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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te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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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襲玦-【我的男人太狂野(我的男人一百分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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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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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29 19:34:33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慕梵離沮喪的坐在角落,一堆空酒瓶堆在他四周,他緩緩睜開乾澀的眼。再次從酒醉中醒來,卻發現心裏的痛非但沒減少,反而更深更痛,緊揪著他的心,讓他無法再像以前一樣開懷。

  嗤笑一聲,他從一旁拿起酒瓶要灌進喉裏,卻發現沒酒了,再拿起另一瓶,也一樣,他乾脆撐起身子,走到酒櫃要再拿瓶酒。

  「原來被女人拋棄的男人就是這副德性,我總算見識到了。」風涼的話從門口傅來,紀悠然悠哉的走進屋裏,沉靜的眸子望著慕梵離狼狽的模樣。

  沒理會傳來的調侃,慕梵離逕自拿了一瓶白蘭地。

  沒人理,紀悠然不以為意,繼續說著風涼話。「你不是向來對女人都不在乎嗎?只是一個椎名櫻,就讓你變成這樣,她的魅力不可謂不大呀!」

  「你來做什麼?」不想再聽他的嘲諷,慕梵離不耐煩的開口。「就為了說這些話?若是,說完了你人也可以滾了。」

  見他頹喪的模樣,紀悠然揚眉,又瞄了地上的一堆空酒瓶。「照你這種喝法,小心酒精中毒。」

  抹了抹嘴邊的酒漬,慕梵離淡談睨他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我不想聽你廢話,沒事就滾。」說完,他又灌了一口酒。

  紀悠然正要開口,一抹人影卻迅速街了進來,一看到慕梵離就抓住他。狠狠揍了他一拳。

  「慕梵離,你對櫻做了什麼?」抓住被他打倒在地的人,火浦夏用力抓住他,冷然的俊龐凝著狂猛的怒火。

  用力撥開胸前的鉗制,慕梵離冷冷的看著他,唇邊勾起一抹冷嘲,「你以為我能對她做什麼?」

  說完,舉起拳頭,他用力朝火浦夏的腹部擊去。「這拳是回禮。」

  「該死!」火浦夏迅速回擊,再度往他臉上揮拳。「我說過了,你敢傷櫻一根寒毛,我絕不會饒過你。」

  閃過拳頭、慕梵離也跟著回擊,反正他心情也很不爽,要打是不是?他奉陪!

  「你懂什麼!什麼都不懂就別來這裏亂吠!」他用力揮拳,被閃過,反吃了一掌,他也不甘示弱。很野蠻的往火浦夏臉上一踢。

  被踢中,火浦夏粗魯的低咒,再度回擊,兩人的身手不相上下,野蠻的扭打成一團。

  紀悠然閒閒的站在一旁,見他們兩人打得熱烈,乾脆走到酒櫃,拿了一瓶龍舌蘭,再拿了個酒杯為自己倒杯酒,悠閒的靠在牆邊,邊喝酒邊看著激烈的戰況。

  許久,見沙發都被他們弄翻丁,桌子也倒了,兩個大男人累得平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他才閒閒走上前,低頭看著他們。

  「打完了?」

  慕梵離不理他,逕自閉眼喘息,俊龐青一塊紫一塊的,就連肋骨也痛得要死,讓他一呼吸就痛得皺眉。

  火浦夏張眸瞪他,他的情況也沒好多少,一樣狼狽。

  「這件事是你計晝的?你明知櫻是我妹妹,竟然還設計她!」

  「這話可就錯了。我是在幫忙呀!」紀悠然微微一笑,俊龐看來僵雅無害。

  「你一直放不下椎名櫻不是嗎?所以我才請梵到日本接她,當然神影家也是其中一個原因,別忘了,闇皇維持著經濟穩定,只要經濟一亂。世局就會昏亂,闇皇可不許這種事情發生。」

  「我不管什麼經濟局勢,我只在乎櫻,你們卻傷害她,我不能原諒這點。」瞇眸,火浦夏的怒火仍盛。

  「這你又說錯了,能傷害女人的只有男人,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最接近椎名櫻的男人可是梵。」換言之,全部的錯都在躺在地上的另一名男人身上。

  慕梵離睜開眼,半坐起身,這扯動腹部的傷口,疼得他皺眉。「你可真懂的推卸責任,把罪全推到我這來。」

  「哪的話。」紀悠然仍然揚著笑。「你敢否認你沒偷走椎名櫻的心?還是要否認你沒吃掉人家的妹妹?」最後一句,他故意輕睨火浦夏一眼,果然看到他瞇眼,也跟著坐起身,冷眸直瞪著慕梵離。

  慕梵離冷哼,挑釁的揚起鳳眸。「我是把櫻連骨帶皮的全啃得一乾二凈了,怎樣?不爽嗎?」

  「你!」火浦夏氣得想再揍上去狠打他一頓。

  「好了!」紀悠然伸手制止,不讓他們再打起來。「夏,別氣了,梵也不好受,認識他這麼久,你有看過他這麼狼狽的模樣嗎?」

  是沒有,慕梵離向來都以風流瀟灑的模樣在人們面前出現,可此刻的他卻頭髮淩亂,一張俊龐因剛剛的打鬥面泛著青紫的淤痕,下巴還留著幾天末刮的鬍鬚,身上的衣服皺得像瓜布,像個流浪漢似的,哪有之前貴公子的模樣。

  「你……」火浦夏皺起俊眉。「你喜歡櫻?」

  「是喜歡。」沒閃避。他直接承認。

  「那為什麼傷害她?」

  「我怎度知道我會喜歡上她?」抹去嘴角的血漬,慕梵離不耐煩的撇唇,卻扯痛嘴角的傷口,疼得他輕嘶出聲。

  「她一開始只是計晝的棋子,我一點也不在乎她會不會受傷,我怎麼知道後來會愛上她,要是早知道。我根本不會設計她,你以為我願意傷她嗎?看她傷心難過的模樣我心裏就好受嗎?我不是沒解釋、不是沒挽留,可她卻不再相信我了,我能怎麼辦?」

  他忍不住低吼,煩悶的耙著頭髮,她傷心的模樣還留在他腦海裏,讓他想了心就痛,而她的眼、淚灼燙他的心,他也不好受呀!

  見他這樣,火浦夏忍不住輕嘆。

  「櫻一向不容易相信人,她第一個相信的人是我,可是我卻拋下她,這在她心裏留下不小的傷痕,好不容易她肯相信你了,沒想真一切又都是騙局,這等於是在她未痊癒的傷口上又劃下一刀,也難怪她不肯再輕易相信了。」

  慕梵離不語,只是將臉埋進手心裏。

  見氣氛凝重,紀悠然輕咳幾聲,緩緩開口:「對了,椎名櫻在外面遊蕩沒關係吧?神影家派的人到臺灣了……」

  他的話讓慕梵離迅速抬起頭,衝上前用力抓住他的衣領。「該死的!這事你怎麼不早說!」

  紀悠然的表情非常無辜。「我本來要說呀!誰叫你們打得那麼激烈,我也不好上前打擾……」

  剩下的話他沒機會說完,抓住他衣領的人早已衝出去了。

  櫻!你可不能出事!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了,累了就停下來,休息夠了就繼續走,椎名櫻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也不知道哪是她的棲身之地。

  她還能去哪?

  夏那嗎?

  不!只要在夏那。那她一定還會再遇到慕梵離。她不要,她不想再看到他了。

  那麼她還有哪裏可以去?

  回神影家嗎?到最後她只能回那裏去嗎?

  扯出一抹苦笑、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她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處。沒有人愛她,她所以為的幸福是假的,沒有人真的只因為她是她、而愛她,她存在的價值在哪裏?誰能告訴她?

  停下腳步,她抬頭看了看四周,這是哪她不知道,只知又過了一天,天已黑,而她還是孤獨一留人,沒有人陪伴。

  默默的,她走到一旁的小公園,坐到鞦韆上,疲憊的將頭靠在右側的鐵條上,輕輕搖著鞦韆。

  她想到那一天,他們坐完摩天輪,在散步定回車子的途中,也經過一座公園,裏頭也有著鞦韆。

  他好霸道,也不問她要不要,就逕自拉著她,要她坐到鞦韆上,而他則在後面推。

  他把鞦韆推得好高,讓她飛得好遠,她又叫又笑,好快樂,在他面前,她總無法用冰冷的態度面對他,他好會逗她、惹得她不理也不行,可是在他身邊,即使是生氣,她也覺得好快樂。

  可是那些快樂都是假的,構築在謊言上、就算他解釋了,她卻還是相信不了,她心中的傷讓她無法相信,她沒辦法

  「梵……」

  可是,她好想他,為什麼?他明明這樣傷了她,傷得她的心好疼好疼。她為什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為什麼還是好想他……

  閉上眼,她任淚水從眼角滑落,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任由無助佔滿心胸。

  「沒想到神影家的宗主竟會一個人在這?還哭了?怎麼?被男人拋棄了嗎?」

  驀然,熟悉的日文從前方傳來。

  椎名櫻迅速睜開眼,只見六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圍住她,而為首的人則是她同父異母的兄長之一。

  椎名櫻起身,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奧田明剛,你來臺灣做什麼?」

  「看這陣仗,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奧田明剛狂妄的笑了。「怎麼?當初在宗祠接任宗主之位時,你不是很不可一世嗎?現在卻這麼落魄,是慕梵離不要你了嗎?」

  椎名櫻淡淡瞄了圍住她的人一眼。

  是她太大意了,才會這麼輕易被包圍住。

  「要殺就殺,不用廢話一堆。」

  無所謂,反正死與活對她來說,已經沒多大差別了。

  「想死哪這麼容易。」奧田明剛斯文的臉龐笑的猙獰。「你這婊子竟和闇皇的人聯手,將神影一族弄垮,因為你,神影家滅了。」

  「哦?」椎名櫻淡淡揚眉,「那又如何?反正在你們的明爭暗奪下,神影一族早已名存實亡了,滅亡是遲早的事。」

  「哼!少耍嘴皮子。這筆帳我們全算在你頭上,想死,沒那麼容易。」一抹淫笑浮上臉龐。「瞧你,愈大愈美了,你十四歲那年沒上了你,還真是可惜。」

  他的話讓椎名櫻冷了眸,潛藏的恨意升起,眼前的男人,她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不過。現在也不遲!」說著,他淫笑著,慢慢走近她。

  椎名櫻不進不退,在他快碰到她時,快速一閃,小手用力扯動鞦韆,讓鞦韆往他頭上一撞。

  「啊!!」沒料到她會有這舉動,奧田明剛被鞦韆上的鐵板撞得正著,當場頭破血流。

  椎名櫻趁此趕緊往旁邊跑。

  「該死!給我殺了她!」

  數名男人迅速開槍,椎名櫻趕緊閃避,可來不及了,子彈來得太快,她根本來不及躲。

  就在她快中彈時,一抹身影快速撲倒她,並轉身回了兩槍,而他的肩膀也中了子彈,紅色的血迅速染紅肩上的布料。

  椎名櫻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救她的他。

  是他!?慕梵離!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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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瞪大眼,她怔怔地看著他。「你的臉怎麼……」又青又紫的,怎會這樣?

  慕梵離沒空理會她的話,砰砰數聲,子彈又射了過來,他抱著她,在地上滾了兩圈,閃過子彈。聽著子彈射來的破空聲,頭也不回,徑自住後射了三發。

  「走!」他拉她起身,迅速離開公園。

  「該死!」沒料到會有人攪局,奧田明剛氣得跳腳,摀著破口的額頭,鮮血直往下流,刺痛他的眼。

  沒一會兒,又有十幾個人趕到。

  「快給我追!兩個人都不準放過!」奧田明剛跳腳命令。「我要他們的命。快!」

  該死的賤女人!他絕不會放過她!

  吁吁……

  慕梵離拉著她,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在追趕,鳳眸一瞇。看到前方是一片稻田,他趕緊拉她往稻田跑,藉著稻穗好隱住身子。

  一躲好,他立即轉身看她。

  「你怎樣?有哪裏受傷嗎?」

  「沒,我沒事。」她輕輕搖頭,眸子仍定定的的凝視他。

  他仍不放心,擔心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見她身上沒一絲損傷,才鬆了口氣,強手用力抱住她。

  「老天!擔心死我了,要不是我剛好趕到,我真怕你出事……」若不是他動作快。恐怕她早中槍了,一想到她可能中槍的模樣,他忍不住發抖,抱她抱得更緊了。

  「你、你的肩膀……」血從傷口汩汩流出。將他的衣服都染紅了。「你這笨蛋,你都受傷了,還管我有沒有受傷。」

  椎名櫻小心的推開他,顫著手輕觸他肩上的傷口,又不敢太用力。「怎麼辦?血一直流。」

  她忍不住紅了眼眶,淚珠子拚命往下掉。

  「放心,我沒事。」慕梵離扯出一抹笑,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子彈沒有卡在裏面,所以只是皮外傷而已。」

  他笑著安慰,只是血流得太多,他的臉色已有點蒼白,根本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知道他在安慰她,椎名櫻緊抿著唇。伸手從裙擺用力撕下一塊布,傾身為他包紮,希望能讓血不要一直流。

  「你怎麼找到我的?還有你的臉,怎麼會……」伸手,她輕撫他臉上的淤青,不敢太用力,就怕弄痛他。

  「闇皇派出一堆人追蹤,後來查到奧田明剛在這附近,我懷疑他已找到你了,才趕緊追過來,幸好趕得及。」抓住她的手,他低頭輕吻她的手指。

  「至於我臉上的傷,拜夏之賜,我剛剛狠狠和他幹了一架,他也沒比我好到哪去。」

  「夏?」椎名櫻一愣,「他怎會……」

  「他不笨,一直就知發生什麼事了,而且他也懷疑很久了,早在之前他就嚴重警告我,絕對不準傷害你,否則絕不放過我。」伸手,他輕輕摟住她,在她耳旁輕聲道。

  「櫻,每個人都很關心你,你不是孤獨一個人,所以請你不要露出那麼寂寞的眼神好不好?你這樣我看了好難過。」

  咬唇,她不語,只是抓著他的衣服,無聲的落淚。

  「這裡有血跡,他們一定躲在這附近、到稻穗那裏找找看!」

  聲音從遠處傳來,慕梵離繃住身子,悄悄撥開稻穗,注視他們的舉動。

  「有二十幾個人,我身上的子彈不夠。」皺眉,他打開槍匣,檢視著還剩幾顆子彈。

  「只剩十顆……」他低頭看向椎名櫻,「你躲在這,不要出聲,他們就由我應付。」

  「不要!」椎名櫻搖頭、抓住他,不讓他出去冒險。「你受傷了,而且你身上的子彈不夠,我不能讓你出去,交給我好了,他們的目標是我,趁我出去的時候,你趕快……」

  「噓!」他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再說下去。「我不會讓你出去冒險的,你乖,聽話。」

  「我不要!」她不聽,見他肩上的血又滲透出來,俊龐更顯蒼白,他怎麼可能對付那些人?

  「我不需要你保護,我討厭你、我恨你,你欺騙我,我才不稀罕你,你滾!離我遠一點。」

  她用力推他,要他走。

  「那裏好像有聲音……」

  她趕緊噤聲,推開他,就要站起來往另一邊跑,慕梵離卻抱住她,不讓她離開。

  「放開我!」她低吼。

  「不放!」他用力抱住她,也在她耳邊吼。「我不會丟下你離開,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所以你乖乖的待在這,知道嗎?」

  吩咐完。不顧她的反應,他迅速衝了出去,對附近的黑衣人開了數槍。

  「梵——」她想跟著跑出去,可又停下腳步,她要真的出去了,只會成為他的負擔,她該怎麼辦?

  緊咬著唇辮,她緊張的看著他迅速的撂倒三個人。奪下對方的槍枝,翻身閃過子彈。再回身補了一槍,可是包圍的人愈來愈多。迅速的,他也被擊中兩槍,卻也快速回擊。

  「不要——」看他又中了子彈。血跡飛濺,椎名櫻忍不住尖叫,跑了出來。

  「該死!別過來!」慕梵離對她吼,見她也成了目標,他加快了動作,開槍射中想狙擊她的人,可卻忘了顧慮自己,腹部和腳也中了子彈,他悶哼,跪下身子。

  「梵!」椎名櫻抱住他,「你有沒有怎樣?」她伸手捂住他的傷口,血卻從指縫中溢出,染溼了她的手和她的衣服。

  「別哭,我沒事。」擠出一抹笑,他安撫她,鳳眸仍警戒的望若四周的敵人,清了一半,還有一半。

  可是他身上已經沒子彈了,而剩餘的黑衣人卻已包圍住他們,根本逃不出去。

  「嘖!這樣就不行了,慕梵離!你還真嫩!」

  驀然,低聲的嘲飄從一旁傳出,眾人一驚。還來不及反應,黑衣人已迅速被幹掉一半。

  聽到這個聲音,慕梵離放心了,他閉上眼,將全身的重量全放在椎名櫻身上。「我要不這樣,怎有你出場的機會呢?焰。」

  「放屁!」焰東熾冷哼,快速的身影如鬼魅,手上特製的銀槍無聲的射向敵人。

  黑衣人趕緊回擊,可是晚了,他們已被包圍住,幾百隻槍枝全對準他們,嚇得他們跪倒在地,手上的槍早已丟到地上。

  「怎樣?還沒死的話就應一聲。」焰柬熾緩慢的來到兩人身旁,低頭看著慕梵離狼狽的淒慘模樣,心裏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爽!

  沒理會他的嘲諷,慕梵離低聲問:「奧田明剛呢?」他早查出來那家夥就是之前想侵犯櫻的混蛋,他可不會那麼籣單就讓他死。

  「放心,早抓起來了,夏已經先去伺候那家夥了,恐怕現在已被打得半死了。」

  「是嗎?」慕梵離冷冶一哼,有火浦夏插手,看來是沒他玩的份了,還想再開口說話,他卻覺得腦子一陣暈眩。

  該死!他血流得太多了。

  「梵。你怎樣了?快回答我?」察覺他的體溫愈來愈低,椎名櫻慌了。眼淚不住的滾落。

  慕梵離緩緩睜開眼,蒼白的唇微微勾起。「放心,我沒……」話未說完,他已昏了過去。

  「梵——」


  醫院

  椎名櫻安靜的坐在急診室前,沾著血跡的手緊緊交握,長髮淩亂,衣服也印著乾掉的血漬,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她在等待,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可是急診室的門卻遲遲未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的心卻更不安,只能睜著無神的大眼,看著滿是血跡的手,沉默無語。

  「櫻。」火浦夏來到她面前,關心的看著她。「你還好吧?」

  眨了眨眼,椎名櫻緩緩抬起小臉,失神的眼眸緩緩凝定焦聚,「夏……」一看到是火浦夏,眼淚迅速凝聚,一滴接著一滴落到手上。

  「沒事的,別哭了。」他伸手輕輕幫她拭去淚,眸子滿是心疼。「你放心,梵會沒事的。」

  椎名櫻拚命搖頭,淚水不停滾落。「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他也不會受傷,都是我的錯。」

  「傻瓜!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有什麼大不了。」坐到她身旁,火浦夏抱住她,低聲安慰。

  「你有看到我和梵臉上的傷了吧?」

  「嗯。」椎名櫻輕輕點頭。

  「當我到他家時,他很慘,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臉上鬍鬚刮也沒刮,就一個人在那裏喝酒,然後又和我打了一架,我第一次看到向來像個貴公子的他,變得這麼難看。就像在路上行乞的流浪漢。」

  聽著他的形容,椎名櫻怔愣了。「怎麼會……」

  「因為你呀!櫻!」火浦夏笑了,大手輕揉著她的頭。「傷害了你,他也不好受,你卻不肯再原諒他,不願再信任他。就這麼離開了,我也很氣他,因為他讓你傷心難過,可是看他那樣,我有再多的怒火,也消了。」

  「我、我沒辦法,他是我好不容易願意去試著相信的人,可是沒想到一切卻是謊言,即使他解釋再多,我也沒辦法再恢復對他的信任,所以我才會離開,可是我不想他受傷呀!見他流血,我心會痛呀!我雖然氣他,可也不想看他受傷流血,我不要呀!」

  捂住臉,妯忍不住痛哭。

  她不要他出事呀!她好喜歡好喜歡他,好愛好愛他,雖然氣他騙她,雖然沒辦法再相信他,可是她寧願受傷的是自己呀!

  「櫻!」見她哭得傷心,火浦夏忍不住嘆息了。

  「梵並不是存心騙你的,他說過,他要是知道後來會愛上你,他絕不會騙你。對你動心,對他來說是計畫之外的,他從沒料想過會這樣,也是因為如此,即使後來和你在一起了,他還是不敢對你誠實,就是怕你會恨他,會不再信任他。」

  「我不知道,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咬著唇瓣,椎名櫻紅著眼,深深吸口氣。

  「夏。我找不到我存在的意義。當年,你不要我,把我丟下,我獨自一個人,只能靠著恨活下去,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揚眸,小臉揚著一抹深深的脆弱。

  「櫻,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的離開會對她傷害那麼大,他要是知道。他絕不會丟下她離開的。

  椎名櫻搖頭,紅著眼,眼神帶著一抹空洞。

  「然後,梵出現了,他取代了一切,我對他的愛勝過了恨,所以我選擇他,第一次有人愛我,我好高興,我被需要了,可是最後卻還是謊言,他只是為了計劃才愛我,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可是,她不懂,他為什麼要救她,還受了傷,反倒是她好好的,一絲傷痕都沒有,他這樣對她,她該怎麼辦?她的心裏好掙紮。

  「櫻。」她的話弄痛火浦夏的心,俊龐有著愧疚。「誰說你是不被需要的?梵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你永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不要覺得自己沒有價值,你的存在,就是無價呀!」

  「夏……」抬頭,他的話讓她震撼了。

  「櫻,你放心,梵不會丟下你離開的,他是那麼愛你,絕不會讓你一人孤單,要是他真的這樣對你。我絕不會放過他!」

  火浦夏的話讓她笑了,可心卻還是記掛著另一人,轉頭看向急診室,上頭的燈還沒熄,手術還在進行。他還好嗎?會不會……

  不!他不會有事的!

  緊捏著掌心,她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他不會有事的,他不會丟下她一個人的。他不會的!

  見她緊盯著急診室,火浦夏輕拍她的肩,輕聲道:「別擔心,梵不會有事的。」

  「夏……」椎名櫻轉頭看向他。

  火浦夏對她微微一笑,沉穩的眼神緩緩安定她的情緒。「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不是嗎?你看,為了你,他流了那麼多血,而你卻毫髮無損,這不就是他愛你的證明嗎?這證明一點也不虛假,不是嗎?」

  椎名櫻一震,轉頭看向急診室。

  「試著再去相信他一次吧!櫻,別讓恐懼遮住你真正的心意,把你真正想說的話跟他說,他會明白的。」伸手,他再次拍拍她的肩膀,正巧,急診室的燈也在這時熄滅。

  椎名櫻驚喜得瞪大眼,趕緊走上前。

  急診室的門開啟,護士將病床推了出來。

  「護士。他怎麼樣了?」走到病床,她看著蒼白的俊龐、眼淚又落下來了。

  「請放心,子彈已全部取出來。已無大礙。」

  護士的話讓椎名櫻笑開臉,淚水不住滑落,只是這次滴落的淚。滿是喜悅。

  太好了,他沒事了。

  慕梵離悠閒的躺在病床上,漂亮的鳳眸瞬也不瞬的凝視坐在一旁的女人,他的臉色仍有點蒼白,卻絲毫不掩俊美。

  椎名櫻靜靜的削著藉果。可他的視線卻太過熱烈,叫她想忽略都不行。忍不住的,她抬起眸子。

  「有事嗎?」

  慕梵離咧開嘴,笑了。「你總算肯理我了。」鳳眸輕眨,很無辜的模樣。

  「櫻,你還在生氣嗎?」他露出討好的笑容,就怕惹她生氣,她又不理他,又會離開他。

  「嗯,我還在生氣。」睨他一眼,椎名櫻淡淡回話。

  她的回答讓俊龐失落了。「是嗎?」鳳眸輕斂,鬱悶開始凝結。俊龐再也笑不出來了。

  椎名櫻瞄他一眼,淡淡說著:「我氣你為我受傷,還傷得這麼重。害我好擔心,還以為我會就此就看不到你。」想到那時他受傷的模樣,她忍不住抿緊唇,眼眶又紅了起來。

  討厭!都是他,害她最近變得好愛哭。

  「櫻!」她的話讓鳳眸亮了起來,可她紅起的眼眶卻也讓他心疼、伸手。他將她抱到床上。

  「啊——」突然被抱起,椎名櫻嚇了跳,低呼出聲。「笨蛋!你的傷……」她扭動、怕壓到他。

  「你別動就不會痛。」慕梵離揚起賴皮的笑容,就是要抱她。「放心。只要抱著你,我就不會覺得痛。」

  「胡說!」椎名櫻瞪他一眼,卻也乖乖的窩在他懷裏,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就怕壓痛他。

  見她沒反抗,慕梵離忍不住揚高唇角,大手輕撫著柔軟的長髮,偷偷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只要你沒受傷就好,我受的傷不算什麼,反正我是男人,皮厚,無所謂的。」

  「我不喜歡你受傷。」椎名櫻柔順的吸取他的溫暖,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心漸漸安定了。

  「見你流那麼多血,我卻一點忙也不幫不上,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流血……」

  「噓!」點住她的唇,他不讓她再繼贛說下去。「不關你的事,一開始的禍就是我惹出來的,神影家的人會派人來狙擊,是我們一開始就猜測到的,所以不關你的事。」

  說著,他小心的看著她的臉色。

  「櫻,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我承認一開始是計畫,可是後來真的不是,我對你是真的,不是謊言,更不是演戲。」

  「我知道。」抬起臉。椎名櫻幽幽的看著他。「我不是傻瓜,你的解釋我有聽進去,你又為我受了傷,你對我的用心我怎會看不到?我只是很難再放開胸懷去相信。」

  「櫻,對不起。」低頭,他輕吻去她眼角的淚。「原諒我,我保證我不會再騙你,絕對不會,所以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淚眸輕瞅著他,椎名櫻輕輕一嘆。

  「其實這幾天我想了好多,我也不知道我該不該再相信你,我的心還有著恐懼,我心裏的傷沒辦法那麼快好。」

  「沒關係。」慕梵離對她溫柔的笑了,大手輕撫著她的臉,鳳眸深深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心裏有著傷痕,很難痊癒的傷痕,可是沒關係,我可以等它好。我也可以等你的心慢慢相信我,我可以等待,只要你不再離開我,也不要再抗拒我,好不好?」

  抿著唇,她輕輕眨眼。「你真的不會再騙我?」

  「不會!我不會再騙你,對你,我永遠只有真心。」捧住她的臉,他低聲說著。

  「你也不捨丟下我?」

  「不會,我怎捨得丟下你一人呢?」他輕嘆,慢慢低下頭。「你那麼怕寂寞、又那麼脆弱。還很愛一個人躲起來哭,這樣的你,我怎麼放心的下呢?」

  他的話讓她暖了心,唇瓣輕輕揚起。

  「那麼,你會對我很好很好嗎?」

  「我會讓你幸福的每天都開心的笑,不再讓你哭。」他輕輕吻去她的淚。「別哭呵,你一哭,我就不知所措,心會好疼好疼的。」

  「傻瓜。」他的話讓她笑了。

  「我只為你傻。」見她笑了,他也跟著揚起笑容。「你會待在我身邊嗎?嗯?」

  噙著淚淚,她輕輕點頭。

  「我會努力去相信你,我會陪著你,一起治療我心裏的傷,永遠不分離。」她對他許下承諾,小臉綻出美麗的笑顏。

  「櫻!我的櫻!」低頭,他吻住美麗的笑顏,明白他再次抓住他的寶貝了。「我喜歡你的笑,好美好美。」

  而他,也會努力守護這張笑顏,就如她許下的承諾。

  永遠,不分離。

  椎名櫻瞄他一眼,淡淡說著:「我氣你為我受傷,還傷得這麼重。害我好擔心,還以為我會就此就看不到你。」想到那時他受傷的模樣,她忍不住抿緊唇,眼眶又紅了起來。

  討厭!都是他,害她最近變得好愛哭。

  「櫻!」她的話讓鳳眸亮了起來,可她紅起的眼眶卻也讓他心疼、伸手。他將她抱到床上。

  「啊——」突然被抱起,椎名櫻嚇了跳,低呼出聲。「笨蛋!你的傷……」她扭動、怕壓到他。

  「你別動就不會痛。」慕梵離揚起賴皮的笑容,就是要抱她。「放心。只要抱著你,我就不會覺得痛。」

  「胡說!」椎名櫻瞪他一眼,卻也乖乖的窩在他懷裏,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就怕壓痛他。

  見她沒反抗,慕梵離忍不住揚高唇角,大手輕撫著柔軟的長髮,偷偷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只要你沒受傷就好,我受的傷不算什麼,反正我是男人,皮厚,無所謂的。」

  「我不喜歡你受傷。」椎名櫻柔順的吸取他的溫暖,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心漸漸安定了。

  「見你流那麼多血,我卻一點忙也不幫不上,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流血……」

  「噓!」點住她的唇,他不讓她再繼贛說下去。「不關你的事,一開始的禍就是我惹出來的,神影家的人會派人來狙擊,是我們一開始就猜測到的,所以不關你的事。」

  說著,他小心的看著她的臉色。

  「櫻,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我承認一開始是計畫,可是後來真的不是,我對你是真的,不是謊言,更不是演戲。」

  「我知道。」抬起臉。椎名櫻幽幽的看著他。「我不是傻瓜,你的解釋我有聽進去,你又為我受了傷,你對我的用心我怎會看不到?我只是很難再放開胸懷去相信。」

  「櫻,對不起。」低頭,他輕吻去她眼角的淚。「原諒我,我保證我不會再騙你,絕對不會,所以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淚眸輕瞅著他,椎名櫻輕輕一嘆。

  「其實這幾天我想了好多,我也不知道我該不該再相信你,我的心還有著恐懼,我心裏的傷沒辦法那麼快好。」

  「沒關係。」慕梵離對她溫柔的笑了,大手輕撫著她的臉,鳳眸深深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心裏有著傷痕,很難痊癒的傷痕,可是沒關係,我可以等它好。我也可以等你的心慢慢相信我,我可以等待,只要你不再離開我,也不要再抗拒我,好不好?」

  抿著唇,她輕輕眨眼。「你真的不會再騙我?」

  「不會!我不會再騙你,對你,我永遠只有真心。」捧住她的臉,他低聲說著。

  「你也不捨丟下我?」

  「不會,我怎捨得丟下你一人呢?」他輕嘆,慢慢低下頭。「你那麼怕寂寞、又那麼脆弱。還很愛一個人躲起來哭,這樣的你,我怎麼放心的下呢?」

  他的話讓她暖了心,唇瓣輕輕揚起。

  「那麼,你會對我很好很好嗎?」

  「我會讓你幸福的每天都開心的笑,不再讓你哭。」他輕輕吻去她的淚。「別哭呵,你一哭,我就不知所措,心會好疼好疼的。」

  「傻瓜。」他的話讓她笑了。

  「我只為你傻。」見她笑了,他也跟著揚起笑容。「你會待在我身邊嗎?嗯?」

  噙著淚淚,她輕輕點頭。

  「我會努力去相信你,我會陪著你,一起治療我心裏的傷,永遠不分離。」她對他許下承諾,小臉綻出美麗的笑顏。

  「櫻!我的櫻!」低頭,他吻住美麗的笑顏,明白他再次抓住他的寶貝了。「我喜歡你的笑,好美好美。」

  而他,也會努力守護這張笑顏,就如她許下的承諾。

  永遠,不分離。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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