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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段之風終於到東京四口組本部來踢館了。
他來的那一天,甜心還在游泳池做日光浴,完全一副來度假的態式。
「老弟,好久不見。」黑龍冷靜的口氣中有著難掩的激動。
「是呀,好久不見。」段之風的口氣冷峻嚴酷,毫無感情可言,這讓心懷愧疚的黑龍揪心不已。
「聽說你過得還不錯,竟然當起麵包師傅了,嗯,不錯。」黑龍釋出善意,發自內心的衷心誇讚他的手藝。
「承蒙你的照顧,我才能有今天,不是嗎?」
「之風,我……」黑龍被他這句話刺得很痛,「當年……」一句道歉的話擱在心裏好幾年,變成了酷刑日夜凌虐著他的良心,見了面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當年你趕盡殺絕,巴不得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怎麼,現在良心發現了?」
「你說對了,之風,我……」黑龍顫抖著身體雙膝跪了下地,痛哭失聲,懊悔萬分的說了句,「我對不起你……」
段之風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給震懾不已,跪在他眼前說對不起的人真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黑龍嗎?
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了,從沒看過他流眼淚,就連跟別人輕聲細訴都不可能,這要不是其中有詐就是另有隱情,他不太習慣這種催淚的場面,皺起眉頭冷冷的看向黑龍。
他要不是這幾年有上演員訓練班,就是他演技進步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演得這樣逼真,連他都差一點被黑龍那柔情的眼淚給騙了。
「現在才說道歉,會不會太晚了一點?」他說話的語氣,冷得像冰,眼眸深處藏著一股陰鷙。
他無法忘記自己被同門叛變,更沒有辦法忍受親如兄弟,一同開山的好朋友竟然聽信饞言,將他趕盡殺絕。
還好他命不該絕,在木裏岩被木婆婆救了。
「是晚了點,不過至少還來得及。」
「我今天來,不是來看你演戲的,你可以站起來了,這麼重的禮數,我承受不起,甜心呢?」他最放不下的甜心,真怕她被這一群沒心沒肺的人給傷害了。
「她很好,你放心,你的女人沒人敢碰。」這一點,黑龍敢給他拍胸脯掛保證,順勢起身,拍拍褲子。
聽他這樣一說,他就放心了。
「她人在哪里,我想要看到她。」這是他現在最迫切想做的事。
「不急,既然都已經到東京了,就當是回老家看看,就在這裏多住幾天。」
「這裏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這裏我多待一分鐘都嫌髒,快把她交出來,放我們走。」
兩個人在同一件事上各說各的,沒有交集,氣氛有一點點僵窒。
「看得出來你很愛她,能被你愛上的女人一定很不簡單。」
哪里,哈哈,甜心最不簡單的就是她愛吃他做的甜點,最重要的是她會浪吟,這一點對段之風是個甜蜜的致命傷。
黑龍這幾天從旁觀察甜心,發現她的確有很不一樣的地方,卻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
「她是不簡單,我很愛她。」說這話的時候,段之風的眼神變溫柔了。
「你的確變了,變的不像我所認識的段之風。」記憶中的段之風在感情的世界裏是無情無義的,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從不把柔情放在眼裏,也因為這樣,他才能心無旁騖的當個黑道中人。
「從前的段之風已經死了,現在的段之風是另一個全新的人,所以請你不要把這兩個人混為一談。」
黑龍和之風兩人面面相對,無話可說,場面變得很僵,誰也不肯讓步,一直到甜心進來。
「風,你終於來了。」一陣甜蜜旋風襲卷而來,甜心飛奔到段之風身前,一躍而上,八爪章魚似的黏在他身上,又親又吻的,看的在場的人瞠目。
「甜心,妳還好吧,他們有沒有對妳怎麼樣?」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他們沒有對我怎樣,我在這邊過的還不錯,還挺像在度假的,只不過很想你而已,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喂,你搭飛機來的嗎?」
「當然,不然我游泳過來嗎?小傻蛋。」段之風愛嬌地為這個可愛的問題點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就是坐船過來的,酷吧。」甜心把當時黑龍他們帶她坐船偷渡來日本的事拿來炫耀。
提到這件事,段之風對黑龍再投以一個陰狠怨怪的眼神。
「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驕傲的,現在妳是非法移民,員警捉到妳就麻煩了。」這種事段之風以前常幹,他太瞭解了。
「這麼嚴重呀,我還以為坐船比較酷哩。黑龍,下次我要光明正大的搭飛機過來,聽到沒。」她對黑龍說話的語氣,儼然她是個女王了,這態度的轉變,讓段之風暗暗吃驚。
「是,是,下次黑龍一定讓甜心小姐坐頭等艙到日本。」黑龍竟也卑躬屈膝了起來,段之風更是不可思議這其中的改變。
「真是的,這是我第一次出國吔,竟然讓我按上偷渡的罪名。你喔,很不應該。」
「黑龍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改進。」黑龍站在他們面前,深深的一鞠躬,完全的謙卑。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們有很多悄悄話要說。」
甜心大手一揮,現場淨空,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段之風和洋洋得意的甜心。
「喂!回神呀,呦喝……」甜心跳到發呆了半天的段之風面前不停的揮手,將他拉回神。
「妳是對他們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變得跟我認識的他們不一樣了,很怪吔。」這一點他就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力。
「嘿嘿,說到這裏,我要來算帳了……」甜心磨拳擦掌,賊笑不止。
「算算……什麼帳?我可是用最快的速度沖來救妳了,我是真的很擔心妳的。」
「哼,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生氣的是你為什麼沒讓我知道你曾經混過黑道,而且還混得這麼大。」
「妳都知道啦?」
「黑龍都跟我說了,哇塞,你的豐功偉業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累死我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那段日子過得雖然叱吒風雲,可是每天都戰戰兢兢的很不踏實。」
「哇,我正在跟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老大談戀愛吔,真不可思議。」
「我才不殺人哩,不過我們走這條路,卻有很多人間接而受傷害,也算是大壞蛋一個,我這樣說,妳還會繼續愛我嗎?」段之風將她抱上自己的懷裏,嬌寵的親吻著她的額頭。
「嗯,浪子回頭金不換,那要看你以後的表現囉。」
「妳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放下屠刀了,那妳認為我表現的好不好?」
「很好呀,好得沒話說,就是神秘了點,害我這次慘遭池魚之殃。」
「要從黑道解脫,本來就要低調一點,這一次可能就是因為我的甜點做得太好吃了,加上妳甜心寶貝的魅力無法擋,所以就曝光了,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就打算瞞我一輩子?」
「這樣也很好,這種事一點都不光榮,一輩子都不要知道會比較好。」段之風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長髮,笑得很溫柔。
「聽說你以前從來不笑的。」甜心輕輕撫摸他微笑的嘴角,很難想像這個部位以前是一塊冰原。
「遇見妳以後冰山就開始融化了,嗯,小甜心,妳知道妳熱情的像火奴魯魯嗎?」糾纏身體開始啟動動情激素,他的唇似蹭帶磨的靠近了她的唇,那讓他貪愛欲狂的果凍紅唇。
心跳開始加速,甜心露出了嬌羞的小女兒媚態,湊進小鼻頭與他的相互廝磨,急促的呼吸在兩人的鼻息之間,挑撫著彼此的愛欲。
「嗯嗯……」
她現在不必吃他做的甜點就可以吟叫自如了,只因為有了愛的激素的關係。
段之風將她抱起,放在大廳的華麗三角鋼琴上,黑緞般的琴面擦拭得光可鑒人,甜心撩人的身姿倒映在上面,讓人看了心花怒放。
撥開她的裙襬,兩手熱切的順勢往上移,漸漸移到兩臀之間,寬厚的手掌滿滿地將她渾厚的臀攏住,充實的握在手心。
甜心被段之風這略帶野性的撩撥,兩手撐在鋼琴上,微微的往後仰,長髮一如瀑布般流洩而下,段之風窩在她張開的兩腿間,開始燥熱,那股火燙的溫存,讓兩人情欲高漲,一如燎原的欲火,正在逐漸燃燒。
用嘴巴,將甜心藏在裙底下的神秘給掀開來,然後輕輕咬囓掉那一層薄薄的淡紫底褲,用著最直接的舌頭探觸那個讓人魂縈夢系的位置。
當舌頭退出時,兩片花瓣微微翻開,露出裏面血紅的嫩肉。
「嗯啊……風……」這樣大膽刺激的情挑,竟在她最最私藏的角落,那強烈的觸感,讓她的春情之音自然的流放了出來。
藏在裙底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傳來,「嗯,叫我的名字,多叫一些,大聲一點,我要聽……」再度以唇印下更灼熱的愛痕,惹得上頭的她嚶嚀嬌喘四逸奔散,潰散不成軍。
段之風站起身來將她平放在鋼琴面上,性格而豪邁地一把抽出腰際上的皮帶,使壞著眼神看向她,將她的兩手用皮帶緩緩纏起,舉得高高的,讓她的胸部一覽無遺的攤在他的視線裏。
再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裸露出結實肉體,稜線分明錯落有致的胸肌讓他的裸體就像一尊藝術品一樣。
就連底下那一顆飽漲的肉身,都在比例上搭配得剛剛好,不多不少也不淫欲,讓做愛成為一種靈肉相契合的節奏。
段之風靠近了她,以他的玉柱搓揉著她的柔弱,用著最柔情的姿態、最放浪的野合,今天他要完完全全的佔有她,並和她一同共赴快樂天堂。
將甜心翻過身,讓她的四肢趴伏在如鏡的鋼琴面上,這樣可赤裸裸的看見自己欲望的表情,和神聖的私密。
「妳的這裏好像一朵野玫瑰。」他以手指輕撥她的那裏,透過鏡面與她一同探索愛欲之源。
「喔……」她露出了一個嘔心的表情,「原來女生的咪咪長這樣子呀!」
「妳到現在才知道,那是亞當的天堂。」段之風像個愛之天神似的引導她一步步進入更深奧的欲望花園。
長髮流洩而下,輕吻著鏡面如愛撫那樣,段之風帶電的手指碰觸她的花園,撥開週邊的芳草,長驅直入的一親芳澤,引出甜心淫浪的開端,那手指埋在深窒的包藏裏,緊緊撫弄著他。
「喔……風……好……好癢……我……我……受不……了……」
不斷加快的節奏猶如指揮捧一樣將愛欲的律動引導出來,高潮起伏的快感讓她感受前所未有的痛快。
她淫喘浪叫得越大聲越甜昵,段之風就越熱情火辣,讓她的感官刺激不曾間斷過的一波接著一波來。
「張開眼睛,看看自己放浪的樣子。」段之風的聲音在催促著她的情欲。
睜開水漾星眸,半瞇半張的看見自己滿足、幸福、淫浪的一張臉,這張臉是平常看不到的,喔,這台情欲的鋼琴,她好愛喔,一定要叫黑龍送給她,空運回臺北,她要每天和風在上頭做蛋糕麵包,情欲纏綿、至死方休。
看夠了,段之風再將她一把攬下,讓她半趴伏在琴邊,他的雙手由後環繞過她的胸前,握著那豐潤肉感的乳房,恣情的揉捏輕挑,她低著頭含羞地半瞇半張的看著自己的表情。
他的吻,細細碎碎的如三月的小雨,輕柔綿密的落在她的背脊,敏感的幾個顫抖之後,被他不輕不重的吮吸了一口,他在肩胛骨的地方烙下一記火紅的吻痕。
「你好壞唷。」甜心嬌嗔地斥責他,心裏是愛的緊。
「要知道我最壞的樣子嗎……?」段之風底下堅挺的抵在甜心的小穴上,甜心興奮得不斷流出淫水,他把腰一挺,堅挺便分開了花瓣,進入了小穴之內,小穴把他的玉柱包得舒暢無比,段之風再把他的玉柱轉了幾個圈,跟著一挺,整根玉柱便插進了小穴之內。
「嗯……」底下的她,傳來一聲輕吟,卻挑起他更深沉的獸欲,站在她身後放任自己的風度和紳士,腰間的手勁箝的更緊了,就這樣任著他的玉柱放肆大膽的在她的神秘花園進進出出的野放著。
甜心的小穴緊緊把玉柱包著,那充實的感覺美得不能形容,她內心期待的便是給這大玉柱狠狠地幹一會,現在她感動得幾乎就立刻有了高潮。
段之風也不理會甜心的反應,開始抽插起來,他一時慢慢抽出,之後再狠狠插入;又一時快快抽出,再慢慢插入,再加上不時的扭動,把甜心幹得死去活來。
剛才段之風只是用舌頭便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現在簡直是爽死了,玉柱在她的體內每插一下,她便爽得像飛了上天一般,她不斷的高聲浪叫,高潮一個接一個,淫水流得琴面上也濕了一大片。
見到甜心有了幾次高潮之後,便換了個位置,他自己先躺在鋼琴上,甜心立刻採取主動,蹲在段之風的身上,把小穴對準了豎立的玉柱,跟著身體一沉,小穴和玉柱又再結合在一起。
甜心跟著像騎馬般不停的起起落落,用小穴套弄著段之風的玉柱,現在的她簡直像一個饑渴的蕩娃,哪里是一個矜持的少女,全屋只有甜心的浪叫聲和肉體的碰撞聲。
由於是甜心作主動的,控制了動作和節奏,她很快便又達到了高潮,最後只能伏在段之風身上不停喘氣。
段之風也不給她機會休息,由於剛才是被動的,現在已養足了氣力,他轉身把甜心按伏在琴面上,把她的屁股高高的翹起,再把玉柱一挺,從後面狠狠的插入小穴。
他這次不再慢挑細弄了,動作變得大開大合,把甜心的臀部撞得頻頻顫動,「啪啪」作響。
這次甜心簡直受不了,兩片花瓣給大玉柱幹得不斷翻進翻出,淫水沿著雙腿緩緩流下。初時還聽見自己的浪叫聲,後來意識漸漸迷糊了,全身騷軟得像浮在大海上,但小穴卻又不停的受海浪一波一波的沖激。
再多一些力道,她就更浪蕩一些;再加快一些抽動,她就越靠近極樂。
「啊……風……我好爽……啊……我快……快要飛了……喔……我出……我出來了……」緊捉著鋼琴邊緣的手已經泛白,她的身體瀕臨天堂邊緣,她渴望身後的野獸給她最後的一記動力。
「喔……我來了……甜心……啊……我愛妳……」使出了千軍萬馬的動力,像加足馬力的幫浦到達最高速段的動力,最後的的猛身一沖,到了。
天堂的迷絢就在腦際迸出,只覺滿天都是小星星,天旋地轉之間整個人到達飽滿圓融的境界,嗯,那個形容詞就叫滿足。
山崩地裂過後,一段好長的時間,讓兩個人的心跳氣息溫度可以回復到平常的時間過去了,他們兩人躺在那架三角鋼琴上並肩躺著。
甜心貼上段之風的胸膛,拿著指尖挑逗他小小的乳頭。
「風,我跟你說,你不要再跟黑龍計較了。」
「我和他的恩怨情仇,八百年說不完。」
「不用八百年,我八秒鐘就說完了,他得了癌症,就快要死了。好了,我說完了,你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妳怎麼知道,又是他跟妳說的?」段之風老覺得她的女人怎麼跟他兄弟的感情比較好,心裏毛毛的,不過黑龍要死掉的事,他是有點震驚。
「這幾天,我聽了很多你們以前的事,他說他很對不起你,得到絕症也算是現世報,他想把你請回來重振四口組的雄風,以彌補當年的錯誤。」
「可是,我現在根本不想再走回頭路,我只想和妳一起在甜心小屋做好吃的麵包蛋糕,生一堆可愛的孩子。」
「欸,我有個絕妙好計,既可以讓你重振四口組又能不走回頭路。怎樣,要不要聽聽我的絕妙好計呀。」
甜心這麼一說,段之風倒是有那麼一點點興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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