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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山泉] 大羅金仙在都市 (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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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就是不賣

“快,快,快告訴我,你那些藥材,尤其是最后兩種紫地精和山蠟黃,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快說!”

秦老頭拉著葉飛的手臂,又是一陣歇斯底里。

“我能告訴你的都和你說了,你就是不信我又能怎樣?”葉飛一陣愁眉苦臉,望著秦主任一陣欲哭無淚。

葉青被吵得耳朵都痛了,哪里知道這看似弱不禁風的老頭居然能有這樣的肺活量,心中忍不住一陣唉聲嘆氣。

這個時候,他最盼的就是葉飛回來,好讓他幫忙給自己解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葉飛卻就是不見蹤影。

又鬧一陣,秦老頭畢竟年紀大了,已經有了些體力不支的意思,整個人都開始搖搖晃晃。

葉青一見,頓時有些害怕起來,萬一這老頭在這里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可沒法向別人交待,怎麼說他都是因為信了自己的話,這才到天山去找藥材的。

葉飛見到這種情況,也不願意這老頭出事,所以立刻推門走了進去,葉青一見葉飛,頓時如同見到了救星,立刻大叫一聲,“飛哥!”就立刻迎了上去。

“你做的好事!”葉飛見了葉青,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葉青被葉飛瞪得十分慚愧,口中吶吶的道,“原來飛哥你剛才都知道了。”

葉飛道,“我說你問我三清丹的藥方是為了什麼,原來就是為了給他,這種東西,你以為別人有了藥方就能煉制嗎,功力不到,煉出來的也是廢丹!”

葉青撓撓腦袋道,“也不是,他好像就是想知道飛哥你是從哪里采到那些藥的,我也按照你說的的告訴了他,可是沒想到他好像沒找到那些藥材。”

一旁的秦主任聽到兩人的對話,眼睛立刻瞪圓,隨即轉頭面向一旁的葉飛,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是你告訴他那些藥材的所在的?”

葉飛真人不說假話,立刻答道,“沒錯,就是祖宗告訴他的。”

秦主任正鬧情緒,也顧不上葉飛的祖宗稱呼,沒有想到這件事葉飛竟然是正主,他不由道,“你為什麼騙他,那里根本就沒有那些藥材。”

葉飛奇道,“祖宗什麼時候騙人了,祖宗就是從那些地方找到的那三十六種藥材,當時立刻就記了下來,一點都沒錯的。”

秦主任瞪著眼睛道,“那我怎麼在那里沒找到紫地精和山蠟黃,你是不是記錯了?”

葉飛也回瞪道,“祖宗才不會記錯,你找不到關祖宗什麼事!”

秦主任一聽頓時急了,“我可已經在這件事上投了不少的錢,一但找不到這兩種藥材,我會破產的!”

葉飛轉頭對葉青罵道,“小子,你是不是也拿了他的錢,馬上退給他,咱們老葉家不掙這種錢。”

葉青眼看著五萬塊就要打水漂,很不情願的道,“是他要出錢問的,又不是我勉強他。”

葉飛雖然讓葉青把錢還給秦主任,但心中還是有些奇怪,不由開口問道,“你真的去那里找過嗎?”

秦主任瞪著發紅的眼睛道,“那是當然,我和雇來的工人在那里足足尋找了好幾天,連一棵紫地精和山蠟黃的影子都沒見到。”

葉飛皺眉道,“不能啊,這些東西都是我親手采的,我記得那里這兩種藥材還是不少的。”

秦主任不由問道,“你什麼時候去采的,我怎麼就找不到。”

葉飛道,“大約在二百多年前吧,為了煉一批三清丹,我就去采了一些要回來,當時我記得就在那個地方的。”

秦主任頓時就是一陣直翻白眼,老半天才回過氣來,“二百多年前,你當我是傻子嗎,居然用這麼荒謬的辦法來譏笑我,你一共才多大?”

秦主任繼續義憤填膺的道,“還什麼煉丹,你把這個當什麼,我說的可是嚴肅的醫學問題,你卻扯到迷信上來了,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是那些過去的那些沉迷于丹藥的荒唐皇帝嗎?”

葉飛心說你和那些皇帝比差遠了,他們至少還有膽子來試一試,雖然最終失敗但勇氣也算可嘉,可是你連信都不信,我又怎麼解釋給你聽。

世人蒙昧,愚不可及,祖宗這大羅金仙可沒義務點化你們,葉飛于是道,“你實在不信就算了,祖宗也沒法和你解釋,這樣,我讓葉青把拿你的錢退給你好了。”

說著葉飛立刻轉身沖著葉青做了一個嚴厲的眼神,葉青無奈,只好帶著秦主任就往外走,好去銀行把錢再轉賬回去。

只是這個時候,秦主任卻忽然停住了腳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目光有些發亮的道,“不對,既然這個什麼丹藥是你煉制的,那麼你這里一定還有這種存藥對不對?”

葉飛忽然想起自己所住的嶗山之巔似乎還有幾十棵紫地精和十幾棵山蠟黃,不由點了點頭道,“好像是有吧,那又怎樣?”

秦主任立刻就如同找到救星一般抓住葉飛的手臂,激動的直晃,“給我啊,我全要了!”

“不給!”葉飛手指輕輕一彈,秦主任當場差點飛出去。

秦主任頓時就急了,“你怎麼能這樣,我很需要這些藥的,這些藥對我很重要,你一定得給我!”

葉飛奇道,“憑什麼對你重要就得給你,你算那根蔥!”

秦主任頓時語塞,“葉青既然答應了把五萬塊錢還給自己,那麼對方也就不欠自己什麼了,葉飛實在是沒有義務把那兩種存藥交給自己。”

思索片刻,秦主任立刻道,“那麼那五萬塊葉青就不用退給我了,就算我買你那些藥的定金,如何?”

葉飛想都不想,立刻拒絕道,“不行,你這五萬塊祖宗才懶得掙,你還是拿回去吧,祖宗的藥從來不賣。”

葉飛手頭其實不光是丹藥,藥材也是不少,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用這個掙錢的習慣,一是金錢對他沒意義,二是這些東西,有的甚至是無價之寶,根本沒法用金錢來衡量,三是自己的這些丹藥,都是留給有緣人的。

在大羅金仙看來,能不能得到祖宗的東西,全看你和祖宗有沒有緣分,沒有緣分的話,你就是再怎麼求祖宗,祖宗也絕不會給你。

這個叫秦主任的老頭葉飛就瞧不順眼,不是歇斯底里就是洛里啰嗦,在葉飛看來本質就是貪心,實在是太讓人心煩,所以葉飛是絕不會把自己的東西給他一絲一毫的。

秦主任哪里知道葉飛的想法,看到葉飛拒絕,還以為是自己出價不夠,于是立刻道,“五萬不夠嗎,那十萬怎麼樣!”

葉飛搖頭。

秦主任臉色有些發白,但依然態度堅決,“十五萬!”

葉飛依然搖頭。

“二十萬。”

葉飛還是搖頭。

秦主任最后咬了咬牙,跺了跺腳,狠狠的道,“三十萬,這可是我能出到的底線了,小伙子,你心不要太貪!”

葉飛道,“祖宗剛才已經說過了,祖宗不掙你的錢,這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秦主任沒想到葉飛居然連三十萬都不放在眼里,頓時沒了辦法,但是卻依然還不甘心,緊接著,他眼睛里一陣咕嚕嚕的直轉,露出老奸巨猾的神色。

下一刻,他猛得跪在葉飛的面前,死死抱住葉飛的大腿,又是一陣哭鬧,“你若是不給我,我這老頭子就死在這里,並且做鬼都纏著你,讓你用遠不得安寧!”

葉飛見到這老頭撒賴,立刻拉下臉來,森然道,“能纏著祖宗的鬼這個世上還沒有出現呢,你倒是死一個我看看,到時候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來纏祖宗!”

葉飛這話可是不折不扣的大實話,他身為大羅金仙,一身的金光堪比日月,凡人自然是看不出來,但是鬼卻能感覺的到,只要葉飛所到之處,三里之內,任何鬼怪無法立足,只能遠遁,並且如果跑得慢了,直接就會被葉飛身上的金光灼燒,最后弄個魂飛魄散,連再次投胎都做不到。

這個秦主任也就是嘴上耍賴,倘若他真的死在葉飛面前,恐怕連后悔都找不到地方。

說完,葉飛一個閃身,秦主任立刻就撲了個空,一屁股做到了地面上。

葉飛早被這老頭弄煩了,看準位置,立刻朝著秦主任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下一刻,秦主任立刻飛出了宿舍,落到了樓下,原以為會摔個七葷八素,哪里想到這一踢居然有一股后勁將他的身體一勾,令他穩穩的站在原地,身體居然連晃都沒晃一下。

秦主任頓時嚇了一跳,這才知道葉飛原來是個深不可測的大高手,想要回去繼續苦纏索要藥材,心中卻一陣害怕不敢,但是如果就這樣離去,卻是怎麼也不甘心。

下一刻,秦主任無奈站在宿舍門口,一陣苦苦思索,老半天,秦主任忽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辦法,之后立刻抬起頭來,望向葉飛的方向。

“小子,不管怎麼說,我是非把這兩種藥材搞到手不可,你就等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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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世外高人

中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中國解毒學泰斗,中科院院士張仲文教授的實驗。

張仲文教授正對著一管試管中的藥劑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一些什麼。

自從他的弟子,第五人民醫院的秦主任將這份藥劑送到他手上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到底紫地精和山蠟黃這兩種珍貴的植物現在到底還有沒有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如果有,到底存在于什麼地方,是不是可以拯救出來達到批量生產的目的,最終可以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他雖然今年已經年近九十,名利對他的吸引力已經不大了,但是想到這兩種藥材可以救治很多人的生命,心中還是有些意動,醫者父母心,其實在這位老教授身上可以得到最直接的體現。

張仲文教授對著這份試劑先是思索了片刻,最終似乎是下定了決定,站起來拿起電話,撥通了自己的專職司機的電話,道,“小李,我要出去一趟。”

一小時之后,張仲文教授的車已經開到了中海市北部郊區,這里是一臉連綿的丘陵地帶,群山之中,點綴著不少稀稀落落的村莊小院,這里是中海市北部的鄉村地區,居住人口不如城區那麼稠密,卻是山林密布,堪稱天然的氧吧,並且這一代多有天然的溫泉存在,是中海市市民進行郊游和農家宴的休閑度假之所在。

身為張仲文教授司機的小李其實這時候已經覺得很奇怪了,他擔任張仲文教授的司機已經十年了,在這十年之中,張仲文教授的生活,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兩點一線,十分簡單,每天不是從家里到醫院,就是從醫院到家中,幾乎從來都沒有例外過。

張仲文教授的生活也是波瀾不驚,雖然他地位尊崇,醫術精湛,但是這十年中,除了病人,他所接觸的外人十分稀少,娛樂活動極少,也從來沒有離開熟悉的地方,來到離家庭和醫院這麼遠的地方,而今天,卻來到中海市北部的郊區,頓時讓身為張教授司機的小李,覺得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難不成老教授是覺得時日無多,已經開始準備享受最后的生活了,小李心中忍不住猜想道。

這個時候,汽車已經駛入了中海市北部的一個小山村,這里是一家不怎麼出名的度假村的所在,就在小李依然確定今天老教授一定是來泡溫泉放松自己的時候,張仲文教授卻讓他把朝著東邊的一戶農家小院開去,這頓時又讓小李感到一陣疑惑。

這里是一戶看起來十分平常的農家小院,院子的門上貼著一副對聯也是平常農戶經常所貼,只是上面所用的紙張已經有些殘破,一看就是好久都沒有動過的了。

院墻上一些簡單的小石雕凸顯出這里和周圍小院的不同,從那些圖案上看,似乎是一些小人在用手腳比劃出的各種動作,只是石雕已經殘破,上面又落了一層塵土,所以讓人也看不清上面的圖案。

院墻的頂上,則是一片稀稀落落的青瓦,整個小院的風格和不遠處修建得一片嶄新的度假村相差巨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小李一看,就覺得這里一定住的是一個生活落魄的普通村民。

雖然中海市經濟發展迅速,但是貧富差距也是巨大,同一個小山村,就有腰纏萬貫和一貧如洗的兩種生活,這在中海從來就不是新聞。

這個時候,張教授已經讓小李將車停在離這小院不遠的地方,讓小李在車上等待,自己則朝著小院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張教授看到這小院時,神情竟是十分激動,竟如同看到了什麼世界奇觀一般,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汽車離那小院的門口並不遠,短短幾十步的距離,顫顫巍巍的張教授甚至走了將近五分鐘,似乎在猶豫,也似乎在期待著一些什麼。

作為張教授司機的小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頓時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

終于走到了小院的門口,張教授抹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先是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著一些什麼,片刻后皺起眉頭,又似乎在思索著一些讓他難以解決的問題,到了最后,他終于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讓身后小李都張大嘴巴,下巴差點落下來的動作。

只見張教授猛然間跪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個頭,等到他重新豎起身體的時候,卻見他的額頭上,已經是滿是青黑淤血的痕跡。

張,張教授這是在干什麼,小李終于忍不住了,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剛想下車去將張教授扶起來,卻見此刻的張教授轉過身來,沖著他搖了搖頭,這才讓他止住了自己的行動。

這個時候,卻忽然聽到小院中傳來一個蒼老而悠遠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有力,雖然充滿了滄桑的味道,卻是在這一瞬間震得小院院墻上的瓦片都破碎了極快,讓整個小院顯得更加殘破不堪。

“唉,都已經六十多年了,你還回來干什麼?”

聽到聲音的這一刻,張教授瞬間熱淚盈眶,整個人的身體都熱不住開始顫抖起來,口中不住的喃喃道,“師父,我回來了,師父,能,能讓我再見您老人家一面嗎?”

下一刻,那聲音又響了起來,“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你我師徒,緣法已盡,從此之后你兩不相干,你還回來找我干什麼,我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經不再是你的師父了。”

什,什麼,張教授身后的司機小李,聽到上面這一段話,心中頓時就是一陣翻江倒海,身為當今解毒學的泰斗級人物,中科院的資深院士,竟然稱這個小院中的人為師父,如果傳了出去,將會引起多少人的意外和震驚。

要知道,張教授今年已經年近九十,身為他的師父,豈不至少也要一百多歲,這樣的人物,居然會住在這個在普通不過的農家小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

張教授聞言,眼淚頓時落了下來,整個人在這一刻,似乎又顯得蒼老了幾分,口中十分慚愧的道,“師父弟子不孝,當年心高氣傲,未能聽從師父的教導,犯下大錯,被師父逐出師門,這些年來一直十分后悔,這次來找師父,是希望師父能看在當年的情分上,在我有生之年重新收我入門墻,能使我重新侍奉于師父的門下,仲仁拜求師父了!”

那聲音聽到張教授說得懇切,也是立刻嘆了口氣,道,“已經六十年了,仲仁你現在也已經快九十歲了吧,這把年紀,憑你的本事,在外面也已經功成名就,地位尊崇,又何必再要重歸于我的名下,要知道我現在不過只是個普通鄉間老農罷了。”

張仲仁立刻道,“師父,雖然弟子這些年來略有薄命,但飲水思源,那都是師父教導之功,師父對仲仁的恩德,仲仁一日不敢忘,況且仲仁這點醫術,和師父比起來,不過是一滴水和汪洋大海,那是根本就無法相比的,所以師父千萬不要說這樣的,這樣會讓仲仁慚愧死的。”

原來,張仲仁年輕之時,曾經拜這小院中的人為師,學習醫術,他人十分聰慧,學習起來進步神速,沒有幾年就已經有所成績,但是年輕時的張仲仁喜好追逐名利,有了本事自然四處張揚,四處顯露。

這並不為他的師父所喜,于是自然要對他多加管束,但是年輕氣盛的張仲仁卻並不把他師父的話放在心中,依然我行我素,終于有一次在一次用藥中,妄自尊大,出現了失誤,將一名病人誤診而死,事后他的師父也就是現在小院的主人,一怒之下將他逐出了師門,並且遠走他鄉,再也不見自己這個弟子。

張仲仁后悔不及,多方尋找卻再也無法找到師父的蹤跡,就這樣,時光一過就是五十年,直到十年前,才從當年一個朋友的口中得知師父還在人世的消息,卻是隱居在中海市鄉間的一處山村,于是立刻前往,懇求師父重新將他收錄門墻。

這些年來,雖然張仲仁已經功成名就,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這點醫術水平,比起師父來,實在是差得太遠。

當年師父交給自己的一些醫學理論,現在年紀大了,更是越學越覺得精深,才知道其中的精髓所在,實在是自己當年不懂事,妄自尊大,這才惹怒了師父,將他逐出師門,現在想來,實在是后悔不已。

只是雖然找到了師父,但師父卻以兩人年紀都已經大了為由,再也不肯見張仲仁一面,更不用說是重新收錄他入門了。

這十年來,張仲仁曾經多次悄悄上門懇求,也挖空心思,為師父準備了無數禮物,但是師父卻都原數退了回來,就是不肯見自己一面。

弄得張仲仁幾近絕望,但他又怎麼肯放棄,直到這一回,張仲仁教授忽然想到一個辦法,于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重新又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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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丹王往事

“在這方面,你已經盡得我的真傳,這世上還有什麼藥劑能難倒你的,你若是都弄不懂,也不用問我了。”下一刻,那聲音直接拒絕了趙仲仁的話。

張仲文頓時急道,“師父,這種藥劑,真的是十分特別,不然的話,徒弟也不至于專門拿過來給您看,因為這藥劑別的不說,其中里面有兩種成分居然是紫地精和山蠟黃,要知道那可是現在已經絕跡于世的兩種要用植物,徒弟實在是不解,所以才請師父來看看。”

“哦,紫地精和山蠟黃,居然是這兩種藥材?”那聲音聽了趙仲仁的話,也顯得有些意外,沉吟了片刻之后,這才又道,“好,你便把那藥劑放在門口吧。”

張仲文聞言,立刻將帶來的藥劑從懷中取了出來,恭恭敬敬的放在小院的門口,為了博得師父的好感,他甚至將這些藥劑用一只藍色的青花瓷瓶乘放,上面還加了一個包裹著紅綢布的小木塞。

因為他知道,師父基本上屬于中醫的路子,生平最不喜歡的就是西醫那些試管和玻璃器皿一樣的東西,所以還是按照師父的習慣,用過去的瓷瓶來乘放藥劑。

下一刻,卻見小院的大門瞬間閃開一個縫隙,緊接著張仲文就看到那瓷瓶如同被一股力量凌空懸起,之后飄然飛入了那小院之中。

張仲文教授身后的小李這一會又是兩眼瞪大,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能讓瓷瓶凌空懸浮,並且飛行,這種力量在他看來已經接近于靈異事件了,這種力量也是科學無法解釋的超自然現象。

只是張仲文教授卻是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似乎已經是完全習慣了。

同樣一份藥劑,秦主任鑒定成分需要儀器,張仲文則需要幾種鑒定劑的配合,而小院中這位,則僅僅是用嘴嘗了一口,便立刻弄清了這藥劑成分。

下一刻,只聽小院之中忽然間傳出一聲奇怪的異響,“咦?”

緊接著,小院的門猛然被一股大力推開,一股勁風迎面襲來,弄得張仲文根本睜不開眼睛,等到他終于適應了這股勁風,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個身著白衣的身影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

這身影看起來滿面皺紋,似乎也是十分蒼老,與張仲文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一頭頭發卻是烏黑一片,竟如同少年一般,與此同時,他整個人十分清瘦,身板居然無比的硬朗,甚至比得上正值盛年的中青年人。

總得說來,這個身影就是一個中青年的身體卻是生著一張老年人的臉,看起來奇怪不說,甚至有些讓人詭異的感覺。

張仲文身后的小李見到這個呻吟,眼神中滿是驚訝,而張仲文教授在這一刻,已經是老淚縱橫,立刻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頭下來。

“師父,終于又見到您老人家了……”張仲文語音哽咽的道。

“還是叫我趙廣元前輩吧,師父這個詞,以后若有機緣,再提不遲。”那身影淡淡的道。

張仲文看到師父沒有把話說絕,心中便知還有希望,于是恭恭敬敬道,“是,趙廣元前輩!”

已經六十年沒見到師父,張仲文卻沒有想到師父的精神狀態和身體似乎比得上三四十歲的中青年人,按理應該已經皓白的頭發,現在居然純黑一片,師父今年應該已經二百多歲了吧,師父養生的本領還真是神奇啊!

下一刻,只聽趙廣元道,“這付藥劑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

原本恬淡沖和的聲音之中,竟似多了幾分急迫的味道,甚至就連多年平穩的呼吸,也顯得有些急促。

張仲文趕忙答道,“趙廣元前輩,這付藥劑是我學生從一個少年處得來,這里面就有徒兒所說的那兩種依然滅絕的藥用植物。”

“少年,那是什麼樣的少年!”趙廣元眉頭一皺,聲音忽然都變得有些顫抖。

“這個,我也不知道那少年是什麼樣子。”張仲文道。

“廢物,沒用,這點事都辦不好,我還收你做徒弟干什麼,你馬上去找你那個學生,把得到藥劑的那個少年給我查清楚,不然的話,你這輩子也就不用來見我了!”

趙廣元的聲音雖然連喊帶罵,但是張仲文卻是精神一振。

畢竟師父這麼說,那是給了自己重歸師門的希望,這在過去的十年之中,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現在居然有這個結果,那豈不是天大的驚喜,想到這里,張仲文立刻道,“師父,我馬上就去查那少年的身份,不過師父,這付藥劑可是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趙廣元聞言,先是看了張仲文一眼,之后捻了捻自己的胡須,這才開口道,“這個也難怪你不知道,這些東西,原本就不該是這個人間所有。”

什麼,不是這個人間所有?張仲文聞言,頓時也是一愣,心說師父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要不是人間所有,難不成是天上的不成。

趙廣元看到張仲文臉上的疑惑,嘆了口氣道,“你只知道這付藥劑里面有三十六種藥材的成分,其中紫地精和山蠟黃已經絕跡于世上,卻不知道這三十六種藥材的配方的組合卻是是一副煉丹的丹方。”

煉丹的丹方?張仲文聽到這個結果,眼睛瞪得更大。

六十年前跟隨師父學藝的時候,只知道師父的中醫醫術驚人,卻不知道師父居然還知道煉丹這種古老的東西,這種東西不是已經被現代醫學證明是不靠譜的東西嗎?張仲文心中更加迷惑了。

見到張仲文臉上的神色,趙廣元知道他還是不明白,于是反問道,“仲文,你知道我醫術的出處嗎?”

張仲文以前從來都沒有聽師父談起過自己的師承,現在聞言,精神立刻一振。

“兩百多年以前,那時我中華大地還是清朝時期……”趙廣元緩緩的道,似乎是回憶起了當年的一些往事。

“那一年我正好二十歲,是江浙一帶一處山村的村民,上山打獵的時候,卻不小心被一種不知名的毒蛇咬傷,當時我娘找遍了周圍能找的所有大夫來給我解毒,卻沒有人解得了我身上的毒,所有人都說我死定了,甚至我自己也都覺得自己恐怕沒救了,以后再也沒法在娘身邊盡孝了。”

“后來我生命垂危之際,一名少年模樣的路人正好經過,見到我娘哭得死去活來,于是就上來問情況,本來我們村的村民都很同情我們一家,見到這少年上來,以為他是來看熱鬧的,頓時就很不客氣的想把他趕走。”

“哪里知道村民一動手,卻被那少年輕松的連續打翻了十幾個人,大家見他身手厲害,頓時再也不敢上前,那少年來到我娘身邊,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娘這才抽抽噎噎的把情況告訴了他。”

“沒想到那少年微微一笑,口中不屑的說道,‘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這麼哭哭啼啼!’說完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取出了一枚藥丸,塞到我的口中,之后又在我身上各處捏揉了片刻,我那時候只覺得身體里頓時生出一股熱力,在渾身上下的血脈中走了一圈,之后就是一陣狂吐,突出了不少臟乎乎的黑東西,之后渾身上下就是一輕,不久后就可以下地了。”

“我得救之后,我娘自然對那少年千恩萬謝,但是我家家貧,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酬謝人家,那少年本來執意不收,見到我娘心誠,于是就在我家留宿了幾日,算是權當收了我娘的酬勞,這一點我們一家自然是知道,這幾日也是對他感激不盡。”

“哪知道在這少年在我家住的第三天,我上山打柴回來,他看著我的眼神忽然變了,並且來到我的身前,說我在煉丹上的資質還湊合,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學煉丹,也就是可以救我性命的那種丹藥,我那時才知道我當時吞服的那個小藥丸叫做丹藥。”

“如此神奇的本領,我自然願意學,當時我就拜了那少年為師,那少年便是我的師父,于是從那一日開始,我便開始拜師學藝,這一學便是十年,這十年之中,師父帶著我走遍各地的名山大川,又教我辨識百草,讓我從一個對丹藥完全無知的青年,逐步成長為一個在全國都挺有名氣的隱醫,隨著我用丹藥治愈病人大的數量越來越多,當時的朝廷甚至都知道了我的名聲,專門派了大員到各地尋找我。”

“可是我師父卻說,救個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要理會那些世俗中的功名利祿,你只管好好把師父教你的東西學好,別去趟那些渾水。”

“說起來也是很奇怪,我師父雖然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樣,說起話來卻總是老氣橫秋,動不動就自稱祖宗,並且向來瞧不大起周圍的人。”

“我師父的性格也是說干就干,從來都不考慮后果,但是我師父的本領那也是鬼神莫測,從未遇到過能擋他一擊的對手。”

趙廣元說到這里,眼角也微微露出一絲笑意,目光中瑩瑩閃爍,布滿淚花,似乎是回憶起了那些悠遠的往事,讓他感到幸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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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師父的師父

趙廣元道,“跟隨師父的這段,也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師父向來是個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看不慣世間不平事的人,我們和幾個師幾乎是學一路的本領,治一路的病,打一路的不平,那真是無比逍遙,無比快樂的一段人生。”

說到這里,趙廣元的目光中忍不住射出一道神往的光芒,只是隨后卻又黯然了下來。

“但是好景不長,師父不久后就離開了我,他說他要到另外一個地方去搜尋他的后人,所以要暫時和我們別過,我和幾個師都十分不舍,問時候能再和師父見面,師父沒有回答,卻微笑告訴我們,只要有緣,就還能相見。”

“我們幾個雖然萬般不舍,但還是不得不和師父告別,之后,幾個師各奔,我則按照師父教授我的所得,漸漸的將我的煉丹術,發展為一門和中醫相類似的醫術,開始治病救人,再后來就遇到了你,可以這麼說,我的這一身醫術都是拜師父所賜。”

說到這里,趙廣元終于停了下來,望著張仲文道,“現在,你終于了吧,為我會讓你去查那個少年的身份,因為那少年的一付藥劑里面,其實算是一種丹藥的配方,這種的丹藥叫做‘三清丹’,就是當年師父救我性命的那種丹藥,說起這種丹藥來,世界上沒有一個比我更熟悉它的了。”

張仲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付藥劑的后面,居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這故事竟然牽扯到師父的師父,的師祖。

雖然聽起來也太過匪夷所思,但是師父既然開口,那便完全沒有欺騙的道理,下一步的任務,就是要全力的尋找拿出這個藥劑的少年的身份,沒準他就是師祖的后人,又或許他是師父的師也說不定,只要能找到他,沒準師父一高興就會重新收入門,那麼一輩子的夙願也就實現了。

想到這里,張仲文立刻拜別了師父,坐著車立刻回到了的醫院的實驗室之中。

回到實驗室中,張仲文剛想打給的學生秦醫生,助手立刻進來向報告,說是秦醫生已經到了醫院,在外面等已經很長了。

張仲文一看對方來的正好,就立刻讓助手將秦醫生請了進來。

秦主任一見到張仲文,就立刻將在葉青那里的遭遇對張仲文講述了一遍。

張仲文聞言,立刻眼睛一亮,問道,“你說那個叫葉飛的少年承認這藥劑是他親手所配?”

秦主任道,“老師,這事情千真萬確,那個叫葉飛的少年就是這麼說的,並且他也說出這藥劑是由三十六種成分構成,那個叫葉青的只不過是拿了他的殘藥,融化配出來的藥液罷了,原本那是一種叫的丹藥。”

“丹藥,你說的是三清丹嗎?”無錯不跳字。張仲文立刻問道。

“對,對,他說就是三清丹!”秦主任回憶著道。

說到這里,秦主任還忍不住又看了張仲文教授一眼,心說師父真是厲害,居然連這種藥劑的名字都。

張仲文聽到這個消息,早已經按捺不住,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沖著秦主任道,“你說那個葉飛在地方,帶我去看看。”

葉飛行事,向來是興之所至,任意為之,即便是葉飛當年的弟子之中,師父的名字是葉飛的也幾乎沒有幾個,趙廣元便是不知,所以張仲文此刻雖然激動,但是卻無法確定葉飛的身份。

秦主任這次來,就是為拉老師出馬,和他一切對付這個葉飛,要老師張仲文畢竟是專家學者,中科院院士,在外面也是泰山北斗,響當當的人物,到學校去向葉飛的老師或是校長施加一下壓力,他就不信葉飛會不屈服。

只是秦主任哪里,葉飛這個學生和別人和不同,別說你找到他的老師,校長,就是你找到他校長背后的李董事長,也是完全拿葉飛沒有辦法。

不過這個時候,秦主任還是十分興奮的道,“那好,老師,我們時候動身。”

“就現在吧,做我的車。”張仲文教授斬釘截鐵的道。

片刻后,兩人驅車立刻朝著飛葉學院的方向飛馳而去。

半個小時之后,秦主任帶著張仲文教授出現在葉飛宿舍的門口。

“你說……那個少年就住在這個地方?”張仲文望著宿舍的大門,有些不信的問道。

雖然聽師父趙廣元講述了師祖的故事,但是張仲文還是對葉飛缺乏了解,覺得住在這個地方的人不太可能是師祖,因為如果照師父所說,師祖應該是一個隱世的高人,這樣的人多半喜歡安靜,不願意住在人多的地方,可是葉飛卻偏偏在學校的宿舍當中,這基本上不太符合隱世高人的行事風格。

只是大羅金仙的行事風格哪里會是這樣的小子所能理解的,葉飛喜歡隱居生活不假,但要小隱隱于山,大隱隱于市,他這個大羅金仙就算在地方,都可以隱居,更何況這次來人間,並非只是為了隱居,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這個時候,葉飛早就從其他同學口中得知秦主任又來了,于是推開宿舍的大門,沖著秦主任皺眉道,“你又來了?”

秦主任有些得意的道,“葉飛,我這次來,是想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葉飛看到秦主任身手還站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卻並不認識,于是開口問道,“人,祖宗不見!”

秦主任立刻道,“葉飛,你先別急,你我要介紹你認識的這個人是誰嗎?”無錯不跳字。

葉飛道,“祖宗管他是誰,不見就是不見,你還是快點走吧,別在這里煩祖宗。”

說著一轉身就把門呯的一聲關上,弄得秦主任在這里一刻簡直丟盡了臉面。

只是下一刻,葉飛身后的大門再度打開,葉飛眉頭一皺,立刻回過頭來,剛想沖著秦主任發發脾氣,卻忽然看到了那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用一個十分期待的目光望著。

葉飛被張仲文的目光看得一陣不舒服,不由問道,“你看?”

張仲文翼翼的問道,“你,哦不,那瓶三清丹的溶液就是出自您的手上嗎?”無錯不跳字。

秦主任聽到的老師居然稱葉飛這個毛頭小伙為您,不由轉身看了他一眼,滿眼都是驚詫的神色。

葉飛看這白發老頭居然三清丹的名字,也是多看了他一眼,答道,“不,這三清丹正是出自祖宗之手,你有事嗎?”無錯不跳字。

“這個,這個……”張仲文聽到對方不僅承認三清丹出自他手,並且還自稱祖宗,心中不禁一陣狂喜,頓時有些不該說才好。

“你這個,不要再吞吞吐吐的。”下一刻,葉飛不滿的道。

張仲文此刻已經認定,葉飛或許就是師父的后人或是徒弟徒孫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于是定了定神,開口問道,“請問,您一個叫趙廣元的人嗎?”無錯不跳字。

葉飛道,“趙廣元,那是人?”

張仲文見到葉飛一臉莫名,頓時十分失望,“,你居然不,那麼看來……”

哪這個時候,葉飛忽然開口道,“你剛才說是誰,趙廣元,是小元子嗎,如果是他祖宗當然認識。”

葉飛其人甚懶,對于人名,也有些健忘,對于的弟子,他也從來不叫全名,多以綽號稱呼,管李誠葉叫小李子,管趙廣元就叫小元子,所以剛才張仲文叫趙廣元的名字,葉飛竟是一時沒有想起來,直到第二遍的時候,這才想起當年曾經收了一個名叫趙廣元的弟子,將煉丹術交給了他,終于叫出聲來。

下一刻,葉飛立刻反問道,“你趙廣元的,這小子現在還在人世嗎,如果他活著,恐怕有二百多歲了吧,你是他的,他和你有關系?”

難道說,這個叫葉飛的少年,就是……

趙廣元被葉飛一陣反問,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陣巨震。

愣了好半天,趙廣元這才開口答道,“趙廣元前輩,就是在下的恩師,嗯,是以前的恩師。”

葉飛一時也沒弄清恩師和以前的恩師到底有區別,但聽說面前這人居然是趙廣元的徒弟,不由得道,“哦,小元子居然也收徒弟了,這是時候的事,你跟小元子學得是煉丹嗎?這個祖宗我當年可沒讓他隨便教人的,這小子居然不聽師父的話,他在哪里,祖宗要去打他屁股!”

“您,您說,你是趙廣元前輩的師父?!”這一刻,張仲仁立刻張大了嘴巴,一陣瞠目結舌,再也說不出來話來。

可是這又可能,要師父今年都已經二百多歲,這少年也應該至少有這個歲數,可是面前這少年明明就是一副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就算是養生有術,也絕技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啊。

張仲文雖然身為人間的專家,但那畢竟是人間而已,對仙家的法術還是認識不足,也絕對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羅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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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師徒相見

如果著少年所說的是真的話,那豈不等于他就是自己的師祖,張仲文這一刻忍不住面露古怪之色。

“這樣的話,能不能請您去和趙廣元前輩見上一面,想必前輩見到您,也會非常高興的。”張仲文客客氣氣的道。

張仲文對面前這個少年的身份還是沒有把握,自然不能冒然得罪,所以自己還是小心謹慎一些的好。

身后的秦主任聽到自己的老師與葉飛的一番對話,這時候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那簡直是有些狐疑,有些發呆,甚至還有些完全的不能置信。

在他的心目中,無論葉飛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也不至于用這種謙卑態度來對待他,要知道自己的老師怎麼說也是當今醫學界的泰山北斗,還是中科院著名的院士,像這樣的人,即便見了國家領導人,人家也得客客氣氣,更不說這麼一個毛頭少年。

只是自己的老師沒有發話,自己自然也不敢多說,所以只能忍著怒氣站在原地,看自己的老師和對方交涉。

“不去,小元子如果想要見我,讓他自己過來。”下一刻,葉飛的回答頓時也讓兩人感到極度的沒有面子。

葉飛竟是絲毫都沒有介意對方的身份,在大羅金仙心目中,只有看對方順不順眼而已。

雖然葉飛覺得張仲文老頭不錯,但是秦主任他卻一點都不喜歡,所以自然一口拒絕。

下一刻,秦主任再也忍不住,頓時發怒,“我告訴你小子,今天張教授親自到這里來,你是願意得跟我們走一趟,不願意也得跟我們走一趟。不然的話,從今往后你就別想在這里上學了。”

葉飛沒想到秦主任居然還敢出演威脅,立刻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你倒是不讓祖宗在這繼續上學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有的本事。

秦主任剛想還口,卻被張仲文回頭狠狠一瞪,頓時不敢再說,只是十分惱火的瞪著葉飛,恨不能立刻就上去給他一拳。

只是秦主任的氣勢顯然沒能持續多久,葉飛伸出一根手指頭,瞬間就就將他彈飛,完事之后還用葉青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怕弄臟了自己的手指頭。

張仲文見到葉飛如此神威,心中又對葉飛的期望增大了幾分,連忙道,“我這就去請趙廣元前輩過來。”

葉飛點點頭道,“也好,我好久也沒見到這小子了,現在他差不多也二百多歲了吧。”

張仲文越聽越是心驚,向著葉飛鞠了一躬,之后帶著秦主任轉身朝著校園外面去了。

秦主任被葉飛一擊飛出老遠,卻並沒有受傷,只是對他心懷怨憤,卻被張仲文拉著出了校園,立刻就是一頓臭罵。

“早告訴過你不要隨便輕視于人,要知道即便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學生,但卻也有可能是高人,從來英雄不怕出身低,即便是市井之中,也有人藏龍臥虎,就你這個脾氣,以后不吃虧才怪!”

張仲文劈頭蓋臉的將秦主任一頓臭罵,立刻讓他回家反省,自己則坐上汽車,沖新朝著趙廣元隱居的地方飛馳而去。

短短半個小時的車程,張仲文竟如坐針氈,在氣車上一陣翻來覆去,坐臥不寧。

這少年如此年輕,如果真是自己師父的師父,豈不是也有二百多歲!那麼他是如何保持一個少年人的外表,難道這世界上真有返老還童一說嗎,如果是的嗎,豈不是會讓整個世界都陷入震驚當中?

張仲文想到這里,越發催促著小李將車向趙廣元隱居的小山村開去。

終于重新回到了趙廣元居住的地方,張仲文一下車就沖著小院喊道,“趙廣元前輩,我見到了那個少年,可是他卻說,想要見他,你得親自去!”

“什麼?”小院的門終于再度打開,趙廣元又從里面走了出來,“那少年是何形貌,話是怎麼說的?”語氣之中,竟是有些激動,聲音微微發顫。

張仲文趕忙將葉飛的樣貌向趙廣元詳述了一遍,趙廣元竟是越聽越是激動,先是瞪大眼睛,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隨后手臂都開始顫抖起來,到了最后,竟是一把抓住張仲文的肩膀,眼中滿含熱淚的道,“你,你說得都是真的嗎?”

張仲文越看越是心驚,口中立刻道,“前輩,弟子不敢有半句欺瞞前輩的話語。”

趙廣元立刻一拍張仲文的肩膀,口中道,“走,馬上帶我去見他!”

張仲文這時候腦子都有點一片空白了,趕忙在前面帶路,就想請趙廣元坐他的車,哪里知道趙廣元竟一把將他提在手上,然后以閃電般的速度,朝著飛葉學院的方向奔馳而去,一路的速度竟然比汽車還快。

張仲文被趙廣元一路帶著狂奔,早已經驚得目瞪口呆,心中也是一陣七上八下,以前跟師父學藝的時候,從來都不知道師父竟然還有這個本事,這個時候看到師父居然還是一位武林高手,不由得心中更加駭然。

兩人一路狂奔,路上的行人只見到兩道黑影不斷的在路上閃過,卻看不清黑影的面容,都以為是遇到了什麼鬼怪,避之不及。

趙廣元偶爾會問問張仲文行進的路線,但大多數的路程,都是由趙廣元一路選擇而來,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指引著他前進的道路一般。

終于回到了葉飛宿舍的門外,趙廣元忍不住立刻停下了腳步,顯得有些猶豫。

這個時候,葉飛在宿舍中剛好和幾個舍友在大斗拳皇,正在大呼小叫。

“你們給祖宗瞧好了,看祖宗的大招!”

“哎,怎麼回事,居然掃我下盤。”

“葉青,你居然跟祖宗玩陰的,看我怎麼ko你!”

聽到這個聲音,趙廣元眼眶中的淚水忍不住立刻落了下來口中喃喃的道,“師父,你終于又回來了……”

這邊葉飛雖然玩的興起,但是忽然聽到門口一陣腳步之聲,其中有一個還頗為熟悉,心說這是誰又來了,于是從座位上一躍而起,瞬間來到房間門口,推開門一看,卻見門口的張仲文還帶著一個黑頭發老頭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黑頭發老頭在葉飛看來,身上總有些熟悉的味道。

下一刻,卻見這黑發老頭忽然間跪倒在地,抱著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

“師父,我終于又見到您了!”

葉飛心中一動,這才認出他的身份,由于兩人已經兩百多年不見,葉飛當年離開趙廣元的時候,趙廣元還是個青年,而現在見面之時,則已經成為一個老人,所以葉飛第一眼竟是沒有認出。

等到趙廣元抱著葉飛的大腿開始放聲大哭的時候,葉飛才從趙廣元那邊傳來的絲絲真氣之中感受到了自己功法的味道,這才認了出來。

“,小元子,你小子怎麼還是那麼沒出息,一見祖宗就哭,現在你年紀也不小了吧,怎麼做事還像個小孩子。”葉飛忍不住喝道。

趙廣元只是痛哭,卻是老半天都沒有說話,離開師父已經兩百多年,在這兩百多年中,趙廣元雖然歷經世事變遷,心中卻始終對師父念念不忘,也曾經多方尋找師父的蹤跡,卻始終無法找到,原以為這輩子或許再也見不到師父一面了,卻想到在兩百多年后的今天,居然又見到了師父,趙廣元心中的這份驚喜,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師父,我,我好想你啊……師父,我以為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師父,走了這麼久,你到底到什麼地方去了……師父,這麼多年,您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趙廣元抱著葉飛的大腿,一時間老淚縱橫,哭得動情之極,一時間讓周圍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張仲文吃驚是因為原來這個少年竟真的是他的師祖,這樣一來,他的年齡豈不是已經成為傳奇,而葉青和一幫舍友則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站在原地只是愣神。

葉飛本來對趙廣元擅自收徒一事有些不滿,想好好打這老小子一頓屁股,但是被趙廣元這麼一哭,心也立刻軟了,口中道,“他媽的,小元子,你小子給祖宗起來吧,這麼多年不見,你小子也成了老頭子了,現在還好吧?”

趙廣元哽咽著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臉上已經滿是欣喜之色,“師父,我很好,能再見到您老人家,我現在好得不能再好了。”

一個老頭卻管一個少年叫老人家,葉青和周圍的人見了,都忍不住臉上露出怪異的神色,唯有張仲文則知道,這一回師父的稱呼那是一點沒錯,面前的這位少年,定是師父念念不忘的師祖無疑。

趙廣元又哭了一陣,這才道,“師父,想不到您還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化,可是徒兒卻已經老了。”

葉飛聞言,頓時響起自己過去兩千年中的不少朋友,現在一個個都已經不在人世了,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面露感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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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遵守承諾

葉飛慨然道,“也不知道當年你那幾個師兄弟,現在都怎麼樣了?”

趙廣元答道,“和師父分別不久,我們幾個也是各奔東西,這麼多年卻是音訊全無,前年我得到三師弟的消息,應該是已經去世,我還到墳上去拜祭了一番,而大師兄,四師弟,五師弟……和小師弟他們,我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了。org”趙廣元道。

葉飛道,“你小師弟嗎,這個我倒是還知道,他現在倒是好大的名氣,就連祖宗上學的這所學校都是他的。”

“小師弟居然還在人世,這正是太好了!”這一刻,趙廣元的眼睛再度濕潤了。

葉飛道,是啊,你們幾個師兄弟,本來屬他的資質最差,想不到師父這次下凡,第一個見到的卻是他。

趙廣元有些不解的道,“師父,你這次既然再臨人間,干什麼非跑到這所學校里來?”

葉飛道,“難道你忘記了師父一直以來游走各地都是為了什麼的嗎?”

說完葉飛指著一旁還在傻頭傻腦發愣的葉青,“這個就是師父一直在尋找的人了。

趙廣元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師父,難道說這就是您一直在尋找的后人?”

葉飛點了點頭,“正是,這也正是你小師弟幫師父找到的。更新”

趙廣元立刻道,“恭喜師父,賀喜師父,小師弟立下如此大功,真是可喜可賀!”

葉青在一旁聽兩人一陣師父,一陣徒弟,一會后人,一會恭喜,腦袋里簡直就是糊里糊涂,一團漿糊,什麼都搞不明白,這時候看到葉飛用手指著自己,不由立刻問道,“喂,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明白!”

趙廣元道,“小兄弟,哦不,小師弟,也不對,唉,怎麼說呢,師父他老人真的是你的祖先呢!”

葉青聽得滿腦門黑線,口中不滿的道,“喂,老頭,你正經點好不好,一見面就胡說八道,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哦!”

憑著趙廣元的本領,就是十個葉青也不是趙廣元的對手,只是趙廣元看在葉青是師父后人的份上,自然不願和葉青動手。

葉飛對趙廣元道,“別理他,這小子的腦袋不開竅的很,你就是說得再多,他還是不明白,咱們師徒還是出去找個地方聊聊,好好喝一杯吧。

趙廣元頓時大喜,道,“師父有命,弟子哪敢不從!”

說完就樂顛顛的準備往外走,下一刻忽然看到還在門口傻站著的張仲文,趙廣元這個時候見到了師父,心情大好,自然也就不再計較張仲文的過失,于是開口道,“仲文,我能夠再度見到師父,你也算在其中有一份功勞,這樣吧,現在如果你願意重回我的門下,我可以答應你。”

張仲文聞言,雖然一把年紀,還是立刻從地面上跳了起來,道,“多謝師父,多謝師父。”

趙廣元又道,“現在我要和師父找個地方喝一杯,好好說會話,你自己去吧。”

張仲文知道師父和師祖之間的事情,遠不是他能插上話的,立刻感激涕零的下去了。

兩人不再理會還在發愣的葉青,很快出了校門,附近找了一家安靜的酒館,要了十幾瓶各色的酒類,就坐在一起喝了起來。

葉飛道,“小元子,想不到你現在一把年紀,也成了別人的師父,不知道還記得當年師父對你說過的話嗎?”…。

趙廣元趕忙給葉飛滿上了一杯紅酒,道,“師父,我怎麼會忘記您當年的教誨,當年您教給我的煉丹之術,我是一點都沒有傳授給仲文這個弟子,只是將配藥的學問挑一些簡單的傳授給了他,師父的話我一刻也不敢忘。

葉飛點點頭道,這就好,“要知道師父的煉丹之術,可是有著不小的威力,或是一不小心傳授給心術不正的人,恐怕他危害世間,師父當年傳授這門本事給你,其實是看你雖然小小年紀,卻心地純良,不是那種邪惡之人,這才放心傳授,若是別人,師父可信不過。”

葉飛當年把煉丹術傳授給趙廣元,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也立下了不得傳授他人的規矩,雖然這麼多年,趙廣元依然遵行無誤,可見對于師父的尊崇程度。

“對了,師父,當年您離開弟子之時,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我們這麼多年都沒法找到您?”片刻后,趙廣元忍不住問道。

葉飛一別就是兩百多年,趙廣元對師父的思念之情日復一日,日漸加深,也曾經用盡各種方法加以尋找,卻始終找不到師父的半點蛛絲馬跡,這讓趙廣元實在是迷惑不解。

葉飛道,“當年師父離開你們之后,圍著整個世界轉了一圈,卻還是找不到師父后人的蹤跡,無聊之下,師父回到了嶗山的洞府之中,心灰意冷,閉關修煉,這一閉關就是二百多年,本來師父已經對找到后人失去了信心,直到你小師弟李誠葉向師父發出了傳訊符,這才重新下山,回到人世,倒是讓你等的太久了。

趙廣元聞言,從懷中也取出了一張當年葉飛留給他的通訊符,雖然已經歷經兩百余年,那符紙卻依然保存如新,宛如昨日剛出爐的一般。

趙廣元小心翼翼的將他交到葉飛手中,口中道,“師父有命,弟子怎能不遵,沒有找到師父后人一日,徒弟就不敢使用這通訊符,哪怕就是對師父無比的思念,也要對師父遵守諾言,趙廣元一日不敢忘!”

葉飛聽了,心中也是一陣感慨,想不到自己當年對這些弟子說過的話,這些弟子依然記得,雖然時隔兩百年,也是記得一字不差,並且遵行無誤,倒真不枉了自己當年對他們的教導。

下一刻,葉飛拍了拍趙廣元的肩膀,道,“小元子,你是好孩子,知道聽師父的話,這麼多年一直記得對師父的承諾,你和小李子都是師父的好徒弟,師父這就傳授一路口訣給你,你回去之后,去找小李子,你們兩個一起練,有不明白的,只管來問師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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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延壽訣

葉飛道,“這路口訣叫做延壽訣,是師父結合著別的口訣,自己琢磨出來的,你和小李子如果練了,至少可以再延壽百年,就算是師父給你們的獎勵吧。”

葉飛這路延壽訣,是葉飛從自己所修煉的大力金剛訣中煉體的部分中參悟出來的,再加上他多年的一些參悟而得出的,實在是他多年修煉功法的體悟,是一種十分稀有而珍貴的修煉功法。

趙廣元聞言,頓時一陣狂喜,師父那是何等樣人,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人間活著的陸地金仙,手中的法決那還能差嗎!

下一刻,趙廣元的渾身上下立刻開始激動的顫抖起來。

葉飛一路口訣傳授完畢,面前的空酒瓶子則已經多了七八個,趙廣元的記心極好,已經將葉飛所講述的完全記在腦海之中,再也不會忘記。

憑心而論,趙廣元的資質向來在葉飛的弟子之中屬于中上,不然的話,葉飛也不會將十分重要的煉丹術教給他。

等到趙廣元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葉飛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師父看起來還是和當年一樣啊,依然是興之所至,率性而為,並且一喝就醉啊,趙廣元忍不住心道。

想到這里,趙廣元忍不住扶起葉飛,將他背在背上,然后朝著飛葉學院的方向走去。

周圍的客人見到趙廣元這老者居然背著一個少年在行路,個個都忍不住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有的甚至面露不屑和憤怒,大概他們多以為這老者是葉飛的長輩,而一個小輩卻讓一個長輩背負著走路,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可是他們哪里知道,真是的情況卻正好是倒了過來。

怕顛簸壞了師父的好夢,趙廣元竟是放慢了自己的步伐,一步步的走了回來。

將葉飛背回飛葉校園的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都指指點點,只是趙廣元卻不在乎,他的臉上甚至滿是幸福的神色,能夠留在師父身邊盡孝,已經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了,他甚至想,如果他能夠擁有如師父一般年輕的外表,那是一定要想方設法的進入飛葉學院,在里面陪伴著師父一起上學,幫助師父教導他的后人。

可是趙廣元也知道葉飛的脾氣,那是不太喜歡被人打擾的,今天能和他大醉一場,已經是少有的了,下一次再師父喝一回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想到這里,趙廣元不由發出一聲嘆息,之后朝著飛葉大廈的方向去了,在那里,還有自己的小師弟,自己還要代替師父將延壽訣傳授給他,因為這是師父交給自己的任務。

來到葉飛的宿舍,將葉飛放到他自己的床上,趙廣元再度依依不舍的望了葉飛一眼,之后轉身就走。

在他的身后,葉青終于忍不住說話了,“喂,老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和我們飛哥到底是什麼關系,怎麼讓人覺得莫名其妙啊!”

趙廣元回過頭來道,“小兄弟,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一切的,到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你有多麼的幸運,我們有多麼的羨慕你,小兄弟,一定要好好待你的飛哥,回報真心對你好的人,不要做讓你后悔的事情,不然的話,上天都會懲罰你的。”

說完,趙廣元一個閃身,就出了宿舍的大門,消失在原地。

葉青望著趙廣元離去的身影,口中忍不住一陣喃喃,“這都是什麼啊,他們怎麼一個個都古里古怪的,真是搞不明白!”

馬輝道,“好像那個老頭居然自稱是葉飛的徒弟,他看起來足有十了吧,這件事還真是很稀奇呢!”

“沒準飛哥是他功夫上的老師也說不定,飛哥這功夫真不是蓋的。”劉曉非道。

幾人聞言都是一陣點頭,也就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葉飛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頓酒喝得是渾身舒爽,覺又睡得舒服,一覺醒來真是百孔酣適,感覺無比美妙。

這個時候,宿舍門外忽然又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之聲,葉飛心頭一動,心說這人的步子好輕啊!

這個時候,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小心翼翼的聲音,“請問葉飛在嗎?”

這個時候葉青他們都已經出去了,整個宿舍只剩下了葉飛一人,葉飛一聽是個女聲,頓時有些警惕起來,不過這聲音明顯不是林池靈她們的,想了想立刻打開門一看,居然是那個宋蓮香的女生。

由于宋蓮香模樣平庸,所以葉飛向來對她印象不錯,見到她來找自己,立刻問道,“你有什麼事?”

“葉飛童鞋,我這里有幾段古文的意思沒有弄明白,還想請你幫我補習一下哦。”宋蓮香依然拉著她那半生不熟的中文對葉飛說道。

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后,幾乎每次宋蓮香來找葉飛補習,都是沖著古漢語來的,弄得葉飛也有些奇怪,難不成自己只會古漢語不成?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答應幫助對方,葉飛又對這女生的印象不錯,再加上這會葉飛也沒有了什麼事,索性葉飛干脆就拿出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幫助宋蓮香補習了一下古漢語。

說起來葉飛的古漢語水平還真是不錯,以高中這個階段的學習來說,古漢語方面應該對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這一個小時,葉飛竟是對答入流。

似乎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宋蓮香離開的時候還顯得有些依依不舍,眼神之中射出對葉飛的崇拜之情,讓葉飛感覺十分不錯。

打發走了宋蓮香,葉飛摸摸自己的肚子,覺得里面有些咕咕叫了,于是立刻朝著校外走去。

雖然以大羅金仙的能力,不用吃飯也一樣無所謂,但是既然有美食享受,干嘛去餓肚子,葉飛向來不是個吃苦流的神仙,大羅金仙更要好好享受生活才是葉飛的生活準則。

來到校外,葉飛忽然記起附近有家川菜館不錯,水煮魚辣的過癮,吃得暢快,就立刻朝著那個飯店的方向去了。

片刻后,老遠一個張記清水魚的招牌出現在葉飛的視線,大大的門頭,火紅的裝修,一看就是自己上次來過的那家店。

葉飛見狀心中一喜,就要走過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叫喊,“葉飛,給我站住!”

葉飛回頭一看,卻是夕月舞子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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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a片現場

此刻,之間夕月舞子皺著眉頭,一身布滿塵土的破衣爛衫,幾乎是一副快要發狂的神色。

見到葉飛,則用一個十分壓抑幾乎到了極點的聲音說道,“葉飛,我沒有找到我師父。”

葉飛道,“你真的順著那個方向去找了嗎?”

夕月舞子答道,“沒錯,我順著那里的方向來來回回找了幾乎數百公里,卻只找到了這個。”

夕月舞子沖著葉飛一揮手,將手中一串珠子一樣的東西展示給葉飛看。

葉飛看著眼生,不由問道,“這是什麼?”

夕月舞子道,“這是師父以前一直戴在手上的佛珠,別人無法假冒。”

葉飛道,“你看,祖宗說得沒錯吧,你師父他就是朝著那個方向去的,所以祖宗根本沒有騙你,你還是繼續回去找找看吧。”

夕月舞子黯然道,“可是我已經沿路找了好幾天了,除了這串佛珠,根本就沒有師父的身影,葉飛,你告訴我,師父到底去了哪里好不好?”

葉飛現在連田岡一雄到底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哪會知道他在哪里,不禁皺眉道,“祖宗怎麼知道他到底在哪里,他腳長在自己腿上,難道不會自己跑嗎!”

“我師父才不會跑!”夕月舞子傲然爭論道,“日本第一忍者的尊嚴不容冒犯!”

葉飛道,“忍者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的有什麼尊嚴,再牛不過是個小倭寇,打輸了怎麼可能不跑,你這丫頭也太扯了吧!”

“你!”夕月舞子頓時對葉飛怒目而視。

葉飛懶得理她,他還要去飯店吃水煮魚呢,于是轉過身來朝著飯店的門口走去。

“不許走!”夕月舞子瞬間來到她的身前,張開手臂堵住葉飛的去路,“今天你要是不幫我找到師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徹底沒招了的夕月舞子只好耍賴,要是再找不到師父的下落,夕月舞子恐怕就要抓狂了。

葉飛也被夕月舞子纏煩了,頓時怒道,“祖宗就是不幫,你又能怎樣!”

說著一個閃身就掠過夕月舞子,葉飛立刻就走。

夕月舞子使勁力氣,一伸手就朝著葉飛抓了過去,這會她也顧不得自己的實力和葉飛相差太大,干脆對對方死纏爛打起來。

葉飛一把抓住夕月舞子的手腕,喝道,“你再亂來,祖宗就對你不客氣了!”

夕月舞子道,“我就是亂來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反正只要我找不到師父,就賴上你了。”

葉飛順手就扇了夕月舞子一個耳光。

夕月舞子先是眼神中露出憤怒之意,之后卻忽然瞇起了雙眼,反手向著葉飛揮了過去。

葉飛哪里會被她打中,一伸手又逮住夕月舞子的另外一只手,讓她無法再打。

夕月舞子見到兩手被控,一抬腳就朝著葉飛的下盤踢去。

葉飛大怒,心說你這丫頭也太無理,祖宗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便老是這麼糾纏不清。

下一刻,葉飛口中凝氣成線,向著夕月舞子的下身吹去,瞬間就封了夕月舞子下身的兩個道。

夕月舞子腿上一軟,立刻癱倒在地,再也無法對葉飛形成威脅。

只是之前向前的慣性卻讓她不由自主的沖到了葉飛的懷中。

夕月舞子又羞又急,眼看著葉飛在自己的面前卻拿他沒有辦法,雙手又被控制,不由氣得頭頂冒煙,一張口就朝著葉飛的肩膀上咬去。

葉飛倒沒想到夕月舞子四肢都沒法動彈了,一張嘴還能咬人,頓時被她咬中,只是葉飛身上的肌肉也是何等厲害,一遇外力侵襲,一絲仙靈之氣瞬間就在肩膀上彌散開來,使葉飛肩膀上的肌肉變得如鋼似鐵,立刻就把夕月舞子嘴里一顆小牙磕掉。

剎那間,夕月舞子只覺得自己好像咬中了一塊鋼鐵一般,瞬間口中就鮮血直流,下一刻,一顆小虎牙就從她的口中掉落出來。

“哎呦!好痛!”夕月舞子大叫一聲,立刻想從葉飛懷中掙脫出來,但這個時候她整個人都靠在葉飛身體之上,卻是無法動彈,唯有口中劇痛,痛得眼淚都落了下來。

周圍的人看到兩人的姿勢,還以為是一對情侶在分分合合,打打鬧鬧,臉上都忍不住露出淡淡的笑容,卻是沒有一個上前過問的。

“你,你欺負人!”下一刻,夕月舞子忍不住哭道。

葉飛奇道,“是你自己死纏著祖宗,誰欺負你了?”

夕月舞子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見到葉飛的神色,怒氣又升,張口就要再咬。

葉飛沉聲道,“你要是還不接受教訓,下次祖宗就磕掉你一嘴牙!”

夕月舞子聞言,頓時就咬不下去,只是看著葉飛不屑的神色,心中一股怒氣卻無法發泄,忍耐良久終于再也憋不住了,伏在葉飛肩膀上放聲大哭起來。

葉飛心說這算是怎麼回事,你咬了祖宗反而在這大哭起來,怎麼好像祖宗咬了你一般,你這倭寇小丫頭還真是無理取鬧。

想到這里,葉飛猛然間松開捉住夕月舞子雙手的手臂,一個后跳,瞬間將夕月舞子丟開,自己則退到了幾步之外。

夕月舞子哪里會想到葉飛會忽然退開,大驚之下再也站不穩自己的身體,原地立刻坐倒在地,小屁股立刻一陣生痛,頓時又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葉飛本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倭寇小丫頭,但是想到她畢竟是為了尋找師父才這樣對自己胡攪蠻纏,心中就打算放她一馬。

大羅金仙向來尊師重道,為了和師父的一句承諾,甚至兩千年沒放棄飛升的希望,這會看到夕月舞子跟自己胡攪蠻纏,雖然心里挺煩但還是沒有對她痛下殺手。

不過這會,葉飛吃水煮魚的興致已經被夕月舞子破壞的一點都不剩了,不由想要轉身離去,就想會宿舍去,卻聽到夕月舞子在葉飛身后一陣亂罵。

“葉飛,你個混蛋!”

“葉飛,你是畜生……”

“葉飛,我這輩子活著一天就絕不會放過你。”

“巴嘎雅鹿!”

葉飛聽得心頭火起,心說看來你這倭寇小丫頭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就算祖宗不殺你,也得讓你知道知道祖宗的厲害。

想到這里,葉飛一個轉身又回到了原地。

夕月舞子這邊正罵得過癮,沒想到葉飛卻忽然回來了,而且瞪大了眼睛,用森然的目光望著自己,一副十分可怕的樣子。

剎那間,夕月舞子心底就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頓時就閉上了嘴巴。

下一刻,只聽葉飛怒道,“倭寇小丫頭,今天祖宗不把你治得老老實實的,祖宗就不姓葉!”

夕月舞子雖然有些害怕,但是聽到葉飛這句話卻依然忍不住哼了一聲。

除了表現出輕蔑的姿態之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我就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如此明顯的挑釁葉飛怎麼會聽不出來,這簡直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嬸嬸可忍,祖宗不可忍!

一把將夕月舞子提留起來,夾在自己的腋下,葉飛就朝著自己宿舍的方向一路飛奔而去。

夕月舞子起初還用自己的小拳頭往葉飛身上砸,但是發覺葉飛一點事都沒有,而自己的手卻是震得生痛之后,也是停止了這種無用的抵抗。

很快葉飛就回到了宿舍之中,這個時候葉青他們正好出去了,房間中一個人沒有。

葉飛順手就拿葉青的兩根捆住了夕月舞子的手臂和腳腕,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由于夕月舞子也是那種可以讓葉飛犯錯誤級數的女孩,所以葉飛這一路上,竟是盡量不讓自己的肌膚碰到夕月舞子的肌膚,慎防出現問題,所以這一路竟也是十分辛苦,這會看到夕月舞子終于無法動彈,心中也是忍不住松了口氣。

夕月舞子這會卻好像有些害怕了一樣,眼睛直直的盯著葉飛,眼神中透出恐懼的神色,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夕月舞子的臉蛋上卻是緋紅一片,如同一個熟透的蘋果一般。

葉飛見了,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于是又從別的地方找了幾根繩子,纏在了夕月舞子的胸口和大腿的地方,將她整個人緊縛成一團,這才拍了拍手,退了開來。

“你,你到底要干什麼?”夕月舞子忍不住問道。

身為av產業十分發達的島國美女,夕月舞子從小到大自然是接觸過不少a片,其中不乏不少例如禁室培欲這種變態的經典。

當葉飛將她牢牢捆住的一剎那,夕月舞子的腦海中就忍不住浮現出這樣一個場面,一個粗俗、滿嘴臟話的男人,將她綁架到一個無人的房間,用限制自由,饑餓或是其它各種手段折磨自己的神經,再到一定的時候對自己施加恩惠,使自己在受虐的過程中反倒最虐主產生一種變態的情感,並且直到最終自己愛上對方的時候,對方才會真正的將自己釋放,而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成為了對方精神上的奴隸,再也離不開對方了。

難道說葉飛也是這種人嗎,又或者他就是想這樣對待自己?

這一刻,夕月舞子的眼神中忍不住泛出恐懼的光芒,整個身體也開始發抖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潛在的意識之中,竟是忽然感到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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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小搜穴刮骨功

“你,你別亂來!”夕月舞子一臉恐懼的道,只是聲音卻顯得又嬌又美,不像是反抗,倒像是有些期待。

說著身子微微一側,試圖擺出一個誘惑的姿勢,只是卻被繩子捆住了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葉飛瞪了她一眼,“是你別亂來!”

夕月舞子這才是會了意,不由得一陣臉紅,想起剛才在葉飛面前表現,不由又羞又急,剛想重新做回端莊的姿態,卻被葉飛一個巴掌扇了,“別犯賤,給祖宗坐好了!”

“你!”夕月舞子再度沖著葉飛怒目而視,“快放開我!”

葉飛道,“你若是不認,答應以后別來煩祖宗,祖宗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

葉飛心說這小倭女做派可比我中華女孩的做派開放許多,若是放開她還不她會做出事來,索性讓她發個誓再放她走,雖然小倭女發誓未必能遵守諾言,但有的話總是聊勝于無。

“我就是不認,有本事你就把我捆在這里一輩子,我就不信你敢私自囚禁外國女留學生,那可是犯法的!”夕月舞子大叫道。

葉飛心說你騷擾祖宗就不犯法,祖宗綁你就犯法,天下絕沒有這個道理,再說祖宗綁你也是為了讓你不要再騷擾祖宗,憑就說祖宗犯法了,祖宗偏就不信這個邪。

想到這里,葉飛忍不住道,“祖宗還就捆你到你認為止,不信你就試試!”

夕月舞子冷笑道,“試試就試試,難道你還能真把本樣?”

夕月舞子經過這段和葉飛的接觸,差不多也了解了葉飛的性格和處事方式,那是基本上不喜歡碰美女的,尤其是像她這一級的美女,更是避之不及,所以葉飛那是根本不會對樣的。

所以,夕月舞子堅信,現在只不過是被綁住失去了自由,其他根本就不會發生事,更何況就算發生了,夕月舞子也沒好害怕的,相反內心之中還頗為期待。

也不為,夕月舞子每次到葉飛身邊的時候,都會感到一股相當吸引的男性氣息,這種氣息是如此的醉人,以至于多次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尤其是每次接觸葉飛之后,夕月舞子甚至感到的功力都隱隱的有所增加,接觸一個男人,就能使的功力增加,這可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除此之外,若是這個見了林池靈、穆雪、宋卉這些美女的都不假辭色的葉飛,居然和發生了一些,那豈不是證明了的美麗超出她們一等,這在夕月舞子看來只會竊喜,又會拼命抗拒。

葉飛哪里夕月舞子心中竟是這些詭異的想法,這會正惱火呢,思索了片刻,葉飛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淡淡微笑。

夕月舞子不葉飛打得主意,忍不住問道,“你笑?”

葉飛不答,上前運指如飛,立刻點了夕月舞子身上的幾處穴道。

夕月舞子嚇了一跳,“你要干?”

最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緊張,忍不住道,“你,你動作輕點,我,我還是第一次……”

葉飛心說這路“小搜穴刮骨功”是祖宗自創的,你當然是第一次領教,還用你說。

下一刻夕月舞子以為葉飛就要動手,不由使勁閉上了眼睛。

葉飛卻以為她想裝睡,立刻一個巴掌把她重新扇醒,口中道,“記得,待會,你若是堅持不住了就向祖宗認,祖宗便放了你。”

夕月舞子心說你居然還好這個調調,喜歡一邊做那個一邊讓我向你認,雅蠛蝶,葉飛哥哥,你真是有些變態的呀!

討厭,人家可是第一次,可不可以不要玩這種花樣,嗯,不過,沒準那也挺有意思,不如就試試吧……

重新閉上的眼睛,夕月舞子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從葉飛驚人的力氣上判斷,他做那個應該也是很厲害的吧,等會一定要叫的大聲一點,沒準這樣他才喜歡呢。

他會不會還有些虐待傾向呢,人家第一次經歷這個,會不會受不了,真是的,希望他不要太過分。

夕月舞子正閉著眼睛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感到一種奇怪的感覺從的身體里冒了出來。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好像有數根羽毛在撓的腳心,又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的血脈里游走,給人一種又是痛苦又是奇癢的感覺。

啊,這是回事?

夕月舞子當時就想伸手去抓,卻的雙手早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根本就沒辦法移動。

下一刻,夕月舞子忍不住睜開的眼睛,卻葉飛早就躺在宿舍中的床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他這是在做?太不尊重本了吧!

夕月舞子本來以為即將面對一場疾風暴雨,哪里葉飛居然在她面前睡著了。

回想到剛才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夕月舞子頓時一臉緋紅,就想發怒,可是忽然之間,體內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又癢又痛,如同無數根茅草在心里使勁的撓,讓感到奇癢無比,想用手去抓,卻無法做到,夕月舞子只好用身體努力的在綁著的繩子上蹭,以試圖緩解這種奇癢的感覺。

只是這樣一來,這種感覺卻瞬間蔓延,迅速的隨著血流在她身體上的各個部位上擴散開來。

“不,雅蠛蝶,別這樣,哦,啊……”夕月舞子忍不住開始喊叫起來。

為了讓這小倭女以后別來給找麻煩,葉飛這一回使出了自創的小搜穴刮骨功,這是一種用來去除體內雜質,提純血脈的功夫,使用之后絕對可以提升功力,並且使身體輕盈,本來是一種相當不的煉體功法。

只是這種煉體功法,在運行之時,運功者卻是要承受很大的痛苦,開始是奇癢無比,到了后來就變成渾身又痛又癢,到了最后則只剩下了痛,幾種感覺互相交替循環,足足九個來回,到了最后一次,更是痛得讓人幾乎要把的皮都扯下來。

雖然運功的過程痛苦,但是運功完畢之后則能提升功力,尤其對于處于瓶頸的武者來說,著中國功法更是突破瓶頸的法寶。

葉飛這會也是下了決心,決定好好嚇唬這小倭女一下,讓她以后不要再來騷擾,這才在她的身上使出了這門煉體神功,雖然之后對著小倭女大有好處,但是現在卻是讓她渾身又痛又癢,無法忍耐,直到她向開口認為止。

施展完了這路奇功之后,葉飛就躺在床上開始假睡起來,心說你若是不認並且發誓以后再也不來騷擾祖宗,祖宗就不會放了你。

只是葉飛哪里夕月舞子這會渾身奇癢,竟是已經忘記了和認,開始大叫大嚷起來。

這個時候,剛好葉青從外面,見到夕月舞子被綁在椅子上大喊大叫,眼淚都流了下來,而另一邊,葉飛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似乎對這一場面絲毫不在意。

葉青一見,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到底發生了事。

只是就這麼看著夕月舞子大叫,葉青卻是覺得有些不妥,趕忙跑到夕月舞子身旁,問道,“舞子,你到底了?”

夕月舞子這會這是最難過的時候,已經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卻是根本無法回答,只是長大了嘴巴啊啊的叫,沒法回答葉青的話。

葉青這麼一看不好,還是趕快把她從椅子上解下來吧。

努力的想把夕月舞子身上的的繩子解開,卻沒想到葉飛繩子的扣系得太緊,連拉帶扯的卻是一點都沒法弄下來,相反卻弄得夕月舞子尖叫連連,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加劇了不少,開始扯著嗓子尖叫起來,仿佛如同干那個來了高潮一般。

葉青無奈,只要一手塞著耳朵,另一只手用水果刀割開繩索,這才將夕月舞子從椅子上解了下來。

可是這個時候,夕月舞子卻早已經失去了神智,見到葉青,卻猛地撲了上來,將葉青撲到在地,隨后伸手又在的身上一陣亂抓,試圖平息這種奇癢難熬的感覺。

夕月舞子也是忍者中的高手,手上的力氣自然也是非同小可,這麼一抓頓時將上身的衣服抓破,露出的肌膚來。

葉青一見頓時眼睛瞪圓,驚得目瞪口呆。

下一刻夕月舞子則開始在身上一陣狂抓,很快的上身就開始一絲不掛,露出一雙碩大的胸器。

這還不算,由于的身上還是奇癢不止,下一刻,夕月舞子甚至逼迫起葉青給抓癢來。

葉青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早就鼻血直流,手上動作一慢,頓時就挨了夕月舞子一記耳光。

這個時候,葉青也再也忍不住了,一出手就朝著夕月舞子身上伸出。

只是這個時候,宿舍門一下子打開,鄭琳,穆雪,林池靈和宋卉,加上幾個舍友的身影,竟是一起出現在宿舍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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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百口莫辯

幾人看到葉青和夕月舞子抱在一起的架勢,頓時目瞪口呆

鄭琳道,“葉青,你干什麼?”

說著趕忙沖上前去,推開葉青,將的夕月舞子從地上拉了起來,並從旁邊拿了一張毛巾被,給夕月舞子裹在了身體上。.

這個時候,很明顯夕月舞子還是處于神智不清的狀況,只是身上奇癢的狀態已經減輕了不少。

鄭琳見到夕月舞子的狀態,立刻沖著葉青喝道,“葉青,你到底對舞子做什麼了,為什麼她會這個樣子?”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葉青頓時一陣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穆雪,林池靈,宋卉立刻將目光投向葉青,眼神中忍不住透出一絲鄙視的味道,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你小子是不是給舞子吃了什麼藥之類的東西,想趁機對她意圖不軌。

葉青顯然看出了幾人的意思,急忙道,“我可沒有給他吃迷情藥啊,你們可不能亂說。”

林池靈道,“我們什麼都還沒說呢,你急什麼,你怎麼知道迷情藥的?”

葉青一聽,當場差點暈倒,怎麼聽對方都有質問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葉青趕剛想說自己回來時候的情景,這個時候,劉曉非,馬輝和劉軍華三人已經圍了上來,臉上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

“飛哥,你還真是厲害啊,連日本妞都敢上!”

“公然在我們哥幾個這里就搞,也太狠了吧!”

“不過飛哥啊,你居然用春藥這種東西,是不是也太······”

葉青只覺得眾人越描越黑,趕忙道,“我說得可不是春藥,而是迷情藥!”

眾人頓時一陣恍然,“原來不是春藥而是迷情藥啊!”

葉青一翻白眼差點暈倒在地怎麼越解釋反而越解釋不明白了。//

想不到葉青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鄭琳立刻秀眉豎起,向葉青投去殺氣騰騰的目光。

“葉青,想不到你居然敢在女生身上使用這樣的手段學校的校規絕對不能容你,我要向校長打報告給你處分,不,我要讓校長開除你。”

葉青看到鄭琳真的火了,趕忙道,“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我真的沒有給媯‘吃什麼東西我一回宿舍就看到舞子被綁在椅子上,所以就趕來將她解了下來,哪里想到下一刻她就撲到我懷里亂撕身上的衣服,不一會上半身就全部了,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啊!”

鄭琳怒道,“你還撒謊,舞子怎麼會自己撲到你身上脫衣服,這又怎麼可能分明就是你對她用了不軌的手段。”

眾人聽了,都是微微點頭,覺得鄭琳說的有道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葉青只覺得自己現在百口莫辯,可是看到周圍人的神色,卻好像都是認定了自己一般,于是口中不住的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干啊!”

眾人之中,穆雪顯然是個精細人,見到葉青的神色也是有些可疑,于是開口問道,“葉青,既然你說不是你,那麼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為什麼還看到你的手往舞子身上摸。”

“這個這個······”葉青道,“這是舞子要求我摸的,如果我不干,她便打我耳光。”

說著葉青還向前伸出自己剛才挨打的半邊臉頰,道,“你們看,這就是她剛才打的!”

眾人立刻順著葉青所指的方向望去,卻見葉青的臉上,竟是光滑一片,哪里有半點被打的傷痕,原來夕月舞子神智迷失之時,手上的準頭很差,所以這一下打的也是很輕,片刻之后就沒了痕跡。

葉青的話顯然在邏輯上有些問題,穆雪聽了葉青的解釋,也是有些生氣,道,“什麼叫她強迫你摸她,不然的話她就打你,你當我們都是傻瓜嗎,居然會相信你這套謊言!”

葉青愁眉苦臉的道,“我怎麼會騙你們,明明這就是真的!”

眾人只是不信,即便是幾個和他平常要好的舍友,這個時候望著葉青也是別有深意,似乎是很羨慕他的遭遇,又似乎是對他說你就認了吧,這事你是解釋不清了。

葉飛在床上躺著裝睡,看到眾人對葉青的圍攻,肚子起初是暗暗好笑,本想出來給他解釋一下,但是隨后一想,這些女孩子都是很麻煩的,別在自己一解釋,她們反倒是都算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個時候,自己恐怕就有麻煩了。

更何況葉飛早就想好好教育一下葉青,告訴他漂亮女人都是很麻煩的,女人越漂亮,就越是麻煩,現在正好就是個機會,想到這,葉飛索性也就沒有開口,躺在床上繼續裝睡起來。

本來鄭琳、林池靈、穆雪和宋卉是發生了一些爭論,導致彼此各不相讓,這才到葉飛的宿舍,想讓他做個決斷,卻沒有想到遇到了“葉青非禮舞子事件”,女人對這種手段自然是十分厭惡,甚至深惡痛絕,于是立刻統一了立場,開始向葉青齊聲聲討起來。

葉青這個時候真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一臉悲憤,張口結舌,站在原地臉色漲得通紅。

想要讓夕月舞子幫助解釋一下,偏巧夕月舞子這時候神智都不清楚,更不用說是替他說話了。

轉頭看看葉飛,卻發現葉飛居然還沒有醒來,葉飛以前就曾經雷打不動的睡過一整天,任憑他們怎麼在宿舍里鬧都完全聽不到,這回葉青也沒想到葉飛居然會在這時候裝睡,一時間也是沒了辦法,連連跺腳。

這個時候,鄭琳皺著眉頭道,“葉青,現在我們將帶舞子去學校醫務室進行檢查,如果發現她身體里真的被人下藥,那麼我告訴你,等待你的將是校規嚴厲的懲罰。”

聽鄭琳說得嚴厲,葉青不由張大了嘴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老半天才想起沒準去了醫務室就能證明自己清白了,這才趕忙道,“去去去,馬上就去,我和你們一起去,去了你們就知道真相了。”

說完,葉青立刻跟在幾人身后,朝著學校醫務室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葉青的身后,葉飛微微一笑,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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