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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23 01:48:0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章 每次都那麽出其不意

  聽到葛春如這麽說,葛春義先是怔了怔。

  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姐,纏上奚睿那女人是你安排的?」

  奚睿原本名聲就不好,現在就更不好了。

  還沒定親娶妻,就弄出了庶子,以後更不會有好人家或者權勢大的人家,將女兒嫁給那個混蛋。

  雖然國公府出來說是一個誤會,但信的人並不是太多。

  他之前還幸災樂禍了一把,沒想到是他姐姐安排的。

  心裡更是感動不已,從小到大,只要欺負過他們的人,一個都沒有好下場。

  雖然他沒有問過,但他知道就是姐姐做的。

  他也不認為姐姐心狠手辣,反而覺得姐姐做的好。

  他有些擔心的問:「姐,那姐夫知道嗎?」

  奚睿背景那麽強,姐姐為了他算計了對方,如果讓姐夫知道,對方怕是會不高興。

  葛春如微微一笑,「自然不會讓他知道。」

  如果不是奚睿欺人太甚,將他弟弟的手打斷,影響以後拿筆和拿劍,她也不會這麽生氣的去報復。

  「那奚家會不會查到?」如果查到了,怕是對他們都不利。

  葛春如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我布置的很周密,讓人故意做了掩蓋和誤導,應該不會查到我們的,放心吧。」

  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但從來沒有失誤過。

  聽到她這麽說,葛春義就放心了,「嗯。」

  原本心裡堵著的那口氣,這會也出了。

  等他在戰場上立了戰功,回來之後一定會狠狠將奚睿這樣的紈絝踩在腳下。

  下溪村,蕭家。

  蕭寒崢剛為斐琮珺診完脈,時老三夫妻突然上門。

  讓兩人坐下,時卿落給他們倒了兩杯糖水。

  村裡人基本都不愛喝茶,大多數都拿糖水招待客人。

  時卿落問:「有情況了?」

  時老三除了每天都會去道觀上香求子外,一般都不怎麽往她身邊湊。

  今天兩夫妻一起來,肯定有情況。

  原本剛準備帶侄子要回房的斐煜哲,聽到這問話,突然坐著不動了。

  既然時卿落沒有攆人,說明可以讓他們聽。

  因為之前說話,時卿落就讓梁佑瀟聽過。

  所以時老三見兩個從京城來的貴人沒走,也習慣了。

  「有人分別來找我和你娘了。」

  時老三繼續道:「說是可以給我們三百兩銀子,讓我們來找你鬧。」

  「如果能毀了你的清白,壞了你的名聲,還能再給兩百兩。」

  要是換成以往,五百兩絕對讓他們動心。

  可現在一來是為了求子,不能這樣做,二來也是真怵這個女兒了,他們不敢。

  牛氏都心動了,但是被時老三拉著洗了一通腦,這才放棄。

  時老三對她說,兒子都沒有,要那麽多錢來幹嘛?到時候還不是便宜侄子。

  牛氏突然覺得有道理,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兒子生出來再說。

  那天老神仙顯靈,牛氏也認定了時卿落能幫他們求老神仙賜子。

  她說:「對啊,還說讓我想辦法將你哄出去,找幾個混子將你糟蹋了,再故意引人發現。」

  牛氏看了看時卿落,發現女兒一臉的淡定。

  反而是女婿,突然沉了沉臉,全身都像是散發著一種冷氣,讓她都不由得有些害怕。

  果然,能夠和這丫頭湊一對的,也不會是什麽善茬。

  時卿落問:「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嗎?」

  牛氏道:「我問了,他們不說。」

  時老三補充,「我聽出來一個人的口音,像是京城來的。」

  牛氏也道:「十有八九是你那個惡婆婆,不然誰會花那麽多錢,想要毀你清白啊!」

  「之前她們不就花錢讓石郎中害你相公了嗎?」

  「那女人還故意拿孩子陷害你婆婆,對自己都那麽心狠,對別人就更是了。」

  牛氏一直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可發現蕭寒崢那個小娘才是真正的狠人。

  時卿落不用去查都覺得這就是那個女人的手筆。

  「是啊,我之前壞了她不少的事,她又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她看向時老三夫妻似笑非笑地問:「你們準備怎麽辦呢?」

  時老三和牛氏被她看的頭皮麻煩。

  牛氏訕訕的笑了笑,「我們這不是來你和報信了嘛,肯定不會聽他們的。」

  所以就那麽和五百兩錯過了,肉疼。

  時老三更聰明,反問:「你想讓我們怎麽樣?」

  時卿落想了想,「你們去縣城衙門擊鼓報官。」

  時老三完全懵了,「啊,報什麽官?」

  時卿落道:「就說我相公前爹的現任妻子,派人花錢找你們害我,要讓你們毀了我的名聲。」

  時老三不解的說:「可那些人並沒有說,是蕭元石那個妻子指使的。」

  時卿落一副你怎麽那麽傻的模樣看著他,「怎麽告還不是由你們說,瞎編你們總會吧?」

  「再說也算不上瞎編,本來就是那個女人要使壞,你們是為了正義。」

  「這種案子肯定查不清,南溪縣的知縣也管不到京城將軍夫人的頭上。」

  「要的不過是將這件事宣揚開罷了,又不是真要那女人坐牢。」

  先將那個女人偽善惡毒的一面,暴露在大家面前。

  反正南溪縣的人肯定都是向著她的。

  到時候先在南溪縣傳出去,沒多久就能傳到更遠的地方。

  以後他們收拾起渣爹和賤女來,出來逼逼的假聖母估計就不會那麽多了。

  時老三瞬間悟了,原來這丫頭是要敗壞那女人的名聲。

  「好,我們明天就去告。」他對自家這個女兒的手段真是佩服了。

  而且每次都那麽出其不意,你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會怎麽算計。

  別說是時老三,就是斐煜哲叔侄都沒想到時卿落居然這麽反擊。

  不過仔細一想,這完全就是先挖坑,以後有大用。

  時卿落笑笑,「你們絕對會慶幸,今天的選擇是對的。」

  「讓我相公幫你們把把脈吧,看看能不能讓你們盡量懷上一個。」

  對付極品,不能一直都用大棒威脅,還得給點甜棗。

  時老三夫妻已經聽說蕭寒崢還是神醫的徒弟。

  聽到這話兩人激動了,「好啊!」

  蕭寒崢收斂了身上散發的冷氣,為時老三和牛氏都把了把脈。

  「岳父的身體不錯,沒問題。」

  「岳母之前傷了身子,現在想要有孩子希望不大。」

  見兩人變臉,他這才話鋒一轉道:「不過只要好好調理,吃上半年左右的藥就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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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23 01:48:2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就先廢了她的逆鱗

  蕭寒崢說的傷身子這個,時老三夫妻其實都知道。

  之前他們去縣城看,郎中也說牛氏因為之前接連生孩子,傷了身子,這些年想要懷上孩子很難。

  時老三這才會那麽渴求老神仙顯靈,給她媳婦賜個兒子。

  現在聽到蕭寒崢說,只要吃上半年藥就可以懷了。

  兩人都很高興,「好,只要能生就行。」

  對蕭寒崢的醫術,兩人倒是沒有懷疑。

  沒見京城的貴人都跑到這個小村子來找蕭寒崢看病嗎?

  要是蕭寒崢沒有幾把刷子,京城的貴人也不是傻子。

  時老三說:「那就麻煩女婿開個方子,我明天就去縣城抓藥。」

  蕭寒崢頷首,起身去書房寫了一個藥方遞給時老三。

  拿到方子,牛氏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吳家要嫁給老四的那個庶女身邊,多了一個長得妖裡妖氣的女人,我無意中聽到她的丫鬟說,這是京城那邊送來的。」

  她前兩天和婆婆去吳家的時候,突然想上茅房,就聽到吳細細丫鬟說話。

  時卿落挑眉,「妖裡妖氣?」

  牛氏道:「就是長得很妖豔,男人看了能走不動路那種,一看就是不正經的狐媚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送來勾引老四的。」

  以牛氏的腦子,自然不會想到那丫鬟是用來對付她女婿的。

  可另外幾人確實聰明人。

  京城送來的,應該是那個女人的手筆了。

  那個女人自然不可能賠上個美女去算計時老四。

  時卿落對牛氏表揚,「很好,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事,你就來和我說。」

  接著去拿了一包牛軋糖給她,「你拿回去補補身子。」

  牛氏笑眯眯的接過糖,「沒問題,以後再聽到什麽,我就來和你說。」

  這個丫頭好像也不是那麽讓人討厭了。

  不管怎麽說,也是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

  只要能生出一個兒子,難產和克著她們的事,就一筆勾銷了。

  時老三夫妻也沒多坐,很快就離開了。

  斐煜哲有些好奇的看著時卿落夫妻,「你們不會就那麽算了吧?」

  蕭元石那個夫人,還真是蛇蠍心腸。

  換成他的話,絕對不會那麽算了。

  敗壞下名聲,還不能出氣。

  蕭寒崢已經想要好怎麽報復回去了,眸底帶著絲冰寒。

  他只說了一句話,「她要碰我的逆鱗,我就先廢了她的逆鱗。「

  那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算計害他小媳婦,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

  原本準備明年考完試再動手,現在他也等不了了。

  那女人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葛春義的身上。

  那他就廢了葛春義。想要在邊境立功回京?

  蕭寒崢眯了眯眼,原本他是準備等葛春義小有所為再動手,現在就被等到邊疆了。

  不知道為什麽,斐煜哲在蕭寒崢身上,仿佛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他沒有問具體的,不過聽到這一句也就夠了。

  看來蕭寒崢要主動出擊了。

  斐煜哲想的更多,「接連對付蕭元石夫妻,讓他們知道了,會不會影響破壞你考科舉?」

  如果蕭寒崢將那個女人的逆鱗廢了,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狗急跳牆。

  時卿落道:「沒事,他們不敢。」

  斐煜哲有點莫名,「不敢?」

  不是一直接連算計嗎?怎麽可能不敢。

  時卿落神秘一笑,「下個月一過,他們絕對不敢輕而易舉地動我們。」

  下個月玉米成熟,她們將種子獻上去,能解糧食的一些問題,皇帝怎麽都會庇護他們的。

  蕭元石只要有腦子,就只能先忍著忍著再忍著。

  不會在關鍵時候去出觸皇帝霉頭。

  不然她們剛獻了天賜良種,就出事了,傳出去大梁的百姓會怎麽想皇帝?

  現在大梁建國沒多少年,根基還不是很穩呢。

  皇帝只要不是昏君,就不可能做出卸磨殺驢的事。

  蕭寒崢自然也想到了,「不錯,斐兄不用擔心,我們有辦法解決。」

  剛準備問要不要自己幫忙的斐煜哲,將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在蕭寒崢夫妻面前,看來要送人情都不容易。

  只是他更好奇,蕭寒崢夫妻用什麽方法,來逼得蕭元石夫妻不敢動手呢?

  否則一旦梁佑瀟和奚睿成事,以蕭元石的聰明,肯定能猜到這背後有時卿落兩人的手筆。

  畢竟梁佑瀟在下溪村呆了一個來月,回京之後就搞事,不可能那麽巧合。

  那個女人的什麽逆鱗如果廢了,也許也會聯想到蕭寒崢夫妻身上。

  所以那兩人怎麽可能還忍得住?

  只是看時卿落兩人顯然不願意說,他再好奇也不方便再問。

  只有等著看戲了,反正時間肯定不會多久。

  第二天,蕭寒崢說有事要去府城幾天。

  時卿落沒有問小相公要去做什麽,但她知道他肯定是要去還擊,這就夠了。

  小相公說她是他的逆鱗,她心裡還是很甜滋滋的。

  斐煜哲也猜出蕭寒崢這次出門,應該是要去搞事,他等著看戲。

  蕭寒崢去了一趟府城,三天後就回來了。

  梁佑瀟的信,也順便從縣城帶了回來。

  他和時卿落一起看完。

  時卿落輕笑道:「梁佑瀟這貨難怪要從商,很有奸商潛質啊!」

  「這就讓皇叔主動上鉤,快要行動了。」

  蕭寒崢輕笑,「他算是紈絝中的一個另類吧。」

  時卿落很讚同,「確實。」

  其他紈絝都只想著吃喝玩樂靠家族躺贏鹹魚,只有梁佑瀟一直有雄心壯志想要搞事業。

  時卿落輕笑:「聽他的意思,他們下個月行動,咱們的玉米成熟得時間也剛剛好。」

  蕭寒崢會意一笑,捏了捏她的手,「確實。」

  半個月後,葛春如含淚將弟弟送出京城。

  除了不捨外,心裡更是期待這弟弟成就一番事業回來,重造葛家曾經的輝煌。

  又過了幾天,葛春如心情不錯的在後院聽曲。

  突然,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葛春如不悅的問:「這是怎麽了?慌慌張張的。」

  管家喘著氣,硬著頭皮的說:「夫人,小少爺出京後被人砍斷了一條腿,這會被人送回將軍府來了。」

  葛春如臉色大變,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什麽?怎麽可能?」

  接著猛的站起身,卻感覺頭暈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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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幫蕭寒崢背了個大鍋

  葛春如醒來,就見蕭元石坐在床邊。

  她急忙起身,卻被蕭元石摟住,「府醫說你之前動了胎氣,小心點。」

  葛春如聽到這話愣了愣神,「什麽?你是說我有了身孕?」

  之前為了讓蕭元石有足夠的理由將孔氏貶妻為妾,她只能拿腹中的胎兒來做籌碼。

  可當孩子流掉的那一刻,她的心是撕著疼的,也更記恨上了孔氏。

  不過她並不後悔,如果沒有那一齣,她做蕭元石的正室就名不正言不順。

  突然又有了孩子,她自然是驚喜的。

  蕭元石一臉溫柔的看了看葛春如的肚子,「不錯,我們要有孩子了。」

  對於這個孩子,他是非常期待的。

  葛春如先是喜了喜,卻突然臉色一變。

  她抓住蕭元石問:「將軍,我之前是不是在做夢,夢到管家說有人砍了我弟弟的腿,這不是真的,對嗎?」

  蕭元石猶豫了下,在想要不要如實告訴小嬌妻。

  畢竟府醫說她剛才受了刺激,導致孩子懷的不是很穩。

  可他這一猶豫,非常了解他的葛春如就明白了。

  「我弟弟呢?我弟弟呢?」她焦急的拉扯蕭元石的衣服問。

  蕭元石歎了口氣,「我請太醫為他包扎好傷口,喝了藥這會已經睡下去了。」

  之前疼得叫,他讓太醫給小舅子下了昏睡的藥。

  葛春如掀開被子,「我要去看他。」

  蕭元石也知道小妻子對弟弟的重視,於是扶著她起身,「我帶你去看。」

  兩人去了葛春義的院子。

  一進房間,葛春如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看到躺在床上昏睡臉色慘白的弟弟,她心疼得淚水狂湧出來。

  顫抖著雙手掀開被子,就見弟弟左腿的小腿不見了,裹著的布被血染紅。

  「啊!」她沒忍住,氣得失聲尖叫。

  蕭元石立即過去將人摟住,「太醫說不會有事的。」

  葛春如轉頭,滿臉是淚的看著他,「沒事?他的腿都被人砍了,這叫沒事?」

  「是誰做的?你告訴我是誰做的?」她已經快失去了理智。

  在前朝他們葛家是大族,後來戰亂被迫去村裡隱居。

  她是在村裡出生的,可卻經常聽父親念叨曾經家族的輝煌。

  所以父親主動上了戰場,想要用軍功往上爬。

  可惜卻戰死沙場,臨死之前抓著她的手,讓她一定要照顧好弟弟。

  讓弟弟將葛家發揚光大,重造一個盛世大族出來。

  葛家的其他人,在戰亂裡都死絕了,現在只剩下她們姐弟三人。

  弟弟是葛家唯一的男丁,也是葛家唯一的希望。

  她還想等著弟弟立下赫赫戰功歸來,打一打京城那些說弟弟品行不端人的臉。

  可現在完了,全完了。

  失去了一隻腿,加上右手廢了,無論是考科舉,還是走從軍路線,全都不可能了。

  也因此葛春如才這般的失態,面帶從未有過的瘋狂。

  蕭元石不由得微微蹙眉,「我的人說,他們出京之後,在路上遇到了一夥行商的人。」

  「你弟弟對那些人露出鄙視的神色,對方不高興,就罵你弟弟是小白臉。」

  「然後你弟弟就帶著人,主動和對方打了起來。」

  「誰知道有人一怒之下,竟然從牛車裡抽出一把刀,對著你弟弟的腿砍下。」

  「那些人可能也沒想到,腿直接被砍了下來,於是連貨物都沒有要就跑了。」

  按照他派去送小舅子的人說,這件事其實算是葛春義挑起來的。

  趕路就趕路,你鄙視人家幹嘛,吵個嘴還主動帶人去打架,被人砍了腿,也算是自找的。

  他也知道被學院開除,又被奚睿讓人打折手,小舅子最近一直憋著口氣。

  小舅子估計覺得那是低賤的商人,就沒忍住想要拿對方出氣。

  誰知道卻遇到了狠人,賠上了一條腿。

  同時賠上的,還有下半生的前途。

  他好不容易才將人安排到,一個很容易立戰功的位置上,可惜小舅子自己將前途搞丟了。

  這件事蕭元石也很生氣,以前在小舅子身上的投入全白搭了。

  葛春如拉住蕭元石,「那些人抓到了嗎?」

  蕭元石臉色有些難看,「讓他們都跑了。」

  葛春如哭喊著,「你派去的人怎麽那麽沒用,連給人都抓不到。」

  「一定是故意的,那些人一定是別人派去,故意害我弟弟的。」

  她頭髮凌亂,臉色蒼白,眼睛紅腫,帶著瘋狂之色抓住蕭元石,「是不是奚睿做的?或者是蕭寒崢。」

  「你一定要幫我弟弟報仇啊!」

  蕭元石看著她這副失態瘋狂的模樣,眉頭又皺了皺,「奚睿已經廢了你弟弟的手,應該不至於再出手。」

  「崢兒就更不可能了,他一個蕭秀才,就算想做這樣的事,也沒那麽大的本事。」

  葛春如看著蕭元石嘶聲道:「那就是奚睿做的,只有奚家才有這樣的實力。」

  她雖然失態,但理智還在,所以沒有說出她算計奚睿的事。

  也因此將懷疑對象,直接鎖定了奚睿。

  畢竟她弟弟什麽時候出京,要路過什麽地方等,蕭寒崢確實不太可能有那麽大的本事知道,或者找人做這樣的事。

  而奚家就不同了。

  最重要的是,她前不久才算計了奚睿,奚家如果查到,做這樣的事情就有了理由。

  蕭元石不高興小妻子因為小舅子那麽失態,在他心裡,他才該是葛春如心中最重要的。

  以前她也一直都是這樣說的,她崇拜愛自己,自己也是她的命,她最重要的依靠。

  不過想到她懷著孕,也沒責怪,而是將人摟在懷裡,「我會去查的,放心吧。」

  「你先好好養身體,別操心這些了,交給我來辦。」他安撫。

  這會葛春如已經冷靜了很多,她抱住蕭元石,「你去查查奚家,我覺得就是奚睿做的。」

  「我們葛家就剩下這麽一個男丁,就這樣被毀了,我怎麽和去世的爹娘交待?」她又故意哭訴著說。

  果然,聽到這話蕭元石之前那點不舒服也沒了。

  「好,我會去查的。」他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

  其實他也覺得這件事可能不是意外,畢竟那些行商的人跑得太快,連他的人都沒有追上。

  如果是奚家出手,倒是說得過去。

  不管怎麽說,他也準備查查。

  那個奚睿真是心胸狹隘,將他小舅子的手都廢了,居然還不依不饒的,這點讓他也很怒。

  如果真是奚家做的,以後再找機會算帳吧,總不能為了小舅子,直接去抗衡國公府。

  奚睿,此時正在和皇叔喝酒說葷段子。

  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幫蕭寒崢背了個大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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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玩得就是顛倒黑白

  小倌館裡,奚睿和皇叔坐在包間喝酒。

  皇叔不停的和奚睿灌輸,斷袖的美妙之處。

  奚睿表面應付,心裡卻連連翻白眼。

  他對女人的興趣都不是那麽濃,更別說男人了。

  要讓他去睡男人,他想著就雞皮疙瘩。

  奚睿撇撇嘴說:「這些男的,長得都娘裡娘氣的,壓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皇叔挑眉,「你這小子自己毛都還沒長齊呢,就想著要壓人找成就感了。」

  他打趣著問:「那你說要壓誰,才能有成就感呢?」

  奚睿倒是沒有一開始就說蕭寒崢,而是說了京城裡幾個長得不錯,又很陽剛的大內侍衛。

  這幾人家裡也都是有背景的,不過他和他們都認識,關係還行,所以就算傳出去也就當做開玩笑。

  皇叔失笑,「那你就趁早熄了這個心思吧,這幾人沒聽說斷袖。」

  他指了指天說:「而且大內侍衛,你要是敢動,你表叔也不會饒你的。」

  太后是奚國公的妹妹,皇帝就是奚睿的表叔。

  這小紈絝的嘴甜,不但能哄太后,還會哄皇帝開心。

  否則燒了公主的頭髮,換成別人早不知道要死幾次了,這家夥還活得好好的。

  奚睿嗤了一聲,「那就不壓大內侍衛。」

  他湊到皇叔耳邊低聲道:「對了,我聽說一件事,據說蕭元石也好斷袖這一口呢。」

  皇叔愣了愣,「真的假的?看著不太像啊!」

  奚睿道:「根據可靠消息說是真的。」

  「而且你知道他為什麽不納妾嗎?其實就是為了掩飾。」

  皇叔不太信的說:「沒聽說他養了男侍,或者和外面哪個男的來往深啊!」

  他其實也比較喜歡身姿挺拔、容貌英俊,又溫文儒雅的男人。

  而蕭元石剛好是這樣的形象。

  只可惜他以前也就乾看著欣賞下,倒是沒有生出什麽心思。

  他雖然是個老紈絝,好色了點,但做事還是有原則的,無論是男是女,都從來不會勉強對方。

  否則早就被皇帝叫進宮去罵了。

  奚睿就知道他不會信,於是一臉神秘的瞎掰,「聽說他的奸夫就是他小舅子,別人當然看不出來了。」

  這是梁佑瀟讓他造謠的……

  「你沒看他對蕭家的人都沒有扶持,卻對小舅子幫扶最多嗎?」

  「對他小舅子那叫一個好,你對你小舅子會那麽好嗎?」

  老紈絝是有妻子的。

  皇叔一臉震驚,「啊,原來他背地裡和小舅子勾搭上了?」

  蕭元石確實一直都在培養小舅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親弟弟呢。

  原來是這樣的關係?

  他對大舅子小舅子都是比較冷淡的,關係更甚至還不怎麽融洽。

  所以他突然覺得,蕭元石對小舅子那麽好,貌似真不合理。

  他一般特別寵哪個男侍,倒是也會這樣。

  這要是換成別人,那肯定不會相信。

  可誰讓皇叔腐眼看人基呢……

  奚睿:「……」我才這麽一說,你居然就信了。

  得了,下面原本編造的解釋,都用不上了。

  「我聽一個奴才說,他一個親戚就在將軍府當差,然後看到蕭元石晚上經常去小舅子的院子,兩三個時辰才出來。」

  他可沒說是不是進去那啥的,就讓皇叔自己想吧。

  皇叔摸著下巴感歎,「蕭將軍果然威猛。」

  奚睿:「……」果然斷袖的關注點,和他們正常人就是不一樣。

  皇叔有些可惜的道:「不過這要壓蕭元石也不容易啊!他不是喜歡他小舅子嗎?」

  奚睿一看有戲,湊過去說:「他都能和小舅子在一起,皇叔你這般英俊神武,不比他小舅子那個小白臉強多了?」

  「而且我今天聽說,他那個小舅子腿被人砍了。」

  聽到這個消息,他心裡很舒爽,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好事,為民除害啊!

  對葛春如姐弟,他比對蕭元石更反感。

  以前葛春義在學院裡,就和他們這些紈絝不對付,一副像是他們吃了他家大米一樣,看他們的眼神像是米蟲。

  葛春義要是沒有蕭元石撐腰,自己又算個屁。

  他瞎謅道:「現在蕭將軍正是空虛寂寞的時候,皇叔要是將他佔有了,說不定以後主動貼著你。」

  皇叔似笑非笑地看著奚睿,「我聽說你這小子和蕭元石一直不對付,不久前還打折了人家小舅子的手。」

  在京城混得開,小日子過得悠哉樂滋的紈絝,其實沒幾個是真蠢的。

  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生存之道,誰該得罪,誰招惹不起,什麽樣的事情可以做,什麽樣的事情不能做,一清二楚著呢。

  當今聖上是個勵精圖治的明君,要是皇叔整天胡作非為,強搶民女民男,就算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不殺,也絕對饒不了他的。

  奚睿也不藏著掖著,「對啊,我和蕭元石、他小舅子都有仇。」

  「所以我就很樂意看到,蕭元石被皇叔你壓的模樣。」

  大家都不蠢,遮遮掩掩的反而沒意思。

  他本來就是抱著這個目的的。

  皇叔其實有些動心了,畢竟蕭元石的容貌氣質一直都是他的菜。

  「蕭元石不會讓我壓的。」他道。

  奚睿笑著說:「梁佑瀟從外地弄了一瓶好藥回來,只要沾到就會忍不住主動貼上來。」

  「到時候可是蕭元石主動拉著皇叔你壓他的,不關你的事呢,你還是受害者,你才是被毀了清白的人呢。」

  這一招是梁佑瀟教他,讓他轉教皇叔的,玩得就是顛倒黑白。

  據說是那廝親眼看到別人這麽搞,學到的。

  他覺得這一招特別的完美。

  他又強調,「半個時辰後,藥效就會過掉,保證查不出來。」

  皇叔笑容深了深,「你小子壞得很啊!」

  不過他喜歡。

  他從來不強迫人,可如果是蕭元石主動要拉著他,想要強行毀他的清白,那他也就只有半推半就從了。

  到時候就算鬧到皇帝那裡,他也能以受害者的身份說道說道。

  「咱們可以這樣。」他對皇叔招招手。

  皇叔也就湊近聽著。

  很快兩人發出了一陣狼狽為奸的賊笑聲。

  皇叔不願意破了自己的原則,所以下藥的事情,他不管。

  奚睿也沒想要讓人家出力,還要讓人家一個人擔風險,所以答應下藥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蕭元石的小舅子鄙視他,對方的妻子算計他,讓他可能都娶不到好媳婦了。

  那他從蕭元石這個給對方撐腰的家夥身上討回來,也沒什麽錯吧。

  嗯,這麽一想,那點心理負擔也沒了,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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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23 01:49:15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好戲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在葛春如的哭求下,蕭元石不但將京城最好的郎中請來給小舅子看腿。

  還花人情請了擅長這方面的太醫前來。

  而京城紈絝群裡,也開始流傳開一個小道消息。

  威遠大將軍蕭元石,原來也是個男女通吃的斷袖。

  早就和自己的小舅子搞上了。

  之前還有不少人不信,可看著蕭元石為斷了腿的小舅子到處奔波求醫,不信的人也漸漸地信了。

  誰家姐夫會對小舅子這麽上心?這絕對有貓膩啊!

  這其實是時卿落慫恿梁佑瀟故意讓人傳出去的,要搞事當然得鋪墊下。

  她也不想因為收拾渣爹,而害了梁佑瀟、奚睿和老紈絝皇叔。

  要是傳出蕭元石也好男風,又和小舅子有桃色緋聞,八卦的人肯定覺得刺激。

  說的人多了,漸漸地就會變成不是聽說,而是像看到事實一樣的成真了。

  就像是原本沒有路,可走的人多了,就變成了路。

  是的,讓傳出蕭元石和小舅子有一腿,就是時卿落出的主意。

  這個最好解釋,為什麽蕭元石在外面沒斷袖。

  還能好好噁心那個女人姐弟,以及蕭元石一把。

  然後梁佑瀟又慫恿奚睿,奚睿就瞎編給皇叔聽。

  蕭元石還沒發現,京城裡他和小舅子的桃色八卦,已經越傳越廣。

  蕭寒崢的人聽說後,又將這個消息在京城的百姓裡傳開。

  更甚至連朝堂上的一些老家夥,都聽家裡的小輩說了。

  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倒也沒就信了,但還是有些懷疑。

  也因此看向蕭元石的眼神,就帶了點意味。

  蕭元石這兩天上朝,總是會收到一些奇怪打量自己的眼神,他很是莫名。

  回到家後,又要被小嬌妻纏著查那件事,給她弟弟找最好的太醫看病。

  小舅子也是,整個人變得陰鷙無比,求著讓他報仇,還一口咬定就是奚睿幹的。

  他特別的煩心。

  於是這天有兵部的同僚,約著一起去喝酒,他就去了。

  正好遇到了皇叔帶著一群紈絝也來喝酒,其中就有奚睿和梁佑瀟。

  這兩人怎麽可能錯過大戲,當然要親眼所見才刺激。

  兩邊的人在樓下打了個招呼,然後去了各自的包間。

  小二很快將酒送了上去,還為蕭元石幾人放了酒杯,倒了酒。

  蕭元石的那個杯子裡有一小層白色的粉末,不過因為酒杯裡面也是白瓷的,所以不注意還真看不到。

  小二迅速倒了酒,白色粉末瞬間融在了酒裡。

  小二退了出去,蕭元石和幾個同僚舉杯,一口氣將杯子裡的酒悶了。

  因為心情不太好,所以接連喝了不少。

  喝著喝著,覺得身體有些發熱,屋子裡很悶。

  他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氣,於是道:「我出去下。」

  幾人以為他要去茅房,於是笑著說:「去吧。」

  蕭元石就起身,臉色有些潮紅,看上去和醉酒一樣,沒有引起人懷疑。

  這邊的包間打開,很快梁佑瀟的親隨,就在他們的包間裡敲了幾下。

  奚睿立即推了皇叔一把,「要去茅房嗎?」

  皇叔會意,「去啊!」

  於是兩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去茅房,其他的紈絝也沒有多想。

  梁佑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住唇邊勾起的笑意。

  這家酒樓很大,前面是酒樓,後院還弄了客棧,還有一個很大的花園,有幾個公用的茅房。

  而無論是酒樓吃飯的人,還是住客棧的人,要上茅房都會來花園這裡。

  蕭元石下樓走到花園裡去透氣,身上的火熱越來越濃烈。

  他覺得不太對勁,意識更是漸漸地模糊起來,只想要做一件事。

  這時皇叔也下樓了,奚睿笑著說:「你先去茅房,我剛才喝多了,站在這裡暈會再去。」

  他已經看到院子裡的蕭元石雙眼迷離,可不敢過去。

  要是對方拉錯人,把他拉著去強了,他找誰去哭。

  他這小身板,可反抗不了對方。

  皇叔丟給他一個我懂的眼神,「行,那我去。」

  他就朝著蕭元石那邊走去。

  這麽走,也是通往茅房的路。

  這時,梁佑瀟也拉著另外兩個紈絝,下來透氣。

  好戲開始了,當然要趕快去看,順便趁機傳出去。

  剛好遇到了蕭元石的一個同僚,還將對方也叫上一起。

  皇叔到了蕭元石面前,還笑著主動打了個招呼,「蕭將軍你也來上茅房啊!」

  蕭元石這會眼睛花了花,看著前方出現了一名女子和自己笑。

  仔細一看,這不是小嬌妻嘛。

  心裡一下火熱起來,上前就將人拉住,然後拖到了花園旁邊的一間客房裡。

  奚睿見狀砸吧下嘴,這藥也太猛了,竟然讓蕭元石連男人都不放過。

  還好他剛才沒過去。

  梁佑瀟也有一樣的感歎。

  此時蕭元石的同僚看到了剛才的一幕,「蕭將軍剛才是將誰拉著去了房間?」

  一名紈絝道:「看穿著打扮是皇叔呢。」

  同僚不解,「他拉著皇叔去房間幹嘛?」

  那名紈絝聳聳肩,「誰知道呢,可能是談事?」

  「走走,先去放水。」

  於是幾人先去了茅房。

  從茅房出來,原本幾人要準備回樓上,可卻聽客房裡傳來了皇叔的叫喊聲。

  「你不能這樣。」

  「別撕我衣服啊!」

  「你怎麽那麽浪。」

  「你再這樣,我要不客氣了。」

  「都是你逼我的。」

  聽到這些話的人一頭黑線:「……」

  這是搞什麽鬼呢?

  幾人還真沒往那個方面去想,畢竟都是直男。

  梁佑瀟就只有自己出來帶節奏了。

  「聽著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一名紈絝接口,「我也覺得不對勁,他們這是幹嘛呢?」

  梁佑瀟突然一愣,「我最近聽說了一個傳言,蕭將軍其實是斷袖,和小舅子搞一起了。」

  「然後最近他小舅子被人砍斷了腿,他急得不行。」

  「他剛才不會找皇叔撒氣吧?」

  另外幾人都瞪大眼睛,「不是吧?」

  奚睿這時走了過來, 「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蕭元石的同僚比較正人君子,「這不太好吧?」

  奚睿笑著說:「有什麽不好的。」

  「走走!」

  他一帶頭,梁佑瀟和那兩名紈絝也起哄。

  幾人走到房間門口,也沒推門。

  奚睿用手指戳通窗戶的紙,湊過去看了看。

  「娘啊,他們竟然在幹那事,蕭將軍不停的扯皇叔衣服,讓皇叔壓他。」

  他看完帶著種不敢置信的語氣說:「沒想到蕭將軍竟然喜歡被壓,我的天!」

  娘的,裡面的戰況激烈,辣到他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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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23 01:49:2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五章 事成

  奚睿這麽一說,梁佑瀟和另外兩名紈絝也沒忍住,紛紛伸手指戳開窗戶的紙看。

  不得不說,三人也被辣到眼睛了。

  「天,這麽激烈的。」

  「皇叔這小身板,不是蕭大將軍的對手啊。」

  「不過卻將蕭將軍壓得死死的。」

  「蕭將軍竟然還有這種癖好,我之前一直以為傳言是假的呢。」

  「嘖嘖,蕭將軍也太不講究了,竟然抓住要去茅房的皇叔就用強的。」

  「皇叔雖然說長得還行,可是不是老了點?他能行嗎?」

  正在激戰的皇叔,聽到外面小崽子們的聲音,差點沒扯開嗓子罵。

  這些混蛋竟然質疑他的能力,他一下就爆發了。

  將蕭元石翻來覆去的折騰。

  蕭元石的那名同僚聽到幾人的話,也心癢癢的厲害。

  最後被梁佑瀟強拉過來,「你也來看看,太刺激了。」

  然後他面上十分勉強,內心帶著好奇湊近梁佑瀟戳開的窗戶紙看去。

  剛好這時蕭元石這會腦子已經完全不清醒了,這會藥性正在發揮,所以他依照本能抱住了皇叔。

  這名同僚看到屋子裡的情景後,臉上露出呆滯之色,然後立即退開。

  他臉上多出絲尷尬,又被辣到了眼睛,沒忍住道:「有辱斯文,簡直有辱斯文!」

  他雖然在兵部,但卻是一個文官。

  也因此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看到的,蕭元石在他心裡儒雅又直爽的形象直接崩塌。

  「別看了,我們走吧。」他對幾名紈絝說。

  奚睿擺擺手,「你先上樓,我們再看看。」

  蕭元石同僚:「……」

  蕭元石也太不講究了,居然在這種地方拉著皇叔幹這樣的事,還被這幾個紈絝看到了。

  他可以想象,明天京城會傳成什麽樣子。

  不行,他以後得遠著點蕭元石,不然被別人瞎想就不好了。

  他也沒管幾名紈絝,自己上了樓。

  然後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其他同僚見蕭元石一直沒有回來,就有人說要去找。

  這人想了想,「別去了,他這會正歡快著呢。」

  「什麽意思?」其他人不解。

  這人沒忍住,還是將他們看到的事,告訴了幾人。

  幾人完全驚呆了,顯然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

  心裡癢癢的厲害,可面上卻不好說也想下去看看。

  就有人說要去茅房,其他人也說想去。

  於是一行人下了樓,就見幾名紈絝在一個房間門口扎堆。

  假裝過去問怎麽了。

  梁佑瀟和奚睿就拉著這些人看了看裡面的情景。

  眼見為實,這些人再次驚呆了。

  他們呆在這裡覺得尷尬,於是紛紛找借口跑了。

  沒多久,裡面的戰鬥也結束了。

  見皇叔還沒出來,梁佑瀟和奚睿對視一眼,就帶著另外兩人離開了。

  然後大家一起將這件事給傳了出去。

  房間裡,皇叔累得夠嗆,實在是蕭元石太熱情了,他有點吃不消。

  不過別說,蕭元石的滋味還真是比他的所有男侍的好。

  按照以前的習慣,他懶得動就躺著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元石藥效散去,人也醒了。

  他睜開眼睛,身上像是被什麽碾壓了一樣酸疼。

  覺得不對勁,他猛的坐起身,又扯得後面疼。

  然後看到自己光著身子,身上還有不少痕跡。

  蕭元石不是處,自然知道這是什麽。

  他呆愣了下,聽到旁邊傳來呼聲。

  然後看了過去,就見皇叔老紈絝正睡得香,還是光著身子的。

  他腦子裡的那根弦一下斷了。

  沒忍住一腳將皇叔踹到地上。

  皇叔也醒了,見蕭元石滿眼通紅,一副要發瘋的模樣,對自己吼道:「你幹了什麽?」

  皇叔反應也很快,立即扯了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

  他一臉的委屈和理直氣壯,「我還想問你幹什麽呢。」

  「我就上個茅房,見你站在花園裡,和你打了個招呼。」

  「誰知道你拉著我就朝房間了拖,然後非要和我那啥。」

  「我不同意,你卻纏著我,還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

  「我擺脫不了你,只有如了你的願。」

  蕭元石對自己去了花園還有印象,然後深想了下,他好像看到了妻子,然後上前拉了拉。

  漸漸地,之前的事情浮現在腦海裡。

  他將人拉到房間,就開始撕扯衣服。

  對方推拒了下,他卻覺得更激動。

  然後在對方的半推半就下,就成了事。

  關鍵他確實是下面的一個。

  這會嬌妻的面容也變成了老紈絝的,他突然犯噁心想吐。

  他寧願想不起來這些事,太噁心了。

  他也反應了過來,這是被人害了。

  他滿眼戾氣的盯著皇叔,一副想要將對方殺了的模樣,「你給我下的藥?」

  皇叔被他這模樣嚇了一跳,說好的溫文儒雅呢?

  不過他很快瞪了過去,「蕭元石,你這個不是人的,強行毀了我的清白,竟然還賴我給你下藥。」

  「我從來不勉強任何人的,這大家都知道。」

  又非常理直氣壯的說:「我給你下屁的藥,我才幹不出來那樣的事。」

  藥本來就不是他下的,他不怕。

  看到皇叔這樣,蕭元石半信半疑,如果不是這混蛋下的,那是誰下的?

  「蕭元石,你看什麽看,老子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你要是還敢對我做什麽,我就進宮去找皇上評理。」

  蕭元石:「……」你有個屁的清白。

  原本他已經生出了殺心,可聽到皇叔口中的皇上二字,理智瞬間被拉了回來。

  他雙手握成拳,冷靜了片刻,這才將自己的衣服撿來穿好。

  下床用一種很危險的目光看向皇叔,「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二個人知道。」

  「否則我就殺了你,大不了咱們一起死。」

  皇叔突然覺得後背有點涼,從這家夥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對方真想殺了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我肯定不會傳出去的。」

  不過別人出去說的,你可就不能怪我了。

  看來這幾天,他得躲在府裡不出來了,出門也得多帶點侍衛。

  不然真被蕭元石發怒之下宰了,多不劃算。

  蕭元石這才陰沉著臉,走路姿勢有些別扭的出了門。

  他不斷的暗示自己,就當做是被狗咬了,可內心還是充滿了戾氣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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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沒想到她野心這麽大

  蕭元石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回了包間。

  可沒想到,幾位同僚卻已經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心裡生出了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好感覺。

  他也沒有再多呆,直接回了將軍府。

  剛坐下,葛春如就紅著眼進來。

  蕭元石這會心煩的厲害,看到她這模樣,不由得皺著眉問:「你這是又怎麽了?」

  特別是現在看到她。

  就不由得想到他之前花眼,將皇叔看成是她,就有點犯噁心。

  葛春如也看出了蕭元石情緒不對,於是將要說的話改口,「就是看到我弟弟現在的樣子,我難受。」

  蕭元石深吸一口氣,「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難受也沒用。」

  「還是先將肚子的孩子顧好吧。」

  「等他好了,我想辦法幫他安排個差事。」

  只是因為斷了腿,差事不可能好。

  葛春如心裡刺疼得難受,卻也只有點頭,「那就麻煩將軍了。」

  她問:「你心情不好?」

  蕭元石道:「在兵部遇到了一些煩心事。」

  他剛進入兵部兼任侍郎沒多久,是個有實權的職位。

  大將軍也就聽著好聽,雖然品級比侍郎高,可以後只要一旦將兵權交出去,也就變成了閑職。

  所以這個兵部侍郎的位置,是他好不容易爭取到的。

  葛春如聽他這麽說,也沒有多問。

  她知道這個男人很強勢,不喜歡女人干涉他公務上的事。

  於是讓丫鬟呈上了剛熬的湯,「將軍辛苦了,這是我特意吩咐人為你熬的雞湯,你喝一碗吧。」

  蕭元石接過雞湯,看到碗裡的油,更是沒胃口。

  「之前酒喝多了,晚點再喝吧。」他將碗放到桌上。

  見她要說話,他先道:「我去書房辦公,你回房休息吧。」

  葛春如只能將要詢問蕭元石,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害她弟弟的話咽下去,「那將軍你先忙。」

  等蕭元石去了書房,她又帶著另一罐雞湯去了葛春義的院子。

  推門進去就見妹妹紅著眼,正在安撫一臉暴躁的弟弟。

  葛春怡起身,優雅的福身,「姐姐,你來了!」

  看到妹妹越來越像是世家小姐,容貌秀美端莊,葛春如的眼中露出幾分欣慰,「我來看看春義。」

  葛春怡頷首,沒有再說話。

  葛春義半躺在床上,一臉猙獰的問:「姐,查出來是誰害我的了嗎?」

  葛春如心酸,「你姐夫還在查,快了。」

  葛春義恨不得現在就拿劍,去將奚睿給劈了,「一定是奚睿幹的,這根本不用再查了。」

  葛春如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如果真是奚睿幹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不管是誰,害了她弟弟,她都不會放過的。

  正在這時,沉默的葛春怡開口道:「姐,二皇子要納側妃,你讓姐夫送我去吧。」

  葛春如愣了愣,「什麽?」

  葛春怡抬頭看著她,「我說,我想去二皇子府做側妃。」

  葛春如有些複雜的看著妹妹,「你想好了?」

  「側妃也是妾,如果你想做正妻,我會讓你姐夫,幫你找個好人家的。」

  對於一雙弟妹,她是真的疼愛。

  葛春怡失笑,抬手指了指天,「如果有一天二皇子到了那個地步。」

  又道:「那妾自然就不是妾了。」

  她心裡有數,雖然有將軍府撐腰,但她一個父母雙亡又沒有家世背景的女子,又能嫁入什麽好的權貴之家做正妻?

  還不如搏一搏。

  皇帝的妃子也是妾,可誰敢說那是妾呢?

  葛春如沒想到她野心這麽大,「可最後如果他沒有走到那一步呢?」

  葛春怡笑笑,「那也是側妃,出去也不會讓人小看了。」

  她受夠了因為身份低微,被人冷眼和融不進圈子的滋味。

  「你之前將我送去學禮儀,不就是想讓我將來嫁個不普通的人家嗎?」

  否則學那些世家女子的禮儀幹嘛?

  她之前都不在將軍府,就是被姐姐送去京城專門教禮儀的地方半年。

  誰知道前兩天一回家就聽說哥哥被人砍斷了腿,懷疑的對象是國公府的紈絝小公子。

  那一刻她所有的野心都被點燃。

  如果她能站在高處,奚睿還敢對她二哥下手嗎?

  如果她手裡有了權利,又何必求著姐夫去幫忙查和報仇。

  還有如果她將來站在高處,姐姐又何必再忌憚村裡那個蕭寒崢,她一隻手就能捏死。

  葛春如像是第一次認識妹妹,不過轉念一想也好。

  有心計手段和野心,總比單純的小白兔強,否則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要是妹妹像是孔氏那樣的性子,那她寧願妹妹心狠手辣。

  葛春如問:「你怎麽想著選二皇子的?太子的側妃之位也空著呢。」

  她確實不像讓妹妹嫁入普通的人家,所以才送妹妹去專門學禮儀。

  也對,與其嫁入普通的權貴人家做正妻,還不如嫁給皇子。

  運氣好說不定將來還能成為皇妃,再誕下皇子……

  再差,等皇子封了王,也是個王爺側妃,就是她這個將軍夫人見到也得見禮。

  葛春怡回道:「二皇子的母妃最受寵,母族還是三大國公府之一。」

  「他自己也爭氣,太子還在跟著太傅念書,他卻已經入朝堂做事了。」

  「而且我無意中發現,姐夫和二皇子私下有往來。」

  「如果不出我所料,姐夫將來應該會選擇站二皇子,而不是太子吧?」

  「那何不將利益捆綁更深呢?將我送去給二皇子做側妃就是最好的選擇。」

  她姐夫手上有兵權,還兼任兵部侍郎,絕對是二皇子要拉攏的對象。

  而且憑借她的美貌和手段,就不信二皇子不動心。

  她差的就是家世背景,也只有姐夫出馬,才可能讓她當側妃。

  如果她自己送上門去,也就是個侍妾,她不願意。

  再說,自己送上門去的東西,可不會容易珍惜。

  她已經想好要怎麽反其道吸引二皇子的注意,讓對方喜歡自己了。

  她又補充了一句,「只要得到了二皇子的寵愛,要針對奚睿這個紈絝,還難嗎?」

  葛春義這會也冷靜了下來,看著葛春如說:「姐,我覺得妹妹這個決定很好,你就幫幫她吧。」

  他一定要報仇。

  葛春如想了想,這才點頭:「好,過兩天我就和將軍提一提。」

  妹妹比她想的更聰慧,竟然連將軍和二皇子私下有往來都發現了。

  這樣的性子,確實更適合去爭一爭。

  弟弟的前途已經毀了,如果妹妹將來可以上位,對弟弟和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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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23 01:49:5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這老太婆是不是瘋了?

  另一邊的書房。

  蕭元石讓人去查今天的事。

  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從進入酒樓到後來的事。

  也讓他發現了兩個不對勁的地方。

  一是那名店小二,為他倒酒的時候,手抖了抖,差點溢出來。

  二是,為什麽會那麽湊巧,他和同僚喝酒,那群紈絝也去。

  關鍵那群人中還有奚睿。

  所以他讓人去將那名店小二抓起來審問。

  又讓人去盯著奚睿和皇叔。

  不得不說,蕭元石能從小兵混到將軍,的確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奚睿和梁佑瀟散布完酒樓的事,上了馬車。

  兩人身邊的親隨都不簡單,自然發現了有人跟蹤,並稟報了上去。

  梁佑瀟擺擺手,「隨他們跟著吧。」

  奚睿挑挑眉,「蕭元石還挺聰明的,這就懷疑上我們了?」

  梁佑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應該是懷疑你,而不是我們。」

  奚睿:「……」這家夥不是個東西。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發現就發現唄,我就沒想著要藏著掖著。」

  蕭元石肯定猜得出來被人算計了。

  酒樓的不少事都很巧合,蕭元石不懷疑他才奇怪呢。

  查出來了,他也不怕。

  他就要讓蕭元石知道,將軍夫人敢算計他,就得接受他的報復。

  梁佑瀟輕笑一聲:「也對,一個蕭元石而已,沒什麽好怕的。」

  奚睿伸手搭在梁佑瀟的肩膀上,「走走,打麻將去。」

  「行。」梁佑瀟笑著點頭。

  於是兩人就跑去一家茶樓,約了兩個朋友出來打麻將。

  京城關於蕭大將軍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了出去。

  很多人聽到消息,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第二反應是蕭將軍竟然是這樣的人。

  真是看不出來啊!

  第二天,蕭元石上朝,就迎接到了很多朝臣異樣的目光。

  更甚至還有人直接投來鄙視。

  他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那個老紈絝將事情說了出去?

  今天沒有多少事,沒多久就散朝了。

  蕭元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發現皇帝離開前好像特意看了他一眼。

  出了大殿,蕭元石發現不少平常關係不錯的人,竟然遠著他。

  心下已經肯定,昨天的事情被泄露了出去。

  他此時是恨不得立即提著劍,去將皇叔給宰了。

  這時和他關係很鐵的另一位將軍,走了過來。

  這人低聲問:「元石,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對於外面傳的消息,他是相信有這事的,但卻不信蕭元石有那樣的愛好。

  他們一起上過戰場,他知道蕭元石沒有那樣的愛好。

  而且就算真有,以蕭元石的性子,也不可能在酒樓做出那樣的事情。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蕭元石被人算計了。

  他懷疑是紈絝皇叔。

  蕭元石低聲反問:「你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麽?」

  這人就將聽到的消息告訴了他。

  蕭元石臉色瞬間陰沉無比,「你是說傳出這樣消息的是奚睿等一群紈絝?」

  這人點頭,「不錯,他們說是親眼看到的。」

  「而且有一名昨天和你去喝酒的同僚,也說是真的,他也看到了。」

  蕭元石也終於知道,為什麽今天那些人會用異樣的眼神看自己。

  還有前幾天,那些人的眼神為什麽不對勁。

  原來是奚睿那混蛋,帶著紈絝們造他的謠,竟然說他和葛春義……

  他此時想殺人的目標,成功轉移到了奚睿身上。

  這是也只有那混蛋做得出來。

  「確實,我被人算計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醒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之前我親侄子和奚睿有衝突,不小心給了對方一拳。」

  「後來我妻弟也和奚睿有了矛盾,他讓人打折了我妻弟的手。」

  蕭元石苦笑:「沒想到,他還沒有報復夠。」

  他大致和這人說了說昨天的事。

  這名將軍歎了口氣,「哎,這件事對你聲譽影響不小,你最近注意點。」

  對於奚睿,他也不好說什麽。

  畢竟那小魔王可是很討太后和皇帝的喜歡,蕭元石惹上了,也是倒霉。

  接著也有不少知道蕭元石性子的人,上前詢問。

  蕭元石也都一一解釋了,大家都覺得他真是挺倒霉的。

  不過最近也決定,要和保持一些距離,畢竟人言可畏,他們可不想成為傳言中的對象之一。

  奚睿那一群紈絝,有背景又天不怕地不怕,他們惹不起。

  蕭元石在路上,和兵部尚書請了個假,沒有去上衙。

  他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來。

  手下的人出了這樣的事,兵部尚書心裡是不高興的。

  也不想蕭元石將關注點拉到兵部去,於是直接給了他三天的假。

  蕭元石坐上回將軍府的馬車,直接將馬車上的茶杯捏碎了好幾個。

  「奚睿!」他咬牙切齒,眼中盡是殺意。

  那混蛋太過分了,就一點小事,不但徹底將他小舅子廢了,還要算計他。

  他閉了閉眼睛,現在他是沒辦法動奚睿和那個老紈絝,但總有一天,他非得將這兩人碎屍萬段不可。

  現在最該做的是減輕這件事和流言,對他在朝堂上的影響。

  這次他的損失很大,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在朝堂站住腳跟的,更塑造了一個儒將的好名聲。

  現在都被那些紈絝破壞了,他恨啊!

  另一邊,老太太早上帶著媳婦出去。

  突然遇到剛認識沒多久的一個老太太,拉著她說了他兒子的事。

  蕭老太太聽完之後,氣得半死。

  她不相信,然後又跑去問了另外幾名熟人,誰知道大家都這麽說。

  沒忍住,帶著媳婦急匆匆的回了將軍府。

  一名年輕男子看到蕭老太太的模樣勾了勾唇。

  沒多久,他叫人給了將消息透露給蕭老太那位老婦人十兩銀子。

  等將軍府的好戲唱完後,他就可以寫信給主子傳回去了。

  將軍府。

  葛春如正在喝滋補的湯。

  自從有了身孕,在蕭元石的干預下,她不用再去伺候老太太。

  突然丫鬟來報,「夫人,老太太臉色難看的衝進了院子。」

  葛春如皺了皺眉頭,「她又要發什麽瘋?」

  她站起身,「走,去看看。」

  她現在壞了身孕,老太太可不敢再像是之前那樣動她了。

  剛走出房間門,突然臉上就落了一個巴掌。

  葛春如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老太太。

  這老太婆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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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23 01:50:0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產和裂痕

  蕭老太太氣得不行。

  直接呸了過去,「你這個小賤人,你非得將我兒子害死才行是不是?」

  雖然對老二那個畜生,她也很生氣。

  但他們老蕭家以後的富貴榮華,可還全要靠這個二兒子呢。

  葛春如捂著臉莫名的看著她,「我聽不懂娘的意思。」

  蕭老太太看著她這模樣就開氣,揮手又要去扇,卻被葛春如的丫鬟攔住了。

  這是將軍吩咐的,夫人要是出了什麽事,她們擔待不起。

  老太太也知道這小賤人懷著孩子,二兒子很重視。

  她又呸了一聲,「你弟弟做的事情,現在全京城都傳遍了。」

  「還連累得我兒子沒了名聲,你們這對克父克母的掃把星,當初老娘就不該允許你嫁進來。」

  接著他和另外兩個媳婦,輪換著對葛春如罵了一遍。

  同時也將京城中的傳言說了一遍,還有昨天發生的事。

  葛春如臉色白了白,「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

  蕭老太太冷笑,「現在全京城都傳遍了,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了?」

  葛春如突然想起昨天蕭元石回來的臉色特別難看,臉色又白了白。

  「將軍一定是被人算計了。」她知道蕭元石不是那樣的人。

  可如果這事情是真的,也太難堪了。

  而且竟然還有人將她弟弟也傳了進去,以後她們弟弟出去還怎麽見人?

  她氣得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欲墜。

  蕭老太太冷哼,「都是你這個狐媚子和你那個賤種弟弟害的。」

  「我就說老二那畜生,怎麽對你弟弟那麽好,原來還有這些事。」

  「你們姐弟都是不要臉的賤貨,你們……」老太太叉著腰各種罵。

  葛春如聽著這些話,氣得臉都綠了,「你、你……」

  突然肚子疼得難受,她捂著肚子,「疼,我肚子好疼。」

  「啊,血!」她身邊的丫鬟,看到葛春如的褲子裡有血流出來,驚呼出聲。

  葛春如急忙拉住身邊丫鬟的胳膊,「請府醫,快請府醫。」

  她流過一次,自然知道這是流產的先兆。

  這個孩子是她期待了許久的,而且現在這個時機,不能掉了,絕對不能。

  然後頭暈得不行,眼前一花昏了過去。

  蕭老太見狀,「這可不管我們的事,這狐媚子心虛自己氣的。」

  接著就帶兩個媳婦趕快溜了。

  蕭元石一回家,就聽到管家來報。

  老太太聽說了外面的謠言,跑去給了夫人一嘴巴。

  不但將謠言說給夫人聽,還罵了夫人一頓。

  然後夫人氣得流產了。

  蕭元石的眼前也一黑,怒火攻心差點氣得也暈了過去。

  他身子晃了晃,還是站穩了。

  等暈眩過去後,他急忙朝著主院走去。

  進門就見床上躺著的小妻子臉色慘白,小姨子坐在一旁抹淚。

  看到蕭元石進門,葛春怡站起來福身,「見過姐夫。」

  蕭元石走過去,「你姐怎麽樣了?」

  葛春怡淚眼婆娑,「姐姐被氣得小產了。」

  「老夫人不但罵了姐姐,還將外面造謠的話都說給姐姐聽,這才讓姐姐氣得小產了。」

  這個孩子原本來的很時候,將軍府也該有一個嫡子了。

  特別是外面的謠言還牽扯到了二哥,如果這個孩子還在,將軍看在孩子的面上,不會遷怒到二哥頭上。

  現在卻不好說了。

  葛春怡拿著帕子的手緊了緊,低下頭眸子盡是冷意。

  對蕭老太太等人恨意更濃,等她成功嫁入二皇子府,站穩腳跟,她一定會為姐姐報仇的。

  蕭元石此時有種快要瘋了的感覺。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盼了那麽久的孩子,竟然因為他親娘胡鬧沒了。

  他抬手揉了揉額頭,一臉倦意的對葛春怡說:「你先下去吧,我來處理。」

  葛春怡又福了福身,「那就辛苦姐夫了,姐姐醒來想必最想看到的也是您。」

  說完她就離開了,並沒有安慰蕭元石。

  男女有別,她是蕭元石的小姨子,不適合做這樣的事。

  她的目標更高,一個將軍府她沒興趣。

  葛春如醒來,就見蕭元石坐在床邊發呆。

  她急忙摸了摸肚子,又拉住蕭元石的手,「將軍,我們的孩子還在吧?」

  蕭元石聲音沙啞的開口,「以後咱們還會有孩子的,你好好的休養。」

  府醫剛才和他說,因為接連兩次小產,小妻子的身體虧損的厲害。

  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有身孕,而且還得調理身體才有機會有孩子,而且機會並不是很大。

  除非那位神醫出手幫忙調理,近一年兩懷孕的希望倒是很大。

  於是他派人去尋找神醫, 看能不能請對方來給小妻子調理身體。

  聽到蕭元石的話,葛春如神色呆滯了下,然後撲倒他懷裡嗚嗚的哭了一場。

  蕭元石此時也很悲戚,也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裡突然冒出了孔氏剛懷上蕭寒崢時的情景。

  懷著身孕,還要被老太太和王氏兩人吩咐做很多事,可孩子卻安穩的生了下來。

  他對第一個孩子,曾經也是有過期待的,蕭寒崢小時候,他還親自教過。

  另外兩個孩子,倒是沒太大感覺。

  特別是小兒子,他上戰場的時候,都不知道孔氏又有了身孕。

  到了他這個年紀,自然是希望兒女成群的。

  可要是小妻子懷不上,他又該怎麽辦呢?

  接著不由得又恨上了奚睿幾人,如果不是他們,他的名聲就不會被敗壞,他娘也不會來找小妻子的茬。

  小妻子也不會氣得小產。

  當然,心裡對葛春如也有了一點意見。

  剛才她撲到他懷裡時,居然有了一瞬間的遲疑,這是在意昨天的事嗎?

  而且懷孕了就好好的在院子裡養胎,整天為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操心,導致胎兒不穩,也是不像話。

  葛春如對蕭元石心裡也有了怨氣。

  他那麽英明神武,竟然被人算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只要一想起來,她就難受膈應。

  特別是這個孩子還是死老太婆氣的沒了的,她和老蕭家是不是犯衝?

  原本相愛說要白頭到老的夫妻,也有了一絲很小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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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1-23 01:50:2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五十九章 說好的坑傻子呢

  當天晚上,蕭元石也病了,發起了高熱。

  他怕過病氣給小妻子,於是單獨去了另一個院子住。

  小產的葛春如無力照顧,讓身邊的丫鬟服侍了一夜。

  府醫也整夜的守著。

  快天亮了,蕭老太太和蕭老爺子也去了院子。

  守了一會,蕭元石醒來。

  看到親爹娘坐在房間裡,他愣了愣。

  蕭老太太眼紅紅腫,看到蕭元石醒來,整個人撲了過去。

  「我的兒啊,你終於醒了,可擔心死我和你爹了。」

  她這會說的話半真半假。

  自從知道葛春如小產,她就提心吊膽。

  還是吳氏提醒她,時卿落之前說,想要和那個狐媚子對抗,就去哄蕭元石。

  於是她就和老頭子商量,過來守著。

  蕭老爺子眼圈也紅了紅,看著蕭元石說:「外面的事,我們都知道是謠言,你別放在心上。」

  「最近你就好好養病吧,身子要緊。」

  蕭元石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親爹親娘這樣的關懷,加上本來就在生病脆弱中。

  於是心裡的防線被打破了一些,不由得態度軟和了許多,「讓爹娘擔心了。」

  蕭老太太拉著他的手哭道:「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看著你生病受苦,我和你爹怎麽會不擔心。」

  「都是那個葛春義的錯,如果不是他招惹了那個紈絝小魔王,你也不會被算計了。」

  「兒啊,你要是出了事,可讓我和你爹怎麽活?」接著又嗚嗚的哭起來。

  蕭元石原本想找老太太算帳的心思,這會突然淡了。

  特別是醒來爹娘都在,妻子卻不在。

  雖然知道對方小產在休養,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再聽到老太太的話,他也不由得遷怒了。

  奚睿這事,起因還真是葛春義。

  如果對方不招惹那個混世魔王,他至於會被算計嗎?

  他開口安撫了老太太兩人一通。

  兩人看著他這模樣,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看來過關了。

  又說了一番關心的話,這才離開。

  兩人剛走,蕭元石的親信走了進來。

  「主子,酒樓的那名小二回老家了。」

  蕭元石挑挑眉,「回老家?」

  親信回道:「酒樓的掌櫃說,那個小二家裡寫信來說他娘生病,讓他回去。」

  蕭元石冷笑,「那貓膩就在他身上了,去他的老家,將人帶回來。」

  「或者撬出他背後的人。」

  親信點頭,「是!」

  葛春如得知老太婆去哭訴一番,蕭元石竟然沒有追究對方害她小產的事,又生出了一股怨氣。

  接下來蕭元石生病了,又讓人去兵部幫他請了假。

  京城裡關於他的風言風語不但沒有消停,反而越傳越烈。

  梁佑瀟的人加工加點終於做出了一批滑板和滑板車。

  於是他又將奚睿叫了過來。

  「來,這是我特意從南溪縣帶來送你玩的。」

  奚睿看著滑板一頭莫名,「這個要怎麽玩?」

  梁佑瀟親自示范,「看著。」

  最近除了讓工坊趕工外,他在家裡也勤練滑板的各種高難度動作。

  雖然沒有時卿落玩的好和溜,但也能玩出幾個花樣來了。

  也讓奚睿和另外幾名幾名跟來的紈絝眼睛都直了。

  「這是什麽玩意,看著也太好玩了。」

  梁佑瀟笑道:「這是滑板!」

  奚睿迫不及待地說:「我來試試。」

  然後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漸漸地能玩起來。

  那叫玩的一個開心,比打麻將更喜歡。

  梁佑瀟看著奚睿沒多久,就能玩出那麽幾個雖然不算難的動作花樣,一頭黑線。

  果然這貨對玩最精通,他在蕭家可是好幾天之後,才能玩出這樣的水平來。

  很快,奚睿和幾名紈絝,帶著梁佑瀟送的滑板離開。

  當天,在京城的主大街上,就能看到那群小紈絝滑著個木板在街上玩耍。

  不但滑起來速度快,還能玩出很多讓人眼花繚亂心驚的動作。

  也讓不少的少男少女看得眼睛都直了。

  紛紛跑去問奚睿,這是什麽玩意。

  因為這群小紈絝出了大風頭,滑板一下在京城火了。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跟風其實比現代更甚,畢竟娛樂的東西少。

  特別還是京城出了名最會玩的奚睿帶的頭,就更讓同齡人想要一個滑板了。

  梁佑瀟第二天立即在租好的商鋪裡,開始出手滑板和滑板車。

  還專門培養了兩個小二做示範。

  而且價格不是一般的黑。

  一個滑板售價五十兩銀子,一個滑板車六十兩銀子。

  當然,他讓人用的材料比時卿落給的更上檔次,模樣也改進了一些。

  京城就不是個差錢的地方,於是各家的小公子們抱著銀子來買。

  其中還攙著著不少小姐的丫鬟。

  當然小姐們買回去,也主要是在家裡玩玩。

  也因此京城不少家裡都會上演一個情景。

  「娘,給點銀子,我想去買個滑板。」

  「那什麽滑板一個要五十兩銀子,搶人呢。」

  「我身邊的人都在玩滑板,我要是不買的話,多丟人啊!」

  「買個屁,那就是梁家小子弄出來坑你們這些傻子的, 五十兩可不是小數目。」這是親爹的罵聲。

  「你不給算了,我去找祖母,我可不想在同窗面前丟人。」

  「你、你這個混帳,看老子不抽你!」

  然後沒過兩天,差點被揍的少年們就見自己老子,買了個滑板車……

  說好的坑傻子呢……

  不管怎麽樣,梁佑瀟卻大賺了一波。

  因為他的家世背景夠硬,所以一時間還暫時沒有人跟風做出滑板和滑板車在京城賣。

  不過卻有人買了滑板和滑板車偷偷研製,準備放到其他地方去賣。

  另一邊,下溪村。

  蕭寒崢和時卿落也收到了來自京城的兩封信。

  一封是梁佑瀟寫來的,另一封是蕭寒崢的人寫的。

  看完信之後,時卿落覺得大快人心,「奚睿和梁佑瀟幹的漂亮!」

  「蕭老太太戰鬥力也不減,竟然鬧得那個女人小產了。」

  蕭寒崢輕笑道:「也是報應。」

  當初那女人拿孩子算計他娘,就應該要做好遭報應的準備。

  他的人打聽到,那女人這次傷了身子,想要再懷孕就難了。

  渣爹還派人去找他師傅。

  他勾勾唇,「我突然有些期待,我渣爹知道我是神醫唯一徒弟之後的表情。」

  時卿落也不由得笑出聲,「我也期待,想想就好玩。」

  渣爹也許整個人會想在原地裂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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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7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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