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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悲歡一世滄桑淚(結局)
時光流逝,紛繁歡悲中七十二年過去了,炎黃帝國最權威的所在雲殿愁雲籠罩,每個人的臉上惶惶不安,彷彿有大難正在降臨。
雲宮內,錦床上高臥著一位容顏憔悴的美婦,美婦年近四十,一雙微睜渾濁的雙眼努力看著床邊的一個男人,那是一位很年青的男人,一張略帶滄桑的面容默默的看著床上的美婦,他的一雙手合握著美婦的右手。
“爺,臣妾這一生真的好幸福。”美婦聲音沙啞無力的吐字說著。
淚水從男人的雙眼奪眶而出,他就是炎黃帝國的創始人石頭,七十餘年來他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親人死別,最早離開他的是竹雯,為了長伴石頭,竹雯執意的修煉仙道,結果在五十年前暴亡,給了石頭第一次刺心的哀痛。
繼竹雯之後是香妃,香妃死後十年是海玉皇后,石頭的后宮女人或修仙暴亡或是老死,一個接一個離開了他,石頭的心一次又一次受著打擊,面對親人的死亡他這個擁有強大力量的神人毫無辦法,他無法阻止死亡對親人們的召喚。
現在死亡又降臨了雲妍,他惶恐無助的哭了,七十多年的相親相愛,他卻無能挽留住這份深情幸福,雲妍為他付出了全部的愛,為他撐持著繁重的家國。他青春依舊依然強壯,卻無法給予親人生命更長的延續。
“爺,臣妾知道有很多人恨臣妾,可臣妾知道爺對雲妍只有愛,雲妍該走了,是帶著幸福走的。”虛弱的雲妍喃喃的說著。
“小婉,這酒還是老味道。”年輕男子喝了一口吧酒品味後說著。
“這酒己經很少有人喝了,只有你喝不厭。”半老女人柔聲說著,一雙眼睛溫情的看著年輕男子,那神態象位初戀的少女墜入了愛河,情難自禁的看著愛郎。
古典的酒吧,寂靜的孤寂,二人世界的溫馨透著些難以言喻的詭異。年輕男子半低著頭,淚水一滴一滴的滾落到衣物上。
“風,你怎麼哭了。”半老女人忙取出一方軟巾,探身去給年輕男人擦淚。
嗚!一聲咽聲年輕男子滑下了吧椅,撲跪著趴抱住了半老女人,半老女人輕撫拍著年輕男子後腦,柔聲道:“乖,別哭了。”
“小婉,我老了,我撐不下去了。”年輕男子嗚咽著。
“別說傻話了,你是長青的神人,要說老是我老了。”半老女人柔聲說著。
“阿亞走了,我好累呀,好怕呀,小婉,對不起,我的心老了,我怕再送你呀,對不起,小婉,你是我今世最愛的女人,雲妍,阿亞和你,對不起。”無力的聲音斷斷續續。
“風,不要呀,你別嚇我呀。”半老女人驚惶的顫音說著,雙手捧抱起年輕男人的臉,那是一張帶著淚水的臉龐,神情滄桑含著悲愁。
半老女人輕抱住了年輕男人的頭,淚水奪眶而出,泣聲道:“風,我知道你累了,我不怪你,你是個好男人,我的好丈夫。”年輕男人的手垂下了,淚水象斷線的珍珠落在了他的背上。
一團紫焰在吧台上閃現,轉眼化成了一隻紫焰生翅的小老虎,那虎目焰火抖動依戀的看著半老女人,半老女人渾然不覺的緊抱著年輕男人。
紫光一閃小老虎在吧台上消失了,轉眼出現在了一片墓地,飛落到了一座很舊的墓前,虎目依戀的看著墓碑。
酒吧內光華連閃出現了數位美麗的女人,半老女人一驚抬起了頭,她看見了眼前立著黑裙美女,白衣美女,黃色布裙美女,以及一位金衣美女。
忽的年輕男子的身上化出一個黑影,黑影起來後突的又走出另一個黑影。 “回來,誰讓你出去的。”第一個黑影憤怒的叫喊著。
“你憑什麼管我。”黑影一爭吵酒吧內立刻洶湧起妖異的神力和魔煞力量,兩股力量針鋒相對的排斥起來,金衣美女身一動己施出藍色光盾護罩住了半老女人和年輕男子。
兩個黑影剛起爭執,年輕男子的身體忽的飛出一朵白玉蓮台,散放出強盛的清靈氣息隔在兩個黑影中間,接著空中金芒一閃,又突然出現了一柄暗金芒光的斧形兵器。
“神魂,過來吧,不要鬧了。”黑衣美女柔聲說著。
“不,我要找我的根本歸位。”一個黑影一閃消失了,另一個黑影也隨之悄失。
金衣美女驚異的看著空中的斧形兵器,訝道:“無天神鉞。”
黑衣美女和白衣美女一見黑影走了,一齊化做光華追去了,黃衣布裙美女依戀的看著藍色光罩內的年輕男子,傷感的輕嘆了一聲,抬眼間白玉蓮台飛化入了她的身體,暗金神鉞也飛入了她的玉手,金光連閃一張火焰巨弓和一面金盾從年輕男子身上飛出,奔向了黃衣布裙美女的身體化入,金衣美女驚異的看著黃衣布裙美女,見黃衣布裙美女依戀的又看了年輕男子一眼後,憑空消失了。
金衣美女若有所思了片刻,轉身看向半老女人,柔聲道:“我叫猗玨,本想來接引這位恩人去神都安修,現在接引恩人的太多,我插不上手了。你是恩人最愛的女人,我退求其次報恩,你願意捨棄殘生跟我去修煉成靈仙嗎?我有一件靈冥神物可以助你,可以使你活著與恩人的重生之身相會。”
半老女人被眼前變化弄的驚惑不解,一聽之下驚喜道:“姐姐,風沒有死嗎?他轉世了嗎?”
金衣美女點頭道:“是的,我說的你願意嗎?”
“願意,我願意,求姐姐成全。”半老女人急切的說著。
金衣美女點點頭,玉手一伸浮於半老女人的頭頂,一道魂光從半老女人頭頂飛出落入了金衣美女手中,半老女人身一晃抱著年輕男人倒在了地上,金衣美女身一晃消失了。
半日後酒吧內進來了人,一見相抱死去的祖父祖母號淘大哭,隆重的合葬在了一起,墓碑名為石乘風、方婉之墓。
十數日後,美麗依舊的趙靜和楊雪雙雙來到了墓前,她們得泥犁神界的兩枚界天指環相助己是神人,(寶晶得了海心珠成了冰河神界的府神),兩女獻上鮮花,含淚佇立了很長時間才消失走了。
舊墓前小老虎依戀的看著墓碑,突然兩道黑影出現在了它的兩側,爭著向小老虎撲抱,小老虎驚惶的瞬移躲避,兩個黑影終於由撲奪小老虎變成了互相火拼,天空出現了兩個恐怖黑渦,一道道駭人天閃劈連天地,妖異磅礡的神力與霸天斗地的魔力肆虐著長空。
白衣美女,黑衣美女和黃衣布裙美女驚惶焦急的看著,片刻後金衣美女也來了,四個仙女似的美女眼睜睜的看著天空而無能阻止,應該說是不知道該怎麼阻止。
終於,在激斗形成的大風暴中出現了駭人的一幕,一個黑影化分成九個,化生成了一面明亮如月的鏡子,一道白光從鏡面奔出沖向另一個黑影。
另一黑影也不示弱,在身前化生了一面氤氳紫鏡,一道紫光從鏡面奔出迎向白光,紫光與白光相撞後並沒有生驚天動地的巨響,而是無聲息的匯合到一起形成了一面紫白流轉的光渦,遠遠看去有如一面太極鏡面。
突然,在風暴中驚惶躲避的小老虎經過了那面太極鏡面,突的橫移飛貼了過去,眨眼沒入太極鏡面消失了。小老虎一消失兩個黑影立刻不鬥了,激盪在天地的力量漸漸平息了,片刻後聚成鏡面的九個黑影合一消失在了空中,另一個黑影飛落到黑衣美女身上化入不見了,一場奇異的景觀都消失了。
“你們放心吧,風現在是平安的。”手執神鉞的娥宸柔和的說了話。
“夫君他去那裡了?”白衣美女玉無雙急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應到風是平安的。”娥宸柔和說著。
“你們不用急,不出百年他會回來的。”金衣美女淡笑說著。
“怎會這樣呢?我們及時來了竟沒能留住夫君。”玉無雙哀怨的苦澀說著。
“神道無常,天道也是無常的,不要傷心,凡塵的光陰是很容易流逝的。”猗玨柔聲說著,藍光一閃先消失走了。
“是呀,風很快就會回來了,等風歸來時,我會第一個通知無雙姐姐的。”娥宸柔聲說著,她散放的清靈氣息沖淡了離別的傷愁。
玉無雙感激的點點頭,與娥宸說了會兒話,與文姬受邀一起去了玉心神界散心。
書炎黃一世己結,謝謝一直支持我的朋友,真心的謝謝。 )
“帝后陛下,您說誰適合做帝皇太子呀。”一位太宰朝服的老臣惶恐跪問道。
“爺,你說吧,臣妾不能再讓孩子們恨了。”雲妍輕輕的吐氣說著,一雙無神的雙眼緩緩合上了。
一道虛幻黑色的魂光出現了石頭眼中,他淚眼朦朧的身一動,想要收取終於還是放棄了,魂光很快消失在了虛空,不是石頭不想收藏雲妍的殘魂,而是雲妍是油盡燈枯的老死,脆弱的魂光經不起外力的吸束,一觸之下有九成會化為無識的能量死靈。
“帝后陛下駕崩。”一聲沉痛的宣告,接踵而來的是哀哀哭聲和沈重的鐘鼓通告。
石頭含著淚抱起了雲妍,一步一步的抱離了雲殿,龐大的隊伍跟著他出了帝宮,帝族後裔們百步一跪拜,一直拜到了帝陵。
龐大的帝陵內己擺了許多的玉棺,石頭默然的將雲妍放入最正中的一個玉棺內,傷悲的看了最後一眼,他親自抓起棺蓋輕輕的合上了。
一恍十天過去了,石頭立在皇苑內的水榭中看著水面,他的身邊站著一名十六七歲的絕美少女,少女神態天真,一雙玉手正在玩著幾根毛草。
“皇太爺,您這麼傻站著,讓雁兒悶死了。”少女嬌憨的嗔聲說著。
“即然覺的悶,還陪著皇太爺做什麼。”石頭扭頭含著笑意說著。
“皇太爺,雲妍皇太奶己經去了,雁兒不想您總是悶悶不樂。”少女委屈的說著。
石頭臉色沉重的點點頭,淡笑道:“雁兒,皇太爺有皇太爺的愁事,你自己的事考慮的怎樣了?”
雁兒嬌靨一變,不悅道:“雁兒不想與藍玉英訂婚,可是皇奶奶非要逼雁兒。”
石頭哦了一聲皺了眉,雁兒是他很喜歡的重孫女,是藍皇封地的嫡親公主,名正言順的皇尊繼承人。雁兒口中的皇奶奶是他的親生女兒,現在的籃皇封地的太上皇尊,所謂家事難理,他雖然是帝皇陛下,但對兒孫們的糾葛頭疼的厲害,雲妍在時他日子過的還算舒心,兒孫們的糾葛都由雲妍代勞處理,也因此許多兒孫懼怕雲妍,甚至暗地裡恨雲妍。
現在雲妍去了,他失去了屏障支柱,朝事有重臣們暫時代理著,可這帝族家事卻沒人能夠代勞,他的后宮目前只剩下了蘭溪、雪瑤和阿亞,其餘的不是修仙就是去了,象琴心、紅英、寶晶三女早己潛心修仙,蘭溪、雪瑤和阿亞都生性淡泊,蘭溪年長之後長年不離王地,雪瑤和阿亞也不願出面掌家事,帝族的后宮出現了權力真空。
“是到禪位的時候了。”石頭內心暗暗長嘆著。
他真的愁呀,七十多年來他有了三十九個兒子,二十六個女兒,雲妍去了,他傷心煩悶之下想禪位,可是禪位給那個兒子好呢,三十九個兒子都己成年,才智適合帝位的不下十人,這些兒子表面上一團和氣,可暗裡都在忙碌較勁,雲妍亡去七天,朝中大臣們上書恭請他選立帝后主政,他表示不再立帝后,結果大臣們又上書舉薦冊立帝皇太子輔政,亂七八糟的推薦了十一個兒子候選。
“難哪。”石頭心煩的輕嘆著。
“皇太爺,你不肯幫雁兒嗎?”委屈的嬌音在耳邊響起。
石頭回過神來為之苦笑,當初賜封藍皇封地時他許諾籃貴妃有女兒可以世代為皇尊,如果傳位籃玉家就降為郡王,不想此舉促使籃玉家族拒絕接位,始終擁護籃貴妃的後裔公主繼位,用以保持籃皇封地的尊崇地位,也因此藍玉家代代都有皇夫這個尊貴身份。
石頭性格淡泊和重視親情,使得兒孫們都不怕他,尤其是女兒們對他這個老爹的話都不怎麼在乎,雁兒的祖奶奶闐玉公主更是固執,石頭要是說話,女兒闐玉保證會據理反駁,如果雲妍還在,闐玉連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心尖孫女的事不能解決也是要解決的,石頭和聲道:“雁兒,皇太爺做事不能不顧及宗法朝綱,如果你真的不喜歡與籃玉家和婚,那隻能放棄籃皇封地的繼承權。”
雁兒一怔,想了一下道:“皇太爺,我本來就不喜歡做藍皇繼位公主,只是祖奶奶只有雁兒一個孫女,我不做祖奶奶會生氣的。”
石頭淡笑道:“闐玉生不生氣你不用管,皇太爺只想知道你是否捨得權位,如果你捨得,皇太爺就為藍玉家另許一位公主訂婚,籃玉家要的是皇尊地位,與那位公主訂婚都是可以的。”
雁兒聽完卻遲疑了,美靨有了變幻,看的出她的內心在權衡掙扎。
“雁兒,你怎麼選擇皇太爺都不會生氣的,回去好好想想,看看籃玉家的男兒有沒有你喜歡的,無論是嫡出還是庶出,你喜歡的就是皇夫,回去仔細的想想,皇太爺想一個人靜一靜。”石頭和聲說著。
“謝謝皇太爺寬容雁兒,雁兒告退。”雁兒羞愧的嬌說著,大禮後走了。
石頭面含笑容的目送了雁兒,雁兒一走他的臉色黯然了,心內輕嘆的搖搖頭,自己的兒孫們在愛情與權貴之間都是搖擺的,只有長子元青是個例外,只是元青是轉世巫神,前世記憶蟄伏到十六歲復甦後就潛心隱修,再未來過帝宮。
由元青他想到了自己,七十多年來他在塵世紛紜中度過,每天也潛心苦修,可惜巫神道的修煉沒有任何的突破跡象,他也害怕有所突破,不想突然離去的對不起還在的愛人們,現在雲妍也去了,他忽然有了厭世的情緒。
“陛下,您還在煩悶嗎?”一個輕柔的聲音傳入耳中。
石頭不回頭己知來人是藍女,藍女己是長公主身份,也修煉了仙道,大器晚成的己是小有成就,她執掌著內宮事務,雲妍去了以後,帝宮的大部分事物都是藍女在做主。
“姐姐有事嗎?”石頭看著水面和聲說著。
“臣知道陛下心煩,本不該來打擾,只是事關帝國的穩定興衰,臣不得不來求詢陛下想的怎樣了?”藍女語氣誠懇的說著。
石頭沉默了片刻,木然道:“姐姐認為那個合適。”
“這是有關帝國的大事,臣不敢妄加干預。”藍女正色的說著。
“姐姐來見我自然是有話要說,我的脾氣姐姐還不了解嗎?”石頭淡漠的說著。
“臣知錯了,臣認為瑤皇妃所生的七皇子元行適合,元行才智出眾,做事果斷大氣。”藍女正色的說著。
石頭沉默不語,七皇子元行是雪瑤親生的,今年正好七十歲了,石頭雖然很寵愛雪瑤,卻對兒子元行欠缺好感,因為元行是有大將之風,只是對權力過於在意,性格也工於心計,缺少仁和的德行,每次見元行就讓他想起大羅國的鯤氏皇族,元行多少承繼了鯤氏的行為傳統。
“姐姐,你看元旬合適嗎?”石頭和聲說道,元旬是他的第十三子,是東皇妃靈珊所出,今年五十四歲,東皇妃己過世八年了。
“陛下,元旬殿下在眾皇子中仁愛親和,是甚得人心,不過元旬殿下缺少果斷的決策力,遇事總想著兩全其美的缺乏主見,臣認為帝皇大位必須是決策果斷的皇子才可勝任。”藍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石頭沉默了,兒子元旬是很仁和,可是仁和過了頭就成了好好先生,做個王還可以,做了帝皇時日久了很可能會大權旁落的引起國亂,思來比去,適合的人選最後定格了元行和元吉,元吉是二十皇子,是仙芸親生,算是香妃所出,做事也大氣果斷,不過相比元行缺少了些心機,性格趨於豪爽。
“姐姐,你看元吉適合嗎?”石頭和聲說道。
“陛下,元吉殿下豪爽大氣,適合做位軍帥。”藍女直接指出了元吉的弱點。
“姐姐,元行權心太重,心機太深,我將帝位傳了他,我若不在了他會善待兄弟姐妹嗎?”石頭語氣沉重的說著。
“臣認為陛下多慮了,炎黃帝國上有神界的太妃守護,下有宗法禮義約束,元行繼位後不會惡待兄弟姐妹的,而且紛繁的炎黃家國是非只有元行能壓的住。”藍女正色說著。
石頭沉默了,片刻後和聲道:“準備國宴,我要宴請眾臣和皇子,立元行為太子主國政。”藍女欣然的應聲去了,石頭閉上了眼心頭暗嘆,為什麼沒有特別適合的繼承人呢。
盛大的國宴在雲殿舉行,石頭坐在寶座上面含淡笑,這個寶座他一年也就坐個七八次,每一次都讓他感覺輕鬆歡笑,現在雲妍不在了,他的心也變的陰暗沉重了。
傳旨官取了帝旨當眾宣讀了立元行為太子監國主政,元行肅容出列跪恩,當眾表示今後如無大罪絕不剝奪石頭冊封過的諸王和太妃封地,勤政愛民做位守成之君,石頭聽了心頭甚慰,雖然不喜歡這個兒子,但帝位也只有這個兒子最適合。
國宴因太子的確立而份外熱鬧,元行親自為重臣和皇族們敬酒互慶,石頭看的出大部分的子女並不歡悅,元行平日里威嚴果敢親近者不多,以後皇子皇女們是不敢依仗特權驕縱生事的,這也許是件好事,宴後石頭帶著剩下的妃主去了上國王地隱居,再也沒有回過帝宮。
悠悠百年歲月過去了,一個寬敞的酒吧內燈光昏暗,靜悄悄的在吧台處只對坐了兩個人,一個年輕的男子和一位三四十歲的半老女人,男人年輕卻神情滄桑,女人見老卻歡愉的像個少女默默的看著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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