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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藍玫 -【專屬情婦】《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演蝦是裝瞎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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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5-14 00:06:46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藍玫-專屬情婦

「我才十八歲,你……別亂來!」她害怕的挑明事實,
「笑話!做人家的情婦可是與年齡大小無關。」他大剌剌的說。
「你……好殘忍!」她更害怕的指責他,
「好說,還比不上妳父親的『豐功偉業』!」他恨恨的說。
「你一定是誤會我爸爸了,我……」她好想替父親化解仇恨,
「我不會放過他的,除非……妳替他贖罪。」此刻,他只想嘗嘗她的滋味,
「快!」他冷冽的命令,「脫下妳的衣服。」並動手幫忙,
「你想做什麼?」她驚駭的用小手遮掩被他撕裂的衣衫,
他的魔掌惡意的在她的雙峰上搓揉捏轉,「看來妳沒讓我失望。」
他對她的「尺寸」相當滿意,大掌不客氣的來到她的小腹,
「你……不可以,住手!」他怎能摸她那裡?
「我想怎麼做就可以怎麼做,妳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告。
他用邪惡的食指試探她的神祕叢林,得意於她的緊窒,
「好痛!」她瑟縮的躲避他強悍的入侵,
「下次妳會更痛。」他看到她蒼白的小臉,突然決定不再逗她,
奇怪?她是仇人的女兒,他理應盡其所能的與她一做再做,
直到他厭倦她後,再一腳將她踹到大西洋去,
怎?他還沒正式吃完她,心中就興起一絲莫名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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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者恆信乎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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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5-14 00:07:18 |只看該作者
楔子

深夜,萬籟俱寂,一幢深沉的華宅,靜靜地座落在郊區。

屋內,李萍無情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整個人似乎被鞭子交錯的速度給迷住了,只見她一步一步的接近縮在墻壁角落的男孩。

「嗤!」

俐落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男孩的身上,他的衣服因禁不起不斷的鞭打,早已碎裂開來。

男孩恐懼的用雙手護住頭部,咬緊下唇,沒有哭出聲。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李萍用猙獰的面孔看著他,說著又舉起鞭子往他的身上打下去,她的臉上露出一個近似瘋狂的笑容。

「因為你跟你爸爸都是一個德行,你們都不喜歡我,只愛住外跑。」李萍邊罵邊不斷的將鞭子鞭打在男孩的身上。

男孩的嘴唇都咬出血來,但他仍倔強地沒有開口求饒。

「你喜歡我打你是不是?哼!我偏不會如你的願,我不打了。」她突然拎起男孩瘦弱的身軀,將他關進衣櫥裡,並在外頭上鎖。

男孩被丟在衣櫥內。只得不斷的拍打著衣櫥的門,企圖喚起他人的莊意。

僕人們在別墅內遍尋不到男孩,急得到處翻箱倒櫃,最後好不容易才在上鎖的衣櫥內發現他,將他救了出來。

「好黑、好冷……」男孩獲得釋放,口中仍不斷的呢喃。

他感覺他生命中的光明似乎部已被黑暗所取代,印在他身上的血痕則銘刻在他幼小的心靈深處……

他緊緊環抱住自己,耳邊似乎聽見窗外有小孩在唱歌。

世上只有媽媽好,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投入媽媽的懷抱,

幸福享不了……

他一直很好奇,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麼?讓母親這般對待他!

他是不是不值得被愛?所以才沒有人愛他!

他告訴自已,他再也不要有所期待,以免期待後換來的只是滿身的傷痛……

他告訴自己,只有不再相信任何人,他才不會再受到傷害……
信者恆信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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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5-14 00:07:4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閻氏」別墅內──

床上有一對男女正在翻雲覆雨,男的奮力的抬起健壯的臀部往女人緊密的幽谷中不斷的沖撞,此舉引來女人一陣又一陣的嬌吟聲。

「崧岳,再快一點。」李萍的手緊摟住他堅實的背脊,嬌喘不休的催促道。

聽到她的呼喚,他抬起她的臀,往她的幽穴重重的一刺,做最後的宣洩……

激情過後──

白崧岳心中充滿罪惡感的緊摟著李萍的嬌軀,他和閻氏企業長年來都有商業的往來,他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他喪妻多年,又怎麼禁得起李萍浩垣種甜美的誘惑?即使他早已知道她是閻詩揚的妻子,但他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帶著歉疚和她偷惰。

這種介於地獄和天堂的誘惑,已經讓他完全的沉淪在其中,早就無法自拔了。

對白崧岳來說,除了賭博,他最愛的就是李萍的身體。

賭博和偷情這兩件事,對他都具有相同致命的吸引力。

「崧岳,你真行,不像詩揚……」閻詩揚只會全心全力投入工作,根本無視她的存在,還時常冷落她,等會兒她還要告訴白崧岳一個祕密呢!

白崧岳看著她認真的說:「這是最後一次,我們不行再這樣……」他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閻家偷情,是因為李萍告訴他閻詩揚要到國外出差,而閻詩揚的獨子向來也是獨居在外,因此她故意放僕人一天假,讓他倆有獨處的機會。

在他的心中,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他的好友閻詩揚,但是,在嘗過墮落到地獄內的滋味後,他卻早已泥漳深陷……不行!白崧岳理智的告訴自己,他們不能再繼續下去,在閻詩揚的面前,他已經抬不起頭了。

「你想要離開我?」她簡直不敢相信由自崧岳口中說出的話,她一直以為他是愛她的。

「萍,我們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妳應該回到詩揚的身邊。」他的公司還要靠閻詩揚的照顧才能存續,他不想破壞了他們的關係,影響到公司的生計。

李萍一把抱住他說:「我要離婚,我要和你在一起。」縱使待在閻詩揚的身邊可以享受更好的物質生活,她也下要,她要白崧岳給她的激情和偷情的快感。

「不要忘了,妳還有一個兒子──天梵。」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她那個森冷的兒子比較難應忖。

「別管他,他就像和他的父親一樣冷酷、無情,我從來沒有直正愛過他,在他眼中,我這個母親也似有若無。」閻天梵只有在小的時候,她靠鞭子責打他時,他才比較有反應;不過他長大後,幾乎就不太叫她母親,既然如此,她也不必萬顧忌母子的關係,反正那個兒子對她來說,有等於沒有。

「不行,我們不能夠這樣繼續下去。」

「你不要離開我!」李萍不死心的叫道。

「萍,這樣下去對我們彼此都不好。」白崧岳試圖用理智說服李萍。

「我不管──」

兩人沉浸在談判的世界中,沒有注意到屋外傳來的車聲。

閻詩揚從車上走下來,看見停放在庭院中有好友白崧岳的車子,他吩咐二十六歲的兒子閻天梵在樓下等,自己獨自上樓。

閻天梵遵從父親的指示。

閻詩揚快步上樓,在走廊處聽見了一些爭吵聲,是從主臥室傳出來的。

他聽著那熟悉的聲音,臉色不禁為之一變。

他握住臥房門把,慢慢地將門打開,映入他腮簾的畫面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

「你們竟然背叛我!」他最好的朋友竟讓他戴綠帽!

李萍面無懼色的看著他說:「沒錯!」

「你們……太讓我失望了!」這種被背叛的痛苦滋味,今天他算是嘗到了。

白崧岳雙腳發軟,他看著閻詩揚顫抖的說:「我不是有心的,請你原諒我們吧!」

李萍看著閻詩揚,懇求的說:「詩揚,是我對不起你,我求你原諒我,並讓我和崧岳在一起好嗎?我們兩人都會很感激你的。」白崧岳是有點懦弱,但沒關係,只要她愛他,她可以不計較一切。

「不可能!」閻詩揚恨恨的拒絕,他絕不可能成全這對奸夫淫婦。

閻詩揚轉身離開房間,往書房走去。

「怎麼辦!」白崧岳從床上起身,手足無措的穿上褲子,一臉的慌張。

不久,閻詩揚走回來,手上拿著一把槍,並且精準的瞄向白崧岳。

李萍嚇得花容失色,驚問:「詩揚,你要做什麼?」她已經決定要跟他分手,這時候不可以再出任何問題呀!

「我不能原諒你們!」閻詩揚這一生從來沒有遭遇過任何的失敗,他不會讓這兩個踐踏他尊嚴的狗男女好過的。

白崧岳嚇得雙腿一軟,懇求的跪在地上說:「請你原諒我!這種事住後不會再發生了。」上天!請你給我一條生路,他在心中暗忖,以後除了賭博,他不會再隨便和女人偷情了。

「你是我的好朋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在事業上處處提攜白崧岳,沒想到得到的卻是他這樣的背叛!

「我……錯了,我不該和李萍在一起。」白崧岳後悔的說。

「哼!」

在白崧岳和閻詩揚談判之際,李萍拿著原本放在桌上的水果刀偷偷地接近閻詩揚。

「你敢和我的妻子偷情,就要有瞻承受後果。」他要終結他的生命,就不用再承受這樣難堪的恥辱。

「詩揚,原諒我,我只是一時的情難自禁。」在看到李萍胴體的那一刻,朋友的情誼都從白崧岳的腦中離去了。

「情難自禁?!你們背著找偷情,我非殺了你們不可。」他一定要毀了他們,他要與這對不知羞恥的男女同歸於盡。

就在閻詩揚要扣下扳機,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李萍的刀子刺進了閻詩揚的背部,鮮血立刻染濕了他的衣衫。

「妳……」閻詩揚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和他結婚二十多年的妻子。

「我愛他,我……不得不這麼做。」李萍眼眶中含著淚說。

閻詩揚用盡最後的力氣,舉起槍瞄準李萍的胸口,朝她開了一槍。

「砰!」

立即地,李萍的胸口染了一片的血花,血流濺到地板上,李萍的身子緩緩地倒下……

白崧岳沖過去,摟著李萍。「萍,妳怎麼樣?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他悲痛的喊道。

「崧岳,抱住我!我要記得在你懷裡溫暖的感覺,抱著你幸福的離開人間。」

白崧岳立刻遵從李萍所說的,緊緊地抱住了她。

聽到槍聲,閻天梵迅速趕上樓,映人他眼裡的只有一件殷紅色的鮮血。

他俊美的臉龐不禁扭曲,看著止在流血的母親,閻天梵冷魅的雙眼倏地閃過一絲火光,他覺得在他童年的夢魘似乎正隨之遠離;但當他的目光一接觸到也躺在地上的閻詩揚時,他的內心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傷痛填滿,平素冷淡的神色,也不禁微微地動容。

因為,不管母親如何對待他,這個教導他面對一切事物的父親仍是他最敬愛的親人。

「爸爸!」

閻詩揚握住兒子的手,交代道:「都是爸爸……不好,永遠都別……相信女人……」

閻詩揚交代完這些話,就闇上雙眼,心跳和呼吸也都停止了。

「爸爸──」閻天梵悲傷的吼聲,喚下回逝去父親的,他的手狠狠地擊向地面,鮮血沿著他手上的傷口緩緩地流了出來,染紅了地面……

「天梵……」李萍知道自己性命垂危,此時,她只想看看自己的獨子一眼。

閻天梵投給她憤恨的一瞥,他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強烈憤怒,望著躺在地上的手槍,他知道自己已瀕臨失控,為了避免犯下大錯,他抱起父親沖出家門。

在這一刻,他命令自己要無動於衷,他不需要將感情浪費在女人的身上。

愛,只會帶給人致命的一擊。

所有的愛都是虛假的,它只是為了讓人受傷的謊言。

他不相信女人,那種低賤的生物不值得男人信任。

李萍看著兒子離去的身影,恍惚中,她有些悔恨自已當年虐待他,但一切都太晚了,她只能在心中說道,天梵,對下起……

☆☆☆

「文風」高中學園──

在高二忠班的教室內,一群女生止在聊著令她們感興趣的話題。

「妳知道嗎?昨晚我和我的男朋友到了三壘耶!」

「妳已經到三壘了,好羨慕呀!我那個男朋友到現在都還不太敢親我.看來今晚我要好好給他暗示、暗示。」

「妳最好還是被動一點,免得把他嚇跑了。」

「嚇跑?那我再換一個就是了,反正也才到一壘而已。」

芸嫣在離那群女生不遠處就聽見她們在談論一壘、三壘的,於是,她好奇的走過去加入她們。

「妳們在談棒球嗎?」

「芸嫣,真受不了妳,上次我不是借妳一本書,讓妳了解兩性的奧祕,要妳別冉再這麼天真下去嗎?妳該不會沒看吧!」

「沒有……我擔心被我爸爸看到,而且我偷偷地翻了一下……那裡面的圖片……聯考好象不會考耶!」芸嫣誠實的說。

「妳真的是書呆子耶!我們現在才高一,學校的課業還不會很重,趕快談談戀愛,別浪費時間才是。芸嫣,妳就是沒有談過戀愛,才會不懂這其中的美好,妳趕快去交一個,這樣才可以跟我們一起討論『棒球』呀!對了,士奇對妳有意思喔!」美珍半是調侃,半是開玩笑的說著。

「妳們很討厭耶!我不跟妳們說了,我要到福利社買下午要用的家政材料。」

「好,妳去,以後等妳的真命天子出現後,我們再教妳上壘。」芙珍說道。

唉!芸嫣實在是美得不食人問煙火,而且又很純惰,美珍知道,他們班上的男孩子有不少人對她有意思,但那個李士奇早就把她訂走了,所以,至今不見其它人有什麼動作。只是李士奇的動作實在太慢了,他都已經高二了,還不趕快下手,展開攻勢?

「我不喜歡棒球,你們自己聊就好了。」

「哦!MYGOD!妳真的很寶貝耶!像妳這麼天真,我真擔心有一天妳的老公會要妳看完A片,有心得後才跟妳洞房呢!」

「A片?妳們喜歡看AMERTCA片嗎?我家有很多喔!下回妳們來我家看吧!」芸嫣熱情邀約。

「妳家很多?!我們說的是那種有顏色的片子,那種……男人和女人做愛做的事的片子耶!」

芸嫣會意過來,連忙追著美珍打。

一群充滿青春的身影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那麼的無憂、無慮。

☆☆☆

十日後──

「爸爸,閻伯父和閻伯母怎麼會突然過世?」坐在父親的車內,要到閻家祭拜的芸嫣不解的問道。、

「這……」白崧岳不敢讓女兒知道真相,那會讓他羞慚得不知如何面對她?

「爸爸,閻大哥現在的情況怎樣?他還好嗎?」她見過閻天梵幾次面,內心雖然對他那尊貴的王者氣勢有幾分仰慕,但是,每次看到他那副冰冷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有些懼怕起來。

「他還好。」白崧岳知道閻氏的動作,最近他們頻頻收購白氏的股票,看來閻天梵是真的很恨他。

他和閻詩揚是多年的好友,他實在不該為一時的美色所誘,但現在後悔一切都太遲了。

如果要他因此賠上公司,那真的不值得,白崧岳希望借著到閻家上香時求閻天梵放他一馬。

因為,沒有公司做為後盾,他就不能暢快的賭博了。

白崧岳駕駛著車子,不久就來到閻氏別墅。

由於閻氏在國內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所以在別墅舉行的追悼會,有很多人來參加,不論是白道或是黑道,都派人前來致哀,場面相當浩大。

但在刻意封鎖消息下,大伙只知道閻氏夫妻突然因急病去世,除了閻天梵和白崧岳知道真止的死因外,沒有第三人知情。

白崧岳走進靈堂,他上前點香,對死者祭悼,並對閻天梵領首示意,但是,閻天梵並沒有做出任何響應。

他只是一派冷漠的站在父親的靈位旁,冷眼觀看世人。

追悼會結束不久,白崧岳看見閻天梵一個人站在那裡,忍不住走過去,想祈求他的原諒。

芸嫣見狀也跟了上去。

「我很對不起……請你原諒!」白崧岳卑微的對他說。

「你的道歉換不回我父親的生命。」閻天梵陰惻惻的聲音隨著夜風的吹拂,讓人不由的心生寒意。

「我很抱歉……」白崧岳試圖再次表達他的歉意。

「我父親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原諒你。」閻天梵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崧岳像是備受打擊似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芸嫣趕緊上前扶住父親的身子。

「爸爸,你怎麼了?」

「我沒關係!」他可以預見自己的公司完了、完了……

芸嫣以前一直不太敢看閻天梵高大的身影,此時也不免盯視著他問道:「你……是不是對我父親有什麼誤會?」雖然她會有幸和他碰過幾次面,但是,他從沒有用正眼看過她,也許在他的記憶裡,他倆根本未曾相識過。

閻天梵因為這突來的聲音,這才將目光移轉至白芸嫣的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止眼看她.在瞬間他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天使,她穿著一襲飄逸的白色紗裙,長發披在肩上,水汪汪的大眼像是會勾人心魂似的,櫻紅的菱唇似在吸引人一親芳澤,青春的曲線彷佛隨時在引誘人犯罪。

而他,最討厭白色……所有和光明有關的顏色他都討厭。

埋藏在他心底深痛的記憶,在他看見她清澈的眼瞳時全被勾起。

她像是在提醒他,他的靈魂沉淪在黑暗的地獄底,是得不到幸福的;而她,則是屬於幸福的一方。

突然,他好恨、好惱,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幸福的家庭;而眼前出現這麼美、這麼幸福的女孩,她竟是白崧岳的女兒。

霎時,一個比收購白氏企業更讓他感到興奮的計畫,在他腦海裡成形。

他那雙如黑潭般的瞳眸迸射出可怕的魔光青芒,狂妄不羈的黑發半垂覆在他的臉上,冷冰的嘴角微揚地道:「你不是說要補償我嗎?我們到書房裡談,就我們兩個。」

一個復仇的計畫在閻天梵的心裡成形,他忘不了父親臨死前,看著白崧岳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怨恨之情。

「好!」只要有機會化解閻天梵心中的怨恨,讓他不要將復仇的目標鎖定在白氏企業,那他什麼都願意去做。

白崧岳轉身對女兒交代說,「妳在這裡等爸爸一下,爸爸去去就來。」

「爸爸──」

看著父親離去的身影,芸嫣的小臉抑不住擔憂的神色。

臨走之際,閻天梵邪魅的雙眼掃視著她玲瓏的曲線,讓她的身體下由得顫抖了起來。

☆☆☆

兩人來到書房。

「很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意外,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白崧岳小心翼翼的賠禮。

閻天挖冷酷的眼眸倏地銳利的起,「你和我的母親一起躺在床上,這也是不小心的意外嗎?」他在心中暗付,父親不值得為一對賤男女賠上自已的生命,他會為他討回公道的。

「這……我很抱歉。」白紜岳知道再多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他早該在鑄成大錯前就懸崖勒馬,但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太遲了……這一生他都可能要承受內心的譴責。

「一句抱歉,就可以換回我父規的生命嗎?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父規認為最值得信任的朋友?」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值得信任的,包括親情、友情、愛情,他的心早已被冰封,再也沒有任何能感動他內心的事物。

「我……」他能說什麼?是他選擇向魔鬼的誘惑低頭,現在他想要做的只有補償,白崧岳在心中告訴自己。

「你能用你的生命,換回我父親的嗎?」一命抵一命,這樣很公平吧?

白崧岳只是怯懦的說:「我不能!」

「你能把你的生命交給我,以告慰我父親在九泉之下的亡魂嗎?」他再次逼問。

「我……」他想補償,可卻不敢拿命來賠。

「你什麼都不能做……你滾!」他不想再看到這個害死父母的間接凶手。

「你……求你放過我的公司。」白崧岳雖害怕,卻沒忘了他的目的。

「原本我是計畫將你的公司並購過來,但是,我剛剛又想到另一個好主意了,你……似乎很愛你的女兒?」

「對,我是很愛我的女兒,她善良、美麗有如天使。」一提到女兒,白崧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閻天梵闇上雙眼,陷入沉思,然後他再重新開口說道:「你女兒必須屬於我,隨我處置。」

「你想要我的女兒?為什麼?她才十八歲啊!」他捨不得將心愛的女兒送入虎口。

「我要她當我的情婦,你讓我父親嘗盡被背叛的滋味,我也要讓你嘗嘗自己心愛的東西遭受他人汙辱的痛苦。」閻天梵殘酷的說道。

「這怎麼可以……」他不禁倒抽一口氣。

「你可以答應、或是不答應,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滾!」他不想再看見白崧岳,那只會讓他想起自己的父親是被害死的。

聽到閻天梵口中的鄙夷,白崧岳只得嘆氣的離去。

在白崧岳離開後,書房又傳來另一陣敲門聲。

「叩、叩!」

「進來!」

天寺闇走進來,看著好友陰霾的臉色,不禁膽憂的注視著他。

「天梵,你想怎麼做?」在大學時代,也只有他這個日本人不怕閻天梵身上的寒氣,死賴著他,兩人才能結為好朋友。

「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閻大梵咬牙切齒的說出他的打算。

大寺闇以勸解的語氣對他說:「中國人不是有一句俗諺,搜家宜解不宜結?」

「是有這句話,但是,它卻不在我的字典裡。」

天寺闇知道再勸下去也是沒有用的,只好聳聳肩離開。

☆☆☆

在回家的旅程中,芸嫣望著父親一直無法舒展開來的神色,忍不住問道:「爸爸,他是誰?為什麼你那麼怕他?」她不懂,父親在閻天梵面前似乎矮了一截。

「芸嫣,妳不要問,這件事不關妳的事,這一切都是爸爸的錯。」對,都是他的錯,因為他沒有抗拒誘惑。

「爸爸,他為什麼那麼恨你?」她真的不懂。

「別問,芸嫣,這一切都不關妳的事。」他愛他的寶貝女兒,但……地也不想失去公司。

關於閻天梵剛才提出的要求,他還要再好好的想一想。

唉!

看著父親愁苦的神情,芸嫣雖然感到憂心忡忡,但也只好就此打住,不再追問了。

☆☆☆

三日後

白崧岳看著電視上不斷報導白氏股票節節下跌的消息,他知道主導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一定是閻天梵。

但是,他面對這樣的困境卻絲毫沒有改變的能力,難道他辛苦了大半生的心血就這樣白費了嗎?

還是他該依照閻天梵所要求的,把女兒交給他?

他知道唯今之計只有犧牲女兒,或許他還可以保住自氏企業。

他不想就這麼失去一切,再重新來過……他……不想啊!

「叩、叩!」

「請進!」

「爸爸,我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公司怎麼會這樣?」她不懂一向經營穩定的公司,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芸嫣,這一切都是爸爸不好!」白崧岳落寞的說。

「爸爸,發生什麼事?」

「閻氏企業的閻天梵要對忖我,我……」他實在說不出口。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爸爸不是和他父親是好朋友嗎?

「爸爸有說不出的苦衷,芸嫣,妳就別再問了好嗎?可是……可不可以請妳幫爸爸一個忙?」他實在不忍心自己千苦的一切就這麼化為烏有。

「爸爸,我會照你的話去做,你要我怎麼幫你呢?」她天真的問。

「閻天梵,他……要妳!」他不知該如何將這件殘酷的事告訴天真的女兒。

「爸爸,這是什麼意思?」她完全聽不懂父親話裡的意思。

「他要妳成為他的……人!」都是是他不好,今天他淪落到這涸地步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真的不想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啊!

「爸爸,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得罪他了!」

「爸爸,只要找去求他,他就不會為難你的公司了嗎?」她仍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幫得上忙。

「這……」他怎麼能告訴女兒,閻天梵是要她去當他的情婦?「妳能答應爸爸……照著……閻天梵所要求的去做嗎?」他厚著老臉詢問女兜。

「爸爸,你是要我無論他做出多過分的要求,都得聽他的話是嗎?」她不忍心看到父親這麼痛苦,只要是父親要求她的事,她能夠辦到的,她就一定會去做!

「如果……妳沒有照他所說的去……做,爸爸擔心自己這一輩子都會有愧疚之心,而且爸爸的……公司……妳答應爸爸好嗎?」白崧岳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女兒,彷佛女兒是他最堅實的依靠。

芸嫣不懂父親和閻天梵之間的糾葛,但是,她不想看父親這般失望、痛苦的模樣。

她從小就失去了母親,是父親一手將她帶大的,這份恩情和慈愛,是她這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思及此,芸嫣輕輕地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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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崧岳載著女兒來到閻氏大宅的門外。

「芸嫣,爸爸……就送妳到這裡了。」他的眼神閃選著女兒純稚的眸光,不敢面對面的看著她。

「好!」她勇敢的說。

「芸嫣,爸.爸希望妳盡量照天梵說的話去做,不然爸爸的公司就……危險了。」白崧岳殷殷叮嚀。

「我知道。」芸嫣乖巧的對父親道別後就下車了。

白崧岳看著女兒離去,心中雖有百般不捨,也只能無言的嘆息了。

*****

懷抱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芸嫣按下閻宅大門的門鈴。

不久,一個僕人來替芸嫣開門,並且對她說:「先生在二縷的書房,就在右轉最後一間房間,先生請妳直接上去。」

芸嫣依照僕人給她的指示上樓,來到了書房門口。

「叩、叩!」

「進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自書房內傳出。

芸嫣推開門進入,面對她的是一個高大、結實的男性背影。

他站在窗邊,穿著一身的黑衣黑褲,迎著耀眼的陽光,在幽暗和光明的對比下,她不禁看得出神。

閻天梵倏地轉過身面對她,不發一言,並且對她投以輕蔑的一眼。

芸嫣抑下自己心悸的感覺,平靜的說:「我想懇求你放過我父親的公司,你有那麼多的公司,有那麼多錢,應該不缺我父親這一家,我求求你,放過我父親的公司好嗎?」

他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真的女孩,不由得笑出聲,那聲音充滿了輕蔑,而這種不帶溫度的笑意,又讓人不由得自心底發寒起來。

「你在……笑什麼?」她囁嚅的問道,臉上浮現出一絲畏懼的神情。

「我在笑沒有人會對自己所賺的錢感到滿足,我當然也不例外。」只有金錢和權力可以讓他感覺到無上的尊祟,可以陪伴他度過漫漫無眠的長夜。

「那你想要怎樣呢?你又為什麼要見我?」她可以十分肯定,除了在之前的喪禮和他正式見過面外,他對她沒有半分記憶。

「妳父親既然要妳來這裡,難道他沒有告訴妳我希望妳怎麼做嗎?」他不屑的問道。

「你想怎樣?」她的眼神有一絲懼意,但仍鼓起所有的勇氣,望著他那張冰冷且沒有生氣的臉龐。

「為什麼妳會願意來?妳父親懦弱得不敢面對我,呸!這種人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出賣,我真瞧不起他。」他口氣鄙夷的說。

「我不準你這樣說我的父親!」她不容許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批評她的父親,父親是她唯一的親人。

閻天梵進一步站到她的面前,睥睨著她說:「妳倒是很有勇氣嘛!好,從今天起,妳就是我的情婦。」他會將她那一身令他厭惡的天使般的氣息徹底洗滌掉,讓她與他一起在地獄底沉淪、墮落。

盡管對他身上那股駭人的霸氣有一絲懼意,但芸嫣仍強自鎮定的說:「你不能當自己是神,動不動就想為所欲為。」

他攫起她的下巴,悍然的說:「我就是神,妳想反抗我嗎?」

「你……放開我!」她驚駭的輕嚷。

「在這棟屋子內,所有的人都要聽從我的吩咐。」他霸氣的說。

「如果……我不呢?」她惶恐的問。

「妳想要妳的父親活著,還是死呢?」他眉毛都不皺一下,冷冷的讓她自行選擇。

「這裡是個法治的國家,你不能為所欲為。」她鼓起一絲勇氣,怯生生的提醒。

「很多事並不見得要我親自動手,我可以花錢請別人做,而且做得不留下絲毫痕跡,」閻天梵大剌刺的說,一點也不心虛。

「你不能這麼做!」

「妳父親那已經將妳賣給我?!妳還想反抗什麼?」

「我來這裡是因為我愛我的父親,並不表示我要出賣我所有的尊嚴。」芸嫣忍不住大聲吶喊她的權益。

「很好!妳很有骨氣,我想在明天的報紙上,妳就會看見妳父親變得一文不名,被大家追著討債。」他向來清楚如何善用他手上所有的籌碼。

「我父親的公司只是經營不善,哪有積欠許多債務呢?」她惶然不解。

「妳父親一直在賭博,難道妳不知道嗎?」

「你到底想怎樣?」她不想再聽他誠毀父親,可為了父親,她又不得不留在這裡任他奚落,唉!她真想落荒而逃。

「妳來當我的情婦。」女人,只有在幫他暖床的時候才有用處,看她那麼矯小,他還真有點擔心自己會將她壓垮。

「我才十八歲。」芸嫣下禁低下頭,回避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

「法偉上只有明確規定結婚的年齡,可沒規定當情婦的,我想在我的調教下,妳會成為一名傑出的情婦。」他的唇畔揚起一抹邪惡的噬血冷笑。

「你真殘忍!」她從來沒遇過像他這樣渾身充滿危險因子的男人,有點不知所措。

「殘忍?妳的父親跟我母親上床,讓我父親這麼痛苦,而且還害死他,這就不殘忍?!我也要讓他嘗嘗那種稚心之痛。」閻天梵恨恨的說。

「你不可以這樣說我父親,我父親不是這樣的人,你一定是誤會他了!」芸嫣極力為父親辯解。

「我親眼所見,還會是誤會嗎?現在我們就來實習一下吧!」

他霍地以狂妄的姿態吻住她的嘴唇,厚實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的縴腰,恣意的親吻著她。

芸嫣拚命的扭動掙扎,但無法掙脫他如黑豹般迅猛且強大的力量。

他的齒在她的唇瓣上像野獸般的囓咬,直到嘗到她口中鮮血的滋味,這才放開她。

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唇緣,看見自已手指上的血滴,不禁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

她根本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她如何能當他的情婦?但是,父親的未來又掌握在他的手裡,這個渾身充滿強烈霸氣和占有欲的男人,她如何能夠逃得過?

閻天梵在她的注目下,將在他唇旁屬於她唇上留下的血舔舐掉。

他的動作緩慢、優雅,就像捕捉到獵物的野獸,將她的血當成一道美味的餐點享用般。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抖,不禁輕啟櫻唇顫抖的道:「你什麼時候才會放我自由?」也許,她在心中暗付,只要過一小段時間,她還是可以當自己。

「等妳的服務讓我覺得滿意的時候,等妳贖完妳父親的罪惡的時候。」他冷酷的宣告,他永遠不會忘記她父親所造下的惡果,她也永遠不會有獲得自由的一天,她注定要當他一生的禁臠。

「如果我逃走呢?」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掉人陷阱的心動物,只能等待獵人的釋放。

「妳父親逃下過我的報復!」咦?她身上的味道還不壞呢!他會讓她身上的另一個地方流血──哼!她將是浴血的天使,這個事實令他的下腹一陣繃緊。

「我知道了。」她愛父親,不論有再多的苦,她也願意承受。

「既然妳已經知道自已的命運,還不上前來表現一下?」他邪肆的眼神暗示的看著她嬌艷的紅唇,手也沿著自己厚實的唇瓣緩緩地劃著。

芸嫣慢慢地走向他,在他的注視下,她的唇稍微的碰觸到他的。

閻天梵的大手一伸,將她嬌弱的身子摟入地的懷內,讓她感覺到他充滿陽剛的力量。

在充滿夏日午後陽光的房間內,一場逃脫、追逐獵物的游戲正要展開──

★☆★☆★☆

芸嫣感覺自己好象自迷霧的森林中走了出來,她忍不住向閻天梵告假一天,因為,她要回家整理行李,還有,她想問父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閻天梵準了她的假,但要她記住一件事實──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屬於他的。

芸嫣找到了白崧岳,並將閻天梵對她所說的話向他詢問了一遍。

「爸爸,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那是爸爸……犯下的過錯,爸爸也很後悔,女兒……妳原諒爸爸好嗎?」最近他賭博欠下了一大筆債,沒有女兒幫他,他很難渡過這個難關。

「爸爸……」父親怎麼能做出這種敗德的事,那是他好友的妻子耶!

「女兒,爸爸知道錯了,也真心的想要悔改,妳就幫爸爸這一次吧!爸爸……不想失去公司。」白崧店拉下老臉懇求女兒。

「爸爸,你知道閻天梵提出的條件嗎?」芸嫣難過的問。

聽到女兒的問話,白崧岳心虛的垂下頭。

「我……」他無話可說。

「爸爸,你知道是不是?你也要我這麼做,去當他的情婦?」芸嫣受傷的質問。

「芸嫣,爸爸觀察過閻天梵,他長得很英俊,而且又有一家大公司,跟著他……妳不會吃苦的,雖然目前妳只是個情婦,但是,如果妳懷了他的孩子,那妳的身價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白崧岳囁嚅的說。

聽到父親的話,芸嫣不禁搖起頭來。

她只能說自己對父親這麼多年來的認識真的不夠,他竟然無視她的未來,但是再怎麼說,他都是她的父親啊!

她不願看到父親身敗名裂,或是有生命的危險!

她相信那個如野獸般不可預測的男人,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爸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她只能祈禱,閻天梵很快就會厭倦她,並且放她自由。

*****

由於芸嫣害怕面對閻天梵,所以,她在外面逗留了一整天,直到天都黑了,芸嫣才不得不回到閻宅面對他。

當她踏入屋子,屋內一片闃黑,她踮著腳正要上樓,此時,從沙發處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

「為什麼妳這麼晚才回來?」她這個小天使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他嗎?

「我去買點東西。」芸嫣並沒有轉過身,因為,她害怕地高大威猛的身子產生的壓迫感。

「我說過,妳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屬於我的,我並沒有允許妳去買東西。」他霸道的指責。

「你怎麼如此不講埋?就算是要我當你的情婦,你也不能剝奪我的自由吧!」她據理力爭。

閻天梵起身走上前,冷峻的眼中帶著銳利的寒光。「從今天開始,妳的時間、妳的生命全部都屬於我,妳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經過我的同意,如果我說不行,那妳只能乖乖順從,沒得商量。」

「你……怎麼這麼霸道、不講理?」即使她對他深懷畏懼,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面對他的眼碑。

她那雙清澈的眼眸彷佛能將他所有的憂傷沉澱,在他的心裡停佇一片柔情,猛然地,閻天梵憶起她可是害死地父母的仇人之女。

他倏地攫住她的下顎,聲音冰銳冷森。「我就是這麼不講理,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家欠我的。」這全都是她父親惹的禍,如果不是她父親勾引他母親,那他摯愛的父親也不會死。

閻天梵將她攬腰抱起,住樓上走去。

「你想仿什麼?」她用雙手猛力推拒著他的胸膛,但是敵不過他有力的雙臂。

「我要做什麼,等一下妳就知道了。」他要占有天使,毀壞她的完美,讓她和他一樣,都到地獄沉淪。

他將她抱往他的房間,並且將她扔在他黑色的大床上。

「你……這是你的房間?」這房間的布置顯露出陰沉和陽剛的霸氣,頗能契合他身上的氣質,但此時,她只覺得她根本無法和惡魔般的他共處一室。

「是的。」光是看她胸前白皙的柔嫩肌膚,就能讓他的下腹迅速的起了反應。

「我要回我的房間。」芸嫣掙扎的從床上起身,想走回她的房間。

他陽剛味十足的身子卻在此時壓覆上她的,不肯讓她離開。

「你放開我!」在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意識到一股危險性。

他深邃的黑瞳混著詭異的魔性俯視著她,大手則撫弄著她鬢旁細柔的發絲。「妳是我的情婦,我要妳待在哪裡,妳就待在哪裡。脫下妳的衣服。」

他想看看她的嬌軀是否如她的臉孔一樣的迷惑人,在他眼裡,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是靠著她們天賦的優異條件,不斷的誘惑男人。

「你想做什麼?」她驚駭道。

「我只想審視一下我的情婦。如果妳不願意自己動手,我也可以幫妳。」

他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衣服扯裂開來,映入他欲望深邃的眸底的是她被蕾絲內衣遮掩的雪白胸脯。

「你……」她的雙手環住胸前,口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來妳並沒有讓我失望。」他隔著她的內衣,用兩指夾著她凸起的乳頭,輕扯了一下。

「你不能這麼做!」她羞赧的別過頭去,她從來沒有與人這般親密過。

「我想要怎麼做都可以。」他的手中她的胸脯往下滑,將她的胸罩往上拉扯,然後丟開。

「我的內衣……你……住手!」她急壞了。

他對她的話恍若未聞,溫厚的大掌來到她的小腹,最後停佇在她兩腿問的神祕地帶。

「你……怎麼可以如此的……邪惡!」她滿懷憤恨的指責。

「如果我把妳的內褲脫了,妳還會用什麼形容詞來說我?」他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不可以那樣做!」

她的話才說完,他已將她的內褲脫下,令她身無寸縷的在他的面前裸裎。

「你……」她想躲避他灼烈目光的注視,但他高大的身子壓得她不能移開分毫。

他將她的大腿分開,映入他眼簾的是她黑絲緞般的柔發,渾圓白嫩的胸脯,剛剛被他輕扯過的蓓蕾現在顯得更加紅腫,縴細的柳腰似乎不盈一握,動人的私處則若隱若現,似在歡迎他的造訪。

在他面前完全的暴露自已,令芸嫣著急的落下晶瑩的淚珠。

「哭了?妳不知道女人的淚水,更能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嗎?」

他俯下身舔去她臉上的淚珠,仍是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嬌俏臉龐。

他邪肆的大手撫摸著她柔嫩的大腿肌膚,輕輕地刷過她大腿根虛的毛發,再壓覆一下。

她看著他陽剛俊挺的臉龐,心慌得彷佛懸在即將掉落的懸崖上,她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重量,無奈卻不能移動他分毫。

閻天梵的眼眸因為她青春嫩白的胴體而更加的深邃,陰鸞的臉龐也更加的深沉。

他的手指邪惡的插入她的小穴中,想試探她柔軟甬道的緊密度,以方便等一下的進入。

「你不能這樣碰我!」她驚駭的叫道。

「好!那換妳來碰我。」這回,他很好說話的允諾她的要求。

他起身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濃密的胸毛,翻躺到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芸嫣望著他的臉龐.小臉浮現一絲的不安,羞赧的說:「我不會……」

「碰我,主動的親吻我。」他向來不喜歡女人主動,但是,他也不知什麼原因,他對她卻帶有一份渴切的欲望。

他期待她用她唇上的溫度來滿足地飢渴的靈魂,而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芸嫣看著他內心忐忑,遲遲沒有做出動作,他們現在要做的比她從前隱約聽同學所說的都還要大膽。

在她的朋友中,有不少人向她描述過那檔子裡,他們都說,只要因鴻愛男友,所以就可以給他。

可是,她都還沒有跟他建立感情,縱使她在內心確實愛慕著他,但像這麼親密的事,她可從未經曆過。

「妳是我的情婦,快點扮演好妳的角色。」他提醒道。

她沒有權力拒絕他,他目前掌控她父親的公司,她不能反抗他……

芸嫣的小手緩緩地貼向他碩實的身軀,她的唇沿著他的額頭、眼翼、舅梁輕輕地往下舔。

她的手只敢放在他的胸膛上,眼神不敢故亂飄移,櫻唇也只敢停留在他的唇旁,不敢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她青澀的吻迅速喚起他下腹的一陣熱流,堅挺的亢奮正毫不容情的訴說她對他的影響力。

他微慍的攫住她的手,讓她隔著長褲碰觸他下腹的生理反應。他只想到這樣他的欲望就能得到紓解,卻沒想到他堅挺的欲望在她的心手中變得更大。

芸嫣起初還弄不清他拉她的手去撫摸他身上的哪個部位,等到意識過來時,忙將自己的心手抽回,臉龐羞紅得好似夕陽的紅霞。

「你……怎麼可以讓我碰你那裡!」那樣的結實肌肉觸感,讓她心頭小鹿胡亂撞涸不停。

「我不只要妳碰我那裡,我還要妳親吻我那裡。」他要羞辱她,因為,她是害死他父親的仇人的女兒,他在心中告訴自己。

她一臉驚駭的直搖手說:「我不行!」他怎能要她對他做出那麼可怕的事?這個人真的好邪惡喔!

「妳最好快一點做!不然等一下我脫下褲子,我會更強迫妳做!」他威脅道。

「你……」他真的要脫下褲子嗎?不會吧!

「動作快一點!」羞辱她能讓他感到一陣狂亂的快感。

「好,我做,但你不能再對我做出更可怕的事。」她先講好條件。

「成交。」

芸嫣低下頭,閉上眼,用自己的舌尖去碰觸他隔著長褲硬挺的雄性欲望。

很快的,芸嫣就發覺自己做不下去,因為,她的內心充滿了羞恥感。

「我不行……」她委屈的說。

「妳不要對我做,那只好我先對妳做了。」

他反身將她推倒在床上,強壯的大腿擠入她兩腿之間,火熱的大掌往她的腹下探去,愛撫她的濕濡。

「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很喜歡你啊!」因愛而性才是正常的,她早在很久以前就愛慕他,但他能不能放慢一點腳步呀?

「喜歡我?妳是希望我給妳更多的快樂嗎?恭喜,妳達到目的了。」

他開始熱烈的親吻她雪白的嬌軀,雙唇覆上她胸前粉紅色的蓓蕾,嘴唇及靈舌不停的旋動著,而在她蜜穴虛的手指也沒有放松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不要、不要……」他這樣的行為是錯的,她必須糾正他,但是,她嬌弱的身體根本敵不過他。

「妳這裡都濕了、承認吧!妳喜歡我這樣對妳。」他向來不會認錯女性的反應。

「我不要,我喜歡你,別這麼對我……」她也不知為何,從來他家的第一天開始,內心就無法自拔的愛慕上他了。

他的手暫時抽離她濕滑的小穴,一雙英挺的劍眉邪惡竹上揚道:「妳喜歡我?妳可以為我忖出多少?」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她老實的說。

「既然如此,握住它,讓我的堅挺進入妳的體內。」他想要看她到底可以為他犧牲多少?她所說的喜歡到底有多強烈?

「我不會……」她從來沒有這一方面的經驗,更何況她怕……

閻天梵握住她的手,讓她的手為他拉下拉煉,隔著他的內褲,感覺他雄偉的欲望。

他在她的面前褪去目己的長褲,讓她的小手幫他拉下內褲。

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他巨大的男性……芸嫣感覺自己的臉有如火燒般,劇烈跳動的心臟完全無法克制。

「妳坐到我的身體上。」他要一寸一寸慢慢地進入她。

「可不可以不要……我並不想當你的情婦……」她閉著雙眼,看都不敢看他。

「那妳想當我的什麼?」她是他仇人的女兒,她根木沒有資格拒絕他,但是,他卻任憑她對他討價還價,也許這是因為在她身上散發出的純真氣質是他從前沒有接觸過的。

「我想……當你的情人……」她本來就很喜歡他,雖然他恨她父親,但她相信只要自己給他濃濃的愛,必能消弭在他心中的恨意。

他忍不住嘲弄起她的天真,但他只是用手指輕輕地撫模她的臉頰說……

「妳照我吩咐的話去做,就是我的情人了。」

「你要……我怎麼做?」她順從的問。

他讓她跨坐到他的腰上,並且讓她的雙手握住他的堅挺。

「還要我教妳下一步怎麼做嗎?」他對女人向來沒有耐心,可對她為什麼不是野蠻的奪走她的貞操,而是不斷的戲弄她呢?也許這只是因為他想玩一場游戲吧!他弄不清自己真正的想法,只能這樣告訴自己。

她突然想起同學們描述過的,「會不會痛?」

「一點點。」看她的神情,他絕對相信她是第一次,如果她不是仇人的女兒,也許他會更溫柔些。

「可不可以不要?我們這樣是錯誤的行為……」她試圖更改他的意見。

「如果妳不跨越這個關卡,妳就永遠都不會變成我的情人。」要將一個小女孩玩弄於鼓掌閑,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要勇敢一點,芸嫣告訴自己,因為,她要讓他喜歡上她。

在他霸氣和占有欲十足的目光下,她勇敢的握住他腫脹的勃起,讓自己的身子緩緩地低下……

他的欲望實在太過巨大,她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只能讓他堅挺的欲望在她的小穴外徘徊。

閻天梵的心沒來由的煩躁起來,他十分生氣自己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欲望失控了,他陡地推開她,大步走離她的房間。

望著他離去的身影,芸嫣將被子拉得高高的,一想起自己方才的大膽,臉龐忍不住燃燒起來。

她要將第一次奉獻給自己莒歡的人,她深信有一天他也會喜歡上她的,她會用盡一切的方法,讓他喜歡上她,對!她要加油。

芸嫣拉著棉被,俏臉一片羞紅的入睡了。

*****

夜晚,閻天梵依然睡不著,如今他的心像是被風撩動的河面,無法平靜。

他從不在夜晚入睡,因為,童年的夢魘總是不斷的糾纏著他,看來,今後讓他失眠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奇怪?她是仇人的女兒,為什麼方才在他的心裡竟只是昇起戲弄她的念頭,而不是強取豪奪呢?

他從不對任何事物動情,因為只要他一動情,就意味著會被傷害,但是,現在他的心卻渴切的纏繞著一種莫名的感覺。

此時,只有速度可以讓他的心平息下來!

閻天梵開著他紅色的凱迪拉克跑車駛離別墅,在闃無一人的公路上,任意馳騁……

但任憑夜風的吹拂,也無法讓他浮動的心平靜下來……
信者恆信乎

天使長(十級)

演蝦是裝瞎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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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5-14 00:08:15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早晨──

僕人們各個戰戰兢兢的將坐備好的早餐送到餐桌上。

他們的主人一向是不吃早餐的,因為,這個時間他通常都在睡覺,並嚴禁任何人去打擾他。沒想到,今天他竟然和一個看起來非常清純的女孩一起吃早飯。

閻大梵看著在她面前幾乎都沒有動的早餐,忍不住命令道:「吃完!」

看她耶副瘦巴巴的模樣,仿佛風一吹就會將她的身子吹走似的。

芸嫣低著頭囁嚅的說:「我沒胃口,吃下下。」她的膽子一向下大,每次聽到他的聲音,都讓她的心跳加快、心情慌亂,看到他的臉龐,讓她情不自禁想起昨晚的事,小檢忍不住羞扛了。

「吃完,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他可不想在夜晚抱著她時,感覺像抱著排骨一般。

芸嫣看看他陰沉的臉,忍不佳小聲的嘀咕。「你自己也沒吃完……還要人家吃完。」對咩!他面前的食物也沒動呀!

「妳說什麼?」他有沒有聽錯,她竟膽敢反抗他?

「沒什麼!」芸嫣開始乖乖的埋首苦吃起來,好不容易才將早餐吃完。

「我要去上學了。」活到這麼大,她第一次吃得這麼撐。

「我叫我的司機送妳去。」讓她這樣年輕的女孩一個人走到學校,他不放心。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芸嫣心想,能減少和他相處的機會就減少。

「不準妳拒絕我!等一下我親自送你去。」在他身邊所有的人沒一個敢不聽從他的話,她居然膽敢一再挑戰他的權威,他一定會懲罰她的。

聽到他的話,芸嫣的表情像是遭受到莫大的打擊,而閻天梵俊俏的臉龐更是為之一沉。

女人,沒一個不是想要挑上他的車,可叫她搭他的車,她卻彷佛是世界末日來臨般,這……象話嗎?

可能是因為昨晚他沒有將該做的事全程做完,所以她才這般大膽。

對!他要盡快讓她熟悉他的身體。

她是這場報復行動中最珍貴的獵物,他會非常的享受這場游戲的過程。

☆☆☆

閻天梵載著芸嫣來到她的學校門口,在離學校不遠的一條巷道上,芸嫣對著他說道:「你載我到這裡就好了。」讓同學看到他,她真不曉得該如何解釋他的存在。

她以為他會不聽她的話,但是,沒想到他竟將車子停在路旁。

他用一雙陰沉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說:「妳要用什麼代價感謝我這麼做?」他一向不會白白地去做別人要求他做的事,他當然也要從她的身上索回一些報價。

「你要我怎麼感謝……你?」她不曉得他話中的意思,父親和他家的糾葛,似乎已將她推進一個復雜的情境裡,她看不懂他的心思,不懂他究竟想要她怎麼做?

閻天梵按下一個按鈕,車內昇起了黑幕,外面的人看不到車內的狀況。

「吻我!」他迫切的需要她的吻來安慰他飢渴的心靈,昨晚一整夜未眠,加上她身上的那股馨香,令他的身體燃起一股迫切的渴求。

「我沒有經驗。」昨晚是她的初吻,她還不曉得如何主動親吻一個人的唇,她也有點不太敢碰觸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他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伸出了舌頭,在她玫瑰紅的唇瓣舔舐,用舌頭分開她的唇,吸吮她的甜蜜。

他的舌尖在她的唇內撩撥起一陣陣的電流,讓芸嫣的心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的唇正在逗弄著她的,他的舌與她的嬉戲,而她卻不曉得該如何回

應。

他讓她的手環住他的頸項,雙手不耐的將她學生制服的上衣解開,撫摸她圓挺的胸脯,握捏她高聳的乳房,小指按在她粉紅色的蕊心,大拇指則沿著她的紅暈旁不停轉繞。

他陽剛結實的身子緊抵著她,而她則認出在他的下腹抵著她的硬挺是什麼!

他……又想對她做昨夜發生的事情嗎?

不行!這裡是馬路旁。

她使出全身的力量,用力的想將他推開,但是,他高壯的身軀絲毫不受她力量的影響。

他感覺來自她身上的弱小力量,稍稍地放開她,問道:「妳干什麼?」

從來沒有女人在他興致正好時,破壞他的「性趣」。

她輕撫著自己微腫的唇,臉紅心跳的說:「我上學快遲到了。」如果是因為和他親吻而來不及上學,那她真的會羞得無地自容。

他沉默的不發一言,然後拿出行動電話和一張名片交到她的手上,對她說道:「這是行動電話,妳帶在身上,不準關機,我想見妳時,妳就要趕來,我不喜歡等人。」她是他的專屬情婦,當然有必要隨時隨地滿足他的需求。

「如果我不小心弄丟了,怎麼辦?」盡管知道像這樣鴕鳥躲避似的行為很傻,但她還是想嘗試看看,畢竟有時她會不想面對他醋冷的眼神。

他怎麼會看不出她想逃離他身旁的用意,他抑下怒意對她說:「我會再為妳辦一支。」女人沒有一個不喜歡他健壯的身體,和高超的技巧,他心想,只要她嘗過個中滋味,就不會再想逃離他的身邊。

「哦!我到學校去了。」只要繼續待在這個空閑,她麻會感受到世在她的身上散發的魅力。

芸嫣打開他的車門就想逃下車,卻發現車門打不開、她轉過頭往視著他。

閻天梵抬起她的頭,在她的頸項邊吸吮,他輕輕地咬囓她細嫩的肌膚,在那裡留下允滿霸氣的痕跡。

他粗嘎的在她的耳旁低語,「永遠別忘了我在妳身上留下的氣味。」

他那一雙眼眸如夜魅般的注視著她,讓她深墜其中。

「對於你惡魔般的氣味,我的確很難忘記。」芸嫣老實的說。

「妳覺得我像惡魔?別忘了將大哥大帶在身上,準備隨時接受來自地獄的召喚,知道嗎?」他的聲音如琴弦般,在她的耳邊誘惑低迥,迷醉她的心扉。

「妳是誰?」他輕問。

芸嫣一臉迷惘的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惡魔的女人!」他告訴她。

他掬起她的小手,在每一根手指上,挑逗的舔吻。

她感覺自己的頭在發昏,彷佛困在他編織的魔魅之網下,連忙抽回手,

將手放在車把上,發現車門已經可以打開。

芸嫣逃命似的飛快的離開他的車子。

閻天梵聞著在空氣中她留下的余香,感覺自己的心中迥旋著一種奇異的感受。

那個小天使,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想攀折她,因為她對他的影響力,因為她的完美,採擷她的過程可以讓他身上的罪惡再加一層,讓他得不到救贖的靈魂更加沉淪。

他的唇旁露出一抹詭譎的笑,陰鴛的眼神閃著魔魅的光芒,令人心顫。

☆☆☆

校園中午休息時間──

芸嫣沒有心情吃午飯,她倚著學校的大榕樹下,望著天上流動的白雲,腦裡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閻宅所發生的一切。

那個危險的男人,她本能的想要和他保持距離,但現實卻不容許她如此,何況她其實早就愛慕他,每次他的眼眸一望向她,她就會忘記自已置身何處?

唉!

芸嫣凝思出神,直到她的同班同學李士奇出聲叫她。

「士奇,有事嗎?」

「芸嫣,週末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好嗎?」他想要追她,可能是所有的同學都知道的事,就她一個人不知道,為了不至於嚇到她,他直到現在才展開追求行動。

「這……」

「神鬼傳奇很好看,妳一直待在家裡,偶爾也該出去走走,下午我們看完電影,我就送妳回家。」

「可是……」那個惡魔箝制住她的自由,她不曉得該不該和李士奇一起去。

「只是一場電影而已,妳不要多想了,請你接受我這份誠心誠意的邀請好嗎?」他伸出手對她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

「好吧!」只是看場電影,應該沒關係吧?她心想,她會在看完電影後就立刻回去的。

李士奇看著她的頸項旁,突然發現一個很像吻痕的痕跡,他猛然心一驚。

「芸嫣,妳的脖子旁怎麼有一個瘀痕?」他婉轉的問,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我昨晚和朋友去唱KTV,不小心被麥克風打到留下的痕跡。」她總不能說那是她和魔鬼做的交易,留下的吻痕。

「可是……」李士奇正想再進一步的追問,一陣行動電話的鈴聲響起。

芸嫣連忙接起系在腰間的行動電話。

「喂!我是芸嫣。」

「妳現在馬上來我的公司,我要見妳。」閻大梵霸道的命令。

「可是我下午還要上課耶!」

「請假!」

閻天梵下達完命令就將行動電話關掉。

「芸嫣,怎麼了?是誰打電話給妳?」李士奇好奇的問。

「是……」她吞吐了好久,仍是說不出口是誰要我她。

「沒關係,妳不想講就別講,別忘了這個週末我們一起去看電影。」李士奇很君子的不想探究真相,對於她脖子上的痕跡,也許正如她所說,是被麥克風打到留下的痕跡。

李士奇突如其來的將一張紙塞入她的手中,並且真誠的對她說:「這是我家的電話,妳有任何事情都歡迎打電話給我。」李士奇對她拋下一個爽朗的笑容,就走向操場打球。

芸嫣隨手將他給的紙條放入上衣的口袋內,看著手中的行動電話,只得無奈的嘆口氣,準備去請假。

☆☆☆

芸嫣走入閻氏企業。

「我想見閻天梵先生。」

「請問妳有預約嗎?」櫃怡小姐問。

「沒有!」他臨時起意要見她,她要如何預約?

「我們總裁很忙……」

「請妳通報一聲。」如果他沒有見到她,可能又會對她發脾氣了。

就在芸嫣和櫃怡小姐說話的同時,櫃怡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櫃怡小姐接完電話連忙對芸嫣說道:「對不起,請你搭乘那邊的電梯,上第二十七樓。」

芸嫣坐上電梯,直抵二十七樓。

她往一個鏤金寫著總裁室的房間走去,還沒見到閻天梵,就有一個祕書對她招呼道:「總裁在裡頭等妳,請進。」女祕書用頗有敵意的眼光打量著她,並為她打開一扇門,指著裡面的那一扇門對她說道:「總裁就在裡面。」

「謝謝妳。」芸嫣向女祕書致謝後,敲門。「叩、叩!」

「請進。」

芸嫣輕輕地推開門,進入閻天梵的辦公室內。

她一走入辦公室就看見他,高大俊挺的身軀坐在辦公椅上,一身黑衣將他身上的邪魅氣質襯托得益發陰沉,冷鶯的黑眸如刀出鞘般帶著銳利的寒光。

她小聲謹慎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有事不能見妳嗎?我的情婦。」她身上那股清純的氣質,讓他有股強烈的欲望想相信她的純真,但憶起小時候那痛苦的回憶,又讓他興起了防衛之心──女人是狡詐的,是不能信任的。

「我下午還要上課!」她從沒有缺過任何一堂課,現在卻因為他而破戒了。

「只要我有需要,不管什麼時刻,妳都得滿足我。」對他而言,她只是這場報復行動的戰利品,她只是一個不能對他說不的俘虜。

「你……」她為他話裡的露骨之意而感到忐忑不安。

「過來!」閻天梵沉聲的命令道。

芸嫣在他充滿脅迫的聲音下,只得一步一步無奈地走到他的面前。

一等到她比較靠近他時,他的大掌一伸,將她拉進他的懷中。

他抓住她的圓臀,讓她抵著他褲檔內僨張的灼熱。

「我要妳!」在這個寂寞且煩躁的午後,他突然有見她和吻她的沖動。

她以細若蚊蚋的聲音對他建議道:「你可以……我其它女人,外面那個祕書好象對你有意思喔!」雖然愛慕他,但他陽剛味十足的碩壯身材,仍讓她的內心……產生壓迫感。

「我只要妳。」她身上淡淡的處子馨香撩撥起他的情欲。

他轉過她的身子,讓她柔軟的嬌軀抵著他的下體,他昂揚勃發的堅挺正

「你……我會努力賺錢還我父親欠你的債,你可不可以放過我父親、放過我?」她願意求他,只要他不要再將歪主意動到她的身上,他對她還沒有產生愛,那種只有欲望的結合是很空乏的。

「不可以!我說過,除非我對妳厭倦了,才有放妳走的一天。」她這個清純的小蠟物,他現在才剛要開始享受獵捕她的樂趣呢!

「可是……我並不想要待在你的身邊,我想要過我從前正常的生活。」愛慕一個人不見得要將自己的心賠上,更何況他還恨著她,她不要在這種狀況之下與他發生親密關係。

「妳很不喜歡我嗎?」女人沒有一個不被他的外表著迷,難道她是例外。

「我喜歡你……但是……也有點怕你。」芸嫣小小聲的說著。

閻天梵的臉龐浮現出一抹興味盎然的笑容說:「怕我!為什麼?」

「因為你的吻……讓我很迷惑。」他的唇常讓她陷入一種莫名的幻覺中,每次被他親吻過,她的內心就感到迷惘不已。

「我是妳初吻的對象嗎?」他滿懷期待的問。

「是的。」她老實的說。

他的心微微地一震,事實上,現在很多高中生早就有經驗了,沒想到她還那麼的純情,更何況她長得這麼的嬌柔可人。

她真的是天使嗎?

他的心一動,唇立刻覆上她的,大手也探入她的衣服內,撫摸她圓潤的堅挺,冷不防他銳利的眼眸看見她上衣口袋露出的白色小紙張。

他的手暫離她的身上,將她上衣口袋內的紙張拿出來,向她質問道:「這是什麼?」她竟敢背著他和他玩背叛的游戲!他還以為她真如她所宣

稱,卻表現出來般的清純呢?

「我……同學的電話。」早知道這張紙條就不該隨便亂放,這下慘了!

「男的?女的?」他只對這張紙條主人的性別有興趣。

「如果我說是女的,你相不相信?-」雖然她平常很迷糊,但當她處在危險的時刻,還是有幾分清醒的。

「不信!」他可以觀察她的臉色,了解她說的是否是真話,方才,他差一點就被她騙了。

芸嫣天真的說道:「是女的。」她還是說謊了,希望能瞞過他。

「妳要我現在打這個電話確認一下嗎?」他好整以暇的問。

「別打,是女的。」

「妳要為妳說的謊付出代價。」她慌張的神色已經做出最好的說明了。

他還以為她是善良、純真的,原來她和其它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女人是帶刺的玟瑰,他會被整得滿身傷痕,在他的生命中,永遠沒有黎明,只有黑暗。

他粗暴的扯開她學生制服的上衣,讓她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一雙手將她的裙子撩高起來,溫厚的大掌觸碰她兩腿之間的幽祕。

「你……不可以這樣!」她的腳用力的踢著,手不停的揮動著,但對他蠻橫的力氣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低下頭,隔著她的內衣,吻著她的乳溝,最後整個含住她挺尖的蓓蕾。

「放開我!」

他的唇堵住尖叫左手掌將她的雙手握住,壓在她的頭頂上,接著右手掌將她的底褲撕開。

她想緊緊地並攏雙腿,他卻惡狠狠的用力將她的雙腿扳開。

閻天梵拿起桌上的拆信刀,用力背從她臉上緩緩移下,滑過地的頭項,到達她雪白的乳房、誘人的乳溝,在她的肚臍停頓了片刻,最後,旋繞

在她兩股間的毛發處。

「我不想看妳流血,別逼我。」

他陰森冷峻且詭異的神態讓她驚懾住,一動也不敢動。

他解開了自己的褲頭,讓她就著辦公桌躺下後,堅挺的欲望抵著她的小穴。

他讓他的勃起先在她的小穴外觸探,然後開始慢慢的挺進,但是,她的甬道實在太過緊窄,而且非常干澀,讓他無法順利進入。

「好痛……」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巨大,她不懂他為什麼不放棄?

「妳是處女嗎?這是妳動的第幾次手術?」他的手用力的將她的大腿分得更開,正想讓自己的下體硬擠入她窄小的體內時,門突然被打開。

「總裁──」女祕書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奇怪?總裁從不在辦公室搞男女關係,怎會……

「出去!」明天她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閻天梵在心中作了決定。

「足!」女祕書畏懼他駭人的眼神,連忙退出。

「你弄得我好痛,放我起來。」

閻天梵望著她不發一語,他用手指刺入地體內那一層帶著阻擋性的彈性薄膜。

「妳是處女嗎?」他懷著期待的問。

「是!」她哽咽道。

聽到她的回答,他將手指抽出,退出她的體內。

芸嫣知道危機暫時解除了。

「不準再欺騙我,妳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屬於我的,妳聽見了嗎?」他大聲宣告他的所有權。

她跳下桌子,穿著落在地上的衣服,怯生生的說:「我聽到了,你也不用這麼大聲啊!」剛才發生的那件事被別人撞見了,天啊!這個男人讓她芸嫣看著地上被他撕裂的內褲,小臉不禁垮下來。

「你有沒有針線?」她縫一縫,勉強還可以穿。

「不用穿,省得我下回要脫麻煩。」他大刺刺的說。

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對他的回答感到下可置信、

「我去幫妳借。」他連忙改口,畢竟,她的身體只能給他一人看,他可不想便宜其它人。

閻天梵隨意的將衣服理好,走出辦公室。

芸嫣腦中想著方才的激情場面,內心還被震蕩得久久下能平復。

不久,閻天梵回來,將手上的針線盒遞到她的身前。

芸嫣回過神接下針線盒,動作迅速的縫好。

「下一次,妳不會再這麼幸運!」下次機會來臨時,他不會再輕易的放過她,他一定會讓兩人的身體交融為一。

「你……好瘋狂……弄得我好庸。」她委屈的抱怨。

「下次妳會更痛。」他大聲宣示。

他的話讓芸嫣的臉龐更為慘白。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決定不再逗她了。

「我吩咐司機載妳回學校去。」

在閻天梵的召喚下,芸嫣不久就被司機鐵離公司。

閻天梵想起他倆方才的激情纏綿,臉色又轉為陰冷,從抽屜內拿出一份並吞白氏企業的計畫書。

對!他要白崧岳的女兒,也要他的公司,更要光明正大的享用他女兒的身體,這是這個計畫中最甜美的代價之一,他是最令人期待的。

他合上雙眼,讓黑暗慢慢地吞噬他的心靈,只有在這個闃暗的角落,可以收留他受到創傷的靈魂。

他要先將手上的利刃拿出。免得自己先被刺傷。

他向來都不會留任何余地給他所要報復的人,只有這樣,他才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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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5-14 00:08:32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星期六,芸嫣找到李上奇,想取消這個週末的約會,但是,李士奇以不容許她拒絕的口吻對她說道:「芸嫣,妳不是已經答應我的約會了嗎?」

「可是……」她忘記不了當紙條被閻天梵發現時,他加諸在她身上的懲罰,思及此,她內心還有如被火焚燒般的滾燙。

「走吧!我保證這個下午不會令妳失望的。」

芸嫣一向不知道如何拒絕別人,只好坐上李士奇的車,並在內心祈禱自己能趕在閻天梵下班而回到家。

*****

然而,事情並不像芸嫣想得那麼順利,看完電影後,李士奇又載著她到處閑逛,等他送她回到家時,已經七點多了。

「你載我到這裡,我自己進去就好。」如果被那個惡魔發現她偷偷跑出去約會,那她就慘了。

「好吧!原本我還想約妳參加我家的宴會,既然妳們家不準許妳待在外面太久,那只好作罷了。」

他偷襲似的在她的臉頰印上一吻,然後,爽朗的對她揮手道再見。

*****

「妳到哪去了?」芸嫣一進入別墅內就看見閻天棍坐在椅子上,正以凌厲的眼神望著她。

「我……和朋友去逛街。」不曉得她這一次的謊言能不能蒙混過去。

「是嗎?我不想知道妳和誰出去了,妳現在趕快上去換套衣服,我要帶妳去參加一項宴會。」他決定先不計較她不聽話的事。

「好!」好險!他若再繼續問下去,她就要露出馬腳了。

看著她急切走離的背影,閻天梵不禁露出深思的表情。

*****

閻天梵開著跑車帶著芸嫣去參加宴會,一到會場,高大俊挺的他馬上成為眾多美女包圍的目標。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氣度,讓他成為會場內最受矚目的人。

芸嫣不想妨礙他,退到一旁,卻碰巧遇見了李士奇。

「芸嫣,是妳父親陪她來參加這場宴會的嗎?我可以拜會一下伯父嗎?」真好,李士奇心想,下午和她在一起,現在又可以看到她。

「我不是和父親一起來的。」她囁嚅的說道,不想將她和閻天梵的關係曝光。

「那妳……」

「這裡有點悶,我們出去外面走走好嗎?」現在那個惡魔應該沒有空理她才對。

李士奇順從芸嫣的話,帶著她往外走去。

兩人到花園裡的涼椅坐下,李士奇看著她說:「芸嫣,我看妳好象有心事,妳最近是怎麼了?」他不懂一向活潑且有點迷糊的她,眉頭怎麼像打了好幾個結似的。

「我沒有心事,只是,我發現喜歡上一個人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她喜歡閻天梵,他的一個眼神、一個邪氣的笑容,都能讓她的心為之雀躍不已,只不過他不喜歡她。

「妳有喜歡的對象?」芸嫣會是喜歡上他嗎?李士奇好期待。

「嗯!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他了,不過,他似乎對我並沒有特殊的感覺。」他對她唯一有感覺的時候,好象就是他對地做那一件事的時候。

「妳喜歡他很久了?.」芸嫣喜歡他很久,他怎麼會都沒發現?李士奇忍不住捫心自問。

「是呀!不過,在他的眼中好象沒有我。」像他那樣的男人是看不上她的,他之所以會讓她待在他身邊,只是因為恨。

「怎麼會?芸嫣,我……」

李士奇正要對她表白,但是,芸嫣卻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般,「他大了我八歲。」

「什麼?芸嫣,妳喜歡的對象是……」竟然不是他!

「天梵!」她對李士奇說,就像對一個好朋友吐露般。

「妳喜歡他?他有什麼好?」

芸嫣在腦中仔細想了一遍,發覺自已實在想不出閻天梵有哪點好,只好搖搖頭。

李士奇在此時激動的握起她的手說:「芸嫣,我喜歡妳很久了,妳接受我好嗎?」

「你……」她對李士奇從來只有朋友之情,沒有男女之情,怎麼會……

就在此刻,李士奇的唇乘機覆上她的,他溫柔的吻著她,就像對待情人似的。

芸嫣的內心想比較他的吻和閻天梵的吻有什麼不同,所以,沒有馬上拒絕他。

和閻天梵的吻比起來,李士奇的吻比較溫柔,閻天梵的比較粗暴。

但是,徘徊在她心中的卻是閻天梵的身影,她好象是中了他的蠱。

她的內心竟湧起了一股罪惡感,芸嫣正想要推拒他時,冷不防地李士奇感覺到他的身子被舉起,迎面被痛毆了一拳。

閻天梵怒不可遏的質問道:「妳竟讓他吻妳?」女人就是會出其不意的

背叛人,而他絕不容許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碰到,她簡直該死!

「我……對不起。」

她心虛的表情更在他的心底引起幾萬瓦的怒氣,他恨恨的揚手一渾。

「啪!」

芸嫣的臉龐上留下清晰可見的五道紅痕。

李士奇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痛,從地上掙扎站起,護衛性的跑到芸嫣的身旁說道:「你憑什麼打她?」

「我有什麼資格,她心裡最明白,她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如果現在他的手上有鞭子,那他會毫不容情的揮到她的身上。

李士奇一臉年少狂熱的神情對他說:「為什麼?我愛芸嫣,我相信有一天她也會愛上我的。」

閻天梵鄙夷的望著兩人,不屑的開口道:「她是我的專屬情婦,在她還沒有滿足我這個『恩客』之前,不能隨便接侍別的客人。」

「我不相信妳是他的情婦,我帶妳走。」李士奇快速的拉著芸嫣,要她坐上他的跑車。

閻天梵定定地看著她,似乎料定她不敢離開他的身邊和其它的男人走。

芸嫣如駝鳥似的害怕面對他的眼神,臉上傳來灼烈燃燒的痛意,也讓她不敢回到他的身邊,在閻天梵凶狠的注視下,她不顧一切的坐上李士奇的敝篷跑車。

閻天梵望著她的背影,眼中獵光瑩瑩。

凡是屬於他的,別人就別想從他手中搶走,他會在她的身上標下屬於他的所有權。

*****

兩人離開別墅後,李士奇邊開著車邊對芸嫣追問道:「芸嫣,那個男人說的是真的嗎?」

「士奇,如果是真的,你會不會瞧不起我?」她困惑的問。

「不會!芸嫣,我相信妳不是那種女人,把妳的困難說出來,我會幫助妳的。」李士奇一心想幫助佳人。

「我……他……來了!」從車子的後視鏡,芸嫣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的心不禁撲通撲通的直跳。

她以為出上李士奇的車就可以躲避閻天梵的怒氣,但是,她沒有想到閻天梵竟會開車追上來。

李士奇的車速飆得飛快,但顯然敵不過閻天梵的車速,閻天梵的車貼向李士奇的機車。

「把手給我!」

雖然在這樣高速的競飆下,他的怒吼聲仍然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

在他狂炙眸子的注視下,她只得將小手交給他。

李士奇因為她的手被閻天梵握住,為了她的安全,他只得緊急的將車停下。

芸嫣在閻天梵大手的掌握下,重回到他的身邊。

他熾怒的冰眸射出一道道冷冽的寒光,譏屑的看了李士奇一眼,他握住芸嫣的下巴,狠狠地撬開她的嘴,懲罰的用牙齒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閻天梵用一只手駕車,另一只手握捏著她的乳房,揚長而去。

*****

在他飛快的車速下,不久,他就將車子開回別墅。

芸嫣很懼怕他如大火僚原般的怒氣,她只是靜坐在車內,並沒有下車的打算。

閻天梵也看出她的想法,沉著一張臉,為她打開車門,並且攬腰將她抱起。

「妳現在是我的情婦,我不允許妳在外面和其它男人亂來,妳的身體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他竟親眼看見她和其它的男人接吻,內心被鞭炙的烙痕,彷佛又加深了一條。

「我沒有!」也許她不該讓李士奇吻她,但那只是一個淺淺的唇部碰觸,而她也知道,他在她身上布下的魔咒是沒有任何人可以解開的。

「妳有沒有,等一下我用過妳就知道了。」這一回,他會狠狠的占有她的身子,讓她沒有任何機會背叛他。

他將她抱往游泳池的方向,並將她拋入游泳池內。

芸嫣感覺自己沉入水裡,幸好她會游泳,很快就冒出水面。

「你怎麼了?」她的身上濕淋淋的,雖然在距離他這麼遠的地方,但她仍感覺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滔天怒焰。

「我要洗去妳身上被別的男人碰觸過的氣味。」他忘不了她和別的男人親吻的那一幕,那一幕似乎讓他勾起了很多事,童年的記憶、父親的死,在在都讓他相信一件事實──女人是不可相信的動物。

「你不可理喻。」既然他不願意聽她的解釋,那她也沒什麼好說了。

芸嫣正要爬上泳池畔,閻天梵已經一個躍身跳了下來。

「你想做什麼?」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她警戒的問道。

「檢查我的獵物!我要看看妳有沒有瑕疵。」

芸嫣聞言轉身就想逃,但在下一秒鐘,她發現自己的手臂已被他攫住,兩地的手已經隔著她濕透的衣服覆上她的雙峰,邪佞的在她粉紅色的凸起上轉繞。

「那個男孩子只是我的同班同學,你別生氣……」盡管知道解釋也是多余的,她仍試圖俏讓他身上那股怒焰熄滅。

「不管他是誰,往後只要再讓我看見有男人碰觸到妳的身體,我就會在妳的身上烙下屬於我的印記。」他的手由她的頸項往下滑,輕撫著她縴柔的手臂、柔嫩的大腿……

池水在夜晚有些涼,但是,她卻可以感覺到由他的大手引發的熱力在她的體內竄燒。

他的唇印上她濕潤的鬢發,魔手撫著她圓潤的乳房,在掌中盡情的玩弄。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即使在她的心中對他有仰慕之意,但他這樣煽情火熱的對待,卻是她無法承受得起的。

「妳會喜歡的,女人,試試看被惡魔歡愛的滋味。」

他將她的身子推到游泳池的池壁,並且將她身上的衣服撕裂開來。

他的手也將她胸前的蕾絲物扯下,立即地,她圓挺的乳房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低下頭含住她的乳頭,手則往她的兩腿之間探去,健壯的大腿擠入她的兩腿之間。

她的手和腿都不斷的掙扎,但是,她根本無法對抗他強橫的力量。

他的唇囓咬著她的乳尖,靈活的舌掠奪著她的甜美,讓她粉紅色的蓓蕾益加嬌艷欲滴。

他抬高她的身子讓她坐在游泳池畔上,讓她的雙腿分開,手撫著她小腹上細嫩的肌肉,然後輕輕地往下移,探觸她兩腿之間的細致花蕊。

她有一股想逃的欲望,但她知道這是他的地盤,她是不可能逃離的,而他邪惡的唇和手又讓她無礦可逃,慢慢地,她感覺自已的身體愈來愈熱,他舌上的溫度,似乎傳遞到她的全身。

他的手掌在她的股閑撥弄,撩動著她的毛發,用指尖在她的小穴外來回雷圈,然後用力的將一指插入……

「喜歡嗎?」他的手指往她隱藏虛中凸起的心核揉捏起來。

「會痛……」她忍不住輕喊。

「妳忍著點,不然等一下妳會更痛。」

他再插進一指,規律的在她的體內快速油送。

她的身體猛然的戰栗,雙手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背。

他抽回手指,用唇碰觸到她的私密地帶,用舌尖觸探她幽穴外的卷毛。

他的唇一口吭住她的小穴,用雙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讓她的私密處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

他的舌不斷的撩撥、舔舐、蠕動,直到她的幽谷呈現一片濕潤的狀態,他才離開。

他拉下她的身子,也順勢將她的內褲整個拉下,健實的大腿擠入她的兩腿之間。

「碰我!」在這樣的夜色下,他除了想擁抱她,更想讓她撫摸他,彷佛希望藉由這幾個動作,來證明什麼似的。

她愣愣地看著他,還沉浸在方才他引燃的熱潮中。

閻天梵不耐的握住她的小手,讓她撫摸他腹下礦挺的欲望。

芸嫣雖然有過前次的經驗,但仍是害羞的想將手抽回,但是,閻天梵卻拒絕接受。

他的手放在岸邊,一個撐起,坐上游泳池畔,但是,碩實的雙腳還在池水中。

芸嫣不解的望著他,閻天梵的手伸向她,握住她的胸間,一個舉身的動作,讓她離開池水,並且跨坐在他的腰上。

「你……」這麼曖昧的姿勢,他想做什麼?芸嫣而對即將發生的事,忍不住有些惶恐起來。

「我要妳!」

他讓自己幢脹的勃起對準她窄小的蜜穴,然後,一點點慢慢地挺進。

「會痛!」她的手撫摸過他的欲望,她知道自己絕對容不下他陽剛的欲望。

「這是妳成為女人必經的過程。」

他剛猛的一個挺進,卻遭到地彈性薄膜的抵抗,「放輕松,我要退出來了。」他在她的耳邊誘哄道。

芸嫣依言,緩緩的讓自己緊張的肌肉放松下來,雙腳也再度分開。

他攫住她的縴腰,腰身一個使力,用力的沖破了她柔軟的幽谷。

「你不守信用……」她嗚咽的嚷道。

「我本來就不打算守信用,妳應該感謝我對妳的慈悲才對。」他一點也不感到抱歉的說。

「你……快出來,會痛……」她萬般委屈的說。

他沒有依照她所期望的,反而將手撫向兩人的結合處,熱情的愛撫著她的幽穴旁細嫩的肌肉,讓她的小穴慢慢適應他的存在。

她柔軟的幽谷將他繁系地吸附住,讓他忍不住產生移動的欲望,但是,看著她臉上痛楚的禍情,他卻不知為何忍了下來。

「很痛嗎?」

「好痛……如果你想要謀殺我,不要用這種方式。」她聽過同學的描述,第一次的經驗好象都不太好。,但是,她從沒有想到會這麼痛。

「等一下妳就不痛了。」她真的很小,每一次他想進入得更深一點,她肌肉的收縮就會更厲害,將他男性的下體緊窒的包裹住。

「將妳的腿分得再開一點。」他的身子向後躺,讓她的身子能和他做更緊密的結合。

她沒有依照他的話去做,反而將她的身子向後撤,忍著大腿的疼痛,想逃離他的身旁。

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容納他巨大的堅挺,他應該去我其它的女人發洩才對啊!干嘛逼她?

他以為她會照他所說的命令去做,沒有料到,她居然想趁他腫脹的勃起還未得到滿足就抽身離開。

他立刻起身拉住她的腰,芸嫣用力的掙扎,兩人在地上進行肉搏戰,最後,她赤裸的身體背對著他,而他高壯的身體則重重的壓著她。

看著她姣好的曲線,他粗啞的說:「妳想從背後來是不是?好!如妳所願。」她這麼不情願的抵抗,已將他內心深處最噬血、最邪惡的一面引出來了。

一他抬高她的臀部,從背後猛地刺入她的體內,奮勇的在她的體內沖刺.每一次都彷佛要進入她體內的最深處,然後他才又退出。

「痛……」她想離開這劇烈的疼痛,但根本脫離不了他大手的掌握。

他不理會她的求饒聲,狂縱的擺動自己的腎部,猛力的在她窄小的甬道中撞擊。

她體內的強烈的收縮,很快就讓他射出愛腋,盡情的在她的體內揮灑……

讓自己的欲望得到暫時的滿足後,他翻身躺到一旁。

「知道會痛就不玩了?小處女。」沒有任何女人能拒絕他,或妄想有控制他的力量,她也不例外。

她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心媳婦說:「以後……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強迫我,我……不喜歡做這件事……」她的身體好象被坦克車輾過一般,明天她可能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我弄痛妳了。」對了!方才他沒有顧慮到她是第一次,可能會稍微弄痛她。

可現在一看到她的胴體,又讓他的下腹起了反應。

閻天梵走到她的身旁,他的手碰觸著她的頸項。

「你……」她惶恐的語不成句。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妳心裡所想的。」他直接替她解惑。

「剛剛……已經做過了呀!」她還以為今晚可以就這樣躲過他強猛氣息的占有。

他不顧她懇求的眼光,將她的身子輕輕的放進游泳池內。

他讓她的身子抵著游泳池壁,分開她的大腿,

他的手探往她的兩腿之間,感覺她的小穴比方不更為張開,他先伸入中指,她柔軟的蕊瓣將他的手指吸附住,他再伸入一根……

「很痛,不要……」

她的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但這個舉動卻更加點燃他征服她的欲望。

他高壯的身子擠入她的兩腿之間,抬起她臀部,對準她柔軟的甬道,狠狠地挺身刺入。

「啊──」

他巨大的欲望引發她體內的痛楚,她的手指深陷入他肩膀上的肌肉內。

他從來沒有碰過一個女人像她這般的緊窒,每一次的深入他都必須重新撐開她。

水的浮力似乎令他堅挺的欲望更加的深入,也令她感覺到疼痛不堪。

「好痛!你不要動嘛!」他的身體每動一次,她就感覺更加劇烈的痛楚。

「習慣了,妳就不痛了。」

他拉著她的小手放到他的臀上,讓她感受到他臀部結實的律動。

芸嫣忍不住將手伸到兩人的結合處,想將他的……男性欲望拿出。

她的手握住他堅挺的欲望,卻發現他灼熱的男性器官實在太碩大,根本拿不出來……

她這個舉動令他的身體猛然一顫,他用一手攫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則抬高她的大腿,狂烈的在她的體內沖刺起來……

芸嫣承受不了他強猛的力量,一時暈眩了過去……

閻天梵感覺到依附在他身上的人兒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後,他在她的體內做了最後的一擊,將熱液射入她的體內……

他從來沒有這麼滿足的發洩過,看來她窄小緊窒的蜜穴,非常適合和他發生親密關係。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用暈倒來表現對他優越的技巧的感受。

看著她嫣紅的臉頰,他將她從水裡抱上游泳池畔。

嗯!他心想,看在她可以這麼的滿足他的份上,他可以饒過她和那個男生的事。

反正,等他好好的、盡情的用完她的身體俊,她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女人都是狡猾的婊子,她們只會妄想擁有掌握男人的力量,哼!

他將她抱進別墅,走上樓,往他的房間走去,然後輕柔的將她放在他的床上。

看著她紅暈的臉色,他的內心竟情不自禁的昇起幾許憐愛之情。

芸嫣發出夢囈的說:「不要再來一次………」

他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說:「今晚不會再來一次。」

他知道夜對他來說是無止盡的,但是,懷中抱著她竟讓他突然產生一股入眠的念頭。

他在她的身旁躺下,手臂將她鎖得緊緊地,他感覺身旁人兒的體溫似乎傳導進他的心裡,濃濃的倦意襲卷上他……

窗外,柔和的月光,綴著滿天燦爛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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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閻天梵在鳥聲啁啾中醒了過來,微微地眨眼,突然想起自己幾乎沒有在清晨醒來的經驗。

昨晚,他竟然一夜好眠,是因為他做了兩次劇烈運動的關係嗎?

從前他也曾經這樣的放縱過,但是,還是無法在黑夜入眠啊!

他的目光不禁投向還卷著棉被入睡的芸嫣。

看來昨晚他真的累壞她了!

因為,她似乎可以治療他的失眠症。

唉!如果她不是仇人的女兒,也許……他會給她更好的待遇,閻天梵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她潔凈的臉龐,她真的是個可人兒,他在心中暗忖,但感受到自己內心對她產生的莫名情愫,他的心突然為之一震。

他必須提醒自己,她是仇人的女兒,只能玩玩,絕不能動心,因為女人是下賤的生物,她們只會做出對不起男人的事,沒有一個女人是值得男人付出真心對待的。

他的手由她的鬢旁往下滑,最後停在她的唇上,他順從內心的那一股沖動,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嘗起來又讓他有進入夢鄉的感覺,算了,他告訴自己,這一刻先讓他恣意的沉浸在溫柔鄉中,讓他盡情的品嘗她的味道。

他的靈魂似乎渴望在她的身上找到些什麼似的。

芸嫣感覺到唇上的濕潤,和身上莫名的壓迫感,她不禁張開了雙眼。

「你怎麼會躺在我的床上?」芸嫣一張開眼,映入她眼裡的就是他的臉。

「這是我的床,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他話中的含義,和她身上傳來的酸痛感,讓她清楚的想起昨夜所發生的事。

「你放我起來啦!」昨晚他都已經做過了,他還想怎樣嘛?

「不要!我還想要妳。」地也很訝異他的欲望會這麼快就興起,一望見

她白皙的肌膚,就讓他忍不住產生極大的欲望。

既然她是他的專屬情婦,她就該盡責的滿足地的生理需求。

「你昨晚……已經……」該做的不是都已經做過了嗎?她不懂他干嘛還要?

他輕點一下她的鼻尖,誘哄的說:「早一點做完,妳就可以早一點去上學。」

聽到他的話,她忍不住皺眉說:「會痛!」

「三次過後就不會痛了。」當然,做的次數愈多,她的幽谷愈能適應他的存在,就愈不會感到痛,反而會快樂無邊。

「真的嗎?」他講的這一點,她好象沒有聽同學提過呢!

他親吻一下她的鼻尖說:「真的。」她真的很單純又很好騙,那他就不需要客氣了。

他掀開她身上的棉被,映入地眼簾的是她那副引人犯罪的迷人胴體。

為了可以讓身上這種疼痛的滋味得到紓解,芸嫣也就不再那麼強烈的反抗他了。

他的唇印上她的,驚訝的發覺自己腹下的欲望已經開始灼燙。

他讓她路坐到他的腰腹,他堅硬的男性象征抵著她的柔軟。

芸嫣偷看了一下他的臉龐,目光便移到他精練的男體,結實塊壘的肌肉,緊繃厚實的胸膛,腹部強硬的肌肉條紋,然後,下移到他兩腿之間的碩大……

她倒吸一口氣,看著在她的注視下,愈來愈脹大的男性象征,內心不禁懼怕起來。

「會痛……」她囁嚅道。

「不會,這次由妳來主導。」

他抓住她的雙手,讓她碰觸他腫脹的硬挺。

她的手撫摸到他的欲望,感受那硬實的肌肉,立刻想起昨晚他進入她體內所引發的疼痛,她忍不住想將小手抽回。

「不快一點做完,妳就不能到學校去,快!用手撫摸它。」和她做愛彷佛可以將他心裡的陰影驅散開來,他迫切的想藉由和她做愛,來印證那種感覺。

他話語中略帶威脅的暗示,讓芸嫣聽得臉紅心跳,只好依他的意思,雙手輕輕的搓摩他腫脹的灼熱,並感覺他的器官好象變得愈來愈大。

她的雙眼害羞的別到一旁,感覺好象能聽到自己怦然的心跳聲。

「看著我!」

他命令的話語讓芸嫣轉過頭,看向他的臉龐。

「為什麼妳不看看妳的小手在我身上引發了什麼變化?」他勾引的說,大手還帶有調侃的址扯她突起的乳尖。

「是你……要我這麼做的!」她只想趕快到學校去上課,才不得不照他所說的話去做啊!

「我沒有要妳做這麼久。」她再不住手,他的欲望就會在她手中爆發。

芸嫣想將小手抽回,但卻被閻天梵制止住她的行為。

「把它放進妳的體內,深淺都由妳決定……」、

在他的示意下,芸嫣害羞的、慢慢的將他硬挺的勃起,放入自己的小穴內……

可是,當他粗實的頂瑞緩緩插入,她窄小的甬道卻根本無法容納他。

「會痛!你騙我……」什麼三次就不會痛,她怎麼會相信他的謊言呢?他……實在是太大了,她嬌小的身體真的曾經容納過這樣巨大的他嗎?

「那是妳的腿張得不夠開,再張開點。」他雖想立即將目己全部埋入地的體內,但他也頗為享受這段逗弄她的過程。

她的雙腿向他腰的兩側分得更開,但是,仍無法順利的將他的欲望擠入她的體內。

「不要做了,好下好……」她的腿已經張得很開了,但還是會痛啊!

「不行!一下就不痛了,再深點……」

芸嫣不想再順從他的話,她的手鬆開他的欲望,準備要下床。

他的欲望乍然離開她小穴的祕口,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看到又想從他身邊逃離的人兒,他一把拉住她的腳,將她拉回床上。

「做事半途而廢,是一件非常不好的行為。」他不悅的訓示。

看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芸嫣內心的警戒忍不住松下來。

閻天梵凝望著她,大手住她的腿間移去,手指探向她的體內……

「會痛!不要。」她想夾緊雙腿,但是,他有力的膝蓋制止她,強硬的將健壯的雙腿置入她兩腿間。

他不再給她時間懼怕,用力沖刺硬擠入她的小穴內。

她的身體立刻向後撒退,想排除這突如其來的不適感,但是,他用力的攫住她的臀,讓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律動,試著包容他的硬物,適應他的存在。

她的身軀不禁產生一陣顫抖、痙攣,指甲也深陷入他的皮膚。

快樂的脈動在他進入她體內的瞬間開始奔竄,那感覺猶如一股浪潮般,拍打著她的身軀,她的血液如附著電流,引燃她身上的快感,她緊繃的體內本能的收縮他的硬挺……

他讓她的大腿張開,抬高放置在他的腰部上,接著狂猛的插入她的體內。

經過方才的愛撫,她的小穴似乎較容易進入,他狂烈的挺進、每一次都彷佛想刺入她體內最深處,望著躺在他身下的她,身上滿是細汁和紅暈,他開始轉為一深一淺的律動,期待讓她也得到歡愉。

「還會痛嗎?」他讓自己的欲望抽出再刺入。

「會!」這種痛苦的歡愉,讓她感覺好象介於天堂的臨界點。

他停止了律動,任由自己的身上流著汗珠,也不再繼續在她的體內沖刺。

「怎麼了?」乍然的停止讓她愕然。

「妳還想要,那得由妳自己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想要征服一個女人。

芸嫣初嘗男女情愛滋味,雖然想讓自己的渴望得到平歇,但不免感到害羞。

她慢慢地下床,眼光避開他俊邪的眼神說:「我要到學校去了。」

芸嫣趕緊起身,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算了!」他下床,將她的身子壓往墻壁上,他非常不悅,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沒有滿足地,就想離開。

他將她的腿用力分開,拉下她方才穿上的底褲,把自己推入她更深的體內。

他的欲望在她的體內更加的高聳翹起,猛烈的在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深擊。

他抱住她的臀,讓她的腿環住他的腰,芸嫣的口中不斷的發出嚶嚀聲,更加的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他一個挺腰,將熱液全數注人她的體內,一股如電光石火的痙攣火速竄到她的下腹。

他將自已的欲望抽出她的體內,一股暖熱的液體緩緩的流出她的體內,他拿過衛生紙來為她拭凈,將她抱上床。

他的手撐起自己的下顎凝視著她,手仍邪膩的在她誘人的胴體上移動。

「我沒有力氣……」做這麼耗費體力的事,讓她感覺到自己很虛弱。

「我今天幫妳請了假,妳好好地睡一覺吧!」他是個欲望很強烈的男人,但就一個處子而言,他一口氣要她三回是太多了點。

而他在她身上所引燃的激情,恐怕也是芸嫣從前沒有發現到的。

*****

傍晚,芸嫣幽幽地醒轉了過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疲累不堪,想起自己和閻天梵的火辣纏綿,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從頭頂熱到腳底。

她給了他寶貴的貞操,這樣他心底的仇恨會不會減輕些?他會不會有點喜歡她?

芸嫣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對他的那份愛慕之意更加的強烈,而且也知道那份愛慕之情已轉為一種更強烈的感情。

她──愛上他了!

也許她有點天真,有點迷糊,但這種想見一個人,渴望聽到一個人的聲音,想投入他的懷裡,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戀眷他的體溫等種種的感覺,應該就是愛。

只要看著他,她就很快樂。

不管他是不是恨她,她一定會努力的讓他愛上她的。

就在芸嫣思索之際,門被打開了。

「妳醒了!妳的身體覺得怎樣?」對一個初嘗雲雨滋味的女孩,三次實在是太多了,但他卻克制不了想一再要她的欲望,今天一整天在公司,他的腦海裡不時想著她憨睡的神情。

看來,他一手安排的游戲快要結束了。

「還好,我好象睡了一整天。」以前她的生活不會這麼墮落,自從認識他以後,她的生活似乎部失序了。

「我讓妳睡了一整天,畢竟妳昨晚和今早都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他意有所指的看著她滿身的紅痕。

「嗯!我沒有去上課,自從認識你以後,我又請假、又逃課,都快變成壞女孩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生活會變成今天這樣墮落。

「妳不願意對我忖出嗎?」玩弄一下她的感情,在這場復仇的行動中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就當是額外的收獲吧!

「我想……從很久以前我就對你產生愛慕之意,而且認識你之後,我發現自己……」

「發現自己怎樣?」

「我愛上你了。」她迷戀他的一舉一動。

他聽過很多女人的表白,但從來沒有一個能像她這樣,勾起他內心一陣奇異的感受。

他坐上床旁,邪氣的撫摸她的臉頰說:「我也有點喜歡妳。」

「真的嗎?可是,你不是很恨我爸爸?」

「那並不關妳的事,重要的是我們兩人的未來。」要玩弄一個女孩的感情,對他來說並非難事。

「我覺得我好快樂,我愈來愈喜歡你了。」她埋首在他的胸膛,高興的訴說心裡的祕密。

芸嫣自動把這兩日來他的行為,都解釋為「愛」的表現。

「我也喜歡妳。」得到她的身體和感情,可以讓這場復仇行動更為有趣,畢竟他的獵物已經踏入泥沼中,還渾然不覺呢!

「去換一套衣服,我帶妳出去吃飯。」

「嗯!」

*****

他親自駕駛著游艇和芸嫣一起出海,瀲灩的水面上閃爍著月光,身前有豐盛的美食,這一切都讓芸嫣陶醉不已。

「夜色好美。」

「是,很美,這個送妳。」他從身後拿出了一枝百合花。

「謝謝!」她將百合花湊到鼻前嗅聞著。「你什麼時候買了這朵花?我怎麼不知道。」

「有錢沒有辦不到的事。」他大剌剌的說。

「是,你是很有錢,可是,你快樂嗎?」她好奇的問。

「快樂並不能當販吃,累積財富才是人生最能掌握的事。」他自有一套人生見解。

「我想,你小的時候一定很寂寞,並不快樂。」她天真的分析他的個性。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有錢人都要忙著累積更多的財富呀!」芸嫣雖然天真,但自小生活在富裕之家,看見僕人的時間比看見父母的時間還多,那種空乏的精神生活她十分清楚。

「是的,我就是要累積更多的錢。妳呢?小時候都在做些什麼?」他突然對她的成長背景感到有些好奇。

「我媽媽很早就去世了,而父親又忙著事業,他一直提供我最好的物質生活,我有很多的洋娃娃,都是它們陪伴我度過童年的時光。有時候,我真希望父親不要賺那麼多錢,希望他能多花一些時間陪我,但是,他的交際應酬永遠都多得數不完………,」芸嫣講著,突然發現他用專注的眼神注視著她,她不禁吶吶地看著他說:「怎麼了,我臉上沾上什麼東西嗎?」

「沒有,妳先吃東西吧!這麼瘦,我都擔心風來了會把妳吹跑。」他忙顧左右而言他。

「有這麼詩張嗎?」芸嫣忍不住小聲嘀咕。

閻天梵沒有響應她,他徑自走到船舷旁,看著遠處悠悠的水面。

「你怎麼了?」她的手輕撫上他厚實的背。

剛剛她的話彷佛觸動了他內心的某一根弦,讓他回想起遙遠的童年往事,他被關在衣櫥內……

「沒什麼?為什麼妳會喜歡上我?」這點他很好奇。

「因為……我以前曾到過你家幾次,有看過你,那時我對你產生了一種仰慕的感覺,可能是因為你很……高大、成熟吧!」

「和我在一起,妳覺得怎樣?」他突然有點想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你……我覺得很刺激。」她有想過談戀愛的情景,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和他這樣的談法。

「刺激!妳說的是我們做愛的事。」他的唇角浮現一抹輕邪的笑意,故意直接挑明。

「當然不是。」她的臉頰倏地一片嫣紅,目光也不敢放到他的身上。

他一把將她摟過來,讓她靠在他的胸膛,手指纏繞著她細柔的發絲。

「那妳說的刺激是指什麼?」他從不浪費心思在任何人的身上,但是,他卻想對她有進一步的了解,這感覺不斷的侵蝕著他的心。

「我……感覺自己的生活亂了,但我似乎還頗能習慣這種混亂的生活。」和他在一起,她好象墮落了,而且還墮落得很徹底。

「妳愛我!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妳能形容一下嗎?我對愛的感覺很陌生。」他從來沒有真切的體驗過愛這個字,不管是從別人的身上,還是自己。

「愛就是愛,有一天你愛上我就會知道了。」她也說不清愛究竟是什麼。

「妳這麼有自信?」他絕不會愛上女人這種低賤的生物,這個可憐的小叫傻子。

「你現在喜歡我,有一天就會愛上我了。」她非常有自信。

「好!那我們現在先用『做』的吧!」他也不懂為何他總有想占有她的欲望,而這股欲望在他想探掘她的背景時,更強烈的湧上心頭。

「你該不會是想……」

「我就是想……」

他親吻住她的小嘴,大手探入她的衣服內,揉握住她的渾圓。

「會有人看見耶!」和他在一起,他總是挑戰她對禮教的容忍力。

「這裡是私人的海域,不會有人看見的。」他現在只想要她,他會暫時先忘記她是他仇人之女的身分,再說,擁抱她完美的胴體,還可以讓他得到一夜好眠。

「可是……」

他親吻住她的小嘴,手撫摸著她的胸部,將她帶往桌旁,將桌上的東西掃落後,讓她坐在桌上。

「天梵……我怕……」他一直在挑戰她內心對感官狂野的想象。

他將她的腿分開,拉下她的底褲,他低下頭,用舌頭挑逗她敏感的私處。

「不可以……」她害羞的拒絕。

「可以。」他堅決的說。

他用舌尖輕刺她皺褶的花瓣,用舌頭吞吐的撫弄她。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向他,將自己的腿張得更開。

在她腿間湧出的蜜汁濕潤了他的舌頭後,他讓自己腫燙的欲望倏地擠入她的體內,臀部用力的來回沖刺。

隨著船的輕微晃動,他勇猛的在她緊窒的甬道來回撞擊。

月光下,這一場激烈的歡愛,似乎沒有停止的時刻……
信者恆信乎

天使長(十級)

演蝦是裝瞎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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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5-14 00:09:11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經過十幾日的相處後,芸嫣愈來愈覺得閻天梵是個面惡心善的「好人」。

此刻,兩人正在一間高級的餐廳享用晚餐,整間餐廳都由閻天梵包下,所以裡面只有他們兩人,用餐之際,美妙的薩克斯風音樂在室內回繞。

「你可以原諒我的父親嗎?」她相信他對她是有愛的,不然,他不會一直對她做那件事,想到兩人之間的情事,芸嫣的臉頰不禁又感到一陣火熱。

「你用什麼跟我談條件?」他從來沒有停止報復她父親的念頭,和她有親密關係,只是這項行動附贈的一道甜點。

她的眼神閃爍著對未來幻想的光芒,天真的說:「憑我對你的愛。」和他多相處一秒鐘,她就多受他魅力所吸引,也就多愛他一分。

「你以為我對你的身體還要多久才會厭倦?」他冷酷的言論,像利箭般朝她直射而來。

聽到他犀利不留情的話,她原本燦爛的小臉蛋立刻黯淡下來。她怎麼會認不清自己的身分?他曾說過自己只是他的專屬情婦,那她還能要求什麼呢?

看著她那張憂傷的小臉蛋,他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也許有一天我會讓自己愛上你。」在他的字典中,他最輕蔑的宇眼就是「愛」,他不懂為什麼會有人相信愛的存在?

「謝謝你,我好感動。」她內心的陰狸瞬即消散,沉浸在他話裡的甜蜜。看著她甜美的笑靨,他的內心又不禁漾起一種快樂的感覺。沒想到他的一句謊言,竟然可以帶給她這麼大的快樂。

不過,他之所以說出那句話的原因只是在玩弄她而已啊!

他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芸嫣順從的走了過去,他一把將她拉入懷裡,吸吮她身上的醉人馨香。

她倚在他的懷內,摸著他下巴長出的青須說:「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當你的新娘。」如果他們兩人能有結果,那她一定是世界上最車福的女人。

他的眼神立刻轉為輕蔑與嘲諷,他銳利的瞇視著她:心中暗忖,女人都是有所求的,對金錢、對愛情,她也不例外,而他是不會對她手下留情的。看來,他對她的甜言蜜語可以到此為止,是他該採取行動的時候了。

「想當惡魔的新娘,先給我你的身體吧!」

他抱起她,往樓上的貴賓室走去,他要她的身體,讓他能有一夜好眠。

芸嫣深信自己的愛可以感動他,所以,她甜蜜的依偎在他的懷內,吸吮他胸膛中散發出安定的男性氣味。

☆☆☆

翌日——

芸嫣自睡夢中醒來,看著閻天梵熟睡的容顏:心中充滿幸福的感覺,她並不打算驚醒他,於是她穿上制服,背起書包,從樓上走下樓。

芸嫣拿起今天早上的報紙,驚愕的在報上發現一則消息。

白氏企業破產,周氏企又在商場掀起一場風雲。

芸嫣手上拿著報紙,猛地沖上樓。

她到床旁不斷的搖著閻天梵的身軀叫喊:「天梵、天梵……」她需要他,需要他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他不會那麼殘忍的。

在她付出她的所有後,他不能這麼冷酷的對待她啊!

她不要他背叛她的信任,背叛她對他的愛啊!

老天!求你千萬不要將我內心最珍貴的寶藏奪走,好嗎?芸嫣在心中哭泣。

閻天梵在她的喊叫聲中,不耐的醒了過來。

「你是要我再要你一回嗎?」他反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不是!我有話要問你。」她需要他告訴她,報上的消息都不是真的。

「什麼事?」他的語氣有些心不在焉,手指還不斷的撩弄她鬢旁的發絲。

芸嫣將報紙拿到他的面前對他說道:「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閻天梵淡淡的掃過她手上的報紙一眼,隨即心不在焉的說:「這消息是真的,而且還是我要我的部屬這麼發布的。你是我的情婦,而白氏企業從今天起也是屬於我的。」

「你怎能這樣做?」在她內心建構起一個關於「愛」的世界已經破滅了,如果他從開始起就不是真心的對她,為什麼他不說清楚?為什麼要給她

希望?

「你父親害死了我最敬愛的父親,我對你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凡是虧欠他的人,他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回公道。

「是嗎?我還以為……」她慌亂的泣不成聲。

「以為什麼?」

「以為有一天你會愛上我。」她惶惑的說。

「你可以開始停止作白日夢了。」他冷冷的說。

「你……你欺騙我,你並沒有照我們當初說的那樣,放過我父親的公司。」他怎麼能這樣?她已經將自己最寶貴的貞操都給了他,為什麼他還不

肯放過她父親的公司?

「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你父親的公司,而你只是這場報復行動中的附屬品。」現在一切都開誠布公了,他也毋須再偽裝下去。

「你好殘忍!」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愛上的男人,竟像撒旦般的冷酷,而且這殘酷的事實也一直擺在她的面前,只是她一直在欺騙自己,不肯誠實的看清事實真相,只是一味的活在自己築起的城堡中。

「女人這種卑賤的生物,是不值得男人溫柔的對待。」除了滿足男人床上的需要外,女人一點用處都沒有。

「你說過你喜歡我。」她將他的話銘刻在心,沒想到她的真心換來的竟是他的絕情。

「我沒想到你會當真,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你想他會有任何感情嗎?你只是我的性玩物罷了。」他惡狠狠的說道,所有對她的情感都是假的,只有傻子才會相信他的話,才會受到傷害。

她傷心欲絕的望著他。她不能再繼續待在他的身邊,她必須要離開,否則,她怕自己最後會在他面前崩潰。

她的身體已經對他屈服,她不想連自己最後堅固的心房堡壘都失去了。

她現在已經沒有留在他身邊的理由,她不能再讓自己墮落下去當他的情婦,這樣到最終她可能連僅存的尊嚴都會失去。

「我要離開你。」他實在太可惡了,惡劣的騙走她的真心,她不會再將自己的生命賭上的。

「請便!不過在你離開前,我還想再享有你曼妙的身體一回。」眼前盛怒的她,竟散發出一種奪目的美麗,讓他的目光久久不能移開,也撩動起他下腹的欲望。

「我不要!」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的壞男人是不可能愛上她的。她對他的愛已經熄滅,再也不會是原來的樣子,他不能再用「性」來羞辱她、汙蔑她。

「由不得你。」他想要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可以拒絕他。

芸嫣轉身就要往門口跑,閻天梵一個躍起,立刻如黑豹似的攫住她,並且將她的身子壓在墻壁上。

「你是我的專屬情婦,不得拒絕主人。」他堅定的命令。

「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了,我不會再因父親的公司而失去自己。」她委屈的說。

「你以為一張漂黑的紙,有那麼容易變白嗎?你將永遠都忘不了我的手在你的身上撫摸,我的唇吻你的滋味,你想要吧?我的情婦。」

他的左手往她的裙下摸去,右手則將她胸前制服的扣子扯得飛落。

「我的衣服……」她驚呼。

「衣服我再買幾十件給你都沒有問題,你只要滿足我的欲望就好了。」

說完,他立刻讓自己勃起的硬挺抵在她的兩腿之間。

「你當我是妓女。」

「對!從要你當我的專屬情婦那一天開始,我就當自己是在召妓,我真的沒料到你在我的調教下,表現得愈來愈好。」他傷人的鄙視她。

「啪!」

從小到大,芸嫣第一次失去理智打了人,打完後,她驚駭的看著自己的手。

閻天梵撫摸著自己的臉孔,陰森的說:「你會為這個巴掌付出慘痛的代價。」沒有女人能在他的身上再留下毆搭計程車傷痕,他非要那個打他的人付出代價。

他將她的衣服扯開,一把將她的胸罩拉下,低下頭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懲罰性的用力咬嚙著,手也粗暴的揉捏著。

「不要、不要……」她軟弱的推拒。

閻天梵不理會她的叫喊,將她的裙子往下拉,手由她內褲的底縫,插入她的幽谷,

他中指的關節和她小穴內側的皺褶互相的摩擦,其余的手指則在她的祕道旁壓揉著。

他的手指來回的搔弄,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想到他的冷酷與無情,她的小手拚命的揮動著。「走開、走開……」

兩人體形上的懸殊,讓芸嫣絲毫不能撼動他分毫。

閻天梵不理會她的抗拒,將兩根手指頭插入她的私處,並且往左右撐開,他用手指的指腹摩挲著她花穴的內壁,不斷來回的戳摩著。

「你這裡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他繼續侮辱她。

「你……」

她抵御不了他的力量,只得朝他的肩頭用力咬了一口。

「等一下你會再為你這個無知的舉動付出代價的。」

閻天梵並沒有放開她,他讓她躺在地毯上後,鬆開自己的褲頭,拉下她的底褲,用力的張開她細嫩的大腿,讓自己欲望的先端緊貼著她濕熱的蜜穴。

「不要這麼做,求你……」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昂揚的欲望及沖天的怒氣,這令她感到十分的害怕。

「你也想要是不是?」他的頭一轉,舔舐方才她咬他的肩所溢出的血漬。

看著他唇上的血跡,眼前的閻天梵充滿了邪魅和危險的氣息。

就在芸嫣一時失神之際,他的腰部用力一挺,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他的下腹部和她緊緊地結合,他堅挺的欲望完全的埋在她的體內,硬實的勃起摩挲著她柔軟的薄壁。

「不——」他不愛她,而且還恨她,他怎能再對她做出這樣親密的事?

如果她依從的話,那她不就真和妓女沒有兩樣了嗎?

他的手將她的小嘴捂住,上下來回的在她的體內移動,用他硬直的男性武器不斷的欺負她。

她咬緊下唇,不對他的律動有任何反應。

他更加沉重有力的插入她的體內,捧起她的臀部,往她的小穴做最強勁的沖刺。

在他的低吼聲下,她緊窒的幽谷,充滿熾熱的液體……

「你可以放我走了吧?」他已經將她對他的愛全部消滅殆盡了。

「還不夠!」她竟敢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方才還敢咬他,哼!剛剛只是前奏而已,他現在才正要開始與她運動呢!

他拿起她學校制服的領帶,將她的雙手捆綁住,並且拿起她放置在書包內的手帕將她的雙眼蒙起,讓她的雙手靠在梳妝台上,臀部微微的翹起

他的手扶著她的臀,由背後刺入她的身體,在她緊窒的蜜穴內猛烈的橫沖直撞。

「你……不能這樣做……」她呻吟的說,身體仍不停的掙扎想要抵御他的占有。

「我有權使用你的身體,我的專屬情婦。」他大聲地宣告他的權利。情婦!

她突然不再抵抗他了,在這一刻,芸嫣才察覺,自始至終,都是她傻傻的作了場一廂情願的美夢。

他對她的喜歡只是肉體上的,而她卻天真的認為他會愛上她!無法抑止的哭泣聲由她的口中逸出。

閻天梵聽見她的哭泣聲,迅速抽離她的體內,不悅的說:「你壞了我的性致。」

他替她將手上的領帶解開,也將她眼上的手帕拿下,看著她怨恨的眼神,他的心不禁為之一震,但卻故意表現出毫不在乎的模樣,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張支票,塞到她的手上說:「你可以走了!這裡是一千萬的支票,就當你這些日子和我發生『性交』的代價。」

他竟然用那麼露骨的宇眼來形容他倆的關係,完全不帶一絲感情的溫度,到現在她才真正認清她愛上的男人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不會再傻得對他交付出自己的真心了。

「我不要你的錢,我恨你。」她將他遞過來的支票撕得粉碎。

「你還太天真,小女孩,居然因為得不到我的愛就恨我,可我從來就不希罕你的愛,又怎麼會在乎你恨不恨我呢?好吧!既然你連錢都不要,那更好,算我免費召妓,你表現得很好,要我幫你介紹生意嗎?在我的推薦下,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想光顧你的,你的腿張得不錯。」他故意挑惡毒的字眼來羞辱她。

「你是惡魔、惡魔……」她不斷大聲哭喊著,怨嘆自己當初有眼無珠。

他的唇旁浮現不懷好意的笑,促狹的靠近她說:「對!我是惡魔,而你還想繼續方才未完成的事嗎?我還想綁你……或者讓你舔我的……那裡。」

「不!」她將手環在胸前。

他的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胸脯一把說:「那就快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閻天梵的表情冷漠,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芸嫣摟著自己身心受創的軀體,無聲的哭泣,她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渾身顫抖不已。

她怎麼會那麼笨?笨得連自己的心都賠了上去!

芸嫣從地上緩緩地起身,走向浴室想洗去身上屬於他的氣味。

她打開蓮蓬頭,看著身上印滿他留下的印記,終於再也克制不住的放聲大哭起來。

她的愛情已經隨著他的無情劫掠一空,為什麼她這麼愚蠢,有勇氣去愛他,卻沒有勇氣受苦?

她發覺自己快要無法在沒有他的空氣中……呼吸……

芸嫣猛拍著自己的雙頰,逃出浴室,不敢再面對鏡中那個真實的自我。

她不能再想他,他是個壞男人、死男人、臭男人、爛男人、色男人,是披著羊皮的狼……但盡管他那麼壞,她卻發現自己的腦中纏繞的都是他的影像。

忘記他、忘記他、忘記他……芸嫣拚命的提醒自己,邊慌亂的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收拾進行李箱。

☆☆☆

芸嫣收拾完自己的東西立即離開,不想再多停留在有那個惡魔氣息的房間一秒鐘。

她離開閻宅後,馬上回到自己的住處。

「叮鈴!」

她按了門鈴,但是並沒有人來為她開門,她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爸爸、爸爸……」

她喊叫著,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最後,她在餐桌上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芸嫣:

公司倒了,爸爸如今失去一切,又背了不少債務,不能繼續留在台灣這個傷心地,芸嫣,爸爸走了!

爸爸留

現在她真的是被一無所有了……

她的貞操、她的尊嚴,她失去了一切……

「哈!哈!哈!」

芸嫣崩潰了,瘋狂的笑了起來。

在芸嫣陷入瘋狂之際,看到她沒有來上學,非常關心她的李士奇,也來到了別墅找她。

「芸嫣,是我、是我……」

「你是誰?」她望著他神智迷亂的說,

「我是士奇,芸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有我,我愛你!」李士奇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擁抱她。

「士奇……」她在他的懷中放聲大哭,將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無奈全都哭訴出來。

李士奇讓她充分的宣洩,只是輕拍她的肩膀安慰著。

良久,她才稍微平息,抽泣的說「士奇,我什麼都沒有了。這段時間……」

她真的羞於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別人。

「我不想知道你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我只想好好的照顧你。」李士奇深情的表白。

「士奇,你不要再對我好了,我是個不祥的人,我會害了你的,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她難過的拒絕他的好意。

「你什麼都不要多想,一切都會沒事的,你還是我最愛的女孩。」上流社會的謠言傳得很快,他多少都聽見一些,但他不想理會那些流言,他只想好好地保護她,讓她不再遭受其他的傷害。

李士奇將她摟入懷裡。

芸嫣感動的倚偎在李士奇的懷中,但一想起前一段日子的沉淪與墮落,她不禁傷懷的說:「我不配接受你的好意,你不知道我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事。」和惡魔共枕後,她已如閻天梵所說的,已經被漂黑了。

「過去並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把握未來。」

李士奇這一句話奇異的撫慰了她受創的心,她對他綻露出一個笑意,但在她內心纏繞的傷痕並沒有隨之散去。

當初,她為何不少愛他一些,那現在她的心或許就可以少痛一些……

李士奇卻在無意間看見她頸邊的吻痕,內心忍不住充滿了妒意。

☆☆☆

一個月後——

閻天梵站在窗邊抽菸,看著裊裊上昇的白煙,他的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張艷麗的俏臉。

結束了!

當初,他就是因為要報復她的父親才要她當他的情婦,在整垮她父親的公司後,白崧岳也逃到國外去了,他現在應該要結束這一切的報復行動才是。

可是……在他內心徘徊不停的惆悵卻又不斷的想要她。

他一定是只想要她的身體,畢竟,他們在床上的一切是那麼的契合啊!

一想到她玲瓏的嬌軀,他的下腹就感到一陣疼痛,也只有她才能帶給他這種野獸般的激烈渴求。

每次占有她,他都無法克制自己原始欲望的沖動,忍不住用渾身的每一個細胞去侵占她。

她總是能將他最暴力的一面引發出來,也許因為在她的身上藏有某些他想忽略的感情?

感情?

不!那兩個意味傷害的字,是他今生都不想碰觸的,他一定可以忘記她,讓她徹底的從他生命軌道的記憶中消失。

「叩、叩!」

「請進。」

天寺閣看著閻天梵陰郁的神情,對閻天梵近日的行為,他將之歸為欲求不滿,而原因當然是他剛卸任的那位情婦羅!

「那個女孩現在和她的同班同學同居。」因為想要刺激閻天梵,所以,天寺閣故意誇大其辭。

「同居?」她才剛離開他,就迫不及待的想當另一個男人的妓女嗎?

閻天梵恨恨的將拳頭緊緊握起,眼中泛著怒意。

「你把她害得夠慘了,那是她父親所犯的錯誤呀!」天寺閣忍不住為她打抱不平。

「父債子還。」他立刻用一句成語企圖堵住天寺閣的話語。

「好!既然你喜歡這樣的結局,那她要琵琶別抱,我也無話可說。」天寺閣又順利的套用了一個他剛學到的中文成語。

「她在哪裡?」

「你不是不在乎嗎?」

「給我地址!」

獅子已經發威了,天寺閣決定不玩了,他將放在口袋中的紙張拿出來,交到閻天梵的手上。

閻天梵握著手上的紙張,陰郁的表情漸漸地流露出一絲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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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5-14 00:09:29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芸嫣在李士奇的幫助下,賣掉別墅,償還了一部分的債務,在芸嫣有誠意的拜訪,和解決問題的決心下,她的債權人紛紛同意多給她一段時間。

李士奇坐在椅上,誠摯的看著芸嫣說道:「芸嫣,讓我幫你還那些錢吧!我不想看你活得這麼辛苦。」

「不了!你已經幫我很多忙,別讓我覺得欠你更多,這樣會破壞我們的友情。」

「芸嫣,那你答應我,你若有困難,一定要告訴我。」

「好……」其實,她曾經因為父親公司的財務問題,去找過李士奇的父親幫忙,但卻被拒絕了,不過,她不想說出來,以免造成李上奇的困擾。

「夜深了,我送你出去。」她沒有辦法接受李士奇的感情,因為,她仍然無法忘記那個纏繞在她充滿傷痕的心上的影像,為什麼他這樣對她,她還要作踐自己,無法對他忘情呢?她自己也不懂。

芸嫣起身送李士奇到門口。

李士奇看著她酡紅的美顏說:「可以給我一個晚安吻嗎?」

為了逃避她不想面對的感情困擾,芸嫣合上雙眼表示默許,也許李士奇的吻可以讓她忘記那個她不該再思念的人。

李士奇溫柔的將唇覆在她的唇上。

他心裡清楚的知道,李士奇的吻完全不像閻天梵,他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深刻得可以激發出猛烈的火光。

這一幕晚安吻完全被一個在墻角的高大身影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唇角不禁浮現譏誚之情。

他來看她做什麼?

她過得很好,也許她的身體已經給了不少男人,而他,充其量只不過是她眾多恩客中的一個。

但是,自從她離開後,他又失眠了,他又無法在黑夜中入睡。

也許他該吩咐他的部屬制造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娃娃,讓他可以在漫漫長夜摟著酷似她的娃娃入睡。

唉!女人,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既然她喜歡去替其他男人張開大腿,那她就去為他們張開吧!

他才不在乎!

☆☆☆

數日後——

「士奇,你是不是在和芸嫣交往?」

「是的,爸爸,芸嫣是個好女孩,你們見了她也會喜歡她的。」

「你馬上和她分手。」李父以嚴厲的聲音開口說道。

「爸爸,為什麼?你們根本還沒見過她,對她也不了解。」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本來還想等他和芸嫣有更進一步的交往後,要帶她回家見他們的。

「我們和閻氏企業有一項大交易,如果你不和她分手,這筆交易就會宣告終結,而她曾是閻董的情婦,士奇,你可千萬不要去招惹她啊!」他本來就不贊成李士奇和白芸嫣交往,如今閻董的反對只是將這件事搬到台面上罷了。

「爸爸,我愛芸嫣,我不想和她分手。」

「如果你不和她分開,那爸爸的公司就可能不保,你想看到爸爸到了這一把年紀,還一切重新來過,去當別人的基層員工嗎……啊……我的心臟……」李父揉著自己的心臟處,狀似萬分痛苦。

「爸爸,我幫你叫救護車……」李士奇著急的打110。

李母看著李父示意的眼神,連忙對兒子說:「士奇,快答應爸爸。」

「我……」

李母訓斥的說:「你再不答應,你父親的病情會更加重,我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難道你為了一個女孩子,連爸媽都不要了嗎?」

「媽媽,我是真心的喜歡芸嫣,我只愛她一個。」

「你趕快先答應你爸爸,和她暫時的分開,只是暫時的嘛!等你爸的公司和閻董的公司交易結束後,你們還是可以在一起啊!」

李士奇看著父母,在萬分無奈的狀態下,「爸爸,我答應你,和芸嫣暫時的分開。」

聽到兒子的話,李父這才松了一口氣。「爸爸感覺心臟好多了……」

雖然知道父親是假裝的,但是父親的話並沒有錯,他不忍心看到父親一切重新開始,為了家族的責任,李士奇只好……讓自己痛苦。

不過,應該只是短暫的一段時間,不久後他應該又可以和芸嫣在一起了。

☆☆☆

翌日——

李士奇來找芸嫣,然而,這一次他卻抱持著和前幾次都不同的心情。

「芸嫣,我這一陣子不能常來看你。你自己要好好的保重。」李士奇神情凝重的交代她。

「士奇,你怎麼了?」李士奇的談話怪怪的,是出了什麼事嗎?

「芸嫣……是閻天梵那個男人不讓我對你好,他以我父親的公司來威脅我,不準我接近你,我不懂,他都已經放你走了,為什麼還要這樣的對

你?」

是他!

芸嫣的瞼色倏地蒼白,一下子想起那些日子他的殘酷對待。

他……阻止李士奇和她在一起,是不是代表他心中對她仍有些情分?

「我願意為了你放棄繼承權,但是,我不願意看到我父親辛苦建立的事業付諸流水,有一天我一定會有力量和他對抗的,芸嫣,你要等我。」他會在那一天來臨之前,不斷的充實自己的實力。

「我……士奇……你還是去追求屬於你自己的幸福吧!我配不上你。」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配不上他的好,

「我只想愛你一個人。」

他的雙手握住她的手臂,溫柔的唇印上她的,任由自己心中的情潮泛濫。

芸嫣的腦海中警鐘大響,她的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喊道:「士奇,不行……」

「你能給他,為什麼不能給我?」陷入激情漩渦中的李士奇,迷惘的說。

「不要!」不管怎樣,她就是無法接受另一個男人的吻。

就在芸嫣拒絕李士奇的時刻,門鈴聲響起。

李士奇因為這阻撓而放開她。

「我去開門。」

一看到門外站的是閻天梵,芸嫣的心跳動了一下,但馬上又神色不悅的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李士奇也跟在芸嫣的身後走出來,想看看是誰來了?

閻天梵看到芸嫣的唇微腫,衣服凌亂,眼中立刻閃爍起怒意的火光。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沒想到她接客接到一半!

「我出雙倍的價錢,你先服侍我。」他極盡侮辱的說。

「你的生意我不想接,你走!」他為什麼要竭盡所能的侮辱她,將她說得如此不堪?

「我不準你這樣說芸嫣。」李士奇站出來為芸嫣說話。

「你敢動我的女人!」

閻天梵早就看李士奇不爽了,他不斷的以拳擊在李士奇的身上,飛快的速度讓李士奇疼痛得倒在地上。

「別打、別打……」

閻天梵不理會她,拎起李士奇的衣領,走到屋外,將他塞入車內,交代司機說:「載他到醫院。」

「是!老板。」

司機面無表情的瞥過坐在他車後的李士奇一眼,然後遵守閻天梵的吩咐往醫院奔馳而去。

「士奇、士奇……」他真的是個野蠻人,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待李士奇?

「別看了,他會沒事的,我對他還是算手下留情。」他不想看到她的心裡有別人。

「你為什麼這樣對他?」

「我說過,他動了我的女人。」他理直氣壯的說。

「我已經不是你的情婦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被我使用過,別的男人就不該動我閻天梵使用過的女人。」他蠻橫的表示。

芸嫣不再理會他,逕自要走回屋內,閻天梵卻跟了上來,芸嫣想將門關上,卻敵不過閻天梵的蠻力。

他走入她布置簡單的小屋內,悠閑的坐在椅子上。

芸嫣指著他怒斥道:「你真是不可理喻,你來這裡做什麼?」她想和他保持安全距離,為什麼他還要提醒她他的存在呢?

「我沒事不能來嗎?」他已讓部屬去做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真人娃娃,不過他還是睡不好,只好「順道」過來看看她,看會不會對他晚上的安眠產生些許作用。

「你為什麼要威脅士奇父親的公司?」

「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想要什麼,就得用自己的手段去獲得,如果不想讓他人搶先一步,就要先下手為強,這道理你懂吧?」他義正辭嚴的說明他的信念。

「我已經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了,你不用在這裡和我說道理。你真的很過分,竟然這樣打士奇。」她對他野蠻的行為非常不滿。

「他想動我的所有物,我當然要打他。」

「你……我不跟你說了,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想要你陪我睡覺,原以為我已經對你厭倦了,看來你還有些用處,你可以當我的安眠葯。」要她回來可以,但她得認清她的本分。

「我不想和你睡,請你離開我的生命。」他想要,可她不見得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吧!在他的心中,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我可以幫你解決你父親留給你的爛攤子。」他在商場上縱橫,當然知道白家的狀況。

「我寧願去舞廳、酒店上班,也不願再回去當你的私人妓女。」她的心被惡魔撕裂一次就已經夠了,她不想再一次面對殘酷的他。

「好吧!以後我再上酒店去當你的恩客,放心,我會是出最高價的那個人。」他繼續貶低她。

「我不會接你的生意。」她有骨氣的說。

「別拒絕得太快,我會說服你改變主意的。」

他一把將自己的上衣襯衫撕扯開,敞露出他剛猛的男體線條,那壯碩的身軀具有令人無法抗拒的原始動物性的魅力。

「你會熱嗎?我來開冷氣。」她故意說。

他拉住她的手,接著將她推臥在地,掀高她的裙子,大手愛撫著他想念已久的嬌嫩肌膚。「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那個,而是你。」

「不要、放開我……」他又想要再一次用暴力占有她的身子嗎?不!這回她絕對不讓他得逞,

芸嫣的腳不斷的踢動,但閻天梵立刻用自己身體的優勢,制止她的扭動。

他的腿將她的雙腿夾住,拉下她的底褲,手撫摸她的小穴,「看來那個男孩並沒有讓你得到滿足,你還這麼的乾……」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別的男人占有過,他內心憤怒的火焰就熊熊地開始燃燒。

「你的臟手別碰我。」

他的唇旁浮現一抹冷笑,手邪惡的往她的小穴刺入再抽出,看看手上甜蜜的愛液,他輕蔑的對她說:「看來你的身體對我的臟手還頗有反應嘛!」

「你無恥——」她恨他,更氣自己的身體竟然竄過一陣莫名的快感,而她根本無法壓抑住那樣的感覺產生,

「既然你罵我無恥,那我不用我的手碰你,用我的唇碰你如何?」

「你——」

他低下頭,開始用唇舔舐她的蜜穴,並用手指撥弄她的蜜核,舌頭配合他手指的律動不斷攻入……

「喜歡我這樣對你是嗎?我低賤的小妓女。」他惡毒的說著。

「你既然要侮辱我,就別碰我,像你這樣和妓女交歡,也高尚不到哪裡去。」

「我本來就不高尚,倒是你,做妓女愈做愈習慣,這麼快就有了反應。」

他感覺到她身體的戰栗,還有她緊窄的甬道,不斷溢出熱液來。

他邪惡十足的氣息,吹拂在她的小穴旁,「看來,你還滿喜歡我的邪惡。」

他解下自己的褲頭,讓自己緊繃的剛猛熟鐵對準她的幽祕小穴,正準備要長驅直入之際——

芸嫣不顧一切的大聲喊出,「你怎麼這麼野蠻?你小時候一定是在不正常的環境下成長的!」

芸嫣沒有細想,脫口而出這句話,無意間深深刺傷了閻天梵心靈深處最脆弱的角落。

對!他就是不正常,因為從來沒有人教他正常是什麼?而他也不需要知道。

他瘋狂的有如野獸般咬嚙著她的胸部,接著,他拿起他的皮帶往她嬌嫩的胴體上鞭打,口中喃念著,「不正常、不正常……」

芸嫣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她想閃躲他的皮帶,但不管她逃到哪裡,他的鞭子就到哪裡落下。

「你要不要聽話?做個乖孩子……」他彷佛回到幼時被母親鞭搭計程車童年。

「閻—天——梵,住手!住手!我恨你!」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喊著,閻天梵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停住自己瘋狂的舉動。

閻天梵寒冷的目光冰冽的看著傷痕累累的她說:「我隨時歡迎你再回來做我的專屬妓女,這些錢讓你去看醫生。」

閻天梵從皮夾內抽出數十張千元大鈔,往她的臉上拋去後,離開了她的住處。

芸嫣顫抖的環住自己的胸,這才發覺,他對她真的沒有一絲情分,她眼眶中的淚無助的湧出。

他怎麼可以那麼可惡,對她動手動腳的?但最可悲的是她自己……她居然還眷戀他身上的味道,還想念他那難以忘懷的俊臉,對!她愛他,愛到難以去恨他呵!

她知道只有她才能救自己,她一定要努力的忘記他。

沉淪是愛情的本能,她一定要抗拒魔鬼的誘惑,不然,她怕自己會陷在幽暗的地獄中,永遠無法看見光明……

她的身體好痛,但她知道……他傷她的心傷得更重!

☆☆☆

一個月後——

「喂!打這通電話給你,只是希望你能夠記得還錢,如果到時你沒有還錢,我們是不會再放過你的。」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還你們錢的。」

芸嫣垂頭喪氣的將電話掛上,雖然現在已經放暑假了,但是,她仍找不到什麼高薪的工作。

難道她真的要再去做閻天梵的情婦嗎?

不!

她看著報紙,報紙上有很多都是月入數十萬的誘人工作。

她的心有些動搖起來。

為了還清債務,這似乎是她唯一的選擇了。

她不要再回去找閻天梵,她已經被他糟蹋得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她只能再一次出賣自己的身體,因為,這似乎是最快賺到錢的方法。

人有時就是會迫於無奈,去做自己並不喜歡的事情。

唉!反正她已經墮落過一次,應該不會在乎多這麼一次……

☆☆☆

閻氏企業大廈——

「夜之海有個新來的美眉,很漂亮喔!今晚要不要過去看看?」天寺閣沒有敲總裁室的門,逕自走進來。

「我沒興趣。」閻天梵埋頭在繁重的公事中,根本不理會他。

「那個美眉還當過你的情婦,如果你不要,我勉強……接收好了。」

閻天梵仍是不理會他,但是,他的鼻翼仿佛聞到一股熟悉的幽香,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安眠葯」。

「她是誰?」

「白芸嫣!」

聽到這個名字,閻天梵立刻從公事中抬起頭。

她果真去當妓女了,這該死的女人,竟寧願去做那種事,也不願回到他的身邊當他的專屬情婦。

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

閻天梵放下了公事,拿起外套,就要離開辦公室,在經過天寺閣的身旁,他淡淡地交代了一句話。

「如果你瞻敢接收她,下個月我就派你到南極拓展業務。」說完,閻天梵就筆直的往門外走,帶著一股尊貴的王者氣勢離開,

天寺閣想著閻天梵方才拋下的話語,心中不禁恨恨的罵道,這個家伙真懂得威脅人,哼!如果真的要叫他到南極擴展業務去蓋冰屋,他就天天有免費的冰吃,說不定還可以和企鵝握手呢?

☆☆☆

「夜之海」大酒家——

「小妹妹,今晚和我出場,我帶你去吃消夜。」江老板的右手摟著她的肩,左手則往她的大腿摸去……

芸嫣連忙阻止他的魔掌,推拒的說:「我不出場,」來做這個工作後,

她才真切的感受到錢確實很難賺,不過,盡管如此,她還是不願拋下自己的尊嚴去求閻天梵。

「笑話!老子有錢,這一疊鈔票夠不夠?」江老板將懷內的一疊鈔票掏出放在桌上,他這個舉動也惹來其他女孩的眼紅。

「先生,我真的不陪客人出場,你去找其他的小姐好不好?」她是想要賺錢沒錯,但是,她絕不出賣自己的身體。

「媽的!老子給你臉,你卻不要臉。」

江老板一把抓起她的小手,非要她陪他出去。

「我不出場……」芸嫣拼命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就在兩人推拒之間,大班過來解道:「江老板,很抱歉,嫣嫣要轉—下?。」

「媽的!老子還沒爽夠,你就要她轉??」江老板不滿的怒斥。

「江老板,很抱歉啦!小麗,你還不快過來好好服侍江老板。」

小麗連忙膩過來,貼到江老板的身上去。

看著小麗胸前若隱若現的乳溝,他也就不再堅持,將一把紙鈔塞入小麗的胸前。

大班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將芸嫣帶到另一桌。

「這一桌的客人,你可要給我好好的服侍,他們可是我們得罪不起的。」

大班邊走邊交代,帶著芸嫣走入一個隱密的包廂內。

芸嫣一抬頭,看向眼前這個大班交代不能得罪的男人。

「是你!」看到閻天梵,她的雙手本能的護在胸前,想起他上一次瘋狂

的鞭打她。

「是我!我說過我付得起最高價。」她在怕他?在她眼神中的恐懼,他是不會錯認的,他知道上一回他倆見面時,他曾狠狠的傷害她,但是他是無意的,他打她的那一刻,其實他完全沒有自我的意識,等他清醒過來時,她已經遍體鱗傷了。

「我不想見你,你來找我做什麼?」她狠狠的說,

「我想看你被那麼多男人睡過後,是不是不會那麼青澀了?」他仍然口不擇言。

「拜你所賜,被我服侍過的客人,都對我的技巧贊不絕口。」她也很倔強。

「是嗎?」閻天梵聞言心中一痛。

「你又何必懷疑呢?我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妓女啊!」芸嫣自暴自棄的說。

「好!那現在就陪我到外頭去過一夜,我來試試看。」他馬上毛遂自薦。

「不!我可以賣給任何人,就是不賣給你,我對變態的客人沒有興趣。」

他傷她實在傷得太深,讓她不得不如刺蝟般的反擊。

他將她的小臉抬起道:「陪我一夜,我就幫你解決你父親所有的債務。」

「錢!你要給我錢?你能給我多少錢?」

「你開一個數目吧!」

芸嫣此時真的陷入慎重的思慮中,她擔心自己若繼續待在這樣的聲色場所中,方才那樣的事一定會周而復始的發生,閻天梵雖然對她很壞,但是,他卻是可以幫她解決問題的人。

如果……她只再出賣自己最後一次呢?

在酒店,她若再繼續這樣不賣身,賺的錢還是有限,根本無法還清父親的債務,現下似乎只有閻天梵可以幫助她解決她的問題了。

「我不只要你幫我還父親的債務,我還要你給我一張一千萬元的支票。」只有有了足夠的錢,才可以讓她展開新的生活。

「我不曉得你值不值那個價碼?」他不悅的說,她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貪得無饜了?

「你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呢?」芸嫣故作嬌媚的說,小手往他的胸膛摸去。

「好!成交。」

芸嫣望著他的臉龐,認真的望著他說:「除了方才的條件,你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要用保險套,而且,你不準用你身上的任何武器攻擊我的身體。」她不想懷有惡魔的小孩,因為,他是個無情的人。

「好!我答應你。」他又往自己的下腹望去,狂佞的對她說道:「我下體的欲望已經準備要攻擊你了,我們快出場!」

閻天梵握起芸嫣的手,將她帶出去。

兩人走出包廂,立即被方才眼尖的江老板瞧見。

江老板不平的來到他們兩人的面前問:「為什麼你可以跟他出場?」

芸嫣一臉尷尬的看著江老板。

大班此時走到江老板的身旁,小聲的對他說:「他是閻氏企業的閻董事長。」

江老板立刻一改狂傲的態度,卑躬屈膝的說:「你先享用、你先享用……」

閻天梵不耐的帶著芸嫣離去,一想到其他男人睡過她,他的心就泛起一股難受的滋味。

他想要藉由快速的占有她的身體,證明她仍是他專屬的情婦。

因為,不論是她的身體、她的心,全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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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閻天梵飛快的車速下,他們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別墅。

他將她帶入屋內,隨即心煩氣躁的倒了杯酒喝。

「你……還恨我的父親嗎?」她很想知道,他對她的冷酷、無情到底是為什麼?

「是的。」他毫不掩飾的說。

「為什麼你那麼恨我的父親,卻還要占有我的身體?」這就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我就是抑止不了自己想要你的欲望。」他一向對自己的克制力引以為傲,但對她就失控了。

「你對我從來只有欲沒有愛,對不對?」她苦澀的問。

「對!你很聰明。」

「我寧可不要聰明,而能繼續傻一點,讓你騙得團團轉,才不會這麼……可是因為你,我必須要堅強。」她的心好痛。

「你可以不要堅強,也許……繼續來當我的床伴吧!」他似乎永遠都要不夠她,一心只想沉浸在這份欲海歡愛中。

「不!我父親欠你們閻家的,我已代他償還了,以後請你別再為難我,過了今夜,我們一切瓜葛都沒有了。」就此劃下句點,也劃下他們愛恨情

仇的完結篇。

「如果往後我們都不會再見,你是不是會有一點想我?」她仍想從他口中聽到一點甜蜜的溫存,好讓她往後可以有多一點的回憶。

「我會想念你的身體。」她是治療他失眠的「安眠葯」,是他日常生活中所需的必需品,他想要忘記她也不容易。

她脫下自己的外衣說:「好!我們開始吧!」她的傷口已經結疤,現在他的所做所為彷佛又在她的傷口上灑鹽,她怕自己再也找不到支撐的力量

了。

他飲下酒杯的最後一口酒說:「今晚我們來玩點特別的,畢竟你讓我付出那麼高的代價。」

閻天梵大步的跨過來,將她的身子抱起,放到樓梯口。

他的手熱情的愛撫她的身體,將她的上衣往下拉,兩指夾著她的蓓蕾,唇則火辣的親吻著她櫻紅的小嘴。

芸嫣合上雙眼,雙手握拳,不想對他的撫觸有任何的反應。

他的手往她的內褲邊緣探進去,撫過她的毛發,刺入她的小穴,用力的擴張。他冷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可得表現得好一點,讓我覺得值回票價呀!別像個青澀的小處女,我知道你早已經不是了。」

她盡責的開始回應他,也主動的舔吻他,雙手環在他的頸項上,小手並怯生生的往他的褲襠摸去。

「別讓你自己表現得像是妓女一般。」他對她的主動感到十分不悅。

「我表現得像妓女,不就是你要的嗎?」他怎麼這麼難伺候,這也不行,那也不準。

「對!」

他一把撕下她的底褲,將自己的長褲脫到—半,將她的身子翻轉過去,背對著他,並且抬高她的臀部,他先讓自己的硬挺摩挲她的小穴,然後暴烈的進入她。

她的身體還沒做好準備,立刻感到一陣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往樓梯的上一格爬。

他的手握住她的臀,隨著她前進的動作,有節奏地插入及退出。

她緊窒的甬道開始對他抽刺的動作收縮起來,而他的碩大更加激烈的在她的蜜穴內狂亂的撞擊。

他的手由她的臀部往背上移,由腋下滑行,握往前頭隨著她沖刺而晃動的雙乳。

「想要嗎?」他邪邪的問,

「我……要……」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你知道現在是誰在用你的身體嗎?」他惡意的用粗俗的字眼汙蔑她。

「是……你。」她還不想向他屈服。

「叫我的名宇。」他命令道。

「天梵!」

他的指尖捏住她的蓓蕾,狂妄而又蠻橫的在她的小穴內不斷的沖撞。

她的身子染起亢奮的嫣紅,細碎的汗珠布滿她的嬌軀。

他悶著氣,全身因過度用力而肌肉糾結,他的手將她的圓臀迎向他,碩大硬挺的男性象徵直抵她的最深處,不停的抽動。

終於,他發出一聲低吼,讓灼熱的種子全數往她的體內射入,兩人沉淪在歡愉的感宮中……

他在她的身體要往下滑時,一把抱起她。

他站起身,讓她的腿環在他的腰上,腰一個挺入,讓兩人仍然做結合的動作。

「你……沒有用保險套!」她生氣的指控道,他知道他從前沒有使用,但以前是因為她還傻傻地認為自己可以感化他,讓他愛她,但現在她已徹底的醒悟了。

「剛才那一次我來不及用,現在這一次我也來不及啊!而且我向來不習慣用保險套,你吃事後避孕丸就好了。」他不在意的說道。

「你說話不講信用。」她好生氣喔!

「不管那麼多了,夜正長著不是嗎?」

他握緊她的臀,讓她感受到隨著他的走動,他在她體內硬挺的摩擦。芸嫣情不自禁的哭了。

「為什麼哭了?你不是也得到快樂了嗎?」他納悶的看著她的淚痕。

「我但願自己從來不認識你。」她賭氣的道。

他掬起她的手掌,蜜吻她的每一根手指頭,「我想要你在晚上陪我入睡,好嗎?」他一向知道怎樣達到他想要的。

她知道他再怎樣惡質她都拒絕得了,但她拒絕不了他的溫柔。

「你需要我嗎?」

「是的,我需要你,你是我的安眠葯。」

她知道她又陷入愛情的陷阱,他只要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的心防突破。

他引領著她進入他的房間,輕輕地將她放在大床上,此時他也看見了前些日子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淡淡紅痕。

「是我弄的?」他有點難過。

「嗯!天梵,你……是不是遭遇過什麼事?」她一直懷疑他有個不快樂的童年。

「別問我過去的事,那不重要。」在他心底如鬼魅般糾纏的童年記憶,他不想提,也不想再想起。

他抬高她的腿,由她的身側進入她的體內,繼續展開另一波火熱的纏綿……

在沉淪的感宮中,他們兩人彷佛都遺忘了對彼此的仇恨,能感覺到的只

有藉彼此身體摩擦產生的體熱……

窗外,月移花影,一輪含羞的月,逐漸被烏雲遮蔽。

☆☆☆

一個月後——

芸嫣還是離不開他!

她知道自己快變成閻天梵的禁臠了。

其實她可以逃的,但是她卻不想逃。

也許她是想再一次用自己的愛來感動他,因為,她仍然深信他的心結早晚有打開的一天。

她的月經已經晚了好一陣子,會不會……有可能,那個惡魔般的男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保險套,以他這種欲求不滿,每一回都要她兩次以上的情況來看,她確實有可能受孕。

說不定她的腹中現在就懷有一個小惡魔呢!

這個孩子會不會為他們兩個人帶來另一波感情的契機呢?她滿懷期望,

為了弄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孕,芸嫣離開了別墅,前往醫院。

☆☆☆

「小姐,恭喜你,你懷孕了!」

懷孕!她和閻天梵有了愛的結晶。

不!不是愛的結晶,他……根本不愛她啊!

但既然他們有了孩子,他一定會將他的心分出來一點點吧!

這個孩子會有像他一樣的面容,流著他身上的血脈,這孩子會是他們之間的聯系。

閻天梵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分享這個好消息。

孩子,有可能會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許……他會因此而愛上她呢!

☆☆☆

晚上,芸嫣拿著醫院的檢查報告,欣喜的坐在客廳等閻天梵回家。

門打開,閻天梵走入,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芸嫣,他不解的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不然也應該到床上等我啊!」自從有她來幫他暖床後,

這些日子,他的確比較好睡。

「我有話想告訴你。」雖然她知道他對她只有肉體上的需求,但是,只要兩人的距離拉近,只要他抱著她,她就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是有希望的。

「什麼事?」

芸嫣將醫院的檢查報告交到他的手上。

閻天梵接過一看,原本還帶著暖意的臉色,馬上轉為冰冷,

「把孩子拿掉!」他想起自己小時候所受到的折磨,更加覺得不該讓她把腹中的孩子生下來。

「你說什麼?」

「我再重復十遍、一百遍,反正結論都是一樣的,把孩子拿掉!」

芸嫣雙手護衛在肚子上說道:「你不要他沒關係,但我可以決定孩子的去留,你管不著。」她又錯了嗎?她不僅得不到他的愛,連她腹裡的小生命他都要剝奪。

「不行!」童年的記憶讓他的身心仿佛又再一次受到殘忍的對待,他不能讓那樣的悲劇重復發生,她腹中的孩子一定不能留下來。

他握住她的手臂,拉著她往外走。

「你要做什麼?」她驚駭的問。

「去拿掉孩子!」

「我不要!」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現在只想保有這小小的生命,這是她活在這世上僅存的依靠,他不能連她這個小小的心願都不準。

「你不懂,這孩子不能留下。」那些童年的記憶,正一寸一寸的腐蝕他的身心,她絕不能將孩子生下來!

「我不要你的錢,不要你的姓氏,你不用對他負任何責任,求你……讓我將我的孩子生下來。」她又傻了一回,是她給他權力這樣的傷害她,但是,此刻她別無他求,她只希望他別剝奪她最後一個小小的希望,讓她擁有這珍貴的小生命離開吧!她本要給他全部的愛,既然他不屑,那她就將他父親不要的愛,全給這個小孩好了。

她的這番話讓他的腳步稍微遲疑了一下,但一想到小時候的悲慘遭遇,

他就不再猶豫的將她塞入他的車內,並且按下按鈕,讓她不能下車。

「天梵,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的事,但是求你不要叫我墮胎,你不要這麼殘忍……」她繼續懇求他,期望他能回心轉意。

「這不是殘忍,這是救贖。」

「你不愛我沒關係,但在我腹中的是你親生的孩子啊!」她悲切的嚷道。

「我一定要結束悲劇。」他果斷的決定。

在車子飛快的速度下,他帶著她來到他投資的「天恩」醫院。

「下車!」

「我要我的孩子,你不能這樣……」他無助的哭訴。

他不理會她,巨大的手掌攥住她已經發紅的手腕,強拉她下車。

「不要、不要……」

看著她頑強抵抗的手和腳,他乾脆一把將她抱在胸前,直往手術室走。

來到手術室外的護理站,他將芸嫣放下,強壯的身軀仍不放松的將她困在自己的胸前。

「院長呢?」

「院長在巡視病房,我馬上請他過來。」

芸嫣利用這片刻,懇求的說:「我求你,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她早已淚如雨下。

「不行!這個孩子絕對不可以留下。」他一副沒得商量的高姿態。

她的雙膝跪下,用最卑微的態度親吻他的鞋面,不斷的請求他說:「我愛你,我求你,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剩下他,我求你不要逼我墮胎,求求你……」

閻天梵陰冷的注視著她,她的眼淚融化不了他冰封的心。

他從來就不相信「愛」,在他腦海裡掠過的只有一張幼稚害怕的孤寂臉孔,他的童年……

那鞭子的疼痛,早已牢牢的刻在他的心中……

他的情緒突然莫名的焦躁起來,「護士小姐,帶她進去,幫她打一針麻醉劑。」

「不!你不要這麼殘忍……」

芸嫣哭喊的懇求他,但他仍是不為所動。

李院長此時趕了過來。

「董事長,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

「幫她墮胎。」他面無表情的交代。

「是的。」

芸嫣被兩個護士架著帶入手術室,「這是你的親生孩子,你的……」

聽到這句話的所有人都為之驚愕,不禁停下了腳步。

閻天梵冷酷無情的對李院長說:「你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拿掉她腹中的小孩,不要讓我質疑你的工作能力。」

芸嫣聞言不再求他了,只是以死絕的眼眸看著他……

☆☆☆

天寺閣急急忙忙地趕到「天恩」醫院。

「天梵,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殺死他了!」剛剛不久前,李院長親口告訴他,墮胎的手術非常成功。

「你殺死誰了?」天寺閣聽得一頭霧水。

「我的親生孩子。」

「你並沒有任何的繼承人,為什麼不讓她將孩子生下來?那也是你的BABY呀!」

「不!我不想他有個和我一樣悲慘的童年,這樣做才是對那個生命最好的安排。」他理直氣壯的辯解。

「你並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力,說不定他很想來這個世界,很想要你做他的爸爸。」天寺閣不敢相信他竟做出這般殘忍的事。

「我沒有辦法愛人,我也不會給任何人愛的。」他再拿出他唯一的理由。

「你……這樣做,那芸嫣怎麼辦?她很可憐啊!她是無辜的。」天寺閣真心同情芸嫣。

「很快的她就會知道我這樣做才是對的,她會感謝我的。」他自欺欺人的說道。

「天梵……」

「你別說了,我回去了,幫我照顧她。」

天寺閣忍不住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嘆息,

這還是第一次閻天梵吩咐他照顧一個女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很有可能已經愛上她了。

唉!也許要等閻天梵到了南極才有可能覺悟。

☆☆☆

寶寶沒了!

芸嫣傷心的望著窗外,腦海中不禁浮現小孩嬉戲的畫面。

孩子,原諒媽媽,媽媽保護不了你。

她對他的愛,他根本不要,還殘忍的連她腹中的小生命都要扼殺。

他那麼的殘忍,那麼的無情,可為什麼在她的心頭,還是禁不住渴望他溫暖的懷抱?期望他能給她溫柔的撫慰呢?

她真是太不中用了,愛上他以後,她懦弱得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

她看著放在小幾上的水果刀,眼神中浮現一種解脫的光芒。

這一刀劃下去,她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得到解決。

她將刀子拿起,用力往自己的手腕割下。

看著汩汩流出的紅色鮮血,她感覺自己身體上和心理上的痛楚仿佛都慢慢地遠離。

很快的,她就不會再感到痛了……

她也可以讓自己不再愛他,不再恨他……

望著地上的鮮血,她的唇畔浮現出一抹笑意,原來愛情這麼容易就解脫……

☆☆☆

天寺閣去倒了一杯開水回來,一進入病房,就看到這令他驚心動魄的畫面。他買水果和水果刀是要削水果給她吃,她怎麼能拿來做其他用途呢?

他急忙通知醫生進行急救。

因為發現得早,一陣搶救後,經過包扎和打過鎮靜劑後,芸嫣此刻正在病房內睡著。

天寺閣在情況穩定後,立即打電話給閻天梵。

「白芸嫣自殺了。」

「……」

電話另一頭的靜默,讓天寺閣忍不住提醒他說:「你不來看看她嗎?」

「不了!我正在和下一任的情婦約會,我們正在做愛。」這一回,他找了一個避孕技術高明的女人,應該不會再有麻煩。

「你……」

他沒有給天寺閣再開口的機會,立刻將行動電話關上。

閻天梵心煩氣躁的離開身下的女人,並且將桌上的酒杯砸向窗戶,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他大步的離開飯店,駕駛自己的跑車,飛快的在馬路上馳騁。

孩子,那只是代表無止盡的黑暗啊!

她為什麼就是不懂他的心意呢?

她……竟然用死來向他抗議,哼!他會讓她明白,這麼做是於事無補的。

反正他以後還會再和他做愛,只是以後他會記得多帶一個套子,避免她懷孕!

☆☆☆

芸嫣的眼神幽幽地看著窗外,看著在她身邊削水果的天寺閣,對他說

道:「你不用在這裡陪我,」

「我職責所在,這是他交代的。」他真不懂,閻天梵既然要他照顧她,又為什麼不自己來看她?

「他不需要這麼做,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會重新開始過我的生活,一切都會重新開始。」她的心已經死了,不會再讓自己的身體再死一回。

天寺閣看著眼前這個清靈美麗的女子,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叩、叩!」

「請進!」

「士奇?」

「芸嫣,你還好嗎?」李士奇的眼中根本沒有看見天寺閣,只有看到形容憔悴的芸嫣。

「士奇,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看著李士奇身上仍留有被閻天梵打過所留下的瘀青,她實在感到歉疚不已。

「我舅舅在這間醫院工作,他告訴我你住在這間醫院,你怎麼了?」

「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看著她過於蒼白的面容,沒有一絲血色的嘴唇,李士奇來到她的身旁,真誠的握起她的雙手說:「讓我照顧你,我要娶你,不管家人的意見。」他不能再看她這樣對待自己,為了她,就算要和家人決裂他也在所不惜。

「士奇,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答應你。」她知道士奇家裡的情形,他不願自己造成他的負擔。

天寺閣看著兩人,悄悄地退出病房,將房門關上,卻在房門外看見戴著墨鏡的閻天梵,

「我去告訴她。」白芸嫣應該會很高興閻天梵來看她。

「別吵她!她現在正忙著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別破壞她的好事。」

哼!他在心中怒斥,女人都是下賤的,說不定在她腹中的那個小孩也是那個男孩的,所以她才那麼傷心,而他,差一點就幫別的男人養小孩了。

那種女人,他不需要再多看她一眼,戴著墨鏡的閻天梵立即離開了醫院。

沉浸在自己情緒中放聲哭泣的芸嫣,則一直不知道閻天梵曾經來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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