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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再認老友
金閒於、文政珉、程天、余千走進包廂的時候,張浩都有點發愣,全認識,其中余千是支線星球的時候見過,一個倔老頭,古字畫鑒定大師。
張浩在門口道:「歡迎金老!」
金閒於都看呆了,這輩子他沒見過如此俊朗的男子,這也太好看了,比什麼明星都要帥氣,尤其這人還擁有少見的氣場,讓人不由自主的拜服。
肖雪道:「請進去說。」
金閒於這才反應過來,連聲告罪,帶著幾人走進包廂。
相互介紹一下,其實張浩早就認識他們,只是他們對張浩完全陌生。
「金老,冒昧請您來,還請多原諒。」
金閒於急忙謙虛了幾句,然後問道:「小友在哪裡高就?」
張浩笑嘻嘻道:「我是一個自由職業者。」
啊?
金閒於都傻眼,自由職業那麼有錢?這是什麼樣的自由職業者啊!請人都有專車,還是賓利這種高檔車,還玩收藏,沒聽說過自由職業者那麼有錢。
金閒於道:「先看畫,再吃飯。」他已經看到角落上放的酒瓶。
張浩其實就是藉機重新認識金閒於,所以才這樣做,在兩個世界中,他都認識了金閒於,他說道:「小雪,把畫掛出來。」
當卷軸展開的時候,余千驚訝道:「咦,看著像是青籐道人的畫?」他騰地站起,快步來到畫前,他是蘇市博物館的書畫鑒定大師,剛好出差來寧,就被金閒於拉來喝酒,沒想到竟然是請金閒於來鑒定的。
這幅畫是張浩在清末時候收藏的,花了四十個大洋。
余千站在畫的一邊,金閒於站在另外一邊,兩人仔細觀看。
文政珉也站起來,在外面看,他也是行家,寧市文物局的科長,對書畫也是有一定研究的;至於程天這個富二代,對古董也很有興趣? 這種機會難得? 現代人想要見到真品書畫,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除非是古字畫圈的人? 不然你連見都見不到藏家的字畫。
余千臉上有驚歎的神情。
精品!真品!
關鍵這幅畫,裝裱得極好? 一看就知道是清代裝裱的風格,而且保存得極其完好? 風格應該是蘇式裝裱的特色? 對於他這個蘇市博物館的鑒定大家而言,看著這幅畫就是一種享受。
金閒於也得出結論。
徐渭的真跡!
金閒於拱手笑道:「恭喜恭喜,真跡無疑,徐渭的真跡? 現在市面上難得一見了。」
張浩笑著點頭。
金閒於道:「要不要出具證明?」
張浩道:「這倒是不用? 我只要知道就行了,不會對外販賣的,作為一個藏家,我是饕餮性格。」
所謂饕餮性格,那就是只進不出!
余千道:「做一個收藏家? 財力是第一位的,還要有眼光和魄力。」他言下之意? 你有這個財力?
張浩懶得爭辯,對於財力? 他現在有資格說,這世界的財富未必比他多? 只不過他的財富無法放在桌面上而已。
「知道金老喜歡茅台? 我這裡有十五年陳釀茅台? 請金老余老品鑒一下。」
其實張浩知道余千喜歡黃酒,但急切間找不到正宗黃酒,市面上的黃酒,要麼淡而無味,要麼加重味道,反而沒有了真正老酒的香醇厚實的酒味。
金閒於驚訝道:「茅台?這酒可不便宜。」
張浩遞了一瓶茅台給金閒於,說道:「金老可以辨識一下,這酒真不真。」茅台酒貴,還假酒橫行,每個喜歡喝茅台的人,都有一點點鑒別手段。
金閒於就精於鑒定茅台,不論是現在生產還是以前陳酒,這要得益於他見多識廣,仔細查看了一番,金閒於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不容易,真品,除非這酒穿針孔了,不然從包裝上是看不出假來,喝一點就明白了。」
倒酒品嚐,砸吧嘴,金閒於喜笑顏開道:「真的,大家都來喝一點,好酒,好酒啊!」
余千微微撇嘴,不過他也喝了點品嚐一下,點頭道:「的確是真酒,不錯。」
張浩笑道:「余老,以後我找點老酒來品嚐,滋味又是不同。」
余千驚訝道:「咦,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老酒?」
「猜的。」
張浩一笑,高深莫測。
然後張浩開始和余千談論古字畫,以張浩玩了那麼久的古字畫,對於字畫的瞭解,還真是不差余千。
很快,金閒於也加入,三人討論得熱火朝天,程天全程懵逼,文政珉偶然還能插上一兩句,但是說得多了,就開始露怯了。
約談越深,余千和金閒於駭然發現,張浩對古董,對古字畫的知識,當真恐怖,隨口就能將一個名家字畫的特點和風格訴說的清清楚楚,年代、別號、字號、別名,有哪些代表作,敘說得分毫不差,有些作品,他們都沒有聽說過。
酒喝到酒酣耳熱之際,藉著酒勁,金閒於道:「老弟,你完全可以自己鑒定這幅畫,為啥還要請我們來看?以你的水平,鑒定一點問題都沒有。」
張浩笑道:「我的確可以鑒定,但還是經驗不夠,讓前輩把把關,總是可以的吧?」
這個理由,讓金閒於和余千心裡都非常舒服,以張浩的酒量,幾人喝得暢快淋漓,加上張浩口舌便利,說話漂亮,讓人如沐春風,最重要的是,張浩的相貌實在讓人無法反感,聲音又特別的悅耳,一場酒下來,人人折服。
……
重新認識金閒於等人,之後又聚了幾次,同時也上傳了幾個彈琴唱歌的視頻,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將自己暴露在世人面前,一旦以後有什麼活動,也不會過於突兀,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圍脖中,他已經大火起來。
在源星球盤恆了兩個月,這段時間,沒有發現一個值得培養的人,張浩不得不回到張園。
換了肉身,張浩渾身舒坦,這具肉身比源星球的肉身要好,因為用的時間比較長。
「還是張園最舒服!」
只要回到張園,張浩就全身心的放鬆下來,也許張園才是他真正的休養之地。
對於不能造反的清末世界,張浩越來越不想過去,在那個世界中,實在憋屈狠了,雖然他狠狠的挖了一個坑下去——開辦學校,洗腦式的教授學生,這些學生,他相信會是革命的種子,造反的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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