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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大早上官祈耀整裝完畢,神采奕奕地上早朝去了。
而一整個晚上“飽受折磨”的許心柔,則全身癱軟地躺在床榻上。
沒多久一名叫小美的丫鬟手上捧了一盆水來替她梳洗,起先同樣是身為下人的許心柔打算自個兒來,不過因為全身酸疼得很,只好不好意思地讓人服侍了。
昨晚的戰況想必十分激烈吧!小美看著許心柔的狀況,心中暗暗猜想。
“心柔姑娘,王爺交代奴婢轉達,妳必須待在寢宮裏直到王爺回來。”
“嗯,我知道了,謝謝妳。”雖說她並不後悔將清白給了他,但是她卻煩惱著該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他。
正當許心柔不知如何是好時,外頭來了另一名丫鬟,帶來一道命令。
“心柔姑娘,王總管求見,王總管說是小紅夫人要他帶妳過去見她。”
“二夫人? ”聽聞這項消息,令許心柔感到極為不安,畢竟昨晚被下藥的恐懼還在。
服侍她的丫鬟小美趕緊說:“心柔姑娘,別忘了王爺交代妳要待在寢宮裏,哪兒都不能去的。”她擔心王爺一回來沒見到心柔姑娘,會責罰她的,說不定她還會因此丟了飯碗呢!
“不要緊的,我去一會兒就回來,不會害妳受罰的。”同樣身為奴僕的許心柔又怎會不知道小美所擔心的事,但她也怕二夫人和王總管仍心懷算計啊。
猶豫了一會兒,許心柔不得已只好硬著頭皮步出內室。
王總管一見到許心柔就急忙催促道:“妳動作這麼慢,得罪了二夫人可不是妳能承擔的。”
許心柔乖順地跟在王總管身後。
走過一片花園和彎曲的走道,終於來到了小紅的寢房。
“還不快點。”王總管厲聲催促著。
許心柔順從地點頭,“抱歉。”
她加快腳步跟上王總管。
“待會兒見到二夫人,別忘了妳的下人身分,不要以為和主子有染,就想一步登天。想和二夫人搶人、坐正位,是沒啥好結果的。”王總管瞪了她一眼,嘴裏仍不斷地告誡著她。
“心柔瞭解。”許心柔點頭回應。她根本就沒有想憑著獻身給主子的機會,而有任何非分的逾矩想法。
因為她深知自個兒的身分地位和王爺是無法匹配的,就算她強求,過程也只會弄得滿身是傷。
要怪就只能怪天意弄人吧!許心柔在心底有著認分的自知。
此時,尖銳的嗓音從寢房內傳出——
“王總管,還不快將那死丫頭帶進來見我,我寶貴的時間豈容你們耽擱,在外頭大聲嚷嚷,你們現在是不將我這二夫人看在眼裏了是吧? ”小紅怒斥道。
“屬……屬下不敢。”王總管嚇得不敢再多嘴,趕緊轉身推開門,領著許心柔走進屋裏。
※※※※
許心柔一走進寢房,就接收到小紅的厲眼打量。
“喲,只不過是個懂得張開雙腿的賤丫頭,也敢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啊! ”小紅一開口便是尖酸十足的話語,出身於青樓的小紅最怕許心柔那無辜清純的模樣搶了王爺的寵愛。
這次王爺會讓許心柔暖床,也應是貪鮮吧!
這賤丫頭不過比她多了清純罷了!
說到長相、身段、技巧,怎麼也比不上她才是。
此時小紅備感威脅,便想仗著自個兒的地位和氣焰,極力阻止任何可能發生的“意外”。
“奴婢不敢,這次的事純屬意外!奴婢絕沒有任何的非分妄想。”明明就因為小紅和王總管下藥的緣故,而成了被害人的許心柔,哪敢有絲毫的辯駁或反抗。
即使有任何的委屈,她也只能往肚裏吞。許心柔只求這件事過後,她能繼續平靜的過日子。
但,王爺是否會和她一樣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她就沒把握了。
小紅聽了許心柔的話,認定了她已被自個兒壓得死死的,隨即得意地說:“我呸!妳當然不敢,否則我若不弄得妳生不如死,不就有損我的權威! ”
許心柔沉默不語,只是一逕地低著頭。
小紅看了一股怒火又沖上腦門,“怎麼?成了啞巴啦!不答話是代表妳不同意我的說法是吧! ”語畢,她倏地往許心柔纖細的臂膀掐住一轉,塗上寇丹的指甲頓時陷進她臂膀的肌肉裏。
“啊,二夫人,奴婢知錯了。”許心柔痛呼著說。
纖細的臂膀被小紅這麼一掐,立刻紅了一片,更有幾道指甲印,那上頭還泛著血絲。
得到了該有的效果後,小紅心中的怒氣稍稍消退。
“對了!妳有沒有在王爺耳邊碎嘴昨晚的事? ”她指的是對許心柔下藥的事。
“回二夫人,奴婢不敢。”許心柔撫著受傷的臂膀,趕緊回話,就怕二夫人又會對她展開皮肉的處罰。
“嗯,很好!這件事如果讓王爺知道了,妳往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喔! ”小紅話裏充滿了濃濃的脅迫味道。
“是,奴婢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下去做事,想白吃米糧是吧! ”臉色大變,小紅再次怒斥道。
“是,奴婢這就下去做事。”許心柔松了一口氣,只想快點離開這裏。
不過,當她轉身準備開門離去時,“咿呀”一聲門突然打開,上官祈耀高大俊挺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小紅,立刻巴上前去。
“王爺,這麼一大早就來看妾身哪。”
她倚上上官祈耀寬厚的懷裏,一雙手不顧他人的目光,不知羞地在那堅實的胸膛上畫圈挑逗著。
誰知平常並未排斥的上官祈耀,此時卻一把推開小紅。
他大手一抓,將愣在一旁的許心柔摟進懷中後,臉色陰沉,眉頭微微一挑。
“現在當家的人換了是吧! ”
上官祈耀威嚇十足的嗓音一響起,小紅和王總管便嚇得臉色發白。
“王爺,別這麼說嘛!人家只不過是教訓教訓底下犯錯的下人罷了! ”說話之際,小紅又靠了過來。
上官祈耀雙眼一瞪,小紅見著了,馬上縮回了腳步,在他的眼底下,她再大膽也不敢造次。
驀地,上官祈耀開口說道:“從今日開始,她不再是下人的身分,而是我的陪寢,倘若下次你們再敢動我的人,不把我放在眼裏,就休怪我無情。”
陪寢?
難道她在他心中只不過是個用來舒解需求的女人嗎?
許心柔在內心吶喊著。
是啊!她差點忘了,在他的羽翼下自個兒不過是個平凡的百姓,甚至只是個下人身分。
呵……她是不該再奢求的,老天能夠容許她這般與他親密地靠近,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
但,假如有一天他對她膩了……
屆時她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沒有他的日子,以及不再注視她的目光……
天哪!這是多大的折磨!
真怕……真怕她會沒了活下去的勇氣啊!
此刻,上官祈耀摟緊了懷裏的許心柔,卻不知伊人悲傷的心境。
下達命令後,上官祈耀緊摟著許心柔,隨即轉身,不再多話地大步離去。
室內只留下了錯愕的王總管和一臉因氣憤和嫉妒而扭曲不堪的小紅。
小紅不甘心地跺腳,她絕不允許許心柔毀了她受寵的地位。
“死丫頭,我總會逮到機會整死妳的。”
※※※※
當上官祈耀將許心柔從小紅那裏解救出來後,便一路將她拖回寢宮內,口中吐出了責駡的話語——
“我讓丫鬟要妳留在我的寢宮裏等我回來,為何不聽話呢? ”
他臉色深沉再加上口氣不佳,嚇得許心柔臉色發白。
仍未從剛才的“驚嚇”中回神,現下又承受了他的責備,所有的委屈讓她鬱悶得吐不出話。
只見她垂著頭,不發一語。
這情形惹得上官祈耀一急,大手握住她的下巴。
“怎麼擺架子不回話?我這麼說不對嗎?難道還要我這個王爺放下身段求妳和顏悅色不成? ”
強迫她的目光對上自個兒時,他見著了她落下串串的淚珠。
滿腹委屈的她,在仰望他時,淚水再也抑不住地奪眶而出。
他突然發覺,他一點也不喜歡她流淚傷心的樣子。
上官祈耀輕柔地捧起她的臉,以拇指拭去不斷墜下的淚珠。
“怎麼哭了呢? ”
“我……我……王爺,對不住,奴婢不該哭喪著臉惹王爺不悅。”她抽抽噎噎地說道。
他不經意的柔情舉止和語氣,令委屈十足的她心底激起了漣漪。
就放縱自己淪陷於他布下的溫柔裏吧!
許心柔的一顆心怦然跳動,腦海裏一片空白,雙眼迷蒙地回望著他的深邃眼眸。
她迷蒙的眼、迷人的模樣勾起了他的欲望,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弧度。
“不,妳的淚水雖然會令我不捨,但有時候……”他的雙手覆上她的胸房,不斷擠壓、揉搓,又接著道:“卻會引起我的另一種需求。”
“嗯——”
她驚呼出聲,不過音量不大。
因為他預料她會驚訝他的舉止,所以他的唇覆上了她嬌嫩欲滴的唇瓣。
儘管她感覺羞愧極了,體內自然竄起的燥熱卻使她無意識地開始有了回應。
她的小手也環住了他的頸子,一切都失控了——
他的吻直到兩人都快沒了氧氣,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終於可以呼氣的許心柔,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一邊說道:“如果奴婢的淚水會讓王爺不適,下次奴婢會多加注意,不再犯了。”
聞言,上官祈耀搖頭笑道:“偶爾這樣也不錯,但是哭久了會傷眼睛,而且還會變醜。”
“嗯。”許心柔羞紅了臉,點點頭。
他的話聽在她的耳裏成了關心,卻不知他不過是覺得整日對著哭喪著臉的女人,再熾烈的欲望也會消失殆盡。
“天啊!妳看起來真是可口極了! ”他咆哮出聲後,俯首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舌尖順勢滑入與她的交纏一起,恣意地享受她口中的甘甜。
同時,她也開始以舌尖輕探著他的。
她羞澀的輕探激發了他體內強壓下的欲火,接著他更粗暴地掠奪、索求,驀地低頭隔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料咬住她的蓓蕾。
不過由於衣料阻隔了他進一步的探索,“嘶”的一聲,許心柔的上衣應聲成了破碎的布料。
“啊——我……我的衣裳……”她忍不住地驚叫出聲。
繼昨日他的激狂後,她只剩身上這唯一的一套衣物,不料竟不幸地再度毀於他粗暴的行為下。
“嘖,妳的衣服毀了就毀了,我會叫人幫妳訂作的,到時妳要多少就有多少,所以妳的叫聲最好還是留到待會兒好戲上場時,再叫個夠。”他狂傲有力的嗓音毫不在意地宣告。
“真的嗎?!謝謝王爺。”呼!好險,她還以為最後一件衣物毀了,自個兒就沒有遮蔽的衣物見人了呢!
不過她臉上欣喜的表情卻惹起他的失望。
“不用謝,這是妳該得的。”他輕蔑地說道。
哼!他還以為或許她會有那麼一點不同於別的女人咧!
原本她清新、單純的舉止逐漸引起他的好感,但結果卻令他失望透了。試想,一個會將清白的身子獻給有權有勢的男人的女子,都是別有所圖的——
就如同妓女和嫖客間的往來吧!
算了!他要的是舒解欲火,而她不過是索求利益,兩人互通有無,他也不排斥就是了!
上官祈耀倏地伸手用力攬住她的蠻腰,將她推向一旁的軟榻。
他將下半身嵌進她的雙腿間,使得她羞人地雙腿大開,接著他空出一手,緊握住她高挺的嫩白胸房,使勁又擠又搓……
“喜歡這樣的力道嗎? ”他輕褻地問著,微微眯起的眼眸散發充滿欲望的邪佞光芒,在心底說服自己將她視為勾欄院裏的浪女,毋需待她客氣。
“唔——”她柔情似水的眼眸中含著痛楚,其實就連她自個兒也分不清究竟是痛楚還是歡愉。
她回睇他,卻發覺他的眼眸裏有著令她陌生的無情。
下一刻,他驟然以另一隻手摸索她的大腿內側,接著是兩腿間的敏感處。
“放鬆點,雙腿把我的腰夾得這麼緊,我沒法將妳的小穴逗個夠,妳就沒得舒服了。”上官祈耀邪肆地說道。
說著,他抵著胸房的手還用力拉扯那白嫩的頂端,惹得她嘴裏不住地逸出輕聲的吟哦。
“呃——”
她再度望向他的臉,發覺此刻的上官祈耀面帶邪肆、無情之色,令她不安、害怕了起來。
“王爺,我們別繼續了好嗎?”她的身子不安地蠕動著。
他並不理會,嗤之以鼻地撇嘴。
“不、不、不,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
上官祈耀手掌一壓將她不安蠕動的身子抵住,她雙眼瞪得老大,水秀的眼眸透露著驚弓之鳥般的驚慌。
他放在她胸房上的手掌正以兩指夾弄著頂上的紅莓,另一手則滑至她的私處,粗指一根、兩根地刺入仍緊窒的小穴。
“啊——王爺,怎麼……別這樣……奴婢會……會怕啊……別啊……”她嬌喘吁吁地哀求著,對他的唐突舉止又羞又驚。
他粗嘎地笑出聲,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頂進她略有濕意的窄穴內。
“唔……”許心柔倒抽口氣,吟哦著。
下身硬是被撐開的感覺,讓她差點岔了氣。
“呃……王爺——”
“妳這熱情的小東西! ”
他用力頂進,又輕輕地反覆動作,更牽引出她的窄小源源不絕的濕意。
“腿再開點! ”他啞著聲音命令道。
縱然羞紅了臉,許心柔還是生澀地照做,緊閉上了眼,深怕對上了他熾熱的眼眸。
“妳聽——”他的粗指隨著下身的擺動尋到了小穴上頭的小肉豆,抵著,忘情地揉搓,沒一會兒惹得水聲不斷。
“王爺,別……嗯……呃……”
“別?!妳是要我停嗎? ”他果真停止擺動。
“不……是,不……不對啊……”他一停,仍被充滿的小穴卻開始搔癢難耐,害得她連自個兒在說什麼都亂了。
他邪佞地低笑,“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別急。”他放肆地揉搓著那小肉核,腰部也劇烈擺動起來。
“啊……”她兩頰燒得火紅,咬住唇,想抑止不住逸出口的嬌吟聲。
不一會兒,隨著他越來越猛烈的頂刺,她完全不自覺地緊貼上他,迎合他硬挺的戳刺動作。
他邪氣的嘴角彎起,“熱情的小東西,我真是愛死妳了。”陣陣快意襲向他,令他忘情地吐出床第之間的愛語。
就如同對待一般女伴,上官祈耀都會說上這麼幾句的甜言蜜語。
“唔——”
許心柔候地弓起身體,將他的話收納心底。
他說愛她?
她單純地將他的話認為是在表達愛意,心底立即被歡喜填滿。
他加快衝刺的動作,放浪、狂野地佔有她。
“嗯……啊呀——”
一陣抽搐沖上她的腦門,身子猛地一震。
上官祈耀仍在加快律動中,也帶動了她隨著他的衝刺速度越來越快。
直到她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身下,小穴緊縮不放的箍緊他的硬挺,這讓他明瞭她即將達到高潮。
接著是一陣猛烈的銷魂痙攣沖刷過他的感官,他兩手緊握住她的纖細腰肢,猛力一頂。
終於,他在她的體內噴出灼熱的白濁種子……。
他強健龐大的身軀壓向她,他淌下的汗水就這樣落在她的身上。
男性的體味環繞住她,並未帶來反感,反而給了她安心的感覺。
雖然他壓得她很難受,但是她卻不想出聲阻止,深吸一口氣,將充滿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吸進體內。
似乎這樣就可以與高不可攀的他融為一體,萬一日後真的被逼離開他,或者是他不再將她放在心上時,至少曾環繞著自個兒的男性氣息會成為珍貴的回憶之一。
如今離他如此近,雖是這般的幸運及無比的驚喜和幸福。只是相對之下,卻又是多麼的不真實啊!
她的內心深處,此時浮現了不安定感。
身旁的上官祈耀早已熟睡。
她真的可以得到這樣的幸福嗎?她不禁擔憂地想著。
最後想不出結論的她只好帶著不安的心,與他相擁而眠。
即將昏睡之際,她腦中閃過一道醒悟。或許是上天可憐她癡念他的心情,給了她一絲的奇跡——
她該好好地抓住這得來不易的幸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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