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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藍白格子】退婚後我成了權臣心尖寵(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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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9 02:45:14 |只看該作者
第五百九十九章 她說的是真的?

  北城一座小院子。

  看著桌子上的粗茶淡飯,葛春怡有些難以下嚥。

  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葛春如也吃的心不在焉,葛春義和牛氏更是在心裡算計。

  吃著吃著,牛氏對葛春義使喚了一個眼神。

  將一片半肥的肉放到嘴裡,接著跑到門口嘔起來。

  葛春義立即追了出去,「你這是孕吐了?」

  原本還在恍惚的葛春如聽到這話,也立即回神,站起身走到門口。

  「孕吐?牛氏有孕了?」

  葛春義笑著點頭,「是啊,前幾天她不太舒服,去看郎中說是有孕了。」

  葛春如也沒忍住露出喜色,「那太好了。」

  雖然她很討厭和膈應牛氏,但弟弟非要和牛氏在一起,她也沒辦法。

  現在牛氏有了身孕,也代表他們葛家有後了,這讓她看牛氏都稍微順眼了那麼幾分。

  坐在裡面的葛春怡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

  這早不懷孕,晚不懷孕的,非要是現在?

  她心裡有些懷疑,「要不讓丫鬟去請個郎中再過來看看吧。」

  她又補充一句,「這可是我們葛家的好事,可不能馬虎了。」

  要是牛氏裝的,那一請郎中就露餡了。

  葛春如也覺得請郎中來看看更放心點,「好。」

  然後就讓丫鬟去請郎中了。

  讓葛春怡有些意外的是,葛春義和牛氏居然都沒有反對。

  她心裡生出了幾分不好的感覺。

  這邊離醫館並不算遠,很快丫鬟就請了個郎中過來。

  牛氏確實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葛春如徹底的放心。

  等郎中走後,葛春怡對葛春義兩人問:「你們前幾天就知道了,怎麼不和姐姐我們說呢?」

  今天遇到了那些人,晚上就說出了懷孕的事,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牛氏這會已經不嘔了,「我們這也是想等胎兒穩點,給你們一個驚喜呢。」

  她和葛春義原本是想利用有孕的事,將葛春如剩下的那個鋪子改成葛春義的名字。

  不過現在卻改變主意了,畢竟那就值得三四千兩的鋪子,和五萬兩比算什麼。

  葛春怡想要冷笑,驚喜沒有,驚嚇還差不多,不過她沒說話。

  葛春如倒是驚喜到了,「你們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就該早點說。」

  她難得對牛氏和顏悅色,「明天我讓丫鬟去買老母雞給你燉雞湯喝。」

  牛氏一臉的感動,「姐姐真好,謝謝姐姐!」

  葛春如:「……」每次被比自己年紀還大的牛氏叫姐姐,她很難受。

  不過這次沒有像是往常一樣甩臉子,「你好好養胎,生下咱們葛家的長孫,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牛氏心裡也沒譜,畢竟她之前在時家生的都是女孩。

  而且以前的郎中都說她不容易有孕,這次突然有個孩子,她自己都意外。

  她摸著肚子說:「我覺得這次可能就是男孩。」

  曾經不單只是時老三想要兒子,她也做夢都想。

  現在自然希望這一胎是個兒子。

  說完之後,又隱晦的對葛春義遞了一個眼神。

  葛春義立即一臉擔心的說:「哎,可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這話葛春如不愛聽,「什麼叫來的不是時候,淨胡說。」

  葛春義嘆了口氣,「三天內賭坊就要來催債了,咱們拿什麼還?」

  面上又露出了幾分痛苦的表情,「與其讓這孩子跟著我們受苦,還不如別要了。」

  牛氏也一下哭了起來,「我苦命的兒子啊,你還沒生下來,你爹就不要你了。」

  兩人唱起了雙簧,葛春怡唇邊帶著冷笑。

  葛春如被一提醒,也想起了賭坊的事。

  沒忍住抬手對著葛春義的胳膊打了好幾下,「都是你這個混帳,讓你不要再去賭坊了,你又去。」

  「你要將我們害死才行嗎?」

  葛春義立即認錯,「姐,我錯了,我以後真的再也不敢了。」

  「這次是遇到一個朋友,非要拉著我去扳本,我下次再也不和他們混在一起玩了。」

  接著又賭咒發誓一樣的保證,這才讓葛春如消氣。

  她嘆了口氣,「要是不行的話,那就只有將這座院子和那件鋪子賣了。」

  牛氏道:「要是將院子賣了,我們住哪裡?」

  「將鋪子賣了,我們吃什麼?」

  然後作出一副痛心的模樣,「要不這孩子,我明天還是讓郎中開藥流掉吧。」

  葛春如臉色變了變,「不行,這個孩子必須要。」

  牛氏嘆了,「可咱們怎麼養活他?」

  葛春怡看到兩人這模樣,也猜到了他們的目的。

  她將筷子一扔,站起身道:「我回房休息去了。」

  葛春義怎麼可能讓她走,「小妹,你就忍心看我們葛家無後?」

  葛春怡冷冷地看著他,「我當然是希望葛家有後的,所以你們就好好的將孩子生下來吧,窮也有窮的養法。」

  葛春義暗罵這個妹妹果然沒良心,「小妹,這可是咱們葛家的根,怎麼能窮養呢?」

  「而且要是將院子和鋪子賣了,我們自身都難保,還怎麼養孩子?」

  葛春怡道:「那還不是要怪你,你如果不欠著賭債,又怎麼可能害得大家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葛春義臉色難看了幾分,他發現這個妹妹可不像是姐姐那麼好哄。

  於是不再哄著,而是道:「你是家裡的一份子,現在也該是你出力的時候了。」

  葛春怡問:「你什麼意思?」

  葛春義道:「你那麼聰明,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去將那些人要的東西偷出來,什麼問題都能解決了。」

  「而且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要幫姐姐報仇的嗎?」

  「只要你去將佈防圖偷出來,蕭元石很可能會被嚴懲,這也等於報仇了。」

  「咱們不但能還清賭坊的錢,還能有五萬兩銀子。」

  「不行,我們就換個地方,拿著五萬兩銀子重新開始。」

  葛春怡就知道是這個,她搖頭拒絕,「我沒辦法。」

  因為聽了時卿落的話,所以牛氏回來的時候,已經和丫鬟打探到,葛春怡最近時常出入副都督府。

  她開口道:「你怎麼會沒辦法,你最近可沒少去副都督府,你現在和蕭元石關係那麼密切,偷一張佈防圖又算什麼。」

  葛春如聽到這話,完全愣住了。

  她不敢相信的轉頭看向葛春怡,「她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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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9 02:45:25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章 給你兩個選擇

  葛春怡心裡將葛春義和牛氏暗罵了一遍。

  這兩人越來越不是好東西了。

  看到姐姐不敢相信的眼神,葛春怡有一瞬間的心虛。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姐姐自己抓不住蕭元石,又怎麼能怪她呢?

  她去找蕭元石,又不是真因為喜歡,而是利用罷了。

  於是她一臉的坦然,「是,我最近和蕭元石確實走的很近。」

  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我也是想要找機會為姐姐報仇。」

  「他將姐姐趕了出去,我就找機會,讓他也嘗嘗這樣的滋味。」

  要是換成以往,葛春如肯定第一時間就會相信。

  可現在腦子裡卻突然冒出了時卿落的話。

  特別是那個「你就是最大的笑話」一直都消散不去。

  心裡更覺得難受,不但時卿落知道妹妹和蕭元石的事,連牛氏都知道,可妹妹卻要瞞著她。

  只是她不想去相信妹妹會不顧自己,她這會兒腦子很亂。

  牛氏見狀趁機看著葛春怡道:「既然你是要為姐姐報仇,那去將蕭元石的布防圖偷出來,讓蕭元石以後因為這個被懲罰或者貶斥,就是幫姐姐了。」

  葛春怡一噎,隨即搖頭,「去做其他的事可以,但偷布防圖我不會去做。」

  牛氏冷笑:「剛才還說要為姐姐報仇,現在就露處原形了?」

  「你不過就是想攀上蕭元石,或者利用蕭元石再攀上更厲害的人罷了。」

  旁觀者清,雖然牛氏和葛春怡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卻看清了她。

  她又對葛春如說:「姐姐,現在咱們能不能有救,只能靠春怡了。」

  「否則我就只能去將孩子打掉,我可不想他跟著咱們過苦日子。」

  葛春義也一旁道:「是啊,姐姐你當初能去偷蕭元石的寶藏圖,葛春怡也能去偷布防圖。」

  「她要是不去偷,那就是沒有將你放在眼裡。」

  葛春如被兩人說的沉默片刻,才看向葛春怡道:「春怡,你去偷吧。」

  「到時候咱們不但能報復蕭元石,還能還清春義欠的那些賭債。」

  「然後帶著五萬兩,我們換一個地方去重新生活,去北疆的其他地方或者去南方都可以。」

  她其實也不太想待在北城了,實在是無論遇到蕭元石,還是遇到孔月蘭等人,她都會覺得很難堪。

  葛春怡沒想到姐姐那麼快就被牛氏兩人說動了。

  她一臉為難的道:「姐姐,那可是布防圖。」

  「那些攔住我們的人,很可能是葛國的奸細,要是他們拿到布防圖,咱們的邊境說不定會淪陷的。」

  她不過是用大義找藉口,實際她只是覺得不想當那些人的槍,更不想便宜葛春義夫妻。

  葛春如聽到這話愣了愣,接著冷笑:「邊境輪不淪陷,那就是三皇子和蕭元石的事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我們把自己顧好就行了。」

  葛春如上輩子能讓桃柳去設計守著邊境的大將軍,為了打擊蕭元石的對手,使得整個城池淪陷被屠。

  這一輩子生活不如意,就更不會去在意邊境那些人的死活。

  葛春怡原本並不想和姐姐撕破臉的,可現在卻在猶豫。

  她突然看著葛春如問:「姐,在你的心裡,我和葛春義誰重要?」

  這個問題讓葛春如又愣了愣。

  葛春義冷笑,「當然我更重要了,我可是葛家現在唯一的男丁。」

  他剛說完,就被牛氏掐了一下。

  牛氏笑著說:「你們是姐姐的弟弟妹妹,當然是都重要了。」

  他們還要利用葛春怡去偷布防圖呢,現在當然要哄著點。

  葛春義被掐,又聽到牛氏的這話,也反應了過來。

  他帶著幾分不情願的道:「其實姐姐對你更好,姐姐給你的錢,為你置辦的嫁妝,可比給我的多。」

  說起這個來,他心裡是不爽的,對葛春如也有些幾分怨氣。

  葛春怡一個賠錢貨,大姐居然花在她身上那麼多錢,完全就是浪費。

  兩人說完,葛春如才道:「是啊,你們對我來說就是手心和手背,當然都一樣重要了。」

  在心裡她是更偏向弟弟一些的,畢竟像是弟弟說的,他是要為葛家傳宗接代的。

  不過對妹妹就不用說明了。

  葛春怡冷笑:「是嗎?可我怎麼覺得姐姐更在意葛春義呢?」

  「你為了他,居然讓我去偷布防圖。」

  她一副傷心的模樣,「你有想過,要是我被蕭元石發現的後果嗎?」

  她哪裡看不出來姐姐更在意葛春義這個男丁,特別是牛氏還懷孕了。

  要是只有姐姐,她不介意拉一把,帶著她一起去向上爬。

  可姐姐卻無法捨棄葛春義,這種沉迷賭坊的爛泥根本扶不上牆,只會是她們的拖累。

  從一而再的去賭坊欠債就能看出來,要是不捨棄,他就是個無底洞,她們姐妹怎麼都填不完這個洞的。

  葛春如不以為意的道:「蕭元石最多就是斷了和你的關係,能將你怎麼樣?」

  「當初我將他那麼重要的寶藏圖偷了,他不是也沒怎麼我嘛。」

  葛春怡:「……」這會倒是突然聰明了。

  她眼圈紅了紅,「姐姐,你們一定要這麼逼我嗎?」

  葛春如嘆了口氣,「春怡,不是我們逼你,而這是能渡過難關的辦法。」

  「咱們姐妹齊心,將來一定能將日子過好的,你就去試試吧。」

  「難道你真要看著我將鋪子和宅子賣了,咱們流落街頭?」

  她第一次發現,這個妹妹太不懂事了。

  葛春怡深吸一口氣,「要我去偷也行,但我有一個條件。」

  葛春如問:「什麼?」

  葛春怡指了指葛春義和牛氏,「咱們要和這兩人斷絕關係,以後不要和他們在一起生活。」

  「這宅子和那鋪子都給他們,然後我們姐妹出去住。」

  她知道姐姐不會同意,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果然,葛春如難以置信的看著葛春怡,「你怎麼能那麼想呢?我們是一家人啊!」

  葛春怡也不再掩飾對葛春義夫妻的嫌棄,「他們沒救了,我不想以後被他們拖累。」

  「姐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要不和我一起生活,要不你就和葛春義夫妻一起,我走。」

  原本是葛春如讓葛春怡選擇去不去偷布防圖,卻被葛春怡反制讓她來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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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9 02:45:36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零一章 她做了那麼多是傻?

  葛春如沒想到妹妹會提出這樣的選擇。

  她的心一下疼的厲害,所以在妹妹的心裡,弟弟就是拖累?

  他們可是一家人啊!

  葛春義聽到葛春怡的話氣得不行,「你這個小賤人想得美,之前什麼好處都拿了,現在卻想要將我們甩開,不可能。」

  牛氏一旁幫腔,「就是,你想要獨吞那五萬兩沒門。」

  鋪子和宅子才值多少錢?葛春怡這個小賤人果然比葛春如精明多了。

  葛春怡沒有理會兩人,而是看著葛春如問:「姐姐,你選擇葛春義還是我?」

  葛春如難受的表情外露,「你們是我的弟弟妹妹,我不會單獨選的。」

  葛春怡堅定的問:「可一定要二選一呢?」

  葛春如帶著幾分失望的看著她,「春義可是你的哥哥啊,爹臨死前,可是要讓我們照顧好他的。」

  葛春怡嗤笑:「你將他當弟弟,人家可不一定真將你當姐姐。」

  「爹吩咐的是你,可不是我。」

  「反正這兩人就是累贅,我不可能再和他們一起生活的。」

  她又道:「你要是選擇他們。那我就走。」

  反正她身上還藏了不少錢,自己出去生活也足夠。

  說不定還能讓蕭元石將她帶回副都督府去住。

  葛春如聽到妹妹這話,氣得突然有些口不擇言的問:「那在你眼裡,是不是我也是累贅?」

  她以為妹妹會很快否認,可沒想到妹妹居然沉默了。

  她感覺很受傷,「春怡,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葛春義冷笑,「她一直都是這麼自私自利,可不是才變成這樣的。」

  「姐,你為了給她幾萬兩銀子,讓她在二皇子府過的好,被蕭元石貶妻為妾。」

  「在京城的時候,為她準備了那麼多嫁妝。還有壓箱底的錢,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你會不會被蕭元石責怪。」

  「你真相信她身上沒錢了嗎?要我猜的話,她身上絕對藏了不少上萬兩的銀票。」

  「她就是個白眼狼。」

  他是將這個妹妹看透了。

  葛春怡聽到這話,只覺得是天大的笑話,「你以為自己又是好東西?」

  「你曾經的路都是姐姐幫你鋪的,去北疆歷練的時候,還偷偷給了你三萬兩呢。」

  「你卻能將自己作去挖礦,姐姐想辦法將你救出來,你又不上進的跑去學人家流連賭場,最後輸了那麼多錢,差點被人砍手。」

  「姐姐就是為了你才去偷藏寶圖,然後被蕭元石趕出副都督府的。」

  「咱們這個家,你才是最大的白眼狼。」

  葛春義氣得不行,沒忍住甩了葛春怡一耳光,「你這個小賤人,你才是白眼狼,我可是葛家唯一的男丁,姐姐以後還要靠我支持門戶,當然要對我好了。」

  葛春怡沒想到葛春義居然打了,她也少有潑辣的伸手對著他的臉一通亂抓。

  「你這個王八蛋,你是男丁了不起啊,姐姐被你哄得團團轉,那是她傻,我可不是她,你別想占我的一文銀子的便宜。」

  然後兩兄妹就一邊揭短叫罵,一邊廝打起來,顯然彼此都忍了對方好久。

  牛氏看到丈夫被打,也沒忍住衝了上去,揪住葛春怡的頭髮就是幾嘴巴。

  「你這個小賤人,你敢打我男人,看老娘不打死你。」

  葛春怡原本就不是葛春義的對手,有一個牛氏的加入,更是被兩人按著打,慘叫連連。

  葛春如則一臉呆滯的看著打作一團的三人。

  原來在妹妹的心裡,她做了那麼多是傻?

  突然,牛氏被葛春怡一頭撞倒。

  她捂著肚子,「疼,我肚子疼。」

  葛春如這才回神,當看到牛氏摔倒的地上突然多出一灘血來,她嚇了一跳。

  立即衝了過去,「別打了,快去請郎中。」

  她的叫聲,也讓葛春義兩人停手。

  葛春義立即將牛氏抱起來衝了出去,要去看郎中。

  他對這個孩子是很期待的,他也想有個後。

  葛春如也快步的跟著跑了出去。

  葛春怡頭髮衣服散亂的站起來,看著三人消失的背影眼神冷的厲害。

  這可是姐姐的選擇,那就別怪她無情了。

  她回到房間收拾了下,寫了一份和葛春如、葛春義斷親的書信,然後抱著一個包袱離開了院子。

  她只是整理了下衣服,頭髮和臉上的傷並沒有處理。

  花錢叫了一輛馬車,坐著去了副都督府。

  葛春怡最近不時的會來副都督府,所以管家看到她並沒有直接趕走,而是去稟報。

  蕭元石正在書房看佈防圖和沙盤,聽到管家的話,想了想讓管家將人帶去他住的院子。

  自從被葛春如偷過一次,他再也沒有讓人進過自己的書房。

  他也沒有將佈防圖放在書房,怕被人偷,直接放在懷裡,去見了葛春怡。

  剛走進房間,葛春怡就撲到了他懷裡大哭一通,訴說了委屈。

  意思是她為了蕭元石和家人斷絕關係了。

  等聽完葛春怡的話後,蕭元石自然是不信她是為了他斷親的。

  反而猜到她是利用這件事,將那幾個拖油瓶甩開。

  這才符合這個白眼狼的性子。

  不過也在他的算計之中,他本來就希望葛春怡和葛春如鬧翻了。

  只是讓他意外的是,居然有人又想算計他。

  真當他那麼傻嗎?被偷了一次,還會被偷第二次?

  自從藏寶圖被偷之後,他已經習慣性將最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帶著。

  「春怡,沒想到你為了我會做到這一步,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

  「你就在副都督府先住下吧。」

  蕭元石心裡知道葛春怡的目的,他伸手摟著她笑著安撫,眼中卻沒有溫度,只是她沒有看到。

  不會「辜負」你的算計,到時候好好讓你嘗嘗反噬的滋味。

  葛春怡裝作感動的摟住他,「元石,我就知道還是只有你對我最好。」

  蕭元石:「……」

  聽到這賤人喊「元石」,他差點噁心得將人一把推開了,不過還是忍住。

  兩人虛與委蛇一通,蕭元石讓兩個丫鬟來伺候葛春怡梳洗休息,他則回了書房。

  另一邊,蕭寒崢剛看完最新查到的一些東西,親隨就將副都督府安排的探子送來的消息給了他。

  他看完之後,將手裡的紙都燒了,又寫了一份信。

  叫了一名暗衛吩咐,「將這封信悄悄送給蕭副都督。」

  「是!」暗衛拿了信立即離開。

  很快,蕭元石就收到了蕭寒崢要約他見面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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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9 02:45:50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零二章 這個兒子成精了吧?

  蕭元石收到信很是意外,這是蕭寒崢第一次主動約他見面。

  接著他剛準備將信收起來,留作以後也許有用。

  誰知道就看到紙上的字跡竟然一點點的消失不見了。

  蕭元石:「……」果然,他那個兒子比狐狸還精。

  看來這墨加了特殊的東西,只要信紙被打開看過,字跡就會消失,這樣也就不會給人抓住把柄了。

  他眼中露出幾分欣賞又複雜。

  在書房又坐了會,等天黑之後,蕭元石起身離開了副都督府。

  他身邊沒有帶人,還故意將跟著的兩名探子甩開。

  然後進了一個巷子裡偏僻的小茶樓,上樓去了其中一個包間。

  進去就見蕭寒崢正坐著泡工夫茶,身姿優雅像是從京城來的貴公子。

  他走過去坐下,「沒想到咱們還有約著一起喝茶的時候。」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話是諷刺還是感嘆高興。

  蕭寒崢剛泡好茶,遞了一杯給他,「你之前不是說要合作的嗎?」

  蕭元石接過茶杯笑笑,「你這是找我合作?」

  蕭寒崢沒有拐彎抹角,「之前答應和你合作一起找寶藏的事,我自然不會反悔。」

  蕭元石愣了愣,「寶藏的事有進展了?」

  蕭寒崢點頭,「不錯,前朝和錦王的人合作了,最近就會聯手去找寶藏。」

  「前朝的人還和葛國私下聯繫頻繁,我猜測最近邊境不穩定,時常看著要打仗的模樣,就是他們聯手故意製造出來,吸引你們注意力的。」

  蕭元石有些意外,「難怪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這個季節葛國的人不應該如此躁動才對,關鍵現在他們大梁兵力也不差,開戰對葛國並沒有太多優勢。

  原來是想要在邊境製造混亂,等他和三皇子去邊境鎮壓的時候,他們好暗度陳倉去找寶藏。

  他開口問:「那你今天約我來的目的是?」

  蕭寒崢見渣爹已經反應了過來,他一直都知道這人除了冷血外,機敏和能力並沒有多大的問題。

  「前朝的人找葛春怡,讓她偷你的佈防圖。」

  他直白的說:「我是想讓你將計就計。」

  蕭元石並不意外蕭寒崢知道這件事,這個兒子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厲害很多。

  只是提起葛春怡來,他臉上露出了一瞬間不自然。

  畢竟他現在和葛春怡混在一起,在兒子面前有些尷尬。

  「你是想讓我將佈防圖給葛春怡,讓她去換銀子?」

  他皺了皺眉頭,「可這樣的話風險也太大了,要是咱們邊境的佈防被破,會有很大的損傷。」

  蕭寒崢道:「佈防圖只有你和三皇子手裡有,具體是什麼樣的,也只有你們知道。」

  「你為什麼要原原本本的拿給葛春怡呢?」

  這話讓蕭元石一下有了更多的想法,「你是讓我弄一張假的過去,說不定還能反打一波?」

  蕭寒崢點頭,「不錯。」

  他又道:「等邊境打起來,前朝的勢力也就會動起來,也就是咱們主動出擊的時候。」

  蕭元石想了想,「將計就計引蛇出洞,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接著他挑眉,「可你就不怕他們反算計一波嗎?」

  蕭寒崢也挑挑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前朝勢力這個毒瘤,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他從羿王那裡知道,前朝勢力在多地煽風點火,搞了一些所謂的「起義」,說要匡扶正統皇室。

  也讓一些百姓跟著遭殃。

  為了復仇和奪回江山,前朝的那些人根本不管百姓死活。

  也難怪當年會被滅朝,要是天下再回到這樣的皇室手裡,那才是大梁百姓的災難。

  蕭元石雖然算計頗多,可卻也是很反感前朝皇室。

  他想了想,「你是想讓我和三皇子去邊境鎮壓,然後你和羿王去盯著搶寶藏?」

  蕭寒崢點頭,「只有這樣才比較穩妥。」

  「無論是錦王還是前朝的勢力,可能都不會想到我和你之間會合作。」

  蕭元石失笑,「這倒是。」

  他們父子的關係水火不容,這是眾所周知的,他這個當爹的更是個笑話。

  只是他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聽蕭寒崢的。

  畢竟他一直都盯著寶藏,以前是想單獨吞掉點,可自從寶藏圖被葛春如偷走,他想著的就是趕快將寶藏找出來獻給皇帝,將功贖罪。

  所以更想留下親自去盯著搶寶藏。

  蕭寒崢哪裡看不出來他的打算,「你想要將功贖過,最好的辦法就是配合我和羿王。」

  「否則再出什麼紕漏,你就只有回下溪村去種田了。」

  蕭元石:「……」

  這個兒子真是什麼都算進去了,他突然覺得自己老了。

  蕭寒崢又道:「身為一個大梁人,還是曾經保家衛國的大將軍,到底該怎麼選擇,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

  蕭元石沉默片刻,這才道:「好,我配合你們。」

  「明天我就將假的佈防圖給葛春怡。」

  蕭寒崢道:「明天不行,太突兀了,會讓前朝勢力懷疑的。」

  「最好過幾天,讓葛春怡去你的書房找找,最後就說在你身上無意間發現的。」

  蕭元石:「……」這個兒子成精了吧?

  他無奈的說:「我知道了。」

  雖然心裡很不爽羿王搶走了他的妻子,可現在他好像也就只有這個選擇了。

  如果羿王和蕭寒崢成功了,以這兩人的性子,不會屑於故意隱藏他功勞的。

  蕭寒崢端起茶杯,「以茶代酒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蕭元石想呵呵:「……」他被牽著鼻子走一點都不愉快。

  不過還是拿起杯子去碰了碰,「希望我們成功!」

  蕭寒崢喝完杯子裡的茶站起身,「告辭!」

  蕭元石難得和他單獨在一起平靜的喝茶,沒忍住問:「不再坐坐?」

  以前覺得無所謂,可現在可能隨著年紀大了,他對父子之情突然渴望了起來。

  蕭寒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了!」

  然後毫不留念的開門離開,留下一臉苦澀的蕭元石。

  蕭元石又坐了一會才起身離開。

  回到副都督府後,他先去了書房,弄了一張半真半假的佈防圖。

  葛國人也不是傻的,要是全假肯定能看出來。

  接著又去了葛春怡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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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這就不能容忍了

  等葛春如三人從醫館回來,就發現葛春怡不見了。

  葛春如跑去葛春怡的房間,發現櫃子裡的衣服不見了,桌子上還放著一封信。

  她拿起信打開看,看完之後臉色變了變。

  見葛春義走進來,她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道:「春怡不但寫信和我們斷絕關係,還離開了。」

  葛春義這會一臉的氣怒,聽到這話後,臉色更是難看不已,「這個小賤人倒是跑的快。」

  「她一定是跑去副都督府去了,然後將我們丟開。」

  「說不定還會偷佈防圖去換錢,所以才故意和我們斷絕關心的。」

  「別讓我抓到她,否則我非打死她不可。」

  他不但臉色難看,眼圈還有些紅,「這個小賤人害死了我兒子,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這會他提起葛春怡來,不像是對待妹妹,而像是對待仇人。

  葛春如原本想要讓他別這樣的,可一想到那個孩子沒保住,她也忍不住氣憤。

  「春怡這次真是做的太過火了。」

  她又忍不住幫妹妹開脫,「不過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

  葛春義冷笑,「怎麼可能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擺脫我們,覺得我們是累贅,要自己去過好日子。」

  「還要報復我打她,所以讓我的孩子沒了。」

  「姐,她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以前對她多好。」

  「不但一直將她養大,吃得好穿得好的供著,還幫她進了二皇子府做側妃,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銀子,可她卻連你都要拋棄,自己去享福。」

  他勸說:「以後被再對這種白眼狼那麼心軟了。」

  葛春如全身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今天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打擊得不輕。

  葛春義見狀並不同情憐惜她,心裡反而怪她對葛春怡太心軟了。

  於是回房去照顧牛氏。

  牛氏這會有氣無力的躺著,更是哭了一通。

  她這會很後悔去幫忙打架,但最恨的還是葛春怡。

  她本來就難有身孕,這一胎她總覺得就是個兒子,誰曾想到就這麼被葛春怡毀了。

  以後想再有身孕怕是更難了。

  看到葛春義進來,她滿臉恨意的問:「那個小賤人找到了嗎?」

  葛春義搖搖頭,「那個小賤人跑了,還寫了信要和我們斷絕關心。」

  牛氏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我們的兒子被她害沒了,難道就這麼算了?」

  葛春義走過去握住她的一隻手,「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於是第二天,葛春義慫恿葛春如去副都督府找人。

  可惜連門都沒有進去,就被副都督府的管家趕了出來。

  正巧遇到了剛從外面回來的蕭老太太幾人。

  蕭老太太最討厭的人就是葛春如,看到她後沒忍住叉著腰道:「葛春如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要跑來糾纏我兒子,沒門。」

  葛春如沒想到會遇到蕭老太太,她立即搖頭,「我沒有,我是來找我妹妹的。」

  她對蕭老太太是有些怕的,實在是之前在府裡,這個死老太婆幾乎每隔兩天就要收拾她一頓。

  蕭老太太冷哼,「你找妹妹跑副都督府來找,你騙誰呢?」

  葛春義心思一轉,主動開口道:「老太太,我妹妹真的在你們府裡,她現在和你兒子攪合在一起呢。」

  「之前還和我們說,想要將你們趕走,她想要當副都督夫人。」

  「我們可不想那麼丟人,可管家卻不讓我們進去抓人。」

  他也學著之前時卿落一樣挑撥。

  蕭老太太一聽還得了,剛趕走一個葛春如,又來了個葛春怡。

  「我進去看看。」

  然後急匆匆的帶著兩個兒媳婦衝去了蕭元石住的院子。

  葛春如見狀不由得皺眉看著葛春義,「你這樣挑撥,是想害春怡被老太太打嗎?」

  老太太可不是好脾氣,見不慣就喜歡上手打。

  葛春義一臉我就是故意的,「打了才好。」

  葛春如一噎,看著他眼中的恨意,也知道孩子的事,讓弟弟完全恨上了妹妹,只能將原本想說的話咽下去。

  蕭老太太衝進院子的時候,葛春怡正好讓丫鬟伺候她用點心。

  接著就被老太太抓著頭髮幾嘴巴。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還想要將老娘趕走,看老娘不打死你。」

  她是真沒想到葛春如的妹妹居然跑來和她兒子勾勾搭搭的,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關鍵是居然想將他們趕出去,這就不能容忍了。

  王氏和吳氏也是一樣的想法,於是齊齊上手,對著葛春怡一頓又打又掐。

  葛春怡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不斷慘叫。

  伺候她的丫鬟見狀,偷偷的跑去叫來了蕭元石,這才讓她從老太太三人的魔爪裡解救出來。

  不過這會頭髮淩亂,雙臉又紅又腫,身上更是多處被掐青了。

  蕭元石心裡暗罵活該,面上卻假裝對老太太安撫了一番,將人送走。

  又回來安撫了葛春怡一番,並將葛春義在門口對老太太幾人說的話,告訴了她。

  這也讓葛春怡對葛春義更恨得不行。

  第二天,葛春如和葛春義過來,葛春怡這次不但沒有拒絕,還主動帶著丫鬟去了門口。

  葛春如看到妹妹出來,立即上前,「春怡,你真在副都督府。」

  這會她內心是很複雜的,沒想到蕭元石不讓她再進門,卻將她妹妹金屋藏嬌了。

  葛春怡看到她,只是冷淡地道:「你們找我幹嘛?」

  葛春義看到她這副模樣就來氣,沒忍住衝上前就是一嘴巴,「你這個小賤人,你害死了我兒子,你還有臉問我們找你幹嘛。」

  葛春怡沒想到葛春義一來就打她。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葛春義,因為昨天的事,也恨他恨得不行,捂著臉退後。

  然後讓管家去叫幾個家丁出來。

  接著讓家丁對著葛春義一通打。

  葛春義被幾名魁梧的家丁按在地上打,沒忍住讓葛春如救他。

  葛春如沒想到妹妹那麼狠心,「春怡,你快讓這些人別打了,他可是你哥哥。」

  葛春怡諷刺的看著她,「我將他當做哥哥,他沒有將我當妹妹。」

  在葛春如要開口時,又故意反問了一句,「你們昨天跑來這裡故意挑撥蕭老太太對付我,你們有將我當做妹妹嗎?」

  葛春如一噎,立即解釋,「春義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因為那個孩子流了才會那樣。」

  葛春怡懶得和她廢話,「葛春如,你不用再偏幫著這廢物,我已經和你們斷絕了關係,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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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9 02:46:23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零四章 她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葛春如在副都督府有人伺候,好吃好在的,可比跟著這兩人舒服多了。

  所以她想要借著今天,快刀斬亂麻徹底將關係斷了。

  葛春如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你喊我什麼?你居然直呼我的名字。」

  葛春怡挑眉,「我都和你們斷絕了關係,當然不可能再喊你姐姐。」

  「葛春如你就是個蠢貨,被葛春義玩得團團轉,還繼續縱容他。」

  「曾經姐妹一場,我奉勸你一句,趕快和這樣的人斷了關係,否則以後有你受的。」

  葛春如看著冷漠的妹妹,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

  突然想起弟弟說的,不是妹妹變了,而是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狠心。」

  葛春怡嗤笑,看著她的神色像是看一個笑話,「葛春如,要論心狠手辣,我還是不及你的。」

  「至少我只是和你們斷親了,卻沒有想要害你們。」

  「而你可是接連出狠招,想要殺了副都督府曾經的兒女呢。」

  葛春如聽到這話,心裡突然像是被刀割著一樣痛。

  特別是看到妹妹的眼神,時卿落那句「你就是個最大的笑話」又冒了出來。

  她此時真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雖然她更偏向一些弟弟,可對妹妹也是付出真心疼愛的,還為了給妹妹錢,做了那麼多的事。

  可現在妹妹卻罵她是蠢貨,更不想被她拖累。

  她的淚一下沒忍住湧了出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姐姐啊!」

  葛春怡最看不起的就是葛春如這點,人蠢都不說了,還喜歡自欺欺人。

  要是聰明點,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以後不是我姐姐了。」

  葛春怡說完帶著丫鬟轉身就回了副都督府,顯然就是出來放話斷關係的。

  看著葛春怡消失的背影,葛春如的心更是疼得厲害,比曾經被蕭元石辜負了還疼。

  實在是對妹妹的付出,比對蕭元石多太多,可卻收到這樣的回報,她又痛又心冷。

  突然身邊響起蕭元石的聲音,「怎麼知道痛了?」

  她猛的轉頭,就見蕭元石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旁邊,「你是故意的?」

  蕭元石勾勾唇,「當然,我現在就想喜歡看到你被白眼狼反噬,看著你悔不當初的痛。」

  「對了,你妹妹是主動來找我,並且還用了你曾經假裝摔倒在我懷裡的辦法。」

  「真是很得你的真傳。」

  葛春如被這話諷刺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蕭元石,你到底想幹嘛?」

  蕭元石笑了笑,「你妹妹主動送上門來,我就陪她玩玩唄。」

  他目光掃了掃正在被家丁毆打的葛春義,「順便再看看,你為了這兩個白眼狼背叛害我,最後會落得什麼結果。」

  他意味深長地又道:「好好享受最後的安寧吧。」

  說完不再看葛春如,直接回了府。

  管家也將家丁叫了進去。

  葛春義被打的很慘,葛春如沒辦法,只能花錢請人將他送去醫館。

  又過了一天,她們還是沒有籌到錢。

  賭坊的人直接來了院子,將葛春如手裡院子和鋪子的地契搶走。

  還將葛春如剩下的最後那名丫鬟帶走,賣身契也被收走。

  葛春如兄妹和牛氏,更是直接被賭坊的打手趕出了院子。

  因為有錦王府撐腰,所以搶走了院子和鋪子的地契,都不需要葛春如的同意,他們就能將名字換了或者直接拿去賣。

  葛春如身上還藏了一百多兩銀票,被趕出來只能帶著兩人去住客棧。

  接連遭受打擊,她在客棧病倒了。

  葛春義請來了郎中開了藥,讓小二去熬了藥,親自餵葛春如喝下去。

  「姐,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還有我們呢,你一定要好起來。」

  葛春如原本冷下去的心又熱了起來,弟弟沒有放棄她,弟弟不是白眼狼,「好,我會儘快好起來的。」

  葛春義等她睡了,這才回自己的房間。

  牛氏半躺在床上,開口問:「哄好了嗎?」

  葛春義點頭,「哄好了。」

  「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她身上就一百多兩,就這麼點錢,以後怎麼過日子?」

  牛氏想了想說:「先花幾兩去租個房子住下來再說。」

  葛春義想了想問:「那我們要不要將她趕出去?」

  現在在他眼裡,這個姐姐就是個拖累。

  牛氏搖頭,「家裡那名丫鬟已經被賭坊的人帶走了,要是將她趕走了,家裡的活誰幹?」

  她眼珠子轉了轉,「聽說她繡活還不錯,以後就讓她去接刺繡的活養著咱們。」

  她享受慣了丫鬟伺候,可不想再去做家務。

  正好留著葛春如伺候他們。

  原本想著要不要將葛春如賣了,可轉念一想,這種姿色一般的老女人也不值多少錢。

  還不如留著賺錢養活他們,比賣了划算。

  葛春義一聽也覺得有道理,笑著說:「還是你聰明。」

  在他眼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牛氏,這個在他最落魄時候,一直陪著他,並救了他的女人。

  對葛春如那個姐姐,他內心的怨氣已經超過了親情。

  要不是葛春如偏心,給了葛春怡那個白眼狼那麼多的錢,還收留了對方,他的兒子又怎麼會被害死,他又怎麼會被打。

  要是那幾萬兩給了他,這會他們也不會跑來住這種小客棧,以後還得節衣縮食。

  越想越氣。

  這會已經睡著的葛春如並不知道她的好弟弟心裡所想,還以為依舊有依靠,更不知道她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第二天,葛春義退了客棧,按照牛氏說的,去租了個偏僻的小院子。

  因為還想讓葛春如之後伺候他們,出去賺錢養家,所以葛春義和牛氏這幾天都很有耐心的照顧她吃飯喝藥。

  還讓葛春如感動了一把。

  過了幾天,葛春怡將一張佈防圖偷偷的送了出去。

  她手裡有之前對方給她的位址。

  將佈防圖送過去,對方很守約。

  因為不用再幫葛春義還那五千多兩銀子的賭債,對方還將這筆錢也給了她。

  有了那麼多錢的葛春怡並不滿足,更沒有將錢給蕭元石,而是拿去存到了錢莊,這樣她才覺得更安全。

  蕭元石也沒有向她要這筆錢,不過卻讓人去將之前被葛春怡算計暫時離開北城的那名馬夫,找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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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9 02:46:45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零五章 就看你射不捨得了

  幾天後,葛春如的病好了。

  牛氏的身體也養得差不多。

  葛春如病的這些時間,葛春義都是外面酒樓買的飯菜。

  唯一的丫鬟被賭坊的人帶走,葛春如很不習慣。

  看著最近在外面買飯花錢如流水,葛春如看著牛氏吩咐。

  「今天你去買菜回來做飯。」

  要是換成以前,牛氏就算心裡不爽也會忍著去做。

  畢竟那個時候葛春如手裡有錢有鋪子,現在只剩下幾十兩銀子了,她自然不會再忍。。。

  她也沒有正面和葛春如剛,只是眼圈一下紅了,「我可憐的孩子,你死的好慘啊!」

  「娘好想你,嗚嗚……」

  然後就像是傷心欲絕的哭著跑回了房間,留下臉色難看的葛春如。

  葛春義見狀就道:「姐,秋菊才失去孩子,心裡難過著呢,最近的飯菜就麻煩你來做吧。」

  「等她恢復了,我再讓她做。」

  見葛春如要說話,他又立即搶著說:「畢竟那個孩子是葛春怡故意害死的,秋菊她接受不了也正常。」

  葛春如在這點上是有些心虛的,畢竟那孩子確實是被妹妹害掉的。

  於是只能點頭,「行吧,最近幾天我來做。」

  她只有被迫出門,去雜亂的菜市,嫌棄無比的買了菜回來。

  還沒有和蕭元石在一起前,葛春如也過過一段苦日子,什麼家務都會做。

  所以雖然多年不做飯菜,一開始做的很差,但幾天後也漸漸地上手。

  只是當了官太太那麼多年,一直都是被人伺候,現在反過來要做飯做家務,她就有些受不了。

  可一讓牛氏去做事,對方就哭著躲起來,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吃飯的時候,又很自覺的出來,食量比她弟弟還大。

  可把葛春如氣壞了。

  葛春如實在忍受不了,想要讓葛春義將牛氏趕走。

  但計劃還沒實施,葛春義卻在牛氏的慫恿下,去繡樓接了活回來。

  「姐,咱們現在也沒收入,這個家只有先靠你支撐了。」

  「我最近腿疼,等腿好了我就主動出去幹活,讓你和秋菊過上好日子。」

  原本葛春如是不樂意的,可在葛春義一通好聽體貼的話哄著下,就接了繡樓的活。

  以前刺繡不過是個樂趣,當初還是將軍夫人的時候因為不缺銀子,所以葛春如請京城大繡樓的繡娘來教過她和妹妹刺繡。

  因此她的繡活雖然比不上京城厲害的繡娘,但在北城還算拿得出手。

  於是葛春如每天起床洗漱完做早膳,然後去買菜。

  坐著刺繡到午膳時間,又去做飯。

  午間休息下開始刺繡,做晚膳。

  晚上還被葛春義哄著點燈做繡活。

  只是這樣持續了幾天,葛春如就受不了了。

  她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哪怕被趕出來,手裡也有錢和身邊有丫鬟伺候。

  這樣的日子對她來說簡直太痛苦。

  於是她不幹了,任由葛春義怎麼哄,她第二天做完早膳沒有去做繡活,而是去睡了回籠覺。

  這一睡就過了點,午膳也沒有起來做。

  葛春義只能去外面買。

  晚上葛春如也沒做飯,非要讓牛氏去做。

  前面兩天葛春義和牛氏都忍讓了。

  可第三天,葛春如不但不再做繡活,連早膳都要讓牛氏去做。

  牛氏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看來你姐姐就是賤皮子,哄著她根本沒用。」

  她是看出來了,葛春如根本就過不慣苦日子,整天只想讓人伺候。

  一開始用哄著的辦法確實有用,但現在卻完全沒用了。

  「那你說,咱們要怎麼辦?」葛春義也很煩躁。

  每天都要跑去姐姐面前說一通好話哄著,可對方收下了他的好話,卻不再好好幹活,這讓他的耐心也用光了。

  牛氏眯了眯眼睛,「軟的不行,咱們就來硬的。」

  葛春義問:「怎麼硬?」

  牛氏擼了擼袖子,「我去收拾她,保證讓她乖乖幹活。」

  她看著葛春義笑道:「就看你舍不捨得了。」

  葛春義不在意的回道:「現在咱們夫妻才是一體的,你儘管去做吧。」

  牛氏點頭,「到時候你也不用幫忙,就在一邊看著就行。」

  她這也是給他們留一條後路。

  要是葛春如突然又因為什麼翻盤,葛春義還能再去哄一哄。

  兩人商量好,葛春義留在屋子裡,牛氏則跑到葛春如的房間門口,一腳將房門踹開。

  正在睡覺的葛春如聽到聲音嚇了一跳,「牛氏,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敢踹我的門。」

  牛氏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葛春如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拖下來。

  「啊啊啊!」葛春如頭皮被扯得生疼,沒忍住叫了出來。

  牛氏不客氣的對著她的臉又是兩耳光,「葛春如,老娘可不會再忍讓你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整天想著要我伺候你,你的臉怎麼那麼大呢。」

  「從今天開始,早中晚的飯全部由你來做,空閒時間你就給老娘做繡活。」

  葛春如完全被牛氏打懵了。

  等回過神來,她一臉不敢相信的抬頭,「你說什麼?你居然敢這麼對我?」

  牛氏冷笑:「你一個被休回娘家的賤人,我為什麼不敢這麼對你?」

  「沒有了娘家的依靠,你一個女人出去能落得好?」

  「北城可是有不少地痞最喜歡你這種,你不信你就出去試試。」

  這話讓葛春如臉色白了白,「牛氏,你別太過分了。」

  她確實不敢一個人出去生活,畢竟她就是個弱女子。

  牛氏也正好抓住了這點。

  她一臉的兇相,「葛春如你聽好了,現在你就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否則老娘絕對讓你沒好果子吃。」

  接著很兇悍的撕扯著葛春如的頭髮,將人拖到廚房。

  牛氏曾經在村裡本來就是出了名的悍婦,村裡的婦人都打不過她。

  更別說被蕭元石早就養得嬌氣又力氣小的葛春如了。

  葛春如反抗沒用,她大聲的喊葛春義,可卻沒見弟弟出來。

  接著又被牛氏一頓打,沒辦法只有被迫做早膳。

  做好之後,牛氏就讓葛春義出來吃。

  葛春義直接無視了葛春如狼狽的模樣,以及含淚的求助,吃完飯藉口說出去找活幹就溜了。

  也讓葛春如忍不住心冷,怎麼會這樣?

  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弟弟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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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10 01:14:31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零六章 現在後悔了吧?

  吃完早膳,被迫收拾好碗筷,葛春如又被牛氏逼著去做繡活。

  牛氏還特意找了一根細柳條,只要葛春如不願意或者偷懶,就一柳條抽過去。

  這完全是和時卿落學的。

  當年時卿落在娘家的時候,就是這麼對付她們的,她覺得用來對付葛春如正好。

  也因此葛春如開始陷入了水深火熱的日子。

  每天早上起來就要幹活,到了晚上還得點燈做到很晚的繡活,嗑著瓜子悠閒的牛氏才放她睡覺。

  每天出去買菜和睡覺的時間,成了她最期待和輕鬆的時候。

  她試圖過反抗,可卻會遭到牛氏更凶的抽打。

  有一次更甚至頭髮被牛氏扯下一大縷,頭皮被扯出血。

  不時的還會被牛氏打幾耳光,臉時常腫著。

  身上被柳條抽過的青痕更是沒有好過,舊傷好了新傷又來。

  她打不過牛氏,向自認為是依靠的親弟弟求助,也被漠視了。

  她這才知道,弟弟和牛氏是一夥的。

  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漸漸地她被打怕了,再也不敢反抗,只能悶頭幹活和刺繡,這樣身上的傷才慢慢的好起來。

  但牛氏如果心情不好了,也會很難聽又惡毒的罵她,更甚至抬手就掐她抽她。

  葛春如每天都要躺在床上流淚,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過上這種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明明對弟弟那麼好,可他卻縱容牛氏這樣對她,簡直不是人。

  也不由得想起了時卿落說她是個笑話,蕭元石說等著看她被白眼狼收拾,妹妹說她蠢的話。

  她這才發現,她自認為可以依靠的弟弟妹妹全是白眼狼,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

  她仔細的回憶了一邊才發現,她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一步,還真都是弟弟妹妹害的。

  為了給兩個白眼狼錢,她開始掏空將軍府,那個時候蕭元石因為愛她,容忍了。

  可他們之間也有了一些間隙,她當時要是極力的彌補,肯定還能修復關係。

  但她想著有妹妹撐腰,還故意帶著妹妹去打了蕭元石的臉。

  再次為了給弟弟妹妹錢,和蕭元石離了心,讓柳如有了可乘之機。

  來到北城之後,妹妹寫信訴苦暗示缺錢,為了給妹妹籌錢,她收了錦王府的五萬兩,這也導致她被蕭元石貶妻為妾。

  又為了幫弟弟還賭債,她偷了蕭元石重要的寶藏圖,才被徹底趕了出來。

  小時候爹娘一直對她說,弟弟妹妹需要她這個姐姐照顧。

  所以從小她就讓著弟弟妹妹,爹娘偏心弟弟妹妹,什麼活都要讓她來做,她也不覺得有問題。

  長大之後爹娘死了,她就覺得長姐如母,所以把弟弟妹妹拉扯大。

  好吃好喝捧出的兩個白眼狼,卻從來沒有為她這個姐姐想過。

  現在她居然可笑的發現,原來從小到大,真正對她好過,寵愛過她的人,居然是蕭元石。

  真正將她捧在手裡疼愛,要什麼給什麼,還為了她跟原配和離,跟親生兒女斷親。

  可她做了什麼?她親手將他徹底的推遠,讓他恨上自己。

  葛春如又流了一夜的眼淚,除了懊悔就是懊悔。

  她突然發瘋的想念蕭元石。

  於是在第二天趁著買菜的時候,跑去了副都督府。

  她知道錯了,她想和蕭元石認錯,想讓他原諒她。

  可管家卻不讓她進門。

  她只有守在外面,直到蕭元石坐著的馬車出來。

  然後迅速的衝了過去。

  蕭元石今天要帶葛春怡出城,卻被突然撲出來的葛春如攔住了。

  他只有被迫下馬車,看到葛春如老了十幾歲,一臉憔悴狼狽,臉上還有傷痕的模樣,不但沒有覺得心疼,還覺得解氣。

  葛春如最近過的是什麼日子,他當然知道,本來就是他故意要讓她體驗的。

  葛春如看到依舊俊朗的男人,沒忍住直接朝著他的懷裡撲去。

  「將軍,我好想你。」

  這是曾經他們在一起時,她對他的稱呼,也想喚起他的感情。

  可卻被蕭元石急忙退後,讓她撲了空。

  蕭元石挑眉,「葛春如,你發什麼瘋呢?」

  葛春如一臉的委屈,淚流滿面,「將軍,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對不起你了。」

  「我以後都不會再和娘家人來往,不會幫他們了。」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才發現,原來你才是我心裡最在意最重要的人。」

  她滿眼渴望和期待的看著他,「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是真的受不了現在的苦日子了,唯一能救她出水火的,就是蕭元石。

  蕭元石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現在知道你那個白眼狼弟弟不是好東西了?」

  「我曾經和你提醒過你,可你還怪我。」

  「葛春如,你居然回來求我原諒,你的臉呢?你曾經的驕傲呢?」

  「可你越是這麼下賤,這麼沒臉沒皮,我就越瞧不起你。」

  蕭元石如實說:「更甚至看到你現在的模樣,我就覺得噁心,更覺得你是活該。」

  「這都是你自找的,自己選擇的路,哭著跪著你都得走完。」

  「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我不可能原諒你,更不可能幫你的。」

  蕭元石看到這樣的葛春如,突然覺得沒意思。

  他已經用最好的方式報復了她,以後她不配讓他再出手。

  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憎恨厭惡。

  葛春如沒想到蕭元石會說出這麼狠心難聽的話,她這會心疼得快要窒息。

  那份從離開副都督府的驕傲和暗中的期待,也在這一刻被徹底打破。

  她心裡其實一直都有一個自欺欺人的想法,就是蕭元石心裡還是有她的。

  只要她主動認錯求饒,以後再也不犯同樣的錯誤,他就會像是曾經那樣繼續接納寵愛她。

  可現在她知道不會了,她真的為了兩個白眼狼,消磨了蕭元石對她的所有感情。

  她知道他一旦狠得起心來,那絕對比石頭還硬。

  就在這時,馬車的車窗被推開。

  打扮華麗的葛春怡看向葛春如,「姐姐,我離開的時候就告訴過你,葛春義是白眼狼,你要是繼續和他們生活,不會好過的。」

  「你卻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葛春如看到妹妹坐在蕭元石的馬車裡,心裡又是一陣絞著疼。

  她臉色難看不已,「你又何嘗不是白眼狼,你又有什麼臉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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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10 01:14:44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零七章 還真會玩

  葛春如現在是徹底將弟弟妹妹看透了。

  葛春怡一臉無所謂的笑笑,「這不是姐姐你教我們的嗎?」

  「你曾經說過長姐為母,你為了我們什麼都可以付出,什麼都可以做。」

  她理直氣壯地道:「你答應過爹娘要好好照顧我們,所以你對我們好不是應該的嗎?」

  葛春如捂著胸口,「我真是眼瞎了,我最大的錯誤就是養出你們這兩隻白眼狼。」

  長姐如母,曾經的自己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葛春怡居然還點頭,「你本來就眼瞎,還蠢。」

  接著像是宣佈主權一樣,「姐姐,你和元石可早就沒有關係了,以後還請你不要再來纏著他。」

  葛春如:「……」見過不要臉的,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還是她的親妹妹。

  「葛春怡,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呢。」

  「他可是你姐夫啊!」

  葛春怡嗤笑,「糾正下,不過是前姐夫而已。」

  「你被休棄趕出了副都督府,我才和元石在一起的,我可沒錯。」

  「而你卻一直都看不清自己,又蠢又喜歡自欺欺人。」

  「你既然不珍惜,那就換我來珍惜好了。」

  「行了,你回去好好的照一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打扮和模樣。」

  「你才二十多歲,可出去看著卻像是三十多歲的。」

  「別說是元石不可能再接納你,就是外面的地痞都不已經能看得上現在的你。」

  「我要是換成你,就不會再跑出來丟人現眼了。」

  葛春怡原本只覺得這個姐姐沒腦子活該。

  可卻沒想到對方居然要跑來和她搶人,這就讓她很不高興,所以說話也就帶上了刻薄。

  誰讓葛春如這個姐姐這麼沒有自知之明。

  葛春如真沒想到這個一向懂事又優雅的妹妹,竟然會說出這麼尖酸刻薄的話。

  被打擊的不行,發現蕭元石帶著諷刺的眼神,她更是覺得難堪無比。

  她這才想起來,這段時間被牛氏折磨的很憔悴,她出來的時候都忘記打扮自己了。

  於是再也待不下去,捂著臉就哭著跑了。

  同時,也將葛春怡這個妹妹也一起恨上。

  蕭元石看到葛春如狼狽的哭著跑了,心裡沒半分同情和憐惜,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當然,他也生出更多的後悔,居然為了這樣的賤人,將孔氏這顆珍珠丟了。

  他面無表情的上了馬車。

  葛春怡見狀主動過去安撫,不過蕭元石卻沒有搭理她。

  這女人比葛春如更讓他覺得噁心。

  不過她也蹦躂不了幾天了,很快說不定還得去找她姐姐。

  他就等和看葛春怡反過去哭求葛春如原諒的一天。

  馬車駛出北城,去了一個莊子。

  另一邊,蕭寒崢也收到了消息。

  這會他正和時卿落談工匠學院的事。

  梁銘文經過幾天的考慮,並徵詢了錦王的同意,答應將那塊地捐了出來。

  不過也要他們答應,到時候必須將這件事公開讓北城的人都知道。

  看完傳來的消息,他將紙遞給時卿落。

  時卿落看完之後感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葛春如落到這番境地,也是她自己作的。」

  當然,除了葛春如自己的問題外,和他們夫妻不斷挖坑也分不開。

  小相公重生前的那一世,葛春如可一直都是渣爹的心肝寶貝呢。

  現在一對真愛,變成了一對彼此兩看相厭,他們功不可沒。

  蕭寒崢笑笑,「天理循環,曾經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現在她遭報應了。」

  他前世最後的那點恨意,也在葛春如得到這樣的結果後,徹底釋然了。

  時卿落又道:「這個葛春怡更噁心,再怎麼說葛春如也對她那麼好過,她不但拋棄了葛春如,搶了蕭元石,說話還那麼刻薄。」

  不得不說,葛春如也是牛,養出來這麼兩個專門禍害她自己的極品。

  蕭寒崢對葛春怡也挺反感的,「她的報應也很快就要來了。」

  他繼續道:「今天渣爹帶著葛春怡出城,是要將她送去和那個馬夫團聚。」

  之前二皇子的人將奶娘帶走了,所以葛春怡得自己餵養。

  她看出馬夫對這個兒子非常在意,就故意偷偷吃了一種藥,短期服用對大人影響不大,但是卻會讓孩子出現發熱虛弱嘔吐等症狀。

  那孩子果然沒過兩天就出現了這種症狀,北城找的郎中被葛春怡收買,說是這種病要另一個城的一位郎中才擅長治。

  馬夫關心則亂,也沒想著去看看北城其他的郎中,就急忙帶著兒子去看病了。

  只可惜本來孩子就小,又經過一路顛簸拖延了時間,等到了那個城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行了,也因此不但沒有看好病,還將命搭了進去。

  那段時間正好蕭寒崢很忙,所以沒有怎麼關注葛春怡和馬夫。

  等收到消息的時候,那孩子已經去了。

  然後渣爹也知道了這個消息,讓人去將馬夫接了回來,暫時安置在一個莊子上。

  葛春怡算計馬夫和孩子的事,時卿落之前也聽小相公說了。

  她當時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虎毒不食子,葛春怡為了算計馬夫,除掉那個讓她有汙點的兒子,簡直畜生不如。

  她問:「渣爹要將葛春怡交給那個馬夫收拾?」

  要是這樣的話,那渣爹肯定會告訴馬夫,是葛春怡算計死他兒子的。

  蕭寒崢點頭,「收拾是附帶的,我們是想要引蛇出洞。」

  「佈防圖被前朝的人拿走給葛國的人後,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行動,我們準備聯手逼一逼他們。」

  越拖的時間久,對方就會準備的越充分。

  所以他才聯手渣爹準備去刺激下。

  時卿落好奇的問:「怎麼逼?」

  蕭寒崢回道:「渣爹就裝作發現佈防圖被葛春怡偷走了,他非常的生氣,所以故意將葛春怡交給那個馬夫。」

  「明天就會立即帶兵趕去邊境,一副要挽救的模樣。」

  「前朝勢力和葛國人見狀,也不會再慢慢去驗佈防圖的真假,被迫提前行動。」

  「否則要是讓渣爹帶兵和三皇子匯合,重新佈防一番,他們就白忙活了。」

  「到時候羿王也會跟著渣爹一起趕去邊境。」

  「邊境一動起來,前朝勢力和錦王也只有提前借著混亂去找寶藏。」

  「我們也就能破局了。」

  時卿落發現小相公這個引蛇出洞的辦法確實好。

  接著想起一個問題,「可渣爹不怕葛春怡主動去找前朝勢力賣了他嗎?」

  畢竟上次是渣爹讓葛春怡去送的佈防圖。

  葛春怡被馬夫收拾後,肯定會懷恨在心的要報復。

  蕭寒崢回道:「這個我們也想過,所以渣爹說他會讓那名馬夫親自報仇。」

  「將葛春怡的兩隻手打斷無法寫字,再用要將她毒啞了。」

  「這樣不但葛春怡無法報信,就算前朝勢力發現,也會被誤導認為那個馬夫是氣急了報復。」

  時卿落髮現渣爹果然挺狠的,「渣爹還真會玩,這樣還真是一舉兩得。」

  葛春怡今天還取笑葛春如,看來很快就要和她姐姐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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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2-10 01:14:56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零八章 怎麼會這樣?

  蕭元石帶著葛春怡去了莊子。

  他自然沒有告訴葛春怡那名馬夫在莊子上,只是找了個藉口,說要帶她來散心。

  一路上蕭元石都沉著臉沒有說話,葛春怡一開始安撫他,後來也知趣的沒有再說話。

  不過卻將頭靠在蕭元石的肩膀上,雙手環抱著他的腰,一副「你是我的」的模樣。

  這會在葛春怡看來,蕭元石就是她的,親姐姐也不能搶。

  更有些猶豫,到底還要不要想辦法攀上錦王府的公子。

  前幾天她出去故意巧遇了錦王府的四公子兩次,可對方看到她就像是見到蛇蠍一樣,第一次急忙就避開了。

  第二次更開口對她嘲諷了幾句,這讓她很難堪。

  錦王府的世子又在外面負責修路的事,另外有出息的兩個公子也找不到機會巧遇。

  要不將柳如弄死,她做副都督夫人?

  可就一個副都督夫人,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畢竟她之前可是皇子側妃呢。

  可惜很難巧遇到錦王,否則他才是最佳的選擇。

  錦王要是知道葛春怡這會的想法,估計會氣得吐血。他可不會飢不擇食,他也很挑嘴的好嗎?

  這會蕭元石也不知道葛春怡心裡的糾結,否則他這會不單只是噁心,估計還想將她直接扔下馬車去。

  葛春怡長得還算漂亮,可她漂亮的女子多了去了,她根本就不亮眼。

  也就是心機比較厲害,可很多後宅的女子也不比她心機差。

  也不知道葛春怡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自信,認為她可以攀上錦王府的人,或者讓蕭元石娶她。

  到了莊子上,蕭元石率先跳下了馬車,並沒有主動扶葛春怡。

  葛春怡心想蕭元石可能被她姐姐氣狠了,所以這會心情才那麼差。

  她也在心裡暗罵葛春如不識趣,打擾了她和蕭元石遊玩。

  葛春怡下馬車後,主動上前伸手挽上了蕭元石的胳膊。

  蕭元石忍著噁心道:「走吧,我們去莊子裡先休息下。」

  葛春怡乖巧溫順,更是依賴的點頭,「好啊,我聽你的。」

  走進莊子的院子,蕭元石的親隨就將大門關上。

  進了正廳蕭元石抬手用力一扯,將自己的胳膊從葛春怡手裡解脫出來。

  葛春怡有些莫名的看著他,「蕭大哥,你怎麼了?」

  蕭元石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對著葛春怡道:「轉身看看我給你的驚喜。」

  葛春怡還以為蕭元石為自己準備了什麼禮物,心裡高興又得意。

  然後帶著一臉的燦爛笑容轉身,接著臉色驟變。

  她看著面色陰沉突然站在自己身後的馬夫,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你、你怎麼在這裡?」

  馬夫滿眼恨意的看著葛春怡,「你可是我媳婦,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聽到這話,葛春怡臉色變了變,不高興的說:「我才不是你媳婦,你別亂喊。」

  她轉頭看著蕭元石,「蕭大哥,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人不應該存在,所以將他帶來除掉?」

  她真是這樣認為的。

  在她看來馬夫和那個兒子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汙點,一直想要弄死。

  現在那個野種死了,就剩下這個噁心的馬夫。

  蕭元石喜歡她,自然也不可能容得下馬夫。

  聽到葛春怡這麼問,再看到她的表情,蕭元石哪裡猜不到她的想法。

  他突然露出個意味深長地笑容,「葛春怡,你對你自己是不是太過於自信了?」

  「就你這種二皇子扔出來的破爛貨,我認為我會收?」

  葛春怡臉色變了變,「你是什麼意思?」

  蕭元石笑笑:「就是噁心你的意思。」

  「之前你主動送上門,我正好要報復葛春如,所以就利用了你一把。」

  「既然你姐姐被氣走了,那你也就沒有利用價值,我當然就要物歸原主。」

  他站起身朝著葛春怡兩人這邊走來。

  對馬夫說:「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馬夫恭敬的對蕭元石點頭哈腰,「副都督放心。」

  然後蕭元石看都沒有看葛春怡一樣,抬腳朝著門口走去。

  葛春怡沒想到會這樣,她看到馬夫的臉上露出瘋狂之色,嚇了一跳。

  「蕭大哥,你不要丟下我啊!」她急忙要去抓蕭元石的手。

  可卻先被馬夫直接一嘴巴扇了過去,因為力度很大,她沒有站穩摔倒在地上。

  蕭元石這會已經走到門口,出去後還順便體貼的將門關上。

  葛春怡看到關上的門,心裡突然生出一股絕望。

  怎麼會這樣?蕭元石怎麼能這麼對她。

  片刻後,連連響起了葛春怡的慘叫聲。

  那名馬夫之前將葛春怡生的兒子當做命根子,被葛春怡害死之後,對她恨之入骨。

  也聽從蕭元石親隨的慫恿,直接將葛春如的兩隻手廢了。

  聽到她痛苦的慘叫,他還是不解氣,直接用刀子在她的臉上劃了幾下。

  「這會我看你還怎麼出去勾搭男人。」

  「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葛春怡和馬夫之間的力量懸殊很大,所以自然沒有反抗成功。

  感受著臉上的疼痛,她忍不住大聲的喊蕭元石,可卻沒有回音。

  於是她突然改變策略,大聲的喊著威脅的話。

  大致意思就是蕭元石如果不進來救她,她就要將那件事主動說給那些人聽。

  接著門突然打開,葛春怡也鬆了口氣,看來她的威脅成功了。

  可進來的卻不是蕭元石,而是他的親隨。

  這人手裡端著一個碗。

  他對馬夫說:「將這碗藥給她餵下去。」

  馬夫點頭,「好!」

  葛春怡見狀心裡是真的害怕了,突然爬起來就朝著大門口衝,她這會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逃」。

  可卻被親隨攔住,並強行將她按在地上。

  馬夫則將藥順利的對她灌了進去。

  葛春怡以為是毒藥,臉色慘白的搖頭想要躲開。

  可根本沒有辦法,於是藥喝了進去。

  等放開後,她不停的摳喉嚨。

  然後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時,葛春怡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死,說明剛才那不是毒藥。

  她抬頭看了看四周,像是在柴房。

  她想要起身去拉開門跑,可卻發現雙手使不上力,這才想起來手被那個馬夫廢了。

  心裡驚慌的不行,只想要求救,開口要喊。

  可卻發現她說不出話來了,只有啊啊啊的聲音。

  葛春怡並不傻,現在也反應了過來,她從頭至尾都落入了蕭元石的圈套中。

  她以為自己可以釣蕭元石這條大魚,沒想到最後她自己才是一條被人放在砧板上任人宰殺的魚,一下絕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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