是不會想這麼快就出去,所以一聽我這麼一說,他忙搖了搖頭,因為現在我眼睛格外的清明,所以看他的表情就和白晝一般,清晰異常,這時馬爾一邊搖頭一邊對我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摸出了兩個古怪的銅圈一般的東西,然後扣在了眼睛上麵,看起來像兩個沒有框架的鏡片一般,不過這兩個銅圈裏麵還真的有玻璃,他一邊將銅圈帶上,一邊對我說:“先生,這是我發明的夜視圈,我帶上這個後,再黑的地方都會如白晝般明亮。”說畢,他還刻意取下那銅圈想讓我試試看,不過現在我雖然好奇,但我還是沒有試,因為我隻從外麵看向他眼睛就明白了,這個是簡易的夜視眼鏡,看來這馬爾不但偷術精堪,而且發明技術也是相當的高明,怪不得他多次潛進死亡山穀偷取財物都沒有被抓住,這肯定跟他的行偷工劇有密切的關係,嘿嘿,這一次看來還真的是撿到寶了,這個馬爾果然不簡單呀,不過更妙的是他現在是我的手下,這一下我就不能避忌太多了,他是我手下,他的能力越強對我的幫助就越大嘛,說不定以後我的說明創造還會得到他不少的好的建意,看來等回到中土後,要讓他去看看我的自行車了,讓他改良一下,我想效果會更加的美好。

這一下我們十三人都可以自由的在這黑不拉嘰的洞穴中行進了,本來我以為裏麵是個精致的秘道,周邊有方正的磚石,不過進來後我才發現裏麵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洞,而且我看了看前方發現這個山洞的盡頭居然會沒有分叉路,我現在因為是運用的內力視目,所以我此時的目力可以看相當遠的距離,我敢說我這一看,五千米以內的路線都盡收眼底,不過這五千米居然全是一條直線,一直彎路都沒有,這個直線是一直通向這個洞穴深處的,我也不知道這個洞穴盡頭到底有沒有叉路或是什麼危險,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要快點追上那七個長袍人才行,以免被他們發現到時候就失去了我想逞強的意義了。

所以念此,我腳步運起內力,然後給妖皇遞了個眼色,他馬上背起馬爾,在我的輕功飛行下,十二個手下悄不聲息的跟在我身後朝前方的深處快速飛去。

因為我們一路上一直是用輕功飛行的,而我又是領頭者,所以我的觀察又很細微,腳尖身體都沒有碰到周圍的沙壁,所以一路上都沒有遇到機關暗器,不過據我觀察其實不管我們是否是飛行還是行走我想都不會中什麼機關暗器吧,因為這一路上飛來,我一直在觀察周邊,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的機關暗道,不過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隱藏的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十三人還是相當的安全的到了我剛才目及之處,現在我們離入口已經有五千來米遠了,這裏麵是深洞,所以越往內裏,就感覺越來越缺氧,我們倒可以用內力屏住氣,讓空氣更加多的留給馬爾呼吸,因為他不會武功和內力真氣的能力嘛,所以我們的安全還不用怛心,這時,我用向前方望了望,不過這一望卻讓我有些喜色,因為我看到了前方大慨一千來米的距離外就一麵沙避,不用多說那裏肯定就是這洞穴的盡頭了,不過奇怪的是這個洞穴一直是一條直線,連一個小彎路都沒有,更別提什麼叉路了,而且這洞穴這一路行來高度都是清一色的三米左右,寬度也在二米左右,完全看不到其它的入口,可是我卻沒有看到那七個長袍人的身影,要說他們躲在沙避或上方也是不可能的,我這一看可一眼望到這洞穴的盡頭,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七人的行蹤,這時我心中不免起了很多念頭。

難道他們是中了暗器機關掛掉了?或者是掉到下方去了?不過一路行來都沒有發現這兩樣事物,看來一切答案就在最後的那一千來米的距離上了,我就不信他們會憑空的蒸發掉,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這裏麵一定有其它的機關。

想到這一層,我便對身後的妖皇眼神相視,把我的想法告訴他,他也對我回應了一個眼神,他的想法和我一樣就是先到盡頭去看看再說,如果真的找不到那七個人就得想辦法看看這裏麵有沒有什麼秘道了。

一想到秘道我就想起了我遇到的所有秘道機關,那些秘道都是統一的特點,相當的隱藏,如果要在這個全是沙土碎石的洞穴中找秘道的開關還真的不是易事,不過我想以我的智商還是會發現的,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要做的便是先到盡頭一看了,到時候再想辦法了口

想到此處,我手向前一揮,然後腳上的內力更加大了一分,然後我們十二人像火箭一般猛衝向盡頭之處的方向。

反正這一次我一定要和桃源宮的那七個長袍人好好的玩一玩,等我拿到淩波圖後就和他們大戰一場,讓他們知道桃源宮再強也是惹不起我的,因為我極有可能是未來的中土之王,統一整個中土世界的主人。所以他們想跟我鬥我還不會怕他們分毫,但讓他們怕我也不是易事,所以這一次我就要來一個下馬威了,想到這,前方本來離我們一千來米的沙避盡頭已然越來越近,不過這一次我卻驚異了起來,因為在那盡頭處我發現了一個令我格外開心的事物,那個事物就是那七個長袍人消失在這洞穴的根源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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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決戰桃源宮(下)

原來那裏有一個很小的地洞,因為雖然這條路是平坦的,但是也有高低之分,加上這個地洞很隱蔽,所以剛才在沒有靠近此處時會看不到這裏有一個地洞,說是地洞其實就是地麵下方因為土地疏鬆產生的洞罷了,到了洞邊,我向下方望了望發現下麵的情景也和上麵一樣是一個洞穴中,我想那七個長袍人一定是跳到下麵去了,怪不得他們會在上方消失不見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到了這時自然是不用想太多了,我直接就對身後十二人揮了揮手,然後便率先跳下了那個地洞中去,這個地洞寬大慨半米左右,從上麵到下麵的土麵上也大慨是三米左右高,所以以我們的輕功落下去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來的,非常的安全,這時我最先第一個跳下去,然後緊接著便是妖皇和馬爾,別看這個馬爾他雖然不會武功,不過他跳下這個高度的地方對於他來說還是相當的輕鬆的,在他們身後,緊跟在他身後的就是十個行屍了,我們一行十三人輕然的跳下下一層的地麵,然後我落地後,左右環視了一下,發現這裏麵的結構和上一層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入口方向不同,現在我們在下一層的這個一層的盡頭的位置上,而我們現在唯一可以走的路就是反方向的另一條直線路了,和在上一層一樣,我們快速飛往這一層的盡頭處,和剛才一樣我一樣沒有觸碰到地麵和石壁,隻是自然的飛行但是,還是和先前一樣,一點機關和暗器的痕跡都沒有發現,看來這個洞穴可能是個天然形成的山洞,而且裏麵並沒有經過人為的改裝,從而變成非常隱蔽的殺人洞窖,不過既然裏麵都沒有機關,為何門口卻有這麼厲害的機關?

這一點用想是肯定想不到透的,現在唯一能解開這裏秘密的辦法就是快點飛到盡頭,說起來這一邊的距離離盡頭處大概有六千五百米左右的樣子,不過我們加了速飛行後也就在幾分鍾的樣子,很快我們就到了盡頭,很意外的是這第二層的盡頭和第一層完全不同,為什麼呢,第一層是有一個小小的地洞可以掉人進來,可是這一層卻什麼都沒有,說穿了就是這一層完全是一個死胡同,不過我知道這裏麵肯定有暗門,要不然桃源宮的人不可能憑空消失,果不其然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馬爾率先向前,然後在牆上鼓弄了一番,隨後可聞手指輕敲牆麵的脆響聲,不用多說,這麵牆很顯然是塊空心牆。



然則,馬爾一邊敲著牆麵,另一隻手則在牆下根部找尋著什麼東西,不一會兒,他不知道按了什麼,那個空牆突然一下就裂開了一條逢,緊接著,旁邊的妖皇輕輕一推,那扇門就吱的一聲輕輕開啟了過來,我見門已開,便率先走了進去,我是走在最前麵,其他人則是跟在我後麵,說起來這門不是很大,我們是魚貫而入。

進入門內後,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向四周觀察,這一下我才發現這裏並不大,而且裏麵的環境一眼便能看清,在這百來個平方米的空間內,我一眼就發現了此刻正站立在我們前方一個橋狀物體的前麵,他們也顯然發現了我們,這時那個黑袍人忙對其他人叫道:“不要管他們,快去取淩波圖。”這人明顯是以為我想搶,其實他的以為也正確。

我看了看他們的前方,這個空間其實隻有一個橋和一個高台,橋很短,大概十來米的距離,而橋下方赫然是那熟悉的血紅色海水。

這時我見過那六個紫袍人不及以他,快速的在橋上麵怪異的移動著,雖然距離有些遠,不過我還是看清了,那橋麵上的刻了很多太陽和月亮的圖案,每個圖案大概有一個腳印這麼大,我看了看那些圖案,都是淩**錯起來的,很顯然這是一個步陣,我想如果走錯一步就肯定會有生命危險,不過看那些紫袍人的動作,很明顯是早已看穿這個步陣的走法了。

哼哼,想在我的前麵拿走我想要之物豈是這麼容易,我念此,眼神一過,在同一時間妖皇和十個行屍便直直衝了上去,他們並沒有上去就攻擊對方,而是在和對方有一段距離時,全部同時散放出最強的內力極限,這一下,我可以感覺到那七個長袍人都有些慌亂了起來,特別是那六個紫袍人,此刻腳下的步子已經有些淩亂起來,我見狀,冷冷一笑,正準給他們補點掌風的時候,突然聽到橋上一個紫袍人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驚聲,緊接著,那個橋麵突然就開始震動起來,幾呼就在一瞬間,我清晰的看到那七個站在橋麵上的長袍人就在那一剎那間全部化為了枯骨,然後像被水中某股吸力強行拉扯住一樣,一下七個幹屍就騰的一聲落入了那血紅色的海水之中,這情景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不過我還真有些可惜,這七個人武功肯定都不會比我的手下差多少,或許比他們還要強,可是他們卻就這麼死在了這莫名其妙的海水之中,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惋惜,不過現在可不是惋惜的時候,因為我感覺那個橋已經開始越震越強烈,天花板上麵的泥土也開始向下掉落起來,我看這裏快要塌方了,不過又不能冒然衝過去,我感說那些血紅色的海水裏麵一定有什麼古怪,要不然那七個頂尖高手不可能在一瞬間就被吞噬。

就在我急功心切的時候,我身邊的馬爾迅速向橋的方向行去,然後在橋快蹋之前,快速走在其上的圖案上,神偷就是神偷,對這種步陣一眼便能看穿其走法,他快速過了橋,然後將橋對麵的高台上麵的那個錦盒順手一帶便又照著原路飛快的向回跑,這時我發現那些橋麵上的圖案開始互相轉移著方位,原來這些圖案還可以自己變化,不過馬爾也不愧是第一神偷,不管圖案怎麼變化,他也依然安然無事的在上麵快速行走,很快便出了橋,這時整個洞穴也有些山崩地裂的感覺了,我見狀對妖皇遞了眼色,然後妖皇便將馬爾快速背在背上,我們內力猛提,腳下加力,快速向來路飛去。

一路上,碎石泥灰撲麵而來,天上不停流掉落石泥,幸好我們的內力提升到比來時數倍的水準,所以回去的時間隻花了不到一分鍾左右。到了一層入口處,那個虎口門又自動打開了,我們快速跑了出去,然後到了岸邊,這時那潛在水中的橋又浮了上來,我們瘋狂的向橋對麵飛去,等我們重新安全的回到小浮島的時候,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那個山體完全崩塌了,瞬間就成了一堆爛石灘。

這一次還真是有驚無險呀,我還是第一次對這種冒險之事有些緊張起來,這時,我一邊用心力告訴宣兒他們來接我們,一邊接過馬爾手中的錦盒,打開一看,裏麵赫然是一張沉放了不知多少年的淩波圖,我大概翻看了一下,才發現這是淩波第七圖,嘿嘿,桃源宮花了這麼多年,失去無數精英換得的卻是一場空,這一下我心中莫名的振奮起來。

本來說這一次所以桃源宮的人大決戰的,不過不知是上天成心在幫我還是我運氣好,我們既然不戰而勝,看來這真是天意。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我們即得到了寶圖,又間接性的殺掉了桃源宮中的七個手下,而且還有一個堂主和一個副堂主,看來這次他們的宮主要是得知此事一定會被氣死,而且我估計他們還會再來一次這裏,因為想證實他們的人到底是死是活吧。

很快,宣兒的船就開了過來,在離開這個小浮島的時候,我想了一想,便先走到岸邊,就是那片血紅色的海水邊緣上,然後運氣十成的無敵不死神功的內力,輕輕用手沾了沾那海水,放在鼻中一聞,又放在舌尖上一嚐,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我現在終於知道這死亡島的秘密了。

這海水中有很強的硝酸味,而且還有一些地磁波的味道,我想這死亡島和這海水的秘密就在於此,如果我沒猜錯,事情可能是這樣的,在三十年前某一天,就在木蘭島的居民們生活得樂無邊的時候,就在這島嶼的下方某一處的一片死火山開始氣化爆發,因為化學氣體的原因,整個島嶼開始產生了變化,海水變血,地磁波開始變強,然後經過和空氣的相撞,這些火山氣體開始產生了不可思議的異變,使整個島全部進入了傳染階段,人們開始變異,就形成了後來的魚人。

雖然這些化學的成份,我一一講出來會非常複雜,但我可以肯定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其實這死亡島也不是不能夠恢複的,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因為海水中還有很強的硝酸味,所以我斷定現在海底的那些火山氣味還沒有消散,我大概從腦中找了一下相關的資料,我估計最多再過不久的時間,等這一片的火山氣體完全蒸發殆盡後,這個島嶼便會恢複原狀,因為這種海底的死火山暴力時間在成千,上萬年,所以這一次如果恢複成原狀的話,以後在此生活的人們永遠都不會再遇到相同的事了,不光如此,如果這裏恢複原貌,那些魚人也會依然恢複成以前的樣子,不過隻可惜她們本來現在不老的外表在那時也會變成符合年紀層的樣子,也就是恢複成正常狀態

現在這裏的秘密也大慨解開了,不過詳細的秘密現在還想不到這麼多了,至於誰在這藏的淩波圖,這個山洞的機關又是誰做的,現在就不是我能調查的了,我想這件事遲早會知道吧。

搞定完所有的事後,我們沒有多留直接就坐戰神號回到了黑羽城的港口,因為現在淩波圖和桃源宮的時間也圓滿結局了,所以我們沒有再多停留的打算了,準備過幾日便走,離開這個國家回我們華明朝去了,不過在回到法蘭特後,我便率先將女鬼帶去了死亡山穀,想讓葉無涯看看這個生死之交的女兒,不過他一看之下就大為震驚,一口便說這女鬼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瘋瘋顛顛並不是心理受了打擊造成的,而是她中了一種很邪門的武功,而這種武功隻有聖域的人才會破解,不過時間會有些長,大概會花好幾個月的時間,所以我叫他一起跟我回華明朝他暫時拒絕了,說要治好了女鬼的病再跟我一起走,不過我可等不了幾個月,經過商議我決定我先回去,然後將心力傳音的方法交給了葉無涯,等他治好了女鬼的病,我再親自來接他回中土。

其實我親自來接是有兩個口地,第一是為了到時候來泡夫特國王,順便一起把葉無涯和女鬼接回去了,再者就是死亡島的事,因為馬爾現在雖然知道死亡島在數月後有可能會恢複原狀,不過他還是堅定地想跟我回中土闖蕩,不過這裏的魚人們不知道怎麼想,我問過艾娜,她表示會一直留在這死亡山穀,因為跟葉無涯和姐妹們住習慣了,舍不得離開,這個當然我就由她了,其實我也想她就在留這,因為到時候死亡島一恢複她們也會變為普通的人的樣子,其實年紀外表上麵也隻是我的猜測,雖然她們現在都是五十歲的人了,不過萬一那火山氣體真的將她們的外表政變了,到時候就算恢複了也是二十歲的樣子也說不定,不管怎麼說,和她們上床是不可能的,但留在這養眼也不錯,因為這個死亡山穀我可是主人。

交待完所有的事後,我們便出了山穀,現在馬爾和葉無涯也和好如初了,桃源宮和淩波圖也搞定了,所以除了夫特國王外,這裏還真沒什麼值得我多做停留了,不過這一次我雖然是先回到華明朝,以後我也會來,但是紗兒我是必須得帶回去的,這一點是我立過誓的。

我要帶她回華明朝見識一番,回到法蘭特,我就直接見了夫特國王,和她簡單交待了幾句,便就做了告辭之言,當然紗兒的事,我就找了一個紗兒出使我國的借口搪塞過去,嘿嘿,反正你以後也極有可能會成為我的女人,所以嘛,紗兒跟我走,以後你也得跟我走,盡早的事,還好夫特國王是個通情達意之人,在我的遊說下還是答應了紗兒跟我一道回國,本來她要派士兵跟隨的,不過被紗兒拒絕了,加上我又在旁強調說我們華明朝是和平之國,加上我的士兵又是精銳中的精銳,所以兩重之說下,夫特國王還是妥協了。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死亡島一事算是七七八八告一段落了,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回國後原來還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輕鬆,回國還有很多鬱悶的事等著我呢。

不管怎麼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可是開開心心的,第二日,我們便在法蘭特親衛隊蘭斯和夫特國王的親自護送下到了港口,這一次回去其實和來時的人數也沒什麼區別,就多了一個馬爾和麗紗,不過就這兩個人就著實讓我很是欣慰了,這也算是很大的收獲了。

戰神號如來時一般洶湧的朝來路駛去,在汪洋大海中如一片孤葉,在法蘭特眾人戀戀不舍的目送下,我們揮了很久的手。

和來時不同,我們回去的路上相當的風平浪靜,如果馬爾改裝過的太陽能驅動的原因,我們回去的時間比來時足足少了一半,隻有十天出頭我們便回到了蘭州港口,然後又順利的回到了京城,這一路行來真的和去時完全不同,順利得如同一波靜湖。

到了京城,我先是派妖皇將麗紗和宣兒送往小環那裏暫住,不是進宮住不方便,因為我或許明天就能出宮,所以為免老太婆說閑話,還是暫時將她們留在宮外,其實我可以說紗兒是外國使者的,這樣老太婆自然是歡迎得緊,不過這樣說肯定又會被安排參加什麼宴會,歡迎儀禮,相當的麻煩,我最怕麻煩,所以此事就沒有如想像般這麼做了,我直接和親衛隊一起進了宮。

進宮後我率先參見了父皇,他在一陣激動不已的情緒下強烈歡迎我回家,不過他在說為我慶宴時,我一手就拒絕了,當然借機我也說明了我的親衛隊和馬爾的事,他當即就寫下聖喻,答應我的親衛隊正式成為我的護衛軍,隻我一個人管理,而馬爾的官位也升到了我的護使一職,一品大官,這個官位和現在的劉禹西一樣,隻可惜,妖皇現在還沒有官銜,不是我不給他,是他不想為官,所以我就沒有強求了。

說到此,我正準備提及我明日就出宮時,老太婆就跑來了,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對我說了一句:“不準,這一個月都不能出宮。”

我一聽呆在了原地,看了看父皇無奈的表情,我突然腦中一轟,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這個事讓我不能出宮的,原來……大年快到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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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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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6 02:07:08 |只看該作者
第334章 南國之旅

回到宮中後,時間過得很快,一不留神就是好幾天了,本來說這次回宮有好多事要出宮解決,不過在和父皇跟老太婆匯報完護送兩個老外平安回國的事後,卻被老太婆下令暫時不能出宮,要等那什麼總大年過了來,這是皇族的規距,這總大年啊就是二個月左右吧,其實這裏的大年跟我前世的完全不同,我前世是二,三月的樣L這裏是四月,真是都悶,不管怎麼樣,也就是說我一個月不能自由出宮,除非上麵發令下來,想起來真是都悶,不過想一想也就算了,反正我要辦的時候也不急,就說武林大會的事,還有三個多月才開始呢,其它事就先放一邊了吧。

在一片爆竹聲中,華明朝終於迎來了一年裏除了重陽節外最為重的節日。我人雖然在皇宮裏,卻也能整天整晚的聽見鞭炮的聲音,夏易那個小胖子也不知從那裏搞來了一大堆爆竹,帶領著比他還小的一幫皇親國戚子女在禦花園放了個不亦樂乎。

我當然也被他拉去參與,可隻是帶著捂著耳朵而又興奮的六皇妹在一旁觀看。早在前世的時候玩過無數絢麗的煙花爆竹的我,對這些簡單的隻會響幾下的玩意兒自然是提不起興趣。所以隻是坐到一邊看著那一群小家夥,回味我自己早已失去的童年。

這幾天說空閑其實還是比較繁忙的。老頭子每天一早就起象接受到京準備調任的文武百官和各方來使跟江湖朋友們的拜訪,外派的大皇兄夏三爛也按慣例回到京城,這一年大皇兄在我走後得到宮外新任,這時任期已滿,明年將被派到其它地方去了,因此父皇特別要所有的兒女都找機會聚聚,其實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會希望自己的孩子整天勾心鬥角,白相殘殺的,其實我不說他也也知道我跟二皇子不和,雖然我們同時回宮。



我借口自己年幼,脫離了幾個皇兄的圈子,情願跑來夏易這邊,其實更多的時間我則用來和劉禹西琢磨自行車準備到京城去開張的各項細節,本來這個事情就拖太久了,所以現在不能再拖我,如果現在不辦好,等我過了這一個月再出宮後恐怕就沒機會去辦理了,雖然劉禹西會和我小舅協助管理那邊自行車的發明,回宮後我雖然也把馬爾暫時調過去了,不過這事還是要我在的時候辦才好,按我的計劃,這次讓小舅和劉禹西經營一次試試看,用我的方法來總指揮生產和銷售,為將來我們的發明廣闊民心而打下基礎。

第二天,同盟的四國使節要上朝獻禮,父皇興致很高,便命所有十歲以上的皇兒都到場見識一下,接受四方來使的朝拜。

當早朝,長得各種模樣的使節都遞上國書,獻上大批奇珍異寶,表示臣服我華明王朝,隻是有一封國書惹得父皇的臉色一下子不自然起來。

這封大煞風景的國書便是南國大使送來的,說起來和我們同盟的國家名字都很古怪,就分東,南,西,北,四個大國,我們華明朝就間,不過一想到這些個國家的名字我又開始懷念起小月和她們了,因為她們還沒有從北國回來,這。讓我倍感思念,我在來問了問北國使者,他表示兩個寶貝不久就會回來,這才讓我安心。



話說遠了,這時隻聽一個開頭我就知道父皇必定要生氣,那身材矮小的南國使節念道:“我大南國皇帝致華明皇帝……”他們居然自稱大南國,我靠了。

我看到父皇神色不對,對著身邊的夏易悄悄說道:“這小小南國,一個彈丸之地的君主,居然想和擁有浩瀚中原的華明皇帝相提並論,簡直是狂妄自大之極。”我的話被身邊幾個皇兄皇弟聽見了,招來一陣點頭,不過我看出來二皇子的眼神有些心虛,看來他在法蘭特被我整得服了心,不過看到父皇沒出聲,我們自然不會跳出去痛斥。

那個使者繼續念下去,還好接下去倒不十分過分,還言辭懇切地要求向我華明大朝派出使者去他們那學習各種學識,同時希望我朝的使者也可以到他們國家傳播文化,這下父皇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我估計要是通篇再有不敬的一字半句,我們的這位父皇必定勃然大怒,砍了這不知好歹的小國使者。

這時父皇想了想便道:“眾卿家可有理想的人選派去南國啊?”見皇帝發話了,其它人都議論紛紛。

這時二皇子那家夥居然走了出去,躬身道:“兒臣願帶領使團,出使南國。”

“你不妥,我看五皇兒倒是個人選,”父皇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主要是我想準備派你去別處,給你重任,你豈可離開。”我一聽有些震驚,叫我去?不是開玩笑吧。

這時禮部侍郎禽班奏道:“臣認為皇子可以聽臣列舉一人,那便是--四皇子殿下。”這家夥是我的人,他可知道我有事在身,可不想去蝦米南國,所以把這重任推到了四皇兄那個敗類身上。



不過這時。老太婆卻伸手止住了他的話。然後轉頭對父皇說:“皇帝說得對,我也認為這個最佳人選是五皇兒,他能平安送法蘭特貴客回國,加上博學多才,我看他才能完成此任。”

我絲毫沒想到這事會和我扯上關係,不由大吃一驚,老太婆居然想把我送到南國那裏去,難道看我有這麼不爽嗎?這一下,我不免轉頭向身邊的皇兄皇弟們臉上掃去,“卻見大皇子臉上一副冷笑的樣了,一直都知道老太婆最寵他,看來這家夥是有心想把我從父皇身邊撚開,也不讓我出宮去逍遙,狗日的,我能治得了二皇子還怕了你不成,我看要是我真走了,你的日子也不好過。

想到這,甚至有種想揍人的衝動,隻是那麼多人在場,我都不好意思出去說“我不想去”。

不過父皇明顯是察顏觀色好手,他剛才又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有不想去的意思,然後馬上又改口道:“不過我看五皇兒年紀太小,國家大事,豈是兒戲?”父皇的這一句話還真是夠意思,看來可以峰回路轉了。

“皇後娘娘說得對,臣以為不然,五皇子素有神童之稱,聰明伶俐,上次送外賓平安回國更是使我朝吐氣揚眉,聲威大震,各國使者紛紛稱讚,已是天下皆知,怎可以年幼而輕之?況出使之使功中不乏輔佐之才,有眾人襄助,殿下必如虎添翼,楊威南國。”這是突然冒出來一人,是個一品候官,這人我認識,老太婆的貼心手下,看來他們通了氣想弄我走,不過我想一想反正我這個月也不能出宮逍遙,如果真要去,看來也算是打發時間,反正我想出使南國這種事也會花太長時間吧。

這時大皇兄又出列奏道:“五皇弟天資聰穎,兒臣覺得日後必成大器,而且他又去過萬裏之外的海國。極富經驗。我看父皇還是依了候官之意,讓五皇弟出使南國,說不定能使我們兩國之間關係更加密切,未嚐不是件好事啊。”狗日的,這家夥又插我一刀,不過這也不算是很嚴重,我就先不和他計較了,反正我去了很快來。

不過大皇兄聖這麼一說,但滿朝超過八成的文武官員都是我的人,他們是知道我不想去什麼南國的,所一以幾乎都跳出來幫我推辭,當然目的是讓我依然留在宮中。

我心裏暗自欣賞,其實這事我去不去現在我心中也無所謂的,不過我倒也喜歡老太婆能順理臣意收回先前的話,不過可惜呀沒想到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最後父皇在老太婆的密密私語中,終於敗下陣來,考慮了半大天,終於還是決定聽從老太婆的意見,派我出使南國。不過我不怪他,他一向都隻聽老太婆的話,不過這老太婆時日也不多了,我也懶得跟她計較了,反正這事對我也說也不算害,就當去南國旅遊一番想想吧。



雖說知此,但這回我也知道了。原來大皇兄對我早有注意。已經把我列為要剔除的對象了,看來和他一鬥是早晚的事情了,現在最有威脅的二皇了也被我征服了,我還怕你這個夏三爛嗎。

現在皇帝金口玉言一出,此事便成定局,誰也無法更改了,我呀,也隻得認命,風度的走出去,當著所有人的麵再來一番慷慨陳詞了。

在皇宮就是這樣,客套話全是什麼禮節,不過也得說,我行了禮便道:“父皇明鑒,兒臣年幼,本不能當此大任,但父皇您對我寄以重望,大皇兄,皇後娘娘和候大人又如此抬愛,兒臣豈敢再做推辭,還請父皇任兒臣隨意挑選人才隨我出使,兒臣必兢兢業業,絕不掉華明朝的威風!”即然事情已定,我也沒什麼多說的了,出使既然已經不能改變了,我隻好趁這個機會讓我的手下也,風光,我其實說的挑選人才就是指的我的下手而已。

“嗯,皇兒有如此抱負,朕非常欣慰,就如你所請,這京城的文武百隻要是一品以下任你挑選,禮部,吏部須全力配合,皇兒你早準備,明日動身,朕親自送你出京。”

我趕快客套道:“謝父皇。”

早朝過後,幾個皇兄皇妹郡紛紛圍過來向我祝賀,其實說真的來興災樂禍的就隻有大皇兄一個而已,他說我是本朝曆史上最年輕的使節,他還假惺惺的為我驕傲,我冷冷的看著他的笑臉,真想一拳打暴他的眼睛,不過這個機會不是現在。

母妃突然得知我要遠走他鄉,就沒去賭場玩了,大白天的就把我拖著我在宮裏陪她,說是要許久看不到了,現在要多看看,雖然,感動,但是我還是覺得這個母親比較重視賭博更多一點。

父皇也特意來看我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先道了歉然後問我準備如何,要些什麼裝備。言辭中也露出極為的不舍,不過他始終還異聽老太婆的話,再舍不得我去也是沒辦法的,走之前還說道:“字兒,其實你這次去南國也有好處,多去見識見識,日後一定會對你有所幫助的”說完還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意思是他最看好我,看來太子之位我是跑不掉的了。

因為明天要走,加上我這麼久沒回宮,所以我也沒什麼時間去關心我的做高科技的坊處了連在京城要開張的自行車專賣店也沒時間去,那裏我全全交由馬爾還有小舅去管了。



不過我怕他們離開我會遇到各種各樣經商在麵的麻煩,所以我令人拿了幾本關於經商方麵的書交給他們,叫他們好好保管。自行車行和打響這個發明名聲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他們打理。

而劉禹西的任務除了偶爾去協助馬爾他們外就是在宮中幫我看緊大皇兄及其勢力,還有各大朝臣,其實我的目地就讓他盡快統一皇宮勢力。

因為明天要走了,所以辦完所有的事後,帶去南國的使團我也挑好了,除了二十個行屍,妖皇還有我八百個親衛隊之外,還有一些朝中之臣,這些人全是我的手下,所以我相當的放心。

因為南國我帶的將士們有些人有經驗所以路程上麵就不詳細說了,總之非常的平淡,第二日,我便率使團一千二百餘人在五千禁衛軍的保護下出使南國,走之前父皇也攜眾皇兒女親自送我出京城,京師震動,萬人空巷,那些平民紛紛前來觀看華明天子的風采,以及號稱史上年紀最小的國家使節,不過為防處事低調我躲在轎了裏,沒有露臉。

因為一路平平淡淡,隻過了二日左右,我們便正式進入南國領土,之後便順利到達南國都城,南國皇帝還率群臣到城外迎接,這讓我風光大作。

一晃日子過去數日。我站在南國第二大的城樓上。看著遠方,城外不遠處是千帆競立的繁忙碼頭,接著一望無際的深藍色的大海,天邊隱隱約約的看到彎彎的海平線,海麵微微晃動,在初升的朝陽的照射下,就像金色的亂串的小蛇,海麵上騰起一薄薄的霧氣,更顯得大海的壯觀和神秘,這種壯觀的景象真有讓人往裏跳的衝動,我不由看得癡了,其實這南國也是海邊小國。

出使南國已經五天了,回想這幾天來還真是令人感慨,有些挺累的,這段時間我並沒有消磨時光,而是趁著這次額外的休假,我找南國皇帝搞來了這個第二大的城池,這大概也是所有人沒想到的吧,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和狡猾頭腦的厲害之處。

想起這個城池,我不由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還記得我第一天到南國的那天,隨著帶來的麻將當天就風靡了整個南國皇室和貴族階層,直到現在已經有不少的忠心粉絲喜愛麻將了,天天叫我派人陪著他們下,三天後南國皇帝自以為麻將天下無敵,邀請要和我賭局,賭注由雙方自訂,約好若是我輸了便要留複南國二十年,以示給他們發明更多的寶貝,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杖,要打自然要得到更多的好處,所以當時我也不客氣,耍了個小陷阱,贏了的話我就“要他們最大的城池,那南國皇帝自以為厲害一聽我願意賭,就忙不迭就答應了,以為占了我大大的便宜,還特別要求一局定輸贏,當時我是笑得肚了痛,這家夥太笨了,東西是我發明的,還跟和我賭,他真是搞笑。

我原來就挺喜歡打麻將,又在宮中的賭場讓老千們指教了幾招,雖然資質有限不是什麼超級高手,但是對付這種半路出家的新手,還是綽綽有餘,不到一會兒時間,一個自摸清一色亮相,我輕易的結束了賭局,然後便等著那個傻傻的皇帝老兒兌現他的諾言。

結果可想而知,不過看著那老頭可憐巴巴的樣了,我便退了一步,要他給了我現在這個全國第二大的城池,我其實目地是想將這裏作為基地,南國人想學華明文化和技術的就集中派人到這裏的聚點去學,這樣就省事了。

那南國皇帝老頭怎麼說也算個皇帝,倒是願賭服輸,再說我的條件也對他們有好處,所以他也沒有拒絕,不過我除了這一點還有個條件就是要他命人五天內將城池改裝一下。

到了現在就是第五天了,現在這座城池,幾乎完全是按照我們華明朝的風格建造的,僅比南國的都城小一點點,我參與了所有的城市設計工作,對於城市規劃我懂得不多,之所以參與設計,就是給手下的匠人們灌輸一種“可持續發展”的概念。這樣雖然建造時“增加了成本,不過節省了時間,如果將來要重新在翻新和改建的時候就可以大大的方便和快捷。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聲音傳來:“殿下,清晨風寒,小心身體啊。”一個熟逃的低沉男戶從後方傳來,把我從思緒中喚了回來。

來的便是這城池的守備將軍張三,他是跟我一起抵達的官員之一,在朝中他就是個大將軍,不過名字有些古怪,他出生於一個武將世家,三十不到,但是很可惜,長得實在是不盡人意,小小的腦袋上一雙三角小眼睛,使得炯炯的目光看上去倒像是陰險的寒光,就為了這副長相,他在朝中一直都都不得誌,不過這人武功還算不錯,且有經驗,所以我才帶他來。

其實我對不熟悉的人,哪裏懂得挑選人才,而且時間又緊,所以還是道聽途說他們能力的聽聞才選出來的,本來我可以自選我的“親衛隊,不過老太婆不樂意,非要我選朝臣,所以沒法才亂選了幾個,我先叫了一批年輕的將軍,副將,然後裝模作樣的晾他們一會,脾氣好,樣了諂媚的就是沒本事,脾氣不好忍不住跳出來的就是有本事的,其實主要是我喜歡有個性的人。

這個張三便是第一個出列提出要走人的,而且氣勢洶洶,很對味口,雖然他的上司是我的手下,他是我的間接手下,不過他這人我覺得還可以,便帶了過來。

我還記得老太婆在看到他時心中很是不快,不過我堅持說人不可貌相,忠奸和本領不會寫在臉上,才保住了他,看過他的武藝後,我就更毫不猶豫地帶他來了。

不過他雖然樣子不咋地,不過他對手下還不錯。他帶來的士兵都還可以,這些小兵我心中是想拿來當炮灰的,反正我的親衛隊是一最高待遇,他們嘛,要看他們自已本事了,不過我想那種事都不會發生的,我來到這裏就知道在這南國應該可以平平安安。

“張三將軍,你來的正好。”我把他叫到身邊。共事多天,他的容貌已經看起來沒那麼不舒服了,“這次新到的百姓可曾安頓好?”

“回殿下,前日到埠一共二十船,千餘名百姓。已經按慣例發下銀兩,住進臨時居所了。想來不用一月應能自立門戶,城中又可接受下一批百姓。”

城中此時已有願意住進來的百姓三五萬人了,本來這個城池是個軍事城堡,沒人住的,現在它歸我,我就想把它變成一個有人住的城池,不光如此,還有大部分我們華明朝當地的百姓,他們大部份是聽到了這城池的主人是華明朝的皇了,所以大多自己找上門來。

五萬人口在這裏人口量上也算是大城了。各種行業的人才都已經漸漸聚多起來,而且行業都開始起步,我也通過城中的市場與來自各城的南家商家進行過交易。

這個國家沒有關稅的概念,我買低賣高,絲毫不擔心會有人來控告我傾銷,我目地就是想首先掌握一些南國的財物。雖然我不缺錢,但能控製他們的財物,對我有大大的好處。

海上運輸也由張三負責,他停了一陣又道:“殿下,我們這兩天大批從本土運來大批商品,從各城賺取了不少錢物,據回報,各地農家、商家損失嚴重,眾當地諸侯都相當不滿,有人已開始秘密操練兵馬,臣以為不可不防啊。”

“哦?”我心裏驚了一驚,不過馬上就微笑道:“他們敢對我華明使節動手?消息可靠嗎?還有,他們的老皇帝是不是快不行了?”

“消息是派在各城的探子回報,應該十分可靠,本國皇帝三月前就染上風寒,已經拖了很久了,還沒治好,眾皇子都是無能之輩,聽說現在朝政都是秘密由一個將軍把持。”探子是由妖皇負責,現在他在外執行其它任務還沒回來。



“將軍?是不是那個大胖了?就是那個很貪財的家夥,想挾天子以令諸侯麼?”我對他印象蠻深,見過兩次麵:“派人給他送份厚禮,叫他盡力約束一下各地的諸侯。通知大家都到城主府,我們商議一下應對之法。”這次看來他們想造反了,不過這不關我的事,不過我也想湊個熱鬧。

“是!”張三領命而去,我則伸了個懶腰,擺開架勢練起禦女奇術來,這套功法的確是相當奇妙,越練越上引,以前我要光著身練,現在隨時可以練,我想我是第一個達到這麼高境界的人吧,就是不知道陳太醫是不是,想到他,又想回我們國家了。

練完功,在幾個親衛隊士兵的護送下,我回到自己住處城王府,說我的親衛隊,現在都還沒有脫掉魚鱗甲全都是穿上的。

我的城王府位於這個城池的西邊,五層樓,約十幾米高,是城最高的樓房了,房了占地不是很廣,不過帶有一個頗大的後花園,園裏甚至還有一個海水遊泳池,嘿嘿,這些設計是我在法蘭特學會來的,不過隻是照以前的房舍改裝了一下,一天就完工了。

這座樓房代表了這個國家的最高建築水平,當然事關安全,我也是和當地工匠計算和實驗了很多遍才敢動工改建的,一些新的技術開始運用起來,比如帶有良好通風設備的地下室,燒製輕且飽暖的空心磚減輕房屋的總重量,用銅鐵打製的螺絲螺母等小零件取代部分榫頭,還用滑輪組做了一個人力的升降梯。

到了真正動工的時候,就沒我什麼事了,那些工匠自己也開始動腦解決一切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看來他們的創新意識在我的鼓勵下已經開始覺醒了,這一點讓我欣喜不已,因為這些工匠是我帶來的。

會議廳設在最高的四樓,這樣保證了我們會議的安全性。其餘二、三樓是謀士等的辦公地點,底樓有個大廳,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地下室則是求知分院的一個秘密了研究所,做一些需要我指點,危險有不是很大的實驗所用。

我坐著“人力梯”到達四樓會議室的時候,幾個最重要部下都已經等在那裏,見我不在,也沒浪費時間,討論起應對策略來。我跨進門,所有人都站起來拱手向我問好。跪下磕頭那一套早已在我的命令下免去了,這些人就是幾個親衛隊的隊長級人物了。

“各位好。”我坐上主座,揮了揮手道:“相信張三將軍已經跟大家說了事情原委,我就不再複述,你們可有應對之策啊?”現在他們不光是保護我的衛士,更是我的謀士跟知心好友,而且這幾人都相當有頭腦,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重用他們了,不過他們比起妖皇還是差些氣質。

“殿下。”一隊長第一個發言,“屬下認為此事不可力敵隻宜智取,今萬物回春,天氣清朗,適宜長途奔襲、攻城作戰,我已失天時,城內無險可依,三麵平原,後臨大海,易被海陸夾攻,我們又失地利,身在南國,兵力不足且無後源,城中南國人遍布,難分敵友,再失人和,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失,若勉強作戰,恐怕不能取勝啊。”他跟隨我之前本就是多戰勇敢的士兵,所以對行兵打仗這一套很有經驗。

這個一隊隊長長得極像我心目中的諸葛孔明的形象,而且足智多謀反應很快,很得我的倚重,時間一長,很自然的成為我的親密謀士之一。

“你怎可如此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若不是我護衛艦隊前日離去,哪還用怕這些不識好歹的南國人?”想也不用想,這個大嗓門肯定是張三的副將李四。

我揮手讓他先停下,繼續向一隊隊長問道:“如此說來,我們豈不是隻得逃走一途?”逃不是我怕他們,隻是暫時性的避開他們的內戰,要湊熱鬧也是要講分寸的,這裏必竟是他們的地盤。

非也,屬下以為上上之策乃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愧是我列為謀士之一,看來早就想過被攻打的這種可能性了。

“願聞其詳。”我揮了揮手示意他接著說。

“南國人若來,必是扮作流民,其南國人悍不畏死,可使之不戰而退者,唯有奪其氣勢。李四副將所言甚是,我精銳水軍已經遠離,非數天不得返回,南國人要來,必是趁此良機,所以城內尚餘火炮數門,如運用得當,想來退之足矣。”

看來還是要動用這秘密武器了,火炮可是大家夥,殺傷力極強的,是我的工匠們秘密為我在做的,現在也帶來了,我聽畢轉頭問道跟我一同來的“化物院”的無極道長:“無極道長,不知城中火炮情況如何?”

無極道長一直在“化物院”給我做了研究工作,到南國當年便被我從京城調了過來,現在他們主要設計火器,所以這次還順帶了他們的成品火炮來,這個東西又是新時代的發明,而我又是發明者。

“回殿下,分院共製成大小火炮數十門,隻是大多安裝於護衛戰艦,現下城中隻有大炮八門,炮彈百餘發,且火炮不利近戰,恐難以退敵也。”無極道長一聽忙答道,他說的戰艦其實這個城池裏麵本來就有的,現在被李四派出去運貨了,要幾天才能回來。

“隻有八門嗎?”我聽聞腦中一轉,又轉頭看向還在微笑的一隊隊長。身邊有人出謀劃策其實是有利有弊,好處是我凡事都可以有人商量,我不在的時候也會替我拿主意;這弊端就是我變得不愛動腦了,幾個謀士給出幾個點了,我隻要調一個就行,長此以往,養成依賴性可不妙了,不過還好我不是那種不愛動腦的人。

“八門火炮用來戰鬥當然不足,不過以之嚇敵卻綽綽有餘。”一隊隊長驕傲的笑答。

“哦?你是要演一出戲給南國人看?用盡所有炮彈威懾敵方,然後唱個空城計?我對他讚許的點了點頭,看來他的腦子的確不笨,不過這一層我也早想到了。

“殿下英明,不過臣以為八門齊放之威力也不足以鎮住對方。不如隻取三門。”又有人插話了,也是我的謀士之一,是三隊隊長,妖皇不在時,他們就是我的左右手,妖皇在時,他們是妖皇的左右手。

見我聽得有興趣,又接道:“可遣人在離城外一裏的偏僻處暗埋火藥千斤,其上堆些石塊,殿下稱作試炮,邀附近幾城之諸侯與本城百姓觀禮,屆時隻需善射者往埋火藥處一轟,必驚天動地,碎石紛飛,這威力肯定使南國人肯定不會輕易忘動了。”

“不錯,隻是這埋藥之事須得秘密進行。”我念及此處,突然想起早晨在城樓上看。城外突然幾堆突兀的石頭,心中一喜道:“看來你們兩位早有準備,地點也定然找好了吧。”

“此乃眾人共定之計,我二人不劾專取權也多虧張三將軍每日命人城外操練,暗地布置一切,現在萬事具備隻欠東風了。”一隊隊長見我識破,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這兩人的確讓我欣慰,因為夠聰明。

手下們顯然已知此事,不過大多數武將卻是第一次聽說,李四就是其中之一,他嘴裏念念叨叨,顯然是有點不滿,張三抱拳躬身。答過我望向他讚揚的目光,轉頭輕斥他道:“若早早告訴你,隻怕,現在全城都知道了,這幾天你給我呆在營中,不許飲酒,沒我的命令哪裏也不許去,若泄漏隻字片語,莫怪我軍法無情。”這張三明顯比李四要懂得事態強弱,看來這張三又是個人才。

“將軍,我哪有胡言亂語了?”李四嘴上不服氣,聲音卻小了下去。

看著這個年輕驍勇的副將委屈的目光,眾人都微笑起來,這人雖然有勇無謀,不過也算忠誠,我倒對他不反感。

黑火藥早在很多年前就由當時的煉丹術士無意間調製出來,隻是如此長的歲月主要被人們用於禮儀、慶祝,軍事上運用則主要是鼓舞士氣、當作信號,最多隻不過作為火攻的輔助手段。

作為知識淵博的我來說,自然對於很多炸藥都熟悉,不過幾乎都是高級的有機型火藥,比如硝化甘油,三硝基甲苯等,原本以些熟悉的化合物可以手到擒來。,直到麵臨實際製作才發現困難重重。

首先是原料硝酸、甘油和甲苯。硝酸要用硝石和濃硫酸製成,而濃硫酸則隻能用古法煆燒綠礬取得。甘油我用了皂化反應,使用燒堿分油脂獲得,而燒堿卻是用了電解食鹽水才勉強得到。幸好出使日本時帶上了那幾個製作銀絲的工匠。用線圈和磁鐵才做了好幾台簡易的發電機,不過燒堿的純度實在差強人意,隻能勉強維持反應的發生。以往煉焦燒炭時收集的木焦油,煤焦油是甲苯的好來源,隻是我在蒸餾提純的時候才發現溫度計還沒有發明,最後合成炸藥的時候又做了上百次實驗,選定最佳的原料比例和反應條件。

要不是我早有。準備,叫工匠們每次都穿了厚厚的衣服和一身盔甲,早就在後期頻繁發生的爆炸事故中全部傷重不治了,要不然無極道長還能活到現在?

由於我時間不多,所以全由手下去做,他們足足做了近半年多的實驗,克服了種種意想不到的困難,最後還是完成了從地下挖出來的礦石一直到最終的高級炸藥的全部流程,更讓我驕傲的是,我的工匠們的水準現在。估計已是全國弟一了。

由於最初做,實驗缺少正確的防護手段,有一名很優秀的學徒由於防護不周被炸飛的碎瓷片劃傷,最終傷重不治,成為科學犧牲的第一人。另有數名不幸終身殘廢,實在是讓我扼腕痛惜。可惜我所能做的,就是出錢好好照顧他們了,痛定思痛,我自己編製了安全手冊,要求所有工匠務必遵守,我實在不希望再為這樣的事故而失去人才。

相對來說,炮身的建造要簡單一些,不過采用了威力強大的火藥,對炮管材料的強度有了更高的要求,普通的銅鐵就完全不能勝任了,在電鍍的副產品氧氣的幫助下,物化院又煉出了第一爐雜質大大降低的鐵,勉強可以稱為鋼,然後了研究含碳重和金屬強度之間的關係也用了近二個月,炮管內部還秘密的刻上大約的螺旋紋路,增加了炮彈的射程和精確性,好在所有工作和了研製火藥同時進行,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

第一門完整的火炮和炸藥是在第四月才麵世的,為此花費了數以萬兩計的白銀,錢不是問題,所以我怕他們節省材料就叫他們不要管,用最好的材質去做,所以現在火炮的質量還算上層。

由於這時代很多資源貧乏,很多重要的原料還得從遠的地方運送,有些還要坐船,後來那條航線就被化物院的匠人們稱為“海上寶庫”,近年來,海上盜賊猖獗,估計是受人的暗中指使,頻頻搶劫往來的客船和商船。本來出使他國的使節是不允許擁有自己的軍隊的,但是我暗中派人支援後,我們的人馬就沒問題了,所以這一次得到城池後,我準備將那些戰艦調到我們國家去為我的化物院當運貨之用,所以一些火炮就放在上麵了。

另一方麵,“匠社”這段時間中也在秘密的了研究中製成了功率更大的發電機,簡易的蒸氣機、和小型熱氣球,在有了更好的鑄鐵和大量**燃料的前提下也製造了出來,隻是還不能投入實際的運用,有待於進一步的改良。

會議完後,我的各位手下計劃安排很周密,在城外用油紙包埋下了上千斤黑火藥,所以盡管邀請各城前來觀禮的那天下著小雨,也完全沒有影響一點效果。

隨著三聲炮響然後再是一聲響徹雲天的巨響,雖然我們知情的人早有心裏準備,也是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一下心房。

一裏也外。多直徑數十丈的一個大坑,飛濺的泥土散落了更大的區域,上麵作為靶了的幾堆巨石早已不複存在,隻是破碎成小塊的石頭,星星點點的布滿城下遍地。要不是下著小雨,估計可以騰起一朵小小的蘑菇雲來。

我的手下尚且吃驚不小,就更不用說那些抱著看熱鬧的心理來的當地的諸侯了,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愣是呆在那裏,眼睛看著硝煙散去後的大坑,一眨也不會眨了。有幾個膽小的甚至發軟,坐在了地上,聽說回到自己的府上還生了一場病,原因自然是受驚過度了。

借著這三炮的餘威,我又“一不小心”的讓他們得知我總共有八門火炮,無數炮彈。

觀察,有幾個城的諸侯臉色已經白的發灰了,大概在慶幸沒有偷偷發兵吧。。嘿嘿,想攻打我,他們智商還不夠用。

幾下巨大的爆炸聲,早已驚動整個城池,甚至還能感覺到大地都為此有些顫動。城中百姓紛紛走上街頭,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與此同時我的城王府已經在各處貼出告示,說明今日乃是城主首次使用華明朝的神兵火炮,叫大家都不必驚慌。這張告示,明的是告訴城中居民不必擔心,其實也是叫潛伏在城中的間諜們快點回去報告,警告那些蠢蠢欲動的小諸侯們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滅頂之災。

受了驚嚇的那幾個城的諸侯顯然是最好的宣傳工具,不到數日,幾乎整個南國都知道了這來自華明朝,威力可以與天災相比的神秘武器,而我,這個驚人效果的製造者,則立刻被南國的皇帝召見了。

皇帝既然有命,“我這個當大使還是得給上幾分麵了的,雖然我很不想吊他,由李四帶著一百個護衛護送,我還是去了一趟南國都城。

雨後的都城,也可以算是蠻漂亮,不過除了水還是水,大概是因為過大年的原因,街上到處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南國男人和穿著古怪輕紗邁著讓人很不舒服的小步的南國女人,說實話南國女人長得很醜。

說起這古怪輕紗、其中還有一個來曆,我們剛到南國時贈給南一國皇後幾件精美的皇族服裝作為禮物,第二天參加國宴的時候,我們異然發現,她竟然把本該拖在地上象征尊貴的長幅後擺折起來綁在腰帶上。

後來我打聽了才知道,原來那個長得又胖又醜的皇後沒穿過長擺的衣服,又不舍得任由這麼華麗的麵料在地上拖來拖去,所以隻能臨時綁在了後腰上。

更讓我吃驚的是,由於那次國宴會上很多貴族婦人見了,以為是我們華明朝帶來的新款服飾,便開始紛紛效仿起來,還在南國的上流社會掀起了一股風潮,過了一年竟然成了正式場合的專用服裝,這種衣服後來被稱為“古怪紗衣”,我一直懷疑,是不是因為我們的人每次看到她們這麼穿著都禁不住古怪笑的原因。

這樣的街景,用李四的話來說就是,“看他們這鳥樣,老子腸子根都在發癢,真想抽上幾鞭子,好讓老子痛快痛快。”這家夥一個人跑到護衛隊前開路,一有機會碰到敢擋著路的,毫不猶豫就用鞭子抽了過去。

被抽到的看到是我們的車駕,不但沒有任何怨言,還馬上跪伏在地上連聲道歉。這樣一來李四的鞭子反而不好意思再落下去了。

南國的皇宮並不大,隻有數十間亭台樓閣,看上去和我小時候常逛的禦花園差不多。大胖子將軍就在其中最豪華的一間接見了我。

老皇帝其實已經病的迷迷糊糊了,那個將軍才是真正的主角,和絕大多數的南國人一樣,他沒有超過一米六五的身高,比起十二歲的我來也高不了多少,鼻了下麵的嘴唇上留著一撮看了就令人生厭的小胡子,一對小眼睛總是眯著,臉色不是很好,有點酒色過度的跡象,不過他正值壯年,看上去很精明,渾身透著一股陰冷之氣,不過我知道這種角色很菜的。

見了我,胖了將軍倒是立刻露出了和他麵容不太相稱的笑容,隨後和我談起來,他估計不懂什麼叫轉彎抹角,倒是直接就奔著主題去了。

“五皇了殿下,最近鄙國南方一洲發生叛亂,已連下數城,鄙國兵員不足,殿下可否以天朝神兵火炮助我國平叛?”

一洲離我的城池並不遠,有諸侯叛亂我倒是在路上就接到報告了,但是沒想到發展如此迅速,看來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掌握了,無意間得到這個消息,我馬上轉了好幾個念頭:“將軍,我等可是使節,按慣例隻負責我國與南國的聯係,無論何人執政,皆不得幹預貴國內爭,火炮隻可用來自保,恕我們不能為將軍出力。”想借我的火炮,你洗好屁股我都不上。

“若任由叛逆坐大。屆時攻上都城。殿下的城池首當其衝。還望殿下三思。”這家夥同說話還是有點水準,想來個要挾。

“據我所知,將軍口中之叛逆卻是皇室中人,稱將軍為逆,本使節也不知如何是好,此來也是想向貴國皇帝陛下問個清楚。”你們自己打起來才好,免得來打我城池的主意,

胖了將軍光禿禿的腦門上分沁出幾滴汗,伸手擦了擦,道:“皇帝陛下病重,太子年幼,陛下命我輔佐,殿下若不信可問鄙國太了。”說罷轉身叫人去請太子。

如張三所稱,這南國的太子的確是無能之輩,看見胖了和我。竟然一直在哆哆嗦嗦,話也說不利落,大概就是說一切有胖了作主的意思,哎,幸好我們國家的皇室沒這麼無能。

“五皇子殿下,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在胖子眼光的指示下,這個太子大概是吃過胖子的驚嚇,太過緊張,連初次見麵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五天前我贏到城池的時候,這個太子就在南國皇帝旁邊。

不過他即然這麼說了,我也隻能無奈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見,對貴國皇帝陛下的身染貴疾,我代表我國深表遺憾。”我拿出大國使節的派頭,“我國有不少名醫也有前來,可叫來為陛下醫治。”

說畢,我揮手讓隨行的下人拿出一對白色瓷瓶,我親自遞向太子,又道:“此乃我國禦醫之祖傳秘方,消香撲鼻,聞之有益身心,可延年益壽,但切記不可內服,特獻給貴國皇帝,願貴國皇帝陛下早日康複。”說著我便微開瓶塞,頓時滿屋皆香。

南國老皇帝的風寒其實並不嚴重,他們國家的太醫怎麼會讓這病一拖再拖,而且還越來越重?我想必是這個胖子從中搞的鬼,可能是在老皇帝的藥裏隨便加減了什麼,以致病情遲遲不好。但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的這瓶香水也是動過手腳的,而且足以要了他的。

這個七香散是陳太醫以前研究出來的,深的宮中嬪妃們的喜愛,延年益壽不敢說,清香撲鼻是肯定的,隻不過我這瓶香水是用了苯作為溶劑的,無論銀針象牙如何測試,隻要不喝下去,這苯都是無毒的,不過如果長年累月的接觸,則會在人體內某些器官積累起來,引發癌變,我命人配以花香調出合適的味道,專門用來製成毒藥,以防已用,我料定有好東西這胖子必定自己享用,我就直接在心裏祝他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化學試劑慢性謀殺的人了,因為這胖子我看他就不爽。

果不其然,胖了笑嘻嘻的盯著那兩個瓷瓶,趕忙稱謝道:“如此我便替鄙國皇帝多謝殿下的一番美意了。”也不等太了接,直接讓身後兩個武士從我手裏收了過去,看來想貪一瓶。

我也不管他,臉上保持平靜,繼續道:“既然有太了殿下證明,那些起兵之人自然是叛逆了。不過本使出使前,我父皇曾嚴令我不得參與貴國的紛爭。”我這話很是明顯,我想他們聽得懂我的意思。

“不須勞動五皇了殿下的大駕,隻需將天朝火炮借用即可。”胖了一聽急忙的說道。

我一聽微微一笑道:“此火炮乃是我的鎮城之寶,借與將軍也並非不可,隻是每門火炮均重逾萬斤,實在難以移動,不過貴國一向和華明盟約,而忠心耿耿,我若是一味拒絕也說不過去,我看不如再造數門小型火炮,助太了殿下平叛,不知將軍意下如何啊?”

“好好好……”胖了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慷慨大方,連聲說好,“製造此火炮之費用應該由我國承擔。”

“這區區的費用我華明朝視為九牛一毛,不過……”我看著欣喜若狂的胖了,故意將音拖長,來了個轉折:“製造這火炮需要大量的煤炭,原本和生鐵,若是由我國運來,很費時日啊。”

“殿下放心,鄙國雖然不大,但此煤炭,木頭卻是不缺,這生鐵可從民間收集,隻要殿下願贈下神炮,全國資源任殿下調配。”這胖了真是想要火炮想的瘋了,這麼大方就把全國僅有的幾個小礦也送給我了,這讓我挺不好意思的,嘿嘿。

“有將軍如此合作,本使必將盡快造出火炮。但是……”我又是故意一頓,看樣子胖了的心也隨著停了一拍,我接著道:“火炮,威力過於強大,殺戮太重,有韙天和,出爐後需請百名高僧頌經,超度將死於炮下的亡魂。”為了不能讓他太容易得到火炮,我隨口又編了一段瞎話。

胖子鬆了口氣,應道:“原來如此,殿下真是宅心仁厚,還請華明朝派來高僧,我屆時會下令全國齋戒三日,迎接華明高僧的駕臨。”

“如此更好,軍情緊急,本使即刻回城,為將軍打造火炮。”說實話,這地方我多待一會都不舒服,所以急然道:“煤鐵之事,還請將軍快些命人送來。”

又再禮節性的寒暄幾句,沒多久,我們的大隊人馬已經在回城的路上了。

這次的收獲可謂極大,我充其量送出幾門落後的小炮,卻換。來了幾乎無窮無盡的木材,煤礦和生鐵材料,木材和煤可以從自然獲取,不會有什麼問題,這生鐵可就會讓南國傷筋動骨了,軍隊的武器自然是不會給我造炮,倒黴的就是那些農戶種地的鐵器了,我在這裏大方一次,給他造個二十門土炮,從而讓很多農夫失去了鐵製的鋤頭釘耙,導致整個南國農業減屍,還不得不從我這裏進口華明朝的糧食。想到還有一大堆隻管吃飯念經不事生產的高僧要來,我不自覺就笑出聲來,其實這個目地是父皇暗示過我的,就是要將這南國從側麵擠垮。

回到本城,我吩咐下去,讓物化院的人把以前實驗廢棄的炮筒從準備回爐的材料堆裏找出來,重新修補一下,弄的像模像樣的,就等南國用生鐵和煤炭來換了,炸藥就給他們些最好的,估計他們過一千年也弄不出複製品來,把燒炭的技術教給他們,叫他們自己伐了木頭,煉成焦炭和木焦油來換,南國的森林資源很豐富,估計砍幾百年也砍不完的。

一洲的叛亂者倒是沒有攻上來,隻是隔著海峽遙遙的跟胖了的軍隊對峙著,一時間倒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各城的幾個大諸侯現在成了爭奪的焦點,交戰雙方的高層都在努力爭取他們的支持,幾個家夥倒是老奸巨猾,誰也不幫,隻是嚴密布置守著自家那一畝三分地。

就這麼一直僵持了好幾天,我在收到十數萬斤破鐵鍋、鋤頭、釘耙和堆滿了城外整整幾個人工湖泊的煤炭,還有無數木桶裝的木炭焦油,終於同意將“造好”的小型火炮贈給胖子將軍,此時父皇從本土派來的上萬名僧人和文士也到達了,嘿嘿,父皇收到我的信也明白我的目地,所以人數來得多了一些,哈哈,一萬個吃白飯的人,看你們南國怎麼樣。

和尚們被盛情款件,連著幾天對著二十門小炮頌經念佛,整個都城都為此齋戒,不過我倒不管偷偷還是吃了不少葷菜。

文士他們則四處遊曆,觀賞著南國的風土人情,可惜他們看到的和敘述的大不一樣。南國雖然還算是一個美麗的國家,但到處人在伐木開礦,燒炭引起的煙塵籠罩了一個個的山頭,經常都能聽說煤礦坍塌的悲劇,人們都在忙碌著,一車車的木炭和煤集中到一起,然後送到不知道何處去了,雖然沒有美景,但並不影響詩人的創熱情。

一位姓黃的詩人做下了讓人心酸的詩篇《燒炭翁》。“伐薪燒炭東山中,兩鬢蒼蒼十指黑,一車炭,千餘斤,官吏趨將惜不得。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等名句在南國的新興產業階層,炭工中迅速的傳播開來,黃大詩人直到離開南國也沒搞清楚,南國的官臣要那麼多木炭幹什麼,而那些無知的炭工隻知道這詩是同情他們,便依樣畫葫蘆的背了下來。

有了二十門大炮的幫助,一洲的叛亂被迅速平息下來,聽說守衛在一洲海灘上的叛軍被一通炮擊炸的支離破碎,沒怎麼抵抗便都投降了,死了倒沒什麼,要是破成小碎塊就不能投胎了,胖子一氣砍了數十個敢於反抗的皇室成員的腦袋,把一洲再次牢牢的控製在自己手中,各城那些原本在觀望的諸侯紛紛投向胖了,沒等胖子開口,都願意交出兵權,隻求有個地方可以舒舒服服的養老。

不到幾天,南國的國土上諸侯割據的情況成為了曆史,強大的中央集權朝廷建立起來,老皇帝由於病重傳位給太了,稱為“南皇”,胖了則被新上任的皇帝拜為總候,主理朝政。

新的南國還第一次統一了文字和度量衡,文字采用了我們華明朝的文字和樂譜作為基礎,自己整理了一套出來,其它各種製度都是照搬照抄我們國家。

我因為在平叛中有贈炮之功,又是華明朝使者,被新冊立的小南皇封為南國的“助國大公”,也不問我同不同意,就在南國都城為我建立府邸,我根本不稀罕這個職位,所以後來沒有機會也沒有興趣去那裏住過,

南國的老皇帝終於駕崩了,其實他也才六十不到,對於貧民這是高壽,但對於錦衣玉食的皇族來說卻還是早了一點,這倒讓我想起了對藥物的研究。

傳統的中醫博大精深,我雖然精通很多,但是興趣卻產生了,以前可沒這麼多興致的,一天看見幾個發黴的橘子讓我想起了青黴素,這次的南國內戰,我了解頗多,十之七八的士兵並不哥在戰場上死去的,而是死於傷病帶來的炎症,這讓我更是下定決心,要製出可以抵禦炎症的抗生素來,其實製法我會,就是材料了。“

我一聲令下,數千斤發黴的橘子皮被人為的培養出來,大家習慣了我搞出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隻知道我成績不菲,反正每次都有特別的有用的成品,相對於新產生的神奇產品,書的來曆也就沒什麼人關心了,高濃度的燒酒被提純後用來萃取長著綠毛的惡心橘皮中的不知名精華,實驗倒是弄出來一些不知名的物質,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想要的青黴素,而且即使東西對了,用量和功效則還需要人體實驗。

我想用南國人作為實驗對象的提議受到了當地太醫的質疑,直到我告訴他們,在某些國家人為了錢可以自宮改變性別,享受短短三四十年富貴生命的事情,然後又許諾給予被實驗人財富和社會地位,我的提議最終還是被執行下去。

醫生們調了幾十個想發達的健康南國男了進行傷口實驗,最後終於發現某種提取物確實有效,大批量生產來救治傷兵可能有困難,但是受傷的將領的安全被大大保障了,幸運的是實驗對象並無生命危險,隻是開始有幾個試驗者不知何故都開始發了瘋的變胖,而且生下的後代也與之相同。

南國皇族在我的建議下組織他們學習摔跤技巧,因為我可不想他們會內力,所以隨便讓他弄些武術作為取樂,漸漸地,南國上層社會開始接受並喜歡上這項我名之為“摔打”的活動,封賞了這些人大量的財富和地位,一時間“摔打”運動風行全國。

我順利的從南國手上大大的賺了一大筆資源,這個是在抽幹他們的精血,還由於火炮被南國上下視為神器,我的城池的實力和威望都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我一麵安排加緊從國內運來人口,一麵要求嚴格控製城裏南國居民的比例,準備在城池建立起一個海外的通商和資源的基地來。

又過了數日,老太婆派遣專使下了聖旨,召我回國,說是大年快過了,可以回去了。看來大皇兄是收到消息,怕我在南國坐大,迫不及待的想我回去了,派來的這個專使說是來接替我的使節一職,還說要從我手裏接管城池,我知道他是老太婆的人,不過我也留下我的人,就是張三,李四,所以他在這我也不用怛心什麼。

皇命難違,但是上有政策,下也有對策,我立即宣布所有用火炮換回的資源是我在此的私人財產,由我的私人衛隊看守。我除了留了張三,李四二人分管城中軍事和通商還留下了那些他們帶來的士兵,這些人都是我的得意部下,留下來的任務就是要監視新上任的城主。

反正這城池是我自己贏來的,安排手下擔任要職,就算是老太婆也不能說我什麼,我讓出城主的位置已經是很給麵子了,反正老太婆也快掛了,就由她幾天好了。

其他所有的核心部下和現在幾乎可以稱為科學家的高級工匠了則全部跟我回去,物化院現在隻剩下了一個空殼了,隻能勉強生產一些劣等火藥,以供守城使用,主要則是煉鐵煉焦,囤積原材以備將來所需。

我離開的那一天,城中萬人空巷,都到港口相送,讓我又升出一絲成就感,我站在船頭,對著數萬人揮了好久的手,心裏第一次體會到受人愛戴會如此由衷的爽。

上船出發前我沒有仔細囑咐留下的張三,李四,隻是簡單地說了一聲“保重!”我相信聰明人之間是不需要廢話的。

我絲毫不擔心他們會背叛,和我一起共事多天,他們看慣了我時時出人意料的表現和發明,知道我掌握了無數他們不懂的東西,隻看一項就知道做我的部下安全最有保障,日後出侯入將最有希望,這兩個是聰明人,絕不會傻傻的放棄現在的地位而投入我的手那裏的。

在十艘護衛艦的護衛下,一支超過五十隻大海船的艦隊,浩浩蕩蕩我們的國家開去,隨船的人都很興奮,他們大都和我一樣,這次算是見識了,雖然城池已經漸徹趨近於華明朝的風格,但是那裏仍是別人的地方,隻有華明朝才是我們目前的根,不過我相信南國遲早會歸於我,我已經埋下了種子。

我們的船隊經過幾日的顛簸,終於到達了海州,當地大小官員早在碼頭等候,一起等著我的還有一道聖旨和一封信,聖旨提到我的外祖病重,命我先不用直接回京城,先到蘇州去看望外祖父,以盡孝道,五天後再回京述職,信是母妃發出的,說她不能親自去看望父親,十分擔心,特求老太婆讓剛回國的我先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囑咐我盡快趕回家去,說不定是最後一麵,信上淚跡斑斑,不少字都模糊一片,看來母妃還是非常孝順的,不過我雖不樂意,但這外祖父還沒見過,現在大年日子還沒完,就不如先去看看吧。

我讓工匠們帶著大批設備和物資先回京城,找劉禹西和小舅還有馬爾他們,先到匠社住下,等我探親回來,而親衛隊也被我調回,看外祖父不用這麼多人,所以這一次隻帶了妖皇一人。

就這樣分道揚鑣,一夜也沒耽擱,隻匆匆吃了一頓飯就上路了,由於聖旨叫我順便體察一下民情,所以路程加快了不少。

一路過去無驚無險,到了驛站、換了好幾次馬,隻一日便到了蘇州城外,本想用輕功飛的,但想到江湖險惡,我又想低調,所以還是跟妖皇騎馬上路的。

蘇州古城,建於春秋戰國時期,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曆史,是典型的江南水鄉城市。時下已到五月,城外一片片的水田插滿了秧苗,分布各處的河溝池塘上嬉戲著無數水禽,一幅優薑的田園風光畫呈現在我們麵前,與北方京城粗獷豪放的風格完全不同。

修於前朝的大運河緩緩的從城前淌過,並不像大多數人想象中那麼寬闊,更不能與長江黃河相提並論,不過河道上船來船往,十分熱鬧,不愧是有名的魚米之鄉,富庶之地。

我們兩人騎著馬隨著進城的人流進入城門,因為我們兩個都穿看上去比較富貴,看門的衛兵也沒怎麼為難我們,在我打賞了守門的幾兩碎銀子以後,更是仔仔細細的告訴了我們如何找到我們的目的地--王府。

蘇州城不大,不過河流遍布城中,每過幾條街就會過一次橋,還有很多街道都是沿河而建,小河的另一邊就是人家,一路經過,看見不**人走下幾級石頭台階在河邊聚在一起洗衣,嘻笑一片,十分悠閑,河上偶有些小船往來,船夫輕輕的搖著櫓,很有些詩情畫意,我的妖皇,從沒來過杭州,哪裏見過這種水鄉風情,不禁顯得十分好奇,雖說妖皇行走江湖走十年,不過很多地方也沒去過。

我想這蘇州城建於公元前,那時威尼斯恐怕連個村子都不是,怎麼後世反而被稱為“東方威尼斯”,真是奇怪。以後要是有機會“去威尼斯,一定要稱它為“西方蘇州城”才行。

一邊想著心事,一邊策馬前行,沒走多久就到了城中心的觀前街,王府就在觀前街上,本來就官職來說外祖並不夠資格住進這條蘇州第一街,不過作為貴妃娘娘的父親也就是國丈,就另當別論了。

觀前街顧名思義,是得名於街上的一座道觀“玄妙觀”,觀中香火鼎盛,拜神還願之人絡繹不絕,因此吸引了附近大小的商家雲集觀前街,日久就造就了這繁華的街市。

按照問路的指點,隨著人流經過玄妙觀,向前不遠,便是王府。

王府門口有兩個大大的石獅子,上麵。掛著兩盞燈籠,並不是白色,門大開著,還有兩個家丁守著門,穿著也沒有什麼特別,我心裏一念,外祖應該還沒過世,我雖然對他沒什麼印象,不過看在母妃麵上,就替她盡一下孝道吧。

我們在府前下馬,兩個家丁一看這個架勢,忙上前來詢問,我隻說是貴妃娘娘從京城派來的,來探望老國丈的病情。

兩個家丁顯然是見多了這種情況,一個人馬上跑回府裏向主人稟報,另一個則領著我們到前廳休息,我第一次到蘇州,也是第一次聽蘇州的古語,母妃大概是怕父皇聽不懂不高興,所以從來沒在我麵前說過家鄉話,小舅整天和天南地北的客商混在一起,一口熟練官腔比母妃還要地道三分,不知是否得了母妃的暗示,也沒跟我說過蘇州話,不過這古蘇州話我倒是懂個七七八八,多虧我前世在家喜歡聽蘇州評書,所以對這兩個家丁的滿口帶著吳儂味的官腔也能應付一番,幸好聽得懂,不要然我非用英語和他們交流,氣氣他們。

留下來陪我們的這個家丁口齒伶俐,一邊叫別的人斟茶遞水,一邊流利地回答起我的問題來。

“不知你家老爺得的什麼病啊?”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問道。

“回格(這)位大人,我家老爺在兩個月前突然覺著不適宜(舒服)頭昏,一開始還好,後來就渾身難過,還會出鼻血,請了郎中來看,講是營養忒好哉,關照少吃葷腥,我家老爺最歡喜吃肉,頓頓要吃格,後來病就更加嚴重,這個月是床也不能落,飯也吃不落。”說道這裏他把臉湊得離我近些,然後小聲說道,“伊講自己要不來賽(不行)哉。所以差人去告訴貴妃娘娘,和幾位少爺小姐,說是要準備身後事哉。”

聽這樣了好像是高血脂高血壓的症狀,不過這個是年老正常的現象病疾,其實我倒情願他是被劃了一刀,傷口感染,那樣的話,我還帶了一些青黴素可以試試效果,嘿嘿。

其實我是不知道斷根高血壓的辦法,這個在我前世也辦不到,能因為他血壓高,把他放掉點血降壓吧,我隻記得有個什麼苦丁茶在我前世有點療效,便吩咐一個手下拿著令牌去找蘇州的刺史,再讓他派人去南方找找哪裏有什麼苦的一塌糊塗的茶葉了。

家丁在繼續說:“老夫人是日也哭夜也哭,格樣哭下去也要生毛病哉,唉。”

看來外祖母對家丁好一點,說起老爺的時候就混。有這“唉”的-歎。

“那少爺小姐回來了嗎?”我邊聽邊問。

“回來哉。大少爺是前日趕回來的,二少爺跟伊前腳後腳進門。兩位小姐就住在城裏,日日都來探望,小少爺也派人來講,大概格兩日也要到了,剛剛已經有人去叫少爺了,應該就要來哉。”

正說著,廳外就聽見有人在說:“幾位大人就在廳裏休息,兩位少爺請……”

“不知道小妹又派了什麼人來,大哥,待會要記得打賞,別……”

聽到兩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然後就看見我的大舅和二舅走了進來,這兩人我以前見過。他們看到,我不由一愣,我們是見過多麵的,他們自然有印象,所以毫不費力就認出我的身份了,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我馬上跑上去,拉住他們的手,低聲說道:“不要聲張,先叫退下人。”說到這,我眼睛放出精光,我可是一向低調行事的。

兩人畢竟為官多年,腦了轉的很快,察言觀色自有一套,所以聽聞我言,忙命所有的下人都退下,不許靠近廳邊,然後又命兩個出去守著,關上廳門,兩個舅舅便直刻口稱“殿下”跪下向我請安了,這時妖皇也站到我身後,我當然自然是先扶起他們,也向他們躬身行了長輩之禮,我們便分別坐下,說起我秘密前來的事情。

出母親寫的家書,遞給他們,大舅看罷不由歎道:“一入宮似海,沒想到父親大人病危,小妹還是沒能回家一趟。”

“大哥此言差矣,小妹深受皇上恩寵,豈可隨意離開皇上身邊?這次能讓殿下駕臨已是天大的榮幸,大哥怎能有所怨言啊。”這二舅舅一臉的諂媚,看起來不怎麼像好人。

兩個舅舅長得有七八分相似,實際年紀差了不到兩歲,隻是大舅看上去年紀大了許多,兩鬃的頭發已經花白,眼裏流露出一股哀傷,二舅則保養的很好,春風得意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父親生了重病的悲傷,百善孝為先,我立刻在心裏給他們打了截然不同的兩個分數。

我特別關照了兩個舅舅,這次來到蘇州除了探病,也是奉了父皇的旨意,不得驚動地方官員,所以在人前,我隻是貴妃娘娘派來的一個京官,不得泄漏了我的真實身分,他們也知道皇命浩大,事情輕重,忙不迭答應了。

二舅沒有意識到已經給我留下了極差的印象,倒是主動湊過來跟我拉家常,和我說起宮裏的情況,以及問我在南國出使的事情,我對他有些不耐煩,又不好不理他顯得我沒有教養,隻能支支吾吾的回答了他一些,還是大舅給我解了圍,說是應該先去看看病中的外祖父,對付外人我有一套,對親戚我倒沒經驗,必須血濃於水,再反感也得應對。

外祖父現在看上去真的有點奄奄一息的樣子,躺在**,胖胖的身軀占領了三分之二的地方,眼睛隻留了一條縫,也不知道是不是醒著,臉色極差,嘴裏偶爾還有幾聲輕微的呻吟可以說明他還沒有隔屁。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坐在床沿上抽泣,容貌依稀有幾分母妃的影了,我應該在很小的時候見過外祖母,印象實在是不深,兩個舅舅揮退所有下人,我便走上前去,對著還沒認出我的外祖母跪下,口中惡心的道:“外公、外婆,不孝外孫來看望二位了。”說這話時我心中很無奈。

這句話把**的那位病人都驚動了,看來他神智還是比較清楚的,外公努力的睜開眼睛想看清楚我,外祖母老淚縱橫,也不知道該向我行禮還是該扶起病人,嘴裏一個勁的說著:“老爺啊,你看,我們的外孫來看你了。”

二舅在一邊插嘴,“娘,你還沒向殿下請安呢!”

我回頭看了這個家夥一眼,忙扶著想要請安的老人家,說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可要讓外孫折壽了。”再轉向兩個舅舅,“以後誰都不許向我行禮,免得泄漏身分。”客套呀客套,就是這樣做。

外祖夫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大概是有點激動,半躺著一個勁地喘粗氣,外祖母隻是一個勁的拉著我的手流淚,我也沒對付過這陣勢,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隻好向他們述說母親在宮中是如何想念,如何不能前來,小舅如何當上了官,我如何剛剛回國、收到書信就立刻趕來等等,再請外祖父好好養病,外祖母也要保重身體,然後再特別關照兩個舅舅要好好照顧老人,把我想得到的所對高血壓,高血脂有療效的方法都叮囑了一遍,這才放心,雖然我和他們沒感情,必竟在這個時代他們還是我的親人,我再壞也得裝裝樣子,必須親人是最有血源關係的。

我陪了他們幾個時辰,兩對姨夫和姨母也分別被家丁請到,又是兩次驚訝,問候,寒暄,病中的外祖仿佛也感受到了一家團聚。的這份親情,精神好了很多。

晚飯席上總算讓我感到了一些家的溫暖,我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以後還是第一次和那麼多親戚一起吃飯,看到大家拚命給我夾菜,我回想起在前世時的一家團聚,熱鬧的吃飯,忍不住心中有些酸楚起來,不知道我前世中的親人們都還好不好,是不是已經習慣了我的缺席,還是會在聚會時想到我而傷心難過呢。

看到我臉上有些動容,大家都大吃一驚,忙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笑了笑,推說是離家太久,現在終於又能一家團聚,心裏開心,情難自禁,外祖母和兩個阿姨被我說的立刻也紅了眼睛,幾個長輩也一陣唏噓,不過沒多久,氣氛就又重新活躍起來。

好久沒有吃到江南的風味菜肴,我吃的連張嘴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嘴裏塞滿了佳肴話也說不清楚,不過越是這樣,外祖母看著我就越高興。“

兩個姨丈分別是蘇州的刺史和副防禦使,幾乎是這個城市最高的文武官員了,人看上去平平常常,不知道有什麼能力坐上了現在的位置,有機會還要打聽打聽他們是哪方麵的勢力,我跟他們說了父皇還派我前來看看江南的民風,會待上幾天,命我不得驚動地方。

大舅露不善言談,二舅舅倒是問個不停,不斷的問我出使南國的情況,竟然還問到了大炮的事,都被我輕輕擋開,這家夥有些言多必失的感覺,雖是親人,但傷害到我利益的事,我也不會留情的,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得想想回去如何應付老太婆的詢問了,那麼威力巨大的武器,自己國家沒有聽說過,竟然讓別的國家先用,要是給我弄一個藐視朝廷這一條大罪。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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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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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6 02:07:28 |只看該作者
第335章 逍遙遊玩

(上章字數超標,這裏接上章未完處)要是給我弄一個藐視朝廷這一條大罪我就鬱悶了,要是大皇兄再火上澆油一下,我的麻煩就不止是發配到南國那麼簡單了,而且這兩個舅舅應該都在大皇兄手下辦事,我可要小心為上,實在不行我就先理後兵了。

第二天,我早上起來,看過了外祖,向幾個長輩說了一聲,隨便吃了點東西,帶上妖皇就出門去了,外祖父還不是病入膏肓,讓我輕鬆了不少,所以還有心情出去逛街,雖然沒見過麵,不過他的樣子和感覺挺像我前世的外公的,所以我心中對他有些溫恃在。

這回我可以好好逛一逛蘇州了,玄妙觀就離家不遠,走了幾步就看到了觀前大大的正山門,穿過去後,便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古樹、亭台、池塘錯落有致,大殿前的香爐清煙嫋嫋,一派莊嚴肅穆的景象,還是清早,來上香的人就已經擠滿了大殿門前,看來這裏供奉的三清頗為靈數,引來這麼多的善男信女,好像還看見有人在那裏提筆寫字大概是賣字畫的吧。

我遠觀大殿上掛著一塊大大的牌匾,上書“玄統妙”,第三個字卻是不見了蹤影,隻剩下一些金漆留在上麵,心裏有些奇怪,想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典故,走到近處,卻發現牆上貼了一張布告,上麵大概是說,由於年代久遠,大殿牌匾上第三個金宇“一”漸漸剝落,現在已經看不清了,想請蘇州的文人才子前來補上這一個字,乃是功德無量的大事。

原來這麼多人都是來看題字的,我來的正巧,可以看看蘇州文人的墨寶了,其實不光是我,我可以感覺到身邊的妖皇也是一臉的興奮,因為他也是第一次到這裏來嘛。



因為人多,我和妖皇擠了半天才擠進了人堆,地上已經堆了很多寫過的宣紙,不過看旁邊的老道士的臉色,好像沒有看到中意的,他望著現在正揮筆的年青人筆下蒼勁有力的“一”字,還是在暗暗搖頭。

我隻聽旁邊有兩個老頭在議論:“格兩日整個蘇州有點名氣的全部來試過哉,道長是一個也看不中,講幫(與)原來格字一點也配勿起來。”

“嗯,格位張相公,宇寫得好的不得了,今朝看上去也勿靈光哉。”

我向兩個老人奇怪的問道:“兩位老人家,請問一下,為什麼單單補這一個字呢?不如請來書法大家,重寫四字,再題一匾,豈不省事?”

那兩老頭一聽,忙說道:“格位公子,你肯定是從外地來格,勿曉得,格塊牌匾是有來頭的,是第十八代張天師到蘇州格辰光(的時候)寫格,勿好換格呀。”

“哦,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場上寫字有個人,自己對著字看了半天,大概也覺得不像,隻得歎口氣,向老道長拱了拱手,走到了人群中,一時間再也沒有人上去寫字了。

我正想著著道教的墨寶可能就此煙滅了,忽然又有一人從外圈擠了進來,嘴裏還小聲嚷嚷著:“我啊可以試試看?”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相貌委瑣的老頭兒,讓我倒了不少胃口。



眾人頓時一片哄笑,有人笑罵道:“格個不是賣香燭的王老頭子嗎,你也會寫字?來軋啥鬧猛(湊什麼熱鬧)啊?”

王老頭不服氣道:“我其它字全部不會,就單單會格個字。”

老道長也認得這個平日一直在殿前賣香燭的老頭,知道他根本不識字,不過道長涵養功夫極好,也抱著活馬當死馬醫的心理,叫人送上紙筆,讓他盡管試試。

隻見那王老頭推開遞過來的狼毫大筆,卻從腳上脫下了他那隻已經爛了大半的草鞋,在墨水缸了蘸了蘸,毫不猶豫就在眼前的紙上塗了上去,從左到右一氣呵成,寫完還有點惋惜的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沾了墨汁的草鞋,不知道該不該再套回腳上。

我雖然不知道原來那個“一”字是怎麼樣的,不過從老道士驚喜的樣子看來,這王老頭寫的一定差不了多少。不過看他的樣子,怎麼也不像個書法家。人群中也有人驚呼,一批文人墨客都瞪大了眼睛,顯然也在想這老頭的來曆。

王老頭倒是個實在人,自己說了出來:“寫字我是不懂格,喏,我天天蹲了門口,沒有事的辰光就看頭上格塊匾,隻認得格個一劃,我就拿隻鞋子,沾點水在地上畫畫白相(玩)。畫了幾十年哉,自己也覺著蠻像格,沒想著今朝派上用場。道長,我格雙鞋子勿好穿哉,你要再送我一雙哦。”眾人皆嘖嘖稱奇,但聽得他最後一句,不禁又哄笑起來。



我看著老頭喜笑顏開地從老道長手裏接過一大錠銀子,心裏暗想我華明朝奇人奇事當真不少,這分明又是一個人才。



那老頭寫完之後,人群還沒有完全散開,我便聽到有人在一邊數數數:“加兒,你看剛才那老伯寫字,可有所感?”此話說的是地道的官語,不知道是何人。

“此伯顯然是不習筆墨,那草鞋一筆卻有如神來,眾人都皆是自愧不如,想是練習了千遍萬遍之故,加兒認為讀書也當如此,古語有雲,讀書千遍,其義自見,應是此理。”這會兒說話是個稚嫩的聲音。

我出於好奇,聞聲望去,隻見一大一小兩人,一身長衫,一看便知是讀書人,或許是長輩帶了晚輩出門遊曆吧。

那年長的大概四十來歲,眼中有些許讚賞之色,但仍是道:“加兒所言不無道理,不過你更應看到,此老伯雖精此一宇,但隻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今日若是另換一字,他便束手無策。”這話說得有哲理,不過也是一句費話,那老頭就練過那一字,換了字自然是寫不好了,這瞎子都能看出。

那中年人頓了頓,雙繼續說道:“人才分為兩種,一類如像老伯,稱為專才,窮其一生專一技能,另一類則相反,通曉萬事,可稱為通才,專才者讀書求精不求多,不可不求甚解,通才則博覽群書,觀其大略,加兒若想為官,當以通才自律其身,若選人才,切不可以貌取人奪人之機會,也不可以偶然之功便任人以高位,我常說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唯才用人,按才用人,天下必大治。”這人說話很有深層,我不免多看了他兩眼,心中也在想看來我是屬於第二種通才吧。

那少年和我年齡相仿,十二,三歲的樣子,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不過還是在一邊應是:“多謝伯父指教,加兒記下了。”

我聽此言論,便知這兩人應該是非常人物,想起自己正求才若渴,雖然我手下眾多,個個都是精銳,但對於人才從來都是越多越好,所以念此我馬上走上前搭話道:“這位先生有禮了,適才聽先生之言,實在受益匪沒,不知可否由小子做東,邀二位到酒樓一聚,也好再向先生請教?”出門在外,最派得上用場的不是銀子而是客套話。

“這位公子如此豪爽,真乃性情中人,錢某若是推辭,倒是顯得小氣了。”這姓錢的比我還爽快,一口便答應下來。

我們隨便找了家檔次高點的飯館吃了一餐,一頓午飯,賓主盡歡,席間錢家二人更是旁征博引,妙語連珠,我則由心的連聲稱讚,談論間,我也了解了他們的大概情況。



錢加的伯父叫做錢減,都是河南南陽人氏,本是書香門弟,後來家道中落,小錢加從小幫人打雜幹活,卻沒有從此懈怠,仍是努力讀書練筆,錢減從小出門求學,得老師資助,解試榜上有名,但省試卻屢試不中,心灰意冷便不再參加科舉考試,回家看到錢加小小年紀便才華出眾,便帶上他出門遊曆,一麵授之以腦中所學,一麵使之看盡天下風物,適才一段言論,便是教錢加如何應對考試策略,這一點完全是我猜測的。

現在華明朝的貢舉製度我大慨也知道一些,雖然我不常接觸過,但我知道這個貢舉繼承於前朝,並有所發展,考試有五科,分別為:進士、明經、明法、明書、明算。前兩門為選官,後三門是挑選特殊人才,考試每年一次,不論家世,隻要符合品行端正,身份清白等條件就可以了。

考試分解試,省試兩級,解試在各州府舉行,合格者到京城尚書省參加省試,再合格者由百官公薦,或是向考官自薦求取官職,兩級考試內容類似,進士考的是時務策,就是就事論事,明經則又分為五經,三經,二經,學究一經,三禮,三傳,史科等,則是考察經史子集上的知識。

會試合格者,即使不能為官,也必然被各個已經執政的皇兄收入門下,到地方上必定也會擔任要職,說不定將來便一飛衝天,成為新皇帝門前的紅人。

眼前這個錢減,不知何故省試屢屢碰壁,據剛才的對話了解,我想按他的水平理應榜上有名,不知是不是太過豪爽隨便,得罪了什麼人,被壓下去了,也好,既然被我碰上,就絕不能放過了這二錢,因為人才我就喜歡,值得挺力相助的我是不會吝嗇的。

所以念此,我不免故意問道:“不知錢大哥和錢小哥可否有意仕途?”

“我屢次參加貢舉不第,隻歎天下能人輩出,不敢再有入仕的非分之想,我這侄兒,聰明勤奮,他日成就必在我之上,我此番帶他遊曆天下,增長見聞,正是想他日後可以求得功名,光宗耀祖。”看來這個錢減把希望全壓在了那個錢加身上。

其實他說不敢想是客套話,所以我露出招牌微笑,然後趕緊趁熱打鐵道:“不瞞兩位,我正是本朝五皇子殿下的……部下,此次來到蘇州,一則探望親人,二則奉殿下之命尋找有識之士,遇到錢大哥和錢小哥,我就知道此行必是不會空手而歸,若兩位不嫌棄我家殿下勢單力溥,可持此令牌到京城,我家殿下必會重用。”我有罪我謙虛了,勢單力溥隻是敷衍,因為我現在處事低調,不信任的人我一般不會讓對方知道我的底細,現在知道的人都是我的親近手下,不過這兩人我有意收容,所以我大方的將進宮令牌給了那錢減

那錢減一聽,喜色於麵:“莫非是宮中久傳的神童殿下?錢某早有耳聞,能為殿下效力,已是我家門大幸,如此,錢某便多謝了。”能把神童之名傳出宮外也是我意料中事,所以我並沒有驚訝之色,不過這家夥他還真不客氣,的確有點豪爽過頭的感覺,不過臉上的喜色卻是掩蓋不住,我不太在意他的性格,名人高士多有怪脾氣,這個早已司空見慣了。

談妥後,我們又閑聊了一陣,我們才依依惜別,說好等他們再遊曆幾處,便到京城相會。

過了這事後,接連幾天,我每天做著基呼相同的事情,早晚探病,偶爾和家人聊天,平時則是在蘇州城內外到處遊蕩,隻是沒再有好運氣,碰到像錢伯侄那樣的人才。蘇州的文人才子我倒也見了不少,可惜多是舞文弄墨的高手,少有治理一方的能人,更別說可以威震沙場的將才了,不過少不代表沒有,我還是請了幾個一般般的人進京,不過被婉拒了好幾回,最後隻有一人願給五皇子殿下當個文書,而且還有些不情願的樣子,看來這蘇洲的文士才幹都喜歡過逍遙的日子,不想進宮去受罪。

我本來想著會不會碰到個土豪劣紳之流,可以給我耍耍威風,沒想到這地方連個流氓也沒見到,我還到處打聽有沒有貪官汙吏,也是碰了一鼻子灰,差點還被誤認為在誹謗朝廷命官,其實這個目地主要是看我那兩個親戚幹得如何,不過看來我的那兩個姨丈把蘇州治理的是井井有條,我是一點利用身分的機會也沒有了。



回王府後,大姨夫還真從外地購來了苦丁茶,給外祖慢慢喝下,又在我的強烈反對下,也停止再給老人吃肉湯之類的食物,隻是堅持清茶淡飯,反正外祖的病是有了起色,雖然沒有大好,外祖母的眉頭也漸漸鬆開了,這樣也算不愧我神童之名,嘿嘿,最少我能克製住這高血壓。

又過了兩天,我仍舊帶著妖皇在街上閑逛,突然看見刺史衙門門前圍著好多人,看來是在判案,上次在王德鎮也有審案,不過我沒去,這次難得有空,反正真的審案子我還沒見識過,所以便忙擠過去湊熱鬧,也好看看我姨夫是如何斷案的,算長點見識。

進得內裏,我才知道原來受理的是一宗通奸案,這大概是近期蘇州最大的案件了,所以知道衙門有官司的百姓都到場了,大概因為缺少娛樂活動,有點什麼事都會被當成好戲來看吧。

原告是個長得挺帥的小白臉,狀告他的女人和那女人的表哥有染,並懷疑剛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兩個原告跪在一邊,長得倒是有幾分相似,眼睛都是小小,相貌不怎麼出眾,聽周圍知情的人說,這原告男子本是看上女方的錢財才與之成親,現在有了錢又要恩將仇報了,想是要謀取家產。

姨夫顯然斷過類似的案件,傳令忤作滴血認,兩個男子和嬰兒都割了一個小口子,滴血實數。三滴血滴入水中,仵作報道,嬰兒的血遠離他的父親,卻和被告的混在了一起。

頓時眾人一片議論。

“沒想到真有奸情。”旁人A說。

“是啊,別看平時這女人正正經經,原來是個賤人。旁人B說。

…………

我聽在耳裏,仔細觀察那堂上跪著的眾人和那個嬰孩,心裏已有了幾分底,本來這事與我無關,不過我一向好奇心重,我旁邊的妖皇也是如此,我看他的眼神,發現他也看出了端倪。

這時,砰的一聲,姨丈一拍驚堂木,說道,“堂下聽判,經滴血認親,查明犯婦柳氏,與其表兄通奸,產下一子,你二人可認罪?”

堂下那姓柳的婦人頓時癱伏在地,哭喊冤枉,一旁的表兄也連連磕頭,口稱並無此事,而原告則在一邊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本官也差點相信你二人的信口雌黃,如今鐵證如山,怎容得你們再欺瞞本官?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招供,免受皮肉之苦。”果然姨丈威信十足,說起話來洪亮得很。

不過那兩人哪裏肯招,仍是不停的大叫冤枉。

姨丈看來是動了真怒,大叫:“來人,給這對奸夫**婦大刑伺候。

“等一下。”關鍵時刻終於該我出場了,我等了這個機會好久了,一直忍到現在才跳了出來,我不是想多管閑事,不過實在是忍不住了。

姨夫聞聲大怒道:“何人咆哮公堂?”定睛一看是我,立刻大驚,然後立刻走下坐位,到我麵前,躬身道:“不知五……大人來到,下官有失遠迎,請大人恕罪。”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不知者不罪,我隻不過看到大人斷案有失公允,故冒昧出聲,還請大人見諒。”

“下官不敢,大人請上座。”姨丈說話還是很客氣。

全場所有人不知道哪裏冒出來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竟然比刺史還要大,都不知所措。我示意姨丈還是坐在了判案的位置,自己則走到堂前,接受來自四麵八方詫異的眼光,心裏一陣激動,第一次審案,倒有些緊張。

“不知下官何處有失公允?還望大人指教。”姨丈這時將疑惑說出,然後看著我等我答複。

“大人指教不敢當,隻是這滴血認親並非鐵證,據我所知,父子之血未必相溶。”我一語驚人,立刻引來議論紛紛。

“這滴血認親乃是古法,一直沿用至今,並無聽說有所差錯,是否大人弄錯了?”姨丈開始懷疑我是不是不懂這道道。



所以我對此隻是輕然一笑,我不懂?我要是給他解釋血液的凝血因子,肯定是對牛彈琴,不過為表明我的正確,必須做實數了。

“呃,如果大人不信,可取十對父子,分別滴血,便可知此法是否鐵證了。”我絲毫不擔心出現全部相融的巧合,那種幾萬分之一的概率要是也被我碰到,我就可以天天買彩票了,不過這時代沒有,不過念此,我心中產生一想法。

不過還好我的身分特殊,我話音一畢,姨丈也有些好奇,便依我的話,從門口圍著的眾人中邀了十對父子,當場數證,結果自然不言而與,隻有六對父子的血可以混在一起,姨丈頓時啞口無言。

“那也不能證明這孩子是我的啊?”原告有些急了,不免抗聲道,這個家夥真是不知悔改,還想垂死掙紮,我靠了。

我不理他,對著姨丈又說道:“大人看,柳氏與其表兄眼睛不大,均是一層眼皮,而那嬰兒卻和原告相同眼睛頗大,有兩層眼皮,據我所知,兩個雙眼皮的人可以生下單眼皮的孩子,但兩個單眼皮的人是絕不可能生出雙眼皮的孩子,所以這個孩子必定不是通奸所生。”嘿嘿,雖然這對他們來說是歪理,不過這可是有科學根據的。

看到姨丈呆呆的樣子,早猜到他不可能理解我的話,我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大人若不信,可問在場所有百姓,可有這等反向例子。”

不用問也能想到,幾乎問了上百人父母的眼睛情況,也沒找到一個反例。有幾個記不消或是不信邪的,還故意跑回家去證實了一遍,我很放心他們的答案不會有錯,因為這時代沒有整容手術,絕不會有人割過雙眼皮的。

在數百人的鐵證麵前,姨丈臉紅道:“若不是大人提醒,險些冤枉了好人,下官確實不曾想到古法竟然有誤,真是慚愧。”

“不知者不罪,大人不必自責,還請大人重新判決。”我得意的笑了笑,看來我的科學知識在這種場合也派上大用場了。

現在事情搞定,該是我功成身退的時候了,我閃到一邊,聽姨丈繼續發他的官威。

接下去的事情就好辦了,姨丈也有所耳聞這家人的事情,隻是剛才被“事實”蒙蔽了,原告這下可倒了黴,雖然他也叫冤枉,不過還是被姨丈罰沒了全副身家,另打了八十大棍哄出門去,然後又宣布解散這段婚姻,對被告二人好言相慰,派人送回家去。

趁大家聽著審判的時候,我便偷偷從邊門跟妖皇悄悄溜了出去不過一段“少年大人智判惡夫案”的故事就開始在蘇州流傳開來慢慢的也有人泄漏,這位年少的大人便是號稱神童的五皇子殿下看來隔牆終有耳。

後來,我又吩咐姨丈將此案例上奏朝庭,要求廢除滴血法,而從其他一些易見的特征分析親子關係,我也暗暗決定,有時間要好好利用法醫學,希望能減少天下的冤假錯案。

雖然我對曾祖母和大舅頗有好感,不過每天對著二舅舅卻讓我倒足了胃口,從大姨丈那裏知道我判案以後,這個舅舅就總是向我問長問短,說我學富五車什麼,還打聽我哪裏學來的,一副探子的模樣,還是大舅給我解了幾次圍,我看著這截然不同的兩個長者,心裏大叫“龍生九子,各不相同。”要不是他是我親戚,我早就弄他了。

小舅那邊也通知了,因為祖父的病情,不過不知為何仍未到來,我也曾讓人打探,卻報已久出京城,不知為何耽擱還沒到,難道是自行車的事出了差錯,我念此有些擔心,再又再叫大姨丈派人沿途去找,之所以不動用妖皇去尋找,主要是因為這是家庭探親,讓姨丈去找要親切一些。

兩個阿姨來得很勤,不過是標準的婦道人家,除了家裏的雞毛蒜皮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長得也不行,估計年青時也不是很漂亮,而且她們的心思都放在怎麼在丈夫麵前爭寵去了,哪裏管其它事?

然後這期間我又找兩個舅舅分別談了談,告訴他們我這次回來,不久就將開始參與政治,統領一個地方,其實這件事是前兩天老太婆派人來告訴我的,這是宮中例行規則,其實是可選可不選的,就像二皇子和大皇子一樣,現在就管一個地方,而且當統領隻有其好處無其壞處,所以我應允了,當統領也不妨礙我去宮外逍遙,所以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告訴兩舅主要是想拉攏他們,讓他們過來幫我,因為我懷疑他們是大皇子的人,大舅舅是個傳統的人,大概相信什麼“忠臣不事二主”之類的話,隻是推說自己已經在大皇子處任職,不忍向背,二舅舅卻沒有立刻回答我,隻說要好好考慮,等我上任時再給我回複,其實我這不光是幫我,也是幫他們,跟我混要好處多多了。

在蘇州又待了幾天,外祖畢竟年歲已大,這病雖無性命之憂卻也還是臥床不起,我每日閑來無事,就道言期時已至,要回京複命了,眾親戚雖有不舍,也無可奈何。

原本我打算出城後殺個回馬槍以防兩個姨夫騙我,不過按這幾天的明查暗訪所得,這裏真的民風淳樸,我參與的那件案子已是數月內最大的一宗了,反正返期提前了,我就一路晃悠回去,看看風景民俗,父皇不是叫我查探民情嘛,我就多觀察一下。

和來時抄小路不同,回程我和妖皇走了一條歪歪扭扭,經過盡可能多的城市和著名景觀的大道,從蘇州出發,途經江南、淮南、河南、河北,河東,都畿諸道,一路走來,盡觀勝景古跡,遍嚐美食佳肴,隻覺人生如此,夫複何求,期盼這條回京之路可以一直走下去,主要是當遊玩。

爽快的時光永遠是短暫的,很快我們便到達了東都外城,從這裏向西行,隻需一天,便可回到京城,還沒到東都城門,便聽附近馬嘶聲不斷,卻是城外一個巨大的馬廄,旁邊是一座大院,上麵寫著“林氏車行”這是我上次找夏易的外公借錢辦的第一個車行,居然現在在此處出現了。

我看到這我占了一半股份的車行,突生大感興趣,先不進城,直接策馬過去,也好問問車行的情況,才到近處,便有數個小廝從馬廄跑了出來替我們牽馬,還問我們會不會騎自行車。

我挺奇怪的問道:“會又如何,不會又如何?”不過在此我心中很是欣喜,看來自行車在此處可能已經有很多人在使用了。

“公子想必遠道而來,幾月前城中頒下命令,由於城內連續發生驚馬事件,且馬匹嘶聲、糞便時時擾民,故從其時起城內不得帶入馬匹,一律存於城外,由本車行負責料理,往來者可步行,也可騎車坐車。”小廝說著,又一指旁邊一塊大大的招牌,念道:“林氏車行,一日二輪隻需三分!如今這東都城內婦女老少都皆知,就是說在本店租自行車,一日隻需三分銀錢,還不到公子一壺香茶錢啊o’數

這個小舅,廣告做的倒是很有一套,不知道這個城內禁止騎馬的花招是不是他搞出來的,如果也是的話,定是他和某官勾結,想以此來壟斷這個世場了,不過念此我又想想起小舅失蹤好幾天,心裏一陣希冀,希望他不要出事,這是個人才。

聊到最後我和妖皇要了一輛二人坐無蓬三輪車,因為是人力,比自行車稍貴,每日一錢銀子,多租更便宜,車胎已是采用實心較軟的橡膠,進城之路已是大為平坦,加上厚厚的座墊,幾乎毫無顛簸之感,比起騎馬自是舒服了百倍,座位像極了一個大沙發,坐著舒服又顯氣勢,不怪得剛才的小廝說,城裏的普通人家也會特地來體會一下這豪華的享受,本來我坐這玩意是不需要花錢的,不過為了低調行事,我現在不想公開,我才是車行大老板,而且這點銀子也不傷筋骨。

城中的大路已經明顯分成了兩邊,車輛都是靠著右邊行駛,還算井然有序,不過在十字路口有時會有些小小的混亂,看來隨著交通的繁忙,紅綠燈和交通指示牌有必要慢慢發展起來了。

我坐的這車的車夫甚為健談,要是在我前世這家夥肯定是一個活脫脫的城市的哥,能說會道,一路給我們說進城去,東都的街麵是林氏家族和一個國舅爺捐資平整,那時林氏自行車湧入城中,和馬車分道而行,直到數月前,東都車道觀察使下了禁馬令,從此街上再不曾聽聞到馬蹄聲,開始大家都不怎麼習慣,現在卻也習慣和喜歡這寧靜的街道了。

我一邊坐在車上一邊饒有興趣地對的哥問道:“為何這車輛都是靠右而不是靠左而行?是什麼道理呢?”

的哥一聽馬上來了興致,口若懸河道:“哈哈,這還真有個故事:當初劃分左右之時,聽說請了很多人來出主意,不過對左右行車意見總是不一,後來國舅爺說了一句話就擺平了,公子可猜得出國舅爺如何說的?”

我聽畢便搖了搖頭,那車夫一看以為我猜不出便得意洋洋回道:“國舅爺說:因為佛祖,天尊和老天都是保佑(右),所以我們在右邊行車會比較安全。”

我一聽不由得笑出了聲:“哈哈,你可真能瞎搿,那運貨來此的客商呢?”我頓了頓又問道:“滿車的貨物如何進城?”

“公子真是聰明,我便想不到這層。”車夫顯然是個深懂馬屁之道的人,接著又道:“不過我們車行的大老板就想到了,除二輪三輪外另有一車,有四輪,兩人操作,車尾類似馬屁股上的屁胺,運貨大車隻需從馬後卸下套上此車便可,十分方便,稱為馬尾車。”

這車我也沒有提出過這種建意,看來這幾月時間,車行不但大力發展,而且還推陳出新,這生命力不可小視,看來這小舅的功勞可是大大的,當然還有劉禹西。

街上各式車輛頗多,一半為和我坐的這輛一樣的紅色,另外的是籃色的和綠色的。正說著,後麵超過了一輛綠色的車,騎車的還故意對著我們的的哥做了個挑釁的手勢。

“哼,開那麼急,早晚出事!”我們的的哥衝著離去的背影恨恨道,這時妖皇也冷眼看了看那超車之人,我知道他是忍得住,要是在這出手就不好了。

我見此不免笑了笑,對的哥問道:“這個人和你有過節嗎?”

“公子你不知道。原本這東都城隻有我們一家車行,滿街都是我們的紅色車輛,三月前,不知哪裏又跑來了兩家車行,藍的是寧馳車行,隻是爭搶生意倒也沒什麼,那綠的是孫記車行,本來我們河水不犯井水,可他們甚是霸道,不僅時時搶奪我們的生意,還汙蔑我們車行的信譽,可恨之極,不過聽說他們後台是個皇子,我們老板吩咐我們不可與之衝突,現在六個城門車站已被他們占了兩個,幸好我們車行服務極好,信譽又好,還有馬尾車等各種車型,不然隻怕過一陣子,我們都幹不下去了。”

我一聽心中想了起來,哦,原來已經有競爭啦?還有兩個車行?後台還有皇子,這還能是誰呢?我估計多半是大皇子和四皇子,別看老四平時白癡癡的樣子,他也挺受老太婆受寵,我想他在這搞這車行一定是大皇子拉來的,不過他們兩人肯定是不知道林氏車行大老板會是我。

的哥見我一直不說話,以為我不愛聽這個,忙換了個話題:公子來東都是探親訪友,求學經商還是觀光遊I數啊?若是遊玩,人可介紹您幾個好去處。”

“哦?說來聽聽。”原來這家夥還是導遊,不知道那幾個好去處是不是給了他回扣。

“這東都城可觀的美景數以百計,龍門石窟公子不可不去,若喜燒香拜神,可去白馬寺或上清宮,若喜書畫,可去東都書院與畫院,若喜美食,城中有聚仙樓,杜康居等等。”他說著說著又回頭看了我兩眼,又曖昧的繼續道,“若公子喜好風流,這東都城中的青樓小人也了如指掌啊。”

不過青樓我本來有些興趣,不過現在可沒空,所以我謝絕了的哥的美意,我隻是要他帶我們去幾個佛教道教的勝地去隨便看看,轉了好大的一圈,直到黃昏才轉過了大半個東都,我們的導遊的哥滔滔不絕,各種典故傳說信手拈來,果然服務極好,我也算是長了不少見識,又打賞了他一些銅錢,最後日暮時我們下榻於位於城西的如歸客棧,休息一晚,隻等天亮便回京城。

在客棧用過晚飯,我便開始煩心了,這幾日逍遙快活,我早把一切煩惱都丟於腦後了,明日就要回京城,後天要見老太婆,這是她安排,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有意針對我,不過我忍她也有限度,如果她太過份,我就不認黃了,而現在小舅也下落不明,這一切都要我去解決,看來我出宮外逍遙之事要推遲了,哎,真是鬱悶。

在客棧晚上無聊時,讓妖皇先去休息後,我便在心中想一想我即將要在宮內辦的事,首先是追查小舅的下落,然後便是如何解釋火炮問題,為何在他國首先使用而不是獻給我國,這個老太婆問起不好答,接著便是我在南國為什麼不到年歲便私自掌管一城,為何在海外私募兵員,組織艦隊,這個父皇是清楚我的口地,不過老太婆可不這麼想,看來她是老得有些糊塗了。

想著這些事,我的腦袋便開始轉動起來,不過想久了頭昏昏的所以我便走出了房門,到後院去透透氣。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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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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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6 02:07:44 |只看該作者
第336章 戰爭

這家客棧非常之大,我住的上房後院竟然還有一個很有規模的花園,此刻正有一些香氣四射的花朵開得很是豔麗,再加上天上的一輪月彎,倒也有幾分寧靜的意味,我隨便找了一處地方,然後一邊感受著微風的輕拂,一邊開始呼吸著這裏的新鮮空氣。

可就在我在獨自感受大自然的美妙時,突然一個動聽的女聲音不知從何方傳了過來:“明月當空照,地下了無痕,伴君思相伴,我來愁雲絹。”很明顯這是一首詩。

隻聽她一下心情好像就變得更好似的,輕笑著對另一個說道:“豆兒,你躲在那邊幹什麼?有沒有聽到我新作的詩?”

那個叫豆兒的人一聽,也輕笑了起來,一聽聲音就是個小美女,說話的顯然是她小姐什麼的,於是她聞聲答道:“恩,聽到了,小姐的文采還是這麼好,就是豆兒聽不太懂。”

那先前說話的人聽聞就歎了一口氣,喃喃道:“豆兒,等你找到你的真愛時你會明白的。”

“可是,小姐不是也沒有真愛嗎?”那叫豆兒的顯得被問蒙了,不過聽這兩人說話,我就感覺那小姐一定很漂亮,都說蘇洲出美女,看來這個小姐也不是俗物吧。

“是呀是呀,可是我就在等待嘛。”看來那個小姐想談戀愛了。

那天的哥叫我去青樓我是沒時間,也沒多大興趣,現在張銀狼也為我在江湖辦了十個最大的青樓,所以我對普通青樓女子沒興趣了,不過我對美人卻感興趣,這一下反正我也無聊,所以我決定出去看看那小姐長得如何,於是我冒昧的站起來,故作大聲說道:“這位小姐做的詩果然很有深意,令在下也覺惆然,是呀,問天下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那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這一下那兩個發聲的美女聽到我突然這麼一說,都驚了一驚,然後忙扭過頭來看我,嘿嘿,我這人一向是不會錯過任何機會的,所以趁她們一時還沒有回過神來時,我忙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那兩個小美女。



我的視線最先注視在其中一位上,她穿的較華貴,看樣子應該就是兩人中的豆兒所說的小姐了,她生得細眉袋目,瓜子臉上配著一套絕配的五官,加上那會說話的丹鳳眼與氣質,實在是可稱為上上品美女,念此,我暗中將她與我的女人們相比,才發現她的長相在我女人中也算中上等之流。

而且她樣子看起來才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對於春季少女來說,有她這麼氣質出俗,清純脫俗的女子也實屬少見,所以我敢肯定這個小姐的家境一定非常之好。

而在她旁邊的那個女孩的確也稱得上是精靈古怪,可愛非凡的小美女,可想她就是豆兒了,不過這時,她一看到我,突然有些生氣:“哪來的狂徒,即敢對我家小姐無禮。”

我一聽有些愣了,我對她無禮,老子手都沒牽過,無禮個鳥呀,不過對於這個小叼蠻的待女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雖然對她不太爽,不過我表麵上還是做得一副微笑的模樣,說道:“這位姑娘多怪了,我剛才隻是偶然聽到你家小姐念詩,所以出於讚賞之下才鬥膽出身,望姑娘莫怪。”客套話,又見客套話,對付這種小丫頭就要來軟的,好話說到她心裏甜。



不過很顯然這個精靈小豆兒不賣我帳呢,聽到我這麼一說倒不退步,又叫道:“哼哼,你少油嘴滑舌了,我們家小姐才不會上當,小姐我們回去吧。”說畢這豆兒就牽著那小姐的手準備回去了,也不知她們住在哪號房,當然我這麼想法並不想起了**的念頭,我可沒。那麼饑渴,我要的女人我要她們主動投懷送抱。

不過這個小姐我挺喜歡的,所以為了不錯失良機,在她們準備轉身的同時,我忙伸手,急然問道:“那可否問一下小姐芳名?”

“你再胡攪蠻纏,我就不客氣了。”他媽的,老子就問問名字,發毛的火呀,不過這個豆兒看起來人不大,也就和我差不多年紀吧,不過倒是有性格,現在我的脾氣都降了不少了,想當初大波妹這麼對我時,我還生氣,現在我可看透了這種事,所以我還是微笑至之,不過這時我還是發現了一個事情,就是我確定她們是京城的人,聽口音得來的。

不過現在雖然那豆兒想跟我貧嘴,不過那小姐明顯很矜持,又會為人處事,所以聽聞我們對話,隻得回過身來,遠遠的對我行了一禮,然後微笑答道:“小女子身體有些不適,先回房了。

到頭來她還是沒有告訴我姓名,不過我想得到的女人還沒有失過手的,所以我有預感,這個小妞一定還會碰到,這是直覺。



回到房後,我睡在**,腦子裏滿是那小姐的身影,看來這小妮子真把我給迷上了,其實主要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散發出的感覺和氣質令我著迷,就這樣想著想著我便睡著了。

因為想著美人,所以睡得很香,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被實在等不及的妖皇喚醒了,然後匆匆洗漱用餐,坐上早已等候在門外的三輪軟座車。

一路出城,憑木牌換回坐騎,快馬加鞭向京城奔去,一路隻見官道上往來的快騎無數,還有幾支小部隊在向京城進發,懷著好奇,我們加緊趕路,傍晚時分便已然到達京城城外。

京城的東城門仍和我出京時一樣,雖然也有一兩家車行位於城外近處,但規模不大。城裏顯然不像東都城那樣禁馬,達官貴人們大概仍覺得騎在馬上會高人一等吧。

走進門前,發現護城河上作為吊橋的城門換成了新的,新門竟然全由銅鐵鑄成,厚達一尺有餘。這樣的城門如果吊起,別說木頭撞車是白費力,估計就是我的火炮打上去,也不過是多兩個印子而已,不知是何人的傑作,城樓上兵士明顯多了許多,城門留了一條寬敞的通道,應該是專為快馬進出,進城的盤查好像也嚴格了很多,不少西域的商人滯留城外,有些已經向我們的來路行去。

守衛如此森嚴,莫非要打仗了?憑著我手下亮了亮進門令牌,我們從馬道上順利的進了京城,城中倒沒有什麼要打仗的氣氛,秩序井然,仍是一片和平的景象,反正要是打杖的話就打得幹淨一點,我想江湖中人是不會管朝庭戰爭的,所以到時候武功高超的人就是先手。

我和妖皇進了宮中,先到坊社去看了看,所以沒先著急回宮,我打算先看看我手下的眾人,問問情況,掃一下身上的灰塵再去見父皇和老太婆。

走到坊區,還沒看見坊間的大門,便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鐵之聲,這是匠社傳來的,走到近處令我無比欣慰,匠社的規模又比上次大了不少,已有數十畝,社外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圍了個密不透風,那些士兵全是宮中禁兵,不用多說,肯定是劉禹西調過來的,說起劉禹西這次回宮還沒真正見到他,都隻是互相傳話相通,不知道這兩天他怎麼樣了,我們走近後,發現社裏火光處處,竟然是在全力開工,趕造著什麼,因為我這裏全交由手下打點,所以發明創造的事我這二月也沒多過問,上次從法蘭特回來也隻是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而已。

守門的禁軍將領我認識,叫做王麻子,以前見過,他一身武藝十分了得,雖然跟我的妖皇和行屍比還差些,不過在這宮中也算是高高手了,最少他的武功不亞於我的親衛隊隊長們,而且他官職僅在禁軍教頭和大頭領之下,王麻子的家族一門將才,王麻子的父親王麻飛還暫經是二皇子的武功老師,而且深得父皇的倚重,沒想到現在禁軍大將竟然被劉禹西派來給我看門,看來趕造的東西必定非同小可,聯係進城所見,我隱隱猜到大概是在打造火炮了,難道真要打杖了嗎?



我們還沒有走進門前,立刻有一隊禁軍過來驅趕,妖皇一見不由大怒,揮起馬鞭就抽了過去,怒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五皇子殿下駕到,還不叫王麻子過來請安。”一聽是五皇子,被打到的禁軍士兵也馬上就淹下來了,連忙快速退了回去,開玩笑,我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沒見過我就算了,現在知道了當然得想我會不會嚴罰他們,自然心中有些害怕,這時王麻子聽到五殿下駕到,也很驚訝,連忙就向我們跑過來,借著火光辨認了我幾眼,立刻跪倒在地,顫聲說:“末將不知殿下駕到,有失遠迎,萬死,萬死。”

我回頭吩咐其它人不許多言,翻身下馬,扶起他,微微一笑道:“快快起來吧,我二月未到此,你沒見過我,也是正常,現在你和你的士兵嚴守此處,是大功,我怎麼會責罰。”

“末將深受皇恩,一切安好,多謝殿下關心。”聽到我沒有怪他的意思,他的聲音沒有那麼惶恐了,估計劉禹西早就跟他說過我是上司的事情,所以他現在非常的害怕,要是換作其它皇子,我想他說話沒這麼客氣。

“剛才我的手下脾氣暴躁,對將軍部下有所重打,這裏有些銀倆給你手下看看傷勢。”我掏出幾個銀子,遞了過去:“這些銀兩就算是給那幾位士兵的湯藥費用。”這時我看到他們感動得不行,我這麼好說話的上司估計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吧。

所以王麻子這下看到我還關心到了手下的小兵,他的語氣變得超級感激和恭敬起來,不過習武之人多半直爽,也不推辭,隻說道:“那謝殿下了,末將便替手下士兵多謝殿下好意。”說著接過銀子,收進懷中。

身後那幾個被鞭打到的小兵也呼啦拉的跪下來,連口謝道:謝殿下。”看來他們對我的感覺也由這變了,知道我是個好人吧,對士兵就要培養士氣,這是最重要的。

搞完那事,我便直接問道:“王將軍,我們一路進城,隻見守衛森嚴,現在匠社也守衛這麼嚴密,難道有什麼大事?是否要打杖了?我們先進裏麵再說。”

王麻子一聽忙答道:“回殿下,正是有一戰要打呢。”然後又低聲說道,“北方突厥再次來犯,西邊吐穀渾也在邊界處囤起重兵,若是全力來犯,到京城不過數日。”

“啊?突厥不是被父皇打退,已十數年俯首稱臣。還有那吐穀渾,年年來朝。再說邊界一向駐有大軍,為何會讓兩國威脅到京城重地?”我一點也沒。想到情況會有那麼嚴重,我以為這天下現在是江湖的,原來戰爭還是會有所影響。



“高麗一向不服天威,陛下派薛上將軍領十數萬大軍攻打,已連下數城,深入高麗。突厥忽於可汗去年亡故,新可汗覬覦我朝繁華,見有機可乘,前幾日揮軍南下。那吐穀渾可能受了唆使,也蠢蠢欲動,陛下擔心隴右、劍南兩道,已派三位殿下揮軍前去坐鎮。

”王麻子知道了我是上司後也不隱瞞什麼,又接道:“陛下聽聞五殿下坊內可造神兵火器,特命清風公主全力督造,以支持前線將,。陛下怕有敵方奸細混入,又命末將在此駐守,保護公主殿下和坊內。”

薛上將軍薛禮,是朝中有數的幾個上將之一,曾數次救父皇於危急之間,京中無人不知。其人能征善戰,突厥人數敗於他,這次看來也是趁這個心腹大患遠離才敢來犯。

“那就幸苦你了,清風公主可在坊中?”我問道,這個清風公主是我離開法蘭特前從東國來的一個公主,父皇很信任她,她的能力也著實出眾,我小時候和她認識,不過很久沒見了,這個公主雖然長得不錯,不過我不太喜歡,所以沒有泡她。

“公主玉體不適,近日不曾來到,駙馬日日前來督工,現在正在坊中,殿下請。”王麻子走在前麵,帶我和妖皇進入匠社坊內,現在妖皇是我左右手,所以任何場合他都有資格進入。

早有人入內通報,我跨進大門的時候,眾人都已跪伏在地,迎接我的到來。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麵孔,一道道熾熱的眼神,我心裏一陣溫暖,這一批都是跟隨了我數月的手下,是在京城中最值得我信賴的科學家們了,我微微一笑的讓大家起來,我向圍上來的眾人問起近日的情況來。

看來小舅和馬爾安排的很好,眾人現在都在坊內周圍定居下來,半月前收到皇室的命令,要全力備戰,幾名武將已去兵部報到,暫時不在,其餘的文官,工匠都在坊中幫忙,趕造火炮,半月時間已造好二十門,準備送往隴右前線,隻是製造火藥工序複雜,大量生產不易。

“五……五殿下,你終於回來了。”聽到這個有些顫動的聲音我連忙回頭,是劉禹西來了。

二月多不見,劉禹西有些發福,有了一些皇家的氣質,我看著得意的部下,我的內心也不免有些動容起來。

他走到我麵前,仔細看了我一陣,做勢要跪,我連忙扶起,說道:“成什麼體統,你以後不能跪我,要平宜相稱,你現在是我的朋友兼部下了,對了我回京路上給你帶了各地的名詩,待我見過父皇,皇後,我們好好聚聚,不醉不歸。”送畢我送懷中掏出了我在蘇洲買的一些字畫給他。

“殿下還未回宮?”劉禹西收過字畫,然後一愣,又接道:皇上不是派人持金牌急召你進宮麼?”

“什麼金牌?我沒有見到,大概是我提前回京,和使者錯過了,我剛到京城,想洗一洗風塵,再進宮拜見父皇。”我暗想這次看來軍情緊急,連金牌都動用了。

“也好,上次因為火藥之事,皇後娘娘對你十分不滿,幸得公主極力替你說話,才壓下此事,近日軍情緊急,所以皇上急召殿下回京,主持火炮生產,我陪你一起去,可能好一些。”現在劉禹西在宮中主要幫我管人事,所以他要進宮很容易,現在一品官一大部都是他的手下,當然也是我的手下。

“那就這樣定了吧。”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我匆匆衝了一個澡,換上新的衣服,辭別眾人,我和劉禹西一起在禁軍的保護下進了宮去。

一路上,我們說起小舅的下落,劉禹西也是毫無頭緒,不過說有侍衛保護,想來不會有什麼大事,清風公主三天前發現有了身孕,故近日開始不多走動,監工一職由馬爾和他代任。

然後我們又說起車行的事務,我提到了在東都的見聞,順便打聽另兩家車行的情況。劉禹西一聽便笑了笑,壓低聲音對我說道:“其實那寧馳車行也是我們的產業!國舅說了,不能讓林氏車行一家獨大,搞什麼壟斷,另外也可以由競爭提高那個所謂的服務質量,所以自己暗地也成立一個車行。”



“呵呵,不是壟斷,是壟斷,”我呵呵一笑,給他糾正了一下然後我又問道:“原來如此,那麼那個孫記車行又是何人所辦?

“孫記車行,這我也有所耳聞,我命人曾打聽過,不過查不到什麼,好像是與某個殿下有關。”劉禹西想了想便答道

“哦,這是遲早的事,便由他去吧。”我一聽心中一念,開始我最早懷疑的兩個皇子還餘一人了,看來這孫記車行極有可能是大皇子的產業。

進了皇城,問清父皇正在禦書房開會,於是和劉禹西就直奔而去。

禦書房在禦花園邊上,此時大門緊閉著,房裏燈火通明,門口站了一排配刀的侍衛,密密的堵住了房門,還有兩個小太監,臉上滿是倦怠,看來已經站了很久了。

看到我和劉禹西到來,小太監忙迎了上來,對我們請了一個安我揮手就止退了。

這時劉禹西對兩人吩咐道:“你們進去通傳一聲,就說五皇子殿下和我要求拜見。”

兩個太監一聽便快速進去了,沒過多久又鑽了出來,大聲道:“皇上有命,宣五皇子與劉禹西進見。”

那一排侍衛立刻整齊的分成左右兩排,領頭的一個向我抱拳躬身,說道:“卑職皇命在身,恕不能下跪恭迎殿下。”

“不必多禮,”我不由多打量了這個壯漢兩眼,見他雙目炯炯有神,態度不卑不亢,心裏好感大生,對他微笑了一下道,“將軍忠於職守,令人欽佩,有機會定要和將軍親近親近。”我這話說得有意無意,雖然現在宮中八成勢力是我的,但還有相當一部份是老太婆的,現在能拉攏一個算一個。

然後我們也沒有多說我便和劉禹西一起跨進了禦書房。

禦書房內地方極寬敞,此刻已有二三十人席地而坐,卻仍不覺擁擠,看來各部尚書和大多數的將軍都到了,守衛之森,時間之長,出席人員之齊,顯得這次的會議非常重要。

我走上前,看著坐在上首的添了不少華發的父皇,心裏一陣激動,俯身下拜,請安道:“父皇,兒臣回來了,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眾人麵前客套話又要說。

父皇看到我回來了,一陣高興,便親自走下位子,把我攙了起來,拉著我的手,看著我:“皇兒,回來就好,你母親常常向朕埋怨,說朕不該讓你那麼年幼就出使他國,朕也時時自責。”其實父皇叫我去南國辦的事我們都心知肚明,這句話是說給其它的人聽的,現在父皇還不知道現在朝臣中我的勢力有多大,所以才會說這話

“兒臣不敢,是兒臣讓父皇擔心了,能替父皇分憂,是兒臣應該做的。”戲要演到最後,所以我也繼續客套下去。

“皇兒長大了,來,坐到父皇身邊來,待會聯陪你去見你母妃她定然歡喜,劉卿家,你先回去吧。”說畢他對劉禹西揮了揮手。

“那臣先告退了。”劉禹西向我使了個眼神,便退了出去。

我在父皇身邊坐定,眾大臣紛紛向我問候,又是一陣讚揚,才慢慢回到正題。

“皇兒,現在的形勢,想必你也大概知道一些吧。”父皇看來是要我也參與討論,他雖然平時大大裂裂,不過在他心中我是最成才的一個,現在他把希望都交在我身上似的了。

“兒臣有所耳聞,但知之不詳,隻知突厥來襲,吐穀渾重兵壓境,幾位皇兄已經去隴右,劍南兩道抗敵,薛上將軍深入高麗,急切不能回援,父皇已命人加固城防,並調動周圍軍隊,拱衛京城。”這些話隻能照直說。

“大致就是如此,除此之外,劍南道亦不安穩。”父皇有點憂心忡忡,這麼多年,我可是很少見到他有如此的表情:“而且有數州發生暴亂。”

我聞言一驚,這太平盛世也有暴亂?為何我在蘇州之時毫不知情?難道戰爭要來臨了?希望不要誤了我出宮逍遙的大事。

這時下麵有人說道:“陛下請放心,二皇子殿下已經將暴亂數州都控製住了,隻是殿下仁慈,沒有處死那些平民。”這人是個大將軍,好像叫丁丁,很娘娘腔的名字。

兵部徐尚書急急說道:“丁將軍此言差矣,戰時豈可再屠殺百姓,那劍南一道軍隊皆是當地子弟,若處死大批暴民,恐怕不利軍心啊。”

父皇歎道:“當初命川中大量造船,想對高麗水陸夾攻,勞役是重了一些,未想到高麗尚未攻下,卻引來突厥,吐穀渾,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啊,戶部尚書,擬旨免去那幾個州一年徭役,徐卿家,派人告訴二皇兒,暴亂之事,從輕發落,不究從犯,一切以抵禦外敵為重。”

“尊旨”兩位尚書分別在紙上記下。

我遠看各位將軍和尚書門前的宣紙,已經記下了不少條文。看來一晚上的會議頗有成果。

“五皇兒,朕聽說你在南國製造出神兵火炮,為何以前從來未聽你提起。”我頭疼的事情終於來了,父皇和這些臣民知道不要緊,最怕老太婆來過問。

還好我已經有了一些準備,現在不至於不知如何答。

“父皇容稟,火炮一事非我不願告知父皇,實乃時機未到啊。”我想了想就答道。

說畢,我又繼續說下去:“兒臣幼時在皇城書庫裏找到幾本殘破之書,上麵寫著奇奇怪怪的字符,兒臣問過孔域老師,他也說不認識,我覺得有趣就照著書抄寫,後來有一位自稱公輸般的神仙在夢裏指點於我,兒臣便開始按書製造,這火炮便是其中之一,隻是神仙當時囑咐我,此物製造繁瑣,操作不慎便危及人命,所以兒臣在多次試數後方敢獻給父皇。”忽悠這是我的特長,不過父皇也懂我的慌話連篇,這種事我是防老太婆,他自然也知,所以他也順著我意思回道:“原來有神仙庇佑,皇兒為朕考慮,何罪之有啊。近日軍情緊急,眾人舉薦火炮,朕已征用皇兒的匠坊製作,劉禹西跟我說火藥製作緩慢,皇兒你要設法解決,此戰若勝,皇兒可記首功。”

我聽畢,隻能答道:“尊命。

這時眾大臣議論紛紛,我知道這裏麵的臣民中隻有一半是我的人,有一半是老太婆的人,不過還好看來他們都是第一次聽說公輸般這個木工祖師也是神仙。

老頭子轉向眾大臣:“火炮威力,眾卿家必有耳聞,此次退敵,敵眾我寡,便要倚仗這神兵利器,禮部尚書,擬旨敕建神堂,供奉魯班祖師,封為天工護國上仙,總領天下匠人。”

聽到父皇要建廟,我暗想可以趁機提高工匠的地位,這對我手下有好處,所以我忙奏道:“父皇,兒臣手下曾有一工匠,為製神兵火藥,英勇獻身,還請父皇追封他為上仙弟子,以收天下匠人之心。”

“有理,準奏!禮部尚書,此事亦交由你來辦,另選天下傑出匠人九名,同封班門弟子,擇口朕親自加封。”父皇雖也在做戲,不過他現在對火炮很關心,要打杖了,有新武器自然是好事。

我到的時候會議已經開了近兩個時辰,此刻又再討論了一會具體的軍事部署,我隨便聽了聽,會議便結束了,結束後父皇便讓眾人散去,各自實施今口會議的決定。

然後他又命人送上一些點心,父皇沒有馬上陪我去見母妃,而是揮退所有的人,仍叫人守住門口,不得讓任何人進門看來他要和我私聊。

父皇拿起一塊糕點,遞給我,緩緩說道:“宇兒,現在隻有你我父子二人,你便實話實說了吧。”

我一聽眨了眨眼,沒有說話,然後父皇又開口道:“剛才問你火炮的事,隻是為堵住群臣之口,你以為你父皇和你心靈不通嗎,嘿嘿,朕早已知道了,你對手下工匠和剛才所言之天書根本子虛烏有,朕還知道,那些所謂天書都是皇兒親自書寫,並未問過孔先生。”

我一聽笑了笑:“父皇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妨呀,你是怕太後娘娘知道嗎?”

“你是朕的最疼的宇兒,朕一向對你寵愛有加,就是天大的事,父皇肯定向著你這邊的,雖然母後也是我最重要的。”父皇說著有些惆然,然後又接道:“要她不知怎麼會行,如今的火炮,自行車,麻將等千奇百怪的器物擺在眼前,我想母後早已猜到是你所為了,我現在不是責備你,隻是好奇,你為什麼會發明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你一直未出宮,到底是誰教你的?”說完,他坐坐好,大概是準備接受不可思議的事實了。

我想了想就選了一個自以為最能被人接受的說法,向父皇說道:“父皇,其實這些器物,兒臣其實真的是在古書上見過,不過那書現在已找不到了。”我不和他說實話不是不相信他,是怕他不相信我,說我轉世重生他會信嗎。

“可是,傳說中並無此類器物,又是誰能寫出此書的?”父皇越來越疑惑。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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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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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6 02:07:59 |只看該作者
第337章 開會

我一聽他這麼問,不由得苦笑道:“或許是某個神仙吧,其實兒臣也不知。

“罷了,罷了,我不再問便是了。”這時父皇一聽,隻能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又接道:“好了,不提這事了,先去看望你母妃吧,她盼你回來,已不知落了多少淚了,她雖然平時愛賭,但還是很關心你的。”父皇站起身,牽著我的手便出門了。

“遵旨。”我和父皇相對一笑,便傳令擺駕母親的寢宮。我想起一家人又可以平安的團聚,心裏一陣暖洋洋的,說起來親情這東西在蘇洲一行後,便深深埋於我心中了。

得到了劉禹西的告知,母親早早的就等在寢宮門口了,看見我和父皇一起駕到,一臉急切之色頓時一掃而空,急急地向父皇施了一禮,便把我拉到懷裏,嘴裏大概一邊在述說著想念之辭,一邊便開始抽沒起來。

我的鼻子不爭氣的又一次發起酸來,想好的安慰的話根本想不起來,隻是一個勁的說:“孩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說得有些假,不過也有些真,我現在也分不消我對這個老媽到底是什麼感覺。

還是父皇開朗,說道:“愛妃,今日皇兒回家,是高興之事,別在哭哭啼啼了,來人啊,叫禦廚房把菜送過來,今日朕就在這裏用晚宴了,愛妃,朕記得數年前賜你了兩壇玉澗春,原本要在五皇兒十歲生辰時與你共飲,可叫人取出,今日正好為皇兒洗塵。”

“好的,請等。”母妃一聽便笑呵呵的去取酒了,然後一會兒回來道:“皇上隻有一壇了,還有一壇好像已經喝掉了。”

“好了,一壇就一壇,愛妃,我們今晚可要好好聽聽皇兒在南國的趣事啊。”父皇倒是不以為意。

接著的一個晚上,便由我來講述在南國的時光,可憐我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硬是騰不出嘴來吃上幾口,老頭子一句句饒有興味的“後來又是如何”,讓我隻能忍住大量分泌的口水,不停的講下去,我可不想掃他興,吊他胃口。看來夏易這點是遺傳了父皇,聽起有趣的事情就一直不願停下。

我一路說來,也算是精彩紛呈,說到差點為火藥所傷時,母妃還擔心的驚叫起來,又說到諸城要暗地來襲,連父皇也一臉凝重,還拍了一下桌子,看來已是震怒,講到幫助胖子統一各城的時候,老頭子忍不住插嘴了:“皇兒,聽你之言,那胖子將軍見利忘義,狼子野心,何不暗中助那叛軍,使之混戰不休,永無寧日,豈不更妙?”

“父皇聖明,兒臣手下眾謀士商量數日,才商議出,南國之和平統一有利於我朝。”我想了想便答。

“哦?”老頭子模了摸頭發,忙問道:“宇兒說來聽聽。

“原因有很多。”這不是顯擺,主要是我太聰明的原因,所以想的層麵很多。

我想了想接道“其一,南國向為我朝雖是盟國其是屬國,年年進貢,我豈能見其國內亂而不顧?失南國事小,失眾屬國之心事大啊。”

“其二,南國與我朝相隔不遠,若其國內亂,民不聊生,必盜賊群起,南國人慣於海上生活,凶狠成性,日久必騷擾我沿海州縣,海洋廣大,我朝岸線極長,難以清剿,成為沿海大患。”說起這一點,是為了避免戰爭,我想父皇懂。



“其三,南國雖地域狹窄,資源匱乏,但島上火山密布,盛產火藥原料之一硫磺,正是我朝所需,其森林密布,木材充盈,父皇當日造船伐高麗若是命南國伐木造船,當可免今日之暴亂。使其永為我朝開礦伐木,較滅其種族為佳。”

“其四,兒臣日後欲煉製化合之物,需大量毀壞樹木,其有些本身亦為劇毒之物,危險之至,兒臣欲將之搬至南國,用南國人生產,則可避免無妄之災。”說到這,我心中有些邪意。

“其五,父皇可曾忘了海洋之東岸仍有數國,其國文化雖弱,但極好戰,冶鐵之術優於我朝,其船也可僥幸來到我朝,不可不防撒,兒臣所聞,父皇命人造海船,數年未得,工匠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若他日東麵來攻,南國便是我第一層屏障,可讓南國人先做試探,耗其糧草與士氣。”反正我心中的想法就是想讓南國當炮灰。

“其六,南國國力低下,我朝他日有更新的廢棄之物,皆可向其傾銷,換回糧食、木材等有用之物,另可向其宣揚佛教,馴化其野蠻民風,使其永為華明朝之臣。”

我想了想,又最後總結一下:“父皇,須知一條強壯的狗要好過一個快要病死的仆人啊。”

母親聽得雲裏霧裏,不用想也知道她根本不懂我都說了些什麼,但是父皇明顯被我一條條的道理鎮住了,一臉讚意的看著我,顯然沒有想到我有如此設想,更別說什麼化合物,傾銷等聞所未聞的詞匯。意思他還是理解了,然後他仰頭喝了一口酒,歎道:“宇兒深思遠慮,父皇也自愧不如啊,不過好像看樣子宇兒跟南國有仇似的,這麼狠,不過不管怎麼說看來父皇果然沒寵錯你,嘿嘿!”說畢我們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起來。

這句話母親倒是聽懂了,嘈哧笑了出來,說道:“皇下真會說笑,宇兒前世怎會與那小國有仇?皇兒,皇下誇獎於你,還不謝謝你父皇。



本來和父皇之間就猶如誓友了,不過在母親麵前還是得裝裝樣子,所以聞言我忙說道:“多謝父皇稱讚,不過那南國狼子野心,若不以此計對之,以後必定會殘害我我們華明百姓,為我們心腹大患!”父皇自然是懂我的意思,所以又喝了一口酒。

不過看到母親越來越迷惑的樣子,我和父皇對望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啟奏皇上,貴妃娘娘,宮外有人傳來書信,說是有了國舅爺的消息。”正在這時一個太監剛從門口進來,跪下以後,將一封信高舉過頭,呈了過來。

我先接過信,迫不及待地打開就看。信是化物院的太極真人寫的,墨跡未幹,顯然是剛寫不久就急急送進宮來,我粗粗一看,臉色大變,母親看我這樣子,比我更擔心,剛才的笑容一下子凝住了,顫聲問道:“宇兒,莫非你小舅有何不測麼?”

“父皇,母妃,我小舅他出事了。”我把那封信呈給了父皇:“信裏說派去尋找的人發現了小舅的隨從六人都被人殺了,屍體昨天在東都城外邙山的偏僻處被當地人發現,小舅則不知下落。”現在由父皇知道此事,所以我也用不著動用我的勢力了,我想父皇會處理的。

我話音一畢,母親臉色一下子慘白,眼淚立刻湧出了眼眶,話到;嘴邊也說不出聲了。

我定了定神,想了一下,走到她身邊,接過一塊手巾,替她抹了抹眼淚,安慰道:“母親先別傷心,那信裏說沒有找到屍體,想必小舅並沒有死,若是小舅也遭了不測,想必會埋在一處,小舅多數並無性命之憂。”我轉向父皇,繼續道:“父皇,那些隨從都是蘇洲武功高超的侍衛,尋常數十人都難以抵擋,看來不是人數極多的山賊,便是有更厲害的高手出手了,若是山賊,必定聚在邙山之中,隻需派人前去圍剿,若是後者,則定是衝著小舅去的,不知道小舅得罪過什麼樣的仇家,竟敢連國舅爺都敢劫持。”這個我想查很容易,不過事情落在父皇耳中,現在我就不出這風頭了。

母親聞聲稍微清醒了點,跪倒父皇身邊,抱著他的腿,哽咽著說道:“皇上,你可要替臣妾作主啊。”

“本作品1 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砰。”的一聲,父皇把書信往桌上一拍,大怒道,“我靠,今日早朝刑部侍郎還跟朕說,天下民風淳樸,今年除了川中暴亂外其餘地方隻有一兩件重大案件,說是抵禦外敵時不必擔心,想不到晚上就知道聯的國舅被劫,還是在東都附近,都到了服的身邊了,來人,去把刑部尚書和侍郎叫到禦書房等著,愛妃放心,朕一定徹查此事,把國舅好好的送回來。”我見此也見到了父皇發怒的樣子,看來這次動小舅的人逃不掉了,就算逃掉我也不會放過,不過這事要等父皇解決過後再說。

送信來的太監應了一聲“領旨”,慌慌忙忙就跑了出去,看來今晚有人要倒黴了。

原本其樂融融的一頓晚宴就這麼被攪了,我們三個人都皺著眉頭,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一時間房間裏沒人說話,隻聽見母親時斷時續的抽沒聲。

父皇首先坐不住了,站起身在房裏踱了幾個來回,扔下一句:“宇兒,你在此照顧你母妃,朕現在就去禦書房。”然後就徑直走出去了。

我知道父皇是在擔心這靠近京城的潛在危險在戰時會出現變化急著要去清剿了。

我又安慰了母親半天,說是小舅吉人自有天佑,不必太過擔心,父皇也答應了,想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看她表情依然沒變,我就換了個話題,說起在蘇州時家裏的情況,外祖好轉的病情和一些見聞,總算是把她勸住了,天色很晚,我也沒時間去找妖皇他們商量了,於是就先睡下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跟母妃請了一下安,連禦女奇術也來不及練,就直接去找人打探消息,我要了解父皇要怎麼做,消失傳回後,我得知父皇今日早朝還沒。結末,我於是先去坊內,從昨天聽說小舅出了事之後,今天護衛的人多了好多,除了原來的侍衛,還增加了一小隊禁軍,不過我知道這些人是父皇調來的,看來父皇一動怒,下麵的官員效率就大大加快,皇族的安全已經開始加強了。說實在的,有時候我的命令比父皇的命令還要有效。



匠社坊還是被圍的緊緊的,劉禹西到的比我還早,已經在那裏坐鎮,他不太懂工藝,隻是在教一些中年的工匠認字書寫,這些匠人的手藝一輩輩多數是言傳身教留傳下來,很多沒有文字記載,一旦傳人有了意外,手藝就此失傳,但是一旦記錄下來必然會流傳開去,獨門的手藝就不再那麼有優勢了,我是該考慮考慮怎麼搞一部專利法出來,來保護他們的利益。

現在坊內的學徒數目也達到了四五百名,由於我進行的是專才培養,他們中的很多已經有了相當於我前世初中的理科水平,本來我也打算讓他們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結果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讓我改變了主意。

製作這件堪稱國寶珍品的老匠人很自豪的對我說,這是他一輩子的經驗所得,沒有一甲子的功夫是萬萬做不出來的,我暗歎怪不得很多工藝品到了前世反而做不出來,人的一生實在太短暫了,而要學的東西又太多,能六十年如一日在一門技術上的人能有幾個?在這個時代人能活到七十以上的本來就不多,所以時間更是寶貴了。

最後我讓那些孩童隻學基本的文理知識,十二三歲後就直接參加某一個小項目甚至更小的分支的研究,這個可以使他們盡快成為可用之才。

我和劉禹西和眾學徒打了個招呼,又見了馬爾,這兩天他在我們國家也算習慣了,然後叫了學徒繼續上課,然後把一些老匠叫進去開會。

進得裏屋我便率先開口道:“各位,我才剛回京城不久,不知這個月發生了什麼大事?我小舅可有消息?”其實問消息隻是過場,了解一下,我不會妨礙父皇辦事的。

“殿下,國舅爺之事也是昨日才有人來報,昨日無極真人道長接到消息便立刻寫書信送進宮中,我們也是早上才知道,不過聽劉禹西大人說,刑部已經派人去東都,說是要搜山,皇上下了旨意,若是找不回國舅,便要撤了刑部侍郎,殿下先請別擔心,我等都認為國舅爺並未遇難。”

接下去又給我分析了一下原因,跟我昨天安慰母親的話差不多,不過他們認為山賊的可能不大,多半是仇家所為,隻是想不到有誰那麼大膽子敢對國舅爺和宮裏的侍衛下手,看來是江湖中人。

那這事就先放一放,等刑部的消息了,然後我看向劉禹西叫來的幾個親隊隊長,我看了看他們便問道:“那前線戰事又是如何?”



“殿下,我們在京城幾天,便聽得東突厥來犯一事。”老規矩,還是一隊隊長第一個發話:“現在的突厥可汗叫做頡利,是老忽於可汗的長子,以驍勇著稱,十年前為陛下所敗後一直耿耿於懷。今年年初其獲得可汗之號,三個月便統一了周圍大小數個部落,聽說此次會聚了草原各方十萬人馬進犯關中,同時西麵吐穀渾國也開始在邊境囤兵備糧,似乎也有所圖謀,據稱也有十萬大軍。”

“哦,現在情況如何?”我點了點頭,又問道。

“皇上得到消息,便派大皇子和二皇子領兵五萬前去隴右道抵抗突厥,二皇子殿下帶八萬人馬則去劍南道,一來與吐穀渾對峙,二來則是鎮壓劍南的一場暴亂。“然後又加了一句:“這些兵部的消失,很可靠的。”他們成為我親衛隊後也知道我的勢力了,我叫妖皇講過,這是為了讓他們在宮中更有效的為我辦事。

“那些將領呢?怎麼都讓皇子們帶兵出戰了?”我有點搞不懂難道是老太婆的決定?

一隊隊長看了我一眼,便說道:“是太後的命令,各皇子名為領軍,其實則是監軍,每次大規模軍團作戰必由一名皇子率領,一來可以監督各將領,免其擁兵自重,二來可以穩定軍心,以示皇家與士兵共同進退,這是前朝定下來的,太後就用的這個方案,聽說前朝至今,死於戰場上的皇子已有數位了。”這一點我在史書上看過,不過是前朝的規則了,沒想到老太婆這麼死板,大皇子可是他最寵的皇子,還送向前線,不過這樣也好,要是大皇子隔屁了,倒也省事。

不過我雖然對江湖遊曆不少日子,但出生到現在,一直沒打過仗,唯一一次南國內訌我也隻是聽說,對於打杖這幾個屬下最懂,所以我笑了笑:“恩,以後你們要多多留意這軍事上麵的事。”

“一定的。”幾個隊長一聽,就起身行了個禮,看來他們對我的知遇之恩非常感激。

我看著他們一張張忠誠的臉,心裏很是高興,然後我又問道:“那依各位看,此戰勝負如何?”

這回說話的是五隊隊長:“我等初步討論認為我軍占優。

這個五隊隊長很年輕,才三十出頭,在一批三四十歲的隊長中顯得特別年輕,聽說他當初是個在京城找機會的會試落第貢生,後來因為多種原因便參了軍,也算是條漢子。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突厥十萬鐵騎來犯,據說我朝長城防線措手不及,所以讓其攻入,現大皇子和二皇子各領五萬人馬,會同隴右駐軍約有二十餘萬,與敵軍對峙,我料我軍必采取堅壁清野之策,突厥的鐵騎固然舉世無雙,但對上兩倍以上的兵力也占不了什麼便宜,待其糧草不濟,軍心渙亂之時再出城擊之,必能大勝。我朝從前已用此法破敵兩回,隻是這次不知道煩利可汗會有什麼新的計策。”

“堅壁清野?那城外老百姓不是慘了?”我一聽大皺眉頭。

“殿下,若是讓突厥得到草料糧食,則會有更多的家破人亡,棄卒保車,實在是不得以而為之啊。”五隊隊長也有些良知,不過戰爭就戰爭很殘酷的。

“嗯,要是我們的火炮對上突厥的騎兵,又會如何?”我想了想又問道。

五隊隊長顯然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想也沒想就答道:“火炮用來守城效果極好,平地上若是數目多些,也可擊清一隊騎兵,不過根據試數,仍有其局限之處,一是火炮沉重,太大則難以搬運,太小則威力不足;二是炮彈殺傷不足,雖說血肉之驅難以抵擋,但是一發隻傷數人,相比十萬大軍,仍是九牛一毛;三是強力火藥極難生產,花費也大,若能解決這三個問題,別說區區的突厥馬賊,便是整個天下都要成為我華明的領土。”看來他在這方麵的才幹很高,我果然沒看錯人,將他們招於親衛隊。

我想起父皇要找我回來就是為了這個火藥太難做的問題,我又轉向幾個匠人,問道:“各位近幾日幸苦了,不過現在情急,不知道現在火炮研究進展如何了?”



幾個匠人不懂軍事,他們一點也不關心,聽了一會兒,大多數都有點昏昏欲睡了,被我這麼一問,才有點驚醒過來。

無極道長精神一向很好,先回答我道:“回殿下,化物院已經開始研製千斤頂和火炮車,那炮彈我們也研究過,原來用廢鐵塊融成一團,確實威力不足,我和另外幾個工匠商量過了,決定改成把薄鐵片,鐵線等纏在一起做成炮彈,隻是沒有試數過,不知效果怎※

“很好,想必威力會加強許多。”我一聽心中大喜,又接道:“現在造了二十門了,足可抵一萬守軍,對了,你再做數十台發電機,銅絲線圈要多繞數倍,另外多打造數丈鐵條,多多益善。”這些高科技他們現在已全部撐握了。

“遵命!”雖然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無極真人答應的很爽快,因為以前每一次我的要求都那麼匪夷所思,但又總是出人意料的管用,這也是他們死心蹋地願意跟我的原因,因為我這人深謀遠慮,跟我混會成大事業。

“火藥製作現在怎麼樣?”問完無極道長,我又問向另一人,這個是匠社的社長,和無極道長各管一處。

“回殿下,那硝化物確實難以煉製,半月來隻做出數百斤,在下有負所望啊!”這人名字我想不太起了,所以就稱為A君。

我一聽笑了笑:“你不用自責?有數百斤就不容易了。”我想起要這個時代沒有大型的可以連續生產的反應器皿,要做出大量的化學試劑的確是困難了一點,要不是早有原料堆積,不然能做出一斤就很了不起了。

我想了一會兒,還是用昨晚決定的黑火藥算了,對他說道:“這樣太慢,我看還是沿用舊的方法,製黑火藥,不過硫磺,硝石與木炭需提純撚細,按固定比例小心混和,威力應可大增,另外可製硝化纖維,又稱火棉,製法簡單,隻用棉花置硫酸與硝酸中脫水硝化便可得,雖不可用於火炮,但可製成火藥包,可挾帶襲營。”我覺得現在的我快成為熱兵器的開荒者了。

“為什麼不可用於火炮?這又是為什麼?”聽見有新東西,這A君的興趣又上來了(本書人物眾多,曆時半年,我實在想不起這人叫什麼名字了,所以就用這A君代替)。

我看看另一邊開始打東張西望的兩個隊長,忙拉回扯開的話題“這個我會後再與你講,現在繼續剛才的話題,五隊隊長你繼續。”

“聽殿下剛才之言,定是可解決在下的幾個問題,殿下果然是大才呀。”五隊隊長喜形於色,然後又有點惋惜:“可惜遠水難解近渴,這一次可能用不上了,可惜北方數州的百姓,唉……”看來他是個性情中人,說實話我可以殺人,但對於百姓我天生有一種憐愛之心,因為我前世我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學生平民。

我聽畢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此事稍後再談,先繼續說此戰狀況。”

“是,殿下,突層方麵我方勝麵較大,不過短期內難以退敵,吐穀渾那邊則勝負參半,其號稱二十萬,雖有誇大,但想來十五六萬也是有的,我朝邊境守軍大約五萬,二皇子殿下手下八萬,還是略少於敵方,不過二殿下手下幾員大將皆是勇冠三軍的猛將,另有兩大軍師能謀善斷,此次ù數日平息叛亂便可明證。”二皇子以前當過駐使,所以用兵上麵還是有點水平,不過在黑風崖損掉那麼多士兵那次,可能是他太過急趕時間造成的。

“二皇子的府邸我也知道,招攬了無數的能人賢士,儼然一個小小的朝廷,不過現在他不行了,大夥在法蘭特也看到了,他士氣大降,不過我還是希望他這次不要戰敗。”雖然跟他關係不好,不過現在他是為我們華明朝去前線,所以祝福他一下下,念此我微微笑了笑。

不過一提到二皇子,我又想了一下,接著道,“雖然現在我手下能人倍出,不過我倒想學二皇子,在宮外建一個府邸,專門招攬人才,各位匠子的同窗同鄉也可推薦,隻要有才能,可通過考試,便召入府中,以文和武為主,恩,主考官就交給三隊隊長和劉禹西辦理。”一個文一個武剛好一對。

“遵命。”兩人聞言忙回道。

我見事情都談得差不多了,便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散會。對了,劉禹西留一下,我還有幾句話和你說,匠社的各位師傅,先到院中等我,我待會便細說火藥之事。”我不喜歡開長會,每次安排完事情便散會。

“殿下請慢,”這時一隊隊長叫住了我,然後直言不諱道:“殿下現在形勢您也知道,大皇子有太後坦護,如果殿下要爭皇位,這火炮之術是根本,現在皇上命送二十門至前線,想必不需多日,其他皇子也可仿製,到時候就對我們不利了,殿下須拿主意,勿讓火炮外流啊。”這一點我就早想過了。

所以我輕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想坐那皇位?”這一點我以前跟他們提過,我想當主,不等他回答,我繼續說道:“我要這天下萬國以我華明朝為尊,要我華明子民衣食無憂,處處受人羨慕,尊敬。現突厥來攻,我怎可眼看鐵騎肆虐,害我百姓,為了一己之私便隱藏火炮不用?對付我,光用火炮他們還不夠格,放心吧,先送最新的火炮前去退敵,以後的事我自有分寸。”

“是,遵命!”聽到我這麼一說,他們對我再加的敬佩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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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江湖事業

會開完後,我就叫大家散了,然後劉禹西留了下來,因為我在想如果真的打杖的話,那麼想把劉禹西做為這裏匠人的總指揮,想讓他安排下去,其實說真的我也沒料到居然會發生戰爭,我們華明朝一向都是和和平平的,已經好多年沒有戰爭過了,哎,不管怎麼說但願戰爭早點結束吧,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辦完呢。

和劉禹西談好後,我便又去了匠社和那些個匠人講了一下黑火藥的製法,然後事情辦妥後,我便離開了坊內,這時妖皇也跟了上來,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牽強的樣子:“主人,我覺得頻率運用火炮是不是不太好。”他的這話的意思,其實我也明白,不要說遠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冷兵器時代,如果火炮跟火藥用上引了,我很怕這個時代提前來到熱兵器時代,到時候整個曆史都會產生天翻地複的變化。(火藥戰爭這裏不能細寫,所以此情節我盡量快些結束,以後著重寫江湖故事。)

雖然這對我的發明創造來說有一個開荒式的成就,不過這種成能如果對世界造成了影響,那麼我寧願不要這個成就,本來發明東西這一點就很有開荒性了,其實不用發明武器會更好,所以我在心中做了一個打算,等戰爭結束後,我叫父皇將火炮和火藥秘藏起來,我希望以後都不會用到這兩樣東西了。

我心中的這一個想法轉變剛一產生,這時一個士兵來報,說父皇急召,我一聽心中一喜,難道是小舅的下落找到了?

到了禦書房,父皇率先來迎接我,我看了看內裏文武百官齊聚看這陣勢不止是小舅的事這麼簡單吧,難道是敵人打過來了?“兒臣參加父皇。”怛心歸怛心,不過還是得先請安。

父皇這時臉上喜色難當,快快將我拉起,然後對我和顏悅色道:“宇兒來得正好,我這次召你來見我,其實是有兩件大好事要告訴你。”

“哦?父皇快快講來吧。”看他那樣子興高采烈的,看來真是有什麼大好事,不過要我猜也著實猜不到是哪兩件事,不過如果我沒猜錯有一件一定是跟小舅有關。

果不其然,我一問完,父皇又是一陣歡喜,然後不吊胃口的直言道:“第一件就是國舅之事,他現在平安無事了,晚些時候便會回宮,其實他是被強盜劫了財,他的手下掩護他,他一個人逃開了,現在沒什麼大礙,隻有一些皮外傷。”果然和我想的一般,這樣一來,小舅回來了,我的發明推銷的工作又可以進行了。

然後頓了頓,父皇又接道:“第二件喜事不光是你,還是我華明大國來算都是天大的好事。”在我的疑惑下,父皇微容一笑道:“剛接到前線秘報,敵人已經被你大皇兄和二皇兄的兵馬擊退回去了,而且他們還簽了一份協議,三十年內不能再次侵犯我們華明大國,恩,現在你大皇兄和二皇兄正凱旋歸來,至於你提供的火炮跟火藥現在就用不著了,那神兵火器威力奇大,以後都最好不要再拿出來了,你看是銷毀還是深藏起來?”

這一下,我腦子一下就轟了一聲,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突然,兵臨城下的敵軍沒想到這麼快就戰敗了,而且還三十年不來我國戰爭,這一下我心中是百感交集呀,看來這上天可能是想讓我們華明朝平平安安,不想扯進戰爭之中。

這一下我的很多計劃就要改變了,首先火藥停止製造,再者學習二皇子想在宮外建個府邸的事也要暫時撤消,本來我以為打了杖就一定會產生內戰,所以要招攬人才,現在看沒這個必要了,再者就是自行車的銷售依然進行,不過發動機,驅動器等一些高科技的發明暫停,我想了很久這個問題,覺得冷兵器時代就歸有冷兵器時代的樣子,如果太早進入高科技時代,會對這時代造成前所未有的滅亡的,所以說那些超前衛的發明就先停下來了,而我現在要做的事便是去我的宮外逍遙了,宮中其它的事就交由馬爾,劉禹西和小舅處理了,不過馬爾隻是暫時放在宮中熟悉環境,以後我會把他帶出宮的,這可是個大人才。

所以聽完父皇的話,我馬上就和他一樣喜開眉顏笑逐道:“恩,這可是好事呀,兒臣也覺得我的發明太過凶猛,不過銷毀有些太狠勁,我看還是將此深藏起來吧,以後隻要不發生戰爭,就永不動用這些神兵火器。”

我一說完,父皇忙撫須顏笑,不停的點頭,我和他對視一笑,然後就率先跟他提出了我明口想出宮之事,現在大年也過了,我也該進宮了,加上逸風學院才快開學了,我是時候去報名了。

父皇聽到我這個想法自然是答應了下來,其實在他心中早就知道我的打算了,而且我出宮想多多獵美的事,他和我也是心照不宣之事。

出了禦書房,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其實我是很討厭打杖的,現在即然戰爭停止了,這不光是對於其它人,對於我來講也是一件天大的美事,所以念及此處,我就先到了匠坊去一趟,跟大夥都把事情講明後,他們雖然有些失望,沒能讓我們的火炮發揮威力,但國家和平了下來,他們也是很欣慰很高興的事情,所以在我的命令下,火藥跟火炮的製作全部暫停,而已做出的成品我也命專人去收回,然後放進國庫,永久封存起來。

至於我的親衛隊一聽沒有了戰爭,一隊隊長先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自喃自已的推斷果然沒錯,我軍真是勝局巨大,才過一天便得到了勝利,不過這一次我出宮是想在江湖上大展拳腳,所以親衛隊就先留在宮中,由劉禹西全全指揮,而我說要在宮外建府邸的事也撤消。

現在在宮的勢力我就靠劉禹西等人去壯大了,所以宮中之事我以後就不會再過問了,我現在就全力投入到江湖的逍遙中去,至於大皇子之事,我想劉禹西是有辦法製住他的,而二皇子上次在法蘭特吃了苦頭,也不敢對我囂張,雖然我不能拉攏他一起對付大皇子,不過現在我跟他就各走各路了,互不幹涉,這個我用電眼探視過他的內心,經過法蘭特的審問後,他現在想稱霸的野心也被完全消磨怠盡了,隻想平平安安的在宮中度過餘生,所以現在對我來說,這個二皇子就是一個費人,對沒有野心的人我不想趕盡殺絕,所以在法蘭特我放了他一條活路,當然在戰神號上的審問,我當時略過沒提,其實也隻是電眼配問話幾句話就搞定的事,所以沒有多提。

現在一切都安排妥當,明日我便正式出宮去完成我的逍遙江湖夢了,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回宇靈宮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明天一早就跟祆皇出宮去。

這天夜晚,我躺在**開始理清思路,我出宮後先要做什麼,因為有好多事都堆在一起準備我出宮去做,幸好這次老天幫忙,讓這場戰爭提前結局,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抽出空閑時間出宮去辦我的事,本來那些事就拖我很久了,有些事呢雖然時間沒到,像武林大會,不過也快臨近了,想著想著,我又想到了那天在客棧後花園遇到的那個小姐,嘿嘿,不知道這次出宮有沒有緣份再次見到她,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有很大的機會再次見到她。

現在還不知她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呢,不過不管她是誰家的小姐,隻要再見到她,我一定不會錯過機會了,嘿嘿,念此,我邪念又升騰起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天剛微亮不久我便起身,然後穿戴整齊就和妖皇一起準備出宮去,不過出宮前我先到了匠坊一看,這一看即然發現了小舅,他是昨晚進宮的,他看起來削瘦了不少,看來吃了不少的苦,不過還好人平安回來了,其它的事都無關緊要了,和他寒喧了幾句,因為我要出宮,所以沒有多做停留,但是我這一次到匠坊卻發現了件事,這裏麵的禁衛軍也被父皇調走了,而劉禹西調來的將軍和禁衛守衛也全部被撤走,換下了我的親衛隊,這個其實是我的意思,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換了,不過遲早都要換,然後我和幾個隊長告別後,又和幾個匠人聊了聊,聽他們說今天早上父皇將清風公主監督的工作也消停了,加上她本來就有身孕了,也不便在此,加上戰爭也停了下來,現在也不用火炮的製作了,所以我的匠坊再監督也是無用之事了,現在這裏的防衛也比昨天要少了一大半的兵力。

現在我的匠社和化物院裏麵研究的東西全是一些無傷大雅的事物了,像象棋呀,麻將呀,自行車呀,牙膏牙刷洗發液呀,這些東西雖然看似不重要,但是這些日常生活用品才是最有市場的,要是將這些發明派送到各大洲縣去,一定可以為我帶成極強的名聲效應,而且有可能還會帶動一場新的革命,就是發明革命。

現在所有的事就分配好了,我在坊內看到了馬爾,他現在很開心的樣子,對各種事物都有很好奇的眼光,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心中想了想,然後對他說道:“恩,馬爾我準備出宮去了,你還是跟我一起走吧,我帶你四方見識一下。”

“真的嗎?好的,先生,我們馬上就走吧?”馬爾一聽,顯得很是興奮。不過一看到他我又想起了夏易,那小胖子回宮後就埋在書房裏,看來是想將在法蘭特學到的英語整理出來,那家夥就先留他在宮中吧,反正跟我出宮也幫不上什麼忙,留在宮內倒可以幫幫劉禹西他們。

現在我在心中將馬爾和妖皇列為了我的左右手,要是等下次回法蘭特接了葉無涯,我就有三個護手了,嘿嘿。

身後跟著這兩個部下,我挺了挺胸,然後便率先離開了宮門,這時後麵傳來了很大的告別聲,我知道是從坊內傳來的,他們都舍不得我走,不過此行必去不可以呀,因為江湖才是我的新事業。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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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前往別院

出得宮外後,妖皇就跟上來走在我旁邊,然後表情一下緩和了下來,對我裂嘴一笑道:“我還是喜歡外麵,沒有這麼拘束,要是在宮中呆久了,我快瘋掉的。”妖皇跟我之前就是江湖上混的摔手,自然不習慣宮中的那種壓力頗大的生活,不過我也不喜歡,現在我可不想再回宮搞那些雜七雜八的事了,我現在要專門在江湖上成就一番事業,念此,我想到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華倩,餘詩雨,陳雲宵,老爺子,媚娘,青牙龍,葉逍遙,江無牙這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劃過我的腦海,令我心潮澎湃。

我昨晚想清楚了,這次出宮要辦的事要一件一件的來,現在離武林大會還有一個月時間,武林大會自然會碰到我不少的熟人,所以這些要去參加大會的人我就不會克刻去找他們敘舊了,而其它人在那之前得去找找,現在我最想找的除了華倩外就是餘詩雨了,因為我答應過她的事還沒查到,昨天晚上我就跟我的三十三特別調查小組聯係過了,終南山和王朝陽的事還沒有來消息,這令我很是鬱悶,不過這個消息雖然不是好消息,但我卻得到了一個可喜的消息,就是關於桃源宮的,自從上次我在死亡島看著那七個長袍人掛彩後,後來桃源宮又派了船隻出海,不過這一次沒有和二皇子合作了,而是和其它的船商合作的,看來二皇子現在是有心無力了,看他那樣子,自從上次被我在死亡島拙敗後就再也沒有脾氣了,嘿嘿,主要是上次我用了三成功力的電眼對付他,讓他屈服,其實電眼這個功能就對普通人有效罷了,對武功高強點的人是沒有控製力的,就像現在的妖皇一樣,雖然武功不及我一半,但是他的內力指數已超過我電眼能控製的數額,所以我現在用電眼不能控製他的內心,隻能看穿他的內心想法罷了,所以說電眼雖然厲害,但不是萬能的

不過有一點令我奇怪,我曾經用電眼想嚐試控製大皇子,因為這個人在宮中一天就對我很不利,不過我卻失敗了,當時我就納悶,那家夥武功應該和二皇子差不多,花拳繡腿,而且我內力探測術也在他身上查不到多少內力,他的內力還沒有禁衛軍一個普通士兵的一半內力多,不過他卻不能被我控製,難道說他也是在故意隱藏實力?不過現在也管不了他這麼多了,我想在宮中的事,劉禹西會搞定的,就算大皇子想怎樣也對付不了八成以上的朝臣吧。

不管怎麼說,這次桃源宮出海一定是想找尋那七個長袍人,不過等她們知道真相後也最少要二個月吧,因為行程來回就要這麼久,到時候武林大會都完結了,到時候要是查出來是我害死的她們的部下,要找我新仇舊恨一起報也要二個H後,時間還長呢。

不過說到這一步有件事說真的,上次那七個長袍人,我現在也覺得有些可惜,因為桃源宮素聞內裏全是美女成員,上次那七個人說話時的聲音雖然是故意壓低,但也聽得出來是女人,我就可惜在沒有看到她們的長相她們便魂歸西天了,真是可惜到極點了,不過以後有機會再看到桃源宮其它的美女吧,所以念及我也就釋然了。

我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然後扭頭對妖皇笑了笑,便看向天際,感慨道:“是呀,宮外自由多了,放心吧,隻要宮中不出什麼大事,我想我這一輩子都懶得再回宮了,那裏麵就跟個鳥籠似的,很令我不自在。”說畢後,我想到了一下行程問題,然後又接道:“我們先去雅逸書院找小環她們,跟著去學院報名,然後去陳太醫府邸看看,之後要是還有時間去會一會王德鎮的老朋友們,跟著便直往靈劍山莊參加武林大會。”現在小月和天香還沒回來,本來我有些怛心,不過昨晚問及我的特別調查組織後,知道她們現在在北國很平安,她們還不知道我從法蘭特回來了,所以沒急切回來,這樣也好,等我把事情忙完了,我想她們也該回來了,而先去雅逸書院其實我的目地是去想見我的那兩個一麵之緣的女人,第一個就是以前那個刺客上官蓉兒,第二個就是雅居夫人雅兒撿的女兒葉文茜,上官蓉兒當時是為了吃茜兒的醋才進宮行刺她,想起來當時就覺得好笑,她一個女孩子,武功又差居然敢在深宮行刺父皇的貴賓,不過這也叫不打不相識,也算是讓我收服了她的芳心。

一說起雅兒,自從我去了法蘭特後,宮中傳來消息說她離開宮中去了別處,至於去了哪裏她不願多提,我有些怛心她回桃源宮請罪,所以暗中派了兩個行屍保護她,可是行屍傳來消息說她在江南一帶找了一個荒山定居,就等我回來,她離開皇宮是為了不想牽連我,看來雅兒的心真是很向我好呀,說起來我這幾個女人都一樣,處處為我著想,念此,我更下定決定要好好守護她們一生了。

反正我心中暫定的大慨行程就是這樣,如果中途有變動就另當別論了,在旁的妖皇聽畢我這麼一說,忙笑答道:“是,主人。”看來他是很興奮呀,他本來心就在江湖,現在我也一心想在江湖打拚;,他自然是開心得很。

現在京城的自行車車行不太普及,所以騎馬之人也不在少數,這裏還沒有想東都一樣將自行車行業開發出來,其實有時我就在想,到底發明自行車是錯還是對,如果以後整個江湖的人全部騎自行車趕路,那場景會不會很搞笑,打破了世俗觀?不過這也是發明的必經之路,有改變才有進步嘛,現在京城這邊的普及狀況全全由小舅和林家掌握,我想不久後京城就會普及自行車吧,不過普及歸普及我想能騎的還是有些人,有道是上車容易,騎車難,我在前世學這個自行車都學了近一個月,主要是平衡難以掌握,不過現在有新款式,三輪,四輪都有,這也為那些大富之家開拓了新的交通工具,算是好事,所以我先前的那個覺得不應發明這東西的念頭就被說服了,即然發明出來了,我就不會收手了,這自行車不比火炮一般可以滅國,是很危險之物,這個隻是一種代步的工具罷了,我想不會太影響到這曆史的進程,所以念此,我也就開明了起來,和妖皇一起向雅逸書院的方向悠然行去。

雅逸書院我雖然沒去過,但我聽宮中人常提過,自然知道方向,書院位於京城東部,上次我偷偷跑出宮去跟蹤劉禹西的姘頭幽兒到恬香樓那次的方向其實就是東麵,不過恬香樓離皇城較近一些,雅逸書院要遠一些,我和妖皇還有馬爾這次出宮因為是低調行動,所以我們沒有坐八大轎台,也沒有隨從跟隨,就連行屍都沒有明處帶上,不過因為這次是真正進入江湖,恐防有不測,所以這次行屍帶出來得比較多,大慨有三百名左右,不過全散播在外,現在我們身後最少有五十名行屍緊緊跟隨我們,暗中保護著我們,剛才和妖皇的談話,馬爾一直沒有開口,雖然他現在中文說得不是很流利,但在法蘭特經過幾次潛入死亡山穀偷竊後,他已經基本上能聽懂我們中土的語言了,不過就是不會說,剛才我和妖皇的說話內容他也不懂,所以一直沒有開口,我看這個手下就先熟悉一下環境再說吧,他才到我們中土開始不習慣也屬正常的嘛。

京城可謂是我們華明大國最繁華的城市之一,熱鬧非凡,街麵店鋪林立,可謂一番喧囂的景像,這一次和第一次出宮不同,沒有看到街上有鬥毆現象,這就說明那隻是少數的個別現象罷了,其實京城是很和平的一個城市。

踩在父皇前幾個月新修的道路上,感覺著這熱鬧的氣氛,我頓時覺得整個人身心都舒暢了起來,一路上跟馬爾講解著周邊的店麵賣物,還買了一些京城的當姓名小說給他嚐口,他現在對我們中土也跟紗兒一樣充滿了好奇,充滿了向往之意,看樣子他非常喜歡我們國家,一邊走著他一邊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對我說道:“先生,你們國家真的好繁榮,好熱鬧。”

我聽畢不由得呵呵一笑:“這是當然了,我們現在在的國家自然比法蘭特大了,而且還有很多你沒見過的東西呢,以後我會慢慢帶你認識的,對了,以後你沒事時就跟妖皇學我們的語言吧,還有對我的稱呼以後也得改,就跟他叫的一樣吧,無人時就叫主人,有人時就叫我公子吧,對外要稱我為韓公子,不要叫夏公子,知道了嗎?

”這個原因我以前也提過,這朝代姓夏的不多,如果說我是夏公子容易令人起疑,所以在有人時就讓他們叫我韓公子,這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和他說完後,他不助的點頭,我知道這馬爾頭腦很好,記憶力也不是凡輩可比,所以我邊說他邊就在記,然後我一說畢,他就點頭答道:“好的,韓公子。”這次他說的是中文,看來他學習中文的速度跟宣兒學英文有一拚呀,都是人才。

我們一路走去,很快就路經了恬香樓,這個地方是張銀狼的產業,當然也是我的產業了,不過裏麵的老板娘估計還是認不出我,也可能連我長相都忘了,不過這個地方我還有機會去的,現在張銀狼在江湖給我留了十個大的青樓,這恬香樓雖然不算在其中,但是我以後想在這裏麵玩,隨時都可以,說起來我還真有些懷念當初在裏麵模的那兩個姑娘,手感還真不錯。

現在是白天,所以恬香樓過往行人不多,我隻是從門外朝裏大慨掃了一眼,發現門口和裏麵都沒有姑娘在外麵迎客,估計到了晚上這裏就熱鬧了。

過了恬香樓我們就走向了南成路,這條路是個小吃街,整條街全是賣吃的,有地灘小吃,有飯館,馬爾可是沒吃過這些當地的名小說,所以一路上我給他買了幾串糖葫蘆,甜甜圈啥的東西,那麼難吃的東西他居然吃得有勁得很,都把我逗笑了,過了這條美食街,很快我們就到了一所別院前,這所別院我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我可對它熟悉著呢,因為這別院就是我出錢買給小環的。

說是買給小環,其實也是我跟我的女人們在宮外的一個住所,為什麼地點會選在這,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裏離雅逸書院很近,我光從別院的門口向前方看一眼便能看到前方陸陸續續有書生裝妝的人進入前方二十米開遠的一個大門內,不用說了,那個大門裏麵肯定就是雅逸書院了。

現在這時候我想我的寶貝小環還沒有去學院吧,所以我決定先去別院裏麵看看,雖然這是我的產業,可我還沒進去看過呢,嘿嘿,這次有機會了,現在裏麵可住著小環,宣兒,百合,憐兒跟紗兒五個人,我之所以出宮之前沒預先用心力傳音通知她們就是想給她們一個驚喜,不知道一會兒進去後她們會不會興奮得把我抱進房裏,然後在**來一個龍騰五鳳,一想起來就是情欲暴漲之念頭呀。

念此,我大步向前,走上台階,然後伸手搖了搖別院大門上的獅子門柄,可門柄還沒撞到這銅製大門上,身後突然有一道聲音傳來,還嚇了我一大跳,隻聽那聲音急切的叫道:“你……你們幹什麼?天呀,我的咪咪。”

我一聽這話整個人都蒙了,而且還疑惑難當,那人居然說咪咪?什麼咪咪?念此,我不禁將頭向後一扭,等看清說話之人後,突覺整個人都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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