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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假劍神的最終目的
薛少安搖搖頭,說道:
「沒事,我在想三天后的大戰,北疆妖軍出師不利,死傷很多,我擔心咱們這邊損傷也不會少。陸遼呢?沒事吧?」
陸韻憐愛地看了丈夫一眼,說道:
「你就是想別人想得太多,從不顧惜自己。陸遼很好,妖女又去糾纏他,讓我攆走了。」
「她原來是教主,現在是首席教徒,又是劍神的徒弟,修行的是仙術,你不要再叫她‘妖女’了。」
「哼,男人都被她迷住了,連你也不例外。」陸韻不滿地說道。
薛少安苦笑一聲,說道:
「連我你也不相信嗎?」
陸韻展顏微笑,摸著肚子說道:
「你問這個小傢夥相不相信你吧?」
侍女小環在主母背後撇撇嘴,她原來也相信姑爺是鐵板一塊的正人君子,現在卻不那麼肯定了,不過她希望他的膽子能再大一點。
薛少安也笑了,同時心裡打定主意,決不能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說道:
「待會還要商議戰事,我想再睡一會。」
陸韻知道丈夫受傷後身體衰弱,於是點點頭,親自服侍他躺下,說道:
「好好睡吧,過會我來叫醒你。」
陸韻轉身要走,薛少安又說道:
「小環不用留下了,我想一個人安靜地躺會。」
侍女小環還以為姑爺支開主母是為兩人私會創造條件,沒想到連自己也給攆走了,只得嘴上應是,心裡暗說「膽小鬼」,跟著陸韻一同離去。
又過了一會,薛少安說道:
「那天在床下驚嚇我夫人的,就是你?」
劉清從床底躥出來,這件事他原打算永遠保密,沒想到薛少安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全怨他鑽床時的動作太熟練了,只得笑嘻嘻地說道:
「可不就是我。」
薛少安臉色一變,劉清急忙補充說道:
「對元始天尊發誓,我啥也沒看著,一心救人,她當時走火入魔,可不是我嚇的。」
薛少安歎了口氣,嘆惜的不是妻子又被這個小子給調戲了,而是終於相信這人果然是真劍神,原以為劍神失去愛人之後性情大變,到頭來卻是一場夢。
「你真是劍神?」薛少安說出的是疑問句,心裡其實已經沒有疑問,這笑容,這行事風格,絕對是真的。
「嘿嘿,薛兄不用懷疑,我就是劍神,如假包換,你若是不信,向我提問好了,問我只有咱們兩人知道的事情。」
薛少安雖然基本相信了,但這件事太匪夷所思,影響也太大,於是想了一會,說道:
「劍神兄曾經說過自己死後投胎的願望,那是什麼?」
「給你和陸韻當兒子,不過看來這回來不及了,只能等下一個了。」劉清笑著說道。
薛少安搖頭苦笑,心想陸韻寧可永不再要下一胎,也不會讓劉清轉生到她的肚子裡,不過這人的確是劍神,肯定不會錯了,說道:
「原來風蕭蕭是劍神派來搗亂的。」
「沒辦法,我暫時還不能亮明身份,只好讓她幫幫忙,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薛少安還是搖頭,其實大家擺脫媚術影響之後,對風蕭蕭還是很介意的。
「劍神這些年……假劍神又是……你為什麼不想……」薛少安一肚子疑惑,倉促間都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個了。
劉清深吸一口氣,說道:
「是這樣,我來獨冠山救葉亭,中了奸計被困在‘無何有之鄉’,剛剛才出來。你知道假劍神是誰嗎?就是葉亭的叔叔葉照,葉照最少有三個分身,其中一個分身是護帝神,所以所謂正邪兩道,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的目的與護帝神一樣,讓天下修士混戰,他好漁翁得利。他發現了我的蹤跡,為了試探我敢不敢公開亮相,才派人偷襲你,又裝好人救你,全是陰謀。咱們不能和一神教開戰,那樣的話正中假劍神的奸計。」
薛少安目瞪口呆,實在沒法馬上消化劉清的這一番話,尋思了半天,說道:
「葉照,他不是獨冠山造化真人的關門弟子嗎?分身又是怎麼回事?」
劉清不得不從頭說起,尤其是詳細地介紹了一下「無何有之鄉」。
薛少安聽完之後終於恍然大悟,身上冷汗直流,如果葉照的奸計得逞,不僅是他,連同數萬妖仙佛三界修士,還有他那沒出世的孩子,都會不明不白地送死,死後還以為自己是為了正義獻身。
薛少安與劉清一樣,覺得葉照是個瘋子,但這個瘋子法力太強大,也太聰明,毀滅世界也是那麼有條不紊。
而且,對葉照的通盤計劃,薛少安比劉清還要擔心,說道:
「據說三大仙山各有一件上古留存的鎮山之寶,向來無人徹底參透,獨冠山藏著無用之樹,恐怕不只有製造幻境的作用,它很可能真的能連通天地。」
「是嘛,我還以為是女鬼子自己琢磨出來的邪教預言。」劉清稍感驚訝地說道,他將巴別塔等事情也都合盤托出了。
「因為昆侖山也有類似的寶物。」薛少安想了一會,決定將本門的秘密還是說出來為好。
「真的?昆侖山也有這樣的大樹?」
「嗯,不是樹,是一隻青銅鼎,這只鼎很奇特,鑄在一座山峰上,鼎足與山峰連在一起,好像當年鑄造它的那塊銅就長在山上似的,誰也移動不了。四隻鼎足卻斷了一根,所以它就被稱為‘殘足之鼎’。鼎中常有雲氣飄出,奇形怪狀,有時候像是古代文字,本門歷代長老從中悟出不少法術,它可稱是昆侖山的根基。不過還有一種說法,認為這鼎的功能不是傳授仙術,而是送仙人升天,當年黃帝乘龍飛天,不就是在昆侖山嗎?這鼎或許就是他留下來的,但只是傳說,本門從來沒人利用此鼎升天。」
劉清在劍神的記憶庫中搜索相關知識,突然間明白了許多事情,他真奇怪這段記憶怎麼沒有早點出現在他的腦子裡。
「原來如此,我知道葉照最終的計劃是什麼了。」劉清說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什麼?」薛少安想不到自己提供的信息如此重要,急忙問道,看劉清的樣子,葉照的陰謀很可能與昆侖山也有關係。
「等等,我去去就來。」
劉清瞬移出帳,一路向山頂飛去,他要先確定一件事。
獨冠山來了兩萬多名援揮,新任掌門乾坤子為防止有人誤入禁地,特意派人守在入口,不過對劉清來說這算不上障礙,他瞬移過去,道士們只覺得有一股風經過,什麼都沒看到。
進了「無何有之鄉」,劉清掏出女教皇的暗紅十字架,先在腦子裡問魔奴小友:
「這東西真能提升內丹?」
「對別人不行,對主人正好,因為它和主人身體都是用無用之樹製造的。」
「那就快開始吧。」
「嗯,這可能需要幾天時間。」
「好說。」
「無何有之鄉」從不缺時間,雖然無用之樹正在凋零,用它製造幻境有點危險,劉清不會讓葉亭冒險,自己卻願意試一試,於是又造出一個摘星洞幻境和十天的時間。
按照魔奴的指示,劉清脫光了衣服,將十字架按在肚臍下面,它真的像是認出了劉清身體,不一會竟然陷入皮膚之中。
劉清有點不安,問魔奴:
「它不會就此長在我身上吧?我可不希望天天帶著這玩意兒。」
「不會,主人,這枚十字架裡面蘊藏著極深的魔力,我能吸出這些魔力並將其轉化為仙氣,為主人第二次去除內丹雜質。」
「化魔三段」的第二段功法是去除內丹雜質,提升內丹等級,劉清曾經用過一次,本來不能再用了,沒想到無意中得到的這枚小十字架能幫大忙。
十天時間根本沒用完,只過了三天,魔奴就吸光了十字架中的魔力,成功將劉清內丹中的雜質又去除了幾分。
劉清立刻離開幻境,害怕萬一這個幻境的樹葉飄落,自己可就萬劫不復了。
內丹果然升級了,達到了六重五,雖然仍然比不過假劍神葉照,但是已有一拼的實力,劉清很是高興,小十字架離開肚皮,沒留下任何痕跡。
外面的真實世界才只過去一小會,劉清將小十字架按在無用之樹上,果然,它就像吸附在劉清小腹上一樣,與樹幹粘在了一起,漸漸進入樹幹裡,再也尋不著痕跡了。
劉清急忙念出女教皇傳授給他的縮小咒語,根本沒用,除了不斷飄落的樹葉,無用之樹毫無變化。
劉清又等了一會,確定這棵樹絕不會變成小樹苗了,才離開「無何有之鄉」,瞬移返回薛少安帳內。
這一結果完全符合劉清的預期,如果無用之樹能夠輕易被移動的話,假劍神葉照就沒有必要弄如此複雜的陰謀了。
薛少安仰面躺在床上,對他來說,劍神只離開了不到一柱香時間,根本不知道他用了三天時間提升了內丹。
「我有一個想法。」兩人同時說道,然後都笑了,知道他們想到了一處。
「葉照要以無用之樹去摧毀殘足之鼎。」兩人又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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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當場捉姦
劉清與薛少安交換想法之後,大致勾勒出來了假劍神葉照的計劃。
無用之樹是天庭、天堂、須彌山等天界進入這個世界的正式通道,好比高速公路,劉清被貶下界時,因為只是一位天神,法力也被剝奪了大半,所以沒有走高速,而是從小路進來的。
殘足之鼎乃是反向通道,是這個世界進入各個天界的高速公路。
上下通道之所以沒有安排在一起,肯定是因為這兩股力量截然相反,能夠互相摧毀,所以必須分開,而且要隔得遠遠的,同時被牢牢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上,一神教以為巴別塔也就是無用之樹是被偷到中原的,或許只是記載錯誤。
縮小咒語對無用之樹沒有效果,但是一神教的五芒星陣卻有可能生產足夠大的力量,將無用之樹從獨冠山「無何有之鄉」鏟離,而這也正是葉照的希望。
只要無用之樹能夠移動,葉照總有辦法將它搶走,運到昆侖山,與殘足之鼎一起摧毀,徹底堵絕天界與這個世界的通道,如此一來,任何一個天庭都不能佔據這枚「果實」了。
按這個思路推論下去,假劍神肯定相信一神教必勝,他之所以送仙佛聯軍來守衛獨冠山,一是掩人耳目,二是真的想借刀殺光這世上所有修士。
雖然這一切都只是猜測,但是劉清相信八九不離十,薛少安甚至比劉清還要堅信這番推論,他與假劍神接觸不少,將他的許多舉動綜合在一起,更證明瞭葉照的陰謀。
「他好幾次對昆侖山的殘足之鼎顯示出了興趣,我當時還有些納悶,劍神兄向來對各大仙派不感興趣,怎麼突然想起了殘足之鼎。」薛少安回憶道。
「嘿嘿,就這樣,你也沒懷疑他是假的。」劉清說道。
「他……很有迷惑性,對教眾非常關心,誰能想到他是騙大家送命呢?」薛少安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能理解,遠遠地見過他幾次,連我都有點自慚形穢了。」劉清實話實說。
「可見此人的城府之深,唉,誰能想到護帝神與劍神是同一個人呢?就是現在,我也很難理解。葉照除了是造化真人的關門弟子,並且死心塌地跟隨護帝神,與修行界從未有過瓜葛,誰又都想到這樣一個與妖仙佛三界無怨無仇的人,竟然設計了這樣一個毀滅所有人的計劃呢?」薛少安頗多感慨,一時半會仍然接受不了。
「他是瘋子,但是很厲害,就這麼簡單,咱們要做的就是破壞他的計劃,最後殺死他。」劉清說道,他跟妖仙佛三界也沒什麼瓜葛,要不是一大堆預言非要往他身上靠,他根本不會管這些閒事。
「嗯,待會我就要取消開戰計劃,不過一個月以後怎麼辦?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一神教毀掉獨冠山搶走無用之樹,而且假劍神隨時都會親自前來督戰。」
「走一步算一步,不到最後時刻先不要攤牌。」
「還有北疆,妖族大軍已經與護帝神開戰了,死傷眾多。」
「我知道,所以這裡的事情就要辛苦你了,堅持住不要開戰,替我保護葉亭和我那幾個徒弟,我要去一趟北疆,教訓一下衛鐵靈,順便摸摸護帝神的老底。」
「呃,護帝神的老底我知道,他的內丹是六重八,只比假劍神低一級,他們倆個從未交過手,護帝神一直躲著不出來,唉,我還以為是他害怕,其實這兩人就沒想真打。」
「不,他們最終會有一戰,等老一代修仙之士都死得差不多了,天下亂得不行,假劍神會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殺死自己的邪惡分身,從而取得所有人的崇拜,代替天上各路神仙的地位。」
薛少安直搖頭,不是不相信劉清,而是想不通一個人怎麼能為了獲得神的地位,而去殺死「自己」。
劉清回到風蕭蕭帳中,稍做安排,準備出發前往北疆,所有人都想跟著去,當然不全都是想跟著劉清,元明、蘇菲亞和變心的貓俠,盯著的是葉亭。
但是葉亭服食無用之種已過去二十七天,體內能動用的仙氣越來越少,獨冠山雖然外有一神教的包圍,內有假劍神隨時傷癒的危險,但是暫時來看,卻仍是最安全的地方,知道真劍神身份的少數幾個人都在這裡。
劉清勸服葉亭留下,找出的理由是假劍神必然派人監視著風蕭蕭的營帳,得留下人繼續迷惑敵人,況且北疆雖遠,劉清來回也用不了幾天時間。
真實世界的時間不像「無何有之鄉」那樣用之不盡,真假劍神都在爭搶,如果假劍神在葉亭無用之種結成之前攤牌,劉清只好提前向她傳授「化魔三段」,但是每多搶到一天時間,葉寧的體質就會多增強一分,打敗葉照的可能性就多了一點。
劉清不眠不休,用了一天一夜,從東南海濱飛到了北疆。
北疆是一片廣大的區域,護帝神與朝庭決裂之後,帶走了一大批軍隊,其中就有原中軍府都督李射虜和他的幾個兒子所統率的北伐軍。
北虜也與護帝神聯合,在大陰山腳下建了一座九龍城,成為護帝神及其黨羽的巢穴。
九龍城內建成了一座已完工的萬神殿,當年,劉清與薛少安曾經疑惑護帝神為何明知京城吃緊,也不從北疆返回,現在原因很明瞭,一是葉照的計劃是引誘劍神前往「無何有之鄉」,二就是這座萬神殿。
當劍神教摧毀京城的萬神殿時,北疆的另一座萬神殿正暗中拔地而起,葉照的護帝神分身早就做好了背叛朝庭、扮演大惡人的準備,劉清當年戳穿他的陰謀,其實正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這一天一夜,除了飛行,劉清也有時間通盤思索葉照的陰謀了,這個瘋子的整個計劃都已經顯現,劉清卻還沒有完整可行的應對方案。
尤其是有一點劉清仍沒弄明白,假劍神是怎麼弄到劍神肉身的,又是怎麼將內丹級別提升到天神級別的,護帝神是「遊神秘術」造出的分身,騙走了元明的古神內丹,強大有是理由的,假劍神是葉照的元身,真實的內丹水平應該才達到四重境界,誰知他不僅沒有死于天庭幻境,反而獲得了比真劍神還高級的內丹。
在殺死假劍神之前得把這事弄明白,劉清暗自想到,如果他早就與魔奴達成協議,小又或許能看懂這一切,劉清不得不承認,魔奴的確很有用。
劍神教妖族大軍駐紮在北疆雙刃關,雙刃關依險而建,關口兩邊是陡峭的山峰,如兩片刀鋒,故名「雙刃關」。
關內是一座小城,因為連年戰爭,百姓都跑光了,城中全是軍人與妖兵,房屋殘破不堪,四處都有火燒過的痕跡,從城外數十裡開始,就有防護法術的痕跡,越往裡法術越強大。
劉清午時過後入城,城中蓬頭垢面者眾多,劉清在自己臉上糊上塵土泥巴,收斂仙氣,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妖軍統帥衛鐵靈的住所是城中僅中的一座完整無損的大宅子,很好尋找,劉清在外面隨意地繞了一圈,沒有馬上闖進去,衛鐵靈敢於違抗「教主」的秘令,必有原因,劉清不能貿然行事,必須想辦法躲避正等著他的陷阱。
劉清第二次繞到門口時,正看到狗妖龔赫陽走出來,心中一動,覺得有個辦法可以試試。
遠遠跟著龔赫陽,到了城邊的一座小破院裡,院牆已經塌了一多半,城中各處旗幟不多,連衛鐵靈處都沒有豎帥旗,這裡卻飄著一面高高的大旗,上書「護妖王」三字。
這旗能夠屹立不倒,劉清相信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護帝神的大軍也不把洪荒老祖當回事。
龔赫陽站在房門前,聽了聽,舉手想要敲門,猶豫半天,又放下手,搖頭歎氣,走進自己的小屋,對老祖放棄不管了。
劉清可不像龔赫陽那麼客氣,趁前後左右無人,瞬移進了老祖的臥室。
老祖正大白天尋歡作樂呢,一名女妖坐在他身上哼哼呀呀,老祖亂七八糟地叫嚷著,每隔幾句必然冒出「蕭蕭」兩個字來,那女妖被當成別人似乎也不在意,仍然享受得很。
劉清火冒三丈,覺得老祖是在公開背叛自己的徒弟,也就相當於背叛自己,一步過去,在女妖後腦勺拍了一下,女妖正飄在雲端,只覺眼前一黑,直接進入無底深淵,中間連個過度都沒有,直直地暈倒在老祖身上。
老祖閉著眼睛還在運動,還在亂叫「蕭蕭」,突然覺得上面的人不如剛才熱情,十分不滿,推推她,催道:
「別停,繼續。」
然後抬頭看到了站在床前的劉清。
劉清一臉髒泥,老祖沒認出來,這也就算了,他竟然極為鎮定,沒有絲毫的慌亂,與他平時的性格大不相同,上下打量了劉清一番,說道:
「怎麼來個男的,龔赫陽呢?老傢夥把我當成什麼了?我不喜歡這調調。」
劉清嘻嘻一笑,抹去臉上的東西,露出本來面目,說道:
「我也一樣,尤其不喜歡你現在這調調。」
老祖失聲叫了一聲「劍神」,接著才發現女妖軟塌塌的跟死人一樣,嚇得魂飛魄散,一把將她推開,噌地坐起來,顯出一身的搓衣板來。
「喂,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准叫我名字。」劉清喝道。
老祖腦子反應慢,看看身邊的女妖,看看劍神,又看看自己,來回瞅了三四遍,終於明白了一點,先抓起被子擋住自己身體,又摸摸女妖發現她沒死,然後才疑惑不解地說道:
「劍神,捉個奸,不用您大老遠親自出馬吧?」
劉清曾經在老祖腦子裡發現過他偷情的記憶,但是抓住現行還是第一次,不滿地說道:
「你偷女人我不管,你幹嘛嘴裡喊我徒弟的名字?」
「沒有啊?」老祖撓撓頭,愈發迷惑不解了。
「還敢否認,我親耳聽到你叫‘蕭蕭’來著。」劉清厲聲說道,舉起手指,準備教訓這個當面扯謊的無恥之徒。
「她就叫蕭蕭,李蕭蕭,不信你問她。喂,醒醒。」老祖伸手去推昏迷不醒的女妖。
劉清沒想到老祖偷情也這麼有個性,非「蕭蕭」不要,對他的怒氣消了幾分,說道:
「算了算了,我相信你,我找你有別的事,不是為了捉姦。」
老祖卻顯得不太熱情,打了個哈欠,說道:
「什麼事?」
「你去殺死衛鐵靈。」
老祖撲通從床上滾到地面,赤身裸體,像只沒毛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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