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好大] 天道升職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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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沉淪迷林

        事情太過於詭異為了安全起見鄭壹第一時間讓水晶球掃描了後面情況，讓鄭壹意外的是後面根本沒有任何生物，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植物。

        不管是什麼原因從雷達的反饋中鄭壹得知那些黑色植物在來到虛空之後全部活了過來，口吐人言的是它們跟在身後伺機而動的也是它們。

        更讓鄭壹無法理解的是眼前的植物還是植物但是一旦越過就不再是單純的植物，它們會活過來會加入後面的追捕大軍中，但是明明緊跟在後的它們卻始終沒有出手，反而不停的引誘人回頭。

        這讓鄭壹瞬間想起他以前看過的靈異事件，一瞬間就開始頭皮麻，總之不能回頭。

        鄭壹不知道不回頭是不是正確的，但是他沒有勇氣嘗試，對於向問天兄妹他只能開口提醒至於聽不聽信不信都與他無關。

        “語兒是娘啊！你要捨棄娘嗎？”溫柔的聲音突然從後方響起。

        向問天跟向輕語都是渾身一震，而鄭壹則是一陣惡寒。

        這尼瑪的我是來錯世界走錯片場了嗎？修真界還有這樣的事？這特麼就跟鬧鬼似的。

        “哥～”

        “不要回頭繼續趕路這些都是幻覺。”

        鄭壹能看出這有問題向問天兄妹自然也可以察覺的出來，尤其是向輕語，雖然她的長相沒有向問天那麼誇張但是她好歹是帶腦子出來的。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忍不忍的住卻又是另一回事，面對至親的呼喚向輕語明知是假的卻依然動搖了。

        “語兒……”

        “你看看娘好不好……就一眼就夠了娘也就死而無憾了。”

        向輕語的身體開始顫抖：“哥～怎麼辦～”

        向輕語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就要回頭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的她總感覺必須回頭。

        “唉……”蕭力嘆息：“是心理壓力太大了麼？心中越不想回頭潛意識卻越要讓自己回頭。這就是所謂的執念？不對應該是執迷不悟。”

        猛然間向輕語安靜了下來，身體不再顫抖更沒有要回頭的慾望。

        一句驚醒夢中人，向輕語天生聰慧卻聰明反被聰明誤，陷於執念而不可自拔。

        鄭壹一語點破她便能剎那醒悟，這一次向輕語不得不高看一眼鄭壹。

        “多謝道友點悟之恩。”

        鄭壹：“…………”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真的。

        ………………

        鄭壹意外的救下向輕語之後就沒有再開口說話，現在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雷達上，不停前進的他除了後方植物部隊越來越壯大以外再也沒察覺到其他怪異的事物。

        向輕語剛剛說過沒有人能在這里活著回到現世，那麼這裡的危機絕對不止後面這些植物這麼簡單。

        雖然後面這些植物本身就很可怕但是不可能這麼久以來沒有人現不回頭的秘訣，那麼由此可見這黑色森林的危機要麼才剛剛開始，要麼就是來自別處的危機。

        畢竟他們不可能一直身處在森林中……

        就當鄭壹三人覺得會這樣一直跑出森林的時候新的變故再一次降臨了。

        “你們……為什麼不留下陪我？我哪裡不好了麼？你們好狠的心。”這一次聲音破天荒的來自正前方。

        “娘……”向問天兄妹同時停下驚呼。

        然而跟著停下的不止向問天兄妹二人就連鄭壹坐下龍馬都一臉茫然的蹲在地上。

        唯獨鄭壹一臉的冷漠，他不知道這些人究竟看到了什麼，他只知道眼前根本沒有什麼人，有的只是一朵枯敗的黑蓮花。

        剛剛的聲音就是從黑蓮花中傳出來的……

        “水晶球它是怎麼出現的？”黑蓮花出現的很唐突，他可是時刻關注著立體雷達地圖，可是他始終沒看見前方有這麼個玩意。

        “從虛無中誕生”

        鄭壹無語：“說人話”

        “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的，”水晶球思考了下：“如果非要說原理的話，很可能她就是這個森林的意識載體，或者說森林是她意識的化身，而有著這樣意識的存在肯定有著強大蠱惑人心的能力。”

        “也就是說這朵黑蓮花只是傳輸媒介了？她最終的目的還是讓我們回頭？”鄭壹下馬來到黑蓮花身邊。

        當鄭壹來到黑蓮花身邊時這黑蓮花身體不由的一陣顫抖：“你……究竟是什麼人？一介凡人怎麼可能絲毫不受沉淪迷林影響。”

        “沉淪迷林？”鄭壹冷笑，說來說去這裡不就是一片森林，一片森林再大能有多大？森林大小的意志能強過我天道的意志？

        “簡直可笑，”暗灰色卡牌再一次出現在鄭壹的手中。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劃向黑蓮花，卡片一過蓮花潰散。

        而向問天兄妹跟龍馬也在這一瞬間回過神來，他們並不知道具體生了什麼，但是已經側身的他們自然明白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而且看這架勢他們也知道十之八九又是鄭壹救了他們。

        龍馬已經再一次來到鄭壹身邊就等著他騎上帶鄭壹離開。

        …………

        在這淪落迷林的地底深處一朵巨大的黑色蓮花生長在無數屍體之中。

        而原本寂靜無聲的地底世界一下子被不甘憤怒的吼聲充斥著。

        “是誰……他究竟是誰？為什麼會這樣他明明只是一介凡人……為什麼會這樣。”

        “不……問題一定不是出在他的身上，是那張卡牌……我在那張卡牌上感受到一股直逼仙的氣息，是的只能是這樣……你給我等著。”

        “還有這該死的詛咒你也給我等著。”

        憤怒許久之後地底世界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仙界破碎了我到底還在堅持著什麼？這萬年來我又得到了什麼？除了殺戮就是憤怒，這就是你們想要的麼？這還能算是活著麼？你們好殘忍……”

        …………

        自從鄭壹擊潰黑蓮花之後這一路上就再也沒有遇到額外的波折，雖然一直被植物軍團注目著，但是只要不回頭完全可以把它們當做空氣。

        許久之後他們終於來到森林邊緣……而森林外的場景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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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間仙境

        鄭壹目光所至看到的是明媚的陽光，五顏的色彩，仙樂鳴奏眾山疊起仙氣環繞，這是花海的世界人間極致的仙境。

        “這兩邊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一塵不變的黑一個多彩繽紛的美。這真的是我們所認知的黑色森林？”向輕語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

        面對這完全不同畫風的人間仙境鄭壹反而高興不起來，很明顯這個地方並不在現世中，或者說並不曾跟沉淪迷林一起出現在現世中，那也就是說出去的途徑可能只有沉淪迷林。

        但是龍馬依然在前進那也就是說這裡不是它認為的安全地帶……鄭壹無奈現在還是保命要緊。

        “水晶球這裡十之八九就是仙界了吧？那麼你知不知道三萬年前仙界到底為什麼坍塌？”

        既然來到別人的地盤不去了解他的歷史那就說不過去了。

        水晶球嘆息知道鄭壹是什麼意思，隨後以傳音形式在鄭壹腦中回答：“肯定不是上代天道下的手，仙界的形成與毀滅上代天道大人從未插手過，不過想要查這些資料大概也不可能了，各天的歷史演變如果只局限於各自世界是不可能進入天道管理局數據庫的。”

        “這個我可以理解，但是各天總有自己的數據庫吧？總不能也什麼都不記載吧？”

        “有啊，仙界成立於九萬年前坍塌於三萬年前，此事件乃屬於當地生靈自行演化而生。就這些了……”

        臥槽……鄭壹也是服了，敢不敢不要這麼簡潔？好歹記載下仙界為什麼而成立是誰成立的，然後又是為什麼坍塌，坍塌主要原因是什麼……記載這些不過分吧？這特麼才算歷史吧？

        不過上任天道就是這麼任性鄭壹也沒辦法，現在的他依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打起來，身後兩個人他不知道但是他鄭壹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

        當鄭壹他們踏進這人間仙境瞬間所有的植物都停了下來，這一刻鄭壹才敢大膽的轉過身去看看一直尾隨其後的究竟是什麼玩意。

        這一看再一次驚到鄭壹他們了。

        跟在他們身後的確實都是森林中的植物，但是每個植物上都貼著一張人臉，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甚至鄭壹都看到幾個熟悉的臉孔。

        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那些進入所謂黑色森林的探路者。

        “怎麼會這樣……所有人都死了嗎？”向輕語張著口驚恐的說道。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這些植物追向他們時就意味著他們已經是最後的倖存者了，除非有人已經在他們前面了。

        向問天倒是淡定：“都說了等黑色森林消失剩下的基本就看誰帥了。”恩……他是怎麼活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活下來了。

        向問天這麼淡定確實讓鄭壹很驚訝，不過想想他是屠天者鄭壹也就釋然。如果剛剛看到人臉的一瞬間鄭壹腿沒軟的話他想他還是有機會跟向問天比肩的。

        “你們需要休息麼？”鄭壹一路騎馬過來自然不會有任何疲憊，龍馬想必也不會疲憊。

        至於向問天跟向輕語……一個臉色蒼白一個嘴角不停流著鮮血，這種情況就是鄭壹也是於心不忍……畢竟帶隊不給奶很容易倒在半路，而且這兩個輸出明顯比他高，簡單來說確實也挺重要的。

        向問天兄妹也不矯情立馬就原地打坐恢復傷勢，至於鄭壹他就打算查看下這個人間仙境，他總感覺這個地方很詭異違和感十足。

        先他可以排除幻境的可能，以他天道特性任何幻境都不可能迷惑他的眼。

        所以這個地方肯定是真實的，但到底哪裡有什麼問題他也說不出來，不過身為天道的他覺得違和那麼這裡十有八九是有問題了。

        “水晶球試著掃描看看”

        隨著水晶球不斷的掃描周圍大概的情景都慢慢的呈現在鄭壹眼前。

        “沒有任何生物？”查看了結果鄭壹震驚的問道。

        “確實沒有生物反應。”

        鄭壹無奈這裡的情況貌似更加嚴重了，因為他聽到鳥語蟲鳴了，這些總不可能是哪個音響放出來的吧！

        鄭壹不相信自己會出現幻聽，如果真的是幻聽他寧願選擇狗帶……這說明自己現在對面的意志堪比甚至越他，這是什麼概念？

        這裡很可能會有一個可以殺死他的存在。

        鄭壹不會傻到以預言後的結果來推算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他可以相信屠天者沒那麼容易死，但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能掃描出這些聲音是怎麼回事嗎？”

        “正在收集數據進行分析。”

        鄭壹也不確定水晶球需要分析多長時間，但是他沒耐心慢慢等待他的結果。

        鄭壹把龍馬留在向問天兄妹身邊獨自一人前往這仙境。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的很真實，花香鳥語，泥土空氣都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但是違和感就是始終無法消除。

        “這裡到底哪裡有問題？”走在山間小路鄭壹不禁感慨。

        “這位道友你迷路了？”清脆悅耳的聲音極為唐突的在鄭壹背後響起。

        鄭壹雙目一縮轉身後退直面聲音來源，暗灰色卡牌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的戰力輸出全靠這張卡牌了，如果實在不行就只能依靠丟水晶球了。

        只是在轉身看到聲音來源的剎那鄭壹愣了一下，這是一位身穿白衣清純可愛的小姑娘。

        好吧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既然是人那麼她就是生物，可是剛剛水晶球可是任何生物都沒掃描到。

        鄭壹沒有絲毫猶豫：“水晶球掃描”

        鄭壹一臉警惕的看著這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等待著水晶球反饋信息，而這小姑娘確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鄭壹，不過她也沒說話好像正等鄭壹回答她的問題一般。

        不過在看到水晶球之後她的眼神就更加好奇了，可是又好像礙於某些禮貌不能開口問鄭壹什麼，然後就無意中露出糾結的表情。

        不得不說面對這樣的小姑娘連他都有點喜歡了，可是水晶球的答案卻讓他頭皮麻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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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別吊我胃口

        “大人再一次確認過了，除了向問天兄妹以外這附近沒有任何多餘的生物，而且我還現了一件事，在生靈公式掃描下這裡不僅沒有生物甚至連植物都不存在。”

        鄭壹震驚他不懂什麼常規公式什麼生靈公式，他只知道他看不出這裡任何的虛幻，這個地方在他眼中是真實的。

        這說明什麼？他的雙眼被蒙蔽了……這裡有個級強大的存在。

        鄭壹咽了嚥口水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是什麼人？”

        對於鄭壹能肯出聲小姑娘表示很興奮，她指著自己笑道：“我叫煙雨，這裡是山河仙界。”

        詭異……除了詭異還是詭異，仙界不像天庭沒有南天門可以理解，但是你好歹有個守衛什麼的吧？

        突然鄭壹一愣，他想到了沉淪迷林……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這裡？是迷路了麼？”煙雨輕柔俏皮的聲音打斷了鄭壹的思緒。

        鄭壹愣愣的看著煙雨，這個小姑娘真實而靈動，他根本無法相信這是假的。

        “我叫鄭壹是從沉淪迷林過來的，來到仙界實屬意外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辦法出去？”

        聽完鄭壹說的後煙雨一臉的不可思議：“沉淪迷林？那可是仙界禁地，真沒想到你可以活著出來。”

        突然煙雨調皮道：“不過你要是肯給我玩玩你的那個法寶我就告訴你怎麼離開仙界。放心，放心我就是玩玩沒有別的想法……真的。”

        看到鄭壹露出一絲猶豫煙雨就馬上開口解釋，深怕鄭壹誤會什麼。

        煙雨指的自然就是鄭壹旁邊的水晶球

        對於菸雨的要求鄭壹一開始是拒絕的，畢竟水晶是他身為天道的重大依仗，雖然知道這玩意沒那麼容易丟但是擔心總是會有的，不過看到這小姑娘這麼乖巧可愛鄭壹又不忍心拒絕了。

        “那個啥……大人我可是你的助手……啊……”還沒等水晶球說完鄭壹就直接把他丟給煙雨。

        不過鄭壹就納悶了一個高科技智能球也能感受到身體衝擊起伏？如果不能感受到的話那他啊什麼……

        而得到水晶球的煙雨就跟小孩子一樣特別得勁的擺弄著這顆水晶球。

        一顆球而已鄭壹不覺得有什麼好玩的，至於這顆球有什麼具體的功能鄭壹自己也沒搞明白。

        “煙雨仙子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怎麼離開仙界？”

        煙雨頭也不抬的回道：“可以呀！不過得去見一見仙帝。”

        聽到仙帝鄭壹心中就是一咯，如果說仙界最強者是誰那麼毫無疑問絕對是仙帝。

        而理論上仙帝有多強鄭壹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裡最強者可能能夠弄死他，而冒然去見這位最強者鄭壹說什麼都不願意。

        “為什麼一定要去見仙帝？不見仙帝就出不去了麼？”

        煙雨一臉天真道：“那倒不是畢竟山河仙界是屬於仙帝的，既然來到這裡了不去見見他老人家那多不禮貌。”

        禮貌？小姑娘你確定沒有在逗我？什麼時候仙界還注重禮貌？要是注重禮貌你就不會說話都不看著我了……

        還有就是仙界應該不小要是誰來了都必須去見仙帝那他老人家得多忙……這不符合正常邏輯。

        是的這很不符合邏輯，這就好比你一不小心來到某個國家……你讓他們送你離開的時候人家卻非得讓你去見國王……這說明什麼？

        好吧……誰又能知道說明什麼，鄭壹輕笑自嘲……他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真正的仙界已經坍塌了，而且自己現在面對的只是虛假的幻覺，跟煙雨扯那麼多又有什麼用？這個煙雨本身就是虛幻的那麼她說的話會是真的麼？

        還有他現在到底在跟誰交流？

        “好吧！不過去見仙帝之前我需要去接下我的朋友……這個沒問題吧？”

        煙雨又是一臉的興奮：“你還有朋友？好呀好呀仙界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鄭壹無奈……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小姑娘終於肯抬頭跟他說話了。

        見到向問天兄妹的時候煙雨很高興，尤其是看到向輕語……興奮的連水晶球都不玩了。

        至於向問天兄妹就顯得有點懵逼，這莫名其妙出現的煙雨讓他們適應不過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裡還有其他人。

        鄭壹無奈，這是還沒跟他們說這裡是仙界等下要去見仙帝，不然他真擔心這兩個人會不會直接懵逼過去。

        在煙雨的帶領下鄭壹一行人一步步往仙山而去，這期間沒出現任何意外更沒遇到別的人。

        在越過三座山的時候向輕語終於忍不住了：“煙雨道友我們到底要去哪裡？而且這裡為什麼沒有別的人？”

        “這裡是禁地範圍為什麼會有別人？”煙雨先是一臉的不解，隨後又解釋道：“我只是跟師父生氣才偷偷跑來這裡的，不然這裡一般是不會有人的。”

        “那我們到底要去嗎？”

        “仙上雲端……那裡可美了，正好可以帶你們去看看……嘻嘻。”

        煙雨沒有任何惡意向輕語是感覺的出來，可是他身邊的兩個人鬆懈的令她咬牙。

        她哥也就算了自打娘胎出來就沒帶齊腦子，現在除了東張西望就是上竄下跳，而鄭壹一副快睡著的樣子是怎麼回事？他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向輕語覺得自己並不醜，而且性子也偏向小女生……為什麼他們就不能體諒體諒她，呵護呵護她……為什麼什麼事她都要去操心？？

        最重要的是自己是個傷患……那個鄭壹憑什麼就不能讓她坐坐龍馬修養修養。

        …………

        鄭壹是不知道向輕語心中的小九九了，他現在很忙哪有空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的事。

        “怎樣分析出結果了？”

        就在剛剛水晶球從煙雨手中傳音給鄭壹，告知他有所現。

        “剛剛的鳥語蟲鳴樣本太弱以我現在的功能沒辦法從裡面分析出重要成果，雖然有點點現但是始終無法得出結論，但是煙雨不同她即清晰又龐大，通過她我終於分析出一點點有用東西。”

        “別吊胃口直接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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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就是來散散心而已

        “是念……活躍的念。但是到底是她自己的念還是幕後人賦予的念就無法分析出來。”

        鄭壹皺眉：“念？意念？跟意識有什麼區別嗎？”

        “大人也可以理解為意念，而意念就是殘缺的意識”

        “那麼綜合的結果是什麼？”這才是鄭壹最想知道的。

        “他們是存在的……不管以什麼形式，存在就是存在。”

        得到這個結論鄭壹重重的鬆了口氣，只要是存在那麼一切都好說……

        畢竟對方並不一定擁有蒙蔽他雙眼的能力，只要沒有這種能力就十之八九弄不死他，只要不會真的死亡那麼就不用那麼擔心了。

        比起卡職鄭壹更不喜歡直接離職，不過有件事鄭壹又不得不問了。

        “話說你是天道助手，而對於一個高科技助手來說你的功能是不是弱了點？這不符合我身為天道的身份。”

        水晶球：“…………大人您是眾天道中唯一一個有高科技助手的，而且也是唯一一個需要的。實際上我是上一代天道開出來的……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鄭壹愕然：“什麼意思？”

        “大人還記得不久前問我天道管理局到底是點科技樹還是神力樹麼？我只能說天道管理局近些年才開始加點科技樹。”

        鄭壹：“…………”好吧鄭壹無話可說。

        …………

        現在已經知道這裡不再是虛無的幻覺了，鄭壹心情也變得舒暢。

        是時候觀賞觀賞仙界見識見識世面了……呵呵開玩笑的，危機還沒有完全解除不說，下界的第一要則就是保證自己履歷的觀賞性，不然到最後指不定還是得安心離職。重點是這離職就是要人命。

        交代水晶球繼續掃描周圍情況之後鄭壹就不再理會他，畢竟這傢伙跟煙雨玩的還是有聲有色的。

        “煙雨道友你們那的人有沒有比我帥的？”突然向問天一本正經的問道。

        鄭壹愕然……向輕語無聲嘆息……

        而煙雨卻一臉的疑惑：“帥是什麼？是很強的意思嗎？如果是這樣我們都比你帥呀！畢竟我們的身體都已經脫離凡人範疇了。”

        向問天：“…………”

        鄭壹跟向輕語也是下巴張大，隨後向輕語更是哈哈大笑：“哥，她們都比你帥……是都哦～”

        向問天頭一撇：“都是小孩子我不想跟她們計較。”

        煙雨純潔的程度遠遠出了鄭壹的意外，他無法知曉煙雨到底與外界隔絕了多少歲月才能如此一塵不染。

        唉！說好聽點是單純說難聽點就是傻了，也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麼情況希望別影響交流。

        許久之後煙雨主動開口道：“你們看快到了……再越過這條河就是了。”

        “哇……這是河？為什麼我看不到對岸？”

        “好壯觀，好美呀！”

        現在的鄭壹他們正站在山頂上居高臨下，蔚藍的海岸碧藍的天空一望無際的海水……這哪裡是河啊簡直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鄭壹都懷疑是不是由於文化的差異他們可能不知道海的存在……或者說沒有海的概念。

        只是煙雨後面的話讓他打消這個想法

        “嘿嘿，”煙雨莫名一笑：“你們是不是也覺得這應該是片海？然而實際上不是……原本這是一片巨大的湖。”

        鄭壹他們靜等煙雨的下文，畢竟這原本是一片湖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她口中的河。

        可是煙雨很任性並沒有解釋的打算而是帶頭往河邊而去，這搞得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話好歹說完呀留個懸念是幹什麼。

        煙雨又安心的帶路了可他向問天不干了：“道友為什麼不把話說完？”

        煙雨疑惑的看向向問天：“什麼不把話說完？”

        “就是為什麼這明明是湖卻被你說成河了？”

        “我不知道呀！”煙雨又是一陣疑惑：“其實剛剛是想說來著，只是突然想起來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就算了。”

        眾人愕然：“…………”

        這話有毛病嗎？鄭壹覺得有毛病而且很有毛病。

        “是出現Bug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會影響她存在的穩定性？”現在鄭壹有個更大膽的猜測了。

        仙界坍塌總會有人不願意接受而選擇自欺欺人……這裡的一切確實都是存在的但很有可能都是假的。

        這句話看起來很矛盾但實際上卻很有可能，按水晶球所說他們是種念的存在，而這種念很可能是通過某個強大存在的自身領域以及通天法術具現化出來的，雖然真實可觸但始終只是他一人的延伸。

        從頭到尾都是自欺欺人，所以在窺視真相邊緣的問題他（她）選擇了忘記。

        一念至此鄭壹就為那個人感到哀傷……這是知道懷舊的人。

        “大人您下定論太早了，”水晶球突然在他腦中冒出來：“現在數據嚴重不足雖然大人的猜測很新穎也很完美，但是不一定就是結果希望大人不要自滿於自我的猜測，這也是自欺欺人。”

        鄭壹青筋暴起：“誰讓你偷聽我內心想法的？”

        “…………”水晶球毫不在意道：“大人我們的頻道一直處在連接狀態是大人未曾斷開……”

        然後鄭壹就切斷了水晶球的頻道……

        鄭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也將剛剛的猜測放到一邊，現在他就想安全的離開別人怎麼自欺欺人貌似都跟他無關。

        現在他們已經快要來到大河邊上，這麼大的河他們都在想要怎麼過去……

        只是當他們來到河邊的時候卻現等到他們的不是安心的渡河……而是天兵天將的逮捕……

        此時河邊站著一隊天兵，這些天兵在看到煙雨的一瞬間就動了……

        同樣鄭壹等人在看到天兵的一瞬間也是心下一凝，動了……

        然而毫無疑問包括煙雨在內的四個人瞬間就被鎮壓了……

        其中一名天兵喝到：“煙雨你擅闖禁地該當何罪？”

        煙雨掙扎道：“我沒有罪我就是過來散散心而已… …”

        鄭壹真心無語，自己到底是跟著一位神經有多大條的人？不對……應該是仙……

        那個天兵也不愛理煙雨，而是轉頭打量鄭壹等人：“爾等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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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希望的希望

        “哥……現在怎麼辦？”某處地牢中向輕語叫喚道。

        “他們都比我帥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自己想去實在不行那不是還有兩個人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子不行！”

        “哥你還知道你腦子不行？”

        向問天頭一歪也就不理向輕語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至於鄭壹他也是一臉的懵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混到地牢來了……而且還是被一位牲畜無害的小女孩帶進來的。

        看著煙雨沒心沒肺的玩著他的水晶球鄭壹又是一陣嘆息。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那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向輕語湊到鄭壹身邊輕聲問道。

        向輕語對鄭壹不熟自然不會像對向問天那樣隨意開口，而且她確實也不怎麼願意主動來跟鄭壹搭話，畢竟她也並不怎麼相信鄭壹。但是她哥還在鬧彆扭她也沒辦法，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鄭壹看向向輕語，這是他第一次仔細打量向輕語，還真別說這向輕語不管長相還是氣質都很討人喜歡，雖然不像煙雨那樣清純無邪但也絕對是小家碧玉。

        鄭壹慢慢收回目光輕聲道：“見機行事唄，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嘛總之配合他們就是了。”

        說白了就是一句話……我也沒辦法。

        開玩笑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修為，我們一行人是什麼修為……在絕對實力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所以還是安心等待審判吧！

        向輕語也是一臉的沮喪，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次出來會遇到這麼多事，還死了那麼多人……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響起了不小的雜亂聲

        “羅雲仙子這裡是地牢重地您不能擅闖……羅雲仙子……”

        “是羅雲師姐，羅雲師姐肯定是來接我們的。”煙雨一臉興奮的對鄭壹他們說道。

        鄭壹他們也是鬆了口氣，終於有人來救他們了。

        很快隨著守衛勸導聲越來越清晰鄭壹也終於看到來人到底是誰了。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鄭壹感受到成熟女性的美，尤其是她眉宇間透露著濃濃的煞氣，彷彿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額～這是來接人的還是來砍人的？鄭壹內心疑惑不過他並不打算做點什麼。

        煙雨異常興奮：“師姐你可來了……”

        “開門，”羅雲冷冷的喝道。

        “這裡是……”

        “開”

        “……是。”

        鄭壹不得不佩服這個羅雲，這氣場還真不是一般大，就是身為天道的他身上也沒散出這類的王八之氣。

        門開後羅雲率先來到地牢裡，她沒有理會一邊的煙雨反而冷冷的看著鄭壹三人，隨後冷漠道：

        “你們誰是騎著龍馬來的？”

        羅雲問題一出向問天兄妹加上煙雨都不自覺的看向鄭壹。

        啊勒？怎麼回事難道龍馬真的不能騎？好吧不管能不能騎現在是賴不掉了。

        “啊對就是我，那個有什麼不對嗎？”

        羅雲冷冷的看著鄭壹許久才冷聲質問：“你知道龍馬意味著什麼嗎？”

        鄭壹木吶的搖頭……他只知道龍馬可以用來騎的。

        最後羅雲嘆息：“我從小養到大的龍馬就這樣被你糟蹋了。”

        眾人驚恐……不可思議的看向鄭壹

        “喂喂餵……不要瞎腦補好不好我什麼都沒幹。還有為什麼你也是這種眼神？”鄭壹指著煙雨質問，要知道這小姑娘純的要命怎麼可能腦補出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我只是覺得你好厲害居然可以騎上師姐的龍馬，要知道普通龍馬都不讓我騎更何況師姐的，不過那一隻龍馬居然是師姐的我可是一點沒認出來。”

        “切…… ”鄭壹行想反駁卻突然一愣

        “水晶球龍馬是這裡的？該死的為什麼一開始就掃描不到它你不說？”這一刻鄭壹才想起來龍馬從未出現在雷達上過。

        在很多時候龍馬的存在都被他們略過了。不管是第一次獸王掃描還是後來在仙界掃描，龍馬從未出現在雷達上過。

        鄭壹又是一陣愣神：“不對呀！為什麼龍馬可以單獨離開前往現世？如果這裡只是領域法術的具現化那龍馬不應該可以離開這裡才對啊！”

        “也就是大人真的猜錯了？ ”

        鄭壹沒理水晶球而是鄭重的看著羅雲虛心問道：“不知道龍馬究竟意味著什麼？”

        “你知道龍馬的由來嗎？”羅雲反問道。

        “馬跟龍的結合後代？”

        向問天向輕語詫異的看著鄭壹彷彿在說：真的是這樣的嗎？別嚇我們。

        而煙雨跟羅雲則是震驚，很明顯是鄭壹的答案出了她們的想像。

        最後羅雲沒糾結這件事繼續說道：“龍馬是馬身跟龍魂的結合體，它不是由誰生出而是誕生在仙上雲端，只有這樣的龍馬才是至純至真的龍馬……只有這樣的龍馬才能代表著希望……”

        說到這裡羅雲突然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這一瞬間有點難以置信的看向鄭壹，只是又剎那的恢復正常。

        “所以一旦被玷污將成為普通的龍馬……”

        龍馬還有這樣的區分……別說鄭壹了就是向問天兄妹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過好在羅雲並沒有過多指責的傾向，不然鄭壹就難過了……

        羅雲是個明事理的人，她只是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糟蹋了她的龍馬，至於別的事她倒是沒想。

        畢竟龍馬是在她眼鼻子底下弄丟了，也就是說一切的主因在於她，而且她已經跟龍馬溝通過瞭如果不是鄭壹它可能已經命喪沉淪迷林。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剛剛她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可能。

        一個她從小遇到龍馬便立誓全心全意栽培的目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也不懂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就是這麼執著……這份執著是她的全部。

        這份執著越了一切，但是卻又矛盾的並不在意它的失去，一切就好像麻木了一般。

        那就是希望，一個能給她帶來希望的希望。

        本來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如此，但是她覺得她就應該這麼做，她覺得她只剩下這件事可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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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雲海

        羅雲的猜想並沒有表現出來，並不是她要刻意隱瞞實際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所以就乾脆不再去管它。

        最後羅雲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煙雨跟鄭壹他們撈出去。

        鄭壹不得不羨慕煙雨居然有這麼個師姐，剛開始還說擅闖禁地該當何罪，現在連審都不用審就直接給放了，而且連同他們一群人也都放了。

        到底是這裡管的太鬆了還是羅雲身份太炸天了他們是不知道了，總之能不待在那該死的地牢總是令人興奮的。

        “師姐師姐，他們要出山河仙界那離開前是不是應該帶他們去見見仙帝？”煙雨來到羅雲身邊親暱的說道。

        羅雲詫異道：“幹嘛要帶他們去見仙帝？”

        煙雨木然：“師父不是說要有禮貌，路過某地就要去拜訪下某地方的主人麼？”

        “唉……”羅雲已經無奈了：“總之不需要去見仙帝，等下帶他們去天雲海送他們下界就好了。”

        “啊……就這樣子啊！”煙雨一臉的不情願可是又不敢違背她師姐的意思。

        後面的鄭壹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不用去見什麼仙帝這絕對是個好消息。

        只是他旁邊的向家兄妹就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們一臉的呆滯，渾身也不由的顫抖。

        “這……這裡是……仙……界？”向問天好歹還能說句話，向輕語就直接往地上癱去。

        鄭壹搖頭心說至於麼，不就是一個仙界而已。

        而水晶球也很不合事宜的說了句：“大人當初你也沒好哪去……”

        ………………

        向家兄妹休息了下鄭壹也把這裡表面上大概的事情講解了下，總之還是用一句話概括就好，這裡是仙界黑色森林也叫沉淪迷林是仙界的禁地暫時不能從那裡回去，本來是要見仙帝的現在直接前往所謂的天雲海然後回歸凡間。

        本來鄭壹想說回到現世的……不過貌似不適合。

        向問天聽什麼就吸收什麼，並沒有任何疑問，而向輕語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她看了看鄭壹就又壓下心中的疑惑了。

        …………

        現在的他們行走在仙山腳下，據煙雨所說仙上雲端就在這仙山之上，而仙帝的行宮也是在這仙上雲端中。

        這裡仙霧環繞景色秀美而壯麗，如果是來旅遊的話鄭壹到是很想上那所謂的仙上雲端去看看。

        可是現在還是拉倒吧……

        天雲海的位置離仙山不遠所以羅雲並不打算帶他們飛過去，難得來一躺仙界不讓他們看看四處的風景那就顯得刻薄了。

        “原來這就是仙界呀……聽我爹說已經有很多年都沒人得道飛升了，你們仙界收人很嚴麼？”向問天好奇的看著羅雲問道。

        羅雲頭也不回淡淡道：“並不會太高……只要能夠脫離凡人的範疇就能得到仙界的感招，踏過雷域就能成功踏進仙界成為仙界的一員。”

        向問天聳聳肩：“那就不知道了大概他們長的醜你們比較帥吧！”

        眾人：“…………”

        鄭壹真的是服了他了，動不動就是醜帥的問題，長的帥了不起是嗎？

        不過向輕語倒是聽出自家哥哥到現在了居然還鬧脾氣，煙雨不就是說了一次她們都更帥麼……至於嗎！

        “鄭壹你這個水晶球到底是怎麼煉製的？可不可以教教我？我可以付仙靈玉的，你就教我唄！”

        看著煙雨一臉哀求模樣的靠近自己鄭壹也是一臉的無奈，別說他不會了就是會你們也煉不出來呀，這可是上任天道親自操刀的，要是這麼容易模仿那還了得。

        你讓我天道管理局的臉面往哪擱……

        所以鄭壹只能著實告知……

        “真的沒有嗎？那……”

        “別指望我賣給你那是不可能的，再說這玩意是認主的一旦離開我他就會消失。”

        煙雨的小九九被鄭壹打斷後一臉的委屈與不捨，就好像跟水晶球的感情有多深似的。

        鄭壹都要吃不消這小姑娘了：“水晶球你搞毛？為什麼會這樣？你給她彰顯什麼功能了？”

        “沒啥啊就是自拍功能……”

        “噗……”鄭壹都想一口血噴死水晶球，幹什麼不好非得教人自拍……不過為啥上代天道要給水晶球安裝這些功能……

        就剩下這最後一段路了煙雨死死的抱著小小的水晶球：“那你可不可以再多待一會？在這裡玩幾天唄……我師姐請客她有的是錢。”

        鄭壹沒有開口應答，羅云同樣沒有開口表態……總之大家達成共識就是安心的走原先的安排，至於菸雨讓她自己玩蛋去。

        不過煙雨雖然很不捨得但是她並不會無理取鬧，在鄭壹來到天雲海的時候她就自覺的把水晶球還給鄭壹。

        …………

        天雲海一片被雲海圍繞的深淵……一望無際的雲海深不見底的深淵，看著這些鄭壹腿都有點軟了。

        “你們別告訴我要從這裡跳下去？我膽小你們可別糊弄我。”

        向問天也有點慫了：“我腦子是不好使但是怎麼看都知道跳下去是死路一條。”

        至於向輕語就跟不用說了躲在向問天后面都不敢出來看兩眼了。

        煙雨漫不經心道：“確實就是這樣下去的，要不然你們還打算從雷域出去？就你們這點修為瞬間就變成灰燼。”

        “我的乖乖，”鄭壹探頭看一眼瞬間就縮回來生怕掉下去：“水晶掃描一下這裡頭多深。”

        “放心吧這是通往凡間的單向傳送門會把你們安然無恙的送回到人間的。”羅雲解釋了下就不再言語。

        剩下的就看鄭壹他們怎麼選擇了，如果實在不行羅雲並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鄭壹沒有變態他在等水晶球掃描的結果……向問天跟向輕語也沒表態他們在等鄭壹的結果。

        雖然向問天還沒生出直覺，但是誰知道是不是洞太深死亡太遠了。

        許久之後向輕語無奈了……前面的兩個大男人一點主見都沒有，現在是想怎樣？難道一直耗著？

        果然男的都是靠不住的不管是帥的還是醜的都一樣。

        “我先來吧！”

        向輕語先站出來倒是讓羅云有些意外……不過她確實也有點看不起鄭壹跟向問天。

        向問天想阻止卻直接被瞪的不敢說話

        就當向輕語邁開腿要一步而下的時候鄭壹把她拉了回來。

        “不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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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好像喜歡你

        “大人暫時無法掃描出具體深度，但是下面根本沒有任何傳送陣。”

        就是因為這句話鄭壹才拉回了向輕語，這要是跳下去包管一跳解決任何煩惱。

        很快水晶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大人確實有傳送陣存在過的跡象，不過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破碎。”

        “大概多久？”

        “至少萬年前。”

        …………

        鄭壹嘆息看來一切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順利。

        拉迴向輕語後鄭壹也不顧一個個詫異的表情直接把水晶球丟給煙雨：“我想好了我們就留下來多玩幾天。”

        “好耶……”

        煙雨興奮羅雲淡然，向輕語跟向問天就是滿臉的疑惑。

        不過鄭壹也不打算多做任何解釋，愛留就留不留就自己跳。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向輕語的口氣很輕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鄭壹並沒有回應，羅雲就在身邊說真話不行說假話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到時候被人厭惡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鄭壹終於能夠確定她們記憶是不完整的了，十之八九這些記憶就是會影響她們存在的穩定性。

        鄭壹嘆息……這次想正常離開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

        “師父……師父……你在哪呀我帶客人回來了……”

        無盡的草原之上生長著一顆參天大樹，諸多木屋錯落在枝幹之上，略顯清雅優美。

        這裡就是煙雨她們的住處，而鄭壹他們也被帶到這裡安排住進這樹屋中。

        這一路上羅雲什麼話都沒說，對於菸雨私自決定的事她既不反對也從未表態同意。

        鄭壹他們可能還會比較在意羅雲的態度，但是煙雨……她已經把不吭聲的羅雲直接貼上默認的標籤了。

        “煙雨不是說剛剛跟她師父吵架麼？怎麼一回來就這麼興奮的要見她師父？”同身為女孩子的向輕語也是看不懂煙雨的品性。

        “大概是腦子不夠用忘了吧！”向問天深有感觸的說道。

        鄭壹除了呵呵還能多說什麼，不過他比較在意的是這顆樹。

        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水晶球就已經在這周圍掃了一遍。

        現在水晶球已經放棄常規公式直接用生靈公式去掃描生命體。

        生靈公式一般只是用來掃描生物，但現在情況特殊就是植物也依然用這個掃描。

        就在剛剛水晶球掃描到這顆大樹的時候破天荒的現這居然是一株活著的大樹，正真的參天大樹。

        現在別說煙雨了，就是鄭壹都很想見見她的師父，畢竟樹是真實的那麼居住在這裡的人也有一定可能是真實的。

        “師姐師父不在……”查看了一整圈之後煙雨才回到羅雲身邊沮喪的說道。

        羅雲除了一開始情緒冰冷臉上帶煞以外，基本就沒有再露出別的情緒了，一路上不是冷淡就是沉默，煙雨對她倒是很親暱很熱情，但是鄭壹卻絲毫沒看到相同情緒的回饋。

        “我早就知道了……別問為什麼不告訴你，即使告訴你了你依然得自己找一圈。”

        煙雨還沒開口就直接被堵住了嘴巴。

        “你帶他們先去各自的房間休息，之後你們想怎樣就怎樣。”

        吩咐完煙雨羅雲就自顧的離開了，她往草原而去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去幹嘛。

        …………

        羅雲走後煙雨就帶著他們去挑房間，這裡房間很多煙雨也很大方。

        總之隨便挑

        三個人也不客氣一人挑了一間……位置離的很近都在一條枝幹上。

        房間分好煙雨也不知道就跑哪去了，總之是把鄭壹的助手帶走了，八成是跑到哪個好風景區自拍去了。

        待在房間裡的鄭壹無所事事，他突然現沒有水晶球在身邊還真什麼都辦不了。

        “我不知道其他天道是什麼情況，反正肯定不是我這樣的。”對於這點自知之明鄭壹還是有的，而且水晶球也說了天道中只有他有助手也只有他需要助手。

        “咚咚～咚～”

        “是我們……”

        鄭壹輕嘆，敲門的是向輕語……

        打開門看到的確實是向輕語跟向問天：“你們找我有事嗎？”

        “那個……那個……”

        “她說她好像喜歡上你了特地來………啊……”

        “不是這樣的……”

        鄭壹：“…………”

        看了看樹枝的高度鄭壹很擔心英明神武的屠天者會不會命喪於此。

        “我哥胡說八道的你不要相信他……”

        鄭壹木吶的點點頭，心說沒事的我還沒來的及竊喜就被你拉回現實了……

        …………

        由於這種小小的插曲向家兄妹也名正言順的混進了鄭壹的房間。

        “妹呀，哥我確實沒什麼動腦的天賦，但是哥哥我不是傻……你不能哄我兩句這事就算了，要不是我命好這次就不是斷兩條腿的事了……”

        向輕語陰著臉：“哥你能別說話了麼？不就是擦傷麼你至於嗎！”

        鄭壹重重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是眼前這兩個人有問題，還是自己身為天道因為沒腦子而導致尷尬症一直反復。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想幹嘛？要是只是想療傷什麼的完全可以回自己房間。”

        看到自己妹妹支支吾吾始終不肯開口向問天毅然決然道：“還是我來說吧！”

        鄭壹皺起眉頭，這貨會說正事？

        “我妹她說她懷疑這裡不是仙界。”

        “哦？”鄭壹往座椅靠了靠饒有興趣道：“為什麼這麼說？你們現什麼了？”

        “是你的話提醒了我！”向輕語接起鄭壹的話說道：“在黑色森林也就是沉淪迷林的時候你跟你的法寶曾經說過仙界已經坍塌了。”

        “然後呢？”

        “可是明明坍塌的仙界為什麼還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這明顯有問題。”

        鄭壹輕笑：“就這些？第一仙界坍塌於三萬年前，那麼你知道三萬年是什麼概念嗎？三萬年的時間可以鑄就多少英才開創多少盛世你知道嗎？”

        向輕語啞然，三萬年確實很久遠就算是對修士來說同樣很久遠。

        看到向輕語的表情鄭壹很滿意：“而且仙界坍塌於三萬年前，以仙界的強大從新恢復又有何難？三萬年不夠他們恢復嗎？”

        “可是她們都沒提起過這件事……”

        “你家很久以前差點被滅族你會隨隨便便跟別人說起嗎？”

        向輕語沉默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鄭壹的房間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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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並不在場

        “咚咚～咚～”

        就當鄭壹以為成功的忽悠了向輕語的時候敲門聲莫名的響起了。

        在仙界除了跟他勉強算認識的煙雨基本就不會有人來找他了，可是外面敲門的人鄭壹敢肯定不是煙雨。

        以煙雨的性格不可能敲了這麼多下了還不開口說話。

        鄭壹沒有妄加猜測總之開門看看就知道了。

        不過向家兄妹臉色貌似不怎麼好……尤其是向輕語完全一副做賊被抓現行的表情。

        鄭壹也沒管他們自顧的走過去開門，當鄭壹打開門之後看到的是一臉冷漠的羅雲。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羅雲之後鄭壹心中莫名的鬆了口氣，大概他也害怕惹出什麼么蛾子吧！

        “你有空麼？”

        “啊勒？什麼情況？她是要約我還是要進屋跟我小敘？今天走桃花運了？……”

        在鄭壹內心自白還沒完的時候羅雲又開口了： “有空就跟我走一趟吧！”

        看著已經轉身離開的羅雲鄭壹又一次莫名其妙了。看了眼房間中的向家兄妹後他便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不管怎麼樣以羅雲的性格不可能沒事突然來找鄭壹，至於被鄭壹特殊氣質吸引，王霸之氣征服什麼的，那都是不可能的。

        鄭壹不蠢更有自知之明。

        一路上鄭壹只是安靜的跟在羅雲身後，既然她不願意開口那就一起安靜的走著吧，言多必失……外加還沒什麼必須問的問題。

        雖然沒想過討羅雲歡心但鄭壹也不想讓她厭惡，畢竟這人身份不一般想活下去就得看她的臉色……

        “唉……我堂堂天道居然混的這麼憋屈。”

        “你在嘆息什麼？”

        羅雲突然的問話讓鄭壹一愣，我嘆息了嗎？她怎麼察覺到的？臥槽要不要這麼恐怖。

        “沒什麼就是我那水晶球一直被煙雨惦記著總感覺怪可惜的。”編吧隨便編個理由。

        “可惜？”

        既然開始編了那鄭壹思緒就開始活躍起來了：“恩，其實煙雨這小姑娘挺可愛也挺乖巧的，不過我的水晶真的無法模仿更不可能離開我送給她，所以感覺挺為她感覺難受的。”

        羅雲沒有回話依然安靜的走著，就好像剛剛的對話從未生過一般。

        羅雲的態度著實讓鄭壹深深的體會到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

        很快鄭壹他們就已經遠離那顆參天大樹，雖然不知道羅雲到底要去哪但是鄭壹還是按耐住好奇安心的跟著。

        直至他看到數只龍馬的時候鄭壹才知道羅雲把他帶到哪來了。

        羅雲曾說她是養龍馬的，而這裡明顯就是放馬的地方。

        但是讓鄭壹奇怪的是這裡龍馬不少可都沒有一隻可以跟他騎來的那隻比擬，不管是靈動還是毛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正如羅雲所說那隻才是最純正的龍馬。

        但是鄭壹左右環顧了好幾圈就是沒看到那隻龍馬的蹤影。

        “你……在找它？”羅雲言有所指。

        “恩，都來了自然是要看看。”

        “跟我來吧！”

        鄭壹皺眉……他好像猜到羅雲帶他來的目的了。

        在龍馬群的後面有一道七彩光幕，這個光幕璀璨絢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個光幕的一瞬間居然有一種哀傷的感覺。

        “進來吧！”說著羅雲就走進光幕消失不見。

        鄭壹沒有多想一步踏進光幕，光幕的空間很小，裡面四面同樣是七彩光線流轉。這裡什麼都沒有除了剛剛進來的羅雲就只要一隻趴在地上的龍馬。

        這龍馬鄭壹很熟悉，這就是當初他騎過來的龍馬，而更吃驚的是這些七彩光線居然都是從龍馬身上溢出的。

        看龍馬的狀態鄭壹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

        “它怎麼了？”

        羅雲蹲下摸摸龍馬的頭輕聲說道：“它就要死了……”

        鄭壹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回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羅雲搖頭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龍馬就是要死了。

        鄭壹一下子想了好多，最後他來到龍馬身邊正色道：“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龍馬很人性化的搖搖頭，可是即將面臨死亡龍馬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的不安和恐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壹好像從龍馬的眼神中看到了死而無憾的釋然與灑脫。

        在鄭壹到來之後龍馬身上的七彩光線溢出的更加迅，很快七彩光線如決堤洪水一般噴湧而出。

        周圍被璀璨奪目的七彩之光籠罩，無數的光線始終圍繞在鄭壹身邊，哀傷，請求，釋然，不捨，灑脫……等等無數的情緒充斥著鄭壹的心間。

        最後一切的情緒化成一道龍馬的身影煙消雲散……

        七彩之光消失了光幕也已然消散地上再也沒有龍馬的身影了，鄭壹愣愣的站在那裡百味俱全。

        在最後時刻他覺得龍馬知曉了一切，原本就不是生命體的它這一次徹底煙消雲散……就算這一切都是一個人的神通具現化的鄭壹也難免感到哀傷。

        “最後它在求我嗎？它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的……所謂的希望麼？可是我又能做些什麼，我根本無能為力。”鄭壹心中嘆息。

        “謝謝你……”

        鄭壹一愣轉頭看向羅雲，這時候才現一向冷漠的她居然在不停的流淚。

        “你來之後它很安心走的很安詳，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知道對它來說你對我們很重要。”

        “…………”鄭壹無奈了，尼瑪的你們到底亂解讀了什麼？希望據說算命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怎麼能信呢，你們以為每個人都像我上任那樣那麼炸天麼。

        鄭壹馬上急道：“別亂給我帶高帽，我真的只是一介凡人甚麼都不會就連腦子都沒那麼好使。”

        羅雲並沒有被鄭壹這麼一說就放棄什麼，也沒有開口勸解什麼。她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遠方。

        鄭壹完全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來這裡的目的也已經完成了鄭壹也不打算再待下去了。

        “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鄭壹就轉身打算離開……

        “你不覺得奇怪麼？”鄭壹皺眉停下看向羅雲，隨後羅雲接著道：“在你們安排房間的時候我並不在場……”

        瞬間鄭壹雙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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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走一步看一步

        這時候鄭壹才想起來羅雲一回去就離開了，自始自終她都不應該知道自己住哪才對，那麼她是怎麼敲對門的？總不可能一個個門敲吧……

        這一刻鄭壹想到了修仙者的神識……然而神識具體的作用他也不懂……總之能當雷達用他是知道的，至於能不能當竊聽器就不知道了。

        很快羅雲就說出了答案：“在一定範圍內我可以任何事物，以及聽到這範圍的任何聲音……”

        鄭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只能祈禱羅雲來的比較晚，然而……

        “所以你們的對話我全聽到了……”

        完了……這下什麼都難辦了。

        這種事一旦被這些人知道無非就哪幾種結果，要麼不信然後送走他們或者直接殺了也行，要麼就是信了然後就得幫忙查清前因後果，有能力還得幫他們解決問題。

        不管是哪個都不是鄭壹願意看到的，除非他們比較想的開直接無視這種事，依然過著現在自欺欺人的生活。

        羅雲淡淡道：“仙界坍塌這種事我記憶中根本沒有，也就是說我們的記憶是不完整的了？”

        “萬一仙界坍塌這種事是假的呢？你不能聽信我們一面之詞。”

        鄭壹能為自己做的只有臨死搶救下。

        “其實想知道真假很簡單，”羅雲看著鄭壹無悲無喜道：“只要去趟天雲海不就知道了。”

        鄭壹：“…………”

        完敗！

        確實如此只要去趟天雲海就什麼都知道了。

        事已至此鄭壹還能說什麼，羅雲明顯想知道一切，再加上龍馬的關係羅雲肯定會讓鄭壹幫忙，也許她已經腦補完只有鄭壹才是他們的希望了。

        “仙界在三萬年前確實坍塌了，但是具體是怎麼坍塌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整個山河仙界……”

        鄭壹停了下來他有點說不出口……這種事對當事人太殘忍了。

        “我承受的住……”

        重重的嘆了口氣鄭壹直接道：“你或者是煙雨以及周圍的龍馬甚至整個仙界全部都不是生命體，你們看似活著實際上究竟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可能是殘念也可能是某個人神通的具現化，總之你們早已不是自己認知的自己了，你們可能在三萬年前仙界坍塌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羅雲愕然……她的腦中一陣轟鳴身體更不由的後退。

        “呵～呵呵～”羅雲慘笑：“原來……我們早就已經死了？早在三萬年前……呵……呵……”

        現在的羅雲顯得有點淒慘……搞得鄭壹有點於心不忍了，畢竟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其實你的世界都是假的，甚至你也是假的的時候你就知道你崩不崩潰了。

        不過再怎麼淒慘那也是羅雲自己選擇的，鄭壹不可能瞞著她，既然都知道一部分了那麼就直接讓她知道全部好了，拖拖拉拉的那是自找麻煩。

        羅雲那麼失神糾結，雖然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但是鄭壹卻始終不為所動，然而內心想法是……算了不重要。

        鄭壹並不冷漠只是不懂人情世故而已，至於羅雲在失神許久之後也終於回過神來。

        這勁緩的快的令鄭壹咋舌……

        “我希望你可以幫我……”

        雖然早在預料之中但是鄭壹還是不爽：“憑什麼？我只是要離開這裡而已，完全沒必要躺渾水。”

        “去人間的路已經斷了，你已經沒出路了。”

        “沒路我可以想辦法，總比幫你不知道個到底是什麼事的事要強許多吧？”

        羅雲沉默，確實她自己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事，再說這種事要讓人怎麼幫？已經死了……死了三萬年了，還是整個仙界……

        這讓人怎麼幫？幫忙集體復活麼？這根本不可能……

        羅雲慘笑……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知道的越多才越痛苦，何必呢！”

        …………

        最後鄭壹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回到房間：“臥槽……為什麼你們還在？”

        “腿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向問天有點缺心眼，而且貌似不知道什麼是陌生感。但也不是那種自來熟，總之他開心就行：“對了那個羅雲找你幹嘛？是不是我妹說了不該說的要殺人滅口了？”

        向輕語一點反駁的心情都沒有，她都有點懷疑人生了，本來自信的以為這是假的仙界最後被人抓了現行，對方有多強她還是知道的，這不是自己在找死嗎……

        “仙界有問題確實沒錯，不過這裡確實是仙界，至於到底是什麼問題那就有點複雜了，總之以後慢慢了解吧，還可以提前告訴你們我們現在沒有回到凡間的路，所以在這裡最好自覺一點說話小心一點，羅雲那邊我已經告訴她仙界的事了，但是別人不知道所以以後說話盡量避開這些內容。”既然都讓羅雲知道了那麼向家兄妹也大概知道下也沒什麼，反正大家是一個目的……更何況還能交好屠天者。

        鄭壹講了一大堆向問天只了解了大概，不過一點都不礙事，這人天賦異稟絕不會給自己沒事找事。

        至於向輕語確是一臉的懵逼，她有點不了解鄭壹說的話，仙界是真的仙界但是仙界有問題，不能說類似這些的話題……這究竟是為什麼？

        向輕語不可能想的明白，她也知道鄭壹最關鍵的事沒講……但是她也不打算問……因為很容易生剛剛的事……很明顯剛剛因為她的話仙界事情被她意外的推進了。

        “那我們應該幹嘛？”

        鄭壹聳了聳肩：“愛幹嘛幹嘛，有羅雲的身份罩著，我們可以完全當做來仙界旅遊，到時候找到出路了離開就是了，別管什麼羅雲會不會罩我們……總之走一步是一步罩一時玩一時。”

        扯完一大堆沒什麼用的事實之後鄭壹就下了逐客令，尼瑪他們再不走鄭壹就要直接換房間了，反正房間多的是大不了跟煙雨說下。

        等所有人都走了房間陷入安靜之後鄭壹才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其實他也在糾結……身為這一界的天道面對仙界這種特殊事件理論上是不應該撒手不管的，但是身為一名實習天道他真的沒有這種實力插手這樣的事。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力範圍之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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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向問天的天賦

        之後的一段時間鄭壹再也沒看見過羅雲，倒是煙雨活躍的很經常帶著向輕語到處拍照看風景。

        而讓鄭壹在意的是她們的師父從未回來過……

        這幾天隨著煙雨到處亂跑水晶球也探查了很多地方，但是依然任何收穫都沒有，除了這顆參天大樹目前還沒有遇到過新的生命體。

        在水晶球的生靈公式中所謂的生靈是包括靈魂元神之類的完整的意識，甚至連殘魂碎片都會有一定微小的反應，以各種不同的反應來區分不同的事物。

        雖然這些東西更容易被稱為能量體但是他們能量組織中依然有著生靈規則。

        只有有這種規則生靈公式就會有反應，不管強弱或者狀態。

        但是這裡的人他們具備意識而且看起來是完整自主的意識，可是他們並不存在任何生靈規則在內，甚至連存在都無比模糊只是一種單純的念。

        鄭壹無法想像一種單純的念是怎麼思考怎麼擁有喜怒哀樂的。

        “唉……”

        “我看你每天都在嘆氣……這裡的事有這麼複雜嗎？”

        向輕語一直被煙雨帶去玩羅雲又不露面，所以這裡正常情況下只剩下鄭壹跟向問天。

        向問天無聊的不像話就每天來找鄭壹，就是不說話向問天都能待一天……鄭壹起先是拒絕的可是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何止複雜簡直複雜的不像話，這裡完全出了我的認知跟能力範圍。以我多年的經驗都沒能猜出這里大概是怎麼回事。”

        向問天也是無奈……動腦這種事真的不怎麼適合他，不管跟誰在一起他一般都是划水的。

        “實在不行就找個人商量怎麼辦就好了，你不是說羅雲她也什麼都知道直接找她就好了。”

        鄭壹瞇著眼看向向問天：“你今天轉性了？你不會被人控制了吧？”

        向問天：“…………”

        “其實吧我這人挺感性的，尤其是對一些比較醜的人……在我耀眼的光輝下我也知道他不好過……喂，你去哪我還沒說完呢。”

        經過一段時間相處鄭壹覺得向問天還是不錯的，雖然不知道最後他為什麼跑去屠天，但是跟他待一起確實沒什麼壓力……當然先你得拋開顏值。

        其實從一開始鄭壹就很在意自己住的這棵樹，萬花叢中一點綠怎麼可能不讓人在意，鄭壹這幾天始終沒有出去就是在查看這顆樹。

        這棵樹不僅高大枝幹更極為茂盛，遮天的樹葉並不會給人帶來任何壓抑感，反而有一種清涼舒適的感覺。

        “你每天都要來查看這棵樹到底這裡有什麼？”每天陪鄭壹逛樹向問天都習慣了。

        “我說你每天不去跟著你妹跟著我幹嘛？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應該往女人堆擠。”

        鄭壹不停的往樹頂而去，雖然他每天都在往上但他總覺得哪裡應該忽略了才對。

        每天不停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卻始終沒有任何現……他已經確定自己是神經質了……

        “笑話我這麼帥要也是別的女的往我這邊扎堆才是，讓我去找女的那多丟我這臉，再說我妹那麼漂亮煙雨更是清純你怎麼不去跟她們混一起。”

        鄭壹沒想到向問天對這方面倒是認知的很清楚。

        不過現在鄭壹沒心情理他，自顧著繼續遊走在各枝幹之間。

        雖然知道沒什麼用但是他就是想從這裡找出一點點線索，鄭壹不相信在這唯一生物身上找不出一絲絲東西。

        “鄭壹看你頭上……”突然向問天大叫道。

        鄭壹皺眉詫異的往頭頂上望去，依然只是普通的枝幹樹葉，並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鄭壹懶的辯解轉頭就打算離開。

        “我說的是真的，”向問天急著解釋道：“你看看上面，有一片枯葉……”

        聞言鄭壹再一次抬頭望去，確實在眾多綠葉中找到一片黃的樹葉。但是這能說明什麼？

        “也許你不知道我這個人雖然腦子不好，但是我有不少奇怪的天賦，”向問天知道鄭壹不明白所以開口解釋：“比如在死亡危機即將到來的時候我會產生逃生直覺，就是直覺會告訴我哪個方向或者看到的哪個人擁有最大的生還可能。”

        鄭壹愕然……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被動技能。這下他算是明白當初向問天為什麼死也要跟著他了。

        確實那時候要不是因為他出手滅了黑蓮花，也許他們就已經身異處了。

        鄭壹沒有說話他知道向問天會接著解釋現在這個樹葉的問題。

        “然後我還有一種天賦，那就是過目不忘。”這個時候向問天就有點尷尬：“這個天賦有點沒用，所謂的過目不忘不是看過就不會忘記，而是可以一眼看出不同……也就是說你今天跟昨天的差別我只要見過就能知道差別在哪。”

        “這天賦有用嗎？”

        “還是有點用的，就像我妹今天換了衣服特地的打扮了下，頭長長了一點點呀……”突然向問天停了下來愣愣的看向鄭壹。

        鄭壹也是一愣看向向問天，不過他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向問天先開口。

        向問天眼中透著不可思議：“煙雨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變化……她的頭從未有過任何的生長……這根本不可能。就算修士可以保持狀態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細微的變化，頭也是需要生機滋養的。”

        鄭壹詫異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沒用的天賦居然這麼逆天，頭的變化都能看清，這哪裡是過目不忘，分明就是各種找茬……可惜整體來說還是很雞肋的。

        “好了別糾結煙雨了，她那個情況綜合起來也是正常的，現在先告訴我這個樹葉是怎麼回事吧！”

        確實如此煙雨雖然像人但畢竟不是人，一個非生命體你怎麼指望她生長？

        被鄭壹這麼一說向問天也就不多想了：“這個樹葉是一夜間枯萎的。而且就這片樹葉……”

        一夜間枯萎鄭壹可以理解，但是參天大樹中就一片樹葉枯萎那就有點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