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1-16
- 最後登錄
- 2024-11-2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860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8085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四章
醫生來了又走,胸前的那抹燙傷雖不嚴重,但醫生也不敢向段夜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就因為這樣,直到醫生走後,段夜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沉沉的,嚴肅的有點嚇人。
"把衣服脫掉。"拿過醫生留下的藥膏,段夜站在床邊等著幫她抹藥。
"我想自己抹藥。"
盡管胸前的皮膚有處巴掌大的地方已經破皮,稍稍滲出血水,疼得她抽氣,她卻不肯讓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碰觸自己。
剛才,他為什麼可以那麼霸道的盯著她的身子看,明明醫生都要他回避了,他卻連目光都沒移開的直盯著她,教躺在床上的她,心頭是又疼又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得到傷口嗎?"段夜冷著臉,隨即不顧她驚慌的表情,高大身軀就這麼往床上一坐。
"我可以去浴室照鏡子......"她邊縮著身子,想要拉開與他的距離,只是才移動一下下,腳踝被他的大掌給握住,那力道弄疼了她。
"躺下!"不管她輕呼的疼意,段夜沒有憐惜的力道並沒有放松。
"你不可以這樣。"她試著踢動小腿,卻怎麼也沒能使力半分。
她的抗議還來不及開始,即被段夜將她嬌小纖細的身子推回床上,在她扭著雙腿,想要掙開他的掌控時,段夜卻強行解開她襯衫的鈕扣。
望見她一雙細長雙腿在自己眼前掙動,那纖細的女性骨架及柔軟曲線,在在勾引,挑逗他的視覺感官。
要不是因為她現在有傷,或許,那被自己壓仰下的渴望,怕是止不了了。
"我可以。"那話說得篤定又霸氣,那張俊雅的臉上寫著陌生的獨占欲。"把手移開。"見她雙手揪在自己胸前領口處,怎麼也不肯移開。
"我......"
"把手移開!"再一次的命令,不耐寫在他臉上。
怕了那道銳利灼人的目光,羅湘湘只有乖乖的將雙手垂在兩側,曲起雙腿,此時的她,解下扣子後,上半身的春光盡露他人眼裡。
雖是不安,又帶著怯意,不敢直視他,羅湘湘緊閉上雙眼,只感覺在他輕柔指腹塗上清涼的藥膏後,確實是消退了不少灼熱感。
"傷口不能碰水,還要天天換藥膏,直到結痂。"邊擦藥,段夜邊跟她告誡。
羅湘湘輕咬下唇點頭,殊不知,自己這可人模樣,有多誘人。
段夜抹了藥,見她依舊緊張的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像是故意作弄人,他將上半身給傾向前,雙臂撐在她臉頰兩邊,低下頭,氣息與她相混。
因為這突來的陌生氣息,教羅湘湘有些驚訝地顫動睫毛,卻怎麼也不敢睜開眼睛。
見她這副模樣,段夜薄唇上勾:"為什麼不敢睜開眼睛?"
羅湘湘不敢回話,只是咬住下唇,為了避開他的氣息,輕地將臉給移向一側,卻也因為這舉動,教段夜瞇了眼。
"你怕我?"他還記得前不久在機場見面時,她臉上揚著甜美笑容,與現下的驚慌狀全然不同。
"為什麼不說話?"
羅湘湘只是繼續輕搖著頭,本是垂在兩側的雙手,不覺得輕抬,抵在逼近的高大身軀前。
"不要!你走開......"當那熟悉又帶著教她心驚的唇輕沾上自己的額頭時,羅湘湘嚇得連忙睜大眼睛。
因為害怕而大力揮動的雙手直搥向他胸膛,也才發現,兩人的距離有多近,眼前的男人,那壓迫的氣勢教她不住地想往後退縮,想要退到他碰不到的角落。
只是,力氣不大的她,身子都還沒動,雙手已經釘在頭頂,段夜另一手掌則是輕撫過她的臉頰,黑亮的眼眸教她看不出他的意圖。
"你、你要干什麼?"這人,雖然救了自己,可他的態度卻讓她覺得自己的處境更危險,直想要逃離他。
段夜直盯著她蒼白的小臉,故意將臉湊近,帶著耳語的噪音輕道:"我想吻你。"
"不要!"被他的話給愣住,羅湘湘直扭動身子,想要掙開被他擒住的雙手,"你不可以......"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只是她的反抗還沒起作用,那高大的身軀已經先行壓下。
"不可以嗎?"段夜故意抵在她唇邊,以著吐氣的方式低語說道。
"不要......"羅湘湘被嚇得不在掙扎,奈何,她的舉動根本撼動不了身上強壯身軀分毫,只是讓兩人貼得更近,在她還未來得及將拒絕說完,那帶著強悍態度的薄唇,早已欺上她的唇瓣。
這吻,不溫柔,屬於男性氣息的味道,直竄入她鼻息,教她驚得直想扭開臉,躲開這吻。
只是她的動作永遠不及段夜的快速,那薄唇在她閃躲之際,本是輕舔慢繪的舌,蠻橫地撬開她緊閉的雙唇,狠狠地探入她口中,嘗著她的甜美。
對於生澀的羅湘湘而言,這突如其來的索吻,教她不知所措,只能哽著聲地拚命搖頭。
"唔......"
這吻,很深,段夜熱練的舌,在她口中不斷吸吮嬉弄,全然不理會她的抵抗及抗議的呻吟。
避開她的傷口,早已裸露的身子被段夜給強壓住,柔軟的乳房被他的大掌給罩住,不溫柔的揉弄著上方的櫻紅。
倏地,段夜瞪著她,舌尖傳來的痛覺告訴自己,身下的她看似溫馴可事實上是只刁蠻的小貓。
她竟不懂得回吻男人的熱情,而是咬上他的舌,這代表她的抗議嗎?
咬著被吻疼的唇瓣,羅湘湘全身怕得直發抖,眼眶溢著淚水,很是委屈地咬住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
被她一咬,心頭猛地燃起熱火凝聚,眼眸灼熱地瞪著身下的她,卻因為她像是要哭的哽咽輕泣,教他低頭,想要索吻的念頭淡去。
輕啄了下她的唇瓣,感覺到她的不安,段夜決定不要太強求,為此,他直起身坐定,動手為她包上白色紗布,動作熱練的貼上透氣繃帶。
直到他完成包扎動作,羅湘湘早已羞得想起身扣上襯衫扣子,怕再給他多見自己的春光,盡管早被他看光身子,可她就是不習慣。
"我來。"段夜不讓她起身,細長眼眸一瞪,羅湘湘連忙收回手,不安的躺回床上,像是要哭了似的咬緊下唇。
修長手指緩緩地為她一顆一顆扣上扣子,動作緩慢地欣賞著她緋紅的肌膚,他勾了抹笑,"要不要睡一下?你昨晚並沒有睡很多。"他的話,帶著暗喻。
聞言,馬上臉紅,這才抬眸對上他深邃幽遠的眼睛,"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她還要去學校報到,若是遲了,注冊沒趕上,到時她連書都得念。
"你打算去哪裡?"段夜雙手抱胸坐在床邊看她。
"過幾天大學就要開學,我要回學校注冊。"
"你不怕警察再找你?"
"那些毒品不是我的!"羅湘湘連著搖頭,怕他誤會自己。
"那又如何?毒品確實在你的行李箱裡找到的。"
"如果是我拿的,為什麼他們又要放我出來?"那證明她根本是被冤枉的。
段夜冷哼,"你以為是警察相信你無辜所以放你出來的?"
羅湘湘瞥見他嘴唇的冷笑,輕咬下唇,似乎多少明白,自己能從警局出來,與他肯定脫不了關系。
"是你救了我的?"
"沒錯。"
"謝謝你。"
在聽聞她細弱的謝謝,段夜的食指卻抬起她尖細的下巴,"不用謝我,因為我救你的回報昨晚已經開始索計了。"那話,他說得溫柔,就像他手上的動作,又輕又柔,可態度卻如此狂傲。
回報?羅湘湘一時沒聽懂的發愣,原來昨晚是他索求的回報,那既然都占有過她的身子了,這男人是不是可以放過她......"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清澈的目光迎上他的,看不出一絲委屈,也沒有吵鬧,這樣的反應,教段夜挑眉。
"如果我要你留下來,像昨晚那樣滿足我呢?"
滿足他?在他深邃的黑眸裡,洩露了一絲意圖,教她心慌的猛搖頭,似乎有些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他要她留下來,是為了要她當他的女人!像昨晚那樣,由著他強占索求她的身子?
"不,我不能留下來。"
她的拒絕教他不悅,對女人,他從不給耐性,女人只怕他不要,沒有他留不住的,只是,她為什麼拒絕?
在羅湘湘說完這話,段夜俊美的五官隨即不斷放大,而後他的唇再次印上自己的,薄唇帶來的狂妄教她驚得縮了下,卻在他探入舌頭時,那灼熱氣息又教她手足無措,那像是一團火,他吻得深沉,吻得霸道,完全沒讓她退縮的機會。
如此熱練的吻教她再次心跳加速,事實上,她並不討厭他的吻,雖然夾著淡淡的煙味,卻多了股男人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
"我的身子,你已經要過了。"撫著嘴唇,羅湘湘驚得瞪大眼,唇瓣還殘留他的氣息,輕地指控他昨晚的蠻橫。
"那是我救你回報的開始。"而他,還會要求更多......
"請你讓我走好嗎?我真的不能留在這裡。"抬起眼眸,羅湘湘輕輕地懇求著。
"我沒說你可以走。"
聞言,羅湘湘眼眶又是一片濕潤,她知道段夜肯定很有權勢,否則他哪能從警方手中救她出來,但不可以因為他救她就要她強留下來啊。
見她無助哭泣的坐在大床,段夜有些惱怒道:"該死,難道留下來真讓你這麼委屈?"想要留在他身邊的女人何其多,她卻一再拒絕他。
"我不能留在這裡,我還要念書也需要打工賺錢。"
"你想打工賺錢?"
她點頭,卻沒想到段夜會接而嘲笑出聲,笑她的單純天真,"你以為還有誰敢雇用你嗎?"
什麼意思?她不偷不搶,只是單純靠自己的勞力賺錢,為什麼沒有人要用她?
"在台灣我相信沒有人肯用一個來路不明又可能是毒犯的員工,除非你想出賣靈肉,那又別當別論。"
"我不是毒犯!"她大聲說,帶著哽咽的哭腔,少了股氣勢。
不與她多說,段夜真接喊傭人,將那日的報紙送到她面前。
幾分鍾後,羅湘湘親眼看到自己的照片被登在頭版時,血色倏地在她臉上消失,不置信的拼命搖頭,喃喃自語道:"我是無辜的......"
"是不是你做的那不重要,因為現在不管你走到哪裡,你就像被貼上黑色標簽的罪犯,隨時都會有人認出曾經因為運毒被起訴,這樣你還想走嗎?"
事實擺得很明,只要她留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害刀子,因為他會是她最大的靠山,但如果她離開這裡,恐怕只是未來災難的開始。
一般人不會不知道輕重,特別是女人,都巴不得能留在他身邊,都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才是最有利的,所以段夜篤定她肯定會留下來。
只是明明見她臉上布滿淚水,羅湘湘卻說出他意料之外的話,"請你讓我走。"
她的倔強引出段夜內心的怒火,捏住她尖細的下顎,"再說一次。"
"我可以靠自己生活!"
十多年寄人籬下的日子她過怕了,好不容易才重新開始,她不想再依賴任何人,而且這人,還是個想要奪去她身子的男人,她怕他眼中的熱火,也怕像剛才那樣的狂吻,還有昨晚的強求,她真的怕......
見她逞強,段夜心裡明白該讓她走的不是嗎?他應該馬上要傭人轟她出門,再也不必見她心煩。
但,他沒有,從未允許女人在他面前耍性子,他的女人向來都是服從徒有乖巧的,沒有誰敢忤逆他的話,她卻是第一個,也是他目前為止最想擁有得到的一個女人。
"請把我的衣服還我。"羅湘湘輕聲重復道:"我要走了。"
二話不說,像是發狂般,段夜粗暴的摟住她的下巴,低頭再強索強吻,那吻粗暴,直吻得她痛苦呻吟,以為自己幾乎快要窒息時,這吻才被結束。
而後,段夜隨即狠狠的將她推倒在床,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低咆:"要走就馬上走,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被吻疼的嘴唇紅腫,羅湘湘驚慌的見他轉身離去,門在他身後甩上,那巨響教她嚇得瑟縮,而後她輕撫發疼紅腫的唇瓣,雖要自己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但不爭氣的淚水卻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豆大的滑落在襯衫下擺。
當段夜再次火爆的沖下樓時,身上的濕衣服已經換下,伍天行先是一愣,卻聰明的沒多問,只是將牛皮紙袋遞給一臉陰沉的他。
"我查過消息,月牙來台灣後在飯店住了一晚後就沒再回去,飯店的服務人員表示,她的行李目前留在飯店。"
"那就是說月牙離開飯店已經七天了?"坐在客廳沙發,段夜打開牛皮紙袋,拿出裡頭的資料仔細看著。
"沒錯。"
那丫頭,究竟跑哪裡去了?
台灣就這麼點大,段夜不相信找不出妹妹的下落,"再派人去查。"因為剛才的余怒,段夜的語氣不免加重,卻讓伍天行以為他心急妹妹的安危。
"要不要聯絡其他人,說不定月牙會去投靠他們?"
可段夜卻搖頭拒絕,"依月牙那好勝的個性,她不會去找自家人投靠。"如果真有可能,她最有可能找的人只有情同姐妹的於恩。
伍天行似乎也認同這說法,那鬼靈精怪的月牙,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她大哥,連她威嚴的父親都因為有母親當靠山而不當一回事。
"想辦法再去查她住飯店時,曾經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那些蛛絲馬跡他全都不放過。
正當段夜與伍天行談話時,管家上前,"段少爺,那位小姐是要她自己走,還是要派司機送她離開。"
段夜冷道:"讓她自己走,既然是她想走,那就不要奢望別人的幫忙。"
管家才走,伍天行問:"我以為你沒打算讓她離開。"畢竟他眼裡的占有欲過於強烈。
段夜斜了伍天行一眼,教他聰明一點,"好,你的感情事,我不過問,總行了吧?"
"月牙的事等有消息再跟我聯絡。"說罷,段夜臭著一張臉上樓,不顧伍天行是不是有聽到他剛才的話。
大廳的伍天行想,段夜肯定不曉得那位小姐帶了多少行李,憑她怎麼有辦法離開這半山腰,就算要坐車也要步行一個小時才有站牌,她那嬌小瘦弱的身子有那麼大能耐提那些行李走遠路嗎?
原本對羅湘湘不抱好感的伍天行在她拒絕段夜的收留後,對她倒是起了欣賞之意,難得有女人會拒絕段夜,她這丫頭竟然做到了。
不過他心裡不懂的是,段夜竟然會這麼容易就讓她走,如果這樣,那當初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把人救出來呢?
離開段宅後,幸運的羅湘湘在過路好心人的幫忙下,在車站前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順利搭上公車,拖著沉重行李箱,車上乘客還好心的幫她將行李扛上公車。
好不容易回到大學順利注冊,校工熱心的幫她將所有行李拖到女生宿捨。
或許早有心理准備,當室友帶著鄙夷的目光不肯與她同寢時,她只是默默不語,最後捨監在沒有人願意與她同住時,只能要她一個人住四人上下鋪的寢室。
"很抱歉,我們小店不適合你。"年過半百的老板娘正忙著給客人煎蛋餅,"你再去別的地方找吧。"
羅湘湘在老板娘說完後,不死心的繼續說:"老板娘,我真的很需要工作,能不能請你先試用我看看?"這是她最後一個工作機會,從早上到中午,她問了不下幾十間附近的店家,連便利商店的工讀生她都問過了,卻沒有人願意雇用她。
"小姐,不是我們不用你,是你真的不適合。"
羅湘湘這才發現,幾個正等早餐的客人眼睛打量的盯著她竊竊私語,"老板娘我......"
"我都跟你說了,我們早餐店不用你,麻煩你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們做生意!"老板娘怕她嚇跑客人,口氣很沖的說:"你不要以為你現在被判無罪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誰知道哪天你毒癮發作,會不會發毒瘋。"
"我沒有!"原來是這麼回事,大家的異樣眼光及工作的碰壁,全是因為之前的毒品事件。
"小姐,請你快走,我很忙,沒空跟你在這邊聞聊。"
被老板娘趕,又見客人的指指點點,羅湘湘只得低頭轉身離去,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滾著。
兩個星期後,無意間發現學校不遠處的小巷子裡,有家日式析青哥彈珠店正在徽人。
她在香港也見過這種店面,那是不良少年及黑道份子進出的場所,但如今她需要錢,如果這家店願意雇傭她,那麼她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那天上完最後一堂課,下午三點多,她背著背包走進那間日式柏青哥彈珠店......
段宅
坐在書房,伍天行昨天又送來段月牙失蹤前進出的場所及見過的人,連著這些日子,他與伍天行沒日沒夜的忙得焦頭爛額,又要打點安排段家宴會,還要撥出心力找尋月牙,因此沒能好好睡上一覺的段夜,壓抑的情緒幾乎就要爆發。
"你說月牙最後一次出現是進飯店附近的使得商店?"
"店員說當時她並不是一個人,店外頭好像還有人在等她。"
伍天行累得雙腿癱在茶幾上,吁了口氣後道:"還沒有出來。"但伍天行十分肯定,段月牙肯定沒有生命之虞,"不過對方似乎不像壞人,聽店員的形容,她還跟那人有說有笑的離開。"
"男的女的?"
伍天行也猜出段夜會問這問題,閉上眼睛答道:"男的。"
"該死!"
"我在猜會不會是段家哪一個人藏了月牙?"
否則沒有道理,憑他們的能耐,竟然會找不出人來,這點教他很是匪夷所思,好端端的人怎麼會跟空氣一樣就這麼消失了。
沒有出國,沒有下南部,只在北部行動的她卻不見蹤影,唯一可以解釋的是,有人藏了段月牙,而尋了人肯定也是相當的勢力,否則早在他大肆派人搜時,就被揪出來了。
只是那個人又是誰?
他父親已經來電催了幾回,要他盡快處理月牙的問題,否則再這麼下去,她在外頭逍遙,他父母可能都要鬧離婚了。
二十多年來不吵不鬧的冷淡妻子,為了女兒失蹤而開始會跟丈夫鬧脾氣,這算是好現象還是不好?連段夜也分不清了。
"段夜,我看如今唯一的辦法是跟段家的人公開月牙失蹤的事,"如此一來,那個私藏月牙的人,也不得不交出人來。
"不行!"他怕一旦公開,月牙一沖動,又跑個無影無蹤,屆時才真費事。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方法?"
"讓我再想想。"
"這丫頭,真是會教人傷腦筋,如果找到了,看我不打得她幾天不能坐椅子才怪。"
"不用你動手,我已經等著要賞她屁股幾大板了。"兩個大男人互看一眼,全是沒好氣的為月牙的任性而疲於奔命,若是段月牙此時人在這裡,鬼靈精怪的她見到兩個向來只會管她的大男人被搞得人仰馬翻的肯定更樂。
"對了,宴會邀請的名單過些天會過來,我這邊的也已經整理好了,就等你過目。"
"我知道。"段夜揉著發澀的雙眼,低頭傾身點煙。
伍天行見段夜疲累的臉龐,有些憔悴,"想不想喝一杯?"看得出來,這些天段夜比往常更心煩,不止煙抽得凶就連脾氣都嚇人,家裡傭人個個一聲不敢多言,就怕被少爺給莫名刮了一頓。
段夜出聲拒絕,才抽完煙又馬上燃了一根,"不了,一會兒於恩要過來。"
"她?"那女人來這裡干什麼?
本是像死水癱在沙發上的伍天行在聽見於恩的名字後,連忙站起身,"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
"你不留下?"
伍天行冷哼,"我跟那女的八字犯沖,能不見就盡量不見面。"見多了他怕自己忍不住火爆牛脾氣對女人動粗。
這一點,連他都無法解釋自己的粗暴,但於恩就是有本事惹得他咬牙切齒,教他好不容易武裝的紳士風度蕩然無存,相對於此,於恩冷然的美麗,教他真恨不得有哪一天將那美麗的面具給剝開,讓她再也冷不起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