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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域
以下是亞細亞的孤兒歌曲
亞細亞的孤兒 在風中哭泣 黃色的臉孔 有紅色的污泥
黑色的眼珠 有白色的恐懼 西風在東方 唱著悲傷的歌曲
亞細亞的孤兒 在風中哭泣 沒有人要和你 玩早等的遊戲
每個人都想要 你心愛的玩具 親愛的孩子 你為何哭泣
多少人在追尋 那解不開的問題 多少人在深夜裡 無奈的嘆息
多少人的眼淚 在無言中抹去 親愛的母親 這是什麼道理
大家還記得真人真事異域孤軍故事嗎?
異域孤軍 泰北送炭 薪火漸歇
記者伍崇韜�泰北美斯樂報導
記得送炭到泰北嗎?這個台灣熱情的援外活動,在走過第廿二個年頭之後,不僅炭火漸歇,連與泰北援助工作淵源最深的中華救總,上月於美斯樂建成泰北義民文史館後,工作團亦即將解散。
沒有人知道,對那些已在作家柏楊「異域」一書留下英烈紀事、曾付出無限血淚和巨大悲苦擁抱中華民國的戰士忠魂而言,他們若在天上有知,目睹後世骨血為圖發展而漸泰化,遠在台灣的祖國則猶為統獨路線喧騰對抗,究竟將作何感想?
即使那些忠魂終已有家,一個以泰北義民文史館為名、由孤軍後代建於異域的「忠烈祠」。孤軍當年轉戰中緬泰寮邊境,最後為清剿泰共建奇功,如今泰國政府不僅已逐漸接納孤軍後代,相當於我參謀總長的最高統帥還親抵致敬。
泰北義民文史紀念館位於美斯樂,上月廿日落成時,廣被昔年構成孤軍骨幹的三軍、五軍遺老及眷屬,視為最大盛事。儀式結束後,兩位孤軍精神領袖雷雨田和陳茂修,深沉地望著陣亡官兵靈位,孤軍歷史似已畫下句點。
對辛苦耕耘泰北的救總而言,他們的泰北援助工作其實也同時畫下句點。文史館成立同時,泰北工作團即開始撤出,團長龔承業將解甲返台,雖然救總表示,「救助工作不間斷」,但在撤團之後,救助規模再難如前。
過去廿二年,救總長期在泰北濟弱扶傾,國民黨時期,救總是政府突破國際政治壓力照拂泰北僑民的推手,工作範圍遍及危難救助、華文教育、房舍道路、水電設施、醫療及農技協助。與國內其他參與泰北援助工作的慈善團體相較,救總投入的經費最高,組織與執行力最強,對泰北資訊和民情的掌握最深入。
不過,救總終究是民間團體,而非多數泰北同胞所認定的政府化身。政權輪替前,國民黨即已不再提供救總資源,輪替後內政部僅核予極少數的社福補助,不景氣時慈善勸募大不易,半年前開始,救總已被迫裁員瘦身。
泰北面積大於台灣三倍,也是著名的「異域」故事舞台。民國卅八年大陸淪陷,國民黨駐雲南嫡系部隊兵敗,一批孤軍輾轉進入滇緬未定界,此後改編整訓,成立雲南反共救國軍,更在孤立無援境遇下幾度突擊大陸,大敗進擊緬軍,此後在聯合國壓力下,兩度撤運來台,半數明撤暗留的部隊,最後進入泰北山區,協助泰方平靖共禍後定居下來。
逾半世紀以來,撤退到泰北的孤軍和後裔,不斷地唱著歷史悲歌,他們因不願放棄中華民國而飽經血淚,早年他們視泰北為過境,泰方亦視他們為過客,未料許多人要終老於此,泰方當年雖借孤軍之力剿共,但幾經反覆,直到最近才真正接納他們。
孤軍是東南亞華人史上最特別的一個篇章,他們對共黨的仇恨與對祖國的渴望,反形成艱苦難解的認同問題。許多老戰士一方面永遠無法理解台灣後來的政局演變,無法原諒昔年台灣政府任令他們自生自滅,可是另一方面他們又不願也無法融入泰國社會,結果過去常被賦了官方色彩的救總,竟成孤軍與祖國的最後一絲連繫。
但時代終究還是變了。絕大多數孤軍已逝,在世者至少都已年過七旬,從清萊省到清邁省的近九十個難民村,第二代甚或第三代早已接下生活擔子。大多數孤軍第二代已歸化泰國籍,六秮年代才陸續自滇緬加入的新血,往往亦取得無國籍難民的隨身證。台灣越來越遙遠,他們生命裡最重要的課題是好好生活下去,泰化或本土(泰國)化反成為他們必須克服的課題。
送上葉公遊記之金三角傳奇--泰國見聞系列
1、前記
金三角北起中緬邊境,西到薩爾溫江,南至泰國清邁、清萊山區,東抵湄公河老撾叢林,像一個倒置的大三角,面積20萬平方公里。作為全球毒品重要的生產基地,這裡聞名遐耳。但在金三角民俗村的入口,我們竟然看到這樣沉痛的呼聲:
一群被刻意遺忘的中國人。
他們在異域戰勝,仍是天地不容;
他們在異域戰敗,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在異域戰死,與草木同朽。
這樣的文字會是紀念毒梟的嗎?這塊糾纏在泰國、緬甸、中國,老撾的地區,除了毒品,還有什麼遠在我們的視線之外?
2、戰火
一段拍攝近二十年的紀錄片成為我們瀏覽金三角民俗風情村的開始。
1949年,最後一次國共和談破裂,蔣介石敗退至台灣,那些無法跟隨至台灣的國民黨部隊就成了殘軍,遺留在大陸,或被收編改造,或自行解散,或被消滅。大部分殘軍的命運大抵如此,唯一的例外就成了歷史和世界的異數,開始締造金三角的傳奇。坤沙和毒品的崛起就從此開始。
難道整個金三角民俗村就是用來紀念毒裊的嗎?我們正疑惑著,導遊出現了:“請大家跟我來。”穿過一個小門,一座典雅的迴廊便出現在我們面前,白牆黑瓦,帶著清淡的江南氣息,迥然不同於泰式民居。沿著迴廊,整齊張貼著一幅幅圖片,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三位偉人,孫中山、毛澤東、蔣介石。
於是,在這個不足百米的迴廊裡,我們重遊了歷史,重新審視我們上一輩甚至上上一輩的過去,在導遊的記述中,我們共同追憶戰火紛飛的年代,也掀開金三角的面紗。
3、國軍 孤軍
國軍93師就是國民黨戰敗後的唯一例外。1950年,元江戰役後,國民黨兩支殘軍輾轉來到緬甸,1600人合併為"中華民國復興部隊"93師。他們修好電台,跟剛剛逃到台灣省的國民黨聯繫,得到的回答是"自行解決出路"。聞此訊息,全軍慟哭。國軍開始殘軍的生存歷程。
即使是殘軍,他們也讓緬甸政府頭痛了二十年。緬甸政府在與這支殘軍幾次作戰敗下陣來後,向聯合國控訴:“他們是一支擁有美式先進裝備,有著十年軍閥混戰,八年抗日戰爭,五年內戰經驗的部隊。”僅憑這樣的戰爭經驗,緬甸政府的僱傭軍團怎麼打得過呢?
導遊復述這一段歷史的時候,我們哈哈大笑。笑聲中不乏同為華夏兒女的驕傲--儘管我們談的是戰爭,談的是一段遠離我們生活的殘酷年代。
但這段殘軍的輝煌戰績的開始,僅僅因為要“自行解決出路”,解決生存與溫飽的問題。
1950年,為了生存,他們為當地販運鴉片的馬幫護商。三千人馬獨自面對緬甸政府一萬二千人大軍
1952年春節,緬甸政府重金雇來原英屬印度國際軍團,發起"旱季風暴"。這次攻勢雙方共計投入兵力十萬人,也是迄今為止金三角最大的戰事。殘軍中,許多士兵未死於僱傭軍,卻死於國民黨督戰隊。此時,金三角開始武裝販毒。
1961年春,緬軍發起"湄公河之春"戰役,意欲徹底消滅心腹之患。來勢兇猛,孤軍由此分裂至金三角周邊國家和地區,成為殘軍。
曆數這些大大小小的戰役時,我們不禁沉默了。民俗村前的銘刻又浮上眼前。
他們在異域戰勝,仍是天地不容:因為他們踏上了一條不歸路,無法投奔大陸,又無法轉向台灣,更無法被當地政府所容納。
他們在異域戰敗,只有死路一條:怎能不死呢?前有追兵,後已無退路。除了看似更英勇的死之外,他們還能選擇更光榮的活嗎?
他們在異域戰死,與草木同朽:他們已是一群被遺忘的中國人,無名無姓,不被紀念地在他鄉化為灰燼。
4、孤軍 殘軍
介紹到這裡,我們已經笑不出來了。這裡的每一幅圖片看起來都是這麼親切而沉痛,憂傷而血脈相連。限於時間,導遊在他迅速的講解中並沒有告訴我們從孤軍到殘軍的歷史。在國內,我查到鄧賢先生所著《流浪金三角》,這本書成為我整理這篇遊記的最主要資料來源,並且了解到從93師成為殘軍的後續故事。
在湄公河之春戰役後,由於聯合國壓力,部分孤軍被召回台灣,餘下的各部分則成為殘軍開始在金三角的悲慘存亡。
其中一支組織了僱傭軍,打算幫助老撾政府圍剿反政府武裝。誰知老撾左中右三方坐下來談判,他們把鎗口對準了僱傭軍……
另一主要將領加入坤沙的販毒組織"撣邦革命軍",並把它訓練成了一支現代化軍隊,他們擁有飛機和導彈,一度主宰了全球60%、金三角80%的海洛因交易。之後經歷大大小小多次戰役,直至1996年,隨著坤沙和張蘇泉雙雙向緬甸政府投降,坤沙時代結束。
另外一支由李文煥的第三軍和段希文的第五軍,拖兒帶女,九死一生,到達泰國北部龍帕山脈原始森林邊上一個山谷安營紮寨,並把這裡命名為"美斯樂",意為"和平村"。隨著坤沙的投降,他們也成為最後一支殘軍。
我們所參觀的金三角民俗風情村其實就是“美斯樂”的縮影。參觀完迴廊及其後的毒品室、鎗彈庫、牢房、死囚室之後,我們看到了他們的簡陋不堪的居所--它的簡陋程度已經超越了所有我們關於貧困的想像。面對他們曾經的貧困,他們已經改善的現狀或許可以說明一二。在民俗村展示室的後面,就是這個民俗村所有美斯樂難民們的居所,在一百多平米的高腳屋裡,據介紹居住著一百多位難民。
5、美斯樂--和平村
面對這樣的貧困,我們驚呆了。這也才明白為什麼這位身材瘦小的導遊,提到段希文將軍和“美斯樂”時,會有那麼多的激情和崇敬,他甚至以張學良將軍作比段希文將軍,是段將軍讓他們得以擺脫毒品,昂首做人,並在難民的身份下保留身為中國人的氣節。
金三角地區無法種植糧食,在販毒和輯毒中,流落到泰國的最後一支殘軍,面對艱難的生存環境,毅然選擇清貧而高尚的生存。他們與泰國政府協商,為泰國政府攻打平剿內亂,以獲得國籍。
1979年,他們被徵召作為敢死隊攻帕當峰。五百老兵出征,只有一半生還,而且還身負重傷。
1980年旱季,泰國政府急召漢人自衛隊。東拼西湊的漢人八百老弱病殘兵,戰勝叛軍游擊隊。但為了搶奪戰果,泰國黑虎師向突擊隊開槍,然後又用飛機轟炸,突擊隊大多慘死,只有少數人逃生。
就這樣,這支驍勇善戰的隊伍經過三十年浮沉後灰飛煙滅。
直至近三十年後,鄧賢先生不記辛勞艱險,重探金三角,這樣的歷史,這群人的命運才得以在他的著作流浪金三角中重新浮現在世人面前。但由於題材敏感,這本書在國內並沒有讓更多讀者知曉。
在民俗村裡,我們所聽到的殘軍故事的結尾是:這支隊伍的後人一部分獲得泰國國籍,另一部分則以難民身份生存在美斯樂。
關于美斯樂的現狀,我們的導遊並沒有說什麼,我只能從其他人的記述文字中獲得一些端倪。
在輕傷磊落的博客中,這樣記述著導遊的話語:“我們沒有國籍,只有難民證,永遠不能離開那個山頭。只有隨身攜帶表明路線的‘移動證’與‘打工證’才可以下山在這裡辦一個展覽來謀生,還不能離開這個展覽區,一出大門泰國警察就可以抓我們!”
所有的童話故事都有一個美麗的結局:從此王子與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美斯樂的故事什麼時候才能有幸福的結局?
6、後記轉自
遊覽結束,導遊讓我們坐下喝點茶。茶香濃郁,但沒有人落座,門口的旅遊車正等待我們趕赴下一個景點。匆匆閒談了幾句,導遊說:他是東北人。但是同為東北人的遊客已無法從他的言談中找到東北人的痕跡了。泰國現在會說華文的人越來越多,僅從外表,他們與會說華文的泰人並無差別,但是他們的心卻朝向中國。據說,在金三角地區,在美斯樂,北方,是所有墳墓唯一的朝向。那裡,有他們偉大的祖國。
【大紀元3月4日報導】(中央社記者吳協昌泰北美斯樂特稿)重返泰北美斯樂系列報導(三)泰北孤軍雖然已經邁入第三代,但當年孤軍從雲南撤出,輾轉緬甸再來到泰北,並且協助泰國政府消滅苗共的那一頁血淚歷史,如今全部記載在去年開館的「泰北義民文史館」中,提醒後人,代代不可忘記。
開館滿一年的泰北義民文史館中,對於泰北孤軍奮戰的史料相當豐富,一幅幅發黃的照片,彷彿訴說著當年孤軍的哀愁//中央社
泰北孤軍的斑斑血淚,在泰北義民文史館成立之後,總算也能夠保存下來。籌建委員會主任委員雷雨田說,成立泰北義民文史館的用意,就是希望能夠讓後代子孫都可以知道,當年孤軍在雲南、緬甸與泰北的英勇事蹟,也能夠提供各方人士研討了解。
泰北義民文史館一共分為四個主要部份,分別是中華文物宴饗館、泰北孤軍史跡館、台灣愛心回顧館與泰北義軍英烈館,分別記載了當年孤軍的奮戰歷史,以及來自台灣的關懷與義民文史館的興建歷程。
走進泰北義民文史館,正面便是供奉著已逝的泰北孤軍英靈,左側則是泰北孤軍史跡館;在泰北孤軍史跡館中,詳述泰北孤軍當年在雲南、緬甸與泰北三地的光榮戰史,史料、照片都相當齊全,為泰北孤軍的歷史做見證。
目前擔任泰北義民文史館館長的曾化儀指出,當時為了讓泰北孤軍的歷史能夠一直傳承下去,雖然沒有補助,但還是透過向各界募款,募得超過一千萬泰銖,在二00三年七月開工,去年二月二十八日完工啟用,對於各界的支持,她心存感激。
硬體落成了,還需要軟體來支援,尤其是孤軍的歷史紀錄與照片,靠著曾經東征西討孤軍第一代留下的珍貴史料,總算讓文史館稍具規模。
不過除了史料之外,曾化儀特別感謝台北的雙連扶輪社。曾化儀指出,中文書籍是美斯樂最缺乏的精神食糧,過去美斯樂村能看到的中文書籍,大多是二手書,但對美斯樂村民而言,有二手書可看,就已經相當珍惜,但這次雙連扶輪社二話不說就捐了價值一百萬新台幣的新書,除了捐贈給文史館之外,還分送給泰北難民村的各個小學,不僅讓美斯樂村民能夠到文史館借閱新書,也造福泰北難民村的村民。
走進文史館裡,順時針開始逛,最早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幕幕發黃的照片,從當年雲南昆明事變開始,九十三師撤守緬甸,兩度擊退緬甸政府的軍隊,並且以反共救國軍的名義數度反攻雲南,接著在聯合國的壓力下,分批撤回台灣,而第三、五軍部份未能撤回台灣的官兵,則轉進到泰北,成為作家柏楊筆下的孤軍。
隨著館長曾化儀婉婉敘述那一段歷史,彷彿走進時光隧道,發黃的照片拉近了時間的距離,瞬間似乎槍聲大作,走在槍林彈雨中,感受當年孤軍的奮戰。
當年擔任第三軍參謀長與第五軍副指揮官的陳茂修,雖然已經高齡八十八歲,但提起當年那一段歷史,還是聲如洪鐘,精神奕奕,尤其說到協助泰國政府剿滅苗共,獲得泰國政府認同,取得泰國居住權的往事,更顯激動。
陳茂修指出,那是一場關鍵的戰役,勝了,就能在泰國落地生根;若是戰敗,天下之大,恐怕連立足之地都沒有。幸好孤軍訓練有素,泰國政府花了七、八年都無法剿滅的苗共,孤軍只用了三十五天,徹底予以瓦解,當年的孤軍在考牙山的光榮戰史,至今仍是泰國軍中的傳說。
柏楊曾經這樣形容孤軍:「一群被遺忘的人,他們戰死,便與草木同朽,他們戰勝,仍是天地不容。」生動地描述了當年孤軍的處境。時隔數十年,孤軍已經寫入史頁,也成為泰北孤軍後裔永遠不會忘記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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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異域這部電影的應該都知道我們中華民國在國共內戰時有的這麼一段故事
一群為國家而戰卻被遺忘的人
也許這就是戰爭所留下的禍害吧
但我就是想不透為什麼現在我們國家還不把他們接回來呢
之前看到新聞大幅報導這異域後代因為來台讀書發生的居留證的問題
但好像到最後一樣都是不了了之
《 本帖最後由 kyo7647 於 2008-10-5 20:25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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